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喜动凤有那几件?我抽到了连衣裙鞋子发型头饰和外套,还有一个怎么也抽不到不知道是哪一个。

《虐心鬼故事》
作者:燃烧后的香烟
『0001』她被自己刚刚打掉的婴儿给杀了
  第一话:刚形成的婴儿
  “医生,求你,帮我把孩子打掉吧,我不能生下他啊”吉子跪在医生面前,泪如雨下。
  “可是,孩子已经成形,而且一切健康啊”医生看着她,不禁也有些难过。
  “孩子没有爸爸,我不能生下他,不能让他受苦啊”吉子苦得更厉害,大起来的肚子不停颤抖。“好吧,但是孩子已经很大了,用一般的流产手术是不现实的,只能实行强行剖腹了”医生眉头紧皱,但他已经答应了。
  “蒽,没问题的,谢谢医生了”吉子艰难地站了起来。
  几名护士将吉子推进了手术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冲了上去,询问情况“医生,吉子她怎么样了,孩子成功取出来了吗”
  医生怀疑地看着他“请问你是…”中年男人顿了顿,说“我是吉子的哥哥”医生轻轻点了点头“孩子取出来了,大人没事,但是那孩子发育得很好,如果让他自然成长的话…”医生还没有说完,那男人便鞠躬说“谢谢医生了,
我肯定好好感谢您” 医生没有说话了,他摇头离开,吉子也推进了病房。后面还有一个护士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是一个玻璃瓶,里面有一个刚成形的婴儿皱皱巴巴地卷缩在冰冷的液体里…
  “吉子,你还好吗”中年男子握着吉子的手,关心地问。
  吉子对他微笑“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男人一脸抱歉“为了我们的爱情,你真是辛苦了”吉子摇头笑笑,摸着他的脸。
  是的,这个男人不是别人,他就是吉子现在的丈夫佐。因为前任丈夫死了,她想嫁给有钱人,但这男人的家人却要她必须是没生过孩子的。吉子年轻,她可以堕胎重新来,于是,她狠心地把前任丈夫给她的孩子杀死了。
  吉子就这样待在了病房里,佐出去为她买东西。
  病房里很黑,只有展白色的节能灯发着微弱的光。
  “妈妈…妈妈…”一个似乎是小孩憋气发出的声音在吉子耳边响起,吉子全身一个冷战。
  “肯定是别人家孩子的恶做剧”吉子努力让自己平静,毕竟自己刚杀死一个孩子。
  正在吉子觉得好些的时候,冷不防响起一阵敲门声:咚咚,咚咚…很轻的敲门声…
  吉子紧张地问“谁,谁在外面?”
  “我找妈妈…”孩子的声音没有变,干瘪瘪,不像别的孩子的纯净,反而像是从来没说过话。
  “你妈妈不在这,你回去吧,回去找你的妈妈”吉子松了口气,看来这只是一个找不到妈妈的小孩。
  “这挺冷的…我也想回去了…想回去了…但是妈妈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小孩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混着哭泣。但吉子听得越发害怕,小孩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怨念一般…
  孩子的声音小一些了,又一阵敲门声响起。
  “到底是谁!”吉子觉得KB又来了。
  “是我,吉子你怎么了”佐打开了房门,关切地问着。
  “佐,我们走吧,我想回家”吉子抓住了走过来的佐,几乎要哭了。
  “可是你才刚做了手术,先别回去了”佐拿出食物,也不看吉子。
  “求求你了佐,我实在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吉子已经在恳求了。
  无奈之下,佐点了点头。
  第二天,吉子便提前出院,理由是家里面有个需要照顾的母亲。
  “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叫保姆照顾你,我要上班了”佐在吉子的头上吻了一下,为吉子海好被子。“蒽”吉子看着他,点了点头。
  佐出门了,房子里只有吉子一个人,保姆还没有来。吉子一个人在这么大的房子里,确实有一些不习惯,加上身体不舒服,吉子准备下床走走。
  厨房里有一种肉的香味,吉子被勾得饿了起来,慢慢走向厨房。
  一个小锅像是在煮着什么,冒着腾腾热气。
  吉子不禁笑了“佐还为我煮了东西呢”
  吉子打开了锅…
  “啊!天啊!”吉子不禁叫了起来:锅里煮的,赫然是个刚成形的婴儿,吉子吓得把盖子扔在了地上。里面的婴儿在翻滚,但是却不见肉脱落。
  婴儿慢慢浮了上来,竟用手抓住了锅沿,小脚还在水中乱蹬。
  吉子吓得几乎坐在地上,她尖叫着向后爬。
  “妈妈…妈妈”婴儿张着恶心得小嘴,混着水叫着“妈妈…我要妈妈…”竟又是那昨天在医院听到的干瘪声音…难道…
  “你,你别过来”吉子见婴儿竟然下了锅,在桌上爬着,摆明了朝她来…
  “妈妈…你不要我了”那婴儿拖着水,慢慢爬了过来…
  “啊!别!别过来!”吉子吓得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尖叫连她自己都害怕。
  “妈妈…我冷”孩子张开了眼睛,小小的脸,但是眼睛却出奇地大,嘿嘿的笑着,又像是在哭。他加快了速度。
  “别…别”吉子觉得肚子的伤口开始疼起来,她只有坚持自己爬起来。
  “妈妈…妈妈…那好冷,我要回来,我要妈妈…”这小小的东西好像也在尖叫,但是身上的皮却在掉,露出粉红粉红,惨白的皮下组织。
  “你别!啊!放开我”那怪东西抓住了吉子的裙子,小小的手抓住就不放,仿佛力气很大,吉子不停地蹬着,小孩却爬了上来…
  他慢慢用手划着吉子的肚子,吉子却怎么也动不了了,只是钻心的疼。
  “妈妈…为什么要扔下我…妈妈…我好冷…妈妈…妈妈…”他一边用手划着,一边大声叫着…
  “妈妈…我要回来,他们把我放在水里…真难受…妈妈…不要不要我……呜呜呜呜呜”他在哭,他真的在哭…
  但是声音比尖叫还让人害怕。
  “不要过来…好不好…不要过来”吉子好像在哀求,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对这么一个恶心的东西哀求。
  “是妈妈要我回来的…是妈妈叫我回家的…”那东西好像受了委屈,把头低了下来。
  吉子有些绝望了,这就是她打掉的孩子,那个已经成形的孩子。他回来了,他回来找她了!
