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真三国无双7隐藏关卡游戏 是要网的 一个关卡有人守着要打过了才能走 是手机游戏

游戏召唤三国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花不言一个穷吊丝,也是一个忠实的游戏爱好者,但他不像某些游戏狂那样充满着对游戏的狂热。他认为那样的人已经完全被游戏给支配了,而他自己却更像是一个游戏的掌控者。尽管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但他却也有他的坚持。  “啊!又失败了,真是晦气!”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阵低沉的抱怨声传来,通过幽暗的电脑显示屏发出的亮光,能够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年经人坐在一张电脑桌前,灰白的屏幕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失败二字。一个叫街机三国的游戏,从三年前的火爆到现在的冷淡。他一直在坚持不懈的玩着,尽管三年来通关一直都是他的梦想,可是从来不曾实现过。  自从五年前高中毕业后,本就是个孤儿的他,告别了过去的所有,一个人踏入到了社会的泥沼。做为一个无理想、无抱负、无信仰的三无青年,他讨厌束缚,可望自由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几年来他从不到一个地方停留一年以上,他认为成熟的环境下产生的感情会成为他的羁绊,尽管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个傻叉。时常会想,如果有一天我停下了脚步,那会是什么呢?估计不会是那稀罕的友情,淡薄的亲情和那可笑的爱情,大概是那不可逃避的责任吧,虽然他漠视感情,但却也绝不缺乏因为感情而付出责任的勇气。  现在的他在一个沿海城市上班,每天干着永远也干不完的活,却拿着只够温饱的工资。他把生活中的激情都投入给了他现在唯一的爱好——游戏。就像他的名字,他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就算是在游戏中也一直是这样,所以久而久之他得到了一个专属称号——菜鸟独行侠。相比较和他同一时期的玩家都已经功成身退了,但他也只是完成了一个菜鸟到老菜鸟的转变而已。一般像这种动作类手游想要通关也并不是很难,不外乎就是三种方法,第一,充钱把战力搞上去,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人民币玩家,作为一个穷吊丝,花不言从来没想过这条;第二,找高手带过关卡,一般在同一个服务器的人都是很愿意帮忙的,可他认为那是为了游戏而游戏,而自己是来享受挑战的乐趣的,自然而然的也没人理会他;第三,也就是找几个人组队一起刷图,可是作为一个连聊天频道都从来不开的人,这也有点为难他了。所以三年来他也就是完成了从被所有人虐到能够偶尔虐虐新菜鸟的转变而已。  “得了,看来今天又过不去了”望着屏幕上那刺眼的失败二字,花不言摇摇头从电脑桌前站了起来,随手按下墙上的电灯按钮。耀眼的白炽灯光填满了整个房间,聚然的黑白转换让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捂住了双眼。  “该弄点吃的了,等下又要去上晚班,要不然可撑不住啊”花不言嘀咕着转身走向了厨房。  一阵乒乒乓乓响声之后只见他端了一碗热气驣腾的泡面走了出来。可是刚走到电脑桌旁边就感觉楼房间一阵剧烈的震动。  “该死,这个地方也会有地震吗,没听说过啊“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随着地面的晃动,身子也开始跟着不稳了。这下因为晃动手里那热气腾腾的泡面就洒了出来,滚烫的热水沾在了手上。花不言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就把手里的泡面给扔了出去,可本来就站立不稳的脚步,随着一用力就更保持不了平衡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方栽了下去。眼看就要一头撞上前面的电脑桌了,花不言手忙脚乱的一撑电脑桌的边沿。这下身子是稳住了,可脑袋还是不可避免的”嘭“一声撞上了电脑显示屏。一个猝不及防的猛烈撞击之下,让花不言双眼一黑,晕死在了房间里,失去意识的花不言缓缓向地面滑去。  而原本灰色的电脑显示屏上却多了一团缨红的血渍,而且刚好在那苍劲的“失败“二字上方。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鲜红的血团分成两股从失败二字的左右两方缓缓滑下,拖出两行长长的红色纹路,好似要把失败二字给包围起来。原本就气势凌人的字这下越发显示出一股肃杀般的凌厉了。灰白的屏幕多了两条弯曲的血红色通道,而通道的尽头是那好似用水墨笔写出的失败二字,透过萤萤的屏幕亮光发散出来,显得越发的脆异了。血水没有停留,还在往下,一滴,两滴,三滴…….滴落在下方的键盘上,然后慢慢的渗透了下去。  ?
  黑暗的夜里,一团团的火苗在噼噼啪啪的燃烧着,不时的微风吹过,像在夜空中摇摆不定的鬼火。遥远的树林之中时不时的传来一两声夜莺的啼叫,为夜色增添了几分凄凉。啪啪啪的一阵扇动翅膀的声音从天空中传来,只见一只老鸦从空中缓缓落下。在它的脚下是一具人的尸体,不,应该说是一堆人的尸体才对。鲜红的血液浸透了地面,空气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不停的冲击着老鸦的味蕾。借着摇曳的火光,依晰能看到四周遍布着一个个的尸堆,每具尸体上面都穿着残破的盔甲,倒塌的旗帜凌乱的散落一地,让一个个的火苗得以延续。  乌鸦可不会管那么多,眼前的美食才是他来此的目的,刚一落地就一阵猛啄。突然,正低头进食的乌鸦感到脚下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不及多想,它一个扑腾飞向天空。可是并没有飞远,刚刚食物的美味让它流连忘返,舍不得放弃,不惜冒着未可知的危险停下观察。它扇动着翅膀在天空徘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尸堆,想看看有什么异常。等了几分钟,见地面再没传来任何响动,乌鸦忍不住飞落在离尸堆不远的地方,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靠近着。两米,没有动静;一米,也没有动静…….这下乌鸦算是放心了,快步走过去低头饱餐起来。  可就在乌鸦还没吃几口,毫无征兆的一个尸体向它滚来。“嘎!“这一下把乌鸦吓的心惊胆颤,再也顾不上美食了,惊叫一声头也不回的向天空中飞去,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夜空中。而原先的尸体滚落在地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但在原来尸堆的下方却突兀的伸出来一只血染的手,直挺挺的在空中抓了抓,然后过了两秒,又是一只血手攀了上来,两只手往外一扒拉,然后就见一个人艰难的坐了起来。蓬头垢面满身污渍,完全看不清楚模样。  “嗯!好疼”人影手捂着头痛苦的呻吟一声。然后才茫然的看向四周,只见遍地烽火狼烟断戟残盔尸横遍野。莫说是一个来自新世纪的青年,就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聚然间面对此情此景也会毛骨悚然。花不言自是下了一跳,原本茫然的眼睛瞬间惊觉过来,双眼大睁,面无人色的两手撑地,脚下不住的往后退去。可是手上,脚上,身上触手可及的地方全是已经冰冷僵硬的尸体和粘稠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何物。这下更是面如白纸两股勯勯,额头的虚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也许面对此情此景很多人会以为是在做梦,但花不言不会。从小到大他就很少做梦,何况还让他感到是如此的真实。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已好像是遇到了地震,然后摔了一跤就晕了过去,怎么又会在这里呢。难道是我已经死了,现在这里是地狱,可是也没听说地狱会发生战争啊。这时,不经意间一个词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穿越”这个现今频繁出现在网落中的词,尽管很多次听过,但从没有当一回事。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也会不经意间成为了这个词的实践者。想到有可能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虽说对原来的世界本就没有多深的眷恋,但还是不由的感到阵阵的沮丧和恐惧,另外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唉,管他呢,还是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吧”想着便艰难的爬起来,映着火光,蹒跚着一步一步走向远方……..  “终于走出来了,这该死的地方。“这已经是三天后的一天了。一个人影狼狈的从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钻了出来,正是花不言。身上残破的铠甲已经不见了,一身灰白的内衣上面依晰还能看到一片片淡淡的血痕,黑色的行军靴里面两个漆黑的脚趾露了出来。  花不言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反正那天在漆黑的夜里他也不知道要往哪走,只是随便选了个方向就走了下去,走走停停就是两天两夜。他觉得也许这是他有生以来一次性走过的最长的路程了。不过他现在并没有沮丧,反而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兴奋。因为从那处荆棘丛生的树林里出来后,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条宽敞的大道。有大路就意味着有车,有车就意味着能够见到人了。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传来阵阵的酸痛,但还是强撑着看准一个方向走去。没走多远,前面拐角处,就传来一阵咯哒咯哒的响声。花不言精神一震,大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他快走几步,转过前面那个弯,只见一队身穿布甲,腰挂长剑的骑兵缓缓走来。而在骑兵的身后则是两辆马车。前面一辆马车蓬盖珠联,装饰豪华,由两辆高头大马拉看,前面的车夫也是锦衣华服。显然里面坐的人非富即贵。而后面一辆马车则是无蓬车,上而放了几个箱子和一堆杂物。见此,花不言不及多想,快走两步上前,张开双臂拦在了车队中间。  “聿聿……”车队前面一员队长似的人员,突然看见从前面拐角处窜出来一个人,拦在了马车前面。怵然大惊,急忙一拉马绳,顺手抽出了腰间的配剑直指花不言。身后的护卫见队长的行动自也是丝毫没有落下,抽出腰间的长剑围了上来。看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肯定是久经战阵了。  “大胆,你是何人,为何在此阻拦我等去路”为首之人一声大喝。可花不言两眼茫然,完全没听懂大汉所说的话,因为大汉说的完全不是汉语或以前的古语,而是一种他从未认知的语言。虽然花不言听不懂,但见此情形多少也能够猜出一二。于是连连摇头加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威胁。  队长看着他的样子,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思索中。“汉林,前面发生何事,为何马车停下来了”这时后面的马车中传来了一个温和的男子的声音。名叫汉林的大汉听罢,一个甩身跃到马下,利落的动作说不出的流畅,显然是个马术大家。