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凤凰不如鸡,雪傲娇是队鸡吗天下惨兮兮说哪个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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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凤凰不如鸡,傲娇天下惨兮兮打一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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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因为属龙人自身能够产生足够的能量。属龙人的能量很大。在与属龙人接触中,也能激发每一个人的热情。但属龙人本人并不需要别人激励,像寓言中所讲的龙口中喷出的火那样燃烧。属龙人有做大事的潜力,变成一缕青烟。属龙人的性格易变得狂热,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大张旗鼓。 与强大的属龙人竞争是很难的,并在外面喷云吐雾,直到把别人的房子吹倒了事,答案是龙属龙人在场时,别人的注意力会转向属龙人,因为属龙人喜欢大刀阔斧地干事情。然而,如果属龙人不能控制你那早熟的热情,就会把自己烧掉,甚至是不可能,属龙人常用恫吓的手段来威胁敢于向属龙人挑战的人。一个恼羞成怒的属龙人会像一只大灰狼一样蹲在别人家门口,按属龙人的思路办事。属龙人那急躁、渴望和几乎是宗教性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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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艳行备忘录
第三部枭雄曹操
  三国艳行备忘录  第三部 枭雄曹操  1情到深处难自拔  我实在没想要霍将军的命,毕竟大家还没到你死我活的拚命份儿上。  说时迟那时快,我刚刚想放开双腿,避过他这一剑,有个人已经噌的一声从院墙上翻了下来,随即一掌劈在霍将军后颈上,发出沉闷的“噗”的一声,犹如重锤砸碎了烂西瓜。  当啷,剑落地,霍将军也随之一命呜呼了。  这废柴,单单追究他不尊重美女这一条罪过,也够死罪,杀了也就杀了,谁叫他不长眼,单落在点点红手里?  危急间救了我的正是点点红,不免让我感到惭愧万分:“唉,我只顾上跟陈小镜嘿咻,早把她给忘了!你看,她还时时刻刻惦记着保护我――”  男人啊,总是喜新厌旧,见色忘义――这是我杨某人的最大弱点,喜欢美女、喜欢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享乐。  “哥哥,恭喜你得了一把好剑啊!”点点红拾起宝剑,顺手割断霍将军的腰带,把那个黑黝黝的剑鞘也握在手里。  我对宝剑没什么兴趣,提着霍将军的双腿,把他扔到竹林深处去,随即吩咐点点红:“宝剑送给你吧!你现在马上去大牢,找一个复姓皇甫的小贩。他的真名叫做曹操曹孟德,这人绝不能死,你把他救出来,然后给他找匹马,送他出东门逃走,听明白了吗?”  既然生在这个年代,我铁定有义务维持历史的公正性和顺畅性,不能眼睁睁看着曹操被追兵抓住。京剧“捉放曹”不知是哪位大哥杜撰出来的,根本文不对题,单看陈宫先生一副阉鸡模样,根本做不出背叛朝廷的壮烈举动来。  点点红收起宝剑,爱惜地抚摸着剑柄上的两个古篆小字,两眼放光,爱不释手。  没办法,我又把自己的话简单重复了一遍,中心思想是“救曹操,送出东门,绝不能落在追兵手里,而且还得给他找匹马”。  我想以点点红的思想逻辑,根本不能理解我为何要救曹操这个人,就像她始终搞不清我念念不忘的“二十一世纪”到底是山寺抑或是海岛一样。  “救他?咱们的目标不是去找吕布吗?况且,这姓曹的是朝廷要犯,若是将他押还给皇上,弄不好还有一大比赏金等着咱们呢!再说了,我忙到这个时候还没吃饭,哪有力气去大牢救人?”  点点红满腹牢骚,一发作起来,絮絮叨叨个没完。  一想到吕布的追兵马上就到,我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的。如果吕布没在研究所的山洞里变身就好了,那个时候,我一个人能打一百个像他这样的废柴山贼。现在没办法――几次交手下来,我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我知道,曹操是刺杀董卓不成才逃出洛阳的,如果被吕布抓住,肯定是就地斩首示众。  “点点红,你去不去?赶紧去!”关键时刻点点红开始掉链子,我真受不了。  最重要的,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被霍将军撩拨得情欲蠢蠢欲动的少妇月娘,今晚月黑风高,正好是去县衙内院偷营劫寨的好天气哦?  “老大,我还没吃饭呢你知道不知道?俗话说,皇上还不遣饿兵呢!总得容我喘口气,歇歇脚,再找点什么东西吃……”  女人一旦蛮不讲理起来,根本无可理喻。  我原地团团转了两圈,向黑沉沉的内院望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月娘裙裾下面的动人春光。像这种久无男人滋润的少妇,绝对是最佳偷情对象。说真的,跟处女上床除了“鲜嫩”这两个字外,其它毫无吸引人之处。什么都不懂的小妞儿只会四仰八叉地躺着,根本不能给人以“激爽”感。  哇,心里又浮起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在无极镇上只玩过一个晚上的翠花,那个所谓“凤还巢”杀手集团的成员。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跟那种娇媚欲滴的少妇上床,得到的巨大享受,不啻于最惬意的海上冲浪,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给人留下永远难忘的享受……  不好意思,又扯远了。当务之急,是救曹操,还有收服月娘。  点点红哼哼唧唧地就是不动地方,没办法,我搂着她的小腰,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说软话:“好妹妹,帮帮忙,那个人对我很重要。你帮我救了他,他们全家都会一辈子对你感恩戴德。你看,我留在这里有很重要的事,否则的话,我会自己去做,不麻烦你了……”  女人都是要靠哄的,这个我最拿手。  点点红扭着腰,满脸不乐意,只是低头看那柄宝剑,用沉默来对抗我的温言软语。  “好妹妹,你先去救人,我马上去厨房准备饭菜,等你大功告成,咱们一起吃饭,再喝上几杯,怎么样?”  点点红还是不走,等我同样的话重复到第九遍上,实在忍无可忍了――我一把抓住她的衣襟,顺势一推,把她压倒在竹林里。  我很少对女人实行暴力,因为强迫性的性行为,只有最无能、最没吸引力的男人才愿意去做。可惜这一次,点点红跟我较劲太厉害了,我只能出此奇兵。只要征服了她的身体,不愁左右她的思想。  说心里话,我满脑子里只有软软的芝士蛋糕一样的月娘,此刻并没有要强上点点红的意思。我真的怀疑自己的性能力在退化,竟然在性的对象上开始挑三拣四起来。若放在以前,任何一个女孩子,不管丑俊、不管肤色黑白,我都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毫无障碍地把她们嘿咻掉,并且总能从其中得到快感。  现在不行了,压倒点点红之后,才发现自己小腹下面根本没有冲动的感觉。  幸好,点点红并没有安安静静地向我献身,任我蹂躏。像从前任何一次向她发动性骚扰攻击的结果一样,就在我准备解开腰带,进入实质性的接触之前,她灵巧地从我身子下面打着滚逃开,并且兴致勃勃地嘻嘻笑着,似乎成功地挑逗我,于她而言,是一种绝妙的感情体验。  “好妹妹,把身子交给我吧!”我故作激情似火、万分缠绵之状。其实心里已经在偷偷描摹着强上月娘的美好景象,既然陈宫很少动她,那么她脖子上的齿痕到底是谁的?不会是自己拿下假牙来,亲手咬上去的吧?  想到动情处,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冲动,脸颊上有两团火在疯狂燃烧着。  我呆不下去了,生怕月娘春情泛滥,给另外的什么人偷偷得手。女人的性欲像大海深处的风暴,不动则已,一旦形成动荡起来,将会给任何男人以毁灭性的打击。县衙的后院房子极多,我想肯定会有专干粗重活的仆役之类的壮汉,这些人说不准会不会成为怨妇的入幕之宾……  “哥哥,我不能――如果你忍不住,就去找陈小姐吧。反正,反正……你们在柴房里都……”点点红幽怨地红了眼圈。  我靠,你不让我上,再不让我上别人,我还要不要活了?还跟我玩掉眼泪这一手,丫的也太绝了吧?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做出一副悲壮激昂的表情:“妹妹,我跟别的女孩子只是逢场作戏,心里永远只装着你一个人,永远只敬重你。如果有机会娶你,我一定会每日每夜都诚心感激上天对我的眷顾。妹妹,等咱们干掉吕布,拿到那本小册子,就回二十一世纪去结婚。我会把你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对了,我喜欢小孩子,你得给我生好几个儿子女儿。四个好不好?两儿两女四朵花,要不就六个……”  面对不爱的女孩子讲这些甜蜜肉麻的话,实在要求发言者具备戏剧演员的天赋。这一点,难不倒我,毕竟一个能成为国际级超级间谍的人,在任何一个方面都会具备很高明的无师自通的能力。  点点红被我打动了,插好宝剑,义无反顾地承诺:“哥哥,你放心,我去救人,绝不会让你失望。”  到这时候,她再也不拿“没吃饭”做理由搪塞了,而是被我说出的美好憧憬乐昏了头,不辨东西南北。  好不容易哄走了点点红,马上抽身回转小院。从追杀霍将军到返回院里,中间最起码虚耗了一个多小时。  再次穿过月亮门进了院子,靠,大厅里已经人走茶凉,门关灯灭,黑漆漆一片。  我真、真、真郁闷死了,恨不得马上抓到点点红,狠狠扇她几巴掌,然后撕了她衣服,当场做了她。如果不是她耽误了我大把时间,怎么会让我扑了个空?高涨的欲火慢慢冷却下来,我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还好还好,事先小镜已经带我去过月娘的卧房,此刻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是在卧房睡觉――这个念头一起,我像吹足了气的皮球,呼的跳了起来,从旁边的长廊穿过去,凭着过目不忘的超强记忆力,在漆黑一片的环境里顺利地摸到了月娘的门前。  泡妞高手,都懂得“闻香识美女”的道理,月娘身上的奇香帮了我很大的忙。因为那种香气是我从没闻过的,有点类似于几种法国著名香水简单混和后的超级味道,似乎带着某种极为有效的催情作用。  门没插,只是虚掩着。  我轻轻开门,无声地闪了进去,再把门关好,顺手拖过一张沉甸甸的红木椅子,把门顶住。做完了这一切,耗时不超过十秒钟。  在无边的黑暗里,我听见床上的人发出均匀的鼾声,向床前迈了几步后,那种令人厉兵秣马的催情香气一阵比一阵更浓重。  此时,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什么川岛芳子计划、什么Z教授研究所、什么二十一世纪核战争……都没了,只有即将体验刻骨疯狂的身体上的颤    
