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崛起观后感与大学发展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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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头下被拖了25米
南方周末:你多次谈到你人生最大的痛苦是被划为右派的时候,为什么?
江平:现在的人对于右派的概念不像我们这一代人感受这么深切,右派意味着你在政治上从人民的阵线被转到了敌人的阵线。那个年代,政治生命几乎占了一个人生活的主要部分,不像现在,大家在政治上淡漠多了。在政治上变成了敌人,那种痛苦是致命的,更何况我所待的单位是政法学院,又是在北京这么个政治气氛浓厚的地方。所以,我一想起自己被划为右派的那段日子,真是很痛心,用任何语言都很难比喻这种心情。而且,并不会因为右派很多,就能减轻痛苦,这毕竟是一个人自身的感受,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周围环境对你的压力。
南方周末:离婚对你的影响怎样?你在诗歌里还在写你的第一任妻子,你对她的感情还是一种爱,并没有因为离婚而变成恨。
江平:我和第一任妻子是在苏联学习时认识的,同样学法律,我比她高一届,我们的感情非常好。一回国就结婚了,婚后一个多礼拜,我就被划为右派,我们并不是因为感情不和离婚,而是政治原因造成的,这对我打击很大。她当时不得不这样,因为她是预备党员,领导说了,你到底要谁,是要江平还是要党,这么尖锐的问题,我也可以理解,这是覆巢之下无完卵吧。我对她其实更多的是原谅,她也是受害者。我只是没想到她很快就又结婚了。我对她的情感依然还在,而且还是很浓厚,但是我又想用怨恨来摆脱痛苦。所以,在我的诗词中经常会流露出这样的感情,有爱,又有恨,恨得似乎想成为动力,但是爱依然是割不掉,我就是这样度过了离婚后的十年时间。我和第二任妻子结婚时,她也知道我是离过婚的,也知道原因。她也被划为右派,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性质,我也没有太多好隐瞒的。
南方周末:你的哪条腿被火车轧了?那时你那么年轻,怎么走出痛苦的?
江平:我的左脚。腿断了是我人生的第三个挫折,比起右派和离婚,断腿是肉体上的损伤,还算比较次要的。安上假肢后,我看到苏联有很多无脚飞将军,身体残疾以后,还可以继续从事他的事业。我终究还算幸运的,我在火车头底下被拖了25米,火车才停下来,捡回了一条命,从某种意义上,我把它看成是一件好事。腿断了以后,只能靠拐杖行动,没有办法劳动了,没安假肢时,学校安排我在伙食科帮着卖饭票,这是一段比较清静的时期。摘掉右派帽子后,我就被安排到外语教研室工作了。
留学苏联期间,江平在苏联法院实习。
(陈夏红供图)
老百姓看的是谁给他们带来更多好处
南方周末:在这本书的序言中,你提到了吴敬琏,你对他有什么印象?
江平:吴敬琏教授被认为是经济学界的良心,他很重视宪政,主张宪法应该交给老百姓来讨论,不能够关门制宪,他也公开提出政治体制改革,期望加强宪政社会主义,他也强调过宪法诉讼,就是对违宪的诉讼。
南方周末:书中写了你参加胡耀邦追悼会的经历,你和胡耀邦有怎样的交往?
江平:应该说没什么接触,隔得太远了。但我很赞成他的一些做法。我听说过他的言论:老百姓看共产党好,还是国民党好,不是看你的纲领,不是看你的政策,不是看你的宣言,甚至不看你是信奉马克思主义还是三民主义,而是看谁给老百姓带来了更多的好处,带来了最切身的利益。这些都是很朴实的政治语言。
私权正处于一个上升的时期
南方周末:你做了5年的人大代表,做人大代表,最难的是什么?
江平:做人大代表5年期间,我深深感觉到体制的问题。比如说我从什么地方知道我当选了全国人大的代表,谁选了我呢?一概不知,还是我手下的一个教务处长,他的岳父知道的情况比较多一些。他告诉我,江校长,你当了全国人大代表了。我说,不知道啊!后来一看果然,我当了代表。
南方周末:现在中国的民法典进度如何?我们国家21世纪能不能拿出影响世界的民法典?
