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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今天跟新维护啦,别的账号能上去么,嗯哼要不,先换个游戏玩玩也好,周末人多,我一般在玩的是王牌对决这款啊大特色模式涵盖各种类型游戏特点。还有各种新奇的英雄,像是这个骑士,雷恩出生在一个骑士精神已经没落的时代,但他从小就自发地刻苦进行骑马训练、剑术训练,还有他炫酷的外表和技能,使我神魂颠倒、
热心网友知道合伙人
重启下就好了
我已经重启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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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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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小说)我在网吧勾搭了一个玩LOL的妹子,
作者:优雅糜景 分类:都市言情排名:第180名
平均分评价数较少
5星66.67%4星0.00%3星0.00%2星0.00%1星33.33%小说,无聊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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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已经发过一次开头了,但写的太烂,又回炉重新删改了好久,估计还是慢热,毕竟框架这样,没办法,性急的同学就X吧。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那天下午我吃过午饭,有点无聊,去了网吧,打算找到我的好基友一起开开黑,打发打发时间。
那是个小网吧,除了星期六星期天以外都没啥人,那天不是节假日所以人也不多,我逛了一圈没有找到我的好基友,却发现了一个落单的野生LOL女玩家。
第一眼看见的是她的背影,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散发出一股强烈的知性气息,光是看到这样的背影,我就已经足够意淫一年了。安奈住噗通噗通乱跳的小心肝,我绕到她的对面,然后用眼角偷偷的瞄了她几眼。有点圆圆的鹅蛋脸,额头上有几缀刘海,小巧的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白皙光滑的皮肤。不是让人惊艳的那种漂亮,而是可爱类型的女孩子,看上去不到20岁的年纪。
想象一下,有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她软绵绵的靠在我怀里,对我撒娇,又温柔又听话。我让她脱衣服就脱衣服,我让她趴下就趴下……
好久没有这种心跳的感觉了,整天和基友混迹在一块,我都已经忘记上一次和女孩子说话到底是在几年前了。
平常我也有意淫过素不相识的陌生女人,但没有哪一次有现在这么强烈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背着小书包,留着鼻涕,在夕阳下尾随暗恋已经女同学。
在网吧里游荡几分钟后,我下定决心要向她搭讪。
可是……如果她有男朋友怎么办,她男朋友会不会是个肌肉男,我会不会被打死?算了,打死就打死吧,我有点讨厌自己畏首畏尾的,再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交到女朋友。
我受够了!
我再也不想当单身狗了,我再也不想对着冷冰冰的电脑发射我的精华,我也想冬天有人给我织毛衣,晚上睡觉前有人给我说晚安。
现在!立刻!我要去搭讪!
第一步行动,我去吧台刷了卡,再那女孩的旁边的座位上,开了一台机器。
在真正的开口搭讪之前我要做一些准备,首先打开LOL,登陆了游戏,故意把游戏的界面停留在能显示段位的地方,璀璨钻石Ⅲ。接着我去了趟厕所,整理了一下发型,然后买了瓶水,在网吧里溜达一圈才会到座位上。
她应该看见了吧,多多少少在死亡读秒,眼睛疲倦的时候会看一看周围——空荡荡的周围——然后那双漂亮的眼睛就会停留在旁边的显示器上——璀璨钻石Ⅲ。大神!毫无疑问,她会在心中惊叹,然后会瞄上游戏界面右上角的游戏ID:弱不经风。刚才坐在她旁边那名充满着忧郁气息的男子形象,马上会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完美,我觉得自己简直不要太机智了,我回到座位上,不知道她会不会像贴吧里小鸟依人的女吧友们一样,用闪烁着泪光的眼睛看着我说:大神求带。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费吹灰之力,我就可以捕捉到这只野生的女性LOL玩家了。
额,我想太多了,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她没有对我说大神求带,果不其然我一厢情愿的意淫完完全全的暴露了我幼稚的心态,我还是太嫩了。她一直在看手机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要走了。
我好忐忑。
我不应该再沉浸在自己幼稚的幻想中了,我得行动了。可是……我好紧张,我应该说什么,从来没有搭讪过女孩子,要怎么样才能表现出自己不是一个沉迷网络的臭屌丝。
突然,就在犹豫不觉的时候,那女孩起身关掉游戏,然后走了。我目送着她一步一步的越走越远。
心好累,我的心好累,还有些许凄凉。
她只是去上了个厕所,上的大号,吓得宝宝以为她走了,她又回来了。
她回来时我在游戏里随便点了一个好友发了几句信息,然后自言自语了一下,装出在等好友结束游戏的样子,实际上我的眼睛一直在偷偷的瞄她,谢天谢地,她回来了,她又开始了一局游戏了。
我不能再犹豫不决了,说不定过一会,她真的走了。
拼了拼了拼了,我拼了!
我抬起了手,打算先轻轻的拍她的肩膀,嘴巴张开了,话已经卡在喉咙中……一件让我始料不及的事情,突然发生了!
