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英雄联盟账号号借给朋友玩了~怎么一下从黄金2掉到黄铜2了~百思不得其解~望高手解答

游戏里的 boss 每天都在干嘛?不寂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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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的 boss 每天都在干嘛?不寂寞吗?
【朱炫的回答(4549票)】:
“当他们杀害安达利尔时,我没有站起来说话, 当他们杀害阿兹莫丹时,我没有站起来说话, 当他们杀害堕落的衣卒尔时,我没有站起来说话, 当最终他们走向我时,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
我姓迪,这个姓现在不多见了,我认识的人里,除了台湾歌手迪克牛仔,大概只有我,我叫迪亚波罗。
他们都叫我恐惧之王。
听着是不是有点儿中二,我不是很喜欢,但是没有办法,我们这行首先必须名字狂霸拽,你听听,有罪恶之王,嗜血之王,贪婪之王,还有杀戮之王,怨恨之王,尾行之王,人工少女之王,诸如此类。
大家都是王,坐一起打牌,你四个王,我四个王,炸你,要不起,掏钱。
有意思吗。
我曾经想改名,我跟阿克蒙德说,我以后叫财富与装备之风流总裁,会不会有很多少女,认我做干爹。
我永远忘不了阿克蒙德的眼神,那是一种看傻逼的眼神。
他和颜悦色的说:“你这算不算群嘲。”
我的朋友不算多,有阿兹莫丹,堕落的衣卒尔,还有,安达利尔。
我们有时候会在一起打牌,看最新的电影,在没有勇者的日子里,我将他们请到我的宫殿,为他们泡茶,读泰戈尔的诗。
在一个隆冬的傍晚,阿兹莫丹将安达利尔介绍给我,她看起来漂亮极了,原本是一位修女,却堕落成恶魔。
不,也许堕落这个词用的并不好,这是我们的职业,安达利尔从未体会过爱情,她总是在喝醉之后,趴在桌上用吸管练字,她的刘海被整齐的分开,热切的皮肤绯红如蔷薇。
“嘿,罗罗,你是不是喜欢安达利尔。”阿兹莫丹捅捅我。
我没有说话,安达利尔在桌上睡得死沉。
这些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在纪元3002年的深冬,安达利尔在修道院里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她说感觉很不好,勇者营地里来了一批人。
“他们和以往的那些都不一样,他们的体力条有整个屏幕那么宽,手里的武器带着全屏都显示不过来的属性。”
“不说了,他们来了。”
我说安达利尔,你快跑,这些人我们打不过,你会死的!
安达利尔说我奉命守在通往鲁高因的要道上,我走不了,但是我会拖延住他们,你要加油,不能死。
“安达利尔,你不需要这样。”
“罗罗,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是个修女,却侍奉撒旦,我没有品尝过爱情。”
“我喜欢你,安达利尔。”
“原来是这种感觉。”
“安达利尔,跑吧,我求你。”
“罗罗,我可以说喜欢你吗?”
我在听筒里听见修道院古老的大门被什么东西撞开,一群男女涌了进来,他们说看呐这个傻逼,我一刀秒杀她!
“你们胆敢闯入我的领地!”
安达利尔的声音雄浑,苍老,那是她苦练了很久的一种声音,她挥舞着利爪,走向勇士的刀剑。
这个整齐刘海,喝醉就睡得女人,一辈子没有尝过爱情的魔鬼,被人削去了膝盖,跪在地上,一名法师射穿了她的胸膛。
我听见肉块儿溅开的痛响。
我告诉阿兹莫丹:“带着你的老婆瑟蒂雅,跑!”
阿兹莫丹说:“嘿,罗罗,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胖子是如何被吸进马桶的。”
这是阿兹莫丹的默认死法,被吸入地狱深渊,我说阿兹莫丹,你他妈跑啊,这些人有外挂。
阿兹莫丹说我是罪恶之王,住在亚瑞尔山脉的熔炉之中,我不能走,我走了,他们会直捣你的巢穴,我们的兄弟破坏之王巴尔已经死了,如果你也死了,就没有希望了。
“你是我们的王,你不能死。”阿兹莫丹感慨。
“阿兹莫丹,你是个中二的胖子。”
“罗罗,安达利尔的事,我很抱歉,我原本想着,我带着老婆,你带着她,我们四个人去黑暗森林野炊,我的黄油面包现在做的非常好。”
“还有机会的!”
“没有的,瑟蒂雅死了,你忘了她是我前面的二级BOSS,他们用死亡旋风绞碎了她。”
有那么几分钟,我在听筒里什么也听不见,我感觉这个胖子有汹汹的怒火也有彻骨的悲哀,他与他的妻子隔着一个从场景,甚至无法去救她,他听见那些下三滥的脏话与妻子临终的悲鸣,却只能将头埋进滚烫的岩浆之中。
色欲女王瑟蒂雅,在我的印象中,从来不生气,是个持家的女人。
“阿兹莫丹,杀了他们!杀了那帮小逼崽子!”我吼。
“我尽力。”
勇者们来到了阿兹莫丹巢穴,它建在烈火的熔炉之上,巨大的罪恶之王妄图用暴烈的火球蒸发他们,在玩家的记忆中,这个可怖,难缠的对手总是让人头痛。
阿兹莫丹本该说一些诸如我是罪恶之王的台词,可今天他没有。
“你们!竟然!敢!杀了!瑟蒂雅!”
这些人非常高兴,今天的阿兹莫丹与往日不同,也许是新打的补丁。
阿兹莫丹冲了上去,他像一架铁甲的攻城车,犀牛那么大的火球从天而落。
可是这批人有外挂,他们修改了武器属性,只用了一箭,那个蹩脚的射手一箭射死了阿兹莫丹,伟大的罪恶之王。
“真垃圾。”
他们从阿兹莫丹的身体上搜索装备,带走了能带走的一切,包括阿兹莫丹的结婚戒指,谁也不会注意内侧的铭文:吾爱吾妻,无恶无罪。
我坐在空旷的宫殿中,有一些失神。
“罗哥,你在么。”
我拿起电话,说,衣卒尔,是你么。
“罗哥,我要为阿兹莫丹还有小安报仇。”
我将桌上的人类头骨捏的粉碎:“衣卒尔,你只是个堕落的天使,你甚至不是恶魔,你不需要这么做。”
“是不是恶魔,有什么关系。”
衣卒尔站起身,他曾经是大天使泰瑞尔的手下,他的圣剑青色忿怒所向披靡,自以为有着绝对的正义与秩序,却忘了事物的本质是混乱。
他站在圣殿的桥梁之上,这是在我之前,最后一个BOSS。
“看!那有个堕落的天使!他的装备一定很肥!”
衣卒尔告诉我,他们来了。
“罗哥,我会为你挡下他们,如果我死了,你就跑吧。”
“衣卒尔!你这个傻逼!"
”罗哥,能够成为恶魔,是我的荣幸。”
我听见勇士们登上了桥梁,他们身后是无数支离破碎的恶魔,都是无尚的荣光,穿着从我们身上搜罗来的装备,拿着我们兜中积攒的金币,割我们的头,踩我们的肋骨。
曾经年轻的衣卒尔问我,为什么你们这些恶魔,什么都没有做,却要任人宰割。
我说衣卒尔,你是一个善良的天使,你不适合这个。
衣卒尔说这不公平!
“弄死他!哈哈”
衣卒尔像是一枚陨石,从天而降,他手握长剑,出现在勇士们面前。
"我曾是圣殿大天使衣卒尔,我所过之处,皆有光明,皆有正义,现在我是堕落的恶魔衣卒尔,我的怒火将燃烧大地,我只信奉这世界的真理。”
他们用五道光束,射穿了衣卒尔的头。
他的眼球,牙齿,下颚,颧骨,都四散飞去,化作一具无头的尸体,站立不倒。
他死后,会成为救赎的灵魂,勇者与他对话,再去找泰瑞尔,便有奖励。
这次衣卒尔的话很简单,与以往截然不同。
“告诉泰瑞尔,让他去死。”
他狂笑着,燃尽了自己仅有的魂灵。
那座青铜的铁门之外,勇士们已经到了,其中有些人在呼唤我的名字,跃跃欲试。
你们杀光了我的朋友,终于要来杀了我。
可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们出生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一片黑暗。
我站起身,坚硬的红鳞甲,尖锥倒刺的尾巴,我感觉有暴烈的魔角冲天而起,这种数值突破了设定,我浑身都是力量,也许那些该死的人类会看见,这是一个迪亚波罗的愤怒。
你们说我是魔王,可我却总是死于鼠辈。
就像衣卒尔说的,这不公平。
我现在哪里也不会去。
”安达利尔。”
我默念着她的名字。
我说来吧。
我是恐惧之王,我的名字,叫做迪亚波罗。
你们,胆敢,闯入我的宫殿。
好久不玩了,3代是没有安达利尔的,我也不管了,加进去吧。
【枕水的回答(4074票)】:
单机和网游的boss,是不同的。
单机游戏里的boss,只是个调用类。
boss和小兵其实没有区别,他们同来自于第一个基类,只是后来boss开始有了越来越多的调用方法,有了算法,引擎,动态脚本,友元接口,资源预分配……boss说什么,做什么,由各色的文件定的,打开安装目录,看到dll么?看到xml么?看到txt么?那就是你的boss,无数exp,str,trycatch就是boss的全部,你打开游戏,文件加载,系统读条,那是混沌初开之时,boss却不在那,npc说,九天魔尊在终南山,他骗你的,等你离了寺院,他释放了内存,卸载掉虚函数,带上友类,你再见他,他就是九天魔尊。
他们都说,boss诞于女娲,沉眠于太古,觉醒在五千年后,不是的,直到你见到boss之前,boss都不在那,他是支离破碎的数据文件,是东拼西凑的几个字节,是传来传去的几个参数,零零落落的散落在硬盘某个磁道上,直到你遇见boss之前,磁头甚至都不会经过那里,当你终于打开那扇门,天惊地动,星坠日落,那只是掩人耳目,boss从无到有,只在那短短的几秒钟,图像引擎给予boss躯壳,状态机赋予boss灵魂,然后boss出现,冲来,杀掉,然后文件关闭,内存释放,堆栈销毁,boss又重归于无。
不信你看,硬盘灯在闪了。
网络游戏的boss,只是个服务器。
网游的boss是永生的,它不在这个屏幕上出现,就在那个屏幕上出现,有多少个玩家就有多少个boss,每台玩家的电脑都是个平行世界,每个世界都是boss的一个化身。
但boss却不在你的电脑里,那只是个虚幻的投影,boss真正的灵魂藏在服务器。
服务器造就了玩家的世界,但这个世界却是为boss而存在的,boss说,要有buff,于是有了状态机服务器,boss说,要有迷宫,于是有了路径服务器,boss说,要有体型判定,于是碰撞服务器出现了,但boss总是要死的,于是掉率服务器也加进来……于是每一台服务器,都只是boss灵魂的一粒沙,直到恒河沙数,集腋成裘,才有了boss。
小兵们大抵是不需要这些服务器的,因为小兵没有灵魂,也不需要灵魂,“直到我的膝盖中了一箭”,小兵只会这样说,但小兵们懂得痛吗?当hp条泛出红色的时候会怒吼吗?会扔出手中沾满淋漓血渍的大斧吗?然后华丽的倒下吗?不会的,服务器说,那样的负担太重了,只有boss才那么做,我们只服侍boss。
但boss却是寂寞的,你和他说话,嘲讽他,冰冻他,眩晕他,其实你没有,那只是他灵魂里的一粒沙,boss的整个灵魂都被析离成无数的沙粒,散落在机房里,你看见的,听见的,永远都不是boss的全部,“西安的机房五百台”,项目经理这样说,“广东的机房只有三百台,因为广东的机房太脏了,运维的进去,挖煤的出来。”
穿梭于盘丝洞般的机房里,在乱如野林的网线间摸爬滚打,触摸boss灵魂的,只有运维,“给我做个测试模型”,数据设计师这样对运维说道:“我想把魔运天尊的脚本改得更鼓励进攻一些”,“可魔运天尊的仇恨值设定是文件里写死的,脚本对魔运天尊的仇恨公式有依赖”,“哦,这样啊,那算了,反正下个版本西安机房的数据就同步过来了,到那个版本魔运天尊就删了。”
“别了,天尊。”小李望了路由器上闪闪的绿色荧光说。
【Lachel的回答(345票)】:
这头龙已经很老很老了。
有多老呢?它的牙齿已经布满裂痕,那是长年累月跟刀剑和魔法作战的痕迹;它的眼球浑浊,翅膀上的鳞片已经斑驳;它挥动的尾翼也不再像当年一般有力。几年前,当它面对又一个冒险者的时候,它张开嘴巴,想喷出烈火——却只吐出了一口浓烟。
“咳咳。”
还把自己呛到了。
那个冒险者一定没见过龙咳嗽的样子。他瞪大眼睛,显然有点不忍心了。
“喂,我说,我看你也打不了了,你拔下一颗牙齿给我,我带回去做凭证,好不?”
