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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梗狗血剧 风流攻看到悲催受就找到了真爱 纠结纠结he 虽然小受很弱但是上床就变YD老衲很喜欢 又虽然有段时间在凑字数 但是肉还是有的 感动]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强攻弱受/正剧关键字:强攻弱受  各种围观  一见钟情悲催人物白钦文,被甩被甩又被甩,总之就是个女性绝缘体。帅哥(?)秦川,偶遇追前女友的白钦文,于是他动心了。总之这就是一场狗血的言情剧。“一见钟情?不会吧……”“谢谢你帮我。我们是朋友吧?”2个人平凡的爱情路,你看的是怎样就是怎样,不会有大虐,顶多小抽打《恋爱微醺》作者:未成备注:
悲催人物白钦文,被甩被甩又被甩,总之就是个女性绝缘体。帅哥(?)秦川,偶遇追前女友的白钦文,于是他动心了。总之这就是一场狗血的言情剧。“一见钟情?不会吧……”“谢谢你帮我。我们是朋友吧?”2个人平凡的爱情路,你看的是怎样就是怎样,不会有大虐,顶多小抽打。☆、被甩的男人  楔子    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完了。        1    夜晚,天气不是很好,秦川抖抖有些灌风的风衣,转身进了街边的酒吧。“Good Night”。虽然是酒吧,但是却使用了这样的名字。这就是秦川喜欢来这里的原因,也许纯粹是看上了它的名字,不过这家酒吧的确很会做生意。    “呀,是小川那,很久不见哟~”吧台上坐著的男孩愉快的向他招手,“最近在忙什麽呢?”    男孩歪著头问道,递给他一杯酒。“你喜欢的郎姆哟~”    秦川抬抬手把酒挡回去,“不用了,今天苏打水就好。”    “哦~”男孩挑起漂亮的眉毛,递给他一杯苏打水,“心情不好吗?竟然会喝苏打水。”    有些诧异,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喝苏打水吧。    “嗯,”秦川不可置否的含糊其辞,举起手里的苏打水,“我一个人静一下。”    说著走开吧台到了僻静的小角落。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    “呼……”秦川垂下眼睛,恋人和他分手了,两个人其实在一起也没有多长时间,并不是特别喜欢那个男孩。喝一口凉凉的苏打水,秦川想起男孩离开前说的话。    “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的吧?”他这样问道。    秦川没有回答,只是在一起两个月而已,怎麽可能喜欢?    男孩见他没有回答,眼眶整个就红了起来,声音也带上了淡淡的哽咽,“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你好像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呢。”    抽了抽鼻头,男孩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这麽说著,男孩抱著厚厚的棉服跑走了。    秦川深深皱起眉头。其实就算被甩了也没什麽,他也不喜欢这种整天被人约束著的感觉。但是那个男孩的身体真的是非常柔软呢,契合度也是非常的高。是他喜欢的那个类型呢,再找的话,就没那麽容易了吧。    略略的在脑海里想了想,秦川觉得明天给男孩打个电话比较好。    这样做好决定,秦川觉得他应该找人发泄一下这样郁闷的情绪。    就在想要抬起头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了噪杂的声音。    有人在吵闹。找事吗?    秦川蹙起眉头。虽然不喜欢管闲事,不过这家店他好像也是股东之类的吧。想起上个月哥哥给自己的文件,似乎写著拥有30%股权之类的。    “是有人在找事吗?”秦川脱下风衣拿在手里走过去。    “啊,不是的,”原来在吧台坐著的男孩Blance看向秦川。“似乎是客人之间出了小问题呢。”    说著他让开道路以方便秦川看到发生的状况。    被围在人群中央的是一个男人。男人紧紧的攥著另一个女人的手腕。并不理会周围的劝诫。    “丽美,你到底对我哪里不满呢?为什麽要来这种地方?不是说过要好好的和我在一起的吗?”    男人这样说著,不过被叫做丽美的女人似乎并不领情,她推开男人的手腕,“拜托,我和你只是玩玩而已啦,你这个人也真是的。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不要总是缠著我不放手啦。”    是那种会对人粘得很紧的人吗?秦川这样想著。心里有一点不屑,他非常讨厌这种纠缠不清的关系,而且人家明明说了分手不是吗?    男人却一点也不介意,他伸出双手捉住女人的肩膀想要往怀里拥抱。“丽美,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我已经决定和你结婚好好过日子了!你看我有买戒指给你的!”男人这麽说著,从怀里掏出一只红色的丝绒盒子。    女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松动了一下,她看著男人拿出的盒子。然而在盒子打开之後女人又剧烈的挣扎起来。    “喂!拜托诶,你不要再缠著我了好不好!像你这麽穷的人我才不喜欢呢!”    秦川挑起眉毛,看向红色的丝绒盒子。里面简简单单的躺著两只戒指。是那种很便宜的铂金的戒指,上面只有两朵白色的花朵,朴素的躺在那里。怪不得会被人甩,如果是结婚戒指的话也太寒酸了一点吧。    这样想著的秦川,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臂。    “喂,我现在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了,就是他!很帅吧?他家也很有钱,我们已经决定下个月要结婚了!”    秦川不置可否,微微的撇了撇嘴角,他并没有扯开女人的手。他想看看男人会做些什麽。    慢慢把眼神转回有些呆傻的男人身上,秦川的眼神闪烁了下。    那是个长相很清秀的男人,身体看起来略微有些单薄,穿著中矩中距的衬衫,西装裤和皮鞋。头发服服帖帖的伏在脑袋上。    现在他的眼神正落在秦川的身上。看起来没有什麽焦距。    秦川勾起嘴角,看起来极为开心。    “是啊,我和阿美(是叫什麽美之类的把?)已经决定下个月要结婚了,你就不要再纠缠她了吧?而且明明就被人很认真的拒绝了不是吗?况且……”看了眼男人依旧拿在手里很宝贝的戒指,秦川歪了歪脑袋,“如果是结婚戒指的话,竟然敢用这麽寒酸的东西吗?”    毫不留情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秦川看到男人的身体微微的颤了一下。    男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秦川定定的看著他。    现在那双才刚刚恢复了一点点神采的眼睛也在看向秦川。作家的话:初次写文求抽打求轻pia【鞠躬~☆、懦弱的男人  “不要这样吧?我、我只不过是想找个真正喜欢的人好好的在一起啊……”这样说著,眼睛竟然浮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脸颊像要烧起来一样,白钦文垂下了一直在注视著那个丽美的新的男朋友的眼光。看著地面。    就是这样,自己总是这样。总是没有女孩子愿意和自己一直在一起。    白钦文的心里有些难过。其实并不是特别的喜欢丽美,只是丽美说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和自己结婚。自己去买了戒指,却发现丽美已经不在了。    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又被抛弃了,但是就是不死心。想要真的在确认一下,毕竟自己是那麽想找个人好好的生活的。    越想越伤心的白钦文到了最後竟然微微的抖动著肩膀。    秦川惊异的看著他,如果没有听错的话,面前的男人竟然在抽泣。    眼泪不听话的从眼睛里擅自跑出来,白钦文的脸颊一阵一阵的发烧,自己真的是很没有用呢。    “喂,你不是吧?明明是男人,为什麽总是这麽喜欢哭啊?”耳边传来丽美有些拔高的语调,没有反驳的余地。白钦文这样想著。    “每次都是这样!不要以为只要哭泣的话我就会回心转意哦,我已经决定和你分手了!”丽美的声音明明还是很温柔,却说著残酷的话。    似乎带著炫耀的语调,丽美毫不留情的揭穿白钦文最羞耻的地方。“他啊,每次和他说分手都会哭著要和我复合呢,以前都会因为同情所以还和他在一起,不过,现在已经决定真的甩掉他了哦!”    “并不是故意的……”白钦文微微的抽泣著,肩膀也还在轻轻的抖动,看来有点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兔子那样的。    秦川恶质的想著。    不过,甚微的轻咂了下嘴唇,秦川觉得他很喜欢这个男人。也许是保护欲作祟,不过,真的很想抱他。    带著这样的想法,秦川面无表情的听男人断断续续的抽噎,喉间发出类似小猫的咕噜声。    “对不起,以後、以後不会来了……”道著歉,白钦文尽力想做出友好的表情。可是抬头看到秦川板起来的脸时,心里竟瑟缩了一下。    自己最丑的摸样。竟然在这麽多人的酒吧里被大家看到了!    像是才刚刚发现周围都是客人的样子,男人脸上的惊愕有些不合时宜。    抿著唇,白钦文转身跑出酒吧,戒指因此而掉在秦川的脚边。不过跑走的人似乎并没有发觉。    “Hi~帅哥~”耳边突然响起甜美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是叫丽美的女人。    秦川不悦的挑起眉毛,看也不看身旁的女人,弯下身捡起掉落在脚边的红色丝绒盒子。    “帅哥~那种人不要管他啦,虽然看起来很可怜,但是真的是一无是处呢!”嘟起红唇抱怨著,丽美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女孩子呢。    “……”秦川看著手里的盒子,想起男人刚刚微微抖动的肩膀。    明明是个男人,但是为什麽看起来那麽消瘦呢?说不定抱起来也会磕到骨头吧?这麽想著,秦川不自觉的张开嘴唇,“他叫什麽名字?你的男朋友?”    “什麽?”丽美惊讶的叫出声,随即了然的看相秦川手中的盒子,“没关系啦,这种戒指,扔掉就好了!”    不屑的撇撇嘴,丽美这样说道。    秦川皱起眉,眼角瞟向依旧在碎碎念的丽美。    丽美意识到什麽似的闭上嘴巴,然後说道:“他叫白钦文啦,家就住在酒吧一条街,里面有一间很老旧的二层房,现在应该是回家了吧。”    略微点点头,秦川把盒子装在上衣的口袋里,抬脚走出酒吧门口。    还能听到丽美在碎碎的抱怨。“真是啦,本来还想钓一个有钱人呢,谁知道长那麽好竟然是个穷鬼~而且明明是个男人却总是哭很奇怪诶!”    听到这些话的秦川,歪了歪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不过就在他并没有什麽意识的时候,脚就已经走到了酒吧一条街。☆、恶劣的男人  酒吧一条街。