江平:民法典快要进入尾声了,合同法、物权法、侵权责任法都出台了。民法典出台难的原因就在于我们向来不重视私权的保护,而民法典恰恰涉及到私权的保护,包括了民营企业、私人财产、各种私人权利。
私权在整个中国历史上都没有得到过重视,在任何专制的地方,私权都不发达,只有在从专制走向民主的过程中,才能够体现出私权的重要性。近30年来,尤其是在物权法通过后,私权出现了回归、觉醒。在拆迁问题上,现在老百姓之所以能站出来保卫自己的私权,跟物权法的通过有很大关系。总的来说,私权正处于一个上升的时期。
为什么讲私法要比公法重要?如果私人财产都得不到保障,那么,就没有国家的富强,国家的富强是建立在私人财产得到保障的前提之下的。这是一个国家强盛的重要基石。
宪法是近代才有的,没有宪法之前许多的国家都已经有了民法了,或者是类似民法典的东西。我也表示过这个愿望,希望中国的民法典在21世纪初的时候能够起到影响世界的作用。但今天我失望了,原因是中国的法律还没有发达到这个地步,中国的法治建设也没有到这个水平,中国的法学理论研究也没有达到这样的高度。还有一个原因很重要,就是中国的法典起草并不以学者的意志为转移,能够体现出的学者思想还是有限的。这是一个很大的不足,外国都是专家来制定,法典要经过很严密的、科学的考证、论证,才能够制定出一部比较好的法典。
南方周末:从立法上来说,公权是受到约束,但是在现实中,人们感觉到公权甚至更强势了,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江平:现在私权受到私权的侵犯应该说比较好解决,但私权受到公权的侵犯,就比较难了。现在的律师受到的限制比较多,可是世界各国律师是一个国家政治、民主的橱窗,如果律师都胆战心惊、人人自危,那民众怎么办呢?
因为公权很庞大,公权权力的行使是没有约束可言的,我们在这三十多年来很重要的一个问题是解决公权对私权的侵犯。怎么解决呢?一个是我们通过了行政复议法、行政诉讼法,还有国家赔偿法,另一方面是约束公权。我们制定了依法行政的纲要,SARS时候加强了公民的知情权,现在很多政府机关都有信息公开的制度。我认为不能够说总体上公权越来越强大,可在某一段时间里,人们会感觉到公权比私权扩大得更多。
公权力之所以扩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国家在市场领域里的干预作用,中国的改革有它自己的特色,面临着世界经济危机时,中国的做法也很独特,因为我们有强大的国家干预,所以,我们遇到的困难少一点,我们现在还是中国的模式。现在有一个危险,中国自己没有很好地认识到中国模式的问题所在,有的时候过分强调国家干预的作用,有意无意地扩大了公权力的作用,这是危险的。
南方周末:国家权力对社会和家庭权利的干预在法律上有什么表现?
江平:国家对社会的干预,我只举一个例子就是对学校。学校本来是应该自治的,或者是学校应该像企业一样自治,但是现在国家对学校的干预太多。
南方周末:你曾经说到,如果新闻法是来限制新闻自由的话,有还不如没有,新闻法现在的进展怎么样?
江平:我现在还是呼吁要搞一个新闻法,但是显然不能够搞成一个新闻限制法。
我所听到的声音几乎都希望制定一部比较开放的新闻法。当然,在中国现在的条件下,一点新闻行政干预都没有,是不可想象的,所以我们只能说,制定一部比较像样的就可以了。
从人治转变为法治,才可能谈到宪政
南方周末:辛亥革命马上就100周年了,中国这100年的法治之路经过了哪些阶段?
江平:回顾这100年,只能说辛亥革命推翻的是一个国体,所谓的国体就是从大清帝国改成了中华民国,但政体并没有太大改变,原来是专制,到了民国仍然是专制。这是辛亥革命的局限性,民主政体的设立,虽然也有议会的尝试,虽然也有这样一些民权的进步。辛亥革命如果从民国时期来算的话,按照孙中山的军政、训政、宪政三个阶段,军政时期是完成了的,北伐成功了,训政的阶段也差不多完成了;但是到了宪政阶段,开始要通过中华民国的宪法,那就是他失败的时候了。所以国民党的宪政实际上在大陆没有完成,是到了台湾才完成的。
从人治转变为法治,我们才可能谈到宪政。现在也可以说,我们进入了一个法治新阶段,我的理念是,中国的社会主义应该搞宪政社会主义。
南方周末:如果不靠法律,一个国家能否成为崛起的大国?
