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杀斩,我我的世界杀老师皮肤叫我下的

微波炉,风波炉(1、2)
这个故事很有意思,瓜莉希望也有一个这样的微波炉,她说这样的电饭锅最好了,瓜明说我看你有了也不会用。还有瓜明瓜莉老缠着我去看《秦始皇》,我说劳驾他本人给你演一场不就行了吗?
2007.12,24
瓜明正在书房里看《中华历史》,已经看了三刻钟了。
“能碰到你在书房里呆半个小时的时候很少啊。”瓜莉说“当然除了玩电脑。”
经瓜莉这一提醒,瓜明觉得在书房里呆太久了,有些口渴,就把书夹在胳膊肘那里,进厨房拿牛奶。
瓜明打开冰箱,把书放在了冰箱里,关冰箱时,竟忘记把它拿出来了。
第二天,瓜明起床了,又跑到厨房拿早餐。
“夷?冰箱里怎么有一本《中华历史》?”瓜明奇怪。
“那是我的马大哈哥哥昨天忘在冰箱里的。”瓜莉说。
瓜明想起来了。
瓜明微波面包时,悄悄把《中华历史》也放进微波炉。
35秒后,瓜明打开微波炉,拿出发热的《中华历史》,随便翻开一页。突然,秦始皇从书里蹦了出来。
“这是何处?”秦始皇问瓜明。
瓜明说是这么这么这么如此如此如此。
“?”秦始皇疑惑不解。
“也就是说,这里已经不是大秦朝了。”秦始皇说。
“没错,这里是21世纪。”
“天呀,看来是回不去也。”
瓜莉也进了进了厨房“这个穿着古装的人是谁?演员?小偷?”
“哪里来的蛮夷?竟敢对朕如此无礼?杀,无赦!”秦始皇听瓜莉说他是小偷,很生气。
“我还推出辕门外凌迟处死呢,你到底是谁?竟敢未经本公主同意就进入御宅?拖出去,打二百杀威棍,要是再不承认你的身份……斩首示众!”瓜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现在哪来的“朕”啊?“联”倒是有。
瓜莉就和秦始皇你凌迟处死我斩首示众你之乎寡人我者也公主你打杀威棍我打棍杀威地说起来了。
“哥哥,他到底是谁啊?”瓜莉舌头累了,不想和秦始皇说下去了。
“秦始皇。”
“你没发烧吧?”瓜莉摸瓜明的额头。
“是这么这么回事……”瓜明说。
“怪了。”
“我这个样子,在你们这干啥呀?”秦始皇问。
“不知道,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瓜莉。”瓜明说。
“就我这身打扮……我被送去文物局鉴定的可能性都有。”秦始皇说。
“你去演古装戏吧,你肯定可以的。”瓜明说“最近《秦始皇》剧组正在找人扮演秦始皇这个角色,他们是看谁长相和作风最像秦始皇,我看你最像。”
“那是当然,我本身就是秦始皇嘛。”秦始皇自豪地说。
“就你这身打扮,连戏服都不要了。”瓜莉打量秦始皇。
秦始皇马上准备去剧组“牵马来!”
“马到——”瓜明把自行车停放证递给秦始皇。
好歹秦始皇还是会骑自行车的,他骑着车一路狂奔,引来无数路人目光。
“就他那打扮,肯定是去《秦始皇》那的。”路人甲说。
“片酬750万啊,谁不想去?”路人乙说。
“的确。”路人丙说。
路人甲乙丙丁戍卯子酉亥……议论纷纷。
秦始皇还没进《秦始皇》剧组的大楼呢,一个工作人员就走过来说:“先生,我们剧组已经定制好戏服了,不需要您自己准备。”
秦始皇嘟囔“这王服老子穿了几年了,叫我换衣服我还不换呢。”
大厅里人山人海,都是来当“秦始皇”的。
“呵呵,我赢定了。”秦始皇越看那些人就觉得那些人越不像自己。
“别说大话啊!我可是有备而来。”旁边另一个参加海选的人说。
“他一定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不然不会看着我的脸了还觉得我不像我,我看他连我的一根毫毛都不像。”秦始皇心里说。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秦始皇了。
“哎哟,真像啊!你简直就是秦始皇嘛!真是最佳人选!你合格了!给你一张合格证书,x月xx日下午到xxx大厦,接受最后的测验!”评委一看秦始皇这样子,就把后面的手续全免了。
“嘿嘿,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嘛,谁叫我就是如假包换的秦始皇呢,嘿嘿。”秦始皇想。
而刚才那个“有备而来”的人被评委一脚踢飞了,不是比喻,真的一脚踢飞了。
“好脚力,可以去踢世界杯了。”一个人喊,顿时哄堂大笑。
秦始皇骑着“马”回了瓜明家。
“怎么样?成功了吗?”瓜明见秦始皇回来了,马上就问。
“能不成功吗?”秦始皇说。
“那意思就是成功了咯。”瓜莉说。
“是啊!成功了!”秦始皇激动地喊。
“耶耶耶!”“叽里呱啦。”“颇泊!”瓜明瓜莉高兴得乱叫。
“两个星期后,我就要去xxx大厦接受最后能力测试了。”秦始皇说。
“你赢定的。”瓜明说“没人比你更像秦始皇。”
“呵呵,谁叫我就是秦始皇呢。”秦始皇又自豪起来了。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2~14题。 林冲见差拨 只说公人将林冲送到沧州牢城营内来,营内收管林冲,发在单身房里听候点视。却有一般的罪人,都来看觑他,对林冲说道:“此间管营,差拨,都十分害人,只是要诈人钱物。若有人情钱物送与他时,便觑的你好;若是无钱,将你撇在土牢里,求生不生,求死不死。若得了人情,入门便不打你一百杀威棒,只说有病,把来寄下;若不得人情时,这一百棒打得个七死八活。”林冲道:“众兄长如此指教,且如要使钱,把多少与他?”众人道:“若要使得好时,管营把五两银子与他,差拨也得五两银子送他,十分好了。” 正说之间,只见差拨过来问道:“那个是新来的配军?”林冲见问,向前答应道:“小人便是。”那差拨不见他把钱出来,变了面皮,指着林冲便骂道!“你这个贼配军!见我如何不下拜,却来唱喏!你这厮可知在东京做出事来!见我还是大刺刺的!我看这贼配军满脸都是饿纹,一世也不发迹!打不死,拷不杀顽囚!你这把贼骨头,好歹落在我手里,教你粉骨碎身!少间叫你便见功效!”把林冲骂得一佛出世,那里敢抬头应答。众人见骂,各自散了。 林冲等他发作过了,去取五两银子,陪着笑脸告道:“差拨哥哥,些小薄礼,休言轻微。”差拨看了道:“你教我送与管营和俺的,都在里面?” 林冲道:“只是送与差拨哥哥的;另有十两银子,就烦差拨哥哥送与管营。”差拨见了,看着林冲笑道:“林教头,我也闻你的好名字。端的是个好男子!想是高太尉陷害你了。虽然目下暂时受苦,久后必然发迹。据你的大名,这表人物,必不是等闲之人,久后必做大官!”林冲笑道:“总赖顾。”差拨道:“你只管放心。”又取出柴大官人的书礼,说道:“相烦老哥将这两封书下一下。”差拨道:“即有柴大官人的书,烦恼做甚?这一封书直一锭金子。我一面与你下书。少间管营来点你,要打一百杀威棒时,你便只说你‘一路有病,未曾痊可’。我自来与你支吾,要瞒生人的眼目。”林冲道:“多谢指教。”差拨拿了银子并书,离了单身房,自去了。林冲叹口气道:““有钱可以通神,”此语不差!端的有这般的苦处!” 原来差拨落了五两银子,只将五两银子并书来见管营,备说林冲是个好汉,柴大官人有书相荐在此呈上,本是高太尉陷害配他到此,又无十分大事。管营道,“况是柴大官人有书,必须要看顾他。”便教唤林冲来见。 且说林冲正在单身房里闷坐,只见牌头叫道:“管营在厅上叫唤新到罪人林冲来点名。”林冲听得唤,来到厅前。管营道:“你是新到犯人,太祖武德皇帝留下旧制∶新入配军须吃一百杀威棒。左右与我驮起来。”林冲道:“小人于路感冒风寒,未曾痊可,告寄打。”牌头道:“这人见今有病,乞赐怜恕。”管营道:“果是这人症候在身,权且寄下,待病痊可却打。”差拨道:“见天王堂看守的,多时满了,可教林冲去替换他。”就厅上押了帖文,差拨领了林冲,单身房里取了行李,来天王堂交替。差拨道:“林教头,我十分周全你。”林冲道:“谢得照顾。” (选自《水浒传会评本》第八回,有删节) 【小题1】下列对小说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两项是(
) A.小说写了林冲发配沧州、初入劳营的一段情节,作者将笔墨集中在林冲见差拨的细节描写上。 B.由于被高太尉陷害,林冲一进劳营就得到了“一般的罪人”的同情和关照,却遭到差拨的辱骂和恐吓。 C.差拨一见林冲就破口大骂,是因为林冲只是唱喏,没有及早把柴大官人给管营等的书礼拿出来。 D.小说通过对管营、差拨、牌头等人相互勾结欺压犯人的具体描写,形象的反映了牢营的黑暗现实。E.小说借“有钱可以通神”这句话,揭示了当时社会的世态人情,也表达了林冲的感慨和无奈。【小题2】小说第一段写林冲刚到牢营,就有犯人介绍牢营的情况,这样写有什么作用?请简要分析。【小题3】差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作者采用了什么表现手法刻画这个人物?请简要分析。  如果没有理查德•马特森,恐怖小说这个领域里根本不可能会有我这号人物。在这个领域里,他的地位犹如我的父亲。  
──史蒂芬•金(Stephen King)      
百万杀人实验      
那个包裹就躺在前门旁边,一个贴着胶带的方形纸箱,收件人和收信地址用手写着:阿瑟•刘易士先生暨夫人收,纽约市37街217号,邮政编码10016。诺玛拿起包裹,打开门,进了公寓。天色才刚黑。      她把羊排放进烤箱里,然后替自己准备了一杯饮料,才坐下来拆那个包裹。      打开纸箱,里头有一个按钮装置,固定在一只小木盒上。按钮上头罩着一个玻璃罩。诺玛想要拿掉玻璃罩,但玻璃罩锁得很牢。她把它翻过来,看到一张折起来的纸,被胶带黏在盒子底下。她扯下来一看,上面写着:晚上8点史都华先生将会造访两位。  诺玛把那组按钮装置搁在身边的长沙发上。她啜了口饮料,一边喝,一边露出笑容把那张字条再读一遍。        过了一会儿,她回到厨房去拌色拉。      8点的时候门铃响了。诺玛从厨房里喊道:“我来开门。”阿瑟在客厅里阅读。    站在门外的是个矮小的男人。诺玛开了门,男子脱下帽子,彬彬有礼地问道:“刘易士太太吗?”      “什么事?”      “我叫史都华。”      “嗯。”诺玛肯定对方是来推销商品的。      “可以进去吗?”史都华问。      “我有点忙,”诺玛表示。“我去把你的东西拿过来。”她开始转身。      “你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吗?”      诺玛回过头来。史都华的口气叫人不快。“不,我不想知道,”她说。      “它深具价值,”对方告诉她。      “金钱上的价值吗?”诺玛问。      史都华点点头。“金钱上的价值,”他说。      诺玛皱眉。她不喜欢这个人的态度。“你要卖的是什么东西?”她问。      “我不卖东西,”对方答道。      阿瑟从客厅里出来。“怎么了?”      史都华自我介绍。      “啊,那……”阿瑟朝客厅一指,笑了笑。“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我不会花太多时间解释的,”史都华回答道。“可以进去吗?”      “如果你是要卖东西的话……”阿瑟说。      史都华摇头。“我不卖东西。”      阿瑟看看诺玛。“你决定,”她说。      阿瑟迟疑不决。“好吧,有何不可呢?”他说。      他们进到客厅里,史都华一下就坐在诺玛平常坐的椅子上。