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黑塔利亚圣诞节神/圣/罗/马的桌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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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56916
似乎这位亲切的哥哥搞错了主题。
“唔!好,好硬啊路德君,好棒!我比较喜欢这种硬的呢!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费里西安诺医生现在就想牌的引线,每一句话都会在他亲爱的姐姐脑子里爆炸。
“那个,没想到啊,一般人都会喜欢软的吧......”路德粗犷却捎带害羞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门外的基尔哥哥简直就像一副想冲进屋子里打死自己弟弟的样子,他好像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挠着门:“老弟啊啊啊啊, 你真的......哪有人会喜欢软的啊啊啊!!你都二十四五了,能不能有点常识啊!!你是学医的啊!!”基尔脸上也泛满这种的红晕,与他赤红色的双瞳几近融为一体。
然而这时,已经完全无法制止自己腐属性的崛起,她即刻拿出自己的手机,不顾自己满头大汗顺着脸颊流下,深红色的脸颊和粗粗的喘息声,摆出拍照的姿势,一脚踹开了费里西安诺的门。
“老师,不要......!”那边也满脸通红的基尔刚想拉住伊丽莎白......
“抱歉了!小费里!姐姐真的很需要这个镜头啊!!!”
“duang!”
大幕又一次拉开了。
拉开一片,我们从来不敢猜测的景致。
“嗯!路德君,你的Pasta做的太棒了!你就一直在这里给我做硬硬的Pasta吧!”
费里西安诺在pasta面前似乎完全没有在意两个突然闯进来的怪人,仍然满脸温柔阳光的看着对面那个长相英俊的金发男子。他张开自己的嘴巴,就像一个开了口的小肉包子。
“继续喂我吧!”费里笑着看看路德维希,脸上露出一丝接受又释然的微笑。
“那时的景致,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同。”
“上午十点,阳光已经逐渐变得刺眼,我记得当时,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说实话,我认为那一定是很污秽的场面。”伊丽莎白笑着说。“不过我很喜欢啦,算不上污秽。”
“但是,”
“当我睁开眼睛,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伊丽莎白翠绿的眼睛渐渐泛红。
“阳光照射着,一个名叫路德维希的男人,他穿着一个很招人笑的粉色围裙。哈哈,他就那么站着,小费里呢,就在饭桌上坐着。”
伊丽的脸颊滑过几滴晶莹的水珠。
“那个男人,用他强壮的臂弯,就像在精心呵护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一口一口的把意大利面送到费里嘴中。”
“我能看出来,他海一般的眼睛里,是认真,是责任......”
“我似乎就像看到了...看到了...那个时候,那个美好时代的......”
伊丽莎白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从眼角不停滑落,她的眼神中充满过去美好的留念与记忆搅拌的浑浊。
“快乐的费里,和神/圣/罗/马”
沉浸在“被人照顾”这种很久都没经历的,幸福的泡沫中的费里,好像有再大的风雨都不会从中醒来。不过他还是用余光瞄到了门边的两个满脸羞红的医生。
