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相同部分请与普通的我写下日常丶眠丶睁丶睡丶睛丶眨

﹏柒岚忆茶丶_同人文_罪歌 The Song Of Crime_柒岚忆茶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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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岚忆茶丶_同人文_罪歌 The Song Of Crime
1L悼念窝在傻狗身边备受折磨的日子
①】 有时候,没有人能分清梦境和现实。 我是罪之子。颂唱着罪恶的歌。 ——奴仆们,迎接我的降临吧!憎恶着!痛苦吧! …… 我是罪歌,我是安德洛塔。魔罪的末日狂欢。
②】 血染红了大地,也染红了双眼。 微闭的眼眸最后看到的,是漫天暗淡而空洞的星光。 是要死掉了吗……她闭上眼,她灰暗混乱的一生,到最后也未有安宁。 都说人死前最后一刻,声做过的事都会一一浮现在脑海。 可是为什么我只看到满目的鲜红。 献血是为迎接你而颂唱的罪歌。 那是你无论多少次轮回都无法摆脱的原罪。
带着腥甜气息的风吹起了沾了鲜血的黑色斗篷,安歌把飞扬的头发别在耳后,眉头紧皱着,舔了舔唇边的鲜血,毫不犹豫地向天堂之门的反方向走去。 “肮脏的家伙,你只不过是个人类,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杀人,我,我可是天使!”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天使捂着半边被活生生折断的翅膀,嘶着嗓子吼着。 安歌回头看了那天使一眼,挑衅地扬起尖尖的下巴淡淡地说:“有何不可?弱肉强食。” 说罢,便转过头,向地狱入口走去,背影凄美,潇洒,决绝。 若说我肮脏,你们也不干净。 安歌展开皱住的眉,握紧了手中斩杀过无数人的细长小刀。 人死了又如何?死了,我依然是魔,若是谁敢忤逆我,依然是死。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 “她回来了。”男子突然放下书卷,说。 “谁?”另一个红发男子眨眨眼,惊喜道:“艾尔撒?她回来了?” “是安德洛塔,别叫那个名字。”男子有些无奈,眸子望向窗外,“魔界之女,末日罪歌,她回来了。” 这回来,是幸运还是空难?无从知道。 总之,她回来了。
凭直觉选定的地狱并非想象中的森冷,黑暗。 与想象中那个充满凄厉惨叫的地方截然不同,如果不是某种幽灵般的未知生物和各形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其实就是个森林吧…… 安歌无视掉各种生物的目光。 果然是地狱,人界是不会有白色的森林的。 她眯了眯眼睛,是很漂亮,可惜对她没有半点吸引力,不过是一般小女生喜欢的。 既然来到这里,看看也无所谓。 只是,那两个是什么玩艺? 平静的湖边站着两个类人类生物体,高点的一个背后是一对骨翼,瘦弱点的只有有一只黑羽翼。但那两人是在闹别扭吗?她居然听得懂那种古老的语言。 “哥…….哥……”声音软柔得安格步伐一滞。 “贝利尔……” 安歌只是微微一滞,继续向前走去。 然后……然后就看见高个儿的那个见瘦弱的单翼少年压倒在地。 安歌默默走过,不做过多动作。 直觉告诉她,他们很危险。 而且,傻子也知道这是做什么啊……
安歌再怎么无情无义,再怎么心如止水,终归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再初试情事上有着比同龄人大得多的好奇心。 于是,她拣个远些的灌木丛,蹲在其后,厚脸皮地偷窥着。 那个被称作贝利尔的单翼少年反抗的推开对方,嘴里含含糊糊地吐出几个字:“不要…哥…哥…不要这样…哼嗯…哈…不要…玛…玛门…哼哈…唔……嗯…”断断续续的句子夹杂着唇舌触动的声音,乍一听竟是那么迷情。 ——笫一招,欲擒故纵。安歌记下笫一步,眯着眼继续看。 接着玛门直接扒掉贝利尔的衣物,俯身亲吻身下之人的肌肤,从嘴唇到耳朵,到下巴,到脖子,到锁骨,到胸前,最后含住了挺起的樱色,吮吸着。 “哥……嗯哈……哥,哥……”随着贝利尔的叫喊,吮吸变为了啃咬,贝利尔闷哼一声,双手拢住了玛门宽阔的背。 ——第二招,先下手为强。被动的一方永远是痛苦的一方,特别是在身上。 玛门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着对方,含住贝利尔小巧的耳垂,反复轻轻撕咬,一手悄然向下移动,握住贝利尔已经有反应的分身,熟练地套弄着。 “啊啊,哥……哥…啊…啊……好…舒服……哥……”贝利尔偏过头,脸色潮红,舒服地叫了起来。
