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塔西游礼包在游戏中怎么看自己杀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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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编跟各位新手玩家们分享中一些实用的小技巧,希望大家会喜欢,那就跟着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技巧汇总
1.兵线进塔不要乱a,近战小兵可等塔a两下在补;
2.闪现可以选中目标,选中后点一下即可,不需要拖动,追人必备;
3.刀塔西游,没后摇,所以无需走砍,多少人头从走砍上跑掉了;
4.任何辅助都要记住,眼是最重要的,就算是用输出辅助,肉辅助,一个眼是必不可少的,不过买眼的的并不只是辅助,在辅助经济困难时可以帮着买眼,后期钱很多时没处用,你可以把所有补给品和眼,点满;
5.大龙buff不能拯救世界,但是可以逆转一场团战的胜负,所以拿到buff不要轻易送掉;
6.个人联赛和匹配不一样,排位赛秒退是会被扣胜点的,并且扣的比输了的还多;
7.打团战并不是一定要秒adc,ap,谁的团战作用大就先集火谁;
8.每个位置都是一样的,并不是说你是adc就有优越感,一场团战的胜利都有出力,只是出力大小;
9.释放治疗类技能都有一个宗旨,早用早cd,但是满血你就别用了;
10.破对面两路,可围而不攻,等超级兵,对面一旦分人去守就可先手开团了;
11.任何时候,活下来最重要,除非你能1换3;
12.团控时并不一定要控到多少个,大到两个就是胜利了,不要为控到多少人而不去释放技能;
13.不要把战斗力当回事,不是说战斗力比对方高很多就可以碾压对方。任何时候需保持谨慎的态度,这样你会走的更远;
14.想赢必须等节奏,问我节奏是什么其实我也解释不出来,不过打游戏时会有感觉的,就是越打越顺的时候;
15.技术在高,装备在碾压也不要试图一浪五,刀塔西游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16.对付钟魁等非指向性技能(就是不会跟踪的)英雄的方式就是原地贴着他转圈;
17.被人拿了123血没什么大不了的,注意自己的心态,队友如果有嘲讽你的不要去理会,MOBA类游戏打的就是一个心态(顺风不浪,逆风不投);顺风浪,逆风投只会显示出你小学生的性格,一旦要投降,会让队友的积极性降低,更不容易翻盘。坚持总是好的
18.掌握伤害量的计算,你得知道你自己会不会被秒,(其实这个打多了都会有一种感觉的,不用刻意培养,当然想成大神的不算;
19.被禁锢了是可以进行平a和除了位移技能以外的技能释放,不要被禁锢了就在原地白白被耗血;
20.前期不要先试图出水晶鞋,它太贵了,会拖慢你的经济和起来时间,需要出也要到中后期换,但不是绝对的,部分gank英雄像是猴子或钟馗的话,建议先出;
21.前期几级时被上点燃不要慌,一定要记得吃血瓶,一般是不会死的;
22.技能是可以点到头像上的,团战时你点不到队友可以通过左面的队友头像来给队友加血上
23.越塔杀人时,你确定能换掉对面,或者强杀对面可以毅然的上了,对面会比你更亏。因为他还少了一波兵线和一个英雄的经验,可以形成等级压制;
24.学着根据对面英雄优势而出装,如果你被对面主要魔法伤害英雄压制的话那么你就该出魔抗装了,不要一味的根据系统推荐出装;
25.去gank时记得给标记,不看小地图的太多了,有时你都蹲半天了他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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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转载从决定复仇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包括被以连环谋杀罪起诉,在这阴暗的铁床下等待死亡。事情得从去年的九月说起。我相信我能够在被枪毙之前写完它。