“啊!伊丽姐姐,你怎么过来了?”费里转过头去,用自己麦香一样温暖流长的笑脸迎接着满脸亏心尴尬的伊丽莎白,没有一丝怀疑,害羞的成分掺杂其中。这份天真的质朴之心,就像十点钟的太阳,说不上激烈,但却足够炽热,而对于接近而立之年的他们,这便是这一生再无法触摸到的黄金。
费里和路德的影子在地板上交相辉映着,看起来要比真实的二人更加缠绵。伊丽莎白就在他们的影子下面,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她所期待的那个男人真实的面容的时候,翠绿色的瞳孔瞬间湿润起来,就像在荷塘中漂浮的一颗晶莹的翡翠,血丝慢慢布满眼白,就如同要极力的侵蚀那微微颤抖的华美翡翠。
“神.....”伊丽莎白第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过的时候,曾经她从不敢碰的记忆旧盒子似乎变成一个祭奠过多悲伤的炸弹,突然迸发。伊丽莎白站了起来,她似乎把自己的眼睛瞪大到最大的限度,看着那边被阳光勾勒出回忆阴影的高大青年,伊丽莎白似乎就像看到了死去的新生。眼泪就像夏日的暴雨,肆意侵犯着她的脸颊。
她努力的用路德的照片让自己镇定下来,一遍又一遍的看。希望自己在看到路德的时候,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但似乎,没有任何效果。
医生一定是无神论者,因为他们一直与“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这句话做着一辈子的斗争。
然而,当上帝送来一份奇迹的新生时。
他们也会像普通人一样,感激这份无形的命运。
“神......!”伊丽莎白看着那边的路德维希,路德维希尴尬的看着伊丽莎白。但这却使他海洋般的双眸更加像那个已经埋入伊丽心中坟墓的亡者。伊丽莎白就像被神秘的力量驱使着,心中划过的是完全没有理性的呐喊,“神/圣/罗/马”,伊丽莎白为了自己可怜的费里弟弟,从来都没有为这个人留下过一滴眼泪。
因为她知道,神罗走了,费里是最伤心的,也是最需要保护的人。
因为她知道,神罗走了,罗德是最伤心的,内心敏感的他也一定会默默地在墙角抹泪。
因为她知道,神罗走了,大学里的四人帮,断了。
她也知道,神罗走了,她也很伤心,她也很想哭。
但她是大姐头,当初在大学里,她总是扛起四个人的大旗,总是带给大家开心,保护。她是大姐啊,是老大啊。
“要是我再崩溃了,那我们四人帮不就废了吗?”她笑着说,笑的灿烂,笑的残忍。
所以,她知道,她不会为神罗的死掉一滴眼泪。她就这样,把她的悲伤,尘封在了记忆的盒子里。
从没想过一个人,会直接把这些,转化成一个炸弹,引爆悲伤。
“神...神圣.....!.”伊丽莎白完全没有理性的大喊着。
“什么名字,她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快回答她啊。”突然,门边传来一丝文静优雅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伊丽莎白没有理性的呐喊。声音捎带着急促与慌乱,却被某种不知名的琴声一般的淡定与华美精准的覆盖了起来。
一个棕色头发的青年,手中握着还没有填完的表格,快步从门外走了进来。可以看出他好像是闻声赶来的。他如同紫罗兰绽放般的双瞳环顾着杂乱不堪的环境,最后把自己的眼神降落在路德维希的脸上。
他也同样露出了那份神情,他张开嘴,唇边的美人痣随之微微颤动了一下。
“就是你,你,你叫什么名字,快告诉伊丽莎白医生啊!”这个男人的眼睛内部就如同有一道厚实的城墙,包围他广阔的城府与智慧。他渐渐镇定下来的眼睛,望着那个同样死在他心中的“神/圣/罗/马”,努力抑制住心中无穷的呐喊与眼眶充盈的泪水。