秦川其实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虽然每次和朋友出去都会听他们谈论但是真正站在这里还真的是第一次呢。    街道的两边满满的都是商店,间杂有酒吧,还有很多穿著风情的女孩子们站在发廊的门口注视著来来往往的客人们。    街面很脏乱,应该是贫民窟之类的吧。秦川想著。不过,那个男人在哪里呢?    秦川抬起眼睛在街道上搜寻。    “喂!阿文!你又被甩啦~”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却能够明显听出里面带的嘲讽。    秦川看到刚刚还在哭泣的男人踏进一家发廊,门口的美丽女郎们却看也不看他。    而一个男人拽著他的手臂,把他堵在门口。    “没,没有,丽美很好,我们只是稍微分开几天而已。”    男人闪躲著,却只能是徒劳的依旧被堵在那里,眼眶还是红红的颜色。    好笑的说著自欺欺人的话,似乎并不能骗住周围的人。    “拜托啦阿文~你哪次不是超不过两个月就会被甩掉的啊!我们都已经习惯啦~”    拉著白钦文的男人状似嫌恶的挥了挥一只手,把他推向门外。    “你不要再来啦!每次都从这里找女朋友,你也不怕得病啊!”    “……”白钦文闻言身体抖了一下,不发一言。    “也对啊,除了他们,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和你在一起吧~”嘲笑的勾起嘴角,男人放开抓著他的手,让他进去。    秦川爬了爬被夜风吹得有些乱的头发,走上前去。    “喂!”    低沈的嗓音拉回白钦文的思绪,抬头时却发现面前的人是丽美的新男朋友。於是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原来抓著白钦文的男人看到秦川,稍微愣住,随後便笑的一张脸都开了花。    “呀!阿文是在哪里认识这样的帅哥呢?~我们店里有很多漂亮的妹妹哦,帅哥要不要看一下呢~”    并不理会旁边推销似的男人,秦川抓起白钦文的手腕。    “走吧,不是要请我吃饭吗?我们这麽久没见,老同学也该好好庆祝啊。”    意识到男人是在替自己脱身,白钦文挣扎起来,“不要,你和丽美好好的为什麽要来这种地方呢?丽美是一个好女孩,你要好好对她!”    闻言秦川的嘴角有些抽搐,不再理会挣扎的白钦文,把他扛起来放在肩膀上,沿著原路回到Good Night的门口。    “!”看到闪烁的夜灯,白钦文挣扎得更厉害,“我不要进去!他们都见过我最没用的一面了,一定会嘲笑我的……”    听到挣扎的男人声音里又带了几不可闻的颤抖,秦川有些不忍似的把他放回到地上。    “去你家。”看著白钦文,却是发出了命令一样的语句。    白钦文有些害怕似的向後退了一步,秦川也向前走了一步,捉住他的胳膊,不耐的重复,“去你家。”    挣脱不开男人牢固的手,白钦文心里有些微微的恼怒,但是只能无可奈何带著男人回到酒吧一条街。    就像丽美说的那样,老旧的二层房。    整个墙体似乎都快要剥落,看起来好像危房一样摇摇欲坠。    “虽然看起来很老旧,不过并不是要拆迁的危房。”像是看出来男人的想法,白钦文红著脸解释。    打开大门,便闻到一股呛鼻的灰尘味道。秦川有些不适的退出大门,打了几个阿嚏才又重新进入房间。    白钦文已经在秦川出去的时间打开了灯。    真的是非常简陋。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只桌子在客厅中间孤伶伶的摆著。    四周的墙壁灰扑扑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可怜的小灯泡发出暗黄的的颜色。    白钦文很局促的站在门口看向秦川。“很破吧,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是真的没有钱。”    向抢走丽美的情敌说出这种类似示弱的无奈语句,白钦文的脸迅速得开始发烫。    秦川并没有开口嘲笑他,只是朝楼梯扬了扬下巴。    “可以上去看吗?”秦川看向白钦文。    “嗯。”    这样应答著,白钦文拉著秦川的衣袖将他带进门,顺便关上大门。“很冷吧,我没有钱买暖气。”    摆弄著大门上的锁,白钦文说道。因为秦川刚刚没有嘲笑他的屋子很破旧,所以白钦文对他有了莫名的好感。    “不会,我有衣服。”炫耀似的扬了扬手里的大衣,秦川跟著白钦文走上楼梯。    二楼比一楼的话好了很多。虽然墙壁依旧是很灰暗的看不出颜色,但是没有了楼下的那种灰尘味道。    而且有两间房间,似乎还有浴室之类的。    看到秦川探究的眼神,白钦文说道,“楼上是有客房的,另一间是我的卧室。还有一间浴室,因为丽美说不洗澡的话会非常不舒服……”    又谈起丽美,白钦文的眼神暗淡起来,然後又後知後觉的想起现在在自己身边的是丽美的新男朋友。    “啊,对不起,不是故意说起丽美的,其实丽美是很好的女孩子,虽然她甩了我但是我知道那是我不好。而且,我们还没有正真的做过……”说起这个的时候,白钦文的脖颈都罩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所以,她真的是很好的女孩子,虽然喜欢去酒吧可是那也是因为不得已。”    发觉到身边的人一直没有反映,白钦文自责起来,一定是刚才说起丽美才会让他生气的。正想向他辩解,却听到男人好听的声音响起来。    “拜托,你知道现在也觉得那种女人是好女孩吗?”似乎非常不屑似的,秦川摊开了双手。“那种女人我怎麽可能会和她在一起?你没有发现她只是拿我当做挡箭牌吗?她就是著急要甩掉你罢了。”    看到白钦文因为不可置信而睁大的眼睛,秦川继续打破他的幻想,“像那种女人,已经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了吧?只有你才会认为她是好女孩吧。”    因为惊讶而微微开启的嘴唇,是淡淡的粉红色。    秦川看著白钦文漂亮的唇形,在心里将他蹂躏了够遍。    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在想些什麽,白钦文的声音都开始发抖,“怎麽会,她明明说过会把初夜留在新婚夜的啊……”    “拜托,你现在还相信这种话吗?”打断男人的话,秦川有些焦躁。“怎麽可能会是真的,明明就是骗人的。你应该有注意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吧?而且……”    秦川看看怔忡的白钦文,继续说道,“难道不知道发廊是做什麽的吗?那里的女孩子怎麽可能会为你保留她的第一次?”    嗤笑一声,秦川伸出手抓了抓额前落下来的头发。    不意外的听到男人的抽泣声,秦川心里竟然有一丝的快乐。☆、拐他上床吧  白钦文真的很想找到地洞把自己整个塞进去。    太丢脸了,虽然以前也会在被甩掉的时候哭泣,但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哭泣这麽多次真的从没发生过。    装不出来一副云淡风轻的面孔,白钦文整个人沈浸在被欺骗的悲哀中。    自己怎麽会这麽没用呢,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被别人欺骗。可是自己竟然每次都抱有期待,期待这次是真的,期待她会同意和自己好好生活。    真的是很丢脸。    自暴自弃的白钦文,在男人面前整个缩成了一团,原来小小的抽泣声也变成了大哭,压抑不住的把脑袋埋在手臂上,在秦川面前像极了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喂,真的有这麽严重吗?”秦川略有所思的弯下身,用右手碰了碰白钦文的头发。    被悲伤埋没的白钦文没有发觉,於是便把整个手掌都放在了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抚摸。    “不要难过了,那种差劲的女人走掉最好。”别扭的说著安慰的话,秦川绞尽脑汁的思考可以用的词语。    “喂,我说不要哭了。嗯……她们甩掉你是她们的不幸呢,你是个很好的人啊。”表情很奇怪的秦川咬著牙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依旧在哭泣的男人并没有意识到秦川对人难得的安慰。    “我这麽没用被甩掉也是应该的事情吧。”带著浓浓的鼻音,白钦文死活不肯停止抽噎。    “喂!”秦川不耐的皱起眉头,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    白钦文被这样的音调吓了一跳,怔怔的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看著抚摸自己的秦川。    “说过不要哭了吧!”发现手下的脑袋被吓得向後缩了缩,便放柔语调,安慰道。    “你很好啊,失去你是她们的不幸吧。”脸上再次浮现出小孩子一般别扭的神情,秦川这样安慰说。    白钦文突然咧开了嘴角。    “你真是好人。”这样说著,白钦文抬起手臂胡乱的抹了抹满是泪痕的脸颊。“谢谢你安慰我。”    “现在,已经不会觉得很难过了。”朝还在别扭著的男人展露笑颜,白钦文满是泪痕的脸脏兮兮。    但是这样的脸颊上的笑容竟然让秦川的心脏无法负荷似的快速跳动起来。    “那就好。”站起身体,用环视房间来掩饰难得一见的失态。秦川发现楼上的房间虽然很简陋,但是很意外的让他感觉到温暖。    看到男人已经恢复表情的脸,白钦文有些开心。    刚刚从男人脸颊上一闪而过的类似小孩子样的情绪让他觉得男人是个好人。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这样问著,白钦文的心里有些忐忑。    这样的男人,应该是不会想要和自己有太深的交集的吧。正在暗自吐糟自己的白钦文,听到了男人低沈的嗓音。    “我是秦川。”不加起伏的语调吐出了这样的字句。“秦汉的秦,河川的川。”    “我的名字是白钦文。”听到男人的回答很开心,尾音有些微的上扬,“白色的白,钦此的钦,文章的文。”    “嗯,很好听。”不动声色的赞扬著,秦川板著的脸似乎有些松动。    “谢谢。”白钦文红著脸颊,“从来没有人夸过我的名字呢,名字是妈妈给我的。”    并没有接过男人的话,秦川走进最近的卧室。看著唯一床铺上皱成一团的被子挑起了眉毛。    跟著进来的白钦文看到秦川有些嘲讽的眼角,紧张的耳朵变成了红色。    “对不起,让你看到这麽乱的房间,”冲上去以最快的速度将整个屋子收拾一遍,白钦文朝静静站在门边的男人说道。“因为没有想到会有人愿意进来我的屋子里边,所以今天没有好好的收拾。”    秦川不可置否的点头。把一直拿在手里的风衣扔在床上。“没关系,没有老婆的男人,一般都会比较不喜欢收拾房间吧。”    淡淡的语调,白钦文想起宁愿骗自己说有了新的男朋友也不愿和自己结婚的丽美,心里又开始躁动。    眼角看到又变得沮丧的白钦文,秦川伸手摸出放在上衣口袋的红色丝绒盒子。    “我是来还给你东西的。”把盒子递在男人面前,秦川说著。    “是戒指?”白钦文似乎有些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为什麽?我记得收起来了啊。”    说著两只手开始在身上胡乱的摸索,终於放弃似的看向秦川,“对不起,竟然忘在了你那里。”    