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破洞里有水怎么炸

爆破开挖的工艺及方法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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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开挖的工艺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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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quested URL /news/bencandy.php was not found on this server.1970年初春,按“军宣队”的安排,我们从汉中南郑县的元坝镇出发,背着铺盖捆扎成的背包,爬了约10公里的山路,来到“打鹿池”接收一个“垦殖场”。这个垦殖场是1958年的知识青年建立的,主要饲养耕牛,由于种种原因,垦殖场办不下去了,移交给北京机械学院,作为“五七干校”的一个生产点。
打鹿池地处南郑、勉县和宁强三县的交界,海拔约2800米。早年原是一个高山湖泊,由于蓄水量逐年减少,仅最低洼的地方剩下一条小溪流,周围形成一片湿地,浅水处为沼泽。在坐北朝南的坡上有一排八间的瓦房,它们下方是一排草屋顶的牛圈。一百多人的师生分别住进瓦房和牛圈的阁楼。
我们分成几个生产组。工程经济系的几名师生作为饲养组,负责养牛喂猪。仪器教研室的教师作为烧炭组,专职伐薪烧炭。其余大部分师生都属于大田组,任务是在中央窪地种菜,在坡地上种植玉米和土豆……
开头两个月,这百多名“五七学员”的给养全由山下的元坝镇运来,为此专门成立一个十多人的运输队。我依仗三年前有过一千多公里步行串联的锻炼,毫不发怵那二十多华里的崎岖山路,便志愿报名加入了运输队。
从元坝镇到打鹿池主要有两条路。其一,出元坝就进入名叫菜沟的山谷,顺着往复跨越谷底小溪的羊肠小道逐渐向上,长约6公里。最后翻越一座百余米高的土山牛儿崖,再走3公里抵达打鹿池。其二,从元坝出发沿着去往华山沟的简易公路,走4公里到炮坪(那里当年是一个奶牛场)。炮坪西侧有一道山峰,峰顶绵延耸立着像长城似的岩壁,山峰到炮坪附近有一处稍低,是名叫下巴口的垭口。翻过下巴口之后,可沿着山顶的小路,缓慢上行6~7公里到打鹿池。这两条路中,前者路近但坡度大崎岖难行,后者路远却相对好走一些。
这一天,轮到我和只PR(他1964年清华大学硕士毕业)等五人搞运输。早饭后,每人背一只空背篓,拿一根支撑背篓的丁字拐杖,再带一个行军水壶,从打鹿池出发。我们通常选择穿越菜沟的小路下山,我蹦蹦跳跳跑在前面,很快就把伙伴们抛在身后老远,仅两个小时我就轻松地抵达元坝。看见干校总部门前的广场集市熙熙攘攘,我顺便逛了一会儿集市。我不过瞧瞧热闹,什么也不买。其实,那的的确确是一个山区的穷集市,没有任何东西钩得起我的购买欲。
