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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喜欢    质问铁富镇政府;何来暴力强拆?!十问之一  日1点23分钟,静寂的暗空里。我的猪场外面,响起工程机械的轰鸣。这声音若在白昼间虽然吵扰,但只是分贝数高些的噪声。但在深夜。这突然响起的马达嘶鸣,仿佛坦克在阵前冲锋。  随着轰隆的一声巨响。猪场外围院墙被推倒了一角。来不急穿戴整齐,拿起手电灯。我操起一柄铁锹,跑到缺口处,被挖掘机刺眼的灯光照射的眩目头晕。耳边传来一个人的喊声,“他来了,”“敢出来,弄死你”。  午夜的天空没有星光,苍穹如巨大的黑幕,死死的罩在我的头上,我恐惧了。害怕了。退缩到远处,听着院子外面的人叫喊着,这里还有水泥棒,都给他弄断。一根也别给他留。随着挖掘机的移动,传来水泥棒清脆的断裂声。随着10个响声,我明白了,院墙外侧做支撑用的水泥柱子,完全断了。有人高声叫喊,“我们是镇政府派来的,你赶快去报警啊”继之传来一片嘲讽的笑声。稍后吵嚷的人群跟随挖掘机渐渐远去了。  我呆呆的站立着,头脑一片空白。  此刻我明白了。除了我这个喂猪的老头子的大脑是白的。天空,铁富镇政府,连同前来破坏的歹徒,都是黑的,是漆黑的。  良久,心里自省,我何处,何时得罪了铁富镇政府。令其无由头的对我下如此狠手。内心战栗,手脚冰凉。此后无眠,这一幕接连数日令我梦中惊醒,满身冷汗。  此刻是白天,太阳普照着大地。我壮着胆子,质问一句;强大无比的铁富镇政府“因何缘故,暗夜里动用机械暴力强拆我的院墙?”  怒评铁富镇政府;何胆暴力强拆!?  十评之一  二幅照片的对比,同一空间,只是时间的变换。一个是祥和的完美,一个是暴力的丑陋。令人费解的是,丑陋的一瞬,恰好发生在中国共产党十八届四中全会刚刚闭幕的一刻。北京人民大会堂传出的“从严治党,依法治国”时代最强音。为何只向东南方向传递了900公里便衰减至铁富镇充耳不闻?  十八届四中全会向世界昭示了中国共产党的决心。中国政府治下的江苏省,邳州市铁富镇政府。何以敢如此胆大妄为?莫非昔日的政治强人李连玉阴魂不散。暗地里激励着鼓舞着曾经是他的属下有恃无恐?  王歧山说:反腐败是一场输不起的战争。这是他的内心感言。可能他看到了更多的铁富镇政府。打着共产党的招牌,为自己的私利驱动,暗地里做着罪恶的行径。  铁富镇政府的横征暴敛。是明目张胆的在败坏中国共产党的声誉。是完全彻底的政治背叛。是暗藏在中国共产党内健康肌体内的“埃博拉”病毒。  我严正的声明;猪场与四合村签具的合同,是完全受到法律保护的。合同期限还有16年。我将继续将我钟爱的养猪事业进行到底。  我强烈的要求;严惩肇事的暴徒。查办幕后的指使。  我坚信只要有总书记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在,只要有依法治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在。铁富镇的违法施政,必将得到完全彻底的纠正。   养猪人;齐世鸿日星期三於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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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问铁富镇政府,悍然断路,意欲何为?  十问之二  日,也就是6天前的中午10点到12点,你们动用多台大型挖掘机,大型装载机等筑路机械。在初冬午时灿烂的阳光下,犯下有组织、明目张胆践踏法律的犯罪。  照片清晰的记录了犯罪的现场。由此你们将永远站在国家法律、历史、人类良知的被告席上。  我此刻站出来揭露你们的罪行,因为从这一刻起。我的生猪养殖被迫中断,人员出入,货物运输均已陷入绝境。  再评铁富镇政府,公然破坏法治背后的利益驱动  十评之二  这条存在了五年之久的水泥道路,是前任铁富镇政府为了支持我的养猪事业,党委书记龚肖飞决定由我与政府共同出资修建。道路是猪场出入的唯一通道。对此现在的政府心知肚明。之所以冒天下之大不违,原因只有一条,即利益驱动。两年前这条表面尚存在的路面,在铁富镇政府的眼里已经消失,化为他们暗箱操作土地非法交易的金钱,已经开销。如今付款一方的债权人登门索要兑现。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筑路机械的铁臂,伸向路面的一刻。将这一官商勾结权钱交易的内幕,大白于天下而已。  多行不义必自毙,违反法律的暴行,能够横行于一时,终有接受法律制裁的一天。今天的李连玉对此已经做出了证明。明天你们会继续证明这一规律的不可抗拒。  齐世鸿日        
  三问铁富镇政府;遗人乘坐执法公务车  前往猪场投毒为哪般?!  日猪场大门口驶来一辆公务面包车,铁富镇《行政执法》  的蓝色醒目标记,表明了来人的官方身份,随之由车上跳下三人,窜至大门口,向院内投掷一个馒头。被院内的一只狗叨在嘴里向身后跑去。 逃至后院顷刻倒地毙命。图片上的馒头即狗死后,拍摄的馒头照片。此馒头已经送到上海,正在公安局技术分析室进入指纹,与化学成分分析。  我要发问铁富镇政府;你们为什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投毒,你们的目标到底是指向那只死去的狗,还是另有图谋!?  三评铁富镇政府,白日投毒,用心险恶!  三张照片,揭示了一个罪恶的图谋,即铁富镇政府为了达到强暴拆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竟敢视国家刑法于不顾,阳光下唆使派遣歹徒乘坐由其提供的公务执法车辆,公然前往猪场投毒。联系到由网上搜索到的二年前同样的铁富镇,为了征收
养鸡场的用地,竟然推倒围墙,向院内投掷土手雷。向鸡舍内投掷鞭炮,同样使用了向院内投送毒药的手段。  铁富镇政府此举已经脱下了伪装的外衣,与黑社会流氓沆瀣一气。直接参与犯罪。  刚刚闭幕的十八届四中全会,对于他们那是:“山高皇帝远”是北京的事情,他们这里是自己的独立王国。依法治国是中国共产党的事情,铁富镇是他们治下的天地。一切由他们主宰。  这种丧心病狂的肆意践踏法律的尊严,明目张胆的杀生害命。终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齐世鸿,日星期五
於北京        四问铁富镇政府;公然剪断我的入户宽带电缆,意图何在?  日,我的电脑上网出现断路障碍,出门寻查,发现由门口第一个电线杆,到远处第八个电线杆上的入户宽带电缆线路,已经被完全剪断,总长度大概在500米左右。至此通过网络与外部世界的联系被切断,至此照片已经无法上传。人员的出入人身自由被围攻限制。不知道铁富镇政府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如果你们还心存哪一丝法制观念。还存有一丝法律的尊严。那么请你们站出来回答,到底是不是你们所为?你们向社会回答这个问题吗?  四评铁富镇政府,破坏入户宽带通讯线路,罪责难逃!  当罪恶的黑手伸向电缆的一刻,你们已经踏破了法律的底线,必将接受法制的惩罚。你们一定会矢口否认是自己所为,这已经是你们用贯的老套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种掩耳盗铃的技俩,最后还是少用一点,给自己留点面子。我见过无耻的人,但还没有见过一级政府丢掉尊严到如此地步。  这里奉劝一句,铁富镇政府,你们目无法纪已经到了悬崖的边上,迷途知返还有望自救,继续作恶坠入深渊。除了粉身碎骨遗臭万年不会有第二个结局。  最后说明;由于已经无法付出图片。只能用文字叙述。有心者,可以去现场看看那每根电线杆上垂落的电缆,那便是证据,是无言的控诉。  齐世鸿日星期五
於北京  五问铁富镇政府;猪场连续十日遭到当地流氓围攻,到底何人指使!?  自11月11日开始去猪场投毒始,至今已经逾十天。开始是每日三人,后持续增加如今已经达到每天八,九个人,由每日早晨6点半钟开始强行进入猪场。围攻猪场工人,威逼他们离开猪场,竟然连76岁的老人也不放过。团团围住猪场56岁的女管理人员 窦尚兰,令其血压升至230毫米汞柱。喉咙嘶哑不能发出声音。这些在猪场内疯狂毁物,有意制造恐怖气氛。整整一天12个小时,在猪场内横行霸道,恣意寻衅。天黑时分才离去。给当地的110数次报警,不是姗姗来迟,便是干脆不来,或者来到之后,反倒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帮助歹徒恐吓猪工作人员。  最有甚者,11月20日一位自称是镇长的徐姓男子,带领一位刘姓的男子,自称是当地的副镇长,身后带领十余个流氓到猪场放言;如果齐世鸿不马上归来。镇政府将进一步对猪场采取拆除行动,后果完全由齐世鸿自己承担。  连续多日设置路障。强行阻断交通,禁止人员与饲料出入猪场。已经直接威胁到猪场的人身安全与生猪的正常生长。试问此种行径,与法西斯有什么区别!?  五评铁富镇政府;黑白一身,涉黑涉暴无所顾忌后台是谁!?  一级国家政权,公开投毒,断路,暴力强制拆毁合法企业的建筑,公然切断企业的对外合法通讯,组织纠集当地的流氓政乘坐府的执法公务车辆,连续十天不断搅扰,任意谩骂,围攻猪场的人员。甚至发生由正副镇长带领进入现场进行公然威胁。  试问;铁富镇还有党委吗?还是共产党的天下吗?铁富镇还有公安与司法吗?践踏法律为什么能如此胆大妄为? 铁富镇还有公理与正义吗?  难道是镇长,副镇长智障,脑瘫吗?显然不了是,那么答案应该是有铁硬的靠山,中国最牛的县委书记连玉已经伏法,已于日星期日被中纪委,江苏省纪委双规。我相信乌云遮不住太阳。邪恶战胜不了正义。铁富镇政府今日之丧心病狂。最后必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以损人的目的开始,以害已的结果告终。  齐世鸿日星期五
