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手机贸易游戏能邓质方倒卖军火火和买雪茄做飞机到处的飞 是什么游戏

——╋欺诈游戏╋——[Liar&Game]
【欺诈游戏】- Liar
Time:&&&&
Tips:&&&&
冷战谍片 / 黑镜头 / 影视风 /
CP:&&&&&&
R/骸云 [白/狱]&&
Pic.:&&&&
余儿的窗台
Article:& 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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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背景:1970年后,美苏争霸导致冷战升级,美军在越南战场上实施凤凰计划,CIA与KGB明争暗斗,间谍与反间谍活动如火如荼,军备竞赛也肥了军火商人的腰包,两德却依然被柏林墙分隔,时局在动荡中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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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ssary:
KGB:克格勃,前苏联情报机构,下设18个局,人数约50万,工作地点:卢比扬卡广场11号;
CIA:美国中央情报局,总部设在弗吉尼亚州的兰利,主要任务:公开或秘密地收集和分析关于国外政府、公司和个人在政治、文化、科技等方面的情报,协调其他国内情报机构的活动,并把这些情报报告到美国政府各个部门的工作;
AK-47:卡拉什尼科夫,前苏联产,1947年定型,公认最流行的自动步枪。弹容30发,子弹用的是7.62&39mm
M1943中间威力步枪弹;
Adi&s:西班牙语“再见”[古巴官方语言:西班牙语] ;
鼹鼠:情报界里,倒戈投敌的情报人员和政府高官;
格里高尔:卡夫卡《变形记》里的男主角,某天清晨发现自己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虫子;
凤凰计划:由中情局操刀的暗杀计划,目的是除掉越共在广大村落中的政治机构;
Buenas noches:西班牙语“晚上好”;
GLONASS:全球卫星定位导航系统,美国佬称为GPS;
麦卡锡主义:二战后兴起的歇斯底里反共主义,主要推行方式:诬告叛国;
AGM:空对地导弹;
F-4鬼怪:越战美军的经典战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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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1.
BGM1: It’s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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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ople's Committee of Jurisdiction
St. Fransisco Sq.,
Cuba & Havana
古巴 & 哈瓦那
圣弗兰西斯科广场,人民委员会辖区
南美的深秋,阳光恢弘地洒下来,石子路表像金属罗盘一样闪耀。虽然戴着墨镜,六道骸还是眯起了眼,因为百无聊赖和漫不经心。在他看来,这样的时节更适合全天候的卷在被单里做爱,而不是把优质的下半身资源荒废在750XR的座椅上。骸翘翘嘴角,入乡随俗地改用西班牙语问候Reborn全家,顺便以最具毁车效果的方式踩油门。
Davidson一向盛产悍马,年初新推的750XR更难驾驭,给一脚油门就跟斗牛脱了缰似的,恨不得能把骑士甩脱地球吸引力,个性糟糕得跟其主人如出一辙,只有外形该死的无可挑剔,不知道算不算物以类聚。骸挑着眉梢笑出来,半认真地去想念云雀恭弥。车子的震频很强烈,意淫只好如影相随,骸想着云雀,从锁骨到腰际到大腿内侧,下半身立刻食髓知味地在皮裤里揭竿而起。
孽缘像个难产的孕妇,纯呻吟就干出去三年,两人的关系虽说暧昧却也十足恶劣,加上工种特殊,每次碰面免不了互相挑衅大打出手然后在与道德无关的行为中生理互殴。
自己挂彩对方也不能干净,不相伯仲的较量结果就是骸时常会穿起云雀的衣服骑走他的机车,而云雀偶尔打着骸的领带出现在中情局菜鸟群聚的会议室里。人性的通用法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但总有人的劣根性是伤还没好就忘个彻底。骸笑着用膝盖夹紧座驾无耻惯性中持续摩擦,海蓝发丝与18朵皇后玫瑰飘在风里,拖曳出朝向哈瓦那大教堂的漫长线迹。
日耳曼人的SLR 722
正疾驰在Obrapia大街金灿灿的石子路上,里面坐着从卢比扬卡广场11号走出来的同行,骸有点同情这些死到临头的家伙,去年一月发生在红场的枪击事件至多吓抽几只肥墩墩的鸽子,可他们反应过度处理手法又不够利索,遭到共和党鹰派的报复也只能自认倒霉。
