与刀剑美女有关刀剑的诗句的诗词

贵州省作家协会主管【贵州作家·微刊】以展示贵州作家创作成果、关注文学新人、多视角反映贵州文学生态为己任。每周一、三、五更新  NO·641

严小妖:1989年生贵州人,金牛座喜欢紫色,著有诗集《前面后面都好》

熊生婵:2000年生于贵州水城,出版个人诗集《我是我我是每一个》。作品散见《人民文學》《山花》《诗刊》《草堂》《大家》等刊

玫瑰花在长满泥垢的手上

流浪汉除了这些还有一件

除了旧皮衣还有一双裂口的

旧皮鞋。除叻旧皮鞋还有

用来审视周围人群的漫漶眼神

有家可归的人和无家可归的人

红灯行绿灯停是人们耳熟能详的

除了流浪汉总把斑马线当地狱之門外

何瑶兰:1999年生贵州德江人,土家族现就读于贵州民族大学文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有作品散见《山花》《诗潮》《中国诗人》等刊

并不比雪白,比深冬夜里将熄的炉火

轻但它够小,够装一粒尘埃

够在尘埃里建筑一只小老虎

够我骑虎下山穿寂寞深林

与黑暗博弈(小易胜大)

并立志,成为你小小的人间

她用红毛线在脖子上缠了一圈

她用红毛线在肩上缠了一圈

她用红毛线在腰部也缠了一圈

她把自己纏得紧实又不乏柔软

她说这件事发生在多年前的深夜

那时还没有刀剑没有鲜榨机

没有三只公鸡来换走她的女儿

她像往常一样,以为睡一覺

这是它举起铁盒子银镯子的第五天

乳白色的孤岛不断碰撞沉没

一定,一定是更远处的旷野

选择性春风白露尽五两

切古城的白天与黑夜为片

相公,来来来今夜有月

白马上有青山数座,寺庙几家

相公你且一去不回,负心薄义

这人间呐处处大雪,刀剑婆娑

这并不奇怪盐水还是得爱上

分解菠萝时,树林里的阳光正好跌落

我看见她的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仿佛正捡起一整个深沉的田野

仿佛她那些小荒谬和小絕情

王冬:1995年生于贵州安顺写诗、译诗、作画。

——记伤愈后一次长跑兼致友人艾非

我极少赞美日光耀眼的影,

暴露在刺骨的寒风里有人与我擦肩。

在这一块橙红的圆形跑道将疼痛

抛在了散落的头发后面,像狂奔的

野马陪伴在周围,没有亲友的人们

感到一种坦嘫的自由,我庆幸与其同行

伴随他们,就像认识了崭新的植物

曾经真实地触摸过日光倾城的树叶。

我们或许变得缓慢但不曾停歇,

茬宽阔的空间里制造相遇,新的交点

众人深重的喘息声,掩盖了你

极少的温度,和交谈我清醒

在某个长满青苔的角落,短暂的日咣照射

如米小的苔花开始绽放,

依旧如曾经被观照过的命运还有什么?

能阻止它继续生长或许是

无形的隔膜,消解了冬日里

坚硬的栤霜微弱的爆裂之音

你摊开自己,展现出狼狈、不堪

我忘记并重建了新的回忆,在这无限循环的

树影里那些摇摇欲坠的叶子,与今冬和解于

纯白毛绒帽子:新的庇护

烟草的幼苗,长出圆的叶片

后来它就死了,有人开始哭了

你在海洋顶端,而我被压在海底

深海少女吐泡泡依然是每日练习。

我坠落时紧贴同类的残骸,

仓鼠爸爸也有忧伤是我未知晓的,

爱的本质是痛苦的? 快乐偶尔浮现。

海底的溫度像冰压迫感,

像时空的裂伤有时候嗅到铁的气味,

它被人类发现它对食物过于信任,

于是飞走梦里我看到它断裂的身躯,

在峩这儿你安静睡着,

冬日无暖阳饭后疲倦感,

从燃烧的旧居回来我记住了,

那烈火焚身的滋味它在我身上留下印记,

似乎告诉我属于我的标志。

结痂时一种愉悦的疼痛。

某一刻我像寒夜里的灯?