  六问铁富镇政府;你们是谁?到底要干什么?  铁富镇政府自日星期二,至今日日星期六,短短的11天时间内。赤膊上阵的登上了暴力违法施政的前台。不间断连续的导演了,投毒,组织流氓团伙强行闯入合法民营企业进行谩骂,围攻场内工作人员,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非法设置路障,破坏道路,切断通讯,强行暴力拆毁生产场地设施。这一系列触目惊心违法犯罪活动,人们无法相信,也不敢相信,是出自一级基层政权的意志与计划。这里我要向天发问;铁富镇政府,你们是谁?你们代表了谁?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想达到什么目的!?  在纪念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发表七十周年时讲。文艺,文化,宣传,首先要弄清,我是谁?为了谁的问题。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是党和政府的宗旨与执政基础。从一级基层政权到供职的公务员都应该认真的践行这一宗旨。,也多次郑重的宣布与承诺。对腐败与违法采取零容忍的庄严态度。你们的所作所为。与中央的精神,与党的信念是完全背道而驰的南辕北辙。如不改弦更张必将为群众所抛弃。为党纪国法所不容。  六评铁富镇政府;公然连续暴力违法施政,是明目张胆的违宪  很快到来的12月4日,是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倡议设立的宪法日,确立为国家的节日。当这个节日即将来临的时刻,铁富镇政府,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知做何感想?不知道他们的内心是否有一丝悔过,对于宪法每个公民,每个党派,每个社会团体,包括国家的基层政权,都应该心存敬畏。令人匪异所思的是;近日来他们连续的近似疯狂的举动,竟然发生在十八届四中全会与国家宪法这个区间。他们是公然的挑战国家法律尊严的底线,是对中国共产党理想宗旨的政治背叛。  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团体,乃至国家的一级政权,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本质,不是看他穿什么衣服,有着怎样华丽的外表。而是看他们做什么,心里想的是什么。周永康,徐才厚与一切落马的官员,都曾经有着共产党员的政治光环。都曾经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坐在主席台上,接受过人们投来的尊敬。但这一切并不能长久的掩饰他们内心的贪婪与无耻,他们与共产党只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所以终究是要暴露的。刘汉,刘伟黑社会团伙,也曾经头上顶着民营企业家的花环招摇过市。但终有復亡的一日。被揭露出来的的一个个窝案,串案,他们都曾经寄生在国家的政权内。今日铁富镇的行为。已经是严重的公开的,持续的,有历史衔接的在违法施政。甚至是直接参与犯罪。  近年来在土地征收,城镇建设方面,他们一直都是靠这种黑白一体,官匪一家。打砸,投毒,破坏,围攻。从农民手中,从其它合法的企业与经营单位那里,取得了他们想要的土地。  以下仅举二个例证。都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事例。  一、四合村7公顷即105亩土地征收的过程,2013年也就是去年。他们组成一个50人的工作团。进驻四合村村委会。吃住在那里,分为5个人一组,挨家逐户的强行进入村民家中,进行持续的纠缠,围攻,甚至是辱骂。他们采用人海战术,车轮战术,给对方施加人身,肉体,精神的压力。已经无耻到贴身紧逼。无论是农民做饭,下田间。甚至上厕所他们都寸步不离紧随其后。直到对方身心力交瘁,完全崩溃无奈之下只得在他们准备好的协议上签字。蓝球场最后五分钟往往会出现全场贴身紧逼的战术,但那也是有裁判在旁执法。他们是现在是执法者在犯法。因此更加猖獗,更肆无忌惮,更加有恃无恐。因而也就更加无耻。他们得到的是自己的利益与诉求,牺牲的是共产党与群众的血肉联系。他们维护的是他们自己的威权。损害的是国家的形象与政权的公信力。因此他们是隐藏在党内,与政权内的蛀虫。是存在于人体内的寄生虫。当他们暴露之时,一定要毫不手软的将其干净,彻底的清除掉。  二、2012年与我的猪场相距400米有一家小有规划的养鸡场,他们便是采取了与对待我同样的作战样式。将对方一步步的逼入死角,采取的推倒围墙,投放毒药。投入鞭炮,甚至有一定杀伤力的土制手雷。连续不断的进行纠缠围攻。甚至是打人伤身。最后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将其一举拿下。将土地收归自己囊中。  只要是稍有留心到网络上搜索查询,便很容易很快的可以看到许多揭发,与控诉他们的文字与图片,只是他们的反抗意志不够顽强。没有下定坚持抗争到底的决心。只能屈从于暴力的淫威。  够了,无须再举更多的例子。以上便足以说明他们的行为,是连续的,有跨度的,他们是从自己的违法施政中得到的利益而受到了鼓舞。如果没有有效的抵抗,他们不会放弃屡屡得手的战术。  在这里我要感谢他们。因为他们过去几年内的胡作非为。已经猖狂到不必掩饰的地步。因此我看在了眼里。知道了他们的用心与手段。明白了他们盯上了我的生猪养殖场后,会采取的步骤与手段。因而有了防备的考虑。毛泽东说;“优势而无准备,不是真正的优势。劣势而有准备,往往可以战胜优势而无准备”。他们教会了我如何应对这种卑劣的行径。  这里我严正的声明;对于铁富镇政府的违法暴力施政。我是一定要抗争到底的。因为这里有我的正当合法权益需要维护,有政府的公信需要恢复。有法律的尊严需要敬畏。有隐蔽在这公开暴力后面的肮脏交易需要暴露。我自信;为此可以牺牲一切,同时我更加坚信,我非但不会失去一切。反而会得到自己合法应得的一切。自信;在铁富违法施政。暴力邪恶面前。我能够做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下定决心,做一回当阳桥上的张飞,张翼德,一支丈八长矛,可喝退曹操百万雄兵。何况只是每日七八个地痞无赖!  齐世鸿日星期六於北京  铁富镇政府的违法暴行记录在案,铁证如山,罪责难逃 质问评述之七  自本月11日起的11天时间内,铁富镇违法施暴的各种丑陋表演,已经笔笔记录在案。通过随身携带的针孔摄像与录音笔。已经无一遗漏的得以保存。  音频内容已经整理成文字。视频下那累计十余天内的人物嘴脸都栩栩如生的得以再现。无论是自称徐镇长的九品大员,还是狐假虎威的地痞无赖,更有姗姗来迟的110警员们。  如果你们有兴趣看看自己的高超精湛的演技。可以提出要求,我可以免费赠送一套。如果你们感觉只在国内的舆论场上知名度仍略嫌不够,那么可以将其散布到海外。让人类共同欣赏一下。我想联合国的潘基文也只能是给出罪恶与丑陋的评价。如果在联合国主会场的在屏幕下播放,只能得到一片嘘声与声讨。我想可以到此为止了。因为你们可以不要脸,但国家和人民还要尊严。我们不以有你们而骄傲,反而以为是一群令人作呕的丑类。  以上公布于网络上的文字与图片。同时同步投送给你们。想必也该看到了。同时同步的传递到江苏省省长的电子公开信箱内。徐州市市长公开信箱内。在一定意义上讲,你们是今天的一群迅速走红的明星。只可惜是一群丑星。  你们是有话语权的。可以将你们做这些事情的根据,理由。法律依据。提供出来,用心支持你们行动的合理性,合法性,如果我所叙述的事实存在着虚假。可以不留情面的予以揭穿。  我以极大的耐心,饱满的热情,期待着能够见到你们的文字。  齐世鸿日星期六於北京
  铁富镇政府的倒行逆施表明了他是一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质问评述之八  由镇长牵头带队,随从七、八个人,有公务车坐驾。威风凛凛到猪场寻衅辱骂。这支文武混杂的队伍,实则是一群乌合之众。文不能治国,开不能安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渣。  不过确是当今法制下中国的一大难得一见的景观。这一幕真实的发生。本人有幸目睹。实乃平生一件快事。  动用多台重型机械。毁墙,破路。夜色下如猴子一般灵巧攀援到8米高的电线杆上,伸手剪断通讯电缆。这一幕不像是平日的宁静生活,仿佛是置身于战场,他们这套近战,夜战,不宣而战,突然袭击的组合战术也确实令年逾古稀的饲养员,两股战战,不寒而栗。令56岁的女管理人员。近乎失魂落魄。这群暴徒进入猪场以占领者的姿态,欢欣鼓舞,实则是群魔乱舞。此刻的猪场也真正成为他们管辖下的战俘营。  张牙舞爪之状貌似井阳岗上的老虎。并且是一只“吊睛白额大虫”但这只违法横行的老虎。在今天法制的天地下,已经来日无多,用一句俗语来形容,应该是很恰当的。即“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毛泽东有一句名言。“帝国主义与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原子弹是美帝国主义用来吓唬世界人民的一只纸老虎。”纸老虎一词是毛泽东对于英语词汇的一个创造。得到了基辛格的赞同,编入了牛津词典。  领袖的英明论断,直到今天还在鼓舞激励着后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压迫的越激烈,反抗的越强烈。”我受到了压迫,我要起来拿起法律,舆论的武器进行有理、有据、有节的反抗。  在压迫面前,我被迫成为井阳岗上的武松,市井街头的杨志。面对“吊睛白额大虫”只能骑上虎背,将恶虎拳打至七窍流血而毙命。面对市井泼皮无赖“牛二”的百般纠缠。万般无奈之下,青面兽杨志也只得手起刀落为民除害。  正所谓“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  这里借问一句铁富镇政府,你们对我施加的暴行,能够找到哪怕是一点点正当的法律依据吗?如果有,不妨在这里当堂呈供。我想你们是拿不出来的。  由于非法,由于不义,由于愚昧,由于残暴,你们已经丧失了起码的人性。更不要谈什么高尚的党性了。你们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坨不耻于人类的狗屎。你们连病猫都不是,就是法律阳光下的一只已经透风漏气的纸老虎。  帮你们理解一下党中央的反腐决心,对于一切腐败零容忍。老虎苍蝇一起拍。对于这一切丑恶的东西,用毛泽东的话说;“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今天的中国共产党,对于清除内部的蛀虫与败类,已经下定了壮士断腕的决心。