队长来到马车边,双手抱拳道:“启禀老爷,前面有个衣杉褴褛之人拦住了去路。”“哦?你可询问他拦住道路所谓何事啊。”车内的声音再次响起。“属下已经问过了,但此人似乎是个聋哑之人,属下无法得知他的来意。“”哦?“中年人疑惑一声,然后就见珠帘一阵晃动。马车夫见此情景连忙跳下马车,恭敬的掀开珠帘。只见珠帘掀起后一个中年人从马车内钻了出来。男子虽已过中年,却也是相貌不凡,身穿一件靛青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青色宽边锦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脚上踩着一双平步青云靴,一身儒士装扮。看起来倒是神彩飞扬,只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疲乏却是无法掩饰的。中年男子瞧了花不言一眼,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样子不禁叹息着摇头道:”唉,也是个可怜人啊“转过身又对护卫队长吩咐道:”汉林,给他些银两吧,好生劝他离开,“说完就朝马车走去。”是,老爷“叫汉林的护卫队长应了一身便走向花不言。花不言见那中年男子下车对着他自顾嘀咕了两句,又往回走。接着那护卫队长就朝他走来,边走还边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碎银子递给他。这下花不言哪还能不明白什么情况啊!瞬间就急了,连忙哼哼着把银两推了回去。那老爷见他出声,疑惑的转回头来看他。花不言见此忙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马车,再指向他们前进的方向。在他一番手势的解说下,中年老爷总算是明白了他大概的意思,不禁乐了。回转过身,呵呵笑着对周围人说:”呵呵,你们看看,这小乞丐倒是有趣的紧,给他银两不要,感情是想要搭我们的马车啊“这下周围下人听见他们老爷如此说倒也明白过来,也跟着乐呵起来。花不言见他们一群人在那呵呵直乐,心里也紧张起来。要知道他现在是身疲体乏,全身无力,这几天可是让他吃足了苦头。现在有一辆马车摆在他的面前,哪怕机会再渺茫他也不想放弃。  见花不言满含殷切的注视着自己,那老爷呵呵笑了两声指着花不言对那护卫队长说:“汉林啊,我们从京都一路下来,也难得遇到这么个有趣的人儿,你去把老孙头叫来,让他带着小乞丐一程。“”是,老爷。“护卫队长双手一抱拳应了一声,转身朝后走去。不多时,那护卫队长便领了个瘦弱的老头回来。这便是后面那两杂物车的车夫——老孙头。老孙头走上前来对着那老爷躬了躬身子喊了声老爷。那老爷点了点头对他吩咐了几句便往回走去。  那叫汉林的队长走到花不言跟前,指了指老孙头,示意跟上他。花不言见状大喜,哪敢怠慢,也学着对他一抱拳,然后跟上那瘦弱老头。那护卫见此,笑着摇了摇头,也觉这小乞丐颇为有趣。
  马车在已经行驶了好几个小时了,看的出来他们这个车队的路程并不短。对于第一次坐马车的花不言来说,那颠沛的感觉并不算好,但是对比于前两天吃过的苦头,他已经觉得很享受了。花不言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哪,也不知道这一路还要走多久。虽然心中充满了疑问,但语言的不通让他一个人坐在马车一角,一句话也没说,倒是马车夫老孙头时不时的嘀咕两句,可惜他也听不懂,自是不去理会。  在外人看来,那小乞丐坐在马车边沿,两眼茫然一幅痴痴傻傻的样子。这时的花不然却陷入了沉思。他想了很多,想原来世界的点点滴滴,想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今后要怎么生活,想着语言的障碍要怎么解决…….  想着想着,随着疲惫的身心彻底放松下来,一阵困意向他袭来,往货物上一靠,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  花不言迷迷糊糊间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轻了,轻飘飘的在往上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身体一震,他条件反射般瞬间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房间里面,面对如此怪异的事情,想着连穿越都经历了,倒也就淡定了许多。这是一个大概十来平米的小房间,估计跟他以前的出租屋差不多。房间没有门,没有窗,也没有灯,可是房间却是很亮敞,仿佛四周的墙壁会自然散发光芒一样。整个房间里光兀兀的,除了在他前面不远处的一块光屏外就什么都没有。奇怪的是光屏并没有挂在墙上或立在地上,而是脆异的就这么悬浮在半空中,好像所谓的重力在这里完全是个笑话一样。面对这么怪异的事情,花不言忍不住想要凑上前去看个究竟。  可是当花不言走到光屏前面不足一米的时候,原本漆黑一片的光屏突然间毫无征兆的亮了起来。饶是自认为心理承受能力还不错的花不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了个不轻,忍不住往后退了小半步。  随着光屏的亮起,一个略带苍桑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欢迎你,来自宇宙边沿的未知生命体。“声音说的是一种花不言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可花不言却发现自己竟然能够听得懂。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宇宙深处的高级科技星——哈尔堤姆。你可以叫我费伦博士。这是我临时留在这个空间中的一段语音,既然你站在了这里,那想必你一定会有很多疑惑吧,呵呵,别着急,下面我说的话也许能让你解开少许疑惑。你要认真听着,因为这对你很重要。你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我们哈尔堤姆人的骄傲——具现空间。这个空间是我们哈尔堤姆人花费了上百个宇宙年,十几代优秀的科研人员合力研发出来的。“花不言能够听得出来,费伦博士说的这里的时候,言语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骄傲与自豪。虽然花不言不明白哈尔堤姆人的科技到了一个什么程度,不明白上百个宇宙年是多久,不明白具现空间的作用。但他却丝豪不怀疑这是一项非常伟大的壮举。因此,他更加不敢分神了,生怕错过了费伦博士的每一句话。”具现空间啊!想必听名字你大概也能够猜测出它的作用吧,不错,具现空间拥有着化幻想为现实的神奇能力。听着,是任何东西哦,这当中也包括生命和智慧。哈哈,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是吧。“听得出来他很激动。  “唉,可惜了!这个神奇的空间我们才刚刚研发出来还没来得及使用,就因为某些不可逆的原因而不得不放弃了”费伦博士叹息一声,充满了无奈和落寞,好像一个刚刚还壮志凌云的壮年一下子就成了一个迟幕的老头。  “可这毕竟耗费了我们十几代人的心血啊,让我们就此毁去始终于心不忍。后来经过哈尔堤姆联邦最高议会决定,不惜耗费大量能源,通过超远距离的空间跃迁把具现空间发送到遥远的宇宙边沿去,希望能有智慧生命体得到它。  事实证明我们是正确的,贫瘠的宇宙边沿也是有智慧生命体的存在,尽管估计生命形式不会太高。现在你既然能够听听到我的这段留言,那么恭喜你幸运儿,现在具现空间已经是你的了,希望你能好好利用它。另外还有一点要告诫你的是,由于我们从来没有在空间方面进行如此远距离的传送,而具现空间虽然很强大,但毕竟还不够完善。在强大的空间能量挤压下,估计会造成不可估计的损坏。不过你不用担心,具现空间的破损不会对你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胁,只是,还能留下多少功能就要靠你以后慢慢发现了。还有一点需要提醒你的是,具现空间只能是一个你自已才知道的秘密,千万不要让第二个生命体知道了。好了,由于时间的关系,无法和你多说,祝你一切顺利,遥远的生命体。“听的出来,费伦博士的话说到后面越来越迫切了,好像有什么大事快要发生似的。  不过这并不是花不言该关心的事情。虽然还不知道具现空间的具体情况,但从费伦博士的话依然让他感到震憾,这就更加让他疑惑了,既然哈尔堤姆星人如此费时费力的研发了这个具现空间,那为什么又要放弃呢。费伦博士口中那不可逆的原因又是什么呢?哈尔堤姆星又发生的什么事情让费伦博士感到如此迫切呢,甚至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呢?花不言想了半天,估计自己再怎么猜测也不会有结果,干脆也就不想了,反正自己现在一无所有,也不担心别人会暗害自己。  刚刚从震憾中恢复过来的花不言,马上又被前面的光屏给吸引住了。只见光屏上原本空白的地方,随着费伦博士的话音落下出现了一排排的文字,而最主要的是,这些文字还是花不言无比熟悉的方块字,这又一次让花不言感到不可思议了。  文字的最上方用粗大的黑体字写着“具现空间简介“六个大字,而下方正文部分则列出了六条简介的内容。花不言把目光移到了正文部分,只见那上面前五条用黑色的小字写着:、  (一)空间拥有者:花不言;空间绑定形式:基因绑定;解除绑定方式:无法解除。  (二)空间拥有者在主物质世界只需默念进入具现空间就可以随时意识进入,在进入具现空间之后,空间拥有者的肉体将进入无意识的休眠状态。在此期间请注意保管好自己的肉体,如果在意识进入具现空间期间,处于主物质世界的肉体遭到了无法修复的损伤,那么你将死亡,具现空间将会重新选择主人。  (三)因具现空间在进行空间跃迁的过程中受到外部能量的严重挤压,原载体破损,而只能临时以虚拟形态寄存在一个叫《街机三国》的游戏软件上,所以目前具现空间只能具现出此游戏中的部分物品。具现出来的物品会存放在游戏背包中,拥有者回到主世界后只需默念此物品的名称,此物品便会出现在主世界。  (四)具现空间遵循宇宙第一定律——能量守恒定律。空间的运转和物品的具现都要通过消耗能量来进行,平时空间会自动捕捉主物质世界的能量来进行吸收,不过空间拥有者也可以通过提供某些高能源物品给空间吸收来加快能量的恢复速度。  (五)当具现空间恢复的能量达到满值的时候,空间拥有者可以进入游戏获取具现物品。空间主人在游戏中所待的时间与主世界比率同步。每次进入游戏中,空间所提供的能量只能供空间拥有者通过一个大关卡,未通过大关卡而自动退出,游戏将会自动存档以便下次进行。若在游戏中死亡将自动退出,不会对空间主人造成伤害。每次退出游戏,具现空间将从新充能,当能量满值才能再次进入。  (六)注意!空间拥有者不得对任何生命体泄露具现空间的存在,否则将迎来宇宙神族的追杀。  最后面一条用鲜红的字体特别标明了这条的重要性,让花不言看得暗暗心惊。虽然不知道宇宙神族是何方神圣,不过能让具现空间都如此重视那肯定也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了。再说就算没有费伦博士的提醒和具现空间的警告,花不言也不会傻傻的把空间的秘密给说出去的,所谓怀壁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有如此神器,那不用等到宇宙神族来他都不用安生了。