江平:罗马三次征服世界,第一次靠的是战争、武力,第二次是宗教,第三次是法律。而罗马最辉煌的不是武力,武力的征服虽然时间很长,一千多年,最后也瓦解了。它以法律征服世界才是现在全世界公认的。
大国崛起绝对不是靠法律,中国的崛起也还要靠经济,只有经济强大,才能够崛起。但是中国要成为一个比较长久的大国,没有法律是很难维持的。
核心问题就是法律的功能究竟是什么?我们是把法律作为一个制度来看,还是除了制度之外还有理想的、理念的一面?如果我们把法律当作一种理念,法律是公平正义的工具,有了法律,我们可以在这种公平、正义的理念下解决社会各种矛盾,应该说这是现在我们所追求的。
中国传统文化中,儒家思想包含了轻视法律作用的成分,儒家更多的是维护道德传统,法家是更多地维护严法。
当然,我也并不把法律看成是万能的,好像有了法律,一切就都解决了,不是的。
南方周末:这几年群众意见表达渠道发生了变化,上访难度加大,一些恶性事件只能通过互联网传播以及传统媒体的共同发力才有可能得到解决。你认为在可行范围内,这种表达渠道怎么样才能得到改善?
江平: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新的问题,上访难度增加了,而网上传播又快得多了。我们怎么对待媒体变得越来越重要了。我觉得还是要给予新闻更多的自由,寄希望于你们新闻媒体自身的呼吁和奋斗,我也希望在这方面多呼吁,多呐喊一下,为我们国家的新闻自由打开最通畅的渠道。
南方周末:你对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有怎样的展望?
江平:不管是在哪个方面,只要我们做了就比不做好。进一步就比退一步强,如果现在建立了官员财产申报制度,做了就比不做强,虽然它只是一小步,但也很好。现在各种媒体渠道包括互联网所反映的民意,应该说在推动改革上,仍然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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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客 实习生 赵大伟
江平顽强地走在为法治鼓与呼的道路上,其口述体自传《沉浮与枯荣》记录了他八十年的跌宕起伏。&p&&strong&龙应台在北京大学的演讲&/strong&&/p&&p&你如果问龙应台有没有中国梦,我会先问你那个中国梦的 “ 中国 ” 指的是什么?&/p&&p&如果指的是 “ 国家 ” 或 “ 政府 ”,“ 国家 ”“ 政府” 在我心目中不过就是个管理组织。对不起,我对 “ 国家 ” 没有梦,“ 政府 ” 是会说谎的。&/p&&p&但如果你说的 “ 中国 ” 指的是这块土地上的人,这个社会,我怎么会没有梦呢?&br&&/p&&p&别说这片美丽的土地是我挚爱的父亲、母亲永远的故乡,这个地方的好跟坏,对于台湾有那么大的影响,这个地方的福与祸,会牵动整个人类社区的未来,我怎会没有中国梦呢?&/p&&p&我很愿意看到中国的崛起,可是我希望它是以文明的力量来崛起的。&br&&/p&&p&如何衡量文明?我愿意跟大家分享我自己衡量文明的一把尺。它不太难。&br&&/p&&p&看一个城市的文明的程度,就看这个城市怎样对待它的精神病人,它对于残障者的服务做到什么地步,它对鳏寡孤独的照顾到什么程度,它怎样对待所谓的盲流民工底层人民。&br&&/p&&p&对我而言,这是非常具体的文明的尺度。&br&&/p&&p&一个国家文明到哪里,我看这个国家怎么对待外来移民,怎么对待它的少数族群。我观察这个国家的多数如何对待它的少数——这当然也包含十三亿人如何对待两千三百万人!&br&&/p&&p&谁在乎 “ 大国崛起 ” ?至少我不在乎。&br&&/p&&p&我在乎的是刚才我所说的文明刻度——你这大国怎么对待你的弱势与少数,你怎么包容意见不同的异议份子。这,才是我在乎的。&br&&/p&&p&如果说,所谓的大国崛起,它的人民所引以自豪的,是军事的耀武扬威,经济的财大气粗,政治势力的唯我独尊,那我宁可它不崛起。