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人叫马福施举,谢谢大家

-楼上滴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T
T……本来是我滴。555  
  我晕~~~
    而西湖之上水波涌起,那只小船仿佛一片风中的树叶,在水面上晃晃悠悠,颠簸不已。    此时,城门大开,晨光中数十匹高头大马缓缓走出,列在城门之外。都统富格一愣神间,已看清整个形势,当先勒住马匹,约住后面的兵将。    李大圣与朱棠儿停止打斗,又见城内的军士们列队出来,均不愿节外生枝,便各自退开。但李大圣摆明看定了朱棠儿,她若一有异动,李大圣随时可以出手。朱棠儿虽然心里隐隐担心龙绣儿的安危,当此形势瞬息万变之时,也是无可奈何。他们两人互相防备,暗暗留心对方举止,眼睛却不由地去看飞在半空之中,尚不知死活的阿祥。    阿祥一刀击中龙藏鞭幻化出的苍龙,鲜血狂喷中一直飞起数十丈高,气血方平,翻滚着重重落在湖岸之上。    他体内的赤鷩异魂,已被阿济格以“银针化魂”之术化去五魄,与他的七魄融在一起;但所谓“魄好收,魂难制”,魂魄之中,魄属阳,平日里便常常离开身体四处游走,与天地自然相沟通,因而化之较易;魂属阴,乃生命精华所聚,从不能离开身体,否则非死即病。    那赤鷩修行千年,余下三魂乃是一身灵气之所聚,因此化之极难。当时被阿济格以佛门禁制分别封在阿祥印堂、膻中、丹田三处大穴,后来一脱禁制,便使阿祥杀死韩三得,又借他之手在在西湖上击杀恶龙。只是那恶龙终究也不是易与之辈,一拼之下,已是两败俱伤。    这时,阿祥摔落在湖岸上,只感到心肝俱碎,浑身上下热流涌动,全身经脉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自从被赤鷩异魂附体之后,他虽然常常会有这样浑身灼痛的感觉,但从未有此时这样厉害。幸而他本就是世间少有的异人,灵力充沛,过于常人百倍,又有至阴至寒的宝刀“眀月缺”在手,与赤鷩异魂互相克制,否则岂能捱到今日?     他踉跄着站起身子,双目中射出狞厉的红芒,手里兀自紧紧握着宝刀。那刀形式奇古,刀身狭长,形如弯月,在熹微的晨光中,通身上下青光流动,森森寒气逼人而来,仿佛有灵的活物,唤起人心灵深处最原始的疯狂。    阿祥拄刀而立,咬牙强忍着焚筋灼骨之痛,七窍中都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此刻虽然神智为赤鷩异魂所夺,但切身的痛苦,却是分毫不减。幸好从握刀的手上,一直绵绵不绝地传来丝丝寒气,在他全身经脉之中游走。那翻滚的灼热之气虽强,却始终不能将这寒气吞没压制,反被细细的寒气贯通全身。    此时,以山容水色闻名天下的西子湖上,无风之浪却是愈加汹涌,似是某种神秘而巨大的力量在湖底渐渐积聚,随时都会破浪而出。  
    分页了呢。呵呵。衷心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一定。  
  最好有高人出现
  高人驾到!
  估计是那条恶龙!
    14鱼龙变    初秋的朝阳喷薄而出,将淡淡的金色光辉轻轻洒下。细风吹拂,天朗气清。可在这平海门外的西子湖畔,却在几十丈的空中聚集着一大团青苍色的乌云,笼住地上的百丈方圆,似是随时都可能雷鸣电闪,大雨倾盆。    此时,阳光斜射,黑云压顶;清风徐来,浊浪滔天。本来毫不相干的情景,却同时出现在面前。每个身临其境的人,都感到气氛妖异邪诡到极点,恍如虚幻而不可碰触的梦境。    忽然,酝酿已久的西湖上突然涌起一股巨浪,晨光中雪白的浪尖之上,一条八尺长短青头红尾的大鲤鱼,裹着一团琉璃样的大水球,冲出水波,跃起在半空之中。那鲤鱼跃在空中,摇头摆尾间,已化成一条身长丈余的青龙。    那青龙张牙舞爪,眼看着越长越大,在空中快速地盘旋游动几匝时,身形已是数变,瞬息之间便有五丈长短。同时,水球破碎,水花纷纷,如急雨一般漫天撒出,顿时生成一团化不开的浓雾,在那青龙吞吐之间,很快将龙身隐住。    水雾在湖面上迅速弥漫开来,不多时便将日光都遮蔽了。整个平海门内外,全笼在白白的浓雾之中,远远看去,如同一团洁白的棉花浮在湖岸上。    朝阳照射之下,一道绚丽妖异的彩虹,横跨在旗营城头与西湖之上,蔚为奇观。    这时,杭州府城的百姓们,多半已开始一天的活动,在这样的八月天时,看到大清早在朗朗晴空中突然出现的黑云彩虹,纷纷传说“黑云压城,妖虹饮水”乃是不祥之兆,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满城风雨。    却说阿济格数十日以来,每日以银针为阿祥化魂,极为费神,但因着事关重大,没人可以替代自己,便不敢离开半步。前一天入夜之时照例去看阿祥,见站岗军士都各安其位,韩平虽然没在,却由其弟韩三得替班,倒也不以为意。    这时正是八月初,天黑得晚,阿济格睡的也晚。到亥正时分,正要安寝,马进的老仆马福忽然来请。问是何事,马福也说不清楚,只说“三爷有要事相商,二爷已去了,请大爷务必快去。”    阿济格虽觉蹊跷,但想既是深夜来请,必有要事,何况来的马福,一向也很熟识,最是忠厚不过,遂让马福先回去复命,自己略加收拾,便动身往马进的隐居之处,吴山上的“思退斋”。    来到吴山之上,夜已很深,阿济格见“思退斋”的院门外燃着一支火把,却不见伊哈齐和马进出迎,里面也没有声音传出,越发担心出了什么事情。他在门外接连叫了几声:“二弟!三弟!”见无人答应,惶急之下便自行把门推开,冲进院子里。    谁知院子里仍然不见一个人影,只在二门上方燃着一支火把,多数地方都隐在黑暗之中。    阿济格平日里也常到马进这“思退斋”来饮酒弈棋,对这里也算得上了如指掌。这“思退斋”因是隐居之所,不见俗客,只有两进院子。前院乃是空地,供日常练功之用,后院一座五楹草庐,便是起居之处,后窗下临悬崖,可望西子湖,可望雷峰塔,景致极美。    阿济格见院子里阒无人声,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只是不见马进和伊哈齐,终不能甘心,便提高警惕去推二门。谁知推开二门,眼前仍是空空荡荡的院子。偌大的一座五楹草庐,竟凭空地消失不见。隔着数十丈的距离看过去,正对着的,又是一道虚掩着的门,门的上方,依旧燃着一支火把。    阿济格心中暗奇,但就这样接连推开了数十道门,情景皆是一般——空空荡荡的黑暗,孤零零的一道门,和门上燃烧着的,一支在微微夜风里忽明忽灭的火把。  
  精彩~~~
  看来是奇门遁甲!