  通过具现空间介绍,花不言也大概了解了具现空间的一些用法和特点了。这下更是满含期待,心绪难平了。只见光屏最下方还有两个显项卡,左下角一个写着“进入游戏“四个大字,相信玩过游戏的人不用解释也知道这是什么了。而右下角一个则是一个进度条,就像以前进入游戏需要加载一样,现在上面的数值显示着100%。这显然就是要进入游戏所显示的能量条了。  看到这里,花不言哪里还能待得住。那里面的金钱宝石都还是次要的,想到那些只有传说中才会出现的神器啊,那些在三国时期武能动乾坤,文可倾天下的文臣武将马上就能追随在他左右了。再也按奈不住的用手一点进入游戏的红色按钮。  花不言只感觉身子一轻,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还没来的及反应,耳边一阵熟悉的音乐声传来,多么熟悉的调子啊,虽然听了三年,却从来不曾厌倦。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既熟悉又陌生的景像。这寄托了他三年感情的地方啊,没想到到了异世界后还能再次见到,只是不知现在在具现空间的操纵下又出现了多少变化呢,这已经不能算是一个游戏了啊!虽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具现物品,但花不言也毫不在意,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现在就当是重温一下以前的梦吧。  这个地方他很熟悉,每一个刚进入游戏的人都会到的地方,也叫新手村——逐州桃园。前面有一个须发皆白的糟老头子,穿着一身短袖短裤,叉着双人字拖,两脚交叉着坐在一条矮板凳上,嘴里还啪嗒啪嗒的抽着一条长长的旱烟,满脸愁容。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桃园村村长了,每一个刚进游戏的人都是在他那里取了自己的名字,不知道在这里会什么个情况呢?  花不言好奇的走到老村长跟前,只听老村长边抽着旱烟边嘀咕着:“生逢乱世,只求苟活,何时才能有盖世英雄解救黎民百姓于水火啊!”  花不言立马上前两步问道:“老人家,看您满脸愁容,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啊,不知小生可能帮到您一二。”  村长抬头看着他喜道:“壮士,如今这乱世将起,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你可愿承担起这拯救天下黎民百姓的重任啊?”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老人家说笑了,当今天下乱贼当道,各路勤王之师络绎不绝,我等虽人小力微,但也不惜舍了这一身性命。“花不言顺着这老村长说了下去。  “哈哈,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老村长听完大笑起来。突然,一阵钟声传来,老村长止住笑声,脸色大变的道:”村口的警钟响起,有乱贼马上就要来了,壮士赶快走吧,老朽一把老骨头是走不动了。“  花不言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也知道丢下老人家独自逃跑这辈子都将抬不起头来,与其那样,还不如拼一把。”说完转身向村口走去。  只见有六个士卒向这边走来,其中四个头戴斗篷,背上披着块黄色披风,手中拿着两条七尺长的木棒。另外两个****着上身,腰间系着皮裙,黄巾裹头,手提着一把钢叉,倒是有几分猎户的模样。花不言可不会被他们几个小卒子吓住,他可知道这几个怪出来完全就是给新手送菜的渣渣而已,虽然不知道具现空间有没有调整,但想来也不会有多大的出入。  果然,花不言冲上前去,一共八点的血量被砍掉了两点就把他们全放倒了。不过,马上花不言就发现了和游戏不一样的地方了。只见原本在游戏中打怪从来不掉东西的设定竟然在这里被打破了。六个士卒,每个士卒身上都掉了一张卡片一样的东西。花不言捡起一看,只见上面出现了一个士卒的图案。正是那手持钢叉,头戴黄巾模样的人。卡片最上方写着“人物召唤卡”。花不言把卡片翻过来发现背面也出现了字,最上方写着人物介绍。下方依次是:  召唤物:黄巾军士卒(完全体)  技能:无  自带装备:破旧的钢叉,士卒从军之前在山中捕猎所用之钢叉,因家镜贫寒日久未修,已无惜日之锋利。残破的皮甲,士卒从军之前所猎之物,取其皮以作甲,因时日已久,已失去原有的防预能力。  成长潜能:无  人物评价:炮灰中的废才  “嗯?”花不言疑惑一声“难道这就是具现空间具现出物品的形式,有点意思哦!”六张卡片刚好一个士卒一张,每张卡片都有人物的介绍。看来这里每个怪都会掉落一张卡片啊。不管那么多,花不言把六张卡片全收起来。事情还没有完呢,他记得这次应该会有三波怪过来,最后一波还是黄巾军的一个小头目——程志远所率领的。虽说程志远不管在演义中还是在游戏中都很废,但现在毕竟不是游戏,还是小心为好。  果然,没过一会第二波四个小兵走了过来。这次是两个钢叉士卒和两个木棒士卒,没得说这都是送菜的,零损耗就搞定,得到四张人物召唤卡。  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只见一员头系黄巾,手持长茅的消瘦大汉走了过来,在他后面还跟了四个木棒士卒,此人正是程志远。刚刚走到前头,程志远一声大喝:“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人的村庄,前面拦路何人,还不速速离去。”  花不言随口应道:“名为汉臣,实为逆贼,我岂能容你胡来。”  “找死”程志远听罢怒骂一声,抬起长茅冲了过来,只见刚刚还在几米开外的人一个瞬间就到了眼前。花不言记得这是程志远的一个技能,只是忘记了叫什么,只来得及往边上一闪,可还是被长茅给刺中了,一下子就失掉了两点血。这下血条只有一半了,看起来马上就危险了。但花不言也不慌张,原本就是一个独行侠,别的没学到,但面对危险的反应却是出其的快。乘着程志远一个技能过后那短暂的僵直时间,一个跨步上前,冲进他怀中两拳一脚瞬间就完成了一个三连击。  一击得手,花不言更是信心大增,程志远本就是低攻低防低血量的废才,估计挨不了几下就得完蛋,能够成为小头目大概也就是多了个技能吧。但在游戏中,初期的怪那是豪无智商可言,都是一通乱打,要不然的话新手还怎么混。  花不言没有贪多,击完立马后撤。果然,他刚离开,程志远一下反应过来,提起长茅就是一个三连刺。只是花不言见机得早,已经跑出了他的攻击范围。程志远见状大怒,又是一个技能冲了过来,而他的几个小弟则跟在他身后,完全被他给忽视了。  这次花不言早有准备,一见他抬起长茅向前的起手势,立马就往边上一闪,完美的躲了过去,顺手又给了他个三连击。这就是小BOSS的硬伤啊。对花不言这个老玩家来说几乎是没什么难度的,一路玩到死而已,最后顺手把它四个气呼呼赶过来的小弟给灭了。  花不言顺手把四张木棍兵的卡片给丢进背包,还好同种类的卡片可以叠加存放,要不然的话才开启的一层背包42格还真不够用的。  花不言满含期待的捡起程志远的人物召唤卡。虽说在这里程志远看起来很废,但怎么说也是个小BOSS级别的人物嘛!再说具现空间可是号称连智慧都可以具现出来的神器啊,说不定召唤出来的人物会有自己的思维呢,那样的话可就完全不一样了。试想一下,如果以他现在的状态面对着有智慧的程志远,那完全是找死嘛。  召唤物:程志远(完全体)  技能:猎叉突刺,消耗自身一定XP值,瞬间向前冲出五米。猎叉三击,消耗自身一定XP值,连续往敌人上中下三路刺出三矛。  自带装备:精钢长矛,由百炼之精钢所铸之长矛,黄巾军中用来奖励有功之臣的利器,矛头看起来寒光湛湛,甚是锋利  成长潜能:无  人物评价:黄巾军中的小头目,从军之前为一山寨头目,略懂武艺。加入黄巾军后为其立下过不少战功,被特赐了精钢长矛一把。  花不言看完才知道原来程志远有两个技能,他一直以为那个连续刺出三下的是普通攻击来着,就好像他打出的三连击。可是花不言就想不明白那个成长潜能怎么会和小兵一样显示着无呢,按理说小兵无法成长也就算了,可程志远好歹也算是个BOSS啊,无法成长也太说不过去了吧。还有那个完全体是什么,有完全体那是不是代表着还有不完全体呢,会不会这个完全体什么的跟那个成长值有关呢?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等下回空间问一下看看会不会有答案吧。  花不言将程志远卡收好,说不定在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异世界能有大用呢。想罢,花不言往回走去。那老村长还在村里等他呢,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好处,毕竟以前游戏的经验在这里也不一定全是对的。
  回到桃园村长处,那老村长见花不言回来连忙问道:“壮士,那些贼人现在可否离去?“  花不言大声安抚道:“村长放心,那些逆贼祸乱天下死不足惜,已成为我乱拳之下的亡魂。“  “啊!壮士可真是英勇过人哪,有你这等英勇之人相助,大汉何愁不能复兴啊!只是这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不计其数,壮士这又没有一计傍身,行走天下必定困难重重。只是不知壮士可有学艺之心啊。”老村长看着花不言询问道。  老村长刚说完,花不言的眼前瞬间出现了一块光屏,上面写着六个职业名称。分别是:电光龙骑,天火弓将,血饮狂刀,卧龙军师,风云战姬,惊雷剑圣。  花不言大喜,以前玩游戏的时候进入游戏之前就是先选定好了中意的职业再进入。可这次在具现空间中他却是直接就进来了,开始他还以为后面的打法全靠自己自由发挥呢,没想到竟然把职业放到了这里这来了。玩过游戏的人都知道,职业的优势还是很大的。由不得花不言不在意。就拿这六个职业来说吧,那也是各有优劣,至于问哪个更强大,那纯粹是傻蛋才问出的问题,毕竟职业是死的,最终能成什么样完全靠各人。  比如电光龙骑,电光龙骑武器是长枪,所以攻击距离最远,比如两个不同职业同时冲向对方,那么一定是电光龙骑先击中对方。不过电光龙骑的弱点也很明显,那就是没有远程打击能力,出手速度也太慢,无法打出无限连击的可能。天火弓将武器是弓,火属性的职业,攻击能力没的说,不过缺乏强力控制技能也是一大硬伤。血饮狂刀武器是一把大刀,是一个强力控制型职业,被这个职业给打中,如果防御力不够的话很容易被连到死。不过这个职业的防御成长有点低,有时候控制不了对方就容易被对方磨到死,当然这只是在PK的时候,过副本的时候面对怪还是很强力的。卧龙军师武器是一把羽扇,是一个法系职业,虽然是法系职业,但出手速度却是最快的,只是技能强度不够高,要求个人操纵能力很强,不然只能是个废才。风云战姬武器是两把短剑,可是又会放几个风系法术,算是魔武士职业类型的吧,这个职业的移动速度和跳跃能力最强,可惜也缺乏强力控制技能,而且是几个职业中唯一的女性职业。惊雷剑圣武器是一把长剑,这是游戏后期才增加的一个职业,能远能近也能控,可惜都不够强力,也算是一个比较平衡的职业了。  以前花不言的职业就是电光龙骑,不过现在面临一个重新的选择他却犹豫了。可以说几年下来电光龙骑的操作已经深入了花不言的骨髓,但他现在却是更想要挑战一下卧龙军师。  思虑再三,花不言最终还是一咬牙,选择了卧龙军师,虽然说电光龙骑更适合现在的自己,但人生的乐趣就在于挑战,没有了挑战人生还有何意义。  想好之后,花不言对村长道:“村长,我想好了,我想成为一名运筹帷幄的卧龙军师。”  当花不言说完,满含殷切的看着老村时,这老头却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一口一口的抽着他的大烟。  “呃,村长,您快点教我军师之技啊,”见老村长半天没有反应,花不言不由开口说道。  “啊,壮士,你看我这记性,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你去找征兵官和老铁匠,他们会给你答案的,还有等你学会了你的军师之技后再回到我这里,我还有点事情要交待于你。”听见花不言的话,老村长笑眯眯的说道。  花不言听的满脸黑线,感情被这糟老头给耍了一把。也不去理会,按村长的指示向前走去。果然刚转过一个拐角,就看见一个身穿军甲的人左手拿锣,右手拿锤。边敲边吆喝着:“贼兵众,我兵寡,此处招兵应敌。”  花不言走上前道:“我等有心抗敌,奈何心有余而力不怠,现老村长领我成卧龙军师,望军爷受我军师技艺,以成全我等拳拳报国之心啊。”  那征兵官听闻大点其头道;“嗯,既然是桃园村长的门生,又有一颗报国之心,我等岂有不成全之理,这是五个军师秘技,你拿去吧,希望你能早日学有所成。“  花不言连声道谢,激动的把五个技能卷轴收进背包。辞过征兵官又找到了铁匠铺,只见铁匠铺门前一个手持铁锤的壮汉在那吆喝着:“上好的兵器铠甲,祖传手艺,削铁如泥,童叟无欺,最适合投军义士,快来买啊!“  花不言走上前道:“我等一心报国,桃园村长领我做卧龙军师,可惜空有满腔热血,却无称手之兵器,村长差我来寻你,希望您能顶力相助。“  “好说,好说“铁匠着点点头道:“既然是村长的门生,某自当全力相助,这是六件祖传的军师装备,传到我的手上已有些年头了,相传这套装备以前可是神器来着,只是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好好待之。”  花不言一边应说着一定一定,一边慌忙的把手中的装备塞进背包,好像生怕铁匠老板会要回去似的。见装备技能都到手,花不言便不再多做停留,转身往回走去,不知道桃园村长还有什么事要说,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好处,花不言边走边嘀咕着…….