抱歉地说著,白钦文伸出手掌拿过盒子。眼里有深深的依恋。    看到了他的眼神而变得烦闷的秦川,露出一个笑容。“打算要结婚吗?”    “啊,”回过神的白钦文看到秦川温和的微笑,惊异的叹息著说,“本来是打算和丽美结婚的,但是却又被甩掉了。”    “这麽想要和别人结婚吗?”    “当然啊!”不解似的看向秦川,“能够找到愿意和自己一起生活的人的话,肯定会很快乐吧。”    这麽说著,绽放出微笑的白钦文让秦川的下腹有些燥热。    果然是因为今天还没有和别人做爱吗?看来需要将闹脾气的前任男孩叫回来呢。    这麽想著的秦川,看向面前的白钦文。    并不知道男人想法的白钦文,笑容变得有些落寞。“可是,没有人愿意和我这样的人一直在生活在一起的吧。”    瞟了眼刚刚只是被揉成一团放进床里面的棉被,秦川隐隐露出些笑意。    发现男人在看的是什麽,白钦文的脸又烧了起来。“那是……因为我不会家务的原因。”    秦川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嘲笑他,这让白钦文的思绪稳定起来。    “心情很不好吗?”秦川的眼神飘忽著,问出这样的话。    “什麽?我吗?”白钦文吃惊的张大嘴。随後又垂下了脑袋。“是啊,怎麽会心情好,原本决定要结婚的恋人……突然把我甩掉了。”    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手里紧紧握著红色的丝绒盒子,声音里有让人心疼的语调。柔软的头发依旧伏在脑袋上。却有些凌乱。    因为垂著头的原因,看到露在头发外的白皙的脖颈。昏黄的灯光在上面打出一层漂亮的影子。    “那,喝点酒的话烦恼的事情就会消失哦。”无意识的说出这样的话。秦川的脑海里浮现出男人在自己身下呻吟著哭泣的摸样。    原本就有些热度的下腹,变得紧绷起来。    “会吗?”这样问著,白钦文却听话的低下身,从床边的不引人注意的小箱子里拿出一瓶酒。    “这是,我原本打算和丽美结婚时一起喝的酒……”落寞的说著,白钦文打开瓶盖。“可是,没有机会了吧?”    苦笑著看向秦川。却发现男人脸色奇怪的看著自己。发现自己一直在对并不熟识的陌生人倾诉著想法,白钦文突然觉得有些难堪。    自己最丑的一面,被他看到了。也了解自己是多麽的没用,那还会希望和自己有交往吗?    忐忑的看著秦川,白钦文拿出两只透明的酒杯,“我只有这两只酒杯,你不会生气吧?”    “唔,不会。”发出意义不明的单音节,秦川拿过一直酒杯。看著白钦文在酒杯里倒满了酒。    把自己的酒杯也加满後,白钦文紧张地说,“我以前没怎麽喝过酒,所以买了很柔和的。”    秦川看了眼酒瓶上的标签,是不认识的牌子。应该是劣质的酒水吧。这麽想著,把酒送进嘴巴里。    “咳咳……”果然很难喝!秦川呛得眼泪都快出来,整张脸颊变得通红。    这麽劣质的酒,像是辣椒水一样的口感让秦川有些受不了。    抬头却看见白钦文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下去。“唔,第一次喝酒呢,还可以麽。”    “……”无语的低了低眼帘,秦川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倒向白钦文。    “啊!怎麽了吗?”白钦文紧张的扶住倒过来的秦川,酒杯掉在了地上。    由於两个人一直是站在房间里,所以白钦文被突然倒向自己的秦川压得跌在了床上。    “唔……”秦川呻吟出声。伸出一只手撑起额头,有意无意的用脑袋蹭著白钦文的胸膛。☆、浴室和意外  “唔……”秦川半闭著眸子,似乎有些迷离的视线不甚明亮的瞟向白钦文。    “啊,是醉酒了吗?”後知後觉发现这一事实的人突然这样问出声。    而半迷糊状态中的秦川当然不可能回答他,只是一只手臂不知何时搭上了白钦文的腰。    白钦文却因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而没有发觉。    他苦恼的看著手里已经洒出一半液体的透明酒杯,又回头看看被秦川打落在地的另一只容器,还是放弃似的把余下的半杯酒液倒回到了酒瓶里。    “第一次招待朋友,浪费一点应该也没关系吧?”白钦文自我安慰的这样说到,然後回身扶起秦川,想要把他搬进浴室。    以前也有见过丽美宿醉醒来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痛苦,有时候还会吐得一塌糊涂。收拾起来真的是会很棘手。    搬进浴室的话也许会好一点吧。    这麽想著的白钦文,真的很庆幸房间里有了一间浴室。    而被他当做醉死过去的秦川却是把他的碎碎念一字不差的都听进了耳朵里去。    在心里小小的鄙夷了这个软弱的男人。    对他关於“浪费”之类的观念真的是不敢苟同。    之後却又觉得这样小心翼翼的生活的男人,一定过得很糟糕。    心脏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揪了起来,觉得这样的男人又可怜又可爱,简直是想把他紧紧地圈在怀里,不让他再离开自己的视线,好好的疼爱他。    不过秦川到底是还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纵使心里已经像是在海上翻涌起了飓风一样的激动,身体也很安静的任白钦文摆弄。只偷偷地张开眼睛去看那个为了把他扶进浴室以至於脸颊通红,鼻尖都渗出了汗珠的男人。    “……好重。”把挂在肩头的人重重的扔进了浴缸,白钦文弯下腰松了一口气。却发现男人现在整个都泡在了水里。    “啊!有水!!”一边紧张的担心著会把男人淹到,一边手慢脚乱的想把他拉出来,结果不小心把自己也跌了进去。    “啊……对、对不起!”白钦文条件反射般的立即起身跪坐好低下头道歉,却没有听到想象之中的“没关系”、“很痛”之类的话。於是又抬起头。    才想起那个人似乎是已经“醉死”了。    在心底有些小小的偷笑,第一次喝酒的自己没有醉,倒是看起来很厉害的人醉成了全身无力样子。    白钦文跪坐在秦川的肚子上,愣愣地看著只被淹过了一半身体的男人。发觉臀部後方似乎是靠著什麽热度很高的物体。    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偶尔还可以感觉到它的颤动。    白钦文又愣了会儿,脸慢慢烫了起来。    虽然没有和别的人做过那种事,但是不代表什麽都不知道。    身後是秦川貌似很有精力的小弟弟,而那根的主人却在半醉中。    白钦文当然知道忍受这种事有多痛苦,况且他现在甚至可以从秦川的脸上看到有些扭曲的表情。    自己偶尔也会用手,可是为什麽喝了酒会变这个样子?    白钦文苦恼的皱起眉,片刻後自嘲般的自言自语道:“别人的事情,不管怎样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吧。”    不小心瞟到秦川在水下握的很紧的双手,就感同身受般的抖了下。真的很难受。    白钦文想起什麽似的脸又“腾”的变成了豔红,像极了煮熟的虾子。    他掬了一捧水敷在脸上,拍了拍脸颊,又看一眼应该不会在短时间内突然醒来的秦川,咬著嘴唇,下了决心般的向後转身。    然後看到秦川已经鼓起来的下半身,在双腿间支起了一个深色的小帐篷。浸过水的休闲裤贴在那里,看起来分外明显。    有些羞窘的伸出手去解男人裤子上的拉链。而拉链发出的“哧”的下滑声音让白钦文的脸越发的蒸腾,本来就不稳的手大大的抖了一下,不意外的把男人高举著的最脆弱的部位卡了个正著。    下身被伤到的感觉让秦川耐不住的发出痛苦地呻吟声。    真的是,很疼!!    任谁被卡到这个地方都会受不了的,何况还是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    秦川几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慰自己可怜的小兄弟。    “呃……”把本来就握在一起的双手更加用力,秦川皱起眉,不动声色的压抑起自己的动作。    他很想知道这个看起来老实的男人会对自己做什麽。    之前在酒吧明明对叫做丽美的女人情深意切的样子,绝对是喜欢著女性的吧。可是现在的动作让他不想歪都很难。    秦川微微张开著眸子,看到男人消瘦的脊背。已经被完全打湿的西装,并不是薄弱的布料,可是看起来就是只能让他想起“消瘦”这个词。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对著自己被卡到的部位的男人的耳朵都是透著嫩粉的颜色。让人莫名的很有咬一口的想法。    正在脑海里想象那个人被自己压倒,用力的啃噬著耳垂的模样的秦川,却被突然握住了关键点。    “啊……!”    突然感受到的比水还要冰凉的东西,有著五指的形状。秦川几乎是在被贴上的一瞬间就有了快感。酥麻的从那里扩散开来,迅猛的传遍全身,连指尖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而在原地握著男人高热部位的白钦文却是神色紧张的弯下身体,嘴唇几乎都要碰到。    他轻轻地朝那里吹著气,用手抚了抚,便感受到那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啊,没、没事吧?会很痛吗?”    白钦文显然没有感受到秦川苦痛与欢乐并存的感觉,他只是慌忙的揉捏著,担心醉酒中的男人被弄疼。    却没有意识到原本被压在身下的人从最初的僵硬状态回过神後,危险地张开了双眼。☆、爆发的爱欲  “你做什麽?”    秦川呼吸不是很稳的问话声突然从身後传来,白钦文被惊得一个哆嗦。    “你、你不是……醉了吗?”    被男人吓到的白钦文几乎是一瞬间就从秦川的身上跳了下来,却又因为浴缸过於湿滑而又脚软的跌了回去。    然後再次坐到了问话的秦川的腹部,双手直直的压在了还没有完全消软下去的硬挺部位。    “嘶!!”    秦川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次的疼痛和刚才比起来,绝对是有之过而无不及。痛得他甚至想把那人直接踹下去。不过动作却是和想法相反的把人拉了过来。    伸出一只胳膊圈上白钦文的腰直接把人拖进了怀里,另一只手把还未反应过来的人的双手抓起来拉高。    “你是故意的??”    顾不得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醉酒人模样,秦川咬著牙恶狠狠的问出这句话。那种被突然按压在最敏感部位的痛楚挥之不去,让秦川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本叫嚣的部位也禁不住的疲软了三分。    “对、对不起……”    白钦文感受到男人身上蓬勃挥发的怒气,深深的垂著头,几乎要把脑袋埋进曲起的双腿间。白皙的脖颈蒙著一层浅淡的粉红色。    “我、我不小心,脚滑……”    嗫嚅著说出这样的话,显然不能让人信服。    秦川有些失去耐心的用力抿起唇瓣,眉间的皱褶也有了加深的趋势。    “我……”    白钦文感到难堪的低语著,惶急中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用力地咬住下唇想要抑制即将溢出唇齿的低声啜泣,身体却忍不住的轻微颤抖起来。眼泪从脸颊上滴落在水里,泛起小小的圈。    