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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带图片,始发于溯源论坛:&&依我教言,如教行道,直成菩提,无复魔业。——《大佛顶首楞严经》依 教 奉 行——二〇〇七年妙祥僧团二时头陀随行略记(注:在家人不得看出家律,否则犯盗。本文所涉猎的所有相关出家人戒律内容,均得自于其它相关资料,如释亲融比丘所著《兴道相师》以及《佛学大词典》、《中华佛教百科全书》等,非出家律本。)晨钟暮鼓无休时。”要知钟鼓无休,是因轮回无止啊。我来到大殿。发心出家和护持的居士在大殿前排班,等待僧众下山,共同上殿作早课。我站在队伍最后,垂手静默。听闻鼓声入耳,如千军万马奔腾,如惊涛骇浪击天,密集而来,震彻心魄。僧众列队下山入殿,众居士随后。大磬响起,清脆激越,深邃清远。在耳根缭绕,穿透心魄,余韵无穷,连绵不绝。用绕梁三日来形容,毫不夸张。我从未注意过法器的声音如此清澈,在看似平常表面的事情中,去理解法义,让心得以觉醒。九点半排班准备过斋。大悲寺谨遵佛制,行日中一食斋法。刚学佛时,对于素食和斋食的区别没有概念。《释氏要览》云:“佛教以过中不食名斋。”《楞严经》中开卷即述阿难“严整威仪,肃恭斋法。”而《佛说护净经》云:“一切檀越,施设法会,供斋调度,持斋者得食,不持斋者不得食。此饭一日持斋,得六十万世余粮。不持斋者,六十万世,堕饿鬼中。何以故?此信施难销。故宁吞热铁丸,不食此饭。吞热铁丸,须臾间耳,食此信施,久受大苦。”佛制戒,规定出家人在日出之后至中午之间,可进食一次,超过中午之时限,即不得进食,此称过午不食。若过午而食,称为‘非时食’(即破斋)。关于此戒之制戒缘起,佛典中常有记载,兹举如下:1、由此因缘,佛遂立过午不食之制。2、佛一日在王舍城耆阇崛山,尔时城中人民节会,作众伎乐,难陀跋难陀(六群比丘之一)入城观看,众人与食,食讫再看,日暮方还,诸比丘皆加嫌责,并往白佛,佛遂制此戒。3、《摩诃僧祇律》卷十七载:“尔时比丘日暝食,为世人所讥:‘云何沙门释子夜食?我等在家人尚不夜食,此辈失沙门法,何道之有?’诸比丘闻已,以是因缘往白世尊。佛告诸比丘:‘汝等夜食,正应为世人所嫌。从今日后,前半日听食,当取时。’”何以世尊制定弟子“前半日听食”?个中缘由,《毗罗三昧经》曾有解释,略云:“早起诸天食,日中三世诸佛食,日西畜生食,日暮鬼神食。如来欲断六趣因令入道中,故制令同三世佛食。”《四十二章经》云:“受道法者,去世资财,乞求取足,日中一食,树下一宿,慎勿再矣。”《大般涅槃经》圣行品第七之一云:“……常受一食不曾再食。若行乞食及僧中食,常知止足不受别请。不食肉不饮酒,五辛能熏悉不食之……”《佛说十二头陀经》云:“四者应作是念:《摩诃僧祇律》卷十七云:“如来以一食故,身体轻便,得安乐住,汝等亦应一食。”……此外,《处世经》对于过午不食的好处,也有如下的说明:“过午不食有五福:1、少淫2、少睡3、得一心4、无下风5、身得安乐。”又《大毗婆沙论》也谓:“过午不食则少昏睡,无宿食患,心易得定,有如是益故,故令中食。”首座、西堂、后堂和堂主。法苑谈丛)受食时,我双手托盆。寺院僧众过斋托钵,钵为十方诸佛标帜。居士则用圆形不锈钢盆。师父曾讲过,受食要举钵,表恭敬。既是对信施的恭敬,又是对行堂者的恭敬。行菜时,我动了一个微细的念头,手托起盆,稍稍用了点力,盆往前伸了点。我的用意,应该是想让行堂的菜落得靠里点,或均匀点。因为只有一个容器吃饭,饭菜混合,还要次第食,所以希望饭菜混合地均匀些。没想到的是,念起即乖,行堂的勺子往后一撤,一勺菜全落在盆的最外端。怎么办,虽然饭在下菜在上,但这半截只有饭没有菜。虽然师父讲过,允许饭次第食,菜次第食,也就是可以吃一口饭,再吃一口菜,而不允许在菜中去挑什么白菜或豆腐,只许次第。但是为了惩罚自己动念,我决定一直次第,从离自己近的最里端开始,干吃米饭,一直到吃了半盆米饭,才得以解脱,吃上了菜。好在自己从小到大对吃也不贪恋,吃斋以后,也常常锻炼一直次第,遇到什么吃什么。遇甜吃甜,遇苦吃苦,遇咸吃咸。所以吃半盆米饭,不算难事。只是这一念妄想所得的果报却叫人深思。今天的食物还有煮苞米和月饼。早就对节日的概念淡漠,吃着月饼,也没想什么团圆。下午三点,大连的摄像小吴赶来。小吴不信佛,是受大连电视台的王居士之托,跟随摄像。有点起风,风中带着凉意。我穿上了满是口袋的摄影马甲,十年前的这件衣服,没想到现在又派上了用场。马居士和曲居士也上来,将摄录器材装上吉普车。摄像机带了两台,有一台高清,比较重,活动量大的拍摄一般人不喜用。另一台则轻巧许多,是被其他居士原来用过的。录像带准备了三、四十盘,估计足够用了。& 天黑了下来,风有些大。我和小吴拍了僧众下山上晚课的镜头,在僧寮前等待出发。下了晚课,僧众列队上山,收拾行囊,陆续来到外面。亲藏师父第一个从僧寮走出来。我问:“亲藏师父,包沉不沉?”上前从后面托一托,没托动。每年行脚,僧众的背包大约都有四、五十斤重。根据每人所带的物品多少会略有差异,但相差不多。今年行脚的僧众,共计15人。其中比丘10人,沙弥5人。大众都出来后,排班站立,等候师父下来。七点过后,师父下来,安排大众上车。今年出行,除了一辆居士提供的吉普车,没外用大客等其它车辆。有8名僧人挤进了海狮面包车里。这辆车原是斋堂拉菜的车,车上放了炊具等物品,加上8名僧人和8个大背包,负重不小。马居士负责这辆车。师父则领了3名比丘坐上寺院的本田CRV。张居士负责这辆车。亲藏师父和两名比丘再加上我和小吴坐三菱吉普。曲居士负责这辆车。一行20人三辆车在夜幕下驶出寺院,驶向解脱之路。&天空漆黑,阴云密布。7:40分启程,上了高速后,下起了小雨,似乎是行脚前的一次洗尘。吉普车的后排座挤了4个人,后备箱里装的背包又从头顶探出来,所以4个人想全都靠在靠背上是绝对不可能的。总不能叫两位师父往前探着身吧,摄像小吴又非佛教人士,属于外来帮助佛教的,自然也得照顾好他。于是基本上我快坐成了雕塑,身体前倾,只坐到座位的三分之一边缘处。时间短还勉强,时间一长,腰酸腿疼,后骨发麻,想换个姿势,都成了奢侈,恨不得跳下车去。我安慰自己,这就是业,自己的因果,忍着吧,越这样越应该把自己献出来,否则谁这样不也难受?小吴偶尔强行和我换换姿势,但很快又被我给拽到靠背上。行驶了两个小时,开面包车的小马居士由于白天劳累,起了困意。于是曲居士去开面包车,我则来开吉普,马居士到我的位置来休息。又过了两个小时,车到锦州,CRV的张居士又犯了困。于是马居士开吉普,张居士到后面休息,我则又去开了CRV。如此一来,虽然我眼睛近视,不喜开夜车。但离开了4人拥挤的后排座,对我来说却是个解脱。大概佛菩萨慈悲,算是对我这种舍我奉献精神的一种小小鼓励吧,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感应。可惜,苦了摄像小吴。我和小吴各自拎了摄录器材下车,纪录行程的第一步。天空湛蓝,白云如烟。师父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拎着香炉,走在前面。僧众在师父的亲自率领下,迈出轻缓而又坚实的脚步。&经 行眼观卧牛之地初方便&&&&&&&& 面现呆沉小相不攀缘慢调息摄六根心无念&&&&&&&& 两手垂少摆动人生淡下脚如踏棉云慈悲生&&&&&&&& 行走缓缓不滞轻风来落脚坚稳不翘平心地&&&&&&&& 日晒风雨雪闹增定力不别石坑屎水直心去&& &&&&&&绕直室外小行无所求月日时念长行功德现&&&&&&&& 念佛持咒话头随己愿境现光动无相皆除尘&&&&&&&& 能行所行消失是真行得于无所得时方为道&&&&&&&& 十方如来菩萨同护叹 这是师父所作的《经行》。