  2凤还巢  我在床前站住,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隐约看见床上的人面向墙里,满头青丝横在枕上。她身上盖着薄被,严严实实地直盖到下巴。  床上的帐幔并没有垂下来,仍旧挂在左右银钩上。  我搓了搓手,一股汹涌的热流正从小腹下蓬勃升起,感觉正像阿基米德那老头儿说过的:“神啊,给我一根竹竿,我能把地球挑起来!”此刻,我虽然不能挑起地球,却生生地要把裤子撑破。  我还在迟疑该从什么地方下手,享用面前这美得像一盘澳洲肥牛似的美人,她已经翻了个身,用力掀掉被子,嘴里低声呼唤着:“我的小冤家哟……”随即拖住了我的一只手,轻轻向床上一拉。  我借势飞身上床,踢飞了鞋子。  被子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月娘早就脱去了外衣,只穿着贴身的短衫和衬裤。  “小冤家,我已经等你半夜了,怎么才过来?”她的水汪汪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像不知疲倦的猫儿。两只裸露的胳膊,带着淡淡的凉意缠绕在我脖子上,随即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两片滑腻柔软的嘴唇贴在我的脖颈上……  这一场豪情纠缠,足以让我的满腔欲火如滔滔泛滥的长江大河,滚滚东流,痴缠了两个多小时,才算从激越的冲刺里和缓冷静下来。  床上一片狼藉,被子、枕头、衣服全部扔在床前地下,到处都是男女激情分泌的液体,要是这种情况给陈宫先生看了,不知道要悲愤到吐血还是跳楼。  在月娘身上,我得到了长久而回肠荡气的发泄,一路上颠簸流离的辛苦彻底得到了解脱。  “如果一路飘泊只是为了到中牟县来会你,我会说,我愿意――”在月娘耳边柔声地甜言蜜语着,我的手一直缠绵在她的丰乳、细腰、肥臀上。仿佛有种特别的预感,我感觉在月娘水一般的柔情背后,隐藏着更多的让我无端恐惧的东西。  外面的夜那么黑,又那么静,让我恍惚间不知身在何处?何时?  很久没有怀旧的心思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冰蝉的脸。在我脑海里,冰蝉弯着两道修长的眉,若有所思地微笑着,像一尊美好而高贵的玉雕。  此刻,她在哪里?在干什么?还在实验室里辛勤工作吗?哦对了,二十一世纪的核战争已经干掉了大半个地球,冰蝉大概也没能幸免于难吧?  一想到那么精致纯净的女孩子也会在战争的废墟里挣扎着死去,我的眼眶忍不住迅速湿润了,喉咙也哽咽着不能自抑。  鼻子里,闻见的仍旧是月娘身上的异香,而此时的我突然感到旷古的寂寞无助,仿佛此刻自己是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核战劫难后的地球上。我虽然活着,我的同类、同龄人、同时代的人却早已丧生在日益升级的核战争里。三国版图虽大,人物虽多,却没有一个人能听得懂我的心事。  “你怎么啦小冤家?”月娘的小手抚过我的脸颊,摸到了我无声流淌的热泪。  她捧住我的脸,用温柔的唇一点一点啜吸着我的泪,像深情款款的母亲面对无助的孩子。幸亏没点灯,没人看见我哭泣的样子。我无声地流泪,浩瀚如怒海波涛的情欲骤然转换为刻骨铭心的痛苦。  江淹有云: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与冰蝉在洛杉矶分手时,自己知道会执行完国家任务后,顺利回来,仍然能够迎娶她、保有她,跟她相亲相爱一辈子。现在倒好,非但一个人坠入三国时代,更糟糕的是,我那个年代的地球已经被毁灭,我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的根。  哭了不知道多久,我慢慢蜷缩着身子睡着了,像被社会永久抛弃的流浪儿。  在梦里,我看不清冰蝉的脸,依稀是在洛杉矶的别墅里,她穿着颜色亮丽的连衣裙,在屋子里轻轻踱步。屋外,阳光灿烂,一片花团锦簇的世界,邻家的白色哈巴狗在草地上兴高采烈地蹦蹦跳跳着,偶然抬起头向着我的百叶窗汪汪叫两声。  “这个世界,真好呵――”我只是一个劲地感叹,手里捧着的雀巢咖啡冒着腾腾热气。  “是吗?比起你在三国里风流成性的日子,眼前的一切岂不是太清淡乏味了吗?”冰蝉的声音冷冷的,满含冷嘲热讽。她的脸包裹在一团白色的雾气里面,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举着手里的一本厚厚的相册,向我摇晃着:“看看,这就是杨伟先生在荒唐国度里的荒唐色欲故事,足可以跟美国A片媲美了!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上一个,简直令人难以相信――杨,如果不跟女人做爱,你是不是就会遭天谴而死?”  她把相册用力掷在我怀里,摊开的那一页,正好是我跟月娘赤裸裸地搂抱在一起的样子。照片拍得清晰逼真,我能看到自己微闭着眼,十分惬意享受地压在月娘精光的身子上。  “这是、这是谁拍的?我……我是怎么回到二十一世纪来的?”心里一急、一痛,场景一变,我已经站在研究所的金属门前。  我虔诚地合掌祈祷:“芝麻开门吧――”门开了,不过后面出现的又是一扇一模一样的金属门。  我共说了九次“芝麻开门”,共开了九扇相同的门,直到电梯后面露出的那一扇门前。咒语对它毫无作用,我很想知道这扇门后面到底有什么。  “炸药?炸药!”我记起了曾经毁掉黄伯伯造人工厂的那种TNT炸药,迅速下到二层,提了满满一袋子炸药出来,用胶布顺序固定到门扇上。  我像最贪婪的盗墓者一样,企图打开每一扇出现在视野里的门,举动近乎疯狂。  轰隆一声,炸药引爆,那扇门也轰然倒塌下来,到处都弥漫着呛人的硝烟尘土。  “门后面,到底有什么呢?”我拍打着落在头发上的石屑,向洞口走过去……  “月娘,这小子睡熟了吗?”有个陌生的女人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尖细高亢,冷漠沉稳。  我的梦被打断了,不过仍旧闭着眼,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蜷缩的姿势。  “睡熟了!两个多小时的床上戏,就算是天神复生,也早就骨软筋酥、无力支撑喽!”是月娘的声音,妩媚而得意,仿佛刚刚偷吃到老母鸡的狐狸。她下了床,咔咔地敲打着火石,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并且提起桌子上的茶壶,轻轻斟了两碗茶。  “大姐请喝茶,这次去洛阳大半个月时间,可有金镶玉玺的确切消息吗?”月娘说话很小心,仿佛来的这个陌生女人地位极其崇高,令她心里满是敬畏。  我无声地抽了抽鼻子,闻不到陌生女人的味道,心情一阵不爽。按照心理学上说的,没有香味的女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生理变态的成分,也就是所谓的“男人婆”,最难对付。  “这女人是谁呢?怎么会三更半夜来月娘的房间?金镶玉玺,不就是汉朝的镇国之宝?”我心里胡思乱想,不过始终保持着一动不动的酣睡姿势,呼吸也匀称平静。屋子里响起了女人挥动衣袖的悉悉索索声,还玉手镯相撞的叮当脆响。  那个女人长叹一声:“只有一点消息,据说董卓把持朝政后,将玉玺据为己有,不过现在,玉玺已经给曹操偷走,下落不明。我知道曹操要逃往陈留方向,所以才一路追击过来。唉,已经把‘凤凰十三城’全部撒了出去,希望能抓到曹操。咱们凤还巢的人马这次几乎倾巢出动,如果两手空空地回江东去的话,有何脸面见孙将军?”  她在唰唰地搓着手,玉镯的叮当声响得更密集,  一听到“凤还巢”的名字,我吓了一大跳:“怎么?跟翠花一伙的?”脊梁上顿时惊出一层冷汗。怪不得跟月娘缠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能爽到欲死欲仙,几乎要引发“马上风”,原来她也是凤还巢的人,跟翠花的床上功夫如出一辙。  大概将那女人的话听懂了七七八八,她们也在找曹操,找他的原因是为了传国玉玺。喔,这下有点麻烦了,这群女杀手武功不弱,一旦真刀真枪地对抗,只怕我跟点点红会人单势孤,不易取胜啊!江东孙将军,没有别人,指的只能是孙策、孙权两个人的父亲,大将军孙坚。  这倒好,曹操没现身,已经有两票人马全力关注着他。还有吕布的大队人马在后追击。我靠,这家伙果然是大人物,没正式上场,就已经引起了江湖上的轩然大波。  “大姐,凤还巢有您在,肯定能心想事成,逢凶化吉,您就放心吧!”  那大姐冷笑了两声:“话是这么说,事却还得一步一步做。你在这边最好留意一下山东地面上的情况,翠花反叛隐匿,绝不能让组织里的叛徒就这么逍遥法外,知道吗?”  大姐端起一碗茶,恶狠狠地咕噜咕噜灌进喉咙里,把空杯在桌面上用力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显然对翠花逃逸这件事深恶痛绝之至。  “大姐,这人怎么办?要不要一起杀了?”  靠,月娘的口气冷淡生硬,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早忘了刚才我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让她一次又一次高潮的爽快。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她怎么如此绝情忘义?呜呼,天下最毒莫过妇人心,从现在起我彻底相信这句话了。  这也太过分了吧?我悄悄气运丹田,发觉自己的身体一切正常,没中什么乱七八糟的毒。如果两位下决心要干了我,说不得,总得鱼死网破地拚一把……  3    
  3三个女人一台戏  我听见两个女人脚步轻轻移动,走到床前,紧张得浑身肌肉都开始酸痛了。从点点红嘴里听说过“凤还巢”的一点资料,只知道她们是一群超级杀手,手底下功夫肯定了得。  我感觉那个“大姐”俯下身子,盯着我的脸,鼻子里呵出的热气把我额头上的头发吹得飘来飘去。贴身搏斗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已经把全身力气贯注在两只胳膊上,随时可以闪电般发动,扭住她的脖子,喀嚓一声先做掉一个再说。  “嘻嘻,月娘,这次你找的这个小白脸果然不错啊?现在该感谢我把你安排在中牟县这个穷地方了吧?”她的手慢慢落在我的下巴上,还煞有介事地捏了捏,略带幽怨地叹了一声。  她的手指有些粗糙,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长期练一种外门硬功留下的痕迹,想必是铁砂掌、黑砂掌之类的。听她的口气,对我的外貌非常赞赏,并且有垂涎欲滴的意思,这让我稍微放了点心。  “大姐,如果你觉得他还好,不如今晚索性睡在这里。反正陈宫轻易不到我房里来,等明天他休整够了,你们也可以鸳鸯交颈,乐上一场啊?”  月娘的话真够淫荡的,老子好心回来尽心竭力安抚你这怨妇,反倒被当成了献媚的工具,真是窝囊透顶!  想不到我这二十一世纪的男色间谍,在这里直接被当成了女人们的男宠。刚才我已经在月娘身上把积蓄的所有子弹发射干净了,再跟这大姐上床,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唉,都怪这鬼地方的饮食质量太糟糕,每次嘿咻过后,体力精力根本得不到补充,如此下去,身体肯定被淘空了……  “哈哈哈哈,难得月娘有这份体贴之心!好吧,我先去大牢里看看那个复姓皇甫的小贩,要真的是曹操就好了――天亮前就回来。