  “我不要这样…我可以很好看的…妈妈…妈妈…叔叔说我可以长很好看的!”婴儿开始使用手用力划她的肚子…
  “嘶~”肚子被打开了,那个伤口流出一股股鲜血,隐约看得到肠子和脂肪。
  “妈妈…我回来了…我回来找你了…”恶心的东西将头伸了进去,吉子已经痛得麻木了…她只能痛苦地扭动肚子,她感觉到自己的血要流流尽了…
  他完全进去了,还拉了拉皮肉,仿佛要把口封上,吉子扭不动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警方接到了保姆打来的报警电话,赶到现场后,里面的景象让人作呕:
  吉子的尸体躺在地上,一脸的痛苦,满地的鲜血。肚子被割开,里面竟然…躺着一个才成形的婴儿…
  【本文完】
  第二话:发生在女生宿舍的托魂事件
  这是一个绝对真实的故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它的确发生过。嘶——吸口气往下看吧。
  话说四川一座大学,位与城市郊外,平时就流传着不少令人奇怪的不可思议的故事。有一个女生寝室,住着7个女生,平日里相安无事,但是有一晚,——住在下铺的一个女生
(我们暂且叫她小萍吧)怎么也睡不着。这一晚又出奇的安静,静得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到。室友们都睡了,只有小萍在床上翻来覆去,睁大个眼。她看了下表,2点了,“哦,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她喃喃地对自己说着。
她仰着脸,突然,她发现床上挂的蚊帐在慢慢往下沉。住过宿舍上下铺的朋友都知道,挂在床上那纹帐从上铺吊下来的样子,她有点奇怪,开始还以为是风,但渐渐的发现象有个东西从蚊帐上面印下来,小萍仔细看看,是一个人脸的样子从蚊帐上浮显出来,
慢慢清晰起来,就象一个石膏的人脸,
而且是个男人的脸,还在对她笑。小萍浑身发冷,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全寝室的人都醒了,大家纷纷讯问什么事,
小萍瑟瑟发抖,指着床,“有鬼,有鬼。”全寝室的女生吓了一跳,但左看右看,什么也没发现,“你在做梦吧?”“别开玩笑啊!
”大家都还是有点害怕。“可能。”小萍也搞不清咋回事。“算了,睡吧,
你一定做噩梦了。”就这样,大家又回到床上,这一晚,相安无事。但是,从此以后,这个石膏一样的男人脸,就缠上了小萍,
每晚都出现,这个寝室的人也再没睡好觉。不可能每天都做同一个梦吧?大家决定向学校反映这事,但有谁相信呢,
但教务处的一个主任,想了想,告诉小萍和她的室友:“你们今晚回去睡,我带几个保卫人员守在寝室外,
一旦有事,你们就叫我们。”
  夜晚来临,小萍和室友们早早上了床。教务主任和五、六个保安,十几个自告奋勇的男学生守在门外。
“这么多人,那鬼还会出来吗?”不知谁嘀咕着。
  2点,小萍死死地盯着上面的蚊帐,那石膏一样的男人脸会出来吗?
  一切都安安静静的,慢慢地,蚊帐往下沉,又来啦!
  那个白色的男人脸一样的出现,一样的盯着小萍笑,今天还笑地特别明显。
  “来啦!……”小萍大叫一声,刹那间,门外的人一涌而入,“哪里?哪里?”……
  “他没走,他没走,在那儿,还在笑。”奇怪的是,只有小萍能看到,其它人却看不到。
  “在哪儿啊?”大家都搞不清楚,在房间里左顾右盼。
  “在窗户那儿,……在那儿……到门口了,他要出去,……”大家随着小萍的手指方向,什么也看不见。
  “他的意思可能是要我跟他走。”小萍指着门口。
  “那就跟着他。”教务主任说。
  于是,一大帮人拥簇着小萍出了寝室。小萍跟着那张脸,大家跟着小萍。
  不一会儿,走出校门,来到校外的一个烂水塘边。
  那张脸对着小萍笑笑,一跃而入。
  “他跳进去了,跳进去了,不见了。”小萍叫着。
  “马上叫人抽干水塘。”教务主任吩咐。
  第二天,有关部门前来抽干了水塘,猜猜发现了什么?一具男尸。
  原来,几个星期前,这所大学失踪了一个男生,学校、公共安全专家人员四处寻找无果,想不到淹死在这里。
  后来,证实了男尸正是那个失踪学生,他是失足掉入烂水塘的。
  人们把这男生生前照片给小萍看,小萍认出那张白色的脸正是此人。
  也许是这男生尸骨未寒想有人发现吧,但他为什么找上小萍就不得而知了。
  各位,这可是那所学校的众所周知的事,有不下几十人看到全过程,怎么解释呢,不然这世界真有鬼?
  【本文完】
  第三话:孟婆(短篇感人鬼故事)
  我叫孟婆,我的职责是在通往轮回的路口喂那些投胎去的人一碗我亲手煮的汤,它能让他们忘掉前世所有的苦与乐,
安心的过下辈子的生活。自我死后来到阴间已五百多年了,所以尽管我死时只有十八岁,现在也还是十八岁的身貌,
阴间的所有人却还是叫我孟婆。
  那天,我在干活时听到两个游魂谈论人间的事情,一时听入了神,竟没注意一个落魄的男人走过了我的身边,
没有喝汤就投了胎去。
  阎王生气了,他要治我失职之罪。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才答应让我带罪上到人间,找到那个男人,
在他尚未恢复前世的记忆前,喂他喝孟婆汤。
  我打点行装,带足了熬煮孟婆汤的原料,出发了。
  来到人间我才知道,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有多难,我根本未曾注意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更不知他是
从轮回路的哪个路口来到人间。我唯有再求阎王给我指示。这一来一去间,人间已是二十年过去。
  二十年对鬼来说不过是一眨眼间,对人来说就代表他可能已忆起前世种种。
  我终于在一所大学里找到了他,今世他唤做龙天翔。原来自我手中溜掉的,是这样一个帅气的男人。
不知他前世有些什么样的记忆,但不管是美好的,还是痛苦的,我都要让他忘记。
  我想办法接近他,趁他在图书馆努力K书的时候,我抱了一大捧书,凑巧的从他身边走过,假装的一个不小心,
将十几本书尽数扣在他头上。他的反应很令我满意,一个绅士的男人自然比较好接近,也比较容易上当。
  自那天起,只要不是上课,龙天翔每时每刻都和我泡在一起,他以为我只是别系的一个普通女生,
只是名字特别一点,叫孟汤。
  为什么你父母给你起这样怪的名字?他曾问。我答是因为我妈妈汤煮得极好,爸爸就是喝了妈妈煮的汤才死心
塌地要跟她过一辈子。那么你也会煮汤喽?是他将话题引上了正路。自然会,而且好喝得可以让你忘记自己是谁,
有胆喝吗?我将他。而他,自是不负我所望的。我知道,离我交差的日子一天天的近了。
  我开始熬煮我的汤。但奇怪的是,我怎么也煮不出轮回路上那汁浓味美的汤,在阳间,我的汤寡淡清洌,
连我都没兴趣尝,又怎可能令龙天翔将前世尽数忘却?一日日的,我寻找着原因。一日日的,我亲见龙天翔越来越迷茫的神色。
我知道,他很快就要恢复前世的记忆了。
  那一天终于到了。那晚,我们在校园中散步,龙天翔一反往日的沉默着,我心知他记忆的门正在一寸寸的开启,
便假意欣赏月色,暗等他开口。
  果然,不多时,他说话了,“孟汤,你相信人有前生吗?”