看着狭长的道路以及两旁栩栩如生的雕像,饶是安歌也是心中泛起一层无力感。 自己瞎跑就瞎跑吧,怎么还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要命的直觉把她引到这条诡异的路上,关键旦都走了一半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究竟是往前走还是后退啊? 安歌稍稍一顿,抬脚向前走去。 不会回头的,只要认准了路就会一直走下去,即使前面有再多困难。 那又怎样?前面是高山,就将它夷为平地,前面是王座,也不例外。 安歌双眼微微一眯,干脆仔细将这段路打量一遍,谨慎地向前走去。 两边各有七个浮雕。就在安歌接近第七个浮雕时,她发现,前面不是什么高山王座,而是一个人。 修长的身材,双臂交叠抱在胸前,懒慵而妖魅。 颧骨上的火红玫瑰印记衬得他本就妖艳的面容更为妖艳。 而真正让安歌愣住的原因是,这个人不就是刚才看到的OOXX的吗? “艾尔撒。”玛门走到安歌面前,安歌下意识后退,却被玛门的双臂锢住。
安歌瞬间红了脸,一把推开玛门,却被捉住手腕。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安歌甩开玛门的手,抽出小刀就向玛门刺去,心里还想,今天能不能保住自己清白就看自己的了。 也不能怪安歌想歪了,任哪个十几岁的小少女看了刚才那一幕也会想入非非,安歌这恐怕还算好的了。 玛门也被安歌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措,只得慌忙招架。 结果后来竟演变成两个人打架。 几个回合后,安歌败下阵来。 玛门绕到她背后,一记手刀把她劈晕过去。 而安歌晕倒前,想的居然是——以后再也不和非人类打架了。
⑦】 安歌的身体终归是比普通人要好些,玛门那一记手刀少则也要让人睡个三五天,安歌到是没什么异样,当天晚上也便醒了。 黑色斗篷已经不知去向,连同那把小刀,身上穿着的仍是沾了少许血的黑色衬衫裙。这让安歌舒了口气。 房间很高很大,采光也不好,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安歌赤着脚,想都没想就往窗户边走去。“唔……不算太高。”说完,手一撑就从窗户翻了出去,稳稳地落在地面上。安歌漫无目的地四处走动,沿路竟没有看见一个生物,安静得可怕。 “咔。”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安歌立马摆出了打架的阵势。 “谁?”对方还率先问了起来,从树林后走出,一头红发极其打眼。 “……”安歌看见男人的红毛时只是怔了怔,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开打的架势,丝毫没有因为他的俊俏容貌倾倒,反倒更加紧张。 “艾尔撒?真的是你!艾尔撒!”红发男人和玛门的反应相同,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安歌挣扎着推开,面红耳赤地说:“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艾尔撒。我…我是人类!” “我当然知道你是人类。”红发男人咧嘴笑道,露出一口特白特整齐的牙齿,你目前只人类而已,你的记忆应该里被封印了吧。来,我帮你解印。”说罢,迅速念了一个咒放在安歌头顶。 “抖翅,伊撒尔,米迦勒,路西法,艾尔撒,sex,安德洛塔,诅咒,人界,死亡,回来…”一串串词语成不成句的小节,安歌的头里突然记起这些,却依然知晓了真相。 “哎,乖女儿,想起了吧?”米迦勒笑道,“快叫二爸爸。” 安德洛塔扭扭捏捏好一阵子,才挤出两个字:“嗯,嗯…妈。”由于太久没见过父母,叫出来竟那般奇怪。 米迦勒身形一抖,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却为了第一印象憋着,笑着说:“嗯……艾尔撒,要叫二爸爸。” “不要……”安德洛塔扭头,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是男人生出来的现实。 “……”米迦勒默了,竭力忍住炸毛的重大,“乖,叫爸。” 安德洛塔乜斜米迦勒一眼,用欠打的老成口气说,“交换……再也不准叫我艾尔撒,我,我就叫你二爸爸……。” “这丫头怎么跟路西法一个德行。小肚鸡肠……”米迦勒忍不住翻白眼,却还是温柔似水的说,“好吧,洛塔。” “嗯…爸……”安德洛塔想不到,说爸比说妈更加拗口。 米迦勒算是了了一个心愿,笑着指了指远处的宫殿,“去参加晚宴吧,向他们宣布魔界之女回来了。” “这么远……”安德洛塔完全不想去,胡乱塞个借口。 “没关系,我们用飞的。”说罢,米迦勒拉着安德洛塔,抖抖金黄色的羽翼,飞向天空。 ——后来,安德洛塔发誓,除非迫不得已,绝对不要用飞的行动方式。 恐高症是可以……吓出来的。
