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纵横九州纵横四海攻略宣攻略最后一关怎么杀

梦幻西游爱意四海宣活动攻略 情人节任务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发布时间: 17: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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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动时间:日至日每天19:00至21:00
  任务要求:等级≥30级,异性两人组队
  活动介绍:玩家(≥30级,异性两人组队)可以在长安城(230,120)紫霞姐姐处参加抱抱快跑大赛。比赛采取计时玩法,开始比赛后,玩家需要使用拥抱动作抱起自己的队友(NPC处可领取拥抱动作),依次寻找各个裁判,完成对应挑战。系统记录玩家参与一轮所用的时间,在21点公布服务器的比赛排名,前10名将获得对应的奖励。每人每天有两次参与机会。比赛途中,会参与诸多玩法,如特色战斗、猜拳、临摹等,善用比赛规则和玩法的人将在比赛中取得更加优异的成绩。
  简单说一下,这个活动就是需要2个异性组队去找相应的裁判参加小游戏完成挑战,总共有十个裁判。当然全服前10名也是有奖励的哦。小玩法大概分为战斗,猜拳,答题,还有写字。
  小游戏内容和裁判坐标我会在下面为大家放上。
  战斗之一
  这个答案是猫四没有说谎,砸阿黄家玻璃的是猫三。打败猫一、猫二、猫三,猫四就会逃跑,紧记!如果先杀掉了猫四就要重新来过哦。
  战斗之二
  这个是会给情人节彩锤,把锤子丢给彩蛋即可,不过多余的要杀掉哦。
  战斗之三
  这个是最后一个裁判要切入战斗,互相保护和使用糖葫芦,怪会跑,可以智取的哦。
  裁判坐标在这里
  打开小地图也可以直接看到裁判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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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西游图片【原创】阳炎+爱意残酷指南(亮光完结,送橙子桑)_亮光王道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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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标题党,我就是先占个楼,然后等我冷静一下,我就会来发文了.....因为图片可能会有点多,我要做好心理建设,建设工期大概暂时到月底吧.....然后其实是我对不起橙子桑,我三番五次说要来发文,然后因为太懒,都木有来,橙子说她发,我断然回绝了,因为不厚道,所以我就厚脸皮地来了....但因为我还有一个小坑,等我平了那个小坑,我就来发文了.....暂时就是这样......然后这个文的大概内容就是亮君灭明明、明明灭亮君、光光洞若观火的剧情.....
本人虽然喜欢贼,但是发...
人类女震楼
运气还行开了40包出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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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占板凳,来个小推荐~主要是维护一下这栋目前只有标题的楼,请棋子吧主不要生气删帖,请各位吧友耐心等待后文亮光同人文已经有十几个年头,圈子渐渐地人少了、文也少了,不高不低、平平淡淡,这些状况,对老番老CP都是可以理解的,在此,要特别感谢依旧热爱和支持亮光CP的所有作者和!正是你们的坚持,让我们共同的爱继续持续下去!然而另一方面,圈子能良性发展,对人物和CP的爱能持久,还需要优秀的作品不断唤起大家的初心,加深和开拓对原著的理解~橙子看文这么多年,于自己的判断来说,+《指南》是我最喜欢的亮光同人,因为其中有我最迷恋的亮君,有我最令我着迷的,对亮光紧迫张力的极致刻画;而于身为王道吧小吧的职责来说,我也有义务在把这篇优秀的同人介绍给大家~这两点和这篇文是送给我的无关,而是完全基于客观标尺的评价,当然,最喜欢的作者送给我最喜欢的文,万分惊喜之上,又多了深深的荣幸~我在棋子大人的评论楼里推荐过,兔子的个人里也有《阳炎》+《指南》的主要内容,无奈吞贴严重,即使并不露骨的情节有时也莫名其妙吞,导致这两篇文很多仅仅听说却很难找到。这次兔子决心花费时间和精力,重新贴出完整版,是她送给大家最好的礼物,也是读者们最大的幸运~兔子是我最要好的基友,只是她有时工作太忙,再加上一点淡泊和懒散,夏天承诺我的文,到了年底才来占楼~不过,本可由我代劳的体力活,她身为作者却要亲力亲为,在此,必须再次感谢兔子的认真、诚恳、和情谊。最崇拜的作者,也是最仗义的基友,橙子混迹棋魂圈多年,何其有幸能认识你!不废话了,我以超过11万字的+《指南》文本,以及我本人的人品,向大家保证兔子一定会贡献这两篇文的完整版,也敬请大家期待,这个将亮光对抗和吸引描写到极致的,优秀亮光同人!
好极了地板是我的了!辛苦了!坐下来慢慢等(*/?\*)
我也会等,一直想找好的亮光文,总是找不到,期待
蹲,辛苦了,等搬运www
支持支持!!等搬运~兔子桑快用文来砸我~
楼主爱你(?&ω&*?),等~
缺牙要及时修复,揭秘种植牙如何做到几十年不掉?
快发啊,楼主
感谢楼上各位朋友的支持,暂定是月底发,一是还想再给这个已经完结的文简单修正一下,二是想平个坑。因为毕竟是发到王道吧,本着对亮光负责的态度- -再修改一下,调整一下语言,减少错别字,如果可能的话,再加点剧情= =哈哈哈目前是这样,希望能如期完工。
还是打算边改边发,因为是重新修改一下,进度会有点慢。也不知道能不能吞,要是没吞,就接着发,被吞就贴图。最近突然有事情,平坑未必= =所以优先发文吧阳炎其一
睡之章寂静棋室传来带有节奏感的打子声,伴随声声蝉鸣,炽烈阳光擦过压低的屋檐洒落下来,照在延伸出去的外廊上。塔矢亮独自一人坐在棋室中打谱,幽深冰冷目光擦过透白书页,落在身前的暗棕色棋盘上。廊檐、外廊与棋盘带有相仿颜色,三点一线地构成一个看似稳固而寂静的世界。室外热浪翻滚,白日蜉蝣,虚化了这座原本稳固的世界——一座蜉蝣梦幻而出的蜃气楼。蜉蝣幻梦造楼阁,总带有些许不真实的感觉,唯有落在棋盘上的打子声似乎驱散蜃气般的蜉蝣,让人刹那惊醒。天热身凉心入寒,也许围棋有寒身凉血的功能。棋之行路似乎脉之流动,行棋,如同把脉。把谁的脉?把什么脉?塔矢亮阖上棋谱,掩上棋盒,看着盘面,如同看着自己的脉。把围棋的脉络,把自己的脉,把心脉。心脉通向何处?塔矢亮站起身,缓缓行离棋桌,心脉由心而出,却联通在那个人的身上,心脉不循回,生命入死寂。
