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房屋在塌,前面两男的在跑坍塌是什么意思电影

当前位置:
微信扫一扫分享到朋友圈
◎ 编者按日前,路透社发布了Pictures of the Year 2014,一共五个图片包,包括324张的年度新闻照片、娱乐和体育类各100张年度照片、55组“年度选片”背后的摄影师故事以及24张2014年离我们而去的名人肖像。感光度全文翻译了全部55组“年度选片”背后的摄影师故事。2014年2月5日,中非共和国首都班基,一名武装士兵用匕首刺一名男子的尸体。他因被指控加入下台了被驱逐的Seleka战士武装而被杀。我当时刚刚拍摄完班基的一个仪式在回酒店发稿的路上,临时总统在仪式上承诺要让国家的武装力量恢复正常管理,以促进国家统一。我刚坐上出租车几分钟,我的新闻助理就来电话,要我回去,因为人们正在攻击和杀死一名男人。现场的人群在一种暴力嗜血的疯狂中,我试图保持警惕;愤怒的人群会非常危险,不可预知且非常可怕。我之前就曾不幸地目睹过。疑似加入了前Seleka反叛组织的受害者的尸体,仍被拖着,踢着,士兵们用石头扔,用匕首刺。虽然没有人注意到有记者在,我也不想在现场待太久,觉得拍到要拍的,不到十分钟,我就离开。我认为摄影师应该习惯于目睹这样的暴力和事件,这样肯定对我有影响。不过,在这些情况下,我试图保护自己,不让某些记忆在我脑海里萦绕太久。我相信,这张照片是一个强有力的提醒,告诉我们在这个国家里复仇的渴望有多深。任何内部或外部的力量,来稳定和为中非共和国带来持久的和平,那将会是多么的困难。(图文:SeigfriedModola)2014年2月7日,索契冬奥会开幕式上,奥运五环中的四个被点亮。这张照片是“意想不到”的最好例子。两天前,冬奥开幕式彩排,我就看到奥林匹克的五环从花状的小球形打开,接着,燃着极亮的烟火。这种光亮度的极大的反差,需要去迅速地判断如何调整曝光,所以现场每一名摄影师都很焦虑,需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式开幕时,我调低了相机的感光度设置,提高了快门速度,但我很快发现右上方的环没有跟其他的一样打开。所以我只拍了几张,仍然希望等待预想中的那一幕。但是没有,没有等到。这个不完整的奥运标志一直挂在那里,直至完全消失。我为这个预想之外的“奥运四环”设置对拍摄参数了吗?很幸运,你们看到了答案。毫无疑问,这是开幕式被谈论得最多的话题,也成了索契冬奥会最记得纪念的影像之一。(图文:David Gray)2014年8月3日,加沙南部拉法一所房子倒塌的废墟中,巴勒斯坦民众在救出Mahmoudal-Ghol。当我听到两声巨大的爆炸声时,我正在拉法的一间房子里与我的同事一起监控着这里的情况。叫喊声传了上来:“以色列的F16!& 我知道如果被击中的房子是石棉屋顶,将会照成巨大的伤亡。一开始他们移出了一名老人的身体,接着人们开始喊道:“废墟下面有小孩!”我冲到离小孩最近的位置拍照。照片里的男孩最后被证实是Mahmoud al-Ghol,他只有10岁。他的九位亲人,包括他叔叔的全家,在这次空袭中遇难,另有七人受伤。看到瓦砾下的他是我这辈子最坏的经历。我拍着这张照片时,泪水从我的眼框涌出,看到他就像是看到我自己的儿子。我的一位同事认识Mahmoud的亲戚,后来他帮我了解到了Mahmou被送往哪家医院治疗。(图文:Ibraheem Abu Mustafa)2014年6月13日,德克萨斯州,浓烟从烧毁的房子直冒上天,几天前的地面坍塌导致房子一部分掉落到惠特尼湖。我当时在报道这样的一件事,日前因为悬崖坍塌而导致房子的边缘慢慢掉落到惠特尼湖,出于安全原因决定把房子烧毁,不让它全部掉落下去。我们受邀以航拍角度来记录事件,指导员和我早上9点从GrandPrairie城市政机场出发。燃毁推迟了时间。我喜欢飞行,但是在上空盘旋几乎三小时让我觉得很无聊,这真的很挑战我的耐心。火终于点燃,我们只有15分钟拍照因为飞机下午1点被预订了。房主将退休金都投资在房子上,还咨询过地理学家,地理学家说这块地地质稳定。看着自己的投资一把火化为灰烬肯定不好受。房主说他们不指望保险会赔偿这次的损失。(图文:Brandon Wade)2014年4月25日,巴格达,AsaibAhl Haq(伊拉克的主要什叶派民兵组织)在一个足球场上举行候选人选举集会时遭汽车炸弹袭击。在我拍完照上车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出口处发生大爆炸。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因为想着肯定会有第二次爆炸,同时我们又很渴望记录这次事件。伤者发出惨痛的尖叫声,周围都是浓烟和尸体,警卫队和军队向天空开枪来疏散人群。我尝试在附近找掩体。我和路透社的摄像师Mahdi Talaat一起,我们只能记录发生在面前的事。随后一辆小巴开过来引起了我们注意。车子只离我们几米,它驶向大门然后被炸毁了。炽热的火、浓烟和爆炸的冲击伴随着四周掉落的残骸和伤者的哀嚎,让我们感觉像在见证世界末日般。这个事件深深影响了我,带来很严重的后遗症,让我后来都惧怕街头聚集、抗议和庆典。图片中的事件如今还清晰在我脑海里,每当我看到一大堆聚集的人,我都想到这件事,有时候甚至会做恶梦。(图文:Thaier al-Sudani)2014年6月4日,中国湖南省石门县鹤山村,78岁的秦正玉向摄影师展示他背上的肿瘤。鹤山有大量的雄黄、砷二硫化物,被贴上“癌症村”的标签。上世纪50年代以来,当地的矿厂和化学工厂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直至2011年才因造成巨大污染而关闭。但“砷瘟疫”的毒尘和废渣仍残留至今,无情毒害农作物和村民,很多村民因此患癌或死亡。死亡事件的报道对我来说并不陌生,2008年我曾报道过四川地震,我曾亲眼看过大规模的惨剧发生。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人们活得那么辛苦,仿佛头上吊着一把刀。