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挂机普通难度4399生死狙击挂机轮回怎么过

  记这一年
  当我出现的时候,满满的辛酸,一切淹没在了唾骂声中。我承认我太监了,有负重托,再次致歉!
  过去的一年,我一无所获,我选择放弃,再回首间一年已过,依然两手空空,我想,既然一无所获了,还能失去得更彻底一点吗!
  无数的写手死于无情,死于清高,或许我资历不够,或许本来就不够!游历一年,还想再次深情地问候大家一声:一切安好?新年快乐!
  这一年,从不敢打开这个页面,我怕见到唾骂,我怕自己也承认自己就是个骗子,我怕读者揭开我的伤疤骂我懦弱,可我放不下,或许那就是一个叫梦想的东西在呼唤,或许大家早已见怪不怪,毫不在乎!
  这一年, 我安于平淡,生活自然,赚钱,学习,感悟生活。夜深人静,总是满眼的伤悲,无泪的伤痛蔓延整个夜晚,一切都见怪不怪,一切都理所当然。我想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们了,我想我这辈子不能死于平淡了吧,我想我不能再因为生活什么也不敢想了吧。
  这一年,感触良多,忽觉感恩,忽觉茫然,忽觉一切都是羁绊。人生本多坎坷,我又何德多说。这一次我回来了,不会再走了。
  这一年,我回顾前文,忽觉资历尚浅,下文从不敢言,我想我是累了吧,我想我做得确实不够。我不想因为开了个好头而把下文变得庸俗不堪,不忍回味,所以我沉寂一年,选择游历。
  这一年,我还是回来了,如果大家还记得我,请多点击,请多回复,我想把这本书带进一些更真实的东西,更多真实的感悟。
  这一年,朋友们可都还好,这一年,我想带给大家更多的东西,除了情节,除了悬疑,我其实不是在写故事,我想一直在影射一些东西,不管你懂或者不懂,只求大家开心,只求我心无憾!
  当我浸入一种讲述故事的心态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些许失败,所以我不忍下笔,所以我不敢继续,所以我选择了太监,请大家谅解。
  我承认前文的情节已经把我带得不能自己,我承认我的写作过程跟预想出现了偏差,我怕,我好怕,当我不能自己的时候,我不知道这篇小说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当我走南闯北,感悟生活的时候,我又什么都不怕了,我找到了我继续的理由,更多的是对这个故事的交代,或许故事就是生活,没有人会自己,没有人会把持。
  我现在就是要把这个故事继续下去,杨梓宜的那份淡然仅仅是我看到的表像,可我做不到能像她一样,我很悲伤。可杨梓宜的倔强是我能做到的,是我这一年新的感悟,那是力量,属于我的力量,掺杂梦想!
  故事归来,敬请期待!这一年发生了太多,那个叫杨梓宜的姑娘让我感悟到了太多,那个叫程然的男人,让我念旧,想起更多,我想你们还是一样的你们,而故事尽管太过曲折,可现在我有更多的勇气让大家分享!
  新年快乐!
  Ps:之前的章节略作修改,全面更新中!
楼主发言:322次 发图:
最高打赏:
最新打赏:
  引  这是一个跟眼睛有关的故事。杨梓宜说,她能看到常人无法看见的东西,她还说,从小到大自己是做着一个梦长大的……  我跟杨梓宜认识说来有些好笑,当时正赶上大学毕业,失恋和失业就这样一起到来了。跟同学吃了散伙饭,去了KTV,完事之后有说有笑地准备跟女友分道扬镳,姑且叫她小四吧。  我对小四说,以后好好活着,别早我一步走了,要不我不好找你。你这人不错,就是有点任性,不听话。  小四轻努着鼻子,对我撒最后一次娇。她笑着说,程然,说实话,你是对我最好的一个,可咱俩这辈子看来真没戏了,我也不奢求什么,抱我一下咱就走吧。  我也笑,笑得还很不是滋味儿。我一穷二白的怎么可能留下这么一个校花跟我过苦日子,说句矫情的话,她愿意我还不愿意呢。皮笑肉不笑地吻了她的额头,正要说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话,没想到小四趴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说,小四,像咱俩这样好说好散的也算稀有了,都最后了,你可别哭,这就像一个故事,突然落了俗套可不好。再说了,要哭也应该是我啊,你把我甩了,以后就没有人归我管了,你说我该抱着谁哭呢?  小四握着粉拳作势欲打,最后却又笑了起来。  满脸的微笑,眸子里若有若无得闪亮,晶莹得你都舍不得去看。  说实话,当时我心疼了,我想这是世间最深刻的表情吧,深刻得只留下那点回忆、那抹闪亮。  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话我是说不出口了,没想到小四比我干脆,一把把我推开就走了,还带走了那份属于她的倔强。我故作淡然地看着她的背影,宝马车的马达像在炫耀一般响彻整个世界,我还是笑,我只能笑!最后我还是哭了。  坐上公交,正好碰见一编剧。我是学表演的,在那实习过几天,跟他还勉强谈得来。  编剧说,这么巧啊程然,最近怎么样?  我说很好,刚分手。  编剧讪讪一笑,说,最近我们剧组正好缺几个群众演员,你有没有兴趣?  我问,演啥?  编剧说,现在还缺一光头,露个后脑勺给你二百块钱。  我当时心情不好,冷笑地说,我想全露。没想到他故作为难地笑了起来,全露你得给我钱。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下车了,到现在我还心疼那一块钱。也就是在那时候我知道,原来人露个脸都这么困难。上大学的时候我还憧憬过当明星,现在来看,憧憬终归是憧憬,我唯一的稻草——专业文凭,也抓不住了,要是真抓不住也就算了,关键是它不让我抓。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把小四留下的原因。  我总结过一段话,学艺术的无非就是这三种人,玩到极致就是疯子,不懂装懂就是傻子,游离在两者之间的就是混子。而我更可悲,简单地说,我就是混迹于疯子与傻子之间的膘子。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玩过乐队,学过表演,冒充过编剧作家,充过大头,流浪过、疯狂过、北漂过、甩过、被甩过……用队里罗小鸥的话说就是没死过。  无巧不巧,当时我还较上真了,你不是不让我露么?我偏偏露给你看,而且必须得彻底!  就这样我来到了洗浴中心,遇见了杨梓宜,只是我没想到自己居然跟灵异沾了边……而且还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第一章 见性成佛(1)  洗浴中心的招牌不小,隐约有向对面的酒吧分庭抗礼之势。