塔矢亮离开棋室,身后蜉蝣幻梦,带有虚无的苍白色。家中的棋室在父母去了中国以后就变成了他自己一个人的天地,这里堪比棋院的深奥幽玄之间,但也是他自己的深奥幽玄之境。只不过比幽玄奥义多了几分煞气,多了几分鬼气。煞气从哪来,鬼气从哪来?源自棋盘旁的榻榻米上残留下的一块伤疤状痕迹,那是刀子豁出来的痕迹,如同肌肤伤疤狰狞。塔矢亮后来找人修补了这块榻榻米,但依然留下了一条“伤痕”。那是进藤光冲进厨房,从抽屉中一把抄起一只陶瓷刀后,又冲回这间棋室,将白色的陶瓷刀用力插进榻榻米中。从那之后,这块榻榻米就变成了带有不可抹去之进藤光伤痛的证明。进藤光一把将刀刃插进榻榻米中,阴沉地看向塔矢亮,声音低沉地对他说:“你要是想让我今天晚上就给你办葬礼,你就试试看!”塔矢亮盯着他看,进藤光握着刀的手就一点点缓慢而迟滞地用力往下豁着,直到最后塔矢亮一把甩过进藤光的身体,将他压倒在榻榻米上,进藤光才泪流满面地紧揪着他的衣领,哭泣着说:“我挨那一撞,是我应得的,关你什么事!”塔矢亮急切地扯他的衣服,吻他、亲他、咬他,像是要将进藤光拆了、折了一样,用力弯起他的身体。白色的陶瓷刀刃插在榻榻米中,反射着屋顶的白光,鬼气森森。塔矢亮急切而仓皇说道:“光,你到底是爱我还是不爱,你到底是怨我还是不怨?可不论怎样,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想要你!”想到此处,塔矢亮缓缓闭上眼睛。他一边急切地侵占着进藤光,一边这样不停地反复求证,进藤光没有回答他,但他的眼泪回答了塔矢亮,塔矢亮抓起一旁的车钥匙,用力扔到了棋室外。那一晚自己反复求证的声音和进藤光的哭泣声、喘息声和呻吟声似乎依然飘荡在棋室内。塔矢亮站定在棋室外,似乎是在仔细聆听那一晚交错在一起的自己与进藤光的声音。深深吸了一口浮游在棋室中的热气,塔矢亮顿感身心灼烫。他轻轻移动脚步,走在木质的走廊上,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循自己的心脉而去。那里,进藤光依然昏睡在他的床铺上,神情略有痛苦。塔矢亮停在纸门前,他轻轻拉开纸门,不出所料,里面的人还在睡。塔矢亮轻笑了一下,将身体悠闲地倚在门框上,看着睡在房间正中间位置的进藤光。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影照在进藤光的脸上,露在薄毯子外的白皙身体被打上片片光影,微蹙起的眉头使他的神情看起来略有些痛苦。即使是在昏睡中,浓密纤长的睫毛也在微微颤抖,可能是因为睡得并不舒服。塔矢亮倚在门框上,手臂交叠抱在胸前,看着侧躺着的进藤光,像是窗外照射进来的炽烈阳光一样,火热又深沉的目光追及着进藤光身体上的每一处“痕迹”。塔矢亮的目光最先落在了进藤光交叠在身体前的双腕,白皙、细瘦的手腕端正地交叠在一起,因为它们正被一条长长的白色绳子所捆绑。绳子的尽头系在塔矢亮房间中写字台的桌脚上,桌脚旁还摔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塔矢亮看了一眼那台笔记本电脑,似乎应该没摔坏。想到存储在电脑中的东西,塔矢亮的目光沉了沉,那里面有他和进藤“独处”时的照片,昨天晚上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些照片,进藤光才和自己大吵了起来的。昨夜,进藤光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后,发现塔矢亮没在房间,可房间中的笔记本电脑却是开着的,他以为塔矢亮之前是在下网络围棋,等到走近一看,却发现一个命名非常诡异的文件夹,文件夹的名称叫做“罪证”。进藤光心里一颤,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颤抖着双手点开了文件夹,里面赫然是一张张自己和塔矢亮“独处”时的照片,内容清晰醒目简直令进藤光瞬间浑身缺血,苍白一片。这些照片来源于进藤光的妻子藤崎明,显而易见,是藤崎明请私家侦探调查了他们。进藤光不相信是藤崎明所为,认为是塔矢亮胡编乱造,是塔矢亮栽赃嫁祸,是塔矢亮居心叵测,于是和塔矢亮大吵了起来。塔矢亮几乎不会在进藤光气头上和他斗气,一来是让着进藤光,他知道进藤光脾气急,二来是怕自己伤着他,他怕自己一时气盛失手伤他。想到这里,塔矢亮不由得苦笑了下,可最后他还是失手伤了进藤光,进藤光吵不过塔矢亮就撒开腿往房间外面冲,他身上还套着浴袍,奔跑的时候脚下步伐凌乱不稳,几步就被塔矢亮从后面追上,一把拦过他的腰就将他往肩上扛。进藤光拼命捶打着塔矢亮的后背,倒挂在他的肩上,却还不服气地大喊着:“塔矢亮你快点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无中生有、空穴来风,你就是想让我恨明明,想让我讨厌明明,可明明是我妻子,是我合法妻子!”塔矢亮狠狠地一咬牙,就扛着进藤光往房间冲,他一边听着进藤光锥心刺耳的话,一边咬牙切齿地说:“藤崎明是你合法妻子?好,我就让你知道谁是你男人!”进藤光倒挂在塔矢亮的肩膀上死命捶打他,可对于塔矢亮来说,他打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自己的心。不过这都无关紧要,塔矢亮有的是招数来惩治进藤光,而且绝对会让他叫苦不迭,直喊后悔。想到这里,塔矢亮正起身体,轻手轻脚地走到进藤光身后,缓缓俯下身看着他微张的嘴唇,嘴唇有些发白,塔矢亮顿觉有些自责,知道是昨天自己有点发狠伤着他了,但看他嘴唇还算是湿润,应该是问题不大,这才又感到放下心来。伤害进藤光的事情,塔矢亮总是不忍心做,但奈何进藤光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自己,锥心言辞加身,仿若残忍刑具令他痛彻心扉。为什么说身凉、心寒,原因就在这。但不管如何,自己也无法对他视而不见、弃之不顾,甚至还变本加厉,塔矢亮叹了口气,向着背对着自己侧躺着的进藤光倾过身体。倾下身体的时候,他的目光掠过被铺的边缘,一枚黑色的棋子正压在被铺的一角下。塔矢亮蹙起眉,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有一枚孤零零的棋子。但很快他明白过来,应该是昨天晚上,进藤光逃跑时不小心踢翻了地上的棋盒,棋子沾在了他的身上。后来要逃跑的他被自己一把掀翻扛在肩上,直接奔进卧室后,摔在榻榻米上,那枚棋子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从进藤光的身上掉下来的。想到这里,塔矢亮又是略一皱眉,他摸了摸自己扛着进藤光疾奔到卧室时不小心磕在门框上的手肘,因为磕得太狠,连皮都擦破了。进藤光看见后,像是解了气般地大声取笑他,说:“真好,真好,让你总对我这么粗鲁!”塔矢亮也不跟他一般计较,直接走向壁橱,从里面拽出一卷白色麻绳,翻过进藤的身体,骑在他的腰上,二话不说将他的手腕连捆了五圈。进藤光一边哭,一边挣扎,大声喊道:“混蛋!你这么对我,你这么对我!”塔矢亮听了后,只是笑了笑,他俯身在进藤光耳边说:“光,我这么对你怎么了,你心里喜欢还来不及呢。”进藤光恼羞成怒,一股火气上来,突然狠命翻过身,将塔矢亮踢了下去,他大吼道:“你别忘图给我洗脑!”塔矢亮猝不及防,身体一偏摔在榻榻米上,角度之巧,再差一公分,他的头就得磕在桌脚上。塔矢亮也来气了,一把拽起绳子,不顾进藤光挣扎、抵抗,一边用腿绞着他的身体,一边伏在桌子前,将绳子绕在、捆在了桌脚上。这一番动作下来,不只进藤光累,他也累,他低喝道:“你谋杀亲夫啊!”说着,就用力压过进藤光的身体,开始不依不饶地吻他、亲他。想到这里,塔矢亮苦笑一下,贴近进藤光的身体,也侧身躺下来,胸膛紧贴在他的后背上。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捏起那枚黑子,将棋子捻在指间,像是下棋时将棋子落在棋盘上轻推到相应的位置上一般,捻着棋子落在进藤光裸露的手臂上,沿着他手臂的曲线,从手肘推到手腕,又从手腕推向肩膀。轻轻的,缓缓的,慢慢的,可又柔情蜜意的,可又坚定不变的,可又莫可奈何的。塔矢亮叹了口气,轻轻在进藤光的耳边叹道:“套句俗话,我真的拿你没辙了。”随后苦笑一下,心道:你实在太能作了,让我没办法了。怎么个没办法?那就只能不用办法,只靠暴力镇压了。
好变态不过我喜欢
哇塞!开始发了!先顶后看~看看兔子哪里改动啦
搬文不易,一边搬文一边修文更不易,兔子对王道吧和亮光CP一片诚心但凡不习惯不喜欢这篇文的,请一律右键点X,不要给自己找不开心也请不要才看了一段,就草率地点评几句‘可怕’‘变态’以这种轻浮的态度读这篇精品文,是对用心写文的作者的不敬最后,这篇文是兔子送给我的礼物,我因为小吧身份,出于建设王道吧的责任感,多次邀请她,才得以贴到这里,算作和大家分享这份大礼SO,但凡看到可能影响作者心情的言论,我于公于私,都不会客气
啊啊啊!我!爱!太!太!虽然作为一个新人太太的文看得不算多,虽然只是个小透明,但还是要表白太太!【你走开←_←
亮还是这么黑
福利啊。。。。。。
亲爱的楼主,我还想看你的《夏日迷蝶》啊!