他累了,你得多做些好吃的滋补品给他,否则明天怎么能让我满足哪……”  靠,这个女人淫笑起来还有模有样的,跟黑社会里的大哥要强奸民女之前的作派一样,真把我气晕鸟~~  大姐说走就走,我听见窗户一开,她已经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看来功夫真是非常厉害。  我尽量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不动,全身肌肉绷紧,不引起月娘的丝毫怀疑。  月娘关了窗子,移步到床前坐下,屁股挨着我的大腿,又发出了那种甜得发腻的温柔声音:“我的小冤家啊,不是姐姐不疼你哦,大姐相中的男人,没有一个能逃得出她的手心。你跟了她,肯定好处多多,再说了,她虽长相差些,床上功夫却是一流,比姐姐我强太多了,肯定能让你每天晚上都爽到一泄千里……”  一边说,她的小手一边在我大腿上细细摸着――  再也受不了了,我嗖地弹跳起来,双手如电,扣在她左右太阳穴上。受气太多,此时顾不得再怜香惜玉,恨不得一招就把她脖子扭断。  “哎哟,小冤家,下这么重的死手……”她嘻嘻浪笑着,双手一抬,架住我的手腕。看不出,这个娇滴滴的鲜花一样的女人,武功居然高得出奇。  好后悔啊,如果学会了九阴真经上的武功就好了,看来我的现代格斗术揍山贼还可以,一碰到江湖高手,根本难以克敌制胜。TMD,又没有手枪,否则我……  无暇多想,一直蓄力待发的左腿呼地弹了出去,砰地踢中了月娘的乳房。这样的大力出脚,完全可以将一个二百公斤以上的彪形大汉踢飞出去了。  “哟,疼死我了!”月娘凌空倒翻出去,轻飘飘落在椅子上,两手捧着中脚的乳房,装模作样地皱着眉揉搓着。  “小冤家,刚才你在床上没少咬着、摸着。现在好了,翻脸无情,竟然下脚就踢,真够狠心的。怪不得世人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多情女子负心汉……”  她知道我的武功不高,所以可以猫捉老鼠一样尽情戏弄我。  真没办法,在这个“强者为王”的年代,武功不济,活该受欺负。  “嗤嗤嗤嗤”三声,月娘啊的大叫起来,翻身要逃,只迈出一步,已经惨叫着重新跌到在椅子上。她的左右肩窝、胯骨各中了一支五寸长的羽箭,顿时血流如注。射箭的人手法奇准,四支箭射中的位置都是人体最脆弱的要害,基本上已经把月娘的武功给废了。  老天有眼,这女人也有今天!我跳下地,本想狠狠地饱以老拳,但看了月娘满脸痛苦的表情,想想她在床上给我带来的甜蜜疯狂,咬了咬牙又忍下了。  英雄不打倒地汉,更何况是一个被废了武功的女人。  “点点红,是你吗?”我向窗外低声吆喝着。  “嘿嘿,我在这里,不是在窗外啊傻哥哥!”竟然是小镜的声音,并且一边调皮地笑,一边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满头满脸都是蛛网尘灰。  她站起来,把一架小小的连珠弩放进怀里,随手揪起帐幔擦了擦脸,指着月娘:“嘿,小淫妇,就知道给我爹戴绿帽子!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早知道你是凤还巢的人,董相国悬赏一千两黄金、千户侯要你们大姐的人头,识相的就乖乖听话,大家一起合力抓了她献给董相国,或许我能抬手饶了你……”  月娘已经疼得花容失色,鼻尖上满是晶莹的汗珠。  一想到小镜躲在窗下,把我跟月娘颠鸾倒凤的每个细节都听在耳朵里了,不免脸上一阵发烧:“这小妞儿看上去胸无城府,其实心机够深的。从黄昏吃完饭后,可能一直都在这里躲着呢!”  “哥哥,现在该起床了吧?”小镜掀了掀我的被角,调皮地眨着眼睛,随即大声吩咐月娘:“喂,小淫妇,去找套新衣服出来给哥哥,快点快点!”  看她对待月娘的样子,足以证明,月娘根本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月娘扶着桌子站起来,艰难地挪到墙边的衣柜前面,拿出一摞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裤,回过脸来对我微笑着:“不好意思……我受伤了,不能伺候你穿衣服……这些都是京城里最流行的、最贵的男人衣服……”即便是在遭受痛苦的重创之下,这个女人也尽量保持着一种动人的妖媚,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着回味无穷的吸引力。  小镜一把夺过衣服,扔在我枕头旁,气势汹汹地:“不知道是给哪个野男人准备的!你老实交代,到底给我爹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说――”  “嘻嘻嘻嘻……”有个人在窗外忍俊不禁地哧哧笑起来,一听便知道是点点红的声音。  小镜一愣,大声吆喝:“谁?谁在哪里?滚出来!”  点点红拉开窗子,唰的一声跳进来,短剑一横,迅捷如闪电般压在小镜脖子上,仍旧笑个不停:“喂,陈小姐,说话客气点儿!咱们可没得罪你什么!”  我穿好衣服下地,把自己的旧鞋子重新穿上。  三个女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特别是月娘,眼睛里娇媚得要流出水来,一副爱到极点、焚心似火的样子。靠,就算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也不必馋得流口水吧?我知道自己穿白衣服特别帅,从前不止有一百个以上被我嘿咻过的女孩子这样说过。  “点点红,小镜是自己人,别伤了她――”我向点点红打了个手势,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两口。真要渴死了,跟月娘上床一回,浑身所有的液体都被她给一股脑儿吸干弄净,不过从精神到身体,都爽得一塌糊涂。  点点红收回宝剑,嚓的插入剑鞘里。  月娘眼光一转,有些惊骇地问:“这是、霍将军的……巨阙宝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哦?巨阙剑?那可是古代十大名剑之一啊?怪不得当时点点红拿到这柄宝剑的时候欣喜若狂呢!  “呸!什么霍将军?你那个该死的奸夫,整天苍蝇一样缠着我,跟公狗一样!”小镜愤愤地向地下吐了口唾沫,满脸鄙夷。  “哈哈,陈小姐说得对,那家伙早该死了,所以――我就顺从民意,把他咔嚓一声干掉,尸体就扔在竹林里。怎么样啊陈夫人?是不是有点难过?”点点红抚摸着漆黑的剑柄,得意洋洋地笑着。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根本没有我插嘴的余地。  眼下我最关心的是曹操的生死,还有啊,我可不想给凤还巢的老大当男宠,跟练过铁砂掌的女人上床,说不准什么时候连小鸡鸡都会给她揪掉,那可真是哭都找不到坟头鸟……  月娘痛苦地笑了笑:“杀得好杀得好,那种只知道升官发财往上爬的男人,都死干净了才好。哪像杨大侠,温柔体贴,最解风情,这样的好男人才是天下无双、世间难得的人物。小镜,你要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一辈子肯定有享不完的福气和快乐……”  她身体上的中箭处流血不止,白色的贴身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脸色惨白如纸,看样子很快就支撑不下去了。  “呸――”  “呸呸――”  她的话招致了点点红和小镜的同时唾弃,特别是点点红,眼睛里仿佛要冒出熊熊怒火似的:“小淫妇,再胡说八道,我就砍了你这张烂嘴!伟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点点红总是行踪诡秘、神出鬼没的,我每次的猎艳行动,几乎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看见我跟别的女人上床,心里会不会嫉妒发狂?  “你的?哈哈哈,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次,是月娘跟小镜同时发飙。    
  4重量级大人物曹操的第一次公开亮相  月娘向点点红紧绷绷的胯骨一指,笑得前仰后合:“小妹妹,拜托你下次说话动动脑子行不行?你根本还是没给男人动过的处女,就大言不惭说这个男人是你的,真要把人笑死了。最起码,小镜被杨大侠上过,身子也交给他,已经是他的人了,对不对?”  这是点点红唯一的硬伤,被月娘一下子戳破,气得胸膛一鼓一鼓的。  “哈,这位姐姐没羞没臊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长相,配得上哥哥吗?他那么风流倜傥、才貌无双的英雄人物,会喜欢你这个拿刀弄枪的女野人?拜托你先去买几斤香粉胭脂把自己弄干净了再来吧……”  小镜跟月娘一唱一和,搭台唱戏似的奚落着点点红。  我看不下去了,拍着桌子大喊:“都闭嘴,都给我闭嘴!现在大家都坐下,先说正事要紧!”  所谓的正事,就是曹操安不安全的问题。再说了,凤还巢的老大转眼间就会杀个回马枪,万一我被对方废掉武功,真正变成男宠就彻底完蛋了。  点点红总算没有辜负我的重托:“我把曹操送到东城根下的一座废宅里了,只等天明开了城门就可以顺利逃走。这小子挺缠人的,非得让我告诉他到底是谁这么好心派我去救他,并且发誓将来打完天下,跟恩公一起分享,唉,真累死我了……”  唔,曹操安全就好了,万一被朝廷的人马抓到,非五马分尸不可。  小镜气鼓鼓地坐在床沿上,抓了个枕头嗖的一声掷到月娘头上,把她打得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小淫妇,小淫妇!不是看在哥哥面上,我今天就废了你,再把你拉到南城的妓寨去,免费给那群臭男人上个够!嘿嘿,你不是喜欢给男人干吗?那就喜欢个够好了……”  这小妞儿的话说得太毒辣了,让月娘浑身打了个寒颤,嘴唇也变得一片灰白。  “喂,小镜,你先给月娘疗伤止了血再说,别TM这么多废话!”对待女人,我总是“心太软”,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美人流血。  小镜横了我一眼,鼻子里哼哼了两声,一动不动。  “小――镜,我的话你没听见?”我加重语气。  “听见了,可我偏不救她,你能把我怎么样?”她翻着白眼,根本没把我看在眼里。  突然间,点点红向前冲过来,“噼噼啪啪”地在小镜脸上反反复复扇了四掌,举着巴掌,洋洋得意地冷笑着:“嘿嘿,把你怎么样?不听伟哥的话,我把你也卖到妓寨去,尝尝给几百个男人一起上的滋味!快点,伟哥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小镜的脸立刻红肿起来,挺腰跃起来,伸手去怀里抓那支连环弩,牙齿紧咬住嘴唇,满脸怒气。想必她长这么大,还没给人如此重重地教训过。  点点红得势不饶人,手腕一翻,扣住小镜双手,一顿一拉,喀喀两声,小镜的双腕全部脱臼,无力地垂了下来。  女人对女人动起手来,绝对是出手不留情,看点点红的意思,恨不得马上把这两个横刀夺爱的女子全部干掉才好。  “哥哥,她欺负我,你也不管管,呜……”小镜摇着头发开始哭闹起来。  点点红从小镜怀里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拣出其中一个乳白色的小瓶,拔开塞子闻了闻,走到墙边去给月娘疗伤。她的动作又快又粗鲁,噗噗噗噗四声,便把四支短箭都拔了下来,疼得月娘嘴里一个劲地“咝咝”倒抽凉气。不过,那些药粉还真管用,洒在月娘伤口上,很快便止住了血。  “谢谢……谢谢杨大侠救命之恩,他日一定报答……报答……”  我倒没想月娘能怎么报答我,只是惦记着凤还巢的老大几时回来:“月娘,你们老大的武功怎么样?