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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缘经略新解：楚汉争霸之鏖战京索
来源:《世界军事》 作者:汉卿 浏览次数:43
&题目：地缘经略新解：楚汉争霸之鏖战京索作者：汉卿书报刊名：《世界军事》2016年九月上，第65～68页　　彭城（今江苏徐州）大战惨败，刘邦被迫率领汉军撤至荥阳，楚军乘胜追击。然而在逃难的路上，刘邦仍能根据黄淮平原之地理形势，部署多道防线以争取时间，最终占据荥阳，并依靠成皋之地利、关中汉中之资源，在京（今河南荥阳东南京襄城村一带）、索（今河南荥阳北索水北岸张楼村周围）大败楚军，使得楚军不能再向西追击，稳定了局势。京索之战的规模在楚汉战争中并不大，但它在战略上却对楚汉战争的全局影响深远——京索之战不仅初步扭转了汉军自彭城大败后的颓势，更标志着双方战略试探期的终结，楚汉战争由此进入相持的关键性环节。两道防线　　彭城之役，汉军元气大伤，几乎全军覆没，依附于刘邦的诸侯纷纷背汉投楚，一时间战局急转直下。面对楚军咄咄逼人的攻势，刘邦不得不收集残部，退守荥阳（今河南荥阳东北古荥镇）。但败退并非完全溃散，刘邦仍能采取诸多措施来迟滞楚军的攻势，以获得喘息之机。首先，刘邦派大将缯贺率一支部队坚守战场，继续在彭城一带纠缠项羽军团主力，以使汉军顺利撤退。同时，刘邦意识到攻灭项羽绝非易事，特别是像彭城之战那样的盲目决战对汉军相当危险，因此召集张良等谋士商讨后，决定在砀郡一带层层抵抗，以空间换时间的方式换得汉军在荥阳、成皋、广武一线重整军势。　　从地理大势来看，彭城至荥阳之间的区域，基本都位于秦之砀郡（秦朝时在宋国旧地设置的一个郡，大致范围为今日之河南省商丘、永城和安徽砀山等地，辖今豫东、皖北、苏北、鲁南地区），诸城邑如陈留（今开封市东南）、雍丘（今河南杞县）、高阳（今杞县西南）、外黄（今河南商丘民权县境内）、睢阳（今河南商丘睢阳区南）、蒙（今商丘市北）、虞县（今虞城县北）、下邑（今安徽宿州砀山县城东），几乎都位于彭城至荥阳方向的各条道路上。同时，砀郡在中原东部边缘，处于楚汉双方的过渡地带，平坦开阔，且无名山大川之险阻，实为易攻难守的四战之地，而这一地理形势十分有利于项羽之骑兵军团发挥机动和冲击优势。有鉴于此，汉军部署分为多个层次，第一层次为丰（今江苏徐州丰县）、下邑（今安徽宿州砀山县城东）、砀（今河南商丘永城市芒山镇）一线布置第一道防线。三城之中，尤以下邑最为重要。下邑位于安徽宿州萧县的西面四五十公里，是秦汉时期东西交通要道——三川东海道上彭城以西的第二站，号称“天下之冲，四通五达之郊”。由于交通位置重要，下邑是秦控制东方地区的重要据点。控制了下邑，也就意味着在中原和楚地之间建起了第一道军事屏障。　　而后，刘邦在通过彭越控制的梁国旧地西撤虞县（今河南商丘虞城县北）时，又安排靳歙等人领兵守卫雍丘（今河南开封杞县），构成了屏障荥阳的第二道防线。从交通地理分析，一旦项羽突破位于豫、皖、苏、鲁四省结合部的第一道防线，继续西进的话，必须通过今河南开封地界，而位于雍丘的第二道防线又是进入开封的必经之地。雍丘北面是古代黄河支流经过形成的茫茫孟诸泽，交通困难，孟诸泽北面是今山东菏泽地区，往栗县迂回绕道，交通不便，故只能走孟诸泽以南。孟诸泽以南，从商丘到开封有两条道路，都必须经过雍丘。具体分析，位于荥阳以东百余里的雍丘，扼守汴河上游咽喉地区，是中原至江淮地区的水路交通重镇，南有鸿沟与颍水交会之处，东临外黄（今河南商丘民权县境内）、睢阳（今河南商丘睢阳区南），西达荥阳，北上修武（今河南修武境内），属于中原冲要之地。在此，驻守可以断绝荥阳至彭城交通线的西段，有效地保护荥阳、成皋的安全。策反英布　　刘邦在彭城大败后，认识到楚军强盛，不能力敌，必须联合其他反楚势力，对付项羽。