我驻足沉思,还是决定先去酒吧一趟。  之所以这么做,说句最实在的,我想省钱,看看能不能在那里钓上一个美女,至于接下来怎么发展,我想大家比我更清楚。  在我们这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男人如果想钓美女,那就把一根香烟抽出烟盒的半个身位,然后放在桌子上,如果有女人吸了,那她今晚就是你的。我对这个自是轻车熟路,很随意地拿出一根,也很自然地坐了下来。不过我远没有表现的那样淡定,因为我发现对面的男人跟我一样正耐心地钓鱼呢,而且拿出的是标准的女士香烟——ESSE。  我有些自卑了,自己的红塔山在他面前也太过寒酸。左右踌躇,我又拿出了一个小四当时送我的zippo的打火机放在桌上,还很轻蔑地冷笑着。接下来的一幕是我最抓狂的。  很快地就来了一个美女,浓妆艳抹、长筒丝袜,眉目间不时传达着一些妖媚的东西。她随手拿起了我放在桌上的打火机,象征性地冲我微笑。  我心里暗暗窃喜,正要说些暗话,小姐却先开口了,她说,谢谢你的打火机。  我有些诧异,但还是很绅士地颔首微笑。小姐转身从对面的桌上拿起了那根ESSE的香烟,顺手点上。对男人说,走吧,我们去如家吧。  说实话,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突如其来的事情也太过操蛋,只记得自己呆呆地看着两人相拥而去,就连那个zippo的打火机都忘了索要。现在不止是心疼一块钱的事了,更重要的是我心里憋屈。  二话没说,也没有要诉说的人,我直接出了酒吧进了洗浴中心。  小姐是个姿色说上好坏的女人,当时见到她我的火气立马上来了,我说,换一个,先给我按摩一下。  小姐悻悻而去,很快地就来了另一个女人。眉清目秀的,不似传统的那种浓妆艳抹,头发盘了起来,刘海儿无意地摆动更显出一种别有的清淡。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女人竟然给我一种禁欲的感觉。  小姐对我笑了一下,我有点恍然,自己这才意识到她是个美女,而且是那种不敢亵渎的美。  小姐看我发呆的样子笑得更厉害了,她说,我怎么看你都不像那种享受生活的人,你是来体验生活的吧?  我讪讪地回过神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随口说道,是,我是作家。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在我看来这次不止是丢人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我亵渎了一个很神圣的职业。  小姐轻笑,也不多说,手很自然地在我背上捻来捻去。  气氛有些沉默,我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说,杨梓宜。  她的手渐渐地让我放松下来,我笑了,再问,真名还是艺名。  小姐多用了一点力,有些生气地说,真名。  这女人越发让我感兴趣了,因为我知道这种人很少对人说真名,更何况我是初来乍到。  我笑着说,还有别的服务么,我这样躺着也忒无聊。  小姐反问,你还要什么服务?  我有些语塞,既然她不说我也懒得挑明,赚不赚钱随你的便。淡淡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做这个啊?  小姐问,做什么?  我是真急了,说,做小姐啊。  没想到小姐比我更急,使劲在我背上捶打了一记,生气地说,我不是小姐,仅仅是个按摩师。  我哭笑不得地说,也可以兼职啊。  我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不知不觉间她就走了出去,当我看到刚才第一个小姐的时候,心里更诧异了,不耐烦地问,刚才那小姐呢?怎么走了?  你说的是按摩师吗?她走了,先生还要别的服务么?  我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她还真的仅仅是个按摩师?  小姐颔首轻笑,不置可否。  我现在不生气了,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说,我们没有名字的,你可以叫我小花小草什么的,如果高兴了喊我小狗也可以。  我心里发汗,暗想,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小姐,也不接她的话,坏笑地问,你有健康证么?  小姐比我笑得还坏,很从容地走到旁边,拿起了自己的包包把东西全翻了出来。她说,这是证明我清纯的学生证,这是证明我阳光的健康证,这是证明我单身的离婚证,还有美容证、户口簿、身份证,你玩高兴了,我还有狗证。  我看着心寒不已,这就好比有人揭开你的天灵盖往里灌水,除了全身冰凉以外还有一些无奈。我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绝非坏人,更不敢说单纯二字,现在我没有一点那种想法了,但我很想渡她,我觉得这不应该是我要的小姐。  我问了刚才的问题,为什么要做小姐。  小姐不笑了,唉声叹气地说,我一个女人能干点什么?要地位没地位,要背景没背景的。  我翻身坐了起来,穿好衣服,说,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啊,老实一些、本分一些,其实挺好的。  小姐见我要撒丫子跑路,说话也不再那么客气了,冷笑地说,老实本分就意味着我要做苦力,我说过我是个女人,做不来的,那样很累。  我无奈地回应,你这样永远也别翻身了。  没想到小姐却说,我是不想翻身,我要是翻身了那就是女上男下了,那样很累的。  我是不能再汗了,轻笑地说,今晚女上男下做不做,我就喜欢干体力活的。说完我把钱包拿了出来,随手取出四百块钱。  小姐笑着接过,说,做,怎么不做。说完很从容地脱着衣服。  我对她的姿色实在不敢恭维,这次竟一点也不心疼了,我说,算了吧,这钱算是小费得了,你也不容易。说完我就走了出去。  小姐笑着喊道,帅哥,以后常来啊,下次我介绍给你双飞。  我心里恶寒不已,本想渡人的没想到有人把我渡了,本想为了一块钱全露的,现在可好,不光没露,又倒贴了四百块钱。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杨梓宜,她看我的眼神有些鄙视,还有些诧异。这次我学乖了,我不掏钱了,随手拿出一张名片对她说,交个朋友,这次不能这样白来。  杨梓宜疑惑地接过,笑了起来,她说,你这么快就走么?这算什么啊?  我说,嫖娼未遂!
