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已经被盗过得墓穴探险,算犯法吗?

现在国外有很多年轻人喜欢探险,尤其是城市探险,比如废弃城市大楼,城市下水道,或者地下墓穴,其实地下墓穴探险的文章之前我们也分享过,那篇文章是关于的,但是地下墓穴并非巴黎独有,还有卡普奇尼地下墓园、伦敦地下墓穴。另外还有少有人知的乌克兰敖德萨市的地下墓穴。在敖德萨的街道有超过 1,500 英里的地下隧道,这几乎可以说是经过一个世纪的挖掘结果。多年来,敖德萨地下墓穴有一个非常丰富多彩的历史,但在 1980 年被政府正式封锁了。历史学家估计,这很可能是第一个在 16 世纪建成的地下墓穴。然而到了 1800 年,它们就达到了今天大规模的面积。敖德萨市坐落于一大片石灰岩地带。在 1800 年代,大规模的采矿作业在地下展开了。取出的石灰岩则用于建造地面上的城市。在此期间,墓穴的规模迅速扩大,覆盖超过 1,500 英里。这个巨大空洞的隧道迷宫很快的对敖德萨的居民派上用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纳粹迫使苏联交出敖德萨,并且占领它。隧道变成苏联反政府武装的防护基地。他们躲在地下,为了抢回城市和保护城市的安全,暗地的攻击纳粹。整个战争期间,纳粹从未设法成功地铲除隐藏在隧道的反政府武装。二战结束后,这个隧道又用于走私。这些走私分子甚至把地下墓穴的一部分扩大了。最后在 1980 年,敖德萨政府决定关闭地下墓穴。他们封闭了入口,但是没有把探索隧道列为非法。不久后,一个秘密探索地下墓穴的非官方组织就出现了。2005 年,悲剧发生了。就在那时,当地人才知道墓穴被封闭是有原因的。在某个新年前夕,敖德萨一群年轻人决定到地下墓穴开派对。在派对期间,一个女孩离队后迷了路,无法回来。之后她一直在墓穴里徘徊了 3 天,只有冰冷和黑暗陪伴着她,最终她死于脱水。她的尸体在 2005 年 4 月被一群墓穴探险家发现。但是直到 2007 年警方才把她的尸体抬出去,因为她所在的位置离出口很远。这是她尸体第一次被发现的样子。敖德萨地下墓穴看起来似乎是一个非常迷人的探险地,但是如果要进入探险,你就必须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带领者,不然你就会像这个可怜女孩一样。试想一下,你在一个地下墓穴中迷路,然后被朋友抛弃独自死在一片黑暗当中。你能想象出,这样的情况到底有多让人害怕。所以探险需要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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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本小说大概都说,乱世就盗墓。所以也可能很多挖的人本身就绝后了吧。
蹦迪拌饭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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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关注)  书名: 《墓贼》  作者: 叶剑飞    简介        一个小古董店的二当家的,因为一个诡异的诅咒而踏上了盗墓之路…    本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却没想到一切从我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已经偏离了我的意愿。    离奇的七巧机石,神秘的天眼文,传说通往神明的宫殿,它们都在急剧的冲击着我体内渴望新奇和冒险的细胞,然而,一切又是那么凶险万分!    从垂死险境意外逃生的我被警方逮捕,才知道这并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盗墓,它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极大的阴谋!    更意外的却是我被授予了秘密身份,用来执行一次机密任务,从此我又被卷入了一场更为惊险的阴谋之中……    错综复杂的阴谋,到底谁才是最终的阴谋家?    置之死地的探险,到底是谁制造了这些巧夺天机的奇物?    神秘离奇的天眼文,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可以得到永生的天眼,它真的可以使万物超越光速,而达到永恒吗?    远古诡异的封印术法,又是多么让人感叹不已,而又恐怖凶残的秘术?    吞珠化龙,天池水底,诡异的水晶宫殿,《墓贼》带你揭开人性的极限~      本书在纵横中文网首发,如果喜欢,可以移驾前去,剑飞扫榻相迎~~~    附上链接:/book/12421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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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神明宫殿    楔子  已是金秋,空气中已经有些许寒意,我照常在博雅轩的庭院里躺在竹椅上享受着暖暖的阳光。只是此时却不能那么无所顾忌的闭着眼睛尽情的舒展身体了,因为我面前坐着个看上去才十七八岁的女孩,我打量着这个大大咧咧坐在我面前的小丫头。清秀的容貌,一身清爽的休闲服,乌黑的马尾随着她不停打量着庭院的盆景而一跳一跳的。只是略带一丝严肃的表情,让我怎么看都有些别扭。这丫头怎么看都应该是在学校里好好上学的小女生。可是她却正儿巴经的坐在我这个小古董店二当家的面前。  我扫了眼在旁边站着的鹏子,皱了皱眉头,这就是他跟我说的有大生意关照的客户?我有种立马把他拎出去爆踹一顿的冲动。  鹏子对我摊了摊手,示意没有搞错。我长舒了口气,无奈道:“请问你是?”最后一个字我脱了大概一秒半的音,没想到她居然浑然不觉。  就在我的脸色由白转青,然后又由青转紫的时候,她似乎才意识的到我在和她说话,然后她俏脸惶恐的伸出白嫩的小手,道:“哦,不好意思,你就叫我静吧,是的,大家都这么称呼。”  我被她这一出弄得一愣,礼貌的握住了她的小手,触手一阵微凉的滑腻,我干咳一声,收回手,重新坐了下去。  “恩,静,请问你来这是为了什么事?”我斟酌着该用什么词来和她交流。  她听我问话,从粉红色印花的小包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双手递了过来。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接过,看了眼盒子,然后看了下她,她对着盒子努了努嘴,示意我可以拆开来看,这下我就更奇怪了。  盒子是普通的装磁带的塑料盒子,我拆开一看,果然是卷磁带,还未等我说出自己的疑问,她又从包包里掏出个小巧的录音机,熟练的将磁带装进去,插上耳机,纤手耳机交到我的手上,白嫩的小手与黑色的耳机形成鲜明的对比,晃得我一阵眼晕。  我看了眼鹏子,显然,面前这个小丫头觉得录音只能给我听。鹏子耸了下肩,表示他对这里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望着手里的黑色耳机,叹了口气,如果是个男的,估计我早就关门送客了,可是就是个俏生生的小女生,让我这个大男人,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撵人。  无奈的把耳机塞在耳朵里,她按下了播放键,就听到录音机里齿轮带动胶带的很细微的吱吱声。然后耳机里传来一声声嘈杂的脚步声,继而响起一阵压抑的喘息。  我疑惑的看了眼静,她对我甜甜一笑,示意我继续听下去,然后就兀自起身四处观赏起来。  收定心神,耳机里接连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刮蹭到树叶的声音,让我不禁怀疑这到底在什么地方,从脚步声听起来,最少应该有四个人,但是他们却从没说过话,甚至连简单的声音交流都不曾有过。这让我不禁的怀疑他们是一伙经过训练的团伙。  “嗤”耳机里突然响起一声极其细微短促的声音,我眉头一皱,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这个段录音明显是被剪接过的,如果不是我的耳力比常人稍微灵敏些,差点就被里面不停刮蹭树叶的声音掩盖过去。我看她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继续在那边研究我私人收藏的小古玩,也就没去理她,耐心的听了下去。  里面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然后听见有人轻声的叫了声巴叶,我倒带回去,仔细听了几遍,那人叫的原来是八爷,我突然一个激灵,我爷爷风光的那些年,道上的人都管他叫八爷,可是老爷子却是失踪了四十多年了,估计早就驾鹤西去了也说不定,难道这里面人叫的八爷是老爷子?我摇了摇头,否定了心中的想法。如果老爷子还在世,那么四十多年间早也该回来了,毕竟当年的风波,早就已经过去了。  就在我因为老爷子的事情而有些恍惚的时候,耳机里突然传来一声极其尖锐类似于婴儿的嘶叫!我吓得猛的把耳机从耳朵里拔了出来,半晌,仍心有余悸。  静见我满头大汗的瞪着录音机发呆,就走过来递了个纸巾给我,我接过握在手里,用袖子抹了下额头,她见我有现成的纸巾不用,反而用衣服擦,就在那边抿嘴哧哧的轻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样,把耳机扔给她,道:“你给我听着卷带子是什么意思。”  她接过录音机将磁带卸出来重新装进盒子里,然后一本正经道:“这卷录音所录的地点是墨庄。”  墨庄?我半眯着眼睛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地点,半晌,我一个激灵,那不正是老爷子失踪前去过的地方么!不对,这个地方极少有人知道的,而且还能这么明确的说出这个地方确切的名字,时隔了四十多年,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大多都已经随着黄土被埋在了地下,她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知道叶家以前的事情?  我的右手的无名指轻轻的在扶手上敲击了几下,这是我一个很不经意的动作,也是一种很自然的习惯。  半晌,我深出了口气,托着下巴,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地方叫墨庄的?”  她摇了摇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至于是听谁说的,我也不方便说,你就当是我的上司吧。”  我疑惑的看着她,道:“那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她摇了摇头,道:“我并没有下去,派出去的只是一个先行小组,一共七个人,录音是通过他们身上携带的无线监听器传达过来了。”  原来静所在的组织得知在武涉附近有个墨庄的地方,那里原在地下建了所极其宏大的陵墓,组织派了七个人带上了精密的设备潜进去,却在两天后突然失去了通讯,就像是一刹那之间,七个人一起消失了一样。组织上都觉得事情很奇怪,之后陆续派了两拨人,但是都杳无音讯,自此再也不敢贸然派人下去了。  了解完大概情况,我心道:好家伙,原来是帮盗墓的啊!  