  肯定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他年轻时候驰骋疆场,杀敌于万军之中,从未胆怯,后来拜师学道,又历尽艰险,是以心志无比坚毅。这时虽已年过六旬,但并无丝毫惧意。心念电转间,已经明白,自己在情急之下一时大意,误入了“八卦阵”一类以奇门遁甲之术布成的法阵。    他们兄弟三人之中,只有马进所学最是驳杂不纯,于各个教派的术法武功都有涉猎。阿济格精于佛法,其他各派的法术只略知一二。不过他也已大略看出,敌人只是想把他困住,或者对他犹有所忌,否则绝不会如此客气。这多半是“调虎离山”之计,旗营那里,恐怕早已有失。    旗营的都统富格,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又有李大圣在旁襄助,倒也不至有大的闪失。他此时最担心的,反是伊哈齐与马进的安危。马进为人一向冷静多智,即使中计,估计也能全身而退;最可虑的倒是伊哈齐,他那样的火爆脾气,若是硬拼起来,难免两败俱伤。    谁知他一念及此,目力所不能及的黑暗之处,立即传来伊哈齐的怒喝之声,接着便是激烈的打斗声,金铁交鸣声。阿济格心中一凛,随即明白过来,这阵法并非一般奇门遁甲之术,更厉害的是能够随着人的心意产生幻象,夺人心志。果然,他心中默念“定神咒”,那打斗之声立时隐去。    阿济格这时已不敢轻举妄动。时候正是八月初,天上星月黯淡,即管他目力过人,在如此黑暗的所在,也不容易认清方向。那黑暗中唯一的火把是唯一的光亮,但也可能,是唯一的陷阱。    一时之间既无善策,他便打算“以不变应万变”,强自压下心里纷至沓来的念头,就地盘膝坐好,眼观鼻,鼻观心,不多时便心无挂碍,进入灵台清明的境界。    待阿济格入定醒来,天色已是大亮。而让他颇觉意外的是,这山中一夜,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在他入定之时,也并没有外魔来侵扰。他醒来后发现自己正盘膝坐在一处荒山之中,周围榛莽丛生,并无一处平地。再四顾一看,马进的“思退斋”好端端地在另一个更高的山头之上,炊烟袅袅升起,看样子已在准备早饭。    阿济格心里怅然若失,昨天夜里惊心动魄的迷局,此时看来,竟仿佛全是一场空梦。    他这时心里虽然也挂着旗营,但尤其急于见到马进,便拍拍身上的草叶灰尘,信步向着“思退斋”行去。一路上在心里反复推演,几乎已经确定此事是罗教中的高人所为,只是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马福是自己一向熟识的,怎会认错?这条来吴山的路,虽然岔道多了些,但几乎隔上数日便要走一遭,又岂会认错?想来想去不得要领,也只有先见到马进,再向他求证了。    等上到山顶,太阳也已从山背后露出脸来。他上前拍拍门,里面并无应声。再拍,许久,才有人慢吞吞地来开门。那门“咿呀”一声打开,里面探出一个头来,正是昨天夜里,去请自己来这里的马福。  
  果然是奇门遁甲,咻的一声遁掉。。。。。。。。
  顶……+U……
    马福见来人是阿济格,似乎有些吃惊,竟微微一愣。阿济格人老成精,也不动声色,微笑着道:“怎么?不请我进去么?”马福回过神,拉开门来,向阿济格打了个千儿,赔笑道:“看大爷您说哪里话呢?小的怎么敢挡大爷您的驾?不过您今儿来的不巧了,三爷……他没在家里呢……”    阿济格心里本就迷惑不定,这时更是疑窦丛生,只是此时也不好多问,便淡淡道:“哦?看来是有些不巧呢,这一大早的,你们家三爷去哪儿了?”    马福又弯腰打个千儿,应道:“三爷昨儿晚上就出去啦,没说去哪儿——您老进来坐坐?厨下正准备早饭呢,您先随便吃点,三爷不定说话就回来了呢。”    阿济格略一迟疑,道:“不必了。等你们三爷回来,告诉他我今儿一大早来过就行了。”说着便紧紧盯着马福,意味深长地一笑。这一笑,笑得马福心里直打了个突,只得随着尴尬地赔笑。阿济格拍拍马福的肩膀,“哈哈”一笑,洒然而去。    烟波浩渺的西子湖一周,最佳的观景位置,是围住几乎半个的西湖的旗营一带。在这里可望断桥,可望苏白二堤,也以可望见湖心的小瀛洲。名列西湖十景的“流浪闻莺”、“双峰插云”、“雷峰夕照”等等诸般景致,也是在这一带观看最妙。    不过,自从顺治五年这一片地方被朝廷跑马圈禁,筑起旗营,普通百姓等闲已不得到此。余下的看风景的最好去处,便是吴山了。这里因为地势很高,登临此处,左有钱塘江,右有西子湖,眼界阔大,别有一番景致,因此平日里游人就极多,由山脚到山麓,做小生意的也不绝于道。    但这时因为正是清早,游人并不很多,吴山山道上最勤快的生意人也还没摆开摊子。阿济格转上大路,因为担心展开身法会骇人听闻,只得放慢脚步。他这时心里疑窦丛生,但不见马进,许多细节终不能说通。便决定先回旗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说。    转过一个弯,路边树木渐渐稀少,视野也渐渐开阔起来。阿济格修道多年,目力自然非常人所能及。他走在吴山山道上,已经远远看见旗营平海门方向压在城头的一片黑云,接着又看到黑云覆盖下的一团白雾。晨光照射下,那白雾表面又有一道绚丽的彩虹,横跨在城头与西湖之上。    阿济格心中大惊,再也顾不得有骇视听,脚下一点便腾空而起,横掠过七八丈的距离,向着那与黑云白雾相映的彩虹飞掠而去。  
    非常感谢各位朋友捧场,兄弟一直很感激。有时候因为诸般原因,更新的速度会慢一点,但一有可能,必会立时赶上。很谢谢大家支持。俺没别的话说,只会继续努力。  
  顶了,多出点法宝
  一个词:加油!
  汗~~俺一直以为楼主是女的呢:(  爬走~~~~~~
    汗……兄弟……很汗。楼上的别走啊,俺们还是老乡呢……汗。
    15白练    杭州旗营的平海门外,自那恶龙化形出水之后,一阵吞云吐雾,形势已是剧变。那浓雾色作深白,浓得仿佛化不开的凝脂,聚而不散,将平海门内外的一切,全笼罩在里面。    浓雾一生,最先做出反应的是旗营都统富格。他虽然在战场上厮杀半生,但何尝见过恶龙出水妖虹降世这种传说中才有的事情?平日里一直倚仗的几个修道人又都不在身边,单有个李大圣,实在不能安他的心。何况这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之中,有目如盲,已经让他明白,此事确不是自己所能插手过问的,否则就是不识时务了。主意拿定,便果断下令,全体兵将立即撤回城中,紧闭城门,全体警戒。    命令一下,饶是众军士平日里训练有素,这时也早乱作一团。多数人由先前的目眩神迷中回过神来,一听说撤退,慌不择路地回头就跑,惊恐的叫喊声也随之而起。平海门内外,一时间混乱无比。    李大圣与朱棠儿皆是修道之人,目力自然比富格等人强过许多,也镇定许多。但浓雾一生,两人还是下意识地再退开少许,以防对方偷袭。但朱棠儿终还是不放心自己那个毫无江湖经验的小师妹,便闭了呼吸,借着浓雾的掩护,慢慢向自己与龙绣儿先前藏身的小船移去。    其实那恶龙化形出水,吞云吐雾,本就是冲着阿祥而来,其他人只是受了池鱼之殃。当妖雾生出之时,阿祥也紧跟着颓然倒地,再不复先前持刀挺立,睥睨天下的威势。他周身渐渐散出一团赤红色的微芒,浑身上下不停地抽搐着,随着红芒跃动,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    眀月缺也被他丢在一旁。但虽在浓雾之中,那刀上的光芒依然吞吐不定,硬生生将浓雾逼开数丈,在阿祥的红色微芒周围,又形成一个青色光环,流动不息。    当日赤鷩借着阿祥灵力与无尘道士全力一拼,乃是在阿祥离魂之时,它与阿祥方能魂魄融合无间,发挥出最大的力量。但这时阿祥自己灵肉相合,又是世间少有的异人,灵力充沛,过于常人百倍,再加上受了阿济格点拨,三魂七魄守中如一,那赤鷩虽有千年道行,夺得阿祥神智已是不易,再想以此与那恶龙作殊死之争,只能是自取败亡。    杭州西湖乃是天下有数的龙族水府之一,那恶龙在此先得地利,此时既能化形,想必离复活也为期不远。若待它果然复活,赤鷩必败无疑,到时魂飞魄散,非但千年修行付诸东流,恐怕连再堕轮回也不能够,结局跟被无尘道士炼魂奴役,也差不了多少。    此时,它已是别无选择,唯一的法子,就是将自己残存的三魂完全融入阿祥的生魂。以阿祥的天生灵力,加上自己的千年修行,自然足以与那化形复活的恶龙争一日之短长。但是这样一来,世间将再无赤鷩,当然,阿祥也不复是以往的阿祥。他们最终将合二为一,成为以阿祥的筋骨血肉,融合三分赤鷩异魂的新的生命,也就是江湖上众口传说的,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异魂人。  
  慢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慢!我再说一次!嘿嘿。
    兄弟们轻点拍我啊……俺吃了饭就来贴还不行嚒……汗  
    江湖上故老相传,异魂人乃是介于仙魔之间的人,亦正亦邪,或正或邪,都有通天地、役鬼神的力量,最是传奇。从上古巫神蚩尤,到春秋时晋国乐师师旷,韩国刺客聂政,汉末奸相董卓,三国名将赵子龙,隋末天邪教宗主青玄道人,唐朝的“画圣”吴道子,禅宗六祖慧能大师,名医孙思邈,“吃人魔王”黄巢,宋朝摩尼教教主方腊,金朝大将金兀术,全真道创教祖师重阳子,武当圣人张三丰,明朝大将常遇春,罗教教祖罗梦鸿等数千年来的许多传奇人物,都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融合了或仙或妖的异魂,成为传说中灵力通天的异魂人。    而阿济格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就是想将赤鷩异魂与阿祥魂魄化在一起。这虽是救阿祥性命唯一的法子,但也实在不能说阿济格毫无私心。若他能收一个“异魂人”为弟子,日后光大师门,自是指日可期。只是他的“银针化魂”之术火候尚嫌不足,连日来只化了五魄,却没能将三魂同时化去。    谁知阿济格殚精竭虑也未竟全功的事情,却在此刻的机缘巧合下成为可能。赤鷩因为别无选择,便想抢在恶龙复活之前,将自己残余的三魂完全融入阿祥的生命,好与那宿敌作殊死一拼。    这时,阿祥的筋骨虽比往日强健许多,但因为时间紧迫,那赤鷩急于求成,要在瞬间将三魂完全化去,阿祥又如何承受得了?一时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浑身上下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百倍煎熬,难以尽述。    那恶龙化形出水之后,便一直在云雾中藏头露尾,绕着阿祥迅速游走,但似乎对青光流动的宝刀“明月缺”犹有所忌,不敢立即上前拼斗。这时见阿祥越来越难以支撑,又见自己的死对头赤鷩的灵力正迅速消失,逐渐化入阿祥体内,终于等到了最佳的进击机会,忽地从浓雾中探出头来,龙睛中蓝光暴闪,伸出无坚不摧的龙爪,恶狠狠地向阿祥背后抓去。    阿祥正在赤鷩化魂的煎熬之中,对身外之事懵然不觉。那赤鷩异魂正以最快的速度融入到阿祥体内,千年修行得来的灵力正与阿祥本身的灵力合为一体,也无法再像先前一样,役使阿祥的肉身做出反应。    眼见阿祥单薄的身躯就要被那恶龙龙爪抓到,一条长长的白练忽然从湖边朱棠儿和龙绣儿先前藏身的小船船舱中飞出,如同有灵的活物一般,直奔着阿祥飞来,瞬间横过阿祥头顶,紧紧缚在那恶龙龙爪之上。    白练一松一紧,那力能拔山倒海的恶龙已被这股力道硬生生扯住,身躯一摆间,横过数丈距离,向白练飞来的小船疾冲而至。那恶龙眼见得手,却被无端阻止,登时怒不可遏,借着那白练的一扯之力,一摆尾巴,向那小船狂扫过去。那小船只是普通渔舟,怎当得这恶龙挣扎时的摆尾之力,刚被巨大的气劲沾上,已是片片碎裂开来。    就在小船破开的同时,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身影,手执白练,从船舱里疾掠而出,左手上还抱着一人,正是先前躲入船舱,被人暗中点倒的龙绣儿。  
  看来要争夺传人了!
