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源dt女孩收佛教专用邮资门票收藏吗

大家觉得如果外资企业在中国开工厂的话,会遇到什么问题多??  请各位有经验的人,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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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高人一等的感觉
  去年过世的黄南图,在成都的投资超过上亿人民币,不但血本无归,就连陪同赴成都的高级干部都险些命丧当地,直到他汇入五百万人民币,才得以救出被困在工厂的员工。      一九九七年,黄南图主掌的味全企业到成都去占据点,找到的合作伙伴,竟是和我兴办的太平洋学校是同一家公司│“博达实业总公司”,这家公司负责人,是位挂名的刘祖高,他是成都市新闻局长的老公,由于背后有着强有力的靠山,味全的黄南图认为,公司在成都运转商品,绝对可以打通销售网、制造出好成品。      黄南图合作之初,有不少人帮他出主意,我是其中之一,当时我曾劝他不要和中方合资经营,最好是独资;也有人为他分析合资的优点,黄南图最后被刘祖高说动,还是采合资经营,而这项决定,从此为他开启一连串的愤怒,注定让他的投资血本无归。      和黄南图先生合资的“博达”,是个很奇怪的公司,是我见到唯一没有上级主管的公司,根据我从侧面了解,这家公司构成的人员,多由在市委、市府、法院、成都市的各级人大、政协等等有力人士构成,是家有很多有力人士做靠山的公司。      经历这次我的事业和味全的投资都被通吃,我怀疑这家公司根本就是专门吃外商,凡是和“博达”合作投资的台商,就算是投下再多的资金,公司的寿命都维持不到三年。“博达”都会以各种理由吃掉外商的公司,让外商进退维谷。      味全和博达合作,最大的一部份是“康和超商”,投资之初,黄先生从台湾带十位自己的干部人员,他们负责采购、进货,约一、二个月结一次钱,货卖了、收了钱,黄南图才再掏资金进到成都来,这种方式似乎是稳扎稳打。      但是,开始合作之际,谈定“博达”有权雇用粮食局的工作人员为班底,他们都是康和超商的基本员工,采用本地人为职工,这也是黄南图当时投资时的一项诱因,因为本地人薪资便宜,可以省下不少成本开支。      味全在成都的合作案启动之后,一口气就在当地设了三十多家康和超商,这些成都的员工虽为超商工作,可也视公司为自己家,不脱当年国营体系时代的习惯,随时拿货都不付钱,康和超商在这种情况下,至少有七、八千万元人民币的漏洞,可想而知是绝对赚不到钱。      除了合开康和超商,黄南图还和博达合作开“芙蓉坊”面包店,做很好吃的面包、蛋糕;只是成都早就有多家台湾进驻的面包食品店,包括罗莎、顶好等,竞争本就很激烈了,而四川人却不爱吃。      成都人对吃的要求不像上海、北京等地的多元化,他们特爱吃麻辣的食物,对甜食较排斥。黄南图花了很多装潢费在康和超商和芙蓉坊面包店上,却被员工吞食货物,又不受成都人喜欢,他在当地的投资当然是迅速赔钱。      味全和博达合资经营康和超商两年,由于进驻的员工愈来愈多,员工当商店是自己的粮仓,结果造成公司入不敷出,而这些亏损却都要味全单方面出钱,味全向合资一方的“博达”交涉,博达都不理会,如此数次的拿出上千万的增资费用,黄南图也火大,终于“味全”也演出一次拒付厂商货款的事。只是中国方面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未料这些供应商和康和超商的某些员工,竟然联合一起,包围公司和软禁台商员工。 这次软禁事件是发生在二千年年初,公司在完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突然被供应商和康和的一百多位员工围困,他们采软禁方式,并不干涉台商员工的自由,每天三餐吃住都在公司,只是困住这些台商,不让他们外出,可以任意对外通讯。      味全的员工只好打电话报请公安解决,但是,中共公安却以“财务纠纷”为由,指出依中共法令规定,公安不得介入财务纠纷之中,根本不来处理。      这些人整整困住台商三天,吃住都要这些台商付,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直到第三天,成都副市长才出面,达成若干协定,黄南图汇进五百万人民币的货款钱,才为这些台商解困。      