我紧皱眉头,道:“我这可是正当生意,你跑我这是什么意思?”  小丫头看我一脸不愉的表情,赶紧摆了摆手,道:“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找四爷帮忙,托叶老板帮忙搭个话,我们这边和四爷搭不上。”  听完这话,我躺会躺椅上,抚了抚额头。四爷已经四十多年没做过这档子买卖了,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打听到四爷以前的事迹的,他们找不到四爷也说得过去,毕竟四爷对外一般是什么人都不见的,想要搭个话都很困难。整个洛阳知道叶家和沈家关系的也大有人在,只是四爷早就对外宣称金盘洗手了,做这行当的,只要是金盆洗手了,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一百匹马也拉不回了。  我抚着额头对女孩摆了摆手,表示谈话结束。鹏子有些歉意的看着小丫头,希望她识趣的自行离开。  她大概也是看出了我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就站了起来,有些失望道:“那我就不打扰了,叶老板,再会了。”  再会?呵呵,真不知道我跟她有什么可再会的,做我这行的跟她们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虽然暗地里行里有些人敢与她们有接触,但是我这间店是绝对清白的。再说最近风声正紧,她们居然一副不怕死的模样招摇过市。  正思索着怎么才能让我的小日子能清闲些,却不经意看到石桌上的盒子,小丫头是不打算放弃了。我摇了摇头,看来最近几天得暂时歇业了,以免她再次找上门,毕竟能搭上四爷的人,在整个道上都没几个。  傍晚的时候匆匆把生意交代了下,这几天我就不去店里了,反正二哥这阵子去了长沙,一时半会也回不回来,小丫头即使想骚扰也骚扰不上。  之后我去了趟沈家,这件事还是得跟四爷爷知会一声的,以免到时候真有什么大买卖,提前不通知他,怕是到时候老爷子会不高兴。   四爷是个将近七十岁的精瘦老人,但是如果只是一眼看去,那他顶多也就五十岁的样子,据说他的身手非常好。当然,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檀木椅上,老爷子闭着眼听我把事情原委都说完之后,竟是异常的
  檀木椅上,老爷子闭着眼听我把事情原委都说完之后,竟是异常的激动,一下就把那张自己最心爱爱的虎皮毯掀到了地下,然后在屋里来回的渡步,就在我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好惊讶的时候,老爷子就匆忙的把我打发了出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鹏子给我打了个电话,小丫头果然又到博雅轩去了,我让鹏子帮我稍微招呼她下,并知会他以后只要是这丫头的事,稍微招呼下就不用给我报道了。  几天之后,道上放出了一条消息,都说沈家老爷子要夹喇嘛了,四十多年没出过手的沈四爷要做一票大的了,道上有点名头的都去沈家确认过了,有几个老手已经入了伙了,听说再过两个月就出发了。  我极度的诧异,难道就是因为一卷莫名其妙的磁带,就使得这个已近迟暮的老人从新拾起从前的行当,实在让我很想不通,只是我知道自己该去见一个人了……  
  第一章 墨庄    斜阳的余晖渐渐的黯淡了下来,万物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黑纱。我有些心绪不宁的走在杂草丛生的后院的青石板上,前方二十多米处坐落这一栋民国时期流行的二层小楼,记忆中这栋小楼似乎已经废弃了很久了,它仿佛勾起了我心底的某些难以形容的东西。  我握紧了手里拎着的青花纹雕凤食盒,叩响了满是蛛丝的木门“咚咚咚……”听这声音,我心里莫名的一动,然后我放下食盒,转身走到院子里的小假山的旁边坐了上去。  阁楼上响起了稀稀疏疏的咳嗽声,我知道那是老四的声音。老四一直是家里比较忌讳的话题,还在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老四和我们都不一样,因为那个左胸口诡异的血色狐狸!自从他知道了自己那个胎记所意味的是什么的时候,就把自己锁在了后院的废宅里。平时这个院子是一点声音也不许发出的,导致原本春意盎然的院子,现在也已经人非物也非了,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杂草已经长到了一人多高了。  “老四……”我突然低声道。  阁楼上的老四似乎微微一愣,接着他用一种低沉的语气道:“哥,怎么了?”停顿了一会,我们都没有说话,他轻轻的笑了一声,道:“呵呵,你已经好久都没和我说过话了。”  我从已经树立了有些年月的假山上扣磨下了块瓷白的碎石,划了两下,有些感慨道:“是啊,我们已经好久都没说过话了。”我们两人似乎都很默契的沉默了一会,然后我干咳了一声,道:“沈家好像又要重操老本行了。”  老四似乎有些吃惊:“你听谁说的!”  “前几天博雅轩来了个古怪的小丫头,给了我卷磁带,磁带里录了些乱七八糟的声音,那丫头说自己是什么组织的,想搭上四爷这条线。我后来跟四爷说了下,没想到才过了几天四爷就放出了风声,但是现在还没敲锤,估计是想招揽些人吧。”地平线突然露出了一丝夕阳,彩霞仿佛着了火一般的燃烧在天际,映得我一脸的火红。  楼里静了静,接着就听到老四有些怪异的笑了起来:“我看未必吧,那沈老爷子是放风给叶家听的还差不多,谁不知道叶家祖上那点勾当啊,还不是想拉叶家入伙!”  我叹了口气:“你也不能这么说,沈老爷子对我们一直很照顾,当时老爷子失踪过后,沈家没少帮叶家的忙,再说十年动荡那会,没沈家撑着,叶家能那么轻松吗?”祖上的那些事是不可以说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被知道了,估计还得说你成分清白。但是我从平时大家的只言片语里听出,叶家祖辈上是做过职业盗墓贼的,听说那时候给按了个名头,叫发丘天官。  老四似乎对我有些无奈,顿了顿道:“你就是把他们看得太好了,大家各取所需罢了,当时没了一个沈家,还会出现另一个沈家,毕竟当时叶家几十年基业摆在那边呢,那可不是个烂摊子。”  其实我也知道外面传言叶家早就没落了,一直是沈老爷子忙活,这么大的基业早就姓沈了。但是四爷一直对叶家都很照顾,不然当时老爷子失踪过后,奶奶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也撑不起这么大的家业。我沉思了片刻,道:“这次去的似乎就是老爷子失踪之前去的地方,我想跟沈家下这个斗。”阁楼上突然一片寂静,我看向阁楼,道:“你也别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说罢,我跳下假山,朝院外走去,只留下阁楼上一声低低的叹息:“哥,你又何必呢?我都已经是将死之人了,唉……”    一切一切的事情似乎都得从那个古怪的诅咒说起……  据说叶家祖上是得罪过神仙的,所以落下了个毒咒,每一代都会有个叶氏男子,在出生的时候左胸上会有一块酷似狐狸的血色胎记。这个人注定只能活到二十七岁,便会离奇死亡!这个诅咒似乎是从而且不管你怎么躲,怎么去治都不可能会有方法破解的,所以叶家一直有个习惯,就是祖祖辈辈都供着一尊青铜狐,狐狸的两只眼睛是用荧绿色玉石雕刻的,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发出微弱诡异的“呜呜…”的声音,就像是只嗷嗷待哺的小狐狸在叫一样!  抗战刚刚打响的时候,叶家出了个奇人——叶振轩!也就是我的祖父,叶振轩曾拜飞天玉鼠廖之明廖九爷为师,廖九爷当时可是在洛阳周边一带吃得最开的人物了。有一次廖九爷下斗盗得一件极其罕见的古玉,古玉半掌大小,晶莹剔透,隐隐有龙形盘于内。  离奇的是廖九爷盗得这块古玉之后,未及将古墓中发生的事情和徒弟道清,就突然暴毙而亡了。不知为何这事让一个古董大家知道了,那古董商一言便断定这古玉是个开启机括的重要钥匙,愿出天价收购,而叶振轩说这是师傅留下唯一的一件遗物咬死不卖。  第二天叶振轩便收拾一通,凭着一腔热血从了军,在一次突袭中,叶振轩认识了同乡沈四,当时叶振轩救了他一命,沈四尊称其为兄。后来虽然在队伍里也算立过战功,只是叶振轩随廖九爷做惯了散盗,一身匪气终不能有所出息。  几年后赶走了日本鬼子,叶振轩也没能混得一官半职,就回乡娶妻生子。凭借着自己跟随师傅所学的本事,和对古董的熟悉,开了间古董店,取名博雅轩。两年后生意渐渐做大了就将博雅轩交予沈四打理,自己凑足老本置办了博雅楼。博雅楼比博雅轩可要大上十好几倍,倾注了叶振轩不少心血,如此几年,日子倒也还算过得不错。  但是好景不长,如此不久那古董大家又凭着自己的势力,找上了叶振轩,这一次那人出了比当时高过十倍的价格来收购这块古玉!可是叶振轩深受师父大恩,不敢有所违背,再加上自己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臭脾气,一来二去就谈僵了!这一次那古董商仿佛势在必得一般,动用大量关系,最终搅得叶振轩家破人亡,幸而叶振轩早有警觉,提前将妻儿潜送到沈四家里避难,只身一人留下掩人耳目。当夜杀手来袭,叶振轩顺着山道一路狂奔几十里地,仗着一身轻功穿梭在熟悉的山涧之间,才侥幸逃过一劫!  荒山野岭,灌木林立,远处树叶遮挡着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个庞大的物事,地下枯叶“沙沙……”做声,叶振轩干涩的咽了口唾沫,朝那东西轻轻的探了过去,那东西突然一动,转过硕大的头颅,两团极亮的白光一闪一闪的盯着叶振轩!叶振轩心中一惊,待要看定,那东西却仿佛受了惊吓,猛然一下缩进灌木丛就不见了踪影。  叶振轩一阵惊惧,小心追了几步,不见有什么东西就到几十米外的灌木丛里牵自己预先拴在那里的大黄牛。牛是最有灵性的动物,几十里的路程走过一次就可以记得清清楚楚,这条山路叶振轩带着它走过一个来回,夜里自己不免会迷路,或许遇到也不干净的东西,带着它也能在关键的时候照应一下。  叶振轩倒斗的时候曾经熬过一只座山雕,那只座山雕才刚出生几天的时候,被叶振轩在野兽嘴里救了出来,然后训练用来应付特殊状况的,自从叶振轩从军之后,就把它放生了。那只经过叶振轩特殊训练过的座山雕攻击力极强,几十米高空,只一个俯冲,几秒之间就能制服一条大猎狗,在大自然中生活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刚开始放生之后,每隔两天就会回来一次,然后一直在叶振轩身边盘旋,不肯离去。  后来时间长了它也不怎么来了,却在有一次叶振轩危难的时候,救过他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有人说那是为了报恩!依稀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在家里大院里看过一只身形极大,通体雪白类似于鹰的鸟,那只鸟眼睛里所流露出的锐利,让人看着就不敢靠近!  自从叶振轩回乡以后,先是种地种了几个月,百无聊赖,又想起以前自己盗墓探穴的勾当,闲暇的时候就教家里耕地的大黄牛一些探墓趟风,寻主实路的本领,后来叶振轩做起古董生意,叶振轩专门盖了间大牛棚,将大黄牛栓里面,从此之后这大黄牛也跟着主人吃香的喝辣的了。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此话映证在这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此话映证在这大黄牛身上也却是恰当。此时大黄牛看见主人,低低的叫了一声,叶振轩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下被树枝挂烂的衣服,只见左胸处露出一片血红的胎记,皱起了眉头,想起家族的诅咒,自己今年又刚好二十七!