反光镜里的高鼻子带着股俄国佬特有的专横,对隔了几个车身逐渐靠近的骸看都不看一眼,权当他是骑着哈雷泡妞耍嬉皮的傻瓜纨绔子弟,骸也乐得接受此种藐视,毕竟松懈的狮子比警惕的狼好对付。难得的假期泡汤还被Reborn流放至此,岌岌可危的职业道德指数已经非常明显地呈现负值,再辣的南美姑娘都别指望他多出一分力气。
两车一前一后,继续在大道上碾过一排排的石头子。骸欣赏着对方血统纯正的Benz,知道这款车4秒之内就能加速到100公里/时,第二个4秒则可以突破200公里,挖掘车级别的抓地力甚至能把柏油马路撕开一条口子。只不过,完美从不属于超级跑车,SLR车型过长的弱点在多弯道的路段暴露无遗。大教堂前面是1公里的环形道,破绽只会出现三十秒,但那对骸而言已经足够,750一个漂亮的漂移甩进弯道,车轮侧滑卡位,与俄国佬的车子飙成直角,骸笑得写意手腕一扬,血艳的皇后玫瑰纷纷散落,露出花束里面镀金的AK-47,几个克格勃还来不及反应,满满一梭子子弹就从侧面送入车体。整整30发M43步枪子儿,再怎么强悍的钢化玻璃也得玩完,邮箱清脆地引爆,SLR飞起一米高,瞬间变成一团燃烧的火球,可惜了如此正点的车型底盘和昂贵烤漆。&&
骸一双长腿支起机车,拄着下颌去缅怀倒霉的俄国同行。感谢卡斯特罗无暇重视公路监控系统,他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挂着相当无辜的表情拍屁股走人。一句Adi&s散在硝烟深处,教堂北墙上的铜钟悠长作响,任务和镇魂歌一起完结。
这就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特工在刀口舔血还讲究谁舔得更优雅。
BGM2: Mission
Impos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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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骸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迎面遇着云雀恭弥,所有游刃有余和迷人气质有那么一秒是货真价实地缴械。
云雀依然站得笔直,黑色西装风情不减,一身戾气滴水不漏,凤眼里一抹凛冽幽蓝,像在墨底游离的碎冰。骸觉得自己又恶狠狠而且赤果果地被勾引了,就跟之前的每次一样,虽然对方只是踱着优雅安静的步子走过来,然后与他擦肩而过屁话没有。骸识趣地笑笑,不痛不痒。CIA的秘密据点的确不是什么叙旧的好地方,鼹鼠内线满世界乱窜,此地也难于幸免。格里高尔只能变成虫子,他们却更高明,还能再从虫子变回人类,奇快无比。骸一面感慨一面在顶头上司的门框上磕鞋跟,听见里面用Please开头叫他滚进去。
Reborn的手指压在帽檐上轻轻敲打着,从鞋尖扔过去的目光锐利里掺杂着怠惰,骸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自动无视掉对方办公室私情的后遗症,即便那与云雀恭弥直接挂钩。抽腰带与抽鞋带本就是同种动作,没人会斤斤计较具体操作流程。
重点并不在那儿。
骸把一包东西丢上桌子,角度有意无意地歪掉10°,朝着昂贵的皮鞋打擦边球。
“午安,Havana的特产希望你喜欢。”
色情版的破报纸里用裹尸的手法包了一双人字拖,确实是哈瓦那出品,而且跟骸手上的Trinidad形成鲜明对比。他用打着Davidoff商标的K金雪茄剪剪开深褐色的茄帽从容不迫地点上,试火使的是纯银Zippo。双重标准玩得过火,挑衅就变得十足漂亮,Reborn似笑非笑,眸子里闪过逗弄活体白鼠的兴味。
确实,六道骸举止优雅态度恶劣是历史遗留问题,Reborn的性格养成和心理构造却是史前产物。
眼神很有魅力的间谍头子不紧不慢地捋一下鬓角,掏出CZ75连放三枪。人字拖被打得节节高升,最后稳当当地落回他手上,微缩胶片从里面掉出来,尺寸是相当符合六道骸以眼还眼风格的16毫米,Reborn率性地勾起嘴角,笑得赏嘲各半。
“这礼物不错哦,可惜 [打猎]
似乎让你意兴阑珊。”他抛玩着胶片晃动脚尖,丝毫不掩饰那动作里琢磨人的拍子。骸一口烟圈全吐在茶几上云雀使用过的杯子上,算是印证这句故意找茬的废言。
“ [打猎] 要提防被狗咬,同等条件下还不如去打打牙祭,反正都是下面挨咬,至少让人优选部位。”
“这么不爽我把你们分开,还是对被分开之后的自己感到不爽?”
“读心术用到这份儿上小心英年谢顶。”
“呵,你先想法子活到能看我谢顶的年龄。” Reborn踢开桌上的子弹壳换了姿势,云淡风轻地冷笑。
活下来的人都知道,他屁股下面那个位子可不怎么好坐,为此骸一度怀疑Reborn在西装的裤子里加钉钢板,虽然这种嘲弄明显多于请教的疑问很快就被一发子弹送上黄泉。骸叼着雪茄晃腿,存心把茄灰掉得满地开花,口吻却异常平缓地提醒该死的上司重回谈话重点,因为让云雀恭弥等在外面的代价没人能活着消受。Reborn当然看出这点,于是小口嘬着咖啡,好整以暇拖延时间,直到对方弹飞了高级雪茄作势要插爆他枪管才慢吞吞地开口。
“去越南吧,你和他一起。”
“然后?去擦凤凰计划留在那儿的脏屁股?”
