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黄飞鸿之一夫当关里面的帮主叫什么?

《黄飞鸿之英雄有梦》特别影评:你们有我更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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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飞鸿之英雄有梦》特别影评:你们有我更想看吗?
&&& & &&参与首映式中奖名额——但你们有我更想看吗?听一听八0后老影迷的特别心声吧。
参与电影《黄飞鸿之英雄有梦》北京站首映式提前观影抢票的抽奖活动,万幸命中,可喜可贺。随之有不少让人感动的博友发私信请求转让,因为首映式上,他们可以看到他们心慕已久的偶像,为此他们曾经做出过许多的努力,至少在微博上有带动电影信息的宣传。相比起来,我只是个边缘围观的幸运儿,做的贡献也非常微薄。
我很了解他们这一份心情,相比他们的热情,也让我感到了自己的年长及老去,以致略感不合时宜。因为我也有我的偶像,过去的,现在的,他们今天有人也会出现在现场。
其实,原本我对这部影片期待并不是很大,我担心它太帅、太炫、太科技,为此迎合了某种流行,舍弃了许多内涵,会让我透不过气,感到晃眼,感到年华老去,青春不在。但在当这些年轻的朋友们越发激嚷着恳求转让的时候,告诉我非常需要借此机会亲近偶像的时候,我突然生出一种失落。这失落不是因为自己,也不是因为偶像,而是单纯的因为电影,因为黄飞鸿与《黄飞鸿》。
《#黄飞鸿之英雄有梦#北京80后观影专场》中凭身份证换取免费电影票的招贴广告写的好:在电视上看了几十遍的黄飞鸿?从小看黄飞鸿系列电影长大?你应该是八0后吧?八0后的朋友们……这一次我们诚挚的邀请您来电影院在大银幕上看一次黄飞鸿……映后填问券有惊喜好礼。
是啊,黄飞鸿似乎在真是一直没有在影院看过呢。《黄飞鸿》的影视作品有那么多,我们今天看《黄飞鸿》,看什么?看偶像耍帅吗?当然不是了。时代是进步的,但而今的演员们却也丝毫没有放松对艺术理想的追求,那也是他们的梦啊!可是我只是冲着偶像的参与才去看一看呢,还是真正冲着《黄飞鸿》去的呢?
当我浏览官方微博,看到“黄飞鸿战队首次全集结,势不可挡,所向披靡”的字样,又听到@五月天热血歌词主题曲《将军令》的时候,我的热血也开始沸腾了——不管你们为谁而来,而我将为《黄飞鸿》而去,为功夫片而去,为武术文化而去。当然也为贴近新时代的武打明星而去,因为我喜欢你们,不仅仅是因为帅,因为会演,更是因为你们即有时代气质,又有传统精神,那是此类影片中英雄人物灵魂重现的根本。做为一个愿意成人之美的人,我是该把这个名额让出来的,确实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要从这高尚的情操说起来,我更该把这个名额用来祭奠一个时代的逝去,期待另一个时代的到来。
我自认为,我对《黄飞鸿》那深沉的爱,要比很多求转让的朋友更多更多。
&&&&&& 武术文化,是个人人都能说两句,人人都有些看法,人人又说不清楚的文化门类。而大多所谓武术文化专家人士,还在穷尽智力去挖掘去翻新包装,那些早被传烂的事情。最多附会些查阅典籍、贯通它学而来的大观点,宗师、门派、纷争、境界、内情、修为、神技、委屈、来自战场、科技碰撞、时代环境、社会体制、踢场子、抢地盘、树立威望、称雄一方……
本人为此是下过心血的,国术知识专栏《国术武备》系列之晚清民间武备武行的开篇,便是借助电影《黄飞鸿》入手讲解的《武备特别篇》,借助大家熟悉的影视作品入手,企图直观呈现武林景象,而后借题发挥,做以讲述。随着系列文章的延续,延展到有真实历史背景为背景的国术武备系列小说上,以文字的形式,逐步再现、解读那个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这是没有偶像参与的纯武林知识读物了,是不是有点悲哀?
不管怎么说,这足够表达我对《黄飞鸿》那深沉的爱,对《英雄有梦》那陈恳而殷切的期待了。《英雄有梦》,给了我一个续写篇章的惊喜。卖弄一下吧。希望《英雄有梦》能有超越之前经典的不光是画面本身,票房数值,希望站在分析学习之后的今天,我们从中可以包含这些背后情怀的更多内容,而不单单是一群流氓与另一群流氓的华丽械斗。
分享《黄飞鸿》特别影评《严振东的世界伴着雨》,黄飞鸿的影迷们,你们知道严振东是谁吧?