因为这种性质的崛起,很可能最终为它自己的人民以及人类社区带来灾难和危险。&br&&/p&&p&谁又在乎 “血浓于水”?至少我不那么在乎。&br&&/p&&p&如果我们对于文明的尺度完全没有共识,如果我们在基座的价值上,根本无法对话,“ 血浓于水 ” 有意义吗?&br&&/p&&p&请相信我,我对中国的希望是真诚的。但是请不要跟我谈 “ 大国崛起 ”,请不要跟我谈 “ 血浓于水”。&br&&/p&&p&我深深盼望见到的,是一个敢用文明尺度来检验自己的中国。&br&&/p&&p&这样的中国,因为自信,所以开阔,因为开阔,所以包容,因为包容,所以它的力量更柔韧、更长远。当它文明的力量柔韧长远的时候,它对整个人类的和平都会有关键的贡献。&br&&/p&&p&今天,在北京大学,我想念1986年在台湾演讲的最后一段话,与大陆的读者分享:&br&&/p&&p&在临别的今天晚上,你或许要问我对台湾有什么样的梦想?&br&&/p&&p&有。&br&&/p&&p&今天晚上站在这里说话,我心里怀着深深的恐惧,恐惧今晚的言词带来什么后果,我的梦想是,希望中国人的下一代可以在任何一个晚上站在任何一个地方说出心里想说的话,而心中没有任何恐惧。我们这一代人所做的种种努力也不过是希望我们的下一代将来会有免于恐惧的自由。&/p&
龙应台在北京大学的演讲你如果问龙应台有没有中国梦,我会先问你那个中国梦的 “ 中国 ” 指的是什么?如果指的是 “ 国家 ” 或 “ 政府 ”,“ 国家 ”“ 政府” 在我心目中不过就是个管理组织。对不起,我对 “ 国家 ” 没有梦,“ 政府 ” 是会说谎的。但如果你说的 “ 中国 ” 指的是这块土地上的人,这个社会,我怎么会没有梦呢?别说这片美丽的土地是我挚爱的父亲、母亲永远的故乡,这个地方的好跟坏,对于台湾有那么大的影响,这个地方的福与祸,会牵动整个人类社区的未来,我怎会没有中国梦呢?我很愿意看到中国的崛起,可是我希望它是以文明的力量来崛起的。如何衡量文明?我愿意跟大家分享我自己衡量文明的一把尺。它不太难。看一个城市的文明的程度,就看这个城市怎样对待它的精神病人,它对于残障者的服务做到什么地步,它对鳏寡孤独的照顾到什么程度,它怎样对待所谓的盲流民工底层人民。对我而言,这是非常具体的文明的尺度。一个国家文明到哪里,我看这个国家怎么对待外来移民,怎么对待它的少数族群。我观察这个国家的多数如何对待它的少数——这当然也包含十三亿人如何对待两千三百万人!谁在乎 “ 大国崛起 ” ?至少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刚才我所说的文明刻度——你这大国怎么对待你的弱势与少数,你怎么包容意见不同的异议份子。这,才是我在乎的。如果说,所谓的大国崛起,它的人民所引以自豪的,是军事的耀武扬威,经济的财大气粗,政治势力的唯我独尊,那我宁可它不崛起。因为这种性质的崛起,很可能最终为它自己的人民以及人类社区带来灾难和危险。谁又在乎 “血浓于水”?至少我不那么在乎。…
高端美国黑…
小清新的思维总是那么笔直,一听到“国家崛起”立即花容失色,哎呀不行啊,要关心弱势群体啊,要有人文关怀啊,国家崛起老百姓就吃枣药丸啦。非得像民国时期,中国在国联和危地马拉排在一起才称心如意。不由得让人想起晚清的倭仁,国家都快灭亡了,人民都要吃土了,还在大谈特谈“以礼义为干橹,以忠信为甲胄”,徒增笑耳。&br&&br&要不是六七十年代抓住机会经济崛起,台湾人民说不定现在还在用美国的面粉袋子当短裤穿呢,哪里轮得着他们上街用爱发电。国家贫弊不堪,哪里有力量去建立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去关心所谓的弱势群体?有的人富足的日子过久了,仿佛这样的生活天经地义,是天上掉下来的,忘了先人披荆斩棘筚路蓝缕的时光。就是龙应台这样的小清新到处泛滥,搞到这些年台湾经济止步不前,优势产业越来越少,优秀人才都出走大陆谋生。龙应台身为台湾政府高官,不反思台湾何以搞到今天这个田地,竟然能腆着脸教训起大陆不要搞大国崛起,真是咄咄怪事。&br&&br&今天看新闻,台湾教育部连小学生的寒暑假作业都废除了,真不愧领先大陆五十年啊!遥想台湾当年的尹仲容,李国鼎,蒋经国等辈,殚精竭虑,四处奔走,在困苦交加之中创下了台湾如今的基业,他们若泉下有知,看见当今台上都是龙应台之流,不知作何感想。