他伸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只封了口的小信封。“这里面是开启那个玻璃罩的钥匙,”说着把信封搁在椅子旁边的桌子上。“那个钮会连到我们的办公室。”      “这是做什么用的?”阿瑟问。      “按下钮,”史都华告诉阿瑟,“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就会有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死掉,而你则会收到100万元的酬金。”      诺玛睁大眼看着这个矮小的男子。此人居然正在微笑。      “你说什么?”阿瑟问他。      史都华看起来一脸讶异。“我刚刚不是解释过了,”他说。      “这是什么恶作剧吗?”阿瑟问。      “绝对不是恶作剧。我们的提议百分之百是真的。”      “怎么可能?”阿瑟说。“你以为我们会相信……”      “你们是谁?”诺玛问。      史都华看起来颇为尴尬。“这点恕难奉告,”他说。“无论如何,我可以保证,我们是一个国际性的组织。”      “我觉得你最好离开吧,”阿瑟一边站起来一边说。      史都华起身。“那当然。”      “把你那个按钮装置带走。”    “你确定不考虑个一、两天看看吗?”      阿瑟拿起那个按钮装置和那只信封,塞进史都华的手里。他走到门厅,拉开大门。      “我把我的名片留下来吧,”史都华说着,把名片搁在门边的桌子上。      他的人才一走,阿瑟就把那张名片撕成两半,丢在桌子上。“天哪!”他说。      诺玛依然坐在沙发上。“你想这是怎么回事?”她问。      “我不想知道,”他答。      诺玛想要一笑置之,却笑不出来。“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不好奇。”阿瑟摇头。    
阿瑟回去继续看他的书,诺玛回到厨房里把碗洗完。
主帖获得的天涯分:0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晚上,诺玛问。    阿瑟一边刷牙,一边看着映在浴室镜子里的诺玛。    “你不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觉得被冒犯到了,”阿瑟表示。    “我晓得,但是──”诺玛又上了一个发卷,“你不觉得很怪吗?”    “你觉得这是恶作剧吗?”他们走进卧室时诺玛问道。    “如果是恶作剧的话,就是病态的恶作剧。”    诺玛坐到床上,脱掉脚上的拖鞋。    “说不定是某种心理测验的研究。”    阿瑟耸耸肩。“有可能。”    “说不定是某个古怪的有钱人做的事。”    “说不定。”    “你不想知道吗?”    阿瑟摇摇头。    “为什么?”    “因为那是不道德的,”阿瑟对她说。    诺玛滑到床罩下。“嗯,我觉得这件事叫人好奇,”她说。    阿瑟关掉灯,倾过身去亲亲她。“晚安,”他说。    “晚安,”她拍拍他的背。  诺玛闭上眼。一百万元呀,她心想。        早上,诺玛离开公寓的时候,看见桌上那张被撕成两半的名片。她在冲动之下,把它拾起来丢进皮包里。她锁上前门,进了电梯和阿瑟一起离开。    喝咖啡的休息时间时,她从皮包里拿出被撕成两半的名片,兜在一起。名片上只印着史都华先生的姓名和电话号码。    吃过午饭,她又从皮包里拿出那两半的名片,用胶带把它黏在一起。我为什么这么做?她暗忖。    就在下午五点以前,她拨了那个电话号码。    “你好,”电话里传来史都华的声音。    诺玛差点就要挂掉电话,但是她克制住了。她清了清嗓门。“我是刘易士太太。”    “你好,刘易士太太。”史都华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    “我觉得好奇。”    “那是很自然的事,”史都华说。    “虽说你讲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哦,我的话都是真的,”史都华回答道。    “好吧,随便……”诺玛咽了口气。“你说这个世界上会有个人死掉,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他答道。“任何人都有可能。我们只保证是你不认识的人。还有,你也不需要看着他们死去,这是当然的。”    “100万元?”诺玛说。    “没错。”    她发出嘲弄的声音。“真是疯了。”    “无论如何,这就是我们的提议,”史都华说。“要不要我把那个按钮装置寄回去给你?”  诺玛的身子一僵。“绝对不要。”她气呼呼地挂断电话。  
  那个包裹又躺在前门口。诺玛一踏出电梯就看见了。她心想,好啊,好大的胆子。她一边开门一边怒目瞪着那个纸箱看。她心想,我就是不把它拿进去。她进了屋,开始做晚饭。    稍后,她端着饮料走到前厅。她开了门,拾起那只包裹,拿进厨房,搁在餐桌上。    她坐在客厅里,啜着饮料,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她回到厨房,帮烤炉里的肉片翻面。然后,她把那只包裹收到底下的橱柜里。明天早上她就要把它丢出去。    “说不定只是某个古怪的有钱人跟大家闹着玩的,”她说。    阿瑟正在吃晚餐,他抬起头来。“你在想甚么?”    “什么意思?”    “别再想了,”阿瑟对她说。    诺玛静静地吃饭。突然间,她放下叉子。“如果那个提议是真的呢?”她说。    阿瑟瞪着她看。    “如果那个提议是真的。”    “好吧,就算它是真的好了!”他看起来一脸不相信。“你想要怎么做?把那个按钮装置拿回来,按下按钮?杀人吗?”    诺玛看似厌恶的样子。“杀人?”    “不然呢?”    “如果你不认识对方呢?”诺玛问。    阿瑟看起来大为震惊。“你说的和我想的一样吗?”    “如果是远在千里之外的一个中国老农夫呢?某个生病的刚果原住民呢?”  
  “那如果是某个住在宾州的小男孩呢?”阿瑟反驳道。“或是住在下一条街上的漂亮小女生呢?”    “你讲得很严重。”    “诺玛,重点在于,”他继续往下说。“不论杀的对象是谁,杀人就是杀人。”    “重点在于,”诺玛插嘴道,“如果是你一辈子从来没见过,将来也不会见到的人,你甚至不需要知道他死了,你还是不会按那个钮吗?”    阿瑟惊讶地瞪着她看。“你的意思是你会按下去?”    “100万元呀,阿瑟。”    “那个金额有──”    “100万元啊,阿瑟,”诺玛插口。“到欧洲一游的机会呀,这是我们一直在讨论的。”    “不行,诺玛。”    “有机会买下那座岛上的小屋。”    “不行,诺玛。”他的脸色苍白。“看在老天爷的份上,不行。”    她打了个颤。“好啦,放轻松,”她说。“你为什么那么紧张?不过是说说而已。”    用过晚饭后,阿瑟到客厅去。离开餐桌之前,他说:“不介意的话,我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诺玛耸耸肩。“没问题。”  
前排沙发?坐等……  
      她比平常起了个早,煎了松饼、培根和蛋给阿瑟当早餐。    “今天是怎么啦?”阿瑟面带笑容问。    “没什么原因。”诺玛看起来一脸被冒犯的样子。“我就想这么做,如此而已。”    “好极了,”他说。“很高兴你这么做。”    她重新添满阿瑟的杯子。“我想要你知道我不是……”她耸耸肩。    “不是什么?”    “不是一个自私的人。”    “我有说你自私吗?”    “这个嘛,”她含糊地比了个手势。“──昨天晚上……”    阿瑟不吭声。    “讨论按钮那件事,”诺玛说。“我觉得你──误解我了。”    “怎么个误解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警戒的味道。    “我怕你感觉──”她再次比了个手势。“──我只想到自己。”    “喔。”    “我不是只想到自己。”    “诺玛。”    “嗯,我不是自私。当我提到欧洲、岛上的小屋……”    “诺玛,我们怎么会如此深陷其中呢?”    “我并没有陷进去。”她颤抖地吸了口气。“我不过是想要指出……”    “指出什么?”    “我希望我们能去欧洲旅游。希望我们能住好一点的公寓,买像样一点的家具,穿体面一点的衣服。而且,希望我们最终能够生个小孩。”    “会的,诺玛,”他说。    “什么时候?”    他惊愕地瞪着她。“诺玛……”    “什么时候?”    “你是不是──”他似乎有点往后退。“你真正的意思是说……?”    “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很可能是在做什么研究计划!”诺玛打断他的话。“他们想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会怎么做!他们不过是说某个人会死掉,好研究人们的反应,看会不会有罪恶感、焦虑感之类的!你不会真以为他们会去杀人吧?”  阿瑟不答腔。她看到他的手在颤抖。过了一会儿,他起身离去。  
  阿瑟去上班以后,诺玛依然坐在餐桌前面,瞪着她那杯咖啡。她心想,我会迟到。她耸耸肩。有什么差别呢?反正她应该待在家里的,而不是去上班赚钱。    她正在迭碗盘的时候,突然转身,把手擦干,从底下的柜子拿出那只包裹。她打开包裹,把那个按钮装置放在桌上。她盯着那个装置看了许久之后,才从信封里抽出那把钥匙,把玻璃罩打开。她瞪着那个按钮。她心想,真可笑。这一切就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按钮。    她伸出手,按下按钮。她生气地想,这是为了我们两人。    她打了个颤。事情发生了吗?一阵恐怖的冷颤袭遍全身。    片刻之后,冷颤消失了。她发出一种轻视的声音。她心想,真可笑。干嘛莫名其妙地这么激动。    她才刚把晚餐要吃的牛排翻面,正要替自己再弄杯饮料,这时候电话响了。她接起电话。“喂?”    “刘易士太太吗?”    “什么事?”    “这里是雷诺克斯•希尔医院。”    电话那头的声音告知她一起发生在地铁站的意外事故,旁边似乎还有拥挤的人群,她感觉很不真实。阿瑟从月台上被推倒在进站的列车前面。她意识到自己在摇头,却无法自制。    挂上电话以后,她想起阿瑟买的那张寿险保单,金额是50万元,有双重理赔的条件──    “不会吧。”她似乎喘不过气来。她挣扎起身,浑身如同失去知觉一般地走进厨房。她从垃圾桶里把那个装置捡起来,一股寒意直透她的头骨。从肉眼看不到钉子或螺丝。看不出来它是怎么拼装的。    突然,她开始拿起那个装置往水槽边上大力地砸,愈砸愈用力,砸到木头裂开为止。她把那东西拆开来,过程中割到自己的手指都不自觉。木箱里面没有晶体管,没有电线,也没有管子。箱子里面是空的。    电话一响,她气喘吁吁地转过身,跌跌撞撞地走进客厅里,拿起话筒。    “刘易士太太吗?”史都华先生问。    那个尖声喊叫的人不是她,不可能是她。“你说过死掉的那个人我并不认识!”    “这位女士,”史都华先生说,“你真以为你认识你先生吗?”     