完了,一切都完蛋了。
有人袭我的胸,我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被一双怪手放肆的蹂躏,我被突如其来的怪手吓了一跳,刚一回过头就听见一记清脆的耳光声,我懵了,被这一耳光打懵了,紧接着我在厕所里整理了好久才整理好的发型被那双怪手给挠成了鸟窝。等我回过神时,一个光头笑嘻嘻的站在我椅子背后。“卵子哥,又去坑人呀?”光头对我说。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旁边的女孩,女孩不明就里的望着我们俩一眼。“你在干什么!”我大声的对光头吼了。“哟,生气了,生气了就来打我啊,来打我啊。”光头哈哈大笑着说,我的痛苦的是他的快乐。“你哪个!我不认识你。”我愤怒的说。“哟,真生气了啊,来来来,抽根烟别那么小气。”光头亲热的把着我的肩,递给我一只云烟。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损友,我苦心塑造的形象,一切都完了。
光头笑嘻嘻的在我旁边开了台机器,叫我跟他双排,我说现在不想打游戏,我万念俱灰的盯着显示器,我只觉得我应该会单身一辈子。
光头进了LOL,看样子是不打算走了,我很苦恼,如果这个时候我向那个女孩搭讪的话,天知道这个光头会起什么哄。他一定会用他嘹亮的嗓门大吼大叫,“卵子哥把妹了,卵子哥把妹了。”全网吧的人都会向这里看过来,紧接着女孩出于矜持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我。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我都将抑郁的和这个光头基佬双排,最后夹着我孤独的鸡鸡忧郁的死去。一定是这样,想都不用想,这个光头的智商无限接近一年级的小学生,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用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来表达他的情绪,即便是和他一起下路的辅助不小心抢了他一刀兵,他都可以狂暴的砸鼠标,然后对着屏幕问候他辅助的全家几十遍。
我该不该直接对光头实话实说,我想找女孩搭讪?不,不能这样,他一定会淫笑到,指着我对女孩说:喂,美女,这个家伙想日你。100%一定会这样,他是一个粗俗卑劣而又不明世理的光头。
那女孩又要打完一局了,我急的像是有人在用打火机烧我的屁股。 有了,脑子里灵光一现,我急中生智想出一个办法。我决定铤而走险,等女孩游戏快结束的时候,我吩咐光头去买饮料,我出钱,爱占小便宜的他一定不会拒绝,等他去买水的时候,我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女孩搭讪,等光头买完水回来,说不定我和女孩已经在双飞的道路上遥不可及了。
“啊!”女孩突如其来的尖叫了一声,把我拉回了现实世界,她的屏幕黑了。她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那一声尖叫声娇柔而不做作,充分的表现了她被暗算之后的无奈,又散发出一股柔弱的少女气息,毫无疑问那一声尖叫是大自然的恩典,是母爱升华前少女在黎明时的祈祷。
我好想将她拖到网吧的角落里,狂暴的撕烂她的衣服,将她堵在角落里,疯狂的蹂躏她的双峰,出于少女的矜持,她会大叫然后给我一耳光,我会万分严肃流着鼻血镇定的告诉她:这个网吧已经被生化武器所袭击,如果没有我双手散发出的热能量护住你的心脉,你随时可能暴毙……“喂。”光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耳语。“怎么?”他破坏了我的意淫,我有些不耐烦。“你听到没有?”“听到什么?”“那个女的,刚才的叫声。”光头一脸淫邪的说。我白了他一眼。“幼稚。”光头似乎被我正义的气场给震慑到了,他悻悻的点开了英雄联盟,然后在聊天框的噼里啪啦的敲字,似乎是在蓄意坑害另一个基友。很快,我看见女孩中路的高地塔被4个猛男摧残,黑屏的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是时候了,我现在必须支开光头,然后搭讪,不然就错失良机了。
“要不要水?”我拨下他的耳机对他说。“不要。”他用怀疑的眼神看我一眼。平时铁公鸡的样子肯定深入人心了,不然他也不会怀疑我的诚意。“真的不要?”为了表示诚意,我从兜里拿出10块钱。“哎,随便了,给我拿瓶红茶吧。”他一副我求他的样子。“那你去买。”我把钱丢在他的键盘上,转过身看了一眼女孩的屏幕,水晶的血量被一个开了大招的剑圣疯狂摧残。“网管,来两瓶红茶!”光头大声的喊到。“54号机。”我怎么没有想到网管…… 不一会网管拿了两瓶红茶过来,光头喝着红茶百般无聊的望着游戏读图的画面,女孩也点了再来一局,望着屏幕发呆。而我则垂头丧气的坐在中间。或许是上帝听见了我的祷告声,不愿看我孤独一生,光头接了一个电话,急匆匆的走了。“帮我打完这局。”光头挂掉电话,立即起身,看起来有些慌张的样子。“你干嘛去啊?”我起身在他的位子上坐下。“有点事情。”“还回不回来?”“不回来了,打完这局记得帮我把机器下了。”光头不回头的向网吧门口走去。太好了,他终于走了,我呼了一口气。等到光头拐出网吧门口,我立即退出了游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已经决定了,这次不等女孩打完游戏再搭讪,等她在游戏中死亡读秒的时候展开我的行动。
我太紧张了。
在短时间内喝了2瓶水了,可是我的心情还是无法平静,我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偷偷瞄着她的屏幕,外表无事的我,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弦,随时可能崩裂。我的膀胱也快爆炸了,可我不敢上厕所,怕去了厕所之后,勇气也会随着尿液一起被冲进下水道。我此时恨不得立即对她说:一起玩吧?可是偷偷的看了一眼她专心补刀的神情,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打扰她。嗯……老是女孩女孩的叫也不好,她的游戏ID是英文名字:GREEN(有符号,这里就不透露了具体ID了),因为她的ID,叫她阿绿好了。
阿绿终于死了……
她的数据变成了0-1-1,因为等级低,复活时间只有20秒。也就是说,我能利用的时候只有这么20秒,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概花了3,4秒,然后调整坐姿,脸微微的侧了一下,因为我的侧脸比较帅,这里花了3,4秒。我抬起了手,打算轻轻的拍她的肩,然后等她回头过来的时候说出我准备了好久的台词。我的抬起的手大概在空中停留了10秒,我的手指有些颤抖,颤抖的向阿绿的肩膀伸了过去。此时离阿绿游戏的复活时间只有2秒。我的手指离她的肩膀也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感觉我的心脏已经暂时的停止跳动了……“卵子哥。” 我像触电一般的缩回了我的手。我……我…… uigsfkszjbfi34uq598yfajb53qi4jgahrfoh!raabkjfagaoihlknvlkn!aablfkdaladfkhlkhlkdalkadfvlkvlk.zxvozhvzlfzxmvoiahoiah!
谁!又他妈的谁!