⑧】 被米迦勒半拖半拽的塞进宴会场所,安德洛塔一看见密集的人群就头皮发麻。 “米迦勒殿下。”跟随着米迦勒一路走过去,听这句话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安德洛塔翻了翻白眼,却正巧望见附近的玛门正神色复杂的望着米迦勒。 “大家安静。”米迦勒挥挥手,“我有话要跟大家说。” 所有人都停下,看向米迦勒,等待下文。 “末日罪歌,暗夜狂欢,弑之翼——我们的魔界之女回来了!”米迦勒笑着拍了拍安德洛塔的肩。 众人面面相觑,怎么以前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但能让米迦勒殿下如此兴师动众,也不算什么简单人物吧,而知情的几位都笑而不语。 玛门慢慢从人群里面走出来,望着安德洛塔戏谑的喊了一声:“艾尔撒!” 神秘感瞬间崩塌。 艾尔撒?不是魔语里SEX的意思么!!! 所以的人都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安德洛塔只是微笑,轻咬下唇,几步跨到玛门面前,踮起脚,扬手狠狠地给了玛门一耳光。 又重又狠,而且很响。一下子把玛门打咻了。不光打咻了玛门,还连带着打咻了所有宴会上的人。 “你……”玛门你眼睛不小,用不着睁这么大来瞪安德洛塔,“你打我?我妈都没打过我!” 安德洛塔从他手里抽过那只烟斗,在手中把玩,唇边勾起一片冷然,又带着几分挑衅的微笑,“是。那又怎样?” “你……”玛门气的炸毛,“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打我?我是你哥!” “我管你是谁?”安德洛塔干脆不看他,冷笑,“再叫我艾尔撒,先是抽你几个耳光,再把钱给你花完。死!**!” 最后两句话杀伤力够大。 “……你敢花我的钱么?你花的完我的钱么?”玛门额上的青筋暴起,“还有,最后一句话你给我说清楚,谁是死**?” 安德洛塔还是笑盈盈的样子,“你敢不敢当着所有人说清楚,在你接我之前,在哪里,做了什么事情,嗯?” 玛门哑言。
⑨】 贝利尔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扯扯玛门衣角,摇摇头。 玛门冷哼一声,回到了密集的人群中,吃瘪的样子格外狼狈。 “欢迎回来。”一直沉默的路西法站起来,抬起左手,“安德洛塔是我与米迦勒之女,因为某些原因才出生的时候就被送到红海磨砺,现在她回来了,带着魔族的骄傲回来了。”几句话简单交代了安德洛塔的一切。所有人很配合的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安德洛塔。”路西法微笑,抬起下巴,王者般俯视安德洛塔,“以魔王之名,我邀请你到我身边,得到魔族最高的荣耀。” 安德洛塔亦是微笑不语,垂下头,冷笑一声,双眼微微眯起,下颚划过一个夸张的弧度,更加傲慢地抬高下巴,骄傲而高傲,“对不起,魔王殿下,我拒绝。”说罢,黑色羽毛红色羽尾的四只翼冲蝴蝶骨里钻出,扑棱棱地展开,“骄傲如我,傲慢如你,同类会排斥的。”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米迦勒也想不到安德洛塔会有这样的反应。 路西法依然优雅地笑着,“还有要说的么?骄傲的安德洛塔。” 安德洛塔稍微敛了敛下巴的弧度,微笑道“如果我说还有呢?” “请继续。”路西法坐下,一只手放在大腿上,另一只手支撑着下巴,点头示意。 安德洛塔有些愣了,心想路西法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公然不给面子的自己,决定先下手为强,皱皱眉,说道,“老爸就知道欺负人,明明知道我只是开玩笑……小肚鸡肠的老男人……” 一句“老爸”,安德洛塔胜! 但米迦勒却一下子笑出来了,其实“小肚鸡肠的老男人”才是获胜关键。 “谢谢夸奖。”路西法面不改色心不跳,依然笑得迷人,“安德洛塔你又何尝不是继承了我的特点么?小肚鸡肠的小丫头。” 安德洛塔一下子懵了…… 米迦勒眼疾手快,抱起安德洛塔往肩上一扛,直接飞过众人头顶,消失在黑夜。 安德洛塔再和路西法犟下去,就危险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
【chapter ⑩】 对于自己的大爸爸是个臭屁的人,安德洛塔心里是绝对有数的,对于大爸爸是个小肚鸡肠的老男人,安德洛塔也有所耳闻,毕竟二爸爸一直这么叫的。 只是对于大爸爸比自己还臭屁,而且小肚鸡肠得没边,最关键的是脸皮比罗德欧加的城墙还厚这一现实,安德洛塔心中难免挫败。 “洛塔啊,那个,你还是不要和路西法那个小肚鸡肠的老男人犟了,你是犟不过他的。”米迦勒语重心长地说,心里不断诽谤,我都犟不过那个老男人啊啊啊啊啊! 安德洛塔咬牙,“身为人父真没自觉……过分!” “母女”的友好交谈变成了两人暗地吐槽路西法罪行的碎碎念。 两人就这样谈了一夜,直到天微微亮,米迦勒才回到卡德殿。