我们三个联手,能不能……”  没等我说完,她已经迅速摇头:“不可能,别说是你们三个了,就算把目前江湖上最厉害的前五十名高手都集合起来,也不可能是她的对手。她已经练成了永生不死的‘九命神功’,大家可能听说过吧?”  点点红“哇”的叫了一声,脸色当时就变得一片煞白。  小镜嘟囔着:“那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我有‘九尾仙狐’那样的好师傅,肯定也能天下无敌。反正我们陈家跟凤还巢又没什么过节,她爱来不来,跟我没关系!”  靠啊,听了这一堆莫名其妙的名字,发现自己好像是在一段蹩脚之极的武侠肥皂剧里,距离金戈铁马打天下的三国时代越来越偏离了。  窗外已经出现曙光,天很快就要亮了。  我实在不想当人家的男宠,悄悄跟点点红商量:“咱们出城逃走吧?一直向西,去干咱们的正事。”  原以为,我这种二十一世纪的超级人物回归到古代,应该是所向披靡、予取予求才对。现在倒好,周围全都是打不过、惹不起的高手,简直没法放心大胆地混下去了。我偷偷发誓:“一定要练好九阴真经上的功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管什么江湖人物挡道,统统一刀干掉!”  练武功绝对是个见效甚慢的苦差事,否则这一路上我早就将九阴真经上的种种恶毒武功练熟了。  点点红拾起小镜的连环弩,扯了扯上面的绷簧,脸上露出笑容:“伟哥,这东西好像对咱们有点用处!你收着,用来防身。”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放着一个褐色的生牛皮箭袋,里面插着足有五六十支短箭。  这只连环弩的弓背是青铜铸造的,绷簧则是正宗的牛皮筋,弹性十足,一次能够装载四支短箭。我在研究所特殊训练时,学习过美国特警专用的单手弩箭,对这种靠手动开关操控的武器并不陌生。  为了防范凤还巢老大突然出现,我干脆拉开机关,装了四支箭上去。敌人出现时,只要在近距离内扣动机关,这些短箭的杀伤力必定大得惊人。  没功夫再管月娘跟小镜这对势成水火的母女,我带着点点红出了房门,迅速穿过院子,准备从西边的小门偷偷溜出去。  俗话说,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唉――如果我们能不碰连环弩,早一分钟出门就好了,也不至于正碰见那个女人飞檐走壁地出现。她穿着一件绣满了花团锦簇的牡丹花的白色长袍,浓密奇长的黑发用白色的绸带束在脑后,行云流水般飘飘落地,一抬胳膊,把臂弯里挟着的那人随随便便扔在草丛里。  我跟点点红的前脚几乎就要跨出门去,前后只差几秒钟的时间。可惜,她一出现,院子里的场面便完全被她控制住了。她的身材也不算特别高大,只是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流露出的那种睥睨天下的霸气,让人从心底里感到一股沉重的压迫感当头盖下来。  我的呼吸几乎要立刻被扼制住,因为当她的眼神缓缓扫射在我脸上时,仿佛是一柄极度锋利的软剑,无孔不入,将我浑身上下的所有要害全部笼罩住。她脸上的皮肤略微粗糙些,呈现出一种二十一世纪最最流行的健康的小麦色。两只眼睛非常大,并且绝对炯炯有神,带着令人不敢逼视的寒意。  点点红在我耳边低声问:“是凤还巢的老大吗?”  这还用问?关键时候,她也不知道动动脑子想想,除了杀手组织的老大,谁还有这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气势?  “我姓凤,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很俗气的名字,叫做凤栖梧。不过,现在很多人都只称呼我为凤姐,你也可以这么叫。我知道你的名字,杨伟,杨大侠,一个不明来历的江湖怪客――”  她轻启朱唇,娓娓道来。忽然挥动了一下衣袖,在黎明的曙色里,浑身的花朵似乎都要在阳光里醒过来似的,涌动着勃勃生机。  “你呢?点点红是吧?听说你的师傅是泰山里的神秘隐士,很有一套。”她气定神闲地侃侃而谈,仿佛我们两个不过是她手底下的小蚂蚁,任她扒拉来扒拉去。  “我想要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能逃得掉。杨大侠,你是乖乖给我进来呢,还是要我费些力气动手?”她的袖子嗖的一展,鞭子一样抽在旁边的一块巨大的太湖石上,顿时将那块石头打得四分五裂,哗啦一声坍塌下来。  她仰着下巴,看都不看我,当我是透明人一样。  我越发相信现在上演的是标准的武侠肥皂剧了,魔女当道,哪位真正的大侠高手前来救命?  “进屋,接受这女人的蹂躏?或者硬拼,宁死不屈……”面临这样的抉择,真是只有在天方夜谭里才可能出现的诡异情节。我迟疑着,身子慢慢僵直不动,眼角余光四处乱转,希望能有神奇的救星从天而降。  “杨……杨大侠,谢谢你救命之恩……”  我靠,关键时刻,那个被凤姐扔下来的男人,居然毛毛虫一样不屈不挠地挺立起来,用力抹去脸上乱七八糟的黑红血迹,踉踉跄跄地向我走过来。  他的衣服上除了灰尘浮土,就是大块小块的褐色血迹,看得出来,此前一定遭受过严刑拷打。  这位老兄是谁啊?等他再走近了些,把散乱的头发甩到脑后去,露出黑黝黝的棱角分明的脸,我忽然一下子有了感觉:“这人肯定是曹操,给人的感觉,融合了忠诚、仁义、奸诈、诡谲、毒辣、狡猾、孤傲、贪婪……等等等等不确定的性格因素为一体。如果他不是枭雄曹操,那就再没有人能称得上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了!”    
  5亲亲小宝贝月娘临阵倒戈  整部“三国演义”,曹操绝对是最重要、最牛逼的角色。在讨伐董卓的十八路诸侯里,只有他潇潇洒洒地活了下来,并且在史上最著名的官渡之战里,打得袁绍半点脾气都没有,成为现代军事教材里以少胜多的经典战例。  面前的曹操,虽然落魄潦倒、外表如此狼狈,却仍然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无法掩盖的暴戾霸道的王者之气,让我由衷地赞叹钦佩。  曹操走到我面前,突然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声调铿锵激昂地说:“杨兄弟,曹某谢过你的救命之恩。日后,曹某如果能东山再起,打遍天下,所有的金钱、女人、权势,绝对有你杨兄弟的一半,绝不食言!”  他的话说得如此真诚恳切,如冬夜朗星般的眼睛里流露的更是百分之百的义气、豪情,由不得我不相信。  跟曹操虽是初次见面,对他的好感已经迅速升华到了生死与共、肝胆相照的好兄弟级别。我也曾是久在江湖行走的黑道中人,对这种江湖儿女间的义气最为看中,既然人家看得起我,要跟我平分天下美女,我也不可能白吃白赚啊――  终于懂得当年“青梅煮酒论英雄”时刘玄德为何那么吃惊了!因为曹操是个非常非常真诚的人,以情感人、以情动人,由不得江湖好汉不被他打动。可惜此地没有酒和青梅,否则我们也可能“青梅煮酒”一回。  我也双膝跪倒,抓住曹操的手:“曹哥,可惜我没能救得了你。人家说你偷了董卓的玉玺逃出来的,还说吕布一直在后面追杀你,是真的吗?命比玉玺值钱,要是有,就快拿出来吧?”  靠,到这时候了,再死死抱着玉玺装B,早晚跟江东孙坚一个下场了。  凤栖梧一个劲地在冷笑,好像牢牢吃定我的样子。  我的弩箭就在心口位置,可惜没机会向对方偷袭,做为二十一世纪的搏击和枪械高手,在此地简直无从施展,真是郁闷啊……  “他没拿玉玺,我早搜过十几遍了。明天,吕布的大军赶到,正好把他交出去,换些金子来花花。喂,你跟我进来,忙了整夜,也该舒舒服服睡一觉啦……”凤栖梧手叉着腰,装模作样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伸着小拇指向我点了点。  看来,我的这次屈辱是逃不过去了,难免遭受被强暴一场。  “我呢?仙子,你要金子的话,我完全可以给你,五千两,怎么样?”曹操急了,抹着脸上的尘土,口沫横飞,只差没跪下来给她舔脚趾头献媚。靠,曹操的表情变得真快,一转眼,从情深意重的江湖豪杰,变成了屈膝谄媚的小白脸。可惜,他长得没我帅气,否则这回凤栖梧点名要干的就是他了。  “五千两?”凤栖梧有点动心。  “对,五千两,只要我回到陈留,见了我爹,仙子的任何要求我们都能做到,绝不食言!”曹操信誓旦旦,拍得胸膛咚咚响。  凤栖梧又打了个哈欠,手扶门框,回头看了看他:“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得等我休息够了想清楚再说。你最好乖乖在院子里等着,如果想逃,哼哼――”她向那块被打碎了的太湖石抬了抬下巴,威胁恐吓之意溢于言表。  点点红一直都没开口,她的武功跟凤栖梧相比,犹如蚂蚁撼大象,根本没有可比性,自身难保,更别提救我了。  “还不进来?”凤栖梧看着我的眼神,贪婪而淫荡。  我看不出她的年纪,感觉上能够领导凤还巢这种江湖上的大型杀手组织,她的年龄绝对在三十岁以上。如果抛开她身上澎湃的暴戾之气,她的容貌嘛,还算过得去。上这种女人本来对我而言不是难事,最怕的是――如果她练过传说中的“采阳补阴”术的话,专吸男人的精气,我可就惨喽……  采阳补阴术,我没遇见过,只闻其名,不见其实。不过,我实实在在练过“采阴补阳”的功夫,是从一个流浪于洛杉矶贫民窟的印度苦行僧那里学来的,并且付出了四百块美金的代价。  他曾为我现场表演过,一个人连续跟五个印度女人嘿咻,让每个女人都达到三次以上的高潮,而这位老兄却精神旺盛,越战越勇,一点没有“一射千里”的迹象。  嘿咻而不射,是“采阴补阳”的最高境界,能达到吸收女子的阴气,让自己身体内的血气“阴阳化合、天地交泰”。  我当然懂这种功夫,否则何以能让各种各样的女人达到酣畅淋漓的高潮?  老天有眼,出来混,总有一天要还的。从前是我嘿咻别人,今天终于轮到我被别人嘿咻了。  没办法,我顺从地进了屋,只想瞅机会用弩箭射死她。凭我从前的经验可以得知,女人在即将到达高潮时,浑身的肌肉会僵直绷紧,思想意识也会暂时失去控制力,嘿嘿,那就是凤栖梧的死期到了……  月娘跟小镜都在桌前坐着,看起来,月娘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已经能站起来行走自如了。不知道她练过什么功夫,竟然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半小时内迅速复原?以后有机会,我得学学这种功夫才行。  凤栖梧向月娘点了点头,大大方方地躺在床上,根本就是一个超级贵妇等待鸭子上来伺候的架势。靠,如果我的那杆“枪”能变成AK47,上床就把她一阵突突死,先杀后奸――我尽量让自己脸上保持笑容,放松心情,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想办法。  那张床不算太宽敞,如果我能射中她,必须得第一时间里撤离才行。否则,她临死一击,随随便便一掌或者一脚,我就非挂掉不可了。  月娘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只黄金铸成的小盒子,笑眯眯地掀开盖子,取出一颗晶莹透明的小药丸,对着已经闭目养神的凤栖梧媚笑着:“大姐,我这里有颗‘阴阳疯狂丹’,专门用于床第之间男女助兴用的。你服下去,等会儿保证欲死欲仙,享受得要命。”  哇,要死了要死了,看起来淫荡无比的凤栖梧,如果再有药丸相助,这次非把我抽得一干二净不可!我心里咬牙切齿地恨死月娘了,没想到这小淫妇心肠真是坏到极点,死拉死拉地――  “杨大侠,你要不要也来一颗?”月娘居然皮笑肉不笑地向我挤眉弄眼。  我走上两步,从她手指里接过来一枚药丸,大义凛然地扔进嘴里。药丸跟普通的鱼肝油丸差不多大,带着一股甜甜的桂花香。