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导演的九层妖塔开场打快板开场板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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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80后脱口秀]导演陆川携《九层妖塔》上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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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层妖塔》口碑出来了 听听导演陆川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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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下霸唱的《鬼吹灯》系列小说中,中国古代存在着四大盗墓门派——“摸金”、“卸岭”、“发丘”、“搬山”。其中“摸金”是技术含量最高、规矩最多的门派,也是《鬼吹灯》系列小说最着重描写的一个门派。“人点烛,鬼吹灯”是传说中“摸金派”的不传之秘:盗墓者进入古墓之中,先得在东南角点燃一支蜡烛才能开棺,如蜡烛熄灭,意为墓主对盗墓者拿的东西不满,提醒其放下,这时盗墓者要立刻将东西放回原处,再磕3个头,背道而退,方可保命。这条神秘的规矩揭示了一个非常朴素的道理:知难而退。在某种程度上,第一个把《鬼吹灯》系列小说搬上大银幕的陆川也陷入了这样一种艰难的处境——改编《鬼吹灯》,电影的名字却不能提这三个字,片中不能有鬼出现,甚至不能有盗墓元素。对于一位导演,这是一种委婉的提醒:这不是个适合拍成电影的故事,知难而退吧。《九层妖塔》是44岁的陆川导演的第5部电影,第一部严格意义上的商业电影,也是陆川目前为止上映前关注度最高的电影,因为海报中不能出现的那三个字。 第一次拍商业大片,还碰上了诸多限制,陆川有点背,但他最后还是拿出了解决方案:不让拍鬼就不拍鬼,不让盗墓就不盗墓,着力放大小说中的“打怪”和“探险”元素。在陆川手里,《鬼吹灯》的“皮”和“骨”都换了,“魂”也有一半姓了陆。最终,《九层妖塔》被划入了科幻类型。对“不能有鬼,不能盗墓”的规定,陆川感到可惜;对原著书迷“无法忠实原著”的失望,陆川表示抱歉,可这就是既定事实,年底上映的《寻龙诀》(同样改编自小说《鬼吹灯》)也跳不出这个限制。不过,《九层妖塔》对原著的“粉碎性改编”不但有陆川的“委屈”,在某种程度上也是陆川蓄谋已久。身为一位“重度科幻迷”、一位国际关系学院的毕业生、一位749局的前工作人员,《九层妖塔》的改编其实正是陆川世界观的某种投射。陆川说,他希望中国能有自己的“哥斯拉”,这显然不像天下霸唱的风格。如今,陆川把凝结两年心血的作品交出来了,一部经过视效包装,主推“探险”加“打怪”的科幻片;一个从《鬼吹灯》的文字里生长出来的全新故事。电影成没成,谁说了都不算数,但每位观众心中肯定都有一副自己的算盘。改编