  LZ加油  
  顶一个。
  顶啊顶啊,做个标记
  恩,过瘾
  顶楼主,很好看,我们追贴很辛苦,希望楼主不要像其他人一样,贴子火了就太监,一定要为了我们追贴人坚持到最后啊  
  天涯网好,天涯管理员好,天涯板块好,本版版主好,楼主好,大家都好,我也好,因为我顶的贴全都在不久的将来能火!……出版!
  第二章 见性成佛(2)  郁郁地回到家,借着酒劲鼾鼾欲睡,连我自己都纳闷怎么就这么睡着了。我这人吃了亏一向都睡不着觉的,更何况是今天。记得小时候玩过家家,自己没有当成爹,生气之余晚上愣是没睡着觉,第二天一早我就纠集了几个发小把那个当爹的暴打一顿,更可笑的是我还把那小姑娘叫出来重演了一遍。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对自己有了进一步的认识,那就是如果今天吃亏了,必须得马上找回来,我不怕失眠,关键是如果不找回来我心里难免膈应得慌。  我想这就是小四说我的小肚鸡肠吧,本以为自己因为她的离去慢慢淡定了,可以睡个好觉,没想到还不踏实,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我被手机的震动吵醒了。  翻身拿起手机,发现是个陌生的号码,我害怕是哪个惹不起的导演编剧,压低了声音和声问道,喂,你好。  喂?程然么?  电话那边传来了小女人的软言细语,我顿时有点头大,心里转了好几个念头都没想起是谁,但我肯定那边不是什么导演编剧,更不要谈明星了。  我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狠狠地嘬着牙花子问道,你是谁啊。  我是杨梓宜,你不认识我了么?  杨梓宜?我转了好几个弯才想起来,疑惑地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杨梓宜沉默了好一阵才支吾地说,我现在睡不着了,你能不能到我这里来一下,我有点事麻烦你,做恶梦了,有点害怕。  做恶梦了,让我过去陪她?鬼才信!哪有这么好的事儿,更何况我们都谈不上认识。当然想归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我笑了一下,顺手拿了一根烟,没有心情感慨一块钱的打火机就是不如我的zippo用来习惯,咬咬牙迟疑地说,可我已经睡了啊,再说这么晚了你就这么放心我?  杨梓宜听见我笑她却越发着急了,焦急得都带上了哭腔,她说,程然,你快来吧,我相信你,我又做梦了,我梦见那个人了!我也知道他是谁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还不知道该怎么询问,被她一催我立马从床上蹦了下来,嘴上应付着说,马上到,利民小区对吧,我马上到。也难怪,我最见不得美女受罪,想当初小四生病的时候,我愣是守着她一夜未眠。  下床狠狠把烟屁股摁死在烟灰缸里,看着渺渺的青烟我又安静了,心想差点着了道了,要是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去还不知道里面有几个男人等着我讹钱呢,这种例子生活中屡见不鲜,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想了想,答应人家的事还不能食言,只好硬着头皮拿出很多年前买的一把军刀别在腿上往利民小区赶去。  下楼招呼了一辆出租车,随手还把手机的录音开关打开了。我对师傅说,利民小区,麻烦师傅开快一点,有急事。  师傅更离谱,二话没说就把油门深深地踩了下去,害得我差点被甩出去。路上我一直在寻思要不要多叫上几个人,这样总会安全一点。没想到杨梓宜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慢点,也不怎么着急,路上注意安全,我听着电话那边温柔的声音顿时豪气大生,人家一个姑娘都不害怕我有什么担心的,大不了抽出军刀火拼了,这样还能出出这段时间的恶气。  车子行驶地很快,到利民小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我按照她描述的地点爬到了七楼,小心地敲了下房门,问道,杨梓宜吗?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杨梓宜穿着白色的睡袍,疲惫的眉宇间带了点睡意,比下午见到她的时候更多了点出水芙蓉的水灵。我现在可没心情欣赏美女,狐疑地往里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异常后,问道,怎么了?  杨梓宜凝视了我好长时间才让我进屋。房子是三室一厅的标准房,说不上特别,若有若无地弥漫着茉莉花的清香。她给我倒了一杯水,歉意地说,家里没人,有点乱,你别介意。  我寒暄地笑笑,直奔主题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做梦这么简单吧?  杨梓宜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是,就是这么简单,我做梦了,我梦见你了。  我又有一种天灵盖被别人打开的冰凉,不是我不想相信,关键是谁听了也不会相信的。我摸了摸别在小腿上的军刀,心里踏实了不少,佯装自然地轻笑,然后对杨梓宜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杨梓宜也笑了起来,脸上有一丝红晕闪现,接下来她说了一句让我匪夷所思的话,我想去香格里拉。  我想去香格里拉?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我憧憬那个地方?这句话我只对小四说过,我说等我们结婚了就去香格里拉放羊,无奈事与愿违,现在只能想想罢了。  杨梓宜见我脸色不对,狐疑地问道,难道你也想去?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今晚有些太不符合逻辑,小四、分手、编剧、洗浴中心、杨梓宜、小姐、香格里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感觉像在做梦,讪笑地回应说,那地方是不错,不过我现在不想去了。  杨梓宜又沉默了,我也不管这女人介不介意吸烟了,反正让她这么盯着也忒不自在,随手又点了一根,自顾自地吸着。  杨梓宜忽然对我说,真的,我做梦了,我梦见你了,而且这个梦我是从小做到大的。  我心里冷笑,暗想你就瞎扯吧,那时候我们又不认识,怎么可能从小做到大,她要是个普通女人也就算了,关键是美女,虽然我长得说不上惊世骇俗,但也是那种稍有魅力的人,不过这种魅力对上杨梓宜这种美女,我心里可真没谱了。  杨梓宜见我有些不屑,忽然越发认真起来,对我耐心地说,你还别不信,我还能看见你们看不到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今晚怎么鬼使神差地给你打电话了,或许你就是那个上辈子埋我的人吧。  埋你的人?我疑惑地嘀咕,心想,这女人是不是失心疯了,也忒能瞎扯,照她这么说,待会如来都出来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她倒没把如来扯出来,只说是一名高僧
  呃,不厚道的说,养肥看真是爽…
  挺好看的,楼主加油~!  
  Q^^^^^^
  哦?难道今天给我们加福利?  
  等吓又要更新哒,蛮不错嘀啊!