所以，他采纳了张良的计策，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其最重要的动作，就是派辩士策反英布，以分楚军兵锋。那么，当初项羽分封了十八个诸侯，刘邦为何单单要派人游说英布反楚呢？这还要从项羽分封说起。项羽在封立诸王时，精心设计了一幅蓝图。这幅蓝图的基本格局是他自己控制几乎整个淮北地区，其重臣英布则拥有淮南地区，作为最忠实的屏藩；淮北周边之地则或予以利用，或化大为小，要以不为己患为是。换言之，通过分封，项羽几乎将整个淮河流域控制在手，淮北为其根基，淮南为其辅翼，俨然一派霸王气象。　　然而，随着楚汉战争的进行，九江王英布渐渐表现出与项羽关系的若即若离，对项羽的命令也开始阳奉阴违。在反秦斗争中，英布因其将才而受项梁、项羽器重，如今荣归故里（英布就是九江郡人），对战争已无兴趣，对这种权力之争更是心怀不满。当齐王田荣叛楚时，项羽向英布征兵，可他仅派遣4000人北上助楚伐齐；当汉王刘邦乘楚击齐，国内空虚，便联合诸侯兵攻入彭城时，英布又称病“不佐楚”（不帮助西楚）。这两件事使得项羽对英布大为恼火，但也只是派遣使者予以责备，并未派兵攻打他。因为此时他北忧齐赵，西患汉军，所能依靠的外援只有英布。此外，他欣赏英布的统军之能，希望能再如反秦作战时一样使用这员良将。　　然而，英布是典型的武将，性格憨直，心无城府，虽知晓由于自己的消极懈怠、公然违命不从，引起项羽不满，但却不知道项羽并未对其起杀心，仍视其为最重要的战将。英布自己只有恐惧和回避，却无缓和矛盾之法。这就给了刘邦离间他们的机会。　　刘邦派随何率领由20人组成的使团深入楚地，游说英布背楚归汉。随何在英布面前镇静自若，分析楚汉战争形势和发展趋向，指出英布从楚之弊、从汉之利。随何口若悬河，颇有战国策士之遗风：“汉王收诸侯，还守成皋、荥阳，下蜀、汉之粟，深沟壁垒，分卒守徼乘塞。楚人还兵，间以梁地，深入敌国八九百里，欲战则不得，攻城则力不能，老弱转粮千里之外，楚王至荥阳成皋，汉坚守而不动，进则不得攻，退则不得解，故楚兵不足罢也。”（《史记·黥布列传》）随何之劝不单指地理环境，也涉及到粮草的供给。刘邦还守成皋、荥阳，可以下“蜀汉之粟”通过关中运输到这一带。项羽却是“深入敌国八九百里”（这里指的是彭越活动区域），“老弱转粮千里之外”。随何的这种说教不是凭空产生的，因为彭城大战之前，彭越就反梁地（魏国东部，今河南商丘、开封，山东菏泽西部一带），他不但接受了齐王田荣给予的“将军印”号，而且大破楚将萧公角。本来“间以梁地，深入敌国八九百里”的军事行动，在战略上已经促成了腹背受敌的局势，再加上“老弱转粮千里之外”，在给养上就造成难以克服的困难。　　英布根据随何的分析进行了利益权衡，认为叛楚归汉更符合自己的利益。公元前204年11月，英布不仅同意叛楚归汉，还发兵攻楚，令汉之势力延伸到淮南，从而形成了项羽侧翼的威胁。就这样，刘邦不费一刀一枪，汉军右翼就减少了一大威胁，而且使得项羽不得不抽调部分兵力掉头去讨伐英布，减轻了正面战场上对汉军的压力，赢得了喘息之机。骑兵对战　　正是由于刘邦在彭城大败后的举措比较得当，因而当5月项羽率师突破汉军防线攻至荥阳附近时，他已经有了近月的充足时间整顿好军马，得以反击楚军于京、索之间。　　激烈的骑兵攻防是楚汉京索之战的主要特点，这是中国古代战争史上较早的骑兵作战的典型战例。楚汉战争初期，汉军多为步兵，骑兵很少，项羽骑兵优势很大，善于长途奔袭，攻城拔寨所向披靡。这是刘邦初期屡战屡败的重要原因之一。彭城之战后，刘邦充分认识到骑兵的重要性，决定组建骑兵部队，骨干为原秦军骑兵，刘拜灌婴为中大夫，令原秦骑兵将领李必、骆甲为左右校尉，训练指挥骑兵。　　京索之战为楚汉双方的骑兵大战，也与当地的地理条件有关。大战爆发的地域，在秦汉荥阳城东南方向的京、大索、小索三城间。