亲爱的读者,如果你们能看到这些文字,应该不会是从某个知名杂志上翻来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些文字最后的归宿是什么,是被那个大腹便便的狱警用作草纸,擦屁股,还是被遗忘在铁窗的角落里,发霉风化……总之,你得明白,我是多么地感激你,不管处于什么样的原因,机遇,来阅读一篇已死、罪恶之人的心路历程——不管你信仰什么,抑或崇尚无神论,我都会以所有神的名义,忠心地祝福你,余生幸福。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了。1我的名字叫叶旭婷,是上海某大学的学生,专业是动漫游戏制作。我热爱我的专业,在没上大学的时候,就立志要做一个游戏美工。我的家乡在安徽青阳县,从小家里很穷,爸爸妈妈都是农民,但他们都是很好的父母,自从我透露了自己对美术与电脑的兴趣后,二人立刻达成共识,给我买了一台七千六百元的笔记本电脑。一想到那台即将成为我遗物的电脑,和爸爸妈妈对我的期望,我就想哭,在经历了那一切之后。毕竟,现在这个情况,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们了。虽然我的爸爸妈妈是乡下人,但思想却十分现代化。在给我买电脑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不准我过早地谈恋爱,也许我真该听他们的。因为,这件事情的始终,都是因为我那可怜的男朋友:范晨。他已经死了,比我早了两个月下地狱。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悲剧,看到这里,你还想要看下去吗?范晨他跟我一个专业,这也是我们认识的原因。那一天,我只要一回想起来,最先记起的两件事:阳光很好,他的笑很漂亮。在赶去上理论课的路上,需要经过一条不算天桥的天桥,说白了就是连接两个教学楼的无顶走廊。阳光撒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范晨从我后面快步走上来,走到和我并驾齐驱的位置,就这么扭头对我笑了。“你就是那位大神叶旭婷吧?”我头一秒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跟我说什么。只是与他四目相对,一副仓皇的样子。我不是那种万人迷的女生,也从来没有一个陌生男生主动跟我搭过话,我有些慌,只得强作镇定,花了整整五秒的时间分析他的这句话,直到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原来是关于我创作的,挂在展示廊上最大的那幅画作,这应该就是他叫我大神的原因。十几秒过去了,我们几乎要走下天桥,我真的有些担心他会不耐烦地扬长而去。他没有,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对我友善地笑着,等着我的回答。“我不是大神。”我自认为完美地回答。“哦?”他扬了扬眉毛,这回我们走下天桥了,拐进了教学C栋,“我叫范晨。是这样的,我和我的室友在一起设计一款游戏,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们画画场景和人物模型。”这是一句不短的话,我又是反应了很久。说实话,我略微地有些失望,失望这个请求的平常。在匆忙答应下来之后,他介绍了自己,并和我进了一个教室。从此,我认识了范晨这个人。如果你事先了解我所干的事情,他们声称我所干的事情。你肯定会心生疑惑,因为,写到这里,我一点都不像个杀人魔的样子,把乞丐一刀捅死,把学长活生生地切成肉块,让他惨叫不已……确实,东窗事发前,我就是天底下最正常、最普通的女孩,会不切实际地暗生情愫,为考试的分数担忧,经受一些成长过程中的烦恼……结果变成这样,我一点也不后悔。2与范晨相识的第二天,我平生第一次进了男生宿舍。那时候还觉得蛮刺激的,现在想想,如果这也算刺激,那杀人算什么?他一共有三个室友,都是那款游戏的制作人员(我不想透露游戏的具体信息,因为它已经上架了,我不想因为我和范晨的事情而引起什么不愉快)。其中,我第一个熟悉,并且印象最深的便是“腊肠”了。腊肠原名张毅旸,是一个黑乎乎的胖子,长得又矮,是那种典型的“矮挫丑”。范晨带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刷牙,只穿了个裤头,在洗手间的门框两边晃来晃去,直到看见我,便“嗷”地一声躲到里面去了。锁门后还大骂着:“范晨你他妈的,这个点带什么女朋友啊?”