我怒火冲天的转过头,看着眼前的人,是小吴,他长长的油腻的刘海遮住了带有一丝胆怯的小眼睛,瘦小的身材被我这么一瞪眼立即往椅子里缩了缩。“卵子哥。”小吴怯生生的说,他说话总是很小声,眼睛也总是带这一丝胆怯的模样看着别人。 “不要叫我卵子哥,我还要说多少次!”我控制着自己的愤怒。“哥。”“干嘛!”我压抑住想掐死他的冲动。“你干嘛上我的号啊?”他指着我的电脑屏幕小声的说。“你上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要打排位,那是我很辛苦打的。”他眼睛盯着我脸,生怕我动怒的样子。阿绿应该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他的声音特别小声,如果不是跟他很熟,估计连我都听不清楚,
“是我们的号……”我有些阴沉的对他说。
嗯……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小吴是个高中生,很喜欢打游戏,也的却有这方面的天赋,不过家里面管的严,没钱上网。所以偶尔我会请他上一两个小时,作为交换他把他的密码给我了,平时我就对外宣称我自己是艾欧尼亚钻3的大神,其实……
“哥,你的号我昨天已经打到黄金了。”“小声点!”我给他打了个嘘的手语,然后跟他悄悄的说。“你走远一点,离我10米以外,我现在有点事情处理,等会请你上一个小时。”小吴看了一眼阿绿,看了看我,然后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 “哥,你干嘛开钻3的小号啊,你艾欧尼亚的王者300多点的大号呢,开上让我看看你跟那些主播和职业选手过过招多好。”小吴故意提高分贝,从不侧目的阿绿竟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老脸一红。在心里已经暗自决定请小吴上两个小时的网了,他是个好家伙。
小吴刚刚走开,就被一个同样瘦小的中年男子拧起来打了两耳光。“爸,我错了,别打了,爸。”就这样,小吴在全网吧的注视下,被他爸一脚一脚的踢出了网吧。 我已经习惯了,他经常打着打着游戏就被他爸抓住拖起来狂揍一顿。
小吴走了,光头走了,我依旧在蓄谋搭讪的最好时机,这下终于没有人再来坏我的事了。
在行动之前,我偷偷的瞄着阿绿,她真的很可爱,没有化妆,干净白皙的皮肤,小巧的鼻子,薄薄的眼镜挂在鼻梁上增添了一种知性的气息,柔顺的长发披肩,给人文静,亲切的感觉。
坦白说,我二十出头,从未谈过恋爱,也遇见过很多一见钟情的女人,并不是花心,我的一见钟情无非是一些YY的幻想罢了,可惜她们从不会正眼看过我,每次从我身边都是昂头挺胸的走过,伴随着她们身上的香水味消融在人群中。我无法认识她们,她们也无意了解我。那些环肥燕瘦就像天空中璀璨的星辰,遥不可及。而我,就像街边的砖头,入目无感。
阿绿给我的感觉不一样,她没有那种高冷的气场。
所以我才会那么想去认识她,坦白说,我长的不帅,与人交谈时也没有那种随手拈来的幽默感,性格不说沉闷吧,也风趣不起来,还穷的叮当响。
但我也想,想交个女朋友啊!
我偷偷瞄了眼阿绿的屏幕,她又在读秒了,50多秒,时间充足。我深呼吸了一口,还是无法将紧张的情绪赶出胸腔,我依然将头微微的侧了一下,手也听使唤的抬了起来……
等等,如果她拒绝我怎么办…一想到这个我的手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还有30多秒,要当逃兵吗,如果不是光头和小吴的话,我早就已经搭讪了,至于现在还开不了口吗,我在心里面将那两个白痴骂了几遍。
还有10多秒。
“再不说没有机会了!”勇敢的我在心里说。
“等她下一次读秒吧。”怯懦的我在心里说。
“下一次读秒说不定这局游戏就结束了,你忘记了她一直在看手机的时间吗,说不定她快走了!”
“嗯……明天或许她还在这里的。”
“万一明天不来了呢?”
“不来的话,后天可能来的。”
“妈的,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有预感,她会拒绝我。”
“拒绝又怎么样,你会死吗?你会少肉吗。”
“额……”
“拒绝与被拒绝的几率是50%,你不说一点机会都没有!”
“那个……一……一起玩吗?”我拍了拍阿绿的肩,她转过头清澈的眼睛里有一丝疑惑,我在她的目光下,紧张的无法输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感觉自己回到了学校,是一个没有交作业而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阿绿则是站在讲台上的老师。
“什么?”她说,说的普通话。
“一起玩吗?等你打完这局。”我的声音有点小。
“你是哪个区的?”她说,让人无法呼吸的目光被她收回到了电脑屏幕上,她正操作着赏金猎人向中路走去。
“艾欧尼亚。”没有被她看着,说话也大声了不少。
“我是黑色玫瑰的,排位输了一下午了。”她不服气的说。“我想打排位。”
“哦。”我说。
阿绿没有再说话,专心的打起游戏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我是被委婉的拒绝了。我……谁他妈刚才说的,成功几率有50%,谁说的,像我这样除了JJ硬起来才有长处的人,怎么可能搭讪成功,以后还是老实一点吧,遇见再喜欢的女生也不要不自量力了。
我盯着电脑桌面,点进了匹配游戏,然后又将它关掉了,然后就这么一直发着呆,脑子混乱的不行。我现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然后永远也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哎。”阿绿叹了口气,她自言自语的说。“今天运气太背了。”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盯着空白一片的桌面,我很想看她一眼,却没有勇气。
“你有多余的号吗?”她是在跟我说话吗?我不敢相信。
我转过头,见她望着我。
是对我说的。
我感觉自己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核战争,刚刚吃下了10个原子弹被埋在废墟之中,我快死了,突然很远的地面上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唤,那是女神在呼唤我,还不能死,我还能战斗!我用尽所有力气爬出了废墟,这个世界已经满目疮痍,无人生还,我也浑身是血,女神正在天空中,用她的微笑赞扬着我的勇敢。
“你有多余的号吗?”阿绿将我从废墟之中唤醒了。
我还能再战斗!
“等等。”我说。
我给光头打了个电话,要到了他的帐号密码,然后给阿绿登上,我也进了游戏,上了个厕所,出来时洗了下脸,整理了一下发型,回到座位上。
我提议打匹配,阿绿却说打匹配没啥意思,队友和对手都不好好玩,然后我们就决定一起双排。
我的游戏ID:哭泣的卵子
皮城警备 黄金V
阿绿的游戏ID:悲伤的精子先生
皮城警备 白银三
“情侣号吗?”她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让人如沐春风。
“朋友的号,两个基佬。”我不屑的说。
阿绿没有说话,我点击开始游戏。
老天爷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游戏在20分钟时就输了。
我的战绩是4-7,还是白银局……小吴帮我吹的牛,让我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缺氧当中。
“我要走了。”游戏结束后,阿绿对我说,关掉了LOL。
“加个QQ吧。”我盯着电脑屏幕,不敢去看她的脸。
我豁出去了!并暗自发誓,被拒绝的话,我就再也不来这个网吧了!
“我只说一次啊,看你记不记得住了。”她笑着说。
等到夜幕降临,我百般无聊的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想的怎么在QQ上跟阿绿说第一句话。
我一直挖着鼻孔,希望能从鼻孔里挖出一个完美开始句。
挖了整整一个小时,最后发了一条:
“吃饭了吗?”
“你是?”阿绿QQ回我。
“我是下午那个很厉害的ADC。”我说。
“是你呀,小彩笔。(此处一个偷笑的表情)”
“下午只是状态不好,平常那些白银黄金都被我随便虐虐的。”我老脸一红。
“看不出来。”
“真的,我骗你干嘛,你不信明天下午老地方,我给你表演一下我真正的实力。带你去召唤师峡谷翱翔。”
“明天下午啊,不知道有空没,有空就来吧。”
“那明天下午我等你。”我偷笑着说。
我盯着手机好几分钟才又发了一条消息。
“你不是本地人吧?”