解困之后,黄南图和所有台商员工,连一分钟不愿多待在成都,黄南图气愤不已,当时他气得下定决心,要立即退出在成都康和超商和芙蓉坊面包店的经营,就是武汉工厂的所有投资,他都打算放弃。      黄南图这一撤出成都的所有投资,损失约达二亿人民币。黄南图在二○○一年年中,完完全全的放弃在成都的所有投资,自愿把所有的东西都留在中国,在撤资过程中,博达的刘祖高曾有心再和他沟通,黄南图却再也不肯见他一面。 黄南图经此事件,更是气得肝病复发,在病情恶化的情况下,他随即赴美就医,前后不到一个月,他就病逝,死时才五十岁。他的秘书蔡月娇透露:“黄先生是气死的!” 目前黄南图唯一留在中国的投资,只剩他独资的酱油厂,业务的运转也差不多到了收摊的地步。      黄南图是我见过的台商中最有气魄的,这次我下定决心,放弃在成都心血建立的太平洋学校,把一亿人民币的资金完全放弃,逃回台湾,真是受他的启示。       .“旺旺”花瓜成都投资失利       “旺旺”在台湾的投资,以仙贝、花瓜最有名,但是,他把旺旺花瓜引进四川成都,却惨遭滑铁卢。      我先前就说过四川民众的口味很重,喜欢吃麻辣的食物,甜的、淡口味的食物都别想在当地打开市场。      旺旺的花瓜在成都打市场之际,销售成绩奇差,落到后来送给员工吃,第二天来一看,都被送进垃圾桶里,让老板气得不知道怎么办,最后只好以低于成本不到一半的价钱,让给一位在锦江饭店开日本料理店的台商,当做餐前小菜。      旺旺在成都设有工厂,一切都布置妥当,工厂开始运转之际,成都市府却以都市规划为由,强迫公司收厂,事后虽补偿些钱给公司,但是,却不能和早先投资的费用相比,让旺旺损失不小。      还好旺旺在其他地区的投资很平稳,这才没让公司倒下去。  
  台商赴大陆投资却遭司法不平对待的案件再添一桩!家俱商丁松彬三年前赴云南昆明投资家俱业,却遭到莫名指控欠款四百六十万人民币,在证据充分的情况下,诉讼依旧失败。台湾投资大陆受害者协会顾问律师吴轼子表示,大陆法律制度不健全,仅有国内法等级的“台商投资条例”适用,但解释及适用权都在大陆手上,台商权益难以保障,他建议两岸应共同组成“两岸仲裁协会”来解决两岸投资纠纷。      按大陆法律  办公司变更却被坑      受害台商丁松彬与其子丁建华三年前赴大陆投资家俱业,委托大陆律师购买一家同是台商公司的工厂,并按照大陆法律规定办理公司变更手续,历时两年时间完成,原公司的债务也协商由原公司负责人负责结清。丁建华表示,就在工厂从停工到复工、从业绩平淡到订单不断,新的公司在努力经济下已有不错的营运,但在此时,原租用公司地的旧房客提出一张借据,指控旧公司积欠四百六十多万人民币,并要求新公司偿还,金额之大是购买旧公司一百八十万的二点六倍。      请大陆律师  进入诉讼阶段      由于新旧公司变更时,已谈定由旧公司负责人偿还,且一切资产转移及变更手段均按大陆行政及法律规定来,因此在被控告后,丁家父子搜集相关证据,并请来大陆律师进入诉讼阶段。丁建华表示,当时因此证据都在手上,主审法官及庭长都表示情况乐观,但没想到判决结果却败诉,此时主审法官和庭长,也不曾再解释。      当地政府公信力不足      经过这次的经验,丁建华表示,大陆存在着政府公信力不足的问题,一旦投资到位,进入了当地官员政绩的统计报告后,后面的事就不再过问。而台商到大陆投资人地两疏,只能依赖、相信大陆政府,但大陆政府没有信用可言,投资者如何可能得到保护。      司法官员  意识型态仍存偏差      丁建华认为,一个良好的法律不能在司法中得到实现是大陆政府的弊端,大陆司法官员的意识型态仍存在着极为浓厚的国家所有和计划经济的想法,所有的企业都是国家的,他们分不清私有财产的含意,不认为私营企业资产涉及所有者私人权益。       不敢动外商脑筋 台商相对弱势多了      对于屡见不鲜的台商投资被害案件,也处理过一百多件台商投资案件的吴轼子指出,一般外商他们也国际司法可适用,可提起国际诉讼,因此大陆不太敢动外商的歪脑筋,但台商就不同了,因为只有国内法等级的“台商投资条例”,但解释及适用权都在大陆手上,因此中小企业在大陆投资受害的比例就居高不下。       常未审先判 打赢官司又如何      吴轼子表示,大陆的法官有百分之七十以上不是法律背景出身,他们以党及国家的利益为主,且经常未审先判,以拘押受害人为换取赔偿金的手段,就算官司打赢了,也不见得会执行,吴轼子说:“大陆的法律是给法律系学生念的,不是给法官用的!”    