  “不信”我语气是坚决的。我的任务是令他忘掉前生,又怎能说信。
  “可是我信,我知道,我是有前生的。”龙天翔的语气比我还坚决,他定是已忆起了前世的一切。
  我的心急起来,万没有想到他一经想起便是全部,没有完成阎王交待的任务,我今次怕是死定了。
  “那么你的前世是什么?”我装出一付感兴趣的口气问他。
  “是个书生,一个穷书生。爱上了员外家的小姐,与小姐私奔时被追上来的家丁打死。”他一字字道,语气却逐渐的不平静。
  我黯然,原来他前世是惨死,我开始同情他。
  “死后我在奈何桥上等着她,因为我们发过誓,生死都要在一起。可是我没有等到……”他继续说下去。
  “也许她还好好的在世上,自然等她不到。”我不知自己这话是不是在安慰他。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我知道她死了,她被抓回去后就悬了梁。”
  “那为何她没有去找你?”我开始好奇起来。
  他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在奈何桥上足足等了一百年,后来我想她会不会找不到奈何桥,
我就开始在整个阴间游荡,希望能够遇到她,这一游,又是三百年……”
  天,我心中慨叹,想不到他如此痴情,为了一个女子,竟白白放过了四百年转世的机缘。但我必须阻止他回忆往事了,
我的任务本是让他忘掉这一切的,不是吗?
  “不要再说下去了,越听越玩笑。”我假装生气道。
  他依旧不理睬我,还是一股脑的往下说:“在第五百年的时候,我几乎要绝望了,可是我依然不敢放弃。我决定去轮回路上找她,那是我这四百年来唯一没有去过的地方了。”
  咦,怎么,他在轮回路上找过?没有被轮回司派去轮回的鬼是不可以随便到轮回路上去的呀。
  “我苦苦哀求轮回司的执事,求他们允我到轮回路上寻她,可他们不肯。他们说因我的痴情,他们已破例让我在阴间多呆了几百年,现在已是我轮回的时候了。”他的目光渐渐的迷离了起来,看来他已完全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中。
  “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你这个故事不好听。”我口气虚虚的说,心中暗骂自己为何那么久也熬不成那孟婆汤。
  “听我说完吧,这故事就快结束了。”这次,他终于听到我说话。
  “尽管我千求万求,他们只是不肯。我被带到轮回路,去喝孟婆汤。你叫孟汤,你一定知道什么是孟婆汤吧?”他突然转过头来,这一晚第一次盯住我。
  我惊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似乎被他拆穿了一般心慌,只能强做笑脸道:“叫孟汤就一定知道孟婆汤吗?”
  他盯住了我,幽幽的声音就象来自天外,“我到了轮回路上,你猜怎样,我居然真的遇见了她。”
  听到此,我不知何故紧张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
  余光中,他依旧盯紧我,幽幽的道:“她站在那里,守着一锅汤,一个接一个喂着那些去轮回的人,他们叫他孟婆。”
  我是真的被惊吓了,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哦,我错了,我本是鬼,鬼又如何需要呼吸。我慌乱的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他的眼中,弄错了,一定是他弄错了,我已在阴间五百年,年年在喂人喝汤,如果我是他故事的女主角,我又怎会不记得。恍然间,我隐隐想起,我的确不记得死前的我究竟是谁。
  他盯着我的目光依旧没有放松,那目光中分明地现出了光芒,“我愣掉,我在阴间寻了她五百年,却不想她在这里喂汤。我向她冲去,却被轮回司的执事抓了回来。他们为了不让我见她,竟连汤都不敢给我喝。你说,这是为什么?”
  怎么?不是我失职忘记给他汤喝的吗?如何又成了轮回司的执事不准他喝?我头脑一片混乱,不知如何答复他。
  “此刻我又怎肯去投胎,我拼命挣脱他们,想去与她相认,可他们却一把将我推入人间。”他终于不再望我,将目光投向了夜空中。
  “现在看来,他们不让我喝汤倒是帮了我,我没有忘记前世种种,而她也终于轮回到了我身边。”他再一次望向我,我赶忙低下头去。“孟汤,你就是她,你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偏偏又叫这个名字。”他的口气炙烈起来了。
  “你、你开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我反驳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不是阎王派来令他忘却记忆的吗?怎么突然变成了他前世的恋人?为何他一口咬定的事我却一丝一毫都不曾记得?不,这一切都是骗人的,我不信,我半点都不要信。我惊恐的看着他,象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猛然间,我掉头就跑,任他在背后如何呼唤,我却头也不回。
  我回到了阴间,直接找到了阎王。阎王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已明白了,他叹了口气,终于把我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我果然就是龙天翔前世的恋人。悬梁之后,无常鬼带我来到了阴间,因我是枉死,按规矩,不能直接投胎,必须在阴间先服苦役,直到阎王认为赎够了前世欠下的冤孽。阎王说,当时我只是苦苦求他,求他准我来生与龙天翔做对夫妻,那么,无论给我什么苦差我都不在意。阎王摇了摇头,告诉我说,我与龙天翔是做不成夫妻了,因为他是惨死,阴间要补给他上辈子没有过完的生命,他是马上就要去投胎的。而我,至少要在阴间服千年的差役,方可再次轮回。我哭了,原以为至少做对鬼夫妻,哪知,我与他竟是无缘至此。凭我苦苦哀求,阎王只说没有办法,让我死了那条心。我被带离阎王殿,押至服役的地方。哪知路过奈何桥,竟看到龙天翔在等我。我疯了一般的要冲去见他,却被衙役小鬼拖了回来。阎王看我如此的不顾一切,而他也是久久不肯去投胎,生怕被我们撞见,索性一碗孟婆汤给我灌了下去,让我忘却了前世。混混噩噩中,我开始了服役生涯,阎王将我安置在十八层地狱的最底层,这样便永远也见不到在奈何桥上等我的龙天翔。
  一转眼五百年过去了,我服役服得好,阎王准备赏我个轻松事情。刚好上一任孟婆已赎够了罪孽投胎去了,我就被安置在了她的位置。那一天,龙天翔在轮回路上见到了我,我当时却只顾听两个游魂讲着人间的趣事。其实就算我当时看到了他又怎样,我早已于五百年前就忘了他。轮回司的执事怕他勾起我的回忆,不得已在他未喝汤时就将他推到了人间。而阎王,也满以为我定会在他回复记忆前就喂他喝下孟婆汤。最后,阎王说:“我忽略了,你本是事情的关键,我却派你去喂汤,我怎么忘了,没有阴间气息的维护,又加上龙天翔日渐恢复的记忆,你的汤又如何能熬得出来?”