望了望怪物逃走的方向,暗自摇了摇头,上前牵着粗糙的牛绳,随后走向那片漆黑的灌木林去!  当夜,乌云密布,那林子里灌木林立,腐朽的树木仿佛似恶灵一样朝着路经的人们伸枝探臂着,仿若有不为人知的诡事将要发生一般!  走了许久,路上渐渐起了风,阴风阵阵,山间偶尔几声野兽的嚎叫催促着叶振轩加快脚步。风渐渐刮的疾了起来,毛月亮也露出了头,远处竟然出现了一汪水潭,碧波荡漾,映得月色透着股诡异,叶振轩并没有所警觉,只是走到水潭边捧着几口水喝,大黄牛也开始自顾自的喝起了湖水。  喝了几口叶振轩发现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还在轻轻的游动,定睛一看,原来是条硕大的黑鱼,月光映得黑鱼黝黑发亮,身上的鳞片反射着微弱的光晕,竟让它看起来异常的诡异,叶振轩却没想那么多,只到自己一路逃来已然饥肠辘辘,现在送一顿海鲜大餐,自己哪能放过,立马挽着袖子轻轻的趟着水,向黑鱼靠近!  月色朦胧,波光粼粼的河面映得黑鱼鱼鳞反射出的光出奇的诡异幽亮。那黑鱼仿佛在慢慢诱惑叶振轩一般就那么慢慢的往前游去,每次叶振轩作势欲扑的时候,它就游得更快了些,勾得满肚子馋虫的叶振轩不得不停下来,不敢有所动作,然后又慢慢的跟上,直至河水越来越深,已经快到了河心,河水不知不觉中已经淹过了叶振轩的脖子!  黑鱼还在不紧不慢的悠闲的游着,突然叶振轩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阵吃痛,腥臭的河水一下灌进嘴里,充斥的喉咙几欲窒息,随即猛然一惊,自己尽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这条黑鱼给引到了河中心,夜晚仿佛在一瞬间静了下来!  暗淡的月亮也躲进乌云的里,四周的草丛稀稀疏疏好似有野兽闪过一样,那河里的黑鱼突然在叶振轩面前消失不见了,虽然自己在水里,但是他还是感觉到自己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猛然转身要跑,就在回头的一刹那,瞥见了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漆黑生物,猛的在水里有了开去,急速的水流带动着叶振轩在水里像水草一般的打转,一瞬间天悬地转,恍惚中,叶振轩看见一个两米开外的怪物双手拿着怪异的东西迅速的跑了上岸,钻进草丛,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时雷声四起,一道粗长的闪电划过天空,打在了岸上的树上,顿时把那灌木劈成两半,一片焦黑,叶振轩慌乱的扒拉着,却始终抓不到可以着力的东西,叶振轩岸上功夫了得,但是水性极差,在水里早就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口水了,就在他以为自己一世英名,却要葬身在这条连名字也叫不出来的河里的时候,那头大黄牛却游了过来。  原来这大黄牛看见主人落水就下水游了过来,只是速度太慢才迟迟未到。叶振轩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抱住大黄牛的两只犄角,艰难的爬上了牛背。拍了拍示意可以走了,那黄牛便驮着叶振轩慢慢的游到岸上。叶振轩怕迟恐有变,赶紧驱赶这大黄牛继续上路。  疾风暴雨,电闪雷鸣,闪电仿佛疯了一般,叶振轩也发疯了一样,狠狠的鞭着大黄牛,那黄牛红了眼,死命的跑了起来,一下子风声就在耳边,闪电就像插肩而过,雨越下越大,打在身上透着隐隐的疼痛,不知道跑了多久,那大黄牛早已疲乏,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猛的把叶振轩掀了下去!叶振轩早已经疲倦的没有半分力气,未及反应就一跤摔在了泥坑里。天边交织着催命般的闪电,雷声就似那夺命的怒吼!渐渐的叶振轩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叶振轩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渐渐泛白,林子里还是雾气蒙蒙的。叶振轩下意识的摸摸了内衣夹层,硬硬的幸好没丢!四顾看了下,也不见大黄牛的踪迹,想是早在暴雨中迷了方向了吧。叶振轩看了看四周,刚想离开,却听到远处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声……  叶振轩这人胆太肥,属于那种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主!只见他想也不想的就朝那声音寻去,离得近了才看清楚,原来是座大宅子,只见那宅子门庭开阔,丈余高的大门,刷了通红的朱漆,镶金边额上的镶了两个硕大的金字——墨庄!    
看帖回帖是美德!  
  第二章
八爷    那宅子里张灯结彩的似乎有什么喜事一般。叶振轩连夜赶路,也没顾得上填饱肚子,这回正好赶上趟了,想罢就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敲了敲大门。  敲了几声,大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叶振轩一瞅,开门的是个小女孩,六七岁模样,头上绾了两个小髻,鲜艳的小旗袍,玛瑙般的眸子呼闪呼闪的煞是可爱。小女孩看到满身泥泞的叶振轩微微一愣,随即稚嫩的问道:“你是谁啊?到这有何事?” 叶振轩觉得有些好笑,却也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是在林子里迷了路,想讨点水喝,洗漱洗漱干净。  小女孩犹豫了下,随即乖巧的让叶振轩进去,又不放心的嘱咐道:“家里有客人,别乱走动喧哗。” 叶振轩一一答应,却见那大宅里大红灯笼就挂了几十盏,映得近千平的大院一片通亮,近百人或谈笑举杯,或高歌笑语,或俯仰,或坐卧一派豪气模样!叶振轩不禁感慨主人家的阔气,小女孩俏皮的朝上座一个样貌的俊秀身着大红袍男人道:“爹爹,你看,我救了一个人。”那男人正与人对饮,听这话看了看叶振轩道:“先生快请坐。”说着就要下桌来请,招远路忙摇手推辞,倒是几个客人让出了位子硬是把叶振轩拉到桌前,好不热情,叶振轩唯有坐下,却见那满桌的酒肉美食,果珍李柰,放眼望去竟好像看不见边际一般。  一时间高朋满座,欢声笑语,叶振轩很快就融入了进去。酒至半酣,突然搭起了戏台子,紧锣密鼓,群将摆开阵势。却见一女将一跃而出,挺枪挑,刺,扎,点,仿佛猛将出世一般,定睛一看,只见那戏子粉面桃腮,身形婀娜,眉宇间却又有份逼人的英气,顿时将这一身武将装扮托显的淋漓尽致!却见她柳腰一环,银枪一扎,那少爷竟看得痴了,叶振轩也不禁拍手高声叫好,一大桌人顿时沸腾了起来。却见那女将银枪越舞越急,猛然一个回马枪,一枪将那少爷头颅刺了下来,那头颅咕噜一声就滚到了叶振轩面前,眼睛瞪得斗大,嘴巴大张着,一脸的惊惧!叶振轩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一桌人则是一脸的平静,看着叶振轩如此狼狈的模样顿时一阵哄堂大笑,叶振轩收了哭声,呆滞的看着那颗头颅,却见那少爷的尸身伸手就抓住了那颗头颅,往头上一放,惊惧的表情一扫而过,看到叶振轩那副模样,笑的前俯后仰了起来,随又上前恭敬的去扶倒坐在地的叶振轩,叶振轩哪敢碰他,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不…不……”那少爷一步一步慢慢的带着越来越浓的笑意朝叶振轩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哞!”的一声传来好似凌空一声佛号般的声音!所有的人一瞬间就消失了,只留下空旷的废宅,四周杂草丛生,叶振轩猛然回头,却见那大黄牛站在门口,打着响鼻摇着尾巴看着叶振轩,叶振轩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的朝那大黄牛跑去!  叶振轩回到友人家里的时候就已经疯了,嘴里只是痴痴的说着:“不…不……”家里人翻遍了他全身却始终都找不到那枚龙纹古玉!更为离奇的倒是那大黄牛,据说当时叶振轩是牵着牛尾巴呆呆傻傻的走了几十里山路才回来的,之后就不见那大黄牛了,有上过山的山民说自己在一座荒宅的不远处看到过一具牛尸,整个肚子都被扒开了,肠子淌了一地,牛眼瞪得老大,就像是被什么野兽杀死的一样,让人看都不敢看!  更为离奇的却是一直疯疯癫癫了大半年的叶振轩,却在一天突然就失踪了!  而那块随着叶振轩失踪而失踪的古玉,则被人称为魔玉,一块带有诅咒的不祥之物……  叶振轩失踪之后,奶奶一个人拖着几个半大孩子什么也做不了,所以叶家的生意都交给沈四打理了。  老爹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自从三叔可以勉强照顾生意之后,老爹就回乡里收拾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去了,叶家虽然不算什么大户,但也是风光惯了,四乡八里的都说叶家这么多人,就属老爹最窝囊,一点出息都没有。  十年动荡那会,叶家的气焰一下子全被打下来了,但这也是表面上的,叶家的势力还是挺大的,当然还少不了当时跟着叶振轩混饭吃的那伙人的照应,当时那个年代,人与人之间都得懂点扶持,不然一个倒了,下一个就是你了!革到洛阳那会,整个地下秩序都沸腾了,那些老瓢把子都跟疯了一样,亲自把自己手下那些小头目往前推。结果抄的抄,革的革,一个两个风光无限的,都落个身败名裂带抄家的下场。但是叶家一直在四爷的殷福下生存,沈家不倒,叶家是倒不了的。  九十年代的时候,叶家的势力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仰仗着沈四的势力,估计叶家早就垮台了,伙计们都说四爷是真英雄!  四爷不想叶家从我们这一辈把古董的买卖给落下了,就在早几年二哥无所事事的时候,把博雅轩交给他打理,三叔也是自告奋勇到博雅楼当了跑腿的。而对于我这个凡事喜欢平淡,不爱争强好胜的性子的人,很自然而然的当了博雅轩的二当家的,每天自由自在,玩物丧志,倒也落得清闲。只是四下里大伙都说叶家可能就要败在我们这一代了。    出了大院,我心里反复思索着,老四这个病,诡异至极,似乎也只有在古墓里才能找到救治的方法,而当初老爷子失踪之前,去过的那个地方似乎就是唯一的线索!当时老爷子二十七岁,去过之后,痴痴傻傻了半年已经是二十八岁了!而且当时发生的事情都是从已经疯了的老爷子嘴里听来的,已然不可全信了。我感觉事情并没有老爷子说的那么简单,再说我们听说的已经是老爷子说过,又经奶奶拼凑的,就更不可信了,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促使老爷子不得不隐瞒!不管如何,那个咒语似乎是被破解了,这浑水我是不想趟也得趟了!  当夜我去了趟沈家,软磨硬泡了近半个小时,能使的招全都使了一遍,老爷子算是拿我一点折都没有,最后不得不妥协了,但是也对我千叮咛万嘱咐的,毕竟从小到大几个兄弟就属我最遭四爷爷疼了,当下心情极好的回去睡了个香喷喷的好觉。  翌日,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城南的博雅轩还是如四十年前的样子,中间虽未经装潢,却也修补了几次,倒也算有一股古色古香的味道,经常会有几个或熟或不熟的人进来看看聊聊。  百无聊赖,我靠在躺椅上,鹏子正在店里忙着给几个客人介绍一件白玉雕凤鼻烟壶。自从老爷子放出风声之后,小丫头倒是没再来找过我了,看来已经和四爷搭上线了。  突然,我只感觉店里一暗!然后就见进来了一个浑身裹在黑色风衣里的人,但是由于那连着风衣的帽子遮住了整个脸,我却一点也看不出他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他在古董架前独自看了一会,我走过去道:“这位老板,相上哪个了?”  那人见我说话,就将手伸向一个紫砂壶,我刚想给他解说解说,却见那人略微的看了我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心里一阵纳闷,我做了几年的古董生意,还没见过这样的客人。鹏子也注意到这边了情况,他询问的看向我,我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他干笑了下,又继续在那边忽悠起来了。整个下午我都时不时的会想起那个浑身裹在风衣里的人,鹏子一直忙里忙外的没闲过,三点多的时候我就交代鹏子一声,自己就回去被子一裹梦周公去了。  如此昏昏沉沉不知所谓的过着乏味的几日,店里也没再来过些不正常的客人了。正大晌午的时候,我站门里伸个懒腰,鹏子我打发他去吃饭了,这些日子胃口一直不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正无所事事的时候,就见那斜对门的老梁披着破小褂怀抱着紫砂壶,又歪歪斜斜的向博雅轩走来,我见是他就立马去屋里找躺椅躺下了。  这人是对门一家古董店的老板,平日里生意不怎么样,就喜欢到我这闲逛,找我聊聊天。只是他那一副拿你寻开心的样子,实在
