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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呼吸科分类问答徐保平 当初多问一句孩子能少受很多罪(图)_网易新闻
徐保平 当初多问一句孩子能少受很多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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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徐保平 当初多问一句孩子能少受很多罪(图))
画面正中为徐保平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儿童医院呼吸科主任,主任医师,医学博士。中华医学会儿科学分会呼吸学组秘书、全国儿童呼吸系统疑难少见病协作组副组长、中华医学会医疗鉴定专家库成员、卫生部应急专家库成员、首都医科大学儿科学院和国际学院全英文授课教师。
  出诊时间:周三、周五上午
  我不后悔做医生,但我不让儿子再做医生了
  北京晨报:医生的压力你做到这个位置也能感受得到吗?
  徐:当然能!特别是现在,病人对医生不信任是普遍问题。但是,医学是很专业的事情,你不懂,再不信任,这就让医生很难办。
  我昨天看病遇到一个哮喘孩子,开了治疗哮喘的药物,吃了一次之后孩子说脖子疼,他妈妈认定是那种药过敏。我把“药品说明书”拿来,一条条的给她看,没有她孩子的这个症状,旁边的孩子家长也说,可能是其他原因,可以再试着吃一次看看。但是孩子妈妈不接受,就认定过敏,不肯吃。不吃药还是喘,我说那就换局部用的激素,她一听激素又急了,说激素我们不用,有副作用。
  我又解释,局部的激素量很少,基本上进不到血液中,很安全。但是她不信,和孩子父亲商量之后又来找我。我说,治这个病基本上就这两类药,你都拒绝,不用药又喘,我怎么办?她说:我们听你的。我说……我快没话说了。
  你说压力能不大吗?病人不懂医,又不信任你这个懂医的,生命又那么复杂,又不允许你没办法,不允许出错……
  北京晨报:你为此后悔过做医生吗?
  徐:倒是没想过后悔,一个是做习惯了,早就在惯性中,好像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但是,我不会让我儿子做医生了,他自己也不做。他现在上初中了,好像是四、五岁的时候,就说不做医生。有一次,他对我说他不当医生。我为问什么?他说因为见不到妈妈,或者是妈妈见不到他,总之就是说我没时间回家的意思,没办法,从他记事我就忙,一直到现在。
  北京晨报:像你这样水平的医生,很多去了外资医院,那里薪酬高,工作环境也好,想过去吗?
  徐:从没想过。一是我负责科里的工作,现在也没有人能接手,我去了科里怎么办?再有就是,那里确实工作环境好,但是病人少呀,每天才能看几个病人?没有病人你自己的水平怎么提高?医学是实践科学,医生离不开病人。我工作二十几年了,一直在我们医院,要离开还真舍不得。
  北京晨报:医生理解病人,需要感同身受,你自己有看病的体验吗?
  徐:前一阵,我父亲出去买东西,电梯出故障,他摔了,头磕破了,腰、腿也摔坏了。受伤本来就不能动,却跑了几趟放射科,每次只检查一个部位,之后是两个医院之间来回跑,转院时叫急救车也没有,多处不顺,老人本身就血压高。
  这种情况放谁身上都得着急甚至动怒,但换位一想,当时只有一位急诊大夫,要同时处理几个病人,肯定照顾不周全。第二天上班我就和科里大夫说,在咱们这儿看病,千万要替家长和孩子考虑全面些,能一次检查完,就不要去两次,千万别折腾孩子。
  两种疑难病,
  我在北京儿童医院诊断了第一例
  北京晨报:我注意了你挂号是“特需”,“特级”,是专科吗?
  徐:是专科。看我门诊的病人,主要是复杂、严重的感染、咳嗽喘息待查和呼吸系统疑难病。我们是国家呼吸系统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国家临床重点专科,很多基层医院看不好的,诊断不清的,都会找过来。有两个病,我是在全国第一个诊断出来的,一个是“双主动脉弓畸形”,另一个是“囊性纤维化”,以前认为白种人才得这种病,这也是我现在的研究方向之一。
  北京晨报:肺部感染?会严重到需要动用你这样级别的专家?
  徐:我们这里因为肺炎迁延不愈,变得很严重的孩子有很多!很多是从一开始就给了“泰能”、“丙球”,“泰能”是顶级的抗生素,抗菌谱很广,用上之后,肯定细菌全被杀死了。但问题接踵而来:细菌和真菌是相互制约的,如果把所有的细菌都杀死,真菌失去牵制就要泛滥,结果是细菌感染变成了真菌感染,新问题不断出现,越治越重。
  北京晨报:如果最初来北京儿童医院,你们怎么治?