她下午跟我交谈时用的普通话,所以我猜测她不是本地人,在我们这个小地方,说普通话的都是外地人。
“不是。”
“来旅游的吗?”
“这里有什么景点吗?”阿绿反问我。
“没有,小地方,没有旅游景点,不过附近的城市有。”
这里是西南的一座小城市,又穷又小,很少看见外地人的。
“你是那里人啊?”我问。
“黑龙江的。”
“黑龙江啊,这么远。”我说。“怎么想到来四川。”
“有同学在这里,来看望她们。”阿绿说。“顺便散散心。”
“这样啊。”
“我去洗澡。”她说。
她真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子,我想我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她了。
后面我发了几条消息她都没有回,才9点就睡觉了,真是个好姑娘。
第二天下午,我在网吧里又见到了阿绿,我们开了一会黑,因为才认识的原因,所以有些拘谨,也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到了6点左右,她又走了。
“吃饭没?”晚上7点,我发了一条短信给阿绿。
“没呢。”阿绿回到。
“吃饭没?”晚上7点,我发了一条短信给阿绿。
“没呢。”阿绿回到。
“我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吃什么好,要不我带你去吃四川特色菜?” 我随手将空掉的外卖饭盒丢进了垃圾桶。
“谢谢,我要减肥。”
“你身材这么好,减什么肥嘛。”我说。
“胖死了。”
“胖的很可爱啊。”
“你看过那本书?”她问我。
“什么书,你是指我的网名吗?”
说来有些装B,我QQ名字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这个名字有点酷吧。其实我看完整本书,也不知道作者为什么要取这样的书名,跟内容不挂边啊。估计作者也是喜欢装逼才取了一个谁都不能明白的书名吧。
“你也喜欢这本书吗?”我说。
“不喜欢,大部分都不怎么看得懂,只是喜欢里面的某个人物而已。”
“女画家吗?”我说。
“你怎么知道?”她回我。
小说里面只有4个人物,一个滥交狂,滥交狂是哪个女人都不会喜欢的,另一个是滥交狂的妻子,滥交狂的妻子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为了生活不得不依靠滥交狂,终日因为滥交狂对她的不忠而惶惶度日。虽然小说后半部分滥交狂的妻子也有了经济独立的条件,但是还是离不开滥交狂,这个人物有些阴暗,像她这样的年轻女孩是不会喜欢这个角色的。
然后是女画家的情人,因为一个情妇而抛妻弃子的人,女人怎么会喜欢。最后就是女画家了,虽然也不是一个阳光的人物,但是她活的很潇洒,而且性格强韧,生活自由,画画就能衣食无忧,谁都喜欢啦。
“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可能你身上跟她有同样的气质吧。”我违心的说。
“骗人,我给你什么感觉了,怎么会感觉我跟她像呢。”阿绿回我。
我望着手机屏幕足足想了5分钟,才回到:“都是漂亮的一塌糊涂。”
“切,就这个?我才不信。”
“感觉你又聪明又独立,一个女孩子打游戏这么厉害,肯定很聪明啦。而且你上单从来不叫打野爸爸来蹲你,这个就是独立性格的隐射啦。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说。
“什么问题?”
“为什么你长的这么漂亮,游戏还可以打的这么好。”
“马屁精。(此处一个鄙视的表情)”
终于糊弄过去了,再用这本书聊下去的话,我装逼马上就会失败了。
“这年头,很少有像我一样有着直言不讳,不畏强权的美好品质的青年了。”
“少来,对了,你最喜欢那本书里面的谁啊?”
“女画家的情人。”我说。
“为什么?那个家伙出轨了不说,还抛弃糟糠,连孩子都不要了。”
我有预感,这个问题的回答,将会直接影响阿绿对我的印象如何。
“我佩服他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气势,因为是我的话,我就做不到啊,怎么放的下陪伴自己十几年的妻子,还有孩子。所以他放弃一切时,我很敬佩。”
满分的回答!
“我不觉得,你给我一种感觉,我觉得你跟那个画家的情人很像。”阿绿说。
“哪里像了?”我纳闷。
“你无脑越塔强杀的时候,那种不顾一切的气势,跟画家的情人太像了。”
我一阵无语。
“其实我越塔强杀别人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想的你。”我又开始胡诌了。
“死开,跟我有毛线关系。”
“因为你杀的对面都不值钱了,为了你能更快的6神装,我只好送点人头啦。”
“彩的冠冕堂皇。”
“对了,你看过《挪威的森林》没?”
“看过,就是太色了……而且人物超级装逼。”
接下来我和阿绿讨论了各式各样世界名著,什么《麦田里的守望者》,《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霍乱时期的爱情》,《呐喊》,《平凡的世界》,《傲慢与偏见》,各种无聊到极点的世界名著,有的我看过,她没看过,有的她看过,我没看过。
其实我也不是装逼犯,只是以前暗恋过一个文学系的女大学生,为了有话题聊,埋头强啃了无数本无聊透顶的世界名著。最后当她告诉我她谈了一个从来不看书的男孩时。
我问她:那你们有共同话题吗。
她答非所问的回答我:他长得好帅。
那一天晚上我看着他们秀恩爱的照片,放弃了备胎到天荒地老的幼稚想法。
嗯……这么说可能有点自恋,我感觉阿绿被我机智幽默和满腹经纶所折服了。
已经10点多了,她还没有一点想睡觉的意思。
渐渐的,我把她向另一些更实际的话题上面引导。
“你净身高多少?”我说。
“161,你净身高多少?”她回我。
“175。你体重多少?”
“身高161,体重不详。”阿绿说。“你体重多少?”
“不知道,没有称过。”我说。“你今年多大啦?”
“21,你多大?”
“22,你做什么工作的啊?”我问。
“打杂的。”阿绿说。“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买卖游戏装备的,游戏商人。”我说。
“游戏商人是个什么东西?”阿绿问。
“就是低价买进装备,然后再加一点钱卖给需要的人,中间赚取一点游戏币,最后把游戏币卖给玩家,换成RMB。”
就这样,我和阿绿保持着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每次回答问题之后,就会抛下一个问题等对方回答,绕了一大圈之后,我才开口问我最想问的问题:
“你有男朋友吗?”