刷新一下……  
速度……看完了好回去码字!  
  首页留名~
  我要5百万!
  马克之!!!!什么时候有更新????
  电影已经排出来了《魔盒》
  @zxjick15
18:49:00    电影已经排出来了《魔盒》  -----------------------------  对,就是电影魔盒的小说原文
  如果你没有听说过这个作者,那你一定听过并看过《我是传奇》这个电影,他写的。《百万杀人实验》只是一个很短的短篇小说,前面已经贴完了,国内出了作者的小说集也叫《百万杀人实验》,有兴趣的话我继续贴其它篇章给大家看。他的小说虽然很短,但感觉每一篇都很精致,每一篇都像专为拍电影而写的。
  第二篇 梦寐以求    他在黑暗中醒来,笑得咧开嘴。凯莉在做恶梦。他侧身而躺,倾听凯莉呼吸急促的呻吟。他心想,肯定是个好梦。他伸出手,摸摸她的背。睡衣被汗水给濡湿了。他心想,太好了。她的身体抵着他的手蠕动,喉头发出微弱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在说“不要”,于是他抽开手。      葛利格心想,不要?该死。梦吧!你这个丑陋的贱女人,你还能干什么?他打了个呵欠,从被子底下抽出左手。3点16分。他昏昏沉沉地上紧手表的发条,心想,总有一天我要替自己买只电动表。说不定靠这个梦就能办到。可惜凯莉无法控制梦境,如果她可以控制梦境的话,他就能够飞黄腾达。      他翻了个身仰卧。他始终无法确定,这个恶梦是要做完了吗?还是正做到精彩处。无论如何,有什么差别呢?他对其中的运转机制不感兴趣,只对结果有兴趣。他再次咧开嘴笑,伸手到床边的桌上拿烟。他点了根烟,呼出一口烟。他皱着眉头想,这下子他还得安慰她。他大可不用做这件事。愚蠢迟钝的讨厌鬼。她怎么不是金发美女?他吐出一股烟。哎,事事不可能尽如人意。如果她长得好看一点,可能就不会做这些梦。其它更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凯莉猛然剧烈抽搐,大叫一声坐起身,拉掉盖在他腿上的被子。葛利格在黑暗中看着她的轮廓。她在发抖。“噢!不”。葛利格看着她开始摇起头来。“不!不!”她开始哭泣,身体则随着呜咽扯动。他心想,天哪,这得花上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心浮气躁,把烟摁熄在烟灰缸里,坐起身。  
  @虫桑君
15:16:00    速度……看完了好回去码字!      -----------------------------  谢谢支持,前面那篇是一个短篇,已经完结了。有兴趣看下面的,会有不同的短篇
  “宝贝?”他说。    她气喘吁吁地扭过身来瞪着他。“过来,”葛利格告诉她。他张开双臂,她则投向他的怀抱。葛利格感觉到她细细的手指掐着他的背,湿淋淋的乳房沉甸甸地压着他的胸膛。他心想,啊,天哪。葛利格亲亲她的颈子,她一身都是汗,那股难闻的味道令他面容扭曲。啊,天哪,我是多么的受罪。他轻抚她的背。“放轻松,宝贝,”他说,“我就在这里。”她轻轻啜泣,葛利格让她贴得紧紧的。“是恶梦吗?”他问。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一副关心的口气。    “啊,葛利格。”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好恐怖,天哪,好恐怖。”  他咧嘴笑了。是个好梦。  
  “往哪一边?”他问。    凯莉浑身僵硬地坐在椅子的边缘,眼神混乱地看着挡风玻璃外。现在开始,她随时都想假装不知道,她始终是这个样子。葛利格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慢慢地用力收紧。老天在上,总有一天他会一巴掌打在她那张丑陋的脸上,弃她而去,自由自在不受拘束。该死的变态。他感觉到脸颊上的皮肤开始绷紧。“嗯?”他问。    “我不──”    “哪一边,凯莉?”老天,葛利格真想把她细瘦的手臂扭过去,把它扭断,再扼紧她那绷着薄薄一层皮的脖子,直到她断气。    凯莉口干舌燥地咽了口气。“左转,”她喃喃道。    好啊!葛利格砰地一声,大力打下转弯的方向灯,简直要大笑出声。左转─直直驶入艾斯翠吉区,正是发财地。他心想,这回你可是梦对了,你这个丑女人;这就对了。他只要表现得当,就能永远摆脱她。他忍了这么久,现在要大发利市了!    他把车子驶进两旁有树荫的安静街道,车胎在柏油路面上发出轻快的声音。“我说哪,有多远?”    凯莉握紧她的手。“葛利格,拜托──”她开口,并流下了眼泪。    “该死!”    凯莉抽噎。“在哪里?”他厉声问。她颤抖地吸了口气。“下一条街的中间,”她说。    “哪一边?”    “右边。”    葛利格笑了。他往后靠到椅背上,放松下来。这才像话。这愚蠢的贱女人每次都尝试玩那套“我忘了”的老招。她要到什么时候才明白,她可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他几乎要低声偷笑。葛利格心想,她永远也学不会吧,因为干了这票之后,他会一走了之,她可以徒然地继续做她的梦。    “到了就告诉我,”他说。    “好,”她答道。她已经面向车窗,额头靠在冰冷的玻璃上。他觉得好玩地暗忖,可别冷静过头了,要保持热度。她转头看他,葛利格按捺住自己愈来愈强的笑意。她在注意他吗?还是跟往常一样?总是这样的。就在快到目的地之前,她专心地盯着他看,仿佛要说服自己受那份苦是值得的。他很想当着她的面笑出声来。显而易见,是值得的。不然像她这种讨人厌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钓到他这种水平的男人呢?要不是他,她的床会空荡荡,她的夜会漫长无比。  
回复第16楼(作者:@上官球2011 于
09:23:00.0)   @虫桑君
15:16:00   速度……看完了好回去码字!   ------…… ==========必须继续关注!  
  @虫桑君
10:17:00   谢谢!
  无比。    “快到了吧?”他问。    凯莉再度看着前方。“白色那栋,”她说。    “有半圆形车道的那户?”    她僵硬地点点头。“对。”    葛利格咬紧牙龈,心中一股热望。他暗忖,如果值钱的话,就可赚到五万元。啊,你这个贱女人,疯疯癫癫的贱女人,这回你可真是替我找到了。他转动方向盘,把车靠到路边。他熄掉引擎,扫视对街。他暗忖,那辆敞篷车会从哪个方向过来?会是谁开的车?虽然这点不是很重要。    “葛利格?”    他转身,眼神冷冷地看着她。“干嘛?”    她咬住嘴唇,然后正要开口说话。    “不,”他打断她。葛利格抽出引擎的钥匙,大力推开车门。“走吧,”他说。他滑出车外,关上车门,绕过来。凯莉依然坐在车上。“走吧,宝贝,”他说。他的声音里带有一股恶意。    “葛利格,拜托──”    他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要大声咒骂她,大力拉开车门,然后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拖下车。但是,一想到这么做的代价,他就按下那股欲望。他的手指僵直,抓住门把,打开车门,等着。天啊,她长得可真够丑──包括她的五官、皮肤和身材。她在他眼中从不曾如此令人讨厌。“我说走吧,”葛利格吩咐她,掩不住嗓音之中那股颤抖的怒气。    凯莉下了车,葛利格关上车门。天气愈来愈冷了。他们开始走上通往前门的那条车道,葛利格哆嗦地竖起外套上的衣领。他想,他要买一件厚外套,衬里的质料要好,要厚。很时髦的一件外套,也许挑件黑色的。总有一天他会去买一件,说不定很快就会买。他瞄着凯莉,心中纳闷她是否知道他的打算。虽然她看似比平常更加显得忧心忡忡,但是他怀疑她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搞的?她以前从来不曾这么阴郁。因为对象是小孩的关系吗?葛利格耸耸肩。有何差别?她会做的。  
  “开心点,”他说。“今天要上学。你不会见到他的。”她不答腔。    他们爬了两级台阶,爬上砖砌的门廊,停在门前。葛利格按下门铃,屋里响起旋律优美的铃声。趁着等待的时刻,葛利格把手伸进外套的口袋里,摸摸那本皮制外壳的小笔记本。当他们在作案的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像某种推销员,真好玩。他心想,但是,他卖的东西谁也无法提供,这点毫无疑问。    他瞄瞄凯莉。“开心点,”他告诉凯莉。“我们是在帮他们的忙,不是吗?”    凯莉打了个颤。“我们不会太过份,对吧,葛利格?”    “我会决定该怎么做──”    门开了,他突然住口。应门的不是女仆,有那么一会儿,他感到既生气又失望。接着他心想:啊,有什么关系,财富还是在这里──他对站在他们面前的女人微笑。“你好,”他说。    那个女人以半是礼貌半是怀疑的笑容看着他──大部分的女人第一次见到他都是露出这种笑容。“什么事?”她问。    “跟保罗有关的事,”他说。    女人的笑容不见了,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惊慌。“什么?”她问。    “令郎叫保罗,对吧?”    女人瞄着凯莉。葛利格看得出来,她已经慌了。    “他有生命危险,”葛利格对女人说。“你想多知道一点吗?”    “他出了什么事?”    葛利格笑得一脸殷勤。“还没有出事,”他答道。女人屏住气,仿佛突然间被人勒住脖子一样。  
  “你把他拐走了?”女人喃喃道。    葛利格的笑意更深了。“没有,”他说。    “那他人在哪里?”女人问。    葛利格看看他的腕表,装出讶异的表情。“他不是在学校吗?”他问。    女人困惑不安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扭过身去推门。葛利格在门关上之前抓住门。“进去,”他命令凯莉。    “难道不能在外面等吗?”    葛利格的手指钳住凯莉的胳膊,把她推进门厅,凯莉透不过气来,住了嘴。葛利格一边关上门,一边侧耳倾听,听到厨房传来急速拨号的转盘声与喀擦声。他笑了,再度抓住凯莉的手臂,把她带进客厅。“坐,”他吩咐凯莉。    凯莉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的边上,葛利格则四处打量这个房间。不论往什么地方看,地毯和窗帘、仿古家具,还有摆饰,显然都是有钱人家的样子。葛利格大喜过望,深深吸了口气,努力避免像个迫不及待的孩子一样咧嘴大笑。就是这票没错。他跌坐在沙发上,舒适地伸展四肢,身体往后靠,翘起二郎腿,瞄着搁在身旁那张边桌上面的杂志,看看杂志的名称。他听得到女人在厨房里说:“他在第十四号教室,詹宁斯老师的班上。”    突然传来喀擦一声,吓得凯莉差点喘不过气。葛利格转过头去,隔着后面的帘子,看到一只长毛牧羊犬搔着滑动的玻璃门;他又兴味盎然地注意到,更远的地方是水光粼粼的游泳池。葛利格看着那条狗。    “谢谢你,”女人对着电话感激地说。葛利格回过头来看,女人挂断电话,轻轻踩过厨房的地板,走到铺着地毯的走廊时脚步变得无声无息。她谨慎地朝着前门走去。“我们在这里面,惠勒太太,”葛利格出声表示。    女人屏息,震惊地回转身来。“你要干什么?”她问。    “他还好吧?”葛利格问。    “你要干什么?”    葛利格从口袋里抽出笔记本,递出去。“你要不要看看这个?”他问。  
  女人不答腔,眼睛眯得细细地打量葛利格。“不错,”他说。“我们是来推销东西的。”    女人的脸色变严峻了。    “卖的是令郎的命,”葛利格把话说完。    女人张口结舌,瞬间的恼怒再次被恐惧盖过去。葛利格真想对她说,天哪,你看起来有够蠢。他挤出笑容。“你有兴趣吗?”他问。    “滚出去,否则我叫警察。”女人的声音沙哑而且在颤抖。    “那么你对令郎的命不感兴趣喽?”    女人的怒气里饱含着恐惧。“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葛利格咬牙呼气。  
  楼主加油!很好看!