昨天的邳州王,今日的阶下囚李连玉,便是眼前的鲜明铁证。你们若不翻然悔悟,改弦更张,悬崖勒马,步其后尘当属规律之中的现象,不会有人感到意外。  最后请记住;无论披着什么外衣。违法者必纠。纸老虎皮破之时。连卫生纸都不如。  齐世鸿日星期六於北京  试问铁富镇政府;诚信何在?质问评述之九  “关于你各窦尚兰的猪场征迁事宜,由于你在承诺期间一直未归,我们准备与窦尚兰单独签订,特此告知!”引号内是一则短信。收到的时间为;20日中午11;49;38秒。短信发自#电话。没有署名不知对方何许人也。回复短信要求通告身份。如石沉大海,至今杳无音讯。读者若有求真探实的习惯,不妨按照上面号码回话,问一下虚实。我若无端发布虚假信息甘愿承担严厉的法律责任与惩罚。  这是自猪场遭受噩运以来唯一一次得到的文字信息。可谓算作墨宝。将来可做文物收藏。定会有升值的空间。因为它见证了法治道路上一段曲折的历程。我猜测,这可能是出自于铁富镇政府的手笔。因为除了他们,没有人知晓上述内容。至于那些跟着起哄的泼皮。一般不会主动弃武从文。  奇文共欣赏,异义相与析。赏析一下这段珍贵的文字。格式尚可,结构亦算严谨。放在高考阅卷的老师面前。恐怕也只能挑出一个错字。也只能算作一个小小的暇庇。文章在意而不在样。以短信的文体来衡量。应该说是合格的。  问题出在内容上。如果给内容打分。只能是零分。甚至也可以给出负100分的评判。今日我方知道;什么是满纸荒唐。这条短信得以佐证。  第一、猪场是我个人投资。从未与任何人合伙。有合同为证。因此不会有什么第二个人,或者更多的人能够证明他在猪场有一分钱的投入。另外“你各窦尚兰”的表述。我查遍了辞源,辞海,康熙字典,也未找到解释。若有机会与此人谋面,我定会当面讨教。乞望对方万勿推辞。你们是谁我不知道,窦尚兰是谁我同样不知道。你们是美洲人,还是非洲人?你们之间签署什么完全可以单独约定。不必“特此告知!”于我,更不必使用感叹号。  第二、如果牵涉到我的猪场。合同在我手里,可以上传到网上。也可以提交法院。无论是真伪或是合法性,我都有十足的信心。  第三、“我们准备与窦尚兰单独签订”合同,合同或者协议当事双方 ,一般使用单数。复数的使用极为少见。标准文本与常用格式也从未见过复数。看来你们是个团伙。并且没有法人代表,干什么事如同街头打群架,一哄而上。这个习气多少有点流氓色彩。  第四、“由于你在承诺期间一直未归,”更加是没有由头,我什么时间,向你们承诺了什么?我没有患上健忘症。若是真的存在过,你们可以出示于大厅广众前,昭告于天下。试问你们连日来每天去猪场追寻我,等同是追捕逃犯。我敢回去吗?连回去的念头都没有产生过,何来承诺之有?  这条短信,是我有生以来接受的一段最为莫名其妙的文字。也不去琢磨了,内容又不至于报警。权当对方可能发错了对象。  这里我声明;如果此事确与你们无牵涉。是我张冠李戴弄错了对象,那么我随时准备赔礼道歉。  以上一段文字引起的议论,实非本意。我指向的是铁富镇政府的镇长,书记。确实做事不够光明。特别是那位至今不肯露面的书记老爷,在密切党群关系,联系群众的学习过程里,你在党内民主生活会上的自我检讨“自己的毛病,是不接地气。”我看这个毛病你今生是无法改过了。党内的检讨不过是书生的议论而已。  从这条短信可以看出,堂堂一届政府,做事如同痴呆。不要说党的事业,人民的事业交付给他们,恐怕你们连自己的家务也无法管理,诚如薄熙来的悔罪。“我对自己的家庭,家人没有管好”。  直到今日我遭受太空的陨石击碎了院墙。受到蜘蛛侠剪断了电缆。被宇宙中未知的力破坏了道路,遭到美国黑水公司派来的职业混混的连续十余天的搅扰,侵害。无数次的报警,多次电话打给你们,你们一律推说不知道。甚至由镇长带队强行闯入院内。都可以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你们是脑瘫,还是无耻,我的判断属于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不要说管理一级政府,就是做人的诚信也没有。你们横征暴敛,朝令夕改,好大喜空。完全背离了联系群众,脚踏实地的教导。你们的脑子里,心头上,根本没有中国梦的痕迹。只有浑浑噩噩的醉生梦死。  满嘴谎话,毫无诚意,手段狠毒。这就是你们的一副流氓腔调。  列宁讲过;“吹牛撒谎是道义上的失败,道义上的失败必然导致政治上的失败”一百年前列宁仿佛看到你们的嘴脸。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著名诗人但丁的一句话可以作为此篇的结尾;“上帝要叫其灭亡,必先令其猖狂”。你们不要再乱发短信给我。“非诚勿扰”。  你们不出声,铁富会和谐安宁一些。  齐世鸿日星期六于北京
  我的严正要求 质问评述之十(暂时结尾)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求善而人向恶。最近半个月来由铁富镇政府发起的一连串恶行,向我直面而来。我想忍,无奈,是可忍而孰不可忍。我不是在沉默中死亡,便是在沉默中暴发。结果是暴发了。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陈述的内容与事实不符,甘愿接受法律的制裁。但若对方触犯了法律,也同样应该受到法律的追究。  根据受到的损害与损失。我提出如下严正的要求;  1.铁富镇政府必须立即停止一切歇斯底里的疯狂行为。令猪场周围迅速恢复法治环境与平静。  2.严查投毒,破坏犯罪行为。  3.赔偿由此而造成的一切物质财产的损失。  4.肇事一方应立即着手修复遭到破坏的墙体,通讯电缆。  5.马上重建被彻底破坏的道路。恢复原貌。  6.对一直坚守在猪场完成生猪饲养的袁老先生,窦女士赔礼道歉。报销医药费。进行精神与心理抚慰。保证今后绝对不再出现类似行为。  7.对因连续12天,多达一百多人次的擅自闯入猪场而形成的生物环境的破坏。立刻进行修复与补救。一切费用由铁富镇承担。并且保留因病毒,细菌的带入而形成的流行性疫病潜伏隐患的追偿。  8.赔偿因阻断饲料进场而影响生猪生长的经济损失。  9.铁富镇政府在形成影响的区域与范围内公开道歉,肃清流毒。公告保证我及猪场人员的人身,生命与财产的安全。  如果做到上述9条,考虑到今后的生产生活仍然要与当地政府有必然的联系。我可以免于追究相关机构与人员的法律责任。否则我将依法聘请律师,整理证据,提起诉讼。分为二个方面,就铁富镇政府违法施政提起行政诉讼。就投毒破坏的人提起刑事诉讼。  上述每条皆为正当合理要求,没有松动的可能。这里不是买卖,不是交易,没有讨价还价。只有正义与邪恶。  若铁富镇不思悔过,一意孤行。继续进行违法犯罪,对我施加更大的压力。我定将奋起更强烈的反抗。对于铁富镇的斑斑劣迹。以及各种卑劣的手段。我早已熟知在心,不屑一顾。在他们制造的压力面前能够淡定的做到,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奉劝一句:放下一分钱不值的面子、架子。睁开眼睛看看现实。脚踏实地的工作生活。你们没有什么了不起,更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看看在兰考与群众见面的场景。你们应该接点地气了。你们是公仆,不是老爷。我是一介布衣,埋首田间猪舍的老朽,但我是人,“士可杀而不可辱”。少一点在上级面前的迎来送往。少一点在群众面前的颐指气使。封建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让我们集合在党中央依法治国的旗帜下,意气风发的走进无限美好的中国梦。张开双臂,热情拥抱无限美好的民主与法治下的中国。  社会主义中国法治万岁!  齐世鸿日星期六於北京
  猪场视角---日星期二  昨天也就是星期一,前天,星期日难得平静了一天的猪场,再次迎来了铁富镇政府派遣来地痞。原以为他们已经有些回心转意,没有料到竟然被杀一个回马枪,多少有些意外。  通过朋友取出了拍摄的照片,公布在这里以供鉴别真伪。          
  我之哀鸣---日星期二  看着这一伙非请自来的歹人,看着110警员与他们的和谐与共。我还能够说什么?我还敢说什么?看看本来应该是水平架设的通讯电缆,如今垂落的随风飘摆。看看那垂头丧气看家的狗,看看飞扬跋扈的闯入者。  两相对照,能够看到法律吗?能够看到正义吗?还有公平吗?如果铁富镇政府对此还能够讲出道理来。请讲给我听听。强权下你出暴力,强权下我被奴役。我无语,也无泪。心中充满了恨,我除了还敢言,已经别无他策。  再看看那幅悠闲自在的扑克牌局,真如神仙般的快活自在。铁富镇政府为此专门创造了一个雅号;“现场办公”他们是拿公资的勤务员,还是纠集来的游民。无论是怎样我的猪场都不需要这样的现场办公。  有一句话说;“不知人间尚有羞耻二字”几幅照片令人终解此意。看来铁富镇在违法的同时,道德的底线在他们的心里,是太平洋深处的“马里亚纳海沟”低于海平面1万余米。已经坠落到地球上的最低点。  无奈,人若无道德。便成为天下最自由的人。什么无耻的勾当都可以被冠以优雅的说辞;如班时间公然玩扑克。竟然也堂而煌之谓;《现场办公》。国家拨款人头费,如果可以这样轻易愉快的得到,那么公务员是应该被羡慕。政府确实是人间天堂。  我哀叹真不知此情此景何时可了。何时才能够回到我那往昔可爱的猪场。
  铁富镇政府派人到猪场,纠缠详细情况。  (根据录音笔整理)  1.   日,晚上18点30分,大门外,有狗叫声,住在门卫的老袁大哥,看见有人来,就过来叫我去看看,当我到门口,打开门时,看见有一台小面包车,车门上有几个大字,《行政执法》,车上下来三个人,其中我认识一个人他叫赵成瑶,是瓦房村的人,另外二个人,我不认识。  我问;“你们有什么事?”  其中有一个高个子的人说;“我们是镇政府派来的工作组,专门来解决猪厂场的事”。  我问道;“你姓什么?”。  回答;“我姓冯”。“他姓于”。  他们问我,“老齐在家吗?”,  我说;“不在家有事去上海了”。  他们说;“那不管,你马上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解决猪场的事,躲,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要不然我们去上海找他”。  我说“你们既然是政府派来吗,有他电话,你们自己联系他吧。”  他们说:“我们先让你通知他”  我说;“好吧,明天我通知他,今天太晚了”。  听我说完,他们就开车走了。  2.