问过之后,我放下手机去了躺厕所,回来时她还没有回答我。
3分钟之后还是没有回答,我估摸着她可能去洗漱了,准备睡觉了吧。
5分钟后,我关掉了让我有些心烦意乱乱的电视。
7分钟后,我点燃一只烟。
8分钟之后,我依然望着我们聊天框里的最后一句话发呆。那句话像是一个石子丢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荒井里,空空荡荡没有回音。
12分钟后,我熄灭了烟,我用所有的力气按住了我急躁的心。点开了她的QQ空间和相册,还有以往的说说。我希望能发现一些接近问题答案的蛛丝马迹。
她的空间非常干净,留言板里没有人留言,没有写日志。
只有几张上个月上传的自拍照。
资料一片空白,干净的可以,名字也是一片空白。
年龄是42岁,地址的国家是冰岛,没有城市。
22分钟后,我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睡着啦?”我发了一条消息。
25分钟后,还是没有回音,我感觉心中的荒井越来大,井里越来越黑,那里空空荡荡,无论我怎么向里面呼喊,都没有回音。
我再次点燃一只烟。
30分钟后,我熄灭的烟,倒头陷进了沙发里,我感觉我的身体在沙发中不断下沉,不断下沉……
33分钟后,我不断在客厅里来回度步。
36分钟后,我再次陷入了沙发。
我恢复了一些理智,同时也很惊讶。
我怎么了?不至于吧,一个才认识两天的女孩子,连手都没有牵过。
我怎么会的像个精神病人一样焦虑不安。
我从残存的理智开始思考我现在的状态,为什么会这样忐忑,我想是因为我太爱意淫了吧。
这两天我像个白痴一样去憧憬跟阿绿的未来,一定是我期望太高了,所以现在才会跟白痴一样。
真是像个白痴,这么多年了,喜欢的妹子哪一个成功过?初牵都还在,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牵过,更别说什么初吻了,破处更是黄粱大梦。
好了,别做梦了,快起来,关上灯,然后上床睡觉。
快起来,听见没有?
你们是要造反吗?
手,快把身体给撑起来,快动起来,听招呼?
脚,你他妈的是不是像条死鱼一样装作听不见我说话。
还有脑子,你个蠢脑子,你是世界上最蠢的脑子,一天到晚就爱意淫,现在尝到苦头了吧,都告诉你了,你这样的屌丝,怎么可能有女朋友。
哎,真是悲凉。我的身体没有一个愿意听我的话,它们像死鱼一样陷进沙发里,一动也不动,任凭我怎么喊都没有用,违背我的意志,不断的向下沉。
40分钟后,沉默将所有空气搅碎,连天花板都在不断的倒塌,石头夹杂着灰尘刷刷的往下掉,等我回过神来时,凶猛的海水已经将我连人带沙发一同卷入了海底。
我连人带沙发,已经掉到了世界最深处的马里亚纳海沟了,可是身体还在往下沉。
突然我听见海面上传来的声音,拼命的向海面上游去。
不要是光头,不要是小吴,不要是除阿绿以外的任何人!!!
“没有,刚才接了一个电话。”那口井里传来了消息,那是一口生机蓬勃的井,里面住着世界上最漂亮的美人鱼。
“没有男朋友吗?”我问。
“嗯。”她回道。
“骗人,你这么漂亮又可爱,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我开心的回到。
“额,被你看穿了,其实我有男朋友的。”
“骗人,你刚才不是说你没有男朋友吗。你刚才说的真的对不对,你没有男朋友的。”我懵B了。
“嗯,我没有男朋友啦。”
“说真的,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说真的,我没有男朋友。”阿绿说。“你呢?你有女朋友吗?”
我瞬间大脑缺氧了,为什么,她为什么要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我又在意淫了吗?她这么问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啪,我给了自己一耳光,我很确信我不是在梦里。
此刻我正在马尔代夫柔软的沙滩上裸奔,陶醉的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中,这是幸福的裸奔,我要从马尔代夫的沙滩开始裸奔,我要围绕地球裸奔50圈,我要告诉每一个我遇见的人,阿绿她对我有意思!
“没有女朋友。”我说。
“也是,像你这样又丑又难看的骚年,怎么可能有女朋友。”
“其实,,,我有女朋友的。”我说。
“嗯,祝你们幸福,我睡觉了。”
“别,我开玩笑的,我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牵过,怎么可能有女朋友。”
“你有没有女朋友关我屁事,我要睡了。”
“别,再聊一会。”
“真的要睡了,困死了,我平常都10点以前就睡觉的。”
“嗯……那好吧,你睡吧,明天下午一起开黑?”
“我不想跟你开黑,你太菜了。这么菜就算了,还菜的理直气壮。我真睡觉了,晚安。”
“晚安,明天下午我在网吧等你啊。”
阿绿没有再回消息。
我又打开了她QQ相册的照片,看着她甜甜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翌日下午,阿绿还是来了网吧,在光头艳羡的目光下,我和阿绿连座开黑。
游不游戏的都不重要了,我已经完全不在乎输赢了。
在和她开黑时,偶尔她的眼角的目光会和我眼角的目光相撞,相撞之后她马上就坐直了身体,然后目不斜视的盯着显示器,用标准的普通话说:“你玩的什么呀,怎么又死了,专心一点好吗。”
尽管她装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她发红的脸颊已经将她出卖。
我是不是又在意淫了,阿绿对我真的有意思吗。
我是不是中了人生三大错觉。
有人敲门,手机在响,她喜欢我。
自从昨天聊完天之后,我感觉到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有了不同寻常的变化。
但我还是不能操之过急,打算今晚再聊聊,拉近关系之后,约她吃个饭什么的。
下午大概6点左右的时候她离开了网吧,我也回到家里看着无声的电视,焦急的等待时间的流逝。
妈蛋,终于7点半了,我等的头发都白了。
“在干嘛呢?”我发消息给她。
过了几分钟之后,阿绿才回了消息。“刚吃完饭,和同学逛街呢。”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呀。”
“男的。”
“女的,我来这里都是住她家的。”
“其实我早就知道是女的,配合你的调皮捣蛋。”
说实话,吓死宝宝了。
“哦,回家聊,路上打字不方便。”
大概9点的时候阿绿才发来消息。
“我被骂了……”阿绿说。
“同学,她说我一边玩手机一边走路像个白痴。”
“告诉我她的地址和她的姓名,我要她血债血偿。也不去打听打听,在我的地盘上,还敢欺负我的女人。”
“谁是你的女人,死开。”
我的心好痒。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暧昧吗。
“我要睡了。”阿绿说。
“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明天早上有个聚会,我要很早就起床,我一天要睡10个小时,不然没精神的。”
“~,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下午能来开黑吗?”
