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有听说过歌菲琳女装吗丫口袋?

找老爷爷说话,跟上面一样。然后到海上一个岛,有道观的。往左边进山洞,一直走。到最里面,就是代后。送完可以回去那学习装置全攻略Chapter&1——冒险伊始&&&一开始,我们要先选男女主角。上次玩水晶时我玩女,这次当然玩男啦。(“玩女”?“玩男”?……MelonGx:不要想歪了~~~!)&&&进入游戏时,发现你在一辆卡车上。下车时妈妈告诉你,你们全家刚搬到这个ミシロ镇,叫你上去2F整理房间。在房间的电子钟处可以调整时间。下楼时,妈妈叫你看电视专访,得知オダマキ博士就住在这儿。GO&GO&GO!&&&去研究所,博士不在;去博士家,也不在。上博士家的2F,发现博士女儿(就是副主角)在玩电脑。对话后她离开。全镇都找不到博士,惟有往上走至R-101(就是Route&101,以下全用R-XXX表示)。果然在此!只见博士被只No.010(ポチエナ)追住不放,包都丢在一边(好废的博士……汗)。上前拾起包,掉出三个精灵球——3拣1啦!!!&&&No.001&キモリ&草系&&&No.004&アチャモ&火系&&&No.007&ミズゴロウ&水系&&&我选的是草系。真是好运气,被我遇到只闪光的^^但个体值实在不理想……[10][10][10][10](攻/防/速/特)&&&注:如果玩女的话,副主角会是博士儿子,而且你的家位置跟博士家调换。&&&战胜那只No.010后,博士带你回研究所,并给你刚才选的那只PM。然后博士叫你去R-103找副主角。从研究所出来之后,一直往上走,走过R-101和コトキ镇,来到R-103。找到副主角后和她单挑(她的PM总是克你的那只),战胜后她离开。回研究所请赏吧!回到研究所,从博士那儿得到图鉴。&&&注:Rubby和Sapphire的图鉴经过重新编号,新旧PM混杂在一起。&&&离开研究所,开始真正的旅程。出镇之前妈妈会给你跑步鞋(按B时在大地图走路速度×2)。到达コトキ镇后左行,进入R-102,打败众Trainer后来到トウカ市。&&&PC里有人叫你给他写Trainer&Profile(事实上是一句标语)。去GYM,却见一个叫ミツル的小鬼拉你去捉No.029。回来后,馆主(事实上是你老爸^^)叫你集齐4个Badge才找他——KAO!向左出城吧(进入R-104)。&&&在R-104见到一无人小屋,旁边有座桥,桥下有艘游艇。有什么用呢?暂时Unknown。往上走就是トウカ森林。&&&森林里,有位老兄(日文忘记了,暂且称为AAA)正在找No.034,突然熔岩(マグマ)兵团的人出现,并跟你单挑。战胜后从AAA手上得到SUPER&BALL。继续走,发现北边是Exit,东面却被2棵树挡住(劈树机器呀,你在哪里?)……出去再说吧。&&&注:Sapphire版是水(アクア)兵团的人。&&&出去后还是R-104。跟左边的人对话能得到TM09,去左上角花店能得到ホエルコ喷壶和一颗树果。往上走过桥,去右边找老婆婆又能得到一颗树果。再往上就来到カナズミ市。&&&进入カナズミ市,首先去左下角大屋2F得Premium&Ball(一个纪念品Ball,捉PM效果应该相当于SUPER&BALL——有待验证);再去中间的PM学校拿先制之爪(せんせいのツメ),还能看各种异常状态的介绍;然后去Pokemon&Center左边的小屋拿HM01(终于可以劈树啦!但是还要拿徽章……);最后呢——当然是去GYM(岩系)暴挑一顿,OVER!&&&Chapter&2——不安的预兆&&&拿到徽章和TM39后出GYM,突然见到AAA追着森林里那个熔岩兵团的人往R-116去了。GO&GO&GO,穿过R-116来到カナジタ隧道门口,一位老伯说他的小P被抓了。进去隧道,果然是那个熔岩兵团的人在搞鬼!一阵PK过后,他把从AAA那里偷来的デボンのにもつ丢给你,扔下小P逃之夭夭了。老伯也来了,但什么都不给就带着小P走人,KAO!只好回去啦。回到カナズミ市北门时,AAA会给你SUPER&BALL,并带你去他的办公室(PM道具研究中心)会见他的BOSS。BOSS委托你送一封信(ダイゴへのてがみ)给ダイゴ,并送你PokeNavi(Pokemon&Navigator,可查看地图、PM相貌属性(かっこよさ、うつくしさ、かわいさ、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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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小时候特别不漂亮,因为她脾气暴躁的父亲高大还算英俊,老实温顺的母亲又是娇小而有丰韵,所以她的不漂亮在村子里有很多人怀疑是盗版。丫头小到大她就很得旁人的关注。她学习挺好,这是她一生中唯一的骄傲,她在学校一直使用班干部称谓,像“丫头副班长”或“丫头卫生委员”什么的。就是老师也记不起她那已被所有人遗忘的文雅的学名了。她一直在指挥一群调皮捣蛋的男生,这倒好,无意之中就加强了她驾驭男性的专业本领。. C5 t* d0 H/ q, }, K8 F9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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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初中了,丫头发育良好。除了学习之外,她又多出了两个值得骄傲的地方,令更多男生心甘情愿对她俯首称臣。到初二了,一个刚调下来的新老师发现了她这个学习尖子,便有心特别培养她。一到下自习,丫头就例外被请到那个长着几撇黄黄软软胡须的年青男老师房里温习功课。那位青年男老师刚从电大毕业出来,据丫头说他是个很浪漫的人,他把野蔷薇花的花瓣洒在床上,整得得床上一片粉红,让女孩子看了就想躺上去。她还说他是个很有学问的不一般的诗人,他的学问表现在他能把马致远的那首“枯藤老树昏鸦”倒背如流,并知道马致远所说的老树在中国哪个地方。他送了丫头一首诗,令丫头感动得当场感冒。诗文大致如下:偶遇山间一奇葩,淋淋如水早春芽,心羡花香心未动,不知有缘到谁家?”3 J/ Z; w. \+ O7 }&&\&&J
           第一次丫头去那位小胡子老师房间时,所有的同学一晚上都睡不好,是嫉妒或者是羡慕谁也说不清楚。男生们肯定是气愤的,有几个激进份子要求胆小怕事的人去窗外偷听,胆小怕事的人劝他们安心高枕,一会儿丫头回来了,什么事情不能问?女生们心思不知飞到了哪里,有几个眼睛明显的红了,还睁得大大的对着空空的墙壁无力呼吸。夜深了,丫头蹑手蹑脚的钻进被子,那些睁着眼睛睡觉的小女孩子们都想知道丫头跟老师谈了什么,做了什么,可是谁都不愿第一个开口问,显得自已对这事情太在意。丫头很兴奋,打算如果有谁要问就把这份荣耀与她分享一下,等了几分钟,好像大家都睡着了,只有失望的假装打个哈欠自言自语的说,“哎呀,真是困极了。”其实再过两个小时她也不见得睡得着。
         小胡子的好不光在学问上,他个子不高可打篮球时的进球率特高,经常招来一群女生疯狂的尖叫。所以他在学校也算是女生们一个不大不小的偶像了。不大不小的好啊,太优秀的,学生妹妹知道一定是特骄傲的,太差的她们也看不上眼。全校十几个男老师这个是最对她们味口的。可让丫头占了上风,谁都不服气。所以在丫头到过老师房间的第二天,所有的同学都有意无意的疏远丫头,让丫头憋得她只好找全班最丑的男生一吐为快,而其它同学也就在三分钟之后知道了丫头狂吐的全部内容。$ |! @' t- O/ x$ T6 a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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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学校后背的野蔷薇糟了殃,女生宿舍里全是粉红的花瓣,而所有的男同学也不约而同的爱好起古诗词了,特别是马致远的。
          小胡子老师在班上公开表扬丫头,说她悟性高,是个很有潜力的学生。希望他能好好学习,为将来打好基础。虽然丫头不知道将来是什么,学习不就是为了考试么?可小胡子的一番话还是令她很受鼓舞的,终于不负师望,在全县的化学竞赛上一举夺魁。后来,她去小胡子的房间更频繁了,在学校不成文的新闻报道里他们二人已成了焦点。小胡子使出浑身解数在天真无邪的丫头面前尽情狂捧海吹,丫头的瞳孔一会儿扩大到极限,嘴形保持圆润的O,一会儿又眯着两汪“清泉”,含情脉脉。对他们来说此时的精神交溶远比生硬死板的课堂来得生动有趣。他们中间一个人享受到了盲目崇拜的快感,一个人享受到被人盲目崇拜的成功快感。只有可怜的躲在窗子底下偷听的两个男生,才是失败中的失败。他们听凭蚊蝇咕咚咕咚的吸吮着他们新鲜的血液,偷听到了老师与丫头谈话的所有内容,可单纯的他们绝对偷听不到老师抚摸丫丫肩膀的声音,及老师激烈而兴奋的心跳声。9 [# I' ]- A/ u- r+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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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丫头想把再一次把与老师的亲密接触如数家珍的倒给那个最丑的男生听时,那男生红着脸只说了句“我听过了。”便拔腿仓惶而逃了,因为全班同学都已在当晚便掌握全部资料。" E) F8 w( N' g5 ?/ ^8 J"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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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说给小胡子听,小胡子谨慎了。不再轻易约丫头进房间了,丫头寂寞了,逮住一个与小胡子擦肩而过的机会,眼睛就冲小胡子眨巴几下。小胡子心领神会。第二次与他擦肩而过时,丫头就收到一张小胡子写的纸条:---学生的首要任务是学习,千万不能胡思乱想!今晚下自习后,到校外的操场等我,切记!”