那种绝望和无助是难以想象的。(图文:李江松)2014年7月6日,耶路撒冷,TariqKhdeir从监狱获释,母亲来迎接他。照片是在法院外拍的,15岁美籍巴勒斯坦裔男孩Khdeir获释,他在东耶路撒冷暴力抗议事件中被以色列警方殴打引起了美方注意。Tariq Khdeir来自美国佛罗里达州坦帕市,是16岁巴勒斯坦人MohammedAbu Khudair的表弟,MohammedAbu Khudair于2014年7月被绑架杀害,疑因三名以色列青年被巴勒斯坦军方在约旦河西岸杀害而被复仇攻击。巴勒斯坦军队绑架杀害三名以色列青年事件是这连环暴力的导火线。随后,另外三名以色列人被控谋杀Mohammed Abu Khudair,这又导致了巴勒斯坦青年和以色列警察在东耶路撒冷发生的冲突。(图文:Ronen Zvulun)段的争夺战中,荷兰车手布莱恩与其同胞车手斯科特发生碰撞后引发冲突互相殴打。26圈时,在接近终点的地方,我站在围栏外等着将要来临的一大波车手。我正决定拍完这一圈就换位置准备拍冠军冲刺。车手们来了,两名车手因车子打滑离开赛道,摩托车失去控制,最后停在了两米外的砂石陷阱上。两辆车子相撞的事件是意外,因为别的车手而导致,但布莱恩似乎认定了谁是罪魁祸首。他跳上斯科特的身上压着,打他的头盔。最初斯科特很礼让地挡住了攻击,但后来他越来越生气也作出了反击。直到医务人员和赛事官员将两人拉开平息了此次事件。(图文:Thomas Peter)2014年9月26日,拜科努尔航天发射基地,联盟号飞船发射后碎片四周飞散。在地面我怎么特写联盟号发射出橙色的火焰?尤其是出于安全考虑,我拍摄的地方离飞船超过1000米。答案是把遥控相机留在发射台。那么第二个问题来了,因为技术原因,摄影师不能即时控制留在发射台的远程相机。所以我是怎么按快门的?联盟号发射进轨道时间是通过精细运算到秒的。这种精确度解开了我的困境,一个手机大小的简单计时器就能解决。剩下要做的就是简单的计算,计算飞船发射前需要多少小时分钟和秒然后设置好倒数计时器。我准备其他的防护,我的相机有个袋子包住防砂石还有三脚架的稳定,用透明胶带包好。。当联盟号在乌云尘埃中发射,风向改变,东风把发射的碎片从发射台席卷过来,直对我们的远程相机。滤镜出现了一个子弹大的孔,还有上面的塑胶包裹融化了。我那时还担心我的镜头有损坏,因为我第二天还有任务。幸运的是,滤镜破损是我唯一的损失,我还拍了这张照片。(图文:Shamil Zhumatov)2014年10月8日,加州卡尔斯巴德太平洋沿岸,一个无线电控制的“女巫”试飞,经过月亮飞进云层。“女巫”实际上是无线电遥控操作的电子飞机。发明者奥托迪芬巴赫三世邀我去拍摄试飞,他一直热切希望在满月试飞他的发明品。我不知道他怎么让它飞起来的但是看着就觉得很神奇,简直就是罕见。拍摄的一项挑战是月亮在雾里,需要点黄昏的光线来区分“女巫”和月亮,但又要让“女巫”比月亮更抢眼。到15分钟的飞行电量快完的时候才拍到这张照片,那一刻天时地利人和。(图文:Mike Blake)2014年10月14日,耶路撒冷被穆斯林人尊称为高贵圣所的圣殿山古城外,巴勒斯坦妇女反犹太游客示威的期间,一名以色列妇女和巴勒斯坦妇女相互比手势。巴勒斯坦妇女正在用阿拉伯语唱歌和念经,全副武装的以色列边境警卫在一旁看着,偶尔推开她们让出一条路给犹太教信徒去哭墙(又称西墙,耶路撒冷犹太教圣迹)。巴勒斯坦妇女极其厌恶地骂走过的犹太人,而楼上公寓住着的正统犹太人扔瓶子和水到巴勒斯坦妇女身上。大约6个正统犹太人信徒想走过这条狭窄的街道去哭墙,以色列边境警卫在巴勒斯坦妇女的人群中为他们开一条路。以色列人走在吵闹的示威者中间,我注意到路中间的一个女人。她那时候就在我前面,她转过身来向巴基斯坦妇女比手势。这不是为了让我拍才做的,我觉得她根本没有发现我在那儿。当我后来看回照片才发现巴勒斯坦妇女也回应了手势,在当地这个手势和竖中指差不多。(图文:Finbarr O’Reilly)2014年7月13日,巴勒斯坦加沙市,医院负责人宣告TayseerAl-Batsh家族成员在以色列空袭中身亡,死者的儿子(左)在丧礼上忍不住嚎啕大哭。加沙警长Al-Batsh一家遭受空袭,空袭导致18人死亡。当我在拍这张照片的时候,空袭发出的巨大爆炸声还能听见,地面上的战争仍在继续。拍这张照片之前,哀悼者抬出家人的尸体,亲戚开始嚎啕大哭。突然间,照片中的男孩坐到地上放声大哭:“爸爸,我的爸爸!”情况很紧急,我只能快点拍完然后赶紧离开。这张照片给我的影响远大于战争。作为一名父亲,我看到这个男孩为了自己去世的爸爸放声大哭的画面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图文:Mohammed Salem)2014年7月31日,苏格兰格拉斯哥,在2014英联邦运动会中,尼日利亚女运动员IfeomaNwoye在女子55公斤级自由式摔跤比赛中输了,被教练带走。照片是在格拉斯哥英联邦运动会中拍摄的。画面中可以看到摔跤手输了后,她的教练正把她抱走。我不清楚她到底是在比赛中受伤了还是因为输了情绪低落。尼日利亚女摔跤选手被最后金牌得主轻易淘汰了。跟着摔跤选手和教练走出赛场的时候遇到这个意外发现的一幕,比赛标志在他们身后刚好围着选手的头,让看到这张图的读者更加注意她的脸部表情。这一幕仅仅一瞬而过,比赛继续。我想如果有什么体育赛事的照片可以和胜利的一刻媲美的话那就是失败那种破碎的失落感。(图文:Andrew Winning)2014年8月3日,索马里摩加迪沙,三名男子由于杀害平民和策划袭击总统府被索马里军事法庭判死刑,由行刑队执行。我正报道被指控是伊斯兰激进组织成员的三名索马里男子的死刑。我拍照的时候被绑在杆上的三名男子还未被处刑。他们被射杀的那一刻,可以看到血不断地从他们头部、胸部和腹部涌出。三名男子几乎当场死亡,相关人员不让我们拍尸体的照片。看着他们就绑在杆子上,不能逃走只能等死,这让我很震惊。这件事深深地影响我,让我很恐惧,因为我亲眼目睹活生生的人被处死刑。看着他们的血随着挣扎流出来、听着他们的尖叫声,这真的是件恐怖的事情。