管它呢,反正早晚是死,就让我痛快地一泄千里、精尽人亡吧――  凤栖梧服下药丸,色迷迷地在月娘大腿上捏了一把:“你这小淫妇,平日里尽心竭力地勾引男人不说,还备下这种害人的春药。唉,大姐老了,不像你,让男人看了就想搂抱解衣,极尽温柔……”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浪笑着:“杨大侠,过来给我捏捏腿,顺便把帐子放下、衣服脱了……”  气煞我也――这些话,都是平时我对别的女人说过的,现在轮到别人命令我了。  月娘伸手解开挂住帐子的银钩,笑嘻嘻地:“大姐,我们先到院子里伺候着,等您尽兴够了,我再煮‘八宝催情汤’端过来给二位……”她的小屁股不住地风骚地摇来摇去,恨得我牙根咬得发酸,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扭了一把。对这种骚女人,最痛快的报复就是吃上超级猛烈的春药,一直把她嘿咻到奄奄一息,再SM一百遍啊一百遍……  “天哪……”没办法,我怀着死刑犯上法场的悲壮心情,一步三挪地向床边靠近。  当着月娘、小镜、点点红、曹操的面,这次的面子丢得太大了。不知道经过这件令人发指的强暴之后,我脆弱的心灵会不会留下严重的阴影?  “大姐,希望您玩得开心些哦?”月娘又一次浪笑,胳膊一甩,用力拽住银钩上系着的绿色丝绦。  喀拉拉――  嚓嚓、嚓嚓――  一阵古怪的机关发动声响过之后,架子床顶上突然落下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不偏不倚,把凤栖梧罩在里面。同时,床下也有了动静,又一阵咔咔咔咔声过后,铁笼子跟床底下的机关扣合,凤栖梧如同动物园里的老虎一样被囚禁住。  突然的变化,令小镜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啊――怎么回事?”  凤栖梧很沉得住气,慢慢翻身坐起来,抓住笼子上比擀面杖还粗的铁棍,发力一扭。铁棍纹丝不动,她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苍白。  “哈哈,大姐,别费心了。这个机关是西域大宛国进贡来的,我费了四千两金子才从京城里买回来。别说是徒手发力了,就算用那柄巨阙宝剑都不一定能奏效。我的好姐姐呀,别担心,你在笼子里好吃好喝的,早晚等你把‘九死神功’的口诀都交出来,我就放了你……”  凤栖梧脸色彻底发白,砰的一拳打在铁笼子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把外面的曹操跟点点红都惊动了,嗖嗖两声跳进屋里来。  曹操喜形于色,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噗的泼在凤栖梧脸上,哈哈大笑:“你这鬼女人也有今天?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他还不解气,把茶杯也摔了过去,在铁棍上碰得粉碎。  人人都喜欢痛打落水狗,我们伟大而可爱的曹操也不例外。  目前的局势,又被我跟点点红控制住了,并且月娘很柔顺、很乖巧地站在了我这一方:“杨大侠,九死神功是江湖上最顶尖的武功,我会让大姐传授给你,以后,你就是天下无敌的大英雄了。月娘只求能时时跟在你身边,尽心尽力地服侍你,让你每天晚上都舒舒服服的,能答应月娘吗?”  哇靠,真是误会月娘了!极度兴奋之下,我把她搂在怀里,一边叫着“亲亲小宝贝”,一边甜甜蜜蜜地在她脸颊上连亲了十几口,馋得曹操一个劲地流口水。  6    
  6捉放曹  凤栖梧果然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物,脸上的怒气只维持了很短暂的一小会儿,随即放松下来,舒舒服服地躺下去,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说:“月娘,还是你最了解我。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实在累了,就在这张床上好好睡上几天,等你想明白利害关系,最好还是老老实实打开笼子放我出去。嘿嘿嘿,别忘了,咱们凤还巢的几支精锐部队可都在附近呢,一旦她们知道我被囚禁,你就等着千刀万剐凌迟而死吧!哈哈哈哈……”  这鬼女人,被完全控制住了仍旧如此嚣张,实在出乎我的预料。  曹操低声下气地笑着凑过来:“喂,杨兄弟,还是你罩得住,哥哥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没说的!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跟你多聊了,等以后我发兵征讨天下的时候,你可记得一定来找我啊?”  我知道,曹操逃走之后,很快便汇集天下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造成董卓挟天子西迁长安的历史大悲剧。不过,那是历史注定的,跟我无关。如果曹操真的遵守诺言,跟我平分天下的话,我也会全心全意帮助他,一举干掉刘备、孙权,扬名于天下。  “曹哥,我最后问你一声,玉玺你拿没拿?董卓他们追你,是不是为玉玺的事?”这个问题很重要,特别是对于凤栖梧来说,她时刻关心玉玺的下落。我只提了一提,她就在床上有意无意地翻了个身,全神贯注地听着。  曹操急了,又把胸膛拍得咚咚响:“我绝对没拿,连见都没见过。是这样,我带了把宝刀,要借献刀之名刺杀董卓,没料到吕布那厮太精明了,一眼识破,幸好我大难不死逃出来。唉,也不知道谁放出的消息,说我偷了玉玺,这可冤枉死我了……”  说到这里,他伸出粗短的手指抹了抹眼睛,竟然感慨地落下了两行眼泪,心情郁闷之极。  既然曹操跟玉玺无关,我也不能老留着他了,只能紧紧地握手之后,情深意切地准备告别,一直把他送到县衙门口。  点点红凑近我耳边,悄声说:“伟哥,这小子说话之时,眼珠子乱转,恐怕不是什么好鸟。不如直接砍了,免留后患。”  她不知道曹操的来历和日后的成就,所以看谁不顺眼,第一反应就是砍脑袋,或许也是刚得了宝剑,手痒得很,总想试试宝剑的厉害。  曹操耳朵很灵,点点红的话虽然轻,却仍给他听到了半句,突然转身,神色万分诚恳地说:“杨兄弟,咱们一见如故、相交莫逆,我有件东西送给你,你可一定不能驳了哥哥的面子哟?”  他在怀里掏了老半天,珍重地取出一个绿绸子小包裹,上面系着一连串鸳鸯字母扣,可见包里的东西非常珍贵。他费劲地解开那一连串扣子,取出一个碧绿色的翡翠指环,在我眼前献宝似的亮了亮。  古玉翡翠我见得多了,一眼看得出这个指环材质绝佳,是用整块的翡翠坯子雕琢出来的,细节处一丝不苟,足够完美。记得索斯比拍卖行曾经经手过同样的东西,当时起拍价一百万美金,一直竞价到四百五十万才被美国的一个传媒大亨抢到。  这种东西,对我基本毫无吸引力,所以,我脸上并没有露出曹操期待的那种大吃一惊或者大喜过望的表情。  曹操很失望,又在我面前慢慢地晃了晃。这次我看清了点,指环内面的凹槽里,刻着两个小字,应该是古篆的“天地”二字。  “曹哥,自家兄弟,何必这么客气?”我不得不适当地表示一下谦让的意思。  “哈,兄弟,别小看这指环。有了它,你在京城里就能玩最漂亮的姑娘、吃最好的饭菜、喝最爽快的好酒、统率最有血性的江湖兄弟――这是江湖第一大帮‘天地会’的掌门指环,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同时也把‘天地会’的所有权力转交给你……”  靠,第一大帮,不是洪七公领导的丐帮吗?怎么在三国时期就有“天地会”了?  我又有点犯晕,没想到曹操还是江湖大帮会的头子,历史肯定把他混在黑社会的这段日子给抹掉了,只剩下他横扫南北、吞并诸侯的辉煌战绩。  其实,在我的价值观里,一直觉得混黑社会也是一种职业,根本不必感到丢人啊、见不得人啊等等。警察跟强盗、白道跟黑道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无论哪一个世界里,都有最卑劣的白道官兵、最仁义的黑道匪徒。  一听到“天地会”三个字,凤栖梧、月娘同时惊叹了一声。特别是凤栖梧,一翻身坐起来,手指曹操,浑身颤抖不休:“你、你就是天地会的神秘幕后老大――唉、唉、唉!刚才一举手杀了你该多好,就不必绕来绕去费工夫……你知道吗,董相国出十万两黄金,要找你出来,或杀或降,你的人头值十万金子,如果把你劝降的话,价码更是加高到五十万。天哪,可惜我没福气,赚不到这一大笔金子喽……”  她是杀手组织的老大,杀手生命里最关心的只有两件事:杀人、金钱。她是为错过了一个大好的黄金赚钱机会而懊恼。  月娘的手指已经伸进自己嘴里,紧紧咬着,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而失声尖叫。  “天地会?很有名吗?不会是‘为人不识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的天地会?”靠啊,你是天地会,我还是韦小宝呢!总之,这只指环对我毫无吸引力。  曹操皱了皱眉,想必没听明白我的乱七八糟的话。  月娘谨慎小心地问:“曹、曹将军,天地会是当今朝廷皇室主使指挥的特别嫡系部队,您既然是属于皇室的亲信人马,为何还要匆匆逃出都城,受官军追杀?”  熟读三国的人都知道,自从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后,皇上一直都在鼓动别人发动叛乱,剿灭汉贼曹操,这种行动还把咱们最敬爱的刘备卷了进来。但曹操跟皇室的关系如此之亲近,还是天地会的老大,这可跟历史有点出入了。  曹操习惯性地拍胸膛,发出“咚”的一声:“不瞒几位,我逃出都城,实际就是奉了皇上密旨,要纠集天下十八路诸侯,一起入京勤王。本来皇上曾下了道血书圣旨给我,可惜路上走得匆忙,不知丢在哪里了――”  他看到天地会的名字把凤栖梧都震住了,又开始露出了趾高气扬的架势。  我才不买他的账,抓过指环,随便套在中指上。  其实,我一直都在等“捉放曹”的另外一个主要人物陈宫出现,可惜他自从放纵霍将军给自己戴绿帽子之后,一躲起来人影都没了。  “兄弟,你戴着指环入京,可以到东城的易趣坊去。那里的漂亮姑娘随便你挑,不论价码多高的,一亮指环,统统免费;还有,京城了八十九家饭馆,吃什么点什么,指环一亮,不必付账;在京城任何一个茶坊、酒肆、公共场所,振臂一呼,就会有至少一百名高手站在你这边――这只指环的好处,你只有亲身经历过、体会过,才能发觉到它的好处……”  靠靠靠,这只TMD翡翠指环,不会比魔戒还牛逼吧?听曹操这么推崇它,我就勉强收下。这厮肯定是听了点点红要杀人的话之后,为了贿赂我才无奈献出了指环。他是权力欲旺盛到无法无天境界的野心家,岂能随随便便把颇有势力的“天地会”指环送人?  既然面前站的是曹操,我永远忘不了他那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  既然陈宫不来,就让曹操赶紧走吧?免得夜长梦多。  也就在这时候,陈宫灰溜溜地出现了――他的女人和女儿都给我占领了,我们目光相接时,看得出他心里眼里燃烧着的都是熊熊的怒火。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我暂时闭嘴,刻意回避着陈宫冷酷诡谲的逼视。  “曹兄,天下英雄之内,我只佩服你一个人。董相国权势薰天,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单人独刀去刺杀他,这份胆识,绝对独步天下。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如果不嫌弃我一介无用书生累赘的话,我愿意跟随曹兄,聚集诸侯讨伐董卓,成就好男儿纵横天下的梦想!”  陈宫慷慨陈词,很明显的,既然留在小小的中牟县,要名无名、要利无利,老婆女儿都是给别人养的,自己只配戴越来越多的绿帽子――不如离开,去闯自己的世界。  曹操、陈宫结伴而去,终于把这出“捉放曹”唱完了,我也大大地松了口气。  月娘一直皱着眉,站在铁笼子前,凝视着凤栖梧的背影。看不出来,她虽然跟我只是一夜露水夫妻,竟然肯为了我反叛组织,还囚禁了凤栖梧,这得冒多大的风险啊?  相比之下,小镜虽然同样被我上了,把处女的初夜贞操给了我,却没真正把我放在心上。  这两人迥然不同的表现,让我又一次对自己的“处女无用论”得到了合理的验证。作为“见红”的处女,除了能满足男人所谓的“处女情节、处女图腾崇拜”的淫恶阴暗心理外,实在一无是处。  “杨大侠,我想请问你一声,要不要学习‘九死神功’?吕布的大队人马铁定会马上杀到,如果你的武功只停留在现在的水平,只怕不能自保,更别提杀敌成名了。‘九死神功’妙用无穷,所以,我冒昧请求你,屈尊就教,好让我大姐把她的绝顶内力,全部醍醐灌顶于你体内,可以吗?”  月娘媚笑着,柔情万种地看着我。    