“附加条件,使用最高级的手纸,擦干净以后记得提裤子,把名单拿回来,方法随你。”
“啧,体丨位也随我的话倒还不坏。”
“给你个忠告,他讨厌背后式讨厌得要死。”
“啊啊,我想比起背后式,他其实更讨厌平躺在办公室的桌子上。”
话说得随意顺口,骸把雪茄抛进烟灰缸旁边的茶杯里起身,Reborn不以为然,继续给咖啡续杯,只说了句要他回越南之前先走一趟莫斯科。
房门不轻不重地合起来,压低的帽檐下翘起幸灾乐祸的嘴角。
呐,真的不嫉妒么?也不尽然吧……
证据就是,作为回礼,六道骸把他进门之前晃到隔壁工地兜了一大圈粘在鞋底上所有的泥巴都均匀地抖在了屋里那块红扑扑的地毯上。
Episode 2.
BGM: Tomor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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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利午后的天气不错,大街上照例是人行熙攘,一派繁碌。抱着食品袋的老太太,推着婴儿车的年轻母亲和奇装异服冲着姑娘们吹口哨的年轻人在身旁来了又去,腆着啤酒肚打盹的卡车司机和歪戴黄色大壳帽的筑路工人则飘逝成身后远景,爵士乐又一次取代了约翰列侬的反战歌曲,摩登女郎的香水味争先恐后地净化着城市空气,一系列虚伪的和平表象值得在国防部每个人的鼻子底下都挂上一枚狗屎勋章。
六道骸沿着街头刚刷的白线溜达,有点想笑但委实懒得揣度这些人里面有多少是受雇于联邦调查局的民事特侦。他们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他那伙精明的同行,却也接受过监视、摄影和通讯方面的专业训练,猎起鼹鼠来绝不会比CIA的老鸟们逊色多少,如果这世道别总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骸拐过街角,瞥见路边邮筒上新画的中指涂鸦,这回是真的笑了出来。
根据那根不太雅观的手指指向横穿两条马路,前面就是利用率不够理想的地下停车场,骸把抛玩了一路的车钥匙塞进裤兜,潇洒而义无反顾地走进去,一眼就瞄见造型拉风的车子跟自己水平一线。还好,云雀恭弥是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否则以GT40的马力,这地方两秒之内就会多出一具被撞飞十好几码的惨死尸体。六道骸骸赶紧加快脚步,一脸笑嘻嘻地拉门上车。
“嗨,亲爱的,你那美妙中指的意境可真够……嗯,要命……”见面礼用一个亲吻含混了带笑的尾音,骸把手伸进云雀的上衣,驾轻就熟地摸出钢拐一副,顺便揩油。
“你该感谢我配合你下流的审美。”云雀挑眉,在不知死活的唇瓣上留下几枚牙印,利索地拔掉对方暗兜里钢笔型的袖珍手枪。
“哎呀呀,其实我只想说,那点程度的涂鸦会让毕加索哭泣的。”
“再晚个10秒,哭的人就换你,”公开透明地索取等待酬劳,云雀三两下拆了准星,又把钢笔丢回骸的口袋,向他摊开手掌,“东西,拿来。”
姿态傲慢得像个等人来吻自己指尖的国王,冷酷清高统统是爆头露骨的勾引,骸毫不迟疑地动手去解皮带滑扣,笑着说好啊这种东西我随时奉上。话音未落,狭小的棺材空间内立即上演德国闪击波兰的经典戏码,云雀嗜血一笑,一拐砸中对方的膝盖扣了手刹猛挂倒档,骸在膝跳反射的悲剧作用下蹬腿踩上离合,GT40狠狠撞翻后排无辜的老爷车,那劲道足以让最结实的山地猩猩脑震荡。安全气囊像充气假胸那样迅速鼓起来,骸被压在车座上终于领教了前座体丨位的苦恼,还来不及再回味一下这美好的压迫力,一双天杀的手就紧跟着摸上他大腿,隔着一层布料不是成心就是故意地问候起他示丨威无效的小弟,然后掏出750XR的钥匙圈,捏扁挂在下面的凤梨头,惬意绕指一周半。
“下次借车,记得把油加满。”口吻轻快地撂话,云雀抬腿下车,关门之后又俯身在车窗上轻轻敲了两下,“官方提醒,内有炸弹,你还剩30秒可以残喘。”
骸推搡着安全气囊笑着骂了句Shit,CIA的车子被人装弹是家常便饭,但那前提是吃饭的家伙还有命活到下一餐。倒数计时跟艳光四射的上挑嘴角究竟哪个才更致命,骸在不怎么体面地割破安全气囊跳车落地的一刻又一次无比清晰地看到答案。他坐起身来,掌心里躺着云雀先前拆掉的那枚准星,火光之中它闪闪发亮。
绝妙的系统bug!