  台商王景宜痛批大陆的司法和行政体系腐败堕落,原本判决给他的货款人民币260万元(约合新台币1040万元)竟遭苏州中级法院冻结,拒绝让他提领,害他现在资金周转不灵,虽然曾向中共国务院和人大、政协等单位陈情,但是无人闻问,让他相当气愤。(蓝孝威报导)    五年前,台商王景宜经营皮革买卖,由于中共海关审核疏漏,遭美商客户以伪造的合同诈骗(新闻、网站),这件官司经江苏高院判决胜诉,原本王景宜以为,可以顺利拿回260万元人民币的货款,不料苏州中院竟然推翻上级机关苏州高院的判决,扣压这笔货款,并指定律师人选,要求台商王景宜更换,王景宜花了不少钱请这些律师打通关节,但后来发现这些律师都是司法黄牛,他的260万元货款依旧杳无音讯:“我的钱到现在都还没拿回来,这是我一辈子的积蓄,这真是切肤之痛啊!”    台商王景宜表示,他现在已陷入财务危机,到处申诉、上访,却没有得到合理解释,所有的的陈情都如同石沉大海。  
  一位玩具工厂女台商本月11号在回大陆东莞时,被当地一名私人小巴司机盯上,假藉要修车,趁机用板手活活把女台商打死;凶嫌犯案后不久就被公安逮捕,今天家属捧着骨灰,伤心返回台湾。    低着头,罗先生和女儿捧着太太的骨灰和遗照终于回到了台湾;女儿忍不住低着头啜泣,而罗先生看起来虽然平静,但说起看见妻子遗体的那一刻,也忍不住有点激动。    女台商先生罗先生:“她在挣扎的时候,他用工具..用汽车的工具打我太太的头,验尸的时候,我去看的时候她头部,脑的部份都凹下去。”    时间回到3月11号,在大陆经商已经有10年的女台商罗太太一个人搭机返回东莞,由于提着行李加上口音与当地人不同,搭载她的私人小巴司机断定她不是当地人,临时起了恶心;司机先是藉故车子抛锚下车检查,再绕到后座,先用绳索勒昏,再用板手猛击头部,完全不留活口;接着把尸体运往远处的惠州丢弃,好在老天有眼,遇到了临检,公安栏车不成追了两公里才破获这起凶杀案。    由于东莞方面担心命案曝光会影响台商投资意愿,因此这项消息直到女台商火化运回台湾,消息才曝光,而这也让罗先生非常感叹。  
  广东潮州台资企业“美美电池”工厂,15日传出被数千名村民围厂打劫事件,由于当地政府没有及时派出武警制止,暴民在16日冲入工厂打劫,造成工厂损失数千万元人民币被迫停产。    广东台协已经紧急通报广东省台办主任甘兆胜以及北京台声杂志,台声杂志将发出内参消息,让大陆各地官员知道这件事。    据广东台商协会干部表示,“美美电池”是台湾南部一家知名的食品业者转投资,到中国大陆投资约有7、8年,员工有7、8000人,生产的电池内外销都有,并从大陆出口外销到世界各国,15日会遭到数千名村民包围,系村民指控电池工厂污染了海水养殖与水产养殖。    但是厂方认为依照潮州环保局的检测符合标准,排放废水也符合排放量标准,并非海水污染源。    在发生村民包围事件之后,厂方承诺愿意停工并接受政府调查,当地村民不接受,潮州市政府仅派出少数公安到现场制止村民,厂方担心围厂事件有扩大之势,赶紧向潮州市副书记与县长要求派出武警维持秩序,但未见具体作为。    结果16日村民围厂事件更严重,数千暴民前面由小孩带领着,直接冲进工厂打劫,强行搬走工厂、办公室重要物品,造成这名台商损失至少千万元人民币,工厂也被迫暂时停产。    据中央社报导,厂方认为当地政府反应太慢,欠缺处理危机能力,完全不把这件事情当一回事。  
  小陈在台湾从事农业技术工作,对于“西瓜品种改良”有很深入的研究。在台湾政府农业单位的辅导下,累积了多年的实务经验,研究出上好的西瓜品种。    几年前,经友人相邀到中国考察,来到盛产西瓜的河北省大兴县。当地西瓜虽然产量甚多,但品质却不怎么样。在接受中国官方款待时,小陈高谈阔论,透露自己拥有台湾最好的西瓜种子。    河北省农业单位相关人员刚开始对小陈抱持着怀疑态度。但小陈谈起农业技术来滔滔不绝,确实有专家的架势。中国官方的兴趣浓了起来,态度有着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此后百般笼络、奉为上宾,并开出特别优渥的条件,承诺全力配合种植西瓜,甚至连栽种地点、面积都让小陈随便自己选。    小陈立刻被捧为农业专家、大师,沉醉在“专家长、专家短”的头衔里,挑选了数百公顷最适合种植西瓜的土地,卯足全力,将台湾最好的西瓜种子,繁殖在河北省大兴县,还同时协助产业道路的规划。    在孕育西瓜的过程中,小陈还把改良技术全盘托出,中国农业人员可说得来全不费功夫。西瓜收成后,果然是顶级的品种,好吃!中国农业单位更是欢心鼓舞,竖起大拇指称赞小陈是名副其实的“农业大师”,果然有两把刷子。    小陈在协助当地农业人员改善种植时,相处愉快,当地种植西瓜的技术业已成熟,很快两年也过去了。有一天,当地农业高干召见小陈,对小陈说:“这段时间你很辛苦,谢谢你提供最好的农业技术,引进最顶级的品种。现在我们技术也成熟了,除非你还有更好的品种技术,否则我们双方合作到此为止。”小陈听了满脸苍白,当场傻了眼,不发一语返回住处。隔天便收拾妥当,在当地农业人员安排下,搭车直接到机场返台。就这样,小陈两年辛苦付出,在没有利用价值后,一脚被踢回宝岛;而当年在台湾农业单位配合下,历经多年才获得的改良成果,转瞬间就不费吹灰之力全被挖走而不自觉。    小陈回台后,非常后悔当初的鲁钝,但悔之晚也。就在采访完毕时,记者猛然想起曾在台湾电视上看到河北省西瓜好吃的报导,心想,这可能就是从宝岛台湾所快速模仿的农业技术唷!  