  不错,mark
  我是手机党…我看的很辛苦…辛苦…苦…
  第三章 见性成佛(3)  杨梓宜轻摆了一下额头上的刘海儿,动作说不出的优雅。长发披肩再配合上她一身的睡袍,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中,我还是不免呼吸急促、浑身发热。  杨梓宜好像也感觉有些不对劲,随手披了件外套对我说,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对男女,他们非常相爱,可是到最后那女的却和别人结婚了。男人很伤心,正当他想自杀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高僧。高僧递给他一面镜子,透过镜子,男人看到了雪地上躺着一个裸体的女尸。一会儿走过来第一个男的,他看了一下那女的就走开了;过了一会走过来第二个男的,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那女尸身上,然后离开了;最后,走过来第三个男的,他把那女尸埋了然后才离开。  高僧拿过镜子,对男人说,这是在你前世发生的事情。那女尸就是现在那女的前世,而你的前世是第二个走过的人,因为你给了那女尸一件衣服,所以你们注定有一段情缘,可是那女的却用她的一辈子来感激那个上辈子把她埋葬的人。  听完这个故事我是越发糊涂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深夜她把我叫来说这个,我们说不上认识,发展关系显然有些不大妥当,再说了,她还是一个美女,犯不着对我一个穷小子使用美人计。长长地呼出了一口烟,我顺势站起,笑着说,你是不是生病了?  杨梓宜错愕地盯着我看,一脸的失望,这是当时我不知道的关于不被人理解的失望,我还以为她确实有病呢,快步走到她跟前,用手捂着她的额头确定一番后问道,你发烧了啊?  不待她回答我就把她抱了起来,急促地说,走,我带你去医院。  杨梓宜挣扎了几下,声嘶力竭地喊道,程然,我知道自己发烧了,你把我放下来!等我说完了咱再去好么?  她说话的语气开始激烈慢慢的却软了下来。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我们此时的气氛如此暧昧。宽松的睡袍下略显令人情迷的沟壑,杨梓宜的眉眼间带着一丝令人不忍的疲惫,伴随着睫毛的颤抖我找到了那种往日对小四的心疼,我把她轻轻放下,说,你快点说吧,然后毅然决然地把头撇了过去,这么近的距离我实在没有信心控制自己。  杨梓宜拉了拉拉链,使劲裹了裹披在身上的衣服,对我说,这个梦我做了好多年了。  那里有很大很大的草原,有雪山、有牦牛,还有好多叫不上名字的鸟儿,印象最深刻的是我看到了百灵,它们站在一棵很大的树上,相互鸣唱着,歌声很好听,正当我跟它们打招呼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身后走来一个人。  杨梓宜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本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的,可今天我知道了,原先的时候那个梦我只能做到这里,可今天我能继续往下做了,程然?程然!你知道么?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我虽然不理解,但从她眼睛里流露出的善良我知道这不像是装的。我小心地问道,那是香格里拉?  杨梓宜激动地说,不是!不是香格里拉!那是你!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杨梓宜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今天我又做这个梦了,更重要的是我能转过身去看了。那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与他的英俊格格不入的是他的肩膀受伤了,一支很锋利的长箭刺了进去,鲜血长流,百灵不叫了,有一只已经飞跑了,剩下的一只飞向了他的肩膀,男人在笑,看着百灵很欣慰地笑!  沉默,长久的沉默。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回过神来问了一句,那男人是我?  杨梓宜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她说,是你,的确是你,就连他的笑容也跟你一模一样,就像昨天我们分别时那样,你的笑太深刻了。  我不屑地笑出了声,随口反问道,你是说我笑得假对吧?你这个故事听起来还蛮吸引人的,只是这还没有结局啊。  杨梓宜没有笑,她轻轻走过来对我说,我想看看你的肩膀,我只想确定一下那是不是你。如果不是,这就已经是结局了。  我正要拒绝,没想到她开始很自然地给我解着上衣。  我冷笑得更厉害了,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有趣,绕这么大的弯子还不是要脱衣服么。我打开她的手说,还是我来吧,自己脱比较舒服,我这人还真不喜欢被动。  杨梓宜没有生气,相反,她看着我赤裸的肩膀脸色越发凝重了。  我笑着问,看够了没,还要不要再脱?  杨梓宜静静地坐回了沙发上,呆滞地嘀咕道,你的肩膀上有块胎记,你的肩膀上有块胎记。  我听着有些恍然,这么多年了,我身上有没有胎记自己还不知道么,这怎么可能呢,我记得肩膀上连根毛都没有,更何况胎记!听她这么一说,我还是忍不住跑到镜子前照了起来。  这一照连我都惊呆了,左肩上有一道殷红的痕迹,虽然不怎么显眼,但在此时却足够深刻醒目。  我站在镜子前对杨梓宜说,这怎么可能,我明明记着这里没有胎记的,是不是你刚才给我涂的颜料?是不是啊?嗯?  我一遍一遍地追问,没想到她竟没有回答我,一时感觉气氛有些诡异,连忙转过头一看,杨梓宜竟然睡着了……  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这小姑娘看来烧的不轻啊,这回咱就做回好人吧,也不趁人之危了,直接把她送到医院得了。  轻轻把她抱起,顿时有种手捧软玉的感觉,我忍不住地仔细端详了她一下,这次没有一点色的想法,我想起了小四生病时惹人怜爱的样子,心里一时不是滋味儿,不由自主地吻上了她的额头。  没想到杨梓宜忽然抬起头来对我说,程然,我想去香格里拉,我想去香格里拉,你是那个埋我的人么?  我含含糊糊地回应道,好,我带你去香格里拉,我是那个埋你的人。  说完这句话我无奈地苦笑起来,心想,原来这女人远没有昨天表现出来的冷淡,相反,此时却更增添了一种小女人的妩媚。
  别学我  
  我来顶一下  
  先顶再看