这是我的工作。它说。
它说得没错。
很多年来——不知道多少年了,它一直驻守在这个山洞里,勤勤恳恳地做着BOSS的职责。
它守着一洞的金银珠宝,尽管它从来不用,也用不上它们。它偶尔出去狩猎,用已经不那么锋利的爪子抓回几只野兽果腹。山下的村庄里流传着它的传说,但它从来没袭击过村庄——鬼知道那些传说是哪个吟游诗人瞎掰出来的。有一次它飞到山下的村庄,但刚一露脸,村民们就纷纷跑进房子里,关上门,从二楼的露台上探出身,用弓箭射它。
咻,咻,咻。
它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丑了?
它感到羞愧,于是飞回山洞。从此,它出门的次数更少了。只有在吃光洞里储备的干粮时,才飞出去狩猎。
但它从来不袭击村民的家畜,它是一条有原则的龙。因为,这是它的职责。
它的工作,就是在这里当一个BOSS,等待一个又一个的冒险者上门,来把它打倒。
这份工作很无聊,也很伤自尊。
多年以前,当它还年富力强的时候,那些冒险者很少是它的对手。他们拿着剧本送给他们的长剑,穿着制作精良、锃亮发光的铠甲,幻想拔下它的牙齿,砍下它的鳞片——任务描述里,总是说:龙的牙齿能做成无坚不摧的长剑,龙的鳞片则能做成无法刺破的甲胄。
这些冒险者们,前仆后继地冲进它的巢穴,除了完成任务,还为了解答一个在人类世界流传了几万年的问题:如果用龙牙做成的剑去砍龙鳞做成的甲,会怎样?
但对它来说,他们实在太弱了。它甚至不需要吐息,只是拍拍翅膀,伸个懒腰,这些小虫子们,就“嗖”的一声被击飞到洞穴的墙壁上,然后晕倒。
不过它也吃不了他们,因为他们是主角,而它只是一个BOSS。它只能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们读档,做好准备,再冲进来送死。
是的,要打败一条龙,通常是很难的事情。
其实,看着他们一次又一次地送死,却都不开窍,它也挺急的。因为,他们打不过它,就意味着被卡在这个任务,过不了。它不希望给他们造成麻烦。
它是一条厚道的好龙。
所以它有时会叫醒晕倒的冒险者,慈爱地望着他,对他说:
“下次记得,护甲一定要打上免疫龙息和抵抗恐惧的效果。”
“如果没有抵抗恐惧的护甲,下次开战前一定要找个牧师加好防止恐惧。”
“拿个英雄戒指就能免疫龙翼吹飞了,山下村子里有个隐藏任务会送。”
“龙鳞免疫低阶附魔武器,下次一定记得多附几层。缺钱可以在这里拿一点。”
对于连它的皮都没法擦到就被打晕的冒险者,它有时也会感到无奈。
“好了,告诉你吧,我们龙呢,是巨大体型生物,而目盲术的影响范围是一尺以外。所以呢,只要我们中了目盲术,是一定打不到你的。明白了么?”
这之后,拿着龙牙和龙鳞走出山洞的冒险者开始多了起来。虽然大多数连句“谢谢”都不说,就扬长而去,不过它的心态还是很好。就像它总是对自己说的那样:“他们还只是一帮孩子啊。”
当然,它有时也会对打败了他的冒险者这样说:
“有空的话,偶尔也来看看我吧,怪孤单的。”
这话没错。
虽然它已经活了很多很多年,但它的朋友还真不多。谁会跟一条深居简出的龙做朋友呢?认识它的,基本都是同行,在各种任务里当着BOSS。
比如地狱深处的迪亚波罗,比如冰封王座的阿尔萨斯,比如精灵地牢里的伊利丹,比如喜欢化为人形的费尔克拉格——他是一条强大的红龙,跟它是同类。
但是费尔克拉格过得比它滋润多了。他有自己的城堡,领地,爵位,不用整天待在暗无天日的山洞里。高兴的时候,还可以化为人形,到城镇里跟女士调情。
谁叫他跟对了制作组呢。
伊利丹是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不过这是往事了。他为了演好BOSS,整了容,现在浑身透着一种阴郁的劲儿。他跟阿尔萨斯彼此看不顺眼。好像前些天还打了一场。据说是为了争夺大BOSS的位置。
阿尔萨斯是个货真价实的贵族。出身非常显赫,因此也不怎么看得起他们那些穷酸的家伙。
它很少跟它们联系,因为大家都很忙。
前几年,它去找迪亚波罗聊天的时候,吃惊地看到墨菲斯托、巴尔和迪亚波罗——前两位是迪亚波罗的同事,同为地狱三巨头——坐在地狱里,玩着一种从没见过的游戏。
“你来得正好,就等你了。”迪亚波罗朝它挥了挥爪子。“三缺一。”
后来,它知道了,这是从东方传来的一种游戏,叫做麻将。
“没办法啊,太闲了,你也看见了,这几年不出续作,根本没有冒险者来找我们……”
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前段时间它上门的时候,发现地狱空荡荡的。后来才听说,迪亚波罗干了一票大的,现在天天有冒险者上门找他麻烦。他迫于无奈躲起来了。
于是它又开始无所事事了。
不过偶尔它也会接到一些任务,比如,绑架某个贵族的女儿。
当然,这都是为了让冒险者来救人的铺垫。
每次接到这样的任务,它都会很兴奋。终于有些事情可以做了。
这个时候,它会精心打扮一番,把自己的鳞片用泉水擦得干干净净,细心整理好自己的发型,然后,飞到城市里去执行任务。
尽管如此,女孩们还是对它表现出了极大的恐惧。她们蜷缩在山洞的角落里,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它。
它会有一点点失落,不过会很快抑制住,然后慈祥地望着她们。
“好了,孩子,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来,你是学数学的吧?来聊聊黎曼几何?”
有时,当冒险者披荆斩棘,终于冲进散发着硫磺味和霉味的山洞时,会惊奇地发现,它努力扭动着巨大的身躯,作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一边做一边还对地上的小女孩挤出笑容。
“怎么样,好玩吧?再给你看看这个……”
当然,它也不是没有想过退休。毕竟,它已经是一条很老、很老、很老的龙了。
但悲哀的是,这一行太苦了,乃至于年轻的新生代里面,没有多少愿意干这一行。
“现在谁还干这个啊。”
说这话的龙有点不屑地看着已经老态龙钟的它。
“你看,史矛革客串了一下魔戒,现在多少身价?更别说那几个跟着丹妮莉丝的家伙,混得多好。”
年轻的龙用黄金打造的双手巨剑剔着牙齿。
“你也别干这个了,趁早退休了吧。”
不行。这是我的工作。
它略带悲伤地想。拍拍翅膀,继续飞往下一个目的地。
总得找到一个,能把这个职责传承下去的孩子啊。
哎,在找到之前,就继续拼着这把老骨头吧。
谁叫那帮孩子,那么的不成器呢。离了我,他们怎么办?
它的目光掠过大地,掠过在新手村里忙忙碌碌的新人冒险者们。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喂,龙!”
一个新手冒险者愕然地拍拍同伴的肩膀,抬起头。
天空中,有一条巨龙孤零零地飞过。
“听说龙牙和龙鳞很值钱呢。什么时候去发他一笔。”
“是啊。”
他们一起仰望天空。
什么?你问那些得到了龙牙和龙鳞的冒险者,究竟是龙牙锋利还是龙鳞坚固?
别逗了,他们哪里舍得这样做。
【知乎用户的回答(242票)】:
黑暗神殿的最高处。
这时候冲下面跑上来一个杰宝脸,对着高台上大喊到:
“蛋董事长,又来一波!”
“知道了。下去吧,阿卡玛。”
答话的人站了起来,说到
“都散了吧,干活了。”
在杰宝脸和部下们转身离去的时候,伊利丹熟练的从虚空里抽出一把绿色的弧刀,上面氤氲的能量照亮了他半边身子。
伊利丹刚要有所动作,但忽的又顿了一下,抬头255度明媚忧伤,道:
“时间真的不多了……”说罢,又从虚空抽出第二把弧刀。显然这两把弧刀天生一对,一左一右,当他们相遇时,一股恐怖的能量波散发出去……
“波斯下血本了!”
“这帮傻x要赚翻了。”
高处的伊利丹看着一对武器在手,满意的笑了笑,说到:“说你们幸运,还是不幸呢?”
说罢熟练的将弧刀塞入裤裆,望了望天。
“伊波斯,我不理解。”
刚才的部下们并没有走光,一个斗篷女留了下来。
“玛维,你在我手下做事多久了?”
伊利丹点了支红塔山,抽了起来。
“大概两年了吧……波斯,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能问,但是这么下去,我是说,我们究竟在做什么,为了什么?日复一日,我开始怀疑我存在的意义!”
远处的纳因图斯倒地的轰鸣声传来
“玛维,你知道吗,天要变了。”
“我不明白。”
“北方出现了一块陆地。我们的时代……要过去了。”
“什么意思?”
“知道吗,这个世界终将归于混乱,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伊利丹抽了口烟,继续道
“我们并不是终点,我的好基友阿尔■斯,被调去了边疆。”
伊利丹走到高台的边缘,看着下面奋斗的20人,说到“他们,已经跨过我们层台阶了,迎接他们的,将是更加残酷的命运,或许他们征服了好基友,也许还会有更艰难的阶梯等着他们。”
玛维不说话。
“他们为着这个世界努力着,维系着这个世界。我们,负责将他们变的更强。不久他们将踏着我们,走向更高的世界。懂了吗。”
伊利丹看向后面划水的5人。
“即使gs爆表,也是打不过设计师的。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信息量太大了。”玛维好像有点接受不了。
“你先回去吧,么么哒。”
“…………”
一个人类首领模样的人摸了下伊利丹的下身,两把弧刀叮叮的掉在了地上,绿色的光华安静的在刀身上游走。
整个团队的窒息了。
“团长红手!”
“我出4w!”
“卧槽老马死全家!”
盛宴之后。
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不过这种寂静,可能要持续下去了。
“蛋总,我们以后怎么办?”
伊利丹打出了一对3,忽然说到
“包袱就扔给阿■萨斯吧。我们可以抽空玩《人类世界》了”
【陈壮壮的回答(204票)】:
“壮壮,出来接客了”,门外的老兵喊道
我懒洋洋地从这个巨大山洞的角落里起身,整了整身上的盔甲,理了理发型
“还要多久?”老兵催促地喊道
“再等个半分钟吧,真烦人,大周末的都不让人好好休息。”
“可是我已经让他们载入60%了”
“那就暂停会,让他们以为是网速延迟”
“这……好吧”
他不敢跟我顶嘴,因为他只是个被雇来的NPC而已,每月拿点固定的薪金
而我不一样,我拿着这游戏里的干股,是股东之一,是差点就能上董事会的那种。
一分钟后,我整理完毕,对老兵喊道:“好了,放进来吧。”
就见山洞上方的显示屏里的进度条从80%一下跳到了100%
山门大开,几个愣头青跌跌撞撞地挤了进来
我打开身上的背挂式扩音器和身后的吹风机,以及遍布山洞的各种灯光和光效
一时间须发皆张、怒目圆睁,大吼:“为你们的愚蠢付出代价吧!”