秦汉荥阳古城在地理环境上为山地与平原的重要分界线，自荥阳往西的豫西、晋南、陕东地势崎岖（崤、函山区），兼以水流湍急的黄河，极利于凭险扼守。荥阳向东则主要为黄河冲积平原，包括京、索、郑州、开封等在内的广大区域皆为号称“梁、楚之郊”，便于车骑攻战的平坦地区。正是京、索间的平坦地带，为楚、汉双方的骑兵攻战提供了绝佳舞台。　　《史记·项羽本纪》关于楚、汉彭城之战的记载中，多次出现“楚骑追汉王，汉王急”的描绘，正是楚骑较精锐的反映。不过，项羽楚军的基干力量为起于吴楚等地的项氏子弟兵，主要当以步兵为主。因此项梁在起兵之初是以吴越步兵为主要兵种，但定陶之战项梁战死，八千子弟也损失殆尽。项羽重新建立军事力量后，依靠的是皖北、鲁西南招募的骑兵。项羽由于失去了赵、齐、燕等黄河以北地区，骑兵来源大大减少，田氏兄弟在齐地自立，彭越、英布又反复骚扰项羽后方，使得项羽在战争中后期骑兵力量越来越弱。反观汉军骑兵，据《资治通鉴》、《史记》等史料来看，主要是补充进大批善于骑射、有骑兵作战经验的关中秦人，不但李必、骆甲等中层指挥官多为秦人，许多能征善战的骑将，像高陵侯王周、杜衍侯王翳、赤泉侯杨喜、中水侯吕马童、乐成侯丁礼等分任中下级指挥官，而且普通骑士也多为秦人。大批秦人加入汉军，无疑是汉军骑兵实力在短时间内迅速提高的主要原因。因此，楚骑相比于继秦雄踞关中、骑兵众多的汉军，难免要相形见绌。不过，汉军能得以在京索之战中击破气势正盛的楚师，主要得益于刘邦从彭城退回荥阳后招集的溃散众军。《史记》云：“汉王间往从之，稍稍收其士卒。至荥阳，诸败军皆会。”特别是韩信指挥的一支精兵同刘邦会合，成为汉军能败而复振、转危为安的主力。《汉书·韩信传》记载：“（韩）信复发兵与汉王会荥阳，复击破楚京、索间，以故楚兵不能西。”　　相比之下，楚军却逐渐成为一支疲惫之师。应该说，从齐地回师的三万楚军无疑是楚军的精锐，是霸王项羽赖以纵横天下的基本力量，战斗力是很强的。但经过近三个月不停顿的激战与长途跋涉，这支精锐楚军已臻于强弩之末的窘境。从双方第一线兵力对比看，楚军也相当不利。由于后续步兵主力尚未能跟进，前线楚军的兵力过于单薄，受挫于实力日益雄厚的汉军并不意外（彭城战役后楚总兵力少于汉，汉军兵力优势的逐渐取得主要得益于关中兵源补充）。　　萧何调集征发关中人力、物力源源不断地供给前线，也是汉军实力在惨败后得以迅速恢复的关键因素之一。《汉书·高帝纪》记载京索之战，“五月，汉王屯荥阳，萧何发关中老弱未傅者悉诣军”。由此可见，汉军既得到源源不断的兵力、物资补充，加以在荥阳已休整近月，以逸待劳，有力量阻击并打败楚兵于京索一带，也在情理之中。京索之役后，项羽军转入休整，未立即急攻荥阳。刘邦则乘机稳定后方、清除异己等，为次年开始的楚、汉新一轮大战做好了必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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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京索之战的时间史记和汉书唯一记载的时间为汉二年5月，出自汉书《高帝记》汉二年“五月,汉王屯荥阳,萧何发关中老弱未傅者悉诣军,韩信亦收兵与汉王会,兵复大振。与楚战荥阳南京、索之间,破之。”
咱们先从彭城之战开始
彭城之战，为汉二年四月，彭城之战项羽就去了齐国收拢主力，我们可以在黥布列传找到
汉王击楚，大战彭城，不利，出梁地，至虞，谓左右曰：“如彼等者，天足与计天下事。”谒者随何进曰：“不审陛下所谓。”汉王曰：“孰能为我使淮南，令之发兵倍楚、，留项王于齐数月，
那么项羽去了齐国追击刘邦的2万多骑兵就必然不是项羽统帅，我们来看地图刘邦到虞县了项羽还在齐国，