①①】 翌日,安德洛塔站在衣柜前,一脸茫然。 “这些是什么……我的衣服?”安德洛塔问。 “大概……不全是?”女佣躲开安德洛塔的目光,不确定的应道。 安德洛塔恍然想起自己没在魔界带过多久,按理说是没有童装的。这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的童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为什么又多了这些如此暴露的成人装?! “没有别的衣服了么……” “没有。”回答相当干脆。 “那你们先退下吧。”安德洛塔摆摆手,放弃了。 女佣们行了礼,虽然迈着碎步,却以相当惊人的速度离开。 “难道就没有一点像样的衣服么……男人是猪啊!!!”待人走后,安德洛塔忍不住翻白眼。 “总不能不穿吧!衣服脏得无法理喻了……”安德洛塔咬住下唇,然后做出壮士牺牲的表情,拿起一条童装裙子——蕾丝花边的抹胸,收腹的束腰,撑开的纱织蓬蓬裙——好吧,不穿束腰,勉勉强强可以当高腰裙穿,虽然裙摆刚刚遮住大腿根部。 “嘛,将就一下吧。”洛塔皱皱眉,再三确定不会走光后,怒气冲冲的杀向卡德殿。
①②】 刚到卡德殿门口就听见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销魂媚骨,比贝利尔的声音还要好听。 但是,如果没有听错的话,是二爸爸的声音…… 安德洛塔了然的笑了笑,难怪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原来是在……嘿嘿……将窗帘拉开一条缝,偷看多美好。 就玛门和贝利尔就已经这般精彩,在人界看了无数耽美小说玩了无数耽美游戏的安德洛塔当然想一窥两大BOSS之间的旖旎风光。 就在安德洛塔趴在窗子上,就要拉开窗帘的时候,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安德洛塔差点血溅当场,转身一巴掌就扇在来着脸上。 那人白皙的脸上浮起一个红红的五指印,但手仍是没送。安德洛塔这才发现,被扇的那人…… 还是她的哥哥——魔界小王子玛门殿下 “艾……”玛门才发出一个音,就收到了安德洛塔冰冷的目光,立马改口。“安德洛塔别进去,老爸和米迦勒在做那档子事。” 安德洛塔抬起下巴看向玛门,眯了眯眼睛,“那你说,我的衣服是谁选的?路西法?还是米迦勒?还是你?” 玛门以俯视的目光把安德洛塔全身打量了一边,笑着揶揄,“你身材还不错……” “说啊,谁选的?” “我选了几件我觉得好看的……”玛门没有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回答,“其他的都是米迦勒选的。” “你和米迦勒选的?你确定?”安德洛塔微笑。 “怎…怎么?有问题么?”玛门下意识后退。 “不,当然没问题,哥哥挑的怎么可能有问题。我很喜欢,很喜欢,真的真的很感谢哥哥帮我挑衣服。”安德洛塔笑得很真诚,也带着一丝邪气,“所以,为表达我对哥哥的谢意,我们去鬼魂酒吧喝酒怎么样?” 两人在鬼魂酒吧乱晃了一阵子,安德洛塔丢下玛门跑了,当然,她是不会付钱的。 走到卡德殿,听了听声音,绕到窗前,拿起事先放在那里的一件东西。 满意的微笑,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呐,不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①③】 “魔王与大天使长私生活大爆炸,魔王竟是一夜七次郎?!” “论持久战,魔王一做七次的神秘面纱……” “体力与速度与基情……” 一段匿名者记录下的长达三小时的路西法和米迦勒○○××的片段在各大报纸上登播,其画面角度良好,相当清晰,其爆炸程度丝毫不低于伊罗斯盛宴强×案。 路西法倒是依然优雅高贵冷艳地出席各种会议宴会。 相比之下,薄脸皮的米迦勒整日呆在卡德殿,足不出户——当然,他想走也动不了,可怜呢~ 提供片段的人一直也没有找出来——谁会想到罪魁祸首会是才回归魔界的洛塔呢? 但是,总有人知道的…… 安德洛塔换好特别订制的服装,很是满意,果然自己这种气质的人,很适合哥特萝莉塔的装扮,比起那些节约布料的衣服,嗯,还是算了。 安德洛塔站在镜子前看了又看,却无意间通过镜子,看见了角落里尘封的钢琴。 安德洛塔的眼神滞了一滞,恍然间想起自己似乎学过钢琴,在人界的其中一世学过。 用魔法拂去钢琴上厚厚的灰尘,安德洛塔的手指轻轻一点,沉重的音符回响在整个寝宫,洛塔找回了乐感。 坐下,双手抚上钢琴,指尖下流出洛塔最爱的“River Flows In You”。 一曲毕,洛塔呆滞的坐在钢琴前,鼻子发酸。 玛门倚在门前,手中把玩着烟斗,妖冶的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半晌,玛门坐到安德洛塔身边,淡淡的说:“原来你也喜欢钢琴?” 安德洛塔意外的没有给玛门一记惊天动地大耳光,也淡淡的笑着:“嗯……喜欢。” 比起喜欢,更加厌恶吧。