  日,早晨8点30分,我和老袁大哥在喂猪,听见院内的狗叫,我立即就往大门口走去,只见有一只手往门口里正在扔一个镘头,院内一条狗一下子咬在嘴里,朝向院子深处跑去,急着喂猪,并且院子的大铁门被人猛力的敲打,赶紧打开大门,又是昨天晚上来的那三个人,还是开着那辆《行政执法》小面包车,是镇政府派来的。我已经气得不会说话了。  我说:“你们有什么事,说什么事,有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为什么投毒药死狗。这是人做的事吗”,  他们没有回答,  姓冯的大声问我;“你给老齐打电话了吗?”  我说;“打了,过二天就回来”,  他说;“让他马上回来解决问题。”  这时有人给我打电话,给母猪送猪精液的小章说;“他们不让进,你出来取吧。”  我只好自己骑自行车去拿。  此时三个人大声喊道;“你别跑”,  等我到大力神管桩厂南大门时,小章正在等我,取过精液回来时。  等我忙完了喂猪后,去找那只叼着馒头的狗,发现已经死在院子西边的河边上。我哭了。心想他们比国民党还坏,这个有毒的馒头已经送到上海,交给老齐。  3.   日。白天一整天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4.  日。上午9点30分,我正在吃饭,就听见狗叫,我就出去把门锁打开,看见镇政府派来的那三个人又来了,  他们问我;“老齐什么时间回来,”  我说;“老齐已经给镇政府打电话了,说过二天就回来,”  他们问;“具体几号回来,晚上回来,还是白天回来。”  我说;“你们去问镇长吧,”  他们说;“今天早上开会时领导说;让我们三人来猪厂,镇长没说老齐什么时间回来,让老齐马上回来,不管什么时间回来通知我们,”然后他们就走了。  中午12点30分,我去镇防疫站小吕那里去取口啼疫疫苗,当我回到家时,就发现围墙有些不对,好象缺少点东西,原来是围墙跟顶着围墙水泥捧没有了,我就下车去看看,突然间。我就发现围墙也被撞坏了,靠南边和东边的墙角被撞倒一片。小捧全部被撞倒。  然后我回到家里查看11日,我所拍照的视频,就发现11月11日那天还完好,这肯定就是11月12日夜间破坏的。  这是镇政府和大力神管桩厂,他们干的,外面的人是决对进不了门卫的。我告诉我家门卫老袁大哥,夜间一定多注意安全。听见狗叫,就起来看看。  无论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都要报警了,我自己在家也要保护好自己,我真的希望别在发生任何事件了,真的承受不住了,精神要崩溃了。围墙倒了也不知道能进来什么人了,精神太紧张了。在坚持三二天吧,老齐16日到家。这几天发生的事,我都有照片和视频。  5.  日。中午11点30分,我看见东面的大门开着,没有锁上,而且还有好几个人在哪里。我以为是老袁卖猪忘记锁大门了,我就问袁锋,你怎么不锁东面大门啊,袁锋他说;锁上了,是大力神厂他们自己开的,可能过一会要拉设备。又过了一会我就听见有挖掘机的响声,出去一看,是在挖路。从东面大门开始挖,我急忙赶过去看看,只见有镇政府人和陆长胜,共有四五个人吧,陆长胜看见我走过来,就说这是大力神厂在修路,要加宽路面。这条路大力神厂已经买去了,我说这是原来镇政府给我们修的路啊,路基还是我垫的,他说;这条路你们没有合同,也没有交承包的钱。他说;路基听说是你们垫。等老齐回来在说吧。我说你们把路断开,我们家卖猪怎么办,从哪里出去,他说;我去大力神厂给你们协调,从南门走。都在哪里看了一会,我去阻拦,他们也不让,就我一个女人,他们人太多,我也没有办法,想和谁说呢。没有人理我。已经到中午了,他们就都回去吃饭了,我自己在哪里照了几张照片和视频,回到家门口,我流着眼泪,一直看到他们把路挖到门前。路是被挖完了,好像我的心也被挖走了,心真的好难受。这条路为我,为猪场服务了正好五年,今天它是为我做出牺牲了,我将永远怀念它。永远怀念原来的镇常委书记龚肖飞同志,以及副书记姚栓林同志,他们是真诚的支持我们把猪养好。  6.  日。今天早上8点。大力神厂门卫找我要东面大门的钥匙,问我是谁把那个大门打开的,  我说;“不知道,”他说;“锁头没有了。”  问我拿没有拿,我说;“没有拿。”  他说;“钥匙还在你那吧,”  我说;在。他说;你给我们吧,我就把原来的东面大门的钥匙就给他们了。  当天早上9点半,老袁去卖猪,当拉猪的车到大力神厂南门时,保安不让进。说;“人可以进,任何车辆不许进。”  老袁和袁锋来找我,说;“大姐,门卫保安让你去。”我就坐上老袁的车过去了。  保安就说;“这是领导安排的,我们当保安的,只有听领导的,你要理解我们。”  他说;“你可以找镇里,让他们协调一下,打个电话。”我播通了电话回答是;“只有卖猪的车可以进。其它车辆不允许进。”  在10点40时分钟时,有人在叫门,我去开门,是四合村党总支书记陆长胜。带几个人来,能有七八个人。  陆长胜说;“我找老齐,”陆长胜接着说;“这些人是上次来评诂的,今天来确认一下”他们在猪场内逗留了一个小时自己走了。
  7.  日。上午九点十分,镇政府的三个人又来了,还是原来那几位。  他们劈头就问我;“老齐什么时间回来,”  我说;“不知道,有什么事,你们可以给他打电话,”  他们说;“你不是说他过二天回来吗,”  我说;“老齐他不回来我也没有办法,我没有骗你们,我可以向天说话”。“你们去问徐镇长,什么情况他知道。”  他们说;“给老齐打电话,他说快回来,我说那你们就等他吧,他们说;只要他不回来,我们就天天来找你,”  我说;“你们找我也没有用,每天来找我干什么,我也说了不算。”“合同在他手里,是他跟四合村签的合同。我签字没有用。”  他们说;“只要他不回来,我们就天天来,你也别急,你也别哭,这是我们的工作。”  我说;“下次你们来我把大门打开,你们随便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把我绑架了,杀了,把猪都毒死,把围墙全部撞倒。都无所谓,没有任何人敢找你们。因为你们是镇下令派来的吗!”  当他们走后,我就把老齐电话的联系方式,贴在大门上。至今仍在。  下午,13点正。老袁拉饲料的车,在大力神厂南门保安不进。老袁打电话联系我,问怎么办,我给陆长胜打电话联系,他听说后,就给我联系大力神厂。稍后来电话说;只要是大车进,必须有村领导带进去。然后他又给张体梅联系,让张体梅给带进去,大约半个小时后,张体梅把料车带进猪场。”   昨天下午18时,我上网,就发现网络联络不上,第二天,早晨上网,还是没有联络上,我给电信局打电话,说我家网络上出现问题,你们什么时间能来给我检查一下,电信局说,中午能到,你在家等我。下午,13点正,我就去检查网络线,当我走到东面大门时,我就发现网络线是被人给剪断了,而且是从东面大门一直到钢铁厂大门的所有的网线都剪断好几节,我已经都拍照下来,电信局师傅被气坏了,一直在骂,是哪个“王巴蛋”给剪断的,因为师傅没有带那么多的网线,就没有接上,说明天找局长批点线买了新电缆再来。镇政府为了拆迁什么坏事都做绝了。各种手段都用了,阻挡不住。投毒,撞围墙,断路,恐吓,网络剪断。已经16日了,老齐到底还是没有回来。  8.  日,今天镇政府还是那三个人来,没有开车来,车停在大力神厂门口,我在东面查看网络线路,我看见他们来,我没有过去。他们也没有看见我,可能没有人给他们开门,在哪里站了一会,就走了。  如果明天在来,就让他们进来。想做就做,想看就看,我也不能在跟他们多说话了,我和他们之间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都是无权作主的人。  9.  日,今天上午9点40分,镇政府又来了,不过又增加了四五个人,其中有认识的,还有不认识的。一共有七八个人。  他们进门就说;“我们这也是工作,领导安排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在你这等待老齐回来。”“我们就是白天来上班,晚上下班。”  我一看,来这么多的人,大门也阻挡不住了,他们要进来。  我说;“你进来可以,但是不能伤害我的狗了,也不能进我的猪圈。”  他们说;“保证不再投毒药死狗了,也不进猪圈。我们只是在这里等待老齐。你要理解我们这是工作,”  我说;“可以理解,我给你们清理一个房间,有桌椅,有床休息。”  然后我就和老袁把给袁锋住的那房间给清理出来,打扫干净。他们有在室内坐的,有在外面吸烟的,有吃水果的,有吃糖果的。有玩扑克的。好轻松,自在。这种工作真是太好了,挣着国家的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直到晚上下班,5点40分他们才走。  10.  日
今天上午8点零5分,镇政府工作组8人,准时来到猪厂,按上班时间来,上午10点整,老袁运几代夫皮来,到了大力神厂门卫。  门卫说;“不允许任何猪厂的车辆进入,”  老袁打电话问我怎么办,我就给张体梅打电话让他来带老袁进来。可是张体梅来到后,大力神厂门卫还是不让进。  说;没有接到上级领导的通知。这时我又给陆长胜打电话,  陆长胜听说后,说;“你等一会,我正在开会。我马上给你联系。”  可是过了有半个小时多了,还是没有消息。又给陆长胜打电话,  他说;“他们总经理出差去厦门了,联系不上,你在等一会。”我和老袁只好在哪里等待。  又过了半个小时,陆长胜来电话了,让张体梅来带领进去。我又给张体梅打电话,张体梅来到后,就把老袁带进来了。  当我和老袁进到猪厂内,就看见铁富镇政府派来的赵成瑶正在和喂猪的老袁大哥吵架。  赵成瑶骂喂猪大哥,“滚蛋。”“我就不让他在这里喂猪。”  警察来到后问我。“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  我说;“是镇政府在这里,拆迁的工作组,无缘无故辱骂我家喂猪的工人。”  稍后发现他们原来都认识,这才叫;警匪一家亲。持续有半个小时,警察也没有解决什么问题就走了。这时我就给三哥和陆长胜打电话,告诉他们,这工作组里有赵成瑶,我明天就不让工作组全体人员进入猪厂。他们二位只好给镇政府打电话,然后,告诉我说;这是镇政府安排的,没有办法。我说;那我明天不让他进来。  晚上,我喂完猪后,每天都要出去吃点饭,因为只我一个人,实在没有办法在家吃饭,晚上5点多了。我就出去了,镇政府工作组还没有下班。我只好告诉大哥,等他们走后,把大门锁好。等我吃饭回来后,大力神厂门卫,不让我进了。  他们说,“晚上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我说;“我是回家啊。这时门卫只有请示他们队长,队长回话后,我才回到家里,这是什么事啊,回自己的家,都得请示。”  11.  日。镇政府工作组8人,又是8点零5分准时到达猪厂。8点30分,我正在做饭,只见有二个人来到我住处大门口。  我问到;“你们是谁?”  其中有一个说;“我是徐镇长”  另一位说;“我是刘镇长。来找你谈拆迁征地的事情。”  我说;“你们找我谈没有用,还得找老齐”  他们说;“老齐不在,先找你谈吧,”  我说;“既然是镇长来了。那我就不做饭了,到屋里谈吧,谈什么呢?