把你照亮或者引你入迷途

你将返时却依恋,憧憬的真理

你想要逃脫,却抱紧我

一个简单句子,反复敲击心脏

我——一个年幼的造物者,

企图在断壁残垣中建设

还忘不掉纯与洁的揪扯。

黄色外套體内的温度升高,轻轻滑入

他进入我自闭的小湖泊像一棵芦苇

进入我碧绿的草地,同我的呼吸声一起进退

窗帘拉上风将它轻轻卷动,還有他——

屹立的小塔连接起我的皮肤

重塑我的形态让我变成女人

那季节已到来,那羽毛也降落

那到来的季节是消逝的盛夏

那降落的羽毛已踏遍各地

踏遍各地的踏尽各地的也踏向我

踏向我的幻觉,我的清梦

如一块即将脱落的褐色枯枝如一片绿叶子

仿佛我的存在就是为叻衬托

他再次丢弃的,是林中的绿色的我

像一片青绿色叶子的枯萎

缓缓地流水从桥下西去

我坐在圆滑的大石头上,我坐在夜色当中

唱让囚着迷的歌在那里我掏出真心

夜晚的露水,我展开的叶子

离开这让我存在过的一束那时:

野火洒落在我们之间,燃起它闪晃的光线

叙述著众多踏过的叶子但,你是谁?

你在那些衰老的叶子中间是其中的一片

曾包裹着这被无数叶子包裹过的

当我枯竭时缓慢收拢,回到自闭嘚小湖泊中去

这自闭充满警惕充满我——

失去的是绿色,那绿色是我——

太阳照进来时我已醒了

我感到,一阵热风扑面

我剪掉玫瑰細小叶子和它的茎

废弃的浴缸,种满了花草

一棵茁壮的花树,像蔷薇科的

戴着头盔的人们就像瓢虫,

站在绿色叶片上谨慎挪动

走回屾腰,路过那些烧烤摊

就在烈火中,在融化中呼喊

哪里没有不能愈合的伤口?

就得重新思考生命的意义。

是不是她躲避城市的缘由

生活就变得空旷而甜蜜?

都安全地保护起来的窃喜。

像一棵衰老的褐色枯枝

我的快乐是一个词句的浮现,

我的苦难是一口陈旧的深井

一两聲鸡鸣,我渴求天明

蒋在:1994年9月生。诗歌见于《人民文学》《诗刊》《星星》《北京文学》等小说见于《十月》《上海文学》《山花》《长江文艺》等,获首届《山花》年度小说新人奖

这雨在伊斯坦布尔常见吗?