“盗墓不能拍我也很遗憾”为照顾广大观众只能“对不起”原著粉时光网:当你得知拍这部电影,片中不能有鬼,也不能有盗墓时,你觉得可惜吗?陆川:挺可惜的,因为书里面关于盗墓、摸金校尉这一部分的东西都很精彩,也是他自己很成体系的一个东西。当时我接到这个命令时,是挺震惊的。你说这怎么拍?但是又很想做这事。后来我把书又翻了两遍,我觉得书其实还是给了一个很巨大的空间,盗墓仅仅是个包装,这个由头下来,全是探险、打怪,然后揭秘。探险和打怪我觉得是可以完全释放出来的。因为我是学电影的,国内电影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资金非常充沛,类型也在逐渐增加,我觉得做一个怪兽片,做一个超级英雄电影可能是一个挺合适的事,所以就把这个方向定在这了,算是“里应外合”吧。时光网:“九层妖塔”只是小说《鬼吹灯之精绝古城》中的一个小点,改编电影时你把它变成了电影的核心元素,其他对原著改动较大的地方也很多。有人称这种改法是“粉碎性改编”,你怎么看?陆川:看书的时候,有个很大的遗憾是:书写的很棒,到处都是想象点,但是很多点没有串起来,也没有深究。比如说“九层妖塔”在书里是有提到的,“格萨尔王”、“灭魔国”等。当时我在想这个塔为什么埋在了昆仑山的腹地呢,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呢?这个塔体型这么大,它是靠什么力量建起来的?我一边看书就一边在想,就发现这里边有一串问题。然后胡八一进了陕西的鱼骨庙,那个历险完了之后就发现身上多了一个印迹,可是八本书也没解释这个印迹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后来去架构了世界观去撑这个东西,因为我作为一个脑残粉,一边看书一边在提问题。观众看到的影像一定要有原因的:这怎么会出来一个塔?谁盖的?火蝠哪来的?这些东西对于电影观众来说必须要有逻辑。旅行散记式的拍法可能会让书迷以外的观众接受不了。所以改编这种IP,其实两边都不讨好。还是尽可能把故事讲圆,这么一步一步,带着这种想法,从一个书迷慢慢把这个故事改成现在这样。时光网:《九层妖塔》对原著的改编幅度这么大,会担心原著读者不买账吗?陆川:我们一定要对书的核心宗旨负责,同时也要对没有看过书的观众负责。如果完全照着书走的话,可能会出现一个问题:书迷知道这里边是怎么勾连的,但是没有看过书的就会一头雾水。我们这两年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从来没有停过。但是最终我们还是觉得要让电影本身成立,这个很重要。而且我相信,不管你怎么改编,都是对书的一个贡献,因为都让这部书变得更热了,不少人是因为我和乌尔善都要拍这个电影,把书捡起来看一遍。我觉得《鬼吹灯》的核心意义是想象力,它是把想象力照进了现实,它本身就是革命性的,如果说这样的作品只能照搬文字,不能去改编,像《圣经》一样,可能不是这个书的本质意义。我是这么理解的,也希望广大的书迷能够原谅我们的这种改编。时光网:在改编《鬼吹灯》的过程中,有和原作者天下霸唱交流过吗?陆川:我一直想跟他交流,也跟资方提出过很多次。什么原因我不清楚,这个联系一直没有建立起来。好像有一次说霸唱在帮着万达那个项目做剧本,可能没有时间。但是我们这边项目不等人,所以我们就“哗哗哗”地往前走。整个的创作过程中也没有跟霸唱见上面,这是个遗憾。但是我觉得对我来说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我可以自由发挥。时光网:你觉得天下霸唱会喜欢这部电影吗?陆川:这个不知道。一个作者面对任何人去改编自己的原创作品,可能都不会太舒服吧。但从书到电影,是两个作者的合作,两个灵魂的合作。我觉得我们传承了书里边那种对未知探索的勇气,一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另外,我觉得书中怪力乱神的东西写的非常扎实,而且有一套非常强大的体系。在电影中,我们努力用特效把这些细节做扎实,总的来说,我们是配得上书的品质的。但是很多改编的东西我希望霸唱能够理解,在中国做电影,他自己拍也不能拍盗墓,这个规定对所有人都是一致的。盗墓是法律严禁的,当时总局领导跟我说的时候说得也很严厉,这是绝对不能碰的,因为这是犯罪行为,不能去美化它。所以对这件事呢,我自己觉得是个遗憾。答疑