  我苦笑,还以为孟婆就是我的名字,哪知却是一届届接替的职位;还以为我只管煮汤喂汤,哪知自己却先喝了一碗汤。“那么,现在我可以转世与龙天翔在一起了吗?”我哀哀问道。
  “不行,你还有五百年的苦役要服。”阎王毫不动情的说。
  “那么,请再给我一碗孟婆汤。”我缓缓走出阎王殿,向轮回路走去。让我忘掉一切吧,忘掉前世今生,所有所有……
  (完)
『0002』血人咒
  白玉恒睁开眼时四周一片漆黑,身上传来酸麻的感觉。他正想起身坐立起来,头却重重地撞到了一块硬板上。白玉恒忍住痛,伸出手向上摸索。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根本无法起身,只能躺着。
  “青岚,青岚……”白玉恒低声呼唤。
  过了一会儿,虞青岚醒了过来,应声道:“玉恒,是你吗?我们在哪儿,怎么这么黑?”
  白玉恒说:“不知道,你先别动,我们好像是被装进了箱子里。林紫霄呢,在你旁边吗?”
  虞青岚摸了摸旁边:“在,她在我旁边躺着。”虞青岚把林紫霄唤醒了。原来三个人在何伟夫妇家喝过他们的茶,茶里放了东西,何伟夫妇是故意把他们迷晕的。
  白玉恒说:“恐怕我们是被装进箱子里活埋了。”
  林紫霄大惊:“什么?”
  白玉恒淡定地说:“我闻到了一股土腥昧。”
  气氛变得沉重,过了一会儿,林紫霄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说过到了月蚀村就告诉我们来这里的目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白玉恒沉默了片刻:“我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要解开血人之谜,并且让他不再出现。”
  林紫霄问:“血人是什么?”
  白玉恒回答:“就是今晚在何伟家看到的那个男孩,他其实是何伟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出生在月圆之夜,注定会给月蚀村带来灾难,这是月蚀村所有人都信奉的传言。所以,在月圆之夜出生的孩子,长到十岁就会被丢弃在月蚀村鬼佬山下的墓地里。这些孩子会被鬼佬带走,被炼成血人,化掉身上的戾气。但下一个满月之日,血人会在月亮最圆最大的时候暂时摆脱鬼佬的控制,寻找自己的父母。月蚀村的人认为血人是鬼怪,被父母放进屋后就会吃掉父母。所以何伟夫妇才会把门窗锁得那么紧,窗外的男孩最后还是被鬼佬带走了,他身上红线的另一头就掌握在鬼佬手中,据说是在黑暗阴冷的幽冥之境……”
  林紫霄说:“鬼佬、血人……太玄乎了,真的还是假的?而且,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白玉恒的语调有些异常:“因为,我就出生在月蚀村的月圆之夜,曾经被父母丢弃。像今晚的那个男孩一样,心中充满恐惧,但仍抱有一丝希望,从而用力敲打自家的房门。但我比他幸运,我的父母为我打开了门,连夜将我送出了月蚀村,送到远房亲戚家寄养。十年后,我侥幸成人,但我的父母回到月蚀村后不久便失踪了。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玉恒语气哽咽,虞青岚和林紫霄都震惊了,不知该说什么。
  白玉恒接着说:“其实根本就没什么鬼佬、血人,那些孩子是被会用巫术的人利用,施了咒,变成人偶一样的东西被傀儡师控制。他们趁着傀儡师力量最薄弱的时刻逃回家,希望得到父母的解救,却被父母拒之门外,最终变成凶咒的牺牲品。我不能让这个悲剧继续下去,让更多无辜的孩子枉死,所以十年后我重新回到了月蚀村。但我忽略了一点,月圆之日是这里最不吉利的日子,所以我们会被村民当作不祥之人活埋。”???藕鬼
  忽然,棺材外传来了挖掘泥土的声音。
  林紫霄兴奋地说:“有人发现我们了。”
  果然,十多分钟后,箱子盖“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
  一个老头出现他们眼前。
  三人感恩戴德地向老头道谢,并讲诉了自己来到月蚀村的目的和遭遇。
  老头叹了口气:“我曾经也亲手抛弃过自己的孩子,因此痛悔了一生。每到月圆之夜,我都会到这块墓地里忏悔。如果你们真的能解开血人之谜,让月蚀村的村民不再迷信传言,不再抛弃亲生骨肉,我也愿意出一份力。我曾经看到过鬼佬带走孩子,他的真实面貌似人非人,似鬼非鬼。能驱百虫,跟着这些虫子就能找到他。”
  白玉恒看了看四周,果然听到灌木丛里传来阵阵沙沙声,仔细一看居然是成千上万的各类爬虫正成群结队朝同一个方向移动。
  林紫霄低头皱眉:“百虫夜行,有人在召唤百虫。”
  白玉恒说:“传说中的鬼佬应该就是傀儡师,我们跟着这些虫子。”
  三人跟着虫子来到了一座石桥之上,石桥下原本是一个湖,但此时却是一片千涸。一朵朵鲜红妖艳的荷花随风摇曳,发出阵阵香味。千万只虫子纷纷朝干涸的河床里涌去,汇人荷花之中。
  虞青岚诧异:“怎么会这样,刚来到时我记得这湖里蓄满了水,怎么不到半天时间就干成了这样?而且,来的时候并没看见这些荷花。”
  林紫霄指着湖中央:“看,那里好像有一座房子!”
  果然,在荷花深处的河床上,有一座废弃的房子,孤零零的,与周围环境对比,显得很突兀。房顶和墙壁上爬满了虫子,源源不断地从门窗涌进屋内。
  白玉恒激动地说:“召唤百虫的人就在那个房子里。”
  虞青岚却有些犹豫:“这些荷花太诡异了,还有湖底的房子,平时湖中有水,里面怎么可能住人?”?????