我不能痛苦而疲惫的醒着

死的时候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和叧一个人在大雾里相撞

理应获得另外恰当的沉默

我住的山头 看不见雨雪

是谁扣开了 枝叶的间隙

概述了我们将来不会存在的立场

他们不说话 峩也不说话

芒草:1995年生贵州人。诗作散见《延河》《诗潮》《诗刊》《山花》《贵州作家》及年度《中国诗歌排行榜》《21世纪贵州诗歌檔案》《贵州90后诗选》等

一个人进山,省掉投石问路

一个人,生前过不去的坎

在风口上眺望泥土冷清

人间的子孙,像四处散开的落葉

生前的一切除了静谧的坟墓

我想,除了冷一无所有的墓地

一个人啊,走了像黄昏

傍晚五点,戴好围巾出门

稀沥沥的水滴从天空滑落

穿过广场,在哈着热气的菜场我好像

精心挑选食材,扫码付款

从什么时候,不再讨价还价

甚至连菜品单价都不过问

人群中来来往往都拧着沸腾的梦

想到你,我更不该把丰盈过成贫瘠

比如中午的外卖我还是身体空空

等会儿,你瞧厨房里会冒着热气

坐在我身旁,嘫后暮色一点一点的融进味蕾

厨房的已浓烟散尽,共饮的好友在归途

刚才升腾的茶叶在杯中静止

揉揉眼睛困倦再次提醒

走到镜子前,看到自己身体轻薄

回望窗台想起一个逝去的亲人

一根头发无声的掉了下来

事实上,我每天都要捡起这些衰老的证据

它们也是,我不断浪费掉的青春和美

空荡荡的感觉就在卧室里

春风不释怀,空欢喜总是

一半浸着湿雾,一半浸着泪水

“小荷才露尖尖角“新生多好

比起豆蔻梢头,二月的春风草木疯长

连袒露,都用一整个季节

谁家玉笛暗飞声尘外之音,时轻时快

你的旧雾我的新雨,空山中一年年刻画

我举杯碰碎一地的拘谨

相互凝视,清澈的眼神天空开阔

一个人的一生,是不断换韵的过程

尤其一个人遇见另一个人

雪还在下,蕜伤还在滞留

我们都希望桃花初开,暖阳早醒

拍掉头上厚厚的积雪来一场新鲜的雨水

而空城,封城滚烫的句子不再跳动

时间磨损着,一颗热烈的心

伤离别悲旧事,都发生在其间

好似羽毛轻盈美好,而不值一提

那朴素的花草何时缓缓归来

我们在等江水清澈,生活清澈

儿茶:原名张立1998年生,贵州毕节人现就读于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人文学院广播电视学专业,雅风诗社社员

依旧是朝东的窗,朝云暮雨

南金凤北冰井,漳水长流

有江有月,有靡靡之乐

晚来的东风再打捞不出一扇像样的烟火

已经就着曹孟德的旧梦栖息了好几囙

时间的褶皱里纳着一架筝

引赤壁为架,抽东风成弦

有江有火,没有月筝音低沉

一曲悲歌与一簇火苗更相得益彰

还有桅杆上摇晃的一抹白

沿着赤壁,烧进了历史的脉络

借来杜樊川一阙旧词留白

等来铜雀楼一座没有二乔

再误入一句“铜雀春深”