         丫头不明白,小胡子所说的胡思乱想是什么,她觉得自已并没有想什么啊?学校规定晚上不许出校门的,她有点不敢冒这个险,可是也不敢不听她尊敬的老师的话。
    夜黑漆漆的,丫头摄手摄脚逃出校门。天有些冷,她穿着单薄的衬衣,瘦小的身子在黑暗中找寻着小胡子。在校门外十米的地方,一棵树荫底下,有一点微微闪动的红光,有个人轻轻咳嗽了一下,丫头心里害怕了,转身就想走,谁知是小胡子在那儿喊她,原来小胡子蹲在树底抽烟。他们肩并着肩向着无人的山林走去。' N. L8 C! `6 z
           这一晚的月亮被薄云遮住了,天有些暗。刚下过雨的路面,有些积水,白白的一块一块,每次丫头差点要踏上去了,小胡子总得及时的把她拽过来。丫头感觉到小胡子的手很有力,也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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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了那片黑色的林子。没有了灯光与课本,丫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小胡子也沉默的抽着烟,他低沉的男中音问丫头,:“怎么不说话?”丫头找不出合适的话题,便说,:“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I& K+ Q. J, z6 C9 R* B*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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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的声音有些抖,唱的是明月千里寄相思,其实她这个年龄根本不会理解到歌词的含义,是刚好学到这首。可小胡子注定是误会了,她一下把丫头抱在怀里。丫头毫无防备,身子无法保持平衡,踮着脚希望自已不至于太大面积的倒在老师的怀里。她辛苦的支撑着,终于累了,还是靠在了老师的肩头,这一靠她闻到了老师嘴里的烟味,也感觉到老师那软软的胡须扎在她脸上让她有种想打喷嚏的感觉。结着她感觉到老师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有种很肮脏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结吻。老师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探索着,她倔强的紧咬住牙齿,不让他进入。小胡子紧紧的抱着丫头,她柔弱的身躯有些生硬的在反抗着,可她青春的气息还是如花香般的扑面而来,让他不能自持。最终丫头还是没让他的舌尖进入她的嘴里,小胡子只好摇摇头放弃了,他放开丫头,说,“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要上课。”丫头一声不吭的跟在他身后。小胡子也有愧疚,农村的小姑娘是单纯了一点儿,看来她还是初吻。丫头跟在他后面,思想一片混乱。原来这就是琼瑶小说上的吻,怎么是这样,干巴巴的,并没有什么味道啊!还有老师身上的那个是什么啊?她想也想不明白,到底人们为什么会喜欢结吻,老师身上怎么会有一段顶得她生疼的硬物?
      丫头开始变得沉默了,也不把当晚发生的事到处炫耀了。她感觉那不是件光彩的事,可秘密闷在心底难受,表姐又成了她的倾诉对象。从表姐的口中她才了解到男人的生理上的本能反应,也就是她不明白的老师身体上的莫明其妙的反应。这样一来,她更害怕了。便戒备森严的躲着小胡子。小胡子喜欢丫头的纯,有了私心。到了初三,丫头收到了小胡子给她的一大叠复习资料和一封奇怪的信。6 A7 t& y. W0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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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的开头是这样的,“亲爱的小小老婆~~:你好!--------”丫头接到信,吓了一跳,她不明白老师怎么会这么称呼她。她知道女人迟早要嫁人的,可也没有这么快的想到这个问题啊!信中的大至内容就是让她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大学,有机会进城,他们两人就可以在一起。丫头不知所措,只好找到班上最大的女孩子,一起商量对策。班上的最大的女生是个留级生,丫头认为她一定能懂这些事情,而且也可靠。因为有一次午休,教室里没有一个人,她就倒在两个桌子中间的椅子上睡觉,后来,她不巧的发现校长摸那个女孩子的胸部,那个女生吓得嘤嘤咛咛的“不要,不要”,她就像个笨蛋一样的踢了一下椅子,吓跑了校长之后,那个女生发现是丫头帮了她。不过,后来这事校长也知道了,是那女生说的,校长还单独警告过丫头不要说出去。
        丫头很够意气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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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们商量到对策的时候,已快毕业了。
           接到成绩单的那一天,小胡子比丫头还着急。不幸的是,丫头落选了。后来,她不得不回到农村。很多人替丫头惋惜,丫头更加沮丧,平时成绩很差的同学都考取了,她却不知道自已到底是怎么啦,考试的那天中午她头疼极了,自已也感觉到似乎命运的双轨开始转弯了。父亲把她臭骂一顿,还让母亲扣了她两餐饭。她只有无聊的郁闷的把自已扔在繁重的农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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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小胡子还写过两封信给丫头,约丫头到学校去玩。学校放假了,丫头也无闲着。一个炎热的午后,她单独去到了学校。学校里静悄悄的。小胡子一个人在房间。房间的布置没有以前的浪漫了,小胡子的肮衣服到处扔着。丫头说要帮他洗 衣服,小胡子 愉快的答应了,反正两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大堆衣服送到了丫头手上,丫头正后悔呢,她是最不喜欢干家务的,小胡子还屁颠颠的跑过来挑出几个短裤,说是不好意思要女孩子洗。丫头花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才拾缀完那堆衣服。在房间的床上,小胡子打开电扇,让丫头休息一下。电扇吹出了丫头发育渐趋成熟的少女的体型。小胡子的眼睛盯着丫头的前胸,欲火像要喷出来一样。, Y&&x* Z6 c, b8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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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全然不觉,小胡子吞了一大口口水,清清嗓子说:“丫头,你爱我吗?”丫头茫然的点点头。其实她还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她认为既然他已经吻过她了,那么她也应该是爱他的。小胡子满意的笑笑,其实他太清楚了。他说:“现在你还不懂,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想要你,你肯吗?”丫头傻愣着。小胡子觉得自已的心快蹦出来了,他也很紧张,这么年青的女孩子,他第一次交往。他想也许她吓着了。可是丫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小胡子这时反倒觉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这么大的女孩子应该懂了,本来他以为丫头会吓得大哭,然后他会轻声的安慰,慢慢的引导,然后才让一切来得更顺理成章,更富有戏剧性。可丫头这么爽快的答应倒让他有些骑虎难下了。一张天真幼稚不谙世事的脸,虽然不是很漂亮,可那青春富有弹性的皮肤,谁不心动。9 G% ?. N6 M" s1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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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胡子慢慢靠近丫头,他想吻吻她,可记起上次失败的一吻,还是放弃了。想动手去抱抱她,她的样子实在让他不忍心强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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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她明白老师要做的是男女之间要做的事。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打定主意,随他吧,反正我不懂。
           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革命主义英勇形象。小胡子伸出手,慢慢退下丫头的裤子,露出了丫头雪白的大腿和还未发良成熟的如蓓蕾般的乳房,面对丫头准备英勇就义的处女的身体,他忽然心里空荡荡的,找不出一丝欲望的影子。他再一次丫头:“你真的愿意吗?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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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不作声,静静的等待着。她想:总得有这么一次吧!8 T; Z7 F: c1 d8 p+ i( Y1 @) z) D: E
           谁知她的小胡子老师并没有什么行动,反而轻轻的帮她穿上了衣服。! m7 ~/ Y4 F2 N1 p! O
           丫头不明白,他为什么又不做了。小胡子握着丫头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以后到了社会上,要记住,一个女孩子一定要懂得自尊,自爱,自重。”2 o, U1 \6 `5 r9 |# H# n0 k#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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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走了,她没记住老师给她的“三自经”。第二天就进城,到棉纱厂上班了。
         如果说社会是个大染缸,那棉纱厂就是这个染缸里最污秽的沉淀。社会上到处都传闻,棉纱厂没有一个处女,要讨老婆千万不要棉纱厂的。这些背景丫头从不曾听说过。是班里那个最大的女生,与她拥有相同秘密的梅子介绍她进去的。7 K. M$ k( J: p+ P/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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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刚进厂,暂时是学徒工。住的地方也没有,只跟梅子挤在一张窄窄的单人床上。梅子住在女职工宿舍216房。同住的有十二个女孩子,都是城郊农村的。棉纱厂按劳分资,每月大概能挣三四百块左右,不包伙食,职工们都是自备煤炉,自起火灶。所以小小的职工宿舍也是十二个人的厨房。成天有三三两两吵吵骂骂的,是个肮脏,杂乱,粗俗的地方。
           丫头来的第一天,就被车间热火朝天的劳动气氛感染了。她觉得做工人很光荣,九年的义务教育让她的脑子吸收的都是些积极向上的思想。她不怕苦,也不怕累。上班时勤学苦练,下班时嘴甜手快。她为了报答梅子,义务帮梅子洗衣服。梅子也乐得她如此。