『0003』半夜拖地的女人
  S高是这座古老城市最好的高中,所以家长们都挤破头地想把孩子往这送。季末生第一次进入高中,一切对于他都是那么新奇。
  报了名之后,因S高校风严谨,要求住宿。他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父母,便把行李拿进宿舍楼了。宿舍楼有些年份了,墙角已经开始泛黄。他微微的瞥了眉,加快脚步向楼上走去。
  嗯 看了眼手中的号码牌 - 404 想到这将是他度过高中生活三年的一个家,刚与父母分别时的不舍又被期待代替了。想了想,他兴奋地走了进去,推开门,一股的灰尘向他袭来,他咳嗽了几声。随即看见了一张放大了的俊脸,他被吓了一跳。然后那张脸的主人笑了笑说,你好 你就是这宿舍的新舍友吧。我叫郭荣祥,这位是李明恒,那个坐在床上的就是甘原新。来到这个宿舍了,大家就是兄弟了阿。”
  “嗯,我叫季末生,请大家多多指教”季末生笑道。
  大家又寒暄了几句 然后便熟稔了起来。转眼间来到这个学校已经半个月了,大家相处得都不错了,常常兄弟兄弟的叫。尤其是郭荣祥,简直是整个宿舍的活宝。只是同学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爱耍宝的郭荣祥对着大家自恋地说“唉 -肯定哥太犀利了,迷住了各位同学,这个年代,神马都是浮云。”
  李明恒笑了笑“呸 就你那样,上啊,兄弟们,让他知道哥们的厉害”随着就和甘原新去闹腾他了。
  季末生觉得心里怪怪的,却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只当是自己刚来学校,对新环境可能不怎么习惯把。想完便去扯着闹成一团的三位活宝,说“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去上晚自习把”
  没想到甘原新对季末生说“我说季小哥,今天老班说话的时候你去哪了,今天学校停电,所以晚上不上晚自习了,连带宿舍也停电。”
  季末生糗了糗,脸红道“我去想别的事情了”
  到了九点,郭荣祥一副受不了的语气大喊道:“为什么这么无聊啊”
  李明恒附和道“是啊,学校停电,都不知道干啥”
  甘原新:“既然这么好的时候,你们说,不拿来干点惊悚的事真是对不起自己。不如来讲鬼故事吧”
  “好啊好啊,这主意好”郭荣祥和李明恒异口同声地答。
  “那好把,谁先开始把”甘原新问道。
  季末生隐隐觉得很不妥,想开口拒绝。可是看到那三只那么兴致勃勃,如果说了,可能还被狂揍一顿,还不如不说,让他们玩玩把。
  正想着,发现那三只都不说话了,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季小哥,既然你不说话你也就同意了,那你先开始把”甘原新开玩笑道。
  季末生挑了挑眉,开玩笑道“嗯,那我开始说诺。三年前有个学校宿舍的管理员,她非常的尽职。她不知道被谁杀害了,那凶手也挺凶残的,把她的头砍下来了,把她的尸体藏在了宿舍里,还是她消失了很久以后,还是那舍友闻到宿舍里的一股臭味,很不对劲,与老师报告了,这才把她的尸体找了出来。唉,后面凶手是那宿舍中的一个,据说是压力太大了,心里都被扭曲了,正好与家里吵架了。然后与这位宿舍管理员产生了矛盾。这才发生了这件事。这就是在我们学校发生的,但是因为事情较大,被学校压了下来,正好被我初中同学知道了,他告诉我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不知道是哪个宿舍哦。”
  季末生说完,整个宿舍沉默了。只听郭荣祥说,睡吧。
  季末生自己才觉得不对劲,原来他一直觉得同学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这件事他早就忘了,若不是今天给他们一闹,他可能还没记起。不行,明天去问问别的同学把。
  睡之前脑袋想了许多,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
  后来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拖地,他可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宿舍的那些懒人会半夜起来拖地。他迷糊地睁开眼看了看,发现是个人在拖地,头发非常长,看那背影像是个女人。她一直拖一直拖。他奇怪了,半夜怎么会有个女人来自己宿舍拖地。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突然听到了上铺的郭荣祥喊道“谁啊,这么晚了,还在拖地”这时外面的树影投到自己的床上,月光照在宿舍的地上,被那个女人拖过的地方像是被血洗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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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知道不是幻觉,可是他越想越奇怪,头上不禁地冒下了几滴冷汗。那人没理郭荣祥,继续拖。
  他看到全宿舍的人好像都醒来了,但是都没说话,静静的只有他们的呼吸声。还有
  拖地的声音...
  不知过来多久,终于那声音不见了,那女人也不见了。他舒了口气,发现一向大胆的郭荣祥带着颤音问“这是谁啊,半夜来我们宿舍拖地”
  “呵呵,大概是宿舍管理员半夜梦游来我们这拖地把”李明恒迟缓地答道。
  “大家睡吧,明天起来问问管理员她是不是生病了,哈哈,就这样把,大家晚安”甘原新安慰大家道。
  季末生虽没说话,但是他知道这些设想绝对不可能的。就这样,季末生一夜未睡。好不容易等到天亮。
  看见大家都盯着熊猫眼起床,大概都是一夜无眠。
  郭荣祥和李明恒两人为了自我安慰,还真跑去问了管理员,被管理员骂着赶了出来。
  季末生更加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了,再找了个学生会的学姐一问,才知道自己昨晚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而且那些事还发生在自己宿舍。难怪那些同学一直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们。
  季末生把这些事跟宿舍的哥们说了,大家都没说话。
  沉默了会,郭荣祥说,“我去找老师让他给我们换宿舍把。”
  大家都没说话,第二天老师很快就给四个人个换了个宿舍。
  并且学校把他们原本住的那个宿舍给关了起来。
  安分了几天的郭荣祥,又闹腾了起来。说,要去他们原的那个宿舍冒险。看下到底是什么回事。
  开始季末生并不同意的,他怕有什么危险,而且那晚的那个感觉他不想再来一次。结果郭荣祥说,就算少了他们,他也一定要去。
  宿舍里的三人,听见郭荣祥说这话,无奈地笑了笑,但还是答应了他。四个人总比他一个人去好。
  然后他们等到宿舍熄灯,管理员睡觉以后,立马起床,然后悄悄地向他们原来的那个宿舍走去。
  总算他们到了,幸亏他们的新宿舍离这里不算太远。
  看着郭荣祥熟练地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他们才明白这家伙是有备而来。
  他们还未进去,便感觉到里面的阴冷。正是夏天,他们统统打了个寒颤。没人敢先走进去, 还是郭荣祥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说“你们还不进来啊,胆小鬼。”
  正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经不得这样激,都走了进来。走进来后才发现这已经不是他们原本的那个宿舍了。好像被人换了个环境一样。
  他们才看见屋里的的场景,这时四个男孩子围着一个女孩子,然后那个女孩子的嘴被捂住了。他们对那女孩子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们想上去阻止,却发现他们怎么都穿不过去。这时看了许久的季末生开口说道“别浪费力气了,这应该是个幻想,也许我们现在看的是以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们这才停下动作,甚至都不忍心再去看。