(图文:Feisal Omar)2014年8月13日,伊拉克辛贾尔,少数民族雅兹迪教派的女孩在逃离暴力事件后休息。那一幕我还记忆犹新。那天我刚到费西哈布尔镇的伊拉克和叙利亚边界,看到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小孩的脸都晒伤了而且穿着破烂的衣裳,在45摄氏度的烈日下残喘,让我震惊不已。起初,我把镜头聚焦在坐在地上的妇女,但当我转过来看到一个小女孩,我拍了她一张照片,她看到我后对着我笑了。我还拍了一张她和她妈妈的照片。我很喜欢她在这种恶劣环境下的野性美,在她的眼里我看到了一丝紧张、不幸和难过。看到小女孩和其他百余人都脏兮兮的而且疲惫不堪,坐在炎热的垃圾堆中,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很悲凉。我很想知道我拍的那个金发小女孩和其他人后来怎么样了。(图文:Youssef Boudlal)2014年8月18日,加沙地下隧道,哈马斯武装支翼艾兹丁·卡萨姆旅(Izzel-Deen Al-Qassam Brigades)的巴勒斯坦战士在做手势。这是路透社的记者第一次被允许进入加沙战争中哈马斯对抗伊斯兰组织时使用的秘密通道。我是参与这次独家采访的路透社团队中其中一名记者。我们被蒙着眼带到秘密通道。掀开眼罩后发现我们在极黑和可怕的隧道里。我几乎不能呼吸,那里很深很冷。只有一点光而且隧道很狭窄,拍照很困难。这对路透社团队来说是一个特别的经验,因为我们是第一批被允许进这个隧道的人。照片后来在世界多家报纸和杂志刊登。(图文:Mohammed Salem)2014年8月20日,美国密苏里州弗格森市,一名男子被警方施放的催泪喷雾袭击后用牛奶清洗眼睛。午夜,我看见人群中一个男人看起来特别激动。他好像是当地居民,他对警方很失望并大骂官员,人们试图拉住他。随着他不停地喊着,警察用某种眼睛刺激物类似胡椒喷雾瞄准了他。他不是离得很近,但他们还是刚好射到他的眼睛,他的朋友直接把他拉到附近停车场然后用牛奶倒到他的脸上冲去喷雾。当他们开始倒牛奶的时候,我开始拍照还注意到了他背后有个光源,我想应该是警察的车。那时他们正帮男子作进一步的清洗,我用相机对准他,利用光源来创造一圈边缘光围绕着男子的头,让牛奶滴更显眼。(图文:Adrees Latif)2014年8月21日,印度尼西亚雅加达,印尼警方使用催泪弹和高压水枪来驱散总统候选人PrabowoSubianto的支持者。Prabowo的支持者挑衅扶着路障的警察后,警察发动了一次快而有力的疏散行动。我有头盔戴着所以我还能在原地待上个几秒,棍子、石头和催泪弹飞到到处都是,我身边的狗都被打到了。打击快而准,支持者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暴力,纷纷疏散。几分钟内暴力事件结束。(图文:Darren Whiteside)2014年8月24日,乌克兰顿涅兹克,亲俄武装分子(右)押送一列乌克兰战俘走过。这是很可怕的一幕:武装分子在街上押送一列队疲惫不堪、穿着随意的人。市民都在破口大骂他们甚至扔鸡蛋。环卫工跟在战俘后面清扫他们走过的路。情形就像是效仿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在莫斯科的德国战俘游街。我觉得这张照片完美地表现了战争的负面情绪:一方的软弱、荒废、羞耻和恐惧,另一方的恶意刁难、侵犯、狂暴和渴望报复。这印证了一句话“历史不断重演,首先是悲剧然后是闹剧”。(图文:Maxim Shemetov)2014年8月26日,纽约曼哈顿,华尔街投资者关系专家MichaelLucarelli涉嫌内幕交易被捕,获释后离开联邦法院时为了躲避媒体而逃跑。我在法院外等着Lucarelli,一个在当地报纸工作的摄影师朋友经过和我聊了起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我告诉他我们正在报道一宗小欺诈案。他家报纸对这种案件一点都不感兴趣。在场还有一家网络电视媒体正在报道其他新闻。Lucarelli看到门外有两个摄影师和一个网络电视团队,以为都是在等他的。他折返了一下又重新回到旋转门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逃走。他跑得很快连凉鞋都掉了,所以后来照片才会成这样,而且其他媒体也争相报道这个事件。如果他只是单纯地走出来,电视媒体和其他摄影师永远不会发这些照片。(图文:Carlo Allegri)2014年8月26日,加沙停火后,巴勒斯坦孩子手持枪支庆祝他们认为的战胜了以色列。我正在报道巴勒斯坦人的庆祝时刻,以色列和哈马斯宣告停火,结束了为期51天的战争。人们开着车或者摩托车到街上撒糖果、喊口号来庆祝他们认为的战胜以色列。拍这张照片前,以色列和加沙军队的打斗持续发生,爆炸声随处可听,直到宣告停战。场面很特别,孩子们都笑得很开心,拿着手枪或者武器,一点都不怕。拍的时候有点困难因为光线不足,车也开得很快。我的行动也因交通阻塞和街上的人流而受限。(图文:Suhaib Salem)2014年3月8日,倪志亮的未婚妻同马航MH370一同消失。9月5日,中国天津,倪志亮坐在空房子里,他本来打算把房子装修成新婚房的。马航MH370消失事件差不多过去六个月了,虽然官方结论是飞机已经在偏远的印度洋坠毁,全机乘客无一幸免,但失踪者家属都拒绝接受这个说法。他们希望家人仍然在世。然而公众对这个事件的兴趣逐渐消逝,所以我决定记录一下这些家庭现在的状况,进一步地揭示这个神秘事件。我想通过肖像照片的风格来展现失踪者家属和失踪乘客遗留下来的物品的故事。拍照的时候我小心翼翼怕提起他们的伤心事或者侵犯他们的隐私。尊重失踪者家属是一切的首要,所以在拍他们之前都会得到他们同意或者等他们准备好,我还会花时间倾听他们的故事。有些故事感人得让我落泪。(图文:Kim Kyung Hoon)2014年9月7日,加沙北部的拜特汉诺镇,巴勒斯坦行人和骑摩托车的人在废墟中通过,有目击者称这些房子废墟是在以色列入侵时被破坏导致的。