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破案的书里面有几个人在洗澡他堂用冰刀黄岛杀人案破案

热点:&&&&
遵义中院杀人事件
遵义市中级人民法院 图本刊记者 谭翊飞
&&&&在神经有些错乱地度过了两个月后,何胜凯拿着刀走进遵义市中级人民法院,杀死了一名法警,砍伤两名保安和一名物管。
  本刊记者 谭翊飞 发自贵州遵义
  凶案60秒
  遵义市老城区法院街的中级人民法院距遵义会议旧址只有百米之遥。这栋已完工七八年的大楼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白色瓷砖的6层老法院楼,前面朝马路的是13层的新楼。
  这栋楼的旁边本是遵义市检察院,如今检察院已随市委市政府迁往了北边的新区,市公安局则迁往南边的新区,惟独市中院留在街道狭小、人口稠密的老城区。法院街只有四五米宽,车辆只能单行。
  何胜凯突然出现在监控录像中,左手握刀,上盖一白底碎花睡衣,头戴“耐克”牌黑色网格式棒球帽,上身穿长袖深色运动服。他不紧不慢地穿过马路,走上台阶,可双手却不停抖动,到了法院门口,睡衣差点掉落,他马上用右手提起。
  坐在大厅内的保安刘育红像往常一样,站起来问:你好,请问你找谁?何胜凯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朝他腹部连刺两刀。大厅里当时还有办事的群众,见状吓得赶紧跑出来,刘育红事后回忆说,“他只杀穿制服的,以为我们保安是法院的人。”
  刘育红其实属于保安公司管理,才来法院上班4个月,只有27岁。他遭遇袭击时,同值班保安璩先武刚上楼去买饭票。刘育红奋力反抗,左手抵挡,右手试图夺走何胜凯的刀,于是左臂又中两刀。
  这时,正在值班室的法警支队队长钟世鑫从监控屏幕中发现了这一幕,他所在的值班室在大厅的一角,一面墙壁是块大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全院的所有监控录像。
  钟世鑫军人出身,身体敦实,个头、体形都比何胜凯高大。据法院内观看了内部监控录像的人讲述,钟世鑫一把抱住何胜凯,何胜凯的刀掉在地上,这时刘育红身中4刀仍试图捡起刀刺向何胜凯,可因失血过多而倒地。
  第一把刀掉地后,何胜凯迅速从“屁股上”拔出了另一把刀,刺向钟世鑫。钟世鑫和何胜凯搏斗的录像警方没有公布,“太残忍了。”
  钟世鑫今年47岁,长得一副娃娃脸,工作勤勤恳恳,事发的前一天晚上他到8点多才下班。在他的遗体告别仪式上,市中院院长赵传灵评价他“和气、热情、厚道”。吴明华等两位老上访户也给他送了花圈,“他从来不吼我们,夏天外面太阳大,我们在外面站着,他叫我们进去坐,冬天外面冷,他让我们要注意感冒。”
  何胜凯拔出第二把刀的一幕同样也被正准备从一号审判庭出来的王义碧看到,一号审判庭的大门正对着案发现场,她尖叫了一声“杀人了”,便吓倒在地,畏缩在一号审判庭最后一排座位边的地上,双手抵挡何胜凯的袭击,她左手中了两刀,右手中了3刀。
  钟世鑫倒地后,何胜凯往值班室走去,这条通道只通向法院老楼,楼下是接访室。过去,接访室在一楼门外,不需上台阶,前不久,全国农村精神文明建设工作经验交流会在遵义召开,遵义会议旧址附近的楼房及地面装饰一番,而法院的接访室也关闭了外面的大门,改为地下室。
  这时,买完饭票的璩先武正好也走到值班室,何胜凯猛地刺向他,璩先武双手一推,刺向他的刀没有伤及内脏。刺完这一刀后,何胜凯拔腿就跑,逃出法院,三步并两步飞奔下台阶,像皮球一样撞在停放在台阶下的一辆汽车上,一个正在打电话的人的手机也被撞飞。
  爬起来后,他跑过马路,又摔了一跤,马上爬起来,继续跑。在法院斜对面的巷子口,他顿了一下,迅速拐进去。约一分钟后,法院内跑出一个人,追出来,可何已不见踪影。
  从进入监控范围到跌跌撞撞逃离现场,何胜凯只用了60秒,时间是10月14日下午4点23分40秒至24分40秒。
  3天后,当地警方公布了从监控录像中截取的图像,并悬赏5至10万元征集线索。10月18日中午,警方将何胜凯从家中带走,10月19日上午,何胜凯被押送到遵义市中院指认现场,前后也不到60秒,何被4名警察抬手抬腿搬离现场,门外上千群众拥簇围观。
  心有天下的人
  日,何胜凯服刑两年零六个月后释放回家。
  在离释放不到两个月时,他写了一篇《放开心胸,迎新生》的文字,文章中自问,“何以未成为国家栋梁,却来到这里学习反省,成为了人民的罪人呢?”“国家对我们的教育一点点效果都没有吗?”
  他的回答是否定的,“不,我们也曾‘我本善良’,人之初,性本善。”他为之自豪的共和国始终是他思考问题的主线,他希望“民族有望强于林,国家有望招环球”。
  在另一篇文字中,他称自己是一个“心有天下的人”,“生不为惜,只可未为国之捐躯,荡平污垢。死未所憾,英雄虽死贼仍狂。憾。一腔热血未君识。憾!”
  释放前的那封信放在一个写给《贵州省监狱工作报》的黄皮纸信封中,但没有提到自己的“冤屈”。折叠在一起的一封写给遵义市中级人民法院的信却详达自己在派出所和法院的不公平遭遇。
  “威严的人民法院竟然给我鸳鸯判决书,给我进行了篡改。”这是他写的信中对自己“冤屈”的简略归纳。
  本刊记者向有关部门了解,一名官员解释说,“判决书当场签字才生效,以第一次当庭签字为依据,如果签字后又反悔那肯定不行。”
  他的二姐何胜先曾去监狱看他,何胜凯让她请律师申诉,“他心里不服气”。他的姐姐说,弟弟在监狱里不断地申诉,却被关禁闭。出狱后,他继续向遵义市各级法院、人大,省政法委等部门申诉,可都石沉大海。
  他的申诉信中满怀对国家和民族前途的忧虑。“法官是社会正义和良知的最后一条底线,竟然如此腐烂、卑劣,不铲除大乱之期不远。”
  今年国庆的头两天,他在家看了两天的阅兵式。他在信笺上写下,“六十年之大治,国民之深望。”
  从9月份至10月份,他反复在修改一封信,“一为天下苍生,二为共和国永存”。这封信他要寄给国家主席 。他觉得这个国家“树大难免有枯树枝,要进行打扫卫生的清洗工作”。信件的结尾一句是“不旗帜鲜明地反腐……国家和民族将受到不测的命运。”
  他的房间里有他近期读的书,包括拿破仑、希特勒、邓小平的传记,还有一些诸如《神到底存不存在》等人生宗教哲理的书籍,他还摘抄王阳明的诗句。他很少看电视剧,却经常听歌,最喜欢听的是美国萨克斯演奏家凯丽金的曲子。
  他崇拜伟大人物,崇尚英雄气概。在为国家民族命运忧虑的同时,觉得自己所能发挥的作用是:“为天下苍生请难,引刀为一快,不负少年头。”
  精神错乱
  何胜凯把自己的人生归纳为“生于贫贱,长于磨难”。
  还只有八九岁的时候,他的父母离婚,他和二姐跟父亲生活,大姐和三姐跟母亲生活。可他的父亲生性嗜酒,在他二姐的记忆中,父亲“从小就整天喝酒,不管我们”。七八岁的时候,何胜凯就要自己弄饭,小学的学费也是姐弟俩放暑假捡破烂挣来,后来二姐先退学,挣钱支持何胜凯读完了初中。
  嗜酒的父亲2000年死于伤寒,他和二姐又回来和母亲一起生活。这时,地处遵义市郊的坪丰村的经济逐渐发展起来,土地越来越值钱。后来,他母亲盖起了楼房,靠租房度日。而村内的土地纠纷日益增多。
  在母亲的帮助下,2003年左右,何胜凯有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仅仅维持了20余天。他的新婚妻子回门后,一个女人找到他家来闹,说何胜凯的新婚妻子一直在和她丈夫鬼混。何胜凯和他的家人都受不了如此的“刺激”,“东拉西扯就离了婚”。
  此后的挫折则让他的人生发生了根本性改变。2004年,他们家和邻居唐坤地家发生纠纷,按何胜凯家人的说法,邻居占了他们家30平米左右的地方建房子,起初答应给钱补偿,可后来却不给。双方发生纠纷,有一次,何胜凯和对方打了起来,何胜凯拿了刀子将对方刺伤了,对方住院六七天才出院。
  “当时,弟弟跑了,他被吓得要死,我们劝他回来,说事情总要解决。”何胜凯的大姐说。对此事的叙述出现在何胜凯给市中级人民法院的申诉书中,他认为当时是自卫,“他骂我老子还怕你这龟儿子,让我饱尝老拳,我奋起抵抗自卫。”他还控诉长征派出所一警员对他刑讯逼供,“将我吊扣4个多小时……他写材料,提着我的手乱盖。”本刊记者向有关部门求证,对方称已听说这一情况,目前还在核查中。
  何胜凯的姐姐说,弟弟咨询过律师,他那种情况一般是判6个月,他觉得是派出所做了“黑材料”才判那么重。
  更增添他的不公平感的是,对方是生产小组的会计,他认为这一身份才导致派出所不公平办案。“资源的不对称、地位的不平等,我知道,我所能动用资源太悬殊,正义不仅是迟到,而是永远的缺席。”
  出狱一年多后,家人让他开了个文具店,他也办了驾照,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可一次挫折彻底改变了他,好心的邻居给他介绍女朋友,姑娘长得也算不错,可他却把人家赶走了。
  此后,他“就像撞了鬼一样”――他不吃家里和餐馆里的任何东西,饮水机的水也不喝,宁愿放自来水管里的水喝。他经常对家人说,“四面八方都有陷阱,有人要下毒陷害我。”他的房间里至记者到访时留下了半箱方便面,这是他两个月来的主食。
  日,何胜凯写下了一篇《人生挽歌》的文字:
  我是一粒到来偶然的种子,我这人生何以如此凄凉,生于贫贱,长于磨难,苍天这么多的冰刀云剑。
  我不想说自己比得上夕阳之歌,但杨佳之佳事,我和他认为是轩辕之慨事。
  一个有心天下的人,苍天不会负他吧?何以一个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人如此茫茫?