“我就在749局工作过”下一部《鬼吹灯》可能直接来到2016年时光网:片中的红犼和昆仑水怪虽然是东方怪兽,但呈现出的是偏西方化的设计,当时是怎么考虑的?陆川:你说偏西方化,可能是它们偏生物的那种状态。这是跟我们对电影现实主义的要求一致的。因为以前这种魔兽,都是鼻子喷火,脚底下踩云的。我和曹郁我们这一批主创,对那个不是特别high。能让我们燃的是有体积,有重量,有温度的怪兽,它既有神兽的特征,也有生物的一些特点。我们这个团队从《可可西里》到《南京!南京!》一直把真实性作为我们的美学追求的。所以这次不想突然把它变成一个纯魔幻的电影,云里来雾里去,点豆成兵什么的。既然我们决定了要保留真实自然的东西,怪物就会有毛,有伤疤,有链子,有牙,嘴里还有黏液等。我觉得这么走下去中国才会有哥斯拉,否则的话都是挺飞来飞去的,可能对我们来说就不够high了。时光网:在原著里,红犼被描写成尸体尸变之后变成的一种怪物,但是电影里没有交代它的来源,为什么?陆川:当时考虑到尸变这块可能刺激到观众。剧本中红犼背后还有个故事,昆仑山那些失踪的战士的尸体被鬼族人拖进洞里,被变成红犼,再放出来。胡八一打死了精绝女王之后,这些红犼外形都羽化了,里边的灵魂被解放出来,向胡八一敬礼,然后就消散了。这本来是一个很动人的部分,但是后来大家都说这块是肯定过不了的,有尸变,关键还是战士尸变,所以这次忍痛先没拍,先留着,可能下一步还会再去揭示它是怎么过来的。时光网:那这个昆仑水怪呢?原著里没有提到这样一个怪物,电影里也没详细交代,最后还给它留了一个伏笔。陆川:昆仑水怪是我们根据剧作的需要设计的,因为除了靠数量取胜的红犼,还需要一个关底boss,得有那个体量,有那个尺寸。昆仑水怪的核心戏和杨教授一样,会在下一部电影中展现。我们有可能第二步直接跳到现在。时光网:从那个小镇出来之后就到现代?陆川:有可能,因为它不是有个结界吗,我们还没解释这个结界呢。洞中方三日,世上已千年,我们是可以有这样的一个创作空间的。我觉得一直放在过去可能对于现代的观众来说缺乏一点亲近感,所以有可能在下一部直接就来到了2016年。时光网:片中有一个很特别的政府部门叫749局,怎么想到要设定这样一个机构的?陆川:我大学毕业后分到过一个类似的部门,正好它的名字也叫“749”。电影里有一场戏,气功大师摇药片,我在单位上班的时候在资料库里就看到过这样的事。我们单位有一部分同事就是研究这种异能人士的。当时的单位也是一个军事化单位,我在写剧本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在那度过的两年时光,见证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我觉得应该把这些写进去,因为在我们这个看似祥和的现实生活中,是有一批无名战线上的英雄在保护着我们的。虽然也许他们穷尽一生也不可能研究出个子丑寅卯来,但是他们确实在努力研究,就怕这些事会影响到我们的正常生活。我是1993年分过去的,二十年过去了,是时候去讲一讲这些事了。而且我当时在想,胡八一他们如果碰到很巨大的危害,靠手撕这些怪物是不可行的,应该有这么一个机构戳在这,作为胡八一的支援力量。特效