棋石的凉意拔得睡梦中的进藤光一颤,他颤抖了一下肩膀,向前挪了挪身体,感到塔矢亮在他手臂上的作弄,有些不满意地闷哼了一声。塔矢亮注视着进藤光的反应,以为他会在自己的作弄下醒过来,却发现他只是在皱了皱眉后,肩膀的抖动又停了下来。没醒?塔矢亮有些失望,他不醒,自己身上的难过谁来解决?可转念之间他又感到这样也不错,睡着的进藤比他醒着的时候,最大的好处是够安静,而且不会反抗自己。况且,塔矢亮有些自信地笑了笑,况且他昨天晚上没让进藤光好过,现在还没醒也在意料之中。他也将身体向前挪动了一下,胸膛再度贴紧了进藤光的后背,心口相叠之际,总会让他产生一丝莫名的悸动和感动,这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是痛彻心扉后的唯一安慰。两个人紧靠在一起,心口对着心口,进藤光不会逃避他,他也不会被他气得浑身发颤,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其他人对他怀有不明企图,来和自己抢人。塔矢亮抬起身体,将嘴唇轻轻落在进藤光的太阳穴上,在吻上的同时,进藤光的太阳穴跳动了一下,可能是感受到了他的吻。塔矢亮眯起眼,窗外的阳光照在两人的头顶上,有些晒、有些热,塔矢亮好像在半空中看到了一团半透明的白气在浮动着,在游动着,那些白气似乎氤氲出了某个怪异的场景——一场怪异的梦境。塔矢亮曾经做过一个梦,也是在这样炽热的天气,进藤光也是像这样睡在他的身前,两人赤裸着身体相拥在一起,进藤光身上淡淡的香气浮在鼻端,或许就是在这样的味道催眠下,他陷入了一个虚幻的梦境,一个找不到出口的梦境。他就像是炽热天气下的白色蜉蝣,在空旷的、好像燃烧起来的半空中游动着,没有目的的、不知去向的、没有思考的、不知意图的,来回游动着。好像下一秒就能被炽烈阳光晒成灰的,弱小的蜉蝣生物。梦中,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裤走在被烈日炙烤地不断冒起热气的柏油路上,然而现实生活中,他却从未曾穿过如此颜色的衣服,白衫、白裤,以及裸露在白裤之外的白色双足,他是赤着脚的,赤脚走在灼热的柏油路上。周围是一幢接着一幢的白色房屋,但路上没有一个人,而他脚下的路又不知延伸到何处,他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走下去,因为他要去参加一个人的葬礼。他觉得这一切很不对劲,因为他要去参加葬礼,但却没有按习俗那般穿黑色的西装,这和习俗不符、和习惯不符,这意味着这是错的,是有问题的。然而唯一符合习俗的,是他手掌上挂着一串白色的佛珠,灵前焚香,一手捻香,一手挂珠。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熟悉的啜泣声传来,他知道自己走到了尽头,他在一幢白色的房屋前停住了脚步。那幢白色的房屋叫做“白色城堡”,是某个小区的开发商给这幢房屋起的名字。看着那幢房屋,塔矢亮感到自己脸上的笑容是异常冰冷的,因为房屋外墙的名牌上写着进藤光和进藤明,换句话说就是进藤光和藤崎明。可他心中又突然升起了一股快感,脸上的笑容又变得由衷的了,因为他接到的一封通知书就是藤崎明葬礼的通知。也就是说他被通知要来参加的葬礼是藤崎明的,而正发出啜泣的人就是进藤光。不知道为什么,进藤光伏在藤崎明白色棺木前的身体,竟然是赤裸着的,像是一个新生儿一般的,他抱着那座棺木,发出脆弱的啜泣。塔矢亮走到赤裸着身体的进藤光身后,从身后抱住了他,他吻着他光洁的身体,对躺在棺木中的藤崎明说:“从现在起,你和他无关了。”而后四周响起铜钵声,这场葬礼就这样结束了,梦境也结束了。梦境就是这样,塔矢亮从梦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拥着进藤光的身体,而进藤光从眼角渗出的眼泪濡湿了他的胸膛。塔矢亮低下头吻去进藤光眼角的泪痕,在他的耳畔悄声说道:“你的妻子在我的梦中过世了,你难过吗?”是啊,藤崎明是进藤光的妻子,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塔矢亮才发现自己是那么渴望藤崎明离开进藤光,久远的、永久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所以梦中的他,才没有按照习俗那般穿上黑色的西装,而是穿上白色的衣裤前去参加藤崎明的葬礼,像是参加婚礼一样,这是来自心底的憎恨以及对习俗的反逆。是对什么的憎恨,又是对何种习俗的反逆?塔矢亮将脸埋进进藤光有些发热的颈窝,嘴唇摩擦着他有些绷起的纤细血管和骨条,将黑色的棋子推到他的手腕处,停了下来。塔矢亮的目光沉下来,他微抬起头,目光擦过进藤光的肩膀,看向被白色麻绳捆绑着的进藤光的双腕,目光稍作停顿后,最终落在进藤光左手的无名指上。进藤光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圈白色的痕迹,那是白金戒指的痕迹。但现在那枚戒指已经不存在了,因为它被塔矢亮再一次从他的手指上硬拔下来,扔出了窗外。这是被塔矢亮扔掉的第四枚白金戒指,这一枚戒指比上一枚戒指足足贵了二十万块,因为这是进藤光专程按照原先的款式定做的,原先的款式已经下架,不再发售了。塔矢亮将这枚戒指从进藤光手指上拔下来时,花了很大一番功夫,他紧握着进藤光的手,骑在他的腰上,先是用蛮力想将那枚戒指硬拔下来,后来发现非常困难,进藤光的手指都红起来了,皮都差点磨破了,戒指还是纹丝不动。而且自己越着急,戒指越像是长在了进藤光的手指上,怎么都脱不下来。塔矢亮恨得狠狠咬了一口进藤光的无名指,在那白金戒指的下方、临近指根的部位,咬下一圈齿痕,听到进藤光的痛呼声后,气急败坏地看向得意洋洋的进藤光。进藤光也顾不上疼,就算手指很疼,也得意地对着塔矢亮挑衅说道:“我比原先那枚定做了小一号的,套在手上就算抹上油都很难拔下来!”进藤光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可他看着塔矢亮的眼神却又带着几分挑衅和挑逗,他在挑衅塔矢亮,知道他已经怒不可遏,听完自己的话后,脸上已经变得又青又黑,可他偏偏又露出明显是在挑逗他的眼神,这无疑是火上浇油,无疑是雪上加霜。塔矢亮没给进藤光更加得意的机会,他目光一沉,就举起进藤光的左手,将他的无名指含进了口中。舌头卷上那圈齿痕,舌尖沿着齿痕的凹凸是深深浅浅地滑动、缠绕,像是在滋润那根受伤的手指,也像是在清洗那枚沾有自己不可反逆的习俗的戒指,如果把习俗清洗掉,不,如果玷辱了那个习俗呢?塔矢亮一边含着进藤光的无名指,一边目露凶光,凶狠地说道:“咱们就来试试!”说罢,便又深深地含住进藤光的手指,目光凶狠瞪视他的同时,口舌又缠绵暧昧地缠着、绕着、舔着、吞着他的手指,好像进藤光的身体似乎在这一瞬间都凝缩成了一根纤细、骨干、幼白的手指,好像那根手指上布满了进藤光全部的身体神经、全部的感官体验、全部敏感部位。随着进藤光一声衰弱的呻吟,塔矢亮眼中露出得意的笑容,口中的手指好像真的变成了进藤光的身体,在他的口腔中颤抖、抽搐了一下,而后像是感到羞耻、惭愧,而迫不及待地想要蜷缩起来。然而塔矢亮没有给进藤光这样的机会,他用舌头沿着进藤光的指根一直舔到他的指尖,只是用舌尖便将他的手指从弯曲、蜷缩捋直了。进藤光暗暗哀嚎一声,浑身上下颤抖起来,他恨恨又惨惨地看着塔矢亮,在心中不断哀嚎着。这分明就是报复,这分明就是凌虐,分明就是羞辱!进藤蜷缩起身体,身体因为塔矢亮的含吮而频频战栗起来,他惊慌地看着塔矢亮死死盯着自己的阴沉视线,可他口中的动作却缠绵悱恻地好似一团温柔、温暖的毛毯包裹着自己的身体。进藤光呜咽一声,他的手指已经被塔矢亮的唾液濡湿,那白色、透明的液体在房间吊灯的映照下,看起来格外闪亮又邪恶。进藤光脸色一片惨白,可身体却停不下来一般地颤抖不停,他摇动着头,似乎像在逃脱某个酷刑,可这个酷刑又带给他某种极端的满足和不可割舍,让他极端矛盾而又极端喜悦。进藤光的头发早已经被汗水浸湿,身上也是汗意涔涔,他下意识地曲起打颤的双腿,感到腿窝处都已经变成了一团绵软的棉花,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进藤光紧咬着嘴唇看着自己的无名指在塔矢亮的口中缓缓被吞至指根处,塔矢亮的舌头突然整个卷住了他的手指,像是龙卷风一般,似乎将他的指根连根拔起了。进藤光的眼前一片晕眩、一片发白,心里直喊着:好惨!塔矢亮含着进藤光手指的动作时而粗鲁、时而轻柔,时而舒缓、时而急躁,进藤光脸色越加发白起来,他想到以往每一次和这种情况类似的事情。那是不可逆转的、不可逃避的,被塔矢亮以类似的动作侵入,类似的目光注视,类似的语言镇压,以及所有一切可能的反抗在塔矢亮的身下都被轻易化解了。进藤光呻吟起来,他大喊了一声“好惨”后,身体猛烈弹动了一下,像是一只用尽全力跃出水面却摔在石滩上的鱼般,摔得遍体鳞伤。最后,塔矢亮用舌头将那枚戒指从他的手指上撸下来的同时,进藤光竟然感到自己的双腿间已经是湿凉一片,他苦着脸、含着泪看着塔矢亮,在塔矢亮的微笑下,啜泣地说道:“欺负我你没够是吧。”塔矢亮将那枚戒指从口中吐出来,二话不说一手握住进藤光的腿间,一手将戒指从窗户间扔了出去。进藤光呻吟一声,用力蜷缩起身体,像是一只海螺般,将自己的身体蜷成了圆弧形,他抱着塔矢亮的脖子,在他耳边恨恨地说:“第四枚了,这一枚多花了我二十万啊。”塔矢亮一边隔着进藤光的裤子揉搓他腿间的烫热,一边在他的耳边直言不讳地说:“我赔得起。就算下一枚你买贵了一百万的,我也照扔不误!总之就是你有多少,我扔多少,我赔多少!”进藤光恨恨地咬了塔矢亮的嘴唇一口,他看着塔矢亮嘴唇上自己的白色牙印,愤愤不平地说道:“我欠你吗?”塔矢亮手上的动作更加剧烈,揉着进藤光双腿间那团暖热东西的手也变得更加残酷,恨不得将那东西揉的变了形、揉的饱胀开,揉的好像还没绽放的花蕾突然一下爆开了蕊。进藤光紧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的裤子在塔矢亮的手中已经变了形、发了皱,还湿透了一片。脸上汗水直流,流到下颚处,像一滴甘露即将滴落花朵、枝叶,塔矢亮突然探过头,含住那枚即将滴落的汗珠。随后,塔矢亮缓缓拉开身,盯着进藤光,深深地看着他。然后,他将自己的太阳穴凑到进藤光的唇前,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连手上的动作都变得舒缓而默默地了,似乎要意寓着进藤光。进藤光叹了口气,嘴唇轻轻印在塔矢亮的太阳穴上,无可奈何地说道:“我欠你的!”塔矢亮再度用力握住进藤光已经滚烫的男身,看着进藤光,另一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你砸我的这一下,别想混过去!”进藤光大婚前夜,却险些谋杀了塔矢亮。进藤光悲惨地呜咽了一下,他紧紧抱住塔矢亮的脖子,在他耳畔悲惨地说道:“早知道我砸我自己了,不用赔啊!”塔矢亮笑了一下,猛地用力箍紧进藤光已经胀实的男身的根部,像是掐断一朵已经饱胀了、已经吐蕊了、已经绽开了,而后已经分泌甘美汁液等待嗜甜之人陶醉品尝的花朵般,叹息一般说道:“终身追缴!”