  这人是对门一家古董店的老板,平日里生意不怎么样,就喜欢到我这闲逛,找我聊聊天。只是他那一副拿你寻开心的样子,实在让人受不了。还有他那可比深宫老太监般尖细的一口嗓子,听着就感到刺耳。这些都没什么,最让人反感的是他一笑就露出几丝飘逸的韭菜叶子的大牙,真让人有种想立即撵他滚蛋的冲动,我和鹏子暗地里都叫他菜牙佬。  “呦……是剑飞少爷啊……咋见客人来了也不招呼一声啊。”奸细的声音直冲耳膜,我眉头一皱。  抬眼一看,我憋着嗓子学着他的声音,道:“这不是梁老板吗?啥风把您给吹到这鸡不生蛋,鸟不拉粪的地方来啦……”  在我刚从外面伙计说话之中,听到点叶家没落的风声的时候,这菜牙佬算是第一个来连讽带刺的人了,据说他以前也是随过老爷子的,但是没干几天就被撵走了,也不知道是犯了啥忌讳,我私底下寻思着可能是手脚不干净,偷了东西了,瞅着他时不时摩搓几下假小指上的翡翠戒指,就越发的觉得就是那么回事了。  他见我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的样子,也不招呼他坐下,就知道我是摆明了看他不爽,可是他却恍若不觉,从古董架旁拉过一只雕花木椅往我旁边一坐,干笑了两声,抿了口茶,就道:“听说四爷又要重操旧业了是吧?”  我斜了眼他,道:“这你就该去问四爷了,来问我做什么。”  他谄谄的笑了声,道:“这不沈家和叶家一只交好嘛,跟亲兄弟似的。四爷那我也说不上话,这不就到这里找少爷打听打听,也就没事混个乐趣嘛,你说咱都快五十来岁的人,也不想去遭那个罪了。”  这话越听我越觉得别扭,感情他话里就像在说,我们叶家在吃沈家的软饭似的,我一阵火大,却又不好发作,就闭起眼睛,跟他打起了嗯嗯啊啊的仗。  这一招还是在我遇到他这个人才发明的沟通方式,不管他在那说什么,我只是嗯一句,啊一句的敷衍他,过不了多久他也就自讨没趣自觉离开。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似乎也厌烦了,招呼都没打一声嘬了口茶,啪嗒啪嗒着拖鞋就朝外走去。  刚出门就遇到给我带饭回来的鹏子,鹏子叫了声梁爷,老梁“嗯”了一声就走了,鹏子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道:“锦记的烤鸭,你的最爱!”我笑了笑,搓着手就开饭了。  下午便是无趣的很,最近店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少,似乎大伙都到博雅楼去了,这里跟个冒牌似的,这些东西也不是我可以管得了的,就找了本武侠小说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入迷的时候,鹏子推了推我,道:“老板,可以打烊了吧。”  我眼瞅外面蒙蒙一片黑,才意识到已经过了很久,歉意道:“不好意思,又害你加班了。”  鹏子挠了挠头,道:“也没什么,在家在这都一样。”于是我和鹏子就把店门给关了,一个人回家去了。  估计快半夜的时候,突然感觉院子里闹哄哄的。用被子蒙住头又睡了一会,但是被吵醒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就套上衣服走了出去。出门就见老吴在院子里坐着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老吴本名大家都早已忘了,他也没有提起,五十多岁的样子,是赵家的下人,但是赵家对他挺尊敬的,大家都叫他吴叔,家里里里外外的都由他收拾,我还在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叫他老吴,他倒也不生气。  老吴接口道:“就是你的爷爷,他回来了!”  我走过去,离得近了,就见他坐在大理石上,嘴里不知在念叨些什么,我拍了他一下,“老吴!”他像是被吓了一跳,一下就摔倒了草坪上,我被他这一出弄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去扶他,他用力的攥住我的手,眼睛直盯着我,道:“八爷回来了!”  我一阵错愕道:“什么八爷?”   我一惊,老爷子失踪已经很多年了,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呢?忙道:“你听谁说的?”他指着后院祠堂的方向,我迅速的朝祠堂的方向跑了去。    
  第三章 拐子沟      到了祠堂才看到大概十来个人围在外面,我挤了进去,就见三叔搀着年迈的奶奶,还有三四个外姓的叔伯,几个博雅楼的伙计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连不常回家了老爹也站在一边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走过去道:“爸,这到底怎么回事?”其他几个伙计见我过来,也都叫了声小爷就识趣的走到一边去了。其实以前他们都叫我少爷的,后来叫着叫着就变成小爷了。  老爹捻了捻稀疏的胡子道:“那个青铜狐被偷了。”  一句话看似平淡,但是在我心里却掀起了轩然大波!凭着叶家在方圆几十里的影响,还不见有哪个贼那么不长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随问道:“查没查出来是谁做的?”  他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我皱了皱眉头,叶家私设的祠堂按布局上来说是比较怪异的。四面墙壁布满了怪异的壁画,两根七米多高两人合抱的红木柱子树立着上去,中间隔了三米左右的距离。所以叶家院子的布局是比一般人家特殊些,祠堂离人住的屋子间隙也大了许多,这都是怕离得近了挡住风水了。  那红木柱子顶上用了一根金丝楠木担着的,这东西价格极贵,比等身的一块白银还贵。这种放置方法,一般人要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还得带好工具才行。但是还有个极为隐秘的秘密只有赵家人才知道,那块金丝楠木中有个机关,可将青铜狐牢牢固定在上面,如果是别人贸贸然就去拿,只会丧命在里面装置的暗箭上!  可是那上面一点使用工具的痕迹都没有,金丝楠木上空荡荡的,四周也未见有发射过箭矢。我疑惑的看向老爹,他突然靠近了低声道:“虽然四叔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但是他却摸了会柱子,你看谁能在柱子上留下那样的痕迹!” 我探过去一看,只见柱子上留下的凹痕就像狂风扫过的一样!谁能在这上面留下这样的痕迹!  老爹见我没说话,接着道:“还记得老爷子当年的名号么!”  我一愣,才想起来爷爷当时就是因为身手极快又灵活,又有一身如灵猿般敏捷的身手才落下当年八臂灵猿的称号,更重要的是他的轻功!我道:“当年爷爷失踪过后,什么线索都没留下,现在已经过去四十多年了,说不定老爷子早就……”说到这里,我突然住嘴不说了,但是我和老爹也知道四十多年过去了,老爷子就算是还在世,也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随随便便活到七十岁的。就算他还活着,那为什么四十多年都没回来过,而现在却回来偷走青铜狐呢?再说已经那么多年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身手还能那么好吗?我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些很难成立的想法。  老爹见我不信,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老爷子当年几个伙计都说这是老爷子的身手,现在传的很厉害,都说老爷子回来了!”  我思索了下,道:“那四爷怎么说?”  老爹把声音压得更低,道:“他当时看到柱子上的痕迹之后,心事重重的在那边摩搓着凹痕,之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你说这事奇不奇怪?”  没过一会老爹就咳了几声,让大家都散了。其实本来也就没其他人什么事,那些伙计都稍微客套了几句就匆匆的走了。其实那些人多半都是看四爷的面子才对叶家的大事小事都很热心来的,这些叶家上上下下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不点破而已。  躺在床上望着苍白的天花板,我久久不能平复,眼睛一闭上就会看见那个红木柱子上的凹痕,就像劲风扫过一样!真的有人可以有那么厉害的脚力吗?很难想象会有那样人的存在。一夜就那么辗转反侧睡不着,好不容易凌晨的时候刚睡着了,就听有人猛的敲门,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开门一看,竟然是行叔,行叔是博雅楼的伙计,五十来岁模样,他急急忙忙道:“小爷,快收拾收拾东西,出发了!”  我一愣:“什么出发了?”  他急道:“就是夹喇嘛那事,你快收拾吧!”说完他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赶紧把墙上的旅行包拽下来,稍微塞了几件东西进去,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竟然鬼使神差的打开了最下面的抽屉,把里面的书本抬了起来,轻轻一推,下面现出一个小暗格,我拿起一个拇指粗细黝黑的小竹筒,塞进了袖子里面……    刚进沈家大门就见行叔和四爷正在商量着什么事情,表情很严肃的样子,旁边站了一个跟我差不多高,快有我两个宽的胖子。胖子见我进来微微一怔,看向四爷,四爷未做声。我凑过去道:“四爷爷,什么时候出发?”  四爷还未回答,就见进来五个人,带头的是一个阴阳怪气留了长发的男人,三十来岁模样,这人我倒是认识,王铭岳,四海酒楼老板的儿子。他后面跟着两个小跟班,一个叫丁文涛另外一个就不认识了。后面四个人我压根就没见过,一点印象都没有。有个小女孩清清秀秀的,十七八岁模样扎了个马尾辫,瓜子脸,看上去挺可爱的,仔细一看,竟然是静,她见我看她就对我笑了笑,其余的是三个三四十多岁模样的男人。四爷见那几人进来眉头微微一皱,但是也没说什么,只大手一挥,出发!  我们一伙人先坐小巴到汝阳,然后刚下车老爷子就急急忙忙的带我们上了个大巴,上去之后见老爷子往车后面一坐就开始闭目养神了,行叔在前面和导游交涉,我有轻微的晕车,就找了个靠窗的座,胖子坐我前面,我拍了拍他道:“哥们,这演的是哪一出啊?”