此情此景,另外的两位,路秋明和张章都笑了起来,范晨也笑了,我也慢慢地无法控制,笑着就笑出了眼泪。范晨一边敲门,一边解释我来这的身份,我就顺势地被秋明、老章请进了屋。前面我也说了,不透露关于游戏的具体信息。总之,我们一起讨论了许久,直到张章不得不去上课为止,我们才意识到时候不早,而我也该走了。除了腊肠之外,其余的男生也给我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如果给我一支好点的笔,我可以就监狱的墙壁把他们凭空画出来,保证栩栩如生:张章无疑是他们之中最活跃的一个,个人看来,也是最不把这个伟大项目当回事的一个。在路秋明和范晨一人一句地向我描述游戏设定和主旨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半开玩笑,搭腔,把整个“研讨会”搞得其乐融融的样子。他梳着一个平头,脑袋颇有特色,有点像来伊份卖的“太阳饼”,粉白扁圆。那双同样白嫩女人般的细手,总是揣在工装裤肥大的口袋里,然后整个人依靠在上下铺的爬梯上,没有笑话的时候,就不住地说“是的”、“没错”、“就是这样”这类的话。路秋明是学霸,虽然他的年龄,他的寝室都是一年级的,跟我们一样。上的课却多半是二年级甚至三年级的课。他是命运的宠儿,不止是游戏制作方面,后来我从范晨口中了解到,这家伙在许多的方面都有着惊人的天赋,比如文学‘’心理学。这次的讨论占用了午休时间,路秋明和范晨在腊肠换好衣服出来之前,是主力队员,秋明说的话总是一语中的,十分明确。而我却更愿意听范晨去说,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对这个爱笑的男生产生好感了……他说得虽然没有秋明来得精准,却极富热情的色彩,让人听来很舒服,很振奋。后来,腊肠张毅旸加入讨论,直到张章先行离开,话题已经偏得不能再偏了。我满口答应那些艰巨的绘图任务后,被范晨送了出去。在男生宿舍楼的窗台前,他又对我笑笑,让我全身的骨头一酥。“听说啊,礼拜六那些毕业的学长会在操场上卖笔记和书,我们一起去吧?”他是在约我,我难掩兴奋地答应下来,并怀着对后天拍卖会同行的憧憬,一路蹦回自己的宿舍。其实那时的我已经着凉好一段时间了,礼拜六当天更是全身发热,但我还是忍着赴约了。如果我没去,事情会不会按不同的方向发展?3这里的空气很燥,我不能说它很热,只能说“燥”。现在,距离我写以上两页的内容,已经过去三天的时间了。这三天没有动笔,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是水笔漏墨了,为了不让狱警发现我的写作工作,我把稿纸藏在左口袋。水笔放在右口袋,结果笔芯被熟睡的我生生压断,漏了我一裤子。二是爸爸来探望我了,他说妈妈已经病倒了,乐观估计,短期也起不来了。他一再问我这么做的原因,跟三个礼拜前一样,也跟我被捕当天问的一样,我像是普通姑娘照顾帕金森的老父亲,一再地,再次告诉他,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报仇,最大限度地报仇。这次探望使我的内心再生波澜,痛苦不堪。至于第三个原因,是因为那连续数天的噩梦,我梦见那个女孩了,在我杀她的时候,她原本喊的是:“不!我还有生病的奶奶要照顾!求你了!”在梦里,这句话变成了:“不!我还有生病的奶奶,瘫痪的爷爷,出车祸的爸爸,精神病院的妈妈,都要我照顾,别杀我,求你你你你你——”最后取代“了”的是无止境的嚎叫,然后我便捂着耳朵从床上跳下来。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能量再往下写了。一定要写完!我告诉自己。为了顺利地完成我的“自述书”,我向狱警坦白了(只能这样,毕竟裤子上的笔墨已经说明了一切),并一再央求,终于给自己争取了每天一个小时的写作时间。模式是这样的——坐在指定的地方,由他全程监督,写完了先上交纸笔,再回到牢房。好了,我想继续沉入回忆里了,毕竟这样子,我就不用一直注意狱警的眼睛了,这样干巴巴地看着我,着实难受。那天的体温简直是要爆表了,为了平生第一次“约会”,我还是不顾一切地出去了。徐子怡,我的闺蜜、唯一的室友还在睡觉。她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跟我不一样,在感情这方面可谓是久经沙场,这也是我没有跟她聊起范晨的原因。在赶往操场的路上,我一再地戒备自己,不要太把他当回事了,因为我猛然想到,他的所有行为,在严格意义只表示友善,仅此而已,只有像我这样又生疏又傻的姑娘才会觉得动心。