&&&&&& 一,江湖卖艺人
借展现武林的巨制电影《一代宗师》给出的观念,也是开篇背景——北拳南传,严振东不正是一个北拳南传的武师吗?只是他的功夫是原生态的,不是一袭长衫飘然若仙的。他也还没有发达,没有里子、面子同门帮场,也租不起奢靡豪华的金楼,更没有掏着耳朵拿腔调的雅兴,他出场时,还是个街头卖艺人的级别,还是非常焦躁的那种处境。莫说浪费一块饼不谈武术谈思想,就是连一口剩汤,他都买不起。
但他一入戏便扭转了之前的欢快氛围,借着一位岳家刀当家人的斥责交代了他的身份与行为:他在人家岳家刀门前卖艺,赶他走他不走,还打伤了人家徒弟。随着怒斥,当被问及“怎么称呼”时,一个乡野拳师的形象出现在画面之中,他操着外乡口音很硬气地说:“严振东。”
这是有武行谋略的,他需要让人听清楚他的名字,在岳家门前卖艺,并不为了那几个小钱,等的就是岳当家出来。这本来是一个武林中人他乡落难而求助当地同道的一个流程。岳家在当地武林一定也是声威显赫的,可惜岳当家并不买这个帐,他选了另一种解决方式。
岳当家一定有察觉到严振东身上的杀气,但是他没有察觉到严振东的实力,他高估了自己。踢场子这种事情,往往是当地武术界考核外开拳师用的,一旦是外来拳师主动讨教,那么,要么他是个武痴,要么他就是真得有些拮据了。常理可证,当一个人的业务繁忙鼎盛的时候,他是无暇远方的同行的,自己的场子红红火火的,还至于去踢人家的场子么?这是饿极了硬抢食了。一方武林霸主的岳家当家,当然也不买他这个帐。单独一条的洛水狗,打了也就打了。
画面的出现,是同样落入了穷途末路的武痴梁宽,赶巧遇见了高手比武,然后也是带着梁宽的同情,回放了这位北方拳师的一段铺垫。梁宽见过这个严振东在街头卖艺,表演的就是喉断枪杆一类的杂耍,梁宽对此自然不以为然,他追求的是宝芝林黄飞鸿这样的名门大派。给梁宽留下印象的,是这位落魄拳师的不易,蹲在地上捡赏钱时的复杂眼神。
严振东是极有自尊的,这从他对自己名号的尊重上就能看出。江湖卖艺也是武术行当的一种,只是有尖腥之分。腥挂子即是专门打把式卖武杂耍的,打两个套路,耍几个手法,把人蒙住了逗乐了就好。也有自己的一套规矩与手段,而且都带着开场白,有人没人都要画个圈子高声吆喝,说的是身处异乡,盘缠用尽,困于宝地,江湖救急之类,顺便还推销个大力丸什么的。
这一套原本也真是江湖救急的说辞,只是被卖艺人拿去用了,见天这么吆喝,就好像现在大街上的一些小店,喇叭里见天嚷嚷“最后三天,清仓处理”,一直嚷嚷到新同学都毕业了,他还是没换腔调。
尖挂子也是边挂子,即跟正统武行不挨着,他们跟腥挂子的区别不在性质,说的只是卖艺带着真功夫。曾在一家店外见到这样一幅对联,书法功力倒是一般,但写的工整认真,上联是:此地不知丝绸好;下联是:折价变卖回江东。话里透着讲究,与“清仓处理”就不是一个性质了。
专门卖艺的都带着江湖伎俩,有时吆喝的十分寒酸,好似自家天天出事。严振东话不多,他不想跟这些人一样。他并没有因为得了三瓜俩枣而欣喜,也没有把内心的孤傲显露于表,就是很平常地接受了。
这天落着雨,严振东蹲在地上捡钱,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顺着额头往下淌。他的形态也是水般卑下的,不确定他是否会冷,他蹲下去,就地抬起头,仔细看了看画外捧场的人,没有感激,也没有幽怨,就是很仔细地看了看。
严振东这个人,行走江湖却不一定就是个江湖人。此处的“江湖”是狭义的,后来他教导弟子,口口声声江湖如何,但他却没有那骨子八面玲珑的江湖气,他武术上的阴险手段,是真实武林里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自身即是一路受人暗算才走过来的。而他的那些谋略,也不过是一个武夫的市井式狡猾。
江湖于严振东,有着太多的不适宜,不然以他的武功也不会落魄到这般地步。所以现实里,他是想努力记下这位打赏人的。雨水顺着脸颊淌下,但苦涩却汇聚到了心里。梁宽替他咽了咽喉头。