你们找我让我做什么呢?”  他们开始劝说我;“猪场征地的事,如果从价格上能谈成,对你们也是件好事,如果谈不成,将来怎么办,政府的意见是;如果老齐还是不想和我们谈,你能不能和我们谈,能不能签字。”  我说;“我不能和你们谈任何重要的事,也不能签字。”  他们说;“如果老齐还没有给我们答复,我们只好放弃,尊重你们选择,保留猪厂。”  大概二位镇长在家里待了有三个小时吧。已经到了中午,镇长和所有的工作组都回去吃饭了。  他们走后,我就去产房圈,有个母猪产在产仔。  到了下班时间,镇政府工作组8人,5点40下班了。我也该吃饭了,一天都没有吃。想出去买点菜和饭,可是到了大力神厂门卫,还是不让我出去,我真的想不通了,难道吃饭也不让我出去吗。  我问门卫:“我出去吃饭也不行吗?”  门卫说;“我给队长打电话问一下吧。”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就让我出去了,还告诉我,快点回来。吃饭时,我在想,这种局面什么时间能结束,无论是什么人,都有承受各种压力的底线,一旦崩溃彻底完蛋。而且,大猪已经出现疑似口啼疫的症状。疫情就是他们每天随意进进出出圈舍,根本无法消毒。如果这样下去,疫情扩散开来,后果无法想象。  12  日。今天,镇政府工作组8人,又是早上8整来上班,还是和每天一样,来到这里,吃水果和瓜子,玩扑克。我和他们也没有接触,我把大门打开后,他们自己进来,手里拿着烧水壶,自带水。很潇洒。  大概在9点10分,徐、刘、二位镇长,张允彬,张允学。来到家里。  当头问我;“老齐呢?什么时间回来啊?他在什么地方,能不能去找他?把老齐找回来,党委书记去学习马上就回来。书记说了,等老齐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请老齐喝酒。“  接着问;“老齐最近和你有联系吗?”  我说;“没有。”  他们说;“老齐给政府增加压力,政府就给你增加压力。你还能扛多久。你这个年龄了,还是一个女人,承受能力是有限的。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他们还说;“如果老齐不回来怎么办,你能不能签字,镇政府已经为你考虑好了,只要你签字,你有什么困难,我们来帮助你解决。”  我说;在等几天。”   现在最大最严重的问题与困难是饲料没有了,怎么办,进一次料,太麻烦,要经过很多手续,可怕的是,如果真的有一天,不让进怎么办,我现在出入是非常难的,现在我出入只有骑自行车,连人身行动都要受限制,悲哀啊!   13.  日,今天,镇政府工作组,上午9点20分,才来,而且是没有进入院子,当我把门打开后,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进来啊,他们说;我们有事,这可是秘密,不告诉你。然后,我注意观察一下,发现他们好像在研究这里的方向和地里位置。有四,五个人在哪里观察,有二辆小车,大概持续了有半个小时吧,等老袁来时他们就已经走了。不知道是原因,他们今天没有坚持到下班就走了。后来我通过朋友知道;镇政府每周休息二天。
  14.   日,今天,下雨啦,镇政府工作组休息,任何人没有来。我也可以清静的休息,最近身体感到有些吃不消,血压增高,心跳加快,气管有炎症,噪子一直都不好,说不出话来,感冒又在加重。着急,上火,心烦,焦虑,烦恼,压力,困境,疫病,出入,断网劳累。最重要的是,没有人啊。我真的扛不住了,也纠缠不起了,我无能了。  今天我找来小薛,把我这些天的,记录和照片,传给你。有些照片我一个人,是不可能都照得那么周到。光明正大的照,容易发生冲突。他们会抢夺照相机,如果那样的事发生便更可怕了。  15.   日,今天,镇政府工作组,早上9点时分,来到猪厂,我去开门,有人问老齐还没有回来吗?  我说;“没有,”他们也没在问什么。这几天我的出入都是骑自行车,如果,骑电动车,大力神厂门卫,还要请示队长,太麻烦。我去南站回来已经是快要到中午了,当我到家口时,他们也是要走,说去吃饭。老袁今天想开车进来,门卫请示队长,回答,不让进,我们俩在一起商量一下,猪的饲料马上就要没有了,怎么办,还能坚持,二,三天。我在门口看看路的情况,发现东面围墙跟,已经让大力神厂的污染水泥沙浆,给灌满了,就连种的大蒜上面也是泥沙浆。  说明;  1. 第一人称叙述的我,是猪场留守的管理人员。女;56岁。身体已经出现严重不适。  2. 其中的门卫老袁大哥,是猪场的饲养员。男;74岁。连日被无端辱骂。  3. 铁富镇,徐镇长,刘副镇长,铁富镇辖区内的四合村,原任党总支书记,张允彬,村长张允学,现任村党总支书记,陆长胜。都先后多次亲自带领人员到猪场无理取闹。  4. 其它随意强行闯入猪场的人,多数是铁富镇,城管人员。  5. 多次提到的《大力神管桩公司》系今年开始建厂的邻近单位,如今将猪场四面围困,令猪场成孤岛状被其封闭。  6. 大力神门卫人员,即指该厂现在南面正大门的警卫。目前猪场无论是人员,还是物资经过这里是唯一通道。  《猪场视角之二》人妖颠倒,鬼蜮横行。
日星期三  以下是本月24日(即前天),由猪场带到北京的录音笔,经初步整理后,自11月10日至11月24日,15天内发生在猪场的一幕。触目惊心的呈现在眼前。看不到社会主义中国法治的一丝踪影。时光倒退了近百年,现在的年轻人,只能从影视作品里看到以为被夸张的黑暗。不巧,今天竟然在阳光下被鉴证了。铁富镇政府治下的区域,仿佛使人们在那里邂逅了国民党的还乡团。日伪军的清乡队,镇长竟与忠义救国军的司令胡传魁相去无几。  无须多言,害怕弄脏了纸笔。难道这声声怨,字字泪还不真实,还不可信吗?铁富镇政府若是有理由要讲,那么请大声的喊出来。不要憋在心里闷出毛病来。我只能说,无耻,无耻,无耻到了极点。  铁富镇政府派人到猪场,纠缠详细情况。  (根据录音笔整理)  1.   日,晚上18点30分,大门外,有狗叫声,住在门卫的老袁大哥,看见有人来,就过来叫我去看看,当我到门口,打开门时,看见有一台小面包车,车门上有几个大字,《行政执法》,车上下来三个人,其中我认识一个人他叫赵成瑶,是瓦房村的人,另外二个人,我不认识。  我问;“你们有什么事?”  其中有一个高个子的人说;“我们是镇政府派来的工作组,专门来解决猪厂场的事”。  我问道;“你姓什么?”。  回答;“我姓冯”。“他姓于”。  他们问我,“老齐在家吗?”,  我说;“不在家有事去上海了”。  他们说;“那不管,你马上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解决猪场的事,躲,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要不然我们去上海找他”。  我说“你们既然是政府派来吗,有他电话,你们自己联系他吧。”  他们说:“我们先让你通知他”  我说;“好吧,明天我通知他,今天太晚了”。  听我说完,他们就开车走了。  2.
  日,早晨8点30分,我和老袁大哥在喂猪,听见院内的狗叫,我立即就往大门口走去,只见有一只手往门口里正在扔一个镘头,院内一条狗一下子咬在嘴里,朝向院子深处跑去,急着喂猪,并且院子的大铁门被人猛力的敲打,赶紧打开大门,又是昨天晚上来的那三个人,还是开着那辆《行政执法》小面包车,是镇政府派来的。我已经气得不会说话了。  我说:“你们有什么事,说什么事,有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为什么投毒药死狗。这是人做的事吗”,  他们没有回答,  姓冯的大声问我;“你给老齐打电话了吗?”  我说;“打了,过二天就回来”,  他说;“让他马上回来解决问题。”  这时有人给我打电话,给母猪送猪精液的小章说;“他们不让进,你出来取吧。”  我只好自己骑自行车去拿。  此时三个人大声喊道;“你别跑”,  等我到大力神管桩厂南大门时,小章正在等我,取过精液回来时。  等我忙完了喂猪后,去找那只叼着馒头的狗,发现已经死在院子西边的河边上。我哭了。心想他们比国民党还坏,这个有毒的馒头已经送到上海,交给老齐。  3.   日。白天一整天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4.  日。上午9点30分,我正在吃饭,就听见狗叫,我就出去把门锁打开,看见镇政府派来的那三个人又来了,  他们问我;“老齐什么时间回来,”  我说;“老齐已经给镇政府打电话了,说过二天就回来,”  他们问;“具体几号回来,晚上回来,还是白天回来。”  我说;“你们去问镇长吧,”  他们说;“今天早上开会时领导说;让我们三人来猪厂,镇长没说老齐什么时间回来,让老齐马上回来,不管什么时间回来通知我们,”然后他们就走了。  中午12点30分,我去镇防疫站小吕那里去取口啼疫疫苗,当我回到家时,就发现围墙有些不对,好象缺少点东西,原来是围墙跟顶着围墙水泥捧没有了,我就下车去看看,突然间。我就发现围墙也被撞坏了,靠南边和东边的墙角被撞倒一片。小捧全部被撞倒。  然后我回到家里查看11日,我所拍照的视频,就发现11月11日那天还完好,这肯定就是11月12日夜间破坏的。  这是镇政府和大力神管桩厂,他们干的,外面的人是决对进不了门卫的。我告诉我家门卫老袁大哥,夜间一定多注意安全。听见狗叫,就起来看看。  无论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都要报警了,我自己在家也要保护好自己,我真的希望别在发生任何事件了,真的承受不住了,精神要崩溃了。围墙倒了也不知道能进来什么人了,精神太紧张了。在坚持三二天吧,老齐16日到家。这几天发生的事,我都有照片和视频。  5.  日。中午11点30分,我看见东面的大门开着,没有锁上,而且还有好几个人在哪里。我以为是老袁卖猪忘记锁大门了,我就问袁锋,你怎么不锁东面大门啊,袁锋他说;锁上了,是大力神厂他们自己开的,可能过一会要拉设备。又过了一会我就听见有挖掘机的响声,出去一看,是在挖路。从东面大门开始挖,我急忙赶过去看看,只见有镇政府人和陆长胜,共有四五个人吧,陆长胜看见我走过来,就说这是大力神厂在修路,要加宽路面。这条路大力神厂已经买去了,我说这是原来镇政府给我们修的路啊,路基还是我垫的,他说;这条路你们没有合同,也没有交承包的钱。他说;路基听说是你们垫。等老齐回来在说吧。我说你们把路断开,我们家卖猪怎么办,从哪里出去,他说;我去大力神厂给你们协调,从南门走。都在哪里看了一会,我去阻拦,他们也不让,就我一个女人,他们人太多,我也没有办法,想和谁说呢。没有人理我。已经到中午了,他们就都回去吃饭了,我自己在哪里照了几张照片和视频,回到家门口,我流着眼泪,一直看到他们把路挖到门前。路是被挖完了,好像我的心也被挖走了,心真的好难受。这条路为我,为猪场服务了正好五年,今天它是为我做出牺牲了,我将永远怀念它。永远怀念原来的镇常委书记龚肖飞同志,以及副书记姚栓林同志,他们是真诚的支持我们把猪养好。  6.  日。今天早上8点。大力神厂门卫找我要东面大门的钥匙,问我是谁把那个大门打开的,  我说;“不知道,”他说;“锁头没有了。”  