  @darkmale
15:44:00    楼主加油!很好看!   -----------------------------  谢谢支持,还以为没有人看的
  “惠勒太太,”他说,“除非你仔细地听着──否则令郎很快就会死。”他从眼角的余光瞥到凯莉的身子一缩,真想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他满怀暴戾之气心想,对啊,让她知道你很害怕,这个愚蠢的贱女人!    惠勒太太瞪着葛利格看,支支吾吾掀动嘴唇。“你在讲什么啊?”她终于问。    “令郎的命啊,惠勒太太。”    “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儿子?”女人问,她的嗓音之中突然出现颤音。葛利格感觉到自己放松下来。她几乎入瓮了,十拿九稳。    “我有说我们会伤害他吗?”他一边问,一边嘲弄地冲着她笑。“我不记得我有这么说,惠勒太太。”    “那──?”    “这个月的中旬之前,”葛利格打断她,“保罗会被车撞死。”    “什么?”    葛利格并未重复。    “什么车子?”女人问。她惊慌地看着葛利格。“什么车子?”她问。    “我们并不是很清楚。”    “什么地点?”女人问。“什么时候?”    “我们卖的正是这份情报。”葛利格答道。    女人转而面向凯莉,惊恐地看着她。凯莉垂下视线,上排牙齿深深咬着下唇。葛利格继续往下说,女人回过头来看着他。    “我来解释吧,”他说。“内子是所谓的‘通灵人’。你可能对这个说法不熟。意思是说,她看得见异象,会作梦。那些异象和梦境往往和真人有关。就像昨晚她做的那场梦──和令郎有关。”  
  就如他所预料的,他的话令女人为之退缩,还有一丝机敏淡化她的表情;除了害怕之外,现在又多了一分怀疑。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他告诉对方。“别浪费你的时间了。看看这本笔记本,你就会明白──”    “滚出去,”女人说。    葛利格的笑容绷紧了。“又来了?”他问。“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不在乎令郎的性命?”    女人设法挤出轻蔑的笑容。“要我现在打电话叫警察吗?”她问。“打给诈骗小组?”    “如果你真想报警就报警吧,”葛利格回答道,“但是我建议你先听我说。”他打开小册子,开始念:“‘1月22日:一名叫吉姆的男子在调整天线的时候,从屋顶上摔下来。就在雷姆赛街,一栋漆成绿色,有着白色饰条,两层楼的房子。’这里有那则新闻的剪报。”    葛利格站在那里,瞄着凯莉,点了一次头,对她带着恳求的神情视而不见。女人惴惴不安地缩身,但是没有移动。葛利格把笔记本举高。“就如你所看到的,”他说,“那个男子并不相信我们告诉他的话,果真在1月22日那天从他家的屋顶上摔下来;为了不泄漏所有的情报,所以无法透露细节,这点是比较难以说服别人。”他仿佛心神混乱,啧啧出声。“他应该花钱向我们买的,”葛利格说。“总比腰椎骨折要少花点钱。”    “你自以为是谁?”    “这里还有,”葛利格一边翻页一边说。“这个你应该会感兴趣。‘2月12日下午;不知名的男孩,13岁,跌进废弃的井道里,造成骨盆腔骨折。大林圈的现场转播’,等等,这里有详细的情形,”他说完,指着记录。“这是新闻剪报。就如你所看到的,他的父母及时把他救出来。一开始他们拒绝花钱,就像你一样威胁说要报警。”他对女人微笑。“事实上,他们夫妇把我们轰出去,”他说。“但是12日下午,我在最后关头打了一通电话确认,他们担心得都快疯了。他们的儿子失踪了,做父母的不晓得他到哪里去了──当然啦,我之前并没有提起那个井道。”  
  为了加强张力,葛利格打住一会,同时充分享受那一刻。“我过去他们家,”他说。“他们付了钱,我把下落告诉他们。”他指着那份剪报。“就如你所见到的,他被找到了──掉在废弃的井道里。摔破了骨盆腔。”    “你真的──?”    “──以为你会相信这一切吗?”葛利格替她把她内心的想法说完。“并不全然如此;一开始谁也不相信。让我把你现在的想法说出来听听。你心里在想,我们把这些新闻剪下来,再编故事出来。你大可不相信我们──”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但是,到了月中,令郎就死定了,这点你可以确信。”    他高兴地笑。“我相信你听到事发的经过不会乐在其中,”他说。    他的笑容开始淡去。“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惠勒太太,这件事会发生的。”  女人依旧吓得茫茫然,无法百分之百肯定她的怀疑。  这时葛利格转身面向凯莉,突然又回头朝向女人:“那么?”    “我不想──”    “说给我们听吧,”他要求。    凯莉咬住下唇,想要压下呜咽声。    “你要做什么?”女人问。    葛利格面带笑容转向她。“证明我说的是事实,”他说。他再次看着凯莉。“好了?”    凯莉闭着眼睛回答,她的声音既苦恼且微弱。“育婴室的门边有一小块地毯,”她说。“抱着婴儿的时候,踩在上面会滑倒。”  
  楼主加油啊,刷了一下午了,第二个故事还没完,累呀。
  @darkmale
16:49:00    楼主加油啊,刷了一下午了,第二个故事还没完,累呀。   -----------------------------  抱歉,在上班,第二个故事马上就完了
  葛利格喜出望外地看看凯莉,他不知道屋里有婴儿。凯莉继续往下说,她的声音苦恼而不安,葛利格很快地看着那个女人。“院子里的围栏下面有一只毒蜘蛛黑寡妇,它会咬那个婴儿,有……”    “想不想证实这些消息呀,惠勒太太?”葛利格打岔。突然间,他恨起这个女人,恨她的反应迟钝,恨她的无法接受。“或者我们应该离开这里,”他语气尖锐地说,“让那辆蓝色的敞篷车拖着保罗的头沿街跑,直到他的脑浆四溢呢?”    女人惊骇万状地盯着他。剎那间,葛利格担心自己已经对她透露太多,接着又意识到自己并未透露太多,于是放松下来。“我建议你去证实一下,”他口气愉快地告诉她。女人微微从他身边退开,转过身去,急急朝院子的门口走去。“对了,顺便提一下,”葛利格想起来又说。女人转身。“外面那条狗想要救你儿子,但是没救成,它也会被车撞死。”    女人瞪着他看,仿佛不敢相信似的,然后转身走开,她推开院子的门,走到外面。葛利格看到她穿过院子的时候,那条长毛牧羊犬在她身边雀跃地打转。他不慌不忙地回到沙发上坐下。    “葛利格──?”    葛利格面部扭曲地皱皱眉,猛然抬起手,作势叫她闭嘴。从外面的院子里,传来一阵摩擦的声音,是女人在翻转围栏。他专心地听着。突然传来一声喘息,接着是女人的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兴奋的狗吠声。葛利格笑了,叹口气往后靠。答对了。    女人重新回到屋里的时候,葛利格对着她笑,他注意到对方的呼吸声十分沉重。    “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发生那种事,”她语带保留地说。    “是吗?”葛利格依旧挂着笑容。“那么那条小地毯呢?”    “说不定你趁我在厨房的时候,四处看过。”    “我们没有四处看。”    “说不定你们是用猜的。”    “说不定我们不是用猜的,”葛利格对她说,他的笑容冻结。“说不定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想赌一赌吗?”    女人不答。葛利格看看凯莉。“还有吗?”他问。凯莉一阵阵地打着哆嗦。“婴儿床旁边有个电线插座,”她说。“她的身边有支金属发夹,她想要把发夹插进插座里──”    “惠勒太太?”葛利格好奇地看着那个女人。女人转身,急急忙忙走出房间,葛利格窃笑。女人一走,葛利格笑了,对凯莉眨眨眼。“宝贝,你今天真是进入状况,”他说。她泪光闪闪地回视他。“葛利格,拜托,别做得太过火了,”她小声说。    葛利格转身离开她,褪去笑容。放轻松,他告诉自己,放轻松。过了今天,你就摆脱她了。他漫不经心地把笔记本塞回外套的口袋里。  
  女人在几分钟内就回来了,此刻她的表情只剩下恐惧,再没别的。她右手的两根指头夹着一支发夹。“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她问。她的口气因为惊慌而显得空洞。    “我想我已经解释过了,惠勒太太,”葛利格驳覆。“内子有一种天赋。她晓得什么时间和地点会发生意外。你想买这份情报吗?”    女人身侧的手在抽动。“你要什么?”她问。    “一万美元的现金,”葛利格答道。凯莉倒抽一口气,葛利格弯起手指,但是没有看她。他的视线紧盯着女人的愁眉苦脸。“一万……”她默默地重复。    “没错。成交了吗?”    “可是我们没──”    “不要就拉倒,惠勒太太。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千万不要以为你有办法可以避免这起意外的发生。除非你知道确切的时间和地点,否则意外还是会发生的。”他突然站起来,令她吃了一惊。“如何?”他厉声说,“要怎么样?是付一万美元还是牺牲令郎的性命?”    女人无法作答。葛利格的眼光瞟到凯莉坐的地方,后者不出声,绝望地坐着。“我们走吧,”他说。他开始朝门厅走去。    “等等。”    葛利格转身看着那个女人。“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她说得结结巴巴。    “你不知道的,”他打岔,“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知道。”    他又多等了几分钟,等她下定决心,然后他走进厨房,从外套的内袋里掏出便条纸,松开铅笔,草草写下电话号码。他听到女人小声恳求凯莉,于是将便条纸和铅笔塞进外套的口袋里,离开厨房。“我们走吧,”他对凯莉表示,这时候凯莉站着。他漠不关心地扫视那个女人。“今天下午我会打电话过来,”他说。“到时候你可以把你们夫妇俩的决定告诉我。”他的语气变得冷酷无情。“你只会接到这一通电话,”他说。    他转身走向前门,开门。“快点,快点,”他暴躁不安地命令。凯莉从他身边溜过去,两颊上的泪水触到他。葛利格紧跟在后,正要关门,然后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停下动作。  
  又只有一段,下班前能看完吗?