也许他不常卖艺,真是英雄落难,也许他是一路卖艺而来,为的就是来到佛山这块武林盛地。所以他在岳家门前卖艺是埋伏着机巧的。面对岳家的欺压,他本不必出手伤人,也本不必应接岳家刀的挑战。他本就是低下之人,又何必为了一时之气而与人生死较量呢。这就是他的机巧之处,他是采取了一种柔和的手段,来踢“岳家刀”的场子了。
而“岳家刀”如何还招,则决定着下一步的势态发展。因为严振东自己是焦躁而混沌的,他算计不到太远,也只是按着老套路,走一步看一步。而第一步,他需要一场精彩的表演,招揽看客,传播名声,因为他需要“设馆收徒”这块买卖,而设馆收徒要发财,首先得是“在佛山打出名堂”。这都是他自己说的。
这是枭雄与好汉的区别。严振东自然不是英雄,也做不成枭雄,但是如何也算是一条好汉。仅凭着他只身而来,又遵守规矩就可以确定。这是他对武林的敬畏,对自身的高贵定位。
梁宽当时没有在意,但梁宽是非常同情他的,因为他同样遭受了别人的欺负。这一场戏落雨如泪,心境外宣恰如其分。
&&&&& 二,武林自有规矩在
四面火光的烘托下的黑暗宽阔地,整个氛围杀机四伏。岳家刀当家人介绍自家七路刀法打遍十九省,尽地主之谊让严振东三招。这人也是懂江湖的,但也是狡诈的。让人三招,只守不攻,看似谦让,却可以引出别人的拳法来路。三招之后,自己不输即是赢了。所以,岳家刀当家人并没有过多去问严振东的来历。
这也注定了他的命运归宿。
严振东也是懂的,只不过他是韩非一类的人物,与李斯不同,想得到却做不到。严振东很简单地道:“承让了”。随后起了杀气惊渗的音效。他不会去真正感激岳当家,更不会心存感激去迎合着玩玩。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饿着肚子的,但江湖是残酷的,对方才不管你是不是背着负担。所以严振东也话不多说,只管珍惜这个机会。
武夫的命运是悲哀的,宗师所处时代,与现在后辈认识的风光完全不同。包括太极宗师杨露禅,传出拳法从容和缓,但一入王府时,却是身似猿猴。
身似猿猴是武学造诣,但在人情场面上却并不是个好词。现实中,一个有了身份的武者与人切磋,是会尽力表现出从容淡定的气度的,所以《一代宗师》里提及,太极宗师杨露禅,有一首鸟不飞绝技,非常文雅。但遇到绝顶高手搏命时,也自会被迫着显出十分的警觉,也就现了猴相。现了猴相,则说明这个拳师遇到了麻烦。
当没有对手逼着自己落到这一步时,他在表演中就自行展现了,那就是说,是有别的力量逼着他如此。比如生活。
杨露禅应接王府拳师的挑战,表现出来的是“绵里藏针”,传出杨露蝉“身似猿猴”之句的是帝师翁同龢,翁同龢在场观拳的场合,想必跟杨露禅自家的院落大不相同。猿猴之态,是卖艺人玩命表现,讨好于人的状态。
严振东这三招都非常态,可以明显看出用的就是北方拳场子的那种泥腿子把式。即是不顾形象连滚带翻,只要能置对方于死地就行。他显出的又何止是猿猴之态。
就地十八滚出自地趟双刀,严振东既然出外闯荡,武艺自然是够得出师资格的,精通地趟拳就必然精通地趟双刀。双刀都精通了,对于岳家这种著名刀法,不能说一目了然,也能料得个八九不离十。严振东不做表示,他这个人,是真正的世家传承,只带寸铁,不带明刀。
&&&&& 三,那时江湖
上手就管用,三招不到打得岳当家吐血拔刀,岳当家取了个极其低矮的防御刀势,结合了战阵刀法的雀地龙与绿林单刀的压刀式,显然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严振东显出了高傲气度,他说:“岳师傅,算了,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这反应了他实战经验丰富,然后很不屑地转身而去。他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但岳师傅却不能让他轻易拿走“那个东西”,即是《一代宗师》宫二从马山身上要回来的那个东西。
岳当家丢了武林道义,冲着严的背身直冲上去,他也自有奇绝刀法。嗷嗷叫着冲到半途,却先扫起了地上燃烧的火炭,待严振东回身遮挡,他循着破绽就是一刀。