“下午估计回来不了。”
“那晚上能一起吃饭吗?”
“再说吧,晚安。”
“晚安。”
第二天,我中午就给阿绿发了QQ消息,然后去了网吧。
阿绿下午果然没有来,我只好和光头双排,期间我看了手机起码有50次,都没有收到阿绿的消息,她的头像是黑的。
没有女神,我只好和基友双排了。
光头真的是个彩笔,妈蛋,彩就算了,心态还爆炸的很。人家说他两句菜,他就要日天了,送人头时还不忘提醒对面出杀人书杀人剑。一下午玩了7局4局送人头,2局挂机血池喷队友,还有一局他还给浪输了。
4个小时打了7局,输了7局。
“你能不能好好玩。”我崩溃的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
“我看你神魂落魄的,想刺激你一下。”光头露出他屎黄色的牙齿,大笑着说。
“算了,你单排吧,我不想玩了。”我关掉了游戏,低头玩起了手机。
已经6点多了,阿绿还是没有回我消息。
光头突然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哈哈大笑着说:“你不玩我也不玩了。”
“手机还给我。”
“不,除非你陪我双排。”说话时他已经开始翻我手机里的东西了。
“我擦,别乱翻,我来就是了。但是你别再送人头了,真的好没劲。”
光头把手机还给我了,点了点头。“嗯。”
20分钟后,光头0-5-1的站在血池里喷下路的辅助,而辅助只不过抢了他一个人头而已。
“你被单杀那么多次,队友都没有喷你,你干嘛非要这样啊。”我麻木的说。
“没办法,我心态已经爆炸了。”光头一脸无奈,放佛他才是最无辜的人。
我放弃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和他一起站在血池里默默的等待20。
我又解锁手机,阿绿依然没有回我,但是她的说说却更新了。
更新时间是3月4号,6点17分,也就是刚才更新不到10分钟。
更新内容是:下雨了。
她既然更新了说说,那代表她应该看见了我的消息了啊,为什么她突然不理我了?
“在干嘛呢?”我又发了一条消息给她。
好几分钟,没有回音。
就在我恍惚走神的时候,光头拍了拍我的肩膀。
“怎么?”我不耐烦的说。
“有事给你说。”光头的神情突然变的严肃起来。
“我现在没有心情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我很认真的,关于那个女娃的事。”
“这两天一直跟我双排的那个女娃?”我仔细的打量着光头的表情,他看起来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你认识她?”
“我认不认识她,你不操心,我告诉你吧。”光头皱着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啊,你磨叽个毛啊。”我有些激动,光头好像真的知道什么,说不定跟阿绿突然不理我有关系。
“你过来。”光头对我招了招手。
我把耳朵伸了过去。“快说!”
“你就是个大SB。”光头用难以想象的高分贝强奸了我的耳朵。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损友……
“都说了,我没有心情开玩笑。”我恼火的说,把身体陷进了椅子里。
“好了,打起精神来,哥带你装逼带你飞,今天晚上带你上铂金。”光头大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豪气干云的说。
“好的,大哥。”我从椅子里坐了起来,喝了口水,强打起精神。
凌晨之后,光头心满意足的从白银3掉到白银5,离开了网吧,回家了。
我不想一个人回家胡思乱想,但更不想在网吧一个人通宵,只好回家了。现在脑子乱的不行,回家的时候就一直在想,不是跟阿绿进展的不错吗,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她是对我有好感的,为什么突然就不搭理我了呢?
我回家之后一遍遍的翻看聊天记录,我没有说错话吧?
女孩子的心思真的莫名其妙。
我又想到了光头,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他很少像今天这样严肃的开玩笑,再联想到他这两天他总是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阿绿。我还以为他是因为嫉妒所以才会有那么奇怪的眼神。但是仔细一想,光头虽然长的丑,但是是个富二代啊,他爹在新加坡修什么无尘室,而且他是有女朋友的,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听他说他女朋友长的蛮漂亮,现在正在新加坡读研,寄宿在他老爹那里,看样子是读完书之后就回来结婚的。
肯定,光头肯定知道什么,他严肃时的眼神真不像打算开玩笑的样子,他本来想告诉我的,但是肯定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又给光头打了一个电话。
“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
“那个女娃?”光头说。
“其实我是知道一点的……可是我不想说。”
“你告诉我,不然我晚上睡不着。”我用哀求的口吻说。
“好吧,我告诉你吧,嗯……怎么说呢。”
“大哥,别逗我了。”我差一点就哀求他收下我的膝盖。
“其实……老实说吧,其实……其实你就是个大SB!哈哈哈哈哈,你就是个屌丝,她长这么漂亮怎么可能看的上你,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舒坦,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挂掉了电话,光头再一次用他魔性的笑声和小学生一样幼稚的人格彻底的将我击败。
阿绿是东北的,他是四川的,他怎么可能认识阿绿,我才是个白痴。
我又一次失眠了,在无数次辗转反侧之后,我决定面对现实,像我这样屌丝,阿绿这么可能喜欢我。
我只面对了现实5分钟,5分钟之后我又开始陷入了意淫,我觉得阿绿不回我消息,突然不搭理我是有苦衷的吧。
或许……或许……
短短半个小时,我为阿绿找了十几个不搭理我的理由。
我又发了一条消息给阿绿,同样是石沉大海。
心中那口井又开始无限的扩大……扩大。那口始终沉默的荒井,伴随着黑夜将我吞噬。
第二天阿绿依然没有来网吧,也没有回我消息。
我望着空白的桌面,思考了很多问题。
心中那一口荒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理智。
晚上7点半,我上床准备睡觉。
我望着窗外昏沉的暮色,悲哀的决定再也不要轻易的喜欢上任何女孩子,不,应该是不要再喜欢上任何一个女孩。
我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了爱情的打击了。虽然每次我的爱情之花还未开放就已经夭折,但这种痛苦还是让我好一阵子寝食难安。
爱情啊,真是甜蜜而悲伤。
当一个忧郁的诗人真是痛苦的经历,阿绿的笑容还萦萦绕绕的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时间依然过的那么缓慢,正当我打算看一部AV,释放一点荷尔蒙来祭奠我死去的爱情时,手机又发出了“滴滴”的声音。
“在干嘛?”是阿绿发来的悼文。
我的心已经死了,我是一个被爱情杀死的行尸走肉。请不要来墓地里打扰我片刻的安宁。
虽然我心里在嘀咕,可是我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关掉了电脑,将手纸丢尽了垃圾桶,然后一蹦一跳的回到被窝里。
阿绿说她心情不好,我从网上抄了几个笑话给她,说了一些安慰了的话,我和她之间的气氛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我追问了她为什么心情不好,但她却闭口不谈,我也没太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2天里,我终于体会到了爱情的快乐。
真正的爱情,不是单机游戏。
我们聊了很多,互相了解了很多,她说她的梦想是成为国家级注册会计师,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一听名字我就觉得很屌的样子。