【chapter ①④】 “……老爸找你。”玛门微偏过头,不再看着微笑的安德洛塔。 “哦。”安德洛塔低垂下眼帘,琴盖上映出她年轻而压抑的面容,停顿了一小会儿,将琴盖翻下来,盖住琴键。四只翼微微颤动,展开,轻轻拍动。 安德洛塔飞起来,俯视玛门:“走吧。” 玛门微微仰起头,直视着安德洛塔。暗红色的双眸中流露出某种异样的神色,最终化为无声的叹息。 安德洛塔,此刻,就如身为大天使长的米迦勒般,高贵而,忧伤。 安德洛塔见玛门不搭理,直接从窗口飞出去,玛门展开骨翼,跟在安德洛塔身后,往卡德殿飞去。 …… 在卡德殿殿门前踌躇一会儿,洛塔最终还是绕开,直接从阳台飞进寝宫。 路西法坐在床沿上,床上躺着一团被黑天鹅绒被裹着的人,几缕番红的长发露了出来。 安德洛塔看向路西法的眼神有些不满。看二爸爸这幅样子,也太没有节制了吧……啧啧,大爸爸明明老是占着二爸爸,却还是那张求欲不满的脸…… “有事?”安德洛塔双臂抱在胸前,淡淡的说。 路西法这才把目光从米迦勒转移到洛塔身上,“那个片段是你记录的?” 问句的句式,肯定的语气。很直接。 安德洛塔挑眉,似笑非笑:“不是。”回答也很直接。 “是么?”路西法优雅的微笑。 “你说呢?” “那这个是什么?”路西法手中,是一个浮空的魔法结印。 “这……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安德洛塔有一瞬间的慌乱,足以证明一切,然后,开始耍赖皮。 “你又怎么不知道呢?”路西法浅笑,凝视安德洛塔的眼睛。 洛塔亦是盯着路西法的眼睛,过了十秒,还是挫败的移开目光:“好吧,是我干的,你要怎样? “我要怎样?”路西法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说“那你说怎么办?” “我答应帮你做一件事情。” 路西法挑眉:“你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安德洛塔很不满路西法的语气,皱皱眉,复而笑道[尼玛复而文言文都出来了]:“是吗?……” “比如说……”洛塔挑衅的勾勾嘴角。 玛门晚来一步,刚进殿门,就听见安德洛塔用挑衅的语气说,“让沙利叶……复活……”
①⑤】 路西法垂下眼帘,脸上没有表情:“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说,我会让沙利叶复活。”安德洛塔伸出左手,露出掌心的印记,嘴唇微微翕动。 印记开始隐隐发光,钢琴的旋律从未知的领域传来,随之,小型的魔法阵在掌心凝聚,旋律停止,魔法阵上出现了一个雪白的头骨。 米迦勒从床上坐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玛门也有些吃惊。 路西法沉思半晌,说:“异时空印记的就是能把一切拥有的事物从异时空召唤过来,对么?” “大概吧。”安德洛塔用指节敲敲头骨,“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这么说,你能把沙利叶从其他时空召唤过来。”玛门冲过去,双手抓住安德洛塔的肩,激动的问。 安德洛塔不着边际的拨开玛门的手,理着额前的刘海,“不知道,应该是可以召唤生物的……永恒的召唤需要等量的力量去交换。” 路西法一怔,突然抓住米迦勒的手,投向异样的眼神。 米迦勒看着路西法眨眨眼,又望向玛安两人,茫然。 “等量的力量就是沙利叶最爱之人的血液,加百列的血液。”安德洛塔说。 “……不可能的。”米迦勒苦笑,“取一位天使长的血液去救堕天使?怎么可能。” 空气在煞那间冻结。 希望破灭的时候,比之前的绝望更加可怕。 “没关系的。”安德洛塔打破僵局,“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毕竟我才是异时空的主人……我会想办法的,哪怕是牺牲一支翼的力量。” “可是……”米迦勒说道一半便被路西法捂住了嘴。 如此坚定的眼神,毅然决然,令路西法都有些不安与震撼。 玛门自然看穿了,没有言语。 最后,路西法击掌,“三日之后,人骨教堂举行仪式。” 安德洛塔浅笑,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是,父君。”
①⑥】 这三天,安德洛塔呆在寝宫里没有出来。 人骨教堂。 无数人聚在人骨教堂前。 路西法从人骨教堂里走出来,一袭黑色正装。 身后一左一右跟着阿撒兹勒和萨麦尔。玛门和贝利尔跟在其后。 玛门穿上王子正装,脸上少有的庄重,贝利尔一袭黑巫师袍,将脸埋在兜帽的阴影中。 路西法扫视人群一眼,抬手,示意安静。 “仪式开始。” 众人等了一阵,却迟迟不见安德洛塔到来。