  徐:肺炎在孩子比较常见,在儿童医院,如果怀疑细菌性肺炎和非典型病原引起的肺炎,最常见的是支原体肺炎,我们才用抗生素,最多的也就是第二代头孢菌素,门诊输液或者吃药也就能控制了,对于大多数肺炎,一开始就用“泰能”,肯定治疗过度了。
  当初多问一句,
  孩子能少受很多罪
  北京晨报:肺炎既然是常见的,临床应该有“治疗规范”,照“治疗规范”治怎么会治疗过度?
  徐:现在的医生压力大,有的病人大夫没给开抗生素,结果肺炎了,家长说是大夫耽误了病情,为了保险,就可能治疗过度。
  我儿子第一次生病,第一天是咳嗽,我开了咳嗽的药,结果第二天又开始发烧了,我又赶紧开退烧的,第三天鼻子又堵了,我又开始对付鼻子……后来我发现,我居然开了半抽屉的药!那时候我当临床大夫快十年了,不是不会治,是“关己则乱”……其实,做医生的非常理解家长的心情,和家长一样希望孩子快快好,但每个人是不同的个体,任何治疗方案也不是百分之百有效。
  另外,医生的水平也确实有一定差距。每年,我们出院的孩子里,有十几个甚至更多,是因为吸进去了异物导致的肺炎。这些孩子一开始都是因为不断的咳嗽、发烧去的医院,医生判断是肺炎,结果很快就又反复了,如果大夫当初多问一句:“有没有呛过东西”?可能很快就诊断出来了,大多数家长不会把“呛过东西”和咳嗽、发热联系起来,这就需要大夫的经验和细心了。
  我们曾经用“支气管镜”,从一个1岁多孩子的气管里取出过一个麦穗一样的东西,这是个农村孩子,这个“麦穗”周围已经长满肉芽组织了,说明早就被孩子吸进去了。但是来我们这之前,无论医生还是家长,谁都没往这里想过,就是当普通肺炎给药,这个异物不取出来,他的“肺炎”总也好不了。
  早上四点起床,算职业习惯吗?
  北京晨报:我采访过一个五官科专家,他专门做内耳手术,手术需要很精细,像绣花似的,为了保证手术时候手不抖,他从来不打保龄球,因为怕手紧张劳累后哆嗦,你有什么因为做医生而不敢做的事情吗?
  徐:我是内科大夫,没有手术问题,这种禁忌会少一点。但我也没有时间运动,更没时间参加娱乐活动的。
  昨天上午开会,我同事遇到我就问“你昨天发我的微信是几点发的你知道吗?”我一看,很尴尬,赶紧道歉,居然是早上四点发给她的。她说,你是已经起来了还是还没睡?我说,已经起来了。
  因为事情太多,早起算我从医之后必须改变的一种生活方式吧。也是因此,我不想让我儿子学医,学医本身时间长,艰苦,从业还有科研、教学的压力,待遇和付出不成比例,伤医事件时有发生,我不想让儿子如此辛苦,更不想他面临危险。
  除了这个“扰民”的早起,还有一点是我自己发现的:语速越来越快,恨不得两句话在一句话的时间里说完,接下来赶紧办其他事,这也是医生的“职业病”吧。
  北京晨报:最近看的一本书是什么?
  徐:《肺非肿瘤性疾病诊断病理学》,除了这种专业书,还有就是医学期刊。我们是国家呼吸系统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除了承担临床工作之外,还有就是科学研究和对基层医生的培训,及时了解国内外最新的研究动态和成果,医学期刊是必读的。
  采访后记
  就像徐主任自己说的,她的语速的确很快,这个快是责任使然,她是想在有限的时间中,多看几个孩子,多嘱咐家长几句。
  就在采访的前几天,我陪亲戚找上海中医药大学何裕民教授看病,何教授是肿瘤专家。去之前,何教授让带上CT片子,而且特意嘱咐,不是做CT之后,医院给出的写在纸上的文字报告,而是CT片子!
  听着病人说症状,何教授拿过片子,马上指出病人的牙疼得无法进食,牙齿脱落是药物的副作用,他指着CT片子上明显的阴影示意病人。病人说,从她做了CT到找到何教授,之间有几个月的时间,但她就诊的那家三甲医院的医生,并没有让她停药,换药,也从没有像何教授这样亲自看过CT片子……
  像何教授这样,一定要亲自看片子,而不是看影像科医生给的诊断,是很多名医的习惯,他们不是不信任影像科,只是要更加清楚地了解病情,就像徐主任说的,当初如果多问一句话,是不是呛过东西?孩子就能少受罪……这些看似小节,但能成就大师。
  北京晨报首席记者 佟彤
本文来源:北京晨报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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