对于如何走,如何收摄身心作出了明确的指导。首先第一步就是回收眼根,“眼观卧牛之地初方便”。我们平日行走,眼睛是很难管住的,总喜欢看看外面的世界。因为内心妄动,不思反观。如《楞严经》所云:“色杂妄想,想相为身。聚缘内摇,趣外奔逸。”又云:“则汝现前眼耳鼻舌,及与身心,六为贼媒,自劫家宝。由此无始众生世界,生缠缚故,于器世间不能超越。”佛很清楚地告诉我们,六根为贼媒,招引外尘,失了本性家宝。如此缠缚,难了生死。只要断了媒介,贼则难招。“慢调息摄六根心无念”。15个人的队伍,整齐而壮观。僧值师亲昌师父走在队伍外边,检查威仪。而没有一个居士跟在队伍后面走,越发显得清净。比丘在前,沙弥在后。一柄锡杖由大戒师轮流来拿;两把方便铲由沙弥师轮流来拿。锡杖为十八种物之一。《锡杖经》云:“佛告比丘:汝等当受持锡杖,所以者何?过去未来现在诸佛皆执故。又名智杖,彰显圣智故。亦名德杖,行功德本故。圣人之表帜,贤士之明记,道法之正幢。”锡杖的作用很多,其中之一即用于驱遣蛇、毒虫等物。如《四分律》卷五十二云:“诸比丘道行见蛇、蝎、蜈蚣、百足,未离欲比丘见皆怖,白佛。佛言,听捉锡杖摇。”同时,在乞食时,用来警觉施主或预防牛犬。如《有部毗奈耶杂事》卷三十四谓:“苾蒭到他人之舍乞食时,不可打门,应摇动锡杖作声,以为警觉。”又《南海寄归内法传》卷四云:“言锡杖者,(中略)元斯制意,为乞食时,防其牛犬。”锡杖在中国,自古即有,如《续高僧传》卷十六载:“北齐僧稠诣怀州西王屋山修禅时,闻两虎斗争,其咆哮响震岩穴,因以锡杖中止彼等之斗。同书又载,隋代昙询于山中行,正值二虎相斗,乃持锡杖驱散之。”故古来称之为解虎锡。又僧人行路必持锡杖,往诣诸方,故称为飞锡、巡锡。在一处止住,称为留锡、挂锡。《景德传灯录》卷八之五台隐峰禅师邓氏条载:“隐峰于唐元和年中(806~820),登五台山,路经淮西,时官贼交锋,不决胜负,师乃欲解其患,掷锡空中,飞身而过,两军将士仰观,斗心顿息。此即有名之飞锡故事。”锡杖又称有声杖、声杖、禅杖等,其形状分三部分,上部即杖头,由锡、铁等金属制成,呈塔婆形,附有大环,大环下亦系数个小环。摇动时,会发出锡锡声。中部为木制;下部或为錞、鐏、铁等金属所造,或为牙、角造。大悲寺的锡杖,是大寮的王居士所做。(见十八种物图片)关于方便铲,师父在年行脚前开示如下:“我们为了掩埋众生等原因,行头陀要带方便铲。方便铲,讲一下它的功德,一是能够指导我们修行。它前面的圆月代表了佛性,表在指引,在指月等等。铲面上的八个环代表了八正道,铲杆的长度代表了十八界与五十三参,后边的圆头代表了圆成佛道,等等。它是禅宗常用的一种法器。不论有没有众生需要掩埋,只要修禅定他必须要带着,等打坐的时候他把这铲杖往前一立,立在人的前面,当你昏沉的时候,正念提不起来的时候,这个铲杖就能提醒你。我们不但要提起正念,还要掩埋众生,这是一举两得。同时还有乞食时的方便,通过摇铲杖可告知对方。还有一个探路的方便,还有一个让别人让路的方便,如果前面有人了,你不能大声喊:你让开让我过去。这不方便,你摇一摇方便铲,对方就知道有人要过去,听到动静他给你让路。因为喊,它还不是特别容易叫人接受,但是这个铁环的撞击声,方便铲发出的动静,非常悦耳,它代表了一种六根的回收,这是很殊胜的。当对方看到方便铲的时候会生起一个很欢喜的心,一看到僧人的威仪,他会信佛,会对你生起好感,他会去研究你,最后他也会成佛的。”走在队伍最后面的沙弥亲承师父,负责捡拾地上的众生尸体,装在塑料袋里,中途休息时统一掩埋。佛言:“一切众生皆是过去父母,未来诸佛。”师父对掩埋众生作过如下开示:“为什么对死的众生要进行掩埋呢?因为所有的众生形象同样是我们父母的形象,我们对一张纸的佛像都要恭敬的。我们对所有的众生,一张皮,甚至毁坏了,我们同样也要尊重的,因为它是未来诸佛,也是我们的父母。如果众生死后,再暴露在荒野里,暴露在路面上,不断地被汽车挤压,所有的鬼神、其它众生看着,它都会起嗔恨心的。另外我们也不忍心,我们必须要帮助,不能因小事而不为,看着是小事,实际上不是小事,这个事情很大,因为我们知道,‘见相非相,即见如来’。我们对所有的善都能够超然离相,什么叫离相?就是慈悲,慈悲就是离相。我们通过这种慈悲的行为,才能达到真正的离相。离相了不是说目空一切,而是慈悲,是无缘大慈,同体大悲。所以说对于所有的众生,他都会生起了真正的慈悲,有慈悲的人,他才能是真正的佛子。佛说慈悲即如来,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走到一个村落,我见路边有一头驴在吃草,就跑到它的身后,心想如果是头有善根的驴,见僧人走过,说不定会看几眼,拍一张“观”的照片,应该有点意思。谁知该驴除了“观”我两眼,对僧人瞅都不瞅,只是一个劲地低头吃草。这可真是愚痴的真实写照。看来能够得见头陀僧的众生,也算颇有善根的。想想当时的情景,真该给驴来一个德山棒,临济喝:“吃!吃饱不也是饿!”现在说来,属“驴后炮”了。当然吃饱了也还是会饿,饿本是众生罪业之身饥渴二病之一。就好比生就是死,念念无常,生灭之法。“僧众在路边休息。刚刚走过的村子叫王营子。师父决定在该村乞食。看看时间,已是九点多了。在村旁的一个土沟里,僧众搭衣准备入村乞食。佛制比丘为资色身,乞食于人,是为清净之正命。若自作种种生业而自活,称为邪命。《大乘义章》云:“专行乞食,所为有二:一者为自,省事修道;二者为他,福利世人。”《行事钞》下三曰:“三乘圣人悉皆乞食。”我忙给马居士打电话,他和曲居士二人在不远处准备斋饭,作为僧人乞食不足的补充食物,如法供养。我叫他二人转移到这里,边备斋边为僧众看包。因为我和摄像小吴要随僧拍摄。师父为大众分好了组。因是第一天,我本计划和小吴都跟师父一组。但师父看了看我们,说:“分开拍。”我只好让小吴继续跟师父,我则跟上走得最远的亲昌师父一组。第一天乞食,都想有个好开头。我是这么想的,可惜的是,乞了五六家,全部遭到拒绝。《法集经》云:“行乞食者,破一切憍慢。”又据《增一阿含经》卷四十七载:“《佛说十二头陀经》云:“二者我有些失落,感觉到乞食的艰难。这说明佛法的传播相当闭塞,表面的热闹风光早已成为阿能诃鼓。同时也看到作为人的劣根性。信不信佛不说,最基本的乐善好施,善良美德荡然无存。这还是人间吗?人都是如此悭吝自私吗?我将照相机背在身后,人也隐身在院墙外面。我想看到最真实的场景,布施的瞬间才是值得我纪录的时刻。村子里几乎家家养狗,而且是小型宠物狗较多。看来看家护院的传统作用已经改变。百姓物质生活提高,精神生活却更加匮乏。养狗用来作伴解闷。有一户人家,院门紧闭。亲昌师父宣佛号:“阿弥陀佛。我是过路的出家人,想乞点食物。”“没有!”很干脆的一声回答,门连一丝风都没透出来。“汪汪汪”,一只黑白花小狗跑出来,冲我们不断地叫。并且一路追着不放。我搞不清它是生气赶我们走,还是眷恋不舍我们走。僧人次第行乞。《佛说十二头陀经》云:“三者佛开解梵志阿颰经》云:“朝朝乞食,不过七家。一家不得,乃到二家,匝七家不得,应但饮水。”凌晨时分,我被冻醒。抬头看看车窗外,我下车活动了一下。三点钟,僧值师叫大众:“起来了!”这个时间,正是我平日起床的时间。寺院里常住要求是中夜休息,后夜2时起床,每天睡4个小时觉。《佛遗教经》云:“昼则勤心修习善法,无令失时。初夜后夜,亦勿有废。”《杂阿含经》卷二十九云:“复次比丘,初夜后夜不着睡眠,精勤思惟。”《十住毗婆沙论》卷十五大乘品云:“初夜、后夜随时觉悟,观缘取相,乐住空舍,贵于持戒。”经中将一昼夜分为六时,初夜为晚六点至十点,后夜为凌晨两点至六点。