  为自己所有失败、羞辱说再见了,我所爱的北国、中原,母亲、亲人们,为那些惨痛呻吟者的一份希望。
设为辩论话题
温家宝总理在记者会上表示,现在改革到了攻坚阶段…[]
汪成荣面临的奖金被收回再分配难题,并不是一个单一事件。[]
数字之道:
搜狐论座:
慢画慢活:
搜狐侃事:
这样逛街图什么呢……
近期热点关注  话说,在我16岁的时候我就皈依佛门,成为俗家弟子。我就是普通人家的普通孩子,我可没那些鬼话大神那么强悍,有的能看见鬼,有的能看前世,有的能和阴司交流。不过,我生来体弱多病,二十多年都与药为伴,看了很多医生都治不好我的支气管炎,后来有个在寺庙边开草药铺的老郎中给我打了脉,说我的寒气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辈子都甭想好。登时我就蔫了,老郎中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叫我去养只猫。  这是什么奇门偏方啊!!虽然我很爱小动物,可你听过被慢性病折磨二十几年不开药让你去养猫的么?听得我当时就想咆哮啊,可是那是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家,我怎么敢对老人家咆哮,我是个好孩子!我悻悻地去庙里烧香求健康,出门就听到奶声奶气的猫叫声,应该还不足月。我左看看又看看,终于在草丛里看到一个耗子大小的白肉团蠕来蠕去,尼玛跟我手掌差不多大,我蹲下来一看,这小可怜连眼睛都没睁开。我又怕我摸了它,小家伙的妈就不要它了,只好干着急,可转了一圈硬是没看到大猫和它的兄弟姊妹。好嘛,卖草药的老郎中摸着胡子笑眯眯地倚在门槛边看我,我手贱就把这个小可怜给抱在怀里…不管老郎中说的是真是假,总不能让一条小生命就死在我眼前!  结果倒好,这只小可怜其实是恶魔属性的小混蛋!老纸从此开始了颠沛流离,苦逼不堪的猫奴生涯。先让我咆哮几句,我必须发泄一下!!!!再开始刨坑讲故事!!!  现在我看到这厮就想掐死它啊有木有!!!!  每天饿了就知道叫!!!还很挑食有木有,不吃猫粮只爱妙鲜包!!!!!  你当劳资是开印钞厂的啊!!!!每天妙鲜包吃穷劳资有木有!!!!!  给你做鱼做肉你特么还摆脸色给劳资看!!!!你大爷的!!!!  一有事就没头没脑冲出去!!!!劳资两条腿,果断跑不过你四条腿啊亲!!!  还有啊,你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从地板跳到我肚子上啊!!!内出血啊有木有,劳资不是你的人肉垫子!!!!关键是你有十斤重啊贱猫!!!!!  劳资成天要死要活养你,可以不要大晚上用红彤彤的眼珠子瞪着我行么!!!!劳资心律不齐,很吓人的有木有!!!!!吓死了谁给你买妙鲜包啊混蛋!!!!  拜托有点脑子行不行,见到鬼了早点吱声,能不能别等劳资被鬼挠了你才叫!!!!劳资现在手上还是三个鬼爪印啊!!!!!  还有去你大爷的多管闲事!!!!上次为了许大爷家的闲事!!!!!劳资差点被他家的不孝子给秒杀了!!!!!你丫还笑我!!!!我这不为了成全你当一只神马乱七八糟的救世神猫啊!!!!神猫你妹啊!!!!苦逼大傻猫一只好吗!!!!连数都不会数,害得劳资差点被你坑到下水道里!!!!!  作为一只猫,你不抓耗子就算了,每天去跟狗打架算怎么回事!!!!每天跟对门家的鸽子喜鹊过不去算怎么回事!!!!劳资每天都被邻居指着脑门数落!!!!!你给我消停点行不行!!!!再不听话信不信劳资撕了你!!!!!  (省略各种咆哮一万字…)  怂怂:喵…  我:你干嘛…  怂怂:对我意见很大啊…  我:不可以么?  怂怂:今晚去找点茬…  我:别!  怂怂:好像我早上还没把鸽棚塑料膜彻底撕烂…  我:妙鲜包!!!  怂怂:喵…  —————————————咆哮分割线——————————————————  额,刨坑开始了,零食汽水各种走起!!第一个故事,皈依佛门。
楼主发言:299次 发图:5张 | 更多
  沙发。lz家的猫够重的,居然有十斤!lz是来控诉你家猫的么!  
  寺庙的草丛里见到一只小猫,浑身雪白,只有脑门上一撮人字形的黑毛。小家伙还没睁眼睛,我抱回家赶紧弄了个纸箱子,垫上埃及绒毯子,还用温水灌了个暖水袋放在毯子下面,这娃舒服地睡了。我开车去宠物医院买猫奶粉、喂奶器,回到家跟伺候大爷似的喂它。尼玛不足月的小猫如果没有猫妈养活,夭折的可能性极高,我家以前养过猫,所以很了解这些破事,但是这娃显然不是省油的灯。喝饱了继续睡,噗…呕奶了…我的埃及绒毯子啊!!!好吧,看在你朝不保夕的份上,我忍…于是换了一条毯子垫着,还把三个特大号的苏菲并排黏在一起然后垫上去!  当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咳嗽得很厉害,我以为窗户没关好就起床去关窗,结果窗子好好的,心想反正起来了,去看看那只小可怜,一到箱子前差点没把我吓出去三丈远,一双红色的眼睛幽幽地看着我,怪渗人的!我见过红眼睛的兔子,可没见过红眼睛的猫啊!我挪过去又看了一眼,老天呀啊是红眼睛啊!当时就吓回卧室捂着被子一宿不敢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那小混蛋喵啊喵啊地叫,我心惊胆战地走过去,看到它睁开的眼睛是蓝汪汪的,十分水灵。我拍拍脑袋,是不是我昨晚做梦啊!喂完了奶,小家伙在箱子里爬来爬去,玩累了便睡着了。  秋夜一般比较凉,我身体不好,所以到秋天开始就盖辈子了。睡着睡着,突然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嘟囔:“搞什么鬼,竟然让我投猫胎?不是说好了是人胎,而且是帅哥啊!!轮转王你坑我,你等着瞧,我非灭了你!”我不知道怎么脑子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然后看看电脑和电视,明明是关着的!估计是邻居家电视开太大声了!  “喂,谁在养我啊!我饿了,喂夜奶啊!你要饿死我啊!”那声音又传来了,我顿时脊背发凉,这,这,这,这是在叫我?  “这么高的纸箱子,我哪爬得出来,唉,不知道碰上个什么傻主人!好饿啊,轮转王我恨死你了!”我咬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直接开门冲到纸箱子跟前,那红眼睛的小猫看着我,不满地说:“有你这么不负责任养猫的吗?喂夜奶啊,我很饿啊!”  我看看左右,这环绕立体声真是从这小猫嘴里发出来的?  “别看了,是本仙在说话,喂奶,听到了没有!”小猫一本正经地想坐起来,结果吧唧又趴下去了。  “你…你什么东西…”我颤抖地问。  “喂奶啊!人家饿,喝完了再跟你说!傻冒!”小猫眨眨眼睛,没好气地说。  此时此刻,我早就睡意全无,打开灯给它冲奶粉,这厮咕噜咕噜喝得很痛快。喝完后,自己伸着小舌头把嘴巴边的奶水给舔干净了。  “额,你…”我放下奶瓶子,看着它,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双红眼睛,真的很渗人,跟鬼眼珠似的。  “你好,我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帅的守世仙,名字么,太多了,你想听拉风的还是高贵冷艳的?”  “守世仙是什么东西啊?我…”我话说到一半,又不知道说啥了。  “你这妞真没用,话都说不好。人界都是大傻帽,要是妖魔鬼怪天天折腾,你们早没了。我负责替你们斩妖除魔,替天行道。世世轮回为人,不知道怎么搞得,这辈子变成了猫,要不你杀了我,我回去重来!”小猫趴在那里,颇为无奈。  “既来之,则安之吧!我养你就是了!”我有些无奈。  “喂,你好淡定啊!以前那些人知道我是大仙,各种疯狂的,你不吃惊不欢呼不崇拜?”小猫抬头看着我。  “第一,我不叫喂,我叫陈伽尔。第二,你现在就是只猫,这纸箱子都出不来,能把我怎样。你好自为之吧!”我算明白了,碰到了一个怪力乱神的玩意,看在没有攻击性的份上,也就无所谓了。  “逻辑思维好强啊,干律师的吧!”小猫又问了一句。  我嗯了一句后把奶瓶拿到水槽前洗干净,收拾完看这猫也没什么事,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睡觉。  “喂,你是不是病了很多年啊!”纸箱子里又传来一句话。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箱子。  “我知道为什么!过些天你还要在医院里经历生死劫,找个人替你照顾我啊!”  这么贱的猫,从第一天出现在我生命里就很烦人!
  涯叔,你在吞帖么?要我放猫出来咬你么?涯叔,你还我帖…
  @后脑勺的风景a
11:01:00  沙发。lz家的猫够重的,居然有十斤!lz是来控诉你家猫的么!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  -----------------------------  约等于…我们家猫神神叨叨的…就是我头像上这只…
  我回头看了那个纸箱子一眼,脑子飞快转动了几万次后转身跑过去,问:“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啊!你过一个星期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所以趁早给我找个下家,要不带我一起去,看在你给我喂奶的份上,下辈子最多我照顾你几天!”小猫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却让我听的心惊肉跳。  “你把话说清楚!”我对着小猫叫道。  “哟,这么怕死!你是不是肺病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好过?”小猫望着我,摆摆尾巴。  “是啊!有个郎中说我寒气从老妈肚子里带出来的,叫我养猫。”我满腹狐疑。  “那就没错了!那个郎中,肯定是臭土地,来看我笑话!呃,不过,这事有点吓人,你确定你想知道?”小猫说完,舔舔自己的猫爪。  “我拜托你说话说清楚明白行吗?”我有点不耐烦了。  “人家是很可爱的小萌猫,你不要那么凶,再凶人家就不说了!好歹,我也是个神仙诶!”小猫发嗲。  我伸手进纸箱子想把它拎出来,结果它大叫:“我说我说!你真是的,这么粗鲁的女人,难怪没有男人要!你还在娘胎里时,曾经被你妈妈堕胎的一个女婴灵就来跟你争这个投胎的机会,结果你比较牛把人家赶跑了,但那婴灵啃了你的肺魄,因此你天生沾上阴寒的鬼气,你出生后那个婴灵一直伏在你身体里啃,你的肺魄就剩一点了,啃没了你就挂了。”小猫说完,自顾抖抖耳朵。
  我愣在那里,这是什么天方夜谭的鬼话,是我莲蓬鬼话看多了,还是我在梦游的幻觉?  “不信是吗?不信就把我抱起来,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我的双瞳倒映着那个婴灵的样子,看你敢不敢看了!”小猫红色的眼睛,让我不寒而栗。  我既害怕又好奇地把它捧在手掌,可它的双瞳里分明是我的样子,哪有那个什么婴灵。  “喂,猪头,放下一点,那么高我哪看得到你的肺!”它没好气地说。  我慢慢放下去,它的瞳孔变大,一张凶残的人脸出现在它的瞳孔里,我吓得松开手掌,小猫掉进了纸箱里,它不满地大叫:“死胆小鬼,看了又怕,你要摔死我啊!会痛的啊泼妇!”  虽然只有一瞬间,可是那张人脸上挂满血肉,仇恨贪婪盯着我的样子,顿时在我脑海里放大了。那股寒凉之气顿时贯穿我的全身,我开始剧烈咳嗽,胸口越来越痛,这是从未有过的强烈疼痛。  “泼妇,泼妇…你怎么了,怎么没音了!老子这辈子最讨厌当护花使者,土地土地,速速来见!出人命了…土地土地,速速来见啊!”