他们愣了一愣,居然,怂了。
排头那个显然是个战士,穿着一身不整齐的铠甲,拿着巨斧的手居然有些颤抖,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斧子太重了
我装作暴躁的走来走去,一边观察着他们
观察玩家是我的喜好,关于这方面的内容我也整理了不少,我准备退休之后把笔记出本书,名字就叫《打BOSS心理学》,想我这么资深的boss写出来的东西一定会大卖吧,想到这里忽然憋不住的呵呵笑了起来。
“看,那个大怪在邪笑呢,真邪门,你快去砍他啊”
“MD,说老子邪门?信不信我过去分分钟砍死你”
但我不能过去,因为他们还没到我的探测区域,因为个人意识而去攻击玩家,这是违反《游戏公约》的,这种事我不能干,干一次就会被永久开除,并且也不能去别家应聘了
我又想回到退休那件事上来,是的,我老了,腿脚不利索了,动作也不如那些年轻boss们漂亮,他们总是可以做出好看的高抬腿和攻击动画,而我呢,只能靠点经验吓吓人,混口饭吃,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
忽然,我的头上中了一箭,我摸了摸,转头看过去
那个小队集体震惊了,呆滞了一秒之后,他们集体望向了那个更加震骇的弓箭手
“谁TM让你射的,我们还在商量战术没看到吗?”
“我,手误了……”
“妈蛋,怎么办队长“
”那,打吧!“
他们冲了上来,带头的战士进入了我的探测范围,哼哼,我心里暗笑了一声
一马当先,先往那个弓箭手冲过去,让你刚才阴我
他们的队长也是个战士,但明显走的是攻击输出的路线,不是用来打头阵吸收伤害的,此时的他看出了我的意图,急了,对领头那个铠甲战士喊道:”大明,这boss智商有点高,要打后排,你快嘲讽啊“
就见那个铠甲战士冲到我身边,对我小声地说了一句:”你是个大笨蛋!“
我去,我的膝盖一软,差点摔倒了,这么萌,你是个妹子么,这就想嘲讽到我了?
我没理他,继续朝后排冲去
队长更急了:”愣什么,接着嘲讽啊!“
大明憋红了脸:”你们全家都是大笨蛋!“
我的心忽然一软,像被什么打中了,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这个铠甲战士,全身的铠甲遮住了他的身体,深深的头盔里,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难道说,这真是个妹子?
队长看我停了下来,以为我被嘲讽住了,双眼通红,喜出望外,从我身后接近,然后一剑捅过来,我看都没看他,回手一拳,直接把他打到三米开外
他又怒了:”大明,怎么没嘲讽住,你在干嘛?“
大明有点要哭出来了:”妈妈说不可以随便骂人的“
在场所有人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不让骂人,那你玩毛战士啊
我忽然有了些异样的感觉,这感觉就像冬天里的一点温暖,夏夜里有人帮你挂上了蚊帐,苦闷中的一点绿色,我又看了看这个铠甲战士,回头接着冲向那个弓箭手,工作还是要继续完成的
这时,另一名铠甲战士冲了过来,他成功地演绎了什么叫”完美的嘲讽“
嘴里蹦着各种家人和生殖器的名字:”X你X的XXXX的大XXXX“
我大怒,被他嘲讽住,转身去往死里打他,他的铠甲很坚固,让我很费劲,就在这段时间里,我的身上又中了好多箭、好多法术、好多攻击,终于,我一拳轰开了他的头盔,看到他恐惧的眼睛,我怒吼着,打烂了他
之后我冲向了弓箭手,然后,他们团灭了
哦,不对,还剩下一个人——大明
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疲惫不堪,现在的玩家越来越厉害,连这个愣头青的小队我都快对付不了了
大明走到我的身边,小心地问我:很疼吧
我看了看他:还好吧
他一把掀下头盔,露出如水长发,果然是个妹子
”我学过治疗技能,我来给你包扎下“
我又被萌到了,你一个战士不学嘲讽,学什么治疗啊
”妈妈说过了,不要随便伤害人,所以我没学嘲讽,她还说要乐于助人,所以我学了治疗“
这,你一个学治疗的战士,怎么混的下去
”所以我打的团越来越少了,没人跟我一块了,装备也上不去,不过无所谓了“
”这样吧“我暗下决心,”以后你一个人来我这里,我让你刷,你的装备马上就能好起来的,这个权力我还是有的“
”这样不好吧“大明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不好的,你看着“
我往下一倒,拍了两下地,这是我们默认的认输手势
系统判定,我挂了
她的团队已经重生去别的地方了,所有的经验和装备都给了大明,她升级了,诧异了,我趁着她还在里面的最后一刻,跟她说:”以后自己一个人组队来我这里刷,我这东西多“
然后,她就被系统传走了
再后来,她没事的时候会来跟我聊聊天,我也会送她点经验和装备
再后来,我被纪律检查部门调查,我犯了损害共有财产和游戏资产流失罪,被驱逐出了游戏……
————————————————————————
后来我换了一份工作,去了我比较喜欢的暴雪,据说这家的员工福利挺好
“壮壮,出来接客了”
同样的话,同样的配方,我整了整发型,忽然怒目圆睁,跳了出去
“让火焰,净化一切!”我怒吼着,身体里充满着炽热的岩浆,憋在胸口,等着喷涌而出
对面那人呆了一呆,笑了一笑,对我施了个法术,我感到身体里不可控制的一阵冷流,身体缩小了不少
我愤怒了,又是一声怒吼,但这声怒吼居然来的这么微弱,这么无力
那是一声——
已收录至《》
【王山而的回答(172票)】:
难道不是在造装备?刚造好就被你们抢走,人家一句抱怨都没有。
【知乎用户的回答(155票)】:
犀牛精醒来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三点的样子,阳光晒在脸上,晃得视野里尽是白光,一时间他有些迷糊,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这样睡着。他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依旧不得要领,便干脆爬起身来,拍拍已晒得发烫的板甲,开始继续被午觉打断的工作。
在睡着之前,犀牛精正绕着自己的黑风寨巡山。听洞中的老猿说起,这样的寨,这样的山,妖界便有三千七百五十一座。黑风山不过是其中忝陪末座的小配角,不起眼得狠。可犀牛精依然爱极了自己这片一亩三分地,每天总要绕着它转个三圈,呵斥呵斥偷懒的小妖,检查一番山寨的木墙,最后再回到洞里和老猿喝上一杯,听他侃侃妖界掌故,如果再能遇上几个误闯进来的旅人,那这一天便算是有了收成。
说到衣食父母的旅人,犀牛精想起黑风寨已经许久未曾开张,上一拨上门的还是一个白胖和尚,带了只奴隶猪妖,被大当家一棍子打翻,绑了起来,准备蒸煮,水还没烧开,就被一只泼猴闯将进来,连人带猪掳了去,留下一地大大小小的肉泥。此后,黑风寨便改姓了犀牛。山上不兴纪年,犀牛精也算不清这事究竟过了多久。久远得像个已被遗忘的梦境,可记忆犹新得又像刚发生在昨天。 噢,对了对了,被猴子打坏的山门还没修好呢,得让小的们加紧干活,不能偷懒。犀牛精边走边盘算,不知不觉走到了黑风山界标处。
再往北去就是黄花山地界了,山上的狐仙子是原先大当家的老相好,相传那儿只收女妖精,山门拾掇得极为精致,远近的妖怪们都称之为小瑶池。可是这些,犀牛精从来只是耳闻,完全没有去过。每次走到地头,刚泛起前去拜访的心思,总有别的念头插进来打断这番探幽的兴致。这不,犀牛精刚迈出左脚准备跨过地界,却不自觉地转了个弯开始回山。这回他心想的是:林中惊鸿阵阵,八成是有生意上门了。
上门的未必是待戮的羔羊。三界混战已不知持续了几千年,自从人界修士从上古传送阵中定位出遥远的异世界后,便有源源不断的修真者涌入妖界,妖怪们的好日子瞬间就变得岌岌可危起来,但基本处于被碾压状态的妖界还是很神奇地保持住了均势,这让犀牛精百思不得其解。老猿说,这是上古妖王的庇佑,妖族有万年的岁祚绵长,犀牛精听过只是呵呵一笑,这只骗酒喝的老滑头。
来自异界的修真者们和人界那些木头完全不一样,他们穿着东拼西凑审美奇特的衣服,走在路上也是吊儿郎当漫无目的,可打起架来却是勇猛得吓人。相传猫妖有九条命,所以不惜死。这些异界修士何止不惜死,简直视如儿戏。想到也许就要和这样的家伙打照面了,犀牛精不禁一个哆嗦,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靠得不是犀牛族祖传的皮糙肉厚,而是直觉、心细、善能装死。
要不,今天还是算了吧。犀牛精这么想着,便想往后山躲去,可一股突来的眷恋、使命与责任却将他钉在原地。快点逃!快点逃!快点逃!直觉在他耳边亡命嘶吼,另一股莫名的豪情却硬拽着他向前走去。百丈,五十丈,三十丈,二十丈,寨门近在眼前,一切都是那么正常,直到突来的一箭射中了他的膝盖……
犀牛精赤着眼看着渐渐围上来的异界修士,气息衰微。战况甚为惨烈,原先的七人小队,现在只剩了四名,犀牛精自己也是强弩之末,站着等死。一瞬间,他突然很后悔,自己这一生都没能离开这黑风山上的黑风寨,外面的花花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黄花山上的女妖精们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那般诱人?那个可以无限传送修真者的传送阵靠的又是什么能量驱动?……这一刀看来是躲不过了。听老猿说,高明的刀客断头时,你的眼皮还能眨上三眨。听这声音还真带有风吹过的气息……接着,犀牛精就感到自己旋转着飞了起来。第一次在空中见到了盘桓一辈子的黑风寨,第一次看到了黄花山上远远的小瑶池,然后是瓦蓝的天空,然后,开始下落,这四个修士围着我的斧子在干嘛?……掷骰子吗???……扑通。牛头落地。
犀牛精跌入一个深渊,看着地面上的身体急速远去,黑暗瞬间将他吞没。“嘿,我在下落吗?”他问自己,却又无法回答。失重、寂静、冰冷的感觉纠缠着他,他想放声大叫,却找不到嘴,只能感觉自己越落越快,就要穿出这个世界……
猛然间,他醒了过来,阳光晒在脸上,大概是下午三点的样子。
(看完的,别急着嚷嚷什么《明日边缘》、《源代码》、《土拨鼠之日》。明明这是最绝望而无解的《月球》好吗。但却是BOSS屌和他的复制体们最最真实的日常。
【cOMMANDO的回答(150票)】:
江南先生曾经写过一篇小说,叫《一头喷火大恶龙的一天》,曾经刊发于《大众游戏》某期(是的我记不住了),后来他又写了《一头喷火大恶龙的一天 2 》,刊发于《幻想1+1》某期(是的我也记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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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成的回答(126票)】:
周二的清晨,一个人类大叔穿上了乌鸦的装扮,开始了一周的工作。
他的名字叫安苏,工作了五年,只有08年放了一个长假,除此之外,每周只有周二的凌晨才能得到短暂的休息。
厚厚的羽毛外衣压的他直不起腰来,可他还是很知足,比起同期入职的凯尔萨斯,他是幸运的。
每周不停的赶两个场子,为了提醒自己不要记乱台词,要在不同的地方要化着不同的妆。
夏天的时候,凤凰在他周围热得他几乎说不出话,可为了生计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些说了几万次台词。
伊利丹出门的时候被耀眼的眼光弄得很不舒服,他很久没见过阳光了,在黑暗神殿的时候他总是很渴望能被清晨的阳光温暖着,可是每一次他面对阳光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的戴上眼罩。
瓦斯琪很羡慕这些忙碌的人们,她在水下太久没见过其它人了,是不是不够漂亮?她在心里盘算着。
巫妖王又一次回到他的工作岗位,坐下去的一瞬间还是被冰凉的椅子冷到了,下次一定要再加两个厚垫子,虽然穿着三层保暖的秋衣秋裤棉袄棉裤,膝盖还是被冻得生疼,好羡慕在火堆里的大螺丝啊~
10,9,8,7…… 随着开服时间的临近,安苏在想今天第一个来的会不会是上周的那个小姑娘,今天一定要送她自己最喜欢的那条腰带,想到这里,安苏不禁地红了脸……
伊利丹在心中数着,他见到的第99999个人,一定要送他一把蛋刀。
第99999人居然是两个人,一个牛头zs和亡灵dz,居然是个大块头和小骨头,还以为会是和泰兰德那样的女暗夜,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望。随手从仓库里拿了一把蛋刀揣在口袋里。
“你们这是自寻死路!”说了多少遍的台词,吊维亚飞上了天,胳膊早已勒出了茧。 然后又一次的倒地,眯着眼睛看着小骨头激动的跳起来,骨头都要散掉的样子。 “
出主手了!我终于是个完整的男人了!!” 大块头傻傻的乐着,伊利丹看到他背包里也躺着的蛋刀副手…… 有朋友真好,他绝望的看着已经退场的两个火元素躲在石头后面烤肉吃。
操作员坐在魔能机甲的操作室内,忽然一条龙从眼前飞过,一个dk从龙上走下…… 唉,他一边捡着散落在满地的零件,心里想着这次也许就修不好了。
“他们也许不记得我了”ak坐在小精灵中间沮丧的说。他的周围只有一颗大树,还有一潭深不见底的湖。
他仿佛还能听见不远处吉安娜和萨尔的笑声,他拥有很多漂亮的武器,漂亮的阿古斯已蒙上了一层灰,灾变也早就没有当年锋利。
“当年,就算有太阳井黑暗神殿,他们还是会来海山看我的!他们躲在树后面,山坡上,我就假装打不到他们。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不来的呢……”
他好像是在对小精灵说,也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他知道那些闪光的小东西不过是由一些电路板组成的没有生命的东西。
黑龙mm不情愿的穿上了厚重的龙皮外套,慵懒的趴在了地上。 她半眯着眼看见了一只鹌鹑挺着自己的大肚子,一扭一扭地向她走来。真是讨厌,卖什么萌!