  上海玫瑰园小南国餐厅总经理田心迪弟弟田战,昨天下午在餐厅外被痛殴,员工将他扶起送医,有脑震荡现象。  台商提供  前上海市副市长、现任上海市人大副主任周慕尧胞妹周慕萍,因与台商经营餐厅玫瑰园小南国争产纠纷,本月十五日率众强占餐厅,并打伤多名员工;市二中法院告诫玫瑰园小南国总经理田心迪,不可向媒体发布消息,否则一切后果自行负责。    玫瑰园小南国由台商田鹏、田鹤兄弟家族经营。田鹏在当年红极一时的电视连续剧“包青天”,饰演南侠展昭一角,辅佐包公彰显公理正义。想不到在上海经营餐厅,会与公司法定代理人周慕萍发生争产纠纷。    周慕萍率众以暴力强占玫瑰园小南国餐厅,已在上海台商圈传开,许多台商直呼不可思议。据悉,周慕尧并不知道周慕萍以暴力强占玫瑰园小南国一事。知情人士表示,周慕尧若是知道妹妹的行径,绝对不会同意她的行为。    据玫瑰园小南国员工转述,本月十五日上午六点左右,周慕萍突然带着一百多名壮汉,个个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每人身着白上衣、黑长裤,手拿铁棍和木棍,冲进玫瑰园小南国餐厅和员工宿舍,逢人就打,导致多名餐厅员工严重受伤。    餐厅员工见状,急忙通知总经理田心迪,田心迪赶到现场,只见多名员工受伤,血流满地。当时,周慕萍手下的一名不明身分男子,手持铁棍,手臂上有刺青,大咧咧地在餐厅门口贴封条。这名男子自称是上海黑社会“虹口小五子”,并恐吓田心迪,这里是“上海滩”,没有台湾人立足之地,威胁三天之内取他性命。    餐厅被周慕萍以暴力手段强占后,田心迪即向当地公安局报案,并连络当地台办,要求上海市相关部门出面处理。静安区南京西路派出所警员昨天向记者表示,已在协调这个案子,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台办“介入” 低姿态协调 公安“插手” 拉起封锁线    不过,当地公安人员对此事件采取淡化处理。静安区台办人员在事发当天,曾到餐厅协调。记者昨天致电上海市台办几个部门,市台办人员几乎都知道玫瑰园小南国餐厅的事,并表示上海市台办已经介入协调。    玫瑰园小南国餐厅位于上海市最繁荣的南京西路上,紧邻波特曼饭店。周慕萍带人强占餐厅,静安区公安只在餐厅周围五十公尺拉起封锁线,防止再次出现暴力冲突。而抢占餐厅的暴徒见到路人拍摄餐厅情况,就冲出餐厅追打。    从十五日到昨天,暴徒一直霸占餐厅。昨天中午,周慕萍在餐厅门口贴上召募员工的条子;下午,田心迪的弟弟田战到餐厅附近观看动静,站在对面GUCCI精品店门口,餐厅里几个暴徒认出他,冲出来在GUCCI店门口围殴他,造成严重脑震荡,被送到静安中心医院急救。公安人员事发后,将封锁范围扩大到南京西路。    田心迪事后到上海市二中法院,法院唐法官、南京西路派出所叶所长、静安分局稳定办公室龚姓公安等四、五人向田心迪表示,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玫瑰园小南国台商方面的错,怪台商之前不协调;要田心迪及餐厅员工今天起不得到餐厅现场;并警告田心迪不能跟任何媒体发布消息,否则需负起全部责任。田心迪有心脏宿疾,在二中法院受到惊吓,身体立即感到不适,被送到静安中心医院急诊。在急诊室看到被打伤的弟弟躺在那,兄弟相对垂泪。    田鹏、田鹤二○○一年到上海投资玫瑰园小南国餐厅,后经人介绍结识周慕萍,聘她为该公司的公关经理。之后,田氏兄弟又组建汇敛经贸公司,因听从朋友说法,认为公司改成大陆内资企业,经营起来较方便,于是请“在上海后台够硬”的周慕萍担任公司法定代理人(周慕萍并未投入资金)。周慕萍利用法定代理人身分,想将玫瑰园小南国资金和产业纳为己有,双方因此对簿公堂。    上海法院今年二月判决田氏兄弟败诉。不过,法院判决前夕,周慕萍的公司因连续两年未参加餐厅联检,依规定被上海工商局吊销执照,因为诉讼主体消失,法院判决也中止执行。周慕萍见法律手段失效,遂采取黑社会手段,率众以暴力强占餐厅。  