  龙的传人?
    却说朱棠儿担心龙绣儿安危,又怕李大圣知觉,便一直借着浓雾的掩护,闭住呼吸往小船那里缓缓移动。眼看就要摸上小船时,那恶龙尾巴突然卷来。以她的目力,在浓雾中也只听得破空之声,并不知道那恶龙为何突然攻击小船。那白练从小船里飞出来缚住龙爪,师妹龙绣儿被人从船舱中带出,她在浓雾之中均未看得真切。    朱棠儿这时以为龙绣儿尚在船中,见龙尾扫中小船,唯恐师妹性命难保,又怕那恶龙龙尾再次扫来,竟毫不迟疑地平地跃起,直向龙尾上扑去。为了救与自己并称“白衣双姝”的小师妹,这貌美如花,却杀人如麻的魔女朱棠儿,竟在间不容发之际摆出了以命相搏的架势。    她这时早顾不得隐身藏形,一边跃起,一边冲着湖面大喊:“绣儿!绣儿!”可回应她的,只是浓雾中西湖湖水波浪拍岸的声音。    朱棠儿附在龙尾之上,听不到龙绣儿应声,越发认定师妹已被这恶龙无端害死,挥起手中阴阳双斩,毫不留情地向龙尾斩去。谁知那龙鳞坚如金铁,以“阴阳双斩”之利,仓促间竟无法伤它分毫。    但那朱棠儿是何等样人,眼见剑斩不入,立时改换手法,反手握剑,贴着龙鳞逆剜进去。那恶龙龙鳞虽闭得紧,但终究不是毫无缝隙,被朱棠儿以锋利无比的阴阳双斩接连剜入,随手乱挑之下,已有数十片龙鳞被揭了下来,龙血涌出,其色玄黄,粘稠如浆,沾得朱棠儿满手都是。    那恶龙亡灵数百年不灭,此时好不容易得到化形复活的机会,且眼看着要将合族大敌置于死地,却又连连受阻。这时前爪为白练所缚,尾巴为利刃所伤,已是怒不可遏,震天价地狂吟一声,暴怒中一个旋身,甩开尾巴便向着城墙扫去。    湖岸距离城墙只有三五丈远近,空间甚是狭小,恶龙龙爪既被紧紧缚住,这时龙尾一摆间便要撞上城墙。那手持白练的白衣女子正从小船中掠出,落在湖岸之上,随手一抖,那白练便从龙爪上脱出,又反手一送,那白练轻如流云,又直着向朱棠儿飞去。    朱棠儿正要被那恶龙甩出,她自是知道身后不远就是城墙,心里也是骇然。浓雾中见一道白练飞到眼前,想也不想,收起匕首探手一抓,已感到那白练上传来一股拉扯之力,将自己从龙尾上扯离,反向着龙头上抛去。    一瞬间,龙尾已扫在城墙之上,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那巨石为基青砖砌筑的高丈六宽一丈的旗营城墙,已被扫出一个巨大的缺口,碎砖碎石,一直崩落到西湖之中。    朱棠儿知道有人暗中相助,更不迟疑,便借着那白练一抛一送之力,在空中一个翻身,向龙头上直扑下去。    但那恶龙也是修行千年的神物,先前两次被制,皆是出其不意,这时既脱束缚,怎会再次吃亏?半空中一错身躯,龙头一摆间,张口喷出一团五色彩雾,正迎着朱棠儿头脸而来。    朱棠儿凌空下扑,距离又近,想要闭气时已自不及,就觉一股非兰非麝的奇异香气自口鼻而入,一瞬间散遍四肢百骸。  
  不会是江湖第一奇毒:奇淫合欢散吧!要不就是:我爱一根柴?
    我汗……无咎兄真是博闻多识哇,小弟拜服……  
  少废话,赶紧的贴新的。
    16初战    朱棠儿自己也是用毒的高手,自幼蓄养过的毒物不下数百种,激战之中却未想到过这恶龙也会喷毒。她不慎吸入一口毒雾之后立即闭气,已觉浑身酥软无力,仓促间也不及多想,硬撑着探手入怀,摸出一颗自制的解毒丸药,投入口中。幸而那白练在此时又复卷来,如同生着眼睛一般揽住她腰,将她抛送在湖岸之上。    那恶龙迫退朱棠儿,一个翻身,又向跌在地上的阿祥游去。龙尾摇摆间,被朱棠儿揭去龙鳞的地方,兀自不停有玄黄色的龙血流出,四散飞洒。    这时,阿祥正从炼狱般的煎熬当中醒过神来。当赤鷩生魂与他的生魂逐渐化在一起之时,他浑身如受炮烙极刑,其中痛苦实非言语所能形容万一。赤鷩乃是凤族神鸟,五行属火,其生魂最是燥热无比,幸而阿祥也实在不是等闲之辈,否则全身经脉必被烧成灰烬。    自从骗得韩三得帮自己破除身上锁住魂魄的禁咒,他的神智就一直为赤鷩异魂所夺,一夜经历,全在浑浑噩噩之间。当赤鷩异魂在体内完全化去的一刻,他也同时从那种状态中惊醒过来,如同经历了一场炼狱里的噩梦,梦中在火海中被反复锻炼,醒来后已是脱胎换骨。    他爬起来深吸一口气,虽然身体里面因为赤鷩异魂初化,尚有多处气血略有不畅,但整个人的感觉已是轻松许多。他本来耳目就极为灵敏,此时这种灵觉更扩展至每一个毛孔。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有了视觉,听觉和嗅觉。能清楚地感到流过身边的空气的颜色和气味。此时虽在浓雾之中,但略一眨眼间,他的目光已能穿透浓雾,看清周围的情景。    就在这时,那恶龙刚刚摆脱朱棠儿,又迎面向他袭来。它既被那神出鬼没的白练戏耍,又被朱棠儿剜鳞剔骨,暴怒之下,声势更是骇人。    但此时的阿祥却也非复往日的阿祥。心念一动间,地上的宝刀“眀月缺”翻身一跃,已到他手中。他持刀在手,从深心里莫名地感到一种对那恶龙刻骨铭心的仇恨,见那恶龙袭来,浑忘了身在何处,心里面只余下了仇恨,脚尖一点跃起在空中,一道炫目的青芒闪过,照着龙头挥刀便是一斩。    凤族与龙族乃是世仇,赤鷩是凤族神鸟,此时它的魂魄既与阿祥的魂魄化为一体,它的灵力成了阿祥的灵力,它的修行成了阿祥的修行,同样的它的爱恨也便成了阿祥的爱恨。阿祥自己虽不能明显说出这莫名的怨恨从何而来,却深感这怨恨刻骨铭心,不把那恶龙杀死,实在难解此恨。    但那恶龙身躯虽大,动作却极为灵巧,微一摆头便避过刀锋。同时张开一双龙爪,迅速地朝着阿祥连环抓去。    阿祥见龙爪连环抓来,只好运起弯刀去挡,金铁交鸣声中,瞬息之间已是几十个回合,却是谁也占不了上风。    这时日影渐高,强烈的阳光照射下,那白色的浓雾渐渐稀薄,彩虹也很快隐去,头顶上的黑云,也渐渐散了。  
  沙发~~
  楼主不是重庆的么?杂会跟俺是老乡捏?  不管是不是老乡,都顶!  看的俺好紧张吖:)
  顶~~努力顶~~
    汗……回楼上的,俺是漂在重庆的山东人呀……嘿  
    话说天地造物,有阴有阳,阴阳相生相克,生生不息。龙族与凤族也是一阴一阳,其性全然相反。凤族五行属火,是以能够引雷御火,涅槃重生;龙族五行属水,是以每现多在湖海之中,每出多在阴雨之时,且一行动间,必有行云随护,随时可以呼风唤雨。    但当此秋高气爽,晴空万里之时,那恶龙在这西子湖边化形,虽然得了地利,却恰好不得天时。    其实数万年以来,龙族与凤族每次大战,都是天时地利之争。但因为两族都是神族,翻江倒海、呼风唤雨、直至移星换月、遮天逐日都只是翻手间事,所以每次大战,往往都是战况惨烈,胜负难分。    到后来人皇出世,深恨人间在神鬼妖魔的争斗中满目疮痍,生灵涂炭,乃求取火种,创制文字,与神魔订立盟约,绝地天通,使得人、神、鬼相互隔绝。如是数万年来,神鬼妖魔在人间香火的侍奉下,大体上谨守誓约,与人间互不相犯。龙族与凤族的战争,在人间也只留下了一鳞半爪的线索,成为遥不可及的传说。    不过,虽然神鬼妖魔们自从绝地天通以来,极少在人间现形,但每逢人间大劫之时,又必在暗中操纵凡人,明枪暗箭地各自较劲。偶尔对面相逢,也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那附身在“龙藏鞭”上的恶龙凶灵,便是因为急于复仇,仓促间以西湖中的一条大鲤鱼为体化形出水。那大鲤鱼乃是不久前无尘道士以“炼魂术”拘役西湖生灵的漏网之鱼,本身灵力虽也不弱,但怎奈在这晴空万里之时,正犯了龙族的天时之忌。随着日影渐高,它布下的黑云白雾渐渐消散,自身的灵力也越来越弱。    相反的,那融会了赤鷩三魂五魄的异魂人阿祥,却是越战越勇。他本来未曾习武,但此时腾挪跳跃,皆有法度,可见受那赤鷩异魂之助不小。再加上锋锐无匹的宝刀“眀月缺”,更是如虎添翼,在西湖边上跟那恶龙斗了个旗鼓相当。    可那恶龙未死之前即已身经百战,又岂是阿祥可比?它在争斗中不住地绕着阿祥游走,很快便觑准了一个机会,趁着阿祥跃起在半空之时,双爪左右合拢,大嘴一张,便将他整个地吞进嘴里。接着毫不停留地腾空而起,周身缠绕着几缕细细的黑云,斜斜地升向万里无云的晴空,径往东方飞去。    就在那恶龙飞起的同时,渐渐消散的妖雾之中突然响起一声清朗的鹤唳,接着便有一只白鹤冲天而起,尾随那恶龙而去。西湖边的浓雾在阳光照射之下,瞬间便消散殆尽,烟波浩淼的湖上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但是黑云彩虹的乍隐乍现,还是被杭州城中的许多百姓看在眼里,并且在最短的时间里互相传说,更有不少好奇心重胆子又大的人,悄悄聚集到旗营平海门附近来窥看。  
  白鹤?太乙真人?要做哪吒师弟?。。。。。。飞快的爬走!