这一刀干净利落,自雀地龙的低伏近景,到最后这一纵劈接旋身换位,都显出了演员的功底与武打设计的经验。镜头运用也十分高明,拍摄中给替身以及道具更换留了下剪切点,而效果上,由岳当家的背身遮挡了严振东的身影,我们都十分期待结果如何。
按说这一刀下去就给人开膛了,但是片中夸张了硬气功的功效,只给严心口位置的衣服上留下了一个切口。岳当家却是真正的阴险,他放下承诺,以一连串的疯狂砍杀直逼严振东,招式的瞬间化解里,显出了狗急跳墙的紧张,在被严振东揪住发辫时,机会面前根本不顾生命之外的事物了,就着缠头裹脑的刀法割断了发辫,紧接着杀出一串劈斩……这一串动作,显出了岳家确实刀法不凡。
见着无效,岳当家又用了一气呵成的滚翻、侧翻,带着脚下刨沙的伎俩,争取了短暂的时机,保证了自己的周全。而此时他也做出了判断,很深沉地告诉了观众三个字——铁布衫。
这个讲述方式非常高明,而且极其贴合现实。严振东没有掏着耳朵慢条斯理地说:“我自北方而来,打算完成三件事情——”
岳当家也没说,“岳家刀法,七路归一路,两个字:一横,一竖”。
武打概念上,严振东展现的正经的的上了戚继光《拳经捷要》的腿法——山东李半天之腿。从这算来,严振东是有资格高傲的。所以他身上也带出了足够到有些不合时宜的江湖气。只是他的那个江湖,已经是过去的江湖了。
&&&&& 四,一路走来,所向无敌
三招已过,严振东劝岳认输。但怎么可能,此时已经必须以性命来捍卫荣誉了。这里就得夸赞徐老爷的创新了,虽然影片剪辑的痕迹很重,武打设计也是舞蹈化的,但是节奏感却是贴合现实的。影片为了渲染二人的武功特色以及凶险程度,给岳当家用了两个杀招:一个是钻裆,一个是败中险胜的“回马枪”,显然岳当家是要搏命相斗了,既然输不起,就要豁出去身段,而以阴损招式捍卫尊严。这在视觉上产生了一种赌徒下大筹码而一翻较生死的对决快感,我们都等着开牌。
岳当家始终都是冷静的,他念叨道“一定有破绽”,加剧了气氛的紧张,也果真是针对着破绽下了狠手——眼睛、下阴、心口窝,先前利用的是眼睛,这回针对的是下阴。可惜还是不成,岳当家败北而逃,算计着步幅,预备上了险中求胜的最后必杀,奔逃中扬天喷出的一串血花,在四面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气氛紧张诡异,视觉效果也更加刺激。岳当家一瞬间由正气凛然变成了丧心病狂。
结果又是铁布衫,很自然地保护了严振东,岳当家舍命一搏的绝地反击再次落空,被严顺势扼断了咽喉,保持着最后绝招的高难度姿态,死了。按说岳当家的招式已经成功了,只是电影夸大了铁布衫的能力,严振东的灵敏身手对于罩门的防护之外,已经把心口练得刀枪不入了,这是超出岳当家预料的。当然电影中没有说明他是不是还动用了其他防护措施,比如护心镜。
二位演员及背后替身的功架都非常扎实,“严振东”当有短打武生的京剧功底,岳当家的武打节奏与美学调度,也跟京剧里的一些方法非常接近,其实他也是机巧招式为主,刀法运用非常简单,就是一个劈。
严振东表现的以旋子、滚翻为根基的硬实功夫,应该是糅杂串编的,但把风格往武术上套,是地趟、戳脚一类,再加上确定的铁布衫说法,他的出身当是山东的乡野拳场子。
地趟拳对山东拳法影响很深,无论梅花、燕青、螳螂、还有以地趟拳直接命名的拳法,都有最后一路绝技,即是地趟打法。地趟拳是在其他腿法的基础上而出奇运用的,训练难度极其高,但又并不是简单的滚翻锁腿、乌龙绞柱、腾空旋子、跌扑挂面,很多看似躺下施展的腿法,其实都不是躺下的,一般武者根本绷不住那个劲。
武打设计上,严振东这三招有着明显的翻扑武生的影子,但武打概念上,前两招分别可对应乡野拳法的兔子蹬鹰、懒驴打滚白虎提,这两招出自“小鬼倒金刚”;第三招是抓人发辫了,撕头发这事,现在看来往往是流氓打架用的,讲究起来叫“脑后摘盔”,抓辫子只是顺手的,主要心思是折颈。放在现实中最狠的,当是带着戳脚的白虎提了,此处配上了虎豹咆哮之音。岳当家的刁钻刀法也是出自同类,有个乡土气息很浓的名字叫“黑狗钻裆”,必杀是半个鹞子翻身。可见武术搏杀的原始形态大同小异,岳当家打急了眼,用的保命招式,反而是比严振东这种乡野路数更为阴毒。这是岳家刀打遍多少省武术高手的制胜秘宝,也是这位岳当家在拥有了一方地位之后,依然不敢懈怠,而要时时修炼的内容——他运用得天衣无缝。