问我拿没有拿,我说;“没有拿。”  他说;“钥匙还在你那吧,”  我说;在。他说;你给我们吧,我就把原来的东面大门的钥匙就给他们了。  当天早上9点半,老袁去卖猪,当拉猪的车到大力神厂南门时,保安不让进。说;“人可以进,任何车辆不许进。”  老袁和袁锋来找我,说;“大姐,门卫保安让你去。”我就坐上老袁的车过去了。  保安就说;“这是领导安排的,我们当保安的,只有听领导的,你要理解我们。”  他说;“你可以找镇里,让他们协调一下,打个电话。”我播通了电话回答是;“只有卖猪的车可以进。其它车辆不允许进。”  在10点40时分钟时,有人在叫门,我去开门,是四合村党总支书记陆长胜。带几个人来,能有七八个人。  陆长胜说;“我找老齐,”陆长胜接着说;“这些人是上次来评诂的,今天来确认一下”他们在猪场内逗留了一个小时自己走了。   7.  日。上午九点十分,镇政府的三个人又来了,还是原来那几位。  他们劈头就问我;“老齐什么时间回来,”  我说;“不知道,有什么事,你们可以给他打电话,”  他们说;“你不是说他过二天回来吗,”  我说;“老齐他不回来我也没有办法,我没有骗你们,我可以向天说话”。“你们去问徐镇长,什么情况他知道。”  他们说;“给老齐打电话,他说快回来,我说那你们就等他吧,他们说;只要他不回来,我们就天天来找你,”  我说;“你们找我也没有用,每天来找我干什么,我也说了不算。”“合同在他手里,是他跟四合村签的合同。我签字没有用。”  他们说;“只要他不回来,我们就天天来,你也别急,你也别哭,这是我们的工作。”  我说;“下次你们来我把大门打开,你们随便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把我绑架了,杀了,把猪都毒死,把围墙全部撞倒。都无所谓,没有任何人敢找你们。因为你们是镇下令派来的吗!”  当他们走后,我就把老齐电话的联系方式,贴在大门上。至今仍在。  下午,13点正。老袁拉饲料的车,在大力神厂南门保安不进。老袁打电话联系我,问怎么办,我给陆长胜打电话联系,他听说后,就给我联系大力神厂。稍后来电话说;只要是大车进,必须有村领导带进去。然后他又给张体梅联系,让张体梅给带进去,大约半个小时后,张体梅把料车带进猪场。”   昨天下午18时,我上网,就发现网络联络不上,第二天,早晨上网,还是没有联络上,我给电信局打电话,说我家网络上出现问题,你们什么时间能来给我检查一下,电信局说,中午能到,你在家等我。下午,13点正,我就去检查网络线,当我走到东面大门时,我就发现网络线是被人给剪断了,而且是从东面大门一直到钢铁厂大门的所有的网线都剪断好几节,我已经都拍照下来,电信局师傅被气坏了,一直在骂,是哪个“王巴蛋”给剪断的,因为师傅没有带那么多的网线,就没有接上,说明天找局长批点线买了新电缆再来。镇政府为了拆迁什么坏事都做绝了。各种手段都用了,阻挡不住。投毒,撞围墙,断路,恐吓,网络剪断。已经16日了,老齐到底还是没有回来。  8.  日,今天镇政府还是那三个人来,没有开车来,车停在大力神厂门口,我在东面查看网络线路,我看见他们来,我没有过去。他们也没有看见我,可能没有人给他们开门,在哪里站了一会,就走了。  如果明天在来,就让他们进来。想做就做,想看就看,我也不能在跟他们多说话了,我和他们之间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都是无权作主的人。  9.  日,今天上午9点40分,镇政府又来了,不过又增加了四五个人,其中有认识的,还有不认识的。一共有七八个人。  他们进门就说;“我们这也是工作,领导安排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在你这等待老齐回来。”“我们就是白天来上班,晚上下班。”  我一看,来这么多的人,大门也阻挡不住了,他们要进来。  我说;“你进来可以,但是不能伤害我的狗了,也不能进我的猪圈。”  他们说;“保证不再投毒药死狗了,也不进猪圈。我们只是在这里等待老齐。你要理解我们这是工作,”  我说;“可以理解,我给你们清理一个房间,有桌椅,有床休息。”  然后我就和老袁把给袁锋住的那房间给清理出来,打扫干净。他们有在室内坐的,有在外面吸烟的,有吃水果的,有吃糖果的。有玩扑克的。好轻松,自在。这种工作真是太好了,挣着国家的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直到晚上下班,5点40分他们才走。
  10.  日
今天上午8点零5分,镇政府工作组8人,准时来到猪厂,按上班时间来,上午10点整,老袁运几代夫皮来,到了大力神厂门卫。  门卫说;“不允许任何猪厂的车辆进入,”  老袁打电话问我怎么办,我就给张体梅打电话让他来带老袁进来。可是张体梅来到后,大力神厂门卫还是不让进。  说;没有接到上级领导的通知。这时我又给陆长胜打电话,  陆长胜听说后,说;“你等一会,我正在开会。我马上给你联系。”  可是过了有半个小时多了,还是没有消息。又给陆长胜打电话,  他说;“他们总经理出差去厦门了,联系不上,你在等一会。”我和老袁只好在哪里等待。  又过了半个小时,陆长胜来电话了,让张体梅来带领进去。我又给张体梅打电话,张体梅来到后,就把老袁带进来了。  当我和老袁进到猪厂内,就看见铁富镇政府派来的赵成瑶正在和喂猪的老袁大哥吵架。  赵成瑶骂喂猪大哥,“滚蛋。”“我就不让他在这里喂猪。”  警察来到后问我。“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  我说;“是镇政府在这里,拆迁的工作组,无缘无故辱骂我家喂猪的工人。”  稍后发现他们原来都认识,这才叫;警匪一家亲。持续有半个小时,警察也没有解决什么问题就走了。这时我就给三哥和陆长胜打电话,告诉他们,这工作组里有赵成瑶,我明天就不让工作组全体人员进入猪厂。他们二位只好给镇政府打电话,然后,告诉我说;这是镇政府安排的,没有办法。我说;那我明天不让他进来。  晚上,我喂完猪后,每天都要出去吃点饭,因为只我一个人,实在没有办法在家吃饭,晚上5点多了。我就出去了,镇政府工作组还没有下班。我只好告诉大哥,等他们走后,把大门锁好。等我吃饭回来后,大力神厂门卫,不让我进了。  他们说,“晚上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我说;“我是回家啊。这时门卫只有请示他们队长,队长回话后,我才回到家里,这是什么事啊,回自己的家,都得请示。”  11.  日。镇政府工作组8人,又是8点零5分准时到达猪厂。8点30分,我正在做饭,只见有二个人来到我住处大门口。  我问到;“你们是谁?”  其中有一个说;“我是徐镇长”  另一位说;“我是刘镇长。来找你谈拆迁征地的事情。”  我说;“你们找我谈没有用,还得找老齐”  他们说;“老齐不在,先找你谈吧,”  我说;“既然是镇长来了。那我就不做饭了,到屋里谈吧,谈什么呢?你们找我让我做什么呢?”  他们开始劝说我;“猪场征地的事,如果从价格上能谈成,对你们也是件好事,如果谈不成,将来怎么办,政府的意见是;如果老齐还是不想和我们谈,你能不能和我们谈,能不能签字。”  我说;“我不能和你们谈任何重要的事,也不能签字。”  他们说;“如果老齐还没有给我们答复,我们只好放弃,尊重你们选择,保留猪厂。”  大概二位镇长在家里待了有三个小时吧。已经到了中午,镇长和所有的工作组都回去吃饭了。  他们走后,我就去产房圈,有个母猪产在产仔。  到了下班时间,镇政府工作组8人,5点40下班了。我也该吃饭了,一天都没有吃。想出去买点菜和饭,可是到了大力神厂门卫,还是不让我出去,我真的想不通了,难道吃饭也不让我出去吗。  我问门卫:“我出去吃饭也不行吗?”  门卫说;“我给队长打电话问一下吧。”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就让我出去了,还告诉我,快点回来。吃饭时,我在想,这种局面什么时间能结束,无论是什么人,都有承受各种压力的底线,一旦崩溃彻底完蛋。而且,大猪已经出现疑似口啼疫的症状。疫情就是他们每天随意进进出出圈舍,根本无法消毒。如果这样下去,疫情扩散开来,后果无法想象。
  10.  日
今天上午8点零5分,镇政府工作组8人,准时来到猪厂,按上班时间来,上午10点整,老袁运几代夫皮来,到了大力神厂门卫。  门卫说;“不允许任何猪厂的车辆进入,”  老袁打电话问我怎么办,我就给张体梅打电话让他来带老袁进来。可是张体梅来到后,大力神厂门卫还是不让进。  说;没有接到上级领导的通知。这时我又给陆长胜打电话,  陆长胜听说后,说;“你等一会,我正在开会。我马上给你联系。”  可是过了有半个小时多了,还是没有消息。又给陆长胜打电话,  他说;“他们总经理出差去厦门了,联系不上,你在等一会。”我和老袁只好在哪里等待。  又过了半个小时,陆长胜来电话了,让张体梅来带领进去。我又给张体梅打电话,张体梅来到后,就把老袁带进来了。  当我和老袁进到猪厂内,就看见铁富镇政府派来的赵成瑶正在和喂猪的老袁大哥吵架。  赵成瑶骂喂猪大哥,“滚蛋。”“我就不让他在这里喂猪。”  警察来到后问我。“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  我说;“是镇政府在这里,拆迁的工作组,无缘无故辱骂我家喂猪的工人。”  稍后发现他们原来都认识,这才叫;警匪一家亲。持续有半个小时,警察也没有解决什么问题就走了。这时我就给三哥和陆长胜打电话,告诉他们,这工作组里有赵成瑶,我明天就不让工作组全体人员进入猪厂。他们二位只好给镇政府打电话,然后,告诉我说;这是镇政府安排的,没有办法。我说;那我明天不让他进来。  晚上,我喂完猪后,每天都要出去吃点饭,因为只我一个人,实在没有办法在家吃饭,晚上5点多了。我就出去了,镇政府工作组还没有下班。我只好告诉大哥,等他们走后,把大门锁好。等我吃饭回来后,大力神厂门卫,不让我进了。  他们说,“晚上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我说;“我是回家啊。这时门卫只有请示他们队长,队长回话后,我才回到家里,这是什么事啊,回自己的家,都得请示。”  11.  日。镇政府工作组8人,又是8点零5分准时到达猪厂。8点30分,我正在做饭,只见有二个人来到我住处大门口。  我问到;“你们是谁?”  其中有一个说;“我是徐镇长”  另一位说;“我是刘镇长。来找你谈拆迁征地的事情。”  我说;“你们找我谈没有用,还得找老齐”  他们说;“老齐不在,先找你谈吧,”  我说;“既然是镇长来了。那我就不做饭了,到屋里谈吧,谈什么呢?你们找我让我做什么呢?”  他们开始劝说我;“猪场征地的事,如果从价格上能谈成,对你们也是件好事,如果谈不成,将来怎么办,政府的意见是;如果老齐还是不想和我们谈,你能不能和我们谈,能不能签字。”  我说;“我不能和你们谈任何重要的事,也不能签字。”  他们说;“如果老齐还没有给我们答复,我们只好放弃,尊重你们选择,保留猪厂。”  大概二位镇长在家里待了有三个小时吧。已经到了中午,镇长和所有的工作组都回去吃饭了。  他们走后,我就去产房圈,有个母猪产在产仔。  到了下班时间,镇政府工作组8人,5点40下班了。我也该吃饭了,一天都没有吃。想出去买点菜和饭,可是到了大力神厂门卫,还是不让我出去,我真的想不通了,难道吃饭也不让我出去吗。  我问门卫:“我出去吃饭也不行吗?”  门卫说;“我给队长打电话问一下吧。”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就让我出去了,还告诉我,快点回来。吃饭时,我在想,这种局面什么时间能结束,无论是什么人,都有承受各种压力的底线,一旦崩溃彻底完蛋。而且,大猪已经出现疑似口啼疫的症状。疫情就是他们每天随意进进出出圈舍,根本无法消毒。如果这样下去,疫情扩散开来,后果无法想象。