  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那张凶残的脸,纤毫毕现,即使是眼眶下青黑的淤血块都清晰可见,她胸口上有一个大洞,里面挂着停跳的心脏,和一个被烧焦的肺。我本能地知道,那个大洞是我造成的,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的。她疯狂地啃噬着我,我无论逃到哪里都躲不开她,躲不开她尖利的牙齿…那种深彻骨髓的痛,到现在想起来还如同身临其境。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了。据说是我按了平安钟,警察敲门没反应就只好从天台上游绳撬开窗户进来,然后打120把我及时送到医院。可我分明记得我没有按平安钟,平安钟在客厅和玄关交界处,我倒下去时离那里有三米远。唯一的可能,只有那只神神叨叨的猫设法按平安钟救了我。  家人赶来照顾我,可不知道为何,果真如那只猫所说,我的病一下子严重起来,肺细胞大量纤维化,我频频出现呼吸衰竭。我知道,这世界上只有那只猫能救我,可是现在我在医院,它在家里,我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该怎么问它?难道,我就这样跟活着的希望擦肩而过了吗?  “泼妇!泼妇!”那个熟悉的声音竟然响起来了,天哪,我是不是病糊涂了!我努力睁开眼睛看清楚周遭,寺庙边的老郎中竟然抱着猫站在门口!我的天哪,我是不是病得分不清梦与现实了!  “猫…”我努力半天,只勉强发出一个字的音。  “别说了,听我说。抱着我的老头是这里的城隍爷爷,比我还老。你妈真是个好人,居然每天一顿不落给我喂奶,我还以为我要受饿死之苦才能回去重来。看在我还活着的份上,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你。”六天过去,那小猫长大一些了,可说话依旧是一副得瑟的样子。  “喂,老头,有救吗?”小猫抬头问那老郎中。  老郎中走到我跟前来,轻轻叹了口气,说:“小姑娘,你要是活下来了,就去皈依佛门,冤亲债主太多,怕你过了这关以后也吃不消啊!”  此时此刻,我哪里想去管以后怎样,我只想活下来。可此刻,我心中想任何事,都是有心无力。  “唉,算了算了!被你打败了,老头,放我下来。”小猫跳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渐渐失去知觉,只听到心电机刺耳尖叫…
  关于我怎么从鬼门关活过来的,我妈的说法是病危通知单下来,她都哭成泪人了,然后过了半个小时说救回来了,医院的说法是我呼吸停止,心脏也停了两秒就继续开始跳了。而至于传说中的黑色甬道啊白光我什么都不知道,一个月以后出院,家里头有只活蹦乱跳的白猫等我回去。  说来也怪,那猫对我说的话,在我妈的耳朵里只是喵喵叫。而且白天她的眼睛是蓝色的,像海水蓝宝石那样清澈。  我妈还给猫取了个名字,叫从从,因为猫脑袋上的一撮黑毛是人字形的,叫人人不好听,就叫从从了。  “泼妇回来啦?”我正准备睡觉呢,它突然从门外窜进来,然后用头把门顶得关上后,一本正经坐在我床尾问道。  “我叫陈伽尔,耳东陈,伽蓝的伽,莞尔的尔!”我很认真地纠正道。  “记住了,陈伽尔!对了,泼妇,你是夏至日出生的吗?”它保持姿势继续问。  我不得不说,它乖乖坐着的样子很乖很萌,就是那双红眼睛看得令人发怵,可是泼妇两个字让我有种掐死它的冲动。我看在它也许是救了我的份上,我忍,我忍,我淡定地回答:“是,6月22日。”  “不对啊!城隍爷爷难道算错了?泼妇,是正午十二点出生的吗?”它的尾巴微微敲打着被子,表示它现在很疑惑。  我伸手去摸它,微笑着说:“是的,不信我可以问我妈妈!但是!”我捏住它脑后一块较松的皮肉,将它拎起来说:“我叫陈伽尔,再叫我泼妇我就把你人道毁灭!”  “喂,我救你一命,你这么忘恩负义!想杀就杀,我还不想当猫呢!”它倒是很无所谓,小爪子还一挠一挠的。  “那你到底想怎样?换个称呼行不行!”我崩溃地问。  “泼妇!”它蹦出来这么一句。  “你!牛!”我实在是没了脾气。  “谁叫你那么粗鲁,跟个男人婆似的!还害得我给你度仙气,又跟那婴灵一番恶斗,人家尾巴都被那熊孩子咬了,你这样对我,你不是泼妇是什么!”小猫傲娇地说。  我仔细看它的尾巴,果然缺了个口。把它抱在怀里,问道:“你干嘛救我啊,不是说下辈子关照我几天吗?”  “算了算了!这辈子你是老大,是我主人,反正猫命才一二十年,就当陪 你玩,好歹你也给我喂了几天奶。你啊,学学你妈妈吧,照顾你那么心力交瘁还没忘记喂我,你要不孝顺你老妈我第一个咬死你!”小猫一边呼噜呼噜一边说。  “你叫我泼妇,你也别叫从从了,叫怂怂。堂堂一个神仙被鬼咬掉一撮毛,也是够怂的!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你叫怂怂!”我脑子灵光一闪。  怂怂挣脱我的怀抱,愤怒地说:“你休想!泼妇!没良心的泼妇,今晚我要睡你床上,你敢不让我就抓烂客厅的真皮沙发!达芬奇的真皮沙发!!”  我对这只贱猫绝对是没脾气的…默默关灯,躺下睡觉。  “喂,怂怂,守世仙很厉害吗?我怎么看你怂不拉几的。神仙不是很拉风,很古板的吗?”我问道。  怂怂闭着眼睛回答:“屁话,我法力高着呢!但是仙气会伤人,所以我必须以肉身凡胎来人间。其他神仙也一样的,仙气跟你们的激光似的,一碰到就把你的皮肉烧焦了。我在人间世世轮回,绝对是天上地下最聪明最了解人间的神仙,没有之一!并且,帅了一千年都无人能敌!”  “不要脸!帅了一千多年,你现在也是只公猫!还有啊,吹牛打草稿行不行,又说你用仙气救我,又说仙气会伤人,变成猫你就傻到没智商了?”我没好气地说。  “你不一样,你的身体是肉身凡胎,但你的魂魄不是。不知道你什么玩意儿,总之很奇怪。赶紧睡觉,明天带你去寺庙找城隍爷爷问问。”怂怂不耐烦了,翻到我枕头边蜷成一个球。  “喂…”我想继续问,可它不再说话了。  我关灯后它一直都闭着眼说话,没用那红眼睛吓唬我,看来也不是个贱神仙。
  很好看啊!!!!继续更  
  直播!?鸡冻马个小克。  
  睡梦中,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出一个声音,凶恶地说,把你的心脏挖出来…挖出来…我猛得被惊醒了,坐起来冷汗直流,手紧紧抓着被子。怂怂发觉我醒了,看了我一眼,把头转向另一边,问:“干嘛一惊一乍,你让不让猫睡觉啊!”  “我梦见有人要挖我的心脏…我梦见过好多次了…每次都是不同的声音,好吓人…”说到后面,我都快虚脱了。  “会背心经吗?”怂怂问。  “不会!我,我不信佛教,我只是…”我本想说自己是唯物论者,可看看这只白猫,我发觉我的世界观已经不知不觉碎一地了。  “有些事跟你解释不清,明天去城隍爷爷那里看了再说。我教你背心经,我念一句,你跟一句。”怂怂换了个姿势睡觉。  我摸摸它,发觉这小家伙还是挺可爱的,便安心躺下盖好被子。  “观自在菩萨。”  “观自在菩萨。”  …  睡梦中,我不再听到恐怖的声音,可是我总是觉得很冷很冷。并且,五年过去时至今日,我依旧是个大夏天手心冰凉的人。  第二天早上,我跟老妈说去天佑寺烧香谢佛,老妈给我做好早饭,看我吃完药才放我出门。  一出门怂怂就追着喜鹊狂奔,别看喜鹊是巴掌大的鸟,暴脾气俯冲的样子不亚于猛禽啊!我追着怂怂大叫:“ 你干嘛啊!”  “喜鹊好贱,我看不惯!”怂怂突然从地上弹跳而起,一爪子拍到喜鹊,喜鹊振翅高飞,躲开了这次突袭。  “我跑不动了!你不去,我就回家了!”我这大病初愈的样子,才跑了一百步就喘气了。  怂怂悻悻地回来,不痛快地说:“没死吧小姐!真扫兴!”  “走吧!罗里吧嗦,喜鹊是益鸟,你追它做什么,而且!”我喘口气继续说:“而且,喜鹊是报喜的啊!”  “去你的没文化!喜鹊报喜,报的都是祸福相依的喜事,喜完必定带霉。不信拉倒,你看着哈,喜鹊是飞到那家邻居的阳台,十天之内必然有喜,一个月之内他们家人绝对有飞来横祸。走着瞧!”怂怂趾高气昂地走在前头,我看着好笑,激萌的小猫装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只有更加可爱。  我拦下的士,抱着怂怂去郊区的天佑寺。果然,白胡子的草药老郎中依旧守着那个破旧的草药铺子,你能想到他是守护一方的城隍爷?