小清新的思维总是那么笔直,一听到“国家崛起”立即花容失色,哎呀不行啊,要关心弱势群体啊,要有人文关怀啊,国家崛起老百姓就吃枣药丸啦。非得像民国时期,中国在国联和危地马拉排在一起才称心如意。不由得让人想起晚清的倭仁,国家都快灭亡了,人民都要…
&p&&b&“你如果问龙应台有没有中国梦,我会先问你那个中国梦的 “ 中国 ” 指的是什么?”&/b&&/p&&br&&p&&b&回答:“中国”就是这个国家,与世界各国对自己国家的理解无差异。而我个人的“中国梦”,是让未来的中国变得和鼎盛时的美国神似并更好。&/b&即,全球印钞票来输出通货膨胀,掌控半个地球的金融市场,四处设立共赢但保证中国利益的贸易规则,军队在起码小半个地球上随意游荡来保证金融和贸易规则制定层面的寡头垄断,定义何谓“普世价值”并让各个小国小清新们打小就认为这些“价值”确实是“普世”的;民间文化中立偏右,政治架构&b&形式上民主实质上精英共和&/b&;对外政策上尽量维持有限的孤立主义,尊重意识形态的多元化。&/p&&br&&br&&br&&p&&b&“如何衡量文明?”&/b&&/p&&br&&p&&b&回答:“文明”不是一个客观存在,而是一个主观定义。&/b&它在历史的不同时期,有完全不同的定义方式,而并没有亘古不变的衡量标准。如果非说有一个衡量标准,将变量缩小到最简化,大体也就是三个指标:财富、科技、文化 -- 这些既是个体层面的优秀,也是国家层面的繁荣,割裂二者之间的关系本就莫名其妙。&/p&&br&&p&如果A国相对B国来说,有更多的人均财富,有全线更先进的科技,同时,因为人民更富有,于是自然而然搞出了更有趣的文化,那么大体上,你可以很放心地说,A国比B国更“文明”。这是一个自然而然的结论,且这个“自然而然”,不但存在于A国国民心中,也存在于B国国民心中。于是对龙女士这个问题最好的回应是,她心中是否有“文明”的典范国家?如果有,是哪个?而如果这个国家从人均财富到科技再到国民教育,全线不如台湾,她是否依然会觉得那个国家是“文明”典范?&br&&/p&&br&&br&&br&&p&&b&“如果说,所谓的大国崛起,它的人民所引以自豪的,是军事的耀武扬威,经济的财大气粗,政治势力的唯我独尊,那我宁可它不崛起。因为这种性质的崛起,很可能最终为它自己的人民以及人类社区带来灾难和危险。”&/b&&br&&/p&&br&&p&&b&感想:“军事的耀武扬威,经济的财大气粗,政治势力的唯我独尊&/b&&b&”。。。这难道不是在说。。。鹰酱么。。。&/b&可惜就我的亲身感受来说,美国的这些特质,为其自己那3亿多公民,带来的好处要远远地多于“灾难和危险”。而由美国的经济、军事和科技实力背书的金融贸易体系,给全球大多数人民带来的,也更多是生活水平的实质改善。至于“灾难和危险”,确实,美国给一些国家带来了常年的灾难和危险。哪些国家?“少数的”“意见不同的异议分子”呗。&/p&&br&&br&&br&&p&&b&“谁又在乎 “血浓于水”?至少我不那么在乎。如果我们对于文明的尺度完全没有共识,如果我们在基座的价值上,根本无法对话,“ 血浓于水 ” 有意义吗?”&/b&&br&&/p&&br&&p&&b&感想:我也不是很在乎。&/b&我更在乎的是与认可“中国”这个概念的十多亿人的血浓于水。反政府我管不着,甚至在很多点上还表示支持,如对自由的限制种种。但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不管TA用什么方式表达,本质上都是不希望看到“中国”这个概念变得更强大 -- 在财富、科技、军事、金融、贸易等方面变得全方位的强大,那么,哪怕TA自称中国人,我也不愿跟TA“血浓于水”。毕竟“国家”是一个很虚的概念,是建立在一群人理念和福祉的互相认同上面的。既然不认同,那就不是一国人;而不但不认同,而且从中作梗,那我确实也希望“中国”能像美国一样,给这些人不断地带来“灾难和危险”。&/p&&br&&br&&br&&p&&b&“请相信我,我对中国的希望是真诚的。但是请不要跟我谈 “ 大国崛起 ”,请不要跟我谈 “ 血浓于水”。”