我在拍经过51天加沙战争被毁房屋的照片来报道人们在战争后流离失所的生活。我穿梭在废墟中的一个又一个房子,人们凑合地住在这儿作为庇护所,这一带都被毁坏了。一个男人骑着摩托车经过这些被毁坏的房屋时引起了我的注意。拍这张照片不容易因为当时只有一点点光,但很幸运的是正好有一辆车的灯照亮那台摩托车。(图文:Mohammed Salem)2014年9月27日,叙利亚库尔德难民留下一个摇篮,在土耳其和叙利亚边界接近Suruc的地方。土耳其和叙利亚边境的交叉点通常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带着哭泣孩子的家庭拼了命地拽上任何可以拿走的东西穿过尘土飞扬的地方。让我惊讶的是这天并没有看到难民匆忙的身影。我困惑地看着我的周遭。我看到一个婴儿的摇篮,我想:“为什么有人会把这个对婴儿来说最基本、重要的东西留下呢?是他太匆忙了吗?还是说巴士或者货车上没位置?”拍这个摇篮的时候我觉得它看上去是多么的孤独和悲凉。对我来说,它象征着一种绝望。如果它的主人还有希望,也许就不会把它留下了。我用24mm广角镜拍了4张照片,把无边的沙漠也拍进去是想表达难民们心中的绝望和环境的艰苦,在这里,前一秒是烈日后一秒可能就变成倾盆大雨。(图文:Murad Sezer)2014年10月3日,伦敦西南部里士满公园,一只披着草的雄性麋鹿走在丛中。虽然里士满公园只有3.69平方英尺(9.56平方公里),但在秋天鹿的发情期时会有650只鹿栖息在这里。我花了9个小时背着我的500mm镜头和一些短镜头忍受着脊椎刺痛徒步来到这,听到了雄鹿的叫声。我想拍些在迷人光线和背景下的动物行为。当我发现照片中的雄鹿时薄雾早已散去,太阳逐渐下落。我跟了它大概一小时才拍的这张照片,又过了一小时,本希望能拍到它“戴上”一个更为令人难忘的“帽饰”、和其他雄鹿打一架或者求偶……但最终余光散去,我也走了。我觉得丛中的雄鹿这张照片的主要吸引力在于它的诙谐,像戴着帽子,加上舌头露出来的造型,好像雄鹿真的在吐舌头一样!(图文:Toby Melville)2014年1月23日,乌克兰基辅,在与警方冲突中,支持欧盟一体化的抗议者躲避警方从消防车发出的高压水炮。抗议者每天都到路障那点燃公交车和汽车,和警察起冲突。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警察用水枪把路障前的街道都结成了冰。抗议者继续往警察的位置投放燃烧弹,警察继续用橡胶子弹和水管来阻止他们前进。这持续了几天,燃烧弹到处都是,已经投了的,正在投的和准备投的。乌克兰国旗也到处可见,还有一首歌一天能唱好几次——乌克兰国歌。每天拍照要穿防弹衣和戴头盔,走在成堆的燃烧轮胎中,躲开橡胶子弹是项挑战。我很震惊,抗议者那种想改变生活的强烈渴望、他们是如何地互相帮助,他们会给很多人包括很老的老人带温暖的衣服和热的食物。(图文:Vasily Fedosenko)2014年1月29日,乔治亚州亚特兰大,一场暴风雪袭来导致交通瘫痪,人们困在一家杂货店。亚特兰大的严冬是出了名的,但当冰暴直接袭击地铁区,交通会变得噩梦般停滞,车辆要等很长的时间。那天我在亚特兰大北部有个任务,但当我看到下雪后我立刻折返。我在这里长大,很熟悉这里,这对我来说有所帮助,即使我在北部郊区遭遇交通堵塞。日出时分,我在开进城的车上开始拍照和传照片。姐姐告诉我有个朋友困在一家通宵营业来提供庇护和食物的杂货店。讽刺的是,我的车陷入附近的灌木丛,把车拉出来后,我到杂货店拍照。画面是难以想象的:人们散乱地熟睡在地上,有的坚持醒着。后来有几张照片被广泛使用,周围的朋友都打电话给我问他们的情况。最后我总共在车里花了30个小时才到家。(图文:TamiChappell)2014年1月8日,在安大略省拍摄的尼亚加拉瀑布。我接到具体任务要去拍摄部分已结冰的尼亚加拉瀑布。那天冷得连呼吸都结冰,我有很多怨言,大部分是在问自己为什么要生活在那里的冬天,还带了一些脏话。我不是在外面待了很久,但在这么低温的环境下拍照真的很有挑战性。我穿得很多,但刺骨的寒冷还是穿透了衣服。我只带了两台相机和两个镜头,我知道我没办法改变任何东西了。对于那样固定的地形图,我觉得我看到的那个位置就很宏伟,后来照片被广泛发表。我不认为照片会让别人和我达到共鸣,因为我从没试过拍天气现象能让我有那么多的反应。我觉得那是一个测试,看看人们忍受严冬的能力有多强。(图文:Aaron Harris)2014年4月11日,巴西里约热内卢,防暴警察对贫民使用胡椒水,他们试图收回在里约热内卢的土地。我正在拍警察清理一座楼里的所有人员,而那座楼属于一家大型电信公司,一周前由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接管了。那是我在那里的第三天,我正在拍一个摄影专题,其实我对生活的美和人们怎么建立家庭更有兴趣。但空气中仍有紧张的气氛,因为警察随时会入侵这个地方。那天早上我到达这里的时候天还没亮,我看到超过1000个警察包围了那里。有些流浪汉自行离开,但外面仍然造成暴乱。这张照片是在我设法进入那个区域后15分钟拍的,很有挑战性。图像很有感染力,因为那么穷和黑、手无寸铁、绝望的男人对抗全副武装的警察正对他的眼睛施放催泪弹。(图文:Ana Carolina Fernandez)2014年7月17日,一名阿富汗居民用手枪指着一名不明身份武装人员的尸体,以显示他在叛乱分子攻击喀布尔机场后对他们的愤怒。武装人员从北部建筑物的屋顶用火箭弹攻击了喀布尔国际机场。在喀布尔,这样的攻击其实没什么特别,类似的时间我拍过很多。在塔利班和阿富汗部队四五个小时的交火后,叛乱分子都被杀,好奇的当地人和媒体没允许进入建筑物。一群不明身份人员持枪在塔利班人员的尸体周围查看,他们有人用脚踢尸体,另外的人在诅咒着。其中的一人则在这照片的场景中用手枪指着一名塔利班武装人员的尸体。我拍下这张照片后迅速退后,想着他可能会开枪流弹可能会击中我,但他没有。