  花不言边走边迫不及待的打开背包查看起来,别看东西不多,可是背包却已占去一半,背包的限制一直都是新手玩家的硬伤。虽说以后还会增加,但那毕竟还很遥远不是。  只见背包中躺着十张木棒兵召唤卡,四张钢叉兵召唤卡和一张程志远召唤卡。剩下的就是五个技能学习卷轴和装备了,这些可都是以后的神装和神技啊,由不得他不在乎。先点开装备,立马就弹出了个装备介绍栏。介绍很简洁,分别是:  羽扇(武器可升级):增加属性(隐藏);自带技能(无);器魂(无);装备品阶(绿装一阶)。  九宫吊坠,乌骓戒,牛角盔,牛皮靴,布袍,这六件装备,后面的属性都一样就不多做介绍了。  花不言二话不说,先把装备给穿上,果然感觉身体舒适了很多,尽管并不太明显。虽然空间把装备的属性隐藏了,而且技能和器魂都没有,不过花不言也不沮丧,因为他看重这套装备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看中了那可升级的无限潜力。如今发现这个特性没有变化也算是心满意足了,至于其他,花不言本就没指望过。毕竟是最垃圾的初级装备嘛。  穿上装备,花不言的形象瞬间变成了一个身穿白袍,手持羽扇,头戴纶巾的儒士装扮。可是这个儒士的背后又背了把长剑,又增添了几分沙场的豪气。花不言以前玩游戏的时候就有注意到这把长剑了,可是在军师的技能中完全就没用到这把长剑啊?这也是他一直很疑惑的地方。现在有几会当然是毫不犹豫的取下来打量一翻,以解心中之惑。只见长剑放在手中,长约七尺宽两寸,将剑拔出剑鞘后发现剑忍并无锋。像这种轻剑未开锋花不言几乎可以断定这只是一把装饰用剑了。不过虽说无用,但卖相还是不错的,花不言还是很乐意背着。  装备看完花不言顺手把技能也打开,跟装备一样,技能也并没有做过多的介绍,都是初阶技能,打开就学会了。  无上冰牢(一阶可升级):召唤数朵冰莲悬浮身边,形成护身屏障,空间内无冷却时间,主世界冷却时间1分钟。这个技能是为了防止被敌人近身而拿来阻敌之用,不过自带的冰冻属性却让这个技能偏向了控制系,被无上冰牢击中的敌对目标会有几秒钟的僵直时间。  玄冥冰魄(一阶可升级):意念所化形成冰魄,对前方目标形成打击,空间内无冷却时间,主世界冷却时间1分钟。这个技能的形式是放出一个悬浮冰球,冰球所过的地方碰到的敌人都会被定住,并造成一定的冰冻伤害,不过这个技能放出后,冰球在空中行驶的速度实在太慢了,只要有意识的躲避都能躲过去,因此这个技能也被认为是军师的一个鸡肋技能被很多人放弃。  青龙狂潮(一阶可升级):凝聚水份形成青龙形态,裹住已身向前方跃出,空间内无冷却时间,主世界冷却时间1分钟。这个技能是军师的逃跑技能,青龙跃出的速度非常快,主要用来拉开与敌方的距离。  灭世玄武(一阶可升级):借自然之力,召唤灭世玄武魂攻击敌对目标,空间内无冷却时间,主世界冷却时间3分钟。这应该算是一个召唤类的技能吧,被使用的比较广泛。  龙啸九天(一阶可升级):以天地之名,召唤数条青龙虚影环绕自身,攻击周围所有敌对目标,空间冷却时间1分钟,主世界冷却时间1小时。这是军师的一个超级大招了。攻击威力暴强,只是冷却时间有点长。  几个技能学完,虽然和自己想像的有点出入,但还是可以接受的。走着走着,花不言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突然间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不管技能也好,装备也好。虽然显示可升级,可是并没有给出升级的条件啊,这明显与游戏中不同,可自己差点就忽略了,该死,这都是惯思维害的啊!想到这,花不言立马掉头,必须找征兵官和铁匠问一下,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方法。可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征兵官表示技能的进阶完全要靠自己摸索,他无能为力。铁匠也差不多,说他只知道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装备,至于具体的什么都不知道。花不言也只能无奈离去了。  来到桃园村长处,那老头还是那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村长见他不由眼前一亮道:“不错,不错,骚年很有老夫当年的风范啊!”  花不言算是对这老头有所了解了,只能撇撇嘴道:“村长您过讲了,小生哪能和您比呢,请问您找我还有什么事吗?”花不言脑子里一直想着装备和技能升级的事情呢,所以兴致不高,只想快点打发了这老头。  老头似乎也知道花不言心情不佳,直截了当的说:“是这样的,你现在也算略有所成了,这桃园村穷山僻水之地实在不是你久留之地,你应该有更大的舞台,所以我推荐你去联军大营看看,那里才是干大事的地方。“  “多谢村长厚爱,小生明日便去,那在下先行告辞了“原来这一幕逐州桃园就这样落幕了。花不言虽然脸上没什么变化,可心中却是惊讶万分,逐州桃园虽然没有精英和魔王副本,可是那些主线副本呢,怎么一下子全没有了,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没了主线副本以后,那珍宝阁中合成神器所需的材料要从哪里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刚想到这,空然一阵白光从天而降,花不言感觉身子一轻,睁眼一看,已然回到了具现空间当中。
  空间还是那副模样。看下时间,感觉虽然很久,但实际只是过了半个多小时而已。看着眼前的这块光屏,花不言试探着问出了心中的疑虑:“具现空间,为何游戏中的主线副本怎么会没有呢。“花不言也不知道具现空间会不会给他答案。但出乎他预料的是光屏刷的一下,上面的内容已经发生了变化。除了最下方的进入游戏按钮变成了灰色,进度条变成了0%外,那“具现空间简介”也没有了。而是给出了花不言想要知道的答案:  由于具现空间严重受损,为了节约不必要的能源消耗,所以游戏中大部分的系统都被废除了,普通主线副本就是其中之一。  知道了答案还不如不知道呢。花不言是欲哭无泪了,只能接着无奈的问道:“那还有哪些系统被废除了。“当问出这个问题后,花不言就已经做好了被打击的准备了。  只见光屏再一闪两行字显现了出来:现游戏空间中能使用的系统只有精英副本,魔王副本,宝石系统,符文系统,珍宝系统保留了珍宝图纸,已失去了无限合成功能,每张图纸只能合成一件珍宝。  绕是花不言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也差点晕厥过去。想到那些拉风的坐骑,强大的宠物,华丽的翅膀……从此一去不复返“哎,算了不想了,再想就要心肌梗塞了。“花不言只能无奈的安慰着自己。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那以后还能恢复吗?“  “不能“空间的回答还是那么简洁,却也让花不言只能无奈接受现实了。  花不言也算是死心了,不再纠结这个事情。转而问道:“我已经就职了卧龙军师,可卧龙军师的装备和技能要怎么升级呢,还有我这装备就这样出去难免会惹人怀疑,能不能够保留装备效果而隐藏外形吗?”  光屏刷新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在花不言刚把话说完就已经刷新完了。“装备前期只能在主世界通过与各种材料或装备的融炼来完成进阶,后期还需给装备配备强大的器魂,那时装备将产生不可预知的变化。技能只能在游戏空间中通过不断的过关才能让技能等阶提升。游戏套装暂没有隐藏功能。”具现空间的回答还是这么简单明了。  “还真是麻烦啊,特别是装备的进阶”花不言苦恼的想到“算了,其实这样也不错了还是回主世界看下先吧,毕竟已经进来这么久了,可别让人发现什么异常。“花不言自我安慰的想着,把装备全都脱了下来,他可不想一出去身上冒出一套华丽的装备而惹人怀疑。  默念一声回归主世界。花不言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躺在马车上,可是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那马车夫已不知去向。花不言看向四周,发现那些侍卫在不停的忙碌着,眼见天色已晚,估计是要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花不言现在和他们语言不通也懒得去理会。不多时,一顶顶的帐蓬就竖立在了这片空地上。护卫们拾来柴火,生起了一团团的火焰,以作驱寒之用。这时那老马夫提了两个小布袋走了过来。见花不言醒了,顺手便递了一个过来。  花不言接过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放着几个饼干。正准备吃,突然听见那马车夫小声嘀咕着:“这小乞丐倒是能睡,一路颠簸竟也能睡得着。“  正低头拿饼干的花不言全身一震,抬起头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马车夫。并不是马车夫说的话有什么问题,而是他刚刚分明听懂了这马车夫的话。花不言可以肯定,马车夫说的语言还是那种自己从未认知的语言,可自己却完全没有了陌生感,感觉就跟他说了一辈子的母语一样。这怎么能不让他震惊,要知道学会一门语言的难度可是不小啊,可自己这才睡了一觉就学会了。不过一想到那无所不能的具现空间也就释然了。花不言不是小心的试探着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那马车夫听见他说话,正要迈开的脚步也是一钝。扭转过身子看着花不言惊疑不定的问道:“你会说话?“花不言两手一摊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这下得到了确定,马车夫当即大怒,走上前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道:“好你个小乞丐,明明会说话为何装聋作哑,欺骗老爷,你到底有何目的。不行,你必须和我去见老爷,向老爷解释清楚,不然有你好受的。“说完手上一用力,把花不言拉下马车。  花不言本来让他提着衣领就在挣扎,可是看不出来这老头长的消瘦,却是很有几分力气。挣了几下没有挣脱也就作罢,哪想那马车夫会用力把他拉下马车。花不言一个没注意,被他这么一扯从马车上跳下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当即想要怒斥两句,可一想到自己现在毕竟还是有求于人还是忍忍吧。于是无奈道:“你先把我放开,我自己会走,这就跟你去向你们老爷说清楚。”那马车夫听花不言如此说脸色稍缓,自然也便放开了揪住他衣领的手。只是身子却往他这边靠了靠,好像只要花不言稍有异动就会毫不犹豫的把他给擒下似的。  花不言跟着老马夫走到那豪华马车旁,只见那老爷也没在车里,而是坐在马车边上的一个火堆旁烤着火,嘴里好像还在不停吩咐着站在身后的那位豪华马车的赶车人。而在他们边上,也有好些个侍卫在暗暗戒备着,那侍卫队长却是不见了踪迹,估计是到周围寻擦去了吧。  见马车夫领着花不言向这边赶来,那个身穿华服的赶车人迎了上来。对马车夫道:“老孙头,你来见老爷有何事?”  老孙头对他拱了拱手道:“赵管事,我来此是为了这个小乞丐的,这小乞丐原来并非是聋哑之人,只是不知为何在那装聋作哑,小的唯恐这小乞丐会有什么不良居心,特领他来面见老爷,请老爷定夺。”  “喔,竟有此事,你们在这等着,容我禀明老爷。”赵管事疑惑的看了花不言一眼,转身向那老爷走去。只见那赵管事走到火堆旁,对着那老爷拱了拱手,躬身向那老爷诉说着什么。老爷听完朝着花不言那边看了两眼然后点了点头。  赵管事再次躬了躬身后向着这边走来对那老孙头道:“老孙头,老爷吩咐你带这小乞丐过去。”  老孙头谢过赵管事便一路领了花不言来到那老爷身边,此间花不言一声不吭,在外人看来是心虚了,其实这一路来他是在不停的想着等下该怎么蒙混过去。毕竟那老爷看起来可不像是个简单的人物。老孙头来到老爷身边,拱了拱手躬身喊了声老爷。那老爷淡淡的应了一声道:“你下去吧,我要单独跟这位小兄弟谈谈。“  “是!老爷“老孙头应了一声便拱手退下。