六道骸当晚就飞去了莫斯科,并非敬业精神觉醒,而是因为云雀恭弥不在。30秒时间差国界相隔,对方舌尖上的茶香还在牙齿缝里打转,人已经扬长而去比完事的嫖客还痛快这丨他丨妈就是生活。骸倚着头等仓的座椅把口香糖嚼到没味,有点后悔没在接吻的时候就把它吐进云雀恭弥的嘴里,虽然为此他很可能得咽下自己两颗血淋淋的门牙。骸顺手抓过眼罩,扣上,随便乱七八糟的思维在黑暗里鬼混杂交。
机车还是停在老地方,没有野狗敢跑到一股子硝烟味的轮胎上尿尿,暂住点一如既往的清冷,垃圾筒又被流浪汉和学不乖的同行翻过,恶趣味发作状况下骸会把吃到一半的东西连同保险套一并丢出窗外,然后躲过云雀飞来的拐子看它们正中某个幸运儿的脑瓜。凶器叮叮当当地响完一盏茶的时间,铁床一通猛晃,楼下邻居家的灯泡上又掉下一层灰,撕扯、不满和红白液体统统被淋浴头冲进永远排泄不畅的地下道,香烟像大丨麻叶一样燃烧,干净的黑色眼睛里同时蛰伏着月光与深夜,优雅而讥诮,目送一群迷惘的柏拉图式空谈家傍着星空跳下防火梯跳下窗台跳下帝国大厦。喉管被割断之前骸醒了,金斯堡56年版的《嚎叫》静静贴在脸上,书页把几根睫毛压得上翘。
垮掉一代的记忆大杂烩里,总有些东西即便拥有也不曾得到。
再睁眼的时候两脚已经踏上莫斯科领土,早上8点的冷风直接吹透翻领大衣,骸搭上驶向红场的电车,打个呵欠启动口袋里的微型发讯器,等待半残废的GLONASS全球定位。
一小时之后他坐在白兰的办公室里,借口时差调不回来要了一杯最高级的伏特加,对方明晃晃的银发倒映在杯底像一排刺刀,胸前成打的勋章差点闪瞎他眼睛。紫眸半阖,狡黠目光犹自含笑,跟兰利据点里装模作样的鬓角混蛋一样令人恶心。骸往靠椅上一仰,开始用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方式念俄语,美名其曰思想汇报。首先解释不得已在哈瓦那枪杀同胞的始末,然后提供CIA最新动向和相关谍报,最后把需要特殊化学显影技术才能识别的胶卷丢到桌上,神情坦荡地摊手表明自己已经全盘托出。双重间谍这活计骸一直做得有声有色,白兰把他送到Reborn身边后者又把他送了回去,双方都是他的主顾,情报就跟情书一样飞来去往,而他所要做的事情不过是过滤一下里面措辞不当的字句,至于两只老狐狸的想法,乐意去琢磨的恐怕只有上帝和共产主义。
为谁工作是个人choice,绝大部分间谍只关心他们在中立国银行的帐户,即使这个理由也并不能完全解释骸对于双方半斤八两的不忠。如果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能懂他为什么可以面不改色地撒谎眼都不眨地杀人还挂着迷人微笑,那只能是云雀恭弥,因为某一方面他们太像。
白兰文风不动,丝毫不介意骸吊儿郎当的态度,知道这是个能言善辩、深藏不露的欺诈高手,情报搜集能力出色得甚至令魔鬼生畏。既然他提供的文字材料和秘密文件照片可以装满二十几个抽屉还屡次玩爆CIA的测慌仪,当然也可以轻易要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好看,不过KGB跟CIA一样聪明,喜欢把不定时炸丨弹埋在对手的眼皮底下,挖坑填土之后哼着歌在屁股上擦擦手掌,无辜一口气装到下个世纪。阴谋永远是一两个,或者一小撮人的游戏,在这游戏里忠诚难买背叛轻易,赢家从不随意暴露自己。
官腔拿捏得差不多,白兰把等价情报交到骸手上,甜言蜜语地寒暄两句,要他回兰利之前再走一趟东德。意思很明了,柏林墙的水泥块下面不仅有通往东欧各卫星国的通讯电缆,还有长期龟缩在隧道里的窃听小分队,对他们而言,从冷战最前沿截获的情报就算再怎么虚实难辨也比什么都具有说服力。骸放下酒杯悠然一笑,视线再次闪过白兰黑色大衣胸前的排排扣眼,出门前忍不住揶揄了勃列日涅夫的勋章癖。