偈曰:“白众等听说,初夜无常偈。烦恼深无底,生死海无边。度苦船未立,云何乐睡眠?勇猛能精进,摄心常在禅。”《增一阿含经》云:“《佛说十二头陀经》云:“十者舍利弗:“《华严经》普贤行愿品云:“一切众生而为树根,诸佛菩萨而为华果。以大悲水饶益众生,则能成就诸佛菩萨智慧华果。”现在,轮到警察问了:“你的记者证呢?”小吴似乎也意识到不妥,说:“在师父们手里。”回身和我就走。警车一加速,冲到前面,拦在师父面前,截住了前行的队伍。三四个警察下车,跟师父交谈着。我见状忙快步过去,师父正在回答警察的询问。警察要证明,师父让亲融师父取出行脚证明。我传递给警察。警察看着证明说:“原件呢?”师说在寺里。此时小吴也从后面赶上来。警察说:“中央电视台的,记者证呢?”我看看师父,见师父没有吩咐取证明,而是慢慢地说:“原来我们是想让中央台给出证明……”警察提高了声调,质问小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见情况不妙,忙说:“我们都是一起的,纪录点资料。他是刚来的,不了解情况。”小吴争辩:“我来时告诉我就说是中央台的。”不过小吴一急,说出了大连味,警察似乎没听清。也多亏没听清。警察忿忿地说:“你还中央电视台的!中央台记者下来,组织部都得通知我们。”为了缓和气氛,我拍拍小吴,以示责怪加开脱,笑着说:“他是……别怪他,他就随口一说。我们都是一起的。他不了解情况。”警察气没消,呵斥小吴:“身份证拿出来!”小吴从兜里掏出来,是复印件。警察气冲冲地说:“你别给我拿这个!”小吴又嘟囔了一句,我听好像是谁叫他来得急没带,应该是大连王居士。不过警察可没听懂。估计他拿不出原件,警察矛头又指向我:“你的证件呢?”我忙说:“我的身份证带了。”掏出来交给警察。警察接过去,认真地看,嘴里不时冒一句:“还中央电视台的……”警察又问师父:“你们化不化缘?”师父说不化。我在旁边解释:“师父们持金钱戒,不摸钱。”师父接过我的话:“不摸钱。咱寺院连功德箱也没有。”警察的态度缓和了一下,又问:“有没有佛教用品那些?”他指的应该是假僧人卖的佛像一类。师父说没有。警察又问:“讲不讲法?”师父说:“有问的就讲一讲。”问答中警察将我的身份证交给他的同伴,拿回车里做记录备案。警察又看看小吴,问我:“你们是一起的?”我说是,是一起的。警察说:“这次有你身份证,就算了。你还中央电视台?看你也不像!”说完一个蔑视的眼神送给了小吴。我真担心小吴忍不了这个辱,好在小吴没做表示,毕竟说错了话,理亏在先。警察转身欲走,我忙说:“我的身份证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对警察的基本信任已没有了。似乎担心警察变土匪,抢走了我的身份证。师父示意我别急,行脚的证明他们也没还。警察记录完毕,将证件还回来,一溜烟跑了。回到车上,我看小吴有些蔫。想来他没预想过会在行脚中出现这种情况。我讲了一些行脚中警察干涉的事例,并安慰他,说怪我们没说清楚。至于他说出是记者一事,最初得到的这种思想来自于哪里,我不得而知。包括我也讲过,中央台会出拍摄证明。但是别说自己是记者这一点,却忘了提醒他。后来师父说发心的居士确实去办拍摄证明,但是还没办下来。我则建议师父,能否让宗教部门开个证明,证明僧团正常拍摄,纪录资料,这又不违法。至于到底归哪个部门来证明,我就不知道了。关于警察查证,从表象看,只是正常的执法,而且更多是因为假僧人的泛滥,造成大众对出家人有了过多的看法。至于真正的出家人受到检查和干扰,从法的意义来讲,其实是在提醒我们。提醒我们自己,还是真的吗?有没有成为阿能诃鼓?《杂阿含经》卷四十七云:“”因而告诫弟子:“当来比丘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闻如来所说修多罗甚深明照空相应随顺缘起法,彼不顿受持,不至到受。闻彼说者,不欢喜崇习,而于世间众杂异论,文辞绮饰,世俗杂句,专心顶受。闻彼说者,欢喜崇习,不得出离饶益。于彼如来所说甚深明照空相要法随顺缘起者,于此则灭。犹如彼鼓,朽故坏裂,唯有聚木。”佛法的戒律相当于世间的法律。执法者不断地来检查僧人,是因为佛教中没有执法者,戒律的违犯和遗失无法得到裁决。虽然自有因果,但众生目短,被相似佛法所蒙蔽,被魔子魔孙所欺骗。不守戒就是世间的违法犯罪。假僧人会受到世间法律的制裁,警察要检查的就是这些假的。而真正的佛教徒,应该把警察当作警惕,问问自己还是真的吗?还是仅仅表面是真的,而内在早已跑回了世间?真与假,不在于一个证件;假证同样泛滥。公民身份证,证件是真的,但它只代表一个“人”的身分,这个身分是表面的。到底还是不是人呢?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自私忘义……或许三恶道早在内心轮转,已是非人。同样,一个皈依证,或一个佛教徒的身分,只是个身分。真的还是假的,要到阳光下去显现。阳光就是如世间法律一样的,佛教戒律。佛陀制戒,防非止恶,有犯乃制。《增一阿含经》云:“《华严经》云:“戒为无上菩提本,应当具足持净戒。”《《法华玄义》云:“唯佛一人具净戒,余人皆名污戒者。”为讫。”可见立以戒,是沙门本分。《第一户人家没有给,没给我留什么印象。到另一家,一男子坐在门口路边,师父说明乞食来意,男子掏出钱包,要给钱。师父说不要钱。男子似乎有些意外,说:“那我看看有没有吃的。”回到屋里,拿出煮的花生作了布施。 继续次第乞。僧人乞食,不择贫富。《楞严经》卷一云:“(注:关于僧人种种如法修持详解,敬请参阅亲融比丘所作《兴道相师》系列。)自作自受不循所常,逐诸生灭,由是生生杂染流转。”一个逐字,顺流而下,轮转不息,生死难了。我脖子上的相机成了摆设,照片没拍成。摄像时无法顾及拍照。平时打妄想三心二意,如今需要时却不能一心二用了。乞食回来,看天空蔚蓝,缕缕白云如烟轻淡,我想像出一只凤凰。好,就叫你“凤迎祥瑞”吧。这回相机有了用武之地。准备过斋。僧众按自己的位置坐好。我将地上的茬头逐个踩倒,以免行堂时不小心绊倒摔跤。过斋时,当地村民站在路边观看,小声议论。斋后,刷完牙,师父命令大众起身上路。斋后即刷牙,否则食物残留,超过中午后再吞咽是不允许的。因此处不适合休息,刚吃完就得赶路。走了不短的一段距离,僧众走得很慢,阳光很晒。有的僧人鞋底快要磨破,有的脚受了伤。今天是第二天,或许是适应转变的一个关键。在一个下路边休息。师父的脚起了水泡。弟子帮师父查看,师父说有一个泡是旧伤,在寺院里就磨了。师父经常走路上下山。大家看看师的袜底,漏了一个洞。师父的袜子补了又补,没有办法平平整整,硌脚是不可避免的。我看看师父的袜子,想说点什么,但想了想,什么都没说。亲藏师父的鞋出了状况,亲藏师父在休息时缝补鞋子。亲空沙弥的鞋底快磨破了,向师父请示如果捡到胶皮一类,可不可以补在鞋底上。师父说可以。我让亲融师父简单看了一下拍的照片。由于多年来乞食的照片拍得较少,亲融师父让我明天还是以拍照为主。下午走到外围。马居士告诉我说师父没带水杯,让我想想办法,天冷,早、晚得让师父喝上热水。我坐吉普进市区,第一念是想买个有机片一类的水杯,但想想不保温,就决定买个保温杯。在两个小超市比较后,选了一个不太大的,避免师父放包里增加重量。看上去质量也要好一些,花了15元买下。马居士找了一个过夜的地方,是公路下方一个山沟里,叫牛样子沟。不知道这沟的样子是不是像牛,也没看出来。沟里树林繁茂,有些潮冷。大众暂时休息,亲昌师父陪同师父往山坡上走,看有没有更好的地方。我拎着相机跟了上去,在半山腰,不远处是个革命公墓,修得很平整,可惜旁边有房子,估计是有人看守,不然是个很好的休息地方。看来只能在山路上,因为山坡处都是青草。