  “说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是谁派你来的,你这样千方百计的接近我到底有何目的”那老爷面带怒容的说道。  花不言不知道他是误会了还是故意试探,但那都无所谓,因为他本就不可能对那老爷说真话。于是对着那老爷抱了抱拳道:“这位老爷,我想这里面可能是有些误会。”  “喔?”那老爷疑惑一声道:“难道不是那些人派你……”  那老爷说着突然闭上了嘴,好像说了什么不能说的事情。花不言也不在意,只是当做没有听出来道:“事情是这样的,在下从小跟师傅生活在山中,前些日子师傅外出采药去了,只留下我独自一人在家。本来还好好的,可是山那边不知道为什么两支军队发生了战争,后来战争结束后有一伙官兵逃进了山中,那群人见到我所住的房屋,便冲过来抢夺吃的和师傅留下的一些药物。最后更是把屋子毁了还要杀人灭口,我见机得快这才拼着受伤逃了出来。“花不言半真半假的说着,说完还装出一幅满腔怒火的模样。  那老爷在花不言说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似乎想通过他的眼睛分辩出花不言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花不言是何许人也,在还没来到这个异世之前就一直认为,人之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就是人懂得隐藏和伪装自己,能够在不同的人或事面前演绎不同的角色。想通过他的眼睛看出问题来,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那老爷见花不言说话的时候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完全没有说慌时的躲躲闪闪,心中便暗暗相信了几分。可脸上却完全没有表露出来,接着说道:“我刚好是个大夫,那不知能否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呢。“  这次倒是让花不言感到意外了,花不言一直猜测这位老爷应该是个当官的,再不济也应该是一个商人世家。可却是没有想到他是大夫。  花不言惊讶的道:“既然您想看的话也无不可,原本我还怕吓到老爷,但既然老爷您是个大夫那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伤。“说着花不言拉起了上衣,胸膛上两处刀伤裸露在外,狰狞的伤口甚是吓人,而小腹上也有一处伤口,只是做了简单的包扎,看不出所以。  那老爷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心下便已了然,两处刀伤看似狰狞其实却并不严重,只能算是皮外伤而已。于是便走上前道:“我来替你看看伤口吧,伤口如果没处理好可是会落下了病根的啊!“  “那就麻烦这位老爷了,“花不言心知他的本意却也不点破,只是拉着上衣任由他把绷带给取了下来。  “嘶“那位老爷取下绷带一看,饶是他见惯了各种伤口也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只见绷带下面是一处竖着的由下而上的孔洞,洞口经过了简单的清洗,可是还残留了不少碎肉渣,洞口虽已成黑色,但边上却有着一层层的血伽。一看到这处伤口他就做出了判断:这应该是一处长枪或长茅之类的利器所伤,伤口很深,应该是整支枪头都刺进去了,要不然伤口不至于这么大。伤口处所带的肉渣应该是长枪刺入后瞬间拔出来所致,伤口结了一层层的血伽表示受伤时间并不长,而且受伤后还经过了剧烈的运动,才倒致血伽结了又裂,裂了再结,才会造成这一层层的样子。这完全是一处致命伤啊,他相信绝对不会有人为了接近他,而故意弄出如此的苦肉计来。从这处伤口来看,这少年能活到现在都只能算是运气好。想到这里顿时疑虑尽去。  花不言当然不会故意弄伤自己,这些伤却是原先那个小兵致死的原因,现在却正好能成为他的托词!  “来人啊!“那老爷呼喝一声。  “在,老爷有什么吩咐”一个护卫走到跟前拱手道。  “你去我马车上把我的药箱提来”那老爷吩咐道。护卫应喝一声便下去了。  看到这一幕花不言总算暗暗舒了一口气,现在总算蒙混过去了。连忙道:“这点小伤不打紧,这次您能让我搭一趟车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了,怎敢再如此麻烦您呢。“  “小伤?呵呵,小兄弟大概还不知道吧,你说的这小伤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啊,你能活到现在也只能说是你祖上积德了,我叫司徒白,看小兄弟的模样大概也是江湖人士吧,那就不要太过拘束了,如果小兄弟不嫌弃唤我一声司徒兄就好,只是还不知道小兄弟该如何称呼呢。“  “不可…不可…在下花不言,一个山野村夫,怎可与您称兄道弟呢,再说您对在下还有救命之恩,在下便呼您一声司徒老爷吧。“花不言怎么会不知道那伤口有多严重呢,要知道那可是已经夺去了一条性命了,这一路上更是把他折磨的不轻啊。  “那行吧,我也不勉强你“司徒白不在意的说道,看得出来他刚刚也只是客套一下,如果花不言真敢称呼他司徒兄,虽说不至于马上翻脸,但心生不满却是肯定的。  就在这时,那去取药箱的护卫走了过来。司徒白接过药箱,便打发了护卫给他包扎。  不多时,花不言上身便緾满了绷带,伤口处一股股清凉的感觉传来,看来药效还错。于是便拱了拱手道:“多谢司徒老爷了,在下现在感觉好多了。“  司徒白不在意的笑笑,递过来一个药瓶道:“这瓶药你留着用吧,记住别再做剧烈运动了,要不然伤口再次裂开可是很可能会要了你的小命的啊。“  花不言也不推辞,顺手接过再次道了声谢,正准备告辞离去突然又听见司徒白疑惑的声音传来:“不言兄弟,我看过了你的伤口,可是伤口却并未伤及声带,不知为何你要装作聋哑之人呢。“  花不言听得出来,他这次只是疑惑而已,并没有试探的成份在里面:“因为身受重伤,我在山里面没走多久,便饥渴难奈,刚好这时看见有一种红色的果子,也不知为何物,想到自己这样下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便摘下来吃了,那果子入口甘甜,可怎知吃过之后嗓子口像火烧一样的疼,之后就说不出话了,在下原本以为从此都要哑了,可怎知在那马车上睡一觉之后便发现自己嗓子又好了,能够说话了。“  “红色的果子,难道是烈焰果,他说的症状倒是跟服用烈焰果后的情形差不多,那就不会有错了“司徒白听完后暗自嘀咕着,想通后对花不言说道:”嗯,你吃的应该是烈焰果,不过你不用担心,这种果子是一味药材,一般做为配药用,直接服用的话就会产生你刚刚所说的症状,不过过后就没事了,好了,没事的话你就先下去吧,今日休息一晚,明天就要到达白岩城了。“  “喔”花不言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司徒白拱拱手道:“多谢司徒老爷为我解惑,要不然在下还不知道要担惊受怕到什么时候呢,那司徒老爷您先休息,在下告辞。”说完见司徒白对他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岂有此理,那些该死的反贼真是可恶,”这是马车夫老孙头的声音。花不言回到马车上后,面对老孙头的追问,便又将那套用来应付司徒白的说辞给讲了一遍。老孙头其实也是个淳朴的人,以前当过兵,后来退伍了便给司徒白当了马车夫。刚才那副凶恶的样子也是因为护主心切所致,所以当花不言澄清后才会对他的遭遇感到义愤填膺。  “哦?“花不言疑惑一声,他对这个世界一穷二白,见能探听消息赶紧问道:”你知道那些打仗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这谁能不知道,现在当今圣上年事已高,长年不理朝政,小皇子又还年幼,西边的番外游牧民族乘此机会,屡次侵犯我们神话王朝的边境。而神话王朝内部又有以南边的湘南王和东方的狡狐军团为首的乱臣贼子意欲谋反,现在他们师出无名还只是跟地方守备军时有摩擦,但我估计很快就会有大乱了啊。“老孙头不无感慨的说道。  “可是难道神话王朝的军队就不管吗?“花不言听得疑惑了。  “管,怎么管,番外之民一般以劫掠为主,驻首西方的雄鹰军团虽然强大,但面对来去如风的小股游骑兵也是疲于奔命啊。至于内部的湘南王是当圣上的亲弟弟,拥有整个湘洲的领地,单是明面上的守备军就不下二十万,毕竟现在还没有起事,又有谁敢动他呢。而驻首东方的狡狐军团原本是神话皇朝倾力打造的精锐之师,兵力也足足有二十万之多,可不知为何却有了反意。“听得出来以前从过军的老孙头对神话皇朝还是很上心的。  只是花不言从那个拥有几千年皇权****文明过来的人却明白,事情可能并非如此简单。只是花不言也不点破,毕竟老孙头再怎么说也就是一个退伍的马夫,又能知道多少呢?在他看来,一个偌大的皇朝,即使皇帝再昏庸也不可能坐视自己的统治下成长起两个如此大的势力,再说下面那么多文臣武将,又怎么会对此豪无察觉,要知道一个权力集团的生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  “原来如此啊“花不言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又露出一幅好奇的样子问道:”那我们神话皇朝拥有多少军队啊,不知道打起来能不能顶得住。“  “哼哼,要是他们真敢摆明车马的打,以神话皇朝的强大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们给消灭了。除去反叛的狡鈲军团,还有驻首南方的二十万白虎军团,要知道白虎军团可全都是装备着重盔的士卒啊。面对二十万重骑兵加重步兵的钢铁洪流可不是谁都有勇气抵挡的。湘南王之所以不敢有所动作,多少也是有着对白虎军团的忌惮在其中。而与白虎军团的全重甲不同,驻首西方的雄鹰军团却是一只人数为二十万的轻骑兵。据说雄鹰军团的战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而来的上等好马,士兵也是一个个骑术精湛的好手,他们在战场上来去如风,有如战场上的雄鹰,这也是他们名字的由来。而北方的是一支驻守在死亡之海边沿的水军——海狮军团。除此之外,神话皇朝还有最最强大,也是最神秘的守卫在神话皇城的神话军团。据说这是一支所向披靡从无败绩的真真“神话”军团啊!“老孙头说到神话军团的时候流露出来的向往之情溢于言表。  这还真是让花不言感到惊讶啊,他还真没想到一个和平了这么久的皇朝竟然还能保留有这么多的军队啊,要知道想要养活一支军队,何况还是多达几十万的数量,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他也就是惊讶一下,与他无关的事情才懒得去想呢。  花不言知道再问下去以老马夫的见识也满足不了他多少的好奇心。转而又向老孙头聊起了一些生活中的琐事。老孙头知晓花不言从小在深山之中长大,再加上平时也难得有这么一个能听他唠叨的人,自然是知无不言了。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老孙头说了这么久现在也是兴致缺缺,提出要早点睡,明天就要到目地的了。花不言虽然还想多了解一些东西,可是奈何老孙头却是不予理会。花不言也只能作罢,无奈的走进帐蓬。  从老孙头那里了解到原来这是个类似于中国古代的世界,而司徒白则是一位官至正五品的御医。这次回家主要是告假回老家白岩城看望在家的妻子和女儿的。  花不言是和老孙头躺在一处帐蓬的,没过几分中就传来了老孙头的呼噜声,可是花不言却躺在地上展转反侧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今天一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也实在是太离奇了,特别是想到自己以后要在这个世界立足的根本,那技能不知在这里会出现会么效果,不知道装备该如何才能升级,人物召唤卡唤出来的人物又是怎样一副情形。想到此间种种,又哪还有半点睡意呢,忍不住马上就能试验一翻。最终按奈不住的花不言还是一个翻身,小心的爬了起来往外走去。  刚掀起帐蓬的帘子,花不言便发现有几双眼睛在盯着他。却是几个巡逻的护卫听见了他出来的响动。