在干校总部食堂吃过午饭,我们给行军壶灌满开水,背起装着35~40公斤土豆或大米的竹背篓,动身返回打鹿池。回程必须走通往炮坪的大路,因为这条路绝大部分坡度平缓,让人不觉得是在上山。我们用不了一小时就来到炮坪,仰望高约二百多米的下巴口,只见顶上是半掩于树木之间的乱石,下方是遍布小树的土石坡。稍事休息喝水之后,开始攀登这全程中最艰难费劲的隘口,此处不仅坡度较大,而且没有明显的路径,只能寻找杂乱的石头当作台阶。大伙儿运足了气,把步子放慢踏稳,一步又一步地向上登。不一会儿我和只PR就落了后,因为小队里我俩体力最差,每攀上2~30米的高度,就得停下来歇口气。停歇时,找一小块平一点的地方,用丁字拐支撑背篓的一部分重量,让腰腿肩少许歇息,待呼吸较为平稳,再继续向上攀登。我俩花费一个小时才上到坡顶,这是一个脚下和两侧皆垒着巨石的垭口。我们找个5~60公分高的石坎,背靠着它卸下背篓,一口气喝干了行军壶里的水……汗水早已湿透全身,一阵山风吹过来,感觉透心凉。
“此处正当风口,不能久歇!”只PR对我说。我俩迅速背起背篓继续上路。后面的行程就轻松多了,连走带歇大约两小时便回到打鹿池。
我先把货物送到储物室交差,然后立即去厨房讨水喝。主厨曹师傅对我说:“看,头发都汗湿得往下滴……一路够辛苦的。各个作业队还得一小时后才收工,我这里刚蒸上米饭。你来得正巧,喝些米汤吧。”& 每逢蒸米饭时,厨房就往米汤里加开水,将它兑成一大桶,开饭时给大家当汤喝。他给我舀了一大碗尚未兑稀的浓米汤,表示犒赏。
我端着米汤到后山坡的工棚里,点燃一堆炭火,一边烘烤汗湿的衣服,一边喝着米汤,感觉很爽……我悠闲地在山坡上向下眺望,大田组的伙伴们正在夕阳下弯腰挖地。与那种单调的劳作相比,我更喜欢下山运输。
晚上睡前脱衣服时,我感觉后背火辣辣地疼痛。郭瑞林帮我一看,发现后腰下部有一块蜕皮露着红肉,原来是白天被竹背篓的底托磨破了。
“你也太瘦了,骨头和竹竿之间毫无缓冲,怪不得这么不经磨……”老郭说着连忙去校医冬大夫那里要了些碘酒、红汞、纱布和胶布,为我处理伤口。一周后,再轮到我下山运输给养时,我带了一条毛巾,把它折叠成一个小垫块,背背篓前用麻绳把这块软垫捆在后腰上,我的后腰便安全无恙了。
打鹿池的天气多雨雪并反复无常,完全与无线广播的天气预报无关。遇到恶劣天气当然不能下山运给养,而且,常常早晨出发时是好天,途中突然变天,搞得我们狼狈不堪。大家便常常议论:“为什么不修一条公路,用学校的卡车来运输呢?”百多名师生在这荒山野岭之上,
生活物质的供应毕竟是一件大事,军宣队终于采纳这条建议,决定修筑通往打鹿池的公路。
首先,制图教研室的饶LF带领两名学生,扛着平板仪勘察出公路的路线。饶LF毕业于华中工学院水电专业,咱们刚到元坝时他就被派去给当地设计并修建一座小水电站,此时尚未完工。饶LF设计的这条公路起点是炮坪,在炮坪北面的山坡修一段盘山路上到下巴口,穿过下巴口后,基本沿着原来通往大鹿池的小路,仅将路基拓宽即可。公路全长约10公里,共投入四、五百人的劳力。当时,来到元坝五七干校的还有机械二系(金属热加工)和工程经济系的学生,他们也加入了这一支“筑路大军”。
我们机床教研室有十几人在山上,承担了距离打鹿池约3公里远的一段修路工程。这里是一片高山草甸,地势比较平缓。初看起来,这个工程比较简单,在斜度不大的山坡上,挖出一个L形截面的路基,一般的路宽仅3米就够了。于是,我们镐刨锹挖地干了起来,工程进展相当顺利。一个星期之后,来到一处横向坡度稍大的地段,靠坡的里侧挖了一半的深度遇到了岩石,即使用鹤嘴锄也刨不动,工程不得不停顿下来。班长郝GF(机床教研室的党支部书记)召集全班开会商讨对策,他说:“刚才,我去相邻的床115班学生那边瞧了瞧,他们承担的地段全都是土坡,从下巴口到打鹿池,各段都和他们一样,工程进展很快。只有咱们运气忒好,遇到啃不动的硬骨头了……大伙儿说说,怎么办?”