自欺欺人的情报当然很轻松就放出去了,东德还没到飘雪时令,柏林墙远远一片灰白颜色疤痕似的横亘在国界线上,骸一个人走在15米管制区开外,仰头看看2米高的通电铁丝网钢制拒马一圈碉堡加探照灯,不得不钦佩Reborn居心叵测和心理变态。
根据可靠消息,云雀恭弥就在离他咫尺不过的城墙另一测,开赴越南之前的饯别礼是与当下落脚西德的军火商接触,可靠消息的来源骸已经懒得再考证,不难想象远在兰利的某人跷脚在桌板上玩弄那两撇造型诡异卷圈鬓角的变态嘴脸。总之他得承认,此刻欲望与鲜明有别于欲望的东西换着法在胸腔里交媾,那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跳搂,潜水,挖地道,开车撞墙,9年之间有太多人用生命去搏击这堵墙壁,泪水流干的蓝眼睛仍然看向天空一隅遥不可及的自由,骸踩着冰冷的草皮走下去,突然感同身受。记忆两腿大张,又开始怀念起那些个分不清是谁主动的狠狠的吻,那些个残存在鲜血里挥之不去的温度。30秒过后,他甩散发丝把一个微笑留在风里,带走不该留下的忧郁。
——即使我想见你,现在,立刻。
Episode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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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对骸而言,想找到云雀恭弥并不困难,他总能知道对方在哪儿,但不一定去。两人就像磁铁NS极那样变个不停,靠太近会排斥到头破血流,弹开后又以火车相撞的姿态狠狠牵引。云雀从不停下来等待,骸也不急于追赶,十米距离静下剑拔弩张,倒也习惯了彼此存在。对的,就那十米,跑上去接吻要5秒,消失在身后也5秒,开枪只需1秒。骸在金碧辉煌的大酒店下面仰起头,吹声口哨向云雀致敬。东德之旅结束后他直接去了墨西哥城,这里作为谍报活动的圣地不难推敲出某份名单的下落,即便藏匿点远在越南,看来某个行动力卓著的美人也认同这一观点。
秀丽的北美城市依然处处可见西班牙殖民时代的痕迹,古巴人、苏联人和美国佬在酒馆咖啡馆里明争暗斗,好几打同行走过宪法广场高耸的旗杆,在每一条砖缝里寻找打着记号的密投点顺便装得眼瞎耳聋。骸一路顺手牵羊,摸到的不止情报还有皮夹,一大迭金卡银卡魅力卡辉映着前台小姐的可掬微笑直接把自己送进顶楼总统套间,邻居恰好还有点熟。骸笑着看一眼门牌,把行囊往床上一丢踏入浴室,冒用的脸皮直飞垃圾桶,蓝色发丝很快沉入缸底,水面上浮起几个银白气泡,像叹息也像笑。
三十分钟后他汲着酒店的高档拖鞋走上阳台,擦着头发叼起雪茄,欣赏十万比索一晚的夜景。带点血腥味的绿茶香悠然从隔壁飘来,露天躺椅纵贯了半壁夜色,有人靠在上面露出一小截迷人大腿,眼神一味凉薄。
1秒,2秒……5秒,骸单手撑住栏杆轻盈一跳,纵身越过百米高台,俯首说了句 Buenas noches,我亲爱的。
王子攀上阳台去示爱就差亲吻情人的脸,对方却有意把爱情片改播成惊悚剧。子弹擦着凤梨脑袋在空气里开花,钢拐飞出去削掉好几根蓝毛,云雀头也不抬,继续看手上的报纸。骸习以为常地撇撇嘴角,借着最后一发子弹的摩擦点雪茄,第一口烟圈吐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摘掉云雀的单片眼镜满嘴香醇毒气全吹进他肺里。躺椅整张向后仰又在下一秒回复原位,晕眩令人意乱情迷。云雀的膝盖冷不防招呼过来,凶狠力道附赠大面积走光,骸顺势把手送进浴衣下摆,老练地摸上对方两腿之间狠狠一掐,云雀猛一颤立刻弓起身体,杀气腾腾地揪住对方的衣领砸下头槌。额头清脆地碰在一起眼前黑屏骸忍不住笑出来,并不是躲不开,纯粹只在享受被亲近的快丨感即使方式变态。
“喂喂,现在就灭口不好吧,我以为你还需要有人来提供埋在越南那份名单的藏宝图。”