“罗德......”伊丽莎白脸上的泪水把眼妆打花,就如同在暗影中挣扎了一番,长发凌乱的飘落在自己脸庞上,一脸无助与悲伤的望着罗德亲切又深邃的眼神。
罗德伸出自己的手,握紧伊丽莎白。伊丽就像一只受伤的猫咪,靠在了罗德的怀中。
一直在门外墙边靠着的的那个银发少年,看着刚刚走进屋内的罗德里赫。他紫色的双眸散发出暖人心扉的气息,少年默默注视着伊丽莎白靠在罗德里赫肩膀上那细微的却自然的动作。银发下,迷人的双眼被打出沉思的阴影。嘴角的一抹笑容,时隐时现,就像神秘的舞曲。
基尔伯特就坐在门外的墙边,挠了挠头发,叹了一口气。
“本大爷真是搞不懂了,明明是你的东西非要撇给我。唉,人的心思真的好难懂啊!”说着,仰起头,银色的发丝就像随风飘洒的蒲公音,在医院的吵闹间,散发着独特的,来自于本真的平静与纯真。
“原来就一直是一个人,看来本大爷就不该妄想能交上好朋友。反正本大爷一个人也很开心。”
他没有走进这个房间,他没有走进他们。
“这位先生,您的名字......?”罗德搂住身边就像被千刀万剐了一样的伊丽莎白,眉宇间却没有因为对她的怜惜而覆盖住优雅与温柔。他静静地,充满尊重的看着路德维希,问道。
四人帮里的三个人,都已经和这个新神罗见面了。
但不会有人高兴的吧。
费里就像没有感觉到一切的发生一样,仍然眯着眼睛,笑着看着罗德和伊丽。他似乎刚才已经用尽自己所有的余力去回忆这段悲伤的往事,现在已经自我屏蔽了。
“Ve~他叫路德维希,从今天开始,是我的实习医生了!”他笑着把手摆在路德维希胸前。
“真!真的吗?可以一直当下去了吗?”听到这里的路德维希惊讶的把脸转回到费里面前,眼神中充满期盼与激情。
“恩!一直到你不给我做Pasta为止,你就是我的实习医生了!”
正午的阳光下,路德维希的医学旅途就这么纠结又幸福的开始了。激动的他难耐眼中的泪水,但作为德/意/志的坚强男子,他还是默默的忍住了这份激动。他不知道,他的长相勾起了多少人已经几乎忘记的回忆。当四人帮变成三人帮,当三人帮中的一个人突然回来把三人帮的心一一击碎的时候......
路德维希,他并不知道。
他觉得他的Pasta做的很好吃,他觉得费里西安诺认可了他的水平。
但所有人都不会让他知道,他在三人帮眼中,不是新客,而是一个本不该,也不能回来的,旧客。
“呐,费里。”
“你到底是爱路德维希呢?还是爱路德维希呢?”
Chapter 07
“快起来吧,813房那位病人已经开始宫缩了。”罗德慢慢转向门口,温柔的对说道。但即使再紧急,他仍不忘用自己礼貌而优雅的目光像费里和路德投去临行前的寒暄。
“我是罗德里赫,在7楼心理咨询科。这位是医生,在8楼妇产科。我们与费里西安诺是好朋友,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们,路德医生。”罗德里赫嘴角投出的笑容,明明谁都知道是客套。但却如同老友般让人在这份深情中不知所措。
转过头去,望了望那个金发少年。翠绿的眸子中似乎也平静的接受了这看似美好的事实,笑着说:“路德医生,好好对他,他会对你的未来很有帮助的。”之后温柔怜惜的眉宇又再一次转向费里,如慈母亲切的问候着出门的游子:“费里,有困难,和我,还有罗德说,那我先走了。”言语刚落,她紧忙转过头去,绵长的秀发在风中翩翩起舞,温柔的翠眸即刻变得闪烁而凌厉。
“再见咯,姐姐~”费里西安诺充满阳光的笑,看着无暇再顾及这边光景的伊丽莎白。
“孕妇怎么样了?”眼中流露出锐利知性的光芒。语调里充满医生独有的严肃和冷静。但旁边的罗德却迷茫的看着她,他紫罗兰般的双瞳露出一种惆怅的神情。嘴唇只是微微颤抖着。毕竟罗德只是一名心理医生,他能做的,也只有在自己的空暇时间给予伊丽莎白最微小的,最基本的情报。即使嘴唇边的美人痣带给他多么优雅的姿色,仍无法带给伊丽莎白任何有用的情报。
而就在这时,一阵懒散却刺耳的声音从两人背后响起。