  《我之哀鸣之二》乌云遮天,人神共怒
日星期三  拆倒院墙,断绝道路,剪断电缆,投毒破坏,限制人身。欺负妇女,老人。纠结地痞流氓,用国家财政的钱干尽违法的勾当。这一切不要说是一届一级政府,就是坏蛋也无法集此大成於一身。难道这一切不是铁一般的事实吗?你们还有脸面出来争辩吗?  留守猪场坚持抗争的人,一位是56岁多病缠身的妇女。另一位,是猪场的工人,年纪已逾古稀。你们每天差遣多人,整日纠缠折磨。连续半月有余。你们还有一点人性吗?我想那位老工人的年龄已经可以做镇长的爷爷了。那位妇女也是他的长辈。看看这位镇长老爷的腔调“老齐给政府施加压力,我们就给你施加压力。你一个女人能够顶多久?”难道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中,还有株连的法理成分吗?再试问;我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给政府施加过哪怕一点点压力了?!你们凭什么欺负他们?  他们的坚强来自于正直。向他们致以崇高的敬礼!  他们的表现让我想到了叶挺将军的诗《囚歌》让我们一道来诵读吧!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  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但,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  他们就是为了人的尊严而奋力抗争,试问;铁富镇政府你们还有尊严吗?你们还懂得什么叫尊严吗?  党中央掀起的依法治国的风暴,一定会吹散铁富镇上空的一片乌云,还阳光普照给大地。让人们自由的,平等的,有尊严的生活在黄淮大地的铁富镇上。  到那时,这位镇长大人,可能因为“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中国梦前进的脚步不会因为一两个绊脚石而停顿下来。  齐世鸿日星期三 於北京  《猪场视角之三》丧尽天良禽兽不如  昨天,早上我给铁镇,党委书记陈纬,姓徐的镇长各发去一封短信内容如下;  “徐镇长;事件的发展有其自身的规律,非依人的一厢情愿,望客观珍重。猪场内饲料告罄,几百头生猪面临断食危急,今天运送12吨饲料入场。若阻拦拒绝放行。引发恶性灾难。请自思责任与后果。莫谓未矛通报。好自为之是盼。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恕,具体现状,省,地,市三级行政首长,均同步知晓。网络空间上连续发布。非是危言耸听。祝工作顺利。齐世鸿”  这则短信。发布时间为;  日星期三
早晨08:30分钟  短信发送人齐世鸿电话;#  收信人分别为;  镇富镇镇长;电话号码;#  党委书记;
陈纬电话;#  铁富镇四合村;  党总支书记; 陆长胜;#  四合村主任; 张传民;#  同时将本人信箱地址另信发给上述;  我的QQ:#
有事可信箱联系。齐世鸿  12吨饲料车满载被阻拦在障碍前,停留了7个小时。自中午12点始,到晚上7点钟时候,才通过私人帮忙运进猪场6吨。仅够勉强维持三天,并且对方放言,下次绝对不可能再次放行通过。7个小时滞留期间,无数次的电话联系铁富镇,镇长,党委书记。始终无人接听电话。  在这里呼吁江苏省主管领导,徐州市主管领导出面干预。如果300头生猪最终饿死,那么将是文明社会的一件奇耻大辱。也是铁富镇对于法治的最为荒唐的注解。  以上便是发生在昨天猪场门口的一桩奇闻。凡有良心的人,自然会得出公正的结论。  被阻拦车辆等候放行7小时。距离等待进食的生猪只有100米距离。  《我之哀鸣之三》凄风落叶愁满天,欲加之罪降猪身。  面对此景,还能说什么?倘若生猪饥饿三天后,我决定将饿疯的三百头生猪放生。因为它们是有尊严的,能够接受人类的合理宰杀,但不能被接受无端的虐待。我的猪场已成孤岛。只有门前一条可供人进出的通道。三百头圈养的生猪只好回归野猪的生态。进入铁富镇新引进的工业大项目,《江苏大力神管桩有限公司》院内。(因为无路可去。)必将成为铁富镇一幅五千年文明史中未有的新篇章。铁富镇政府,在创造着新的历史记录。  为防止发生这一幕,昨天我紧急呼吁江苏省省长出面干预。呼吁徐州市市长出面干预。详见下面;  江苏省省长;  向您紧急呼吁:300多头生猪,面临被饿毙的险境  铁富镇政府,为了达到逼迫我就范的目的。竟然使用最为歹毒的手段,设置障碍,阻拦运送饲料车辆进入猪场。今天早上我猪场库猪饲料仅10袋。400公斤。面临断供,今天无论如何必须把饲料送进料槽,让生猪正常进食。有鉴于此,早上8:30分钟,我将下面短信分别发给铁富镇,与猪场所在的四合村负责人。具体详见;  “徐镇长;事件的发展有其自身的规律,非依人的一厢情愿,望客观珍重。猪场内饲料告罄,几百头生猪面临断食危急,今天运送12吨饲料入场。若阻拦拒绝放行。引发恶性灾难。请自思责任与后果。莫谓未矛通报。好自为之是盼。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恕,具体现状,省,地,市三级行政首长,均同步知晓。网络空间上连续发布。非是危言耸听。祝工作顺利。齐世鸿”  这则短信。发布时间为;  日星期三
早晨08:30分钟  短信发送人齐世鸿电话;#  收信人分别为;  镇富镇镇长;电话号码;#  党委书记;
陈纬电话;#  铁富镇四合村;  党总支书记; 陆长胜;#  四合村主任; 张传民;#  同时将本人信箱地址另信发给上述;  我的QQ:#
有事可信箱联系。齐世鸿  12吨饲料车满载被阻拦在障碍前,停留了7个小时。自中午12点始,到晚上7点钟时候,才通过私人帮忙运进猪场6吨。仅够勉强维持三天,并且对方放言,下次绝对不可能再次放行了。7个小时滞留期间,无数次的电话联系铁富镇,镇长,党委书记。始终无人接听电话。  在这里呼吁江苏省主管领导,徐州市主管领导出面干预。如果300头生猪最终饿死,那么将是文明社会的一件奇耻大辱。也是铁富镇对于法治的最为荒唐的注解。  吁请者;齐世鸿为即将饿死的300头生猪恳求。  日星期三
22时21分  同时投送到徐州市市长信箱内。  我郑重声明;如果继续非法阻断生产资料的正常通行,我不会让生猪饿死在圈舍之内的。当它们因饥饿而疯狂的时候,我一定会还给其自由。这一景观可能当今地球上不会再有重复上演的场景。  以上二张照片,便是被阻拦在外面的车辆,二部车辆等候了7个小时,如同货物出境在海关边检处等待放行。  齐世鸿日星期四於北京  
  《猪场视角之四》三百多头生猪将接受慢性饥饿的虐杀  消息1;  刚才接到猪场电话;由于饲料的供应已经陷入完全断绝的境地,根据现在的饲料库存与生猪实际数量,为了延长他们生命的期限,决定全体减少日进食量一半。也就是说由每天每头供应6斤,降低到每天每头3斤。因为这个数量是他们维持生命体征存活的最低限度。无奈我只好接受。我将承受巨额的经济损失。  消息2;  猪场已经出现了疑似《口蹄疫》病例。这是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明令禁止的畜牧领域最严重的,偶蹄类牲畜最为烈性的传染病。国际共识一经发现按照规定必须全部宰杀。我的生猪养殖遇到灭顶之灾。  《我之哀鸣之四》铁富镇政府,违法切断生猪饲料供应。是人类文明的奇耻大辱。  上述二则由猪场电话传来的消息。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五雷轰顶,足以将我击倒在地多次。  上述消息所揭示的是铁富镇无视国家法律与专业规定,无故破坏生产。连日派出多达百人以上的病毒,细菌携带者全天逗留在猪场内。随意进入圈舍。带进了传染源所致。  两条罪证无法推脱。  我的猪场,已经是今日生猪业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纳粹罪行的制造者不是我,是铁富镇政府。  饲养业,是人类生产领域里的一种进步,他是继渔猎生产形式之后农耕文明形态的一个组成部分。饲养的价值是为人类提供肉类产品的供应,及一切相关的需求。  人类有权对饲养的动物。达到一定的体重标准,健康标准。检疫标准,卫生标准等指标后,予以善待的合理宰杀。在欧洲,及世界发达地区已经形成贯例。一些先进国家的宰杀。已经接近达到安乐死的水准。  铁富镇政府断绝它们的食物供应。令他们长期处于饥饿状态。违反了当今人类文明的基本,最低水准。证明他们是一伙疯狂的迫害狂,他们为了金钱,已经失掉了理智与道德。  我要为猪请命,我要为猪代言。我要为猪告御状。人类与猪同归属哺乳类。在漫长的生命演进的过程里,大约在七千万年前开始分手。  根据DNA检验;人类与猪的遗传基因相似吻合程度达98%之上。包括铁富镇政府做出犯罪决定的那些人,可曾知道猪原来是他们祖先的远房亲戚。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澳大利亚,或者新西兰,那么他们无疑将会被处以重罪。可是他们居然能够衣冠禽兽般的高高的安坐于庙堂之上。岂非咄咄怪事。  即便是在美国,前年一则新闻;一位爱尔兰籍的男子。饲养一头生猪为崇物。无故将其遗弃致死。获刑责6个月,被罚到公共社区服役每日二小时。类比此例;铁富镇有决策权的人,参与到猪场闹事,带进传染源的人。应该根据罪责的不同分别处罚;为集体受到虐待而致死的生猪哀悼,为饱受饥饿与病痛煎熬的活体。诚心的祈祷。至少他们不配做一名共产党员。  我高喊;生猪何罪?遭此横祸!谁来解答?  也许今天的中国还没有机构能够做出此项判决。社会还没有进步到能够为猪鸣冤叫屈的程度。所以今后那些陆续死去的猪。将会冤沉大海。