白钦文再次红了眼眶。    唯一愿意接近自己,和自己一起回了家的朋友,会这样就失去了吗?明明是好心想要帮忙却又笨手笨脚的让别人生气,自己怎麽会这麽没用。    在心里努力的唾弃自己,白钦文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    手腕被男人握紧,连擦泪都做不到,满脸都是泪痕的丑样子一定又会遭到嘲笑。    羞耻的把自己缩成团,快要把脑袋伸进水中,如果一直这样被人嫌弃的话,还不如就这样死掉算了。    这麽想著的白钦文,脸上突然感到柔软的触感。    秦川伸出舌尖舔著他的脸颊,然後在红肿的眼睛上轻轻吮了一下。放开禁锢著他的双手把人圈在进了双臂间。    “真没用,又在哭了吗。”    斜睨著呆愣掉的男人,秦川愉悦的勾著嘴角说出恶毒的话来刺激他。果然看到男人慢慢睁大的眼睛里又浮上了水气,甚至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著想要离开他的怀里。    “真笨。”    秦川弯起眼角,在男人头顶上的发旋间吻了吻。    “你刚刚把我弄得那麽疼,是不是该帮帮我?”    “什、什麽?”    白钦文敏感地觉察到环绕著男人的生气的气息似乎是消失了,眨著眼睛,想要去掉刚刚被吮过的不适感。    “这里啊,那麽疼。”    秦川看著他的小动作,不满的低头再次吮了下,用右手抓著那人的手覆上又开始慢慢升温的地方。牢牢地按著防止他抽离。    “你刚刚,不是想要帮我这麽做的吗?”    毫不在意的说出那个人以为没有被发觉的心思,秦川看到原本就很红的白钦文的耳垂连带著脖颈一起又加深了颜色。    “哦,哦……”    白钦文别扭的动著身子,垂著头不敢让那人看到自己熟透了的苹果般的脸颊,右手不怎麽熟练地小幅度动作,生涩的抚慰著男人的欲望。    “呼……”    秦川眯起眼睛来掩饰变得深沈的眸色,盖著白钦文的手顺著腰滑到了扣著皮带的西装裤上。熟练地把小小的铁扣打开,把拉链拉了下去。像蛇一样的手隔著白色的棉质内裤捏上了那个半是抬头的地方,只是用麽指隔著布料摩擦顶端,就听到男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唔啊!不、不要、你放开我!……”    突然被人握住要害挑逗,白钦文的身体几乎弹跳起来。却被结实的双臂牢牢扣住。    “啊啊……不、我不要……啊──……”    白钦文伸手去推拒禁锢著自己的手臂,却被太过强烈的快感弄得软了身体。    秦川剥下那人不怎麽牢固的内裤,直接握住还是粉红色的漂亮器官,揉捏著根部。左手也慢慢放松了桎梏,用指甲刮上前端不断分泌著液体的小孔。    “乖,别动。”    秦川看著被侍弄的一脸迷离,连手臂也变成了攀附的白钦文,伸出舌尖卷住想了很久的柔软耳垂。    含糊的在他耳边吐著气。    “会让你很舒服的。”    湿软的舌头在耳垂上来回的舔|弄,间或重重的吮吸。便感到怀里的人的身体有了细细的颤动。手里的部位也变得似乎粗大了几分。    “唔……恩啊……”    白钦文双手虚软的抓住秦川横在他小腹的手腕,却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迎合。    不是没有自己弄过,可是自己的右手和别人的手差别竟让如此巨大。    被别人看到了的羞耻感在心里翻搅,却也加大了这份刺激。    那人湿热的手在自己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煽风点火,那种甜美的感觉让他几乎想要不管不顾的深陷进去。    “啊啊……不要、不要……”    白钦文微蹙著眉头张开双眼,眼波里的情欲流转,他咬著唇转头去看秦川。    “唔……放开我……”    手上根本一点力气也无,让他只能哀求这个正在给他无上快乐的男人。    可惜那人似乎并不想随他的愿。    “不舒服麽?可你的身体不是这麽说的啊。”    秦川坏心的堵住分泌的铃口,朝白钦文眨了眨眼,俯身吻住他的唇。    “唔嗯!”    还在制造液体的地方突然被生生阻断,白钦文难耐的闷哼。而男人更加快了右手摩擦的动作,唇舌无比熟练的把他的理智分离溃解。    “嗯!别、别……”    白钦文被撩拨得即将爆发的欲望在身体里转著圈的寻找出口,可男人又开始缓慢的在柱体上滑动,堵著发泄口的麽指一动不动。    “唔啊……别这样、别这样──……”    白钦文向後仰著头,身体完完全全的嵌进了秦川的怀抱里,他不知道该怎样纾解自己的痛苦,只能张著嘴巴大口地呼吸,眼泪顺著眼角落下来,声音里的哽咽愈发明显。    “啊……想要吗?”    秦川看著白钦文显露出的狂乱的媚态,咬上他的脖颈,问道。    “唔唔……我要、我要……求你──”    “好乖。”    秦川在那人的喉结处重重的吮了下,右手用力摩擦,麽指松开,便听到耳边高亢的尖叫。    “啊──!!”    白钦文使劲的抓上了男人的手臂,身体紧绷,小腹被喷溅的精液弄得黏湿。    “呜呜……”    终於射了出来的男人全身虚脱的哭泣出声,粉色的可爱阴茎却还是立得老高。    秦川挑著眉,亲了亲白钦文歪向自己的脸颊,再次吮上了他的唇。☆、压抑的底线  “嗯……”    迷迷糊糊的白钦文茫然的眨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帅气的脸孔,唇上湿湿热热的很舒服。    “傻了吗?”    秦川心情很好的逗著不自觉回应自己的吻的白钦文,心里被塞得满满的。    明明是初次见面的男人,却总让他有一种想要在一起的感觉。想把他好好抱在怀里,最好谁都看不到。    剥下男人身上不合体的西装,被浸透的白色衬衫包裹著的美好躯体便展现在眼前。下身的西装裤上不均匀的分布著白色的半干的液体。粉粉的硬挺翘立著的欲望可爱得很。秦川忍不住又伸手握住,用五指缓缓的摩擦。    “嗯啊……啊……”    熟悉的快感顺著中心分散,白钦文难耐的呻吟出声。他把脸埋在秦川的脖颈间无意识的蹭著,胸口轻轻的起伏。    “……”    秦川眯著眸子看著那个不自觉诱惑自己的男人,努力平复下躁动的欲望。最终却还是忍受不住的把那人打横抱了起来,迈步走出浴室。    铺著白色床单的像沙发一样的床。真的是很小。    秦川把那人放在床单的中央,双臂支在他的身侧从上方俯视他。    只能被称为清秀的男人,脸颊意外的白皙干净。被吮咬的变成豔红色的嘴唇,落著的不知是泪水还是纯粹的水的液体的鼻尖小巧可爱。紧紧闭著的眼睛,长长的黑色的颤抖著的睫毛。起伏的胸口上的嫩红色的乳头,笔直修长的双腿和双腿中间不停歇分泌出液体的粉色欲望中心。    秦川被诱惑了一般的俯下身去咬住白钦文的嘴唇,用舌尖在唇上舔了舔便离开,咬上有些尖的下巴啃了啃,滑下来到了鼓动的喉结处。含进嘴里吸吮。一只手抚上胸脯上有些肿胀的可爱的肉粒挤压揉搓。    “唔嗯……”    白钦文意味不明的闷哼了声,身体小幅度的在床单上扭动,腰也慢慢的向上抬高,在秦川的手里轻微的上下抽动,做出模拟性交的动作。    “真可爱。”    秦川微微笑著亲上白钦文的锁骨,用舌尖在上面留下一条淡色的闪光的水线。    银线顺著胸脯中间的凹陷处向下滑了过去,秦川用牙咬了咬圆圆的肚脐,便停在下方的耻毛处亲吻。    “嗯啊……”    白钦文受不了般的拱起腰,双手抓紧身下的被单,皱著眉头睁开了双眼。    “……啊!”    像是突然发现一般的惊叫出声。    “你、你在做什麽!?”    白钦文迷蒙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起来,他挣扎著想离开秦川的身下,双手去推拒那人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    “醒过来了吗?”    秦川挑起眉毛,任那人的双手在自己头顶动作,微笑著低头含住颤动著的中心,轻轻动起舌头。    湿滑温软的舌头把白钦文热得发烫的挺立整个卷住,那温度不断上升黏度越来越大的地方,让白钦文受不了的捂住嘴,像只濒死的鱼一样痛苦的呼吸。    白钦文抵制不住这样的快感,他的身体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受过这样的对待,真正是白嫩嫩的童子鸡一只,秦川跟他可不一样,那厮自小便跟在父亲大哥身边出入,Claub与Bar之类的地方混了个熟,他的技巧即使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也难以抵抗,更不用说这男人。    秦川看著白钦文那快哭出来似的表情,知道他快受不了了,便重重的吸了下,白钦文果然丢脸的大叫一声,在秦川的嘴里缴械投降。    “恩恩……呜……”这次是真的带上了哭腔,秦川听到那人不带掩饰的声线诧异地抬起头,就看见白钦文用胳膊压在脸上,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泛红的眼睛。秦川坐起来,皱著眉道:“哭什麽?怎麽了?”    “嗝!不、不怎麽……”白钦文被他吓了一跳,他打了个嗝,跟兔子有一拼的眼睛看了秦川一眼又飞快的挪开。秦川被他这欲盖弥彰的动作逗得差点笑出声,他翘著嘴角揉了揉白钦文的头发,猜想可能是自己太过直白,吓到了他,便柔声哄到:“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    白钦文眼里蓄著水,不怎麽信任的又瞥了他一眼,秦川做出投降的姿势把两只手举过头顶,让他看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不然我早就做了,哪里有时间管你。”这到是真的,他以前哪管过别的床伴感觉如何,直接就上了。但是他不想让白钦文觉得自己是个轻浮的人,虽然他做的事……也和正经搭不上边。“借下你的浴室。”    秦川翻下床,赤著脚走到浴室,浴缸里还有水,不过都已经凉透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身体沈进浴缸里,冰凉的水让秦川一个激灵,却衬得他的欲望愈发蓬发。秦川舔舔嘴唇,把手伸到下体,圈住那精力旺盛的部位,想著刚刚白钦文全身泛红的媚态,越动越快,呼吸急促低沈,终於把头使劲压在浴缸边缘上,喷发了出来。☆、铺张的欲网  这边秦川独自窝在浴缸用右手与小弟弟进行亲密交流,那边白钦文却因为满腔的情欲都被人喂得饱饱的,浑身慵懒无力。他呆呆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脑筋来:秦川明明是喝醉了,现在却一点都不像醉酒的人,他还趁机占了自己的便宜,虽然自己也很爽是没有错,但是他的心就是别别扭扭的说不出哪儿难受。白钦文拧著眉毛盯著天花板,也顾不上自己浑身还赤裸著,就这麽冥思苦想。    所以秦川带著一身寒意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呆鸟的奇景。秦川无声的抽了抽嘴角。他的品味向来是在美少年身上打转,再不济身材和技巧也要好,最差也得能在床上把自己伺候的舒服了,可是看看这消瘦苍白的男人,真不明白他是哪一点吸引了自己。    秦川越想越不解,他的目光灼灼的在白钦文的裸体上游移,从锁骨扫到乳尖,再从乳尖瞄到小腹,又从小腹看到两腿之间。便蓦然动了动喉结。白钦文是什麽都不避嫌,即使他们刚刚才做过那种事那人也是苦著脸作冥思状,他完全不加掩饰的身体上还残留著情欲的痕迹,秦川硬生生的把视线从那半开的两腿间移开。走到床边扔了一条浴巾在白钦文身上。    “小心著凉。”秦川把视线撇开,顺手拿著另一条浴巾擦拭身体上不断滚落的水珠,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却还完全达不到满足的状态,而那个让他情欲勃发的男人还一副不自知的勾人模样。秦川无语的咬了咬牙,他什麽时候受过这种折磨,自小便是有了情欲就随手招人帮自己解决了,哪像这白钦文,自己侍候他不说吧,自己的身体还得忍受著看得到吃不著的窘态。原因自然是他担心那看起来像只兔子的男人经受不住男人之间的情事被吓得从此厌恶起自己来。    “啊,谢、谢谢你。”白钦文被突然扑在身上的浴巾吓了一跳,他惊吓般的坐起身子,拿起浴巾胡乱的就往下身围,一边看向站在床前的秦川一边道:“那、那个,你不是……喝醉了?”    白钦文问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秦川的脸,秦川这才发现他倒是长了双漂亮的眼睛,眼角微微地往上翘,带著一点说不出来的魅惑感,弄得秦川的心脏突然就不受控制的加速起来。秦川发觉自己本来就出於勃发状态的小老二似乎还有涨大的趋势,“唰”的把浴巾围在腰部。“嗯,”他看著白钦文手忙脚乱在浴巾上打结的动作不由感到好笑,“不过我的酒品很好,而且我有做过训练,喝醉之後很快就可以又清醒过来。”    秦川面无表情的扯谎,白钦文却傻呆呆了一张脸:“真、真的?”他震惊的张大眼,嘴巴也微微张开,“我还没有听说过这种,不过听起来好厉害……”白钦文害羞似的摸摸头发,低下头:“我就不行,我、我酒量很差,而且他们说我喝醉的时候还会乱抱别人,很、很丢脸。”    秦川看著白钦文本来就没有褪去粉红色的脖颈逐渐加深了颜色,那上面有他刚刚印上去的暗红色痕迹,在一片粉色中格外显眼,秦川发现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不知餍足的发情狂,他的身体叫嚣著去抱他,头脑去无比清醒现在再做出什麽让白钦文感到困扰的动作的话,自己以後就别想再和他进一步发展了。    白钦文见秦川没有反应,以为自己的坦白让对方不知如何作答,便更加低下头道:“对、对不起,我……你、你不用在意,我只是说说而已……”竟然这麽轻易就把别人当做了老友一样什麽都对他说,困扰是应该的吧,太久没有朋友的孤独感让白钦文对“对自己有好感”或者“对自己像朋友般对待”的人特别容易放松心房,总是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却忘了别人或许根本就没有想要听自己倾诉的欲望。白钦文难堪的继续拧著围在身体上的浴巾,幸亏这个结一直没有打好,让他还有学鸵鸟的理由。    “笨蛋,打结不是这样的。”秦川看白钦文的动作和不断低垂的脑袋就知道他铁定是又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暗自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孽才遇见这麽个让他想不理都不行的人。看他的样子如果没有人好好照顾著他,可能哪一天死在了屋子都没有人会知道。秦川越想越郁闷,他蹲下身,伸手将白钦文扭成麻花的浴巾拉好,打了个漂亮的结,道:“那,直接弯进抈去就可以了,你那样根本不是打结。”    “对、对不起。”白钦文张口就朝他说出对不起三个字,秦川发现这个人真是不管什麽事都要道歉,便顺手敲了下他的头:“你不要什麽都道歉,你又没有错。就是这样才没有人愿意和你做朋友。”    “……”白钦文没有说话,秦川抬头去看在自己头顶的白钦文的脸,发现他抿著嘴唇,脸红得不成样子,见到秦川抬头便猛地把脸撇开道:“我、我知道了,谢、谢谢你。”然後慢慢的把身子向床的抈缩进去,“我、我把衣服穿上。”    秦川看著白钦文搅在一起的双腿,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反应,却装作不知道似的站起身子道:“嗯,那我先去浴室。”    白钦文没有时间关心刚刚才从浴室出来的秦川为什麽又要去浴室,他胡乱的点著头,看到秦川真的进了浴室之後才放松的吐出一口气:“幸亏没有被发现,不然真是很丢脸。”喃喃自语的白钦文完全不知道他的反应都被秦川看到了眼,“竟然对著一个根本就不熟的朋友发情,我真的是太久没有发泄了吗?”白钦文一边从衣柜翻出衣服往身上套,一边暗自这样想著。    而秦川自然是在浴室有好好的让万能的右手与小弟弟再次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他是怎样也想象不到白钦文竟然会因为自己为他打结就有了反应,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难道这个男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其实对自己也有了想法吗?说自己一见钟情还情有可原,白钦文会只因为帮他用嘴巴做了一次就喜欢上自己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秦川粗喘著让浊液吐在手掌上,“食髓知味吧,身体倒是很敏感呢。”是因为快感而对自己有反应的吧?除了这个原因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那麽也可以利用这点吧?”那个小处男对快感这麽敏感,不如用这个征服他好了。秦川阴森森的露出一个笑容,先让他离不开自己的身体,然後就可以慢慢攻陷他的心了。    而在浴室外依旧在为自己刚刚突然的反应感到羞耻的白钦文,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恶劣的男人放进了自己的狩猎网中。☆、原来我是gay  秦川再度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白钦文已经把衣服整齐的穿在了身上,他的脸可疑的泛著红,低垂著头把衬衫上的最後一个扣子扣上,抬头见到只围著浴巾半赤裸状态的秦川时似乎被吓了一跳:“呀!”白钦文不由自主向後退了一步,身子葔v声撞上了身後的衣柜。    “呃!”白钦文摸著後脑,皱著脸抬头看了一眼秦川,语气带上了三分愤懑:“你怎麽突然出来,吓了我一跳。”    秦川看他的动作在心闷闷笑了两声,也不反驳他的话,只是一边走向床边一边说道:“啊,刚刚在你这鶈醉了,真对不起,请不要生气。”说著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一件往还滴著水的身体上套。在穿裤子的时候甚至还转头朝白钦文笑了笑提醒他,“要看著我把内裤穿上吗?虽然我对自己的分量很有自信,不过……”    白钦文当然知道他说的“分量”是什麽,当下就红了脸扭头装做继续摆弄衣服,也没时间追究秦川再次提出来的“醉酒论”。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没反应过来……”白钦文每说一个字脸就红上一分,看的秦川叹为观止,他长这麽大还没见过这麽容易脸红的男人,说他不像男人不对,说他害羞好像也不是很对,秦川想了许久才在心说道:“嗯,大概是天生脸皮薄吧。”嘴上却打著哈哈,“没关系没关系,是我忘了,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吗。”说著露出来的笑容覈抚的意味愈发明显。弄得白钦文只得咬著嘴唇同样扯出笑容来。    秦川无声的笑笑,见逗这男人逗得差不多了才慢吞吞的将长裤套上,鞋子也都穿好後拿起风衣走向门边:“浪费了你的时间,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吧?”    “不,完全没关系。”白钦文见男人似乎是想要离开的姿态,心有股说不出的怪异感,像是舍不得,或者是遗憾之类的,“而且,用这麽寒酸的东西招待你,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秦川看著白钦文又低垂下去的脖颈,头发依旧安生的趴伏在那,黑白相映的色彩感尤其浓烈,他不动声色的揉了揉对面那人的头顶:“没有什麽过意不去的,我很开心。”说著递出一张名片给他,“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事的话就请来找我吧,能够帮助你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的。”    “这怎麽好意思……”白钦文受惊的抬头,双手接过秦川递来的纸片,随後摸过全身才摸出一张同样大小的名片出来恭敬的举过头顶:“这、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可以收下。”    幸亏秦川比白钦文高出半个头,也亏白钦文一直是半垂著头的姿态,不然他这样举高双手的样子一定会打到秦川的鼻梁,秦川摸摸险些遭殃的鼻梁,顺手接过那张薄薄的白色名片,白钦文的名片制作很简单,只是在正中间用加粗的黑色印上他的名字,然後在下面继续印上单位地址,职位,和联系电话。秦川看了看便直接收进口袋,“嗯,谢谢你的招待,那麽再见。”    “再、再见!”白钦文朝转身离开的男人鞠了一个躬,才开始端详手的名片,这张名片的纸质摸著和自己公司发的劣质纸张不一样,捏在手有一种厚实感,而且还是浅浅的金色。更别说上边还有粉红色的卷曲花纹,看起来就像是一张纸做的艺术品似的。白钦文白痴的把名片凑到鼻端嗅了嗅,“……啊啊,笨蛋吗,怎麽可能会像小说一样有香味。”可是上面的确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白钦文思索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秦川身上用的古龙水的味道。并不是很香,但是总感觉那就是男人的味道。    “什麽男人的味道,我是白痴吗!”虽然这麽说,白钦文还是下意识在脑海描绘出刚刚离开的男人的背影,肩膀宽厚,胸膛很有安全感,就连线条都是少见的流畅。还有胸部和腹部的肌肉……    “……”白钦文的脑袋打了一会儿结,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想念一个男人的裸体,而且他竟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裸体让自己感到……安全感?    “难道……我真的是gay?”白钦文的脸慢慢的青了下来,他捏紧手的名片,退回房间关上门。他差点忘记刚才他和那个男人所做的事,那是正常的男人会做的事吗?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子底下淫乱的呻吟,还在他的嘴巴泄了出来。而且方才秦川帮他打结的时候自己竟然勃起了不是吗?白钦文越想脸色越苍白,虽然以前就经常被人开玩笑说“小文你该不是喜欢男人吧?而且你这个样子也没有女人会喜欢你啦~”但是自己从来都没有当真过,可是晚上所经历的事让他没有像以前一样的自信再反驳说:“不是啊,虽然我不是很受女人的欢迎,但是我也想要结婚然後生一个小孩啊。”    白钦文僵直的靠在门背,过了一会儿才被挂在墙上的钟表所发出的声响吓得回过神来,钟表已经指向了凌晨2点,明天还是要上班的。白钦文苍白著脸色走去关了灯,摇摇晃晃的往卧室走,走到卧室边的时候才察觉到床单都凌乱的堆在一旁,被褥上似乎还有可疑液体凝固痕迹。