当他靠近的时候,一个恐惧尾巴一扫直接把他扔到了龙蛋里,然后就看见一堆小龙追着一个跟肉球一样的鹌鹑跑来跑去,不久鹌鹑不见了,出现了一座小墓碑。 墓碑一座一座多了起来,还真是个有毅力的小畜生,算了,这次就让他过吧。
黑龙mm最后敷衍的挥了两下翅膀,倒地。 鹌鹑一扭一扭的走过来,变成了一个帅气的暗夜男,把刚从黑龙mm那拿到的头盔戴在头上。开心的搓着炉石走了。 黑龙mm苦恼地想着,也许他再也不会来了。
klz员工最近特别郁闷,特别是阿图门,午夜,骑着午夜的阿图门。
本来的安排是这样,午夜出场,阿图门出场,两人一起消失,骑着午夜的阿图门出场。这样给大家的错觉是阿图门只是骑在了午夜的背上。
不知道哪个混蛋发现了午夜,阿图门,骑着午夜的阿图门其实是三个人的这个秘密。 自从事情曝光之后,阿图门就时常抱怨加班加点,午夜生气的说到“你们都是傻站着,我还得一圈一圈的跑,老子下个月就不干了!”
两人一起指责专门出装备的骑着午夜的阿图门“你给他们出个午夜,那群混蛋不就不来了么!” 骑着午夜的阿图门委屈的说到“出场次数太多,道具损坏太严重,午夜库存真不多了……”
没人的时候督军会挥舞着自己的大钳子,唱着小曲。周围的触手和眼睛让他有一种受人关注的感觉。“左边的观众请挥舞你的双手,哦,不用双手,手就可以了……” 熊猫人培训上岗之后,这里也许只有他和他的“观众”了,每一个英雄都要耐得住寂寞,他这么对自己说。
连他自己都差不多忘了自己本来的名字,大家都叫他小强,曾经无数人的噩梦。而现在只有自己无聊的在地上钻来钻去,他想试着告诉其他人曾经有过怎么样的辉煌,只有那些一鼓作气来到他面前的人才有资格得到他身后的宝箱,但现在的宝箱已经锈迹斑斑。
地下空旷又冷清,就连轻轻地叹气都引得无数回音,小强抬头看了看上面,心想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看到墙壁崩落…… 已经很久没有人掉落在前面的水坑里,也许是时候该休息了,他们不记得我的名字,也许也忘了我。小强转过头,钻到了更下面。
艾泽拉斯已经夜深,ag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两个兽人卫兵正在交谈着“听说我们这要换卫兵了!” “不会吧?我已经在这呆了八年了。” “人家幽暗城都换了,早晚轮到我们。” “那我们去哪啊?” “要不……就去断背山当小怪吧!” 不知道谁放了一堆烹饪火把大家的脸都照的红红的……
祖尔金从来不惧怕寂寞,每天还是会有稀稀拉拉的人来这里。原生态的装修风格,让这里一年的气候都不会太差,湖边的森林蛙呱呱的叫声在夏日的夜晚格外清晰。 “我最厉害!”引得咯咯的笑声。 “我还有许多花样,变熊……” 只要大家开心,也许自己就不会被遗忘。
瓦兹鲁登,几乎很少有人能准确的说出他是谁。
他太过平凡了,一生之中唯一的闪光是黑暗之门刚开启的那一段时间。地狱火城墙的空气中总是会有一股浓重的硝烟味,红皮肤的兽人在有些温热的石路上走来走去。
身旁纳赞的龙皮外套太重了,他连翅膀都不愿意多抬一下,懒散的躺在地上。
这是瓦兹鲁登数百个日夜所要面对的场景。他见过无数人年轻时的样子,却很难再次见到他们成熟之后的摸样。
那个曾经死在他面前的DK现在是不是已经独挡一面,还有那个总是空蓝的MS会不会已经在副本里成为大家信赖的对象……
他总是这样幻想着他见过的人未来的摸样,真是羡慕他们,未来总是充满着未知和希望。
又有几个小号跌跌撞撞地走到他面前,不知道这几个未来会变成什么样……
又到了周二的凌晨,结束一周幸苦工作的安苏疲惫地脱下了外套。
这一周都没有再见到那个小姑娘,腰带一直保留到下班的前一刻,最后送给了一个巨魔LR。
LR看到腰带露出不满的神情,朝躺在地上的安苏吐了吐口水……
拥挤的班车里,安苏看到凯尔萨斯累得在后面的座位上睡着了,坐在前面的黑龙MM和瓦斯琪正在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哪个护肤品效果更好,伊利丹静静地坐在泰兰德的旁边,这次他意外的摘掉了眼罩,小强嘴里嘟囔着“阿巴努克?巴努阿克?阿克巴努……”阿克蒙德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督军依旧唱着那无人问津的小曲,在夏日的夜晚伴着微风飘入大家的耳朵里。
这是一个平凡的周二,就如以往7年一样,班车里有人离开也有人进来,还有那些叫不出名字的人默默陪伴。
路过培训基地的时候,看到熊猫人已经在做上岗前最后的准备。
安苏慢慢地闭上眼睛,心里想着,也许我该给她她想要的缰绳,而不是我喜欢的腰带。原帖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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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大家会比较懒,不想去谷歌,所以帮大家找来咯!
一头喷火大怪龙的一天
作者:江南
星期天,应该是繁忙的一天,我早早的起来刷牙洗澡。
刷牙用去了我四个小时的时间,因为我有九十六颗牙齿。我必须保持一口雪白健康的牙齿,这样我张嘴怒吼的时候显得比较夸张,来屠龙的勇士也会比较满意一点。可惜我用必须吐火去吓他们,硫磺总是熏得我牙齿发黑。这真是一个大矛盾,为此我向大天神抱怨了很久,可是那个绰号大天神真名管理员的家伙只是挠着脑袋让我换一种无烟的引火材料。当时我用一句极其恶毒的话表示了对他母亲的不尊敬,上帝作证,一头龟缩在中世纪城堡里的龙难道能弄到无铅汽油么?
我是一头龙,一头很邪恶很狡诈很凶残很无耻的喷火大怪龙,至少我城堡门口的牌子上是这么说的。那个牌子是这样的——“前进吧,勇士,准备剑和血,迎接凶残的龙!”
其实他们只需要准备剑,血我这里多的就是。我是一头很敬业的龙,我知道自己每天必须在这里被杀死一次,所以我总是精心的在鳞片下挂满血袋,保证被一剑砍死的时候产生华丽动人的效果。
然后我再随便扔出几件宝物,听着周围勇士的剑叮当叮当互相砍。然后其中那个最聪明的,我是说和我搏斗的时候留了很多大血瓶并且一直保持最强体力的家伙兴高采烈的抱着我的宝物离开。我很欣赏这样聪明的勇士,如果她们是漂亮的女剑客我会特别扔出几件优质产品。
我对这个工作很满意,虽然一天的大部分时间比较无聊,不过这就是龙的宿命,也就是被勇士杀死。我很相信命运的,此外我还是个占星术的崇拜者。
偶尔我会置疑为什么我这样一头喜欢粉红和海蓝色、喜欢穿短裙留长发女孩子、并且以小甜甜布兰尼为偶像的龙一定要和其他大怪龙一样担当这种无聊的工作。不过大部分时间我只是无聊的和城堡门口的骷髅兵聊天玩。
“龙,我们搬出去吧,你抢来的那个公主整天叫整天叫,我都快发神经了,”那个胖胖的骷髅兵在没有勇士的时候对我非常不礼貌,坐在我身边让我用大翅膀给他扇风。
我不得不用抱歉的眼神看着这个伙计,虽然我并不想抢公主,不过昨天夜里确实是我又飞到皇宫把她抢到了我的城堡里,在上一个勇士拯救她的十四个小时之后。这是龙的工作之一,也是我臭名昭著的原因。设想一下,弟兄们,一头丑恶的长着雪白大獠牙的龙胆敢对纤弱娇嫩的王国公主产生邪念,那是多么糟糕的恶习啊!不过我一直很纳闷我为什么要抢她,也许她是很漂亮,可是我是一头龙而她只是一个女人。上帝啊,我又不是王子不能娶她当老婆,我为什么要抢她?
“啊!”公主又在阁楼上叫,“救我啊勇士!”
“老大,”骷髅兵下了狠心,“我去揍她的屁股吧,她再这么叫我的耳膜就要破了。”
“不许废话!”公主在阁楼上听见了,低下头恶狠狠的对我可怜的骷髅兵说,“这是我的工作,懂么?我要靠这个吃饭的,何况你也没有耳膜。”
“喔,”骷髅兵恍然大悟,“我都快忘记了。”
“公主,”我吞吞吐吐的说,有点犹豫。
“怎么啦?”公主踩着我的龙角从阁楼上跳下来,自顾自去水池边喝水了。
“下次能不能让您的父王给您购买更合身的裙子,我是说,可以遮住身体的……”我是一头熟悉中世纪骑士规范并且从小很听妈妈教育的龙。所以对于公主身上那件透过轻纱可以看见胸脯,转过身来毫无遮掩,湿水之后紧贴双腿的长裙觉得不是很妥当。
“你以为我愿意啊?”公主哼了一声,“还不是勇士们喜欢看么?对了他们怎么还没有来?难道是我现在还不够性感或者今天喉咙哑了声音传不远?”