  哇哇,有点好玩马克,肥了再看  
  “郎中爷爷,我又来了!”我见到城隍爷爷,一时嘴快就局促地叫他郎中爷爷。  怂怂跳上草药摊子,暼我一眼,说:“老头,见过苯的,没见过这么苯的吧!明知道你是城隍神君,还叫你郎中,电视剧看多了吧!”  我一时语塞,神仙里有说话这么损的,怂怂也算是战斗机级别的了。城隍爷爷笑而不语,去铺子上拿了棵翠绿的草来,我心里无比纳闷,他铺子上的草药都是晒干的,怎么他一拿起来就返老还童了。城隍爷爷摸摸白胡子,把绿草占了点茶杯中的水,然后往我脸上一甩。  “这!竟有这等事!”城隍爷爷像是看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原本慈祥的微笑变成皱眉不解。  “我脸上有喜鹊鸟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出这么脑残的话。  “陈伽尔,你的生辰是日12点整是不是?”城隍爷爷认真地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我确定我的生辰他们没搞错,因为我妈妈经常说生我跟拉屎一样痛快,十一点半进产房,我十二点整就出来了,一点没让她受苦。  “己巳,庚午,癸丑,戊午。哎呀,这八字过弱!竟然半分木也没有,对你自己非常不利。火也太旺了,火蛇年夏至正午出生,照理来说你该是阳气极其旺盛的人,他还为你除去了婴灵,怎么阴气还这么重?怪哉,怪哉!”城隍爷爷晃着绿草,一边摇头,一边想。  “她的魂魄,不是蓝色的,是紫色的,肺魄几乎被全吃光了,现在竟然在一点点恢复,奇事,我这一千多年头次见过。”怂怂故意去推茶杯,然后淡定地看清朝官窑烧制出来的瓷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粹。  城隍爷爷心疼地看着杯子,又不敢揍它,指着它无奈地说:“咿呀!哎呀!你!你!嘉庆年间的茶杯啊!”  “我很正常,没什么问题吧!”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魄光本是六道众生因业力不同而导致魂不同色,仙道乃蓝光如我等,妖道乃青光如蛇狐之辈,紫魄光的确闻所未闻。你既在六道之内,又无异像,可算仍是有情众生。不如去佛家道家做个俗家弟子,听道度化,至少还有各家的护法守护,免你频遭横祸。跟在你身上的众生,实在太多了,不能以亿万计,哪怕不为自己着想,度化众生也是善事。”城隍爷爷文绉绉地说。  我已经不去追究三观破碎的问题,扭头就进了天佑寺问庙里的师父,能否为我皈依。说实话,我很怕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由不得我信不信,我但求心安都好。  本在扫地的小师父听了我的话去他们高僧的屋里说这事,过了会儿小师父便领我上方丈的会客室。我一走进门,方丈抬头看到我的瞬间,他手中的佛珠串绳突然断裂,108颗菩提子在地上跳来跳去,周围鸦雀无声,菩提子在地上跳动的声音犹如惊天巨雷,一下一下敲击着我和方丈的心脏。  我和方丈站在那里,四目对视,竟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方丈,对不起!”我下意识地说道。  方丈未管一地的菩提子,径自从蒲团上走下来,对我做了个手势:“请!”我顺着他指的沙发走过去坐下,方丈泡好茶后才坐下来。  “不是你的错,无需道歉。”方丈淡然地说。  我心里此刻才稍微安定下来,这时,怂怂从门槛上跳了进来,把佛珠一颗一颗衔到一个空香盒里,方丈似乎并不吃惊。  “女施主意欲皈依?”方丈直白地问。  “嗯!”我用力点点头。怂怂还在衔佛珠,这一个老人一只小白猫配合得真默契,仿佛早知道此刻发生的事情。我心想,会不会是联合起来给我灌了迷幻药,然后我还没清醒过来。因为这一个月发生的某些事情,足够我重建三观好几次,这么多年的政治课白上了吗?  “农历七月三十,地藏菩萨圣诞,那一日为你行皈依之仪,女施主写下姓名、生辰、住址和联系方式吧!”方丈说完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笔和一本本子。  我还以为皈依是什么苦大仇深的事情,原来就这么顺当。我松了一口气,稀里哗啦写完后递给方丈,方丈眯着眼睛把本子拿远了看,一字一顿的念道:“陈伽尔。”  怂怂还在忙不迭的叼佛珠,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可很莫名其妙,我什么都没做怎么老觉得佛珠是我弄断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陈小姐,到你这一辈是清字辈,请问你的佛号后的名是自取,还是我取呢?”  “方丈取吧!”我哪敢跟德高望重的方丈抢取名字的,天佑寺是云州千年古寺,后梁时期所建,寺中方丈代代都是佛教界的元老级或者大师级的人物,我怎么敢造次呢?  “源泉的源,清源,陈小姐同意吗?”方丈想了想,握住笔慢慢地在本子上写下这个字,然后地给我看。  我看到方丈师父和蔼的样子,忽然有那么一会儿觉得自己不冷了。  “喂,老家伙!你搞完了没有,我珠子都给你叼齐了。”怂怂跳上红木沙发,很自在地抓抓爪子,几条扎眼的猫爪印就挂在扶手上了。  “无色,莫胡闹。”方丈师父慈祥地嗔责了一句。  “很好!”我笑着答应了,然后转头看着怂怂,不怀好意地说:“哟,怂怂大仙原来叫无色啊,无色…现在是猫了,对女人没辙啦帅哥!”  怂怂侧脸看着我,扁着飞机耳朵说:“守世仙有四个,我排行老三。老大无相,老二无净,老么无垢,你每个都取笑一遍给我听听,不然我回去就在你饭锅里尿一泡!”  方丈盯着怂怂的眼睛,不自觉皱起了眉头。我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眼怂怂的眼睛,倒映着无数恶灵。怂怂迅速低头跳下沙发,我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  它说的是真的…虽然瞳孔中的样子很小,可是密密麻麻缠绕在我身上。我感觉浑身像爬了蚂蚁一样不自在,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悲痛感袭来,我在悲痛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些夜夜惊扰的噩梦,那一声声要挖心的尖叫,都浮上了我的眼前。
  =================================第二章 闺蜜情深==============================  我妈妈见我好得差不多了,就回去自己住了。我又得开始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哦,不对,一个人一只猫一起吃饭,一个人一只猫一起睡觉…寂寞到了姥姥家啊!我亲爱妈咪给我请了三个月大假,我还有一个半月没休息完,难得这么闲还是不浪费了,不知道回去后我的boss会不会杀了我。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谁呀!”我放下书,懒洋洋地走到玄关处,冲猫眼里看了看。  谢瑕同学穿着裸色风衣拎着东西站在门口,背后还有吴辞雪和严茂茂,我一打开门,严茂茂扑上来拥抱道:“你好点没有?”  “差不多好了!”  喵!怂怂看到三位美女,已经没有任何节操地跑过来卖萌,吴辞雪温柔地抱起怂怂,兴奋地说:“你居然养猫了!好可爱的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怂怂,怂样的怂!”我笑着说。  谢瑕放下东西,奇怪地问:“你怎么取这么没品味的名字!”  “看到脑袋上一撮黑毛没有,人字形的。我妈妈还取名叫从从,说人人不好听,这猫平时怂了吧唧的,就叫怂怂,贱名好养活。”我把谢瑕拎着的水果提进屋。  怂怂回头暼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去你大爷的,本大仙叫无色!很拉风的帅名字!”  “哎哟,叫起来好好听,萌死了小乖乖!”辞雪摸摸怂怂的脑袋,喜欢得不得了。  怂怂眯着眼睛很是享受,呼噜打得震天响。茂茂也忍不住去摸怂怂,怂怂还舔了舔茂茂。她们都随意地坐下来,我从冰箱里拿出水果来。  “喂,你上司把你工资短款, 后来怎么样了?”我好奇地问谢瑕。  “哎呀,微博上随便抱怨一下而已!我怎么会骂跑客户,真是的!”谢瑕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怂怂说。  “喵嗷呜!喵!!!”怂怂突然跳下沙发,冲着吴辞雪炸毛嘶吼。  “啊!吓死我了!”辞雪抓紧沙发上的靠枕,害怕地说:“搞什么啊!你们家猫怎么发疯啦?”  我刚想去抱走怂怂,它迅速跑进我的卧室,背对着我。这只怂猫发哪门子脾气,你吓坏我闺蜜我还没找你算账,先跟我耍起大爷来了!
  LZ问问怂怂愿意散播子嗣呗  
  @风暖霜随
15:18:00  LZ问问怂怂愿意散播子嗣呗  来自UC浏览器  -----------------------------  怂怂每天都要思春…而且,他喜当爹后的崽子一只都不像它…所以,怂怂见发情母猫就不淡定…
  楼主写得不错~支持一下
  哈哈 马一下  
  我想,肯定有人好奇怂怂的庐山真面目…  我放张它的美图镇楼!  嗯嗯~  
  “忘恩负义,重女轻男的泼妇,死泼妇!哼!”怂怂一边嘟囔,一边抓我的被子发泄,很快我的蚕丝被子的被单就被勾出丝线,我立马把它抱起来,不爽地说:“回你的窝去,再敢捣乱我关你禁闭!”  “你是个没人要的大泼妇!”怂怂强烈抗议。  “哎哟,彪悍的伽姐也有搞不定的家伙啊!”严茂茂眨着眼睛,揶揄道。  我听到这话,顿时恶向胆边生,索性把贱猫拎到厕所,不悦地说:“好好反省啊!否则今晚没饭吃!”  “喂!”  “你等下关它禁闭吧,先让我上个厕所。”辞雪跑过来,看着怂怂有点害怕,急忙闪进厕所拉上帘子。  我只好抱着怂怂站在盥洗池前等她,怂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情不自禁地说:“即使我变成猫,还是帅得沉鱼落雁,不行啊!这么帅下去,附近的小母猫都来找我了!”  它刚喵完这句话,辞雪拉开帘子走了出来,对着镜子习惯性地理理她的刘海,我盯着镜子里怂怂的眼睛,那里面有一个绿色的东西趴在辞雪的背后。  “啊!”我惊讶地叫了一句。  “你闭嘴,什么都不能跟她说!第一她不会信,第二你没有直接证据,第三你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守世仙,第四你什么都别做让我来!”怂怂迅速一口气说完话,听得我目瞪口呆。  “你家猫这么爱叫!真可爱,就是脾气坏了点。是吧,坏猫猫!”辞雪嗔责着走出厕所。  我放开手,让怂怂迅速窜出了厕所。  “雪!陪我去厨房拿牛奶吧!”我怕怂怂在客厅折腾,万一殃及瑕瑕和茂茂就完蛋了。  雪笑着回答:“好啊!”,我牵着她的手往厨房走,她身上一股强烈的寒意传导到我手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走到厨房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盒光明牛奶,倒在四个玻璃杯里,我拿着两杯,她拿着两杯。  “喵!”怂怂突然从天而降,稳稳滴落在辞雪肩膀上,辞雪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牛奶猛得溅到了脸上,怂怂自然而然地舔了舔爪子被溅到牛奶的毛。  “味道不错啊!”怂怂傻笑了一下。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咋么办,辞雪很无语地看着我:“你家猫,是没打狂犬疫苗还是怎么的?你抱它走啊!”茂茂和瑕瑕笑得前仰后合,辞雪抹了一把脸上的牛奶,崩溃到不行了。  “下去!下去!”我叫道。  怂怂此刻身躯娇小,在她肩上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她的胸:“真没意思,好小的胸!白瞎长那么张清纯的脸。”  “你妹的给我下来!”我直接把怂怂推了下来,然后赶紧给辞雪道歉。  那只贱猫居然蹦到我胸口缓冲再跳到地上,还扭头不屑道:“这才叫胸,可惜人长得丑,泼妇!先把五官摆正了再出去混吧!”
  我捂着被怂怂踏过的胸口,装模做样地说:“贱猫,你想干嘛!给我老实点!”  怂怂摇摇尾巴,拱起身子张开爪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把那只厉鬼解决掉,给我点时间,叽叽喳喳罗哩罗嗦,女人真烦!”说罢就跑到沙发上躺下,我跑到厕所里拿了条浴巾,然后把辞雪拖到卧室里去换衣服。  “明天周日,不如你先穿我睡衣,我给你把衣服洗了,下午应该可以晾干。晚点走咯,我们好久都没聚在一起了!”我从衣柜里拿出三件挂着睡衣的衣架子摊到床上,问她:“你喜欢哪件?”  辞雪指着洛可可风格镂空蕾丝睡衣,笑着说:“女人,穿这么性感的睡衣,思春思得好严重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茂茂一惊一乍地冲进来问:“思春?谁思春?”  “去你的,我喜欢啦!快穿你的睡衣!”我不好意思说。  “咦!你呀!到底跟卢骏怎么样了?”辞雪拿起一件普通的纯棉睡衣边穿边问。  “就是就是!”茂茂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瑕瑕走进来,问:“你们在聊什么?”那副天然呆的样子,竖起跟头发都可以当呆毛了。  “没怎么样!就这样,我跟他,好朋友啊!今天中午你们打算吃什么!”我顾左右而言他。  从客厅里飘来一句:“就你这样,我怕喜欢你的人会短寿。”  我心里千千万万只草泥马咆哮而过,本小姐有那么差劲吗贱猫!  “去!真没意思,每次问你都这样说,上次唱K你不是喝醉了到他家去睡了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你说啊,说嘛!”茂茂紧追不放。  “什么都没有,他睡卧室,我睡客房,什么都没有!真的是好朋友啦!”我继续狡辩,然后跑回客厅借机逃离审讯。  “哎哟!”辞雪扶着额头整个人轻轻摇晃了一下,磕到了卧室门。  瑕瑕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辞雪甩甩脑袋,说:“没事,突然晕了一下,最近老这样。不知道是不是熬夜熬多了,护士都这样,等下就好了。”  我看着怂怂,怂怂悠悠地说:“淡定,淡定!等下看本仙如何降妖除魔拯救你闺蜜!”  一只小奶猫的嘴里发出成年男人犯贱的声音,违和感强到爆表了!
  加油  
  回复第21楼(作者:@曼卿ruby 于
22:35)   我想,肯定有人好奇怂怂的庐山真面目…   我放张它的美图镇楼!   嗯嗯~    ==========好肥的猫!  