亲昌师父下山取包叫僧众。我本想下山拍僧众上山的照片,但不能叫师父一人上山,便又折身追赶师父。山坡有些陡,路窄难行,我紧赶慢跑,累得直喘气。赶上师父,已快到了山顶,没有其它理想的地方。这里则是一片坟地。十二头陀支中,有冢间住支。《佛说十二头陀经》云:“九者我把杯给马居士:“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你来完成。”&比丘常当乞食,清净自活。上乞法以资慧命,下乞食以资色身,故名乞士。砗磲玛瑙珊瑚琥珀珂具璧玉……(中略)如是之人我今不听在比丘中,应当休道还俗役使,譬如稗莠悉灭无余。”(出《大般涅槃经》卷七如来性品第四之四)受储金钱等不净物,被佛诃为稗莠,应当休道,还俗役使。乞食比丘或时入于城邑聚落次第乞食,若不得食空钵而出,应念如来有大威德,舍转轮王位而行出家,断一切恶法成一切善法,入村乞食尚空钵出,况我薄福不种善根,不空钵还也。是故不应生忧。何以故,不种善根能得粗食细食,无有是处。我不得食,或自有魔或魔所使,或魔覆蔽诸婆罗门居士,令我乞食不得。我当勤修离于四魔,断一切烦恼,若我勤修如是道已,非魔波旬,非魔所使能作留难。”受三月食马麦”的公案一样。当然,佛食马麦是方便示现,如同乞食空钵、身有病苦等等,是为众生表演因果不空。(详见《大宝积经》卷第一百八)因为如来本无因果。“常住之法无因无果,虚空常故无因无果。如来亦尔,无因无果,是故为常。”(出《大般涅槃经》卷二十二)。中年女子又问:“你们跟西藏的朝圣是一回事吗?”师父说:“也不一样。我们主要是锻炼自己,同时也给众生种下福田。主要还是锻炼自己。”中年女子说:“你们真谦虚。”此女从不了解到了解,态度正在发生着变化。短褂男子说:“师父这是行脚啊。”看来还是他了解得多一些。朝圣和锻炼的不同,一个是向外,心外求法;一个是向内,反观自性。朝圣若是明白圣凡一体,就是锻炼自己了。中年女子临走时深深问讯,说:“你们真让人起恭敬心。”她的恭敬心说完,短褂男子表现了出来,给师父顶礼,说:“祝师父们早成佛道,一路顺风。”我站在边上,始终警惕着中年女子,担心她触碰到僧人。不出我所料,时间不长,面包车去而复返。回来供养了两箱瓶装纯净水。短褂男子又向师父请法,主要是对僧团修行的赞叹,并谈了一些当前佛教不如法的现象。谈到出家问题时,中年女子问:“如果出家人退了道心怎么办?”师父笑着说:“那就还俗呗。”中年女子说:“那是不还不如不出家?要不别人得有看法。”师父说:“不对。出家的功德是没法比的。出家你就算下了地狱,他上来的也快。就像小孩一样,摔倒了他再爬起来……”《本缘经》云:“以一日一夜出家故,二十劫不堕三恶道。”《出家功德经》云:“若放男女奴婢人民出家,功德无量。”大悲寺赞叹出家。师父说过,不出家成不了佛,十方如来都是出家相。透过五欲六尘,是名真出家。出世俗家、烦恼家、三界家、无明家。《大宝积经》云:“设满恒沙界珍宝供养佛,不如一日中,出家修寂静。”《僧祇律》云:“以一日一夜出家修梵行者,离三百六十三万六千岁三涂苦。”(出家种种功德,可参阅妙祥僧团倡印之《佛说出家功德经》上下册。)中年女子问:“《地藏经》里说的伪作沙门,罪过是不很大?”(详见《地藏经》)观众生业缘品第三:“若有众生伪作沙门,心非沙门,破用常住,欺诳白衣,违背戒律,种种造恶。如是等辈,当堕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师父说:“对,伪作沙门。不光是说假冒的,就是不守戒律的,都是伪作沙门。”短褂男子又请教了一些问题,也问了寺院的一些情况,说有因缘到大悲寺看一看。中年女子不住地说:“您真是让我们起恭敬心。”后师父让结缘一些法宝给他们,四人作礼而去。僧众再一次歇脚休息时,是四点多钟。我见亲行师父要给师父按摩肩膀,就说:“我来吧,你歇会儿。”师父笑着说:“你也会按摩?”我说不会。小心翼翼地先捏了几下,问师父:“师父,劲大吗?”师父说不大,差远了。上一次行脚我给师父捏脚时,没轻没重,一下就把师父受伤的脚给捏疼了。现在听师说了,才敢加了力气。可我的力气才多大呀!师父的肩头像山一样结实硬朗,我发出的力量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继续加劲,很快我的胳膊发酸,肌肉乏力。我坚持着,继续,等到后来,几十分钟后,我的胳膊已经没有了感觉,力量反而源源不断地生出来。不知是突破了识心妄想,还是师父山一样坚实的臂膀反给我了力量。所以我总结的结果是:我给师父按摩,师父给我力量。马居士找好了两个过夜的地方,向师父请示,师父认可了其中一处。到了地方,是一个乱石岗,顺着很窄的山路向上,没有平坦的地,只能睡在满是乱石的山路上。马居士将面包车开了上来,想在一处稍宽阔的地方调头,却陷到了沙坑里。师父叫大众推车。我用方便铲铲去车轮下松软的沙石,垫上薄石片,又告诉不要在车轮正后方推车,避免轮子带起沙石伤人。大众齐用力,马居士不断加油,车终于开了出来。僧众开始准备休息。马居士察看下山的路,找到一个勉强认为可以调头的地方,让我看了看,约定明天起程时,帮他倒车到这,然后调头。因为面包车被撞掉的左倒车镜还没修理,需要我充当眼目。我让曲居士送小吴去住了旅店,因为摄像机和相机都需要补充电量。吉普车没有开上山,路太难行,又无法调头。我和曲居士就住在了山脚下。马居士一再叮嘱我明天3点上山帮他倒车,似乎怕我丢下他不管。我说:“你放心吧。”不别石坑屎水直心去我跟亲藏师父一组拍照。第一家女主人在院子里的果树上摘下几个苹果,行了布施。苹果还没有完全成熟。下一家出来一位约50岁左右的女主人。亲藏师父说明来意:“阿弥陀佛,出家人乞点食物用。”女主人说:“也没啥吃的。”亲藏师父说:“水果也可以。”女主人说:“水果也行啊?那我给你拿点水果。”说着话从偏厦里取出水果,装在塑料袋。边装边念叨:“没啥吃的了,就有点剩饭。”亲藏师父说:“剩饭也可以。”女主人一顿,说:“剩的也行啊?”想来在她的意识中,要的食物怎么也得是新做出来的,好一点的,没想到剩饭也可以。亲指沙弥见女主人进屋取米饭,轻轻地发出感慨:“这人挺好。”女主人端了两小碗米饭出来,并拿了两双筷子,估计是认为就在这里吃了。等看到我,似乎才想起来了什么,问:“你们三个吃啊?”我忙着拍照,没搭腔。亲藏师父大概也没想到会有此一问,沉吟了一下说:“我们两个。”我在一旁暗自“抗议”:“干吗把我舍了,我就不能吃点?”说实话,我只在05年行脚时,吃到过尼众乞来的食物,其它时候再也没吃到过。而乞食得到的食物中,有很多是剩的干粮,馒头、饼子一类,又硬又干,难以下咽。有居士看到尼众顺利乞食,曾开玩笑地说:“咱俩拿个盆,也去‘乞食’去吧。”我说:“我们‘乞食’,那就真成了要饭的了。”亲藏师父让女主人将米饭倒进钵里。女主人说:“再拿点水果吧。”将原来装好的水果又布施给僧人。亲藏师父二人做了回向。离开时,亲指师父又感叹:“这人真好。”我笑着说:“不是人好,是你们的福报因缘好。”亲藏师父说对。这个村子似乎不大,大概只有几十户人家。再走下去和两三组的僧人都碰了头。乞到下一家,女主人站在路边,见僧人站到她家门口,过来问:“你们要啥呀?”想来也是观察一阵僧人乞食了。亲藏师父说:“素饭菜就行。”女主人说:“没有啊,咱都吃荤的。你们还要啥?”回答:“水果也行。”女主人说:“水果也没有。”说着话走进屋,去搜寻食物。一会儿拿出来三四块桃酥饼干,装在袋里,问行不行。亲藏师父问:“是荤油的吗?有鸡蛋吗?”女主人说:“买的。也不知道啊。”我接过来,看了看包装袋,上面写着植物油,但有鸡蛋。得知不行,女主人脸上写满了失望。最后一家,一老者站在院子里,听说乞食后,挥挥手,表示拒绝。