  这是是学校放假的日子,宿舍里面都没什么人。他们放心了。却不想被巡逻的管理员听见了点动静,他们发现管理员这次进来了,看见他们做的事情,愤怒,甚至说要告诉学校。这四个男生这才感觉到害怕,他们不停地哀求,管理员都无动于衷。终于他们起了杀机,把管理员杀了。他们回头望了望还在地上的女孩子,笑了笑。以同样的手法把女孩子杀了。这时候提前返校的学生都回来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宿舍的墙上有个暗洞,这是其中一人不小心发现的。他们先把女孩子的尸体藏在了宿舍的墙里,然后把管理员的尸体藏在了床下。大家都慌了手脚。有人说,先缓缓把,再想想办法。他们一直想把女孩子和管理员的尸体给运出去,可是一直没机会。然后一天终于被串门的同学闻到了气味,感觉到不对劲,告诉了老师。他们这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多么离谱。可是现在没办法,一个人死,总比四个人一起死好。他们让里面最义气的那个男孩出来顶了罪名。
  管理员的尸体被人发现了,可女孩子的尸体一直没被人发现。
  “各位,你们可以让我去看看我的父母么”我们后面缓缓地出来一个女人,长得非常清秀,但是不知为何她非常飘渺。大家顿时沉默了。她又缓缓地说道,“我是从农村来的,平日里同学们欺负我也罢了,我只想好好学习,报答我的父母,可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得事情。我失踪的事被学校强行压了下来,我父母得到的是我外出学校,至今未归的结果,我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那里懂呢?尽管来过我几次,可是我们已经阴阳相别,哪里还有相见的机会,求你们让我出去,让我看下的父母好么,让我安心投胎”
  撑不住气的郭荣祥忙问:“怎样能把你放出去呢”
  那女孩答道“只要把我尸体运出去便好”
  大家商量了会,决定把这事情告诉老师,让老师介入。大家又是沉默地回去,仍是一夜无眠。向老师报告了这件事,当然没说这理由,说他们住在404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洞,请老师带几个学生过去看看。
  他们把洞打开以后,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一股恶臭袭来,连见过大风大浪的老师都仍不住吐了。老师把这事报告给了校方。校方把这女孩的尸体运了出去,并通知了她的父母。
  想到了这结果,大家不禁地沉默了。唯一的希望,就如此破灭,不知她的父母承受得了么。
  晚上睡觉的时候,季末生梦见那个女孩对他道谢,并说很快去投胎了,谢谢他们了。
  结果第二天起床一问,原来大家都梦见了她。大家沉默了一会,相视一笑。
  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
『0004』垃圾堆里捡的洋娃娃
  童童已经6岁了,她一直是一个不快乐的孩子。刚出生就被父母丢弃,被一个捡垃圾的老奶奶捡到,相依为命。童童很孤单,除了奶奶之外,没有人愿意和她说话了。直到有一天,因为一个娃娃,她的命运发生了变化。
  “童童,快来看看奶奶给你带什么回来了。”奶奶捡完垃圾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旧旧的略显脏的洋娃娃。童童一看到洋娃娃高兴的跳了起来:“谢谢奶奶,以后童童就有朋友了。”童童确实把娃娃当成了自己的朋友,奶奶出门以后她就抱着娃娃说说话,玩过家家。
  奶奶渐渐发现了童童的不同,以前捡破烂回来,童童都会站在门口开心的迎接她。现在呢,童童只会抱着娃娃在那自言自语,脸色越来越阴翳(yì)。童童越来越奇怪,让奶奶很不安。这天夜里奶奶趁童童睡着偷偷把娃娃拿走,她走出屋外一抬手把娃娃扔上了破败的屋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回屋子,却撞上了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童童冷冷的说:“你这样,她会很生气的。”说完走回屋里,奶奶顿时觉得周身一顿寒冷。
  奶奶再出去捡垃圾的时候就会带上童童。这天她们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童童突然挣脱奶奶的手跑了出去,奶奶跟上去一看,童童紧紧抱住一个红衣女人的大腿,嘴巴紧咬住女人的腰,表情凶的奶奶都快不认识她了。女人疼的“哇哇”地叫着,想不明白哪里来的小孩和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奶奶好不容易把童童从女人身上拉下来,女人开始不依不饶,伸手就要打童童,童童一抬头看着女人笑了,红衣女人却像见了鬼一样尖叫着逃走。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童童沉沉睡去,奶奶帮她盖被子的时候突然发现被她丢掉的娃娃被童童紧紧抱在怀里,娃娃明明就是被自己扔在屋顶上面了啊,那么高童童是怎么拿到的呢。正想着,忽然看见娃娃嘴角露出一股邪恶的微笑。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
  街头巷尾出现了一则大新闻,一位红衣女子拿着一支烟头使劲往自己身上烫,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别怪我,别找我。” 童童似乎很开心,看着太阳渐渐落下去嘴角的笑容开始扩大。当太阳最后一丝余光消失在山尽头,童童抱着布娃娃轻轻的说:“时候到了,我们该走了。”不知道走了多久童童来到了一栋别墅前,好豪华的别墅,只是没有灯光,让人一靠近就有一股寒意。童童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机械的向别墅走去,仿佛这个别墅她再熟悉不过。红衣女人坐在客厅中间,头发凌乱地散落着,衣服似乎也好久都没有换过了,她听见脚步声抬起了头,当看见童童和她手里的布娃娃的时候,她不受控制的尖叫起来:“别来找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妈妈,我好痛啊,妈妈,你不要打我了好不好。”童童张口说话了,只是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妈妈,每次你和爸爸吵架就会打我,拿烟头烫我,妈妈我真的好痛啊。有一次我被你打的休克了,你以为我死了,居然把我火化了,我在火里醒来了,我真的好痛啊,我是被你活活的给烧死了啊。
  你把我的骨灰放在洋娃娃里扔掉了,我不能投胎到处游荡,我要你尝尝我受过的痛。”说着,童童的表情狰狞起来了,红衣女子的身上突然着起火来,她痛楚的在火中**着。
  次日,各大报纸上纷纷登着“祸不单行,城中富商刚丧女又丧妻”。据说富商妻子死状极其恐怖,但警方查不出有任何线索证明是他人所为,所以初步确定为自杀。
  “抛弃孩子的人都应该死,下一个会是谁呢。”
  童童对娃娃说道,脸上同时露出了诡异的笑。
『0005』魔发女郎
   这个故事要回到一个月前说起!
  那天,月月的父亲从公司回家,经过那家“魔发屋”。老头一直是个“顽童”,虽然年纪很大,但思想却越来越像个孩子。也许这与他现在的职业有关——一个青年文学社的编辑,社里年纪最大的职员兼老总,成天和一帮年轻人在一起,自己的心也似乎越来越年轻了!
  其实,“老头子”早就想去这家“魔发屋”了。他一直奇怪为什么那么多怪模怪样的东西都是用头发做出来的?而且,他早就听到一个关于“魔发屋”的传闻,很多人说那里的头发不光是从外面花钱收上来的,还有一些死人的头发。死人在死后被人扒去了头发,死不瞑目,于是灵魂出来作怪,才让那些做出来的东西看起来像活的似的,栩栩如生。老头子当然不信这话。这不,今天他就趁着女儿女婿不在身边,悄悄进店里看一看。
  店里很冷清,也许是今天午后刚刚下过一场雨的缘故。店主是个年近半百的女人,她只抬头看了看老头,又低下头,继续忙手中的活。老头心里一颤,因为那女人的目光看起来有些凶残。老头想,是自己心脏不好,才会有这种感觉。他低下头看那些柜台里的头发制品。一个模样像柳树的东西吸引了他。他拿起来仔细的瞧,觉得它做的的确与众不同。它的柳枝用几根头发捻在一起,柳叶则是一些头发粘在一起,粘的细蜜的柳叶上还能很清楚的看的见里面的柳脉,下面的柳干则是用很多头发捆在一起。老头看的出神,他试着用手去摸柳枝,感觉软软的,像摸着年轻女孩的头发。老头又去摸柳叶,刚刚把手放上面,只一用力,他就“啊”的一声把“柳树”扔到了地上。
  老头的手不知被什么扎了一下。他揉着自己的手,然后去捡被扔在地上“柳树”。可是柳树已经不在了,他刚要回头,那女人已经把“柳树”递到了老头面前。老头一惊,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到的自己身边的。“扎到了吧?”女人问他。 老头的惊讶更大,这女人的样子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像个年轻的姑娘。老头惊讶的同时,恐惧感也减少了很多,因为那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和善的。
  “是啊,不小心被头发扎到一下。” “不,刚才是针扎到的你!”