我说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大文豪,接着我将我写过的一些短篇小说发给她看了,我还以为她会像我身边的朋友一样嘲笑我,结果她说很好看,还鼓励我,说我有这方面的天赋。
那一刻我差一点感动的哭出来。
我和阿绿越来越了解了,这两天都聊到凌晨,她困的不行才睡觉。下午就在网吧开黑,我约了她好几次晚上吃饭,她都是说同学有聚会,说也有些奇怪,她读的大学怎么有这么多同学在这个小城市里,不科学啊。但我也没有去追问她什么,人艰不拆嘛。
每天下午开黑时她总是文文静静的,偶尔会看见我莫名其妙的傻笑。一到晚上跟她聊天时就感觉像另外一个人,变的活泼开朗,一副女汉子的样子。
每天晚上那样暧昧的聊天,把我整个人都弄的神神颠颠了,我知道她对我是有好感的,可是……可是为什么,她一直拒绝我约她在网吧以外的地方见面呢。我真是搞不明白。
终于,在我长达2个小时的软磨硬泡中,她终于答应了和我约会。
我……我难道要破处了吗。
但是我还是有些纳闷,因为我们约会的地点不是去吃饭,不是去看电影,也不是去网吧,不是去春游烧烤,不是去游湖划船,不是去游乐场,不是去广场放风筝,而是——一所小学。
我跟她约会的地点是她执意要去的,除此以外拒绝跟我在任何网吧以外的地方见面。
让我吃惊的还不止是她非要去学校的决心,更让我吃惊的是,她要去的学校,是我读了6年的小学——十四小。
我从来没有告诉她我读的学校,她执意要去那里,应该和我没有关系吧……
约会那天的早上8点钟,我就被闹钟吵醒,洗澡刷牙,将头发吹干。然后在衣柜里选了几分钟,选了我认为最帅气的黑色外套和牛仔裤。
在网吧门口等到8点49分,阿绿的身影在从街角处出现,她穿着第一次遇见时的乳白色毛绒外套,牛仔裤和运动鞋,配合着她柔顺的披肩长发,一股浓浓青春气息的魔法攻击直接将我打成残血。
她看见我之后扑哧的笑了一下,我完全不知道她在笑什么,那又完美又红红的脸蛋配上略带一丝娇羞的笑容。
残血的我那里还能承受这样的攻击,直接爆炸!
这就是爱的暴击吗,真是可怕。
如若不是在网吧门口,恐怕我已经匍匐在地,虔诚的去亲吻女神的脚趾了。
“我好像来晚了。”阿绿说。
“没有没有,是我来早了。”我结结巴巴的说。
“走吧,十四小的话,估计走10分钟就到了。”我说,然后抢在她前面走开了。
“嗯。”她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有点紧张,我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怕她看见我紧张的脸,就抢在她的身前走。
走了大概3分钟的时候,我和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气氛不对啊,我应该说点什么,对吧,但是我应该说什么啊。应该找点什么话题呢……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
“喂,走慢一点。”阿绿清脆的声音又从背后传进我的耳朵里。
等我转过头才发现,阿绿已经被我甩了好远。我像个白痴一样的走了回去,尴尬的傻笑。
跟女孩走一起应该跟她平行,对吧?这样的话才有机会牵他的手。
我现在跟她平行着在走,眼睛时不时偷瞄着她自然垂直的手,那双手修长白净,指甲里泛着健康的红色。
经过0,4秒的鉴定时间,得出结果:光是这双手,我能玩一年!
“你冷不冷。”我说。
我已经决定,如果她说冷的话,我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牵起她的手。为了掩盖我的紧张,我又咳嗽了一声,然后将视线转移到另一则,假装对正要擦肩而过的大爷感兴趣。
“不冷。”我很想去看她的表情,然后揣测她的心理,但是根本没有胆量。
“那你的手,冷不冷?”
“不冷啦,四川还好,比起东北一点都不冷。”
作战失败。
我已经没有借口去牵她的手了,就这么牵的话,太突兀了。
“听说在最冷时的东北,尿尿的话会把JJ冻掉。”话一出口,我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JJ冻掉?那怎么可能。”
“我是说,如果有人在野外尿尿的话,尿会被瞬间冻住,然后变成冰柱子,嗯……冰剑之类的东西?”
“没有那回事的,太夸张了。不过每年最冷的天气的时候,会有人被冻死的。”
“东北每个家里面不是都有暖气供应的吗,怎么会冻死人。”
“冻死的大多是在外面喝的烂醉了的人,他们还没回家就在外面睡着了,然后就被冻死。好像每年都会有人这样死掉。”
“东北人很爱喝酒。”
“你呢?爱喝酒吗?”我说。
“谈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吧,毕竟我是东北人哎,就像电视里那样,如果一个东北人不会喝酒的话,好像不太地道。”
“我喝酒很厉害的!什么时候我们切磋一下啦。”我说。
“我……我不喜欢跟喝酒厉害的人喝。”阿绿说。
我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有些红红的。
她会不会跟我想到同一个地方了……
我这么正经的模样,怎么被她轻易的就看穿我伟大的阴谋了。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就走到学校门口了,因为今天放假的原因,学校大门是关着的,最后跟门卫大爷又散烟,又胡诌好久,他才放我们进去。
走进学校之后,视野豁然开朗,昨天下过雨,篮球场上还有淤积的雨水,已经好几年没回过母校了,但篮球场的模样还是跟记忆当中一模一样,那残留在地面上的雨水给我一种,它从来不曾被阳光晒干过的错觉。
围墙的边缘处是一条细长的花坛,里面还是种着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到了春天里面就会开满红色的小花朵,每次体育课跑累了之后,就和男同学们做在花坛边开各种幼稚的玩笑,女同学不会来坐,因为花坛的边缘总是有脏兮兮的泥土,那会弄脏了她们的裙子。
说到春天,现在也离春天不远了,尽管空气还有些冷,但若是仔细闻闻这个学校里的空气,就能感受到春天即将到来的气息。
“为什么要来这里啊?”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阿绿小心翼翼的躲过脚下的水洼说:“就是想来看看,因为我的室友,每次她和大学里的一个老乡男同学,见面时就会聊起他们的母校,听起来很有趣,所以我印象很深刻,既然来了这里,我就想来看看,他们口中的学校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样啊。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没有,感觉就是普通的小学嘛。听他们说的时候那个神采飞扬的表情,真的很向往,但是看见之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阿绿笑着说。
“他们回忆的时候非常特别,但是你亲眼看见就普普通通啦。每个人的童年都是特别的。”
“是啊,我的童年就特别的悲惨。”阿绿可怜兮兮的说。
来了,来了。我期待已久的剧情终于要上演了,我总觉得阿绿不如她表面上那么阳光,她肯定有一些忧伤的秘密。
说不定一会儿,她会一边诉说一边哭泣,最后演变成伏在我的胸膛大声哭泣,我默默的安慰她,然后……然后我两的目光相触,接着就开始亲嘴。
她的嘴唇会是甜的吗,怎么看起来像是草莓味的。
“我妈是老师,正好是我读小学时候的班主任,别的同学能做的事情我都不能做,因为是老师的女儿,理所当然的也成为了他们的敌人,每天除了要做老师布置的作业,还要做妈妈私下布置的作业。而且同学们对我报有敌意,不敢接近我。”
“我从来没有打过小报告,但是他们还是在私下里叫我狗腿子。”阿绿用轻快略带自嘲的语气说,搞的我有些失落。
“真可怜。”
“是啊,比噩梦还可怕的童年,一个朋友都没有,好多想做的事情都不敢做。”
“你小时候最想做什么呢?”我问。
“嗯……”她低着头,犹豫了一会,说。“其实也没有特别想做的。”
“仔细想想,肯定有的。”
“好像是有。”阿绿说。
“我说对吧,小时候谁都有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呢?”