  ~~~o(∩_∩)o 好~
  顶,大场面
  作者: 枫无咎
回复日期: 16:56:00
    白鹤?太乙真人?要做哪吒师弟?。。。。。。飞快的爬走!  -----------------------------------------------------------  哈哈~~你太油菜啦:)
  老乡想念家乡的煎饼卷大葱不?出门在外注意身体吖!
    多谢朋友们捧场啦。也谢谢楼上滴老乡。嘿。
    李大圣呆呆站在西湖边上,心里面惶惑不定。本来他先前只要擒住那两个罗教少女,但后来形势越来越复杂,一时之间竟没了头绪。再加上浓雾蔽天,他自己修行有限,虽听得打斗之声甚是剧烈,但在那浓雾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丝毫不知。    这时浓雾散去,他茫然四顾间,见西湖边上只剩下那恶龙与朱棠儿搏斗时撞坍的旗营城墙痕迹,和湖边上裂成碎片的小船。自己先前追击的那两名罗教少女,和师父当初救回来,即将成为自己师弟的少年,此刻都已不知去向。就连自己的龙藏鞭,在那恶龙化形出水之后,也不知去向。    李大圣正在出神的当儿,阿济格恰好赶到。李大圣见到师父,迎上前去,“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道:“师父,您老人家终于来了……那……那恶龙它……它果真复活了……”    阿济格看到这里的情形,已大约猜到必有大事发生,但一听说那恶龙复活,显然还是大吃一惊。他扶起李大圣,游目四顾间,见湖边散落着几块微光闪闪的石头,便快步走过去,俯身捡起一块。细细看去,那石头颜色淡黄,非金非玉,放在鼻端一闻,还有淡淡的血腥气。    他皱着眉,对李大圣道:“南朝祖冲之的《述异记》上面提到‘龙血见月,则化为美玉;龙血见日,则化为顽石’,这些石头必是那恶龙龙血所化,你可知是谁伤了它么?”李大圣也俯下身来,捡起一片深青色的龙鳞拿在手里细细端详,听到师父问话,很茫然地摇摇头。    接着,李大圣将当时情景大略描述一遍,末了又垂头道:“当时那妖雾实在太浓,弟子……弟子修行尚浅,浓雾中倒也听到打斗之声,只是看不真切,也不知如何措手。后来见那恶龙冲天而起,向东北方飞去,弟子追之不及,因此错失良机,请师父责罚……”    阿济格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必自责。此去东海不远,那恶龙必是投东海去了。我须立即追去看看。你且将这些龙鳞和龙血石收起,以免愚夫愚妇捡到,有骇视听。石头就送到宝汉堂交给曹掌柜,且托他收着;龙鳞么,送到六安堂钱掌柜那里,倒也可以治病救人呢。”    这时城内的都统富格见云消雾散,也打开城门。军士们列队出城,先恶狠狠地将越围越近的百姓赶开,便将这一片地方封锁起来,不准百姓靠近。阿济格牵过一匹快马,扬鞭往东海奔去。    众人散去后,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身影从西湖之中跃上岸来,却是朱棠儿。    她趁着那恶龙与阿祥拼斗之时,借着西湖湖水驱除体内的龙毒,又在那小船碎裂之处的水下摸了几个来回,始终未见师妹龙绣儿的踪影。当时与那恶龙一番拼斗,加上妖雾甚浓,她一直不知龙绣儿已被人擒住。后来从湖水中探出头来,见李大圣与阿济格正在说话,不愿另生枝节,又隐藏片刻,待阿济格去后,这才从湖里出来。    朱棠儿这次本是筹划已久,有十足把握,才带着师妹前来寻仇,就便把赤鷩异魂附体的阿祥带回教中,听从发落。谁知道后来连遭变故,非但自己中毒受伤,连师妹也不知死活。她自知今日之事不明之处甚多,这样回去也不好交待,好在所中龙毒已驱除大半,目下也只有跟着阿济格一路追查下去,遂振起衣袂,往东边大海的方向疾行而去。    
  抢沙发喽~~~
  MS东海又要有一场恶战~~
  东海?不是还要有八仙吧!
  更新时间到,楼主快来~~~
    17钱塘潮    那恶龙一口将阿祥吞入腹中,便腾云驾雾地往东洋大海而去。俗话说“海为龙世界,天是鹤家乡”,但凡龙族,一旦入海,必不可制。    谁知那恶龙甫一腾空,飞出不远,腹中就是一阵剧痛。但此时形势危急,它也不及理会,只要到得东海,自然可以舍弃这借以化形的鲤鱼肉身,那时在大海之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化形复活指日可期,是以忍着剧痛,一意往东海飞去。    眼见就是钱塘江口,再飞出十数里,就可进入大海,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朗的鹤唳。那恶龙回头一看,只见一只白鹤,驮着两个衣白似雪的女子紧紧追来,在碧蓝的天空中,分外显眼。    那恶龙一眼就认出身后的白鹤即是先前缚住自己龙爪的白练所化,更知道那白衣女子的厉害,越发不敢怠慢,拼了老命地往海里面疾飞。这时它尾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腹中里尚有一个随时挣扎欲出的阿祥,其中艰险,难以尽述。    你追我赶间,一龙一鹤已来到钱塘江口。    钱塘江古称浙江,由西南往东北绕过杭州城注入东海。其入海口形似喇叭,每日海潮涨落之时,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声势震天,最是壮观无比,自古即是东南胜景,与青州涌、广陵涛并称为“天下三大潮涌”。传说钱塘潮每年八月间最盛,来此观潮者络绎不绝,动辄数万人之多。    这时候是八月初,正是闻名天下的钱塘潮最盛的时候。时近正午,海宁钱塘江江边的鱼鳞海塘上,看潮的游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渐渐聚集起来。    突然,高空之中一团巴掌大的黑云滚滚而来,很快便到人群上方,直奔着大海而去。但就在此时,一团白色的影子迅速接近那团黑云,瞬间便相互纠缠在一起。因为距离地面有数百丈高,人群中眼睛最尖的人,也能只约略看到一黑一百两个影子倏合倏分。    随着时间推移,观潮的人群越聚越多,对半空之中的殊死之争却是毫不知情。    却说那恶龙一到海边,在海气蒸腾中,气力顿时又回复了少许。只是尚未入海,那白鹤已经如箭矢一般追上来,把它截在钱塘江口上方,二话不说,迎着龙睛就是一顿猛啄。鹤嘴来得既迅疾又灵活,它堪堪躲过这一轮猛啄,身形已是一滞。就在此时,腹中的阿祥得到机会,又翻腾搅闹起来,直欲破腹飞出。    那白衣女子却是神情淡定,骑在仙鹤背上,恍若无事地摘下鬓边百花,纤指轻弹间,花瓣已是片片飞散,霎时化作一只一只白色的怪鸟,将那恶龙前后上下地遥遥罩住,绕着它狠狠啄击。    这些怪鸟鸟喙极为尖利,犹过利刃,那恶龙周身遭袭,防不胜防,每被啄上几口,便有龙鳞被啄落,在高空浩浩荡荡的海风吹拂之下,片刻间皆四散无迹。  
  高人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最近一直拍片……剪片……  忙的不亦乐呼~~~  抽空来踩踩………………  !  加油!