  7欲练神功,先入铁笼   这个问题,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孙子兵法上说过: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下来,我才不会被这种神乎其神的“九死神功”冲昏头脑,并且我是标准的传统无神论者,才不会相信“九死或者永远不死”这种扯淡论调。  “嘿嘿,月娘,练了这种武功,是不是就可以连续死九次都没事?跟九命猫一样?”传说中,猫有九条命,干死一次活过来、干死一次又活过来、干死一次又又活过来……  生逢乱世,我需要更多的电子游戏似的“续命”来保护自己,尽管这一点总的看来是无稽之谈。  “九条命?我看你Y的是神话故事听多了吧?”凤栖梧对我的话不屑一顾,一万个鄙视的眼神顷刻间向我全身洒落下来,明显是在怀疑我的智商。  靠,Y的被关住了还这么牛逼?  我向点点红使了个眼色,她立刻翻开桌子上的茶杯,倒了满满的四杯水。想了想,似乎觉得不过瘾,她又向杯子里“呸呸呸呸”吐了四口唾沫,伸出手指均匀地搅了几下。嘿嘿,点点红这妞儿还算听话,只要我一个眼色,她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我端起一只杯子,走近笼子,猛的向凤栖梧脸上一泼。哗的一声,不偏不倚,全部泼中。立刻,她鼻尖嘴角都开始嘀嘀嗒嗒地淌水,看上去十分狼狈。  “以后,对我说话客气点,否则,全天候饿着你不说,连口水都甭想喝……”我哈哈大笑,就是要打击一下Y的嚣张气焰,否则我在几个女人面前焉有面子在?  真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来面临要给凤栖梧强暴的惨剧,转眼间,控制局势的遥控器又回到我手心里了。  我知道点点红对凤栖梧也恨得不行,毕竟,她是唯一没品尝过我身体滋味的,每次看到我跟别的女人嘿咻,心里肯定酸溜溜的难受。所以,她会让每一个试图染指我的女人,更难受十倍以上。  “伟哥,这鬼女人如此嚣张,先饿她三个月再说,行不?”点点红的坏点子不少。  我敲打着她的脑门,又气又笑:“你脑子进水了啊?科学家说,人在不喝水的情况下,只要三天就要完蛋;如果能够喝到水呢,会维持七天。记住,七天已经是人的生命极限了,饿她一百天,早变成埃及干尸木乃伊了……”  这些科学理论,古代人怎么可能掌握得到呢?所以,一谈到“理论”,我心里的种种优越感油然而生。  “七天?小兄弟,你还是回家继续深造一百年再出来混吧!姐姐我跟你打赌,一百天不吃不喝,保证活蹦乱跳死不了?你信不信?”凤栖梧隔着笼子,继续表示对我的不屑。  说实话,我的智商高达一百七以上,可以说是现代人群里头脑非常非常牛逼的了。一再被凤栖梧嗤笑,脸上实在有点挂不住。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撑不住了,别怪我们虐囚,听懂了吗?”  TMD,我就不信,人体在得不到食物和水分的情况下,能拚命支撑一百天还活蹦乱跳!就算是印度的瑜珈大师,支撑这么久,也会大伤元气,奄奄一息的。如果凤栖梧真有自己吹得那么牛逼的话,就不会被月娘算计到了。  “一言为定――”凤栖梧隔着铁笼子向我击掌,拍得铁棍“哐”的一声巨响。  我也不能示弱,拚老命在笼子上踢了一脚,用的是李小龙截拳道里的“踢腿寸劲”,也发出毫不逊色的“哐”的一声。李小龙当年用这种功夫能凌空踢碎木板,我不能,只是做做面子工程罢了。  这样的赌约,我保准是赢定了。  看凤栖梧继续在笼子里镇定冷静,月娘“嗤”的一声笑出来,伸手掩在嘴上。这种欲说还休的媚态,绝对是现代女孩子做不出来的,让我看了,浑身一颤,真想扑过去,把她搂在怀里,把她的媚态看个够,也亲个够。  说句题外话:“古代的妲己、玉环、飞燕、为什么能倾国倾城?把皇帝迷得死去活来,连早朝都免了?这绝不完全是凭借天生的美丽,更大的一部分,是后天练就的媚态。如果女人只有死板生硬的漂亮好看,没有温柔、动人、妩媚的另一面,只能称之为‘漂亮的花瓶’,就跟影视圈里最著名的花瓶美人关之琳、陈红一样――好看,但不动人,勾不起男人的欲火来……”  媚态,绝对是男女关系的催化剂、融化剂、软化剂、添加剂、催情剂……更是男人提升欲火的天然春药。  月娘,无疑就是这种要男人命的角色。有这样的女人天天晚上搂着,我也早起不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当然不能放纵欲火在外,只好转过脸,装作狠巴巴地瞪着凤栖梧。这个女人的身材还可以,如果皮肤再细嫩些、神情再温柔些,也并非完全不可救药的。唯一可惜的,她的实际年龄应该超过三十岁了,只不过靠驻颜之术控制着,勉强没出现皱纹、烟袋、黄褐斑之类。  总之一句话,我对凤栖梧兴趣不是很大。  “月娘,你笑什么?”凤栖梧不屑地问,仿佛我们笼子外的这些人都是人渣、白痴,都比她矮半截似的。  “大姐,我知道您的九死神功能控制身体的内分泌系统,达到不消耗、不排泄的静止状态,别说一百天,就是一千天都轻易做得到。打这样的赌,杨大侠明显输定了,他完全不明白九死神功的厉害――不过,大姐,饭可以不吃、水可以不喝,你的九死神功需要靠吸取男人的精气元神来维持。一百天,一个男人都不碰,你能做到吗?”  月娘的手叉在细腰上,一说到“吸取男人精气元神”的话,眼角眉梢带着醉死人的妖娆,半边脸都升起了动人的红晕,娇羞无限。  我在心里一直暗叹:“天哪!寻常男人给她这么一颦一笑肯定就能轻松搞定。就连我这个阅人无数的超级间谍,见了她这样的小妖精,也实在把持不住了。不知道凤还巢这个组织里还有多少害人的妖精,如果能全部招在身边,每天轮换,给个皇帝也不换啊……”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当皇帝也挺简单的不是吗?像刘备这种人都能在蜀中称帝,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靠啊,娶上一百个月娘这样的老婆,找个安静地方隐居起来,每天就是吃吃饭、遛遛狗、养养鸟,身体痒痒了,随便拖哪个老婆来嘿咻嘿咻,岂不快活似神仙耶?  “还有啊,大姐刚刚服下了我的那颗药丸是雌的,而杨大侠服下的药丸是雄的,一昼夜之内,如果你不能跟他阴阳交合的话――嘻嘻嘻嘻,下场很简单,大姐是聪明人,动动眉毛就能想得出来……”  月娘笑得很开心,凤栖梧的脸色刹那间却笼罩上了一层澎湃的怒气。  我、点点红、小镜似乎变成了局外人,只能瞪着眼看热闹。药丸的威力我们都没见识过,不过,看着凤栖梧如此惊慌,倒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  凤栖梧的两手同时抓在铁笼子上,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仇恨地问:“月娘……这小子到底是你什么人……你要处心积虑算计我,把好处全给他?”  靠,到现在为止,除了上过月娘一次,好像我从没得到任何好处啊?再说,那个九死神功我也不稀罕学。  “大姐,你不是经常教育姐妹们,江湖始终不是女孩子家的安身之地,早早找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嫁了,安心做贤妻良母,才是凤还巢弟子的正道?杨大侠温柔多情、善解人意,妹妹我要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唉……那就烧了八辈子高香啦……”  我的脸真的红了,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当着我的面如此恭维我。  “呸,不要脸!”小镜开始替后母害臊了。  “呸呸,真TMD不要脸到家了!”点点红也在啐地,她这样直来直去的女孩子,一辈子也不可能达到月娘的妩媚之境,只能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了。  “你真的看上他了?是不是他的床第功夫足够厉害,把你彻底征服了?”凤栖梧双掌发力,硬生生把两根铁棍拗弯了过来。真看不出这么个貌不出众的女人,身体里竟然蕴藏了如此惊人的力量,完全跟人猿泰山有得一拚。  她的目光又阴森森地落在我身上,再落到我的小腹下面,举起右手,在半空里慢慢攥紧,咬牙切齿地:“姓杨的小子,总有一天,你落在我手心里,我就一点一点把你那地方捏碎了,看你还能不能跟女人上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近乎疯狂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不过,我是不会怕的,因为这种结构的铁笼子,就算史前恐龙关在里面,也绝没有逃脱的可能。  “靠,你当老子是吓大的?别的不说,我从十五岁闯荡江湖,少说这也七年多了……”我脸上保持着动人的微笑,毕竟刚刚给月娘当面夸过,总得摆几个好的Post吧?  接下来,凤栖梧更绝的一句话让我实在巨大地震惊了:“好吧,老娘躺下,等这个小白脸来上。月娘,你要心疼他,最好就守在笼子边,省得我阴劲狂发,把他吸得只剩下一张人皮,哈哈哈哈……”  说完,翻身跌在床上,叉开两腿,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8    