  @_美人卷珠帘_
23:22:00  回复第21楼(作者:@曼卿ruby 于
22:35)   我想,肯定有人好奇怂怂的庐山真面目…   我放张它的美图镇楼!   嗯嗯~    ==========好肥的猫!  来自UC浏览器  -----------------------------  可以不用“肥”来修饰么…怂怂会伤心的!它一直认为自己很壮~
  露珠生病挂了~今儿歇一天,明天补回来…大家不要揍我…
  我搂着辞雪,眼前突然闪现了一张人脸,虽然稍纵即逝,可是我凭直觉感到那是个我很熟悉的人!只是,我一时想不去是谁,可是为什么会闪现这样一张脸。我发呆地盯着地板,茂茂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  瑕瑕去冰箱重新给辞雪倒了杯牛奶,然后放到微波炉里去加热后端过来。  “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啊?”茂茂问道。  “没有啊!”我和辞雪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痒啊!”辞雪缩了缩手,我们低头一看,怂怂正在舔她的手,猫舌头上都有倒刺,所以舔在手上的感觉痒痒的。  “喂!我好心安慰她,你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怂怂抬头没好气地说。  “乖猫,人家没有怪你啦!”辞雪小心地摸摸它,见它没反抗才温柔地摸着怂怂的脑袋说。  “怎么你手那么冷?多穿点衣服,也不怕感冒!”我摸着她的右手心疼地说。  茂茂一挑眉毛,坏笑着问:“别总是岔开话题,问你卢骏的事情!”她也坐下来,轻轻拍了拍我们俩的手,又继续道:“人家手明明热的,你看看,都被卢骏迷得七荤八素,不知冷热了!”  “不老实交代,就是重色轻友!”瑕瑕冷不丁凑了个一句。  怂怂趴到辞雪的腿上卧着,冲着我说:“你猪头啊,那不是你们的体温,你感觉到的冷,是那个怨鬼散发出来的鬼气,当然冷了!卢骏是谁啊,怎么没听你提过?有男人也不早打声招呼,不然我就多蹂躏下你的胸,最好留几道你说不清的血印!”  我郁闷地拍了怂怂的脑门一下,看她们三个抱定了八卦的心,颇为沮丧地说:“还能怎么样,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什么都不说…”  “卢骏还说什么啊,这不明摆着吗?对你没好感会给你买这顶水晶吊灯吗?会大半夜陪你出去看海吗?会在你喝醉了把你扛回家照顾吗?“茂茂很是义愤,转头辞雪和瑕瑕问:“你会吗?你会吗?”  辞雪捏着我的脸,嫌弃地说:“会个鬼,这么讨厌的女人,我才不要!”  我听到”鬼“这个字,耸了一下肩膀,不知道为什么怪怪的。就在这个时候,那张脸突然再次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冷得放开辞雪的手,虽然秋阳甚好,我感觉无形之中有一股寒气弥漫在我的屋子里,这寒凉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先表白!谁知道卢骏是不是只是心肠好,根本就没那个意思,万一表白了,连朋友都做不成,以后更痛苦!“瑕瑕喝着牛奶,看着我们说。  我实在受不了这股寒气,便说道:“我今天还没吃药,有点不舒服了。”  她们催促我快去吃药,怂怂抖抖耳朵,尾巴一下一下从左扫到右边,看我走进卧室,一跃而下跟了进来。  “我刚才两次看到一个人的脸,怎么回事?”我小声地问怂怂。  “估计是那怨鬼生前的样貌,我看它青光颜色清透,也就成型三四十年罢了!”怂怂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倒是有点行动啊,我快受不了了!”我一边吞药,一边说。  “问题是我不知道那玩意是谁,这怨鬼是挂着心魄,也就是说其他三魂六魄可能投胎为人了,我要是贸贸然吃了它,那投胎后的人可就一命呜呼了!怎么着让我知道它真实身份,我好送还心魄让那人好继续生活。你要知道没了心魄的人,要么性情古怪暴躁喜怒无常要么就是有心脏疾病,这样活着很痛苦!”怂怂一本正经地说。  “我知道那张脸是谁了!”听到它这么说,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谁?”怂怂立刻来了精神。  “刘师非!”
  我打开手机通讯簿,把刘师非的电话找到,而上面的头像就是他,圆圆胖胖的脑袋,五官端正,鼻梁略有些塌,巨大的招风耳朵。怂怂看到这张头像,倒是咕哝了一声:“还真是啊,这胖啊一模一样。”  “可他们经常见面,怎么就不见有事啊!”我又觉得奇怪,刘师非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发小,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既然那怨鬼身上有肥哥的心魄,怎么心魄不自动飞回主人的身体里。  “怨气不灭,肯定回不去的。吴辞雪胃病很多年了吧,绝对是小心眼做作的妞儿,胃魄被啃伤了!所以,你找个理由,把刘师非叫过来。山人自有妙计,额,不过你最好先打个电话给你的卢骏,让他准备好信用卡为你付账!”怂怂说完,掉头就跑出了房间。  这个疯猫,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拿着看了眼天花板,走出来说:“我新装了家庭KTV,叫肥肥和芋仔一起过来唱歌啊!”  “你不早说!搞得我邋邋遢遢就来了!”辞雪嗔怪道。  “噫!有情况!有情况!”茂茂对八卦的嗅觉向来敏锐到不行。  “老实交代,到底是肥肥还是芋仔!”瑕瑕跟着来劲。   “估计是芋仔,长得不咋的,人还可以。程煜居然不知不觉就俘获了我们家辞雪公主的心,好厉害啊!”茂茂说得眉飞色舞。  “没有啦!没有啦!我只是习惯嘛,我不喜欢在陌生人面前没形象!你们少来劲了,再说了!肥肥不是中意瑕瑕么,芋仔不是跟方岚闹不明白,怎么纠缠上我了,你们越说越离谱了!”辞雪有点不开心了。  我剥开桔子,塞了一片到辞雪的嘴巴里:“谁知道呢!鉴于你不老实交代,罚你给他打电话,茂茂,你打芋仔的!”我把电话拨好号径直递过去,辞雪刚想躲,被我一把紧紧搂住,我不怀好意地说:“都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害臊什么!不打我就立马告诉他,你暗恋人家!”  “你真坏啊!”辞雪咬着嘴唇,不清不愿地接电话。  果然,美女的吸引力是无穷的,更别提那俩哥们儿了,从小到大都跟我们黏在一块,本来还有祝鸿飞,可惜这位大医生自从跟了敖医生,没日没夜都是工作,叫他出来难上加难。  没过多久,两位胖瘦相宜的小哥从出现在我家门口了。不巧的是,辞雪胃痛发作了,我回忆起过去每次辞雪胃病不舒服都是见到肥肥,这个凌乱的世界,让我真的想一头撞死。我赶紧把自己的胃药拿出来,让辞雪先吃。是的,我也有胃病,一模一样的胃病,我很怀疑在我身上是不是还有个跟我上辈子有仇的怨鬼在作祟。  “喂,大大,你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心情!”肥肥一屁股坐下去,我的沙发立马凹出一个大坑。  “人家大病初愈,庆祝一下哇!诶,辞雪胃病又犯了,给你个机会去关心下!快去!”茂茂凑到他身边神秘兮兮地说。  “去!”刘师非赶开茂茂,趁着这个空档,怂怂突然跳到他身上,用肉爪子在他肚子上一按一按的,肥肥吓了一跳,叫道:“老大,你家猫太色了,跟你学的是不是!”  我端着牛奶走过来,没好气地说:“咬掉你的小屌丝都是客气的!怂怂,用力按!不老实,这个家伙!”  “这胖子真的缺了心魄,缺心眼啊!还有,屌丝是什么,能下酒吗?”怂怂回头说。  “喂,没人跟我打招呼吗?哥也是有自尊的,猫都不理我,太伤人了!”芋仔自己没有存在感的现状感到愤慨。  “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唱歌吧!我要听你唱林宥嘉的歌!”瑕瑕先扔了个枕头过去,芋仔没躲开被迎面打了个正着,他崩溃地接过麦克风,喂了两声,然后《你是我的眼》背景音乐想起。  辞雪不知什么时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站在门边看着我们,那神情似落寞似无奈,似笑非笑。长发垂在她的肩膀上,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她到底在看着谁呢?
  “好点了吗?过来坐啊!”我走过去对她说,辞雪顺从地坐在瑕瑕旁边,肥肥跟她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祟,还是有哪里不对劲,总之我感觉今天的气氛尴尬死了。芋仔唱完,瑕瑕这个麦霸就接手了,两个人一来一回不亦乐乎,直到肥肥夺过麦克风,他们俩才消停一阵子。茂茂和辞雪两个妞从来都不怎么肯开口唱歌,因为觉得自己声音不够好听,说实话在瑕瑕和芋仔这两个实力唱将面前,我们不得不甘拜下风啊!  “我做饭去了!谁给我打下手?”我问了一句。  “我!”辞雪忙不迭地要逃离他们身边,肥肥唱着歌情不自禁地瞟了一眼辞雪。茂茂和谢瑕在跟芋仔猛烈地聊八卦,果然这是女人永恒的话题!看芋仔那一副无奈相就知道,他铁定招架不住。  我从冰箱里拿出鱼、肉和蔬菜等,戴上围裙便跟辞雪一起干活儿,我把肉放到微波炉里解冻,两人一起摘空心菜。  “你对刘师非真的没感觉吗?”我好奇地问。  “不知道,也许是认识太多年了,亲切胜过亲密。”辞雪像是微微叹了口气。  “干嘛,你该不会是嫌弃人家胖吧!其实肥肥现在也很帅啊,只是没有帅得掉渣!”我调笑道。  “哎呀,你好烦人啊!”辞雪甩我一脸水。  他们在外头此起彼伏唱歌,我们在厨房里锅碗瓢盆叮当作响。十一点半的光景,一桌饭菜就做好了。  辞雪为每个人都盛了一碗汤,大家拿起筷子边吃边聊的当儿,怂怂跳上桌子,一脚踩翻了调羹,调羹上的蒸蛋糊了肥肥一脸,我刚想去抓它,怂怂扭头就跑,吓得茂茂扔掉了手里的调羹,汤洒的到处都是。瑕瑕一闪身要避开猫,一不小心被飞溅在地上的汤汁滑到,直接踹翻了凳子,凳子打在旁边的立式落地灯上,巨大的落地灯从背后砸向辞雪。说时迟那时快,肥肥见灯要砸向辞雪立马搂住她,两个人跌倒在地上,怂怂从餐桌直接跳到辞雪旁边,也不知道它在干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辞雪像说胡话一样哭喊着,我站在一边惊呆了。  刘师非郁闷地从地上爬起来,揉揉背后被落地灯杆敲到的地方。  “你家猫怎么这样!我次奥!”显然他是有些生气了。  “有点出乎意料,那个不小心办砸了,我再研究研究!”怂怂倒是恬不知耻地跳上桌直接舔蛋羹,尼玛我的闺蜜兄弟们全傻眼了!好好来吃顿饭,这算怎么回事!你让老娘以后怎么做人啊贱猫!  “我好晕,好难受!”辞雪勉强从地上坐起来,看得出她神情恍惚,手心的寒意更胜之前。  我望着这一片狼藉,一时也没了主意!
  楼主这真的吗?世界太神奇了,以前看一个台湾节目也有一只猫也是有神通的可以预知很多事情,大家尊称它为咪咪师傅,都是靠主人翻译它说的话,希望楼主快点更,加油喽!  
  好郁闷啊我想看你家的胖猫咪但图片打不开啊失望  
  回复第31楼,@爱你龙宝宝  楼主这真的吗?世界太神奇了,以前看一个台湾节目也有一只猫也是有神通的可以预知很多事情,大家尊称它为咪咪师傅,都是靠主人翻译它说的话,希望楼主快点更,加油喽!     --------------------------  我们家猫经常神神叨叨对空气打架,无缘无故揍我,我想怂怂是在跟鬼怪做斗争,但是怂怂是只贱猫,这个一点都不打折!贱到绝版了!  