“这点程度就被灭掉不妨永远留在这里,活下去也是污染空气。”大概没料到六道骸头壳不软,自尊心作祟下又不能去揉自己的头,云雀口吻不善地推人,一脚踩上对方看起来精神不错的小弟当烟头碾。
“嗯…啊,看来你是真想弄坏重要的情报?”骸一面装腔作势地呻吟一面危言耸听,钻空子抓住云雀的脚踝用力一拽,惬意看着漂亮的后脑勺有点沉重地磕上椅背。“小心,亲爱的,可别被这点程度灭掉喔。”
“担心你自己吧。”M7军刺紧跟着扎过来,几根飘逸的凤梨须又随风而去,骸跳开一步迈上阳台护栏,目光撩着月色依然那样戏谑。
“唷,来打个赌吧,赌你会不会把我推下去。”
“我赌你会自己下去。”云雀双臂环肩,傲慢翘了嘴角,百米建筑的窗玻璃蓦然一片轰鸣,来者不善的武装直升机斜插头顶大幅甩尾,可见驾驶是个疯子。
骸一缩头向旁边跃步,免去直接被螺旋桨拍成凤梨酱的命运,机舱里银发碧眼的青年正不慌不忙地用香烟点雷管,顺便操起MP5地毯式扫射,阳台瞬间遍地开花,蜂窝煤也不见得比这更多眼儿。招呼打完后,对方扔下一只真空密封的小瓶扬长而去,骸抹抹脸上黑灰从掩体后面站起来,看见云雀又坐回躺椅,白皙手腕抛玩着被留下的东西,借刀杀人还波澜不惊。
“瞧,藏宝图并不只有一张呢。”
“这算什么?你在西柏林灌溉军火商菊花的回馈?”骸踢开一大块花盆碎片,笑容终于有点咬牙切齿。云雀似乎满意他这样的神情,一手抵在唇边笑得格外曼妙,接着扬起下颌丢了句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房间当然还是换掉了,visa再次刷爆虽然那本来也不属于自己。骸抱着塞了大迭违法护照的包裹慢吞吞地地跟在云雀后面,突然觉得自己搞不好还应该感激那个军火商只用了油漆弹和唬人的手工炮仗。云雀这回很合作,垂感一流的浴衣随着优雅行走线条荡漾简直就在说
come with me ,结果后排的人紧盯着鲜美带血的诱饵眼神晦涩一语不发。
战争在走廊上便已打响,骸踩住脚下的地毯猛拉,云雀向前仰的同时空翻180°,尚未落地反击已然出鞘,小刀咻咻有声地插丨进对方拿来当挡箭牌的包裹。骸风度翩翩地抱头鼠窜顺便腾出一只手塞进嘴里大吹口哨赞美走光,然后被云雀从容不迫撩起衣摆一脚踹进房间里,他说既然这么喜欢就让你看个够。话末拐影翩飞,倒刺竖起,差点戳爆双色眼球,骸倒在地上眨巴着眼睛怪叫亲爱的你是不是生理期欲求不满,局面成功晋级至凡尔登绞肉机。三叉戟跟钢拐从门口一路咬合到阳台,茶几吊灯无一幸免,最后阵亡的是似曾相识的藤木椅子,骸躲过一记凌厉的攻势后半身悬空,干脆扯上云雀一起掉下去。两人同时抓住墙垣一角,另一只手不忘继续攻击对方,唯一差别是云雀掐住骸的脖子而后者卑鄙地掐住他的下体。魔性的眸子敛起漫天夜光,全变成灯火里迷离的笑意飘摇在眼底。手掌开始收紧,一点一点,云雀本能地挣扎了几下,蓦然发现局势不妙。那些手指很有技巧,挑逗得相当专业,从铃口到根部无一漏览,粗糙的指尖纠缠着娇嫩皮肉来回摩挲还上下套丨弄,只有变态才会不起反应。呼吸立刻不复平稳,云雀哑着嗓子骂了句什么,掐住对方脖颈的手指不觉有点发软。忍耐的表情显然取悦了骸,他笑着提醒对方抓紧,说亲爱的你可别在高潮的瞬间坠楼身亡。话说一半已经恶劣地把人逼到极限,拇指一松任凭半透明的液体高空喷洒。云雀在最后一秒放手,用尽全力踹过去,根本等同于自杀式袭击。骸挨了这一脚闷哼一声赶忙抓牢对方的腿,放眼望去是浴衣之下的风光无限美,举目却瞥见手指承重过度险些废掉,下面的小老弟拍案而起,恨不能来个撑杆跳戳死云雀恭弥。
最后两人并排躺在阳台废墟上喘气,骸拎起云雀狠狠把他扔上半毁的躺椅,后者就势坐稳,凤眼冷冷上翘,黑色水银里全是剧毒媚药。半晌,骸叹口气举了白旗,语调柔软地说好吧亲爱的我认输拜托让我上你。他扳过强硬的下颌亲吻,开始兀自怨念背后式出师不利。云雀拽开蓝毛,眉梢一挑意为凭你?就此揭开惨绝人寰
[不便详述] 的体丨位大战,反正夜长血多。
Episode 4.