  第四章 见性成佛(4)  很快地来到医院,我把杨梓宜交给护士就去挂号交押金了。掏钱的时候竟一点也不心疼,在我看来这个姑娘还是很单纯的,虽然这仅仅是感觉。  中途去了趟卫生间,用凉水狠狠地洗了一把脸,我想好好整理一下这段时间的思路。  我的肩膀上本来是没有红色胎记的,为什么现在有了呢?难道是我坐车的时候司机踩油门造成的?可我记得当时没系安全带啊,即使系了也不应该只发红没有瘀伤的疼痛啊,我到底系还是没系?如果没系难道是杨梓宜给我图上的颜料?可她给我图上颜料又为了什么呢?我的脑子有些乱了,借着凉水总算确定了一件事,左肩的红色不像是颜料。我又联想起了杨梓宜跟我讲的那个故事还有她所说的梦,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关系,难道我真是她所说的梦中的男子?即使是那她又是什么?  我点上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卫生间开始被烟雾弥漫,就在我无助得想要发泄的时候,我忽然想了起来!洗浴中心!杨梓宜!肯定是的!肯定是她在按摩的时候给我做了手脚!虽然我还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扔掉没吸几口的红塔山,我快步走进了病房。这时候的杨梓宜已经开始输液了,但还是没有清醒,我忍不住问了问旁边的护士,她得了什么病?没事吧?是不是只是发烧?  护士是个长得很精灵的小丫头片子,她转过头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小声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说我是她朋友。  小丫头很明显有些迟疑,想了想对我说,你朋友真奇怪,不过没事,只是发烧。  我正要问她怎么奇怪了,这时忽然走进来一名中年护士,看样子有点护士长的风范,她使劲瞪了一眼小丫头,然后厉声说道,你去忙你的吧。  我怎么看怎么都感觉两人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过护士长在这我还不方便继续追问,于是多留意了一下小丫头的长相就去看杨梓宜的病情了。  护士长对我说,你女朋友就是发烧了,还有点低血糖,怎么不早点送来啊?发烧这么严重怎么能行?就这样吧,睡一觉就没事了,以后注意点,自己的老婆自己疼。  护士长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错愕不已。杨梓宜成了我女朋友?我无奈地傻笑一番,说实话,这我还真不敢想象,发烧好了之后,我愿意她还不愿意呢!  无聊地找了个座位坐下,看着杨梓宜清秀的脸庞我又一次有种面对小四的心疼,我想,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骗我这么个穷人?  人不愧是主观性的动物,在我不想怀疑她的时候立马找到了有力的证据,我记得当时她给我按摩的时候我是背着身的,而且她给我按摩的时间不长,也就是说她没有跟我正面相对!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经过两天的劳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更何况这两天还发生了这么多事,从餐馆到KTV,从KTV到酒吧再到洗浴中心,最后才是医院。  睡到一半的时候我是被小丫头吵醒的,她推了推我让我去续费,说押金不够了。  我起身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凌晨五点多了,懒洋洋地打着哈欠问道,不是交押金了么?小小的发烧感冒怎么还不够啊?  小丫头抬头狡辩道,她还低血糖呢!  我没好气地说,低血糖吃块大白兔不就好了么!  小丫头笑了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白虎牙说,可我们给她吃的是金丝猴!快去吧,你再不去我们可不给她用药了啊!这药可是好的!  我摸了摸口袋气愤地说,我不用好的,一般的就行了。  不是我心狠,我的确是囊中羞涩了,刚毕业的大学生到哪去弄这么多钱啊。  小丫头见我为难,说道,她发烧可不轻啊,好像都出现幻觉了,用进口药还是国产药就看你的了。  我随口说道,国产的吧。  小丫头说,国产的六百,进口的四百。  我有点抓狂了,问道,为什么进口的便宜?  小丫头说,你应该自豪。  我说,那还是用进口的吧。  小丫头好像是存心跟我作对似的,接着说,进口的分为高中低三档,你要哪个?  我是真急了,转身愤怒地下楼去交押金,没好气地说道,我就续四百块钱,再多没了!这女人真不是我女朋友!  划完价回来,正好碰见小丫头走了出来,她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你要的是高档的啊。  我很鄙视地看了看她,说,这钱不能白花,你先告诉我她怎么奇怪了。  小丫头对我很慌忙地使了个眼色,张着嘴形的意思好像是说醒了。  我白了她一眼就走进了病房,没想到这时候杨梓宜竟然坐了起来,看见我进来她对我笑了笑说,程然,谢谢你。  我故作淡然地搓着手说,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难处啊,再说高档的药也不怎么贵,没事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我在说到高档二字的时候很明显是加重了语气的,我心里暗想,你多少都应该给我报点吧。没想到杨梓宜说了一句让我无地自容的话,看来作家的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我不好意思地回应说,什么作家啊,勉强度日,勉强度日。随即急忙转移话题道,你发烧怎么这么厉害啊?怎么不提前说?  杨梓宜皱着眉头难为情道,我也不知道,光想跟你说话了,没顾到。  我轻笑地说,你真会说话,故事编得也不错,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梓宜皱着的眉头越发紧蹙了,她认真地问道,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  我说你怎么让我相信你啊,就因为你说的那个梦?还是我身上的红色胎记?说着我就把上衣的纽扣打开了,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连我都呆了,红色胎记不见了!红色胎记不见了!  这时候就连杨梓宜也惊得睁大了双眼,她反问道,怎么会不见了呢?到底怎么回事?
  这样啊…那我晚上来看…
  加油写啊  
  一天就一点阿-
  顶  
  支持~~  
  这个  
  …………
  好贴,楼主加油
  顶起,LZ快更新,继续啊,有人看,算我一个
  一看楼主就是很有功力的,慢慢更新吧
  绝世好贴!!!顶,......  
  路过就顶
  今天继续盖楼
  小生,来一块钱儿流量  
  哦?更新了
  加油啊  顶  盖楼盖楼
  很好看,lz加油!  
  不错,等更新啊  
  原来楼主求翻页,我来做好事!
  唉。。。我属于自虐型的。。。越紧张刺激越好。。。既然大家开始反映有些水了,你就再刺激起来吧。期待
  翻页吧。。  
  加点砖  
  不错,好文笔,顶一个
  每天报道  
  那就白天有时间时看吧
  嗯,紧张起来了,哇哈哈
  木有了啊?????