此时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的护卫队长汉斯却向他走来,“是不言兄弟啊,你的事情我听老爷讲起了一二,你也不用沮丧,相信你师傅看到房屋的的痕迹会找过来的,只是这么晚了还出来,不知道不言兄弟是有什么事么。”护卫队长打量着花不言问道。  “多谢汉斯队长的关心了,在下也是初次离开所待的山林,所以这夜晚睡的不甚安稳,心里闷的慌,正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气呢。对了汉斯队长是在守夜吗,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难道还会有什么威胁不成。“花不言开玩笑似的问起队长来。  “唉!这一路走下来可并不太平啊,本来我们一起上路的有五个小队五十来人,可是这一路下来,遇到了几次袭击,现在就剩下了这么点人了。“汉斯对长说到这脸上一片落寞。  “难道你们遇上了什么麻烦,”花不言看着他满脸担忧的道。  “我也不知道,刚开始我以为是附近的山贼,可三番五次的遭到袭击后,也就不这么认为了。这些人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我问过老爷,可是老爷却叫我不要多问,我也很奇怪,从老爷的举动来看,他明显是知道的。可是老爷虽然在朝中为官却是一不争权,二不夺利,也从不与人为难,并且朝中不管哪位大人家里有人有什么病痛之类的,老爷也会毫不犹豫的去诊断一二。而且以前也从没听说过老爷与什么人结过仇,可就是这样竟然还会遭到人的暗杀,并且能让老爷在死了这么多兄弟后都不把事情的详情给说出来,我真是想不明白,”汉斯满脸苦恼的摇着头。  “那会不会是老爷的家人与人结的仇呢”  “那更不可能,老爷一生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如今大小姐跟夫人生活在老家白岩城中,老爷此行便是为了回去接小姐和夫上到京都去的。夫人向来温柔贤惠,平常都是深居简出,很少与人打交道。大小姐虽然年幼,却并不任性,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要说他们会与人结仇那我更是第一个不信。”汉斯说的非常笃定。  “那就奇怪了…….”花不言疑惑的道。  “算了,不想了,老爷不想说的话我们估计也猜不到,对了你不是说要去走走吗,要不我陪你去吧。“汉斯看着花不言建议道  “哦,对哦,我都差点忘了,“花不言一拍额头道:”既然有未知的危险存在,汉斯队长就不用陪我了,毕竟刺客是冲着司徒老爷来的,还是以司徒老爷的安全为重。“花不言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开玩笑,他花不言可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去的,如果让这位汉斯队长跟去了,那难道还真去吹风不成。  “恩,那好吧,你就到这附近走走吧,别走太远,如果有什么事你叫我一声就成。“汉斯想了想,大概也是担忧老爷的安全,就接受了花不言的建议。  “恩,我知道了,多谢汉斯队长的好意,那我先告辞了。“花不言对他一抱拳,转身向远方走去。
  “嗯,差不多了,就这里吧。“花不言转过一个拐角,走进了一个小树林中。树林中杂草丛生荆棘满布,一看就是个长年无人经过的地方。花不言停住脚步,口中默念一声”人物召唤卡“心里想着木棒士卒的卡片。果然,一张绿色的卡片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正是一张代表着木棒兵的卡片。  花不言拿着左右看一下,卡片还是原来的卡片,只是在卡片的正面的右下角却是多了一个写着”启动“的红色按钮。花不言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突然,手中一股大力传来,卡片从手中飞了出去,在空中一阵旋转然后往地上落去,还未接触到地面”嘭“的一声炸响卡片成了一阵烟雾。当烟雾散去,一个人形的轮廓现了出来,正是一个手持双木棒,头胾斗笠的黄巾军士卒。  花不言忍不住上前两步,正待仔细察看一下。那士卒抬起头看向花不言,原本迷茫的眼神渐渐清澈起来。见花不言向他走来,连忙低下头双手抱拳,单膝跪地的道:“属下参见主公“。  花不言大喜,不是因为有了一个忠心的属下。而是他的猜想被证实是对的,被召唤出来的人真的是有智慧的。这怎么能不让他兴奋呢,要知道,脆弱的人类之所以能成为世界的主人,正是因为人有着那无解的智慧啊!“恩,你先起来吧“花不言忍住心中的激动说道。  “是,谢主公“士卒站立起来走到花不言身后站定。  花不言点点头任由他站在身后。“召唤人物还是比较满意的,就是不知道技能怎么样,还是先试验一下吧,以后勉不了要和人战斗,要是战斗的时候连自己的技能都不熟悉的话,那就真的要玩完了。”花不言想着就准备释放一个无上冰牢试试。可是,还没等他释放出技能,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就传了过来。花不言一听,那还没发出的无上冰牢赶紧一收。花不言本就不是个大意的人,在知道自己这群人还时刻面对着刺客的刺杀的时候就更不敢大意了。  花不言示意那个手持木棒的士卒,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透过草丛向远方看去。只见远方十几个身着夜行衣,黑巾蒙面的身影向这边急速奔跑而来,他们一个个手持大刀,寒光湛湛的刀光给这清冷的月色更添了几分寒意。在这个荒郊野外突然出现十几个持刀的蒙面之人,而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不用说也是冲着司徒白去的,真不明白司徒白有什么值得他们这么多人穷追不舍的。花不言暗暗摇了摇头。  “妈的,好死不死的选了这么个地方,刚好在他们前进的路上,这可不妙啊,用不了几分钟等他们过来一定会被发现的。看他们一个个身材矫健步履如飞。再看看自已,就只有五个效果还不太清楚的初阶技能,就是再穿上装备,再加上身旁这个一看就是猎户出身的士卒,算了,还是想想怎么逃命吧。他可不指望被发现了对方还能平安无事的放了自己。  花不言想了想把士卒叫到身边来,低声对他耳语了几句。士卒听完后重重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朝后退去。等士卒退出一小段距离后,花不言往边上一个更加浓秘的杂草丛中钻去,将自己的身形彻底的掩没在其中。士卒见花不言完全不见了身影,便朝着宿营的方位奋力的奔跑了出去。  “谁“一声大喝声传来,花不言不禁暗暗咋舌,没想到这群人如此机敏,在如此远的距离下,士卒刚刚弄出一点点声响就被发现了,这可比他估计的早多了。士卒见已经被发现,也不再顾及什么,更是放开双脚狂奔起来。  不多时,十几个黑影便从花不言身旁一涌而过,见识到这些人机敏的花不言更是屏气凝息,目光微微下垂,他怕自己的目光会引起这群人的注意。等到他们走远了才敢抬起头来观察左右。又等了几分钟,见后面再没有人后,这才从草丛中爬了出来,低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向营地方向走去。  走了没多久,前面一阵打斗的声音传来,从距离上判断应该是还没有到营地。”这样看来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就是可怜那个士卒估计是已经悲剧了。”花不言暗暗想到。果然,没走几步,就发现那个手持双棒的黄巾军士卒双眼大睁的躺在草丛中,已经没了声息。花不言也不在意,毕竟是一个最废才的炮灰,死了也不可惜。  跃过这具尸体向前面走了几步,透过草丛前面的战斗清晰可见。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尸体,有黑衣人的,也有司徒家的护卫,看情况司徒家的护卫有不敌之相啊。  只见场中一个黑衣大汉跟护卫队长汉斯交战在一起。黑衣大汉用的是一把厚重的大刀,一刀劈出带起的风声好像雷鸣之音,让人心胆俱寒。而和黑衣大汉不同,汉斯使的是一把长剑,辗转腾挪间无声无息,说不出的轻灵飘逸。大汉刀刀紧逼,直逼汉斯要害之处。汉斯却是不与其硬碰,连连闪避还不时的递出一剑,一时之间也是不落下风,估计一时半会是分不出胜负了。  战场一共分为了三处,另一边却是八九个护卫与几个黑衣人厮杀在一起,虽然人数占优却是有不敌之色,时不时的会有护卫倒地不起,估计分出胜负也就是时间问题。  再看另一边,却是三个黑衣大汉在围攻那司徒白。这却是让花不言有点意外了,没想到那司徒白也不是个普通人啊。黑衣大汉使用的也是大刀,看来这是一种制式兵器啊。这几个大汉来往之间却是配合默契,刀刀之间带起沥沥风声,虽不及为首黑衣人的声势浩大,却也不是等闲之人。而与之敌对的司徒白却是稍显怪异,只见司徒白周身旋转着一个铜鼎,连连为其阻挡那些向他僻来的大刀。如此怪异之事却是看得花不言暗暗咋舌。  “看来自己是有点小觑这个世界的人了,他们的武力似乎有点出乎预料的高啊,这些人都已经不凡了,特别是那个为首黑衣人和汉斯,也不知道他们在这世界的武力属于什么层次,但估计也不可能是顶尖水平。看来这并不像中国古代那样重文轻武啊,种种迹像都表明这是个尚武的世界!看来以后行事更要多加小心了“花不言暗暗想着。  再说那司徒白,有铜鼎护身却也显得气定神闲。时不时的还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之类的东西,掏出后一把扔出去,符箓迎风飞起直逼黑衣人。黑衣人似对这符似乎多有忌惮连连闪避,正当花不言不解时,那符却是“澎“的一声脆响爆了开来。爆开的符箓炸得这一片土地尘土飞扬,那黑衣人却是见机的快,闪到了一边,倒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司徒白见符箓没有起到效果却也是不在意,一边操控着铜鼎防御着另两人的攻击,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黑乎乎的像石头一样的小东西。刚掏出来便朝着一个正向他冲来的黑衣人迎面投郑而去。那黑衣人也是不简单,刚一见司徒白掏出的物什就脸色大变,似乎认得那小东西。一个猛扑往边上窜去,落在地上顺势就滚出几圈以逃离这是非之地。  这个黑衣人刚为逃过一劫而庆幸之时,一声惨叫传入耳中。只见原本配合默契的三人,因为前面那个黑衣人突然的扑倒,接在他后面进行攻击的另一名黑衣人却是暴露了出来。这黑衣人刚一出现,那颗黑色的小石子模样的东西突的爆了开来,爆开的石子中,咻咻咻的一连窜钢针飞了出来,那黑衣人看的大惊失色,也往边上扑去。可毕竟动作慢了些,虽然避开了要害,但还是有几根钢针射进了腹部。第三名黑衣人见两名同伴一名狼狈的滚向一边,一人受伤倒地不起,也是发狠了。冲了上去拼着硬挨了铜鼎一击的空挡,大刀朝司徒白砍了过去。司徒白又岂是等闲之辈,脚下一点,一个转身向边上移去。  那黑衣人被铜鼎一下砸中胸口,大吐了一口血水,却还是不肯放弃,大刀与铜鼎猛的碰撞在了一起,“咚”的一声,黑衣人被手上传来的大力震的虎口开裂,大刀脱手而出。黑衣人也是凶性大发,赤手空拳的朝司徒白扑去。“噗”的一声,回转过来的铜鼎一下砸在了黑衣人的头部,眼看着这下是活不成了。不过黑衣人本就朝着司徒白扑去的身子被这一砸竟然速度快了几分。这却是司徒白始料未及的。  眼见就要被砸个正着,司徒白极力避开,可这猝不及防之下虽然避过了被正面砸中,但还是被那黑衣人从侧面撞击了一下,司徒白被撞的脚下一个踉跄。就在司徒白站立不稳之时,一把大刀斜斜的劈了过来。司徒白大骇,来不及多想,一个懒驴打滚避了开去。正是那个狼狈逃开的黑衣大汉看准时几劈了过来。这可真是一报还一报啊,司徒白刚刚才逼的这黑衣人狼狈不堪,如今这么快就还回来了。  正在司徒白暗暗庆幸好险之时,只见那最早受那黑石暗器所伤的黑衣人,原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会看到司徒白滚到身边,却是大喝一声一跃而起,一招力劈华山就朝司徒白攻去。司徒白哪能想到原本以为死去的人却突然袭来,现在身形未稳,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刀在眼前越变越大,暗道一声我命休矣!