①⑦】 天开始暗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开始了电闪雷鸣。 众人本想离开躲雨或者是用魔法避雨的,却瞧见路西法少见的眉头紧锁,便不敢有多余的举动。 安德洛塔突然出现在人骨教堂的顶端的逆十字架上,惊雷在她身边炸起映亮了半边坚毅的脸庞。 安德洛塔右手捂住胸口,左手摊开,念起了一长串咒语。 “异时空的大陆与天空啊, 请相应我安德洛塔大魔女皇的召唤。 ——急促而低沉的钢琴之声响起,所有人都仰头望向天空中独立的安德洛塔。 “我的魔力之音主宰于你们。 服从于我,听从于我,速来臣服于我的麾下。 ——安德洛塔的四翼无规律的乱舞着,脚下出现了血红色的魔法阵。 “异时空之王伊伽贝尔,请你与我交易。 ——魔法阵从安德洛塔脚下飞起,竖立在她面前。 “我愿牺牲四分之一的力量,以黑红之羽永远的召回一人。 ——阵渐渐裂开,变成一个巨大的十字形裂缝。 “沙利叶,请你回来,请异时空的你接受我的召唤。 ——裂缝变大,吸入安德洛塔最大的一只翼的羽毛,定睛一看,裂缝之中竟然一片深红的血海。 “沙利叶,我予你自由。沙利叶,我予你未来!” ——安德洛塔的羽翼消失无影,剩下三只翼仍然乱舞在空中,却单薄不少。 异时空裂缝扭曲,继而破碎,只剩下一个人。 黑色四翼,深色的发。 半晌,他睁开了眼——金色的仿如明星的瞳孔。 身躯突然从空中坠下,阿撒兹勒连忙展翼飞起,手托过沙利叶腋下,扶着他缓缓落下。 沙利叶站定后,单膝跪在路西法面前,一手扶膝,一手叠在胸前。 “我回来了,陛下。”
①⑧】 魔界之女回归,撒旦复活的消息是瞒不过天界的,更何况骄傲的魔王陛下根本就没打算瞒。 撒旦复活,举国欢庆。 宴会上,米迦勒执一杯红酒,靠在柱子上。番红色的长发被迷离的灯光染成酒红色,淡金色的信笺在修长的手指间辗转。 “米迦勒,速回。
加百列。” 眼帘微微低垂,掩住海蓝色眼眸中的神色。 卡德殿。 “宝贝,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在米迦勒身边响起。 “嗯,没什么事,就是加百列叫我尽快给他回信。”米迦勒头也不抬,手中一只黑羽笔在带着曼珠沙华香味的黑色信笺上写着淡金色的字。然后米迦勒把信折好,交给等候在一旁的信使。 …… 加百列看着黑色信笺上淡金色的字迹,掉下一排黑线。 “米迦勒是什么意思?我叫他快点回来,他给我寄来一封信问怎么了……”加百列嘴角有些抽搐。 “加百列你要相信米迦勒绝对是把你那速回两字理解成了快点给你回信。”梅丹佐说,“等他回来,我们会看见一个炭使,啊哈!” 加百列微笑,“是么……米迦勒殿下可真会开玩笑。” 罗德欧加,卡德殿。 睡梦中的大天使长打了个寒战。
①⑨】 翌日,加百列率一个天使团拜访魔界帝都——罗德欧加。 魔王路西法也只是按照礼仪派人迎接而已,其中就有沙利叶。 加百列挽起了微卷的金色长发,用水晶发卡压好,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水蓝色的修身长裙因为裙边装饰的白蔷薇而不太严肃,十二厘米的漆皮高跟鞋更是增加了一分女王气质。 一同前来的阿撒兹勒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沙利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沙利叶摇了摇头,只是对着加百列浅笑。 加百列初见沙利叶时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始终无法从心里相信当时在自己面前头身分离的人居然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加百列愣了愣,偏过头,不语。 “加百列天使长,你拜访魔界有何目的?”沙利叶问。 “这个……”加百列理了理耳边垂下的碎发,“神让我们带米迦勒殿下会天界。” “是么?这件事情一定要经陛下的允许呢。” 加百列冷笑,直接横众人一眼,“米迦勒现在还在副君位置而且并没有堕天,我们是待人回去。不是要人回去。” 沙利叶不温不火的笑着:“我想,不如先带各位去居住所住下,此事待议。” 加百列抬眼望了望他们,展开翅膀飞远。
②×⑩】 黑夜中的卡德殿被染上几分暗色。 番红色的长发仿佛黑暗中的火光,海蓝色的眸有些失神的望向窗外。 被人从背后抱住,冰冷的唇抵住米迦勒的耳朵,细细轻啄。 米迦勒反手抚上路西法的脸庞,一分分仔细抚摸。 “宝贝……”路西法唤了一声,又似叹息,“你决定了么?” “路西法……”米迦勒微微笑了,带着几分苦涩,“你知道的……我无从选择。” “……你堕天吧,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我给你任何想要的。” “不可能的……”米迦勒怔了一会儿,摇头,“路西法,忠诚之血的诅咒,让我看着你一点一点变为白骨,那比杀了我,比让我永远见不到你还要痛苦。” 环在米迦勒腰际的手收得更紧,米迦勒将手轻搭在路西法手上,“……请不要逼我做这样的选择,那种绝望,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结局,我无法接受。” 路西法沉默一阵子,扳过米迦勒的身子,两人面对这面。那双清澈的,海蓝的眸底,沉淀着酝酿了一千年的悲伤,额间那颗蓝色的人鱼泪仿若情人眼中久久未落下的眼泪。 抵住米迦勒的额头,路西法的唇静静地贴着米迦勒的唇,没有纠缠,没有交合,仿若地老天荒。 良久,唇分。 米迦勒眼底已隐隐泛起泪光,路西法也是。 “我尊重你的选择,宝贝。”路西法将米迦勒抱在自己腿上。 “是我欠天界的。”米迦勒搂着路西法的脖子,仿佛一场痴了的绝恋。 路西法的唇边,滑落一声悠远的叹息。 “宝贝,你回去后,下次再见面,也许……”黑色的瞳底蔓延着一片血红,映成暗红的一片。 “也许,我们就会是真正的敌人了。”