(图文:Omar Sobhani)2014年5月13日,秘鲁首都利马的国际大剧院里,“Sinfoniapor el Peru”合唱团的一名年轻成员在和秘鲁男高音JuanDiego Florez表演前呕吐。我正报道利马国际大剧院的一个音乐会,等待秘鲁男高音Juan Diego Florez的出现,他将会和他资助的一群年轻的管弦乐队成员表演“Sinfonia por el Peru”。在他出现之前,一个站在中间的合唱团女生开始呕吐。孩子们都非常有教养地等着见Florez,也许是她忍不住了。当她呕的那一瞬间,呕吐物还沾到了周围的孩子。他们都很敬业地继续表演直到那个女生被告知要离开舞台。(图文:Enrique Castro-Mendivil)2014年4月28日,顿涅兹克城市东部,在一个乌克兰集会上,俄罗斯的示威者攻击乌克兰的示威者。大约500人在挥着乌克兰国旗、大叫反俄罗斯的口号。30分钟后,他们开始示威游行,但很快,俄罗斯的示威者拿着棒球棒出现,冲突一触即发。我跟着乌克兰示威者跑到小巷里,但那是死路,我们被困住了。过了30秒,俄罗斯示威者开始打他们。对我来说这照片很重要,照片告诉我们即使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人也可以因为政治原因轻易地一晚变仇人。我记得我拍这张照片之前我躲在一棵树后面,因为石头在两边飞溅。我记得其中一个石头打到了和我一起报道的摄影师Baz Ratner。拍摄这类照片的最大挑战就是不要被打,因为人们在那时会极端暴力,他们不管你是不是记者。(图文:Marko Djurica)2014年3月8日,加拿大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坎卢普斯的2014冰壶世锦赛上,两个穿着修女装的女人边喝啤酒边看比赛。尽管有些人觉得冰壶比赛气氛会很沉闷,但其实并非如此。来自世界各地的冰壶迷穿着各色的衣服,在锦标赛上热情澎湃地支持自己的国家。我记得那天比赛的间歇我注意到了这对修女,虽然她们坐在椅子上什么都没有做,我也没有拍她们一张照片,但是整场比赛我都一直关注着她们。当我看到她们拿起啤酒,我慢慢地把镜头对向她们等她们拿起啤酒喝的那一瞬间。其中一个优势是没有人发现我在拍她们。我有长焦,我还刚好在冰壶场中间位置。为了不让我的意图那么明显,我慢慢对焦并等着她们一同喝啤酒的时刻。(图文:Ben Nelms)2014年6月24日,意大利足球运动员基耶利尼展示他肩膀上的牙印,那是2014世界杯时在巴西纳塔尔市Arenadas Dunas体育场被苏亚雷斯咬的。当时我在报道意大利vs乌拉圭的比赛,觉得和其他比赛没什么不同。但在下半场,意大利的基耶利尼和乌拉圭的苏亚雷斯之间有些奇怪的举动。我在球场边上一直跟着他们,却看到他们都倒下了。他们看上去都受伤了,我开始拍照直到基耶利尼很生气地走到我面前扯开他的衣服露出肩膀。我拍了几张照片,对我来说已经完事儿了。但我只做了其中一部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部分交给我们伟大的编辑,他看到基耶利尼肩膀上的牙印,把图片裁剪了给读者看。(图文:Tony Gentile)2014年10月30日,在布基纳法索的首都瓦加杜古,反政府抗议者占据议会大厦。从早上开始我就一直跟着抗议者。执政27年的布基纳法索总统孔波雷试图通过修宪实现连任的消息传出后,布基纳法索多地爆发大规模抗议活动。上午九点,数以万计的示威者自发游行阻止投票。我拍这张照片的那个时间本应该是投票开始的时间。我不知道抗议者他们有没有感觉到在议会厅里弥漫着一种纯粹喜悦的气氛。有些人看到照片或许会说“他们是野蛮人,在破坏公共建筑”,但对抗议者来说,他们是在破坏已经不能代表公众的公共建筑。他们觉得是时候自己动手了。(图文:Joe Penney)2014年5月16日,在67届戛纳电影节上,一名男子因试图将头伸进亚美莉卡·费雷拉的白色礼服裙底而被捕。我当时正在报道《驯龙高手2》首映礼上到来红地毯的明星们。以整蛊闻名的乌克兰记者塞都克突然把头往亚美莉卡·费雷拉的裙底伸。费雷拉盛装打扮难得惊艳,可惜这美景却被毁了。我当时用了10秒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然后马上拍照。安保人员立刻带离罪魁祸首,费雷拉和一同出席的凯特·布兰切特一脸惊慌。一转眼,她们又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继续走红地毯。(图文:Benoit Tessier)2014年10月18日,土耳其叙利亚边境Suruc,从山顶上望去,由美国主导的军事力量持续空袭叙利亚科巴尼境内的“伊斯兰国”极端组织,现场浓烟滚滚。美国主导联合军事轰炸极端组织“伊斯兰国(IS)”,IS活跃在叙利亚和土耳其边界,攻城略地,残害平民,两国被牵涉进复杂的多边内战,这涉及到中东几乎每一个国家的利害关系。土耳其军队和警察公布了一个土耳其和叙利亚边界的“军事区域”,区域内限制新闻记者走动。在如今现代战争中,武器是比过去强大了。所以我和我的同事都要加倍小心,确保自己生命不会在战争前线中结束,因为叙利亚库尔德士兵和IS分子都移动迅速。因为种种原因,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保持距离。我们最终选择在距离科巴尼2千米的山上用超过1000mm的超长镜头俯瞰整个城市,伴随着战争声和硝烟味。有时你会看到躲在高楼后的士兵影子,但你看得更多的是巨大空袭带来的沉重影响。对我来说这有点奇怪,这本来是在场边用来拍摄体育赛事的器材,我们却带到山上用来看下面发生什么事情。他们还带了望远镜、在这里泡茶,这里看上去就像旅游景点一样。(图文:Kai Pfaffenbach)2014年10月20日,特工看守在美国总统奥巴马到访的奎因的竞选办公室外。两名特工紧贴在办公室外,他们的着装和站的位置吸引我的眼球。我拍了大约10张后,其中一个特工向上望。我觉得并排的特工在视觉上看很有趣和独特。像我们白宫新闻摄影师要做的是拍之前事先精心准备好。