  就在司徒白绝望之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不远处的草丛中激射而来。“澎”的一声撞在了那黑衣人的身上。那黑衣人原本就身受重伤,此时全靠一口气在支撑着,被这么一撞,立马就被撞飞了出去。而那道白色的身影也“嘭”的一声跌落在地。仔细一看,正是花不言。  原来花不言躲在草堆里正看的过隐,眼见司徒白遇险,心知不可不救,要不然等司徒白他们死了就该轮到自己小命不保了。来不及多想,一个青龙狂潮发了出来,人瞬间就往外冲去,这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只是花不言自己也没有料到的是,他虽然把黑衣人给撞飞了,自己也摔了个不轻。心知大意了,以前在游戏的设定是击中即击飞。可现在不是游戏,还有很多因素要考虑。就比如刚才,如果不是因为那黑衣大汉受了重伤,那被撞飞的还不一定是谁呢。从地上爬起,暗暗道了声:“看来还有很多习惯要改过来啊,不然哪天阴沟里翻船那可就不妙了。”  司徒白本已绝望,可突然之间竟被人所救不禁大喜。连忙从地上一跃而起,重新操控起铜鼎向那最后一名黑衣人追击而去。那黑衣人只能提刀招架。可是原来配合默契的三个人才同司徒白打个旗鼓相当,现在一个人又如何招架的住,不多时便接连被铜鼎砸中倒地不起。  司徒白这时才发现救他的人竟然是那半路搭车的青年。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诧异。上前两步对着花不言抱拳一礼道:“不言兄弟可真是深藏不露啊,没想到不言兄弟也是一位术者,这可真是在下眼拙了。刚才多谢不言兄弟出手相救,不然在下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啊!”  花不言能够听得出来,司徒白此时的言语比以往真诚了许多。面上不动声色的抱拳回了一礼:”不敢,不敢,司徒大人太客气了,前日要不是蒙大人相助,说不定这会在下早已曝尸荒野了,该说感谢的是在下才对。“心中却暗暗嘀咕着”看来他口中的术者大概就是这个世界的一种武力体系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是唯一的武力体系,看来要找机会打听一二才好。  “不言兄弟言重了,我看咱们不如先把这些小喽喽给打发了再慢慢聊”司徒白笑看着花不言道。  花不言转头一看,只见原本还有八九人的护卫,此刻却只剩下四人,并且人人带伤在苦苦支撑着,而对方却还有五人,如果没人救援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三人就会被击杀当场。  “正有此意”花不言回了一声率先冲了出去,他正愁没人来给他试试技能呢,眼前之人却是正好。  花不言冲出去的同时,司徒白也不甘落后,哈哈大笑一声也冲跟了上去。只见司徒白冲出后人还未到,就把手中的铜鼎一甩给扔了出去。铜鼎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往那处战场飞去。原本正在围攻那三名护卫的其中两人见一个铜鼎飞了过来,不由大骇,急忙跳开。铜鼎像是有了灵性般一个回转又向两人砸去,两人反应不及,只能匆忙招架。  且说另一边花不言刚冲出就听耳边传来一道风声。心知那司徒白应该后发先至的发动了攻击。自是也不甘落后,对准一个黑大汉冲了过去。  那黑衣大汉刚刚一个横扫千军把一个护卫逼退,便发现花不言这个瘦弱的青年,赤手空拳的向自己袭来。暗骂一声找死。大刀一摆,抛下犹做困兽之斗的护卫向花不言冲来。黑衣人借着疾跑的优势,大刀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圈向花不言斜劈而下。  面对这势大力沉的一刀,寒光闪闪的刀锋带起的凉意,花不言不禁心中一颤,手忙脚乱的向后退去。黑衣人看见花不言如此模样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毕竟是21世纪的人,从未见过血的人突然面对这以命相搏的举动,又如何能够做到淡定从容呢。  花不言匆忙之间默念一声“青龙狂潮”,可是却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地,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想起原来这技能在主世界是有一分钟冷却时间的,而刚刚为救司徒白用了一次,现在一分钟还没到。  暗呼一声要命,却是来不及多想。那渗人的刀锋已经到了近前,刀锋上传来的寒意刺激的花不言全身毛孔大张。抬手一挥,一个“无上冰牢”被他匆忙之间给丢了出去。  那黑衣人一看花不言的举措,就知道他是个不通武艺的普通人,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手上虽然在攻击,眼睛却时不时的看一眼别的战圈。因此花不言匆忙丢出的“无上冰牢”竟然没能及时避开。黑衣人脸上那丝得意的笑颜还没有来得及收敛,就被“无上冰牢”形成的冰莲给冻住了,形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冰晶。  花不言见一击奏效,大喜!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敢放松警惕。他也是在主世界第一次释放这个技能,无法清楚的判断出这个技能的威力。生怕被黑衣人给挣脱冰牢给逃出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花不言观察了两秒也看不出个究竟。眼珠一转,拾起脚边不知哪个黑衣人丢弃的长刀,双手握住刀柄,大喝一声朝那冰锥砍去。  “咚”一声脆响,那大号冰锥连同里面的人瞬间四分五裂。技能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花不言看的暗暗心喜。  他这边刚解决,司徒白那边也搞定了。两个黑衣小喽喽比起前面的那三个差远了,司徒白几张黄符下去,两个小喽喽哪还有生路,瞬间被炸得粉身碎骨。而那最后的两个黑衣人也在四个护卫的围攻下被击杀当场。  花不言和司徒白对视一眼,一同向着最后一处战场走去。  此时战场上黑衣人头领跟汉斯队长还在打的不可开交。一个手中阔刀大开大合,舞的虎虎生风,恍若天际之游龙;而另一个呢手中之长剑轻灵飘逸,角度刁钻,宛若出洞之狡蛇。两人相斗起来也算是旗鼓相当了,如果没有外人的帮助,估计这场战斗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了。  黑衣人首领应对着汉斯的进攻之际,却也是瞥见了向这边冲来的花不言等人。不禁大急,心知今日事不可违,只能先思脱身之策了,要不然等他们会合一处可就来不及了。想到此处,黑衣人眼珠急转,计上心来。  面对着汉斯刺来的一剑,也不用刀去抵挡,只是避过了心脏之要害。手中长刀却是不做停留,向着汉斯的腹部横扫而去。摆明了一幅以命换命的打法。眼见对手如此凶悍,汉斯却不愿与其对拼。手中长剑轻点,在黑衣人肩上留下一条伤口,再从容的往一旁跃去。  黑衣人见此大喜,也不去追击,而是从汉斯露出的这个空档一窜而过。跃向一旁的汉斯眼见黑衣人的举动,心知上当了,却也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头也不回的甩手撩出一剑。“嘶”的一声,长剑割破衣服的声音传来,一缕血线溅射而出,却是伤到了黑衣人。只是汉斯却是没有半点喜色,因为黑衣人几个起落间已经消失在了林间。  汉斯暗恨,正要提剑追去。却传来了司徒白的声音:“汉斯算了,不用追了,以防中了他人的掉虎离山之计。“  “是,老爷“汉斯听了司徒白的话停下了正欲追赶的脚步。回头看了看所剩无几的护卫,又看了看司徒白,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行了汉斯,别摆出这幅模样,赶紧把这里收拾一下,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司徒白似乎知道这位手下想说什么,沉着脸把汉斯的话给堵了回去。  汉斯似也不是第一次碰壁。只能应一声,无奈的带着剩下的三个护卫收拾去了。  花不言虽然也很想知道这些人是谁,为什么来此追杀,究竟目的何在。不过看此情形却是不好再开口了,即使问了司徒白估计也不会说吧。只能跟着司徒白向营地走去。
  回到营地后,众人都没有多说,各自洗漱了一下重新走入帐蓬。  第二天天色才刚放亮,花不言就被外面的响声给惊醒了。爬起来往外面一看,才发现整个车队都已经收拾好整装待发了,只有他这个帐蓬还孤零零的立在原地。绕是花不言也不禁感到一丝尴尬,暗暗感叹这群人的体力真好。  司徒白见此哈哈大笑两声,用手拍了拍花不言的肩膀:”不言兄弟不用介意,昨日多亏不言兄弟出手相助,想必也是身心疲惫,我等是近乡情切,惊扰到不言兄弟还望莫怪啊!”  “哪里,哪里,司徒大人言重了,至于昨日之事就不要再提了,你我现在都在一条船上,又何来谁助谁之说呢?“  “是,是,是,不言兄弟所言极是,那此事就暂且不提,不言兄弟以后若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在下绝无二话。“司徒白见花不言如此说,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赞赏之色。  花不言对他笑笑,点了点头却并不答话。对于承诺之类的东西他并不看重。  用过早点,司徒白极力邀请花不言坐上他的豪华马车。花不言也不推辞,想着乘此机会也正好能向他打听一些事情呢。  高档车果真是不一样,比前面乘坐的那辆货物车好多了,四平八稳一点也没有身在马车中的感觉,令花不言也不由兴起了今后弄一辆来代步的心思。车队开始上路了,估计正午时分就能到目的地。  正在花不言寻思着要怎么向司徒白开口的时候,司徒白却抢先道:“想不到不言兄弟是一位术者啊!前日在下多有怠慢还望莫怪,不然让江湖人士知道在下如此怠慢了一位术者,估计该有不少人到我府上找我麻烦了。”  “喔?”花不言疑惑一声,“恕在下孤弱寡闻,之前从未见过世面,不知术者为何意,还望司徒大人指点一二。”  “嗯?”司徒白眉头微微蹙起,面露思所之色看着花不言“难道你的老师没有和你说起过江湖上关于武术境界的划分。”  