“大学生说这次值五块、十块”预算不够只能想土办法、累自己时光网:国内观众在评价国产电影的烂特效时会用一个词 “五毛钱特效”,你觉得《九层妖塔》的特效值多少钱?陆川:用大学生的说法吧。路演的时候,主持人在台上会问这次的特效值多少钱?他们会说五块、十块,我自己没法评价。时光网:《九层妖塔》投资只有1亿,但很多特效都是请价格更高的国外团队做的,怎么做到“少花钱多办事”? 陆川:第一要说他们听得懂的话,沟通很重要。我大学学英语,所以在沟通上有一点点便利的条件。其次就是,你把你最想要的东西跟他们说透了之后,他们会去帮你想辙。比如说,我记得最初我的特效总监说,要把这些生物镜头带回新西兰做。那样的话,光这些镜头就是我整部电影的预算,这怎么能做呢?我说你降而求其次,他就又列了一串名单,我们再在这里边找。其实很多东西他们有他们的固定思维,他们脑子里有一批工业光魔这样的一线的制作公司,但是我们没有这个钱。找二线的公司怎么能让他们做出一线的视效来,他们中间做了很多工作。我们能做的就是省不该花的钱,累自己呗。比如说他们要做动作捕捉,让演员去英国的studio,去哪哪哪做,我说一切都免,就在我们自己工作室做,没人我自己来,能省的都省。但是不能省的一定做好,我觉得我们中方团队尽给他们出一些土八路的招。比如赵又廷在水里游向大姚的镜头,他们在玛雅里面给我们设计了一套拍摄方式,很复杂,没办法一个镜头拍两个人,必须拆开拍,正反打的那种拍法。我们的摄影棚很小,而且没有电动马达,精控的电动马达是可以挂人走过去的。后来我们就用六个武行把赵又廷托起来,让他在那表演游泳。钱就是这么一点点省下来了,我们尽可能现场少花钱,然后把钱省下来给制作公司,让制作公司做后期的时候给我们做的好一点。我们不能说赶超,这完全提不上,但是我们跨了一大步。1700万美金的制作,你想追上人家1亿美金的,别想。但是我们追上一点,这一步跨出来了,而且我们在类型片上做了一点创新,这个很重要。时光网:是不是也积累了不少做特效的经验?陆川:对,我们积累了一批年轻人,就是这些国外的特效师他们下边的助理。因为我得省钱嘛,我不可能请他们从美国带助理。他们的翻译,他们的助理,包括统筹,全都是国内的。这些孩子好多是在国外学电影回来,还没找着活呢,就被召过来了,然后跟着一块干两年。我敢说他们现在在国内绝对是人才,因为他们完整过了一遍这种视效大片的流程,他们从实习生开始一直做到最后就变成了统筹,一个人管100个镜头,跟各种制作公司去对。这两年的培训我觉得我们至少积累了20个中国的年轻孩子,全是80后,下次中国不管什么片子在做,至少这些人都懂怎么去压预算,怎么去跟人谈。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挺实实在在的收获吧,而且他们的师傅全是好莱坞大咖,跟着好莱坞大咖干两年,我都挺羡慕的。我年轻的时候没跟过这种师傅,挺棒的。时光网:这个电影里花了很大的篇幅去展现怪兽,尤其是红犼,这是《九层妖塔》特效制作的最难点吗?陆川:我们这次其实想做的东西很多,但最后都是在做减法。这里边最大的原因就是一个成本。当时我的特效总监说,‘导演,你只有这些钱,必须要做取舍。你只能在一个到两个点上去做突破,做到A+,其他的东西你要放,保证质量过关就行,你不能都要100分。’最后我选择的就是红犼和昆仑巨兽。可能红犼是第一位的,昆仑巨兽略次一点点。因为这些东西就是一分钱一分货,所以我说我首先要保证红犼做到最极致。昆仑山的爆炸,然后雪崩;中间就是李晨拍桌子,整个天翻地覆那块;然后片尾这块。这三个部分是我们的核心,核心戏以外,还有大量的特效背景,那些做到自然、正常、写实就行了。但是那三块要显出我们的诚意,显出我们的想象力和执行力,我们下了血本去做这个事。时光网:红犼这方面的特效主要是韩国团队在做,韩国团队可能在业界给人的印象是“物美价廉”,他们有什么值得国内特效团队学习的地方吗?陆川:物美是绝对物美,然后超值服务,这是绝对的。我觉得他们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敬业。别的比它有名的团队都是我追着那个活出来,追着一遍一遍的改,韩国的团队不一样,我说这个镜头可以了,你交给我吧。他说不行,我得再给你改改。我记得我们那时候经常一开会开十几个小时,每一个红犼镜头里的特效我得亲自演一遍。