脸又瞬间蒸腾的红了起来。不管怎样,明天还是要上班的,性取向的问题明天再思考也是可以的。    这麽想著,白钦文慢慢走过去躺在床上。但是不管怎麽睡他也总觉得屋子弥漫著一股暧昧的激情过後的味道,还隐约夹杂著秦川身上的古龙水香味。然後自己的下半身就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挺立了起来。白钦文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勃起时的胀痛感。以前的感觉都没有这次的强烈,那个地方有生命力的弹跳著,而脑海中自动想起的秦川帮他用嘴巴做的情景让他的身体一阵空虚。白钦文咬著牙将手伸进双腿间,握住勃起的地方使劲摩擦,而後很快的喷发了出来。他失落的把手上的液体用纸巾擦干净。这下毋庸置疑,会对男人的抚慰有感觉,必定是gay无疑了。☆、男人的意图  白钦文被纠结在发现自己是gay并且想象著被男人用嘴做而泄精,这一晚上他睡得极不安生,导致早上醒来的时候眼睛旁的黑眼圈几乎占据了半张脸。白钦文对著镜子愁眉苦脸,但是不管怎麽说班还是要上的。白钦文拿出一条毛巾沾了冰水在眼睛上敷了一会儿,也不敢再看自己眼睛上媲美烟熏妆的眼圈,翻出包就向公车站牌的方向跑去。     “吁……”白钦文喘著气把IC卡贴在读卡器上。他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到了早上天空都泛白的时候才勉强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贪睡的结果自然是起床的时间比平日要晚了半个钟头,亏白钦文是个勤勉的员工,一般都是在早上7点钟便洗漱好离开家。所以在现在也并不能当做迟到处理。    不过总监对他的迟到仿佛非常在意,这个调来这才3个月的总监对他总是很照顾,说是自己很像他在老家的弟弟,白钦文虽然感到很不好意思但是既然人家这麽说了他也只好接受。    “啊,小文今天竟然会现在才到,是出了什麽事吗?你的眼圈好重。”总监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玻璃门後便亲自站起身来迎接他:“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诉我,放在心可是会生病的。”    白钦文感激的看了一眼给他递上一杯热水的总监,把公事包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喝了一口水:“没有什麽大事,只是有一点不舒服罢了。您不用这麽在意。”    既然这麽说了就是不希望再继续吻下去,总监非常识相的点点头,他拍了拍白钦文的肩膀,用兄长一样的语气道:“那麽就不要继续消沉下去,是男人就要有担当!”然後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就离开了办公室。    白钦文松了一口气,他瘫软身体坐到转椅上,怎麽说,总监把他当做弟弟一样对待他是很开心的,但是有时候总监会一直问他有关一些很私人的问题,白钦文很不喜欢被人这样刨根挖底,但是对方是自己的上司又是很亲切的前辈,白钦文只好含糊的把事情虚幻化的告诉他。而总监总会给他安慰。    但是不管怎麽说还是感觉很奇怪,这种被陌生人一眼看透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白钦文庆幸今天的总监没有再追问关於自己的消沉,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爆料出自己可能是个gay,说不定连前一晚与男人差点进行到三垒都交代出去。那一定会被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的。    “今天的工作量好像也不少……”白钦文叹著气坐直身子,桌上堆满了文件夹。白钦文现在是一间普通广告公司的策划人员。说是策划,但其实他从没参与过其他的策划人的讨论。是因为别人对他都不怎麽欢迎,而白钦文自己更不好意思硬叫前辈带著他一起。所以直至现在,白钦文毕业已经2年了却还只是一个类似打杂小弟的角色。    但是他经常帮前辈们整理文件,有时候也可以看到前辈们的构思,不得不说他们的构思都很巧妙。    “嗯?”白钦文的口袋飘出一张淡金色的纸片,他疑惑的歪著头去看落在地上的纸片。发现那是昨天秦川交换给他的名片。“诶?他也是广告人吗……”白钦文把名片捡起来,这才发现上边除了“秦川”两个几乎占了半张纸的纯黑色名字外还在下面用9号的小楷印著:“XO设计公司总经理、财务总监。”的字样。    “X、XO?”白钦文白痴的念出来,这也不能怪他,只要是在广告界的人都知道XO是广告界的大佬,据说他们做出来的设计都像是艺术品一样精美。这点白钦文深有体会,单看手华丽的不像话的名片就知道XO的实力有多雄厚。而他昨天竟然是和XO的总经理……呜啊,白钦文一张脸瞬间烧红,他怎麽想得到XO的总经理会那麽年轻,而且还对他这个不受人欢迎的小小卒那麽友好。可他竟然跟人家做了那种事,还……还弄脏了他的嘴巴……    白钦文郁卒的抿起嘴唇,把名片好好装进口袋,算了,反正他这种人以後也不会再和那个男人有什麽交集了,毕竟两个人的差距那麽大。而且他昨天离开的时候虽然脸上有微笑,心箈不知道有没有想“这个男人果然很让人想要远离”这种事。    白钦文垂著眼帘继续收拾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夹,现在还是在工作时间,他想什麽这些有的没的。工作时间就应该好好的工作才对。    “啊,小文,来招待一下客户!”闷著头收拾桌子的白钦文突然被人点了名,他收起脸上丧气的表情抬头看向叫他的总监,却在总监身後见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看那件黑色的风衣,明明就是昨天在他家的男人!XO的总经理秦川!    “呃,请、请喝茶。”白钦文震惊过後发现跟著总监走进来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视线在小小的办公室游移了一圈就自顾自的坐在了唯一的长沙发上。白钦文立即递上去刚刚泡好的茶。    男人接过一次性的纸杯随手放在茶几上,两只长腿交叠在一起,低沉的嗓音充斥满整个房间:“给你们下的单子,确定2周就可以完成吗?我要的可不是像你们以前制作的那样的残次品,一定要非常完美。”    总监脸上堆满了笑容,他朝著男人鞠躬道:“您放心吧,我们的设计师都很有特点,他们绝对会做出可以令人耳目一新的作品。”    “那最好,40%的订金已经打在了你们的账户上,如果满意的话我会追加剩馀的60%,但是如果只是庸俗的作品的话,那麽我将会收回之前的订金。”    “是的是的,请您放心!”总监急急忙忙的再次朝男人鞠躬,男人说完这些话端起纸杯抿了一口,便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白钦文之前不晓得他的身份,可现在知道後不由得怀疑为什麽他要找这麽小的公司来做广告,毕竟他自己的公司不是更省事吗?他看著秦川的背影,可惜秦川完全无视於他的视线,径直的走出公司,打开车门,进车,然後那辆黑色的轿车就没有了影子。    总监目送秦川的车子远去,他转身看到白钦文傻呆呆的还在眺望马路,便拍拍他的肩膀:“要好好工作啊!那种人就是我们的最终目标!”他说那种人的时候手还特地朝秦川远去的方向指了指。    白钦文反应过来,他跟著总监走进公司,问道:“刚刚的那个是什麽人?”    “羡慕吗?哈哈,人家是含著金汤匙长大的吗。”总监理解的笑笑,“据说是哪家公司的小开,要我们做一个公益的广告。你知道这一单有多少钱吗?”总监朝白钦文比了比手指,“这个数哦!都可以去找XO了,不明白为什麽会找我们。不过做完。整个公司一年不接单也可以啊!哈哈哈哈!”总监非常开心的笑著离开了。    白钦文回想著刚才总监比出的数字,真的是很多,为什麽要来他的公司?是说有钱的人总是喜欢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吗?    白钦文不明白的撇著嘴,暗道这种事不是他这种小市民可以理解的,便走回了自己的办公桌旁。☆、意图的明晰    不过当晚白钦文就知道了男人的意图,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白钦文向还在加班的同事们告别:“那我先离开了,拜拜!”虽然一般是没有人会回答他,不过白钦文还是认真的向前辈们鞠躬,然後拿著公文包走出公司。    公司坐落在一条商业街的後方,八点正是商业街最热闹的时候,所以白钦文拢了下宽松的围巾融入来往的人群中。“啊,新开了一家饰品店?”    白钦文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家没见过的饰品店在闪著霓虹灯,粉红色的灯光很可爱,他慢慢走了过去。白钦文其实很喜欢女孩子的那种可爱小饰品,可是一个大男人,住在那种破落的地方工作不出彩,连女朋友都总被别人拐走,如果让人知道了喜欢的东西竟然是女性的饰品一定会更招人嘲笑。“如果问了的话就说是帮女朋友看的好了。”    只能用这个借口,事实上每次逛饰品店的时候都会有店员问:“是帮女朋友来买的吗?先生的女朋友真幸福~”白钦文只能笑著点头答应,那个时候他总会觉得有人在背後一直盯著自己,好像会被看穿了似的後背一片发凉。    走进那家外观很可爱的饰品店,白钦文著实被闪到了眼睛,这抈进门放的是很大的布偶,足足有一个人的身高。店左边有一个阳光的男孩子朝他笑道:“先生请随便看。”    “这是你的店吗?”男生也会有开这种店的吗?    “是的,先生。”男孩子露出白色的牙齿,拿起最近的一个布偶抱在怀,举起布偶的手向白钦文晃了晃:“Nicy~向客人打招呼~因为我很喜欢这种东西所以就自己开了一家店,您不会因为我是男生就嘲笑我吧?”    “不不,不会。”白钦文摆摆手,看向店更抈蒗小饰品,“那麽我去看抈蒗。”    男生一边说著“请您随便看”一边坐下继续玩电脑,白钦文看店主没有再注意自己才低下头拿起挂在饰品架上的手机链看了看,忍不住在心告诉自己说:其实男人喜欢这种东西也没有什麽。可是一想到每次回家时在“酒吧一条街”两边开店的人都会捉住自己,嘲笑自己每次都被甩,就很害怕他们在自己的口袋看到了可爱的小饰品。那样还不一定会被怎麽羞辱。    “……”白钦文无奈的将手中可爱的猫咪形状的手机链挂了回去,所以每次都只是看一看而没有买。“那麽再见。”    “客人再见,期待您的下次光临~”男孩听到白钦文道别的声音抬起头说出送别语,看白钦文离开後又将视线转回了电脑屏幕。    白钦文不禁感叹道年轻真好,刚刚进入社会,还有家的支持,即使店銈有很多客人也可以。但是自己就不行了,已经26岁的年龄,再继续没有作为的话说不定将来只能孤独终老呢。    “xx广告公司欢迎您~”xx广告就是白钦文现在在工作的公司,这个铃声是总监强制每个人都要换上的,说是也许哪一个人打电话来的时候听到,也可以当做宣传使用。不过白钦文倒不觉得它有多大的作用。白钦文按下通话键,手机上显示出来的是一串没有见过的数字,“喂,你好,请问找谁?”    “……白钦文?”低沉的嗓音通过话筒传了过来,白钦文觉得有些耳熟,却没有想起来在哪绨过,“是的,我是白钦文,请问您是?”    “……”那边沉默了一下才又说道,“我是秦川。”    白钦文举著手机愣在原地。