“这一带的岩石都连着山体……”
“电影上都见过,打眼放炮炸石头……”
“搞爆破?那可是专门技术……”
“咱们这里瞎吵吵没用!赶紧地,向上级请示报告吧。”
&“…………”
大家七嘴八舌过后,班长总结道:“我们班也不能停工,沿着线路继续向前,找能挖得动的地方挖,遇见连山石就暂时放下,等待上级指示。”
上级的指示很快就来了:下巴口那里全都是岩石,都必须用炸药爆破。元坝干校总部立即组织一个工程爆破训练班,大鹿池连部派一名教师去那里学习。被派去学爆破的是制图教研室的卢JM,他和我同一年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北京机械学院,性格沉稳,说话慢斯条理,个子高,大家叫他大卢。他去了不过三两天,就从爆破训练班毕业回来了。大卢背着竹背篓,里面装着TNT炸药和导火索,手提的书包里装着雷管。另有几名机械二系的学生扛来了一些钢钎和大锤。热处理教研室的陈壬吾等在元坝支了一个铁匠炉,这些钢钎就是他们用八角型钢打造的。陈壬吾老师那时已四十多岁,算是来干校的教师中年龄较大的。
打鹿池连部指示,爆破施工由我们班自己来承担,大卢只负责技术指导和保管爆破器材。班长指定我、于YH和王FS组成一个三人爆破小组。我的任务是扶钢钎、装炸药和点炮,于和王干的是体力活——抡大锤砸钢钎。在大卢的指导下,我们挑选一处表面水平的岩石,练习打第一个炮眼。我蹲下扶着钢钎,大卢让于YH站在我的对面,举起八磅铁锤往钢钎头上砸。我说:“我的头正对着于YH的锤头,让人怪害怕的,生怕它砸到我的脑袋。让他在我侧面抡锤更安全吧?”
“不,除非锤头从锤把上松脱,才可能落到你头上。锤头稍微有点松,握锤的手就会有感觉,可随时注意检查加固。如果在你的侧面抡锤,万一锤头砸偏滑下来,可能砸到你的胳膊,那样更危险。现在他正对着你,如果锤头滑下,也可能碰到你的手,因此你把握钢钎不要太用力,手要松弛些,免得你的手和锤头硬碰硬。”大卢解释道。&
于YH每砸一锤,我把钢钎拧转90度,随着碎石的飞溅,炮眼的深度逐渐增加。于YH砸了十几锤就头上冒汗,大锤的落点也失了准头。大卢连忙叫停,换上王FS来抡锤。我们都在电影上见过行家打炮眼,是把大锤从身后抡起来划个圆圈向前落下。我们不敢把大锤抡圆了,那样太没准头,只能从前面举起来往下砸。刚开始举锤不敢太高,逐渐熟练之后,才敢把锤举过头顶。当孔深超过4~5公分之后,碎石渣不能自动蹦出,每当换人抡锤的空挡,用一个铁皮弯成的提勺清理炮眼里的碎石。我们每一锤砸得不够狠,效率自然低下,忙活了一上午才打好一个炮眼,深度大约30多公分。
大卢亲手表演怎样装填炸药。他拿出一根好像擀面杖的圆木棒,30公分长,它和提勺都是从爆破训练班带回来的。大卢先将一筒蜡纸包装的TNT炸药插入炮眼,再用圆木棒把炸药轻轻捅到底,再插入雷管和导火索,最后用黄泥封堵洞口,导火索的外部长度不足30公分。
“现在,可以点炮了。除了小张和我,大家都躲到那个山坡后面去。”大卢指着远处的一个山凹,对班长郝GF说。于是,爆破小组的于和王,连同挖掘路基的伙伴们都撤离到50米开外。大卢从衣兜里掏出他点烟的一盒火柴,对我说:“小张,你来点燃导火索吧。”
“好的。”我有点激动地回答,并接过那盒火柴。
“等我撤到他们那边之后,你划着火柴去点导火索,一定要看清那导火索喷出火星后,再撤离。这一段导火索燃烧的时间,足够你跑到安全地带。你不要慌,但也要快跑。”大卢叮嘱完毕,就不慌不忙地往那山凹走去了。