好怕给度娘吞啦。沙发是我的!
塔矢亮轻轻笑起来,想着昨夜进藤光在自己耳边苦兮兮地惨着声音说:“早知道我砸我自己了。”要有多追悔莫及就有多追悔莫及,可后悔有用吗?在他塔矢亮这里断然是不成立“后悔”这种说法的,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进藤光。塔矢亮又将棋子沿着进藤光的手臂推至肩膀,沿着他的肩膀推至下颚,他将棋子竖起来,用棋子冰凉的边缘滚动着进藤光的脸颊,最后在他的太阳穴处停住,像是落在一处自己觊觎已久但终于还是占领了的位置上。塔矢亮探过头,将嘴唇印在进藤光的太阳穴上,像是他吻着自己那样,将嘴唇轻轻的、柔柔地印在对方的太阳穴上,他感受着进藤光太阳穴处一瞬间的颤动,这让塔矢亮感到高兴,即便是在睡梦中,进藤光也对自己的亲吻有反应。坦白来说,进藤光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特别是在被逼急的情况下,换言之他没有那么能忍耐。塔矢亮的目光阴沉下来,他看着进藤光睡梦中的侧脸,眼前闪过被他抄起台灯一把砸在太阳穴上的情景。那一砸让塔矢亮当场昏了过去,索性是没流血,但却青了一大片,等到第二天塔矢亮醒过来看见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时,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整个半边脸又青又紫,还红肿了起来。但塔矢亮还是庆幸进藤光手下留情了,这一砸,自己被砸死了无所谓,但进藤光可就成了杀人犯了。只要一想到进藤光可能会哭喊着被关进警车中,大喊着:“我是无辜的!我被强迫不能去结婚,我才砸死了塔矢亮的&。只要一想到这可能发生的一幕,塔矢亮很庆幸进藤光还能分出轻重,至少他在用酒店房间中的台灯砸向自己时,还是有所保留的。不过这一幕毕竟只是塔矢亮的幻想,现实是进藤光在砸昏了塔矢亮后,第二天开开心心地去当新郎了,而塔矢亮醒过来的时候,他和藤崎明已经飞到夏威夷度蜜月去了。塔矢亮又可气、又好笑,他可气是因为进藤光竟然真的能下狠手,好笑是因为就连他给进藤光下了迷药,让他不能去结婚,那个倔强到死的笨蛋都能在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后,抄起台灯用力向他砸去。
后来他问过进藤光,他说:“你那一砸要是把我砸死了,你可就得进监狱了。”谁知进藤光竟然笑着说:“被你下药迷倒,我这是正当防卫。”塔矢亮苦笑连连,不知道什么时候进藤光竟然变得这么狡诈、精明了。可他说的没错,自己下迷药迷倒他在先,他砸自己在后,不论怎么看,法官都得判定进藤光是正当防卫,不仅不会锒铛入狱,还会获得世人同情,而被砸死的自己才是真的活该。可是自己要是被砸死了,谁给他以后的幸福?想到这里,塔矢亮恶意的一笑,腰杆用力贴上进藤光的腰,紧合着他腰肢的曲线,将自己的下身贴进进藤光的腰杆窝处。是的,塔矢亮憎恨的就是进藤光和藤崎明之间的一纸婚约,反逆的也是这世间虚假但却牢靠的习俗,这是世间的习俗、是人性的习俗、是不可逆反的时间的习俗。一旦习俗落实,塔矢亮将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所以他在进藤光举行婚礼的前夜杀到了他躲藏起来的酒店房间中。敲开门的那一刻,塔矢亮注定成为了一个婚约的破坏者,他是抱着拆散别人婚约、不得好死的觉悟闯进进藤光的房间的,只不过进藤光没让他得逞罢了。第二天就是他和藤崎明的婚礼,进藤光早就料定这件事塔矢亮不会善罢甘休,于是瞒着所有人藏了起来,他藏的不远,就藏在第二天婚礼现场附近的酒店中,酒店离婚礼现场步行只有十分钟,第二天他只要神清气爽地、穿上纯白的婚礼服去到会场,他和塔矢亮之间的关系就能结束。进藤光抱着过度美好的幻想悠哉地躺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中,看着电视中的娱乐节目,开心地大笑着,就在十分钟前,他为了庆祝这即将解放、即将脱离痛苦深渊的日子,而叫了一顿非常丰富的客房服务。十分钟后,房间的门被敲响了,进藤光开心地从沙发上蹦起来,他穿着刚刚沐浴后换上的白色浴袍,笑容满面地去开门,去迎接他定的香槟、鲜美的牛排、美味的奶油慕斯以及鲜嫩欲滴的草莓果盘。但等待在门后的却和进藤光所设想的美好完全背道而驰,当进藤光将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门外塔矢亮脸上的冰冷笑容让他一瞬间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他惊慌地后退着,还没等退两步,就跌倒在了白色的长毛地毯上。塔矢亮阴沉着脸,一手用力甩上门,一步一步、缓缓地向他走过来,然后俯下身,双手撑在进藤光的身体两侧,说道:“你倒是逍遥自在啊!”进藤光痛苦地呜鸣一声,几乎想要抱头消失,他结结巴巴地说:“你干什么关门啊,我叫了客房服务啊,等会、等会服务员就会送来......”塔矢亮轻轻一笑,一手勾起进藤光惨白的下颚,说道:“我在门前挂了勿扰的牌子,况且,客房服务我也可以给你。”说罢,不怀好意地用目光扫过进藤光的全身,反倒像是进藤光变成了塔矢亮的“客房服务”,而且还是活生生、直挺挺的。进藤光一惊,未等反应过来,就被塔矢亮从地毯上揪起来,拎着他直接往里面的套间走去。进藤光为了庆祝,特意奢侈了一把,定的豪华套房,这下子他可叫苦不迭了,他看着外面的会客室,又看看自己现在被按到在床上的卧室,痛哭一声道:“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塔矢亮笑了笑,说:“你知道就好!”说完后,扯掉领带的动作明明是那么邪恶和罪恶,却偏偏带有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帝王风度。威压气势劈头盖脸砸在进藤光身上,进藤光一颤,刚要缩起身体团成一团,做滚地之式,就被塔矢亮一把扯住手臂。接着,利索地扯下进藤光身上的浴袍,抬起他的双腿,修长中指深深一探,就顶进了他的体内。 进藤光呜鸣一声,口中发出好像幼鸟般的细弱声音,他一边揪着塔矢亮的衣领,一边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我明天还得结婚去”这样只会让塔矢亮气得恨不得将他凌虐到说不出话来的话。而塔矢亮也这样做了,他压着进藤光的身体,一次一次在他的体内深入着,进藤光从能开口说话到说话变得断断续续,再到只能发出呻吟,再到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一共用了塔矢亮三个小时的时间。塔矢亮事后看了一眼手表,说:“你还说要去结婚的话吗?”进藤光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却坚定地点点头,他看着塔矢亮的双眼从倔强到迷离到恍惚,现在只剩下涣散,但他点头的动作却异常坚定。塔矢亮无所谓地一笑,身下却又是狠狠地一阵冲撞,他一边动作着身体,一边在进藤光的身体上方说道:“我就做到你双腿无力,连站都站不住!”进藤光一声啜泣,暗想真惨、真惨,可身后却像有着自我意志一般,一次又一次违逆他的意愿,配合着塔矢亮,可能在那个时候他所想的是:行啊,就这一次了,明天自己就解脱了。只要一这么想,进藤光也就咬咬牙忍耐了,可让进藤光想不通的是,或者说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为什么自己在被塔矢亮做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连眼神都不对焦之后,却还是自己在给塔矢亮进行“客房服务”?不知是第几次被从床沿边捞回身体,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自己挣扎着要滚下床,依然被塔矢亮箍住腰肢拽回来,等到进藤光回过神的同时,猛地发现自己竟然是伏在塔矢亮的腿间,口中被塔矢亮的男身灌得满满的,他的嘴唇已经发麻、发白,连握着塔矢亮腰侧的两手的手指都已经酸软无力,可嘴中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迫含住了塔矢亮的男身。进藤光回过神,双眼也慢慢对焦,他抬起头,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偷一般,悄悄抬起眉眼看着头上方的塔矢亮。塔矢亮正半靠在床头,手中端着一杯金黄剔透的香槟酒,一边浅酌着,一边欣赏着进藤光伏在自己腿间的美妙姿态。进藤光心里一阵恼怒,塔矢亮手中端着的香槟酒无疑是自己之前定的客房服务,可现在却成了塔矢亮坐享其成,自己则在“劳苦仕事”!进藤光立刻抽离嘴唇,将塔矢亮已经颤抖不停、几乎下一刻就会爆出什么的硬物从口中吐了出来,塔矢亮也不生气,只是一边浅酌香槟酒,一边笑着勾住进藤光的肩膀,将他带到自己身前,将自己喝了一半的香槟酒一把灌进进藤光因含吮自己的硬物而有些合不拢的嘴中。进藤光没拒绝,他已经被塔矢亮做的连嗓子都快冒烟了,这时候冰凉的香槟酒灌下来,对进藤光而言犹如品尝到了绿洲中的甘泉,甜美、清凉。塔矢亮扔掉酒杯,在进藤光还没有喝够的情况下,再度将他压在了身下,进藤一皱眉,喑哑着嗓音说道:“那是我定的客房服务!”