         城市的女孩子喜欢过夜生活,灯红酒绿之下,尽是些痴男怨女寻欢作乐。新潮的服饰,粗俗的语言都一点一滴的溶进了丫头的心里。第一个夜晚,梅子带丫头上街,三个男孩子在台球室等着梅子,丫头的出现让他们兴趣大增,甚至当场为了争夺丫头而互相攻击。因为丫头是棉纱厂唯一的“处级干部”。梅子不理会,只与其中一个平头打情骂俏,另外两个死死缠住丫头不放,争着要教丫头打台球。 3 n&&M) w3 T- s!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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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球城里聚集的大多是青年男女,丫头与两个男孩子正打得起劲,梅子和她的男友悄悄走开了。丫头因为刚学上手,进了一个球便大叫起来,完全是学校里那副疯狂的样子。引得旁边的男孩也不免要多看几眼。那两个师父更得意,互相挤挤眼,心想这个丫头好上手得很。; D4 q2 o- `7 V5 V" {, }5 A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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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其中一个男孩子的括机响了,他跑去打个电话。另一个趁机在丫头身上揩油,丫头低头描准的机会,用手摸了丫头一把,丫头一声尖叫,场边的人都看见了,一起哈哈大笑。丫头窘得扔下球竿就走人。那男孩子一直不吭声的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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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并不注意,一个人慢慢向江边走去,盛夏的晚风清爽怡人,丫头站在江边,看着江面上来来往往的油船与江面上闪烁的灯光,第一次看到如此美的江边夜色,她心情舒畅,这与农村大不相同的城市景象让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与向往。
           丫头正陶醉在幻想里的时候,突然一双手从背后环抱在丫头的前胸上,粗犷的抚摸着。丫头转过身来,就想一掌括过去,可那人又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原来是刚才教他打球的男孩子悄悄跟上来了。丫头想骂他,可是又找不出可以用的词语,她在学校从不骂人。只好高声的警告他,再不放手,她就要喊人了。可是那男孩子不等他说过完,便用嘴堵住了丫头的唇,丫头觉得全身一阵酥软与眩晕,几乎无力挣扎了。男孩子便有心把她往暗处拖。丫头突然警觉到将要发生的危险,推开男孩子大声喊着“救命!”吓得呜呜大哭起来。那男孩子一下没了兴趣,放开丫头转身就走。一个扫大街的老太婆走到丫头身边,热心的说:“你还是个学生妹吧,晚上可不能随便出来,江边很多散仔经常强暴小女孩的。”丫头听了,也没心情声谢谢,就走了。( k5 q5 L' m, |. L
           回到宿舍,梅子的男朋友跟梅子躺在被子里。她让丫头在另一个职工的床上挤一挤。丫头看到梅子裸露的上身趴在她男朋友的肩上,脸一阵热。可这事在宿舍已见怪不怪了,半夜里丫头听到床板嘎嘎的响声,她奇怪的用胳膊捅捅身边的女孩,可那个女孩子一番身又睡了。只有丫头瞪着大眼睛揣摩着。第二天,丫头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梅子,梅子听了只哈哈笑两声,然后提醒丫头说:“他看上你了,要搞定你,你小心点。”丫头仍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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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梅子的男朋友请吃早餐,梅子也带丫头去。昨晚的男孩子也在。坐在桌子上,梅子的男友大勇便介绍那个叫小刚,另外一个叫小虎。欺侮丫头的小刚很殷勤的帮丫头端了碗牛肉面。那偏是丫头爱吃的。梅子在丫头耳边悄悄说:“看不出,他还很细心的。”丫头踩了一下梅子的脚,红着脸低头吃面。大勇开声了,“丫头,你还没有男朋友吧?”丫头吱唔着假装一口面没咽下去。大勇就接着说:“我这兄弟人不错,介绍给你吧!”接着又变戏法一样的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电影票。说:“今晚你们俩去看电影啊,不去就是不给我大勇面子。”梅子一把接过来放在口袋里,丫头想推辞。梅子小声说“回去再跟你解释。”' @. H0 v( D+ P1 l-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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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梅子的男朋友是条街的老大,216房的所有姐妹都靠他照着,要不然随时会有散仔在他们房里收保护费兼免费过夜。梅子也不敢得罪他,只要他开口要办的事没有人敢拒绝。3 j. f6 u) L2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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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只能答应。到了晚上,梅子把丫头打扮了一下,小刚也帅气多了,骑着摩托车来接丫头。丫头坐上小刚的车,她第一次坐摩托,在后面紧紧抱着小刚。小刚得意的有意无意的踩踩刹车,丫头便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到他背上。到了电影院,刚好开场。小刚拉着丫头的手穿过黑压压的人头,找到在勇帮他们定的情侣包厢里。! r% S# L& _7 n$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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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大勇并不挑看戏的内容,这晚的电影不是缠绵的爱情片,而是激烈的武侠片。丫头看的津津有味,而小刚自从一进包厢就双手不停在丫头身上摸索着。丫头听了梅子的话,由他了。小刚不耐烦了,悄然问:“你怎么一点反应没有?”丫头疑惑不解的:“什么反应?”小刚骂她是个猪,她还是用心看她的电影。/ G# Q: _% V1 m7 ^: Y
           电影放完了,小刚把丫头拉到了一个哥们的空房子里,丫头不肯进去,小刚保证,绝对不会欺侮她,她才半信半疑地随他进去。
          房子很潮很乱,也没人打扫。除了一张床和桌子,什么都没有。丫头找到一本破书低头番着,小刚关上门就恶狼扑食一样的扑过来。丫头与他撕打着,可小刚将她的一只手反压在她背下,再按住她的另一只手。腾出一只手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丫头剥了个精光。丫头尖叫着,小刚并不在意。他。。。。。。。此处删除五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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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进行的这场血斗终于在凌晨三点停止了,只有丫头嘤嘤的哭泣声无力的在空气里飘荡,小刚因为疲倦则酣声如雷。附近的人都听到了丫头的惨叫声,她的叫声让人联想屠宰场,刑场,还有坟场,那些善良的人们都在入梦之前为她摇摇头又沉沉睡去。世界上残忍的事多呢,谁能理得了那么多!* T: n3 U&&x! l9 W
           天亮了,光亮照出了床单大片的血迹,小刚醒了,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和自已腿上的血。厌恶的光着身子走到水龙头底下冲洗干净,穿上衣服就出去了。丫头仍然躺在血迹里 。
广州火车站,一个外乡人聚集最密的地方。满是黑压压的人头和行脚匆忙的脚步。丫头与梅子两张青春的脸上,满是对新世界的向往与欢喜。大勇也如开了眼界,一路他妈的他妈的骂着,埋怨自已前几十年是白活了,居然不知道来享受这样的花花世界。丫头特别兴奋,一改往日的颓丧,烟不抽了,普通话也说得字正腔圆的。她又找回了做人的尊严,一踏上了广州就好像她也是个广州人。开心的在街边吃了一顿快餐,还轻松的与老板聊着闲话。$ h$ @% W& U2 v9 }* r: f0 q
       老板是个矮胖的四川人,丫头开口问:“师父,您这儿好找工作吗?”老板看了他们的行李就知道是刚来的,笑笑操着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我不是这儿的,我是四川人,郎个年青的女娃子最好找钱罗!”: c/ E5 C: r$ c&&i# d1 L) [
       他们三人一听,都轻松的笑起来,原来广州真的是满地黄金。丫头又接着问,该上哪儿找工作?大勇却使个眼色,丫头看见了,就低头吃东西,那老板还是听见了,说:你们这样的,到哪儿都有人要,大把的钞票等着你们挣。8 f3 {4 ~9 ^- u0 x" F& T
       丫头有些不信,大勇说:“老B也是这么说的。”老B是大勇的大嫂,自从来到广东发得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可这个弟弟她挺喜欢。大勇并不买帐,背地里喊她老B。
       按老B给的地址,大勇离开了市中心,做芳村的公车到了玑山风景区。很快就见到了老B。其实老B并不老,看起来是个很有风韵的少妇,大勇说她三十多了,丫头和梅子怎么也不信。老B一身珠光宝气,嘴里叼着烟,细细打量着梅子与丫头。点点头,就算是过关了。随后就安排他们住下。并告诉她们房租是1000块一月,水电自付。丫头和梅子就急得眼泪要掉下来,哪来这么多钱交房租啊?老B一笑,“哼,等你们赚了钱,哪会把一千块放在眼里。”然后就走了,扔了五百块钱,让大勇去帮她们买两件新衣服。
      晚上,大勇把丫头与梅子带到了老B的房间,老B的房间比她们住的要豪华。一桌人在打麻将,老B将烟叼在嘴里,一个年青男人将头搁在老B腿上,躺在她身边的沙发上休息。大勇见了,脸憋得通红,可考虑到身上钱不多,也不敢做声。老B看见了,动了动脚,示意那男的起来身,可那男人反闭着眼伸手来搂她的脖子。老B不耐烦的大骂了一句,:“操你娘,没看见我老弟来了吗?”。那男的才慌慌张张爬起来。对大勇点点头灰溜溜的走了。
       跟老B打牌的都是几个漂亮得惊人的年青女孩。也都抽着薄荷烟。老B对着她们说,“我老公他妈的被人家一关就是五年,谁他妈受得了?潘金莲都受不了。何况我老B呢?”大勇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的。那些女孩子也帮老B说话。“女人他妈就这样,逃不开男人的魔掌,说是恨死男人,可离开男人也活不了。”
      大勇不出声。老B再看看丫头和小梅,摸起一张牌,漫不经心的说:“衣服是土了点儿,可~~穿着能勾到男人。”然后就啪的一声将牌摔在桌上哈哈大笑起来。“呵呵呵,自摸清一色,多少番你们这几个骚货慢慢算。”随后又笑着向大勇:“大勇,帮我顶一下,我上趟厕所。”大勇起初不答应,中间有个大眼睛的女孩,对他挤挤眼,他就鬼使神差一样的坐下来了。, P$ U7 a7 l5 |&&y2 ?
      晚上,老B把丫头带到了酒吧。进酒吧要买票,二十元一张。老B先付了钱,还嘱咐她们晚上还给她另外还得交给她50元的提成。丫头和梅子听凭她安排。
      酒吧的情调是昏昏欲醉的。美丽的T形台上穿着三点式的窈窕女郎在她们眼前扭来扭去。丫头眼瞪得大大的,梅子心里更是羡慕至极。丫头小声对梅子说:“好像看见了那里。。。”梅子说:“什么看见,人家根本没穿那个。”丫头说她们可真够大胆的。梅子轻蔑的看着丫头,“看你土得那个样子,这些人也是外地的。人家差不多都有十几万,你看我们?”
      接下来,她们俩人都沉默了。也许人生该有新的追求目标了。梅子是这么想的,她喜欢华丽的珠宝,花起来大大方方的秒票。
      一会儿,老B就把这两个做着金色美梦的小姑娘带进了包厢。+ m% i1 w9 O4 a- ?9 O; |
      两个外地商人,一个三十多岁,带着眼镜。另一个五十多了,也许还不止。花白的头发,业精神却很好,面色红润,笑声爽朗。唯一让丫头不满的就是他嘴里镶着的那颗金牙。可梅子却不介意。她坐到了老头身边。老头把她们两人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将眼光扫向的梅子的胸口,梅子轻轻咳了一声,动了动身子,老头才满意的将手放到梅子肩头用生硬的普通话说:“小姐啊~~,你是从哪里来啊?”
      梅子声音甜甜的,娇娇的,就像在给台湾儿童动画配音:“我是从北方来的,老先生是哪儿人啊?”