往回走,我问一村民:“这是什么地方?”村民回答:“富裕村。”我禁不住乐了:“富裕村?富裕吗?”村民说:“富裕啥富裕!”我说:“供养僧人就富裕了。”又《月灯三昧经》云布施十种利益:降伏悭吝;舍心相续;同其资产;生豪富家;生处施心现前;四众爱乐;入众不怯;胜名流布;手足柔软;不离知识。 唵 摩休啰悉莎诃。(三遍)这一次的警察干涉,要我们警惕什么呢?我对这里的地名产生了兴趣。王爷府镇富裕村。王爷府是权势的象征;富裕是钱财的象征。一个是权,一个是钱,自然要赶出家人走了!不管真假。假的应该揭穿赶走;真的更应该远离。出世圣人怎么能在权和钱的肮脏处停留呢!出家就是贫僧,就是要穷修行,一无所求,“常念知足,安贫守道,惟慧是业”。一“不得参预世事,通致使命,咒术仙药,结好贵人”;二要“去世资财,乞求取足”。(出《佛说八大人觉经》、《佛遗教经》、《佛说四十二章经》)。而在中心小学门前,则说明正是对未来释子的核心教育。权和钱要僧人远离,是因为污秽与清净不可相融;要僧人往上走,走了500米才走出权钱的地盘,权解为头陀行让正法多住世500年吧!我问小吴,警察来时摄录下来没有。当时事发突然,情势紧张,小吴估计看呆了,我提醒他之后,他暗中拍摄了一部分。因为上午的事情,今天走得路急了些,也多了些。师父的脚又起了水泡。十多年来,师父行脚打水泡今年还是第一次,不知是什么因缘。“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出《金刚经》)水泡挑开,也就空了。马居士找了个公路桥作为过夜休息的地方。桥下很不平整,但据说附近也没有更合适的地方。师父决定在这儿休息。天要黑时,大连电视台的王居士一行3人开了10个小时的车赶来,对僧团进行相关的拍摄。同行的谷居士对师父作了采访,又请亲融师父介绍了僧人行脚随身的18种物,并拍摄了僧人准备休息的场景。又和曲居士交流了几句,原来曲居士和同修在下院道源寺的水库看鱼,已经4年了。水库是放生池,经常有人去偷着钓鱼打鱼。而且在一年前,曲居士曾开车随道源寺妙融比丘尼,和我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我忘记了。看来人与人的缘总不是偶然的。八点多钟,王居士他们开始忙起来。我想躲懒偷安的思想泡了汤,因为他们今天就要返回大连,不仅带走小吴,新来的摄像也不留下,这样一来,反倒就剩下我自己了。看来妄想真是打不得。我和曲居士开车到前面跑了一大圈,察看了一番,看来今天乞食只能在现在休息处附近的村庄了。师父对我作了简单介绍,王居士说好像见过我。也不知是今生还是前世。王居士对我说:“你辛苦了。”我微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像是客套话,实际如此,我从未想过自己辛苦,因为不知从何时起,我没有了为僧团做事、护持僧团的概念,所做的似乎都是我应该做的,本分事。这一切,得益于恩师的慈悲,不舍我这愚痴狭劣之人,摄受于我。连在世间做事,累了我还要埋怨是为员工忙,一大帮人靠我养。而现在,我不再考虑自己利益和感受时,却真实的明白,一切都在因果,心佛众生,三无差别,是真正的为自己。再说我受的一点累,和身背四、五十斤背包行走的师父们比,简直是一石一山的差别。今天乞食,我跟亲融师父一组。同行的还有亲藏师父一组,往公路右侧的村庄。其余的僧众随师父去了左侧村庄。右侧的村子目测很近,实际距离很远。眼睛又一次欺骗了我们。不仅距离远,而且没了路,一条小河横在前面。不能回头了,走出来太远。选择了一处稍窄的河道,一位在河边高压线作业的电工帮忙搬了块石头,放在河床,大家借助石头,跨过小河。又走了几百米,才进入村子。村子很小,废弃的房屋很多,估计是村庄在逐渐迁移。乞食比丘品第六云:“若入城邑聚落次第乞食,不应生如是想:男子与我食非女人,女人与我食非男子;童男与我食非童女,童女与我食非童男。” 钵,梵语pa^tra。系钵多罗之略称。乃僧尼所常持道具(比丘六物、比丘十八物)之一,一般作为食器。圆形、稍扁、底平、口略小。其材料、颜色、大小,均有定制,为如法之食器,应受人天供养所用之食器,又为应腹分量而食之食器,故又译作应器、应量器。律制规定,出家之行者必用制定之钵。钵之材料,如为铁制,则称铁钵;陶土制者,则称瓦钵、泥钵。至于盛钵之袋,称为钵囊、钵袋。而为防止钵盂倾倒之钵台,称为钵支;释尊所用之钵,称佛钵(石钵则仅限佛可使用)。后世亦有用涂漆之木钵,然此为外道所用,而非戒律所定范围内者。(出《佛学大词典》)临走,女主人对走在后边的我说:“这真是出家人!”或许她没见过出家人,但在她的记忆中,不要钱的,应该是真正的出家人。那刚开始呢?她可能没去分别你这出家人的真假。管你真假,也许她把来人只当成了乞讨者,一念善心让她布施金钱。等遭到拒绝,出家人的概念才在她的头脑中清晰而高大起来,而最终感慨这真是出家人,不是假的。此话既是她的自语,又似乎对我这俗人含着疑问:“你肯定不是出家人,你跟着他们,你是干啥的?”没了村户,时间也差不多了,往回返。走到村头,我看一户人家路边堆着石头,想起小河难行,想拿一块垫水。又想起这是人家有主之物,拿了就犯盗了,于是作罢。等走出村庄时,在地上捡起一块,单手托在肩上,有点像举个炸药包。走了一会儿胳膊发酸,看来石头怎么也有个三、四斤重。快到河边时,又发现一块石头躺在地上。我简直晕了。何苦自己放不下!回到过斋地点,王居士等随僧众一起过斋。维那师敲引磬,僧众唱偈。僧人过斋是一堂重要的修行课程。除了供养、出食,上供三宝法界有情,下施鬼神众,更要自己食存五观:“一、计功多少,量彼来处。二、忖己德行,全缺应供。三、防心离过,贪等为宗。四、正事良药,为疗形枯。五、为成道业,应受此食。因为有此五观,所以斋堂又称五观堂。大悲寺的斋堂前,有一副对联:“世间唯有修行好,天下无钵吃饭难。”后一句原是“天下只有吃饭难”,被师父改为“无钵吃饭难”。我虽未用过钵,但深深体会世间吃饭,看似容易实则难。个中滋味,各自品尝。僧人过斋有种种的要求,意在回收舌根。(关于饮食中的修行,请参阅师父开示。)斋后,王居士一行离去。我跟小吴道别,说如果这几天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多担待。下午上路,我脖子挂着相机,手里拎着摄像机,又拍又摄,忙个不亦乐乎。这时才体会到往年其他居士独自奋战的不易,每个镜头和场面都不愿错过,但每一个又不能兼顾。摄了就不能拍,拍了就漏掉了摄,队伍还在不断行走,瞬间就失去了留住画面的机会。当然,后来慢慢练习,终于能做到了两者同步。此是后话。一路无语。今天过夜休息的地方和昨天的环境差不多,只是多了一条小溪,溪水清澈,蜿蜒淙淙。山间林木茂盛,空气潮湿了很多,估计明天晨起会有露水。繁星挤满了夜空,俯视着大地。城市难见的北斗七星,指南针一样醒目地悬挂在天边。&昨晚计划今天早起,拍摄僧众晨起的场景。所以为了起来方便,我没有钻进睡袋,只是盖在身上。两点多钟我应该是被冻醒的,脑门和脚都凉飕飕的。我迅速收拾好座位,将摄像机固定在三脚架上,告诉曲居士,我用手电晃他一下,就将车打着,我好借助车灯光拍摄。差几分三点,下了车,架好位置,我打开摄像机,用大手电照着僧众身上的苫布,却将最近的师父惊醒。师父休息在最外边,苫布往往只盖到半个身子。师问:“几点了?”我答:“快三点了。”师父说:“三点了。起来吧!”叫大众起身。我想用手电晃曲居士,但又想摄像机还在工作,需要这点光亮,就到车边敲了敲车,示意开灯。大灯点亮,我用手电晃了晃对面的面包车,马居士也起身发动车辆。昌光比丘年老体弱,腿部受伤,师父叫他将背包内的睡袋、披风等物品放到车上。