他的声音低哑又细弱,塔矢亮一笑,这个时候进藤光还在和他赌气,塔矢亮伏在他的身体上,说:“奖励你刚才劳苦仕事!”说着,便端过放在床头的草莓果盘,进藤光看着那盘还喷着水雾的草莓果盘,吞了吞口水。塔矢亮将果盘端到了他的身后,进藤光听到塔矢亮笑得犹如地狱使者,他还来不及再看一眼那盘鲜美、艳红的草莓果盘,就感到一颗颗略有冰凉的嫩红草莓欢快又羞涩地躲进了他的身后,进而在他的体内跳动着、翻滚着,像是草莓进入了秘境,像是草莓躲进了仙境,在进藤光的体内翻腾不休着。进藤光一皱眉,低声咒骂了一句:“塔矢亮你有完没完!”塔矢亮的手指灵活地在他的体内穿梭、翻转,带动着里面的草莓也好像是疯狂了起来,在他的体内不断互相挤压、喷射出甘美的果汁。塔矢亮笑着说:“我说过要做到你连腿都抬不起来,看你还怎么去和藤崎明结婚。”进藤光不甘示弱地回击,即便他的声音弱的好像是雏鸟的叫声,他说道:“你也就逞这一次威风了!”塔矢亮眉头一皱,双眸一暗,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趴在床上的进藤光,他的身体潮红,白皙的皮肤上染着被爱欲浸染的红晕,他微微张着嘴唇喘息着,但因为呼吸不连贯,看起来很痛苦。塔矢亮一直这样深深盯着进藤光很久,久到连他体内的草莓果汁都缓缓流了出来,如同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身下的纯白床单,以及进藤光纯白的身体。塔矢亮无法相信进藤光怎么能这么无情?他和藤崎明的结婚意味着塔矢亮将永远站在他的世界之外,而只能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快乐逍遥,而他还不能对此予以干涉,因为这和他没有关系。他和进藤光的关系将被那一纸婚约彻底隔绝!塔矢亮呼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而进藤光对自己的挑衅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不是可以容忍的事情!没有下一次!塔矢亮翻过进藤光的身体,低沉着声音说道:“走到这一步,不是我愿意的。”进藤光不明所以,他只是看着塔矢亮越来越深的目光,越来越暗的脸色,窗外已经进入夜晚,塔矢亮折腾了他一整个下午以及小半个晚上。可现在,进藤光才发现,那似乎只是一曲激昂的前奏。进藤光一颤,就看塔矢亮摸过衣服,很快他的手中就出现一只高约五公分的细玻璃管。塔矢亮说道:“我不想用的,不过这个东西能让你昏睡一天一夜。一天一夜过后,你也不会再去干那种蠢事了——想要摆脱我的蠢事!”进藤光大惊,可是他已经浑身酸软得无力挣扎,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塔矢亮敲碎玻璃管,捏住他的下颚,将玻璃管中的药液滴到了自己的口中。迷药......进藤光在意识朦胧中这么想到,但他很快又想到,要是这样下去,就真的糟糕了!于是在塔矢亮看来进藤光这根本就是不顾及日后幸福、谋杀亲夫的罪恶故事就上演了,或者说在进藤光看来这是自己不顾一切反抗塔矢亮霸权凌虐的私力救济的感人事迹,就这么浓墨重彩的大幕开启了。
当进藤光在意识朦胧的状态下还能心思清楚地想到,要是这么下去自己就太糟糕了,这已经意味着进藤光不会让自己在塔矢亮的镇压下就这么轻易屈服。进藤光笑了一声,眼角中滑下因吞了药而感到难受的眼泪,他颤抖着将手指伸到口中,用力翻了个身,伏在床边就开始用手指抠弄喉咙,开始催吐。他干呕了几下,却发现作用不大,塔矢亮在一旁好笑地看着进藤光可爱又可气的行为,修长的手臂向前一捞,就将进藤光的身体捞回了自己的胸前。他托着进藤光的肩膀,另一手擦掉沾在他嘴角边的唾液,怜惜又有些威胁地说:“光,药我还有,一只不够,我还可以再试第二只。”进藤光蓦地瞪大了眼睛,他错愕地看着眼前微笑的男人,发现自己对他已经不能用常规手段了,已经到了必须要采取无所不用其极手段的地步。而显然,塔矢亮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这个意思,对进藤光,自己已经没有了耐性和忍让,已经到了只有非常规手段才能有效的地步。这不是一场理性的对抗,而是一场疯狂的战争。然而他了解塔矢亮,所以他在想明白这是一场战争的时候,他却更加坦然了,既然是自己和塔矢亮之间的生死对抗,那你死我活便是战场常态。与塔矢亮的对抗,是两人之间的常态。没有脉脉温情,因为进藤光不允许自己对塔矢亮脉脉温情;没有缠绵耳语,因为塔矢亮不会找到可以对进藤光缠绵耳语的机会。既然是对抗,总是要自卫反击一下的。进藤光笑了一下,他微张开嘴唇,塔矢亮以为他是在向自己索吻,因为这个药含有轻微作用的催情成分,但效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正当塔矢亮笑着要去吻进藤光的时候,进藤光却一下子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剧痛让他冷汗直流,塔矢亮猛然顿住身体,错愕地看着进藤光从嘴角边缓缓渗出的血丝,可还未等反应过来,就见进藤光用力抬起手,向着自己已经很是惨白的脸上抽去。塔矢亮震惊之中明白了过来,他为了让自己集中精力,而忍痛咬了舌头,又为了让自己抵抗药效,而抬手一掌抽在了自己的脸上。塔矢亮大惊失色地看着倒在床上痛苦地喘着气的进藤光,可震惊过后,却是异常震怒,他猛地用力窜到进藤光的身体上方,狠狠箍住他的身体,用力摇晃着他,怒吼道:“你疯了是不是?你就这么想摆脱我是不是?你就这么爱藤崎明是不是?”怒吼完,塔矢亮重重地喘着气,他阴沉着脸色扯掉围在自己腰际的浴巾,揪起进藤光的身体就往自己身下送去,他恨恨地说道:“我会做到让你残废!让你不只今天,以后的每一天都走不下这张床!”不能心软!塔矢亮心道,要是心软,自己就完了,自己和进藤光就完了,进藤光会永远以一纸婚约的名义将自己隔绝掉!进藤光痛苦地呜鸣了一声,他被塔矢亮翻过身体重重压在床上,他已经恢复了一定程度的清醒,但却手脚无力,根本挣脱不开塔矢亮的重压,他抬起头,慌张地看向床前,就在那一刻,摆放在床前柜上的带有水晶吊坠灯罩的台灯映入了他朦胧的视线中。进藤光一个激灵,伸手抄过那座台灯,在塔矢亮暴躁地啃咬着他的后背、丧失了他的警惕的时候,反手就向塔矢亮的头部砸去。哐当一声,台灯砸过塔矢亮的头部后,反弹地飞了出去,砸到旁边的墙壁上,又掉落在了地上。而塔矢亮在不可置信地看着进藤光煞白一片的脸色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这一砸,进藤光自己也清醒了,药效整个过去了,他飞速伸手探向塔矢亮的鼻前,发现他还有呼吸后,才放心地大呼口气。不省人事,但没有大碍,而且还没有流血,只是太阳穴周围一片惨烈的青紫正在蔓延。进藤光从床上翻了个身,摔到床下,这是他现在仅有的能下床的方式。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塔矢亮,跪在床旁,给他重重磕了一个头,下跪认错,说道:“抱歉了,塔矢!我们两清吧!”两清之后,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就像围棋的黑与白,黑是黑,白是白,我不想容在你身上,也不想你绑在我身上。我不想围棋盘面黑白乱战最后分不出胜负。两清,最好!进藤光说完、跪完后,艰难地爬到客厅套上衣服,离开了酒店套房。离开套房的一刻,他松了口气,他想到明天自己又可以神清气爽、穿着纯白色的婚礼服,去结婚了。所以当后来进藤光春风满面地从夏威夷度完蜜月回到棋院,向所有向他道贺的朋友分发夏威夷手信时,当他看到塔矢亮的左半边脸依然青紫一片的时候,当塔矢亮递给他一个凌厉的眼刀示意他秋后算账的时候,进藤光立刻主动、坦率又狗腿地在塔矢亮面前再度下跪认错。塔矢亮将进藤光揪到棋院的资料室,那里因为“有鬼存在”的传说而显得极为隐秘、幽暗,且一般人绝不会来此。塔矢亮抱着双臂,倚靠在桌子上,一边冷笑着,一边低垂着视线看向跪在自己面前,低头诚恳道歉的进藤光。进藤光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金色的头发有些汗湿,塔矢亮观察着他裸露在花哨衬衫外面的手臂,显然这件衬衫应该是进藤光从夏威夷带回来的,而且与自己的品味极端不合,换句话说,他不喜欢进藤光这种花枝招展的打扮。他甚至能想象到当进藤光穿着这种花哨衬衫躺在夏威夷海边晒日光浴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喜欢那件衬衫,但不意味着塔矢亮否认进藤光适合这种热情如火的装扮,想到他曾穿着绯红色长衫匍匐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塔矢亮浑身不禁一紧。塔矢亮冷哼了一声,凌厉地说道:“我该说祝你新婚快乐?”进藤光肩膀一颤,立刻抬起婆娑泪眼,可怜兮兮地看向塔矢亮,说:“塔矢,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塔矢亮再度一笑,说:“哦,你说说看你错哪了?”进藤光直起身体,双手搭在跪在地面上的膝盖上,他晃动着饱含泪水的美丽双眸,无辜又可怜地看着塔矢亮,说:“我应该邀请你参加我的婚礼,但我看你睡得很沉,没有舍得叫醒你。”