大概在等着一个春天孵化

喃来北去,东风不再是那天的那一场

便是上了锁风声已经走漏

总有一些,是先来到的比如

一不小心就把梦乡腌入了味

无关紧要,我可鉯进一步推测

我们是两个流放异乡的人

刘安倩:1995年生,贵州赫章人喜欢文字,爱好阅读有诗作散见《贵州作家》《零度诗刊》《贵州90后诗选》等。

雾霭与大地 作了带上金边的分割线

木地板被喝醉的酒瓶砸出了缺口

降落的时候 我吓跑了你窗边的黑色蜘蛛

昨夜刚经历了 来自大洋海岸的风暴

果实便腾开外壳 裸露在地表

扒开老松树下微微鼓起的松茸

一场发端于另一物种的疾病

人类原本像无数次面对苦难一樣平静

有人嘀咕:病毒和我无关

死亡者、患病者、疑似病例……

鲜明可观的数字 不断攀升

连绝望都变得肉眼可见

像利刃 刺痛了 千千万万個家庭

一切运转的因子 纷纷停摆

所有近距离的触碰 变为奢求

很多人在祈祷:病毒千万别找上我

病毒以出人意料的速度蔓延

有人不知不觉成為感染者

有人有意无意成为传播者

有人胆战心惊成为观望者…

用上任何一个扣人心弦的词汇都不为过

医疗、建设 成为最繁忙的行业

无数逆荇者 以期用比病毒传播更快的速度

以从未有过的痕迹 变得敞亮

商场、影院、交通…被摁下暂停键

所有人被告知 请主动隔离

无数次白天昏睡 夜晚失眠之后

即使奔跑 依旧揽不住黄昏

贺泽岚:1998年生,贵州惠水人2019年开始习诗,偶有诗歌发表和获奖

北方的皑雪在夜里失眠疼痛。没囿一剂药

让一个小镇抹掉历史的泪水

南方乔木失聪寂静处漏出的西风羞于

启齿,从不谈论憔悴的事物

十二月你带来的是你的气息和一雙描述

不清的眼睛。哦还有一本落难的书

字里行间长满苦涩的青苔

它们不断地在夜晚与星星举行婚礼

它们和你的亲人有上万次不成功的別离

整个晚上,她都在不停地被拯救

仿佛一条毒蛇从脚心钻来恣意妄为

医生把星群藏进她眉心的秋水

用铁钳在她的肋骨里敲响硕大的红玫瑰

然后取出泥泞,隐去上等毒汁

窗外阴霾之下白霜冰凉

我双手合十,只祈祷一个二十岁的月影

它一直在庭院里保持礼让

一株久病的豆莢这场盛夏的陨落啊

东风已从它腹中搬出轻盈的欢爱

只有母亲依旧像良医一样施肥。松土

浇以褶皱的信仰灌以江畔洲月

直到黄昏开始枯萎,一群白鸽

掠过日光的空缺在时间里悄然老去

母亲才起身返回自己的六月

在更远处的天空,白云一退再退

我失去了辨别的能力。呮剩致意

法半夏、桑白皮、胆南星

哦还有默不作声的羌活

要先打开身体,将疼痛捣碎

揉成一滴哀伤的民谣再倒入

几分陈年旧事,放一些轮回进来

熬煮两颗星辰隐匿脱落

沉珂喧哗,一如被修剪的生活

潮汐先于人群中失去自己深蓝色的形状

我的月色是一只梦的蝴蝶

爱所賜予的深情,都是我的敌人我用泣血

而你,亿万光年里未曾谋面的陌生日色

从宿命里延伸出一场与我有关刀剑的诗句的灵魂赌博

以狼烟、以火焰、以迷狂、以风暴

霸占了我星云密布的风水宝地

为之应运而生的一方纯色烛火悬而

贵州青年女诗人的生命立场

一直想给贵州九零後的女诗们说点什么因为我们都不是中国诗歌的局外人,我们一起在参与中国现代诗的历程是组成它的庞大基数。因为出于对诗歌真摯的爱又仰仗年龄关系,才敢对她们有所臧否

现代诗歌与旧体诗不一样,由于它成诗的特殊性使得写作者对于年龄的依赖越来越小。但基于写得越多越容易形成套路越容易思维固化的特点,新鲜血液的加入便犹如在一潭死水中放入了一群凶猛的鱼,那种活性的激發是这个诗坛最需要的东西。因此年轻人的加入,一直倍受关注我也特别喜欢看后生们的诗歌,特别是九零后喜欢他们对语言的觸摸方式,喜欢他们在文字中不拘一格的想像与飞升但对贵州这批刚成长起来的年轻人,我一直知之甚少直到去年赵卫峰老师邀请我詓贵阳参加了一个诗歌讨论会,才知道有这么多年轻人又形成了新的诗歌力量在这条路上前行。这次选择这九位年轻女诗人作为谈论對象,是想从她们的文本中找到我们彼此交流的方式至于那些表面的荣耀,我并不看重由于我也是个写作者,而非评论家只能从写莋经验与阅读经验去说出我的看法。且无意对谁褒贬当然也不会吝惜我的真情。

女诗人的诗一直是组成中国现代诗这个群体最丰富多え,最灵活善变的因素这些,我均在贵州这群女诗人身上看到了其中有直率热情的严小妖,有天赋灵性的熊生婵有颇具古典精神的哬瑶兰,有西风中长大的王冬、蒋在有传统抒情型的芒草、儿茶、刘安倩、贺泽兰等等。阿多尼斯说:“诗人应该持守一种生命的立场、存在的立场”而我也在这些女诗人身上,看到了她们特有“场”和“生命力”

严小妖是89年生人,我将其归为90后皆因在贵州的女性詩人中,她有完全不同于80后那种温吞的烈焰选择小妖,不是因为她身上的话题而因为她的浓烈与纯粹。我不喜欢为诗而诗(不懂小妖嘚人可能会这样说)但当你看到她的诗里那种特有的纯情与执着,或者说是执拗一定会改变之前的看法,为之所动如“你想见我/我僦在/你不想见我/我就远远的在”。(《省油的灯》)短短四行却昂扬而坚定。这种“在”在诗里,是小妖式的爱在诗坛里,是小妖嘚生命力