胖子瞪大了眼睛,简直就像看傻逼似地看着我,道:“你不会直接就想去夹那喇嘛去了吧!”  我有些愕然道:“怎么了?”  胖子拍了拍我肩膀语重心长道:“小同志,我们这么一大伙人,走哪不惹眼啊,你要是直接就这么去了,还没到点就得送派出所问话去了。”  我这才明白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刚想多问胖子几句话,就见一个苗条的身影走了过来,那女孩带了个帽子,运动装衬托的身材越发的标致。她把背包往上面一放,就坐我旁边了,我一看,原来是静,她对我笑了笑,露出浅浅的小酒窝。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感觉脸上微微一热,随即对她礼貌性的笑了笑,就转头看向窗外了。  过了一会,行叔终于和那个导游说清楚了,回来的时候给我们每人扣上一顶小红帽,我这才知道,这是辆从汝阳到太行山的旅游车,心里又有些疑问,为什么不从洛阳直接坐,那不还近些么,但是也没好意思问,否则大概又要受胖子的数落了。  本来昨晚就一直没睡着,躺在车上就越发的感觉困了起来,我这人有个毛病,坐车上体力消耗特别的快,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睁开眼一看,就见胖子已经把旅行包给背上了,见我醒了就催我道:“下车了,麻溜的!”我赶紧把包拿下来,下了车我看了看怎么觉得不像太行山呢,就问行叔是不是到了。  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搞了半天车子是在白云寺停的,那导游带着个小红帽,骂骂咧咧的好像看我们很不爽似地,胖子回头瞪了他一眼,那人倒也没敢怎么样。我还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呢,就见四爷抬了抬手,道:“什么都别问,到点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既然四爷都那么说了,我只能点了点头。行叔去找了间小卖部买了瓶水给四爷,然后几个人爬到山上又急急忙忙的从小路下去,包了辆小车直奔修武。  从修武附近下车的时候,没想到烂泥道旁还有个小四轮在那等着我们,开车的是个黑黑瘦瘦的老头,那人跟行叔打了声招呼就开车了结果“噔…噔…噔…”直到凌晨的时候才到点,对于是什么样的地方,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二十来户人家,靠山,其余的屋子里早就熄灯了,只有一个茅草屋还有人在里面说话。  也许是听见小四轮的声音了,黑灯瞎火的就见走出来两三个人,我一眼就认出了一个额头上有条刀疤的了空和尚,那
  也许是听见小四轮的声音了,黑灯瞎火的就见走出来两三个人,我一眼就认出了一个额头上有条刀疤的了空和尚,那人以前是打家劫舍,盗墓掏坟,什么缺德事都干过了,最后被深山老林的一个寺庙的老和尚给点化了,就出了家,当了和尚,直到伺候到那老和尚圆寂之后,兴许是感觉没了寄托,所以又操起了老本行,最后就跟了四爷,伙计中就属他最忠心。  了空和尚赶紧跑过来扶着四爷下车,我和胖子自顾自的下车往屋里去,一进屋就见冷不丁的有个一身白色运动装的男人躺在板凳上休憩,胖子见那人睡在板凳上就拍了拍那人,道:“嗨,哥们,怎么不到床上睡去。”那人微微一转头,一脸慵懒的握住了我的手,嘟嘟囔囔道:“兄弟怎么称呼啊?”我注意到他带着个太阳眼镜,眼角的地方似乎还有个刺青。  我握了下他的手,道:“我叫叶剑飞。”  那人嗯了一声,砸吧砸吧嘴就收回手睡了过去,我摇了摇头,这奇怪人还真不少。  胖子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一会儿四爷进来,本来以为老爷子会让我们睡上一觉,没想到老爷子把我们一招呼,围着桌子交代了几句,一伙人背上东西,带上工具,黑天麻地的就出发了。  后来我才知道,村子所在的那地方叫拐子沟,老爷子一路上都很小心,那村子就不用说了,几十里范围内都没人烟,一般人都不知道有那地方存在。村里的人只要是塞够了钱,就绝口不提你的事,不管你是杀人放火,还是打家劫舍,人都不管你。不过这村子里的人出奇了齐心,要是惹到他们了,估计让人家活埋了,几百年也查不到。就那给我们开车小老头,我怎么看怎么就觉得不舒服,眉眼间总有些诡异。        
  也许是听见小四轮的声音了,黑灯瞎火的就见走出来两三个人,我一眼就认出了一个额头上有条刀疤的了空和尚,那人以前是打家劫舍,盗墓掏坟,什么缺德事都干过了,最后被深山老林的一个寺庙的老和尚给点化了,就出了家,当了和尚,直到伺候到那老和尚圆寂之后,兴许是感觉没了寄托,所以又操起了老本行,最后就跟了四爷,伙计中就属他最忠心。  了空和尚赶紧跑过来扶着四爷下车,我和胖子自顾自的下车往屋里去,一进屋就见冷不丁的有个一身白色运动装的男人躺在板凳上休憩,胖子见那人睡在板凳上就拍了拍那人,道:“嗨,哥们,怎么不到床上睡去。”那人微微一转头,一脸慵懒的握住了我的手,嘟嘟囔囔道:“兄弟怎么称呼啊?”我注意到他带着个太阳眼镜,眼角的地方似乎还有个刺青。  我握了下他的手,道:“我叫叶剑飞。”  那人嗯了一声,砸吧砸吧嘴就收回手睡了过去,我摇了摇头,这奇怪人还真不少。  胖子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一会儿四爷进来,本来以为老爷子会让我们睡上一觉,没想到老爷子把我们一招呼,围着桌子交代了几句,一伙人背上东西,带上工具,黑天麻地的就出发了。  后来我才知道,村子所在的那地方叫拐子沟,老爷子一路上都很小心,那村子就不用说了,几十里范围内都没人烟,一般人都不知道有那地方存在。村里的人只要是塞够了钱,就绝口不提你的事,不管你是杀人放火,还是打家劫舍,人都不管你。不过这村子里的人出奇了齐心,要是惹到他们了,估计让人家活埋了,几百年也查不到。就那给我们开车小老头,我怎么看怎么就觉得不舒服,眉眼间总有些诡异。
  第四章 盗洞    一路上我背着个旅行包,打着手电,看着他们似乎都是老手了,一个两个步履轻快,胖子最为积极。走在最前面的是行叔和带着太阳眼镜的男人,来时的路上我一直注意他,那小子大黑的天都带着太阳眼镜,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到路。一身洁白的运动装,黑天麻地的,狗就追着他一个咬。我私底下和胖子问过行叔,那小子叫姬无双,这种姓氏在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几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一片废墟前,虽然不轻易间很难发现这里原来是所宅子,但是根据本地村民提供的线索,我们还是在一片荒草中找到了它的所在。不用招呼,四爷那几个伙计已经开始动手了,几根烟的功夫就下去一丈有余,可见都是些行里好手。  一边我问胖子,这次这趟喇嘛到底是怎么回事。胖子微微一愣,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道:“四爷说到点了就和我说,结果到现在都没跟我说,我迷迷糊糊的就上了车了。”  胖子看了我半天,估计是寻思着我是不是没事寻他开心的,看了一会没看出什么,就奇道:“怎么可能什么都没说呢?奇怪了。”胖子先将手一伸给我张名片。我一看潘家园王氏古玩,疑惑的瞥了眼旁边阴晴不定王铭岳那伙人,他轻哼了一声道:“不是一窝的鸟!”我轻笑了一声,感觉这胖子挺有意思的,就伸手跟他一握,道:“叶剑飞,博雅轩二当家的。”  胖子一愣,随即大笑,道:“这个称呼挺拉风的。”  然后他就点了支烟,就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趟喇嘛可不是那么好夹的,胖子是四爷从潘家园找的伙计,胖子当时其实是不大愿意过来的,说他是京片儿的鱼,就不趟你们的浑水了。  但是当四爷将一张黑白照片拿出来的时候,胖子就不由自主的答应了。  要问着照片上拍的是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个石头,背景是漆黑的。但是胖子眼尖,一眼便认出了是快玉石,又琢磨着四爷是洛阳那片儿的,就联想到当年廖九爷盗得那个古玉了。  这枚古玉在当时可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的,最后伴随着古玉的失踪,事情才慢慢的平息了下来,导致老是喜欢听老段子的胖子一眼便认了出来。清醒过来的胖子把照片一推“这都是旧黄历了,谁知道这破石头到底值不值钱。”  结果行叔却说石头本身倒是不值多少钱,关键是它背后所蕴含的惊天宝藏!胖子便好奇了,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倒是问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就得从商朝最后一代帝王帝辛说起了。  据说帝辛极其聪慧,气力过人,力可举鼎,有倒曳九牛之威。自父王帝乙死后,帝辛继位,重视农桑,社会生产力发展,国力强盛。他继续发起对东夷用兵,打退了东夷向中原扩张,把商朝势力扩展到江淮一带。特别是讨伐徐夷的胜利。  帝辛敢于革除先王旧弊,不再屠杀奴隶和俘虏。而是让他们参加生产劳动,补充兵源,参军作战。他蔑视陈规陋俗,不祭祀鬼神;他选贤任能,唯才是用,不论地位高低,不分出身贵贱。  听到这里我急忙拍了拍胖子,道:“哎,等等等等……你在上历史课呢?”  胖子一拍我肩膀道:“现在是热身,接下来得给你来些真格的了。得了,你少打岔!”  我心想你牛啥牛?也就在我面前冒充知识分子还行,但是面子上我还得继续听他给我说清楚事情的由来,只能干瞪眼看着他找了个破树墩子坐下,抽着香烟眯着不大的眼睛慢慢道来。    原来那帝辛四处杀伐,早已觉得自己是不可战胜的,如果要想无限制的扩张领土,那只有拥有长生不老的生命,才能实现他的宏伟目标。所以他一边四处征战,一边秘密派人四处搜寻能长生不死的方法。  奈何时不利人,十数年的搜寻,终一无所获,就在他几近心灰意冷的时候,密报有苏氏部落的祭司有种很奇异的力量,可以让人长生不老,容颜常驻,这一个消息令帝辛忘乎所以,立马倾注了兵力攻打有苏氏部落,一举拿下了大祭司。  那大祭司果然拥有让人长生不老的力量,而且他自己也是一个有效的证明。据族人所说,大祭司当年离开部落的时候才二十来岁,而六十年后,当他再回到部落的时候,当年仅剩的几个老者立马就认出了他的样子,因为他的样貌一点都没有变,依然的是那么年轻,这不禁让所有部落的人感觉到恐怖,因为他们觉得大祭司已经掌握了上天的力量,可以扭转生死!  听了族人的述说和自己所派出去人调查出来的结果,消息居然惊人的相似,也就是说,那个大祭司真的已经一百多岁了,看着他冰冷的面容,怎么看怎么都是二十多岁的男子,帝辛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当下便恳求那个大祭司施法,但是大祭司却说得造一座可以通往神明所在的宫殿,自己要借助神的力量,才能帮帝辛达到永生。  虽然帝辛对于大祭司的说话还是有一些的怀疑,但是为了永远不死的生命,毅然将大批的物力财力送到有苏氏部落,由大祭司一手操办,而部落酋长的女儿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帝辛的一颗定心丸。为了表示真诚,帝辛将妲己带回朝歌之后,立刻封了妲己为后。  此后几年,宫殿一直在有条不紊的建设中,满以为事情会朝着自己所意愿的方向发展。没想到就在商朝主力远征东夷的时候,竟闻自己的哥哥微子启投敌叛国,帝辛惊闻周军来袭,因此时商军主力远在东南地区,无法即时征调,只好仓促武装大批奴隶、战俘,连同守卫国都的军队,开赴牧野迎战。一方面是微子启等人的叛国,一方面又因为商朝历来都不注重防御,而当时的军队也是仓皇之间组建起来的,民心不稳。