话筒传来“喂喂”的声音,白钦文愣了好一会儿,知道那一边的人再次沉默下来,他才反应过来的双手握住手机:“对、对不起,因为没想到会是你,所以、所以我……”    “啊,我现在在你的公司楼下面,你来找我吧。”秦川听到白钦文的回话似乎有些高兴,他的尾音上卷著,直接打断白钦文道:“还是我去找你?你在哪儿?”    “不、不用了,我、我去找你就好,我现在就在公司很近的地方!”然後直接挂断电话转身向公司的地方跑过去。    从商店街到公司也只有200米左右的直线路程,只不过中间隔了一道墙面,所以白钦文不得不先到商业街的出口处再到公司。大概五分钟左右,等他看到那个依旧裹著风衣的身影的时候不自觉的停下脚步在原地喘了下,刚刚跑得太急,现在才发现胸腔的冷空气吸入太多一阵刺痛。    秦川显然也看到了停在十米外的白钦文,他把咬在牙齿中间的烟熄灭,将手都插进口袋抈扡灡蚍乎去。    白钦文只顾弯著腰喘气,知道眼前出现了一双鞋子才察觉到秦川已经走了过来。“呃,你,你好。”    他努力地咽下一口唾沫,嗓子现在还是很疼,他需要一杯热饮,可是现在怎麽好意思说出我去买饮料这种话。却看到秦川从口袋拿出一只袋子。    “热可可,我想你应该用得到。”装在袋子的是两瓶罐装可可,拿在手还感受得到热乎乎的。    “谢、谢谢。”白钦文感激的接过可可,抿著嘴角朝秦川笑了笑。秦川没有理他,把手插回口袋就继续向前走,前面就是街道,秦川转头看著喝下一罐可可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麽难受的白钦文,“你是骑车来的吗?”    “不、不是,我是坐公车的。”白钦文意识到男人是在问自己,便停下把空可可瓶子装进袋子的动作,“现在的话已经没有回去的公车了,所以我都是走回去的。”    “嗯。”秦川了然的点头,怪不得昨天那麽晚会看到这男人穿著西装跑到酒吧来,原来是走路的吗。“那麽的士呢?现在坐的士回去也可以吧?”    “……因为的士很贵,所、所以……”白钦文难堪的垂下头,他差点忘了秦川是XO公司的总经理,看到他竟然在公司下等自己就理所应当的把他当成了和自己一样的上班族。啊……白钦文摸了摸头发,还不一定是来找自己,说不定是找总监谈论广告的事,而总监已经下班了所以才顺便给打电话自己,而且上午的时候他不是装作不认识自己吗?    白钦文想来想去得出了“想起了自己在这上班所以顺便打个电话”这个结论,完全忘记刚刚男人说“我去找你”这句话。便兀自消沉起来,也是,这种大少爷一样的天之骄子怎麽会想和自己这种人有交往,估计只是拿来打发时间而已。    “你在想什麽?”秦川皱著眉站住,看向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的白钦文,白钦文想得太过入神,连秦川刚刚提出的“我可以帮你付钱”都没有听到。其实像秦川这麽主动向白钦文示好,不禁对从没讨好过别人的秦川来说是第一次,对白钦文来说也是从未有过的。    所以他听秦川再次重复说“我帮你付钱”的时候,脑海出现了“骗人的吧?”这样几个大字,不过秦川这种类似交好的朋友的做法对白钦文来说是极难抵抗的,所以白钦文点点头,兴奋的弯起了眼角:“嗯!”    於是在等的士的途中,白钦文问出了他从上午就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你为什麽要让我们公司来做这支广告?毕竟你自己的公司更好吧?”秦川不解的挑起眉梢,白钦文解释道,“我看你的名片,上面不是写著XO公司的总经理吗?”    “嗯。”秦川点头,从口袋拿出一支烟点燃,“不好吗?交给你的公司做。”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钦文担心秦川会因为他的否认撤销这一单,摇头道:“好是很好,但是我觉得我们公司的设计没有你们好不是吗?”    “你喜欢就好了。”秦川歪著头,打断白钦文的话,“交给你的公司你会高兴,那就给你做。”    白钦文完全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秦川看著他的眼睛,表情认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跟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熟,顶多是秦川让他认识到自己或许有向gay发展的潜质,但是现在被这麽告知“你高兴的话就交给你做”,白钦文的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就这麽傻呆呆的仰著头看著默默把双唇间的烟取下来的秦川。    “你这种表情,是想要我做点什麽吗?”秦川眯著眼睛,凑近白钦文的脸,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白钦文吓一跳的向後仰,秦川慌忙伸手捞住他的胳膊防止白钦文整个跌倒在地上。    “对、对不起,我……”白钦文条件反射般的甩开秦川抓住他胳膊的手,随後意识到自己做什麽的鞠躬道歉。    秦川脸色不太好的将手放进口袋,夹在指间的烟被扔进了垃圾桶,他拨了拨前额垂下来的头发,“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嗯、嗯。”白钦文的头垂得更低,他经常被人嘲笑被人怒视,自然听得出来秦川的情绪没有刚刚那麽好,心情低落的同时莫名的有些委屈。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这男人对自己生气而委屈,白钦文在心小小的给了自己两个巴掌,就是因为第一次被人示好所以才得意忘形,凭什麽认为他一定会一直对自己那麽好,连生气都不会?真是太强人所难了。    有这种想法的白钦文情绪更加低沉,而秦川想要安慰他又不知如何下手,只好别扭的沉默著。这样尴尬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有空的的士停在两人面前。白钦文低著头向後退了一步:“我、我还是走回去,你先回去好了。”    然後不顾秦川诧异的眼神直接转身往公司前的巷子跑过去。☆、被吃干抹净  白钦文一路都不敢回头看,他一口气跑到公司与商店街中间的隔墙尽头才停下来弯腰喘气。实在是很累,他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可以被称得上是马拉松式的运动,嗓子现在又因为冷风而开始疼痛起来。“咳,咳咳咳!”白钦文使劲的咳嗽,无奈连咳嗽的声音都沙哑起来。他转头看向路的那边。    自己的尽头是一片漆黑,那端却不同,秦川呆著的那端灯火通明,只要有人追过来他马上就可以看到。可是并没有看到什麽奔跑或寻觅的身影。白钦文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你这个白痴,真以为他会追过来,人家凭什麽老追著你跑!    秦川方才买给他的可可还有一罐没有打开,可是经过这麽久已经凉透了,白钦文把可可罐贴在脸上,顿时一个哆嗦。他无奈的把饮料重新装回袋子,慢慢向路前面走。经过这条路之後是一条更为僻静的小道,经过小道可以在半个钟头之内快步走回家。只不过刚刚走出尽头时与商业街有交叉口就是了。    白钦文颓丧的垂著头,心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期待抑或紧张之类乱七八糟的情绪,只知道自己很难受。    “……笨蛋。”白钦文踢著路上的小石头块,迅速的拐进可以直接走到家的小道。小道有很多交错的巷子,白钦文一直想这可能是某个小区,所以道路才建的这麽四通八达。可是不安路灯,而且道路也只能勉强3个成年男人并排走的狭窄导致这人非常少。    而白钦文在快步走了一会儿之後突然听到身後传来不属於自己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并不算轻微,却也可以听出来它的主人在小心翼翼。白钦文心箈时一个疙瘩,难道是劫匪?可是这种地势只要呼救的话就会有人出来帮忙,还是说其实只是个普通的过路人?    白钦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更加速度的向前走,过了一会儿甚至直接变成小跑前进。果然听到身後的脚步声也加快了速度,劫匪!    白钦文惊慌的跑快,才刚刚走了五分钟,大概还是四分之三的路程,这样肯定不行他会被劫匪堵上的!白钦文紧张的动著喉结,咬著牙从口袋取出手机打算拨打警局,却突然被人一把从身後捂住了嘴拖进道路边的小巷。白钦文挣扎著想离开,却听到那人说:“别动。”    是秦川。    “……你,你怎麽、在这儿?”白钦文听懂熟悉的声音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他放松身体任秦川维持著刚才把他半抱在怀的动作:“你不是、回家了吗?”    “我看你走得那麽急,担心你出事。而且,你生气了吗?”秦川把捂在白钦文嘴上的手下滑到脖颈,趁著白钦文放松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他的脖子。白钦文缩了下,皱起眉:“没有生气。”只是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然後又说道:“但是我没看到你……”从灯光处过来。    秦川看透他的思绪般笑道:“这不是和商业街连在一起吗?我从那边来的。”    白钦文这才恍然的点头,原来是跑到那去守株待兔了吗,结果他这个小兔子还真是一句话不说的就撞到了猎人的枪口上。“唔!”    白钦文闷哼一声,这袈暗,所以秦川在夜色的掩护下竟然看他不注意就把手从领口钻了进去,指尖揉捏著紧绷在衬衣的两颗小肉粒。奇怪的感觉从被抚摸的地方传出来,白钦文不自在的扭动著身子,一边耐不住的发出呻吟一边躲避秦川的继续攻击:“嗯啊、你别在这儿……”毕竟是在外面。    秦川却完全不介意的把他搂得更近,还坏心的凑到他耳朵边呼出一口气:“我怕我忍不住到那个时候。”说著低下头把嘴唇印上白钦文的脖颈,湿滑的舌尖在围巾下的脖颈上舔弄。白钦文因为被围巾摩擦的原因脖子十分敏感。他耸著肩膀抵抗身上窜上来的异样,白钦文却捏住他的手腕将他两只手扣在一起举过头顶:“别动。”    白钦文立马不敢动,秦川将他抵在墙上,这条巷子的尽头只有一堵墙,白钦文松了一口气,如果摸到一扇门的话他铁定会推开秦川窜回家去。秦川见白钦文的放抗不是那麽激烈便背靠著墙将他整个抱在怀,一只手困著白钦文的胳膊一只手扯开衬衫顺著腰线滑到裤子边,探了进去。    “唔嗯!”秦川的动作直接又充满侵略性,白钦文一下子被握住要害揉搓,他仰著头,後脑搁在秦川的肩膀上喘气,还因为担心会有人来而咬著嘴唇压抑著呻吟。秦川似乎很满意他这样的状况,不紧不慢的揉著那愈胀愈大不断渗出液体的部位。还不断地用拇指刮过顶端的小孔。白钦文被这甜美的触感弄得全身麻痹,他不断的小声喘息著,腰也开始催促似的扭动。    秦川扭过头和白钦文亲吻,吮住他的嘴唇把舌头滑了进去,白钦文顺从的张嘴纠缠他的舌尖,唾液顺著下颚流下来,直接滑进了脖颈。    “嗯嗯、哼嗯……”白钦文的身子不停地抖颤,呻吟渐渐带上哭腔,秦川折磨他折磨得太久,每次都是快要发泄出来的时候又被他堵了回去,欲求不满的身子极度空虚。    秦川喘息著松开白钦文的嘴巴,黑暗看不清白钦文的表情,但他想象得到那张白皙的脸上染上情欲的魅惑。他转身将白钦文再次抵在墙上,从正面吮吸著白钦文的嘴唇,然後舔过他的下巴,喉结,停在胸前逗弄那两颗乳珠。    