  打酱油来了……^o^
  第五章 见性成佛(5)  到底怎么回事?你问我我问谁去!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杨梓宜突然安静了下来,我看着她睁大的眼睛竟然全身凉飕飕的,确切地说,那不像是一双眼睛,更加像接近幽灵的东西,昏暗的病房里,白色床单、白色睡袍、白色的眼珠、苍白的面孔……一时间我心里有一个无比恐怖的想法,杨梓宜是个女鬼!杨梓宜是个女鬼!  我正要抽出军刀跑出去,没想到杨梓宜突然恢复了刚才的温柔,她痴痴对我说,胎记还在,它还在,只是变淡了而已。  我有些疑惑,我现在跟她是遥遥相对,连我都没有发觉她怎么可能知道?不管我肩膀上有没有胎记,此时让我长舒一口气的是杨梓宜的眼睛不像刚才那样恐怖了,灵动间也没有一丝关于鬼的阴冷。  我没有去看肩膀的胎记,使劲攥了攥拳说,刚才,刚才你的眼睛好可怕。  杨梓宜歉意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打小就这样。  我急忙问道,哪样?  杨梓宜迟疑了一下说,你听说过阴阳眼么?  阴阳眼?我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遍。  对,就是阴阳眼!我能看到你们平常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说鬼。  她这么一说我却笑了,如果开始我感觉她像个女鬼的话,那是由于刚才环境的诡异,现在静下心来我一点都不相信,我是个标准的无神论者,虽然对一些灵异的故事颇感兴趣,但也没听说过有人见过鬼。我笑着对杨梓宜说,看来你发烧还没好彻底啊,你快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不待她说话我就走到病床前给她盖了盖棉被,然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什么也别说了,睡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我去给你买点早饭。  杨梓宜长出了一口气,挣扎地抓着我的肩膀说,你看,你看!  我有些火了,心想这丫头还真疯了,动不动就一惊一乍的,正要使劲把她放下,忽然发现杨梓宜竟然哭了,她使劲撕扯着我的衣服说,程然,程然你别走,我害怕。  被她这么一搅和,我的心立马软了下来,连忙说道,好好好,我不走,我就在这守着你,听话啊。  轻轻把她放下,然后坐在旁边跟她对视,她像刚才在家时那样盯着我看,我被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很无聊地舒展着嘴角。  无意间我又一次被惊呆了,左肩上有一块很不清晰的红色胎记,虽然不容易让人发现,但在我认真的注视下还是尽露无疑。圆形!红色!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说,看来我真有块胎记。  杨梓宜没有说话,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她颤抖地抚摸着那块红色,呼吸急促。我从她的眉眼间看到了往日小四才有的楚楚,一时心如刀绞,握着她的手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乖,听话。说话间我还很自然地吻了她的眼睛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护士长走了进来,看了我们一眼说道,例行检查。  我抬头看了看杨梓宜,发现她呼吸平稳,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下我是如蒙大赦,连忙快速地走了出去,今天还有个话剧要演,好歹也有点钱赚,最重要的是我有希望竞争一下男三号。也没有跟护士长打招呼,因为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再说,这个点儿挤公交卡得跟网速一样,再不走恐怕连群众演员都没戏了。  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小丫头护士在打电话,说话还挺亲昵,一听就知道电话那边不是男友就是情人,我正要加紧脚步走过去,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小丫头片子还没跟我说她哪奇怪呢!  我悄悄走到她身后大喊一声,今晚咱到哪去开房啊?  沉默,良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那边才传来一阵愤怒的呼喊,那男人是谁啊?跟谁开房?  我暗叫糟糕,心想坏了,这下玩笑开大了,小丫头跟我急也就算了,关键是我得从她嘴里套话,看来这任务恐怕不好完成了。  果不其然,小丫头抬头对我怒吼道,你瞎扯什么,看你头上的这撮金毛就知道不是好人,谁跟你开房了!  我讪笑一下,急忙抢过她的手机往卫生间跑去,边跑边喊,误会,借你手机用一下。  手机是那种诺基亚的老式直板机,一看就知道小丫头刚工作不久,日子过得挺清苦的,没想到她也忒执着,愣是跟着我追了进来,堵着男厕的门说,我手机不好,麻烦你还是还我吧,你要用手机就快用,犯不着躲厕所里去吧。  我笑着说,我就是打个电话,你先回避一下,要不我脱了啊,我可真脱。说完我作势解了一下腰带。  这招果然奏效,小丫头气愤地跺跺脚跑开了,嘴里喋喋不休地骂道,你真是个无赖。  我笑着不予理会,很快地出来把手机还给了她。  她疑惑地接过,皱着眉头问道,就这么打完了?不可能这么快吧?  我说,朋友关机了,谢谢哈,今晚等我电话,可不是开房哈。  小丫头使劲踩了我一下,骂道,谁跟你开房啊,这下我完了,他非得跟我胡闹。  我装出一副傻笑无辜的表情,既然知道自己惹事了也不想过多地跟她争执,现在我得抓紧往拍摄现场赶,要是再不走连死人都没得演了。  我刚才其实是把她的手机拿过来震了一下自己的号码,由于时间紧迫,以她此时的心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跟我说实话的,既然把她的手机号码都弄到手了,我就不怕她不说,大不了这又是一场持久战。  小丫头好像对我没有多大的火气,追上来问道,你就这样走了?那女人咋办?你不管她了么?  我停下脚步随便表演了一副很亲和的笑容说,还得麻烦你一下,她醒来你就说,我有事,先走了,她可能会给我打电话的。  我正要走,想了想回过头又补充了一句,你最好把发票给她看一看。  小丫头掩嘴轻笑,说实话,我当时的表情还不如哭好看呢,本想让杨梓宜给报了的,可话一次次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我是对她有点那种想法,可经过这几年的成长美女对我来说已经不大感冒了,什么青青河边草,永远不会老,其实有钱老了也能吃嫩草,现在的女人是讲钱的,不是讲心的,那个我深爱的小四都能坐着宝马车离我而去,何况一个根本不靠谱的杨梓宜!
  好看,楼主快更新!  
  嘿嘿,这个点帮你盖楼,感动不?