我每次看到他们给我提交镜头的时候,我都发现他们在你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很多细节,你只能说到它脑袋怎么摆,怎么挤眉弄眼的,但是屁股怎么动的,爪子怎么动的,前爪怎么动,后爪怎么动,整个肌肉在皮肤底下怎么滚动的,阳光是怎么照在他们毛发上的,你没提到的部分他们依然给你做得非常好,而且不断地给你增加细节,这个我真的服了。你感觉他就是你的搭档,他也跟你一块在护着这个电影,帮你把那些漏洞一点点补上,我觉得这是跟国内的CG公司最大的区别。国内就是说到哪做到哪。韩国人是你说五里地,他直接做十里,你说到十里的时候他已经做到五十里了。所以这次我很感谢他们,在红犼这条线上,他们给我加分太多了。比较
“我们和《寻龙诀》一荣俱荣”最难得的是超越自己的想象时光网:之前你在宣传时,一直提《九层妖塔》和《寻龙诀》是“一荣俱荣”的关系,为什么这么说?陆川:我们这个戏如果好的话,带来的影响一定是正向推动《寻龙诀》。而且我觉得电影的世界是个多元的世界,没有谁是正宗的,谁是不正宗的。一本书吸引了两个优秀的团队一起去开发它,然后做出两个意识形态上、美学形态上、表达形态上完全不一样的两部作品。我觉得这是一本书的幸事。而且两个团队有点像巴萨和皇马一样,都戳那了,都得好好踢。没有C罗,梅西也不会保持现在的状态。没有梅西的话,C罗也不会这么拼。这种较劲,这种竞争是一种非常正向的竞争,最后得益的是观众。观众能够去看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电影,然后去欣赏两种不同的创作的方式,对于中国的电影史来说也是一段佳话。时光网:改编《鬼吹灯》这件事有跟乌尔善私下交流过吗?陆川:我们俩其实是同学,他出道比我晚一些。交流是没怎么交流,但是我们底下团队之间都互相认识。因为都是电影学院的同学,我听说我这的图他都有,好像大家都互通有无。时光网:那他的图你有吗?陆川:我是真没有。因为我从一开始定的方向就是偏科幻的路子,我大概知道他们可能还是魔幻这个方向,所以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后来我看了他的预告片,我也知道他就是这个方向。所以两种类型,我觉得挺好的,我还挺期待去看他的片子。时光网:你这部片子改编力度比较大,《寻龙诀》从预告片来看是比较贴近原著的,你会不会担心电影上映之后观众划分阵营呢?陆川:说实话这就是一个电影,就是一本书,我觉得很多担心都是人为设定的,你说咱们谁会为一个电影去跟人吵去。《刺客聂隐娘》上映之后,我朋友圈分成截然不同的阵营了,但是依然可以吃饭,依然可以在一起聊天。两部商业片大家也就是比较比较风格,我觉得这就过去了,不就是一个电影吗,我是这么看的。时光网:你这部电影在《寻龙诀》之前上映,会不会觉得有压力?陆川:我没有压力。因为《寻龙诀》不是我的目标,我做《九层妖塔》这个电影我并不是比着《寻龙诀》去做的。它对我来说,是《南京!南京!》、《王的盛宴》之后,我对自己寻求突破的一部电影,我并没有去比任何周围的小伙伴。《寻龙诀》如果票房比我们这个好,我会祝福他们。善子(乌尔善)的《画皮2》就比我的票房好,我觉得挺好的,我比的是我自己,我比的是自己设定的电影目标,我觉得一个人最难得的是超越自己的想象。转型
“之前的作品太黑暗了”希望能拍商业片,也能用很少的钱说点心里话时光网:当初中影找你拍《鬼吹灯》的时候,你已经有想法要转型做商业片了吗?陆川:是想做一个让自己开心的、放松的电影。因为之前的电影都太黑暗了,《寻枪》、《可可西里》、《南京!南京!》、《王的盛宴》一路暗黑下来,自己内心有点承受不了了,而且那段时间自己心情也比较压抑。我自己也想问自己能不能回到当初做《寻枪》那个状态,那时很鲜活,胆也很大,什么都敢尝试。文艺片老做老做,你就开始保守了,你知道什么东西能得到掌声,什么东西你可能被批评,或者你拍什么东西大家就会把你称之为文艺片,这些套路其实慢慢都熟了。