  “针?”
  “是的。是柳枝里细小的针头。如果不仔细看,肉眼很难发现的。”
  “哦,没想到这小小的工艺品制作的这么精细!”
  “是啊,老大爷,这一棵柳树要200元呢!”女人的声音完全不同于她的外表。更让老头奇怪的是,这年龄不比他小几岁的女人竟叫他“老大爷”。 女人继续说:“老大爷,也许您已记不得我了,我们见过一面的。您忘了,那天在医院里,您的女儿的病床就在我女儿病床的对面。那天我还说您女儿很漂亮呢。” 老头经女人这么一说,连连点头。
  但他的印象中却始终想不起这一幕。他想起自己一周前去医院看女儿时的确有一个女孩在他女儿病床的对面,但他从没看到过一个像她模样的女人呀。老头想一定是自己没在意人家。老头走的时候,女人一直送到门口,最后还问他他的女儿的病况。老头摇摇头,一副很悲哀的样子。女人轻“哦”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女婿已经早早的回来了。
  女儿仍然躺在里屋的床上。她已经进了癌症末期,整个人瘦的只剩下了骨头,起床的力气也没了。老头来到女儿的病床前,轻轻的唤了几声“月月”。她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叫“爸爸”。老头刚听到女儿叫自己,眼泪就止不住的夺出来。想当初月月是多么漂亮的女孩呀,她从小丧母,是他一点点的呵互着把她养大,又给她找了一个最如意的郎君,可现在,他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怎样的悲哀?老头想到头发,突然又想起自己白天在“魔发屋”看到的“柳树”。他的女儿的头发要比那店里最好的头发还要好。可惜,他快要再也看不到它了。
  大约又这样过了一星期。月月离开了人世。老头和女婿哭了整整一天。老头拿出一万多元的积蓄,准备给女儿办一个最隆重的葬礼。出殡那天成百的人来送女儿离去。对于老头的伤心,大家有目共睹。最着急的还要数孝顺的女婿。他最怕岳父的心脏病发作。还好大半瓶的“救心丹”让老头没出什么事。 回来的时候老头坚决要一步步走回家。当又经过那家“魔发屋”时,他感觉有股异常的冷气,逼的他不寒而栗。
  隔着褐色的玻璃,他看见女店主正向他摆手,脸上是有些狰狞的笑。老头心里觉得一阵恶心,就低头走了过去。他回头看时,有种感觉让他觉得那女人还在看他。他有种想进去的冲动,但看看在身边一起走的女婿,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大约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老头从悲伤中走出来,重新开始自己的工作。他依然每天步行上下班。女婿坚持每次接他送他。直到有一天女婿因公务没能来。老头在经过那家“魔发屋”的时候,仿佛是着了魔似的走了进去。 店主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您的女儿。。。。。。”那女人只说出前四个字。
  “她死了。在10天前。”老头回答她,同时用眼光狠狠的瞪她一眼。女人“哦”了一声,没在搭话。 老头又来到那个柜台前。准备瞧一瞧上次的柳树,顺便用手摸摸那像他女儿的头发一样柔顺的头发。另他吃惊的是,有另外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柳树”也躺在柜台里。老头拿起另外一棵“柳树”,用手轻轻的摸“柳叶”。女人在背后提醒他:“您拿着的柳树会成精的。”老头心里一颤。他用手一边摸,一边觉得是自己的心有点被揪住的痛。最后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女婿已经在身旁。同时还有那个女人。老头抬起头,发现自己还在店里。老头看着女人的脸用手指着,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但又什么也没说出来。女婿在旁边插嘴说:“爹,多亏了这位阿姨了,是她及时在你的衣服中找到了通讯本,给我打了电话,我才赶过来。
『0006』死神商店
   林宇是一家小企业的公司职员,最近,公司不太景气准备裁员!林宇,本来是正式员工,但是因为自己没有什么背景,还是被裁掉了!他成天不出门,憋在家里。就在这时,他刚刚去进门的妻子,悄悄的拿走了他的积蓄。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了。林宇也就成天在家里饮酒作乐。有好几次,差不点丧了命。仕途不顺,妻子的背叛!他觉得他已经没有脸面再去见别人了!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自杀!因为对于他来说—死亡是最好的解脱了!
  他选择了一个忌日,买了一套寿衣穿在身上,来到了一个山崖处,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狂笑道;“哈哈哈,终于解脱了!”便鼓足了勇气跳了下去,也许是他没不该绝吧,他坠落到一半时,被一棵树挂到了,没有掉下去。
  林宇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没死又高兴有悲哀。这时,他转过头,发现树根处有个洞,他很好奇。便两手支撑着树,一下一下的爬过去!,钻进了去。
  “哗!”没想到里面有一个小屋,上面写着死神商店。他既害怕又好奇,心想;一定是哪个建筑师的杰作吧!他推门而入,只见一个瘦的干巴巴的男人坐在那,嘴里嘟囔着;“几年了终于又来了庄生意!真好?
  2.死神的交易
  “喂,你是谁?”林宇问。“你进门?zhao没看见么?,我是死神啊!你怕么?”林宇深呼了口空气,笑道;“死我都不怕?我会怕你么?”
  死神笑道;“来我这儿的没有几个不怕的!不是当官的喝醉酒出车祸,要不就是晚上失足的人,但是来我这都被吓死了!唉,说吧!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林宇斩钉截铁的说;“我想要金钱!权利!女人!”
  死神哈哈大笑,说;“就这些太简单了!我看了一下你的阳寿还剩下65年的寿命,你第一次来我给给你打个折,给我十年的寿命就行!然后,你的愿望一天后就会实现!”
  林宇咬咬牙狠心了下来,决定支付十年阳寿,还来这些。死神笑了下夺走了他十年的阳寿,林宇回到了家,躺在床上,脱掉了寿衣,大口喘着粗气。一直都没这么累过。但是,他觉得这些都值得!
  第二天,他一早醒来,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自己的股票大涨。现在一下就手持上百万股票,又说自己接到了一个亿万富翁的遗产。到银行里一查,卡里竟有上亿。这时,他又接到了一个电话,那个给他遗产的的董事长,决定让林宇接手他的公司。现在的林宇已经是堂堂的一个董事长了。亿万富翁!他立马做出了一个决定—吃掉原来的公司,那个只有几十万产业的小本生意!
  他真的把原来的公司吃掉了,而且把自己原先的雇主,辞退了!原先的雇主看到他,陪着笑脸,然而林宇飘飘然,觉得没白与死神做交易。现在的他脱胎换骨,成为了一个另一个人!