  恶龙没那么容易就死了吧~~
  出新人物了
    那恶龙眼见要游入大海,这时被硬生生缠住,自然十分恼火。怎奈它内外交困之下,气力已衰,确是很难再拼斗下去。好在大江大海就在眼前,它只要舍弃这西湖鲤鱼化来的肉身,要脱险倒也不难。    只是那骑鹤的白衣女子怎会给它这机会,她见时机已到,右手五指捏定法诀,迎着日光大喝一声:“破!”就见恶龙龙身之上,原来被那群怪鸟啄掉龙鳞的地方,都在瞬间燃起一簇簇微微的火焰,“吱吱啦啦”的响声中,龙身上下一眨眼的工夫已被烧出一个一个的小黑洞,如同筛子一般。    那恶龙见这白衣女子比那异魂人还要厉害许多,再也不敢恋战,就在火焰燃起的一瞬间,使了一个“金蝉脱壳”之法,肉身任由烈火灼烧,凶灵却幻化成一只苍颜龙头,径往东海投去。    缠绕在龙身周围的缕缕黑云这时早已散去,一道青光破腹而出,正是阿祥手中的宝刀“眀月缺”。    剩下的龙身就这样迅速燃烧着,从几百丈的高空中向着钱塘江口坠落下来,就在离地面还有数十丈的距离时,海塘上的观潮者中已有人看到。只是还没等他们看得更清楚,那龙身早已化作飞灰,被海风吹散。    就在这时,海上突然传来“轰轰隆隆”的巨响,钱塘江口以外的海上同时掀起滔天巨浪。观潮的人群一时鼓噪起来。有的看见天际一线潮水涌来,“怒涛卷霜雪”,兴奋地满脸通红,大声呼喊“涨潮了!涨潮了!”;又有见过钱塘潮的人,纷纷议论“明明午时还没有到,怎地提前涨潮了?”海塘上面人声鼎沸,似乎人们的情绪比那海潮还要高上许多。    那钱塘潮真不愧是天下有数的奇观,潮水一来,如雷霆霹雳,未见潮头,已闻潮声。所谓“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气势端的雄壮无比。一时间,海塘上欢声雷动,观潮的人皆为这天地造化的奇观所震撼,激动不已。    潮水越迫越近,很快已到眼前。海水被一股排山倒海的神秘力量迅速推向钱塘江口,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形成数十丈高的水墙,壁立如崖,在江口森然耸立起来,浪头直朝着海塘冲过来,向人群压下。    观潮的人们无不骇然失色。从来只听说钱塘潮涨到最高处有三丈多高,哪里想得到今天的潮头竟有十几丈的高度!那仿佛不是从大海涨上来的,竟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一般。海塘上先前还兴奋不已的人们顿时感到无边的恐惧和慌张,立时乱作一团。    幸好此刻还不到午时,另有许多看潮的人还没来到江边。但即管如此,潮头压下之时,还是有许多人后退不及,雪白的浪头如同张着巨口的恶魔,一涨一落只是瞬间的事,已有数十人被海潮卷走。侥幸躲开,没被卷走的,这时也都浑身湿透,面色苍白,几无人色。  
    那海潮来得快,去的也快,挟着卷走数十人的余威,一下子就退出去老远。当那潮水退去之后,海塘上竟还孤零零地站着一人,面朝着大海,狂吼不已。    被海潮冲倒在地上的人们惊魂未定,也不知那是人是鬼,等定定神再看时,就见那背影形容瘦小,分明是个孩童。此事实在匪夷所思,那钱塘潮潮涨之时何等凶猛,寻常壮汉一旦被潮水卷到,也断没有立定脚步的道理,何况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有人一惊醒过来,便对着那孩子大喊:“小兄弟!快回来!那里危险!”只是这样的喊声,很快又被二次卷来的海潮声淹没。    那背影正是阿祥。当那恶龙凶灵离开肉身投向东海时,龙身也在烈火灼烧中坠下尘埃。他从那恶龙龙腹中脱身出来,张口吸入新鲜的空气,精神不由一振,但还没全然醒过神来,身体已随着那龙身急坠下百多丈的高度。    他心里不由大急。此时那龙身已被烧得七零八落,他从那恶龙残躯里脱身出来,急坠之中一舒展身躯,就觉一股炽热的气息自胸口一丝丝流遍全身,下坠之势竟缓了一缓。    他这时在危急之时也不及多想,心念一动间,那丝丝热气流动速度便加快起来,片刻间已在周身各处穴道间运转数十个来回。他这时身在百余丈的高空,竟感到周身流动的空气如有实质,仿佛鱼在水中,升降进退间,也渐渐地圆转如意起来。双臂一振,甚至有凌空飞翔的感觉。    刹那间,凤族神鸟赤鷩的千年修行,加上阿祥自己天生的过人灵力,又遇到这样百年难遇的机缘,已使得失传已久的“御风术”,重现江湖。    那“御风术”乃是人世间夺天地造化的奇术,与“腾云术”和“御剑术”并称为江湖上的三大“奇行之术”,一直以来,在人世间除了龙族与凤族的护法使者,极少有人知其奥秘。阿济格的师祖偶然学得,但也只传下心法,后世几代,从未能有人真正领会。不过这时的阿祥当然不知道这一系列的巧合,已使他先天的灵力被赤鷩异魂所激发,加上凤族独特的行气方式,使他初窥“御风术”的门径。    却说那只白鹤一直盘旋在高空之中,它背上驮着的白衣女子挟着龙绣儿,气定神闲地看着阿祥在空中大翻筋斗,清秀的脸上露出神秘的笑意。    就在这时,那恶龙龙身在半空中烧成灰烬,随风四散,而恶龙凶灵甫一入海,潮头便惊天撼地地向海塘上涌来。    阿祥身在百十丈的半空之中,见那钱塘潮水以天崩地裂的气势涌起,心中也不由大骇。就这样心神一荡间,又向着下面急坠。此时海塘上的人们奔走呼喊,正乱作一团。潮头一瞬间涌起,卷走数十人,仓惶之间,竟没人注意到阿祥从天而降,落入潮水之中。    阿祥在半空中见那海潮铺天盖地,本也骇然失色,但一落入潮水之中,便见有十数条大龙在那潮头背后兴风作浪,推波助澜,将那海水一直推到十几丈的高度,见人就卷,心里不由极为愤怒。正要挥刀去斩龙,那潮水早已退去,只留他一个人站在海塘之上,胸中愤懑之情填塞胸臆,仰天狂吼。    眨眼间,海潮已是第二次涌来。远处的人们纷纷呼喊着要他退回来,他却充耳不闻,竟挥起宝刀,一纵跃间,迎着潮头而去。他心里面对龙族的恨意,因着亲眼目睹数十个观潮人被卷走而达到了极处,必要把那些推动巨浪的妖龙抓上几条来,抽筋剥皮,方解心头之恨。    谁知就在他迎上海潮,正要跃入潮水中去搏龙之时,身后一条白练倏忽飞来,已将他牢牢缠住,往身后海塘上拖去。  
  神仙姐姐来了!