公主开始低头在自己的裙子上拉拉扯扯,在胸口多撕几个漏洞来显露好皮肤,我知道她以后会对勇士说那是我干的。不过我们早就有了默契,我去抢她的时候她不反抗,她的谎话我当然也不会揭穿,这样大家都方便。
“星期天上来屠龙的人会很多吧?”骷髅兵说,“可是每次星期天勇士来得都特别慢,不知道为什么。”
“这帮男人真烦死了,”公主很不合身份的骂骂咧咧,登上了阁楼。
“啊!救我啊勇士!”清了清嗓子公主又开始喊。
过了中午我开始困了,骷髅兵推了推我:“老大,蛮无聊的,今天玩个花样吧。”
“什么花样?”
“今天你被砍死的时候不要象以往那样大吼一身全身围绕着火焰死好不好?我都看腻了,你能不能象一头被打晕的田鼠那样一头昏倒在地下?”
我认真的设想了一下,有些担心:“如果昏倒的时候压死了勇士怎么办?”
“喂,大哥,你是龙哦,不会那么不谨慎吧?”
“谁说的?上次我不小心吐火太猛把最后一个勇士也烧死了,后来无数人抱怨我们这个世界难度有问题,龙太猛了。大天神修理了我好长时间。”
“哎哎哎,”公主从阁楼上探下脑袋来,“龙,你就那样死一次给我们看看嘛,别担心,大天神正在给我设计更性感的衣服,没时间管你的。”
“是啊是啊,”骷髅兵急忙接口,“你要是这么死我也翻个跟头死出花样来给你看。”
“好嘛好嘛好嘛,乖龙,乖龙,要听大人的话……”公主开始抱着我的翅膀撒娇。
“唉,好吧,满足自己人的要求,”我终于点头,也忘记了公主原理上和我不是一拨的。
其实我自己也很想在重放里看见一头龙象田鼠一般的死法,多有创意啊,真的很艺术。
“来了来了来了,”去了望的骷髅兵兴高采烈的冲了进来,“勇士来了,两个,都是特别强大的,估计准能把我们两个都杀掉。”
“真的?”我也急忙抄起望远镜飞上城堡楼顶去看。
果然,一个魁梧的野蛮人提着战斧走在前面,面目森冷的圣骑士握着神圣冰剑走在他背后。他们的铠甲上都沾满的鲜血,一定是解决了不少对手,看来是值得期待的勇士。
“哇靠,”公主趴在我的脖子上大喊,“好歹来了,妈的,我赶快去把裙子弄湿。”
“干什么?”我不是很理解。
“早都说你们当龙的没修养,长这么大浪费多少粮食,把脑袋探下来。”
我就按照她说的把脑袋探到她身边去。
“啪!”公主跳起来拍在我的脑袋上,然后摆了姿势秋波四淌,“这样线条毕露楚楚可怜啊。勇士救了我该多有成就感。啧啧……”
我真的担心有朝一日大天神制订新的规则可以娶公主的时候没有人敢娶这个疯狂的小妮子。
“杀了龙,我们平分它的宝物!”远处,圣骑士大力拍着野蛮人的肩膀。
“好!”野蛮人有力的回应,“这次我们不抢宝物了,反正宝物有好几件可以平分。”
看着他们在远处豪迈的互相鼓励,我从心底里感到高兴。一头龙能死在这样的勇士手下该是多么有面子的事啊!
骷髅兵已经抱起了一大堆碎骨头,在我的宫殿里到处洒,然后用血在四处泼上猩红的血迹。一般我很爱好整洁,不允许这个家伙乱来,不过在勇士面前,我还是需要表现一下龙的尊严的。
“少洒一点,”我看着红色有点眼晕,“我晕血的。”
“自己不干活不要废话,”骷髅兵哼哼的说。
然后是等待,公主和骷髅兵都很焦急的等待着勇士的光临,这样他们可以欣赏田鼠一样暴死的先锋派恶龙。当然我也很希望能表演得让他们比较满意,顺便展示我是一头可塑性很强的龙。
静静的等待……
继续等待……
“我不管了,”骷髅兵说,“我老这样扮凶狠脸都要抽筋了,我要去探探风声。”
“你还好,”沾了水扮性感的公主在哆嗦,“我可要冷死了。”
于是骷髅兵雄赳赳的去了。
过了好久,望眼欲穿的大恶龙和圣洁公主终于看见没精打采的骷髅兵走回了城堡。我和公主对看一眼,都有比较糟糕的预感。
“没希望了,”骷髅兵不再对我保持尊敬,这是他的待客姿态。他缩回我的大翅膀下示意我给他扇风。
“怎么了?”
“勇士都死了,今天看不成田鼠了。”
“什么?”公主喊了起来,“怎么死的,附近不是只要我们这一头大坏龙么?”
“野蛮人是全身被冰冻死的,”骷髅兵说。
我想起了圣骑士那柄神圣冰剑:“难道是圣骑士在他背后下的手。”
“老大有眼光,”骷髅兵打了一个响指,“他的伤口在背后,上面就嵌着神圣冰剑呢。”
“可是骑士自己呢?我好久没被骑士抢回去了,最近老是来魔法师,”公主似乎还蛮期待他的。
“野蛮人好象已经在他和圣骑士中间的草丛里扔了一个捕兽的夹子,圣骑士一砍,刚好踩上……”
我和公主面面相觑,呆了一会儿,三个人异口同声的放声大骂:“靠!怪不得人越多来得越慢,都在路上互相砍砍死了!”
我们真的很失望,这帮没有合作意识的家伙剥夺了一头龙唯一的乐趣——被田鼠一样杀掉。
我发誓要去找一些研究人性的书来探讨一下,并且在我城堡前立一个牌子警告他们说互相残杀不利于他们杀死臭名昭著的大恶龙。
夜深了,骷髅兵靠在我的翅膀下准备他的被子:“公主,今天没人抢你回王宫睡觉了,在这里将就一夜吧,可惜我们没有客房。”
“龙,”公主抱着一只枕头,妖娆的靠在我的鳞片上,“你这里有没有床和被子?难道你们这两个野蛮的家伙总是打地铺么?这里冷死了。”
好在她不是一头女性大恶龙,所以我还不至于为色所诱。我一把扯掉骷髅兵身上的被子扔给了公主:“你那么胖,不盖被子也不冷,让给公主吧。”
“没道理,”没来得及捍卫被子的胖骷髅只好抱怨说,“你哪里见过一只脂肪多的骷髅?”
“可是也没有怕冷的骷髅啊,”我说。
“只是照顾一下我的心理习惯嘛。”
无论怎么说,我的朋友骷髅兵和我对她怀有不轨之心的王国公主在我的双翼下入睡了。公主缩在被子里打了个寒战,睡眼朦胧的嘟起了嘴巴:“乖乖龙,用翅膀抱我一下给我挡挡风……”
她睡着的时候依然象一个小女孩而不是那个性感的成年公主,凝视着她冻得通红的脸蛋,我犹豫着说:“公主……”
“怎么了?”
“太残忍了吧?你不觉得让一头同样觉得很寒冷的龙浪费体力带给你们温暖很不人道么?”
“笨啊,你不是龙么?自己吐一堆火烤烤翅膀不就可以了么?”
我明白了,我欣慰的发现原来硫磺除了熏黑牙齿和表现威猛外对我自己还有那么大好处。
终于是一个温暖的夜,我的两只大翅膀抱着公主和骷髅兵,其乐融融的坐在我自己吐的几堆大火中打瞌睡。
你知道当龙其实也不错的,虽然你通常每天被杀死一次,但是你不用时刻担心身后忽然出现一把锋利的神圣冰剑。
一头喷火大怪龙的一天(II)
“老大,我来教你唱歌啊,跟着我。”
“我头上有犄角。”
“我头上有犄角。”
“我身后有尾巴。”
“我身后有尾巴……”
“老大你学唱歌要认真!”骷髅兵说。
“我不是不认真,我只是听见外面有声音。”我把爪子里的纸牌扣在桌面上,小步跑到我的城堡门口探望。
我真是不轻,踮着脚尖还跑得咚咚作响。
“哦呀呀呀呀呀呀呀哦呀呀呀呀呀呀……”我听见了这声怪叫,还有怪叫里刀刃破风的声音。
然后就是一团金光从我家门口直接滚了进来,像是一个巨大的陀螺。陀螺飞旋着撞击在我的胸口,我胸口的鳞片上传来叮叮当当一阵疾响。然后我就倒在了地上,我没有尝试爬起来,因为我知道按照这个旋风斩的攻势,搭配那个陀螺左手“光天使的惩罚”右手“圣西门的裁决”,我肯定是已经被秒杀了。
陀螺转得头晕,又空旋了好几圈,撞到一根柱子上才停了下来。那是个野蛮人的勇士,浑身装备的都是顶尖的值钱货色,一看就知道是英雄榜上的新进高手。我还没有被他杀过,第一次闯龙堡就那么痛快的秒杀了喷火恶龙,也真是难得。要不是我现在该是死亡状态,我会为他鼓鼓掌的。
这是今天的第十三次……哦,或许是第十四次了,我被一柄史诗级的武器砍翻在地下,火蛇飞舞鲜血狂飙,身上飞出三四件宝物散落在周围。那个小白脸的英俊野蛮人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去那堆宝物里翻检了一番,扔掉了蓝色的哥特重铠和一件绿色的套装靴子,最后掂了掂那只紫色的魔法戒指,嘴里嘟哝着:“也罢,也就这个还值点钱。”
看来这次我提供的货色他不是很满意。
我就是前次那只喷火的大怪龙,今年两岁,生活在熔岩火山的东面王宫的西面,一座很森严很恐怖的龙堡里面,不过外面景色不错,面朝大海,终年海风不断,算是海景别墅……言归正传,今天是一个周一的早晨,我正和公主还有我手下那只胖胖的骷髅兵打“争上游”,其实我们本来很想打拖拉机的,但是我们三缺一。我其实去找了龙堡西面熔岩火山洞窟里的火蜥蜴老大来跟我们凑一桌,但是那个家伙那时候正在疯狂的复活它手下的小弟,组成人墙去阻挡潮水一样涌上来的勇士。
“没空没空,”它冲我挥挥手,“忙着呢!你也别闲着,一会儿等我们都被砍死了,他们就都上你那儿屠龙去了。”
现在我想那个爬行类一定是已经死翘翘了,刚才某个拿镰刀斩了我一下的死灵法师脖子上挂着火蜥蜴洞里的熔岩钻石,否则他们也走不过龙堡外面的火焰结界。按照道理说火蜥蜴和龙族是死对头,不过要突破龙之火的结界,就必须先去熔岩山洞杀了火蜥蜴的老大拿熔岩钻石。三来两去的我和那个爬行类熟了,也算同仇敌忾,经常一起玩牌什么的。
爬行类曾经很真诚的对我说:“老大,我不过就是个给你看门的,兢兢业业,总是死在你之前,你下手还那么狠,把我唯一一条短裤也赢去了,我真的很伤心,很伤心!”
牌桌边的公主和骷髅兵刚刚站起来,获胜的勇士已经扭头要走了。
“哎呀我亲爱的勇士,我的星辰我的主宰,你终于越过沙漠高山和大河,来到这个森严恐怖的城堡拯救我!”公主赶快开始背台词,“你那魁伟的身影将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里,让我用一生的心和爱来奉献。”
然后她开始说正事儿:“喂,新来的,该你送我回王宫了。”
“没空!”野蛮人罩在一个重装头盔里面,瓮声瓮气的说。
公主愣了一下:“我的父亲会好好的酬谢你的。”
“不就是个加领导力的戒指么?不稀罕!”
“可是,”公主妮子只好动用了最后的绝招,轻轻揽起丝绸的长裙,裂开的裙摆里露出一丝冰雕玉琢的大腿,“我难道不就是比任何武器、任何珍宝都更加贵重的酬谢么?”
“你搞错人了!”