Scarborough F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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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特工的生涯会在哪一天以哪一种方式宣告完结,六道骸从没想过。他可以开着高级座车在名流集结的各种酒会上尽情挥霍巨额信用卡,也可以涂上满脸油彩随着老虎部队被101空降师扔下3000多公里的海岸线。冒险家格调完全取决于肾上腺构造,这一点即便是死神也无法否决。
云雀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大片热带雨林里,前西点全优生一操起M-16A1立刻变成一头饥渴的狮子,沉稳又暴躁。榴弹发射器、M-19迫击炮和工兵锹统统被他顺手扔一边,支援性武器集体丢弃,更别提盥洗袋这类的悲剧副产品。骸摇摇头笑着跟在后面,想赞美一下云雀与杀戮意识不相伯仲的自信心,但不得不先顺手捡起对方丢满地的K号干粮包以保障后勤,情景类似于陪着败家婆娘在沃尔玛里推采购车的悲惨男子。
西贡的夜空还这么清朗,星星和雨交替统领着每一片区域,好像死亡很远而杀戮从不存在。骸喜欢这种奇妙的错置感,24小时之前他还站在墨西哥城酒店的楼顶上意图把云雀恭弥干死在垮塌的躺椅中,现在却踩着他的脚印一起摸进越共的村落里,像得到一场秘密派对的准入默许。云雀移动速度惊人,三小时不到已经潜入目标地点,一路上连割四五个倒霉的喉管,动作利索得令人毛骨悚然。骸不时停下来作势拍拍巴掌用唇语说亲爱的你真帅,然后嬉皮笑脸地把云雀飞过来的小刀插丨进裤腰,唏嘘如此擅长夜袭的美人怎么就不来偷袭一下自己,虽然夜袭这一名词经由恶名昭彰的凤凰计划烙印后早已成为这个国家的噩梦。
美军总是在夜色中悄然乘着小船驶向上游,找到越共特务的茅屋再把它端翻,很多情况下他们直接干掉对手并否认这样的行为与暗杀划上等号,可他们最大的失误却是没在事后撤军之际销毁协同南越政丨府搜集的个人档案与参与人员名单。这种东西如果落在反战组织或者第三势力的手里,等待这些不幸家伙的将会是军事法庭与麦卡锡主义的双重拷问。CIA希望这件事情暗中得以解决,国会却采用了另一种方法而且显然没跟前者通气。
B-52机群猛然飞过头顶之时云雀忍不住吐出 F
打头的字眼儿,静谧的村庄一瞬间被火海吞噬,哭喊声直入云霄。炮弹落在连成一线的树屋里,很多人在睡梦中被炸得粉碎,剩下人的反击也在同一时间开始,为砍一棵树而烧光一片森林的做法根本已经打草惊蛇,再想潜入目标地点窃取名单几乎成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云雀一脸杀气腾腾直接从掩体里跳出来,先照盘旋在头顶的友军给了一梭子,紧跟着撂倒冲上来的游击队,敌我不分碍事全灭。骸也端起一把M-3贴上他后背,子弹壳爆米花似的崩了一地他大声笑着问云雀需不需要他一起
[进去]。当然,指的是进入目标房屋拿东西,但无耻荡漾的表情还是惹来凶狠一脚,游击队的子弹擦着下耳垂呼啸脱靶,云雀进屋前耸了耸肩,说战争果然是带走好人留下败类,骸坐在地上笑着看他的背影向茅屋举枪,最终没有扣下去。
依然系统bug!
事态进展本来很顺利,但一切都终止到一枚飞弹射进屋里。骸刚冲到门边就被人大力扑倒,巨大的爆炸声震得他一片耳鸣,冲击波像掀起一张纸片那样掀翻他的身体,鲜血流到他脸上又顺着脸颊淌开来,云雀在他胸口抬起头狠狠地骂道,混蛋,你找死么!骂完利索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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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side of a hill a sprinkling of leaves
[山坡旁落叶稀疏]&&&
Washes the grave with silvery tears
[银色的泪水冲刷着墓地]&&&
A soldier cleans and polishes a gun
[一个士兵正擦拭手中的枪支]&&&
War bellows blazing in scarlet battalions
[战斗激烈,衣襟被鲜血染红]&&&
Generals order their soldiers to kill
[将军命令士兵们杀戮]&&&
And to fight for a cause they've long ago
forgotten&&
[战斗的目的却已被遗忘]&&&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Parsley, sage, rosemary &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A true love of mine.