  哇哈哈,楼主说话算话,啃完排骨等更新
  楼主慢慢写吧,没事的,写得快不重要,写得好才重要噻!!!加油
  绝世好贴,马克之  LZ加油、、
  一不小心又路过^o^
  真好看,楼主加油啊
  第六章 见性成佛(6)  拍摄现场旁边有个便利店,我急匆匆地进去买了盒苏烟,回来的时候一边走还一边借着路边的车玻璃整理了一下装束。  见到张导的时候,我无奈地拿出苏烟笑了笑说,这么早啊,张导。当然,我说的这个张导可不是张艺谋。可以这么说,我什么都可以演,就是不擅长演孙子,不是我不会演,关键是对这个张导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记得有一次喝庆功酒,借着酒劲我奉承了他两句,没想到他更厉害,吆喝着对我说,小程啊,好好跟着我混,混好了你就等着在家数钱吧,可以这么说,我一句话可以把你捧成明星,一句话也可以让你在这一行绝迹,你看咱剧组的陈晓欣。说着他还站起来指着女一号问道,陈晓欣,你为了演这个女一号跟我上了几次床啊?  我见事不妙,赔笑寒暄道,张导,你可真会开玩笑啊。  我开玩笑?小程,不是我跟你吹。说着他依次指了指女二号和女三号,要不是陈晓欣的活儿好,我才不让她演女一号!  当时我尴尬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些潜规则随便一琢磨都能想得到,可摆在桌面上说显然有些打人脸的意思了。没想到陈晓欣淡然自若地回应说,张导,演床戏还分活儿好不好之说么?  我知道他们所说的活儿是指床上功夫,正愁怎么打断这个话题的时候,张导说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小程,帮我打开电脑,你看看我俩拍的床戏好看不,别打错了,里面的女人可不少呢。  不是我讨厌他,可每次看到他那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我就忍不住地想吐。关于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探讨了无数遍,可最后只有小四告诉我的这一个结论靠谱,我那是嫉妒。可我嫉妒他什么呢?小四也很漂亮啊,难道是我没有像张导那样把这些录下来?我这样一想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呕吐了,看来张导还真有点S M倾向。  张导看见我递烟笑着挥手拒绝道,小程啊,今天有你的戏了,加油啊,我可很看好你,你给我的那个剧本通过了,写得不错,等有时间了我可以尝试一下。  幸福来得太快,我都有点不相信,有戏演了倒也不至于,关键是我写的剧本有人看上了,这几年我是四处碰壁,虽然顶着某某网站作家的称号,可赚的稿费自己很清楚,人家的文章是按字收费的,我的倒好,按斤收费!  张导看我恍然的样子笑了,还是那种道貌岸然德高望重的笑,不过这次我没想吐,相反,感觉还很亲切。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快去演吧,待会我还得告诉你个好消息。说完笑着招呼道,来人啊,把程然给我绑了。  我吓了一跳,疑惑地问道,现在就演么?不让我看剧本么?再说了,你不能把我绑了,把我绑了怎么演。  张导笑得更厉害了,腮帮的肉都开始上蹿下跳了,我拼命忍住那种想吐的冲动,和声问道,张导,这次让我演啥。  张导说,演死人。  我一听心里大骂晦气,想什么来什么,虽然今天做了最坏的打算,可真让我演我还真不舒服。  张导见我有些失望,连忙劝道,小程啊,这次给你的可都是正面镜头,别以为死人就不好,待会儿你就知道它有多抢镜了。  我在心里把他的祖宗都骂到元谋人了,忽然间想到一个问题,他不是北京人啊,当时这么一想我竟然乐了,也不管他祖宗是元谋人还是周口人了,山顶洞人也说不准,笑着说,演死人犯不着绑起来吧?  张导说,这个死人可不一般,你去演耶稣好了,十字架上钉死的那位。  我问,剧本呢。  张导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剧本是《如来、耶稣和王母》。  我心想,算了,还是别问了吧,我就把它当死人演得了,张导这几年是越来越操蛋了,照这样发展他以后很可能拍罗密欧与祝英台。  没想到张导见我不说话有些不高兴了,他收束了脸上的肥肉问道,你就不觉得我这个剧本很好?  我心想,你再缩可挤出油来了,什么如来、耶稣和王母,还不如拍元谋、周口和山顶洞来得合适,当然嘴上不能这么说,我表演了一副崇拜外加瞳孔放大的表情说,张导,你实在太有才了!  剧本远没有我预想的那样操蛋,我终于明白耶稣是怎么被钉死的了,如来钉死的!而我更可悲,还得绝望地看着如来和王母相拥而去。戏演到这里不能叫话剧了,应该叫恶作剧。  演完后张导把我叫到一边说,小程,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了一位编剧,老陈,刚才那个段子就是他想的,发到网上肯定得火啊,你以后就别演戏了,他看了你写的剧本很感兴趣,以后你跟他多多学习,老陈年纪大了,以后咱剧组的编剧非你莫属了!  我看了一眼那个叫老陈的人,大概有不惑之年了,可那头梳得跟狗舔的没啥区别,更搞笑的是还秃顶,晚上碰见他还以为是个四十瓦的灯泡呢。  我急忙点头哈腰地伸手说,久闻陈老大名,以后我得向你多多学习,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还得多费心。  陈老没有要跟我握手的意思,他抹了抹油光铮亮的大背头说,都是作家,我们犯不着这么拘于礼节,有什么不明白的跟我说就行。  我们都是作家?嗨!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恶心,我以为自己的脸皮就够厚了,没想到他更离谱。我笑着冲他寒暄道,陈老那是我们这个圈里有名的元老,小子年轻,称不上作家的。  陈老说,你也不必对我拍马屁,说你是作家就是作家!哪这么多废话!  我看见陈老的胡子都跳了起来,心想,吹胡子瞪眼用在他身上居然这么深刻,我连忙笑着奉承道,是是是,我是作家。事后想起来,我说的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有种是是是我是孙子的味道。  张导看了看表说,时间也不早了,咱散了吧。说着递给我一个信封,我知道那是我今天的报酬,本以为今天的事就完了,没想到陈老很猥琐地冲着信封笑。我心想,坏了,看架势是让我请客。  果不其然,张导笑着对陈老说,要不你们先忙,我就一俗人,你们两个作家好好切磋一下。
  好大一个坑啊,关注中,等养肥  算了,还是天天看,天天回吧,免得楼主太监了
  ^o^~&_&  
  楼主一般什么时候不会更新?  