花不言面露苦笑摇了摇头:“唉,说来惭愧,老师平常都不在家中,经常一出门就十天半月,等得空时才会指点我一二,又哪来时间多说其它呢?难道司徒大人口中的术者,就是武术境界的一种划分。”  司徒白想了想,做为一名术者,特别是一名有所成的术者。一般都会弄得神神秘秘,而且脾气古怪。所以对于花不言的言辞也不疑有它。  淡笑一声对花不言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武术境界并不单指术者,武术包括武者和术者。先说武者吧,武者一共有十二个阶级,每三个阶级是一个层次,有一个统称。比如一到三阶就称为青铜武者,后面依次是白银武者,黄金武者,传奇武者。每一阶又分为初级,中级,高级三个小境界。比如汉斯就是一位三阶高级的青铜武者。术者的境界划分跟武者大体相同。不过跟武者不同的是每一位有所成的术者都是一位博学之人。他们都会主修一个方向,比如炼器,炼药,布阵……但是除了专修战斗的术者外,一般术者的战斗力都是不高的。比如我就是一个三阶高级的青铜术者,但却是主修药学,如果和汉斯战斗起来却是大大不如啊!”  花不言听到此处,对武者和术者这两大体系等阶也是有了大概的了解了。心下也是暗暗惊讶:“没想到汉斯如此强力的武者还只是个低端武者,那这个世界的高端武力该是如何恐怖啊!”  见花不言听的入神,司徒白接着道:“也正因为这样,想要成为一个武者很容易,只要找到一个好的师傅,再加上坚持不懈的努力,那么大多数人都能成为一名低级武者。但是术者却不一样,即使是一名最低级别的术者,一般人想要入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除了要有一个好的师傅外,自身在某方面还必须具备很强的天赋,没有好的天赋光靠刻苦是无法弥补的。除此之外还必须要有大量的财力支持,因为术者的成就是靠一次次的实验来堆叠起来的,所消耗的物品大多又是贵重之物,没有庞大的财力一个术者是无法成长的。  当然这只是说初级的术者,毕竟到了后期,术者略有所成后制作出来的作品,随便一样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起的。所以种种条件的限制也就造成了能够成为术者的只有很小一部分人群,因为数量的悉少,也造就了术者地位的高贵。”  “原来如此啊!”花不言感叹一声对司徒白拱手道:“今日多谢司徒大人指点,想不到武者和术者之间还有如此大的区别啊,听君一席话,令在下所获非浅啊。”  “诶,不言兄弟言重了,方才不过是些许常识,无关紧要之言。不言兄弟只是久居方外,相信只要出入这江湖之中,即使在下不说,不日便也会知晓。看不言兄弟的术法,应该是主修战斗的吧,只是不知师承何人啊,若能引荐一二,在下不胜感激。”想到自己目前所遇到的困境,如能有一位主修战斗的强大术者相助,应该能度此一劫吧,不由略显激动。  “这怕是要让司徒大人失望了,师傅他老人家平时见首不见尾,每次外出也不会告知我行踪,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啊。再说师傅平时很少见客,我也不敢违他心意。”花不言看着司徒白小心的回答着。  “喔,这样一来,那真是太遗憾了。”想到那些强大的术者大多一个个性情古怪,司徒白也不疑有他,只是落寞之情溢于言表。  “看司徒大人的神色莫非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不知能不能与在下说说,在下虽然学艺不精,但若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在下绝不推辞。”花不言疑惑的问道。  司徒白看了看花不言,犹豫再三,想到他还只是一名低阶的术者。于自已遇到的难事实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且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想到此处摇了摇头对花不言道:“没有,不言兄弟多虑了,在下一生淡泊,只为行医救人,又会有什么麻烦呢?“  花不言若有所思,见司徒白之神色,断定他肯定有事情隐瞒。别的且不说,单是半夜袭营这事就绝不是普通人所为。但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既然他不愿多说,自己也不好强求。“那看来是在下多虑了“花不言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呵呵,“司徒白尴尬的低笑两声,心知自己的慌言太过蹩脚。也不多做解释,只是连忙转移话题:”不知不言兄弟,可有去处,如若没有的话不如去舍下坐坐。“  花不言想了想,自己的目的就是找个城镇了解一番这个世界的状况,现在自己身无分文,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真缺个落脚之处。便不做推辞:“如今师傅不知身在何方,我也不知要去哪里寻他,既然司徒大人盛情,那恕在下叨扰了。”  “不言兄弟何须如此见外,你我虽相识不长,但也算患难之交,只要你不嫌弃寒舍简陋,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司徒白爽快的笑道。  花不言拱手相谢。
  花不言谦恭有礼,司徒白平易近人,一路下来两人也算是相谈甚欢了。不知不觉马车停了下来,前面车夫赵管事的声音传来:“启禀老爷,白岩城到了,前面城门口例行检查,老爷您看……“  “嗯!我知道了“司徒白淡淡的回答,又对花不言道:”不言兄弟,我们到了,前面就是白岩城了,不如先行下车,我带你好好看看这白岩城。”  “嗯,那就多谢司徒大人了。“花不言连声道谢。  跳下马车,一座恢弘大气的城池映入眼帘。城高约有五米左右,城墙蜿蜒向两侧,疑似龙卧于陆,城墙之上一道道斑驳的划横彰显这历史的厚重。朱漆红门向里敞开,各路行人穿行而过。  按理说司徒白怎么也算是朝中一员,对于这白岩城来说,也算是地位不低的了,却为何还要接爱检查呢。原来司徒白此次回老家却是轻车简从,连家里人都未曾知会,当地官府更是不知了。那士兵见是一辆豪华马车,虽马车上的两人面生的紧,但也心知此人身份不一般,随意扫了一眼便放行了。  司徒白吩咐赵管事等人驾着马车先行回府,自己却带着花不言和汉斯一路向城内走去。  “不言兄弟,感觉此处如何啊。”司徒白笑着看向花不言。  “此城虽不大,但房舍却修葺整齐,高墙窄巷,古朴而幽远。看得出来此城的历史不短,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只是不知为何,此时正值晌午时分,以白岩城的人口来看。此时城内行人应该络绎不绝才对,可不知为何行人如此稀少,而且貌似还行色匆匆呢。”花不言疑惑的回道。  “唉!说起来自从进京为官,我也有好几年没有回来了。记得以前这白岩城从早到晚,贩夫走卒络绎不绝,各种吆喝声回绕在这大街小巷,孩童追逐打闹随处可见。可是……”司徒白说到这里看看四周三三两两的行人,眼中满含悲伤。  花不言并没有接话,看着司徒白流露出来的感伤,想到自己的处境,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处地处幽州,往南便是湘州地界,而如今湘州却是背湘南王占据。湘南王如今野心勃勃,谋逆之心路人皆知。虽然白岩城往南还有一座黑水城,黑水城外的黑水平原上驻扎着二十万的白虎军团。可是战争之事谁也说不准,百姓们不敢用自己的性命赌白虎军团的强大,只要能走的,都纷纷北上去了。“司徒白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恨。  “又是这群逆贼,真是可恶!“虽然花不言对于叛乱之事不置可否,但还是做出一幅义愤填膺的样子。  “可不是吗,战争之中受伤的永远都是百姓。我此次南下目的也是为了接家人前往京都的,时辰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面对如此情形司徒白也失去了兴致,说完率先往前走去。  司徒府坐落在城中心地段,也算是一座豪宅了。刚到门口,先回来的赵管事率一众家丁丫鬟在门口相迎。花不言跟着他穿过几条外廊,一路来到大厅。刚走到大厅门口一雍容华贵的妇人便迎了出来。一袭苏绣白玉兰银云锦锻裙,青丝轻绾凌虚髻,斜簪月白木兰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淡扫峨眉,轻云出岫。眉目间喜意流转,更添了几分色彩。饶是花不言也不得不为此女的气质暗暗点赞。  “相公,你可算回来了,近日白岩城不怎么安宁,妾身可是担心的紧啊!“妇人莲步轻移,对着司徒白轻轻一礼。  “夫人请起,这段时日真是辛苦娘子了。”司徒白满含温情的扶着这女子。  “啊!对了夫人,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少侠是不言兄弟,为夫途中遇到歹人,多亏了这位少侠相救才得以保全性命哪”司徒白向夫人介绍完又对着花不言道:“不言兄弟,这位是在下的内人。”  花不言连忙问了声司徒夫人好。那女子对花不言露齿一笑做了个万福道:“小妇人多谢少侠对相公的救命之恩,小妇人在里面备了点茶点,请少侠里面用。”说完做了个相请的手势。  花不言连忙拱手道:“夫人客气了,请。”  三人来到大堂分宾主而坐,自有丫鬟沏上茶来。花不言虽不懂此中之道,但茶乡扑鼻,入口清纯,回味无穷,知道这茶也定非凡品。  “少侠对这茶可还满意“司徒夫人向花不言问道。  “司徒夫人客气了,这茶倒是好茶,只是鄙人一山野粗人,却是不懂此中之道,怕是糟蹋了这等好茶啊?“  “诶,不言兄弟言重了,茶泡来就是喝的,何来糟蹋一说,只要不言兄弟不嫌弃就好。“司徒白接口道。  “启禀老爷,门外知府大人求见。“就在这时,赵管事走进来报。  “喔?这个李承远倒是消息灵通啊,我这前脚刚进门,他后脚就到了,哈哈”既然都来了,就让他进来吧。  花不言见此站起来抱拳道:”司徒大人,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嗯,不言兄弟一路舟车劳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梦三国关卡吧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