  “顺带一提,”他说着,对女人笑。“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打电话报警。就算警方找到我们,也无法对我们提出任何指控。当然,到时候我们就不会告诉你们──令郎就非死不可了。”他关上门,开始朝车子走去,女人的影像烙在他的脑海里:站在客厅里,茫茫然发着抖,用烦忧的眼神看着他。葛利格发出得意的哼哼声。她上钩了。        葛利格喝完杯里的饮料,重重地往后一靠,靠在沙发椅的扶手上,做了个鬼脸。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喝这么便宜的威士忌;从今以后,他只喝最好的。他转过头去看凯莉。凯莉站在旅馆房间里的客厅窗口,凝视市景。她现在究竟在想什么?她很可能在想那辆蓝色的敞篷车在哪里?在那短短的一瞬间,葛利格也很想知道。那辆车是停着?还是在走?他醉醺醺地露齿而笑。连车主都不知道的事,他却略有所知,这让他有一种权力感:换句话说,再过8天的星期四下午两点16分,那辆车会辗死一个小男孩。    他集中焦点,怒目注视凯莉。“好了,说吧,”他命令道。“说出来。”    凯莉转过身来,恳求地看着他。“一定要那么多钱吗?”她问。    他别过头去,闭上眼睛。    “葛利格,要──”    “对!”他颤动地吸一口气。天哪,他将会多么高兴地离开她啊!    “万一他们付不起呢?”    “那就太不幸了。”    她压抑的呜咽声令他咬牙切齿。“进去躺下来,”他吩咐凯莉。    “葛利格,他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扭过身去,脸色发白。“在我们去之前,他存活的机率比较高吗?”他咆哮道。“用你的脑袋想一想,可恶!要不是我们,他早就已经死了!”    “话是没错,可是──”    “我叫你进去躺下来!”    “你没看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葛利格!”    他激烈地颤抖,按下那股冲动,不要抓起威士忌酒瓶,朝她扑过去,打烂她的头。“走开,”他小声而含糊不清地说。  
  凯莉跌跌撞撞地走过客厅,用一只手的手背按着她的嘴唇。卧室的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葛利格听到她啜泣地往床上一跌。这个哭哭啼啼的贱女人,真该死!他咬紧牙关,咬到两颌发痛,然后又替自己倒了一点威士忌,酒快速流进他的胃里,令他做出苦瓜脸。他告诉自己,他们会熬过去的。他们有那个财力,这一点显而易见,那个女人相信他,这一点也是显而易见。他自顾自地点头。他们会熬过去的,没问题。一万美元,这是他的保障,可以过不一样的人生。穿昂贵的衣服。住高级的旅馆。有美女相伴,也许包养一个。他不断地点头,心想,总有那么一天的。    他伸手去拿酒杯的时候,听到凯莉在卧房里压低声音讲话。有那么几分钟,那只伸出去的手悬在沙发和桌子之间。接着,一眨眼的工夫,他一跃起身朝卧室的门扑过去。他猛力拉开门。凯莉猛然回身,手上握着听筒,脸上蒙着一层恐惧之色。“14日,星期四!”她对着话筒脱口说。“下午两点16分!”葛利格用力从她手上拧下话筒,手掌大力掼向听筒架,切断通话,当即令凯莉发出尖叫。    葛利格站在她面前发抖,瞪大眼睛,眼神疯狂地盯着她的脸看。凯莉慢慢地举起手来,挡住殴打。“葛利格,拜托不要──”她开口。    怒火令他充耳不闻。他使尽全力,拿听筒敲她的脸,听筒重重地在她脸颊上砰砰作响。她发出窒息的哭声往后跌。“你这个贱女人,”他喘着气。“你这个贱女人,你这个贱女人,你这个贱女人!”他粗暴地打她的脸,每打一下就重复强调一次。他也看不清楚她;令人盲目的怒火遮蔽了他的视线,她一直在摇晃。一切都完了!她搞砸了这笔买卖!一大笔的买卖就这样泡汤了!该死!我要杀了你!他不确定这些话是在他心里头爆开来,或是他冲着她的脸叫嚷。    突然间,他意识到手上紧抓着话筒,抓到发疼,意识到凯莉张着嘴巴,瞪着眼睛,躺在床上,五官被砸得血肉模糊。他松了手,听到电话筒哐当一声摔落在地板上,声音仿佛来自一百哩的地底下。他瞪着凯莉,怕得要死。她死了吗?他把耳朵贴在她的胸口上听。起先,他只听到自己耳朵里传来的脉搏跳动。接着,他集中注意力,表情紧绷而狂暴,他听到了凯莉的心跳,声音微弱且不稳。她没死!他猛然抬起头来。    凯莉看着他,嘴巴开开的,两眼发直,眼神呆滞。    “凯莉?”    没有答话。她的嘴唇在动,却发不出声音。她一直瞪着葛利格看。“什么事?”他问。他认出那个表情,打起颤来。“什么事?”    “街上,”凯莉低语。    葛利格俯身,盯着她血肉模糊的五官。“街上,”她低语,“夜里,”她喘息着抽吸,呼吸被血呛住。“葛利格,”她想要坐起来,却坐不起来。她的表情变得满是关怀与恐惧。她低语:“男人……刮胡刀……你──哎,不!”    葛利格发现自己的四周一片冰冷。他抓住她的手臂。“什么地点?”他含糊问。她不作声,他的手指痉挛地掐进她的肉里。“什么地点?”他逼问。“什么时候?”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凯莉,什么时候?”    他手上抓的是一个死掉的女人。他发出窒息的声音,颤抖着松开手。他张口结舌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脑筋一片空白。然后,他的人往后退,目光被墙上的月历吸引过去,心情沉重,心上慢慢地浮起一句话:总有那么一天。突然间,他开始又哭又笑。逃走之前,他在窗口站了80分钟,凝视窗外,很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现在人在何处,他在干什么。  
  @darkmale
17:07:00    又只有一段,下班前能看完吗?   -----------------------------  第二个故事完了。我觉着最精彩的是下面这篇,叫《赴死房》,我感觉这篇能成就一部很好的电影。
  第三篇
赴死房(绝对精彩)    那家小餐馆是一座砖木混合的长方形建筑,旁边加盖了一间棚屋,位于小城的边上。一开始,他们开着车经过,前往热气蒸腾的沙漠。    然后鲍伯说了:“也许我们最好在那里休息一下。天知道距离下一个地方还有多远。”    “应该是吧,”琴恩一点也不热衷地说。    “我晓得它可能是个小酒馆,”鲍伯说,“但是我们得吃点东西。从早餐到现在已经有5个多小时了。”    “喔──好吧。”    鲍伯把车停到路边,回头看。放眼不见半辆车子。他回转这辆福特车,利用动力滑行,沿着道路,然后转进车道,在那间餐馆前面踩刹车。    “天哪,我快饿坏了,”他说。    “我也是,”琴恩说。“昨天晚上我也是饿得半死,直到服务生把食物端上桌为止。”    鲍伯耸耸肩。“能怎么办呢?”他说。“还是要饿死自己,在沙漠里被找到、尸骨发白比较好呢?”    琴恩朝他扮了个鬼脸,他们下了车。“尸骨发白,”她说。    他们踩在阳光下,热气像一道瀑布罩住他们。他们急忙朝餐馆走去,感觉到发烫的地面直透脚下的凉鞋。    “真热,”琴恩说,鲍伯则咕哝作声。    他们拉开纱门的时候,纱门吱吱嘎嘎发出怪声。门在他们身后大力关上,他们进到闷热的室内,闻到一股油味和热热的沙尘味。    他们进屋的时候,餐馆里面那三名男子抬起头来看着他们。一个穿着工作服,戴着一顶脏兮兮的帽子,坐在后面的包厢,身子陷在座位里喝着啤酒。一个坐在吧台的凳子上,手上拿着三明治,眼前摆着一瓶啤酒。第三名男子站在吧台后面,放低手中的报纸,睨着他们。那个人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一条皱皱的白色粗布裤。    “我们到了,”鲍伯对她低语。“丽池卡尔登饭店。”    她慢吞吞地出声反应,“哈──哈。”    他们走到吧台前,坐上凳子。那三名男子依旧看着他俩。    “我们的到来八成是大事一件,”鲍伯轻声说。    “我们是名人哪,”琴恩说。    穿白色粗布裤的男人走了过来,从失去光泽的餐巾架上抽出一张菜单,把菜单从吧台桌上推给鲍伯。鲍伯打开菜单,与琴恩一起看。    “有冰的茶吗?”鲍伯问。    男人摇摇头。“没。”    “柠檬汁呢?”琴恩问。    男人摇头。他俩再次看菜单。    “有什么是凉的?”鲍伯问。    “亥黎牌的柳橙汁和派珀博士的苏打,”男人以厌烦的口气说。    鲍伯清了清嗓子。    “点菜之前,能不能给我们点水喝?我们──”    男人转身离开,走回去水槽边。他扭开水龙头,用浑浊的玻璃杯倒了两杯水,端着那两杯水回来。他把杯子放下的时候,水泼溅在吧台上。琴恩端起给她的那杯水,啜了一口。她差点被水呛到,水咸咸温温的。她放下杯子。    “水难道不能冷一点吗?”她问。    “这里是沙漠啊,太太,”他说。“有水就要偷笑了。”    