可是做《寻枪》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试的劲有点没了,做电影的那种纯粹的快乐也比较少。所以那时候就想换一个方式试一试。我自己是一个科幻类电影的粉丝,天天搜集这种影片看,而且我特别相信那种怪力乱神的东西。看《魔戒》、《阿凡达》时,心里都很有冲动:如果将来自己能试一试会怎么样?当时我正在写一个科幻故事,想看看能不能将来做成剧本,所以韩总找我的时候一下就契合上了,命运这事也挺神的,一下就对上眼了,就踏上了《鬼吹灯》这条道。时光网:你的上一部作品《王的盛宴》票房并不理想,评价也褒贬不一,会不会想要用《九层妖塔》证明一下自己?陆川:《王的盛宴》票房确实不好,评价也是褒贬不一。但是我内心会觉得《王的盛宴》是一个有价值的电影,可能它过于文艺了,它说的事也过于超前了。《九层妖塔》我倒没有说想证明自己,因为要证明是在同一个方向去证明。《九层妖塔》只是我换了一种跟观众交流的方式,我对自己的要求是说观众能听得懂的话,不要用一种过于超前的艺术范去跟普通观众讲话。我想有朝一日能拍一个大的怪兽片。能让所有的中国的年轻人都一块狂欢一次,这次做的红犼是两三米的,我们需要积累这个经验。时光网:未来会更偏向商业片这方面发展吗? 陆川:我觉得最理想的方式是能够去拍挣钱的电影,然后再花自己的钱或者是花一些艺术投资机构的钱去拍自己的文艺片。我觉得两边得到的乐趣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次做这个电影,我确实体会到乐趣。但是我也会去怀念拍《可可西里》时那样的一种乐趣,那是一种纯表达的乐趣。我觉得我自己可能不会放弃哪一边吧,我希望我能够拍拍这边,然后能回去用很低的成本去讲自己内心的话。所以我现在旅行、路演的时候经常会写一些很文艺的小故事,存在我的手机的备忘录里,那些东西我会去试着拍的。时光网:除了《鬼吹灯》,你也买了《黑猫警长》的电影改编权,要拍真人版。能透露一下《黑猫警长》真人版到底要怎么拍吗? 陆川:现在在做剧本,我们也在找国外的编剧一块做,就想做成超级英雄电影。但是它里边牵扯到很多世界观的设定,你现在如果还是回到动画那个故事,可能观众会不太满意。因为蜘蛛侠都拍成那样了,蝙蝠侠都这样了,然后漫威所有的超级英雄都这样了,所以起步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的,我和我的一些合作伙伴正在为这个事工作。而且不一定是我拍,也许会找更好的导演,更合适的导演去拍,但是我们现在正在努力的孵化这个IP,在孵化这个剧本。时光网:黑猫警长会用真人去演吗?这个好像很难做。陆川:我们有几个剧作方向,有一种是真人的,也有一个方向是猫的样子。但是我比较偏真人的这种,有点像蜘蛛侠这一类的,它可能会产生猫的功能。因为现在没有定,我们其实是两条路线走,两波非常有才华的年轻的编剧在按照两个方向写故事梗概,然后我们定期再碰。它应该是个青少年电影,我现在觉得给青少年拍电影特别有乐趣,因为他们都充满了想象力,也特别开心,那种感觉让我特别高兴。时光网出品↑↑↑长按二维码,或扫描指纹即可关注时光网求评论!求吐槽!点击【↙阅读原文】查看推荐文章10.1长假首日票房出炉单日报收3.15亿 《港囧》夺当日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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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9日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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