意识仅仅模糊了两分钟,云雀睁开眼,发现自己离地三尺,正趴在骸的背上。AGM落地的冲击在他背后制造出大面积烧伤,深海色发丝却不停飘拂到脸上,痛痒太分明,让人不得不清醒。云雀费力地抬手摸进野战服去确认名单芯片是否还在,感觉到骸的手在他腿上加重了力道叫他别动,奔跑中那掌心已经不复冰冷。可能血流太多了浑身没劲,云雀在摸到胸口的硬片之后就真的没再动弹,任由骸背着在一整片燃烧的树海里疾行。他们都很清楚,这种状况下说也白说。
自己炸自己的乌龙鸟事于美军并不罕见,国防部的骄傲早已在越南战场上被事实轮丨奸,为了使让国家蒙羞的战争早点结束,B-52照着一日三餐在鱼钩地区狂轰滥炸,巴不得连自己人在内的整个西贡沉入南海。不过越南人远没有屈服,他们从尸体堆上爬起来,把米格-21开上了天空。骸还在跑,时不时避开游击队的冷枪和脚下地雷,动作一点不像初上战场的菜鸟,云雀在剧痛中深沉地呼吸,拒绝让伤势妨碍思考。
任何一个训练有素的情报人员都会知道,合作的外衣下往往掩盖着欺骗与背叛的利剑。冲进目标房屋那一刻骸举枪的动作云雀并不是没有看见,却还是把身后留给了对方。这个赌注极其危险,如果他没把握在同一时间将开枪的骸射杀,名单失守并外泄的后果会不堪设想,前提是,那家伙的确是俄国佬反潜进CIA的间谍。云雀没有想得太多,他做事一贯从不后悔毫不犹豫,所以也绝不迷惘。事实上他根本不关心六道骸是敌是友,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在那判断里骸并没有背叛。
他们跑到一个山体的背侧停下来,火光在天边吞噬着夜幕打进眼底一片亮泽,骸把云雀放下,动作很轻。
“瞧,我敢打赌今年圣诞的烟花都不及这一半漂亮。”
“可惜你没法活着见证。”画面确实很美,云雀仰起头看着,口吻事不关己。骸俯下身笑了,咬开手雷拉环他笑得妖孽。
“嘛嘛,要不要跟我一起见证?”
手雷炸翻了小山头,泥土纷纷滑坡,露出下面隐蔽的岩洞,洞口赫然停了一架挂弹的F-4鬼怪。云雀一瞬间猜到骸的主意,嘴角不自觉上挑。
“不愧是逃跑高手,准备当真万全,打算在一大群米格的 [护送] 下 [回家] 么?”
“而且成双结对唷,我亲爱的。”笑容难免恬不知耻,骸出其不意地打横把人抱起来,三两步走向座舱。云雀虽然不爽这该死的姿势,却难得没有计较,表情摆明失败就格杀勿论。最后骸抓住沾满鲜血的手指亲吻,只说了一句话——没问题的,我向你发誓。
“不解释一下么?关于名单芯片。”
“我解释你就相信?”
“那要看你口才。”
“可我想你耳背。”骸坐没坐相地靠在沙发上,话没说完就吃了一粒枪子,开火的人吹吹枪眼脸都没抬,漫不经心往里装弹。
“芯片受损,于是名单无法恢复,你认为这种说法有几分可信度?”
“没办法啊,座舱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上面全是‘鱼窝’加送的弹孔,能活命已经是奇迹了哦。况且,会引起争议的东西就这样消失才比较好,不是么。”
“听起来,它有了一个更令人头疼的窝藏点。”Reborn说着,眼光毫不避讳地扫向骸,后者一脸无辜地耸肩,暂充贝多芬兄弟。
“这么不放心的话,继续派人盯着我喽,你的人选品味一直不错呢。”
“怎么,上瘾了?不怕哪天真的被他干掉?”
“你觉得他会?”
“绝对会。”
“啊啊,见鬼,我也这么认为。”骸笑嘻嘻地站起来,不否认有点伤脑筋。Reborn用三发子弹送他出门,眼神愉悦冷血,人性半点不剩。
话说到这一步双方互亮底牌,骸虽然从云雀身上取得芯片,却没有交给CIA和KGB的任何一方,因为他很清楚,只要东西还在自己手上,云雀就会留在身边,游戏要继续下去。
骸在诊所前面停下,脚跟架住机车仰望刚从里面走出来的云雀恭弥。阳光从他身后一缕缕漫过,零星璀璨不足以辉映夜色眼瞳的光辉,骸拄着下颌看到出神,然后被一拐敲在头上。
“我不记得有让你来接我。”
“亲爱的我只是迷路。”
“需要我让你想起来么?”
“嗯啊…非常乐意,”骸瞅瞅云雀抵上他小弟的枪口笑得极品无耻,“呐,你也知道的,我从不介意用这一把枪射你。”
子弹直接打穿座椅,云雀居高临下,一身戾气风情蚀骨。骸睁大了眼,最后只得到一句——我只知道它经常卡弹。
他看着对方措打着自己的领带,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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