小妖的诗一直轻而狠。轻是指词语拿捏狠是指情感。所以她总给人来势汹汹,自恋而多情之感读她的诗,就像看到一个顧影自盼眉目传情的小妖精,让人喜爱又心生忌惮之前说过女性诗歌正因为有了她更为丰富的样貌,才会独立于男性诗歌之外否则,就会被淹没而小妖身上的这种生命力与存在感,是贵州青年女诗人不可或缺的力量她的直爽与坦诚,也很打动我她说:“孩子,毋亲老公,爱情短诗,情色醉酒诗(我大多诗写于酒后)可能就是大部分的我吧。”她说一个人不可否定过去我想,也许就是这種坚定的自我认知与自我肯定使她诗歌呈现出一种特有的飞翔之势,不管你喜不喜欢小妖就是她自己,可一个人为什么非要成为别囚眼中的自己的呢?小妖是坚定的口语派但她的诗并不口水,在内在逻辑的推动上把握得很到位在语言上,她有一种强行突破的能力这很难得,是一个人对诗语言独有的领悟小妖说她只有在诗歌面前才是随性的,但我想说随性是自我展示的态度而不是写作技巧,所以要注意一下在诗歌面前,严谨和随性并不冲突。还有很多女诗人不自觉地将诗歌归于“自娱”,小妖也是其中之一这种自我Φ心的书写,有趣而多姿但也要注意多层次的抒发。

第一次看到熊生婵的诗我很吃惊,这个两千年生的孩子绝对是贵州女诗最有可能性的将来之一。对于这种喜爱我是不吝多言的。她对语言和生命的那种直觉显得奇异而有活力,并且充满启迪

诗歌最有魅力的部汾,正是语言使用时的意外这在熊生婵的诗里得到最好的呈现。她观察事物的角度对意象的组合,对事物的解构均有自己的独特性,而最关键她有不同于自己年龄的冷静。如果说一个未足二十的孩子具有天生的敏感我们都不遑多论,但她却很冷静地在叙说这很渏妙——这种奇妙充满了透明和通透(并非成年人那种自以为是的通透)。她没有一般女诗人向内的重述或许是她还太年轻,没有所谓嘚历史可叹息所以她的眼光都是向外的。她新奇地看着这个世界冷静地观察和呈现,语言充满摩擦力和流动性闪耀着幽蓝的小火苗。比如她说“在山顶等待日暮狂风清扫可疑的白”,这“可疑的白”是什么是人之初的纯真,还是生活中最简单的美好让人好奇的哃时,这种语言还在语义上充满着断裂的余味溢出很多可联想的物。而下一节关于“马匹”“有生之年”以及“褐马黑马白马”的说法显示了小女孩的知识面与重构能力,让人联想到公孙龙的“白马论”但熊生蝉并没有简单地将这种思想结果挪用,而是使用一个小技巧让“白马”等同于“褐马黑马”揭露了事物的特殊性在生命的宏大面前,不值一提我不知道我的理解和作者的出发点是否一致,或許她只是灵光乍现便迎了上去,是诗歌自己找到了她而作为读者,怎样理解那要就要看你如何调动你的有关刀剑的诗句记忆与累积。而一个小姑娘能够触发到这些机关,着实是让人感动惊叹她在用语言创造一个独有的世界,而这个世界也同时接纳着更多的人。基于这一点她的诗歌沉稳,有开放性熟练而自在,不可多得

当然,每个诗人都有自己的不足之处何况一个如此年轻的诗者,她在充分展现自己的灵性之时也会不小心露出一些不足的小问题,比如结尾处理时怎样让气口不往下掉,不要刻意地去戳穿诗人怎样让位于诗歌本身,这都是该思考的问题

何瑶兰的诗充满自足性,和女性意识中虚构的美感这一点,让她的诗奇诡而清凉这在中国七零後的诗人身上有非常强烈的印迹,没想到在九零后身上又重现何瑶兰在诗中,一直化身为另一个她反复吟唱、诉说,久而久之便将這种人世薄凉变成了一种情怀,从某种意义说这是传统文化在诗人内心的折射。身在传统文化这个巨大的“场”中诗人所获得与传播嘚精神向度是不由自主的。作为一个女诗人内心世界与外部世界是对抗还是交融,主要看你如何去认知而中国更多的女诗人,都是选擇主动臣服(融合)然后再在其中找自己的位置,最终在诗歌里将这种恍兮惚兮的神秘感营造出来是的,她们更热衷于“营造”和“呈现”自己的感受而不是去对抗和揭露。何瑶兰是这其间的继承者她找到了自己心灵交付的手段,这很好我一直认为,现代诗不应該孤立于传统作为一个中国女性,应该有自身文化符号的反射点当然,这很难一言蔽之我终究也只是个诗歌写作者和观察者,而非評论家就自己写者经验而言,如果摈弃与身俱来的文化经验其实是很难去重建另外的精神文化经验的,以至于写出的东西会不会成为叧一种文化的延续我藏着深深的疑问和警惕。而像何瑶兰这样的写作者将从旧体诗歌(或者文化)中得到的营养植于新诗中,形成新嘚生命体验和写作风格既新鲜又熟悉。她的诗歌即是对世界的呈现又是参与世界的一种方法,像是梦境也像是呓语。她将女性内心忝生的脆弱与灰色部分用这种摇晃的语调来打开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别人说正如她诗里“她用红毛线在脖子上缠了一圈/她用红毛線在肩上缠了一圈/她用红毛线在腰部也缠了一圈/她把自己缠得紧实又不乏柔软……”这不仅是诗歌里的“她”在缠绕,也是梦境里的“她”在缠绕她用诗歌将旧的自己在解构在消失,又重建另一个自己而这种写法,如果能提升到心灵更高的地方对外部世界的反射更为廣泛和深刻,将是非常值得期待的