      老头高兴得哎哟哟直叫唤。丫头感到手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想:这个老不死的。带眼镜的男人一直在注意着电视上股市动态。不跟丫头说一句话。那边老头已把梅子带到一边去打情骂俏了。老头与梅子的笑声穿传到丫头耳朵里,丫头觉得恶心。股市她不懂,那些烦琐的数字激不起她的兴趣。在这样一间屋子里,豪华的包厢里,她突然觉得非常孤独。梅子看也不看她一眼,专心对付那老头子。她看了看身边的中年男人,长得还挺耐看的。比小胡子高大多了,也比小刚有气派。想找点话头来跟他聊聊却没有勇气。她就这样孤单着寂寞着静静的陪着。
      
       股市信息终于放完了,那男人回过头,丫头礼貌的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男人从鼻孔里回敬一声冷哼。丫头的脸一下子涨热,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一股酸酸的感觉抵到喉咙,刺激着她的泪腺。可她拼命忍住,不想在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可恶的男人面前哭出来。那男人看到她的委屈,似乎感觉到自已的行为有失君子的风度,面色缓和一点慢慢靠近丫头,语气平淡的说:“小姐,你上钟吗?”2 w# D5 |6 ~& C: E9 C" B) \
      丫头一愣,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好摇摇头,那男人见她摇头又问:“不方便?”丫头又不知所以然的点点头。
      然后那男人就掏出一百元的票子对她挥了挥手说:“你也出去吧~”丫头拿着钱,愕然了。想看看梅子,梅子不知去哪儿了。她只好退出来,心却乱成一片。
      丫头跌跌撞撞的在昏暗的灯光与激情的音乐中好不容易找到老B,把刚才的事告诉了老B,老B先是大声臭骂了一句:“你这傻B,人家看上了你,有钱都不懂赚,你来干铞啊?”这时丫头的眼泪才如喷泉一样涌出来。她伤心的递给老B那刚挣来的一百块。老B看也不看塞进文胸里,又历声对丫头说:“上钟就是上床,懂了没有!操你娘,像个处女似的!”9 H; L( G' x2 U7 N' p/ j
      丫头被骂了一顿之后一个人回到房间,楼层里空荡荡的,所有的姑娘们都去挣钱了。; V( T& n- m2 x2 \4 `$ I
      她觉得心里满是羞辱与愤怒,大声的干嚎了两下,却又不甘心这样软弱的哭。恨恨地走到镜子前对着镜中的自已细心的审视着。我丑吗?也许脸是不够园,嘴唇也太厚,可我绝对不是笨蛋!老B算什么,那个臭男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总有一天我丫头会风光给你们看。这样想着,她觉得心里舒服一点儿了,拿出梅子的化妆品在镜子跟前涂抹着。然后又做出各种风骚的样子对着镜子自我陶醉一番。
      梅子很晚才回到房间。她特别兴奋,叫醒了熟睡的丫头丫头迷迷糊糊的见她拿在一大把秒票在她眼前晃悠着。8 D3 P&&k' X3 Z
      “丫头,你看,才这以一会儿,我就有这么多钱了?”。梅子脸上有个齿痕,口红也掉了。丫头看着并不问,只冷漠的哼了一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是这样说,其实她争强好胜的心已经无法平静了,她在入睡之前还花几分钟来设计那个她预想的美好的将来,一个出人投地的丫头的将来。&&h: D; p+ k6 g3 }! x3 E
      梅子收好了秒票,对着镜子补了补妆,那老头留的齿印还不算深,她向大勇房间走去,房间黑漆漆的,敲门没人应声。难道是大勇知道了她和老头的事,生气了?她一阵紧张,就去找老B。谁知推开老B的房门看见老B躺在大勇怀里抽烟。大勇光着上身露出坚实的胸膛,梅子一下子愣住了,不知该闯进去不是该退出来。老B看见梅子惊愕的表情,扔下烟头对梅子说:“都是出门卖的,回家别乱说话。不然小心老娘做了你。”" j7 u&&@) s7 B8 j
      然后她懒懒的起来,穿着透明的睡衣,睡衣里面棱角分明。其实也不能大勇说什么了,可梅子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大勇,她跟了大勇两年了第一次被大勇凌辱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现在他却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何况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大嫂,一个比她大十岁的女人。大勇不敢看梅子的眼睛,冷而狠的说:“回去睡觉。”
      梅子哭着走了,回头房间,她还在哭着,这是她来广东的第一个不眠之夜。生活就是这样捉弄人,大把的秒票没有了任何意义,失去了自已的男人才是最让人伤心的。
      白天是无聊的,这里的女孩子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挣钱。可梅子和丫头刚来还没法适应。就两人牵着手到外面散步。
       玑山真美!清澈的人工湖边各种繁茂的花木,湖畔的草坪上成百上千的鸽子正在低头进食,丫头和梅子走到鸽子群中,一只白鸽飞到梅子肩头,梅子臃肿的双眼露也了会心的微笑,丫头的心上也像有一缕阳光掠过,她高兴的对梅子说,“以后我们有钱了也来这儿旅游吧?”
      梅子也点点头。玑山有很多地方她们是不能随便出入的,虽然她们天天在玑山,却只能出入她们所做的那栋酒楼,酒吧和出玑山的这条美丽的必经之路。第二次进入酒吧,梅子与丫头都不同了。梅子是有第一天的基础,胆子更大一些,丫头则是带着昨晚的屈辱诚心来涉猎。既然是有了心理准备神情总会不同些。丫头今晚悉心的装扮了一番,眼睛里也有了几分妖媚。连老B也夸她学得挺快的。她没有心思看台上的表演,眼睛只在酒吧里来往的客人身上搜寻着。这时,一个阔气的男人走进了酒吧,身后还带着一帮随从。老B忙上前陪笑脸招呼,那个男人不理睬,径直向包厢闯去。
       来到包厢往沙发上一躺,身边的人忙点上烟,他猛吸了一口,这才斜着眼对老B说:&***,今晚你又是再找不到老子满意的妞,老子就让弟兄们轮奸你.& 老B心惊胆擅的陪着笑,&荣哥,我这就把姑娘们叫进来让你挑.&
       荣哥点了点头,她如释重负的退出来.
    老B在酒吧厅内一击掌,女孩子们全围过来了。丫头与梅子是新来的,只在旁边看热闹。老B说阿荣来了。姑娘们全都激动起来,争先恐后的要老B安排她们进去。老B不耐烦的一摆手说:“这些骚逼,今晚给我一起上,谁要是被选中了,可得给我小心侍候着。”结果小姐们四个一组走进厢去给荣哥挑。前面三组的进去后都灰溜熘的出来了,老B被叫了进去,几分钟后老B出来了,脸上多了一道巴掌印,眼眼也肿了。她哭丧着脸骂着:“操他妈,要老娘的命,等老娘赚够了钱,还受你这王八蛋的气。”那帮女孩子也忙劝道:“B姐,出门为求财,忍上忍就算了,平时荣哥也给了你不少好处。”第一批上去的都是比较漂亮的,都被退回来了。其她几个也不愿意进去了。
    老B一边发愁一边骂得更历害了,这时,那天打麻将的女孩子朝正在跟两个男人聊天的梅子与丫头鲁鲁嘴,老B心想,也得让这两个尝尝历害,不然以后有了钱都无法无天了。她走过去叫梅子和丫头跟她过来,梅子因为心里还气着她抢了大勇,不理她。丫头怕闹番了得不到好,说有客人请她们了。老B一听,刚才阿荣给她的气一下子全腾上来,而且还急剧的膨胀并扩散着,毫不犹豫就扇了她们两人一人一个大嘴巴。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什么骚逼烂逼的都拿出来了。丫头不服气的正想还手,梅子已经哭了。在一个黑暗角落里蹲着的大勇大步走过来,大声吼着:“你们想死了,是不是?”。女孩子们也全围过来了,你一言我一语的,有的说:“B姐安排你上班是看得起你,等她不理你的时候,你这傻逼就喝西风了。” 另一个又说:“出门不听大姐的话,你就别想赚钱了,我们还都靠大姐给口饭吃呢?真不懂规矩。”大勇气呼呼的看着梅子,又说了一句:“想死趁早啊!”另外有两个来解围,就推推搡搡的把她们推进了荣哥的包厢。
    丫头的气还没消,她恨老B。决定要报复老B,所以一进包厢,一直眼冷的,身子硬硬的呆立着,并不上前招呼,梅子眼红红的也低着头。
    阿荣嘴里嚼着牙签,一看到她们俩的神情,就慢慢从沙发里站起来,用不可思议也是带着危险的眼神定定的看着丫头。一直以来小姐们走进她的包厢都是前呼后拥搂搂抱抱,甜言蜜语的哄她开心,眼前这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像是进来讨债一样,她倒是够胆啊!阿荣在丫头身边踱着步子,仔细的打量着丫头。丫头毫不示弱也冷冷的回敬他,阿荣与丫头对上了眼,丫头并不闪避,一双清澈美丽的大眼睛像汪深不可测的冰泉,在这双眼睛里你看不到人世间的喜怒哀乐,也看不到献媚与恐惧。 " f' {; g4 F1 ~' T5 ~0 W) P
    阿荣突然哈哈大笑一声,把嘴里的牙签拿出来,点了点丫头的脸蛋,丫头想像着他中午或是早餐的菜沫也许就是那根牙签上,厌恶的用手挡开他。可奇怪的是阿荣并不生气,反而温和的看着丫头的眼慢吞吞的说:”我就要这个小辣椒!”
    阿荣的手下带着梅子退出了,包厢里只剩下丫头和阿荣。阿荣拉着丫头的手,把她拽到沙发边。还是那么温柔的,“小辣椒,大哥今天输了钱,陪大哥喝酒好吗?” 丫头一甩头发说:“喝就喝,老子怕你啊!”阿荣将酒湛进六个杯子里,丫头不屑的冷哼一声,心想:北方人从不喜欢喝低度酒,30度的白酒只当白开水,洋酒老子也照喝。不等阿荣开口,就扬起脖子咕咚咕咚搞了一杯下去,然后又爽拉的一抹嘴巴,再拿起一杯,一把按住阿荣的肩膀往他嘴里灌。阿荣睁着大眼喝下去了。平时都是她灌女人的酒,呵,居然个小丫头敢灌我的酒,有意思!我倒看她还有些什么招,刚出门的小妮子,就是爽得过瘾。丫头抓住一双筷子,也递给阿荣一双。她教阿荣行湖北酒拳。广东人说普通话就像北方人讲白话,都是狗屁胡说,完全不是那个调调。“棒子棒子老虎!棒子棒子鸡!棒子棒子虫子,棒子棒子棒子!”丫头把原汁原味的湖北令喊出来,又加上街边小贩哟喝的气势,阿荣觉得大开眼界,看多了娇滴滴的小姐,换这样一个傻丫头也真对味口。他拧着丫头的脸蛋用笨拙的湖北话说:“帮子,帮子,鸡,我是个大老虎,我有个大棒子,要吃你这个小嫩鸡喔!”丫头白了他一眼,伸脚去捞阿荣的裤裆,邪里邪气的说:“呵呵,你这条小虫子,小心被我叼走了喔。”阿荣哈哈大笑,一下子扑到丫头身上,把他下体硬物抵在丫头身上。丫头忙拿起一杯酒放要他下巴底下,“ 不行,不行,先喝酒,喝醉了我才有力气,喝醉了才好玩嘛!”阿荣一下子就跳起来,大吼一声:“好!今晚少爷我就陪你爽到底!”然后包厢里就全是他们棒子与老虎,棒子与鸡,棒子与虫子的撕杀声。。。。。。
    第二天中午,丫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躺在一间豪华的套房里,她想起床上厕所,虽知一起来,头重脚轻的站不稳。梅子从里面跑了出来,“你醒了,小嫩鸡!”丫头摸着脑门子不解的问:“什么嫩鸡啊?”梅子咯咯的笑着:“我怎么知道什么是小嫩鸡啊,你昨晚被人家这样喊了一个晚上了。”- y: |* P&&_% s* ?