我叫了声曲居士,却不见他下来,只好快步走到车后,打开后车门,将昌光师父的物品放到车上。等回到摄像机那儿,发现机器仰面朝天,拍着黑漆漆的夜空。原来是机器没有固定牢固。我忙从三脚架上卸下来,追着队伍去拍摄。茅荆坝隧道位于内蒙喀喇沁旗与河北隆化县交界处,全长2370米,内蒙境内1580米,河北境内790米,跨越两界。也就是说,穿过隧道,就到了河北境内。走到隧道口,曲居士说:“这里可不能像外面那么开了。”我看隧道只有双向两排车道,慢开或停车确实比较危险,说:“不行你就开过去,我跟着队伍走。”我下了车,观察地形,思量怎么拍摄好。僧众慢慢走过来。面包车和吉普车一前一后开进隧道。我准备好机器,却见师父领僧众拐到隧道口边上的空地,准备休息。我真是没脑,从起身到现在,已经走了相当一段路程。而隧道全长近5里路,自然要先休息一阵。我赶忙到隧道内找车,见不远处马居士开着面包,慢慢调过头来,而吉普车却不见了踪影。原来不是面包在前的吗,怎么吉普反倒先跑了。掏出手机,给曲居士打电话,关机。我没了辙,只能在原地转圈,后来实在招架不住寒冷,又不知僧众要休息多长时间,只好在面包车里腾出个位置,避避风。马居士有点得意地对我说:“我看情况不对,就返了回来。老曲一溜烟儿就跑了。”我只有苦笑,妄想也许曲居士过了隧道,看到僧众没过去,没准返回来呢。但我清楚这只能是妄想了,自欺欺人。昌光比丘走过来,问这车上有没有披风。他的物品都在吉普车上。我再打电话,曲居士依然关机状态。这么冷的天,气温只有3度,没有披风怎么熬得住。好在面包车上有一个围腿,给了昌光师父。马居士只念叨今天够冷,睡觉时把他冻坏了。休息后起程。我跟着队伍又拍又摄。师父走得很快,急行军。估计是隧道内的气味不好,也不安全的原因。这下可苦了我。我从正面拍完,转到侧面,再到后面,直到僧众渐远,我又拼命追赶,再跑到前面。相机在我脖子上晃来晃去,我不时再拍几张照片。就这样,我前后左右,除了上边我上不去,只要有角度,我就抢占。好在此时隧道内车辆很少,只是偶尔有大货通过。所以出现了这样一幕场景:长长的、或直或弯,红灯照耀下的隧道,一队衣着古朴的僧人快步而行。另有一人,手里拎着一个,胸前捧着一个,时而狂奔,时而停步,时而快走,折腾个不亦乐乎。这人当然就是我了。近5里地的路程,我连跑带颠,大口喘着粗气,最后直到腿发软,喉发干,脑发热,身发虚,终于走出了隧道,在外边的山脚下休息。休息了一会儿,我又补拍了空镜。此处山脉明显与内蒙不同,郁郁葱葱,山峭地陡路窄,弯路很多,景色优美。地图显示此为七老图山脉。我听从师父的开导,采取踩景预设的方法。把重点放在先找外景,不再盯着僧众。反正队伍总要往前走,我找好地方等着就是。”原来万法因缘生,众生轮回就因业缘不断。杀众生吃众生的肉是身,穿众生的皮毛是身分,都结下不解的恶缘。就像光音天的天人因食地球地肥而成为人类,后又吃百谷而足不离地,皆因彼缘。我们的身和心如不服不食,则了缘而解脱。(人类的起源参阅《长阿含经》第四分世记经世本缘品)《大宝积经》云:“阿兰若比丘,若得粗食若得细食,受是食已应观四方,此村邑中谁贫穷者,当减此食以施与之,若见贫人所可乞食即分半与。”《楞严经》亦云:“衣钵之余分寸不畜,乞食余分施饿众生。”当年师父从五台山行脚回东北,乞到的食物很少,但遇到有缘的可怜众生,也要施舍食物,只因悲心不舍众生故。斋后,僧众原地休息,将潮湿的睡袋等物品拿出来晾晒。马居士找了一个没用的盆,我洗了洗脸和脚。根据《毗尼日用》,洗手洗脸洗脚等都要念诵偈咒,使心时时保持不散乱。刚开始需要抄写在用水处提醒,慢慢就成了习惯。刚洗完,听到师父叫我,我过去,原来是一只螳螂跳到了亲显比丘的背包上,在上面安然产起卵来。这可真是奇事一桩。生物产卵,总要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这位可好,跑到出家人的背包上来了。难道它认为这里最安全?还是和亲显师父有着什么特殊的因缘?我不得而知,拍下了这个场景。休息了一会儿,师父又叫我。原来螳螂产完卵后,自己一蹦而去,亲显师父的背包却一下就倒了。似乎是在提醒僧人,我的卵排完了,你看护好,我走了。但是螳螂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能将包弄倒?真是不可思议。师父让亲显师父将包上卵虫部位用剪刀剪下,小心翼翼包好,收在一个盒子里,带回寺院放生。背包留下了一个洞,被剪走的部分,作了生命的温床。(本文照片多为首次发表;此相关图片已发表在“图片报道”,请查阅。)太阳渐渐地有些晒,僧众收拾物品离开。行走了一段路,在一条小溪旁的小树林休息。我拍摄了僧众下公路过小溪的镜头,画面意境很美,忍不住就想拍两张照片。但一想拍照身体弄不好就要晃动,会影响到摄像,只好作罢。我将今天拍摄的镜头给师父看,师父说还可以,有几个景色好的画面可以用,同时也提出了一些指导意见。谈论到摄像、摄影,师父认为这需要艺术的天分。而在我的内心当中,实在讲,认为艺术就是妄想。有人把人生分为三重境界:一、《维摩诘所说经》云:何谓病本?谓有攀缘,从有攀缘,则为病本。何所攀缘?谓之三界。云何断攀缘?以无所得。若无所得,则无攀缘。”《大般涅槃经》卷十一现病品云:“有二因缘则无病苦,何等为二?一者怜愍一切众生;二者给施病者医药。”《发觉净心经》卷下云二十种睡眠过患:“夫有菩萨当乐睡眠者,当有懒堕,身体沉重,肤皮不净,皮肉粗涩,诸大秽浊,威德薄少,饮食不消,体生疮疱,多有懈怠增长痴网,知慧羸弱,善欲疲倦,当趣黑暗,人不恭敬,禀质愚痴,多诸烦恼心向诸使,于善法中而不生欲,一切白法能令减少,恒行惊怖之中,见精进者而毁辱之,至于大众被他轻贱。”所以佛在涅槃。”《佛遗教经》云:“种种戏论,其心则乱,虽复出家,犹未得脱。”《长阿含经》云:“凡出家者应行二法:一贤圣默然,二讲论法语。”虽未出家,但若想出离生死,这也正是应当时刻警惕之处。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十方微尘颠倒众生同一虚妄,如是乃至三千大千一世界内所有众生,如一器中贮百蚊蚋,啾啾乱鸣,于分寸中鼓发狂闹。”贪嗔痴慢是烦恼,名闻利养终究空。鼓发狂闹图个啥呢?或乞食比丘,值天大雨或大风尘不能乞食。尔时以慈为食而自庄严,于所行法安住思惟,若二夜三夜不得食者,应生是念:有多众生堕饿鬼中,作恶业故苦恼所切,乃至百岁不得一唾。我今安住诸法门中,应生是念,身心羸劣今我堪忍饥渴,勤修圣道不应退转。我以前也是抽烟的,但从未被它所困,产生执着。所以接触佛法后,没有人告诉我,自然地我就放下了它。戒律当中,似乎没有烟戒,那么为什么不让抽烟呢?以下是宣化上人的开示:可不可以抽烟?好像有一个人到外面抽香烟,回来我问他:“你抽了几支香烟?”“我没有抽啊!”“有人看见你抽了嘛!他来告诉我的。”“哦!那……我就抽一个。” 你看,他先是说他没抽,以后又说抽了一个。我说:“你现在还有几个?”“现在还有三个。”“那七个到哪去了?”“这……这…… I don’t know. 我不知道。”我拿一个棍子照他头就“啪”打一下,“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你觉不觉得痛?”“觉得痛。”“你觉得痛,为什么你要讲大话?”“这……这戒律上没有说戒烟的。”“你读过戒律了吗?戒律上没有说戒烟,你一定知道吗?那个烟就包括在酒里面。”“啊!我不知道。” 人抽烟的味道最不好,不单外面的味道不好,就是身体里面的味道也不好,尤其是菩萨、善神护法,一发觉你有烟味,就不保护你了。你就是有多大的功德,他也不管你了!你就会遇到许多意外的事情。