  〔记者黄忠荣/台北报导〕台商林胜俊原以为中国国营企业信用较为可靠,没想到资产不但被合资的国企侵吞,还遭诬陷坐了四年冤狱,今年终获平反,但中国官方何时归还林胜俊遭侵吞的资产,至今仍无答案。    未料国营企业坑人    一九九六年林胜俊和中国国企胜利汽车厂,在河北石家庄合资设立台裕胜利汽车配件制造公司(简称台裕),订下三千万美元合资合约;后来河北省长建议另设一家厂,解决资金不足问题,由双方再各出资七百五十万美元,林胜俊并替胜利厂背书贷款五百万美元。    二○○○年工厂还没诮n,经求助省长,得知邢台市有一家红星制造厂可给台裕,但要先资遣工人、发放退休金,林胜俊征得台湾资方同意后,二○○一年十一月从台湾飞抵中国要签约,但一下飞机就被捕,罪名是行贿及虚假出资。    原来国务院为改善国企体质,针对前五百大国企,由政府拨款协助改善体质,胜利厂为抢进前五百大,于一九九八年底和重庆长安汽车厂合并。    但长安厂看上台裕在石家庄的土地,于是检举台裕行贿、虚假出资,企图将合资企业土地充公,河北公安厅就配合抓人。    林胜俊的太太谈到先生被关期间,仍心有余悸,她形容,当时可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曾求助国民党的台商服务中心,也不得要领;但没人能帮上忙就算了,竟有不少两岸的律师找上门来,有的说能提供法律协助,有的说有门路可以打探,要价都高于十五万元。当时无计可施的她只好照给,但后来证明都是敲诈,一点用也没有。    官司缠讼四年,二○○五年六月河北法院终于判林无罪,且判决给予冤狱赔偿。但林胜俊说,被没收的土地三百亩应交还合资企业,他个人投入的一千五百万至二千万美元,迄今也还拿不回来。  
  三年前春节前夕,裹着单薄外套的许淑惠游荡在北京街头,自从中餐馆遭房东霸占后,身上盘缠早已用尽,寄居台商友人篱下,没脸返回台湾。每逢夜深人静,她最大疑惑是:“未来官司路还要走多久?当地领导为什么要敷衍我?有谁能帮我?”     
原在高雄从事餐饮业的许淑惠,四年前到北京考察受到地方单位殷勤款待。二○○二年二月,许淑惠花了二百万人民币投资中餐馆,餐厅之大可同时容纳三百位客人,招牌名称为“台湾大酒店”。        
这间店面,是许淑惠向北京顺义区宋姓房东承租。但经营之初,问题纷至沓来。“房东看到我花费钜资装潢,焕然一新,意图不轨,欲将其收回,再高价租给他人,几个月后,刁难之事一件又一件,终于露出狰狞面目。”许淑惠忿忿不平地说。     
最先是自来水管严重阻塞,造成厨房水淹及膝,房东找人把地板撬开,地面上整个坑坑洞洞,却搁置半年不理不睬。她也向房东争取设置逃生门,始终未获得正面回应。     
二○○三年四月适逢SARS事件肆虐中国,北京市同样人心惶惶,房东在此期间没来收房租。到了六月中旬,许淑惠又碰上母亲病危,不得不回台探视病情,八月母亲不幸病逝,她又回台奔丧,因此积欠了七个月的房租。     
不过,宋姓房东没有事先与许淑惠协商,一状告上法院,法院也迅速做出裁决,要求许淑惠在当年十二月中旬要付清九万多元的租金,否则将查封“台湾大酒店”并拍卖生财设备及家具。后经许淑惠请求,法官再同意缴款期限延到十二月底。     
但尚未到法定的缴款期限,宋姓房东在没有执法人员在场之下,也没有执法文件的情况下,动员九十多人,强行进入餐馆内,搬空餐馆设备,赶走原有员工,并拆掉“台湾大酒店”的招牌,换成“潮顺福大酒店”。     
许淑惠紧急从台湾赶到北京,并向公安派出所报案,警方以“私人经济纠纷”为由不介入;她向区台办主任反映时,对方建议她聘请律师,依循中国司法途径解决。她向地方领导投诉未果,把层级拉高到中央单位,国台办向她说,“我们出律师费,你去告他。”     
她写给国家主席胡锦涛的上访函中,有着沉重地控诉:“我受迫害孤苦无依,四面受欺,投资二百万人民币资产被抢一空,孤单奋斗整整一年,到处奔波,只希望找到一个真正的自家人,一个都没有,目前我依然在水深火热中挣扎,前途一片黑暗,有家归不得。”     
“如今,我一个女人在北京孤苦无依,夜里白天都一样是恶梦,苦不堪言,连一个自家人都求不到,国家领导人应多听听台商真正的声音,不要只听自己人的话,使台湾人备受伤害,践踏真诚与自尊,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家住桃园的黄姓女台商一九九二年前往内蒙包头投资木器家具,投资金额虽不高,却是包头首家中外合资企业,中方法人代表还因此获得“全国劳动楷模”,但最后女台商仍遭中方设计,落得血本无归。    黄姓女台商是与包头一家集团公司共同投资设立中外合资企业,投资总额人民币二三四○万,中方占有七十五%股权,该台商占二十五%。    黄姓女台商投资金额虽不高,却是包头首家中外合资企业,中方代表更因此获得全国劳动楷模、五一劳动奖章、市政协委员等殊荣,成为当地新闻人物,这家合资企业也成为上级领导和贵宾前往包头参观、考察必到的样板企业。    