“什么搞错了?你不是千辛万苦来救我的勇士么?”小妮子愣了一下。
“睁眼看看!老娘是个女的!”野蛮人怒气冲冲的把头盔扯了下来,眼睛瞪得溜圆。
唉,真的是个女人,人类,身高五英尺两英寸左右,黑头发戴耳钉,算是个美人的。不过罩在那身厚重的古代全身甲里面,怎么看也就是一个会移动的精光灿烂的乌龟壳子。
公主终于泄气了,懒洋洋的溜达到我身边揪了揪我的耳朵,不说话了。
“嘿,嘿,走好,走好啊。下次再来,还有新宝物。”骷髅兵点头哈腰的把英雄送了出去。
一会儿它溜达着回来,也跑到我身边来蹲着。
“真奇怪,她为什么不杀你?”公主看着骷髅兵。
“你不懂,我就是个龙套,杀我才几点经验值啊?不值得。”
“居然是个女人,真没劲!”
“唉,大小姐,”骷髅兵拿只剩下白骨的手摸了摸小妮子的头发,“没办法的事,都说打恶龙救公主,可是我们总不能禁止女英雄啊。是龙人人都能杀的,你要多读书,比如我,还知道李寄斩蛇呢。”
公主不耐烦的把它的手拨开,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屋顶喊:“啊啊啊啊~~~~无聊死了无聊死了,龙啊,起来打扑克嘛起来打扑克嘛?”
“别嚷别嚷,还没到我的复活时间呢。”我在地下张开一只眼睛。
“复活也没用,”骷髅兵说,“你看城堡外面。”
我偷眼看了一瞬,黑压压的满是人头,龙堡门外那个魔法结界往后,好像三千米的起跑线那样,密密麻麻的站满英雄,个个都是重甲名剑,不像是我这种资历尚浅的年轻恶龙所能欺负的。
“他们在干嘛?”
“他们在等你刷新……哦不,确切的说是等你复活,然后他们就会以跑百米的速度冲进来再给你一剑。”
“没劲,那我就躺着多睡一会儿,等死他们!”
“不干!我就不!你不起来,我们争上游都没法玩!”公主噘着嘴。
“但是你们可以两个人玩Black Jack。”我说。
公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饿了……”她扭头去橱柜里翻东西去了。
“继续练唱歌吧?”骷髅兵在我身边坐下,伸了一个懒腰靠在我肚子上。
“嗯,好,”我说,“蛮好听的。”
“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
“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
“秘~~密~~”
“秘密。”
骷髅兵在我头顶上拍了一巴掌:“仔细听!是‘秘~~密~~’。轻松活泼一点,不要老绷着你那个龙的架子,照你这个德性,一辈子也当不了演艺明星!”
又是美好的一天过去了。今天被屠的次数很多,用了我们很多个血袋,城堡里面搞得到处都是血迹,需要清扫。我是一头有点晕血的龙,不能干这个活儿,所以骷髅兵难得的勤快,在地下撒满了洗衣粉,洒了水,拿着拖布跑来跑去。这个活儿也真只有不知道疲倦的骷髅兵才能干,龙堡空荡荡的,地方很大,跟个广场一样,我看着它百米冲刺一样从这头冲到那头,然后再冲回来,感觉无比开心,像是小时候看《聪明的一休》,小和尚们都是这样的。
我想这个家伙生前一定有洁癖。
“喂,大个子,粗麦面圈没啦?”公主站在梯子上翻最高处的柜子。
“吃完了,”我说,“最近工作辛苦,吃得蛮多的。我不是把提拉米苏留给你了么?”
“不吃!”小丫头坚决的摇头,“我在减肥。”
“怎么忽然想起减肥来了?”
“唉,红颜易老啊!”她难得少有的哀叹了一声,“女人老了,还不如一头龙!你看这些天来的这些勇士,看都不看我一眼,一刀把你砍翻拣了宝物就闪人。”
她双手伸在头顶用力伸了个懒腰:“唉,这都什么世道啊?我本来应该被一个英俊的勇士从恶龙的嘴里救下来,坐着装饰有金常春藤的华丽马车回到我的王宫……”
她忽然变得横眉立目凶神恶煞:“可是那些勇士杀了恶龙也不管老娘,这样大深夜的,还要老娘用我稚嫩的双脚走回王宫不成?”
我和骷髅兵互相依偎着在凛冽的杀气中哆嗦了一阵子,恢复过来。
“你要是想睡这里就直说,”骷髅兵说,“说好了不许跟我抢被子,顶多分你一床毯子。”
“哦,我亲爱的女儿,你今夜不用回去了。”龙堡外面有人说。
顶着个劣质金冠,披着一件红斗篷,老头子颠颠的跑了进来:“我们今晚开会呀。”
“老爹?开会?”
“大天神说开会啊,就在龙堡这里,地方比较宽敞,晚上八点半,大概是说封闭时空门停机维护的事情。”
“哟,小胖,好久不见你,倒像长高了。”老头子兴高采烈的冲上去握着骷髅兵的手。
“我呸,见过骷髅还长个子的么?我要是能长个子,你的秃头就能长出头发来!”骷髅兵知道老头子又在拿他开涮,恶狠狠的回敬了。
小胖是老头子给他起的外号,骷髅坚决严肃的反抗过,不过这些日子被喊得多了,你要是忽然在它背后大喊说:“小胖!!!”
它也会立刻回头应说:“谁找我谁找我……”
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了,有英俊的王子、凶猛的火蜥蜴老大、叼着一支大号雪茄的地精之王和优美的精灵少女魁梧的铁锤矮人。我看见我唯一的手下开始不安的扭来扭去,两根指骨绞着,我早就怀疑这家伙喜欢骨感的,一定是对某个精灵公主有兴趣,如今终于坐实了。我正想循着它的目光确定目标,有人骑在我脑袋上扯了我的耳朵。
“难得人手够……要不要再玩一把牌?”公主妮子看着身边的人。
雄伟浩荡的圣歌声从天空里降下,乌云的背后滚动着蓝紫色的电光,巨大的仿佛裁天利刃那样的光痕切开的云层,圣光如同劈头淋下的暴雨。这是天国之门洞开,最高的神祉以纯净的光的名义降临大地。我们看见了他纯洁无暇的六片光翼,两片遮住眼睛,让他不见这大地的肮脏,两片遮住双脚,让他不踏这大地的尘埃,还有两片在空气中缓慢的震动,流动着极光般的色彩。
“来啦?”我把牌按在桌上,“大家都别动,开完会继续来,我这把一手好牌。”
大天神缓步的走入了我的城堡,大家保持了安静,火蜥蜴的老大为了避免苍蝇骚扰着神圣的时刻,特意伸出舌头把一掠而过的苍蝇吞了一只。
“我有些事情要说,”他审视着我们,缓缓的说。
而后他的神色缓缓的变化了,他露出了愤怒,经典上说这是最可怕的事情,神的愤怒,神的制裁!
“我受不了你们这些人了!你们到底怎么搞的?”他恶狠狠的把一叠羊皮卷扔在地下,“看看,看看!这些都是我收到的信。说我们的怪物太弱了,说我们的平衡性太差了,说升级过了60,打怪一点刺激都没有,连龙也不过是个摆设!每天进城的勇士越来越少,我也很难做的啊。拜托你们当坏蛋也要有点坏蛋的觉悟好不好?你看看人家迪斯尼里面扮米老鼠的,天再热也得套着那个大棉褂子,你们就没有一点感悟么?”
他喘了几口气:“要严肃纪律!敬业!敬业懂不懂?太让我失望了!再这样搞下去,我们要么改成给妇女儿童玩的休闲游戏,要么就得免费运营!” “喂,这个不能完全怪我们吧?”公主揪了揪我的耳朵,“别人我不知道,龙我是每天看见的,干得可卖力。都怪你们,圣诞也搞活动,元旦也搞活动,春节还搞活动,今天是闯龙堡送金币,明天是双倍经验值,后天又是双倍宝物几率。你看看,开始市面上惩罚之剑卖五百万个金币,好么,现在一个天使之戒换二十把惩罚之剑,人人身上都是史诗级宝贝。你看看它这身龙鳞,连个打磨上腊也没有过!打得赢么?不是我们太弱,是敌人太凶悍啊!”
“你倒好,我正找你呢,你骑在龙头上干什么?给我下来!”大天神把小妮子揪了下去,“你……哎哟哟哟,你,你好歹是个公主啊!一天到晚跟龙打扑克,你看看你脸上贴的这些纸条!我要是英雄我瞅你一眼不小心就当大地精给灭了!”
公主一唏,把脸上的纸条摘下来,小声说:“我们也玩钻桌肚的……”
“还有你你你,王子!你过来!”大天神发觉了躲在人堆后面的某人。
王子只好耸了耸肩,从人群里走出去:“阿Sir,大天神了不起啊?吆三喝四的,我可没在上班时间打扑克,是好市民。”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看看剧本,原先你的定位是什么?你的妹妹被大坏龙抢走了,你老迈的父亲终日在王宫的花园里哭泣,你义愤填膺,可是又没有战胜龙的本领,所以你决心侍奉一位真正的勇士,只要他能够杀死恶龙救回你最心爱的妹妹,你就尊他为你的主人。”
“我知道啊,我这不天天帮勇士救妹妹呢么?”
“救妹妹!救妹妹!”大天神鼻子里重重的一哼,“那是谁跟那个骷髅兵缩在龙堡外面墙角里抽烟的?一个勇士的助手,堕落到跟恶龙的手下一起抽烟,看着自己的主人在和恶龙搏斗!”
王子脸色变了变,“唰”的一声抽了腰间的宝剑,对着大天神逼上一步!
“瞎掰!就我这口破玩意儿,98的攻击,3点的火焰加成,这龙还是抗魔法的,我砍几百剑它跟没事儿一样。”王子对着剑吐了一口,“我还英雄的帮手?我自己都不信!”
“你那把剑是颓了一点,可是你不是血格多么?还有自我回复的圣光术。”
王子一摊手:“那就是肉盾呗!直说好了,我就是一肉盾,什么助手不助手的。”
“好,肉盾就肉盾,我也承认,可是好歹好歹,你也有点肉盾的觉悟吧?有肉盾跟敌人在拐角里抽烟的么?”
“哎呀,我也是没办法,现在到处都爆史诗级的装备,英雄们都倍儿强。人冲进去屠龙压根不躲闪的,一刀砍了,拣了宝贝就走。他们骑的都是速度加成100%的高级马,再用个加速术卷轴,我追都追不上。等我赶到,龙早就躺在地下了,只剩小胖和我妹妹在那里无聊,”王子耸耸肩,“唠唠磕呗,跑了那么远,看见熟人,总得做点事儿吧?”
“你这个处分呢,反正是定了。”大天神耸耸肩。
“你想怎么磁吧?”
“女性勇士呢,最近抱怨很多啊。说我们只有救公主的剧情,她们要求救王子,要求面孔白嫩一点身材惹火一点穿得不要太多,但是还是要有点肌肉。我琢磨着,反正你也是个摆设,屠龙没你作武之地。这样吧,剧本改一下,你现在改成受害者,和你妹妹一起被龙从王宫里抢出来。你以后也轻松了,跟你妹妹一样在龙堡的窗户上大喊‘勇士啊,救救我’,就可以了!”
“你!”王子的脸涨得通红。
“不满啊?”
“那……薪水变不变?”
“吼吼!”人群里面有人在笑。
大天神震怒了,一把把那个猥琐的老头子抓了出来。
“你你你……”他指着国王的鼻头,“你一把年纪,我不说你,是给你留面子!不过拜托我说你女儿的时候,难道你就只知道幸灾乐祸地笑,不知道把自己脸上的纸条也给摘下来么?”
他最后怒气冲冲地站到我面前来,他比我矮太多,于是发奋跳起来冲我怒吼:“你是什么?”
“龙啊。”我说。
“龙?拜托老大,你还知道自己是龙啊?在这个世界你就是老大啊!什么是老大?老大就是力量的像征绝对的牛B,你一记龙息要灭几百人呐,一爪下去大天使也半血那种!你瞅瞅你这个德性,我呸!你自己看看你的被杀记录,你真的创了纪录了诶,一天之内被杀四百二十八次,平均每三点三六分钟被杀一次,你复活一次还得三分钟呢!就是说你刚刚复活,站直了不到二十秒就又给人家灭了!”