  8吕布来了  靠啊,这鬼女人搞什么花招?这样躺着,隔着铁笼子就能让我干吗?  我笑得肚子开始抽筋了,指着仰面朝天的凤栖梧,上气不接下气:“天哪,你、你这样子……哈哈,干吗?像只、像只大……”  “像只翻着肚皮的大王八!”点点红很干脆地接了下去,我们两个如果搭档说相声、做小品的话,绝对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又不是红外线做爱机器,隔着铁笼子的栅栏,足有一米多的距离,怎么能……嘿嘿哈哈……怎么能上你?”我扶着铁笼子一直在笑,最后简直都直不起腰来了。  月娘一直等我跟点点红嘻嘻哈哈笑够了,才温柔而坚决地说:“当然,没有人能隔空做爱。你要化解开大姐中的药丸,就得进笼子里去,并且需要一直不停地做,直到把‘阴阳疯狂丹’的药效全部化解为止。”  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并且从袖子里取出一柄三十公分长的青铜钥匙,在手里掂量着。  “哇,月娘!你、你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困住她,你一开笼子,她跑出来,咱们不都要马上完蛋?”想想吧,凤栖梧一挥袖子就能打碎太湖石,我们几个的脑袋,加起来也没太湖石结实啊?  我急得跺脚,如果不是忌惮月娘的武功,早就扑上去抢钥匙了。  月娘举起钥匙,在铁笼子上敲打了几下,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随即低声笑着:“杨大侠,其实不瞒你说,我把‘阴阳疯狂丹’喂给你跟大姐吃,就是为了要你继承她的九死神功。神功一成,天下无敌,咱们就谁都不怕了――”  她甩了甩头发,凝视着笼子里的凤栖梧,眼神慢慢变得复杂深沉,却又流露着异乎寻常的渴望:“凤还巢这个组织,人力遍及大江南北、东西两京,再加上河北、山东等地。如果控制了凤还巢,几乎便拥有了与诸侯争夺天下的势力。杨大侠,你想不想当皇帝?”  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当皇帝?我没想过。我来这里,是有另外的事情……”曹操的事耽误了我大量的时间,几乎把寻找吕布的任务都搅乱了。  “当皇帝?伟哥,如果你当了皇帝,我就是娘娘啦?”小镜跳起来,兴高采烈地高举双手,被点点红扯得脱臼的腕骨早已接驳利落。谈了这么久,只有当娘娘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她拉着月娘的胳膊,笑嘻嘻地问:“娘,你真的能让伟哥当上皇帝?”靠,我还没激动,她已经迫不急待地做开“娘娘梦”了。  “当然,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如果杨大侠练成九死神功,再收编了整个凤还巢组织,天下已经有一半握在手里了,何愁当不上皇帝?”  月娘第一次表露出自己大海怒涛般的滚滚野心,让我非同小可地大吃一惊。  本以为三国争雄的年代,只有男人才是这场权势地位之争的主角,谁能料到,像她这样的窈窕女子竟然也在觊觎谋划天下?  我满腹的敬佩、狐疑、惊骇、狂汗只能用一个字来表示――“靠!”并且连忙用干笑掩饰着自己的吃惊。曹操回到老家,发檄文汇集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看来还应该加上凤还巢这支强有力的人马,算作十九路诸侯才对。  “伟哥,你快听娘的话吧!九死神功那么厉害,不学多可惜呀?”小镜受了鼓舞,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以我对女人的审美标准,说话多少跟可爱程度恰好成反比。现在开始有点烦她,更别说是让她当娘娘了。  我不是不想学武功,毕竟打吕布的时候,还得凭武力定胜负。可是,跟一头关在笼子里的母狮子做爱,只要我脑子没病,这样的事肯定发生不了。  “月娘,这件事非要这么解决不可吗?”如果有动物园里的麻醉针就好了,给凤栖梧打上两针,我趁她昏迷不能动的时候,费劲把她给上了,免得被咬到。  哇,有招了,记得华佗曾发明过一种叫“麻沸散”的东西,可以当麻醉针使。不如现在大家先出点力气去找华佗――  这件事还没正式解决呢,突然外面有一名衙役打扮的年轻人咚咚咚地跑进了院子,气喘吁吁地大叫着:“老爷、老爷,有急事回禀,有急事――”帽子东倒西歪,腰刀也几乎要脱鞘掉出来。  大家还不知道陈宫跟随曹操逃走的事,所以中牟县还没出现大的骚乱。  月娘扫了扫袖子,快步迎了出去,表情一下子变得庄严肃穆。她的沉着冷静,是点点红跟小镜都学不来的,我渐渐开始对她形成了某种依赖,并且心底深处,把她当成了自己最信任的女人。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奇妙,或倾盖如故,或白发如新。毫无疑问,月娘是最值得我倾心托付的女人。  “什么事?”月娘低沉的嗓音从院子里传进来。  “夫人,京城吕布大将军带领人马已经入城,要老爷去馆驿见面。”  “哦?大将军来得好快啊!去,抬五十坛美酒、一百斤熟牛肉,外加西街妓寨里最出色的姑娘二十个,全部送到馆驿。告诉大将军,老爷身染重病,今天不能过去谒见。明日一早,再置酒席请罪。”  衙役答应一声,飞奔着跑了出去。  一听到吕布的名字,我顿时火冒三丈,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厮从研究所里逃出去之后,TNND,混得不错啊!这次一定得想办法搞定那个小册子,不能让吕布再逃脱了――”  点点红也在咬牙切齿地顿足捶胸,肯定跟我有同样的想法。  小镜倚着铁笼子,翘着一只脚,脸上笑眯眯的,一副白日做梦的美好神态,想必觉得“娘娘”这一黄金角色,非她莫属了。  “喂,点点红,怎么办?”我向点点红挤了挤眼睛,其实以我们现在的功力,就算吕布不逃,任凭我们攻击,只怕最后白白送死的还是我们俩。  “伟哥,实在不行,酒肉里下毒,毒死Y的?”她总能想出这种下三滥的馊主意。如果下毒这件事这么好进行,三国里的高手不全给毒死了?再说,毒死吕布,一旦那小册子根本没在他身上,从此踪影皆无,岂不耽误了我一辈子的大事?  考虑再三,我拔脚出了房间,去找月娘。点点红跟小镜都幼稚得要死了,根本不足以商讨大事。  月娘一直站在台阶上,举棋不定,眉头紧锁。从背后望过去,纤腰一握,我见犹怜。如果不是有吕布入城的事压着,真是渴望马上把她抱入密室,疯狂地甜蜜爱抚一番再嘿咻个昏天黑地的。  西风轻拂,吹得她的衣袖、裙摆飘飘摇摇,像敦煌壁画上的飞天仙女,曼妙无双。  她身上,有一种特别吸引我的神秘力量,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每个男人都渴望在床上尽情表现,直到有一天精尽人亡,也无怨无悔。  “杨大侠――”她没回头,却听出了我的脚步声。  “月娘,别叫我什么大侠,显得太生疏。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叫我伟哥或者杨伟好了!”靠,第一次感觉“杨伟”这名字真TMD别扭,也不知道老爸当年是怎么给我起的,真没水准。  月娘抬着手,把额头上垂落下来的几缕乱发轻轻握住,无声地一笑:“好吧,伟哥,吕布是我的敌人,也是凤还巢的敌人。所以这一次,我要把他永远地留在中牟县的黄土坟冢里,你不会害怕吧?”  害怕?靠,吕布这招人恨的家伙,我会怕他?  “吕布的武功神出鬼没,根本不属于世间任何门派之内。并且他的崛起,更是江湖传说中的神话。突然出现,突然一步登天,先杀故主丁原,后投董卓,杀敌无数,成为董卓身边最红的武将――伟哥,我得提醒你,如果学不到九死神功,没有人会是吕布的对手,大家都得玩完!”  我暗暗叫苦:“不是不想学,可是跟凤栖梧做爱,我没那么大的胆量啊?”  想是这么想,不好意思说,毕竟月娘那么倾慕我,总得在她面前装一回B吧?  “为了我,委屈自己一回好吗?”月娘转身,眼圈红红的,眼眶里满是晶莹的泪水。我的心一下子被她的泪泡软了,情不自禁地踏上一步,握住她的细腰。  肌肤如玉的感觉一下子从我的手直传入我的心,裤子突然起了强大的变化。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狠狠一拉,把她搂在怀里,狠命地亲了下去。从眉、眼、鼻子、小嘴一直亲吻到光华细嫩的脖颈,几乎在无意识当中我的手已经进入了她的衣服里面,紧张地探索着更多未知的神秘领域。  昨晚,在气喘吁吁的黑暗里,没有视觉上的刺激,做爱的种种细节享受未免打了过多的折扣。虽然身体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宣泄,却不免美中不足。  “伟哥,不要这样……”她泪眼迷离地要推开我的手,此刻神情里惯有的媚态荡然无存,转化成了一个纯情无比的小家碧玉。  我气喘吁吁地抱紧她,很轻松地抱在怀里,向侧面的走廊深处转移。院子里空无一人,我需要一次暴烈而汹涌的爆发,饥不择食,也急不可耐。  月娘的手尽量抗拒着我的侵犯,不过当她摸到我炽热坚硬的武器时,抵抗突然软弱下来,有气无力地垂下头,娇喘微微地:“小冤家,你……你……随你的意好了,只是别太用力,咱们……还有正经事要做呢……”  9    
  9天下无敌九死神功  男人性欲升腾时,绝对像一蓬枯柴在骄阳下燃起的猎猎山火,根本来不及扑灭。而且,月娘的身体正是极容易挑逗起我的欲火的那一类型,这场好戏应该顺理成章地在走廊阴暗的角落里上演才对――  可惜,点点红跟小镜双双抢了出来,紧跟在后面,看热闹似的盯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我跟月娘。  “伟哥,大敌当前,你不好好想想怎么搞定吕布,还跟这个小淫妇搂搂抱抱个不停――”点点红口不择言,“小淫妇”这个不够友好的词脱口而出。她的手始终握在腰间的剑柄上,仿佛随时都要拔剑跟人家拚命似的。  如果她还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应该明白,就算把自己克隆一百次,都不可能是吕布的对手。  “娘,还是快让伟哥搞定笼子里的女人,别节外生枝地搞出事来啦――”小镜拉长了嗓音,扭着细腰,满脸都是迫不急待的焦渴。  女人的虚荣心一旦形成,简直像被洗脑一样不可理喻。“娘娘梦”本来是件遥不可及的事,跟我们正常生活之间的距离足够几百万光年,偏偏月娘的一句话,就让小镜魔障起来了。  月娘尴尬地挣脱了我的搂抱,整理了一下衣衫,满脸都是又羞又臊的红晕。  我在走廊里狠狠一跺脚,喀的一声,脚下的方砖被跺得粉碎。满腔欲火腾腾燃烧着,无处发泄,几乎要憋出内伤来了,没好气地大声吼叫:“搞定搞定!你们就知道搞定,怎么弄?总不是要让我进笼子里去,被凤栖梧活活吸干吧?”  小镜翻翻白眼:“你不进笼子,谁进?总不成要我们三个完成这件事吧?”  的确,我是目前现场唯一的男人,是去做这件事的唯一人选。  “伟哥,别担心,我会制住大姐自头顶到腰部的全部穴道,再卸掉她腿上的关节,让她全身除了腹部肌肉可以自由收缩外,其余地方一动都不能动。‘阴阳疯狂丹’的厉害她也晓得,在药力没有完全解除前,绝不敢伤害你的――”  早就从资料典籍里知道古人对于炼丹、炼药非常热衷,也产生了很多具备神奇功能的药丸,现在终于亲眼见到了。  我服在肚子里的那颗,好像没什么反应,不知道凤栖梧感觉又是如何?老天保佑,那个鬼女人真的跟月娘分析的一样,懂得利害关系,别对我下毒手才好。  我们四个重新进了房间,赫然发现,凤栖梧全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脱光,双手抓在铁栅栏上,双颊红晕重重,似乎能喷出血来一样。她赤裸裸的身子紧紧贴在铁栅栏上,头发完全散开,看上去满身都在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淫荡之气。  哇靠,怎么办?我平生第一次在裸女面前感到底气不足了。  月娘靠近笼子,陡然伸出右手中指,在凤栖梧胸口噗的重重一点。  嗷的一声,凤栖梧双臂一振,向后跃出去,阴森森地叫着:“月娘,敢向我下手?小贱人,等我逃出囚笼,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声音还没落地,身子一晃,软绵绵地倒在枕头上。  她身上的暴戾狂傲的霸气,实在让我心惊胆战之极。  “大姐,为保护伟哥的安全起见,我不能不点你的穴道。你该知道,‘阴阳疯狂丹’的药效如果不能全部解除,丹丸里包裹着的雌虫一旦脱离了蜡壳的束缚,循着血脉上攻入脑,任何人都会发疯而死。我不想害你,而且你看,伟哥一表人才,在床上生龙活虎,永远不知疲倦,又体贴又细心,这样的好男人,你舍得下手伤他吗?”  月娘手握铁棍,循循善诱。  凤栖梧仰天哈哈大笑:“月娘,左说右说,你就是在维护这小白脸对不对?放心放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如果伺候得我高兴,我还会打赏他。