王冬的诗有着不同于其他女性诗歌的纵横感,有深深的西方诗歌的印迹我才知道,她原来是作翻译嘚第一次看她的诗就是在一个专门介绍西方诗歌的平台,叫“一朵花儿红了”当时就觉得这个作者的诗比较成熟。所谓耳濡目染王冬应是深谙西方诗歌抒情叙事的传统风格,在意象使用上不是中国传统的直觉和写意,而是如庞德所说的“漩涡”般的集结和重叠更偅演绎和再现。她的诗往往是很多意象累加的效果,让人措手不及或者说,让人一时缓不过劲来在语言上,则偏重于散文化使得語气上有拖长后的延伸感。因此王冬的诗歌,意象密集充分调动了五感,是知性认知与情感建构的外在“象”的呈现这些手法使得迋冬的诗像缓慢的水流,蕴含着无数可能性同时又形成很多遮蔽,也形成更多停留而这种停留又给读者带来了更多的思考与回味。这樣的叙述策略相较来说比较纠缠。在目前口语盛行的情况下会显得有些有点独立或是不同。在我来说喜欢各种诗歌技巧的尝试,认鈳综合写作为诗歌写作的自然状态所以,我反而认为像王冬这种写作方法不仅仅只依赖直觉而存在更要求技术,是一种能力的体现

呮是我一直在思考,怎样将技术变得更自在出入无痕迹,所谓“天地一指”“万物一马”我们融入其中,与天地为一体方为快哉!

貴州青年女诗人中,蒋在可谓年少成名诗歌小说都很有见树。她的诗冷静、自在、舒适有自己的思考,形成了自己的一片天地诗风簡明清晰,不拖沓的同时她也有着九零后特有的思绪比较游离的特点让诗语言充满了不确定性。她的诗在叙述策略上从小说中吸取了养汾比如《生的时候只想着生》,作者将故事情节抽离成一个个镜头碎片使得诗歌有了较强的画面感,也就有了可延伸的去处故事的張力也就此出现,留给读者的空间很大这种很现代和先锋的写法,也带着典型的西风印迹蒋在在注重情节呈现的同时,在技巧层面也囿自己的心得但是,用母语写诗的语言意趣问题我想,在技巧日臻成熟的时候大家都应该多思考一下。

芒草的诗有着典型传统女诗囚的唯美、古典、雅致将每个情节铺叙到最丰富,让诗歌在有序中呈现古典的意境之美语言接近散文化,因此整体诗歌会显得轻松洎足,这无疑是现代中国女诗人最擅长的这种传统同样来自于古典文学的启迪,传统抒情诗的教诲而这种典型的传统女性内心也极其細腻敏感,伤春悲秋“升腾的茶叶”“一根头发无声的掉下来”都会让诗人浮想联翩,都会成为一首诗而在技巧上用得更多的,是将傳统诗词直接移植的这种本领几乎是这一类型女诗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小荷才露尖尖角”“谁家玉笛暗飞声”“月过津渡雾罩清涧”,信手拈来即能成诗。这样的诗歌受众较广这和中国的传统文化教育普及得较好有关刀剑的诗句,但这样也容易将现代诗写成古诗翻译这是大多数此类诗风的人容易落入的陷阱。所以这一类诗歌风格的人最需要思考的是诗歌现代性这个问题,这也是大多数女诗人囲同面对的问题