塔矢亮一阵哑然,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进藤光,最后竟然失笑起来,慢慢地,他的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可收拾,他笑得几乎流出了眼泪,笑得几乎连头都痛起来了。塔矢亮一把冲到进藤光身前,揪紧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我好像隐约记得我昏过去时,你说我们两清了?”进藤光点点头,双眼中的目光看起来格外诚恳又真诚,他说道:“没错,塔矢,我们两清吧。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了。这样不是挺好吗?”塔矢亮叹了口气,说:“若是我执意要欠你的呢?”进藤光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不用你还,还不行吗?我当行善积德,我当见义勇为了。”塔矢亮一把甩开进藤光的身体,进藤光可怜兮兮地歪坐在地面上,仰头看着塔矢亮。塔矢亮冷漠、缓慢地说道:“你想的美!”进藤光绝望地垂下头,塔矢亮的阴沉回答给他的身后也打上了阴沉的暗影,他歪坐在暗影中,看起来格外可怜、凄惨。片刻后,他毅然决然地抬起头,郑重其事地看向塔矢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了一谎,他说道:“塔矢亮,我们两清吧,我要和明明好好过日子。因为我们——有孩子了。”塔矢亮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在进藤光看来是塔矢亮最为没有风度的一种举动,塔矢亮已经被进藤光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真是气得极致,竟也没有力气和他斗气又斗智了。他呼了口气,拽过一把椅子,坐了进去,他看着进藤光再一次在自己面前上演着无辜又可怜的戏码,他好像饱受委屈一般跪在自己面前,缴弄着那已经快被他缴折了的可怜手指,说道:“进藤光,你骗鬼呢?”进藤光猛地一抬头,看向塔矢亮,依然泪眼婆娑、可怜兮兮,他说道:“塔矢亮,我确实骗过鬼。”塔矢亮也不跟他计较,交叠起双腿,他伸了伸脚尖,示意进藤光靠近一点。进藤光乖乖地膝步向前,靠近了塔矢亮的腿边。塔矢亮用脚尖勾起进藤光的下颚,进藤光有些不满地蹙起眉头,摇了摇头,却没有躲避,塔矢亮笑了笑,说:“进藤光,你骗谁都行,就是别骗我。撒谎你都不打草稿,骗我你都不感内疚?”进藤光啜泣一声,却没有真的流下眼泪,只是语带委屈地说:“塔矢亮,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何不放我一条生路?”塔矢亮到是粲然一笑,说:“所以你撒这种明目张胆、一戳就破的谎?你心里过意的去吗?”塔矢亮一边说,一边用小腿胫骨蹭着进藤光的脸颊,进藤光被蹭的烦了,一口咬上塔矢亮的小腿骨,他要是再狠一点,塔矢亮的裤子都得破个洞。塔矢亮眉头一皱,看着进藤光擦着淌在嘴边唾液的样子,长腿一勾,就将进藤光的身体勾进了自己的两腿间。塔矢亮说:“你能不能有孩子,我比你都清楚。”进藤光头一沉,片刻后他抬起头,再度看向塔矢亮的眼中染上些阴沉,进藤光低沉着嗓音说:“塔矢亮,别逼我恨你。”塔矢亮深深地看了一会进藤光,突然轻柔一笑,他用双腿紧紧箍住进藤光,一手按住他的头,将他的头按低在自己的胯间。塔矢亮笑着的、不怀好意地说:“别傻了,进藤光,你爱我八辈子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恨我呢?”进藤光无奈地叹口气,他知道塔矢亮这是让步了,但是有条件的让步,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塔矢亮,塔矢亮也斗不过自己,两人一直都是你来我往、互为上下风,却没有真正分出胜负的时候。进藤光想到这里,也突然粲然一笑,狗腿地将脸枕在塔矢亮的腿间,说道:“是啊是啊,我和你关系这么好,我怎么会恨你呢?”但在心中,进藤光却恨恨道:塔矢亮,我真恨不得一口咬掉你的命根子!让你还欺负我!塔矢亮说道:“那就请你拿出点诚意,来证明我们关系有多么好!”进藤光暗暗撇撇嘴,咬咬牙,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咬掉塔矢亮的裤链,将那个动不动就欺负他的东西含进了口中。进藤光在心里腹诽了无数遍要咬掉塔矢亮的命根子,可嘴上的动作却是勤奋又体贴,进藤光微抬眉眼看向目光已经迷离、正暗暗压抑喘息的塔矢亮,这个无数次侵入他体内、侵入他口中的物体却像是每一次都带有新的力量一般,将进藤光捣弄的神魂颠倒。进藤光泪痕满心,心有戚戚焉,想到:塔矢亮这是深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才这么拼命把他自己的精力都给了自己啊。这种腹诽进藤光可绝对不会让塔矢亮知道,否则塔矢亮一定会说到做到,做到他残废、伤残的地步。想到这一点,进藤光冷不防打了个寒战,塔矢亮压抑喘息,垂眼看着他,略有些不满地说:“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走神?”进藤光连忙低下头,狗腿地拼命动作着嘴上的动作,塔矢亮发出低沉的喘息,一手探进进藤光的发中,紧扣着他的头骨,进藤光眉头一蹙,疼得差点一口咬上塔矢亮的前端,塔矢亮的五指紧扣自己的头骨,几乎要掐碎了他的脑袋。进藤光暗自低咒一声,心道:谁说塔矢亮贵公子,温良恭俭让了?塔矢亮对进藤光说过:“在这件事情上,我可绝不会展现良好风度,和你礼尚往来。”意思是他一手包干,全都大势抵定了。嗷呜!进藤光呜咽一声,喉咙一紧,身体一颤,塔矢亮竟然硬生生地一挺腰,直接顶到了他的嗓子根。进藤光喉管细,喉咙两侧软绵绵、滑溜溜、湿漉漉,裹在塔矢亮的东西上,像是两片暖热的薄膜裹在上面,让人欲罢不能。塔矢亮微眯着涣散的双眸,感受着自己直挺挺的东西已经插在了进藤光的喉咙中,随着进藤光吞咽的动作,几乎将他里面的液体全都吸到了顶端,只等最后一刻奋勇勃发。塔矢亮更加腰间奋力,进藤光急的满头大汗,发间湿热烘着塔矢亮的手指,塔矢亮手指一阵麻痒,紧扣着进藤光头颅的手指也越加收紧起来。
气得直咬牙,却也不敢反抗一句半句,只能忍耐下了,将的“涌泉相报”一口咽了下去。的眼中立刻泛起情潮,对的爱在这一刻最大程度的爆破,却让进藤光叫苦不迭,塔矢亮一躬身,就将进藤光从自己的腿间提了上来,再一反身,快速分开进藤光的双腿,让他背对着自己叉开双腿跨坐在椅子上。双臂紧紧抱着椅子背,不明白要干什么,他回头一看,却见塔矢亮单膝跪在自己身后,虔诚地抚摸他有些发烫的后腰。那样子就好像是发誓效忠自己的武士,将一切都献给了自己。不过这是错觉,进藤光知道塔矢亮可不会这么有奉献精神。用力扯掉身上穿着的花哨的、让人看了就觉得碍眼的衬衣,进藤光不满地哼了一声,说:“你干嘛扯我衣服,明明给我买的!”“难看!”,甩了他一句。却不服气,说道:“明明说我穿上帅气可爱爆棚,翻倍!”冷哼一声,也不管他,只管张开嘴唇啃咬着的后腰。浑身一哆嗦,颤颤巍巍地问道:“你又干什么啊?”没有心思理他,全神贯注在他发烫的后腰上,重重地吻了、啃了几下后,才说道:“戳穿你的谎言!”心中一阵悸动,不说话了,闷着头转过身抱着椅子背,将下巴压在手臂上。见他不闹也不吵,知道自己戳他疼痛点了,转而温柔地从身后抱住他,一点点地吻着他的耳朵,说:“你那里为了我受过伤,一辈子都不能生育了,我还不能以身相许、给你报恩吗?”眼中泪珠直打转,他咬紧嘴唇,闷声说道:“,你没良心,这件事我从来没怪过你。要怪就怪我傻,非得代替你去挨那一撞!”叹了口气,说:“所以我发誓报一辈子恩,爱你一辈子,你别想拒绝。”感到眼中的泪水滑落下来,他不甘不愿地说:“我都说我见义勇为了。”一笑,反身将他抱到自己腿上,腰部一个用力,就顶进了体内,他说:“我涌泉相报啊。”一口咬上的下巴,身体却在塔矢亮的动作中渐渐失控了。