想是这么想,在操场与范晨碰面后,我又感觉美好起来,把刚刚的戒备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穿着一身帅气的蓝衬衫,在毕业集市的路口向我招手,我像是一个花痴似的笑了。我们并肩走在嘈杂的集市里,这里无非就是两类人:皆大欢喜毕业的学哥学姐,幻想着用天价售出自己的辛苦结晶;还在学海里遨游的学生,各个年级的都有,在思忖着怎样用最少的钱掠夺其他人四年的光阴。“好吵啊……”我不禁感慨道。“是啊。”他同意,并毫无预兆地牵起我的胳膊,“过来。”我受宠若惊地被拉到了集市的尽头,这里也有挺多摆摊的,只是门可罗雀。“游戏”两个字夸张地写在小横幅上。“这里才是我们要的东西。”范晨故作深沉地说:“都说我们专业的人懒,你看,到现在都没有起床呢。”我大笑起来。此时,他拉动我胳膊的手,已经滑到了我的掌心,这点我记得特别清楚。我们像情侣一样,摇晃着手腕,开始一个摊一个摊地研究价格。他们出的价格都很高,超乎意料。后来想想也是,谁愿意贱卖自己刻画四年的艺术品呢?虽然有些作品真的不敢恭维。慢慢地,我们移动到操场的尽头。从刚刚开始,范晨就一直在偷偷地注意角落里的那个男人,眼神复杂的样子。我虽然没有表示什么,但也跟着朝那边看。这个男人穿着一个带兜帽的卫衣,在这炎热的天空下。更夸张的是,他把帽子戴上了,我几乎看不见他的脸,要不是那五大三粗的身材,可能连男女也分辨不清了。最后,我还是问了:“那个男的是谁?”可能是被这句话给激到了,范晨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只见他站到那人的摊位前,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样子,最后,对方抬起头来,范晨激动得低呼:“你就是章鱼三号吧?”我听说过章鱼三号,这当然只是一个网名,持有这个网名的正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孙启智,也就是眼前黑兜帽的这位。据闻,他多次在世界各大编程赛事和创意赛事中获奖,世界多个龙头公司给他抛过橄榄枝,都被他拒绝了,说是要完成学业。今年六月毕业后,就莫名地消失不见。我颇具敬畏地看着范晨和章鱼三号对话。章鱼三号的语调很低沉,范晨一个劲地迎合他的,乱七八糟的话。我甚至有些吃醋了,没错,就像个花痴一样。孙启智笑了,笑得很狂野,也是在这时候,我开始认真地听他们说话。“你是路秋明的室友?”后来,我从范晨口中得知,路秋明正是孙启智之后又一位专业全优生,虽然没有他的造诣,但他仍然时常默默关注着秋明,或许这就叫才惜才,才妒才吧?“对的,我就是他的室友……好哥们。”范晨补充道,有些语无伦次,再一次阐述了自己的钦佩之情,“我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我……”最后,他问了孙启智摊上笔记的价钱,对方的回答让他脑袋都充血了——毕竟,200块钱能买一件偶像签名的T恤就很划算了,更别说是全套精华笔记。因为都是毕业后仍要使用的专业知识,其它卖家几乎都是出售复印件,抑或是手抄本,范晨从章鱼三号手里买来的是原件,六本皱皱的厚本子,他几乎要乐疯了,想要他的联系方式,被果断拒绝。后来,貌似是为了表达歉意,这个神秘的家伙叫我们等一下。他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这是他从刚刚到现在第一次与我有眼神交流。一个铁质的优盘,被他从口袋里拿出来,大手用力地搓了搓,好像是在搓掉上面的脏灰,递给范晨。范晨的眼睛都直了,还没开口,对方就抢先说道:“这是我自己做的单机游戏软件,还是测试版本,我可以送你玩玩。”只见我未来的准男友正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说罢,孙启智费劲地从摊位上站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并把兜帽拉低,准备走了。“这个游戏叫做‘屠城’,希望你玩得愉快。”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便径直穿过操场边的野战小树丛,从学校后门出去了。望着他的背影,我没有听到范晨在旁边嘀咕什么,只是疑惑天才是不是都这么奇怪?譬如,三伏天戴着一个厚实的兜帽,帽檐拉到鼻子。