语音刚落,路西法扶住米迦勒的♂,抵住自己事先做好前戏的**,扶着对方的肩膀,一口气坐了下去。 “哼,嗯……”路西法眉头一紧,闷哼一声,扶在肩膀的手迅速攀上米迦勒的后颈,俯身深吻下去。 米迦勒将舌探入路西法口腔,与滚烫的舌头肆意缠绵,只觉得♂被炙热而粘滑的内壁包裹,兴奋的颤抖着,睫毛上的水珠落在了路西法高挺的鼻梁上。 路西法依依不舍的抽出舌,在米迦勒的嘴角轻吻着,“你哭了?” 米迦勒摇头,“有,有你在……嗯……我会坚强下去。” 路西法开始动了起来,每一次都进的很深,很到位,米迦勒连话都说不清楚,无节奏的乱哼出声,低头舔着路西法诱人的锁骨,时不时轻咬一下,印上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路西法进出了一阵子,突然眯了眯眼,眼神迷离,双手穿过米迦勒腋下,紧紧抱住。 同时,两人都吐出了蓄势已久的欲望。 “我爱你……” “我也爱你……” ……
②②】 微亮的光照明了侧脸。 米迦勒一夜未眠,微微侧头,静静的看着路西法漂亮的脸。 路西法眼眸微闭,睡颜恬静。米迦勒忽而无声的轻笑起来,侧过身,支起半边身子,右手轻轻抚过路西法完美得妖孽的脸。 额头,眉眼,鼻梁,脸庞,嘴唇。 米迦勒忽然俯下身,深深吻在路西法的唇上,炽热而热烈。 然后轻飘飘的吻如雨点般,柔和的扑在路西法的脸颊上。 路西法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仍然是没睁眼,或许是前晚太累了。 “路西法……”米迦勒低低的唤了一声,夹杂了太多的情感,爱恋,不舍,缠绵。“我……”话说到一半,已经噎住,无法再言语。 米迦勒从床上坐起,换好了衣服。 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拍了拍路西法的脸颊,再次吻上了路西法的唇。米迦勒微微闭上眼,安静的,时间仿若滞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若冥世蝴蝶美丽而脆弱的蝶翼。水珠从睫毛投下的阴影处漫开,滴落在路西法白皙的脸上,透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路西法……”米迦勒直起身,水色的迷雾静静在他俊美的脸上漫延,“我很爱你……所以……” 毅然转身离去,未完的话语隐没在军靴稳健的声音中,寂寞的步伐声回响在卡德殿。 ——等我回来。 路西法睁眼,半撑着身子,看着那一抹白色渐渐隐没在黑暗中,白手套外流泻出一圈银色浅光。 他抬手轻轻拭去脸颊上的眼泪,微微笑了。
“宝贝,我也爱你。” “我等你。” “回家……” …… 安德洛塔靠在殿门口,看着从卡德殿里出来的,一袭大天使装的米迦勒。 米迦勒的脸上有极浅的泪痕,一言不发的直接向天使团的方向飞去,安德洛塔往卡德殿看了一眼,展开翼,跟在米迦勒身后。 “安德洛塔殿下,你是要和我们一起回天界?”加百列问。 安德洛塔点头。
“不必的。不会出任何问题。” “谁知道呢?”安德洛塔挑眉,“当初父亲在我们魔界一点事也没有,却在天界出了事……谁能保证呢?” “这……” “到时候若在天界又出了事情,只怕天界又会算在父亲与父君的头上。”安德洛塔深棕色的眸子中掠过几丝讽刺,“如果再出这种事情……父君陛下,会疯狂地要灭了天界吧。”
②③】 加百列的眼神忽动,却没有言语。 米迦勒沉默半晌,拍拍加百列的肩,“没关系,不要想太多,我们走吧。” 加百列点头,带头飞远,其次跟着米迦勒,安德洛塔和她临时召唤的怪物护卫队,最后跟的是天使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魔界,顿时使魔界寂寞了不少。 坐在窗边观看着一幕的魔王闭上眼,转身离开。 然而,一直居于九层天的神,睁开了落满千年孤寂的眼。 …… 安德洛塔把米迦勒送到圣浮里亚,收回了护卫队。 “那么,米迦勒殿下,加百列殿下,我的护送任务已经完成,马上回魔界。”安德洛塔敛了黑翼,行了个魔族的标准宫廷礼,“魔界随时欢迎诸位到来。” 碍于安德洛塔的身份,所有人都巴不得她早走,心里舒了一口气。 有一个人例外。 “洛…安德洛塔殿下,你是第一次来天界,所以允许我留你几日,参观一下天界。”米迦勒说。 安德洛塔想了想,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挑眉:“也好。” “不过……”她轻笑一声,用指节抵住鼻尖,眼神挑衅。 “不过要我看看,你们的神,倒是怎样一个人?”