“独特”的照片可谓少之又少。捕捉一张事先没有预料到或者是不受本来政治形象影响的照片是很让人满意的。拍这样的照片是拍这类照片中最大的挑战。一天下来,一个保护总统的秘密特工和白宫新闻摄影师也不是说没有共通点。我们都要一直跟着总统、随时准备好应对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只能边走边想事情、花很多时间在等、花很多时间在路上,我们的工作时间很奇怪,我们可以离同事很近。当然我们也有主要的区别。当我们的目光在总统身上时,他们要留意人群。我们带着相机他们带着枪。哦对了,他们看上去还比我们凶狠很多。他们的制服、发型和墨镜都不便宜啊。(图文:Kevin Lamarque)2014年10月30日,印度首都新德里的宗教节日查特普迦节(ChattPuja festival)期间,一名印度信徒在污染的亚穆纳河中朝圣。我喜欢记录宗教活动,尤其是那些涉及傍晚或者清晨的拍摄。查特普迦节是印度一个朝拜太阳神苏利耶的宗教节日,在这天,数以千计的人在河里来来去去。在找有什么可以拍的时候,我来到了有大量泡沫聚集的河段。我看到男人试图击开水上的泡沫让女人有足够的空间站在那儿,赶在日出前完成仪式。男人努力对抗泡沫。看起来就像肥皂或者山上的积雪,但其实它是污染后的水源流入了亚穆纳河。我开始拍在祈祷的妇女,但又想拍那些努力对抗泡沫的男人。当他们看到雾遮住的太阳已经升起,照片中这个男人更是使足了力气用最好的状态击打泡沫。虽然我只有很短的时间但很感谢有一些干净的地儿让我可以拍照。(图文:Ahmad Masood)2014年11月18日,巴西圣保罗NazarePaulista一场大干旱后的Atibainha大坝鸟瞰图(Cantareira水库的一部分)。言语不能表达你看到照片中这样荒凉和令人不安的景观的感受。住在巴西这四年,我看过很多离奇可怕的事,但最近发生在圣保罗附近的旱灾超过了过去九个月中的所有事件。因为没有雨水,提供水给南美最大城市圣保罗的水库遭遇十年来最低水位。国家设法用世界杯和最近的选举来分散人们对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的注意力。他们国家的机构似乎也忙得不亦乐乎,而很少注意到这等待的灾难。由于要坐直升飞机航拍,当我回到地面上在电脑打开照片才发现图中一个“女人”在传递一个信息,看上去像是在惊恐地求救如蒙克的画“尖叫”。对我来说,这是大自然在呼救。(图文:Nacho Doce)2014年2月16日,尼泊尔西部Achham地区Legudsen村庄的小山上,14岁的UttaraSaud坐在Chaupadi棚里。歧视女性的Chaupadi习俗:妇女在月事来潮时夜间不得进入家门。像Achham这种偏远的地区,chaupadi习俗已经沿袭了几个世纪了。但那些从尼泊尔城市和国外来的人通常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女人月经来潮,她们是不允许进屋或者经过寺庙的。她们不准用公共水源、不准摸禽畜、不准参加社交活动比如说婚礼,也不能碰其他人。晚上,她们不能在家睡觉,她们必须待在棚屋或者外屋,通常是没有门窗的。因为我在做这个专题,所以认识了很多受这个传统影响的妇女。一个羞涩的14岁女孩Uttara Saud告诉我她每次月经周期都要请假不能去上学。我发现Chaupadi习俗给这些妇女带来的不仅仅是不适和孤立,有时候还带走她们的性命。孤立在外又缺少保护设施,她们很容易死于被蛇咬、寒冷的天气、野生动物袭击或因她们点燃取暖的一点火星,在这通风不良的小棚屋很容易造成火灾或者窒息。也有些女人和家人断绝来往,结果成了被强奸的受害者。(图文:Navesh Chitrakar)2014年2月27日,圣克里斯托瓦尔抗议期间,示威者用弹弓对抗国民警卫队。经过加拉加斯的几天暴乱,我们决定前往委内瑞拉城市圣克里斯托瓦尔拍摄那里的冲突。那天下午,有人告诉我反政府抗议者和国民警卫队发生冲突,但路障几乎挡住每个街区,就算是坐摩托车也很难到达那儿。最后,当我到达那儿,看上去最坏的情况已经过去了,到处都是废墟,只剩下一群拿着大弹弓的青年。他们邻居在屋顶扔投掷物下来,致使国民警卫队退到街的尽头。(图文:Carlos Garcia Rawlins)2014年5月5日,当地妇女看着被认为是俄罗斯士兵的武装分子,他们聚集在Perevalnoe乌克兰军事基地旁。在俄罗斯占领乌克兰的克里米亚半岛期间,这些武装分子蒙面人毫无预警地出现在乌克兰军事基地和半岛的重要交通枢纽。即使他们拒绝透露他们是谁,但是从他们的俄罗斯口音、军事装备和车牌来看,无疑是莫斯科政府派来的。当地人相信这些武装分子会保护他们免受来自基辅的攻击者袭击,因此像对待解放者一样欢迎俄罗斯士兵,给他们带来鲜花和食物并涌向他们要搭基地的地方,就像巡回马戏团来到小镇一样。显然这两个女人为了这个场合精心打扮了一番并向穿着军装的两个年轻男人调情,在把守放哨的男人们明显因她们而分心和高兴。到后来,俄罗斯士兵和墙对面的乌克兰同僚聊天被外国媒体看到也不那么紧张了。(图文:Thomas Peter)2014年3月22日,在对抗委内瑞拉总统NicolasMaduro的政府期间,两名反政府示威者热吻。我当时在报道加拉加斯反NicolasMaduro政府的集会。因一些学生搭封锁路障而导致几名学生被捕。所以他们准备组织一次反击来对抗警察,但此时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个女孩,政府官员的女儿突然出现,手上拿着石头。我把镜头对向她,在这场灾难中,她走到她男朋友面前热吻他。这张照片之所以独特是因为捕捉到了一些不同于平常催泪弹或者枪击的画面,而是在混乱中一种私人亲密的时刻,体现灵魂和内心的照片。当我拍下这一瞬间我就知道这张照片会很特别,但我没有想到它的反响那么大直到第二天登到社交媒体上。照片很鼓舞人心,爱无处不在。(图文:Christian Veron)2014年3月23日,在巴黎,前法国总统尼古拉·萨科齐和妻子卡拉·布吕尼坐在长凳上。