方才被用手指玩弄过的乳珠已经硬立起来,秦川伸出舌头卷住吸吮,然後在白钦文甜美的哭腔中用舌尖不停地上下冲刷胀大的乳珠,直等到白钦文耐不住的挺起胸膛才转向另一边狠狠吮吸。    白钦文完全失去语言的能力,只顾著发出“嗯啊”的声音,秦川单手剥下白钦文包裹著美好臀部的西装裤,手指在顶端隔著内裤按压,果然感受到那一片湿润的不成样子。他用手上沾染的黏液从两颗肉球中间的缝隙向下滑,直滑到大概是用来接受的地方才停住。秦川坏心的用食指指节顶住内裤向小穴的内旋进去,立即就换来白钦文不满的磨蹭。    秦川了解的低头,伸出舌尖隔著内裤咬住顶端,舌尖在铃口转了一圈之後重重的吸吮,白钦文立马受不了刺激的弹跳起来,而秦川感到还含著的内裤部分瞬间湿润了一倍不止。    秦川伸手把白钦文的内裤脱掉一半,只露出後半个臀部,右手上带著液体准确的抚摸到那个小穴,便挤压进去一根手指。刚刚发泄过的身子无比慵懒,秦川的入侵毫不费力。他的手指带著黏液在高温的小穴抈扡葡进行浅度的抽插,白钦文却夹紧臀部想要将手指推举出去。秦川安抚的用舌头舔弄著他的乳珠,底下抽插的小穴变得滑腻起来,已经慢慢探进去了3根手指。    “和我结为一体吧。”秦川呢喃著吮吸了下被他爱抚的火热的乳珠,架高白钦文的两条腿猛地就将自己的欲望沉了进去。    “唔啊!”白钦文身子紧绷起来,他难受的向上拱著腰,无奈秦川只是由方才的跪坐变成半跪,倒是两人的体位因为秦川的姿势变化而变化,炙热的欲望更加深入的进入白钦文的体内。秦川慢慢的退出来,又凶猛的捅了进去。白钦文终於承受不住的哭喊出来:“啊!啊啊——!慢、慢点……呃嗯、啊!”    “哼嗯……嗯、秦、秦川……”    “我在。”秦川弯下腰去亲吻白钦文汗湿的鬓角,一边在他耳朵边低喃道:“舒服吗?”一边更大力的冲撞身下人的粉穴。    “……唔唔、好、好舒服……啊!”白钦文无意识的回答秦川的问话,他死死的抓著秦川的胳膊,身体随著秦川的动作而上下摇晃,“啊啊、不、不要……慢点、慢点、……呜呜呜……”    “……慢点……我、我要坏了、啊!我、我要被你插坏了……啊啊!”    夜晚的小巷空无一人,只充斥著2个人低沉的喘息和呻吟声,淫靡的水声和拍肉声不绝於耳。间或还会有诸如“慢点”,“好舒服”和“要被你做坏了”之类的求饶声。漫漫长夜,只能庆幸这小道中当真没有别个路人经过了。☆、背道而驰的心  昨天自己在外面被那男人做了一次,之後全身瘫软的被抱回自己家。还好小巷通往酒吧一条街的是在人并不多的後门,否则自己这模样还不得被他们当做笑料天天宣传。    “唔嗯……啊……”白钦文难耐的仰起脖颈。男人抱他回家後竟然不知足的做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凌晨才睡著,结果男人帮自己请了假之後又开始索求自己的身体。从早上九点开始就开始做,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白钦文脸上爬满了泪水,却只看得秦川心痒难耐,恨不得把他做死在床上。    “你这小骚货。怎麽有副这麽淫荡的身子?把我咬得这麽紧还敢说不要?”秦川咬著白钦文的耳朵,一边舔著他的耳垂一边毫不留情的把两人的下身抽插的“噗嗤”作响。    白钦文怎麽想得到这男人平日看来那麽沉默正经,一到了床上什麽都说得出来。    “我操的你爽不爽?嗯?”秦川含住白钦文的嘴唇吸吮,一只手捏著他的乳珠揉搓。逼迫著白钦文回答他的问题。    “哼嗯……”白钦文委屈的扁著嘴,泪水不停地滑落下来,他双腿勾缠在秦川的腰上,双臂紧紧圈著男人的脖颈,“好、好爽……”白钦文努力地拱起身子,“停下……啊……我、我要被你干坏了……”    “嗯!”秦川皱著眉从白钦文身子退出来,转瞬又毫不留情的把自己整个推了进去。白钦文紧紧地咬住嘴唇,抽泣声越来越急。秦川看他难受的模样心不太好受,便快速地冲刺著,一下一下顶在白钦文後穴内能让他尖叫喘息不止的那点上,直到两人再次喘息著泄了出来才亲吻著白钦文的脖颈:“好了,这次先放过你。”    白钦文眼睛哭得红肿,嘴唇也被吮得润泽,他呜咽著想抬手擦眼泪,却发现身子沉得不像是自己的。全身的肌肉都是酸麻,那承受了秦川欲望的地方更是一阵一阵的钝痛,顺著背脊一路窜上来,难受的白钦文又止不住掉了泪。    “又哭什麽?”秦川看到白钦文不但不停反而更急的泪水心一阵焦躁,舍不得再勉强他,却又因为不怎麽会安慰人而沉了一张脸。他使劲皱著眉,别扭的把全身赤裸的白钦文圈到怀,伸手慢慢的顺著怀人因哭泣而耸动的背部,一边低下头去亲吻白钦文的耳朵。“怎麽?”    白钦文费力的团著身子把脸埋进秦川胸前,一边抽著鼻子一边用带著浓浓鼻音的声音道:“疼,身子疼……”丝毫不觉自己像撒娇一般的行为有何不妥。倒是秦川因为他缓慢的磨蹭而僵直了身子。    白钦文察觉到秦川一瞬间的僵硬,顿时撇著嘴更委屈了,他羞耻的任眼泪默默流著,更加用力的咬住嘴唇,也不敢再往秦川怀绨。自己这模样真是不像个男人。刚刚没有发现,可是现在想想那明明就是女人在上床之後才会说出来的撒娇的话,更别说昨晚和今天自己都是大张著双腿被当做女人似的玩弄。自己竟然还产生了快感,而那种快感和自己用手或者被人用嘴是完全比不上的。正常的男人真的会这样吗?答案一定是否定。被当成女人还乐在其中的估计除了自己也不会有别人了,真是个变态。    秦川不知道白钦文心想著些什麽,但是他看著白钦文霎时顿住不敢动,小心翼翼保持著距离不敢再碰触自己的动作心就一阵不是滋味。刚刚还被自己做的那麽舒服,结果一完事立马翻脸不认人吗?连让自己抱著温存的时间都没有,就能感觉到小小的空间飘散的尴尬。两个人还都是没有遮蔽完全坦诚相处,白钦文就已经开始和自己消除存在感。这感觉真是……该死的让人难受。    秦川的视线凝聚在努力把自己当做鸵鸟的男人的身上,这个角度只看得到後背。他不爽的抿起嘴唇,自己这麽多年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结果完全感觉不到对方对自己的感情,虽然两个人已经做过了那种事,但是谁知道白钦文是不是因为自己床上的技术比较高端才愿意和自己来往的?这二十多年都只被人追求而从未讨好过别人的秦川,第一次这麽烦恼如果他真的只是喜欢自己的床上技巧怎麽办?    “啧!”秦川恼怒的扯过大衣摸出一根烟点燃,撇过眼不去看让他糟心的人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虽说自己打定主意利用白钦文抵抗不住快感这一点,但是如果将来有一天——只是如果,有比自己更能满足他的人出现,那麽自己岂不是很悲惨?完全忽略一晚上都是自己在索取白钦文身子的事实。他吐出白色的烟圈,神色严肃的看著缓缓散开的白雾,他是不是该想想怎样才能让白钦文喜欢上他?不是只喜欢他的身体?可是应该做点什麽?秦川默默地思考以前的情人追求自己的手段,送花,请吃饭,上下班守点,请他看电影之类。却觉察到半锁在怀的白钦文不安分的开始挪动身子:“要做什麽?”    白钦文想要逃脱的行为被发现,他瞬间僵在原地,闷了一会儿才嗫嚅道:“身上……很不舒服……”不止身上,身下被疼爱了一夜的部位最为难受,黏腻的液体充满穴内,甚至还能感受得到它们缓缓的在往外滑落,白钦文担心秦川看到而不自觉的收缩菊穴,却不料这个动作让秦川看得一阵热血沸腾。    但是秦川好歹知道白钦文刚被折腾了一夜不好再做点什麽出格的事,只好艰难的挪开视线,动了动喉结:“我……我带你去清理。”讨好白钦文的第一步,帮他做清洁,应该也算吧。    秦川迅速翻身下床,在门後找到两双明显大小不一的拖鞋,看到那双搁在蓝色拖鞋旁的粉色拖鞋,秦川的脸色迅速黑了下来,他可还没忘记第一次见著白钦文的时候那人是为了去挽留即将成婚的女朋友,这麽说他还是该感谢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秦川一脚将粉色拖鞋踢到看不到的地方,赤著脚走到床边一把将已经忍著全身难受坐起来的白钦文抱进怀:“找不到拖鞋,我抱你去浴室。”然後无视白钦文微弱的抗议带人去浴室。    放好热水准备把白钦文放进浴缸,秦川的手顿了顿,瓷质的浴缸看著就很硬。他眯著眼睛思考了会儿才先把自己沉进去,然後将白钦文调整好姿势。於是白钦文整个趴伏在秦川的身上,脸正埋在秦川的脖子。    白钦文动了动便安心的闭上眼,纵使他再反对秦川也不会理,还不如省点力气。而且秦川在他後背上揉捏的手实在是让他舒服得很,刚刚还麻痹的後腰处立马一阵舒畅。白钦文舒服的眯了眼,双手环住秦川的脖颈,也懒得再计较自己这模样像不像个男人,脸蹭了蹭找了个合适的位子,甚至还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    秦川听到耳边传来的那声绵长的呻吟手下一滞,咬著牙忍住把人拖回床上再做他三百回合的想法,慢慢把手接近那个受了热水刺激一阵一阵收缩的地方,这才是最艰难的啊。秦川是个双的,他自然是知道男人在承受之後是要清理那的,但是以前的床伴都是做完了就完事,他没有那个闲心去帮他们做什麽清洁,可是白钦文不行,他至少要在这男人心留下一个合格的床伴的印象吧。    这麽想著手指就自动探进还松软的小穴,立马就被紧紧地裹住。秦川咬住牙,下身瞬间就有了反应,趴在他身上的白钦文自然是第一个发现的,他的身子立马就僵了。秦川粗喘著用手指在小穴抈扡搅动,不时还用指尖抠挖著,虽然没帮人清理过但是步骤还是懂的。但是一边清理一边脑海就不由自主浮现出下身被那紧紧缠绕的感觉,白钦文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的模样也被回想出来。本来就挺立的地方更是变本加厉的变得热烫。    但是秦川不想让白钦文觉得自己是个精虫上脑的男人,所以他只是一只手紧紧搂著白钦文的後背,另只手依旧不紧不慢的把留在白钦文身子的液体导了出来。反倒是白钦文紧绷著小腹,尝试过被完全填满的部位不满足於一根手指,在被清理干净之後还是吸吮著,秦川也舍不得抽出来的用食指在那打著转,拥著白钦文的手臂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沉。    白钦文僵了一会儿慢慢动了动身子:“好、好了吗?”    “嗯。”纵使再舍不得秦川也只能装作沉稳的点头,慢慢将手指抽出来,看著白钦文红著脸颊从他身上爬起来。白钦文的某个地方也是一柱擎天,秦川早就发觉了他的变化,但却不想戳破。    白钦文的腰背虽然好受许多但还是迟钝,他扶著腰跨出浴缸,赤脚站在地上,下一瞬就听身後“哗啦”一声,秦川不顾白钦文反应便再次把他横抱起来,顺手扯过挂在衣架上的大浴巾搭在白钦文身上迈步走向床铺。    白钦文木木的坐在床上用浴巾把身上残馀的水滴擦干净,秦川没有看他,只顾著把最後一件大衣套上身:“那我先离开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快步开门离开。他不能再呆在这了,再多呆一秒他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把白钦文压在床上把他做的下不了床!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或许应该试试以前被追求时所受过的对待。    秦川一边想著怎样讨白钦文欢心一边越走越快,却不料白钦文把他的反应当做了避之不及。    一定是因为在浴室有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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