我盯着那露在外面的一截导火索想:“炮眼口上堵的那一点黄泥,长度不过5公分,够不够让炸药充分发挥威力呢?”然后,我独出心裁地搬了一块大小的石头,把它压在炮眼上,以为这石块比那一点黄泥有分量。再抬头看大卢,他已经到了安全地带。我打开火柴盒拿出一根火柴,用力一划,喀嚓一声火柴梗断了。再划一根,扑哧一声刚着的小火苗立即熄灭。因为我生平首次和烈性炸药打交道,未免动作有些慌张,但更主要的原因是火柴质量太差。那个年头,香烟和火柴都属于定量供应物资,而且一盒火柴里足有四分之一不合格,或梗太细,或火柴头没药,或只有小半个药头……我定下心来,仔细挑选了一根梗较粗药头饱满的火柴,果然一划就着,把它凑近导火索端头去点火,看真切导火索燃烧起来了,直起身向后转拔腿就跑。
我跑到山坡后面和伙伴们会合之后,大家一同伸着脖子,张望着那爆破点的方位,正纳闷等的时间怎么这么久?……“轰隆”一声,一股碎石和烟尘冲天而起,其中一块黑鸦鸦的石头飞得特别高,好半天才落地。我们一起跑回去,迫不及待地观察战果。
“太好了!咱们有把握完成这一段的修路任务了。现在收工,回打鹿池吃午饭。下午带撬杠和大绳来,清理这些大块的岩石。”班长郝GF宣布。
往回走的路上,我暗暗自我检讨:“不该自作聪明在炮眼上压石块,那家伙像炮弹似的飞得老远,如果砸着人就糟糕了……”。
下午的作业比上午快一点,又放了一炮,另外打出半个炮眼。
第二天下雨,没有出工。每逢雨天最无聊,我们就得整日地开会或学习文件。
第三天出工,一共放了3炮。晚上开班会,请大卢来列席,讨论怎样加快爆破作业的速度。结论是增加打炮眼的小组,每次同时多点几炮。大卢建议:“我带来的导火索都截成现在的长度了,为了保证安全,最好每次只点两炮。再增加一个打炮眼小组就可以了。”
“同时点两炮,第一个没问题,第二个可是有点紧张。那火柴质量太次,弄不好得划好几根,越着急越划不着……”我说。
“两炮同时点,不使用火柴,用一支点燃的香烟更可靠。”大卢解答了我的疑问。
“那就这样定了,再增加一组打炮眼,我、苑LZ和郭RL。两个炮眼的装药点炮都由小张负责。”郝GF最后拍板说。
班会之后,大卢避开众人对我说:“走,我带你去看我秘藏炸药的地方。”天已经漆黑,我俩来到牛圈的最西头,紧贴着牛圈的山墙,有一小土坡,登在土坡上伸手能够得着牛圈的稻草屋顶。大卢在屋顶的边缘掏了相隔一米远的两个洞,炸药和雷管都用塑料薄膜包裹严实,分别藏在这两个草洞里。他把洞口的稻草抹平,别人看不出来那里有洞。大卢压低声音说:“离开爆破训练班时,领导要求我们,回驻地后自己想办法把炸药藏好,既要安全,又要保密……”
第四天,全班一同清理前一天爆破的石块,没有爆破。
第五天上午,两组分隔三米远,同时打出两个炮眼。我将它们装好药后,大卢点燃一支香烟递给我。等大家都撤到安全地带之后,我拿燃着的烟头去触导火索头,拿开烟头一看,导火索丝毫没有动静。再触一下,还是没点着。这才体会到导火索相当难点燃,绝不像我幼时用线香点鞭炮那么容易。我转过身大声喊:“点不着,点不着!”远处的众人没听清我喊什么,都把身子更往山凹里缩。我向前跑了几步,挥舞着香烟接着喊:“用烟头点不着哇!”大卢见我跑了几步又站住,似乎也听明白了。他朝我跑过来说:“这香烟质量不太好,你点炮之前要猛吸它一口,趁烟头红亮时赶紧点。”他说着把两个手指贴近嘴唇,做吸烟状。
“好吧,你赶快回那边去,我照你说的再去试一下。”我说,然后回到炮眼跟前,弯下腰用左手抓着导火索,右手把香烟放进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那烟头是比先前红亮起来,再狠吸一口,立即把烟头和导火索对接,看清楚导火索已经喷着火星,急急忙跑到第二个炮眼处,如法炮制……啊!这个也点着啦,赶快跑!