当时我在巴黎报道法国第一轮地方选举,去了当地在一间学校里的投票站,也是萨科齐和布吕尼投票的地方。后来他们从庭院里出来避开外面的人群,发现门是锁着的,他们坐在长凳上等管理员拿钥匙。我一直待在学校走廊发我刚刚拍的照片,直到我发现一扇敞开的门,我走进去看到另外两个摄影师。萨科齐和布吕尼看到我们,所以在安保人员挡在他们面前之前,我只有15秒来拍他们。(图文:BenoitTessier)2014年7月8日,在巴西贝洛哈里桑塔的米内罗球场,2014年世界杯半决赛巴西对德国的比赛中,巴西主教练斯科拉里(左)向伯纳德(右)做手势。在德国惊人地进了六球之后,巴西还是没有进一球,我就想我应该开始留意巴西主教练斯科拉里的举动了,因为他们队戏剧性的输球,赛后他肯定会受到很刺耳的批评。他一向在比赛中起鼓舞作用,而那一刻他却吼着叫一个球员过去。他叫喊的号码也极其具有象征性,因为最终德国真的以7球打败巴西。我用眨眼的瞬间捕捉到了这一画面。(图文:David Gray)2014年3月28日,在波托卡里的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纪念馆里,女演员安吉丽娜朱莉流泪。我当时正在报道安吉丽娜朱莉到访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纪念馆和公墓,那里纪念着1995年被谋杀的8000条性命,朱莉当时哭了起来。之后,她将访问泽尼察的小镇里被强奸的受害者家庭,很多摄影师跑到门口来捕捉她的离开。但我留在原地拍摄,幸运地看到她流下眼泪的一刻。捕捉这张照片是一个挑战,对一些摄影师来说需要很多长途旅行。天气很热,因为组织不善让我常常被同行打扰到。但当全世界都在写朱莉到访波斯尼亚,这张照片起很大影响作用,尤其是因为她的眼泪。安吉丽娜朱莉的眼泪和这张照片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很开心全世界都会知道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的事件。但我同时感到很难过,因为这个事件只有在朱莉的到访还有战争的背景下才会被人们提及。(图文:Dado Ruvic)2014年3月25日,在巴西西北部艾克洲亚马逊流域接近仙尼河畔的森林中,被人类学家认为是土著部落的印第安人对飞过他们领地上空的飞机反应激烈。我和Ashaninka部落的酋长一同飞在亚马逊上空寻找非法降落点。这是很糟糕的一次飞行,灰霾的天空加上强风,来到这一大片完整的森林,视线范围内没有一点人类生存迹象。突然,就在我们下方,我们看见一群被孤立的印第安人。他们拿着矛和弓对抗我们的举动,在我看来好像是见证了最后一批人类对抗世界一样。在这张照片发表后三个月,那群印第安人第一次正式联系了Ashaninka部落人们和巴西全国印第安人基金会Funai。他们说有非土著侵入烧毁他们的村落,那是靠近以贩毒和非法砍伐出名的边境地区。在接触了外人之后,几个印第安人生病了。Funai机构说情况会得到控制:他们将提供流感疫苗,重开当地一个在3年前被攻击后已经废弃的基地。(图文:LunaeParracho)2014年2月3日,在委内瑞拉首都加拉加斯的摩天大楼“大卫塔”30层边缘,几个捡金属废品的男人坐着休息。大楼本来是要建成华丽的新金融中心的,但当主要投资者、银行家大卫于1994年去世后这座建筑就停工了。直到2007年,大楼依然处于闲置状态,此时由于加拉加斯房源短缺,45层的“大卫塔”已有非法寄居者陆续搬入,当局对此事采取默许态度,截至目前,摩天大楼内共生活了3000人。第一次我想要进去的时候并不是很成功。他们很不友好地告诉我“在能离开的时候快点离开”。塔内的居民或者说一些负责管事的人曾经或者现在都还是对媒体很敏感。发表的文章经常突出标题如“可怕的塔”、“贫民窟大楼”,它甚至在连续剧《国土安全》(Homeland)中充当绑架犯的窝。我并不是想跟着这些头条去拍照,我只是想为这千百个把这个地方当成家、每天努力活下去的生命拍一个写照。我想单纯地记录,不作任何评价。大楼居住者管理人让我解释我写故事的意图,我是这么和他说的。我第一次登上这座塔就感到一股强烈的团结的力量。(图文:Jorge Silva)2014年4月12日,美国内华达靠近Bunkerville的地方,来自爱达荷州中部的EricParker,处于制高点的狙击手,对准了桥下人墙正前方被堵截的警察增援车队,下面是土地管理局旁聚集的示威者们。我们在内华达南部的一座桥上,在土地管理局和一群愤怒的工人、军人和持枪者之间的僵持中。就像美国人的互相厮杀就快要在我面前发生一样。国家土地局没收属于农民Cliven的牛,声称他在联邦土地上非法放牧超过20年。在执法背后,我发现自己有作为摄影师特有的角度看待这次的僵持事件。原本周遭都很平静,突然一个女人大叫桥下发生了事情,在东边几百米的地方,我和我的同事开始向那个方向全速奔跑。相机设备的重量拖慢了我的速度,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继续跑,我一定要最快地赶到现场。这真的是个离奇的时刻,在内华达沙漠的一段公路上,男人们带着武器,和政府官员的僵持中占据了战略性有利地形。过了一会儿,国家土地局显然要准备释放那些牛还给抗议者。动物被释放了,僵持缓解了下来。但事实上我曾经那么靠近过战火现场,那种寒心的感觉我不会忘记。(图文:Jim Urquhart)2014年4月14日,尼日利亚首都阿布贾的Asokoro总医院受炸弹袭击,旁观者露出如受害者一样的反应。当日早上6:45,两枚炸弹在阿布贾市中心西南8公里外拥挤的公交车站爆炸,造成至少71人罹难。我刚还在阿布贾拍总统女儿的婚礼,还以为这会是平静的一周。在回家路上我听收音机时突然有一则公告说Nyanya闹市边缘发生爆炸事件。我有一丝恐慌和忧虑,最后决定去最近的医院。获得允许进去是一个挑战,经过一番请求,我设法说服了安保人员让我进去。画面让人承受不住,烧焦的皮肤气味充满了空气。人群带着悲伤的情绪聚集在医院,混乱紧接着发生。