据黄姓女台商指出,合资中方原为只有几十名职工的小厂,陆续兼并三个大厂后,于一九九○年成立直属包头市经委的大型国营企业,当时职工达一千三百名,资产超过上亿元,后来经营不善,一九九八年底,合资中方帐面资产总额仅剩五千万元,积欠银行贷款本息高达八千五百万元,累计欠息三千万元,陷入无力偿还到期债务的困境。    黄姓女台商说,合资企业中方积欠银行的贷款本息中,股本贷款占相当比例,而合资中方每年所分得的红利其实足以偿还股本贷款,却千方百计想把合资企业并入破产,企图藉破产手段甩掉银行股本贷款。    她表示,二○○三年三月台方委派的总经理从台湾返回包头时,发现合资企业已遭中方破产拍卖、变现归公,并重组为另一家内资企业,但合资中方却提不出“股权转让协议”或合法授权证明。    后来合资中方以利诱方式收买常驻包头的台籍黄姓干部,涉嫌伪造台商的同意撤资文件,将合资企业伪装成中方全资企业,致法院将合资公司裁定破产变现人民币五百万元,资金全部收归市府财政,女台商血本无归。   
  事实上,台商在中国被坑的案例还非常多,只要台商在中国的公司经营上轨道,开始有获利,想要侵吞台商资产的中国合伙人、员工、司法机关、党政高层便接踵而来。前往江西省南端龙南县投资“龙南公园开发案”的廖宜锦就是另一个例子。     廖宜锦原本在台湾从事五金、电子材料买卖,九二年前往广东生产机械配件,九六年受龙南招商干部之邀,花了四百多万人民币投资经营“龙南公园”,因此展开了一场恐怖的恶梦。     龙南公园位于龙南县中心的繁华商业地段,占地三十二公顷,旁边还有兴建中的购物中心与体育馆,县政府因缺乏资金因此找台商投资兴建公园设施,合同书约定廖宜锦拥有二十五年的经营权,他不但可以收门票,还在公园经营茶艺馆和幼稚园,幼稚园的学费并成为主要的收入之一。     二○○二年新的地方书记曹爱群上任,廖宜锦便收到一纸房屋拆迁工程公告,告知县政府要拆除龙南公园,好让房地产公司兴建“渥江明珠商业城”,获取巨大商业利益。尽管合约中明文规定龙南县如果违约提前收归土地,应赔偿全部投资额并承担一○%的违约金,但曹爱群却坚持先解约再谈赔偿问题,并威胁说县政府可以片面解约。     事后,廖宜锦果然收到片面解约的通知,公园也被拆除、破坏,他只好签下解除合同协议书,期望有所赔偿弥补损失。解约后,县政府才开始进行补偿谈判,廖宜锦要求三百七十九万人民币外加一○%的赔偿,但龙南县只愿意赔偿四十九万人民币,“就这么多,要不要随你!我随时可以把你关起来!”曹爱群最后撂下狠话。     廖宜锦最后只好接受不到五十万的赔偿,并要求将钱汇到广东省的银行户头,确认赔偿金入帐后,他才签下赔偿书。但悲惨的故事却还没结束,曹爱群在他签下赔偿书之后,竟然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到位于广东省的银行,在一大早银行开门时就用一纸公文把钱追回去了,结果,廖宜锦连这不到五十万的赔偿金都拿不回来。  
  在上海卖台湾肉粽的台商孙立中,在上海市繁华地段拥有一间店面,同样地,只因为中国建商看上他的地,便联合当地官员征收他的土地,最后补偿的金额少得可怜。     同样到上海投资音响零件公司的孙永临,原本打算在上海购买一间办公室,他花了七十万美元订购了一栋住办大楼的两个单位,并再三确认能否作为办公室使用,也到上海公证处与房地产公司签了合同,约定两年后交屋否则卖方需付违约金。     但就在交屋前一个月,地产公司却要求已缴清七十万美元的孙永临更换到另一栋大楼,因为房产公司打算将他买的那栋租给饭店集团。经过一年半谈判破裂,孙永临向上海中级人民法院提出告诉,法院最后判决地产公司败诉,应该退回款项并付五○%违约金。     但地产公司上诉后,却又判决孙永临败诉,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孙永临在协商破裂后及提起诉讼,违反诚实信用原则”。事后,孙永临才发现,他买的楼层根本不能挂牌当作办公室使用,他只能欲哭无泪地叹道“公平正义何在?”    坑钱事件簿 蓝比绿还多     台商在中国投资出了问题,只好自认倒楣,能保住人身自由与性命就算幸运了。一位曾姓台商为了在东莞设厂,筹设期间将八百万人民币存入当地银行,当他再次查看帐户时却发现所有存款不翼而飞,经过追查才发现遭不明人士利用伪造印鉴盗领,曾姓台商将有疏失的银行告上法院,但法院两年后才开庭审理,审判结果为银行需赔偿全部损失。     但就在法院强制执行前,曾姓台商深夜被三名武警强压至山区,威胁他不要再与银行纠缠,否则把他活埋灭口。幸好他机灵地用手上的劳力士手表贿络看守他的武警,连夜逃回台湾,虽然保住性命,但那场官司也无疾而终。  -------------------------------------------  东莞台商徐金源惊传在工厂宿舍遇害,涉案嫌犯疑是工厂内保安人员,东莞公安部门正全力缉捕该名嫌犯。徐金源家属已赶到东莞处理善后,家属要求东莞台商协会和海协会协助将遗体运送回台安葬;海基会已于昨日去函海协要求协助。    工商时报报道,今年四十二岁的徐金源赴大陆东莞投资仅有一二年时间,利用当地个体户人头独自投资数百万元台币,设立一家染料工厂,工厂规模甚小,仅有员工十几人,且工厂紧靠山边地点偏僻,加上徐金源独自一人居住,容易成为歹徒下手的对象。    东莞公安部门表示,涉案凶嫌疑似徐金源雇请的赵姓保安人员,该名保安人员在日前见徐金源带着财务人员从银行领了五万元人民币回厂,当天晚上就发生命案,五万元现金也不翼而飞,赵姓保安人员在发生命案后未再上班,公安部门怀疑赵姓员工与命案有关。    这名跑掉的赵姓员工留在工厂的背景资料全是假的,假姓名、假身份证、假通讯地址,目前东莞公安部门仅知该名凶嫌是湖南人,正全力追查当时引介的同乡。据了解,赵员是该工厂保安队长引介进入工厂内工作,不过这名保安队长也在二星期前离职,东莞公安部门不排除其也是涉案人之一  ---------------------------------------  
  楼上这些故事应该不是真的吧  感觉大陆政府还是很重视台商的  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乱来的    至于有些台商在大陆投资失败亏本,这也很正常,市场经济哪有只赚不赔的。比如说成都人不吃甜食这一特点,你投资之前就应该考虑到。你自己没事先作市场调查就盲目投资,亏了也不能怨谁。
  不知道,不过大陆到处都是外企!应该不会有太大麻烦!
  中国真是投资的天堂?台商林志升即将出版的新书“从中国大陆出逃”,揭开许多血泪斑斑的真面目,本报特别转载第十章“台商血泪史”以飨读者。       引言 在中国大陆投资设厂,不少人都以为将来租地设厂,就算期满后,地上物也可以保住,其实各地办法不同,像在成都就是约满之日,连地带地上物全部被当地政府收回,台商一点保障都没有。 曾经有台商一路打官司打到中共中央,最后还是保不住自己的产业,落得一无所有的返回台湾,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像我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到四川成都投资办学,才有些成就,却被当地政府和法院勾结,硬是要吃掉我的学校,还把我拘禁,让我最后落得偷渡回台湾。      除了我之外,其实不少台商在四川成都的投资皆是血本无归,下场都是硬被有心的当地官商勾结后,落荒而逃回台湾。现就我知道的几个实例做说明:。       . 受尽屈辱黄南图气到一病不起       去年过世的黄南图,在成都的投资超过上亿人民币,不但血本无归,就连陪同赴成都的高级干部都险些命丧当地,直到他汇入五百万人民币,才得以救出被困在工厂的员工。      一九九七年,黄南图主掌的味全企业到成都去占据点,找到的合作伙伴,竟是和我兴办的太平洋学校是同一家公司│“博达实业总公司”,这家公司负责人,是位挂名的刘祖高,他是成都市新闻局长的老公,由于背后有着强有力的靠山,味全的黄南图认为,公司在成都运转商品,绝对可以打通销售网、制造出好成品。      黄南图合作之初,有不少人帮他出主意,我是其中之一,当时我曾劝他不要和中方合资经营,最好是独资;也有人为他分析合资的优点,黄南图最后被刘祖高说动,还是采合资经营,而这项决定,从此为他开启一连串的愤怒,注定让他的投资血本无归。      和黄南图先生合资的“博达”,是个很奇怪的公司,是我见到唯一没有上级主管的公司,根据我从侧面了解,这家公司构成的人员,多由在市委、市府、法院、成都市的各级人大、政协等等有力人士构成,是家有很多有力人士做靠山的公司。      经历这次我的事业和味全的投资都被通吃,我怀疑这家公司根本就是专门吃外商,凡是和“博达”合作投资的台商,就算是投下再多的资金,公司的寿命都维持不到三年。“博达”都会以各种理由吃掉外商的公司,让外商进退维谷。      味全和博达合作,最大的一部份是“康和超商”,投资之初,黄先生从台湾带十位自己的干部人员,他们负责采购、进货,约一、二个月结一次钱,货卖了、收了钱,黄南图才再掏资金进到成都来,这种方式似乎是稳扎稳打。      