  好可爱的猫咪啊可惜没那个缘分啊,楼主怎么不更了,你真能和猫咪对话吗还是文章虚拟的呢  
  @爱你龙宝宝
15:41:00  好可爱的猫咪啊可惜没那个缘分啊,楼主怎么不更了,你真能和猫咪对话吗还是文章虚拟的呢  来自UC浏览器  -----------------------------  现在开始更了哇~我会跟我们家猫猫说话啊~他也听得懂我说话
  “雪!吴辞雪,你看着我,你怎么了?”我感觉她越来越不对劲,就伸手过去试试她额头的温度,非常烫。我的心咯噔一沉,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烧这么高,我赶紧抓住茂茂的手往她的额头上一放,茂茂跳起来惊讶地说:“她真的在发烧,难怪今天恍恍惚惚的样子!”  “送医院去吧,我也没辙!”怂怂阴阳怪气地说。  我顿时反应过来,对着他们说:“别管这些了,立刻送辞雪去医院,她在发高烧。刘师非,你背她下楼,我去开车,茂茂你打电话给老朱,帮忙预约挂号,芋仔你跟茂茂先去医院!谢瑕,你赶紧打电话给吴叔叔,告诉他辞雪病了!快! ”我的心好慌乱,眼前一幕一幕闪现和她认识的画面,我想起自己生病的事情,突然好害怕那个最坏的结果。  话一说完,大家立马行动起来。辞雪开始不断说胡话,呢喃着“对不起”“你原谅我啊”“我好难过”之类的,语焉不详实在难以凑出一段有内容的话。我看看后视镜里的肥肥,一脸焦灼关切的表情。  赶到医院的时候,茂茂已经挂好号了,我们赶紧把辞雪立马送进急诊室,急诊医生一眼就认出她是外二科护士,简单查看了一下情况便通知消化内科医生出诊。  我们在外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也不知道辞雪是什么个情况,没过多久吴叔叔赶来了,正巧医生刚走出来,吴叔叔逮住医生就问:“我女儿怎么样了?”  “糜烂性胃炎,我们正在治疗,她需要住院观察。去办理住院手续吧!”医生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小陈?你怎么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敖医生?我朋友病了,就是外二科护士小吴,陪她来看病。”我回头一看,是呼吸科医生敖凌,我住院时他是我主治医生的助手。  “她呀!什么情况?”他顺口问道。  “不知道,胃痛,突然发高烧,烧得说胡话了。刚才医生出来说她糜烂性胃炎,要住院治疗。”我有些难过地说。  “放心吧,会好的。忙去了!”敖医生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就继续往走廊身处走。  不知道为何,这医院让我感到阴冷无比,明明阳光灿烂,我却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到底是我的感觉出错了,还是我的幻觉太强了?  辞雪,你到底在对不起谁…你背上的怨鬼,刘师非,到底有什么关系?我想到自己躺在病床上浑浑噩噩的一个月,越发害怕,万一她撑不过这一关怎么办?  我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冲出了医院,开车回家。因为,我知道家里有只知道答案的猫,如果它都不知道怎么救雪儿,那医生也有可能无力回天。我和她做了十几年的朋友,我决不允许上天夺走她!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冷冷轻轻,只有怂怂睡觉时满足的呼噜声分外响亮,敞亮的客厅灌满正午强烈的阳光,把一片狼藉照得分外刺眼,我看着看着,眼泪顺着腮颊滚落到地板上。  怂怂莫名其妙地醒过来了,睡眼惺忪看着我,使全身的劲伸了个大懒腰,然后走到我身边蹭蹭我的腿,抱歉地说:“对不起啦!我负责收拾,别哭了!”  “我只要你做一件事,救辞雪,你承诺过的!”我竭力忍住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  怂怂低下头,摇摇尾巴,过了一会儿抬起头问:“你是不是感觉得到鬼气,就是让你很不舒服的冷气。”  我的大脑本能调出所有触碰到寒气的感觉并让我重温一遍,那不是个好滋味,我打了个寒颤后点头。  “我有能力看得到鬼,但我没办法听清楚鬼在说什么,你有这个能力,但是你每听一次鬼语,都如受冰磔之刑,像冰刀凌迟你的感觉。你去听怨鬼诉说冤情,然后打家里电话告诉我,我再想办法应对!”怂怂认真地说。  我急切地问:“我该怎么做?”  怂怂盯着我看了几秒,呆呆地说:“你有点像她。”说完它甩甩脑袋,拐回话题道:“用你的手,触摸她的背,闭上眼就会听到甚至看到鬼所说的事情了!期间,你必须忍受痛苦,否则辞雪可能因此而死。”怂怂强调了最后一句话,而我也听进了心里。  “为什么你之前消灭不了那个脏东西?”我忍不住又问。  怂怂罕见地叹了口气,说:“那是股怨气所化,孽缘不尽怨气不散,消灭那玩意儿简单,你要辞雪的命就不要刘师非的命了?”  我二话不说,抓起包就走,怂怂喊了一句:“你别给我犯怂了,那是人命啊猪头。”  
  赶到医院时,辞雪正在挂水冰敷,她的病来得又急又凶,牵动了大家的心。  
  @曼卿ruby
10:54:54  话说,在我16岁的时候我就皈依佛门,成为俗家弟子。我就是普通人家的普通孩子,我可没那些鬼话大神那么强悍,有的能看见鬼,有的能看前世,有的能和阴司交流。不过,我生来体弱多病,二十多年都与药为伴,看了很多医生都治不好我的支气管炎,后来有个在寺庙边开草药铺的老郎中给我打了脉,说我的寒气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辈子都甭想好。登时我就蔫了,老郎中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叫我去养只猫。  这是什么奇门偏方啊!!...........  -----------------------------  你好,我是潮流原创文学网的责任编辑。在天涯上看到您的帖子。文笔不错,不知道您有没有意向来潮流原创文学网发展,作者福利优厚,方便的话可以加下QQ,加我时请注明天涯+笔名。(/潮流原创文学网)
  吴叔叔在病房前陪着辞雪,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去摸她的背,便于脆叫大家去肯德基吃东西,毕竟折腾了一中午,我们可都饿着。  “吴辞雪今天出门时就不舒服吗?”芋仔疑惑地问。  ”没有啊!我们一起过来的,就是伽姐的猫吓了雪儿一下,搞得牛奶撒了她一身,雪就换穿伽姐的睡衣,直到你们来了,雪才开始胃痛。”  ”怎么雪儿每次看你就胃痛,说,是不是背地里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让她不想见你,所以拿这个当挡箭牌呐!”严茂茂诈问他俩。  刘师非刚想张嘴,茂茂得理不饶人地用鸡腿骨指着他说:“特别是你,长那么肥,你看把雪儿压出事了吧!再不减肥没人要你了,刘先生!”  刘师非一脸无辜地说:“严大小姐,这也怪我?我是怕她被台灯砸。她当时那反应怎么是被我压得,烧得跟中邪一样说胡话。”  一直没说话的我听到中邪两个字,立马瞪了阿肥一眼,说:“呸!呸!呸!乌鸦嘴!你才中邪!要不今晚你跟我陪床,明天换你们仨个,吴叔叔那么忙,她妈又出差,这几天我们辛苦下吧!”  ”听见没?这说得才是人话,瑕你明天出差就算了!”茂茂说。  回到医院,我们都守在床边,果然吴叔电话一响不得不走,拜托我们照顾辞雪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傍晚时分,他们仨都各自回家,我和肥肥坐在她床边,辞雪的高烧降了0.5度,可脸上仍然像涂多了腮红。我们俩草草吃了晚饭,护士为她换冰敷和点滴。夜幕己降临,一种巨大的压迫感裹挟着我,让我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  突然,那张人脸又闪现在我眼前。  “我去上厕所,有事叫我!”肥肥拉开围帘往阳台走去。
  我起身将围帘拉好,然后坐下来,挣扎着要不要把手伸进去。冰刀凌迟,辞雪的命,这八个字在我脑海里飞旋了几秒,我深吸一口气将手伸进了她背后!  
  一股力量猛地摄住了我,我感党像无数把无坚不摧的冰刀同时扎进我的身体。我的眼前闪现出一幅画面,一对怨侣同共服药自尽,男的死了,女的却活下来了。那些看不见的冰刀转动刀刃,我几乎听见血肉剥离的声音,那一声声痛苦的哀嚎:“你为什么要杀我!”重重敲击我的心脏,我己经没有办法再忍受下去了。这时又一幅惨烈的画面出现,那是男人的鬼魂在未轮回前时时刻刻重复死前毒药穿肠之苦,扭曲绝望的表情让我不敢看下去。我喘着粗气趴在床边,所见所感所听所闻的一切瞬闻消失。  “你怎么满头大汗,这里很热吗?要不你去洗把脸,这里我照顾着。”刘师非看我一副刚狂奔完两千米的疲态,关心地说。  
  我慌忙跑到阳台上的洗漱台,拧开水龙头把冷水泼到脸上,就在我抬起头的时候,我在镜子里看到了怂怂。  “嘘!拿出你的手机假装打电话!不然人家会当你是神经病!”镜子里的怂怂说道。  我警惕地看了看,阳台上只有我一个人,然后点点头。跑回病房从包里拿出手机,对着镜子里的猫说道:“你说吧!”  “你去听鬼说了吗?”怂怂正坐问道。  “辞雪的前世和刘师非的前世相约服药自杀,刘师非死了,辞雪没有。然后是刘师非的魂魄在地狱里一直重复临死的煎熬直到投胎。”我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怂怂用后脚搔搔脑袋,讽刺道:”这么劲爆,谋杀啊!活该这辈子受胃痛之苦了!“  ”喂!我不管她上辈子是什么,这辈子是我闺蜜,你就是没了这条小命也得给我救回她!“我跟它急上了。  “又没说不救!泼妇!你设法说服刘师非拥抱她一下吧!”怂怂淡定地说。  “你搞笑吧,这么麻烦的事情,就一个拥抱解决了?”我难以置信地反问。  怂怂舔舔前爪,非常鄙视地说:“本仙说的话还有错吗?爱信不信!”说完,怂怂就从镜子里消失不见了。  我失落地放下电话,透过玻璃窗望着刘师非和吴辞雪,心里不知道是一番什么滋味儿。一个拥抱,电光石火,了结前世仇怨,仅此而已吗?
  我走回到辞雪的床前,望着她烧红的脸,百感交集。辞雪的眼睛很美,可这含了一汪春水的眼睛此刻却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寂寞地翘着,前世的她是个怎样的人?又是怎样的事情令得两人要双双殉情?却又为何撇下爱人独活下来?一连串地问题飘出我的脑海,却得不到答案。  “你喜欢过她吗?”我静静地问刘师非。  刘师非知道我问这个问题并不是八卦,他沉默地点点头,无可奈何地说:“那也永远只是曾经喜欢过。”  “怎么说?”我好奇地问。  “我,你、谢瑕、严茂茂、朱鸿翔五个人是从小学一年级就认识了,吴辞雪和程煜、卢骏、谢辰徽、肖帅是初中才认识,到高中和我们玩到一起去。和你们是纯粹的朋友,但是在那时,有那么一阵子,对她有好感,觉得她温柔可爱。到了现在,我们这群独生子女对彼此,不都是跟亲兄弟姐妹一样吗?所以,也无所谓喜欢不喜欢,都被时间和经历冲淡了。”他缓缓地说。  我一时语塞,肥肥的话也是我的心声,如果问我什么是幸福,我一定会回答,我爱的人住在附近,我的朋友都在身边。我用手托着下巴,说:“十六岁那年,我曾经皈依佛门,不过可惜,我那时候啥也不懂,那个和尚问我,你要求佛祖保佑什么,我说,保佑我和我的朋友永远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可是说完这话六年后,老朱成了医生每天忙得日夜不分,肖帅出国了,谢辰徽不知道死到哪去了,卢骏这个大科学家完全是个榆木脑子死不开窍,辞雪这样,我好怕好怕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一个都不可以!”  “不会的!”他突然像发怒了一样叫道。  我站起来,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如果,你拥抱了她一下,她就会好起来,你会做吗?”  “会!”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此刻,我顿时被他感动了,不管为了友情还是爱情,今生今世聚在一起就是缘分,更不能为了前世的恩怨而弄得如此痛苦。  “我们都拥抱她一下,希望她感觉得到!”我说完,俯下身去轻轻抱着她,眼泪不由自主滴到了我的睡衣上,泪滴透过睡衣沾湿了她的肌肤。  刘师非也俯下身拥抱了她,我预想中的电光石火,噼里啪啦,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平平静静简简单单的拥抱。就在我失望的时候,辞雪的手突然抓住了刘师非,刘师非紧紧握着她的手,激动地问:“你醒了?醒了?”  “抱抱!”辞雪伸直另一只还在打点滴的手,撒娇地说。  刘师非俯下身抱抱刚睁开眼睛的辞雪,像是心里一块巨石落地般轻松地笑了,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我们都无法用言语形容此刻的心情。  我兴奋地握着她的手,那种滚烫的温暖直抵我的内心。可就在此时,那些陌生的画面再一次闯入了我的脑海里!