影视中的武打设计就应该这样,再是宣扬实战,也不可能是真实的录像,还得是人为设置的经典场景的夸张再现。
严振东既然自信“严家武术所向无敌”,肯定会的远不止这三招了,至少老和尚撞钟、老太太端灯、三脚猫、四门斗、金鸡拿嗉、鹞子翻身……这些都是必须会的。与岳当家以奇招为保障不同,严振东的打法原本就是反常态的,随便一下子就能让沉醉在宗师风范里的武者震惊觉醒,他的最后一道保障,似乎是连想都不用去想的大巧之能——硬气功,这是以常人难忍之艰辛苦练而来的。
果然,借助刀锋锐利也不行,严振东的挂面脚跟金鸡拿嗉一并使上了……单刀落地,岳当家仰面栽倒,惊呆了在场围观的一群人。影片传达出这样一个信息:严振东,这是一个铁打的高手。这个刺激的对比,给后来严振东上门挑战同样以灵活见长的黄飞鸿,给出了强劲悬念。
自家人七手八脚抬走了当家人的尸体,雨水落了下来,严振东站在雨中,看着地上遗落的单刀,雨水落在刀上,像极了一类人的命运。
严振东身上散发着与黄飞鸿截然不同的江湖气息,但他只是个配角,他的出身来历片中并没交代,只给我们看到了一类江湖情形。他临时收下了梁宽做弟子,为了尽快扭转局面,仅喝了一碗剩汤,连夜去找黄飞鸿比武,用他的话说,是企图尽快打出名堂。
严振东这路拳法,真正实战起来得是踢得黄沙飞扬,人好似黄龙滚云一般在沙尘中穿行,当是在北方那广阔干旱的大地上施展的。而到了雨季的南方,地上泥泞湿滑,他再卧在地上翻滚,与所谓内家拳的问劲比起来,再猛也是落水狗。
虽然环境并不再适合他全力发挥,但是虎落平阳,也自不会与小犬诉苦。这个风雨独行的人,经历过生死场面,甚至说杀人不眨眼的人,并没有企图暗中结交黄飞鸿,然后商议如何虚设一个场面被托举着进入当地武术界,而后接了谁的班。他大步直入,开门见山地说:“俺是山东铁布衫严振东!专程到宝芝林,找黄飞鸿黄师傅切磋切磋——”
此时的他一脸严肃,黄飞鸿在他心中的地位显然高于岳当家。严振东自进门到入座都非常合乎规矩。“武术界盛传黄师傅以洪拳见长!又听闻黄师傅的无影脚跟十字拳很厉害,我严振东打算在佛山设馆收徒,今天来找你比武,就是想让各位乡亲父老知道,我严家武术所向无敌!”
老严是草莽作为,意识也非常低下,他并不知道,也没有调查,他认为的当地最有明堂的黄飞鸿,其实也身在困境。
影片的台词非常合乎严的性格,没有一丝书生气息,用了“很厉害”这样的白话,完全是乡野武夫的气质。旧日中国的表达上,是口语一套,文字一套,其实高雅一些的武者,说话也不是太书本化的。
此时的严振东,有了弟子在后边打着伞,虽然很讽刺地是只是一把破伞,但有了这个形式就已经足够了。从规矩上讲,一个徒弟也算是开张,严振东感觉自己有资格向黄飞鸿这种身份的直接挑战了。黄飞鸿很礼貌地请他喝茶,他竟然踢了桌子就开打,还说黄飞鸿“婆婆妈妈”,不像个练武之人……现在看来,层次十分不高,这种人怎么入得了人人都是一代宗师的武林?
&&&&&& 五,天下事当如是观
冷雨夜里,严振东在街上为有一口饭吃而披雨游荡,跟随而来的梁宽就地恳请拜师求庇护。俩人蹲在妓院门旁避雨,俩老爷们共喝一碗剩汤,受到了老鸨的恶语。
严振东视这些常人如同草芥,没有跟他们过不去,他选择了一条更为凶险的道路,直接去挑战同一专业下业务最精的人——黄飞鸿。他对待武行的理解非常落后,他问梁宽“省城里最能打的是谁”,他天真地以为,让人知道自己能打就能扭转局面。
严振东与黄飞鸿的雨夜之战干净利落,动作、气氛十分到位。世上最完善的形态莫过于水,最高尚的品格也莫过于水的了,经过雨水的洗礼,严振东反而变得洁净了;而有当地第一高手陪同,严振东是快慰的。人生的归宿终归是安卧于方寸之地,马革裹尸是英雄的死法。在他的眼里,也只有武技与胜负,他口口声声的江湖,他自己都看不见。
就像很多天真的学子一样,认为学业达到一定高度就梦想就会自然实现。学业只一项条件而已,现实与梦想之间,隔着一个雷电交加的庭院。
黄飞鸿是庭院里的障碍,他身上背负着更为沉重的负担,这让他也根本无心纠缠于武林之事。黄飞鸿本来也不是武行中人,他是一个开医馆的,他的地位更是靠着悬壶济世救死扶伤获得来的。&