&/b&&br&&/p&&br&&p&&b&感想:如前所述,在理念上,本就不是一国人,自然没什么可“血浓于水”的。&/b&而既然龙女士反对“中国”这个概念的全方位崛起,那么。。。好吧,我对龙女士及其同僚此生能免遭“灾难和危险”的希望,也是真诚的。&/p&&br&&br&&br&&p&&b&“我深深盼望见到的,是一个敢用文明尺度来检验自己的中国。”&/b&&br&&/p&&br&&p&&b&感想:&/b&美国大体上可算是一个“敢用文明尺度来检验自己”的国家?那么美国人自我检验的标尺是什么?表面上是自由和民主(&b&这很重要&/b&),实质上也确实是“军事的耀武扬威,经济的财大气粗,政治势力的唯我独尊”。我也衷心希望中国有一天也能变成这样。&/p&&br&&br&&br&&p&&b&“今天晚上站在这里说话,我心里怀着深深的恐惧 ... 希望我们的下一代将来会有免于恐惧的自由。”&/b&&/p&&br&&p&&b&感想:&/b&美国,一个最典型的“军事的耀武扬威,经济的财大气粗,政治势力的唯我独尊”的国家;台湾,一个美国鸡肋般的“看门狗”(per 李敖李大师);龙应台,一个前台湾政府高官。。。龙在中国的核心讲台,表达了其不希望看到中国也变为一个如美国般典型的“军事的耀武扬威,经济的财大气粗,政治势力的唯我独尊”的国家的想法,而没有被禁言,更没有受到人身迫害,却感到了“深深的恐惧”...我不知道这不叫精神分裂,何谓精神分裂。&/p&&br&&br&&br&&b&最后的感想1:&/b&政治家/政客,或者律师/经济/政治出身,最好还有丰富的商业从业经验;或者有丰富的基层管理经验;最好二者皆有。而一个“英美文学博士”来发表政治观点...我相信,龙女士类似的言论,一个美国的资深政客,能扯淡扯得更有说服力。但区别在于,前者,仅看得到一个小子集,却要强行对全集发表观点;而后者,早已深谙全集的细节,然后选择性地跟你讲一个小子集而已。我相信,龙女士能说出这样的话,确实就是她真心所想,而不是政治手腕儿。即,她这种言论,并非出于政治上的设计,而确实是因为自身的能力局限。&br&&br&我国的&b&政客选拔体系&/b&,从过去的&b&“工程流 -- 基层打拼”&/b&路线,逐步转变为&b&“法律经济政治流 -- 基层打拼 + 学者和私营商业大亨智囊团”&/b&的路线,个人觉得很欣慰。如果能在全民意识形态转为中间偏右之后,将&b&“法律经济政治流 -- 基层打拼 + 学者和私营商业大亨智囊团”&/b&的路线,通过形式上的民主来进行执政合法化加强,那真就太好了。&br&&br&&b&最后的感想2:&/b&考虑到台海有战事的可能性已经无限趋近于零,我国理应进一步忽略台湾,按自己的设计行事即可。跟韩国建立自贸,是个很好的举措;国内这一波互联网大潮,虽有泡沫,但也足以淘出足够多的金子。而我本人最希望的,则是我国最终能将日本拉拢进“大东亚经济共荣圈”内(过程很可能会很曲折)。目前台湾的人均GDP只相当于中国一线省市的不到2倍。这意味着,按照&b&“小民生活水平”&/b&计,10年后,台湾在整个中国范围内,也就是“二线”的水平。而这在人心上意味着什么?正确答案是:什么都不意味 -- 台湾在10年前已经被忽略了啦。&br&&br&&p&&b&最后的感想3:龙女士难道是在黑美帝不成???!&/b&&/p&&br&&br&&br&&p&&b&注意:&/b&本人深刻地认识到了我国目前在很多方面上,如自由,如贫富差距,如地区发展不均衡,如污染...还有很多做得差劲的地方。以上的回答和感想,仅是为了回应龙女士演讲的&b&本质含义&/b&,而不是反驳其指出的具体问题。仅供参考。&/p&
“你如果问龙应台有没有中国梦,我会先问你那个中国梦的 “ 中国 ” 指的是什么?”回答:“中国”就是这个国家,与世界各国对自己国家的理解无差异。而我个人的“中国梦”,是让未来的中国变得和鼎盛时的美国神似并更好。即,全球印钞票来输出通货膨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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