  搞么子呢?嗯加时候还冒更新,lz加油……顶,顶,顶……
  不错,不错,很好看,
  坐等更新,顶
  第七章 见性成佛(7)  我笑着对陈老说,陈老,要不咱到旁边的咖啡厅坐坐?  陈老故作为难地点了一下头,叹着气说,哎,我今天就破例指点你一下吧。  我当时看他那表情忽然想起来一句很恶心的词,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来到咖啡厅,我点了两杯饮料,心想,想让我请客吃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随后一脸歉意地说,陈老,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附近的咖啡厅是最高雅的了,您就屈尊在这指点一下小子吧。  陈老眯缝着眼说,没事没事,你小子就不用跟我客气了。说着他还招呼服务员要了两份蛋炒饭。  我有些疑惑,心想他要蛋炒饭干什么。  陈老笑着说,不明白是吧?我告诉你,作家这行当并不是高雅就能出名的,关键是如何把那些低俗的东西变成高雅的品味。  我还是不懂,其实也不想懂,但当时那情形我还得硬着头皮虚心求教,虔诚地看着他说,还望陈老明示。  陈老也不说话,接过服务员上的蛋炒饭就吃了起来,狼吞虎咽的,从开始吃到结束都没看过我一眼。我心里都开始骂娘了,心想,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到底多长时间没吃饭了,想蹭饭就直接说,犯不着拐弯抹角地让我恶心。  没想到他吃完好像还不满足,猥亵地看着我说,你不吃吗?  我当时都傻了,支支吾吾地说,我不吃。  好,你不吃我替你吃了。  我这才确定今天是遇上卖狗皮膏药的了,没办法,我还得继续装孙子。  陈老吃完用袖子抹着嘴巴对我说,小程是吧?  我在心里把他的祖宗都骂到一百辈了,心想,吃完了还不知道我叫什么,真他丫的欠抽。  陈老笑呵呵地问我,你知道什么叫作家吗?  我说不知道。  陈老说,作家作家,不止要写,还要做,做你喜欢做的事,不要拘泥于别人的观点,要自由,自己喜欢的才是最好的。  我笑着奉承道,是是是,做自己喜欢的。  陈老说,对对对,做自己喜欢的,简称做爱。  我心里一阵恶寒,都没感觉到他把米粒喷到我脸上去了。  陈老见我发呆,矫揉造作地看了下手表,淫笑道,你知道怎什么叫作家了吧,走吧,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话说饭饱思淫欲,他这是让我请他去洗浴中心啊。我连忙陪笑道,陈老,小子听你一言茅塞顿开啊,我今天还得给朋友庆生,您看咱就到这吧,我不能跟你去了。  陈老一听这话顿时就变脸了,他生气地训斥道,你知道自己现在缺什么吗?你现在缺的就是那份当作家的胆量!  我心里暗骂,老子还缺钱呢!当然嘴上不能这么说,连忙拿出昨天的那张洗浴卡赔笑道,陈老,今天我真有事,您看这样吧,你自己去,这里面还够你玩好几次的。  陈老乐了,笑呵呵地接过说,好小子,原来你比我都在行啊,好吧,看来也不用我教你了,快走吧,你要是早拿出来也不用在这喝咖啡。  我目送陈老屁颠屁颠地走远,对着他狠狠地吐了口唾沫,世风日下!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心里有些憋气,正要找几个朋友发泄一下,忽然在路上碰到了原先队里的罗小鸥。  放在平时我肯定跟他打招呼,但现在不能,因为他旁边有个小旅馆,这种场合他见我没别的事,无非就是跟我借几个套子,然后领着不知哪拐来的女人去逍遥快活。  我刚要转过身就被他发现了,他笑着冲我喊道,好你个程然,看见我还想躲是吧?来来来。  说着他就跑了过来,小声对我说道,快快快,借我点钱,今天出来的太急了,忘带钱了,这不,人家还等着我呢。  我生气地骂道,滚!你让她付,这可是个体力活儿,她凭什么不付!  罗小鸥讪笑地说,我们AA制,AA制。你多少给点,我得买个套子。  这时那姑娘走了过来,看到我疑惑地问道,这是你朋友?  罗小鸥嘿笑着说,原先队里的,那吉他弹的,跟弹棉花似的,介绍你认识一下,程然,老帅了。  那姑娘笑嘻嘻地正要跟我握手,我连忙说,不好意思,我这人比较保守。  小姑娘掩嘴轻笑,搂着罗小鸥的胳膊说,他比你还单纯。  罗小鸥白了我一眼说,他蛋纯。  我听他这话立马火了,生气地问道,罗小鸥你丫的病好了没?  小姑娘很配合地问道,他咋了?啥病?  我装腔作势地说,你不知道?他呀,算了,我不说了,反正不是淋病。  罗小鸥一听这话急了,程然,你丫的我招你惹你了,你要是不高兴也犯不着这样损我吧。  我笑着没有理会,一脸幸灾乐祸。  小姑娘连忙松开罗小鸥的手说,不好意思,我今天还有事,你们忙吧。  我再次目送第二个走的人,笑着问道,罗小鸥,最近还好吧?  罗小鸥比我预想的还要淡定,他看着姑娘远去的背影说,勉强度日,现在乐队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我递给他一根烟,很随便地坐在了大马路上,心里淡然若失。说实话,这么多年了,对这些朋友我还是放不下的,虽然难得一见,但每次见面都有种交心的感觉。  罗小鸥接过点上,一脸忧郁,现在的他除了帅气还多了一份沧桑。他笑着对我说,小五走了,我们还是分了。  我笑笑说,今天咱不谈感情。  今天我就谈感情!我他妈的今天就谈感情!罗小鸥竟然激动地流下泪来,他说,小五把她的第一次全给了我,第一次为我打架,第一次为我离家出走,第一次为我……虽然她不是处女。  我一听顿时笑了,我说,你这算啥第一次啊。  罗小鸥没有笑,他跟我说了一句很深刻的话,他说,我第一次感觉到心疼了。算了,不说了,今晚兄弟们聚会,你过来吧,我现在还有事,晚上你等我电话吧。  我笑着目送第三个人离去,笑不出来了,因为他是我兄弟,原先乐队的主唱,跟我穿同一条裤子的人。
使用“←”“→”快捷翻页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同时转发到微博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全民挂机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