严振东用的还是那三招,招招凶险,直奔要害,但都被黄飞鸿一一化解了。黄飞鸿是真正让了他三招,完全采取的守势。最后严振东趁黄飞鸿分神,偷空踹上一脚,他毫不在乎环境的变化,而是连续进攻,直到把黄飞鸿踹出圈外,以比武常规定义为黄飞鸿已经败了这才停手。而后一个漂亮的飞纵,拆了宝芝林的牌匾。
严振东的眼里只有武术跟武术界,他甚至不去关注又是什么左右着武术界,甚至左右着整个中国的命运。黄飞鸿与岳家的气度完全不同,他并没有招牌被拆而恼怒,反而非常同情这个天真的武夫。
严振东说,这次赢的太容易,明天大街上重新比。这就欺负人了,这是抱着必胜的把握,逼着人家当众认输。这也是他不会办事。
过去武行谋生确实残酷,踢场子是当地人考研外来拳师的手段,目的是保证本地武术的正统。如果是岳家刀砍死了严振东,签了生死状的话砍死白砍。但是严振东反客为主,这就不通情理了,也就是黄飞鸿,换了旁人,也许就要动用阴险手段了。
黄飞鸿置之不理,成全了他。
这一场打依然能看出传统舞台的打功与调度,可以说这一部戏才是真正的继承了传统武打戏剧的精髓。传统里的许多文化,其实都藏在了戏班子里。
场面上有走边、有起霸、有开打、有亮相、有过场、有马童相随、有锣鼓点儿、有走位、有帮腔、有道具、有踢花枪甚至俩人是在一个四四方方带着二门出入的院落里闪展腾挪的……这是正经按着出将入相来的;像梁宽、猪肉荣,不正是给师父打旗的吗?
而运用的打功,各类腿法带着旋子的身法,你来我往,利用了对方身形架起的桥梁;身手上更是长靠、短打都具备了,虽然没有髯口、雉鸡翎,但是二人头顶雨水,骤然一抖,都是这里边的功夫;乃至探海、亮相、摸黑夜战的许多短打武戏的手法都有运用,我们很清楚地看到,二人背贴背地搜寻了数次。严振东也屡次运用了偏身抢打与鸳鸯腿,也就是那个非常阴损的后蹶蝎子腿,表现出了他的急躁与阴狠。
打斗力度十足,运用了当时来说极为新式的镜头轴线与剪辑手法,但是打法却是地道的传统风格,很多边勾、挂面、鸳鸯、旋风、摆莲、二起这些腿法的直接运用,以舞台手法串联之后美感十足。
舞台用枪跟实战用枪是两个路数,所以踢木桩跟踢花枪一样,也只是神来之笔,而非至关成败的关键。
传统戏剧有非常精准的符号化表现,比如搭几张桌椅,也许就是城墙、山坡;而脸谱更能说明,什么脾气什么面色、什么纹路,什么典故对应什么标志,随着不同的戏还可能换;比如黑髯口上的一绺白,也许就是面部伤口流下的脓血。演员做打里,也要把每个人性格、心态给表现出来。这场戏的武打,黄飞鸿表现的长靠的大将,一拉懒扎衣就有那个气度;严振东虽然哇哇的像是铜锤花脸,但玩的却是下了血本的满地翻扑,二者一比,高下立判。
再说实战武术,严振东玩的这套原本是应对突发事件的,所以功力极高,而招法又刁钻诡异;越是刁钻诡异的拳术就越不能时常表现在正大光明的场合,至少打法上是要逗引着对方来的。严振东却不是这个性格。这套拳术放在梁宽那种思维活跃的人身上倒是最适用不过了。严振东身上有着太多的负担,而这负担又正是“武者”二字赋予他的。
严家武术的核心观念,即是横在地上不一定就是落败,这是换个更好的角度去更为容易地破开对方防御。兵行诡道,不正是古典兵法的重要理念吗?所以说,严振东继承严家武学,不过是继承了末技皮毛,他真懂得了换位攻击,也就不会是这种一根筋的性情了。
从这看,严振东还没出门就已经注定了他的悲剧。而从后来梁宽身处弱势却以狼狈之相勒死了杀师仇人,可以说梁宽继承下了严家武学的精髓。
这一场戏,打出了两类人的生存状态,也打出了注定他们归宿的原因。戏是美感的串演,又是高度浓缩的人生展现。怒骂笑啼皆学问,悲欢归去尽人情。指导真是好指导,演员也真是好演员。正所谓:看我非我,我看我,我也非我;装谁像谁,谁装谁,谁就像谁。&&&&& 六,鹰之宿命
严振东是记得梁宽的,在街头蹲身去收那几个稀稀拉拉的赏钱时,他抬头那一眼,却看到了一个比赏钱更为重要的东西,即是路人梁宽的惊愕眼神。
对习武人来说,拥有一柄趁手的兵刃是极为难得的。兵刃即是凶器,又是金木之器,需要呵护保养,因而练武人的兵刃,是轻易不让人碰的,而且存放讲究,供奉一般。