②④】 米迦勒怔住。 加百列愕然的看着安德洛塔。 安德洛塔轻声笑了笑,嘴角掠起一抹讥讽,“我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操纵我的命运,他……又有什么资格操纵别人的命运。” 米迦勒海蓝色的眸子凝滞住。 “这位安德洛塔殿下好大的口气。”蓝发的人刚好路过,听到此句,“看来不愧是魔王陛下的女儿被……比路西法口气还大。” 安德洛塔眯了眯眸子,挑眉,唇角勾起慵懒的笑,“这不是翡翠眼雷之天使乌列殿下么?……我魔王父君的名讳又岂容你这家伙胡说。” 乌列脸色沉下去,扬手向安德洛塔脸上扇去。 米迦勒想要阻拦,却来不及。 意料中的耳光声并没有响起,安德洛塔架住乌列的手,另一只手捏住乌列的下巴,轻轻抬起。 “告诉你好了,有资格扇我的人,只能是我的人。”安德洛塔的微笑骄傲得如同路西法一样,“啧,好看是好看,就是老了点,配不上本小姐。” 米迦勒看着安德洛塔有些出神,与路西法的傲慢不同,安德洛塔有着,那令人胆战的气息。 米迦勒突然想起来了。 安德洛塔的本罪包涵了七宗,那么原罪……
【chapter ②⑤】 魔界之女安德洛塔初来天界就提出无理要求以及侮辱乌列的事情迅速在天界传开,立即遭到众天使的不满,认为安德洛塔太为过分。可当事人却不以为然,放话出来,“我便是如此,你奈我如何?” 就在所谓民愤快爆发之际,神召见了安德洛塔。 来到圣殿,众天使长已经来起,显然安德洛塔是最后一个。 安德洛塔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中依然不紧不慢的优雅高贵的走着,礼服的裙摆虽然长到拖地,但听到有力清脆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也大可判断脚步的稳健。 御座之上的男子屈膝跪坐,左侧是目光温和,手捧书典的耶稣,右侧是肃立的米迦勒。其他阶位的天使一字排开,神色肃穆。 安德洛塔走到圣殿中央,左手按胸,右手提裙摆,屈膝行礼。 “欢迎魔界之女,安德洛塔殿下。”御座之上的男子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安德洛塔只是微笑,抬头看向神。 银色的发汲取了月华的所有光泽,长长的拖至地下,与背后照进的阳光仿佛融为一体。 其实真正令安德洛塔留意的,蓝色的眸子。 纯粹的蓝,摄入心底的蓝,波澜不惊的蓝。 带着深深的…绝望。 无尽的绝望。 “陛下,你既为神,为何会悲伤到绝望?”对视良久,安德洛塔别过头,眼神忽动。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神微微一怔,无神采的眸中聚起焦点。
“因为……”安德洛塔低头看自己的脚尖,最后下定决心般的抬头。 “因为我能看见你。”歪了歪头。 “因为我能看见你的模样。”弯起嘴角,勾勒苦笑。 “因为我能看见你的眼眸中沉淀了永恒的悲伤。”眼神淡然而怜悯。 “因为我能看见你内心中无尽的足以吞噬一切的绝望。”眼中满起温和的大雾。 ——和我一样的。 众天使一怔,连神都忍不住敛眸看向自己对着苦笑的少女。 这少女,亦是拥有着不亚于自己的绝望,仅仅是绝望,而已。 “既然已经见过陛下,无事便现行告退。”安德洛塔再次行礼,缓缓离开。 一瞬间,所有人都把安德洛塔独自离去的孤单而高傲,单薄而倔强的背影当作了路西法。 众人离开。最终,谁也无法听见,御座之上的人遥远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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