  紧急快讯;  1.今天上午9点张允彬带领几位过去从未谋面的人物来到猪场,威迫利诱猪场管理人员窦尚兰女士。在他们准备好的一份协议书上,要求窦尚兰签字。被拒绝后,开始软硬兼施。死死缠住不放。不顾窦尚兰高烧39度。喉咙嘶哑的连话也讲不出来的病痛。连续围攻了9个小时,直到晚上6点40分才离去。只有中午吃饭时间短暂猪场。  2.张允彬等人放出新的威胁;要组织四合村的村民来猪场收回土地。否则展开新一轮的围攻。当合同展示于众的时候。很清楚。我不是与村民签订的合同。而是与当时的村委会签订的,签字的人就是张允彬。合同条款规定了双方的责任与义务,清晰明了,现在组织村民来闹事,除了暴露了张允彬的伪君子面貌,无助于解决丝毫问题。  此处有必要对张允彬做一个简要的介绍;张允彬;男;汉族;政治面貌中共党员。现年65周岁;于2000年退休。退离前岗位,任铁富镇四合村党总支书记。与窦尚兰有着远房亲戚关系。平日窦尚兰称其为三哥。  另外一种情况也要说明;日星期四。(亦即昨天)上午9点40分钟,我在北京接到张允彬打来的电话。内容主要是。铁富镇希望与我联系。开始协商他们意图征购猪场一事。我提出他们可以到北京来。我会热情接待的。他表示目前铁富镇领导工作很忙,希望我回来商谈。因为猪场的现实,对于我的人身安全构成威胁。我强调确实不敢贸然回去。再则我强调他们过去为了其它的征收事情,也曾经多次到外地去与当事人当面协商。可以举出两个 例子证明;  1.他们为了华澳太阳能厂地址征收一事,前任镇长,张传峰曾经三次亲去秦皇岛找当事人沟通。  2.他们为了江苏省250省道边上一处民房的征收。曾经组成团体由现任城管主任陆长胜带队去扬州五次,累计多达20人次。花费17万。这些都可以在网络上找到当事人的陈述。  张允彬听后表示他已经退休,是从朋友角度来帮助协调。我的意见他会转达给铁富镇的领导。希望与我保持畅通的电话联系。  今天上午他亲自出面带领陌生人,再次到猪场纠缠。实在令人费解。  需要再次重申;猪场是我个人投入。独资兴建,由我一人与当时的张允彬签订的合同。这些证据本来顾及到张允彬的情面,没有同步上传。鉴于张允彬放弃做人的底线。我也不必再为其遮掩。同步将合同扫描影印照片附在文字后面。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整个过程说明;无论是铁富镇政府,或是张允彬本人。已经到了图穷匕首见的窘迫境地。他们背后利益。迫使其不顾一切的孤注一掷。我判断他们急切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迅速的从整体上让猪场灭失。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要他们自己来回答了。  猪场正在面临着一次新的更加猛烈的风暴。比上一次更加丑陋,更加恶毒的一张狰狞的嘴脸马上就会让人们看清他们的青面獠牙。  张允彬及其背后的人,撕掉了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一丝不挂的登上了舞台。聚光灯下他们一展无余。  齐世鸿日星期五灯下,於北京
  强烈愤慨,郑重声明!  深夜接到窦尚兰女士由猪场打来电话,未曾料到听筒晨传来哀嚎不已,泣不成声。语无伦次内容逻辑完全混乱。无法正常的交流。断断续续中她谈到张允彬昨天带领一伙陌生的人再次闯入猪场。与其纠缠不清。数次提到自杀轻生。我的劝说已经毫无作用。她提出来北京的想法。如果事情不能得到合理的解决,他已经没有生活下去的勇气了。他准备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自焚。  你们这帮混蛋,为什么要如此凌辱一位善良的妇女。放下电话。我马上联系,尚在猪场工作的袁老先生了解。他也感到身心交瘁。傍晚你们离去后,他发现窦尚兰长久的徘徊在猪场院内。口中不停的自言自语。另外他反映中午的时候,你们离开猪场去吃饭的时候,他已经出现了上述症状。只是没有晚上这般强烈。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要如此去做?你们已经到了鬼使神差的地步。  这里我再次公布我的#
信箱与此同一号码。你们有事情完全可以通过电话,电子邮件,或者QQ对话的方式与我直接沟通,为什么死死的纠缠住一位体弱多病,已经56岁的妇女。这样做你们不觉得完全令人无法理解吗?  窦尚兰,即没有在原有的合同上签字,也从来没有提出过任何对于猪场的投资资格要求,他完全不具备与你们签字的法律地位。对于这一点你们心里非常清楚,十分的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揣着明白假装糊涂?  一项正常的工作,为什么在你们手中竟然演化为如此荒唐的一场悲剧。不得不令人生疑。其实对于法律,对于正常的工作程序,你们心理完全清楚。放着正常的途径不走,不找合法的当事人协商。十分离奇的去折磨一位与此无关的妇女,甚至是猪场工作的76岁的老人。  听说你们还有一项更加歹毒的计划,唆使,煽动四合村碾官庄的村民前往猪场再次寻衅闹事。  与四合村签订的合同,我是严格履行的,从来没有拖欠过一分钱租金。这一点你们十分清楚。合同签字的当事人,只有你我二个人没有窦尚兰的任何牵涉。(见;扫描的影印件)  若不是气愤到极点,不会拿出这些事实的,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目前这些都是小事一桩。窦尚兰的身体及精神已经处于危险的地步,你们要三思而行。继续施加压力,随时可能引发生命危险。我不是吓唬你们。这是眼前的现实。  我严正的警告你们,当年李连玉征地,弄出人命。是他今天可耻下场的重要罪行之一,你们继续对猪场的妇女,老人施加压力,发生意外,你们要负完全的责任。  在此我郑重的声明;他们是猪场合法的生产人员,享有国家法律给予的一切保障,你们再去猪场捣乱,引起一切严重的后果,昨天的李连玉,就是今天的你们。  利欲熏心,利令智昏。正常的情况,正常的人,绝对不会出现如此疯狂的举动。更何况是一级政府的工作。难道我们是敌人吗?你们的心地,你们的手段,已经远远超出了对待敌人的程度。  不要说公民,不要说企业。就是死囚也要受到法律应该给予的正常尊严。窦尚兰就是犯了重典。被捉进监狱,也不允许用如此残酷的逼,供,信手段对待。谁给你们的权力如此猖獗。你们的后台是谁?给你们每个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举动。更何况,一项工作没有私利在其中,按照透明的规定,很好处理的一件事,有意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化,操弄者必定有其自身的不当目的。  原本还考虑留有余地,现在你们竟然将人命往死里整。那么只能奉陪到底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回到铁富,等同于自投罗网,难道你们会平等,文明的协商吗?成立一个由地痞组成的工作组,把我团团围住。弄到我精疲力尽的时候,被迫与你们签订一个你们满意的协议。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们在此之前对所有的人不都是如法炮制吗?事情到了今天已经是鱼死网破。有你没我。你们只要不派出黑社会的杀手,将我从肉体上消灭。你们一切腐败的罪恶都会被揭穿。  再次强烈呼吁社会各界引起关注,对于窦尚兰女士及袁老先生,以及即将饿死的300多头生猪。伸出同情与援助之手。用你们的理解去思考一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窦尚兰的生命,窦尚兰的一切。完全由铁富镇承担一切后果。因为是连续半个多月的非人折磨。令她的精神陷于崩溃。目前她高烧39度,明天最迟后天,还要面对你们组织来的数十人次的轮番冲击。你们的目的就是在解决了人的问题之后,将猪场顷刻间夷为平地。我的判断不会发生丝毫的偏差,不信,拭目以待!  齐世鸿日星期六上午3时1分於北京灯下
  《猪场视角之五》“躲进小楼成一统,未敢翻身已碰头”  消息1
  临近的大力神管桩公司开始用混凝土运输车由被破坏的院墙缺口处,向猪场院子内倾倒废弃的水泥沙浆。  消息2   人员出入铁富镇政府设置的障碍,每次通过时,都需要等待门卫用电话请示后才可以放行。一般需要等候15分钟。相当一般情况下,登机前办理登机手续,加上通过安检的时间之和。(没有对人身和物品使用仪器检查)并且只限留守管理人员一人通行。其它人员只好绕道很远的河边。沿着河边披荆斩棘踏着泥泞与荒草破路进入猪场。  《我之哀鸣之五》黑云压城城欲摧,於无声处听惊雷  经过近二个星期的高强度强攻破坏。镇政府已经达成了预期的目标。使原来功能完备的猪场陷入残废与瘫痪。通讯中断。道路经被破坏,现在已经消失,完整的院墙已成残垣断壁。通讯彻底变为盲区,无路可走,供应补给断绝。人员行动受到严格限制。防盗功能丧失。  在上述条件下,一个企业,或者说一个住户。已经被切割分离至现代文明之外。这一切是在没有法律条文支持的前提完成的。也就是说,我及我的猪场是被非法剥夺了一个人,一个企业的合法生存条件。  此时我不知道月亮上,火星上的情况如何?如果可能,我情愿到那里去养猪。  我世代祖上都是中国人。我热爱自己的国家,深深的眷恋着脚下这片黄土地。  想起了毛泽东的诗句“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亭信步”“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那是他在蒋介石的五次围剿时留下的豪迈。那是在国家发展遇到国际围困时的自信。向领袖学习是我的本分。我一定要坚守到看到光明的一天。  但如今在母亲祖国的怀抱里。我被当作另类。原因很简单,铁富镇政府的眼里,只有GDP的增长,只有经济利益的考题。我是他们商业利益手中的一个抱养来的弃婴。现在他们重新领养了“江苏省大力管桩有限公司”这个新崇儿。试想十年前,五年前,他们是何等的亲切。何等的热情。因为我是那时他们招商引资的对象。如今这付充满热情的嘴脸献给了大力神。  只见新人笑,难寻旧人泪。今天喜迎大力神,铁富镇倘若明天见到“阿波罗”后天遇上了“雅典娜”更或者邂逅了众神之神“宇斯”哪怕是地神“盖雅”海神“波賽东”只要能够给他们带来更多的GDP。他们会象对待我一样。毫无顾忌抛弃大力神。就象刚刚失宠的:“钢铁厂”“华澳太阳能厂”一般,他们走马灯似的引进。飞机投弹般的驱赶。都是为了二个目的。一个是他们心目里只有《真神GDP》另外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便是圈地。  到铁富镇政府的工业园区去看看。闲置的厂房。闲置的田园。深度污染的环境。无须评说,视觉可以告诉你一切。  可悲啊!可叹!一届政府官员的头脑里,中央的政策,国家的法规。装不进他们的心里。他们只要钱,其它的一切可以删除。  环境被彻底的毁了,修复需要投入。他们绝对不能干这赔本的买卖。四合村碾官庄的老年村民哀叹:“三万元一亩把口粮责任田卖掉了。今生已经死无葬身之地。”去城里打工的,他们的孩子晚景更惨过他们这一辈。当他们在城市出卖完了青春。已经无家可归。  史书中记载;满人入关后的跑马圈地,英国羊吃人的圈地。美国驱赶灭绝印第安人土著。都是血醒的。圣人孔丘2700年前哀叹;“苛政猛于虎”唐朝的柳宗元,留下了著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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