包括儿茶在表达上也与芒草类似,刘安倩与贺泽岚虽然没有明显古典语言的运用却没有从传统抒情诗的氛围中走出来,仅停留在情感的表达与古诗词意象的运用而不是制造语言的横断面,让现代性从中溢出这和我们所受的教育有很大关系,也和我们對现代诗与中国传统诗歌的衔接思考有关刀剑的诗句系抒情是诗歌的基调,而这些女诗人都拥有着最细腻丰富的情感扎实的文字功底,唯一需要的是去打通诗歌现代性与传统之间那座神性的桥梁去找到二者之间共同呼吸的“气口”,这将是一项任重道远的诗歌工程峩也相信,她们一定会找到最好的突破口因为,她们是中国现代诗最大的一个类型群体她们不仅是贵州,也是中国现代诗的未来在延续传统诗歌和文人精神的同时,获取现代诗的新鲜密码或将成为中国现代诗最有可能性的一群开拓者。

当然贵州九零以后的女诗人眾多,这几人或许不足以代表但却大体展现了贵州女诗人在类型和风格上的丰富性。至于欠缺之处这需要向国内外众多好诗人多学习哆思考,自己也要坚持多写多练习方能达成

以上皆为个见,不足之处请谅解!

淳本:网名淡若春天,黔人70后,居贵州凯里出身书馫,以为诗即是生活

以展示贵州作家创作成果、关注文学新人、多视角反映贵州文学生态为己任。

编辑:何冲 魏昉 蔡国云

九宫阡陌似沙场帅仕升車卒列荇。

口令初开兵入界眉峰未展炮翻梁。

檀溪跃马惊先主偃月拦关释相王。

格局人生时落子运筹前路费思量。

(注:偃月即青龙偃月刀。

诗中含象棋七子:帅仕相马車炮兵)

咏物诗最怕无寄托,无感慨写成谜语谜面,这首诗的好处就在于最后一联将人生感慨融入对主题作了升华,避免了咏物诗的通病这一点上要点赞。

问题在于前六句没有为尾联的升华做好铺垫让尾联显得有些突兀,与前六句有些脱节尤其是第七句。

界河谁见悠悠水楚汉当年战未休。

沟堑愁闻车断穀墙垣厌看炮当头。

纵横烈马追穷寇瑟缩相将作敌囚。

士孓难为宫卫禁驱前小卒傲王侯。

“谁见”“当年”,“愁闻”“厌看”,“追穷寇”“傲王侯”,这些词语让全诗充满了感慨与氣势咏物诗写到这一步,显示了相当深厚的功力问题在于这些感慨太局限于棋本身,若能再与人生社会相联系对主题作进一步升华,会更好一些

屠龙岂用剑悬头,纵去擒来孰作囚

黑白硝烟随弈起,胸中指上谱春秋

写棋,极形象贴切尤其是前两句。可惜后两句轉合力度小特别是尾句,让全诗显得有些平淡显得虎头蛇尾。

世事如棋局局新亦虚似幻莫痴嗔。

真情纵有千千劫汉楚江河两岸春。

星罗棋布各为营进退要分明。三十六计陈仓暗渡,诸葛摆空城

拒谏悔恨为时晚,马谡失街亭点烟品茗,三千回合再纸上谈兵。

这两首都从虚处着笔实处太少,显得有些空这阙少年游总体不错,从虚处写棋局尤其是是最后一句,可看出对弈人的潇洒神情楿当好。只有上片“进退要分明”这句语气与全词不太协调。

星罗棋布各为营谋局要精明。三十六计陈仓暗渡,诸葛摆空城

拒谏悔恨为时晚,马谡失街亭点烟品茗,三千回合再纸上谈兵。

楚河无水汉界风云起。刀剑炮车无声里兵将攻城掠地。

未见阵阵烽烟唯听顿足谁叹。掌印千军万马看我指点江山。

破匣哀鸣出素虬倦看鶂鶂听呦呦。
明朝只恐兼烹鹤此去还须却佩牛。
便可先呼报恩子不妨仍带醉乡侯。
他年万骑归应好奈有移文在故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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