“813号房病人,本大爷看到了,好漂亮的女孩子kesesesesese~怀孕第39周了,宫缩属于正常现象,可以顺产了。嘛,本大爷还想泡她呢,早知道就不在妇产科了,女的都怀孕让本大爷怎么泡妞啊......”基尔伯特仍然倚着墙边,摆着一副雅痞的动作,银色的头发与赤红的瞳孔的绝妙组合每次都让人有不一样的感官,然而却还是那个挠头的动作,使基尔伯特还是一副呆呆,帅气可爱的样子。
听到声音的罗德随声转过头去,眼睛落到一副天生烦人相的基尔身上,看到他一副不屑自大的样子,不禁紧皱了一下眉头。
“啊,基尔,你在这啊!”这时转过头去,看到倚在墙边的基尔,即刻露出惊人的甜美笑容。看到这一幕的罗德不禁睁大他华美的瞳孔,他目视着伊丽莎白把自己白皙的手伸到基尔伯特面前,双唇因为震惊而张开。
“走了,你第一次实习手术,就交给你喜欢的这个了!”又一次发出了大姐头那种豪迈的声音,让人不忍心生亲切,好像不由自主就会归顺于她爽快的笑容之下。说着,她美丽的瞳孔又转向罗德,笑着说:“哦,对了,罗德里赫!我要给你认识的,就是他,从今天起,你俩就是朋友了哦!”伊丽甜美的力量,总是那么强大。说着,她立马一把拉起基尔,把他和罗德的手放在了一起。
“好好相处哦!”于是,紧紧地把她自己的手也搭了上去,跑向楼下。
虽然罗德一副很不情愿的眼神,望着这个介入的迟钝大神。但他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渐渐把手抽离出来。笑着看着两个人跑向妇产科的背影,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没有情侣般十指相扣的甜蜜,但却充满朋友间深厚情谊而打固的坚韧。
“唉,心理咨询室这回又少了两个潜在患者,我的奖金啊......”罗德还是止不住自己温柔的笑容,嘴边的美人痣微微颤抖了一下。就像当时这三个人的心灵,充满温暖的悸动。
向着阳光照射的813奔跑,柔顺的秀发打在基尔的脸上。但两个人的手却完全没有松开。基尔呼吸间,被夏天特有的薄荷洗发水的味道包围着,不禁将自己的手握的更紧了,看着那个充满激情活力的女孩,却有着如此温柔贤惠的外表......
“本大爷看来这回真的有朋友啦,kesesesesese!!”
<font color="#F 门诊室
“哇啊啊啊!!!妈妈!!妈妈我不要打针啊啊啊啊!!!”
“妈妈!!!我要回家啊啊啊啊!!!”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要说医院像菜市场,那么儿科,我们只能称其为车祸现场了。在这片是非之地,很难想象,一个和孩子玩不开的,古板严肃,不苟言笑的人在这种环境下最后会得什么样的神经病。
然而还真的有这么一个实验体。
“小,小......”一个身体瘦弱的男子,蹲在一个大哭的小男孩面前。黑色与金色在他的瞳孔中交相辉映着,就像蕴含黄金的矿洞,里面包含着深邃而神秘的宝藏。他梳着一头早就不在流行的短直发。纯黑的发色在极力展示他严正的性格。
但现在的他,却用自己的一副不知所措的可爱脸庞打破所有人对他成熟的幻想。他同样身着白大褂,甚至可以说,他相比别人,眉宇间更能透出医学理性的魅力......
但他却混在一群孩子中间,脸的两侧布满汗水,一副无头苍蝇的样子。
“小,小朋友......我们不哭了好不好....那个...哥哥教你怎么切腹怎么样......?”这位黑发医生眼神里露出真诚的光芒。
“哇啊啊啊啊啊啊!!!妈妈!!!!!!”这位医生,似乎真的很懂得怎么让小孩子哭。
菊先生,黑塔利亚儿科医院第一刀,今天,他装病不上门诊的事情被院长残忍的戳破了。他为了不接触小孩子,和院长说他患了胃癌,还义正言辞的说:“在我们日/本,即使身患绝症,也会坚持战斗在工作岗位的第一线,这是我们日/本男子的正义得死!”据说之后还吐了一口在嘴里含了好久的红色油漆。
然而到现在已经4年了......院长今天早上跑到菊的办公室,看到这位胃癌患者正在吃远在日本的本田母亲做的辣椒酱......