  PS:我一时脑残…在前文中的祝鸿飞就是上一段更新中的朱鸿翔…统一中朱鸿翔表示这位还未出场的天然呆筒子!我错了,各位揍我吧!  今天更新了好多了…应该够你们看一会儿的吧!我遁了…明天再继续…预告下第三章
  那件事情发生在1969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确定,但是就像电影打出的字幕,1969年就是1969年。那时的吴辞雪叫苏云流,刘师非叫林羡渊,林家在建国前就是世代书香门第,两个人在大学里相识并自由恋爱,征得父母同意要结婚,可1968年发生了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从此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书香门第在那时等同于封建糟粕,凶神恶煞的卫道士逼迫苏云流揭发林羡渊是封建遗少,还要与他一刀两断。两个年轻人绝望之下选择了自杀,然而不同的是,苏云流的父母被抓走了,如果苏云流不揭发林羡渊,那么她父母就必然要被打成“资封修”受尽折磨,没有服下足量安眠药的苏云流醒来后,靠着这件事解救了父母。然而她也因为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几年后重病身故。  当我的神识回到现实中的时候,医生已经过来给辞雪做检查了。她的情况好转了很多,我和刘师非这下真的可以松口气了。  第二天早上,离开医院时,我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医院,这幅画面深深刻在我的心里。因为我怎么都料不到,接下来的几年是我人生中最跌宕的几年,走出医院,我却走进了命运的窠臼。今日的善良的拯救,也是我来日的残酷。  我都不记得我怎么晃回去的,我打着哈欠一到家的时候,怂怂跑过来使劲蹭我的腿。  “献毛球的殷勤,你老实交代,干了什么坏事?”我没好气地问。  “人家饿啊!饿了,就很容易失去理智……”怂怂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我立马跑到猫粮箱子边看,猫粮没少啊!  可我闻到一股火腿肠和血肉的腥味儿,顺着这股味道我一直走到阳台,我了个去,我现在拿起扫把打死这只混猫的心都有了!它居然撕开了十包伟嘉妙鲜包吃了个精光不说,问题是它居然还撕了一只鸽子,沾着血的羽毛散落一地,鸽子死不瞑目,肉体支离破碎。  “你是皮痒吧!”我抄起晾衣架追着这只猫暴打,怒不可遏地咆哮道:“去你妹的大仙!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跳大神的是吧!贱猫!”  “泼妇!你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怂怂的惨叫响彻整个屋子。
  ================================================第三章
有缘无分==========================================  “妈,你知道我最讨厌这些迎来往送的场面,你替我去了就行了,总之无比感谢老妈啦!哎哟,电话来了!”我刚挂了老妈的电话,赶紧接另一个在线等待的电话。  ”喂,宋律师,什么事?”光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老大。  “你身体好点了吗?”他的声音有些着急。  “基本上痊愈了,在休养!”我如实回答。  “这样,你提前回来销假,剩下的一个月我算你带薪休假合适的时候给你补回来!怎么样?”老大有点着急上杆子了。  “我能问下律所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让我回去!”我郁闷地问。  “老赵的副手刚辞职,老赵昨天接了个案子,刑事的,你们这些刚转正的新律师只有你上过法医课,我没说错吧!”  “可那是选修课,就一年而已!”我无奈地说。  “老赵非得要个学过这方面的当助手,他都拉下老脸跟我借你了,就当帮师傅的忙!”宋律师说得语重心长。  "不是我不想为师傅尽力,我主攻商事方向啊,我只是。”我其实不是不想帮忙,是搞刑事的又苦又累,我受不了!  “麻烦你了,小陈!”师父的话听起来有点不高兴了。  我也不敢再装大爷拂他面子,只好答应下来。  “现在立马赶到你小区的许罡老先生家,老赵在那里等你!”  “什么?许大爷?四号别墅的许大爷?”我赶紧被一记闷棍敲了下来!  “是是是,老市长!快去快去!”宋律师催促道。  我穿好职业装,一出门就看到这里到处是警车和警察。  “泼妇,还记得我说的话吗?”怂怂蹲坐在阳台上叫道。  我的脑门犹如被一阵凉嗖嗖的风灌满,喜鹊到家报喜,喜事完了十天内必有凶事,还真有这样的说法?  
  昨天我收拾完了怂怂乱搞的残局,终于倒头就睡,竟然不知道邻居发生了大事。我睡得是有多死,警车什么的呼啸声一个都没听到。等我走到警戒线旁,突然一位民警拦住了我,我出示律师证,民警仍然不让我进去。  “小陈,这里这里!民警同志,这是我的助手,麻烦放进来!”赵律师看到我的电话,直接就出来把我领进去。  “案子你听说了吧!现在警方把现场清理了,我们是死者家属的委托代理人。你跟我一起也来看看现场,”赵律师一来就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我赶紧打断道:“还是跟我详细介绍下吧!我昨天中午睡到今天早上才起床,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不清楚。”  “你呀!唉,辛苦你了!是这样的,三天前死者李梦莹的丈夫许霆被提拔为市长秘书,家里摆筵席请酒。前天下午死者去医院检查,确认怀孕,一家人很高兴,就在昨天中午吃了顿丰盛的大餐,下午五点,出去打麻将回来的许罡敲儿媳门不应,就以为她睡着了,许霆回来后用备用卧室钥匙打开了反锁的卧室,儿媳李梦莹已经死亡,两人马上报警。许市长赶紧给我打电话,这事情比较棘手,所以找个助手过来帮忙。”赵律师耐心地解释道。  “刑事附带民事案件,还好!我以为是纯刑事案件,要干苦力活!”我自言自语道。  “小丫头,还敢偷懒!别以为刑事附带民事就可以省心,跑现场、调查、协助取证一样都少不了,先跟我去卧室看看,等会儿还要去看看尸体。”赵律师拍拍我的肩膀。  “我们还要去看尸体?能让我进去吗?我们不是只能查结果看案卷,不能干涉案件侦查吗?”我狐疑地问。由于我这些年把大量精力放在商事案件上,所以对刑事已经不那么熟悉,也几乎没参与过什么刑事案件的诉讼。  “傻!那是条文,到了现实里,打点好关系,该了解的都要亲自去了解。你怎么就那么确定那些搞刑事的人不会出错?就是写上了案卷,案卷都不一定对。你啊,经验太少!等会儿我说什么,你就记下要点来。如果有问题,你也可以提出来,一起讨论讨论。别跟我什么半桶水的之类七七八八的,有人讨论才有思路,知道吗?”老赵摸摸圆滚滚的肚子,指着二楼说。  我们沿着封锁线走上了二楼,走廊左手边第一个卧室就是许霆夫妇的,许爷爷跟我家也算有交情,我外公当年是他的办公室主任,两家倒是常有来往。许家媳妇李梦莹我见过一面,他们几年前才结的婚,李梦莹家境与我差不多,但她父母离异,母亲早亡,父亲远走他乡,她几乎是孤身一人打拼出渣打银行理财顾问经理的位置,可惜啊!嫁入豪门,却未得善终。  卧室门敞开,里面的摆设一览无余,所有的窗户禁闭,窗帘也都拉上,但是打开了吊灯里面很亮,两位取样的刑警技术人员还在忙活。我环顾着卧室,带着几分调侃地说:“一个女人要是死在里面,如果是他杀,那么就是头疼死警方的案子,如果是自杀或者自然死亡那就是头疼死法医的案子。”  “陈伽尔?”一个正在采集药物样品的男人回头叫了我一句。  我盯着他愣了半天,这是谢辰徽那厮吗?他…他…他…他不是个子不高,长得一副猥琐小哥的脸,怎么几年不见,变成高个子帅哥了?我不确定地叫出来:“谢辰徽?”  “你都不记得我了!我靠!”他赶紧把手里的物证袋放进保险箱里。  “哪有!不记得你就连你名字都叫不出了!哦,对了,这位是我的,上级律师赵保财先生,这位是我初中同学谢辰徽!”我说完,赶紧给赵律师介绍一下。赵律师是个很看重人际关系的人,一般陌生人来了律所,都是赵律师先陪着闲聊。  赵律师哼了一句,颇为得意地说:“还用你说,他干法医第一天我就知道他叫谢辰徽,江南医科大学法医系08级高材生,是吧小谢!”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我不好意思搓搓手,刚想迈开步子走进去,突然脚下碰到一团肉乎乎的东西,当时吓得我大叫,我本能地以为是尸体,虽然我知道尸体已经被移走了,可当我低头一看,我真想一巴掌拍死它!是那只贱猫怂怂,它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这里来了,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
  “怎么了?”赵律师奇怪地看着一惊一乍的我。  我惊魂未定地说:“没,刚被我们家猫吓倒了!”我正往脚底下一指,什么也没有。赵律师皱着眉头道:“哪里有猫?你胆子没这么小吧!看你平时出去谈判挺大脾气的人啊!”  我擦,跟人家谈分钱当然脾气大,这跟我怕死人有毛线关系。问题是那只贱猫明明在我脚底下,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看,不是我一个人说你是泼妇!我在这里!”怂怂幸灾乐祸地从老赵脚背后走出来。  老赵看到它后,笑着说:“哟,挺可爱一只猫啊!年轻人有爱心,好事!”  “以前看你带领同学扑杀飞蛾的时候,感觉你够心狠手辣的啊!赶紧抱走吧,耽误我们工作。”谢辰徽带着橡胶手套,指着小猫挥挥手。  我蹲下来摸摸怂怂的脑袋,说:“乖乖回家去,晚上给你吃妙鲜包。”怂怂眯着眼睛,得瑟地说:“这还差不多,我隐身过来瞧吧!”说完它就跑了!  “哎哟,不错哦!居然这么听话!”谢辰徽贴好标签,对我竖起大拇指。  “我们可以进来看看吗?”赵律师试探地问了问。  “进来吧,痕迹取证都完成了。 站着走走可以,别碰东西。”另一名取证技术人员不冷不热地说。  我一走进去,感觉门里门外两个世界。门外是热闹温暖的人间,而这里像冰窖一样阴寒。我感觉阴寒之气仿佛还有个源头,自顾朝床那里走去,不自觉地垂着双手。当我在床边停下来的时候,我的手好像被什么扎进了冰针,绵密而诡异的疼痛蔓延了全身。  那是一张小孩的脸,痛苦而绝望,我满耳都是它撕心裂肺的哭号。那一瞬间我仿佛堕入地狱,被亿亿万万孩童围着哭号,那震天彻底的声音好似要剖开我的躯体。那孩童流着血的眼睛,无助地挥舞着惨白的小手,一路狂奔…却永远也跑不到我面前。  就在我回到现实的刹那,我看到怂怂端坐在床上,它的瞳孔里映照一个浑身是血的孩童,正在床上爬来爬去,那蛆虫在孩童的血肉里翻涌,仿佛是饕餮盛宴般令蛆虫狂欢。我顿时忍不住,捂着嘴充到厕所里剧烈呕吐起来。  “泼妇,你有够没用的啊!”怂怂嘲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这时,我左手撑着的墙面上传来另一股寒意,我仿佛陷入了茫茫的黑暗之中,只听到一个女子凄惨地抽噎声,一声一声地敲击着我的心脏,我所有的血液几乎全都涌了上来,眼前一片漆黑。我终于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寒意,呼吸急促头晕目眩地软坐在地上,一时间不省人事。
  顶  
  @_美人卷珠帘_
23:07:00  顶  来自UC浏览器  -----------------------------  我自嗨了两天,终于有个活人来陪我了…泪目…
  (^V^)要养肥了看。怂怂好可爱。  
  @秋呀嘛内个秋 51楼   (^V^)要养肥了看。怂怂好可爱。  -----------------------------  你们这帮坏人…都不帮人家顶帖…人家好寂寞滴…
  我醒过来的时候,怂怂摇着尾巴端坐在马桶上面的抽水箱上。我赶紧站起来,用卫生纸擦擦身上的水渍,我注意到卫生纸上有几滴血迹,我展开手上的卫生纸,刚好有几滴痕迹一模一样的血滴。  我拿出整卷卫生纸跑出去,惊恐地说:“这里有血迹!”  小谢放下手里的活儿,皱着眉头接过卫生纸一看,果然有血迹,深深地渗入了卫生纸里。  “不对啊,外观上李梦莹没有任何外伤,难道是别人的?”小谢有些疑惑。  他同事拿着一个大号物证袋,直接把卫生纸装进去,不冷不热地说:“别管了,先取证再说,走!去厕所看看!”  我走到老赵身边,老赵神秘兮兮地问道:“有没有觉得这个案子蹊跷的地方?”  “房间很整洁,看样子没有打斗过。小谢说李梦莹没外伤,厕所里却发现血迹。”我就事论事。  老赵指着床,继续问:“那床呢?”  “挺整齐的啊!就像是起床后的状态,还没来得及整理,不过也不乱。”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这么整齐的卧室,不管自杀、他杀或者自然死亡,像不像服药过量或者说中毒?”老赵继续点拨我。  “像!可是,又不像…”我也觉得怪怪的,但说不出怪在哪里。  “服药也好,中毒也好,大多数情况下会因为痉挛或者痛苦而抓挠床单,打翻身周的东西,你不觉得李梦莹像是睡了一觉就死了吗?年轻人若是猝死,这个几率非常小。还是等法医解剖吧!”老赵虽然有这个想法,却同样拿不准。  怂怂跳上我的肩头,得意洋洋地说:“就你们这帮傻缺能干嘛,这显然不是正常死亡,别装福尔摩斯了!跟我去找城隍爷爷,你麻烦大了!”