但是,开始合作之际,谈定“博达”有权雇用粮食局的工作人员为班底,他们都是康和超商的基本员工,采用本地人为职工,这也是黄南图当时投资时的一项诱因,因为本地人薪资便宜,可以省下不少成本开支。      味全在成都的合作案启动之后,一口气就在当地设了三十多家康和超商,这些成都的员工虽为超商工作,可也视公司为自己家,不脱当年国营体系时代的习惯,随时拿货都不付钱,康和超商在这种情况下,至少有七、八千万元人民币的漏洞,可想而知是绝对赚不到钱。      除了合开康和超商,黄南图还和博达合作开“芙蓉坊”面包店,做很好吃的面包、蛋糕;只是成都早就有多家台湾进驻的面包食品店,包括罗莎、顶好等,竞争本就很激烈了,而四川人却不爱吃。      成都人对吃的要求不像上海、北京等地的多元化,他们特爱吃麻辣的食物,对甜食较排斥。黄南图花了很多装潢费在康和超商和芙蓉坊面包店上,却被员工吞食货物,又不受成都人喜欢,他在当地的投资当然是迅速赔钱。      味全和博达合资经营康和超商两年,由于进驻的员工愈来愈多,员工当商店是自己的粮仓,结果造成公司入不敷出,而这些亏损却都要味全单方面出钱,味全向合资一方的“博达”交涉,博达都不理会,如此数次的拿出上千万的增资费用,黄南图也火大,终于“味全”也演出一次拒付厂商货款的事。只是中国方面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未料这些供应商和康和超商的某些员工,竟然联合一起,包围公司和软禁台商员工。 这次软禁事件是发生在二千年年初,公司在完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突然被供应商和康和的一百多位员工围困,他们采软禁方式,并不干涉台商员工的自由,每天三餐吃住都在公司,只是困住这些台商,不让他们外出,可以任意对外通讯。      味全的员工只好打电话报请公安解决,但是,中共公安却以“财务纠纷”为由,指出依中共法令规定,公安不得介入财务纠纷之中,根本不来处理。      这些人整整困住台商三天,吃住都要这些台商付,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直到第三天,成都副市长才出面,达成若干协定,黄南图汇进五百万人民币的货款钱,才为这些台商解困。      解困之后,黄南图和所有台商员工,连一分钟不愿多待在成都,黄南图气愤不已,当时他气得下定决心,要立即退出在成都康和超商和芙蓉坊面包店的经营,就是武汉工厂的所有投资,他都打算放弃。      黄南图这一撤出成都的所有投资,损失约达二亿人民币。黄南图在二○○一年年中,完完全全的放弃在成都的所有投资,自愿把所有的东西都留在中国,在撤资过程中,博达的刘祖高曾有心再和他沟通,黄南图却再也不肯见他一面。 黄南图经此事件,更是气得肝病复发,在病情恶化的情况下,他随即赴美就医,前后不到一个月,他就病逝,死时才五十岁。他的秘书蔡月娇透露:“黄先生是气死的!” 目前黄南图唯一留在中国的投资,只剩他独资的酱油厂,业务的运转也差不多到了收摊的地步。      黄南图是我见过的台商中最有气魄的,这次我下定决心,放弃在成都心血建立的太平洋学校,把一亿人民币的资金完全放弃,逃回台湾,真是受他的启示。       .“旺旺”花瓜成都投资失利       “旺旺”在台湾的投资,以仙贝、花瓜最有名,但是,他把旺旺花瓜引进四川成都,却惨遭滑铁卢。      我先前就说过四川民众的口味很重,喜欢吃麻辣的食物,甜的、淡口味的食物都别想在当地打开市场。      旺旺的花瓜在成都打市场之际,销售成绩奇差,落到后来送给员工吃,第二天来一看,都被送进垃圾桶里,让老板气得不知道怎么办,最后只好以低于成本不到一半的价钱,让给一位在锦江饭店开日本料理店的台商,当做餐前小菜。      旺旺在成都设有工厂,一切都布置妥当,工厂开始运转之际,成都市府却以都市规划为由,强迫公司收厂,事后虽补偿些钱给公司,但是,却不能和早先投资的费用相比,让旺旺损失不小。      还好旺旺在其他地区的投资很平稳,这才没让公司倒下去。  
  谁叫他们到中国来
  跟民企比,待遇好得多,另地区不同ZF腐败程度不同,投资考查不作扎实工作后果堪忧.
  虹口的小五子、杨浦的阿东、台湾人你们要当心了!!!
  以前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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