“菊!”院长的脸上布满一层黑线,就像刚刚打捞上来的日/本覆盖在了脸上。
“是...是!”看到院长黑色的脸,立刻吓得跳了起来,“院...院长!我...我我...!我...”
“快TM给我滚去门诊!要不今年奖金别TM想拿一分!”
于是,菊医生在像游乐园一样的小儿门诊科,流下滚滚热泪。
“噗哈哈哈哈哈!”这时,豪放的声音从小儿门诊门外传来,菊似乎对这种清秀的如同江南美女,但却豪放的如同草原汉子的声音有着特殊的辨识度。听到声音的他立刻把自己暗金色的瞳孔转向门边,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拿下听诊器,跑了出去。
“阿鲁呐,听说阿菊你的胃癌好啦,噗哈哈哈哈哈!”靠在门边的一个同样瘦小的男子望向脸气的鼓鼓的菊。他的眼眸中的金色要比菊的亮许多,就如同他豪爽的性格一般。虽说他在对菊无礼的嘲笑,但眉宇间那份开朗奔放却完全让人讨厌不起来。同样亮黑色的头发,亮浅的有些发棕,发尾系着一个细细短短的小辫子,自然地散落在右肩,给人以一种温柔的中性美感。这位同样拥有亚洲人特有的清秀认真的面孔的男子,就是生殖泌尿科的第一刀,王耀先生。
菊每次都会很期待王耀的到来,但对于王耀每次玩笑一样的冷嘲热讽和拖拉机一样回荡在医院的大嗓门,最后都会他都把自己气的像个饭团子。
“啊哟,菊啊,不是我耀哥夸自己阿鲁,我也会找各种借口不去门诊,然而我就安全的活到了现在,不像某些人,居然直接就给自己判了死刑,我记得你当时假装吐血的时候,我简直都要笑成神经病了阿鲁,噗哈哈哈哈!!!”
菊虽然是一个非常优秀严谨的医生,但在斗嘴这方面,那就是毫无战斗力的渣滓。他气呼呼的听着王耀在那边震荡整个儿科的笑声,生气的推搡着王耀的后背要把他赶走。
“耀君,不要太得意了,你也早晚会......”
“王医生~!”然而还没等菊君立下这份恶毒的诅咒的时候,突然一阵亲切柔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走廊另一侧传来了温柔的呼唤声,但可以清楚的听出男性特有的阳刚气息。
还在用力推搡耀的菊听到这声沁人心脾的呼唤,不禁把自己黑直短发,圆溜溜的小脑袋从王耀肩膀的一侧探了出去。他翘着脚,把自己瘦小的手紧紧压在王耀的肩上,满脸疑惑的看着声音的原发地。
“有人在叫你吗......?”菊趴在王耀肩上,把头转向王耀的脸庞,用充满疑惑和不安的眼神问道,就像听到敌人到来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耀君脸颊也突然流下两滴斗大的汗水,金色的眼眸忽亮忽暗,感觉就像当初在读高考成绩时紧张的样子。菊实在止不住自己的疑惑,十几年来,开朗的耀好像从没有出现过这种神态,搞得菊自己也有些担心了。
“耀......”菊的眼神里飘过一丝宠溺的眼神,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庄重认真的声音随之流淌了出来。
“即使你怀孕了,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得死......不要担心......”
“什么鬼啊阿鲁!你这个弟弟最近越来越没有礼貌了阿鲁!”