醒之章 进藤光泪痕连连、啜泣着说“我不用你涌泉相报,我见义勇为,我行善积德,我好来世还能再世为人”的模样一直是插在塔矢亮心头处的一根软刺,这根刺拔不下来,也融不进去,就那么刺生生地长在那,让塔矢亮只要一想到进藤光为了自己曾经受过那么重的伤,却连一句索要的话都没说过,心里就像被巨石碾过一般,碎得渣滓都不剩了。可塔矢亮的心是为进藤光碎得不像话,进藤光却总是珊珊一笑,说:“不用惦记,我都忘了。”想到这里,塔矢亮心中又是一紧,他将胸膛紧贴上进藤光的脊梁,捻着棋子的手指顺着他的腰线来到他总是生怕一碰就会弄痛他的地方——那曾经为了自己挨过狠狠一撞的后腰骨处。进藤光是不可能和藤崎明生下孩子的,这一点,从那一天,当进藤光在病床上醒来时、当塔矢亮告诉他、当主治医生悲凉地看着他,而他自己苦恼地一笑说“这样啊”的时候,就已经不可能了。那件事怪的应该是自己,而不是进藤光,进藤光是无辜的,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为了塔矢亮遭了一场无妄之灾。只要一想到一辆黑色的车子像是失控的猛兽般突然从路口中冲出来,直直撞向自己的场景,塔矢亮都会冷汗直流,然而让他冷汗直流的不是自己可能会被车子撞上,而是在那一刻,在塔矢亮刚刚回头看向那辆疯狂冲撞过来的车子时,是进藤光突然冲到他的身前,将他一把推了开。进藤光后来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回我能上报纸头条了,当了本因坊都没上头条,这回我如愿了。”可塔矢亮却只是苦苦一笑,说:“你感人肺腑,我热泪盈眶。”他握着进藤光的手,那个时候进藤光还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受到何种重创,无法生育,这对一个健全的男性而言,将是灭顶一般的打击。塔矢亮身体又是一阵战栗,因想到那一幕,浑身控制不住般地战栗、恐惧起来。车头狠狠地撞上进藤光的身体,可是更加残忍的是,那辆疯狂的车子竟然像是要要了进藤光的命一般,突然加速起来,顶着进藤光的身体将他往墙角挤去。进藤光闷声叫了一声,身体软绵绵地向车头倒去,就在这一刻,那辆黑色的车子又飞快加速后退,在几乎差点碾压到正飞奔过去的塔矢亮时,猛然一个急刹车,调转车头绝尘而去。在看到进藤光瘫倒在自己面前时,心脏好像在一瞬间碎裂掉了,意识也变得更加支离破碎了。塔矢亮在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感受到丝毫恐惧,应该说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唯一的一个感觉是:进藤光怎么了?他为什么瘫倒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了?真正的恐惧是在进藤光躺在急救床上被送至急救室时才突然像山洪暴发一般,将塔矢亮死死压住了。进藤光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流过一滴血,塔矢亮没有受过一丝伤,可塔矢亮却感到自己在那一刻浑身的血液已经都被抽空了,浑身都好像被那辆车的突然刹车声扯裂了。寸骨难合,寸心难全,痛到极致不觉痛,伤到极致不见血。塔矢亮心里又是一紧,他慌忙扔掉夹在手指中的棋子,恨不得将进藤光一把团进身体里一般,紧紧地从身后抱紧了还在睡的进藤光。进藤光难耐地动了一下身子,可又再度被塔矢亮紧紧圈了住。真想就这样一时片刻不离地紧拥着他、揉着他、团着他,将他拥进身体的每一处,将他揉进骨中的每一节,将他团进血中的每一滴。对于塔矢亮而言,这已经不是对进藤光的爱,而是整个身心的难分难舍、难舍难离、难离难解了。因为恐惧将他对进藤光的爱夯实地更加紧密和牢靠了。这种恐惧是无法根除的,是无法从塔矢亮的心里根除的,哪怕进藤光就在自己怀里,哪怕他总是像是疯了一般地凌虐他的身体,哪怕他总是用着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折磨他的身体,这种恐惧、这种几乎要失去了他的恐惧也是无法从塔矢亮的心中根除的。几乎要失去了他……塔矢亮心口一滞,将腰身贴上进藤光的后腰骨上,手臂绕到进藤光的身前,轻轻地按在进藤光的小腹上。他啄吻着他的后颈,亲吻着他的头发,烫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小腹,像是透过他的皮肉想要触及进藤光身体内部的血肉器官,想要去看看那块隐秘的伤痕。进藤光曾经对塔矢亮说:“塔矢,你不用内疚,我是正义的伙伴,你就当我当时是被正义的使者附身吧。奋不顾身这种事情,我这辈子有这一次也就够了,市长还得发我一个好市民荣誉奖章呢。”进藤光笑得有些顽劣,塔矢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片刻后,在进藤光自己都笑不出来的时候,硬生生地顶了他一句,他问道:“你难道想否认你是因为爱我才甘愿为了我奋不顾身的?”进藤光眸子一暗,一把抄过桌子上的陶瓷杯就向墙壁上摔,杯子擦过塔矢亮的脸颊,他的发丝被凌厉的风带动起来,进藤光凶狠地看着塔矢亮,可目光碎裂得就像那只四分五裂的陶瓷杯般,他恨恨地看着塔矢亮,说:“要是我爱你,我不得好死!”塔矢亮怒不可遏,却大笑起来,进藤光的言不由衷已经到了让他难以容忍的程度,他看着进藤光,目光几乎都能将他钉死了,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你下辈子就别当人了。”进藤光两眼一酸,鼻尖也是一阵酸楚,心里更是酸楚,受伤的痛不算痛,被塔矢亮这么咒恨让他心里痛的发颤。他哆嗦着嘴唇说道:“塔矢亮,你诅咒我有意思吗?我当不成人,你也别想成佛!”塔矢亮却眉头一舒,展颜一笑,他坐到进藤光身旁,用双臂将他牢牢又轻轻地圈进胸膛前,他紧抱着进藤光,说:“那我们就当一对孤魂野鬼,生生世世在六道轮回里相爱好了。”进藤光皱皱眉头,抽抽嘴角,又咬咬牙,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六道轮回、生生世世……我真惨……”想到这里,塔矢亮笑了一下,他看向躺在自己身前还在睡的进藤光,对他轻声说道:“是啊,你就这么惨,所以你认命吧。”可谁说进藤光是个能轻易认命的人了?塔矢亮要是连进藤光这点心思都看不穿他也不可能摧折得进藤光每次都要死要活的,可进藤光就像一个越狱惯犯,无论怎么被塔矢亮“监禁”,都会锲而不舍地想要从塔矢亮身边逃跑,而且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常常令塔矢亮目瞪口呆、无可奈何。为了惩治进藤光的言不由衷、口是心非,塔矢亮特意将一场上外地去下的指导棋安排在了北海道的网走。那是在进藤光受伤半年以后,进藤光伤愈出院的那段时间,塔矢亮有足足半年没动过进藤光,不是不想动也不是舍不得,而是没办法。进藤光说:“我一个病号还得每天受你摧残,你偶尔也发发善心好吗?”进藤光抱着靠枕缩在沙发角落,塔矢亮站在沙发前低沉着目光深深地看着进藤光,他双腿间的硬物已经结结实实又动人心魄地挺立起来,进藤光视线一放平就能恰好看见那个要命的家伙。塔矢亮低喘着气说:“从你出院到现在没有六个月也有六个月零一天了,我忍耐地够久了!”进藤光头一缩、肩一抖,差点直接从沙发靠背上翻过去,就地潜逃,可他竟然像是不好意思般地看了眼塔矢亮身下那嚣张又跋扈的家伙,双颊陡得潮红起来,像是窗外的红色烈阳,看起来既炫目迷人又心生刺痛。塔矢亮端详着进藤光潮红的双颊,觉得他看起来真是美到极致、美到非常、美到让人想永久的监禁他,塔矢亮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光,我把你关起来吧。”进藤光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说:“你要关我还征得我同意,塔矢亮你是糊弄我还是糊弄你自己?”塔矢亮的身体猛地剧烈颤抖了一下,进藤光也一颤,他心惊胆战地看着塔矢亮一瞬间涨红的脸,以及那个一瞬间似乎又膨胀了一倍的东西,他知道塔矢亮那是到了极限的预兆。塔矢亮低咒一声,声音中竟然染上喑哑,暴躁又有些哀求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你不听我的,又不让我上,我除了强了你,还有别的办法吗?!”塔矢亮已经气急败坏了,进藤光脸一鼓,眉一皱,秀美双眸狠狠瞪向塔矢亮,他刚想倾其全力反抗塔矢亮的暴行,可竟然斯德哥尔摩症候爆发,他屈服了、他同情了、他怜悯了。进藤光的目光不知不觉地瞟向了塔矢亮双腿间那已经蓄势待发、强弩之末的物体,结果真的就好像是被塔矢亮的那个家伙绑架了一般,被硬生生地开了一枪般,竟然应声倒地了。他呜咽一声,扔掉手中的抱枕,紧咬着嘴唇,颤抖着伸出双手够向塔矢亮的身前,动作粗鲁又冒犯,可竟然性感又魅惑,进藤光咬着牙说:“我按时薪算,我按本因坊的级别算。”塔矢亮咬着唇低喘出声,双膝顶在沙发边上,低头看着进藤光灵巧地动着手指,在自己的物体上搓揉、抚摸,那一刻他竟然觉得痛了、觉得木了、觉得麻了,不是因为进藤光没有带给自己快感,而是因为在被他的双手覆盖住的一瞬间,那快感竟然像是毁天灭地一般劈头盖脸砸下来,让他连喘息一声都不能,就被覆没了。塔矢亮腿一软,身体向前一倾,弓着身体将双臂撑在沙发靠背上,进藤光被圈在他的胸前和沙发之间,一边抬起头和他接吻,一边拼命地动作着手指,让塔矢亮几乎炸了身体,炸了魂。塔矢亮低喘着说:“我给你按双倍算,我给你按名人加本因坊加王座的级别算。”塔矢亮一这么说,进藤光心里又不愿意了,他不满地嘀咕道:“我知道你是名人和王座,我就是本因坊,可你也不用这个时候提醒我吧。”塔矢亮一声苦笑,心中恨道他怎么这个时候还和他强词夺理?想着,身体再度往下一沉,腿间的物体重重落在进藤光的手中,进藤光的手上顿感一阵火热,好像被烧红的烙铁卷了肉、烧了骨。可心底想要降服手中物体的征服欲偏偏高升不止,进藤光追着塔矢亮的嘴唇不断吻着,手下的动作丝毫不慢也丝毫不轻,在他的唇畔暧昧暖暖地说:“我这双手啊,除了下棋,还得给你奉陪到底。”塔矢亮一手扣住沙发靠背当支撑,一手托起进藤光的后脑,舌头狠狠顶进他的口中,顶着他的牙关、压着他的舌头、舔着他的上颚,最后吞了他的呼吸。进藤光几乎要缺氧了,在几乎要昏迷、缺氧的濒死状态下,他握紧了塔矢亮的硬物,手心用力一卡,塔矢亮泉涌如注,悉数都喷到进藤光的手心中。进藤光昏昏沉沉中听到塔矢亮在他耳边说:“我说过涌泉相报,可恨不得都报到你身体里。”进藤光酸软的身体一颤,就落在塔矢亮的手臂间,他迷迷糊糊地反击道:“谁稀罕啊。”塔矢亮立刻封住他的嘴,像是要夺走他说话的能力般,拼命卷着进藤光的唇舌,进藤光再一次感到自己似乎要死在塔矢亮怀里了。那一刻,爱与死的感受几乎是相同的,这是极致的爱,也是生命的濒死——濒死的爱,在临界状态感受生生死死、爱恨缠绵,情动之时的悱恻与彷徨。