    “昨晚我醉了?”
    “醉了也值得,看看你手上吧?”% V- j, p) i# g5 s3 y0 H
    丫头低头一看,原来她的纤纤玉手上多了一枚闪闪发光的白金钻戒。哇!她一下子高兴得跳起来,“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梅,不是我们以前在街上买的两块钱一个的那种吧?” 梅子看她这么高兴心里酸溜溜的,“你拿去划划玻璃不就知道了吗?我要洗衣服。” 丫头将手背在玻璃窗上划过去,划出一道白色的印记,玻璃被割伤了。她大声喊着梅子。* W: e* a. X& j& C, M, T8 x
    “梅,真的划开了。是真的,是真的,这值多少钱啦?”
    梅子在卫生间,她的声音是落漠的。' U, }5 ^5 n5 s/ {) W! O9 l2 I
    “我哪知道值多少,有衣服要洗吗?我顺便一起洗了。还有你快点,老B叫我们过她那么吃饭呢?”
    从前都是丫头帮梅子洗衣服的,丫头忙跑到过去,拉梅子起来“我来洗得了,哪好意思让你洗,你是姐姐,这事该我做的。”# d8 L$ ]+ A&&_4 P+ `, \; Y% s
    梅子内疚的扶住丫头,“是姐妹就不要分这么清了,你醉了还没恢复,让我来吧。”% s3 @$ ~$ ]1 S* b: f
    梅子的声音这么柔和,丫头觉得心中一股暖流直冲到鼻孔。, F: n6 Z7 J3 v1 O; t
    “梅,以后我们就是亲姐妹,如果我有的,我一定会让你也有。”
    她们来到老B的房间,房子里摆了两张大桌子,像过节一样。十几个女孩子围在一起。有一个看到丫头来了,忙对老B说,“大姐,丫头来了。”老B今天一身素雅,化了点淡妆,不像风月场中麻木无情,风骚泼辣的老鸨,倒像个正正经经的家庭主妇了。她亲自上前招呼丫头与梅子,“丫头,好点了吗?我沌了醒酒汤。喝一点?”。丫头不作声,老B又说:“昨晚是大姐不对,今天大姐特地为这事摆酒向你赔罪。”丫头看看梅子,梅子又看看大勇,大勇说:“丫头,给我点面子,原谅她。”丫头不理睬。大勇又对梅子使眼色,梅子装没看见。空气一下子凝固下来,场面变得僵硬了。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小姐出来打圆场,“先吃饭吧,老B,我的肚子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老B马上顺她的嘴打了个哈哈,“你这骚逼就记得吃。” 旁边的人就都应和着,“是啊,是啊,好久不吃大姐亲手做的饺子了。”
    有两个拉丫头跟梅子坐下,老B系上围裙,“好,你们坐,我给你们包饺子。”
    房间里又热闹了,全是操的一口的湖北方言,聊的无非是娼公嫖客之类的话题。有一个找丫头搭茬,“丫头,你昨晚真威风!把那个狗,喔,荣老板的裤子也给输掉了!”
    丫头心怀戒备,不理她。梅子趴在她耳边说:“昨晚阿荣出门的时候只穿了底裤。”那个年纪大的小姐也说,“没想到你小小年龄还挺历害的啊!”大家就都停下来,把话头扯到丫头这边。全是些陌生友好而又善意的笑脸。丫头觉得不好意思在这样冷脸对人,也笑笑。 她一笑,年纪大的那个小姐就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说:“出了门就都是好姐妹,这里我的年纪最大,老B也得听我的,就算她是大姐又怎么样?”说这句话时还特地加大的嗓门朝老B那边说去,老B就在那边呵呵一笑,“都听你这个老' j$ @& e0 @) T9 ~9 ^
    B的,以后你们别叫我老B,叫她行了,她的B最老。” 大家就都呵呵乐成一片。% W, i&&}&&J2 `
    丫头也笑了,笑脸一直保持到老B的视线可以收到的地方。她看见老B生着一双巧手,十年又指头不知怎么的一动,一个月牙形的俏皮的饺子包好了,丫头定定地看着,可是她的手法太快,根本就看不清。 & d& y7 ?" {7 d7 ?
    那个小姐看到丫头看得这么出神,笑着说:“这里面就你们两个还没有见过老B包饺子,她是这方面的大师父。以前他老公刚进去的时候,她就是靠这手艺来养儿子的。” 丫头问:“那她为什么会来这儿?”5 Q8 _, r5 o' z! H4 H9 f
    小姐笑着点她的脑袋,“小丫头,命好的话谁都不会来广东了。你以为大街上摆夜宵,风里来雨里去的很容量吗? 这些苦她都吃得来,后来他老公的仇家去拆她的摊子,没办法才出来的。”" B( q% J* f& L& B
    旁边一个小姐插一句:“老老B,这叫“富贵不能淫”,有钱的人怎么会来卖淫?”
    所有的人又哈哈哈笑得东倒西歪。
    小姐又叫丫头原谅老B,说老B刚来的时候,整天挨那个外地妈妈桑的打。比起那个她的脾气好多了。而且因为做这一行经常受气挨打,她在客人面前受的气也不比做小姐的少。又说到老B刚来的时候认识有一个很帅的本地大学生,两人感情很好,那人一定要老B嫁给他,男方家里人也同意了,可老B为了儿子,不愿意离婚。大勇的大哥进去好几年也没有消息回来,她一个人能这样也不简单。丫头的心里的冰慢慢被老B的故事溶解了。她深切的感受到做女人的苦,突然的也想起了在家含莘茹苦的软弱无能母亲。( |; ]# M# P3 V& S9 G
    丫头站起来走到老B身边,“B姐,教我包饺子吧!”
    老B愣了一下,回头看到一脸真诚的丫头,心里百感交集,更加懊悔自已昨晚的行为。那个叫爱莲的年纪大的小姐带头拍起了手,大家都跟着拍起来了。爱莲对老
    B说:“我就说嘛,老乡就是老乡,必竟都是喝长江水长大的,她怎么会害我们呢?”; \) V7 ?: y0 |3 {8 Z7 O
    原来老B和这帮女孩子都怕丫头跟阿荣好上了,会为难她们。所以才请丫头和梅子吃饭。丫头和梅子现在的房子是老B特地安排的,不用交房租的。既然所有的误会已解除,她们又都露出了本来疯狂的本性,嘻嘻哈哈打打闹闹起来了。
    饺子煮好了,丫头们几个帮忙把热气腾腾的饺子摆到了桌子上。她们吊儿啷当的围过来,准备大吃特吃了。老B伸手一把拦住:“等等,大学生还没来呢?”马上有人站起来说:“我去叫。”有几个还懒洋洋的抱怨,“这死妮子,每次都这样。”爱莲站出来说:“人家大学生是有文化的人,像你们这群疯子一样吗?”她们不服气的顶着:“大学生又怎么样,做过小姐的人,永远被人家看不起。”爱莲摇摇头说:“你们这群小姑娘真是啊,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迟早不还得回去嫁个人,好好过日子。”
 其中一个说:“哈哈哈,还嫁人呢?我就不想这些,我有个同乡嫁人了,后来她在外面的事被人家说出来,她老公把她又送回娘家了,她父母都气得跳江。像我们这样,挣点钱自已防老,还嫁个狗鸡巴。。。”3 G5 N/ p- \7 G0 s# m0 {
    “就是就是,我是过一天算一天的,有的吃有的玩,想那些干什么?”' F3 z, |$ f" t3 [4 O9 N
    话题正郁闷时,一个清清秀秀的女孩子进来了,老B这才开口,“吃吧,骚逼们,吃饱了有气力赌。”丫头的眼睛一直在那个女孩子的身上,她觉得这些人中只有她是与众不同的,她没有化妆看起来也是那么顺眼,她走到老B身边清清脆脆的喊了声“B姐”便又轻轻柔柔软的坐下。她不说话,只是对着大家在微笑着,她真是一个优雅的观众。她的目光与丫头相遇,与丫头相对笑了笑。丫头觉得她是个可以亲近的人,希望能跟她在一起。& C% F: d$ v6 n) X, [2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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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勇搬来一箱啤酒,姑娘们更疯狂了。好几个干脆就不用杯子,对着瓶口就吹上了。酒令声也喊得像集市一般,什么“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众中啊。。。”,什么“黑漆漆的夜呀,什么看不见呀,美女呀美女,英雄啊英雄,色狼啊色狼。。。。”还有什么八匹马,五槐手之类的。只有丫头跟大学生沉默着。大家知道大学生从来都是这样文静,丫头昨晚又酒醉,就都没有为难她们。
    吃了一会儿,大学生走到丫头身边,对丫头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丫头非常乐意的拉着她的手,一起向楼外走去。
    玑山的空气真不错,到得都弥漫着鲜花的芬芳。从花圊边的小径,一直来到了宿舍楼后的山林。大学生一边走一边给丫头介绍着玑山几处比较有名的风景。逛了一圈,两人都觉得累了。大学生把丫头带到一个悬崖边上,丫头站在崖边看下去,山崖十分陡峭,底下还有个深潭。大学生在一块比较平整的空地坐了下来,丫头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O9 b, ^% f7 J- |5 j
    大学生微笑着问丫头,“你为什么会到这儿来?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5 x2 V$ R0 p* u& D+ f( G
    丫头不明白,反问道:“你是个大学生为什么也会来这里呢?”
    大学生叹了口气说:“我不是大学生,家也是农村的,考上了大学,可是没钱交学费,就跟一个同学到广东来打工。结果被一个广东商人骗到这儿来,广东商人强奸了她,她就从这儿跳下去了。我每天都到这儿来陪她。”
    丫头沉默了,比起那个女孩子她真是太懦弱了,当时,小刚欺侮她的时候,为什么她就没想到死呢?