“额……算了,我不想说。”
“没事,说吧,说不定我能帮助你完成你儿时的心愿。”我尝试着打开阿绿的心扉。
“怪不好意思的。”她扭扭捏捏。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会告给老师听。”我说。
阿绿噗哧的笑了一下。“那你不要笑我。”
“保证不笑。”我正儿八经的说。
“我喜欢一个男同学,想跟他交朋友。”
“小学吗?”我说。
“嗯。”阿绿眼神躲闪的点点头。
“这么早熟啊。”
“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就是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
“切,我才不信,你喜欢他什么啊?”我说。
“他学习成绩好啊,很聪明,而且体育也很好。”
“女的也有学习成绩好,体育好,聪明的,你干嘛不想和女的交朋友。”我义正词严的指出了阿绿的逻辑漏洞。
“关你屁事。”阿绿撇过头。
“我知道了,你们班上的女的全都是尖酸刻薄的八婆,所以你才不想和她们交朋友吧。”本来我是想给她台阶下的,但是话一出口,味道又变了。
“关你屁事!”
“嗯……你们班上只有你一个女的吧,没有其他女同学,对吗。”
“关你屁事。”
完蛋了,阿绿好像真的生气了。
“以前这里是一片空地,后面学生越来越多了,就又修了一座教学楼。”我赶紧拉开话题。
“关我屁事。”
我真是个蠢货,好好的一次约会,被我搞砸了。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默默的和她平行着走。
因为星期6的原因,学校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周围的安静将沉默无限的放大。
就在气氛越来越不对劲的时候,阿绿说:“学校里是不是兵兵球台?”
“嗯嗯嗯,往这边走。”我谄媚的笑着,像个给日本鬼子带路的汉奸。
兵兵台啊,好几年没有回来过了,不知道有没有拆掉。我和她无声的走下一条长长的阶梯,穿过铺有零散落叶的庭院,走到庭院的尽头,再走下一条阶梯之后,来到了兵兵台的所在地。
没有变化啊,跟记忆当中的一样,两个因岁月久远,看起来斑驳不已的石头堆砌的兵兵台还静静的躺在那里,这个院子不大,除了下来的阶梯以外,3面都是高高的居民房的后背。
以前怎么不觉得,但年长之后一踏进这个兵兵台的小院子里就有一种被包围的感觉,我点燃一支烟,坐在石阶上,看着小院子陷入了回忆当中。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啊?”我问阿绿。“你要不提一下,我都忘记了。”
“关你屁事。”阿绿头也不回的说,她低着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我吐出一个眼圈,脑子里思索着是不是应该为我强大的逻辑思维而道歉。
最后阿绿在院子的角落里蹲了下来,不知道在那倒倒腾什么东西,不一会,“真的有这个地方啊。”阿绿突然自言自语的欢呼了起来。
“你过来。”她起身,对我招手说。
我从石阶上坐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向她走了过去。
“你伸手进去,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东西。”阿绿随手丢掉一块石砖,指着墙角里一个黑漆漆的洞说。
“不要。”我头皮发麻说。“里面可能有蛇。”
“胆小鬼。”她蹲了下去不屑的说,看了看洞口,秀气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她伸了伸手,又收了回来,最后放弃了。
“你帮帮我嘛。”阿绿站了起来,撒娇说。
我瞬间沦陷。
“你让开。”我说,阿绿退后了两步,我在跪趴在地上向黑漆漆的洞口看去,什么都看不见。
“里面可能真的有蛇。”我为难的说。
“胆小鬼,这里面怎么可能有蛇。有点常识好不好,这里要有蛇,早就饿死了。有草的地方才有蛇。”
“说不定它是不吃不喝的石头蛇。”我越看这个洞,越笃信自己的结论。
“不会有蛇的,你帮帮我嘛。”阿绿摇着我的肩膀,嗲声嗲气的说。
“你不生我气啦?”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早就没生气了,我没那么小气。”阿绿说。
“那你笑一个。”我说。
“呵呵。”
“不要冷笑。”
阿绿嘴角微微上扬,对我笑了一个。
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沸腾了,手缓缓的向洞口伸去。
我一伸进去就感觉凉飕飕的,然后指尖就碰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吓的我一下就缩了回来。
“有东西!”我声音都变调了。
“当然有东西,不然叫你伸手干嘛。把它拿出来啊。”
“软乎乎湿答答的,好恶心。好像真的是蛇。”
“都说了,不可能有蛇的。”阿绿说。“快把它拿出来啊。”
“我……我不敢,我会死的。”
“死了我负责。” 阿绿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她翻白眼的样子都那么迷人。
“怎么负责?”
“负责埋。”
“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会的。”阿绿又翻了一个白眼。
“你会为我哭吗。”
“会的。”
“那在我死之前,我们亲个嘴好不好。”
阿绿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在阿绿还没有回答时,我再一次将手伸了进去。
五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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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不珍惜我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我在下一个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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