  强烈谴责楼上的“大号牛奶扣杯 ”恶意灌水
  路过~~~~~~
    18乌三娘    阿祥被那白练拖着凌空飞起,直落到人群背后的小山坡上,眼睁睁看着那潮水来而复去。好在这次人群都已逃远,并没有人被卷走。但是先前被卷走的人,这时早已毫无踪影。    岸上的人们,有那同伙被卷走的,都在哭天抢地,大声喊着被卷走人的名字;更有那或真勇敢或假勇敢的,则大声嚷嚷着下水去救人。    阿祥站稳脚步,那白练也自收起。阿祥这才看清,身前站着的是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面容清瘦,神情冷漠,阿祥本性本来飞扬跳脱,加上这时被那些妖龙激怒,正要发作,但这时被那女子冷若冰霜的神情所慑,只呆呆盯着她,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身形颀长,一身白衣细细看去均是粗布缝制,麻绳结束,半点装饰也无,竟是一身孝服。她看着阿祥,冷冷道:“龙入大海,即有龙神庇佑,便是神仙也难制他,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阿祥愣了一愣,双眼中突然射出狞厉的红芒,咬牙道:“我恨那些妖龙。它们为什么卷走那些无辜的人?我发誓,一定要杀尽天下妖龙!”    就在话音一落之时,突然间狂风骤起,飞沙走石,清朗的天空之中,“呱喇喇”一道霹雳凌空闪过,乌云迅速聚集,一瞬间天地变色。    那白衣女子面色一变,随即仰天大笑:“好!好!说得好!我圣教之中,要的就是这样有血性,能担当的好男儿!我乌三娘也在此立誓,必定追随教主,将天下龙族诛杀净尽,为死去的兄弟姐妹报仇雪恨!”她咬着牙,热泪横流间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出来,长长的黑发和雪白的孝衣在狂风之中高高扬起,面色潮红,形容可怖,恍如疯魔。    这时海潮在狂风闪电中再次涌来,仿佛山崩地裂,刹那间涌起几十丈的高度,向阿祥和乌三娘站立的小山坡上当头扑下。潮水中数十条青龙张牙舞爪,直向着他们两人攫来。观潮的人们见这阵势,早已经四散奔逃,再也顾不上被大浪卷走的同伙。    阿祥见妖龙又来,提刀便要冲去搏杀,又被乌三娘一把扯住。那乌三娘立过誓言,仿佛平静了许多,见潮头压来,轻蔑的一笑,道:“你们这些妖龙,就只有这么点手段么?可惜当日钱王爷射潮,网开一面,不曾射死汝等!”说着手中白练迎风一抖,亦如一条白龙般,朝着那潮水顶端迅速点去。    潮水顶端,唤作“潮头”,乃是龙族推波助澜下,潮水力量最为集中,也是最强的一点。不过此处若被击破,余下的潮流和潮尾,自然也不足惧,因此这潮头之处,既是最强,同时也是最弱的一点。    乌三娘甫一出手,就正中其要害。若是如阿祥一般,直接冲入潮水之中跟妖龙搏斗,正是以己之弱,攻敌之强,必败无疑。    那潮水汹涌而来,数十条海龙的力量岂是等闲可比,但潮头一旦被乌三娘以白练点中,竟在半空里滞了一滞,随即“轰隆”一声崩塌,仿佛雪山崩裂,水花四溅。水墙般几十丈高的潮水一旦崩落,水中的十数条青龙,立时也现身出来。    阿祥一见群龙现身,又要抢过去拼斗,却被乌三娘紧紧扯住。她面色苍白,吃力地道:“快走,迟了就来不及了……”说着,竟突然张口,“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在风云变色的东海海边,她白色衣衫上沾染的鲜血殷红斑斑,格外触目惊心。    
  我又让幺妹儿讲了讲关于“武侯藏兵图”的事情,故老相传,根据这套图谱设计的杀人“销器儿”,最大的缺点是不能机动,很少用于战阵,以实际用途来看,最能使其用武之地的便是“古墓山陵”,作为防盗机关,少则是数十架“弩机暗箭”,多则是千军万马的“木军鬼俑”,发作后“机相灌输、往复不绝”,一环接着一环,里面所使用的暗器有“剑奴、夜龙、伏火、滚刀、流沙、毒烟、乱弩……”,种类繁多,不可尽数。      我告诉胖子和孙九爷:“听明白没有?不是闹着玩的,咱得先找点能防身的家式。”于是转到墓室中取了两声宽大的棺材盖子,那两块“命盖”皆是通体的古松皮,纹理犹如龙鳞,木质紧密,又坚又韧,强弓硬弩也射它不穿。      再把棺材盖子抬在暗泉喷涌处,拿地下水都浸透了,又以绳索捆了几匝,这样就可以任意提拉拖拽,周身上下也都收拾得紧趁利落了,留下Shirley杨和幺妹儿在墓门前等候。  
  阿祥以后的路会怎样?杂就一点也看不明白捏?  感觉阿祥的生活才刚刚~~~~
  开始  晕~~漏了俩字:(
    多谢楼上老乡关注。关于阿祥的命运,从第二节开始已有暗示。后面的章节中,类似的暗示还有多处,但因着作者的技巧问题,这些暗示或者并未引起读者的注意。很汗。以后会继续交待。    因为本书是在许多历史事实的框架下敷演而成,所以其中人物的道路和命运,其实都早已注定。我感觉我的任务就是如何将这些故事表述出来。只是因为第一次写东西,预先的大局设计难免不足。很抱歉。不过仍会继续努力,期望着,越写越流畅,期望着,渐入佳境。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另外,因为兄弟最近正加紧准备一场关系重大的考试,日夜读书,不敢稍辍,所以这段时间里更新的频率或者会慢一点。敬请大家原谅。并且,不论如何,我一定会坚持把这书写完的。这是我第一件作品,说实在的自己也很看重。呵呵。感谢大家的支持。  
  最近期末也是有一大堆事情……  所以,只是匆匆看过很少留言  但是无论如何,我会一直顶到底……
  期待老乡越写越好:)  支持老乡!
  LZ..............     给俺一份啦。。。。。感谢感谢       
  顶~~~~~~~~
  做个小记号    顶楼主一回
  顶一个
  顶~~~~~~
    阿祥见乌三娘口吐鲜血,显是伤势不轻,不由地大惊失色,立时抢上前去将她扶住。他年纪幼小,虽在机缘巧合下脱胎换骨,却并未有多少实战经验,这时一见鲜血便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乌三娘却极为镇定,她略一调息,神采已恢复几分,冷笑道:“些许小伤,还难不到我。”又对阿祥道:“妖龙已开始兴水结阵,虽不足惧,但在这大海之上,以我两人之力要胜它还是不易,万一把龙神惹将出来,那也不是耍的!”说着便拍拍阿祥肩膀,当先展开脚步,离开钱塘江口,往西方疾行而去。    这时,阿祥对那乌三娘已莫名地生出些许好感,见她无恙,也自放下一半心事,不自觉地便随着乌三娘奔去。    他们前脚一走,海上的巨浪壁立如山,又在群龙推动下往岸边冲来,仿佛要吞噬整个世界。    两人一前一后,不多时已奔出十多里。阿祥见乌三娘在一个小山包上停下,也便在她身旁停了下来。乌三娘站在山头,看着阿祥,微微一笑道:“你为什么跟着我?”     阿祥方止住脚步,见乌三娘这样问自己,不由一愣。脑筋一转,便随口答道:“我见姐姐你伤势很重,担心你会有危险,所以就跟来啦。”    乌三娘微微颔首,笑道:“难得你小小年纪,倒有侠义之风,嘴巴也甜,假以时日,不知道多少美貌少女要栽在你手上呢!”顿了顿又向他招招手,道:“过来,让姐姐看看!”    阿祥这时只有十二三岁年纪,于男女之事尚懵懂未解,这时听乌三娘说起,不由红了脸。又见乌三娘让自己过去,心里更是跳得厉害,脚下却不自觉地开始移动。    乌三娘待阿祥走近,微笑着扳过阿祥肩头,冷不防“嗤啦”一声将他上半身的衣衫撕开,将右手按在他胸前。阿祥要躲避时已是不及,只见在乌三娘手掌摩挲之下,他胸前竟有微微的红光透出。乌三娘将手缓缓移开,阿祥吃惊地看到自己胸前,渐渐显出一个巴掌大的八卦图案。    那图案色作鲜红,隐隐透着红光,光芒闪动间,竟似在缓缓旋转。乌三娘定定地看着,不语不动,竟似痴了一般,直至那图案渐渐隐去。她紧紧抓着阿祥的手臂,指甲仿佛要掐进他的肉里去,竟至浑身颤抖。又忽地将阿祥放开,仰天大笑,状如疯魔。    乌三娘面向北方,跪倒在地,嘴里喃喃道:“……果然是他……果然是他……我终于找到他了……您老人家在他身上种下的‘血印’告诉我,这回真的是他!”说着说着,已是泪眼婆娑,涕泗横流。    阿祥这时完全被弄糊涂了,正踌躇间,乌三娘忽地站起身来,拉过他,厉声道:“跪下!”  
    这时,天上正是乌云密布,风雷相激间,狂飙肆虐,大雨倾盆而下。    乌三娘按住阿祥的头,向着北方连叩三下,又将他扯起来,寒着脸道:“海里的妖龙已在行云布雨,此间不宜久留。我伤势虽无大碍,却难以腾云驾鹤,下面就看你的了。”    阿祥一把抹去脸上的雨水,道:“姐姐,你……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得回店里去了……老掌柜……”    乌三娘却不容他多言,抓住他双肩,厉声道:“听着,以后你就跟着我,哪里都不准去!”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转身对着路边一棵亭亭可爱的小杨树念诵几句咒语,一片轻烟过处,那小杨树消失不见,地上却多了一个身着白衣的美貌少女,正是被乌三娘掳走的龙绣儿。    阿祥不由眼前一亮,惊讶地“咦”了一声。乌三娘侧过头,道:“怎么,这小姑娘你认识?”    阿祥“嘿嘿”一笑,讷讷道:“不认识。”阿祥虽与龙绣儿多次见面,但皆是在神智被赤鷩异魂所夺之时,龙绣儿认识他,他却不认得龙绣儿。    乌三娘道:“不妨,以后就认识了。这些年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也不会照顾人。我见这这小丫头模样也还干净周正,就顺便捎了来给你做丫鬟,照料你日常起居。”    阿祥顿时呆住。乌三娘奇道:“怎么?你看不上眼?”阿祥挠挠头,讷讷道:“我……我要丫鬟干嘛?小姐才有丫鬟呢。”一听说丫鬟,他立即想到的,便是“阅汉堂”的小姐苏娇,和她的丫鬟春梅。    乌三娘眉头一皱,道:“谁说只有小姐才能有丫鬟?我堂堂清水教教主,岂能连个丫鬟都没有?”    阿祥这时完全傻了,结结巴巴地道:“什……什么?我……”正待再问,天边黑云滚处,巨雷经天,闪电越来越近。乌三娘不容他多说,只道:“日后你自然知道原委,此刻却不是讲古的时候,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说着便将龙绣儿一把抓起来。    那龙绣儿穴道被制,被乌三娘从西湖边的小船中一直带到这里,后来又以“幻形术”把她变成一棵小杨树,几经折腾,早已筋疲力尽。后来大雨一落,她趴在泥地里动弹不得,全身上下都已湿透,一身白衣也早污浊不堪。    她从小到大,有师父师姐疼爱,便如公主一般,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听说自己要做人家的丫鬟,不禁悲从中来。这时又被乌三娘扯着裙带抓起来,不由分说地丢在阿祥背上,更是又羞又急又怒,珠泪滚滚而落。但当此大雨倾盆之际,谁又能看得到她脸上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    阿祥这时别无选择,只得背起龙绣儿,在狂风骤雨中随着乌三娘向着西方狂奔而去。    雨越下越大,不多时,地上已是一片汪洋。天空中黑云翻滚,闪电横空。阿济格策马追到此地,那雨水早已淹过马膝。    因为马不堪行,他只得在大雨中驻马而立,仰天叹道:“朝廷之上贪官污吏横行不法,奸臣当道,江湖之上群魔出世,邪教复兴,眼看着大劫在即……我大清江山,岌岌可危啊!而苍生何罪,遭此大难!奈何奈何!”  