4可能范晨也发觉自己刚刚冷淡我了,为了弥补,带我到学校三街区外的一家餐厅吃了烤肉。这是情侣间才会有的做法,我认为,所以我很高兴。虽然从坐下来到用餐结束,他都在跟我说章鱼三号的故事,我并不爱听,但听着他亲切的语调,和他那帅气的笑容,让我觉得这仍是一顿美好的午餐。分开的时候,他问我明天有没有兴趣乘他的车子兜风,我答应了。虽然我们并没有开天窗说亮话,但说到这里,我几乎可以确定,他是在追求我,没错的。回到宿舍,室友徐子怡已经醒了,坐在床上抹淡妆。我反正是觉得她已经足够漂亮了,连我都不用天天涂抹那些破粉,有时想想,这就是美女和普通姑娘的区别之一。她听见我进来了,便转过头,对我露出一副狡黠的微笑,拧上粉扑的盒子,很快地从床上跳下来:“叶旭婷!那个男的是哪个系的?快跟我说说!”“你知道这个干什么?什么男的?”我假装心一虚,慢慢地说道。我们的窗户正对着操场,我想她就是这么看见我们在一起的。“什么时候认识的?”她无视我说的话并又问了一个问题,那粉嫩的鼻梁几乎撞上我的,一副有些挑衅的样子,好像今天非要把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问出来不可。殊不知我对此十分乐意。在听完我简短的追诉之后,可能她突然觉得没意思了,盘腿坐了回去。那双傲人的大长腿,估计是个男人都会想过去咬上一口,幸好我不是。我站在原地,等着子怡回答,等了好久,只得扔掉面子反问道:“你觉得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我刚刚那个问题有多傻,“好好把握吧。”我红着腮,坐到了书桌前,打开电脑,我要开始画了,帮他们的游戏画模型。这是一项艰巨不已的工作,但一想到自己因此结识了范晨,就丝毫不后悔了。就这样,一直画到下午四点,室友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的门,已不见踪影。我揉揉眼睛,站起来,欣赏着窗外的景色,看着不但没有散开反而越发热闹的拍卖会。现在,范晨在干什么呢?我不禁自问。如果有时光跳跃的机器,能从现在的牢房跳回到当时的宿舍,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告诉那个痴情少女,范晨十有八九是在玩那个游戏了,别对这个恋情和未来抱有太大希望,因为那个游戏,剥夺的不止是你和他两个人的生命。你很快就会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5我的时间不多了。刚刚,我的律师带给了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死刑日期提前了(原本就是立即执行,能拖到现在已经算是恩赐了),好消息,只是某种意义上的好消息——死刑模式从枪决改成了注射,我想这就是日期提前的一大原因吧?还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消息,是狱警跟我说的,他们看我可怜,把每天一小时的写作时间调整到两个小时。这种怜悯我还是很乐于接受的,他们说要我在为数不多的日子里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其实我不喜欢这件事,一点也不,它就像我的使命,只是一种使命而已。介于不断靠近的判决日,我就不多描绘那些“青涩爱情”的故事了,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和范晨——这个阳光男孩发展成了恋人关系。我们等待对方下课,一起去食堂吃饭,周末就乘着他爸爸给他买的长安福特兜风,穿过人声嘈杂的外滩,绕过中山公园,并停脚在哪个排长龙的小饭店门口,硬要去凑个热闹……我长得并不漂亮,我的鼻梁不够高,眼睫毛不够浓,身材也不是很好,但是范晨喜欢我;我并不聪明,除了绘画,几乎是一无是处,在人际关系方面也是十分跳脚,但是范晨喜欢我;我一开始并没有爱范晨爱得狂热,但他却始终狂热地爱着我。这些原因,不但使我愿意为了他牺牲一切,也使我愿意为了他而毁灭一切。那些大兄弟似乎也为此感到兴奋,用腊肠的话来说,晨哥这回把大神娶回宿舍了,太完美!什么都不用愁了。我活这么大,第一次有了“公主”的感觉,四个男生经常围着我团团转,只为了讨我开心。所以这是十分可笑的——我生前的最后一年时光,竟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噩梦是从那天开始的,我正兴致勃勃地制作完又一副背景模型,徐子怡从小卖部买水上来,跟我说:“有个男生在楼下找你。”