就这样,同时放两炮成功了。但是,我因为猛吸了几口香烟,感觉有点恶心,中午吃饭都没胃口。苑LZ笑嘻嘻对我说:“你从来不抽烟,这头一回尝试的又是最次等的香烟,大卢他们抽的是《羊群牌》,才9分钱一盒!不连着吸就会自动熄灭。难怪你的反应这么大……”
“小张,你下次点炮时,别把烟吸进肺里,应该刚吸到嘴里就赶紧吐出去。”老郭教我说。
此后,我们每次都同时放两炮。直到筑路完工,都很顺利,从来没出现过哑炮或其他安全事故。
说实话,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修了这条土质公路,它的质量毕竟很差,通车后也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开来打鹿池的卡车经常陷入泥坑而不能自拔,尤其下雪后,雪水的缓慢渗透把路面泡成许许多多烂泥塘。每当元坝干校总部来电话,通知卡车某时某刻出发开往大卢池,我们就掐着时间等候。一旦过了一、两个小时卡车仍未到达,连部就得派出十多人,扛着缆绳和铁锹等沿着公路下山,寻找陷于中途的卡车并解脱它的困境。有时还得帮助卡车减轻载荷,记忆中有一次,秋季黑夜阴天无月光,我和苑LZ每人从抛锚的卡车上卸下一袋面粉(20公斤),扛着它踩着滑不出溜的烂泥路,踏着舞步似的走3~4公里才回到打鹿池。最极端和记忆尤深的一次,我们这一支“救车队”从大鹿池出发,走到下巴口都没见卡车的踪影。当我们走出下巴口,一眼望见远方刚出炮坪的坡道上正扒着那辆卡车。我们沿着盘山公路小跑下山,来到卡车跟前,看见它的车身歪斜,一只后轮陷在大坑里。那位开车的师傅缺乏越野的经验,从后轮刚打滑起一直拼命地踩油门,原来的一个浅泥坑被车轮刨成深坑,汽车的后桥都挨着路面了。我们先卸下车上的货物,搬运到车前方40米处的路边,再用千斤顶托起卡车的后桥,逐渐往泥坑里填入石块,最后十几人前拉后推,终于把卡车解救出来。
无论如何,这条公路修好后,我们再也不用人力运输给养了,卡车每隔一两个月给打鹿池运来生活物资和生产工具。打鹿池连部还买了一辆手扶拖拉机随时跑运输。
路修好后不久,在元坝的学生们都下山并毕业。天气转暖,我们伐木砍竹搭建了两座工棚,从牛圈的阁楼搬出来,住进了工棚。当年夏天,我们安装了一台柴油发电机,告别了煤油灯照明的日子。机床教研室受命成为砖瓦生产组,在后山靠近蓄水池的斜坡上挖了一个土砖瓦窑,我们学会了烧砖炼瓦。秋天,我们盖了三间干打垒的砖柱瓦房。学校的卡车从汉中河东店运来许多双层铁床(原来学生宿舍用的)。当年冬季严寒到来之前,我们住进了自己修建的新瓦房。
三十六年后的2006年三月,我和施JC、邓SC等旧地重游到了元坝镇。听说饶LF建的水电站至今仍在发电。我们来到炮坪,那里成了黎坪实验林场的一个林木保护管理站。管理站后院有一道大铁栅栏门,那是通往打鹿池公路的入口。林木管理站的站长打开铁门,我踏上自己修筑的那条公路。原来的路旁大片的荒山从二十多年前开始造林,现在已长满了茂密的20多米高的水杉树,我们修的路成了一条林间公路。站长说,打鹿池已经成为他们管理的高山林地,当年的瓦房牛圈都已废弃倒塌,他们偶尔也开车去大鹿池……我深感遗憾的是,那天到炮坪已经是下午3点多,没有时间去打鹿池了,因为汉中市到元坝的山间公路年久失修,路况极坏,给我们开小车的司机坚持要在天黑之前越过大垭返回汉中。这一次,我们错失了再亲眼一睹打鹿池风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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