  地缘政治升级,第三方势力出场!
  阿祥酱紫稀里糊涂的成了虾米教主了?运气好还是不好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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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不到沙发就自己找张凳子做  然后慢满看哈哈``
    19身世    日薄西山,秋风萧瑟,转眼又是中秋佳节。    江西九江府的官道上,一辆骡车迎着夕阳缓缓而行。驾车的是个精瘦汉子,神态委顿,坐在车上昏昏欲睡。骡车车厢帘幕紧垂,声息全无。    渐渐地金乌西坠,玉兔东上,那骡车还是不紧不慢地悠悠前行,“吱呦吱呦”声中,满山落叶纷纷,倍显萧杀。    忽地,骡车的帘子掀开,一个少女探出头来,向那驾车的精瘦汉子道:“喂,像你这么个走法,何时到得了九江府?”    那汉子猛地醒过神来,眨巴眨巴眼睛,转头向那少女陪笑道:“姑奶奶您明鉴:我这破车瘦马,实在没走过这么远的道,连着奔波三日夜,着实有些吃不消啦!因此不免慢些。您老放心,今儿正是中秋佳节,城门关得晚,小的再加把劲,今夜一定让您在九江府的‘鄱阳居’中高卧!”那少女不再说什么,悻悻摔下帘子。    除了那少女,骡车车厢里面还坐着一男一女。女的约莫二十多岁年纪,一身粗布孝衣,面如寒霜,双目微闭,危坐不语。那男的却只十二三岁年纪,显是不耐久坐,频频向那少女做鬼脸,那少女只不睬他。    这骡车里正是乌三娘,阿祥和龙绣儿三人。他们在钱塘江边摆脱了龙族的纠缠,就便雇了一辆骡车西行,既可避人眼目,又可趁机修养。    这时,阿祥自觉无趣,又慑于乌三娘虎威,不敢高声喧哗,不由急得抓耳挠腮。他见乌三娘闭着眼睛久久不动,遂大着胆子,悄悄掀开车厢一侧的帘子,回头对龙绣儿做个鬼脸,猛地往外蹿去。    谁知他尚未落地,车窗中倏地飞出一条白练,扯住他腰拉回去,狠狠摔在车厢角落里。    这一摔显是摔得不轻,阿祥顿时“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旁边的龙绣儿忍耐不住,已是“咯咯”笑出声来。同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道:“怎么?又想逃么?”    阿祥一脸无赖相,夸张地满口吸着凉气,道:“没……没有啊……我是想出去透透气呢!”乌三娘叹口气,冷冷道:“不想义父一世英雄,你却如此顽皮。过来坐着,听我说话。”    阿祥爬起来,局促不安地到乌三娘身旁坐下,大着胆子问道:“你跟我究竟什么关系啊?怎地比我爹管我管得还严?”龙绣儿听他问得好笑,正要笑出声来,却见乌三娘面沉似水,也只得硬生生忍住。    乌三娘瞥了她一眼,转向阿祥道:“这两天来你屡次要逃走,都被我抓住。我又管得你这么严,你可恨我?”阿祥挠挠头,道:“我不知道。我只觉姐姐你不像是恶人,没想过恨不恨你。”    乌三娘微微一笑,道:“连日来奔走不定,加上人多嘴杂,有些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既然今夜便可到九江府,那么趁此机会,我便把你的身世原原本本讲给你听。”说着又瞥了一眼龙绣儿。    龙绣儿正竖起耳朵要听,却听乌三娘对自己道:“丫头,前面离九江府不远,你把驾车的请住,赏他几两银子,再赏他一口酒喝。”龙绣儿一面答应着从乌三娘手里接过一包银子和一只葫芦,嘴里还一面嘟嘟哝哝地,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那驾车的汉子听说有银子拿又有酒喝,登时便有了精神。他从龙绣儿手里先接过银子揣进怀里,又接过酒葫芦,也来不及道谢,已先“咕咚咕咚”灌下了两口。舌头一舔嘴唇,正待说话,却忽地打个哈欠,“噗通”一声栽下车去。  
    龙绣儿见那驾车的汉子跌下车去,不禁大惊失色,阿祥掀开门帘一看,也不由呆住。乌三娘却道:“不必失惊打怪。那包银子,足够他再买十匹骡子了。因为事涉机密,我也不得不谨慎些。”    山林里一群寒鸦被骡车惊起,“嘎嘎”怪叫着向初生的明月飞去。那骡车虽少了驾车的,却仍然继续不紧不慢地在官道上悠悠前行。    天色渐渐暗下来,车厢里黑洞洞地。龙绣儿把帘子拢起来挂在帘钩上,外面的淡淡月光便散进来少许。乌三娘静静坐着,对阿祥道:“你的名字叫做阿祥?”阿祥点点头。乌三娘接着道:“你可知道自己姓什么?”    阿祥不由一愣,道:“大家都叫我阿祥,我也不知道我姓什么?”乌三娘微微一笑,道:“这就是了。你爹姓什么,你就姓什么。”阿祥挠挠头,道:“人家都叫我爹‘大头和尚’,我也不知道他姓什么。”    乌三娘一惊,道“哦?你爹叫大头和尚?”说着便若有所思,接着问:“你爹……可是脑袋极大的红脸胖子?”见阿祥点头,乌三娘嘴边不禁露出一丝笑意,自语道:“怪道这贼秃数十年来音信全无,原来隐姓埋名,躲起来了。”    阿祥见乌三娘眼神迷离,皱着眉头半晌不语,心里不由地忐忑不安,试探着问道:“姐姐你……你认识我爹?”    乌三娘哈哈一笑,道:“岂止认识,还非常熟悉。罢了,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才好。不妨直说罢,那大头和尚不是你亲爹。你亲爹姓王名伦,乃是十二年前纵横山东的清水教教主,天上的星宿下凡,拯救世人的英雄豪杰。”    阿祥瞪大了眼,张大了嘴,仿佛全然不能相信一般,竟自呆了。乌三娘见他犹未深信,便接着道:“你生于乾隆三十九年甲午正月十三午时三刻,可对?”阿祥不能相信般地点点头。    乌三娘接着道:“你生那天乃是杨公忌,正是大凶之日,你又生在大凶之时,故而你母亲在生你不久之后就染病而死。你爹爹就在在那年八月,率领我清水教数万教徒杀官造反。谁知正在势如破竹之时,教里却出了内奸,教里的兄弟姐妹虽然英勇不屈,但最终还是被朝廷剿灭,死了好多人……你爹爹也自焚而死……你那时还不满一岁,不知所踪,我多年来四处查访,至今才找到你,也算义父他老人家在天有灵了……”说到这里,双眼已是满含热泪。    龙绣儿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女子,竟然也有柔弱的时候,不由地便插口问道:“他们都死了,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乌三娘猛地收住眼泪,双目中射出仇怨不已的神色,咬着牙怪笑道:“我?哈哈哈哈……我也是个已死之人……十二年前纵横天下的清水教圣女,就是我……‘玉面黑罗刹’乌三娘……”    此时外面明月初生,山林里光芒斑斑驳驳,秋风萧瑟中,倍感凄凉。龙绣儿听乌三娘说自己是个已死之人,忽地想起自己教中的役鬼之术,这时师父师姐又不在身边,她顿时感到寒意入骨,已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嘿。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会集中地写集中地贴。感谢大家捧场YO。写到这里,故事情节总算渐渐展开了。希望能越写越顺手,总之俺会尽最大努力,绝不让大家失望哈。欢迎继续拍砖。多给顶一顶啊,小弟不胜感激……顿首再拜……  
    嗯。写到这里,补充一点背景资料。故事虽是虚构,但毕竟还是有个历史背景的吖。所以类似的背景资料,以后随写随补充。对历史感兴趣的朋友不妨看看,大家共同探讨探讨;只喜欢看故事的朋友,则完全可以略过,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    鬼江湖背景资料之一:历史上的清水教起义    历史上的清水教起义,发生在清乾隆三十九年,历时一月即被扑灭。起义失败后,教主王伦自焚死,圣女乌三娘战死。以下是历史文献记载中清水教起义的大致经过,供有兴趣的朋友参考。    乾隆三十九年八月二十八日,清水教教主王伦在山东寿县当家庄,王经隆在山东堂邑县张四孤庄同时起义。当天深夜,王伦起义军攻打寿张县城,城内守兵纷纷逃离,起义军很快占领了寿张县城。县丞沈齐义拒绝投降,被起义军杀死。清政府得知王伦、王经隆起事后,派地方当局出兵镇压。    九月初三日,王伦率军攻打阳谷县城。起义军在城内教徒接应下,顺利攻破阳谷,打败前来救援的清军,并据守阳谷城。后起义军又绕过东昌府,攻打堂邑,初四日占领堂邑。    起义军在堂邑“攻城只杀官劫库,不杀百姓。”起义军杀富济贫,后占领临清土城,九月初八、初九日攻打临清砖城,在击败清军兖州总兵惟一和山东巡抚徐绩的围剿后,围困临清县城十七天之久。    乾隆皇帝大为恼火,派大学士舒赫德为钦差大臣,特选健锐、火器二营禁卫军一千名,由额驸拉旺多尔济、都御史阿思哈率领,赶赴临清。    九月下旬,清军大队麇集,起义军被包围在临清旧城。乾隆又命直隶总督周元理、河道总督姚立德等派兵前往“助剿”。起义军被包围在临清新城,清军于东、南、北三面对起义军进行围剿,王伦派兵列队而战。    在清军强大火力的攻击下,起义军三战皆败。最后终因寡不敌众而失败。清军探得王伦确实住所,派侍卫英济图等前往擒捕。两人扭打在地。另一起义领袖孟灿用短矛刺中英济图的咽喉,救出王伦。此后,王伦见大势已去,举火自焚。    王伦的义女、起义军中女首领、清水教圣女乌三娘,武艺超群,能使双刀,在战斗中带领十多名女性教徒冲锋陷阵,在坚持了一天后,巷战中从马背上跃登屋顶指挥战斗,不幸中鸟枪牺牲,年仅二十岁。    舒赫德镇压起义有功,时值冬令天寒,乾隆皇帝赏给御用貂尾冠一顶、黑狐马褂一件,以示恩宠,以后又授为御前大臣,赏戴双眼花翎,赏给云骑尉等世职。    
  接下来阿祥真的被乌三娘成功带回去修炼么?