当我在拍摄的时候,门口又来了个女人。我转过来留意到她们站在停尸房旁靠着墙,泪如雨下,呼喊着希望上帝快点结束这种无意义的杀戮。我把镜头对向她们,试着认真地拍,但从我那个角度来看那辆车有点乱入画面的感觉。当时没有办法换位置拍摄,而且我也不想干涉本应该发生的事情。(图文:Afolabi Sotunde)2014年4月21日,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第118届波士顿马拉松赛上,AdamHurst受伤后,4名跑步者抬他到波伊斯顿街。我待在广场餐厅以防重大事件发生,像去年的两次炸弹袭击。我听到人群中开始吵闹并注意到一个男人努力挣扎,虽然还能站着,但在跑了26英里后脚受伤。跑道旁的观众大声鼓励,催促他向前,但他的身体不配合。当时,一个男人,应该是叫David Meyer停下来帮助他。4名跑步者决定一起抬,当Hurst的脚离地那一刻,旁观者叫得更大声了,他们跑得更快了,我在人行道上差点跟不上他们。作为一个新闻记者和一个跑步者,我很关注他到底最后是自己跑的还是别人抬的,这对Hurst来说很重要。最后,,他并不是自己跑到终点。有些人说这种情况在马拉松里是司空见惯的,但这只对了一半。那天在波伊斯顿街发生的事并非史无前例,但并不代表它不特别。我有幸目睹这个情景,一句话总结就是我非常热爱这个城市,这项运动和这个赛事。(图文:Dominick Reuter)2014年4月22日,里约热内卢,在因Pavao-Pavaozinho贫民窟一男子被杀而发起的抗议示威中,一名当地居民摆出姿势。居民们指控社区维和警察所(UPP)治安队误杀25岁的舞者佩雷拉(Douglas Rafael da Silva Pereira),尸体在社区的学校里被找到。交火时我在家。贫民区就在附近,所以我看到街上有警察的车子,贫民窟内枪火交战而街上早已空无一人。当我到了贫民窟,居民躲在一角,警察在另一角。他们都很紧张、在尖叫。居民在贫民窟入口点燃火阻止警察进来。但警察总是用枪指着他们。这就是为什么图中的男人打开他的双手,证明给警察看他是清白的。之后,居民留下沾满血的尸体在路中间,警察进去找那个死了的男人。我是唯一一个拍了这些照片的,因为我是第一个来这里的摄影师。(图文:Lucas Landau)2014年4月25日,乌克兰东部,一个蒙着面的俄罗斯示威者坐在椅子上摆出和顿涅兹克政府大楼里肖像一样的姿势。在3月3日,几百名俄罗斯游行示威者和守在门口的警察冲突后攻下顿涅兹克政府大楼。他们成功地从侧门进入,最后到了2楼会议厅。在乌克兰,动荡局势持续升级,独立派宣布成立“顿涅兹克人民共和国”。两个月后,经过这些最初的攻击,示威者还留在政府大楼里,蒙面人把守路障。我请求希望能帮这些男人拍些肖像照。我看到灯光下面有几把椅子,我拿起相机,他们开始轮流摆姿势。他们每个人都是放松的,无论什么姿势都适合。之后,他们很有兴趣地问我欧洲人怎么看乌克兰的状况,他们想知道有没有人支持他们、最终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好像有点害怕。最后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图文:Marko Djurica)2014年4月28日,美国阿肯色州靠近维罗尼亚小镇的郊区,龙卷风过后,一面美国国旗插在一部破损的改装车上。我当时在报道扫过阿肯色州导致35人死亡的龙卷风。我决定开车去维罗尼亚小镇,在飞机上看这片区域的损失颇为惨重。获许进入那片区域是很难的,我那天来得比较晚,大部分救援工作都已经结束,但我觉得还会有重要的故事。我四周走走,当我注意到成堆的碎石上有一辆老式改装车,我想这会是一张见证美国对抗大灾难的恢复力和勇气的好照片。为了拍到国旗在汽车窗外飘扬的正面和其他毁坏房屋做背景,我爬到碎石上拍。照片里的故事让我很难过,当我知道车和房子的主人Dan Wasson抱着妻子和女儿蜷缩在房子里,最终死于龙卷风。(图文:Carlo Allegri)2014年4月23日,德克萨斯州Graham,龙卷风漩涡特征(TVS)的特大风暴从暴风雨追逐者BradMack上空经过。我当时在报道美国南部的中心区域和美国南部各州情况,由于那周当地恶劣的天气,预测这些地区是极易受强劲龙卷风袭击的。我们追随暴风雨已经18个钟了,终于看到龙卷风以每小时45-50英里的速度迎面袭来。只有很少时间,我要很快地换广角镜头来捕捉暴风雨袭来的画面。照片显示了龙卷风的规模有多大,我们离它多近才能拍出这样的照片。很开心我有机会拍这样的照片,还好我能及时换镜头。(图文:Gene Blevins)(本文转载自南都网感光度图片社区
编译 陈绮琪 谭庆驹)(责任编辑:谢璞晗)
分享给好友
分享到微信朋友圈:
第一步 打开微信底部扫一扫
第二步 扫下面的文章二维码
第三步 右上角点击转发
相关文章Relevant
■ 点击上面蓝字一键关注 ▲QIBU生活微刊建议在WIFI下观看,土豪请随意~~1、每一次接吻 会消耗体内至少12个卡路里科学家指出:...
我是主播 贝妮~(微信号:Voaoao)每天提供最热门、最火爆、最精彩的视频!口味有点儿重喔~笑死!笑死!笑死!如果觉得这些还...
【最费脑力的14部电影】《盗梦空间》、《记忆裂痕》、《生死停留》、《死亡幻觉》、《禁闭岛》、《穆赫兰道》、《蝴蝶效应》、...
现如今,飞机以舒适、方便与节省时间等原因成为出行首选的交通方式之一.可你是否知道,为何不能喝飞机上的冲泡茶饮,又为何在...
感知CG,感触创意,感受艺术,感悟心灵 在CG世界的一期中我们展示了 Vince Low的一部分作品,今天再次翻看CG网站时发现他的...
因女儿未出世便患肿瘤,柴静离职后首发雾霾调查.雾霾是什么?它从哪儿来?我们怎么办?看完这些,才知道雾霾的真相.震撼!震...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塌腰是什么意思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