我没有回答,咳嗽了几声,从电脑旁边站起来,伸伸懒腰,准备下楼。“不是范晨。”她又加了一句,我立刻紧张起来了。“谁?”只见徐子怡十分不尽情义地耸耸肩:“我不认识咯!”于是,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下楼,我看见了路秋明。他一副愁楚的样子,右脚不断地掂着,那无框眼睛被阳光反射得发白,我的心立刻就放了下来,上前去打招呼:“嘿!”“嘿!”他僵硬地回道,我看出他有什么要事要跟我说,一般人紧张的时候都是这副严肃的表情,天才也不例外。“怎么了?”路秋明来回蹭着脚,一副不知道该从那里说起的样子。直到我都开始不耐烦了,他骤然开口:“我和毅旸、张章商量了,最好还是跟你沟通一下。”整个音调死气沉沉的,听得我都害怕了。我是应该害怕……他告诉我范晨最近有些怪怪的,晚上总是不睡觉,躲在被子里打电脑,还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声音。昨天腊肠实在没忍住,掀了他的被子,他就疯了似的,把腊肠推到墙角,头上弄出了一个包。“好像是一个游戏的加载界面。”秋明试着回忆道:“他整晚都在打什么游戏,有些入迷的样子啊……我们的项目他也做不进去了。上课,一天都是昏昏沉沉的……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他还好吗?”我一愣,刚刚听得太入神,突然冒出来一个问题,让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啊?哦,他……挺好的呀?”他问我范晨是不是时常无精打采,我说没有没有。“希望你能劝劝他。”最后,他颇认真地告诉我,“不管他在玩什么,他可能在你面前表现得比较好,但在我们眼里,他就像中毒了一样,你知道吗?为了范晨好,跟他谈谈。”路秋明往自己的宿舍楼走去,直到远处的他走上楼梯,我的心才开始害怕起来。6这个游戏叫做“屠城”,希望你玩得愉快……自从那次对话后,我就开始多留意范晨的精神状态了——果不其然,眼圈很重,脚步也沉,是整夜不睡觉的后果。我有好几次试着跟他说,都没有开口。或许我就是一个自私的婊子,为了不让这段恋情有丝毫威胁,竟就这样不管不顾,没事似的过了两个礼拜?两个礼拜后,路秋明转了宿舍。“路秋明走了?”在长安福特车的副驾驶座上,我问范晨。今天早些时候,我看见秋明拿着行李在往隔壁的宿舍大楼走。温温的风吹进半开的车窗,吹乱了他的头发。只见他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耐烦的表情,虽很快便消失不见,但仍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他走了。”“为什么?”“哪有什么为什么?”“是因为你吗?”范晨突然开始打方向盘,把车子停到了路边的刹车带上。气冲冲地转向我,又猛地晃晃脑袋,一脸歉意的表情:“那个……他们跟你说了?”“是啊,范晨。”我把手放到他的手臂上,“秋明两个礼拜前找过我,说你在通宵打游戏,好像还……入迷了?”他没有回答,整个脸暗淡了,并躲着我的目光。我继续追问:“是孙启智给你的那个优盘吧?叫什么?屠城?”在我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一辆大货车鸣着笛在我们旁边急驶而过。我不知道是因为这辆霸道的货车,还是这两个字的缘故,范晨全身剧烈哆嗦了一下。他缓缓地开口道:“我知道,我知道,它太好玩了,我上瘾了。旭婷,不是入迷,直接一点吧,我上瘾了。”我看着范晨此时的眼睛,空洞,无助,又有一种莫名的渴望。“那游戏……是什么意思?”他拒绝回答。“范晨!”我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你得告诉我,我才可以帮你。你大可以把游戏卸掉,如果它已经妨碍到你正常生活的话!”殊不知,正是我这句话,造成了悲剧的发生。范晨反复地用手拍打着方向盘,一副纠结痛苦的样子:“我离不开它,离不开它,我怕……”“你必须删掉。”我的语气从询问变成了喝令,“必须删掉。不管那个游戏是有多好玩,你要恢复正常才对!”车子上方的树荫被风吹得沙沙响,他的眼睛红了,好像要哭,却没有哭出来,紧接着发动了引擎:“旭婷,你说得对,我得删掉它,虽然我很害怕,但是我得试一下!”我没有追究他到底在害怕什么。