  假期到了……  可能很长时间不能登网了……  先使劲顶顶
    乌三娘双目之中精芒暴闪,在黑夜里熠熠生辉,悠悠道:“我十多年前使用双刀赤练,在江湖上闯下了‘玉面黑罗刹’的名号。后来偶患恶疾,听闻你爹爹大名,前去求治。治好后便入了圣教,拜你爹爹为义父,做了圣教的圣女。”说着眼神顿时温柔起来,仿佛对于那段岁月,至今仍留恋不已。    半晌,她接着道:“……再后来,我随他老人家起事失败,教中多人惨死,我自己也身中鸟枪,后来为异人搭救,幸得不死,遂脱去黑衣,弃去赤练双刀,改穿这身孝服,就是要矢志将那内奸杀死,更要杀尽天下龙族,为死去的教中兄弟报仇雪恨!”说着已是咬牙切齿,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夜风萧萧,一朵乌云蓦地将明月遮住,车厢里顿时黑了下来。一时间满山静悄悄地,不闻声息,只有骡车行走的“吱呦”之声。    稍后,月亮复明,乌三娘乃对阿祥正色道:“从今日起,你的名字叫做王祥。你的身份,是我清水圣教第五代教主。我会助你将义父残存的旧部召集起来,共举大事。”    阿祥听她说自己以后就叫做王祥了,又无从辩驳,心里不由怅怅的,也说不清什么滋味。龙绣儿却突然问道:“你要报仇,理该找你们教中的那个内奸才是,怎地又要杀尽天下龙族?”    乌三娘哼哼冷笑数声,道:“那贼子自知难逃天谴,自是躲得极为隐蔽。但不论他藏得多么严实,总有一天我要把他找出来,抽筋剥皮,以祭奠教中兄弟姐妹的在天之灵!”顿了顿又道:“我要杀尽天下龙族,却不单是为了这个缘故。”    王祥这时也回过神来,静静地听她说。乌三娘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这事说来话长,我也是听义父偶然说起其中原委。这是一个传说,世代相传,怕不下几百万年了。”    王祥与龙绣儿听说竟有流传了数百万年的传说,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乌三娘斜睨了他们一眼,道:“怎么?觉得不可思议么?我刚听说时,也不相信。且听我慢慢道来。”乌三娘顿了片刻,像是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随后缓缓说出这段湮灭已久的传说。    传说天地初开之时,人神混杂,妖鬼交缠,数万年来争斗不息。那神灵妖鬼皆是禀天地至阴至阳的精纯之气而生,都有通天彻地的异能。唯独人类乃是阴阳调和之物,气息最是浑浊不堪,在神魔妖鬼的争战中,苦苦地挣扎求存。    后来人皇出世,带领人民与神鬼大战数千年,最后订立盟约,绝地天通。随后神入天界,鬼下九幽,人类则得以继续生息繁衍于神州浩土,敬畏鬼神,勤劳生活。如是数万年来,神鬼妖魔在人间香火的侍奉下,与人间互不相犯。神鬼之说也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但长此以往,民无所畏,也就渐渐地奸盗日兴,人心不古,明争暗斗也随之而起,因而世风日下。    其实人皇早料到人间在失去与天地万物诸神妖魔的联系之后,自相残害凌夷,必会招致灭种之祸,因而在绝地天通之时,便预先传下了巫、医、仙、卜、鬼、道、术数、星象、直至武功、书画、音乐之术,以通鬼神,必要时可招致鬼神重返人间,重新建立天地间的秩序。    人皇将这些异术传给哪些人,当初都是经过了极为严格审慎的选择,且互相之间可以牵制制衡,务以造福苍生为念。但是他老人家百密一疏,却仍然忽略了最重要,也是最致命的一点。  
    20山魈    凡人皆有私心。人皇传下的巫、医、仙、卜、鬼、道、术数、星象,直至武功、书画、音乐之术,本是为人类沟通鬼神之用,但时间一久,负有这些责任的人,私心渐重,终于出了乱子。    这些传人们先是各私其术,只在本家本族之内代代相传;再后来,越往下传,掌握最中心奥秘的人越少,许多术法终于渐渐失传。    最先是巫术在战国时期失传,后来仙术在秦代失传,星象术数之学也在三国时期失传,再后来,音乐之术也在魏晋之际失传……到清代时候,只有医术、鬼术、道术、卜祝之术直至武功书画之术尚未完全失传,但许多也只留下了一鳞半爪,难以沟通天地,招致鬼神。    因为人皇传下的正教中人各私其术,不能发扬光大,为民造福,所以自上古时期,就有人暗地里供奉邪神,修习旁门左道之术。由是正教衰微,邪教纷立,到明清之际,这情形已是愈演愈烈。    除了佛道诸神,最为民间所重的神祗,无过龙凤。这两族虽皆是神族,但只被多数人看作统领天下禽兽的祥禽瑞兽,因为皆非正神,上不得天界,在只在人间居住。其中龙神东王公居于东海,凤神西王母居于昆仑。    当初人皇遁世之时,龙神见有机可乘,便窃取人世,以“皇帝”之名,执掌人界。历史上第一个皇帝“秦始皇”,便是龙神之子托胎而生。俗谓天子,即龙子,动辄称“天子”,奉上帝旨意,不过是愚弄人民百姓而已。    凤族世代与龙族为仇,那西王母岂是易于之辈,想方设法颠覆龙族的天下,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绝地天通之前,龙凤两族翻天覆地的战争,自人皇遁世之后,乃又复渐渐转入人世。这样的争斗多数时候是在暗处。历代帝王中,多有为美色所惑者,轻则亡身,重则亡国,岂是偶然?皆是被凤族找准机会暗中操纵所致。    另有些时候,龙凤两族在人间的争斗也是明刀明枪。这便是凤族在民间创立的大大小小的无数邪教教派,虽然巧立名目,但究其实,也是随时准备颠覆龙族的天下。清水教所供奉的 “无生老母”,即是凤族神祗。乌三娘说要杀尽天下龙族,就是因为,清水教之仇,归根结底还是要算在龙族的头上。    龙绣儿听乌三娘讲完这段传说,不由说道:“我师父说,朝廷里面也有好人的……皇帝也有好皇帝……”    乌三娘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师父?哼。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罗教,整天畏首畏尾的,偌大一个教门,数百年来毫无作为,平白地惹人耻笑。”    龙绣儿听乌三娘诋毁罗教,不由涨红了脸,辩道:“你……不准你说我罗祖教的不是……”    王祥思索片刻,这时却突然问道:“姐姐,如你所说,这些年来我们人类只是在被龙族和凤族利用着而已,到头来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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