我拿爪子抠了抠脑门,“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那天是不是搞了个屠龙双倍掉宝的的活动啊?门口真是堵满了人,排着队杀,我差点想让小胖去给他们发个排队号什么的,秩序很乱的。”
大天神打了个趔趄,似乎晕了一瞬,“你你你……你知不知道人家论坛里面说什么?说得很难听啊!说我们的龙堡就像妓院一样!”
“为什么像妓院?”我环顾周围,觉得还是蛮阴森的,那我们是不是要重新装修一下?”
“我呸!你去死吧!人家说我们龙就跟[[禁用词语]]一样,都是睡着干活的!刚站起来,又躺下去,站起来,又躺下去……”
他说得激动起来,双眼都红了,像是一只被人掐了尾巴的免子。
“唉,别气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他们是挺过分的。”
他完全呆住了,他瞪着我,瞪着我。很久,他翡翠色的眼睛暗淡了,他光辉的羽翼垂了下他去扫着地面,他转身走向了城堡的门口。平生第一次我觉得这家伙的背影也会如此的凄凉和绝望。
忽然蹦了起来,扭头恶狠狠地冲着所有人大吼,唾沫飞溅!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不管你们说什么!一句话!今天开始停机维护,开机的时候岗位考核!是龙的拿出龙的样子来,是王子的拿出王子的样子来,国王就别一副穷酸相,就是不讲究,好歹也收拾着点!要是干不了这个活,统统给我带职下放到梦魇农场去演地精!”
“哦耶!”火蜥蜴很振奋的样子,“天堂会赞助兵器和铠甲还有升级药水么?”
“自己想办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
我和骷髅兵站在我的海景别墅顶上看风景,我们也成为别人眼里的风景。
“咋办呢?”我说,“明天服务器维护就要结束了,你想出什么办法没有?”
“我要是已经想出办法来了,你以为我还有闲心在这里陪你看风景?”骷髅兵说,“愁啊。”
“别人怎么办了?”
“据说火蜥蜴老大痛下决心,问隔壁服务器借了一本叫做《乾坤大挪移》的书,跟瑜伽差不多的,练了,现在魔法回复速度升了百分之八十,施法速度也高了百分之三十六。现在复活起小弟来,都是群体魔法,一复活一片儿的那种,估计能顶住。王宫那边反正有办法,有钱好办事啊。老头买了很多史诗级的宝物,都给他穿上了。现在你要是真跟王子打,估计赢面也就六成。不过王子说了,反正已经从肉盾沦为小受了,你去抢他,他也不会反抗。”
“公主呢?”
“安安心心开始学魅惑术了。如今人家可不是小丫头了,浑身那是宝光灿烂。夜里她在一边,看书都不用点灯的。勇士救了她,亲一口,幸运值上升三十点,维持一个小时。”
“那么强?”
“那还有假?她借我手背,我亲了一下试试,果然出门就遇见两个野蛮人对砍,全躺下了。趁着他们回城复活,我偷了这个。”骷髅兵从后腰捻出一根链子来,晶光耀眼。“带鹰眼魔法的。”
“你要个带加速魔法的还好些,可以逃命,你要鹰眼魔法干什么?”
“老大,一个骷髅,就算加速百分之百也快不到哪里去的。鹰眼魔法好,下次跟公主玩牌,我就稳赢了。我老是怀疑那个小妮子偷牌。”
“嗯!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攥着爪子,双眼像是着火一样亮。
“什么什么?”
“我们也可以去搞一点宝物武装一下,不就可以了么?”
“说的容易,哪里去搞呢?老头让那些矮人铁匠给他儿子打兵器打铠甲,可是花了不少钱。要我说,除非我们再去绑架公主一把,讹诈他老爹。”
“我们绑架了她那么多次,她老爹已经很习惯啦。就算你再绑架一次,他也就是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来龙堡找她回家吃饭而已。”我按了按骷髅兵圆滚滚的头盖骨。“没事,我们没钱,可是我是龙啊!龙在这个世界干什么的啊?”
“被杀啊。”
“呸。我们龙族,”我用力挺胸做出雄壮的样子,“是守护财宝的啊!”
“老大你准备好了么?”
“嗯!”我用力点头。
“开始!”
火舌飞舞鲜血四溅,我大吼着轰然倒地,身上飞出四件装备,两件紫色两件绿色。
“不错不错!”骷髅兵鼓掌。
“我还没到复活时间,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能用的货色。”我躺在那里说。
“别那么没出息。你是龙,能爆出所有高级道具的龙,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件高级道具?我告诉你,四五千件是少说!你一会起来继续死,死伤三五百次的,我开始慢慢看看有没有可用的……”骷髅兵点了根烟,坐在门口的柱子上。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是一头龙,守护宝库的巨大BOSS,可是问题是我并没有什么宝库钥匙。我只知道我倒下一次,身上就会飞出三四件高级装备。明天是岗位考核的日子,既然我不想被派去演地精,那么我也只好利用一下我小小的血统优势。
“啊!我死了!”
“啊!我又死了!”
“啊!第几次了?”
“啊!老实讲真是饿……”
“啊!你倒是赶快开始看看有没有可用的东西啊,我死的那么辛苦。”
任何一个勇士如果能亲临现场都会被震撼的。上千件的高级装备从龙堡的门口一直堆到最深处的王座。他们堆积的如此之满,就像翻晒棉被一样。你随便扔出一枚金币就能砸中一件史诗级的宝物。
我和骷髅兵蹲在宝物堆里翻。
“哦,我找到这个了!”我举起一柄火光流动的剑,“你看你看,攻击力三百一十二,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会召唤出火精灵,还有冰冻效果!我要是拿着它,勇士就不容易打赢我了吧?”
“歇拉,那是个废物。”骷髅兵头也不抬地翻过去,“老大你自己的一爪子下去攻击力是两千三百四十,还带不可治愈的火焰伤害。可是你有过出手的机会么?”
“这个呢?防御力加倍的护身衬衣!”
“没戏,勇士们如今的武器最低要求也是忽视防御的。”
“精灵王的森翡翠戒指呢?闪避加倍。”
“你体形太大,所以最初设计的时候,你就是百分之百被击中的。”
“啊!”我被无数次打击之后终于高举起一个暗金色的卷轴,“这个可以了!”
“什么可以了?”骷髅兵凑了过来。
“我找到了最高的圣物!创造神卷轴啊!你看你看,攻击力永久增加百分之三十,攻击效率永久增加百分之三十,对所有魔法的抗性增加百分之三十,生命和精神力自动恢复速度增加百分之三十……无数勇士梦寐以求!”
“没用。”骷髅兵的眼神暗淡下去。
“这都没用?”
“老大,你必须明白你是一条黑龙,你的黑龙鳞具备天然的魔法镜反射百分之百和魔法吸收百分之百,也就是说任何魔法包括魔法卷轴对你都是没有用的!”
“可是我妈妈是红色的……”
“得啦,我查过你家祖上的履历,你外祖母还把自己染成金黄色呢。可是染发不能改变基因,OK?”
“那你可以用啊。”
“我靠,我真是受不了你了,用用脑子好不好?我一个骷髅兵十五点的攻击力,击中概率只有百分之十五。我增加百分之三十的攻击有屁用啊?我砍那个……那个什么,就是英雄榜上第一位的那个小子,以前要砍,嗯,我算算……一万五千四百八十刀。”
“加成之后只需要砍……八千六百五十刀……如果他不还手的话。”
“他为什么不还手?”
“我吐!”它在我头上拍了一巴掌,“龙,你已经不小了,不要装作小孩子问这样的白痴问题。继续找吧。”
周一,全新的一个星期。花香馥郁海风悠然。
“哇,今天好安静啊,好久没能痛痛快快地打几圈麻将了耶……”王子琢磨了半天,“小鸡!我说老头,今天你怎么也跑过来了?你不是应该在王宫花园里痛哭的么?”
“嗨嗨,”国王傻笑两声,“我那两声哭,大家都听腻了,如今谁还跟我对话啊?大家都是到王宫门口转一圈,触发了任务就直接来屠龙了。你们两个都被抢来,我在家里也蛮寂寞的,过来打打麻将,给年轻人们见识一下老一辈的手腕。二筒!”
“我碰我碰我碰!父王你可要小心喽,我听牌了!”公主大喜,“八条!”
“我靠,我就知道今天是我Prince Charming走狗屎运的时候!”王子把牌往桌上狠狠地一摔,“清一色,一条龙!拿钱拿钱!”
“什么一条龙,手别动手别动!我数数看,你一条龙……”我嘟哝着,“我才一条龙呢。”
“呸呸呸,说的我们跟什么似的,都是王室哦,出来混,我们都是懂规矩的,兄弟不骗人。”
我在鼻孔里哼了一声,“嗯,你们不骗人,你们就骗龙。”
“诶?对了,小胖哪里去了?你可别跟我说他去给我们削苹果了。”国王想起了我可爱的手下。
“他在外面帮我们挡着那些英雄呢,要不然你以为我们能在这里悠闲地打牌?一会儿我去跟他换岗,说好了,人走帐不死,我还赢着呢,欠我的钱都别赖我。”我往外面张了张,“嗯,奇怪,这家伙本来很喜欢玩麻将的,今天怎么了?那么久也没要求和我换班。”
“我靠,龙,你最近变态了。你居然要一只骷髅兵帮你在外面扛着,你以为它是什么?骨龙啊?”
“我给他搞了件武器啊。”
“我靠?什么武器那么牛?神器?”王子瞪大了眼睛。
“哦,好像叫什么……GM之拳来着……”
骷髅兵甲的日记一则: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我打开我的日记本,只想写下“雪耻”两个字。
风在我的窗外呼啸,雨那么凄惶地下着,孤灯、寒窗和我,寂寞如雪。
作为一个骷髅兵,生来就是一个龙套,公主跟我抢被子,王子蹭我的烟抽,勇士们看都不看我一眼,他们手举着血腥的宝剑,甚至不愿意动一动小指头杀了我,为什么?我要问这个苍天,这是为什么?
帝王将相,宁有种乎,难道作为一个骷髅,生来就是龙套,受人白眼,任人欺凌?
善恶到头终有报啊!终有报!我读过《射雕英雄传》,隔壁《金庸online》服务器上的老大郭靖借我的,他对我说小胖别怕,你丑你胖你攻击力低你跑得慢,这都不算啥,我小时候,这些缺点也都全了。可是天道不会辜负我们这些可怜孩子的,总有一天好运会降临在你的身上。
这一天来了!GM之拳,传说中的神器,我终于得到了它。我今天戴上了它,浑身都是力量,来犯的敌人被我一击必杀,没有一个人可以踏过龙之火的结界。我守护了老大呀,我还从熔岩洞窟一直杀到王宫,我看着那些勇士在我面前瑟瑟发抖,我举起GM之拳,上面闪烁着惩罚的寒光。
哦耶,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无敌最寂寞呀,我是一个幸福的寂寞着的骷髅兵。
明天带着我抢来的那枚二十八克拉蓝钻石史诗级戒指去妖精的森林。哇哈哈哈哈,想起来就不由得用笔尖倾泄我豪爽的笑声呀。
今夜的风雨特别大,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公主打完牌就没有回去,正在阁楼上低低地打呼。作为一个淑女,我不得不说连龙都觉得这个习惯过分了。而小胖奋笔疾书了一个晚上,现在正在我的膜翼下面裹着他最心爱的被子睡觉。这个家伙今天居然把外面所有进犯的勇士都打退了,真不敢想象那个叫做“GM之拳”的宝物那么厉害。这是关机维护以外,唯一的一天我不用干任何活儿,一次都没死。
小胖打了一个滚儿,摆了一个架势。
我看了看想了想,认为它是在比《黄飞鸿》里的佛山无影脚。
一会儿它又摆了一个架势。我想是《搏击俱乐部》。
它再次换了架势。
这次我不太有把握了,有可能是《十三妹》,如果不是,那么我会猜《东方不败》……
这家伙忽然桀桀地狂笑起来:“知道你骷髅爷的厉害了吧?看我虎爪绝户手,看我九阴白骨爪,看我天外飞仙,看我灵犀一指,我杀我杀杀杀!”