不要说别人,我们这儿有一个人偷着抽香烟,所以就遇到很危险的事情,这就是因抽香烟所引起的,不过他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抽香烟的人死了以后,会下火焰地狱。火焰地狱专门给抽烟的人预备的,谁抽烟就有机会去。若是戒了烟,就和火焰地狱断往还;若不戒,将来就有份的。人不知道这个厉害,就乱来;你知道了就不会做了。抽烟这个问题比喝酒还厉害。为什么释迦牟尼佛没说戒烟,只说戒酒呢?因为那时候人还不会抽烟,在佛住世时,没有人懂得抽烟。你再不喝酒,不抽烟,不吸毒,不吃种种迷魂药了,你的意业也会清净了,就会不贪,不嗔,不痴,因为你不吃那些迷人的东西,所以吸毒罪犯里面你也没有份了。(出《为什么要受持五戒》)宣化上人开示烟的味道,应与不食五辛同理。佛制酒戒,是遮戒,因酒能迷性。人喝酒,就是一种精神的放逸,而最后导致神经麻醉,意志消沉。香烟虽非饮食,却同样是一种放逸。从放逸中得到种种感觉,一旦成瘾,身心,执着生贪,使得陋习坚固,不能自拔。一个人被物所拘,还谈什么解脱生死?《佛说观无量寿佛经》)”万物皆自心。“郁郁黄花无非般若,青青翠竹尽是法身。”正所谓无情亦说法。开心果,扒除外相,心开得果。不知道我的手指肚疼,是不是要扒开心果的前兆呢?是要告诉我想破我执,扒掉坚固的习气和毛病,哪能不经历疼痛!承德的“外八庙”,是清政府修建的一个规模庞大的寺庙群,凝聚了汉、蒙、藏等多民族的建筑风格。分布在承德避暑山庄外东面和北面。“外八庙”始建于清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诸蒙古王公为庆贺康熙帝60寿辰,上书奏请在承德避暑山庄外,围建一寺院作庆寿盛会之所。康熙皇帝欣然恩准,于是至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的67年间,康熙、乾隆两帝在避暑山庄东部和北部外围陆续建造了十一座寺庙,因其中有八座寺庙由清政府管理,且在京师之外,故称“外八庙”。路过时,能看到“小布达拉宫”的建筑,不过也没人去仔细欣赏这有名的建筑。涅槃经》云:“世间众生颠倒覆心,贪着生相厌患老死。”错乱倒置,认物为己,客尘烦恼不断。若真修道人,不见世间过。若见他人非,自非却是左。他非我不非,我非自有过。”“假如国王、大臣、婆罗门或居士将买袈裟的钱托付使者:‘用这笔钱买袈裟,供养某某比丘。’该使者来见比丘,说:‘尊者,我为您带来买袈裟的钱,请接受它。’比丘告诉使者:‘我不接受买袈裟的钱,我接受适时如法供养的袈裟。’”一件袈裟,供养某某比丘。’(在戒条里提到)这话显示施主送钱的动机清净。如果施主派遣使者时说‘将这笔钱给某某比丘’,那么,这笔钱是不清净地被传送,因为涉及不如法的钱,这种情况下,比丘绝不应指出谁是他的净人。若使者只是将钱交给任何一个人,并告诉他:‘你供养袈裟给尊者。’这称为:由他人之言宣称成为净人。”诸比丘,若有信敬佛法的居士将金钱托付给净人,交代说:‘请用这笔钱供养如法的必需品给这位尊者。’如是,诸比丘,如来允许诸比丘接受得自那笔钱的如法必需品。然而,诸比丘,无论如何,如来绝不允许诸比丘接受或寻求金钱。”《佛说十二头陀经》“十一者《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四云:“入佛法海,信为根本;渡生死河,戒为船筏;若人出家,不护禁戒,贪着世乐,毁佛戒宝,或失正见,入邪见林,引无量人,堕大深坑;如是比丘不名出家,非是沙门,非婆罗门,形似沙门,心常在家。如是沙门,无远离行。”像我们,有时候修道过程中,说师父怎么就让看一本书?(注:一本书指《楞严经》,其他应学的戒律书不包括在内。)你怎么不让看那么多书呢?你看有一些大德开示,讲得多好啊。那佛讲那么好的经,你都不看,你怎么说大德讲得好呢?你不是看大德的开示好,你是看里面的故事热闹,你的心早就是看热闹去了。大德什么时候讲得好了?佛都讲得那么好,你都不听,你还说大德讲得好,大德讲的是让你不要看热闹。大德的开示,必然有时掺杂着世间的一些事情在那里面,很热热闹闹的,你是看着,把这热闹记得牢牢的。大德讲的让你无心无念,叫你一心一意地去修道,你是一句也没记住。你哪记住那句话了?你都看的是热闹。所以说为什么这样呢?因为它有很多的害处,所以我不让你们看。因为你只要不看,本身就是个定力,并不是一种愚痴。因为修道,每一天在给你讲,让你看一部《楞严经》,或叫你参一句话头,这本身已经是最大、最高的一个智慧了。你反而不要,去求小的。就像人给个西瓜,他不要:不行,这个西瓜它能吃么?我还是芝麻好吃,就捡个芝麻吃了。他认为芝麻最适合他,最大的就是芝麻了。他从来没考虑想吃西瓜,认为这个西瓜太大,他不认识,认为它不能吃。所以说我不让大家看书的目的,是叫大家别浪费了,别走弯路。”(出上妙下祥和尚开示《若能转物即能仁》)曾有过很多开示,在此不再做过多引用。在大般涅槃经》卷三)同样,“破戒不护法者名秃居士。”憍(中略)此头陀行在世者,我法亦当久在于世。”此是佛法,法界一同。《楞严经》卷十云:“依我教言,如教行道,直成菩提,无复魔业。”佛演说妙法四十九年。法有无量义,教、理、行、果,“如是四种,名为法宝,引导众生,出生死海,到于彼岸。”(出《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二)亦有无量门,但依佛教言,真修实行,终会直成菩提。掉,并不是说非得让你去干活,听话呀,然后给你训练出来像一个木头人似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让你不要有‘我’。”睺若有成就别解脱戒真善凡夫,乃至具足一切正见,能广为他演说开示众圣道法,利乐众生,名凡夫僧,虽未能得无漏戒定及慧解脱,而供养者,获无量福;如是三种,名真福田僧。《杂譬喻经》记载这样一则公案:从前,有一对富豪兄弟,拥有无量资财,父母去世后,二人失去了依靠。兄弟俩志向不同,兄长喜欢修道,弟弟喜欢经营世间家业。见兄长对家业不感兴趣,弟弟不高兴地说:“父母过世了,我们本应维持好家业,你反而舍弃家业去随沙门听经,沙门能给你吃穿享受吗?现在家境变得贫困,被人耻笑,你这是败废家业。唯有继承家业,才是孝顺。”兄长说:“五戒十善、供养三宝、行六度、坐禅念定、以道化亲,才是真正的孝。道与俗相反,修道人所好的正是俗人所厌离的,俗人所珍爱的正是修道人所贱弃的。智与愚不同,就像明和暗相违一样。所以智者应该去暗趋明,以修道证得真如。你今天所喜欢的法实际上是苦恼的假相,一切空无,虚伪不真,你为何不能醒悟这是苦呢?”弟弟不信兄长的话,生气地扭过头去。兄长见他这样,就说:“你贪着家事,以财富为贵;我欢喜经道,以智慧为珍。我现在要出家皈命福田。我们暂时住在世间,就如飞动的尘埃一般,无常忽然降临时,只有被罪业牵缠而去。所以我要出离危脆的世间,寻求真正的安稳之地。”于是,兄长离家作了沙门,昼夜精进坐禅思惟,修行佛法,成就了道果后,又到弟弟处所,劝导他奉行善法,学道修慧。弟弟听了更起嗔心,说:“你自己败废了家业,毁坏了门户,现在又来教我这样做,快走,别干预我的事。” 兄长只好离去。而弟弟贪执家业,整日忙忙碌碌,不曾为法用心。死后转成一头肥壮的大牛,被商人买去运盐。往返多次以后,牛已经过度劳累,疲乏无力,再也无法走动,匍伏在地上不起身。商人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它才勉强摇着头起来。恰好此时兄长在空中飞行,远远看见,思维知道是自己的弟弟,就对他说:“过去你是居住在田宅中为乐,现在你在何处?是堕落在畜牲道中做牛。”&于是以神通让它知道宿命。