进藤光的手上技巧就在塔矢亮的反复催逼下精益求精、臻于至善,塔矢亮在再一次经进藤光的恶魔之手犹如被拔出了灵魂一般后,瞬间放空了身体地躺在床铺上。进藤光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地看着塔矢亮,他的身体瑟瑟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期待。因为他知道自己就快要自由了。进藤光跪在塔矢亮身旁,双膝陷在绵软的被铺中,他在塔矢亮一向幽深如渊的双眸涣散的时候,并拢双膝、并拢双手,诚恳又真挚地说道:“塔矢亮,我向你请求宽大处理。”塔矢亮懒懒地看了进藤光一眼,他翻了个身,侧身躺着看向赤身裸体的进藤光,他笑了一下,双眼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进藤光绯红明艳的身体,而他自己则还衣衫端整,除了裤子拉链的位置。塔矢亮笑得邪魅,他说道:“你犯什么事了?要我宽大处理。”进藤光深吸了口气,他看向塔矢亮说:“我向你请求宽大处理,希望你对我从轻发落,准许还我自由之身,并赐婚我和藤崎明。”塔矢亮眸子一沉,原本还涣散的双眸瞬间一紧,放空的身体也好像瞬间被怒气蓄满,几乎随时都能轰了进藤光。塔矢亮咬住牙,他握紧双拳死死看着进藤光,进藤光毫无畏惧,哪怕他浑身赤裸,却像毫不在乎、没有耻辱一般,与塔矢亮进行着殊死抵抗。进藤光说道:“第一点,我答应了藤崎明的婚约,这一点我向你主动自首;第二点,我以身侍奉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戴罪立功。所以请你从宽处理,免我刑罚。”塔矢亮几乎一口气没上来,他压抑着心中的暴怒,缓缓坐起身来,问道:“免你什么刑罚?”进藤光则无畏地看向塔矢亮,说:“留在你身边被迫爱你的刑罚。”塔矢亮心口一闷,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竟然听到进藤光说自己是被迫在爱他?竟然听到进藤光将这种爱说成是刑罚?塔矢亮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良心被狗啃时的恨意,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恨之不能、爱之不甘、弃之不愿、留之又自伤,什么叫绝望,什么叫跌落深渊连嘶喊都发不出来。“该死!”塔矢亮当时心里只有一种想法,他也只喊出了这一声,他低吼着一把甩过进藤光的身体,将他狠狠压在身下,进藤光受伤半年多来,他第一次“用刑”。塔矢亮狠狠贯入进藤光的身体,一根长棍在怒海中卷起巨澜,进藤光趴在床上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塔矢亮气急怒吼,他吼道:“你好人好事做上瘾了?”进藤光不理会,体内如卷澜翻波一般,让他几乎要溺毙、要窒息,他只是闷着声音,咬着床单,塔矢亮将手指用力顶进进藤光的牙关,抠着他的舌头,让他非得说出一句话来,让他非得给自己一个交代。进藤光的唾液濡湿了塔矢亮的手指,他颤抖着嘴唇,冷笑一声,说道:“做好事会上瘾你不知道吗?”塔矢亮那一瞬间几乎要流出泪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进藤光,可身下的动作却又残酷凌虐着他。他知道进藤光这是蓄谋已久,他答应了藤崎明的婚约,答应了藤崎明因车祸双双遇难的双亲的遗言,答应了藤崎明的母亲在他有生之年爱护、照顾藤崎明,答应了她当自己的东床快婿的要求。塔矢亮很想仰天长啸、一声悲呼,可他没有轻易流露悲伤、也没有轻易放纵绝望,他伏在进藤光身上,冰冷又残酷地说道:“我先折了你再说!”说着就猛力冲刺入进藤光的体内,也不管进藤光气喘连连,连他几乎气都顺不过来也不在乎的,怒极、气极地在他的身上不断用刑。进藤光被做的哭喊连连,直喊道:“塔矢亮你狼心狗肺,我为了你腰都差点断了,血都差点吐了,你还这么对我?!我对你怎么也有功,你不能一点不顾!”塔矢亮紧握着进藤光的双手,身下动作不停,他不断啃着进藤光的后脊梁,在他的背脊上啃出一个个牙印,像是宣言一般,像是发誓一般,他低沉着嗓音说道:“我不给你免刑,我要一辈子囚着你,我要一辈子关着你,让你不见天日!”进藤光哭起来,他晃动着头部,摆荡着身体,那一刻好像身心整个都被囚禁在了塔矢亮的身体内,塔矢亮囚着他的身体,一遍一遍在他耳边说:“光你为什么非要逃?光你为什么非要跑?我爱你来不及多等一秒,我恨你来不及多等一分,我既爱又恨,几乎要崩溃了,你为什么这么折磨人?”进藤光哭喊着,塔矢亮说一遍,他就回一遍,他哭喊着说:“我爱不起,不能爱,不想爱,也不敢去爱!”塔矢亮也哭了,他哭着抱住进藤光的身体,在他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摧着他,他说道:“你要是怕,我就一辈子不见女人,不看女人,一辈子只给你一个人。”进藤光没有回应,眼中却只是不停地泪如雨下,心中不停地说:你这个报恩报的太沉重,我宁可你不报,也不想你把自己拴在我身上,一辈子痛苦。一辈子陪我这个废人痛苦!然而即使一辈子痛苦也抵不上那一瞬间好似天人永隔的绝望与恐惧,不,这不是能做比较的,塔矢亮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或感觉能凌驾那一瞬间眼前的天崩地裂。塔矢亮一边抚摸着进藤光被自己折磨得斑痕点点的身体,一边在他的耳边不断呢喃着:“光,你别想得逞,你别想抛下我一个人去过好日子。就算一辈子痛苦,我也认了。”进藤光就那么睁着空洞的双眼看着塔矢亮身体上方的天花板,白色的天花板好像倒悬在半空中的雪地,进藤光的眸子蓦地一紧,他一把翻过身,双手猛然用力紧掐塔矢亮的脖子,一边痛苦地流着泪说:“与其看你因痛苦而后悔,我宁可让你现在装作幸福地、自以为心甘情愿地,死在我手里。”然而进藤光的双手却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无法再继续收紧手指,也无法掐住塔矢亮的脖子,他跨坐在塔矢亮的身上,双手一松,身体向后一折,就瘫倒在了塔矢亮的腿上。雪白的天花板好像突然与自己拉开了距离,他感到自己一边向痛苦的深渊跌去,一边看着雪白的土地在自己的眼前飞速地远去。进藤光倒在塔矢亮的腿上,塔矢亮坐起身,双手向着他的腰身小心翼翼地摸去,进藤光颤抖了一下,他突然啜泣一声,说道:“就算死囚还能有个死刑复核呢!可我呢,直接被你斩了!”塔矢亮捞起进藤光的身体,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像是抱着一具破碎的娃娃,紧抱在怀中轻柔地安慰着他,他说:“让你快点再世为人啊!可就算你再世为人了,你下辈子还是我的,再下一辈子也还是。你生生世世为人,生生世世就都是我的人。”进藤光一掌用力推开塔矢亮的下巴,在他快要吻上自己的时候,恨恨地瞪向他,说道:“连个喘气的机会都不给?连个给我逃的机会都不给?你这个游戏玩的也未免太认真!”塔矢亮笑着将俊美非凡的面庞凑向进藤光,他的双眼中含着溺爱一般的笑意,不断、反复地蹭着进藤光的脸颊,低声反问:“HIDEAND SEEK?”进藤光哼了一声,说道:“我倒是希望换我当鬼,你随便愿意往哪跑我都不管。”塔矢亮墨绿般的双眸暗下来,他看着进藤光,语带威胁地说:“你不追我?也不找我?”进藤光冷哼一声,嘴角一撇,可终于还是被塔矢亮捕捉住艳红的嘴唇,反复在他唇上吻了几遍,进藤光甩过头,说:“反正你会来找我。”塔矢亮眉眼一弯,带着柔情笑意的面容竟让进藤光看失了神,塔矢亮笑着说道:“你真懂游戏规则。”进藤光心中不平,哼哼了两声,说道:“这还总让你罚犯规呢。”塔矢亮更加紧地抱紧进藤光,轻轻地摇晃着他的身体,连哄带骗地说:“我的惩罚却都是你最喜欢的啊。”进藤光嘴角一抽,一抬腿就要往塔矢亮双腿间踢,塔矢亮腰部一转,再度将进藤光压在身下,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他,说:“惩罚工具没了可就糟了。”说着便又锲而不舍地要让进藤光在自己的惩罚之下连喊救命、连声讨饶,然而救命和讨饶的声音终于还是没有发出来,因为进藤光已经只能发出单一的喘息,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塔矢亮一边聆听进藤光带着欲望、带着暧昧的“心声”,一边仔细端详着他被激情冲刷地有些扭曲的面庞,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发誓:光,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逃;就算我死了,你也逃不了。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所以别想从我身边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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