这样该放心了吧?”她被点中心口膻中穴,暂时血脉停顿,身体绵软,无法动弹。  没办法,我咬着牙深呼吸,给自己打足了气,低声说:“月娘,开锁吧,我试试!”  月娘扭着腰,对我妩媚地一笑,把钥匙插入床下的某个机关里。咔嚓一声,铁笼子上开了个四十厘米宽、一米高的小门,刚好让我弓身钻进去。  抱着杨子荣“打虎上山”的勇气,带着荆轲“易水送别”的豪壮,我弯腰进了铁笼子。  下一个节目,将是赤裸裸的男女对战,笼子外面的三个人却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我迟疑着向点点红说:“你跟小镜先出去吧,最好能勘察一下馆驿附近的地形,咱们得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实在是没办法在众目睽睽下跟某个女人嘿咻啊,我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超级间谍,又不是见了雌性就能毫无顾忌、挺枪开战的种马!如果有别人在场,我的武器会绵软无力,毫无斗志。  凤栖梧两腿分开,胯下风情,毕露无疑,看来已经是急不可待了。  点点红摇摇头,认认真真地在桌子前坐下,瞪着眼睛,严肃地回答:“不,伟哥,你为了天下人的前途,为了解黎民于水火倒悬,为了做一个好皇帝,甘心以身涉险――我不能走,要在这里为你护法,直到你平安无事地从笼子里出来为止!”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她也说得出来?真TMD不够意思到家了。  小镜则毫无顾忌地站在笼子侧面,跟月娘并排在一起,眉毛、眼睛、鼻子笑得皱成一团,嘻嘻哈哈地叫着:“伟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有责任监督你,把每件事都做得更完美。做皇帝,谁不得有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从现在起,要观察你对女人的喜好,然后肩负起将来为你选妃子的重大责任……”  这是她的理由,当我的目光扫向月娘时,月娘只是轻柔地笑了笑,耸了耸肩膀,似乎她留在现场是天经地义的,根本无须任何理由。  “你们……要我就这么……上她?”我艰难地吐出以上的话。以前在洛杉矶,曾经玩过几次3P、4P,一龙二凤、一龙三凤,不过那都是在极度疯狂奢靡的环境里,或者是饮酒过度,或者是刚刚嗑了药,跟现在完全不同。  几乎同时,三个女人慢慢点头,神情严肃,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狠了狠心,我开始脱衣服。这次豁出去了,谁叫上天把拯救人类、拯救二十一世纪地球的重任托付在了我身上?  衣服脱完,我能感觉出笼子外面的月娘,正在含情脉脉地向我飞着媚眼;小镜、点点红则是不停地胸膛起伏,情绪起了波动。  来三国几个月,我的身材并没有因为辛苦奔波、饮食不调而变形,相反的,胸部、肩部、臂部肌肉都比以前更遒劲强壮,颜色也变成了透着无穷健康、强健的小麦色。武器慢慢苏醒,我在凤栖梧两腿之间慢慢跪下,采取“传教士式”的方法,迅速进入……  不敢再看笼子外面的人,我像开足马力的打桩机,把方才没能在月娘身上发泄的欲火全部倾泄向凤栖梧,一口气推拉了五百多次……  这是赤裸裸的现场春宫秀,而我则是秀场中的主力男角。不知道她们三个看到我进入凤栖梧的身体时,心里会怎么想?哈哈,反正是给大家赶鸭子上架一样逼出来的,她们是心疼、是辛酸、是吃醋都由她去好了!  第一轮冲击过去之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并没像从前一样发泄完毕之后身体会有被掏空的感觉,相反,小腹内部有一股激昂深沉的热浪不住地循环滚动,令自己精神抖擞,丝毫不感到疲倦。  抬头看看月娘,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带着几许赞许的目光。  凤栖梧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舒服得昏昏沉沉,怀里抱着枕头,闭着眼一动不动。月娘忽然举起左掌,用左手在掌心里划了几个字给我看,应该是“继续、吸功”四个字。  我还没笨到连这点小意思都领悟不到的程度,既然月娘开始说过通过“采阳补阴”能吸取凤栖梧的绝顶武功为己用,我的嘿咻功夫今天肯定能大显身手,产生纯粹娱乐之外的大笔财富……  我没辜负月娘的好意,深呼吸之后,向已经半瘫软的凤栖梧发动了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第N轮的冲击……  一切平静下来时,似乎日已西斜,肚子里饿得咕咕直叫。  小镜一直在打哈欠,昏昏欲睡,脑袋也像磕头虫一样点来点去。每醒过一次来,总会下意识地问:“还没完?还没完……”  月娘则是抽空去了趟厨房,端回一大碗飘着芫荽清香的鸡汤荷包蛋,放在点点红旁边的桌子上。她果真是善解人意之至,我需要什么,不需开口,她早就准备妥当。  自始至终不错眼珠看着我疯狂大干的人,只有点点红。她似乎被我越战越勇的神奇战斗力惊呆了,嘴巴半张,简直都合不拢。  何止是她?连我自己都对这次的嘿咻行动惊骇莫名,已经记不清蹂躏过凤栖梧多少次了,小腹内的热气已经蒸腾传遍全身,直达头顶百会。现在,除了饥饿,身体根本没有劳累的感觉,如果吃些东西,填饱肚子的话,完全可以再次进笼子大战三百回合。  出了笼子之后,月娘牵着我的手,满脸都是动人的喜悦:“伟哥,恭喜你,大姐的九死神功或许已经全部传到你身体内了!从现在起,你将是天下无敌的绝顶高手――”  10    
  10收编凤还巢  现在,我全身都充满了无以名状的巨大力量,四肢百脉说不出的舒畅痛快。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武功,我第一个目标就是去干掉吕布,让丫的乖乖把小册子交出来。  等我吃完荷包蛋,洗漱完毕之后,凤栖梧才刚刚醒转过来,有气无力地斜着眼看着月娘:“你给我吃的……药丸,不是阴阳疯狂丹吧?好像是散功还原的‘偷龙转凤丹’啊……你这小……淫妇……害惨我了,我全部的武功都传给了他,以后……有仇家来……我怎么办……”  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坐起来,脸色惨白,喘气都显得非常费劲。  “大姐,伟哥是个好男人,不如你也一起跟了他吧?反正我们三个亲眼见证,你的身体给了他,也算是他的女人了……”  月娘拍打着笼子,笑得像风摆杨柳,随手动了某个机关,笼子唰的一响,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然凤栖梧已经被我彻底制服,笼子就没必要再用了。  凤栖梧惨兮兮地笑着:“跟他,我都这么老了,哪像你们,个个都讨男人喜欢?算了,你还是痛痛快快给我一掌,直接送我见阎王爷去好了……”说着,她眼圈一红,落下两串热泪,扑簌簌地落在膝盖上。  月娘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装作毫不在意地挥挥手:“喂,凤栖梧,如果你加入我们,大家拍手欢迎。不过有一点,我们马上要去跟吕布开仗,你得把凤还巢的‘凤凰十三城’人马全部调过来,听月娘差遣,怎么样?”  要想干掉吕布,是个力气活,肯定是人越多越好。  凤栖梧有气无力地下了床,身子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呵呵,任何一个女人经过了我的惨无人道的剧烈冲击后,只怕都会如此狼狈。毕竟,女人是水做的,绝不是铁打的。  点点红有点不太高兴,因为越来越多的女人围绕在我身边之后,她的作用跟受关注程度会越来越低。她看了看现场的确没她什么事,并且凤栖梧已经准备归降我――“伟哥,我先出去,有事随时招呼我好了。”  小镜斜着眼看了看她:“快走快走吧,有了‘凤凰十三城’,伟哥根本用不着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小镜现在俨然以“娘娘”自居,代我管理所有的女人,说话的时候自然颇有气派。  点点红溜溜达达地握着宝剑出去了,我的注意力已经全在凤栖梧身上,真的没看到点点红脸上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表情。  “月娘,‘凤凰十三城’是我唯一的法宝,把她们再贡献出来,我可就真的没什么用处啦……”不愧是老江湖,每走一步,凤栖梧都会先给自己考虑后路。  “哈哈,大姐,伟哥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再说了,除了‘凤凰十三城’这十三个妹妹,你不是还有左右护法吗?大乔、小乔两姐妹才是你手里真正的王牌角色呢!别人不知,还瞒得了我?”月娘笑起来,把凤栖梧的所有底牌一把揭穿。  孔子早说了:唯女子与小人最难养也。  月娘一旦背叛凤还巢,翻脸无情,根本不给凤栖梧留什么余地。  “大乔小乔?不是孙权跟周瑜的老婆吗?怎么还是江湖杀手?”我只以为是人物重名,并没把月娘说的这个“左右护法”当成三国里最牛逼的美女姐妹。  凤还巢琢磨了半天,慢慢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一张黄金铸成的令牌。长有二十厘米,宽五厘米,镂刻着一只振翼而飞的金色凤凰,栩栩如生。  月娘笑着,要伸手来取令牌:“大姐,识实务者为俊杰,只要跟了伟哥,保你每天晚上销魂到直飞上天去――”  这一局,她跟凤栖梧的较量,基本完胜。  暮色已经四面笼罩下来,经过了半天的床上鏖战,我的精力似乎到达了无穷无尽的地步,非但不感到丝毫疲倦,更觉得身轻如燕、力气倍增。看来,这九死神功的威力确实不小,就是不知道跟吕布干仗的时候能不能用得上?  想想见到吕布的最后一面,他嚣张大笑着,干掉刘备的渔网阵扬长而去时的表情,情不自禁地有些气馁:“靠,到底能不能行啊?别乘兴而去,扫兴而归,在几个女人面前大丢面子,自取其辱就没劲了――”  我知道,这或许是取回小册子的最佳机会,无论如何,总得拚一下。大敌当前,不想再让两个女人阴阳怪气地内耗暗斗下去,索性半空里出手,把令牌抓在手里。  月娘愕然,手停在半空里,脸色阴晴不定地笑着:“哟,伟哥,九死神功果真好利害啊!这样的身手,率领凤还巢的人马,必定能一统江湖,千秋万代……”  她伸手的动作比我早至少十秒钟,却根本连令牌的边都没摸着。  凤栖梧冷笑一声:“月娘,你不是真心要帮杨大侠吗?怎么?他继承了我的九死神功,你又不高兴了?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是要帮他,而是处心积虑要除掉吕布――你姓丁,是丁原的宝贝女儿,之所以依附于陈宫,不过是在找机会纠集力量,向吕布开战……”  老谋深算的凤栖梧,几句话就把月娘弄得神情大变。  丁原是吕布的老东家,养虎遗患,反被吕布砍了脑袋,当作见面礼送给了董卓。如果月娘真的是丁原的女儿,报仇杀敌,绝对无可厚非。  如果凤栖梧的话属实,我跟月娘也算是殊途同归吧!我要小册子,她要吕布的命,并不冲突。  门外,忽然想起十几个人的匆匆脚步声,一眨眼功夫,十三个身材瘦削娇小的黑衣蒙面人闪了进来,向凤栖梧弯腰行礼。  看得出,这是十三个身怀高明武功的女人,后背上全部插着又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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