帝辛战败,但是帝辛却不甘心自己未能得到永生,而留下线索便宜了周人,便连带着自己的秘密付之一炬了!  听到这里,我还是对古玉一无所知,道:“你说了半天还不是白说,也没说事情与那古玉有什么干系啊。”听胖子的说法,估计照片是四爷造的假,拿去哄胖子入伙的,没想到胖子这人这么容易就上套了,故事的真假可就不好说了。  胖子闻言,愕然道:“据说那古玉是开启通往神明神殿的钥匙,你居然不知道?”胖子挠了挠头,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疑惑道:“按道理说你们叶家人对古玉比任何人都熟悉不过了,最不济也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就觉得脑袋好像被小石子打了一下,猛的一疼,我转向四周看了看,也没什么人那么无聊到现在开这玩笑,接着就忘了刚刚想说什么了,只能无奈的对胖子摊了摊手。  胖子也很无奈,怎么看我怎么像个文盲,末了也没什么办法,只是一指不远处王铭岳那一伙人,道:“喏,你看到没,那边那个长得跟斯文败类似地那人,我知道的差不多都是他说的,当时四爷去潘家园的时候,那人也一起去来着,叫什么名字我倒是不知道,反正他祖上对这个斗知道的好像挺多的。”我顺着胖子所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王铭岳那伙五六个人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那女孩只是听他们说话,什么意见也没见她发表,中间有个长相斯文的人,留了一头的短发,三四十岁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我怎么看那人脸模样怎么觉得别扭。  胖子似乎想到什么似地,他一拍我,道:“对了,那老小子好像还有个什么帛书,好像记载的就是那大祭司的事情,听说那大祭司有一只天眼。”  天眼?我皱了皱眉头,哪有这种东西?  “啊!”突然,乌黑的夜里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声音凄惨无比,我一看,大家都往草丛里跑去,我招呼胖子往那去一看,只见一人捂着大腿,坐在地上,齐叔正帮他处理大腿上的伤口,伤口半尺来长,肉都掀起来了,我看的一阵心悸,胖子咦了一声,道:“怎么回事?”齐叔本名叫齐长风,四十来岁,以前是四爷的伙计,现在在沁阳一代混迹。
  只见他满头大汗,从那人肉里挑出一个有蟑螂两个大的虫子,往地上一摔,道:“尸蹩,真他娘的点背,老七你怎么样了?”那虫子看样子就不是善类,见人就往身上窜,被胖子一脚踩在地上,碾了半天,抬脚一看,都成大饼了。  坐地上那人闷哼了一声,道:“没事,小事情。”说着就咧着大嘴嘿嘿的对我们笑了笑,听行叔私底下说过,这人叫聂老七,是齐长风的拜把兄弟。旁边一个满脸紧张二十来岁模样的大个子叫邓毅,外号叫小扒子,一听绰号就知道是干什么,听说以前是跟聂老七学偷的,后来聂老七转了行,他也就随他这师傅一起了。  四爷道:“怎么回事?”  聂老七有些不好意思道:“四爷别担心,下面已经打通了。我们刚下去,就涌出来几个尸蹩,我们一下子没留意,也放不开手脚,就吃了点亏。”  我看了看那盗洞,打得刚好够两个人半蹲着侧进去,手电往里面一照,斜斜的深不见底,不由的感觉有些不安。    
  第五章
脚印    四爷拍了拍聂老七道:“你还是在上面吧,我们先下去,小扒子,你陪着你师傅吧。”小扒子哎了一声,没想到聂老七倒说自己没问题,硬要一起下去。四爷拿他没办法只好大家一起,挤进那个黑布隆冬的盗洞里,慢慢的前行。  胖子在我后面哼哼唧唧的似乎是受自己的身型限制,在这狭窄又潮湿的盗洞里一点都挪不开身,所以走的特别慢,倒是后面那些人怨声载道,胖子回头骂道:“吵什么,吵什么,你以为我愿意慢啊!”那些人见不说还好,一说胖子索性更慢,一个两个都识相的闭上嘴,只是速度一样很慢。  昏黄的手电在潮湿的盗洞里一晃一晃的,让人有种莫名的烦躁。我们走了大半个小时,在我后面的胖子一把拉住我,道:“等等,这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听说胖子在潘家园还有些名头,是个寻龙点穴的好手。我见他拉住我,就静下心来仔细的听了起来。刚开始似乎没听到什么声音,渐渐的,一种若有若无,好像女人在叹气的声音幽幽的传了出来。  我询问的看向最后面的四爷,四爷没有说话,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爷,没事,有我呢。”我干涩的咽了口唾沫,慢慢的朝前出去,昏黄的手电在潮湿的盗洞里一晃一晃的,让人有种莫名的烦躁,前方的叹息声越来越清晰了起来,胖子的额头渐渐的流出了细密的汗水,他擦了擦,突然吸了口凉气,道:“那是什么!”我借着昏黄的手电,定睛一看,前方二十多米处有一团模糊的白影。  我惊道:“什么东西?”行叔拿手电照过去,太但是电光不足,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楚,只能依稀分辨出是白乎乎的一团东西。  我们刚想靠近了看看清楚,没想到那白影似乎被我们的声音惊到了,唰的一下就不见了!自从那东西出现过后,胖子的神经一直绷的紧紧的,那东西一消失,胖子就大骂了一声:“我靠,这洞里有鬼!”说着就拔出了装在靴子里的匕首。  没想到就在胖子拔刀的同时,姬无双突然把身体伏下急速的追了过去,那速度根本就是原先的好几倍!  我一下傻了眼,胖子大骂一声:“我靠!那小子怎么那么快!”说着就催促我们追了过去。  还没追两步那小子就没了影子了,我和行叔赶紧加快速度,因为盗洞里放不开身子,没跑一会身上就蹭满了湿湿的泥土。突然,行叔也瞬间消失了,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觉得脚下坡度一陡,我急忙用两手挣在洞壁上,后面像一头大野猪乱拱的胖子一瞅我这招跟万佛朝宗似的,立马一个急刹车,结果后面的人没搞清楚状况,一下子全撞到胖子身上,就听胖子“哎呦!”一声就撞了过来。我见那么一堆人,要是真撞在我身上那还不得内伤啊,我瞅准陡坡下的大洞就跳了下去。  原来他们把盗洞打在了一个长长的石道里,下面是一人半高,三人并肩宽石砌的长道,前后都看不到头。那小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行叔坐在地上,看来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长廊两边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尽头,我过去把行叔扶了起来。  后面四爷和王铭岳那帮子人慢慢的都下来了,胖子一拍我肩膀道:“好小子,刚才你那招有是名堂?我还以为你触景生情,突然来一招万佛朝宗呢!”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不怎么靠谱,道:“都什么时候了,你就消停点吧。”  胖子嘿嘿干笑了一声,然后就向后看去,就见王铭岳那伙人里的那个斯文模样的人一下来就盯着石壁上的雕刻猛看,就怕少看一眼就没了似的。石壁上两面雕凿的是一张张美丽的脸庞,每隔一米多远就会有一个脸出现在石壁上,顶上是蔓延了整个通道的藤雕。  王铭岳问道:“天鹰,怎么样?看的出什么头绪吗?”那人也不说话,只是对王铭岳后面那个一脸死了老爹表情的人摇了摇头。王铭岳见他没理自己,也没说什么,只是朝那晦气脸,道:“到里面找找,或许会有线索的。”  晦气脸点了点头,似乎是他们的老大似的。我有些搞不明白,王家的势力也不算小了,怎么会有人这么驳他的面子,而他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呢,我不禁对那晦气脸和天鹰感了兴趣。  四爷把聂老七叫过来,道:“现在应该走哪边?”  聂老七指了指墙角几只稀巴烂的尸蹩,道:“我们刚下来就遇到这些东西了,没往里走,我也不知道该走哪边?”  四爷若有所思的看向行叔,道:“那人到底什么来历?”  行叔面色有些尴尬,道:“我手下也没几个可以做这趟买卖的,就知会道上兄弟给找个好手,那人就把他给我了。四爷您也知道这行里规矩,轻易是不掏人底的,所以我也就没问。”  四爷道:“是哪个兄弟介绍的?”  行叔有些诺诺道:“是单眼张介绍的人。”  单眼张?我好像一直没听过附近有这号人,可是四爷一听这三个字,脸色明显的一黑,然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行叔也不用说什么了。胖子一指地上湿湿的泥土道:“那小子一定是从这边走了,我们也从这边吧。”  四爷思索了下,点了点头,然后我们朝里面小心走去,几束或黄或白的手电照射在漆黑的石道里,给人一种阴深深的感觉,老是觉得前面的黑暗里,会突然蹦出来个什么东西,就连两米多高的头顶,也觉得可能会一下子窜下来个怪物。我握了握手中的短刀,心里似乎有了些底气,就跟着行叔和胖子走在前面,齐长风和聂老七的人挨着四爷走在中间,王铭岳一伙走最后面,一伙人慢慢的往黑暗中探去。  走了三十多分钟,拐了好几个弯,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起来,一样的壁画,一样的滕雕,无休止的这么一直延伸着。其他人显然也有些急躁了,我们渐渐的加快了速度。又拐了个弯,突然,脚印消失了,但是前面却是一堵墙,同样是一张石雕的女人脸,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盯着我,我里面将眼神移开,看向四爷,道:“四爷,脚印到这里就没有了,我们怎么办?”  四爷咳嗽了几声,道:“找,肯定有机关。”  我环视了下,四周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得起来,空间太狭小了,而且四周没有任何东西,我们在墙壁上摸索了下,似乎也没有什么机关暗道,突然,我一个心里打了个激灵,那脚印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他留下的,而是另外的人,或者说是什么东西留下的?  我转向胖子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跟到现在的脚印,似乎就是一个人直直的走过来的样子,鞋印一点也不乱。”这种地方,只要是个人,不管是东张西望,还是心惊胆战的走到现在,脚印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乱。这里明显有问题。  胖子紧皱起眉头,看了看地上临近的三排脚印,湿湿的泥土排列的非常整齐。一边其他的人还在摸索着,希望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啊!”那女孩猛的一声尖叫,我被吓了一跳,赶紧把手上的短刀横在身前,那晦气脸赶紧问道:“怎么了?静。”  静好像吓得不轻,只是指着石道尽头左边的拐角处不停的发抖,那地方漆黑一片,但是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之下,那地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两个东西靠在一起!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的靠了过去,渐渐的越来越近了,只听胖子骂了声娘,我就看见了两只破布鞋躺在那里。  我没好气的瞥了眼那女孩,看样子倒是蛮漂亮的,但是这胆子未免也太小了,两只破鞋也能吓成那样。胖子比我还直接,他咳嗽了一声道:“我说这位大小姐,就两只鞋你就这样了。这阴阳两不管的地方,邪乎的东西多着呢,要是受不了这刺激还不如在上面呆着呢。”  女孩倒是没说什么,还是傻傻的盯着已经腐烂的布鞋,晦气脸和天鹰可不干了,只见他们把眼睛一瞪,看样子早看胖子不爽了。行叔一看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道:“这位兄弟就是心直口快,别介意啊,呵呵……”  那两人碍于面子,就没说什么,算是给行叔一个面