牛认识后,流泪自责:“因为我不行善法,悭贪嫉妒,不信佛法、轻慢圣众,又不听从兄长的劝告,内心抵触,自以为是,所以今天才堕落为牛,如此辛苦。但后悔又有什么用?”兄长知道它心中非常哀伤,就对牛主人诉说这头牛的来历,商人随即将牛奉送给他。兄长把牛带回寺庙后,让它忆念三宝,牛死后便升到忉利天。商人们心想:“我们追求财富不知疲厌,又不布施、不学法、不识道,死了恐怕也是这种后果。”这样观察后觉悟,世间财宝于人无益,便舍弃妻子珍宝,作了沙门。此后奉敬三尊,修身学慧,博闻行道,世世获安。(原经文见《杂譬喻经》一一)察当今末世法运,观机逗教,倡戒弘律,演说实相一乘佛法,不着过去未来现在三心,破除我人众生寿者四相,引领众生依教奉行,溯本归源,行持头陀正法。只有如此才能在五浊恶世扶正破邪,末法才有希望改变衰运。说到底,神通只是智慧的方便妙用,但末法少有真正大智慧者,所以很多所谓的“神通”并不是真正的方便,而是《楞严经》所明五十种阴魔的表现。无论出家在家,了生死同一标准,不会因为你是在家的,给你打个折。佛制谓比丘乞食,此之五处,当避嫌疑,不可往也。一唱令家:唱令家者,谓歌唱曲令,但取欢娱,能乱禅定,比丘若行乞食,此处不可往也。二淫女家:淫女家者,行止不洁,声名不正,色欲因缘,障道根本,比丘若行乞食,此处不可往也。三酤酒家:酤酒家者,谓酒是起罪因缘,能生过失,比丘若行乞食,此处不可往也。四王宫:王宫者,贵戚之处,严禁之所非可干冒,比丘若行乞食,此处不可往也。五旃陀罗:梵语旃陀罗,华言屠者,谓屠者之家,杀心盛大,恼害众生,见者伤慈,坏善根本,比丘若行乞食,此处不可往也。”从前,有一个人娶了四个妻子。第四个妻子深得丈夫的喜爱,不论坐着站着,工作或休息,丈夫都跟她形影不离。当她每天洗澡、梳发、更衣时,都能得到丈夫的照顾。只要她喜欢什么衣服,丈夫都肯买给她;她喜欢吃什么,就给她买什么。无论丈夫去哪里,都会偕同她同去。丈夫对她言听计从,非常宠爱。第三个妻子是经过一番辛苦才得到,几乎是向别人抢来的。所以,丈夫常常在她身边甜言蜜语,但不如对第四个妻子那样宠爱。第二个妻子常常见面,互相安慰,宛如一对能够推心置腹,尽兴谈天的朋友,只要在一块儿就彼此满足,一旦分离,就会互相思念。而第一个妻子,简直像个婢女。家中一切繁重的劳作都由她担任。她身陷各种苦恼,却毫无怨言,任由丈夫驱使。她得不到丈夫的半点爱抚和只字片语的安慰,在丈夫的心里几乎没有她的位置。一天,丈夫必须要离开故乡,出国长途旅行,他对第四个妻子说:“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国,你肯跟我一块儿去吗?”第四个妻子回答说:“我可不愿跟你去。”“我最疼爱你,对你言听计从,为了取悦你,我全力以赴。怎么现在不愿陪我一块儿去呢?”丈夫惊异万分,不解地问。“不论你怎么疼我,我都不想陪你去!”第四个妻子固执地说。丈夫恨她无情,就把第三个妻子叫来说:“你能陪我一块儿去吗?”第三个妻子回答:“连你最心爱的第四个妻子都不情愿陪你去,我为什么要陪你去?”丈夫说:“你可知道我当初追求你,费了多少心血吗?不管寒暑、饥渴,我都为你尝过了。有时为你赴汤蹈火,遇见强盗,与人纠纷,几乎粉身碎骨,好不容易才得到你。为什么现在不肯陪我去呢?”不管他怎么说,第三个妻子仍心坚如石,就是不肯去:“那是你自己百般追求我,而不是我追求你。如今你远赴国外,为什么要我陪你出去受苦?”丈夫恨第三个妻子的无情,不得不把第二个妻子叫过来说:“你能陪我出国一趟吗?”“我受过你的恩惠,可以送你到城外。但若想要我陪你出国,恕我不能答应。”第二个妻子说。丈夫也憎恨第二个妻子无情无义,就叫第一个妻子过来说话。“我要出国旅行,你能陪我去吗?”第一个妻子回答:“我离开父母,委身给你,不论苦乐或生死,都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不论你去哪里,走多远,我都一定陪你去。”丈夫平日疼爱的三个妻子都不肯陪他去,才不得不携带决非意中人的第一个妻子离去。其实,这个人要去的国外是死亡的世界。拥有四个妻子的丈夫,乃是人的意识。第四个妻子,是人的身体。人对自己的身体倍加珍惜,不亚于丈夫体贴第四个妻子的情形。但若大限来临,生命终结后,灵魂总会背负着现世的罪福,孤单寂寞地离去,而身体轰然倒地,却不会随你前去。第三个妻子,无异于人间的财富。不论多么辛苦储存起来的财宝,死时都不能带走一分一毫。第二个妻子是父母、妻儿、兄弟、亲戚、朋友和仆佣。人活在世上,互相疼爱,彼此思念,难舍难分。死神当头,也会哭哭啼啼,送到城外的坟墓。等到把死人埋在地下,他们垂头丧气地返回家舍。但用不了多久,就会渐渐淡忘了这件事,重新投身于各自生活的奔波中。第一个妻子则是人的心,它和我们形影相随,生死不离。它和我们的关系如此密切,但我们也最容易忽略了它,反而全神贯注于虚幻的世界。我们应该多多照顾忠诚不二的第一个妻子,给我们的心灵多一些智慧的活水,才是懂得生存的智者。(出处未详)大般涅槃经》亦云:“虚贪信施,滥膺恭敬,五逆十重,更生十方阿鼻地狱。”(出《楞严经》卷八)虚贪就是不少食不修道,名闻利养受人礼拜,自己造了种种罪业不说,更断人慧命,毁了佛法。鹄郁伽长者经云,在家之人多诸烦恼,父母妻子恩爱所系。常思财色,贪求无厌,得时守护,多诸忧虑。流转六趣,远离佛法。当作怨家恶知识想,应厌家垢,生出家心。无有在家修习无上菩提之道,皆因出家得无上道。”(出《法苑珠林》如果你亲近僧团而从来没有过出家的想法,那就是你还没真正信佛,还在五浊恶世里贪着欲乐如狗食粪,心不清净。信解行证,“信佛”还没做到完全。真信了,就想觉醒,就想出离,就想出家。或许因种种的因缘,在家人业力纠缠,机缘没到,一时出不了家,但出家的想法要都没有,那就得问问自己,学佛学了个什么?戏里披衣:优波罗花比丘尼前世曾是戏女,穿过各种衣服,说很多绮语,有时也穿比丘尼的衣服演戏。以这个因缘,迦叶佛时,出家作比丘尼。当时,因依仗自己出身高贵、相貌姣好,生了骄慢心而堕入地狱受种种痛苦。苦尽之后,在今世值遇释迦牟尼佛出家,随佛出家后,获证阿罗汉果。虽然破戒,但依仗出家因缘,毕竟可以证果。(参阅资料《法苑珠林》)王居士说:“原来我还想十年后出家,现在一看得提前了。”没想到他随行参加几天的行脚,有了如此大的触动。出家一念是难得的,而能升起正念出家,都离不开正法的感召,离不开清净福田僧的摄受。“一子出家,九族升天。”师父曾经为居士开示:““笼鸡有食汤锅近,野鹤无粮天地宽。”随喜一切出家的功德。&大悲寺可说是一阿兰若处,《佛遗教经》云:“汝等比丘,欲求寂静无为安乐,当离愦闹,独处闲居。”为接引众生,大悲寺往来居士又不断,比起深山老林的幽静,却又差了一些。师父说是为了众生,留一个接引的窗口,将来僧团也会进入大山。憨山大师《费闲歌》云:“讲道容易体道难,杂念不除总是闲,世事尘荡常罣碍,深山静坐也徒然。”很多寺院比起大悲寺来,环境优雅,山谷静谧,但如除境不除心,也是徒然。“七点多钟,钟鼓齐鸣,迎请的队伍开始下山,出山门迎接行脚的僧众。我站在池边,望水天一色,云霭如烟,如诗如画。太阳也渐渐升起,金光万丈,上百人的迎请队伍,幢幡、鲜花、佛号,整齐、肃穆、庄严。师父领着行脚的僧众,在前方下了车,迈着坚实的步伐,走向寺院。大众跪地,泪眼婆娑,悲心切切,用悲仰之心,迎请头陀僧的归来。修行容易守戒难不守戒条魔一般守住戒相心坦然提木叉保解脱船愿汝成真出家汉清静无为虚空般高尚品德如青莲行解度众大法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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