卖艺之人为了招揽生意,也为了表演方便,将廉价兵器随意堆放在地上,这叫撂地,对正经武行出身的来说,这是个十分丢脸的事情。严振东把自己定义为武者,所以他守着武者的行为规范,没有去偷去抢,却甘愿应聘入了黑帮为教头。他信守的还是宁结交绿林,不结交官府的信条。但此时绿林,也早没有了道义。
沙河帮的拜师大会上,帮主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武功实质,知道“连黄飞鸿都不够打的”就足够了,留下一匣子银元就去做他更重要的事情了。帮众们却好奇是什么样的功夫能打败黄飞鸿,他们恳请师父“耍两招见识见识”。
被众人拥趸着的严振东就耍了。他很欢畅地答应:“好好好!两招!就两招啊!”马步开拳,接着就是扫堂腿、旋风脚、乌龙绞柱、千斤坠……合着货仓里吊秤铁器的碰撞之声。严振东由地而起,由倒而立,踩着架着铁砣的木台一同落下,也是铁砣一般沉稳威猛。
喝彩声中,严振东兴致全无,睥睨回望了一眼,他跟这些人是有距离的。但将打得岳当家吐血的绝技展现出来,这不是显摆,也不是缺心眼,而是他做为教师的职业道德。
象形取义是中国人探究学问的古典方式,而民间武学里,多有模仿动物掠食、争斗、攻防的武技。猫蹿、狗闪、兔滚、鹰翻,是四门非常实用的搏斗方式,严振东这一套,体现了其中特点。
大生产时期,田间打闹是个很好的放松手段了。有一位嫁入某村的新媳妇,是带着娘家的功夫来的,她爹、她爷在旧社会是开设武帐子的,村里小伙子听说后就时常找着她试两手。那时候的攻防意识还是传统的,比武状态还真是高低起伏的。但乡邻玩耍多是摔跌,打翻了就算。这些小伙子却打不过她,往往贴上就被撂倒了。
许多小伙子都不服气,总想着找个机会捉弄她一次。有次有个就趁她蹲在田间捡麦穗,悄悄走过去,猛然一搬她的肩膀,企图将人掀个四脚朝天。小媳妇就着后倒一靠一翻,两腿上冲,直接蹬上了偷袭者的天灵盖;翻身一个绞腿把人扫翻在地,自己也就势一个旋子翻起来了——夸张起来,正是严振东耍的这两招。
这是兔子蹬鹰的一种。如果就地起不来了,或者下了狠心,还有更歹毒的招式,就是“小鬼倒金刚”里的小鬼缠身,对方越是下盘根基好就越容易受挫,膝、胯关节必得坏掉一个。这是严振东用的第二招。但为了舞台表现,片中用了单纯的滚翻与撕扯,外加上了鸳鸯腿;这一串放在民间武备里,都是败里取胜的招式,串起来的讲究是“小鬼倒金刚;蝎子背蜈蚣”,听着就不是善茬。按说实战用来没有影视剧中这么漂亮,但其阴损程度却更为强烈,因为这本来就不是正面交锋用的。
严振东专为黄飞鸿立起的擂台上,挂的对联自称是“关东严家”,关东与山东本是两个地方,不过闯关东的又多是山东人,这里的出入不好确定。但有个山东地趟拳加铁布衫的故事,倒是能对应上不少内容。说清末时间有一日,祖孙二人在村头的场院用连枷打豆子,突然跑来一位疲惫不堪的囚犯,恳请二人救他一命。他嘱咐了二人一个方法,即是自己趴在藤蔓堆里,让爷爷抡圆了连枷使劲地打,待官兵来问,就指引一个逃跑的去向。很快真追来一队衙役,见老头打得这般起劲,就没有仔细搜查而追下去了。
这是位江湖侠士,为了感恩,也是暂且躲避养伤,就藏在这户人家传授孙子武艺。他有两手绝技:一是地趟拳,再就是铁布衫。传艺三年对孩子说,地趟拳你已尽数学去了,但因为你年纪还小,还不能练硬气功,功法教给你,你往后要刻苦练功。徒弟舍不得老师,就一再挽留,侠士说,这样吧,你找绳子把我捆起来,能捆住我我就不走了。徒弟真就把老师捆在了树上,但侠士很轻松就脱开了。
侠士说这个不能再传了,免得孩子得了手艺肆无忌惮,走上了师父的老路。地趟拳刁钻凶残,用以保命绰绰有余,往后千万不要持武凌弱。遇见同道同门更要虚心求教。
老师走后,这位少先生却跃跃欲试,他不欺负弱小,却专门挑战成名的拳师。因为腿法奇绝,短时间内踢了不少场子。后来一次造访,因为时间过晚被人留宿,那家人非常客气,安排了一个小徒弟侍奉他休息,进了房间才发现,梁上吊着几根绳索,绳索上挂着铜圈。小徒弟问先生怎么睡,先生说床上躺着睡。先生问你怎么睡?小徒弟说先生你看——纵步上墙,回身一蹿,抓着绳索翻上去了,胳膊腿儿往圈里一插,说先生我就这么睡。这是侠士嘱咐的山外有山,少先生羞愧难当,半夜潜去了。