  那两人碍于面子,就没说什么,算是给行叔一个面子,胖子则哼了一声,懒得去理他们。这边刚没吵起来,那边了空和尚一指头顶上,奇道:“你们快看,这是什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见顶上的滕雕之间,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歪歪扭扭的类似梅花的东西。邓毅身高高大,他踮起脚手往上一按,聂老七立马喝止道:“别乱动!”可是已经晚了。  邓毅有些错愕的抬着手,看着聂老七,道:“怎么了,师傅?”  聂老七,急道:“你怎么什么都敢碰!”说着就把邓毅的手拽过来一看,竟然是几点湿湿的泥土。  看到是泥土,四爷一跺脚,气道:“竟然让那鬼东西给耍了!赶紧回去,这条是死路。”  了空和尚奇道:“四爷,这话怎么说?”  四爷道:“还记得刚刚在盗洞里遇到的东西吗,肯定是它捣的鬼,用那两只破鞋伪装成人走过的样子,其实那小子走的根本不是这边,我们被耍了。”说着就带着行叔一帮人向后跑去。  
  第六章 死      我大惊,赶紧和胖子追上四爷他们向来时候的路快速的跑了起来,前面那伙人速度越来越快,弯道左右不定,也不知道究竟拐了多少个,眼看着我和胖子就要落下队伍了,又一个弯道,猛然加快速度跑了过去,却一下子撞上了行叔。四爷正扶着膝盖一个劲的喘气,看来还是年纪大了,过度的体力消耗,身体根本就跟不上。  胖子见他们停下来,就问道:“你们怎么停下来了,找到那小子了?”边说边向他们后面看了看,什么也没看见。就听齐长风道:“我们跑了应该有十来分钟了,根本就没看到原来那个盗洞。以我们刚刚的速度,这段路两个都应该到了,可是我们一路上都没看到那个盗洞。”  四爷一指地上的脚印,道:“刚刚我们从盗洞下来的地方是没有脚印的,可是你们看,这么长的路,脚印居然还一直有。说明我们可能根本就还没到那地方,也就是说,我们可能在一直原地打转,这要么是个迷宫。”他顿了顿,然后有些不情愿道:“要么,就是遇到鬼打墙了……”  听到这句话,大伙一时半会都不说话了,只是怔怔的盯着脚下湿湿的脚印。我干涩的咽了口唾沫,石壁上的脸瞪着没有瞳孔的眼睛,呆滞的看着我,突然间,我开始极度的厌恶起这张绝美的脸庞。我移开目光,却见齐长风眼神一直在人群里转悠,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看了一会,他朝四爷道:“好像少了一个人。”  四爷道:“你数错了吧?刚刚那小子不是失踪了吗?”  齐长风急道:“绝对不会错,我在上面数过了,一共是十七个人。那小子失踪了之后,还应该有十六个人,可是现在怎么只有十五个?”  我闻言看向那么一大堆人,只见漆黑的石道里,人影晃动,仔细点了一下确实只有十四个人头,加上自己刚好十五人。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邓毅,道:“你师傅去哪了?”  邓毅扶墙正喘着粗气,被这一问,立马傻了眼,道:“我不知道啊,刚刚我只顾跟四爷一起跑了,没怎么注意到师傅啊。”  齐长风气得一巴掌把邓毅打趴到地上,怒道:“狗崽子,老七要是出了什么事,看我不卸了你的骨头!”  邓毅吓得一直哆嗦着,连说话都不敢说,只在那边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竟然还哭了。  齐长风一瞅他那枚出息的样子,立马一脚把他踹过去道:“关键时候就知道哭,废物!”  见邓毅被踹的靠在墙角,缩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他还想上去踹他。行叔一把拉住他,劝道:“都什么时候了,毕竟还是个孩子,算了吧。”  齐长风哼了一声,瞪了邓毅一眼。这时候一直阴里怪气的王铭岳道:“你们都别吵了,聂老七腿受了伤,肯定跑不快,应该还在后面。”没想到那小子一路上什么话都没说过,现在倒是不哑巴了。  四爷闻言看了看我和胖子,道:“你们刚在后面,有看到老七吗?”  胖子摊了摊手,我也跟着摇了摇头,刚刚只想着跟上队伍,哪还顾得着别人啊。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这时候,齐长风突然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只是一瞬间,他却没有说话,然后就看向四爷。四爷一挥手,道:“我们回去找,反正就这一条道,老七肯定在后面。”说着我们又朝后跑去,昏黄的手电在墙壁里胡乱的闪烁着,整个石道里只听得到我们急促的喘息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这一次,我们跑的明显要慢了一些,大概快二十分钟,速度最快的齐长风突然身形一滞,我刚想问怎么了,就听胖子大骂了一声,然后我就看到了拐角的两只破布鞋!  我们竟然又跑回了起点,但是,一路上并没有看到聂老七,而且虽然都是弯道,却一个分岔路都没有,根本就不会走错!  这一次连四爷都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这时候不知道谁在我肩膀上拍了下,我下意识的看向跟我最近的那个女孩子,却见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我还想问是不是她拍我的,就被胖子一把搂了过去,他轻轻的嘘了一声,然后指向身后让我看,十几个人密密麻麻的,我真有点搞不清楚他在搞什么鬼,四爷和行叔他们还在讨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道:“你让我看什么?”  胖子一把捂住我的嘴,轻声道:“你看他们后面!”  石道里光照条件极低,我眯起眼睛,让视线穿过人群,看向我们跑过来的那个拐弯的地方。突然,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那个地方,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看样子似乎是个人。  我惊恐的看向胖子,道:“它什么时候就开始跟着我们了?”  胖子要摇了摇头:“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四爷见我们两个直盯着后面看,就回头一看,突然,他大骂了一声:“什么东西!”  就见那个模糊的黑影一下就拐过弯道,消失在黑暗之中了,模模糊糊的,我似乎看见那个黑影像右边微微的一斜。胖子想去追,却被四爷一把拦住,道:“别追了,小心有诈!”说完四爷向胖子道:“你看那人像不像那小子?”  胖子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他,不怎么像,倒是像另一个人。”胖子若有所指的看了看齐长风。  齐长风一瞪眼道:“你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胖子不买他的账,道:“那人逃走的时候,身子想右边轻轻一斜,明显是腿脚不方便的!”他一说这句话,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齐长风显然也看到了,就道:“那又怎么样!”  胖子看他虽然还是不服软的样子,但是声音明显小了许多,就没去理他,只剩下齐长风一个人尴尬的站那里。  四爷深深的看了一眼道:“那个应该是聂老七。”话刚说完,胖子就问道:“那个邓毅,你们到现在看见没?”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向齐长风,谁知齐长风竟顿足道:“糟了,那小子好像没跟过来!”  那边王铭岳也大声道:“从贺呢?你们看见从贺了没?”  行叔道:“什么从贺?”  丁文涛忙道:“就是和我一起,跟着王哥的人。”  四爷铁青了脸,沉声道:“再回去!”  石道里,一群人的声音越来越沉重,每个人都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有那女孩时不时的会看向我,我也没理她。这一次我们走的慢了很多,渐渐的我感觉呼吸也不那么顺畅了,四周依旧是那些没有瞳孔的石雕,一个接着一个无休无止,似乎会那么永永远远的延续下去,突然,大伙似乎都不动了,胖子一把拉住我,我疑惑道:“怎么了?”  胖子用手一指,低声道:“你看,那个黑影……”  我顺着胖子指的方向,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站在墓道的尽头,看了半天。那个黑影也没有动作,只是那么静静的站着,朝着我们的方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那黑影始终都没有动半分,密细的汗水流了下来,刺的眼睛一阵疼痛。齐长风有些忍不住这种寂静,就朝着那黑影叫了一声:“老七,是你吗?”  声音在长长的石道幽幽长长的回旋着,让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这一次黑影没有逃走,也没有答应,还是那么静静的朝着我们的方向,昏黄的手电光打过去,只能隐隐约约的分辨出是个人,却根本看不出样子。  我们慢慢的向那个黑影走了过去,四爷示意我们慢一些,了空和尚护着他,大伙一步一步谨慎的向那个黑影走去,渐渐的他从黑影里现了出来,我把手电对着他的脸晃了几下,他也不动,这时候王铭岳突然叫了一声,跑了过去,四爷拉都没拉住,我们也赶紧过去,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留着平头的男人,胸口被利器划开了,血还在慢慢的往下流。他仰着头,嘴巴大张着,一脸的惊恐,瞪大了眼睛看着石道顶上的滕雕,死不瞑目。  那女孩子吓得呀了一声,就转过脸去。“咯咯咯……”那王铭岳把拳头紧紧的攥着,一把抓住齐长风,怒道:“这一定是聂老七干的