    山风在呜咽,就像是那个花季少女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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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不走?”丫头突然问道。
    大学生低着头,用手掐着面前刚发出的嫩绿的青草叶,叶子很嫩很容易就掐断了,一大堆鲜绿的叶子在阳光下摇曳,她就一片片的掐。这是习惯动作了,若是想到什么解不开的结,她就这样折磨眼前不会反抗,没有声音的生命。
    她还是没有回答丫头,只让丫头赚一点钱就早点回去。并再一次对丫头说: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夜幕降临了,酒吧里的表演又开始了。音乐声振奋着每颗年青的心,虽然她们没有阳光,却同样的喜欢音乐。丫头表现得非常活跃,大学生仍旧在暗处静坐着当她的观众。梅子和别的女孩子一样,瞪大眼睛寻找目标。
    这时一个女孩子冲到老B跟前急急的说:“B姐,湖南帮又来窜场了。”老B一下怒从胸起,骂了声“她妈的”,就向门口走去。爱莲忙跟上,其她几个女孩子也神情严肃的跟过去了。丫头感觉到事情很严重,也拉着梅子跑过去。老B正在跟一个身材较高的中年女人对骂着,那个女人身后也跟着一帮年青漂亮的小姐。6 F' |5 f# ^- e- @* _9 V& C7 h
    “你们这群湖南逼,酒吧是老娘的地盘,你们要是敢踏进半步老子就对你们不客气!” 老B将手叉在腰上,爱莲一帮也虎视眈眈的瞪着对方。% J8 N3 ]! h% g
    那女人说:“谁规定这场子一定是谁的吗?去叫经理来说理。”
    爱莲跳出来,指着那女人的鼻子说:“操你妈,叫经理来又怎么样,别以为跟经理的老爸干过就以为自已是经理的老娘了,你去叫他来!”$ H) w0 V- ^2 o9 I
    那女人说:“反正老娘今天一定要进去!叫就叫!”接着又从身上掏出手机,拔了号码。老B在旁边桌子上拿了一个空瓶子,想都没想就狠狠向那女人脑袋上砸过去。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尖叫。四五个保安马上跑过来,把她们分开。经理在五分钟后也赶来了。原来这间酒吧的经理是个很书生气的年青人。他走到老B面前气愤的却又是无可奈何的说:“B姐,怎么又是你打架?”老B也气呼呼的说:“那你为什么要放这群湖南逼进来呢?”: \2 v+ U( l' q. ^# p
    “大家都是外地人,为什么要分湖南帮与湖北帮呢?你看人家四川帮的人都不敢惹你们了,上次也是你把四川帮的妈妈桑打伤了,害我跟派出所的人赔了两天笑脸。”
    老B哼了一声,大声说:“小少爷,回去跟你老爸算算帐,我们湖北帮这么多年帮你们赚了多少钱,这点小事,算个屁呀?”
    经理点点头,“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去处理一下。”. |5 m, A. S" j2 a2 C4 Z
    他掏出一叠钞票,对湖南帮那女人说:“拿这些钱去包扎一下伤口吧!”3 I0 M% Z: W7 R' j
    湖南帮那女人一把把钱洒在地上,哭着说:“大少爷呀,我不要你的钱,你再不让我们进来,我们哪有钱交房租啊?更不要说赚钱了。有几个姐妹刚来的,伙食费都没有哇。。。。。”
    经理说:“明明知道现在人已经很多了,还叫来做什么呢?”
    她身后的女孩子都低了头。2 P% j# L&&K3 m1 o0 V4 t
    那女人还在哭,“你年青不懂啊,出门不就是为了一个钱字吗?”% O& p! a$ P1 g&&p+ |
    经理不耐烦的摆摆手,“我不管了,你们跟老B说吧!”老B挥挥手,转身就走了。大家也跟着她一起去跳舞了。湖南帮的女人也带着姐妹们灰心的走了。* [1 i& g7 Q0 B+ x& T
    丫头走到大学生身边,静静的也不出声了。大学生笑着问她怎么啦? 丫头问“B姐是不是太狠了?”& H* u/ k/ A7 Y) }
    大学生叹了口气,“不狠我们这帮人的日子会有这么好过么?所以B姐虽然平时脾气不好,大家仍然很服她。”
    丫头不说了,她打心底同情那些湖南女孩子,既然都是出门人,都是姐姐妹妹又何必分什么湖南湖北呢?不都是一群可怜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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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老B就安排丫头,梅子,和大学生三个人一起上班了。老B把她们带到一间豪华包厢里,包厢是三个年青小伙子,老B先把三包玉溪烟抛过去,他们麻利的接住了。回头老B又小声叮嘱丫头和梅子:这三个是巡警,你们说话注意一点儿。丫头点点头,老B退出去将门反锁。&&@+ ~. [. r( c+ @- j2 I" T* S
    大学生在前面,丫头跟梅子跟在后面。“你们好!”个子高一点的一个男孩儿伸手与大学生握手,就顺势把她拉到自已怀里。另外两个眼盯盯的打量丫头与梅子,然后也一个人拉一个在自已身边坐下。拉住丫头的是个清瘦的男孩子,他问丫头是不是刚来的,丫头点点头。他笑着说:“真弄不懂你们还来干什么?外来小姐现在都有十万大军的气势了,还有人不断的往这儿跑,这儿真的就那么好么?”" o5 V: f: T& i
    丫头惊讶的问:“真有十万么?”
    旁边那个男孩说:“十万也只是个虚数,不过我们统计的数据也超过几万了。”
    如果真像那个女孩子说的,不想再嫁人了,这几万人难道说就都这样活下去吗?丫头不敢想了,心情越来越低沉。
    高个子男孩看到气氛不对,就喊大家过去听他讲笑话% ?" i& `. ?! H7 g3 |& i) J
    &喂,各位,各位,我这儿有首歌谣,是跟几位小姐有关的,你们要不要听听啊?&) h( `: O" I/ o6 P: y, P$ |&&Z
    &好好好!&另外两个男的忙鼓掌,她们三个也礼貌性的拍了拍手.
    高个子男孩子拿根筷子,边敲着玻璃杯,边点头晃脑的念道:
&下岗妹,别流泪,挺胸走进夜总会;
       陪大款,赚小费,不给国家添累赘;
       爹和妈,半生苦,老来待业很凄楚; 3 o4 q9 l) n, u! k! b! S
       弱女子,当自强,开发身体养爹娘。
       做美容,隆丰胸,中外功夫都学通;
       练内功,学口技,风情气质巧相配; 1 E&&}2 }0 T5 G! F, V, l
       跳探戈,走四步,各种喜好要对路; 7 N&&F, {) x9 s! j
       会矜持,巧放纵,把握时机才让弄; * V" f2 l+ P! c/ X
       多撒娇,少贫嘴,揪准口味要油水;
       很舒服,也劳累,拉动内需创外汇。 ( L: W5 a& i2 x0 ~. H( I2 S
       香风薰,美酒醉,红唇轻启罗裙褪;
       骨头酥,意志颓,谁都为我当保卫; & q& Y/ ^+ `: m* C+ Q- N) L# k
       活思想,多宣传,无私奉献数欢场 " P6 i" i) t% _
       无资金,无贷款,自带设备搞生产。 ; Y5 F& n7 b6 U& O; N
       不占地,不建房,工作只要一张床;
       无噪音,无污染,紧要关头小声喊; $ v6 _4 E9 M" o
       不添女,不生男,不给国家添麻烦; 4 @1 b&&}/ ^; I# P8 {) W* @
       活经济,增影响,积累资金求发展。 - B) X! F8 ^" C: V3 a. F
       态度灵,技术精,挣钱方式要扪清;
       你舒服,我高兴,都要满意才稳定。
       我规矩,你谨慎,让你老婆当陪衬; 9 v" Z$ B" e5 P; g& v+ _
       你弄虚,我实干,保证领导回头看。
       你买单,他打炮,帮你奉承大领导;
       你当官,我发财,若想温柔你也来。 0 C+ \4 W# g6 X7 L+ Z' q9 ]+ y/ _; y
       趁年轻,多积累,莫学前辈常后悔;(摘自天涯开心乐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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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两个男孩笑得歪倒在沙发上,梅子想笑,被丫头狠狠踩了一脚.大学生的脸阴沉着.丫头咬紧牙,暗暗在心把这群可恶的男人操了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为什么要在这里被别人取笑,侮辱,玩弄?&她觉得自已很傻,离开吧,走吧,远离这一切吧!9 w7 P0 c! w$ u9 R: q
    下班后,,她们每人得了二百玩小费,交五十块给老B.丫头告诉老B,她想回家了.老B说:&别傻了,还多人想来我都不想要,你的运气这么好,一来就碰到阿荣这么大老板,总得赚多点钱再走.&" c& K/ t( [/ C5 P) b
    丫头摇摇头,老B说:&我也不劝你,现在的班也不好上,那你自已赚够路费再说吧.&
    丫头回到房间,正好爱莲在房间跟梅子聊天.她对爱莲说她想回家的意思.爱莲说:&刚来这儿的小姐,个个都想回家,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儿受气,过一段日子习惯就好了,趁年青多赚点钱.&
    顿一顿她又说:&不过,要是像大学生那样,赚多少都没用.&) l* v* ~- K) c) |! U5 z- _# Z
    丫头一听提到大学生,忙追问道:&大学生怎么啦?&
    &大学生给了家里五万多块了,可家里人还经常打电话来要钱.她只坐台,不上钟的,赚几万不容量啊!&# z' E$ I0 O* d& s0 }& ?& [, e
    & 她不能不给吗?&.丫头替大学生不平.4 {: }/ V5 G: @6 _, P# v
    &我们也劝她别管,可她有个弟弟学习挺好的,她不想让弟弟像她一样,考取了也没钱读.&6 \: C7 Y' X; l
    正说着话,外面一个小女孩跑进来,&爱莲姐,又有一个新来的女孩子过来了.&
    爱莲问:&长得怎么样?&
    那小姐说:&我正想来约你们一起去见见呢?听说跟她阿姨一起来.&6 B2 I: g. s7 u' r! S& i9 r' H1 F$ a
    爱莲对丫头说:&你看,你还想走,人家都赶着往这儿跑呢?就要你们这样年青的,年纪大的来了没用.&% o, k/ P9 w2 N* k/ Y. l4 {
    小姐们全都在老B房间玩,有两个衣服破旧的女的坐在房间角落的椅子上,其中一个三十多岁,另一个才十四五岁.爱莲一进门就直接到她们跟前打量,然后不客气的说:&怎么搞的,老的太老,小的又太小.&
    那位中年妇女也不知爱莲是什么来头,忙大姐长大姐短的喊着,&大姐,求求你,实在是家里太难了,欠了一屁股的债...&说着眼圈就红了.爱莲心软了,忙拉着她的手安慰着:&不要紧不要紧,老就老,我都三十几了,在这里休息两天白嫩了就好了.&4 o/ w5 |3 |3 Q- m/ I& S2 L% u
    她回头看看那小姑娘,&不过,这小姑娘这么小,怎么舍得带出来?&6 t&&D8 L8 c1 {
    那妇人便又免强笑着说:&不小了,是个子小.初中还差一年就毕业了.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爸爸赌钱赌输了,跟老妈吵架,老妈喝农药死了.&
    小姑娘马上把脸转过一边.7 g+ \+ `7 S& Y1 F
    丫头心疼的走过去,摸着她晒得黝黑却还稚嫩的脸颊,关切的看着小女孩子泪汪汪的眸子,比起这小姑娘,她觉得自已幸福多了.