这个男子年纪在50出头,一头铁灰色的头发干巴巴的,中分。他的手背上都是一小圈一小圈的黑色汗毛,右手的小指上戴着一个戒指,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他的眼神毫无生气,看着他们,等他们点菜。    “我要一份煎蛋三明治,要夹全麦土司,还有──”鲍伯开始点菜。    “没有土司,”男人说。    “好吧,那就全麦面包。”    “没有。”    鲍伯抬起头来。“你们有什么面包?”他问。    “白面包。”    鲍伯耸耸肩。“那就白面包吧。还要一杯草莓奶昔。老婆,你呢?”    男人呆滞的眼光转向琴恩。    “不晓得,”她说。她抬起头来看着那个男子。“你先帮我老公准备餐点,我来利用这段时间决定。”    男人多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开,回到炉边。    “糟透了,”琴恩说。    “我晓得,老婆,”鲍伯承认道,“但是又能怎么办呢?我们又不知道距离下一个城镇有多远。”    琴恩推开那只浑浊的玻璃杯,滑下椅凳。    “我要去梳洗一下,”她说。“也许到时候我会觉得比较有胃口。”    “好主意,”他说。    过了一会儿,他也下了椅凳,走到餐馆的前半部。两间盥洗室就在餐馆的前半部。他的手接触到门把的时候,坐在吧台吃东西的男子叫了:“先生,门应该是锁着的。”    鲍伯一推。  “没,没锁,”说着,走了进去。        琴恩走出盥洗室,回到吧台的凳子上。鲍伯不在场。她心想,他八成也去梳洗了。在吧台吃东西的男人不见了。    穿白色粗布裤的男子离开那只小小的瓦斯炉,走了过来。    “你现在要点了吗?”他问。    “什么?喔。”她拿起菜单,看了一下。“我想,我就点一样的吧。”    男子回到炉边,利用黑色的锅边又打了一个蛋。琴恩听着煎蛋的声音,盼着鲍伯回来。她一个人坐在这个又热又暗的餐馆里,很不愉快。    她不知不觉又端起那杯水,啜了一口。那个味道令她做了个鬼脸,放下杯子。    一分钟过去了。她注意到坐在后面包厢里的男子正看着她。她的喉咙一紧,右手的手指在吧台上慢慢地敲了起来。她感觉到胃部的肌肉一缩。有一只苍蝇停在她的右手上,她的手突然一抽。    然后,她听到男盥洗室的门开了,迅速转过头去,感觉身体一松。    她在闷热的餐馆里颤抖。    出来的不是鲍伯。    她看着那个男人回到他在吧台的座位,拿起没吃完的三明治,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很不自然。当对方瞄她的时候,她避开视线。接着,她冲动地下了椅凳,回到餐馆的前半部。  
  她假装看着一架子被太阳晒得褪了色的明信片,视线却一直瞟过去看那扇黄褐色的门,门上漆着“男用”。    又过了一分钟。她看到自己的手开始抖了起来。她神经质且不耐地看着那扇门,身体随着一口长气而抖了起来。    她看着坐在后面包厢的男子拖起身子,脚步沉重缓慢地沿着餐馆从后面走到前面。他头上的帽子推到后面,高统鞋重重踩在地板上发出响声。那个男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琴恩僵硬地站着,手上抓着一张明信片。盥洗室的门开了,他又随手关上。    一片沉默。琴恩站在那里瞪着那扇门,试着控制自己。她的喉咙又动了。她深深吸了口气,把明信片放回原位。    “你的三明治好了,”吧台的男子叫道。    琴恩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对他点了一次头,但是停在原地不动。    盥洗室的门又开了,她屏住气。她本能地往前倾,接着又往后缩,因为出来的是那个男人,男人那张红润的脸上汗津津的。他走过她身边。    “对不起,”她说。    男人继续向前走。琴恩急忙跟在他后面,碰碰对方的手臂。她感觉到湿湿热热的衣服,手指一抽。    “对不起,”她说。    男子转身,眼神呆滞地看着她。男子的口臭令她的胃肠一阵翻搅。    “你有没有见到我的──我的先生在里面?”    “啥?”    垂在她身侧的手握成拳头。    “我先生有没有在盥洗室?”    男子看了她片刻,仿佛不明白她的意思。然后,他说:“我没见到他,太太,”跟着就转身走开。    餐馆里面很热,琴恩却觉得自己好似突然浸到一潭冰水里。她麻木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男人蹒跚地回到他的包厢。  
  哈哈,下班前能看完赴死房吗?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第二个故事看得有点郁闷。。。。。。
  @darkmale
17:31:00    哈哈,下班前能看完赴死房吗?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第二个故事看得有点郁闷。。。。。。  -----------------------------  赴死房不会让你失望
  接着她急忙朝吧台走过去,找那个坐在吧台喝啤酒的男子,他的啤酒瓶上还有着水珠。    她一走上前,男子就放下瓶子,转身面对她。    “对不起,先前在盥洗室你有没有见到我先生?”    “你先生?”    她咬住下唇。“是的,我先生。我们进门的时候你见到他了。你在盥洗室的时候,他不在里面吗?”    “我不记得他,太太。”    “你是说你没见到他在里面?”    “我不记得见过他,太太。”    “哎呀,这──这太荒谬了,”她突然又气又怕。“他肯定在里面。”    一时之间,他们面面相觑。男人不讲话,他的脸上一片空白。    “你──确定吗?”她问。    “太太,我没理由骗你。”    “好吧。谢谢你。”    她僵坐在吧台,瞪着那两份三明治和奶昔,脑袋里惶急地搜寻一个解释。是鲍伯──在开她玩笑。可是鲍伯并没有习惯开她玩笑,而且这里绝对不是适合开玩笑的地方。但是,他八成是开玩笑。盥洗室肯定还有另外一扇门──    当然啦。这不是开玩笑。鲍伯并没有进盥洗室。他只是判定她是对的,这个地方真糟糕,于是出去了,回到车上等她。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急忙朝门口走去。那个男人大可告诉她,鲍伯出去了。等着瞧她把她的反应告诉鲍伯吧。一个人可以如此庸人自扰,真是好笑。    她拉开纱门的时候不禁纳闷,他们点的餐鲍伯付过钱没。八成付过了。至少她走出来的时候,那个人并没有在她身后大叫。    她走进阳光下,开始朝车子走去,为了避开挡风玻璃上强烈的日光反射,她几乎是全然闭着眼睛。她想到自己傻傻在那边担心,就自顾自笑了起来。  
  “鲍伯,等我──”    猛然,没有理性的恐惧将她的五脏六腑紧紧揪成一个结。她站在逼人的热气中,瞪着空空的车子。她感觉到一声大叫从喉咙里冒上来。“鲍伯──”    她开始沿着餐馆的四周跑了起来,寻找另外一个进出口。说不定是盥洗室太脏了,说不定鲍伯从侧门出去,找不到路可以绕过餐馆增建的那栋棚屋。    她试着透过棚屋的窗户往里看,可是窗子里面贴着黑纸。她绕到餐馆的后面,眺望那片广阔而空荡荡的沙漠。接着,她转身寻找脚印,但是地面硬得像烤漆。她的喉咙里冒出一声呜咽,她心知肚明,再过一会儿,她就会哭起来。    “鲍伯,”她喃喃低语。“鲍伯,你在哪──?”    在一片沉寂之中,她听到前面的纱门打在门框上。突然间,她沿着餐馆建筑的侧面往前跑,兴奋得心跳如雷。跑的时候,令人窒息的热浪向她袭来。    跑到建筑的边上,她突然停住。    在吧台跟她讲过话的男子正看着车内。他的个子矮小,40几岁,头戴一顶小圆点软呢帽,身穿一件绿色的条纹衬衫。黑色的吊带吊着油渍斑斑的深色长裤。他跟另外那名男子一样,脚踏高统鞋。    她移动一步,脚上的凉鞋磨过干燥的地面。男人突然仔细地把她打量了一遍,他的脸部精瘦而没有脂肪,脸上蓄着胡子。他的眼珠子是淡蓝色的,衬着鞣皮般的脸色,闪闪发亮,有如牛奶斑。    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想看看你先生是不是在车上等你,”他说着,碰碰帽缘,开始往餐馆里面走。    “你──”琴恩开口说话,男人转过头来她又突然打住。    “太太?”    “你确定他不在盥洗室里?”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他说。    男人走进餐馆里,纱门啪的一声关上,她则站在太阳底下发抖。她感觉到恐惧像冰水一样没头没脑地弥漫全身。    然后,她意识到自己的负面想法,因而制止自己。一定有办法可以解释的。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第三个很吸引人!