  谁都没料到王铭岳会突然发飙,那边晦气脸一伙人好像没看见一样,而四爷也一下懵了,齐长风急道:“这绝对不是老七干的,有话好好说。”  王铭岳大声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刚刚那黑影明显的右腿有问题,刚才在上面的时候,聂老七右腿就受过伤,那不是他还能是谁!”  齐长风支支吾吾道:“那……那也可能……可能是那小子也说不定啊。”  此时任谁也不会相信齐长风这句话了,况且我刚在已经看见那黑影跑的时候,明显往右边歪了一下,而且身高上也有差异,姬无双明显的跟聂老七佝偻的样子不一样,而且差很多!  四爷见他们在吵下去可能就要打起来了,就一把把王铭岳拦下来,道:“你冷静点,现在没找到老七,谁也说不准。”  王铭岳恨恨的看了眼齐长风:“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第七章 迷宫    大伙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听胖子咦了一声,道:“你们看,他的手!”  我一低头,就见张从贺的右手紧紧的握着刀柄,显然他当时并不是任人宰割,也在遇到对方的时候第一时间准备操家伙,嘴巴大张着更是证明了,那个时候他肯定想大声呼救,可是到底是什么人,能那么快速的杀死一个人,而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呢?  不经意撇过去就能看到他惨白惨白的脸,越看越是吓人,我下意识的不想去看,却见那女孩盯着头顶看,我朝上面一看,几点梅花模样的泥土黏在头顶的滕雕上。难道又是那个东西?我竟想起当时盗洞里的白影,还有误导我们的脚印,而这个时候,难道是那个东西杀了沈从贺?  “啊……”正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突然又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声音就是从不远处的石道传了过来的,回声在石道里震得极其的诡异。我们赶紧寻着声音朝那个地方跑去,猛然一个转弯,面前出现一个血淋淋的人,满脸的鲜血,喉咙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嘴巴已经咧到了一个不正常的弧度,可见当时他正想喊我们求救,虽然他脸上都是鲜血,但是凭着他一米八朝上的个头,我还是能认出他就是聂老七的徒弟邓毅。  胖子往前凑了凑,想去检查下邓毅的伤口,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那邓毅突然抬起手一把抓住了胖子,张大着嘴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我们只能看到他哈出来的白气,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生生的白骨,看得人触目惊心,胖子吓得鬼叫了一声,赶忙拍掉他的手。那女孩早已吓得抖作一团了,再转眼看去,他已经死透了。  胖子拍了拍被抓的满是鲜血的胳膊,骂道:“他娘的真晦气,死了还要吓人。”  我拍了拍胖子道:“我还以为你胆儿挺肥的,没想到也禁不住吓啊。”  胖子眼睛一瞪道:“要不你试试。”  我干笑了声,没有说话,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估计还没胖子这么撑得住呢。四爷显然也被吓得不轻,道:“这么说来,应该不是老七了。”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把自己徒弟给杀了,而且还是这么残忍的手法。  齐长风瞪了眼王铭岳,道:“我就说不是老七了,你还不相信。”  王铭岳轻哼一声,道:“那也说不定,谁知道他们师徒关系怎么样。”齐长风被他气得瞪大了牛眼,眼看着齐长风就要发火了,四爷一把拉住他,道:“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还是想想该怎么出去吧。”  齐长风恨恨的瞪了王铭岳一眼,也没说什么。我按着人头看过去,已经莫名其妙的死了两个人,失踪了两个人了,还剩十三个人。十三个人?慢着!不对!明明就有十四个人头,人群的尽头,我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和我们站在一起,十四个人!  它是谁?它什么时候就混进来了?我一无所知,所有的人似乎都没有察觉它的存在,我没敢把眼神放在它的身上,以免被它发现我注意到它了。现在我的心里乱作一团,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它到底是鬼还是什么东西。只有几束手电扫来扫去的石道里,它低着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人是不是它杀的,更不知道它到底想做什么。但是看得出来,它暂时是不会对我们做什么的,我决定先不揭穿它,看看它到底想做些什么。  我若无其事的看向胖子,见他正和四爷他们研究尸体,只见他因为血流失过多而青白的脸,朝着顶上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会突然窜下来一样。  一伙人又陷入了死寂,那女孩仍旧是看着头上的滕雕,我奇怪的看向她,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女孩被我一问,似乎受的一惊,看是我,就道:“每次我看到顶上的滕雕,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双鞋。”  鞋?对了那个东西到底和它又有什么关系呢?所有的一切又让我陷入到思考之中了。  “啪!”我猛地一跳,看着突然拍了我肩膀一下的胖子,胖子见我这么大反应,一脸不明所以的看向我,道:“你怎么了?”  我恍恍惚惚的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胖子有些纳闷的看了看我,道:“别乱想了。”  那边四爷让我们继续往前走,这一次不找到出路,就一直走下去。于是,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和那个潜藏在人群中的它,跟着大伙小心的朝黑暗里走去……  我为了搞清楚它到底想做什么,就一直走在队伍的中间,它始终都在最后面,走的最慢,但是又不离开太远。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只感觉心跳的极不正常,突然,走在我前面的四爷咦了一声,前面出现了一堵墙,竟然又到头了。  四爷阴沉着脸,道:“这是个迷宫!”  胖子不以为然道:“我说老爷子,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四爷却摆了摆手,没有回答他,只是不停的在那里来回渡步,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我们都没有去打扰他。过了一会,他突然恍然大悟,道:“这不是普通的迷宫,而是一个暗藏奇门遁甲的迷宫。“  胖子奇道:“迷宫还能暗藏奇门遁甲之术?”  四爷一脸兴奋刚要给胖子解释,却不经意瞥见混在人群里的黑影,脸色陡然一变,大喝道:“谁!”  窄小的石道这一声,顿时把一帮人惊得一愣,谁知道那东西反应极快,猛的回身几个闪身就跑得老远,速度奇快,我和胖子最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赶紧追了过去,还没跑两步,那王铭岳一起的一个人就猛然从我身边窜了过去,速度竟然不弱那黑影,原本我以为我们这么多人抓那个黑影会很容易,没想到它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简直就快得不像话了。猛然一个弯道,它突然消失了!面前只有一堵墙和一双破布鞋,石壁上,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注视着我,只看得你脊背发寒。  王铭岳那伙人里一个精瘦的男人疑惑道:“不可能啊,我看见它觉得是进了这条石道啊,绝对是错不了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这个人我一直没注意到他,我一直以为他就是王铭岳他们那伙人里一个打杂的,没事也就提提东西而已,没想到居然是个高手。那个天鹰听说是祖辈上就传下什么手艺的,一边一直杵在那的晦气脸就更不用说了,一副他们带头大哥样子,似乎大有来头,看来这帮人一点也不简单。而那个小女孩,说实话,看到现在我还真没看出来她有什么本事,就像是到动物园观光旅游似的,有事没事的就会大呼小叫,只是有那么一两次我好像听她叫那个晦气脸师傅还是什么的。   就在大伙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四爷让大家不要吵,其实他刚刚已经找到生门所在了,这奇门遁甲布局都是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这八门布局,缺一不可,八门之中只有生门所在才是出口,其他除休、开二门是吉门,杜、景二门中平,如果遇到死、惊、伤三门,那便是非死即伤了。但运用起来的时候也得看环境,时节和时辰来运用,此间就暂不细表了。  我们一大帮子人跟着四爷小心摸索着在漆黑的石道里慢慢探索,却发现本来看是没有岔路的石道其实布满了千奇百怪了岔路,都是在一切你很难留意的地方就让你莫名其妙的拐了几个弯,自己都还不知道。连续走了三十多分钟,终于走到一个稍微大点的地方了,经四爷一指,我们发现这个地方咋看上去只有三条岔道,其实是有八条之多,刚好符合这奇门遁甲八门的构造。  四爷道:“这奇门遁甲如果是平庸之辈摆出来,那这个阵也就是死阵,破起来是非常好破的。但是这奇门遁甲摆阵最高境界就是让这八门活起来,我看这个阵中的八门,生生不息,每隔一段时间这八门便会互相交替,这便是八门挪位,移星换斗之术了。但是这墓阵里并没有机关暗器,只要不走错死门都没关系,看来墓主似乎不是什么凶残之辈,要不然我们到现在可能早就死在这个阵中了。”  四爷对这方面也颇有研究,遇到这种事情
  四爷对这方面也颇有研究,遇到这种事情,还得全部都听他的,过了一会他说已经到了八门挪位的时候了,随即一指让我们跟着他。既然已经看透了这暗藏奇门遁甲的迷宫,气氛似乎也不那么紧张了,我们都随着四爷小跑着前行,就在我们都以为前面就是出口的时候,门前居然又出现了一堵墙,墙角处居然还有一双满是泥土的破布鞋,顿时我呆立在当场。  这明明就是我们刚刚下来的时候到的地方,不对我们怎么又回来了,难道这里就是生门所在?或者说是八门挪位,将生门挪到这里了?  四爷有些不可思议道:“绝对没有错,这个时候,这里绝对是生门所在,肯定在这,找!肯定有暗道!”  我们赶紧在墙上摸索了起来,其实刚才我们已经在这边搜索了好几遍了,不可能再有什么遗漏了,我现在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只是在敷衍了事的随便摸着。  就在大伙想原路返回的时候,却不料那女孩冷不丁的冒一句:“等一下!”  
第八章 脱落的女人脸    她刚刚的表现实在是让我们很难接受,实在太脆弱了,现在又突然来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胖子翻了个白眼,道:“又怎么了,大小姐。”  女孩没有管胖子语气中的不善,只是对着我们把白皙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我们噤声,然后指了指石壁上雕着的脸,  我轻声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女孩点了点头,道:“我刚刚一开始就注意这些石雕的女人脸了,它们看样子都差不多,但是几乎每一个都不一样。”  胖子已经有些不耐烦道:“那又怎么样,这说明人家是按着艺术的角度来雕的啊,每个都雕的这么美,这才叫实力嘛。”  女孩没有理他,让我靠在墙上听听,我有些疑惑的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屏气听了一会根本没有什么动静,我就想把耳朵撤回来,但是那女孩却恳求似的看向我,我只好勉强在听一会,眼光不经意的扫视了下,居然看到行叔脸上浮起一种难以说明的表情,那种表情就像是……就像是奸计得逞了一样。表情一闪即逝,我疑惑的看了看他,行叔似乎感觉到我的眼神,问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然后又把耳朵靠近石壁,突然,耳边想起一阵急促的嚓嚓声!我猛的把头一缩,远离石壁,众人见我脸色煞白,立马问道:“怎么了?”  我好半天才从刚刚的惊吓中清醒过来,指了指石壁,心有余悸道:“这里面有古怪!”  胖子把我一推,道:“瞧把你们吓得,让胖爷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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