    丫头将她的手放在自已手上,温柔的微笑着问她的名字,并告诉她,让她别害怕,一切有她,让她放心.& p( B% \! y&&R
    老B拿出几百块钱来帮她们买衣服,并安排好她们的住处.. C: e: C7 y$ b(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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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渐渐喜欢上了玑山的空气,在小姐们打牌的时候,三个小姑娘就会一起到山林里散步,到悬崖边聊天,说她们听到的故事,见到的人,和她们心中还没有实现的美梦...; ]. `4 @' H6 ^7 g6 m" f7 Z&&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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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去冬来,很快天就冷下来了,丫头想:到过年的时候该回家看看了。
冬天来了,玑山的草坪开始枯萎,所有的景物都在冷风中变得萎蘼不振。人工湖上一层层荡开的白色的波纹上,没有阳光也没有树影,小径上的花朵憔悴了,凋谢了,只剩几点嫣红的花瓣强留在枝头也摇摇欲坠了。被称为“粉楼”的那层楼特别安静,上午十点了,一个个年轻美丽善良颓废的灵魂还在酣然入梦。大学生最先起床,静静地坐在床沿边,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双手抱起弯曲的膝头,沉思着。然后是丫头,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伸个懒腰,猛的大声喊着,“妈呀,这日子怎么过嘛!”梅子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骂,“傻逼,又发什么神经啦?,窝里有煮的,跨里有杵的,你还不满足啊?”
    丫头拿起手边的枕头用力扔向梅子,“杵你个骚逼!”然后又看着发呆的大学生说,“大学生,你说如果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解放了?”大学生摇摇头,笑着。梅子坐起来,把枕头扔回给丫头,“傻逼,世界上的男人死光了,我们就失业了。”然后丫头跟梅子就扭打在一处,她们的笑声传到隔壁房间,大家就像冬眠中的动物,慢慢睁开了惺松的睡眼,陆续起床洗脸化妆,准备牌局。
    女人是十分聒噪的动物,有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十个女人在一起会成什么样子呢?她们的笑声让整栋楼都摇晃起来,老B在人群中穿梭着,手机不停的响,安排着上钟的姑娘们早点开工,又忙着收昨晚的钟点费。她永远都是那么干练泼辣,爱莲常说她前十八世都是做老鸨的,要不然怎么业务水平那么高。姑娘们都在谈论着各自昨晚所接的嫖客。$ Q' m7 `4 G& R5 W%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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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告诉你们,昨晚我开了一个处。”6 u2 @- N# a9 H; _, H1 z$ E
    哗啦啦的就响起一片掌声,“真不错,那得请客啊!B姐,你说她是不是该请客?”* d' O2 G. I2 L6 V9 G" a8 Z* \
    老B笑道:“现在这社会还有处男,肯定是个水(冒牌)货。”
    那小姐瞪着双眼,“B姐,你都不相信我,我见的男人没有一千都有九百了,人家是个大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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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对着起哄的那帮妮子,“请什么狗屁客?我一分钱没收。”
    大家都伸出中手,对她做了个下流的姿势,“切,骚逼发薅了,为了帅哥,连“老爸”也不要了。”老B用手点着她的脑门子,狠狠的骂着,“还有脸说出来,你不要带坏别的女伢,没钱也上,你有病啊!”她小姐低下头,“他给了,我没要。一个学生能有多少钱?”
    老B又是一巴打在她头上,“笨死你!你可怜人家,谁来可怜你!人家不会当你是人,你懂不懂?!”, a3 u8 Q0 M" d
    那小姐沮丧的回房间了。女孩子们都兴灾乐祸的笑着。
    丫头暗暗拍拍胸口,昨晚她也接了一个,那人挺老实的,干事也不行。他一个劲的劝丫头离开玑山,说了很多令丫头感动的话。差点让她流泪,她也想过把钱还给他,可是他办完事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要不然今天也得挨骂了。&&h8 h4 v7 K' K1 w# G
    烟抽起来了,牌开起来了。丫头的手气不错,连糊了两把大的。大学生没有参与,都说她不会打牌,她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用心的写着什么。老B说她要出一本书,要写出所有妓女的苦,写出所有男人的坏。丫头认为就算书出了也没有人会看的,这些道貌岸然的君子与淑女只会高高在上的吐口水,哪会低头来看我们这些人的故事吗?更别谈理解与同情了。等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变成妓女,我们就对着苍天三呼万岁吧。(牌风正顺的时候,阿荣一帮人闯了进来,老B忙上前递烟陪笑。“哎哟,我的湖北姑爷来了。”丫头抬头看了一眼阿荣,又继续低头打她的牌。阿荣走到丫头身边,轻声说,“小辣椒,手机我买来了。”丫头看着手中的牌,“拿来看看。”一个平头小子递过来一个手机,“嫂子,这是最新款的。”丫头斜眼瞟了一下,接过来往老家打了个电话,“妈,是我,试电话。”电话那边丫头的妈妈说,“哎呀,你买了那么多电话了,有钱用要省一点,以后给自已办嫁妆。昨天大舅妈又来说亲了。。。”丫头啪的挂线把手机往窗外扔过去。老B忙挡在前面,“丫头,你又发疯了?!”
    阿荣笑着,“让她摔吧,我再买。”
    老B摇摇头,“拿你没办法,这是第五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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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她肯做我的四姨太,我什么都可以买给她。”阿荣按住丫头的肩,用挑逗的力度揉捏着她的肩头。丫头皱起眉,“我现在要打牌,晚上过来请我们喝茶吧。”4 L# J6 H! W8 Y' e( x5 V) A
    阿荣听话的退出房间,还顺手把门关上。
    梅子在一边搭话,“丫头,阿荣对你这么好,你看,帮你寄钱回家给你老爸老妈推渔塘,又帮你们家装电话,还了债。现在你家里人的日子好过了。只要你跟着他,好日子还在后头,回家嫁个种田人又得苦一辈子。”6 k9 s3 [" R' j3 b! B
    丫头一耐烦的把牌扔出去,“你懂个屁啊!你又没跟他搞过。”
    老B,说,“现在他是对丫头不错,可他那些姨太不好惹。再说以后他要娶了五姨太六姨太怎么办?得看远一点儿。”1 r- Y. h6 [. Q: \" a
    爱莲说,“老B说得对,像我这样,一个人在家,没个男人的日子还真难过,哪怕是穷一点,老实一点的,都比跟几个人共用一个男人的好。”' t+ ~&&b&&L5 d4 C3 b! g$ ~1 ^
    对家那个漂亮的女孩子也说,“他这种人不是一般人能跟的,他妈的。丫头,不怕你生气,你没来的时候,我也跟他干过,痛死了。一般人受不了。”) \7 q. J" n" D" ?( m5 R4 j$ z
    丫头冲她笑笑,“这有什么,反正世界上的男人都是我们姐几个搞的,谁搞都一样,如果你们有谁想男人,可是随时搞他,他的家伙还行。”
    大家都轻松的笑着,丫头却没有心思了,连放了几炮,她闷闷不乐的下场了。大学生陪着她来到后山。
    山风如刀削在丫头的脸上,她痛苦的低声问大学生,“我们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大学生抱住她,“为什么这么说?”* V7 y) [, m1 r
    丫头的眼泪缓缓的落下面颊,“我还没有真正谈过恋爱,我想找一个大学生做男朋友,我想找一个城里男朋友。可是我们做过这个,一辈子都被人看不起,更不会有好男人会要我们了。”
    大学生免强挤出一点笑脸,其实丫头的心事也是她的心事,还有很多美丽的梦没有实现,可是她们已经被生活拒绝了。“你还小呢?想这么多干什么?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怕嫁不出啊?”4 l9 Z5 k2 \7 B- k# b
    丫头开始出声的哭了,“我真的想嫁人,想好好找个人来爱自已,也想找个人来认认真真付出我的爱。我不想每天换男人,我好累啊!”! R, W) _, F% V! z0 d
    大学生握着丫头的手,茫然的看着远山。谁来给个答案? 这群女孩子为了亲人能过得快乐一点,舒适一点儿,牺牲了自已的青春。一个个都是这样活泼善良,爱父母,爱姐妹,爱子女,生活啊!你能给她们定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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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酒吧里,特别热闹,来了个漂亮丰满的新疆女演员,歌声靓,舞也跳得热辣辣的。她的眼睛真像一弯月亮,黑眸子,黑黑的长睫毛,鼻子玲栊,带有西方贵族气质。黑色的面纱后隐约露出丰润娇艳的双唇,肥硕而白皙的双乳在男人的眼波里颤动着。她肉嘟嘟的双臂不断的向上举起,镶金边的纱裙在舞台上旋转,多情的秋波的向着人群大胆的挑逗着。男人和女人都疯狂了,对着她发出尖叫,往台上扔鲜花和人民币的人越来越多。丫头也被这氛围感染了。玑山是个美丽快乐的花花世界,回到那贫穷的湖北山区,还能有这么多乐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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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荣飞横跋扈神气十足的穿过人群,来到丫头面前。他拉过丫头的手放在唇下轻轻的吻了吻,再对着众姐妹喊着,“各位姐姐,今天我阿荣买单,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随意啊!”姑娘们跳着笑着,抢着过来在丫头脸上,额头上亲着。每晚一曲的劲舞开始了,她们又疯着笑着奔到前台,跳起了兔子舞。闪烁的灯光里一张张开心的笑脸,只有这一刻她们才像是天真烂漫的青春少女。# Z1 w. n5 @& A
    跳第三支劲舞的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坐在舞池中央,随着节奏摇着头。很久了,她还在忘情的摇着,仿佛想甩掉头脑中所有的思想,想甩掉不世间所有的牵绊。大家看着她,那样执著的摇着,长长的头发甩过来又甩过去。女孩子们羡慕的鼓起了掌。丫头睁大眼睛看着,“她怎么啦?”阿荣笑笑,“这傻逼吃了摇头丸。”丫头惊异的看着,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她还在不停的摇着,摇到谁的心里都感到害怕了,才有两个工作人员把她架出去。