  @darkmale
17:45:00    第三个很吸引人!   -----------------------------  争取今天发完,有点忙
  她坚定地从餐馆这头走到另一头,停在吧台前面。穿白色粗布裤的男人从报纸上抬起头来。    “能不能请你检查一下盥洗室?”她问。    “盥洗室?”    怒气令她的神经紧绷。    “是的,盥洗室,”她说。“我晓得我先生在里面。”    “太太,那里面没半个人,”戴软呢帽的男人说。    “抱歉,”她拒绝采信他的话,紧张地表示。“我先生不会凭空消失。”    那两个人无声的瞪视令她神经质。    “嗯,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她无法控制嗓音的突变,出声表示。    穿白色粗布裤的男子瞄瞄戴软呢帽的男子,嘴巴抽动。琴恩感觉到自己气得手猛然握拳。然后,他顺着吧台走,琴恩跟在他后面。    他转动瓷门把,拉开弹簧绞接的门。琴恩屏住气靠过去看。    盥洗室是空的。    “满意了吗?”男人说着,让门关上。    “等等,”她说。“让我再看一次。”    男人的嘴抿成一直线。    “你没看到盥洗室是空的吗?”他说。    “我说了我要再看一次。”    “这位女士,我可告诉你──”    琴恩突然推门,门砰地打在盥洗室的墙上。    “瞧!”她说。“那里有一扇门!”    她指着盥洗室另外那头的门。    “那扇门已经锁上好几年了,女士,”男人说。    “门不开吗?”    “没理由去开它。”    “一定要开,”琴恩说。“我先生走进盥洗室之后,并没有从这扇门出来。他不可能就此消失不见!”    男人绷着脸看着她,不吭声。    “门的那头有什么?”她问。    “没什么。”    “能不能从外面开?”    男人不答腔。    “可以吗?”    “那扇门通往棚屋,这位女士,一栋好几年没人使用的棚屋,”男人怒气冲冲地说。    她往前跨,抓住那扇门的门把。    “我告诉你了,打不开的。”男人提高嗓门。    “太太?”琴恩听到身后传来那位戴软呢帽、穿绿衬衫男子哄诱的声音。“里面啥东西也没有,只有经年的垃圾,太太。你想看,我就让你看。”    他讲话的口气令琴恩突然意识到自己孤身一人。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没有办法证实她说的话,万一──  
  平民百姓杀人枪毙给一千万也不干。
  其实个人觉得原作比电影好看,看文字可以自己发挥想象力。还有就是我是传奇真的很棒啊…谢楼主
  @zxjick15
20:27:00    其实个人觉得原作比电影好看,看文字可以自己发挥想象力。还有就是我是传奇真的很棒啊…谢楼主  -----------------------------  赴死房我真的觉得很棒,你看看。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悬疑惊心的事情,但那种悬疑气氛真的营造的很好
  说的话,万一──    她迅速退出盥洗室。    “抱歉,”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那个戴软呢帽的男人身边走过。“我想先打个电话。”    她一想到他们追过来就忍不住发抖,手脚不听话地走到墙边的电话。她拿起话筒,发现没有拨号音。等了一会,绷紧神经,转身面对那两个在一旁观看的男人。    “这──这电话通吗?”    “你要打给谁──”穿白色粗布裤的男子开口问,但是被另外那个男的打断。    “太太,你得先摇电话,”男子慢吞吞道。琴恩注意到另外那个男的突然对他怒目以视;她转头打电话,却听到他俩热烈的窃窃私语声。    她抖着手指转动电话曲柄。万一他们攻击我呢?她无法抛开这个想法。    “什么事?”电话那头有个微弱的声音问。    琴恩咽了口气。“请帮我接联邦治安官好吗?”她问。    “联邦治安官?”    “是的,接──”    她突然降低嗓门,希望那两个男的听不到她的声音。“联邦治安官,”她重复道。    “太太,此地没有联邦治安官。”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尖叫出声。“那我该打给谁?”    “太太,你可能会想要找警长,”接线生表示。    琴恩的眼睛一闭,伸出舌头润润发干的嘴唇。“那就接警长吧,”她说。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阵“哔哔啵啵”的声音,一连串模糊的“嘁嘁喳喳”声,然后是话筒被拿起来的声音。    “警长办公室,你好,”有个声音说。    “警长,能不能请你到──”    “等一下。我去叫警长来听。”    琴恩腹部的肌肉一缩,喉咙变紧。她在等待的时候,感觉到那两个男人的眼光集中在她身上。她听到其中一人在移动,她的肩膀一阵阵抽搐。    “我是警长。”    “警长,能不能请你过来──”    她哆嗦着嘴唇,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连餐馆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紧张地转头,看到那两个男人正冷冷地看着她,心突地一跳。  
  这篇有点长
  终于知道紧跟LZ的痛苦了!!!!!焦躁啊!!!!!!!
  “这家餐馆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想知道?”穿白色粗布裤的男子问。    他不会告诉我的,她心想。他会要我走出去看招牌,他就可以──    “你要不要──”她才开口,接着迅速转头,因为警长出声:“喂?”    “拜托别挂断电话,”她急忙道。“我人在镇上边缘靠沙漠的一家餐馆。我是指,小镇的西边。我和我先生一块来的,如今他不见了。他──凭空消失不见了。”    她的声音连自己听了都发抖。    “你在蓝鹰吗?”警长问。    “我──我不清楚,”她说。“我不知道餐馆的名字。他们不肯说──”    她又一次紧张地打住。    “太太,如果你想知道名字的话,”戴软呢帽的男子说,“这里叫蓝鹰。”    “是的,是的,”她转而对话筒说。“是叫蓝鹰。”    “我马上过去,”警长说。    “你干嘛告诉她?”穿白色粗布裤的男子气冲冲地在她背后表示。  “孩子,我们不要招惹警长。我们又没做啥。干嘛不让他来?”    好一会儿,琴恩的额头靠着电话,深深吸了几口大气。她不断告诉自己,这下子他们没辄了。我已告诉警长了,他们必须放我走。她听到其中一个男人移到门边的脚步声,却没听到开门声。    她转身看见戴软呢帽的男子看着窗外,另外那个男子则瞪着她。    “你是不是想要替我这个地方惹来麻烦?”他问。    “我不想惹麻烦,但是我希望我先生回来。”    “太太,我们又没对你先生怎么样!”    戴软呢帽的男人转过身来,露出扭曲的笑容。“看来你先生匆匆忙忙跑了,”他温和地说。    “才没有!”琴恩怒气冲冲地说。    “太太,那你的车呢?”男人问。    琴恩突然觉得胃里一沉。她跑到纱门前,往外一推。    车子不见了。    “鲍伯!”    “看来他抛下你了,太太,”男人道。  她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男子,接着发出一声啜泣,转身走开,跌跌撞撞地走过门廊。她站在热锅似的阴暗处哭泣,看着车子原先停放的地方。那里的尘埃犹未落定。  
  满布烟尘的蓝色巡逻车停在餐馆前面的时候,她依旧站在门廊上。巡逻车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红发男子下了车,他穿着灰色的衬衫和长裤,胸口别着一枚失去光泽的星形金属片。琴恩麻木地走下门廊去见他。    “打电话的女士是你吗?”男子问。    “是,是我。”     “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过了。我先生不见了。”    “不见了?”    她很快地把经过告诉警长。    “那么你认为不是他开车跑了?”警长说。    “他不会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    警长点点头。“好吧,往下说,”他说。    等她讲完了,警长再次点了点头,他们便进屋去。他们走到吧台。    “吉姆,这位太太的先生进了厕所吗?”警长问穿白色粗布裤的男子。    “我怎么知道?”男子反问。“我在煮东西。去问汤姆,他进去过。”他朝着戴软呢帽的男子点了点头。    “汤姆,你怎么说呢?”警长问。    “警长,那位女士没告诉你她先生开着他们的车跑了吗?”    “那不是事实!”琴恩大声喊道。    “汤姆,你看到那个男人开车离开吗?”警长问。    “当然看见了。不然我干吗那么说?”    “不对。不是的,”琴恩恐惧地微微摇着头,喃喃低语。    “如果你看见了,为什么不出声?”警长问汤姆。    “警长,那又不干我的事,如果一个男人想要离开──”    “他没有逃跑!”    戴软呢帽的男子肩膀一耸,露齿而笑。警长转身面对琴恩。    “你亲眼见到你先生走进厕所吗?”    “是啊,我当然──嗯,不对,我并没有真的看见他进去,但是──”    她打住话,气呼呼地陷入沉默,戴软呢帽的男子则窃笑。    “我晓得他进去了,”她说,“因为我从女盥洗室出来以后,出去外面看过,车上空空的。他会跑到哪里去呢?餐馆只有这么大。那间盥洗室里面有一扇门。他说那扇门已经多年没有使用了。”她指指穿白色粗布裤的男子。“不过,我知道我先生不会就这样子丢下我。他不会这么做的。我了解他,他不会这么做的!”    “警长,”穿白色粗布裤的男子说,“在她的要求之下,我让她看过盥洗室。里面没半个人,她可不能说那里面有人。”    琴恩烦躁地扭动肩膀。  
  午饭时间了,楼主也不更一段吗?
  很吸引人喔!记号了~养肥了再看~
  等养肥
  @darkmale
12:32:00    午饭时间了,楼主也不更一段吗?   -----------------------------  我以为午饭时间大家都没时间上网的
  “他穿过过那扇门了,”她说。    “太太,那扇门没在用!”男子大声道。琴恩身子一缩,人往后退。    “好啦,别激动,吉姆,”警长说。“太太,如果你没见到你先生进去厕所,又没见到别人把你们的车开走,那我看不出来我们有什么好继续的。”    “什么?”    她简直无法相信耳朵里听到的话。这个男人真的告诉她,无法采取任何行动吗?有那么一下子,她气得神经紧绷,心想这个警长只帮着他们镇上的人对付外地人。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她突然充满一股无助感,她屏息看着警长,眼神之中充满恐惧。    “太太,我看不出来我能怎么办,”警长说着,摇了摇头。    “难道你不能──”她怯懦地比了个手势。“难道你不能看看盥洗室,找找线索什么的?你不能打开那扇门吗?”    警长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嘟起嘴唇,走向盥洗室。琴恩紧跟在他身后,深怕靠近那两个男人。    警长试着打开那扇门的时候,她朝盥洗室里面看。穿白色粗布裤的男子走过来,站到她身旁,她发起抖来。    “我告诉过她,门开不了,”男子对警长表示。“门从另外一头锁上了。那个男人要怎么出去呢?”    “说不定有人从另外一头开了门,”琴恩紧张兮兮地说。    男子发出厌恶的声音。    “还有谁来过这里?”警长问吉姆。    “之前只有山姆•麦柯玛来喝啤酒,但是他回家去了,大约是在──”    “我是问这间棚屋里。”    “警长,你知道没人来过的。”    “那大卢呢?”警长问。    吉姆安静了一会,琴恩见到他的喉头在动。    “他有好几个月没来过这附近了,警长,”吉姆说。“他上北方去了。”    “吉姆,你最好绕过去把这扇门打开,”警长说。    “警长,那里面啥也没有,不过是间空空的棚屋。”    “我晓得,吉姆,我晓得。只是要说服这位女士。”    琴恩站在那里,再次感觉到眼睛周围的肌肉一松,让她有一股无助的恶心感。她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所有的东西都在旋转,离她而去。她以手掌包住另一只手的拳头,十指发白。    吉姆嘟嘟嚷嚷,愤慨地走出纱门,纱门在他身后砰地合上。    “太太,你过来,”琴恩听到警长轻声且迅速说道。她移步进到盥洗室,心脏猛跳。    “你认得这个吗?”    她看着警长手掌上那块布,然后倒抽一口气,“是他身上那条裤子!”    “太太,别那么大声,”警长说。“我不想让他们听到。”    他听到靴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突然退出盥洗室。“汤姆,要去哪里吗?”他问。    “没,没去哪里,警长,”戴软呢帽的男子说。“只是走过来看看怎么样了。”    “啊──嗯。那么──汤姆,请你在这里待一会儿,行吗?”    “那当然,警长,那当然,”汤姆清楚明白地表示。“我哪儿也不去。”    他们听见盥洗室里传来喀嗒一声,不一会儿工夫那扇门被推开了。警长走过琴恩身边,步下三级台阶,踏进光线昏暗的棚屋。    “这里面有灯吗?”他问吉姆。    “没,没理由装灯。这里没人用过。”    警长拉一下灯的拉索,没有任何反应。    “警长,你不信我说的话吗?”吉姆问。    “当然信,吉姆,”警长说。“只是好奇罢了。”    琴恩站在门口,俯视散发出一股潮味的棚屋。    “这里面有点乱七八糟的,”警长看着打翻的桌椅表示。    “已经好几年没人进来这里了,警长,”吉姆说。“没理由把它整理干净。”    “是哦,呃?”警长在棚屋内走动,自言自语道。琴恩盯着警长看,她的指尖发麻,哆嗦着。他怎么不找出鲍伯在哪里呢?那块布──怎么会从鲍伯的裤子上被撕下来?她咬紧牙关。她命令自己,我不能哭。就是不能哭。我知道他没事的。他绝对没事。  
  欲哭无泪,您就不能把一个故事发完整了再休息吗。。。。。
  警长停下脚步,俯身拾起一张报纸。他不经意地瞄了瞄,然后把报纸折起来,漫不经心地用那张报纸击打另外一只手的手掌。    “好几年,呃?”他说。    “唔,我好几年没进来了,”吉姆舔舔嘴唇,赶紧说。“可能是──啊,卢或谁去年不知什么时候来窝在这里。要知道外面的门我是不上锁的。”    “我以为你说卢上北方去了,”警长口气温和地说。    “是啊,是啊。我说去年他可能──”    “吉姆,这是昨天的报纸,”警长说。    吉姆看起来面无表情,开口要说什么,又闭上嘴,一声不吭。这时候琴恩感觉自己无法克制地抖了起来。她没听见餐馆前面的纱门被轻轻地关上,也没听见偷偷摸摸踩过门廊地板的脚步声。    “嗯──我又没说卢是唯一偷偷溜进来过夜的家伙,”吉姆迅速道。“可能是任何一个过路的流浪汉。”    吉姆住口,因为警长突然四下一看,眼光扫过琴恩。“汤姆人呢?”他大声问。    琴恩猛地转头。警长冲上台阶,跑过她身边,琴恩倒抽一口气退了出去。    “吉姆,给我留在那里!”警长回头说。    琴恩紧跟在他身后冲出去。当她来到门廊上的时候,看到警长用一只手遮住阳光,看着路上。她的眼光朝同一个方向移过去,看到戴软呢帽的男子正朝一个高个子的男子跑过去。    “那应该是卢,”她听到警长喃喃自语。    然后,警长跑了起来,跑了几步之后,他折回来,跳上警车。    “警长!”    他瞄了她一眼,瞄见她脸上的恐惧之色。“好吧,快点!上车!”    她跳下门廊,朝警车跑过去。警长推开车门,琴恩滑进他身边的座位,拉上车门。警长加速把车开离餐馆,车子滑上马路,扬起一片尘土。    “怎么了?”琴恩上气不接下气问。    “你先生并没有弃你而去,” 警长只说了这么一句。    “他人呢?”她用充满惊吓的语气问。    但是,他们已经追上那两个男人,那两个人刚刚会合,这会儿正往灌木丛里跑进去。    警长猝然将车子驶离马路,急踩刹车。他推门下车,伸手取枪。    “汤姆!”他大声喊。“卢!停下来!”    那两个男人继续跑。警长用手枪瞄准开火。琴恩被爆炸声吓了一跳,看到在远方崎岖的沙漠上,靠近那两个人的脚边溅起一团沙土。    那两个人突然止住脚步,转身举起双手。    “给我回来!”警长大叫。“动作快点!”    琴恩站在车旁,双手抖得无法自抑。她的视线紧盯着朝他们走过来的那两个人。    “好了,人在哪里?”他们走上前来,警长问。    “警长,你说谁啊?”戴软呢帽的男人问。    “算了,汤姆,”警长生气道。“我不再开玩笑了。这位女士要她丈夫回来。好了,人到底在──”    “丈夫!”卢生气地看着戴软呢帽的男人。“我以为我们说好不做的!”    “闭上你的嘴!”戴软呢帽的男人说,这时候他那股和蔼可亲的风度全然消失了。  
  @darkmale
13:45:00    欲哭无泪,您就不能把一个故事发完整了再休息吗。。。。。   -----------------------------  我在一直发,但天涯好像不让时间间隔太短,而且字数有限制,间隔的时间我就去干别的了,不能一直等着啊
  “你明明告诉我,我们不──”卢开口说。    “我们来看看你的口袋里有什么,卢,”警长说。    卢无精打采地看着警长。“我的口袋?”他说。    “快点,快点。”警长不耐烦地挥动他的手枪。卢开始慢吞吞地清空他的口袋。“他告诉我说我们不会那么做的,”他在一旁对那个戴软呢帽的男人嘟嘟嚷嚷。“他告诉我的。大笨蛋。”    卢把钱包丢在地上,琴恩倒抽一口气。“那是鲍伯的钱包,”她低声说。    “太太,把他的东西拿过来,”警长说。    她紧张兮兮地靠过去那两个男人的脚边,捡起钱包、铜板和车钥匙。    “好啦,人在哪里呢?”警长问。“别浪费我的时间!”他生气地对戴软呢帽的男子说。    “警长,我不明白你在──”男人开口说。    警长几乎要扑上前去。“给我合作点!”他怒道。汤姆举起一只手,往后退。    “我告诉你一件事,警长,”卢插嘴。“要是确实知道那家伙身边带着老婆,我可绝对不会下手。”    琴恩瞪着身材高大、长相丑陋的男子,她的牙齿深深咬进下唇。鲍伯啊,鲍伯,她在内心里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我说,人在哪里?”警长盘问道。    “别急,别急,我会指给你看,”卢说。“我跟你说了,要是知道他老婆跟着他,我不会下手的。”    他再次转头面对戴软呢帽的男人。“你为什么要让他进去?”他问。“为什么?你回答我啊?”    “我不明白他在讲什么,警长,”汤姆无动于衷地说。“哎呀,我──”  “走上马路,”警长命令道。“你们两个。带我们去找他,否则你们就真的有麻烦了。我开车跟着你们。别轻举妄动,一步也别想。”  
  那两个男人走路,车子跟在他们后面。    “我追捕这两个家伙已经有一年了,”警长告诉琴恩。“他们精心策划出一套巧妙的方法,抢劫来餐馆的人,把被抢的人丢在沙漠里,再把他们的车卖到北边去。”    琴恩几乎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她一直盯着前方的路面,胃因为紧张而发疼,双手牢牢地握在一起。    “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运作的,”警长继续往下说。“从来没想到他们利用厕所。我猜门是锁上的,只有只身一个人来的才进得去。他们今天八成失手了。我猜只要任何人进去卢就会袭击他。他不怎么聪明。”    “你想他们会不会──”琴恩迟疑地开口。    警长略作迟疑。“不晓得,太太。我想不会。他们没那么笨。此外,我们以前也办过类似的案子,他们都没伤过人,最严重的不过就是头上起个包。”    他按了按喇叭。“快点,动作快!”他对那两个人叫。    “沙漠里有蛇吗?”琴恩问。    警长不答腔。他只是闭紧嘴唇,踩油门,那两个人得小跑步,才能跑在保险杆前面。    又走了两三百码,卢离开马路,走上一条泥土路。    “天哪,他们会把他带去哪里?”琴恩问。    “应该就在这下面,”警长说。    接着,卢指着一丛树,琴恩看到他们的车了。警长停下车,然后他们下了车。“好啦,人在哪里?”他问。    卢开始横越荒芜破损的路面。琴恩得绷紧神经才能继续走在警长身边。他们的鞋子踩在干燥的沙漠土地上,嘎吱作响。她是那么专注地端详着眼前的地面,几乎没感觉到跑进凉鞋里的砂砾。    “太太,”卢说。“我希望你不要过于苛责我。要是知道你跟他是一道的,我是碰都不会碰他的。”    “别说了,卢,”警长说。“你们两个的麻烦可大了,所以你们最好保持沉默。”    接着,琴恩瞧见躺在沙地上的躯体,她发出一声呜咽,迅速跑上前越过那两个人,心跳如雷。    “鲍伯──”    她把鲍伯的头托在大腿上,鲍伯眨眨眼皮,睁开眼睛,琴恩感觉背上的重担一轻。    鲍伯试着微笑,然后痛得脸部的肌肉一缩。“我被人打了,”他喃喃道。    她一声不吭,眼泪扑簌簌滚下脸颊。她帮鲍伯起身回到车上,开车跟在警长的车后面,一手紧紧地抓着鲍伯的手,一路开回镇上。  
  赴死房已经完结,虽然结局没什么大不了,但是整个过程很吸引人,这就是马特森小说所达到的效果,回味无穷。
  下一篇,妓女成群
  额。。。。。。  实话实说,貌似赴死房的情节也太那个什么了点......有点失望呀。
  @darkmale
14:53:00    额。。。。。。    实话实说,貌似赴死房的情节也太那个什么了点......有点失望呀。  -----------------------------  结果令人失望,整个过程还是不错
  第四篇 妓女成群    10月的一个傍晚,门铃响了。    法兰克和席薇亚•葛赛特夫妇刚安顿下来,正在看电视。法兰克把琴汤尼酒搁到桌上,站起来。他走进门厅,打开门。    按铃的是个女人。    “你好,”她说。“我代表买卖中心。”    “买卖中心?”法兰克礼貌性地笑了笑。    “是的,”女人说。“我们在这一带展开一项实验计划。至于我们的服务内容──”    他们所提供的服务令人肃然起敬。法兰克目瞪口呆。    “你是认真的吗?”他问。    “百分之百认真,”女人说。    “可是──我的天啊,你不能──来到别人家然后──然后──那是违法的!我可以报警逮捕你!”    “唔,你不会想要那么做的,”女人说。她摆出一副强调自己胸部的姿态。    “喔,不会吗?”法兰克说着,当着她的面关上门。    他站在那里费力地喘着气。他听到外面的那个女人踩着细跟高跟鞋,“喀登喀登”走下门廊的阶梯,逐渐远去。    法兰克踉踉跄跄地回到客厅里。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他说。    席薇亚从电视机前面抬起头来。“怎么?”她问。    他把经过告诉她。    “什么!”她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们就那样面面相觑地站了一会儿。接着,席薇亚踱到电话前面,拿起话筒。她转动号码盘,告诉接线生:“帮我接警察局。”    过了几分钟,警察到了,他说:“奇怪的业务。”    “真的很怪,”法兰克沉思道。    “那么,你们要怎么办?”席薇亚质问。    “太太,我们不能马上就怎么样,”警察先生解释说。“无法进一步采取行动。”    “可是,我的描述──”法兰克说。    “我们不能四处见到穿细跟高跟鞋和白色上衣的女人就逮捕她,”警察说。“如果她再来,请通知我们。不过,有可能是姊妹联谊会搞的恶作剧。”    “也许警察说得对,”警车开走以后,法兰克说。  席薇亚回答说:“最好是他说对了。”  
  哈哈  牛啊,送货上门,甚至也不调查一下人家老婆在不在家。
  “昨天晚上发生一件非常古怪的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我杀了老师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