  (^V^)睡觉睡觉啦。  
  我假装打电话,走到一边说:“喂!我没时间,正在跟案子呢!”  怂怂轻巧地绕过老赵,轻蔑地说:“肥头大耳,他能干什么!现在是你有问题啊!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能有什么问题?不是解决了吗?”我不耐烦地说。  怂怂气不打一处来,说:“爱死不死!我不管你了!”然后,便见它跑出了房间。  “小谢,你们在哪里验尸?”老赵问道。  “这次恐怕不能去了, 在市里新建的法医中心里,因为这案子出在老市长家,影响太大,上面要求尽快破案。赵叔叔懂的!”谢辰徽抱歉地说了一声。  老赵便挥挥手,对我说:“走,我们找老爷子聊聊去!”我们俩一前一后走出了许家,开车到了市里的五星级酒店,许家父子暂时住在这里避避晦气。许霆的房间开着门,满是烟味儿,而许老爷子的房间则关着门并且栓上了扣锁。赵律师敲了敲门,老爷子一脸憔悴地走出来开门,见是我们俩,马上就打开门将我们请进去了。  一见到老爷子,我的脑海里又开始回荡起抽噎声,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委屈无法言诉,我赶紧抱歉地跑进厕所关上门,忍受着那孤独而绝望的低泣,一下一下地把我的脑神经扯得剧痛。她没有嚎啕大哭,也不是失声痛哭,只是轻声哭着,就像我们流着泪却不自主地呼吸不过来导致的抽噎…听到后来,我忍不住自己也抽噎起来,我无力控制自己停下来,就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可那股悲戚塞满了我每一寸肌肤。  就在我快要分不清是自己还是某个女子在抽噎时,怂怂突然出现,并且在我的小腿肚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一股烈火般灼热的力量闪电般游走全身,我清楚地听到一个歇斯底里哀嚎的声音。然后,我恢复正常,站起来用卫生纸擦擦脚肚子上渗出的血液。  “自己都救不了,还妄图拯救世界,被你气死了!立马跟我走,保住命再说。没见过泼妇泼成你这样…简直丢我的脸!”怂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V^)加油。  
  “赵律师,我可能需要去趟医院,哮喘有点发作…我的药没了…”我扶着墙走出去。  “伽伽,你支哮还没好啊!改天我带你去陆中医那里看看,他治这个病很厉害的。年纪轻轻身体成这样,要好好爱惜啊!”许大爷走过来心疼地说。  老赵看我的确是脸色不太好,便点点头道:“你先去吧!这里也没什么事,明天早上九点在律所见,有什么思路随时call给我!”  “谢谢,我先走了!许大爷,不好意思,先走了!”我歉意地说。  “你们认识?”老赵问许大爷。  “那当然啦,当年我还在市长任上的时候,他外公是我的办公室主任。她妈妈还是我干女儿呢!可惜这个丫头打出娘胎身体就差,其他也不让大人怎么操心,唉!还是女儿好,贴心…可惜我女儿走得早,儿媳竟然…”我关上门的时候,只听到许大爷说到这里。  我撅着嘴巴问怂怂:“说吧,去哪里!去干嘛!”  怂怂一路小跑,便跑便回头说:“当然去天佑寺了!今天你皈依啊主人!而且你现在身上有生魂,带你去找城隍爷爷和圆正师父看看能不能给渡了,你以为我喜欢跟你这个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泼妇在一起!”  “是个女鬼吗?”我不安地问。  “是!”怂怂肯定地回答。  “你让我看看她,她是不是李梦莹?”我心里“咯噔”一沉,不由分说要抱起怂怂,可是我伸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  “我在隐身,你抓不到我的,到了那里再说。”怂怂再一次强调。  “我一直听到她的抽泣声,她在我身体里哭…我…”我有些控制不住那种悲伤的感觉。  “糟糕了!快走,快走!我的仙气只能压制她一下,撑不了多久,一旦你的身体被女鬼占领,你就没命了!泼妇!你听到没有!”怂怂着急了。  我自己的意识被它这么一吼,顿时清醒了一下,跟着怂怂往酒店出口跑,立刻拦下出租车赶往天佑寺。一声声的抽泣,越来越响,我仿佛置身山谷中无路可逃,仍由那哭泣声将我包围,撞击,撕碎…
  “圆正老头,城隍老头儿,泼妇要挂了,赶紧出来!”城隍爷爷被怂怂拉着跑进天佑寺。  “今日本是地藏菩萨圣诞法会,城隍神君,你且先去看看。我随后来,可否?”方丈身着赤金袈裟,身后跟着一大群着海青僧衣的修行人,斋堂里还坐满了俗家弟子,一同奉经待开法会。  城隍爷爷点点头,思忖了一下,对怂怂说:“不如把陈姑娘送到法会上来,听经沐化,少不得能将那孽障逼走。”  “快去快去!你总不是要我只猫来扛那个大活人吧!”怂怂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呀!你呀!咿呀!”城隍爷爷拿这只猫没办法,走出去把我往肩上一放,扛到圆正大师面前,圆正方正念了句“南无阿弥陀佛”,便将我放在三个蒲团上。我平躺在那里,听到很多人窃窃私语的声音跟那抽泣声夹杂在一起。  “无色,她怎么碰到这么凶的鬼魂?”城隍爷爷摸着白花花的胡子,甚为不解,低声问道。  怂怂气不打一处来地抱怨:“我哪知道,大清早接了通电话就跑邻居家去,好死不死非去喜鹊曾经到的那户人家,没碰上他们家升官的喜事,撞上了死人的丧事!那死的还是个孕妇,这么凶煞的事情,你不如说是这泼妇命太糟糕!”  “都跟你提醒过了,她命格太弱,碰不得这些凶煞事!孕妇若是冤死,那可是凶厉无比的煞鬼,咱们对付得了吗?”城隍爷爷忧心忡忡。  “好像是谋杀死的,我在她家厨房柜子里发现了右美沙芬的空胶囊,许家父子都没咳嗽,那么大剂量的药,弄死她足够了。但是问题严重的地方不在这里…”怂怂用爪子一抹脸,非常郁闷地继续说:“我看到她的孕测单,她是癸亥月癸卯日辛酉时受胎,阴月阴日阴时…我就怕是个煞胎…双煞碰一块儿…四大守世仙在一起都未必能收拾得了。”  “我赶紧跟地府通报,你去把其他守世仙找来,以防万一!双煞临世,太危险了!”城隍爷爷忍不住一抖,立刻遁地而去。  怂怂回头看了一眼:“喂,泼妇,你给我撑着!”然后也消失不见了。  “南无本是释迦摩尼佛…”整齐而虔诚的诵经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我躺在蒲团上,茫然地看着渐渐变暗变红的天空…
  不知道是不是职业习惯,我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第一感觉不是自己的死活,而是我想第一时间通知赵律师和谢辰徽,可现在我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法会开始后,法音缭绕,抽泣声渐渐小下去,我得了这片刻的安宁,竟坠入了梦乡,可梦乡并不美好,狂奔的孩童一直在朝我拼命跑来,我站在那里,心中不知是怜悯还是难过。  城隍爷爷拍拍我的脸,看我毫无反应的样子吓坏了,赶忙对圆正师父说:“我带她到佛像后堂休息,《地藏菩萨本愿经》九遍,有劳了!”  圆正师父并不回话,只是点点头。城隍爷爷忧心忡忡地把我抱到后堂,望着外头左右张望。  “城隍神君!”听那声音,是个冷漠的女子之声。  “有礼了,城隍神君。”这是个很温和的男声。  “城隍爷爷!好久没见到你了。”这一听就是个小男年轻的声音。  “终于变回神仙了,老头,泼妇怎么样了?”这不用想,一定是怂怂,哦,不,无色怂仙的声音。  “之所以速速召你们来,是大事不妙。我下地府查过了,这投胎的孩子,乃是个在第十六层地狱熬受五百年惩罚的罪大恶极之徒,好不容易受完罚准许轮回,偏生又被杀害。更巧的是,受胎日阴月阴日阴时,预计出世的日子也是阴月阴日阴时,天生带了火山地狱诸恶鬼的戾气,是个双阴恶煞。而它母亲也受它的戾气侵蚀,颇成气候,钟馗道君上天述职,崔判官也来不了人间,酆都大地的意思,还是让你们想想办法解决!”  无色用手试了试我的太阳穴,大叫一声:“不好,她的神识被侵占了。怎么办?”  “杀了,绝不能让这两个恶鬼出来为祸人间。”那个冷漠的女子倒是回答得干脆利落。
  “无净啊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中国杀人案破案率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