严振东而后展示的部分,即是跑墙板带空翻,而后利用库房的绳索玩了轻身法,通过剪辑之后,其效果相当精彩。严振东自绳索翻下,就势将绳索缠在了身上,表演了崩断绳索的绝技。这一段是夸张了的,麻绳是有韧性的,真要破开得用缩骨功而不是硬气功。
影片表现里,严振东为表演摆脱绳索,可不比打黄飞鸿轻松,非常吃力才完成了表演,身子都因为运气发力而摇摇欲坠。这个细节非常好。严振东置身其中忘乎所以,自跑板、吊绳、绷断绳索,不惜消耗体力,他也不单是给那些徒弟看的,表演里满是愤怒,不过是他借着成人之美来宣泄一番胸中积郁。
这惹得梁宽看不下去了,打翻了钱匣子,维护了老师的尊严,而严振东却一脸茫然,他再次回到了现实。梁宽却惹了众怒。严振东虽然斥责梁宽,却也明白他的好意。他把梁宽拉到一旁说“在江湖上,什么事不差强人意?正所谓仗义每多屠狗辈。”他天真的劝慰梁宽:“现在最重要的是在佛山打出名堂,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站出来为天下人主持正义。”
他忘记了,他是个外来人,他以为武术的盛地佛山就与经过的地方有所不同了。他本应该多问问梁宽这个当地向导的。他那套江湖规范,早过时了。
后来师徒反目,二人黄鹰捉雀的一段追逃十分精彩,开打的第一个场景,二人各自从狭小的窗户里钻出来,则有对江湖侠士“缩身技能”的一个展示,而后简直就是轻功表演了。这说明了严振东在三招之外,传承着一个完善的武学体系。
黄飞鸿赶来后,二人进行了一场精彩的半空竹梯打斗,明里暗里的演员、工作人员都下足了心思与功夫。给我们展现了一段武打片的经典之战。具体打斗也不必细说了,黄飞鸿破解了严振东的所有手段。而严振东一心念着个人荣辱,缠着黄飞鸿非要论个高低的不通情理,还有难成大器的小性子也显露无疑。
有个让人印象深刻的细节,是急躁的严振东施展“腾空无影脚”的时候,被冷静的黄飞鸿一脚踹下,他在挨踹的脸上抹了一把,原本就脏的脸皮就更脏了。他似乎忘记了,他的拳法一动就浑身是泥了。放在文人雅士居多的“上层武林”,他就是真打过了黄飞鸿,恐怕也招不到太多学员。
严振东的世界伴着雨,最后一场雨是致他死地的枪林弹雨,说出一番道理之后,完成了导演给予他的舞台使命。跟民间传说的许多侠士一样,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也如流星一般,带着一身的谜团永远地成为了一个过客。还好,在最后的时刻,他表露了内心,他与黄飞鸿成了同路之人。
电影不是围绕这个悲剧人物来的,以他的性情,也承载不住偌大的主题思想。但他的寓意与形象却是令人难忘的。如果他是主角,此处当再给他一个镜头,就给他挺身运气,然后崩断枪杆的那一个吧。
这一部电影,不计较人名的话,其实可以当做真事来看。今天重新翻来,我们还能看出这么多的内容。江湖中,有些人的归宿像猫,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会悄然隐遁,莫知所踪,这归宿是好的,就像那位离去的侠士;有些人的归宿则像极了鹰,他会背负青天,升翔至高,而后一头坠下,犹如烈士之绚烂。迟暮在床上挣扎,不是英雄的归宿。严振东最后栽倒在黄飞鸿的怀里,突然婉转了语调,说了一番与过去相比好像很明白事理的话,这是他认同了自己的归宿。来的时候就知道的,所以他迁怒于梁宽的“不争气”,所以他始终是心事重重,作为一个单纯的武者,也只有在武斗之中才能抛开一切,感受到真实的自己,那个可以骄傲的自己。严振东,在一个不恰当却又无所谓是否恰当的时代,他的世界伴着雨。
电影的语言无疑又是夸张的,戏还得当戏来看。台上笑,台下笑,台上台下笑惹笑;看古人,看今人,看古看今人看人。
真是80后,你们有感触吧?我期待一份更深沉且更时尚的新影评。为此,一份祭奠,我把参与名额转让给黄飞鸿本人。【铁萼奇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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