刘邦到虞县的时间距离彭城也就几天时间。然后刘邦采取的是边跑边收复梁地（布置一些小防线）收拢兵力逃到荥阳是汉二年5月，从时间上来说项羽不可能出现在京索之间，应为他需要分兵打英布，虽然追军破了直荥阳的防线，但是追兵负者追击刘邦而不是攻下夺城，所以项羽必须把一路的地盘全部拿下来到荥阳的时间最早也得汉二年7月左右，我们从形势分析。以下几点，
1、刘邦为什么把兵力收拢到荥阳，荥阳有险可守，项羽追兵为骑兵2万多野战刘邦一路没有优势根部无法战胜，2、刘邦只有在到荥阳以最快的时间击退楚追兵让其不敢西进，6月才有时间收拾关中章邯的残局与部署连赵魏抗击项羽，高祖本纪记载————六月，立为太子，大赦罪人。令太子守栎阳，诸侯子在关中者皆集栎阳为卫。引水灌废丘，废丘降，章邯自杀。
3、如果京索战为7月，8月韩信出兵击魏。荥阳一带都带都被项羽包围了，如果说出入二支小部队我信，韩信大军飞出去的？如果是8月更加是胡扯，韩信8月初攻魏，8月底攻赵，那韩信就不可能指挥京索了，
4、形势上刘邦不可能不管楚2万多骑兵自己就去灭章邯，这不是直接把荥阳送给楚了？
5、以下我们参照记载推算龙且与英布的时间
楚使项声、龙且攻淮南，项王留而攻下邑。数月，龙且击淮南，破布军。布欲引兵走汉，
高祖本纪————汉军绝食，乃夜出女子东门二千余人，被甲，楚因四面击之。将军纪信乃乘王驾，诈为汉王，诳楚，楚皆呼“万岁”，之城东观，以故汉王得与数十骑出西门遁
王之出荥阳入关，收兵欲复东。袁生说汉王曰：汉与楚相距荥阳数岁，汉常困。愿君王出武关，项羽必引兵南走，王深壁，令荥阳、城皋间且得休。使韩信等辑河北赵地，连燕、齐，君王乃复走荥阳，未晚也。如此，则楚所备者多，力分，汉得休，复与之战，破楚必　矣，汉王从其计，出军宛、叶间，与黥布行收兵
项羽本纪——————汉王之出荥阳，南走宛、叶，得九江王布，行收兵，
淮阴侯列传——————汉王南出，之宛、叶间，得黥布，走入成皋，楚又复急围之。
汉书高帝记载————十一月，随何既说黥布，布起兵攻楚。楚使项声、龙且攻布，布战不胜。十二月，布与随何间行归汉。
以上记载与汉书高帝记,英布见刘邦的时间也相吻合。
那么从彭城时间上推算龙且与英布是汉二年6月对战，对峙数月，按照4月算，英布败逃往会刘邦是汉三年11左右，刘邦与英布逃跑会合的时间是一致的，所以项羽7月左右与刘邦荥阳对峙也就是说汉三年11左右刘邦就逃跑回关中，那么项羽与刘邦记载的对峙《高祖本纪》记载的岁余是指汉二年与汉三年之间，以年为岁而不是整整的一年，
6、京索之战没有任何记载说项羽是指挥，应为时间上也不可能
宁外樊郦滕灌列传————汉王遁而西，婴从还，军于雍丘。王武、魏公申徒反，从击破之。攻下黄，西收兵，军于荥阳。楚骑来众，汉王乃择军中可为（车）骑将者，皆推故秦骑士重泉人李必，骆甲习骑兵，今为校尉，可为骑将。汉王欲拜之，必，甲曰：“臣故秦民，恐军不信臣，臣愿得大王左右善骑者傅之。”灌婴虽少，然数力战，乃拜灌婴为中大夫，令李必、骆甲为左右校尉，将郎中骑兵击楚骑于荥阳东，大破之。
直接指明败的是楚追骑兵，刘邦把旧秦的骑兵组织了起来，所以不需要时间训练骑兵了，只要练习2日就可以投入战斗，加上韩信等率兵集合一起，楚追军不过2万余，而汉军虽然兵力没有记载估算绝对不会少于5万以下，京索之战败的是楚追军，
也许有人会说《高祖本纪》记载————是时九江王布与龙且战，不胜，与随何间行归汉。汉王稍收士卒，与诸将及关中卒益出，是以兵大振荥阳，破楚京、索间。兄弟你忽略了，
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这是太史公的记载手法，你如果拿这个来反驳，说明你还刚开始研究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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