这也是致命的。车子离开了那一大片树荫,顺着道路一直开,最后开进了大润发的地下停车场,我正要问他是需要购买什么,没等到回答,被一把抱住。“我要娶你。”在车里做的时候,范晨不住地对我低语,“叶旭婷,我要娶你。”我配合着他的律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足够隐蔽,可能会有一两个人经过,但是我们不在乎。我始终盯着他那微微冒汗的锁骨,抓着他的肩,直到痉挛。在高潮的时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感觉晕晕乎乎的,我似乎又听到他在喊我的名字了,十分地模糊——那不并不是我的名字,好像他自己先意识到这点,改了口。我紧接着辨识出了他原先喃喃的是什么:若莉亚——7三天后,事情发生了。可笑的是,我似乎是整个学校最后一个知道的。那天是周末,我习惯性地睡到很晚,徐子怡冲回寝室,试图把我摇醒的时候,已接近正午。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清醒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喂!醒醒!范晨出事了!”听罢,我的内心立刻闪过一万次恐慌(一点也不夸张)。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又跌回床上去。“他怎么了?死了?”徐子怡当时的表情很难用文字形容,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她好像是想表达:“死了?死了还算好的呢!”她难以启齿地告诉我,范晨昨天夜里在寝室里开始大屠杀,一直杀到第三个寝室,被及时赶到的保安给制服了。我笑了。没错,我竟然笑了。范晨杀人?我亲爱的室友啊,今天是愚人节吗?就算是,这个玩笑有意思吗?还杀了三个宿舍?怎么这么像R星游戏的剧情,能不能再悬一点?我狂笑,使劲地笑,直到把徐子怡给笑哭了,最后也跟着一起哭了起来。“你快去看看吧。或者别去……”她捂住眼睛,“太可怕了!”徐子怡又要说什么,还没等说出口,全身就发起抖来。我直接破门而出,用最快的速度跑下楼梯,冲到室外,刚想朝男生宿舍的方向去,就被命运无情地绊了一跤。写错了,不是命运,是台阶。我还穿着一套睡衣,这一摔更是把衣服豁出一个大口——在正对着范晨寝室窗户的地面上有一大摊血迹,后来听别人说,那是腊肠摔断脖子时留下的。事情是在凌晨四点到四点二十之间发生的,短短二十分钟,九个大学生的生命就这么被抹去了,加上我们范晨,就是十个,真是一个吉利的数字啊。在我到达男生寝室楼的时候,离案发已经超过七个小时,估计徐子怡也算是最后几个知道的吧?我能想象那一幕场景——天还没亮,宿舍里血雨腥风,把所有楼里的人都吵醒了。接着警车、救护车快速地赶到,整个学校都处于一股恐惧的风暴当中,现在则慢慢淡去。同学们接受了这个可怕的事实,开始补觉了。所以当我上楼时,基本上一个人都没有碰到,除了底楼几个交谈正酣的警察,一脸狐疑地看着我。那时并不是盛夏,在楼梯上的我却是汗流浃背。我碰碰睡衣划破的那道口子,对此的焦虑没有超过五秒,就继续奋不顾身地爬上了那个熟悉的楼层。“小姑娘。”打开范晨寝室的门,那位老清洁工用一双奇特的眼神看着我,跟楼下那几位警察的眼神有些神似,“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我的男朋友杀人了。我得过来看看。”我万分真实地回答道,把对方给吓住了。就这样,在老人反应过来之前,我成功地逗留了一分多钟:多亏这争取来的时间,我找到并拾起了那枚夹在床缝里的铁质优盘。(原题:《屠城》,作者:塔克风。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众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内容)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胸出没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不希望,不奢望,就不会有失望.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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