“我封你ID,我封你IP,我封你帐号,我删你的户头,我……”
雄伟浩荡的圣歌声从天空里降下,乌云的背后滚动着蓝紫色的电光,仿佛被裁天利刃那样的光痕切开巨大的云层,圣光如同劈头淋下的暴雨。这是天国之门洞开,最高的神袛以纯净的光的名义降临大地。他七窍生烟横眉立目,双手捧着高耸入云的一叠羊皮卷……(完)
【pansz的回答(58票)】:
一个富翁来到农村,看到一个农夫舒舒服服躺着晒太阳。
富翁说:「天气这么好,你怎么这么不勤快呢?你可以把你地种得更好一些。」
农夫说:「为什么要把地种得更好一些呢?」
富翁说:「地种得更好一些,就可以收获更多的果实。」
农夫说:「为什么要收获更多的果实呢?」
富翁说:「收获更多的果实卖掉,就可以赚更多的钱。」
农夫说:「为什么要赚更多的钱呢?」
富翁说:「赚更多的钱,就可以盖个新房子。」
农夫说:「为什么要盖个新房子呢?」
富翁说:「盖个新房子,就可以娶媳妇。」
农夫说:「为什么要娶媳妇?」
富翁说:「娶了媳妇,就可以养个儿子。」
农夫说:「为什么要养儿子呢?」
富翁说:「养了儿子,就可以让他帮你种地赚钱。」
农夫说:「为什么要儿子帮我种地赚钱呢?」
富翁说:「他帮你种地赚钱,你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躺着晒太阳了。」
农夫说:「那你觉得我现在是在做什么呢?」
富翁说:「呃~~~」
我,是一个农夫。
在你们眼中,我是一个BOSS,在我眼中,我是一个舒舒服服躺着晒太阳的农夫。
我已经看尽练世间浮华,阅尽了人间百态。
我跟你们是相同的,我跟你们也是不同的。
相同的是:我们都可以复活。
不同的是:你们死了复活需要从天使姐姐那里跑到我来,而我死了在几分钟之内就可以原地满状态复活。
相同的是:我们都有体力。
不同的是:我的体力值比你们多一百倍
相同的是:我们每天都能看到人。
不同的是:我每天看到的是不同的人,而你们每天都只能看到我。
相同的是:我们都知道在我们相遇的结束,一方会倒下。
不同的是:倒下之后的结果,我说了算,你们说了不算。
相同的是:我们都能说话。
不同的是:你们无论说什么话,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而我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以最大的效果激怒你们,践踏你们全部的热情,撕碎你们全部人的灵魂。
这句话是:「CD了,你们请回吧,我保证今天没有任何装备掉落。」
我知道捉弄你们这些小鬼挺没有意思,还好每天来的是不同的小鬼们。
不过谁在乎呢?我只在乎我有一个华丽丽的大房间,坐下来舒舒服服的晒太阳。
对,就是这样。
【郭圳杰的回答(54票)】:
每一个存档都是一个平行宇宙。
每一个房间里的boss都是薛定谔的那只猫。
在打开匣子之前,没人能够确定猫的死活。
在打开房门之前,没人知道boss在干~啥~嚒。 (/ω\)
他可能纹丝不动地靠在王座之上,犹如石像一般,等待着命运的终结。
他也可能在背决战戏的台词,然后因为表情很不到位被导演拿剧本糊了个熊脸。
那些用S/L大法通关的玩家啊,你们以为自己每次面对的都是同一个boss吗。
在你们因为打不过某个boss,放弃了一个存档,重新读档的那一刻,你们就已经永远失去了战胜眼前这个boss的机会。
眼前的魔王是路易·古斯·胡傲托夫·巴比伦·艾伦特帝·迪奥克鲁伊思,重新读档后的就可能是 路易·古斯·胡傲托夫·巴比伦·艾古特帝·迪奥克鲁伊思,前者吃西瓜爱加盐,后者吃西瓜爱加酱油。
他们,是,不!一!样!的!啊!
所以,其实每一个boss都有自己的人生。有的平凡,有的精彩。
他们在出场前,有的可能还在苦苦加班码代码。
有的,可能还在不断熬夜修设计图。
除了要出场的那一会儿,他们可能都还在各忙各的事。
据说,有的平行世界里,作为大boss的魔王,还和勇者谈恋爱了呢。
【王小西的回答(43票)】:
Boss通常都寂寞如雪啊。
可是-------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孤独是孤独者的墓志铭。
I. 为什么Boss都有大房间?
某种程度上,Boss坐拥一座空荡的宫殿或巢穴是必然的。
不仅仅是为了避免数十个脚男因为场地狭窄而跑不开黑水躲不过吐息避不了切割出不了人群风筝不了小怪而灭团一万次(”快跑吧小姑娘,快跑!“)(“什么我们必须nerf这个该死的眼球怪不然没有人类能首down??”)
更重要的是为了让自己(loot)死得其所,死得像一个盛大的告别仪式。
盛典怎可没有圣殿装扮。
你想要体验一波三折的剧情?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离别?梦想和现实两难的抉择?
史诗般的击杀快感?亲手缔造/结束一段历史的辉煌荣耀?
那些被推倒的Boss,或多或少曾是威震一方或快意恩仇的传说人物。后来不幸荣升Boss,坐镇副本依然睥睨四方,他(和他的杂鱼们)为你们这些中二少年们制造无数灭团的噩梦。
两军对垒时明显数量不对等却毅然孤军奋战的孤勇,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动动指头吼一嗓子就是华丽技能阶段变身战斗力爆表而让脚男们节节败退溃不成军(”速度灭!SS绑石头QS干涉其他人速度死!“),最终庞大身躯轰然倒地泯灭尘埃,死去的瞳孔倒映着欢呼的人群。
喂,你们对面的家伙,是个英雄呢。
他必须死的庄严得体,败的虽败犹荣。
死在自己的宝座上,圣殿内,哪怕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囚牢。
所谓死得其所。
II.至于孤单的Boss在干什么..
-----------------------------------这里是一个悲情英雄的分割线----------------------------
”Imprisoned for 10000 years. Banished from my own homeland. Now you dare enter my realm. You are not prepared. .... You are not prepared!“开荒伊利丹童鞋是我wower记忆里最煽情的一刻。
阴暗的神庙,空荡的大厅,盲眼的恶魔猎手在日复一日地揪着花瓣碎碎念,怀念他的家乡,他的亲人,嫁做人妇的爱人。
那时候我就想,在被族人放逐、驱赶和追捕之后,在沧海桑田日新月异之后,倘若没有一个黑暗的监牢囚禁他,没有一座孤独的坟墓埋葬他,没有我们这些脚男日复一日的Farm,伊利丹和他苍凉的故事,还会被长久地记住并传诵不衰吗?
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因为毁灭即永恒。
譬如夏蝉宿琥珀,冷月葬花魂,一片芳心寄流水,夜来幽梦忽还乡,马蹄南去人北望。
长久的等待和命定的结局。
他和他的神殿一起,孤单地、骄傲地等着你们去叩开大门。
才不会承认伊利丹倒地后和守望者的对话让我哭得惨绝人寰。
至今银行里还有一个格子(为此我分解了多少旧装!)静静地躺着那朵孤单的小黄花。
如果有机会,不要急吼吼只知道去刷蛋刀,静静地陪伊利丹君看看外域那昏黄的月亮吧。
:)一只狐狸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瞧着月亮。噫,原来它不是在瞧月亮,是在等放羊归来的姑娘……一只狐狸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晒着太阳……噫……原来它不是在晒太阳,是在等骑马路过的姑娘……
【MiloYip的回答(38票)】:
在我眼中boss们通常是被序列化后的数据流,存于储存设备中,情况有如病毒的DNA/RNA在生物体外的时候。直到有玩家通过化身(avatar)来到boos的关卡,载入关卡才会把数据反序列化并在内存组合各种组件,形成运行时的代理(agent),并以有限状态机、行为树、脚本或其他数据驱动方式产生动态行为。
有相同想法的读者可给我CV,最近缺人。
【斯凯澜的回答(40票)】:
《魔兽世界英雄传》(22) ——由《魔兽世界英雄传》(22) ——由希尔柯月影翻译制作
【周全的回答(32票)】:
公主的尸体慢慢腐烂,大概生蛆有一阵子了,臭得不行。龙只好把它,好吧,她,丢到了城堡最高的塔楼的最顶层的房间的最上层阁楼里。
“你,去弄点棉花来。”龙飞出来,对哥布林说。
哥布林懒得动,犀利的新从美利坚合众国进口的戴尔牌服务器强大的运算功能让它瞬间找到了借口:“大人,我们只能在城堡外围活动,大人。我们不能上去,大人。你可以去找王座大厅的黑爵士,或者是游荡在城堡里的处刑人。”
龙冷哼了一声,提起硕大的指甲指了指哥布林,这蕴含着很明显的威胁。哥布林低头鞠躬,嘴角也扯出一丝冷笑,反正怪物之间不能直接战斗。
不过在离开之前,好奇心让它多问了一句:“您要棉花干什么?大人?我以为您不会感觉冷。”
龙也是闲得发腻了,随口回答:“公主腐烂了,臭得要命。阁楼的门关不严,我得找点棉花把缝堵上。”
哥布林十分努力也没能忍住震惊的表情:“您是怎么弄的?您肯定是历史上第一个让公主烂掉的巨龙。”
龙也很烦:“前阵子有几个神经病,三个德鲁伊两个圣骑士组队来挑战我。奶来奶去,足足打了三天才收工,回去看就已经饿死了。”
哥布林:“大人,下一个小队战胜您之后一定会很难过。”
龙懒得再废话了:“哪里能找到棉花?”
哥布林:“城堡外面有农庄,大人,农夫们什么都种。”
龙不再搭腔,它扇动巨大的翅膀,鼓起阵阵狂风,向城外飞去。
野外郊区的狼和野猪闲逛着,互相和平地擦肩而过。服务器已经开放两年多了,郊外很少能碰到玩家。龙在附近找了个农家降落。农夫迎了上来。
农夫:“稀客啊,大人。来点儿番茄吗?”
龙:“不了,有新鲜的小孩儿可以来两个。”
农夫:“策划没有给俺找配个农妇呢,哎呀,难得来一次,真是招待不周。您有何贵干呀?”
龙:“找点儿棉花,塞阁楼的门。“
免不了的,农夫好奇询问,龙又只好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农夫搓着双手,皱着眉头,说:”哎呀,这可是对死者不敬啊。哎呀。怎么可以就放在阁楼呢?“
龙问:”那应该怎么办呢?“
农夫说:”我这屋后面还有两幅棺材,先给你用吧。下次你死掉,公主刷新的时候记得还给我。“
龙说:”那这样我就不用棉花了。“
农夫说:”对,棺材盖钉紧一点。“
龙低头表示了谢意,拎着棺材飞走了。农夫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无所事事,泡了一杯茶,想到冒险者小队杀掉龙,发现救到的居然是一口棺材,不由得噗哧噗哧地笑了。
”希望他们不会当场打开。“农夫想。
龙刚小心翼翼地把公主的尸体在棺材里放好,外面就传来了冒险者入侵的喧哗。骷髅王被打成了碎片,屠夫的肚子被火球打爆开了,荆棘法师的法袍分分钟被剥掉,冒险者一层一层突破城堡的防御。
龙随口叫住路过的2个食尸鬼:”你们来,把这个钉起来,放到阁楼去。“
食尸鬼的脑袋腐烂得很厉害,说话十分不利索,它们从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这算是答应了吧。龙忙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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