“诶......我是认真的得死......”菊一副对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段子毫不知情的样子,满脸认真严肃,圆嘟嘟的脸对着耀君,就像是惹人怜爱的,落跑的流浪猫。
“王,王老师!”这时,一个体型很高大的欧洲男子在两个人亲密的调侃中跑了过来,菊锐利的眼神立刻打在这个发色金银相间的男孩头上。这个男孩长得虽然高大,但声音却十分温柔,有一种令人温暖的感觉,眉宇间交相辉映的紫色光彩,是与罗德相仿的,紫罗兰色的眸子中发出来的。
“老师,那个......院长......”这个高大的医生气喘吁吁地叫着王耀老师,虽然充满尊敬的语气,但柔美的声音中传来的亲切感,却会让人以为两人是早已相识的好友。
然而菊似乎对这位能够把他和耀一起抱起来的大个子充满了敌意,他噘着嘴看了看伊万人畜无害的脸庞和山一样的身体,又将目光的聚焦转移到耀对伊万亲切的眼神上,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唇。
“老师......?”菊有点生气的看着耀。
“哦,你好,本田医生,王...唔!唔!”伊万刚刚张嘴想要回答,王耀见势不妙,似乎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像中/国独有的金丝猴跳到中/国独有的大熊猫身上一样,耀君赶紧蹦起来一下子用巴掌捂住的伊万说话的嘴。耀满脸紧张的看着暗金色眸中充满怀疑的菊,赶紧笑着说:“啊,啊哈哈哈,他是,他是隔壁精神病院转过来的医生,我们认识,他觉得我太油菜花了,所以就总叫我老师,啊哈哈,是吧阿鲁?”说着,耀君立刻转过头给伊万使了一个眼色,亮金色的瞳孔闪出锐利却没什么卵用的光芒。
伊万看到耀君给的眼色,也立刻聪明的解读了出来,他微微一笑,紫色的瞳孔转为金丝一般的弧形:“恩,恩是的,王老师是我一直很崇拜的人.....”说着脸颊流下一滴无言以对的汗水。
“那,那个,王老师,院长让您回去门诊......”
菊和耀的眼神中都露出惊讶的光芒,耀气呼呼的看着伊万,甩了甩自己短短的辫子,散发出一种柔弱但充满气场的感染力,拿过伊万手中握着的表格,仔细的眼神搜索着自己的门诊日记,用成熟稳重的声音问道:“我不是让你和院长说,我生病了吗,院长怎么回答的?”
伊万听到这个问题,眼神中流露出尴尬的味道,默默地低下头,围脖缓缓掉落在地上
:“王老师,这个......”眼角微微闭上的伊万,似乎嘴中含有不能说的尴尬桥段。
耀君听到伊万支支吾吾的声音,眼光突然变得有些昏暗,他再一次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辫子,掐了掐腰,眼神瞥向那边看着的本田菊,转过头去,嘴中传来近乎命令的成熟声音。
“叫你说,你就说啊!”
伊万能够清楚的听到耀的声音变得和与菊说话时的声音不同了,他颤抖的大手打开院长给耀君写的便条,颤颤巍巍的读了起来,似乎还带有一些颤音......