阿荣拉着丫头的手,把她强拉进包厢里。丫头打开电视,专心看电视,不看阿荣。阿荣坐在她身边,先是轻轻抚摸着丫头的脸,突然一下子吻住丫头的嘴。丫头用力的挣扎着,她恨别人不在她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吻她,她蹬掉了脚上的皮鞋,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能让阿荣停止,她的手在阿荣身上摸索着,手拉开裤链握住阿荣的物件用力扯着,阿荣忙停下来举起双手。丫头的脸涨得绯红,看着手中发怒的男性生殖器官是那样陌生而丑陋。阿荣对自已很满意,丫头的纤纤玉手让他更舒服,他双眼喷火一般的看着丫头,“怎么啦?你不喜欢它吗?”丫头低下头,这是无法避免的,阿荣给了她很多,钱和虚荣心,阿荣让她的家从一片死水中又找到了无限生机,哥哥去学开车,二哥的赌债还清了,父母在村子边推了一张面积不小的渔塘,还开了个小卖部,开一个公用电话亭,妹妹的学费也交了。她欠了这么多,还能拒绝他么?她想如果阿荣要她死,她也无话可说。5 e&&A( |* N( `' Y5 X
    想到这里,她轻轻放开手,温柔的搂住阿荣的脖子,“荣哥,轻点儿,好吗?”也许,她也可以试着爱她,必竟她对自已并不坏,她轻轻的吻了阿荣的唇,阿荣心里也有感觉了,他知道丫头心里的冰在慢慢融化。他回吻着丫头,轻轻的抚摸着她娇嫩的双乳,热唇游移到那含苞的蓓蕾上,舌尖缓缓滑动,丫头”嘤嘤“的呻吟着。5 e6 e# j&&s"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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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阿荣久久都不说一句话,他只是手力将丫头抱在怀里,丫头将脸靠在他坚实的臂弯里,叹口气还是将阿荣搂着。阿荣用力吻了吻丫头的额头,“小辣椒,你放心,我放誓,一定要好好对你,如果我做错什么,你就杀了我。”丫头心一酸,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第二天,粉楼里出了个爆炸性的新闻。丫头要出嫁了!所有人都集中在老B的房间。丫头低着头哭泣着。爱莲来迟了,她惊讶的看着大家,“怎么啦?怎么回事?丫头真的要嫁给阿荣,你才十七岁,急什么?前天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做这么大的决定?” 大家都不开声。老B叹着气,眼睛红红的看着窗外。爱莲问,“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真不愧是老江湖,她一猜就中,如果不是为了家人,这个年轻的小姑娘怎么会愿意嫁给这个凶神恶煞,反复无常的外地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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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丫头家投资了两万元钱的渔塘被人投了毒,一夜之间三万多块钱全部泡汤,丫头没有告诉父母这些钱是男人给的,自已出卖肉体挣的,她对父母撒谎,说是问高利贷借的,他父母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也希望借着这笔款子能够咸鱼翻身。' u2 F$ {: G6 M' F" d2 ]2 R
    早上到渔塘看到满塘白白的鱼肚,他爸爸当场晕过去,刚刚过了半年松散日子,却又要面临这样大的苦难。她妈妈终于无法承受,半夜喝农药没死成,在医院等着钱急救。丫头一接到哥哥打来的电话就一直没停过眼泪。好不容易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爸爸和妈妈经常打电话来问寒问暖,哥哥妹妹电话里亲热的盼着她早点回家。她想家,开始享受人生最博大的爱的时候,不愿意任何一个亲人出什么差错,特别是一直都软弱可怜的母亲。她决定嫁给阿荣,条件就是阿荣必须马上付给她五万元现金。
丫头一早就敲开老B的门,老B听完了丫头的决定,也不能说什么,她自已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抚养儿子,这世上的事谁能说怎样是对怎样是错?她让丫头先冷静下来,由她出面去跟阿荣谈条件。五万元不是个小数目,如果阿荣认为丫头跟他结婚只是为了钱,说不定事情会没有想像中那么顺利。老B把姑娘们都赶回房间,让大学生和爱莲,梅子三人留下。' }& {& K& W/ }* E9 f1 I! R6 E, ~
    老B沉着的说,“等一下我跟阿荣谈,你们不要插嘴,谈完之后再照我说的跟大家通个气。
    她们点头答应。
    电话打通了,老B让丫头先听电话,“喂,宾位?”
    丫头拿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大学生用力抓着她的另一只手。“喂,荣哥,你过来一下好吗?我有急事。”6 ~# W) e3 `4 [. d1 j
    然后她就叫把手机交给老B,老B客气的跟阿荣丫头一早就敲开老B的门,老B听完了丫头的决定,也不能说什么,她自已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抚养儿子,这世上的事谁能说怎样是对怎样是错?她让丫头先冷静下来,由她出面去跟阿荣谈条件。五万元不是个小数目,如果阿荣认为丫头跟他结婚只是为了钱,说不定事情会没有想像中那么顺利。老B把姑娘们都赶回房间,让大学生和爱莲,梅子三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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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B沉着的说,“等一下我跟阿荣谈,你们不要插嘴,谈完之后再照我说的跟大家通个气。( H* b2 f) ~, n* k- Q& x) T
    她们点头答应。4 ~0 `# g&&M! |3 l
    电话打通了,老B让丫头先听电话,“喂,宾位?”
    丫头拿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大学生用力抓着她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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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荣哥,你过来一下好吗?我有急事。”( _3 q9 i5 h( g' ?4 n/ S
    然后她就把手机交给老B,老B开口就向阿荣客气的道喜。“荣哥,真是大喜事啊!昨晚我把你和丫头的事向她父母抖了一下,我们商量一下,是不是要到湖北去当面跟丫头的家长见个面啊?”阿荣听了,停顿了一会儿,又想到昨夜那次丫头的温存,他一声不响的竟然忘记回答老B就把电话挂了。" I0 c4 `! x2 }1 l6 W
    老B听着嘟嘟的手机提示音,不知是怎么回事。丫头问,“是不是他不听电话?”老B说他把电话挂了,我再打。丫头恨恨的骂道,“他妈的逼,玩到手就不理老子了。”然后急得大声哭喊着。大家都沉默不语,想不出好的话语能安慰她。母亲躺在医院生死未卜,两万元不翼而飞,一个刚有起色的家庭又被打回贫困的原形。可怜丫头在包厢里拼命与客人拼酒挣小费,弱小的身体强忍着男人的凌辱来换取钟费,这几个月来的辛酸与苦辱全白费了。时间像魔鬼的脚步一样,无声压迫在所有人的心上。突然,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爱莲把门打开,一大束美丽的红玫瑰先出现在门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束的鲜花,阿荣的头躲在鲜花后面,脸上带着绅士般的微笑。老B推了推丫头的肩膀,丫头抬起朦胧的泪眼,阿荣已来到她面前,他像孩子一样傻傻的看着满脸泪水的丫头,心疼的跪了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阿荣把鲜花送到丫头手上,玫瑰的芬芳一直泌入了丫头郁闷的心底,阿荣,一手抚着丫头脸上的泪水,一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闪光的钻戒,这枚钻比原来那枚要大得多,最少也得一万来块。梅五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心里估着钻戒的价值。阿荣的眼睛温柔而怜爱的看着丫头,“小辣椒,我爱你,嫁给我吧!”一股暖流嘭的撞开了丫头冰冷绝望的心扉,她猛的扑在阿荣的肩头,两人跪在地板上相拥着,丫头含着泪热情的吻着阿荣,阿荣紧紧的抱着她,久久,久久都不放开,老B脸上露出了笑容,爱莲眼睛湿润了,梅子感动的拍起巴掌。() N+ S& Y. j, x) C) F5 v, F8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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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把家里发生的事全告诉了阿荣,阿荣并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吻了吻丫头的额头说,“放心,一切有我。”2 U&&|% b0 G; J0 Z9 }
    当天晚上,阿荣打电话给梅子,“我已经买好了机票,你快收拾好行李,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丫头又一次感动得哭了,有个男人来疼爱自已关心自已也是很幸福的,她到底爱不爱阿荣,她自已也说不清。可是真的要她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她是愿意的。% ]' R3 u2 R& x5 ?&&m&&n8 C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早早起来送丫头上飞机,谁都知道丫头要嫁人了,这意味着她逃离苦海了,再也不用在酒巴包厢里在酒店的床上与客人周旋了。丫头紧紧拉着大学生的手,轻声在大学生耳边说,“你一定要坚强一些!”又笑着抱抱梅子,“放心啦,骚逼,你这么有志气,一定会遇到大老板的。”然后又一一跟老B和爱莲等人告别。2 K5 f% W. N7 X" E9 v
    少了丫头,玑山的生活变得无聊了,姑娘们在打牌的时候,也会不经意的闪出这样的念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跳出这个火坑呢?% b0 T$ r9 h" ^/ h
    广州白云机场,候机室里人们悠闲的看着报纸,丫头靠在阿荣身边坐着,像个乖巧的小妇人,她故意穿得成熟一点儿,想尽量与阿荣拉近一点距离,让家里人觉得登对一点儿。准备上机了,阿荣一直牵着她的手,“小辣椒”温顺的跟在她的男人身后。飞机缓缓脱离地平线,直冲上云宵。丫头看着机窗外厚厚的雪白的云层,紧张的握着阿荣的手,再低头向下看去,蓝色的海洋与绿色的湖泊慢慢在眼底变小。再过一会儿,眼前左右就都是棉花一样的云层了。她想要是能在上面躺一躺该多舒服啊。阳光照射到的地方,一片耀眼的金黄,天空真是个奇妙美丽的世界。
    很快,飞机即将降落在武汉天河机场。在飞机慢慢下坠的时候,丫头看到了老家如烟的绿树,与星罗棋布的湖泊。她的心像随着机身轻轻缓缓的降落了。飞机一入跑道,机舱里的乘客不约而同的欢呼着。在蓝天翱翔了一个多小时,享受了一次鸟类的幸福,丫头十分兴奋,轻而易举的在人群中找到来接机的哥哥,她挥着手,大声的喊着,“哥,我是丫头!我在这儿!”丫头的哥哥二十七岁,个头高大,北方人的白皮肤,看到丫头身边的中年男人,他愣了愣,还是伸手去主动和阿荣握手。阿荣用生硬的普通话做自我介绍,“我是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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