“王耀.....我虽然现在是院长,但我至少还知道你是个男人,你和我请假说你得了子宫肌瘤,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滚去TM的门诊,否则......奖金全扣。”伊万认真的一字一句大声读了出来,耀的脸瞬间飘出了紫红的印记,随性散落的小辫子似乎也羞耻的立了起来。
那边的菊听到伊万一字不差的把王耀羞耻不堪的请假史说出来的时候,他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尽力让自己不笑出来,但这话的杀伤力貌似对本田菊太大了,菊实在忍不住,把自己细嫩的手捂在脸上,转过头去,乌黑的短发遮住了他颤抖的笑脸,发出一种很解气的“噗噗噗”的声音。
耀气呼呼的看着本田菊看热闹的样子,好像一种被“现世报”了的感觉,气的使劲把菊推回到房间里:“不要再笑啦阿鲁!我还算你哥哥吗!你居然这样嘲笑我阿鲁!”耀满脸绯红的看着在一群哭闹声中捂着肚子的菊,感觉自己心里的火气又上了一层。索性把菊门诊室的门直接咣的关上了。
把门关上的耀低下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眼神里闪烁的哀伤光芒毫无顾忌的打到伊万身上,他倚在墙边,黑色的小辫子随着重力散落下来:“准备好一天看几十个生殖器了吗?”说着,他也踏起了医生共有的,充满理性的,踩踏声。“走吧。”
浅黑的头发因为开门产生的微风先吹进了门诊室,那个幽默温柔的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微笑着走了进去,轻盈的步伐似乎要比他的真实年龄年轻十岁。
“伊万,不好意思啦,本来以为带你查查房也就没事了,谁知道院长居然这么轻易的识破了我的谎言,果然还是他才智过人呢阿鲁。”耀笑着摆出来一副法国人独有的浪漫洒脱的耸肩样子对着伊万。
“没事的...王医生,我就是为了追随你才做的实习医生嘛,我很好。”伊万笑了笑,但尴尬的笑仍然挡不住他极度的汗颜。
然而这时,门后突然真的传来了一丝法国人独有的慵懒闲适的浪漫声音。
.............
门边不知什么时候,倚着一个闪亮的金发及肩,五官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极力散发着迷人的气息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杯已经半凉的拿铁,眯眯着眼睛,用握着拿铁的手指向王耀,露出让人沦陷的笑容,“耀啊,不是哥哥说你呢,子宫肌瘤?扯谎也要有个限度呢,五脏六腑这么多,居然非挑一个你没有的。你再这么天然呆下去,哥哥我也真的没什么办法了呢。”虽然是嘲笑,但言语却被他的玫瑰般的脸庞装饰的无比美好。
说着,这名似乎浑身上下包围着艺术气息的帅气医生把头慢慢转到伊万身上,即使对待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这位金发医生也同样绅士般的伸出他的手,投伊万以温暖的笑容
“伊万布拉金斯基医生,对吧?”他笑笑。
“啊,是.....”伊万连忙把手接了过去。
这位医生微笑着仰起头看了看伊万温柔可爱的面庞。
“我是烧伤整容外科的弗朗西斯医生,对于伊万医生在校的高超成绩,本人早有耳闻,不过今天见到真人,没想到这么高大威猛,却还不失一副这么阳光的青涩脸庞,果然上帝还是很不公呢。”如同名利场上流转于人群中的交际王,弗朗西斯在看到伊万的第一眼,嘴中就迸发出如此迷人的乐章。“如果可以的话,是否介意到我的门下做实习医生呢?”弗朗嘴角划过一丝奸邪。
这时,那边的小矮个突然拍案而起,满脸黑线的指着弗朗西斯大喊道:“阿鲁噶!当然介意啊!弗朗西斯,哪有你这么抢人的啊!”被医院称作成熟老练的王耀,现在这幅态度着实颠覆了伊万的想象,他的心情估计和路德维希差不多了。
伊万不禁擦了擦汗,有礼貌的对弗朗温柔的说:“对不起,弗朗医生,我做实习医生的原因就是因为王耀医生,因为他是我很敬佩的学长,如果和别人的话,那实习就没有意义了。”即使在再温柔的言语中,伊万因为极度优秀而产生的谈吐中的尖刺感,仍旧挥之不去。
然而弗朗却深明大义的笑了笑:“是吗。”语气不像是要伊万回答。
“是啦!”那边的耀君就像是接不上大人话的小孩子,一副气鼓鼓的可爱模样。
“那......本田菊不是不让你收......”弗朗似乎很懂得浅尝而止的道理,用他迷人的眼神给予王耀暗示。
耀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啊,伊万本来可以直接当住院医师,就是为了我才来实习的,我也不能不收,菊那边......其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让我收实习医生......到时候道个歉吧。”
“嗯......看你咯,哥哥可不是那么游手好闲的人,解决不了去找伊丽莎白大妈吧,她好这一口。”弗朗西斯充满嘲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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