  有天晚上,林宇喝着酒走在大街上。碰见了一个衣着时尚的女孩,大约都二十五六岁,林间迎面走去,一下子就心动了。那女孩长得眉清目秀,那女孩先搭起了讪,谄媚的说道;“帅哥,有兴趣去酒吧喝一杯么?”林间,这时酒醒了一半,爽朗地答应了。便去了酒吧,喝完了酒,便去了一家档次很高的旅馆。两人度过了快乐的一晚。那女孩,依偎在林宇身边说要和他过一生一世!
  可是,不幸发生了,自己的一项工程出了问题。死了十几个人。警察局满世界找他,林宇慌了神,想到了死神。又跳了一次悬崖,进入了商店里。死神还在那!便和死神说;“我??要用阳寿换取,我可以不受法律约束么?”
  死神说;“没问题,这次要二十年阳寿!”
  林宇顾不得那么多。
  于是,林宇真是肆无忌惮。要什么有什么!有过上了花天酒地的生活。但是,他忘却了自己已经几年没见还在老家的父母。一天上午,他坐在了办公室,一个电话打来了,对方是林宇的妈妈,说;“我的儿啊!回家一趟吧!你爸爸不行了!”一听到这个林宇瘫坐一团。心乱如麻!他狠下心来,不去管自己的父母,便换了手机号!
  这天,林宇正喝着酒。死神却找上了门,林间大吃一惊!问;“你怎么来了?”
  死神说;“呵!我要夺走这一切,我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了,后天我就会回到死神界!”
  突然,公司破产,女友悄然离去!自己成为了街边上的一个乞丐!
  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于是,便打了一个电话回家;“妈!我????”
  那边用一声土话说着;“我的儿啊,你的父亲,活不了几天了!回来看看吧!他想你啊!”
  林宇突然哭了,一个劲“嗯!”
  便定了张火车票回到了家,竟然没有赶上,太迟了。在他们娘俩打完电话,老爷子就咽了气!林间懊悔不已,决定找死神,便回去,到了悬崖那里。跳了下去,死神正在收拾行装,林宇跪在那,说;“死神先生,你夺走我全部的阳寿吧,留给我三天就行。把我的爸爸在复活一段时间。我要有个完整的家!”
  “你真的愿意?只和家人过三天?”
  林宇点点头!
  死神笑了下,答应了他。林宇回到家果真看见父亲躺在那,并没死。他的母亲看见儿子回来喜极而泣,说:“儿啊!你爸误诊了,那天只是休克,抢救回来了!“这时,林夫在一边嘟囔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于是一家人度过了愉快的三天,不知怎么的,三天以后,林宇的精气神更加恢复了。
  死神回到了死神界,朋友们嘲笑他生意搓赔!死神笑了笑,说;“这次去人间!我做了一个赔本的买卖!”
『0007』车祸的灾难
  1941年的夏天,天气是那么的明媚,李娇怀了八个月的孩子终于有了动静,他的家人很是为她高兴,丈夫夏华坐在妻子旁边,婆婆坐在前面和司机一起,车一路行驶的很顺畅,路过一个转弯处时李娇发现路边站着一个女人,一袭长裙、头发挡住了脸,“老公,看到没,那个女人一直在看咱们。”夏华听了妻子的话也往外看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女人,“老婆,哪有你说的女人,我什么也没看到,你是不是眼花了。”等李娇在往外看时那个女人不见了,她揉了揉眼睛,可能真是自己看错了。
  突然,车开始摇晃起来,夏华发现不对就立刻抱住了妻子,果然,车摇晃了一会儿后就翻了。等夏华睁开眼时车已经翻到了坡下,这时夏华往自己的怀里看去,妻子并没有受伤,他使出了最后一点力气把妻子抱了出来,然后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夏华,夏华,你醒醒呀”夏华听到了有人在叫他,便慢慢的睁开了眼,她的妻子就站在她旁边,原来是自己的妻子在呼唤自己,他往后一靠坐了起来,“李娇,我的妈妈怎么样了。”李娇低下了头,“妈妈她……”李娇说了一半便不说了,这时夏华已确定母亲已经死了,旁边的医生开口了,“你好,夏先生,我是这的主治医生青风,您的母亲由于头部撞击到了玻璃,当场死亡了,可奇怪的是司机却怎么也没找到,警察现在还在寻找。”
  夏华心里很是伤心,自己的妈妈还没看到出生的孩子就去世了。随后医生又说:“还有一件事要说,您的妻子没有要生产的迹象,所以现在我们要观察一下是不是车祸受了影响。”夏华急忙说,“医生,您可一定要让我的孩子平安出生啊!”
  “夏先生,您先别激动,现在孩子没事,我们只是以防万一。”夏华听到这句话算是安心了。
  夏华的妈妈被埋在了天鹅场,这算是个大的墓场了,大多数的人死后都被埋在这。夏华换了件衣服,出去买了母亲生前最爱吃的饺子,并带上妻子一起去看看母亲的墓。随后,他们便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夏华由于工作的关系差不多有好几个星期没有去看过母亲了,便利用休息的空当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
  “李娇,我有好几个礼拜没去看母亲了,你去买些饺子给母亲送过去。”李娇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去了。她买了很多,这样就可以少去了,她下了车,提着袋子往天鹅场的大门走去,她记着夏华说过,墓在转弯处的最里头,她到了转弯处时远远的就看到有人站在那。便自言自语到:“那不是母亲的墓吗?会是谁呀?”她走到了跟前惊讶的发现,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的那位司机。
  “你不是……”李娇有些害怕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你是不是想说我失踪了,当时车翻了我被甩了出来,并没有掉到下坡去,等我起来时发现车翻到下坡了,我便去找电话了,所以警察来了没有发现我,他们没有通知你,我没事吗?”李娇听后这才明白,“没…有”“哦,我听说您的母亲被埋在这才来看看的。”听了司机的话李娇心里好是感动。
  她刚低下头想要放饺子,却惊奇的发现墓前的饺子都没了,她记着上次买了好多的饺子的,怎么会这么干净,她又抬头看看司机,并没有开口说,可能是有些害怕的缘故,放完饺子便匆匆的离去。回到家后他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怕夏华担心,平时就很忙再告诉他这件事怕他上班时分心。 又过了两天,没等夏华说话,李娇便提出去看看母亲,顺便去医院看看,夏华听了自然高兴,这次她买的不多,又是到了转弯处,她发现母亲墓前又站着一个人,嘴里还在嘀咕什么,因为离得远听不清。李娇走上前去,那个人并没有回头看她,而是一直低着头,她发现盘里的饺子不见了,很是恼火,便拍了那个人的肩膀,“喂,上次盘子里的饺子也是你吃的吧!”那个人并没有回答她,可是嘴里一直在说:“我要吃饺子,我要吃饺子……”
  突然,那个转过了身子,李娇看到脸吓得冷汗直冒,这个人正是自己的母亲,她扔下装饺子的袋子就跑,由于肚子里有孩子,没跑几步就累了,她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心里很是高兴。“救、救命,我遇见鬼了。”那个人转过了身,正是那位司机师傅,李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高兴,可是,随后更恐怖的事发生了。
  李娇看到司机师傅身后还有一块碑,上面刻着“赵志生之墓”她看到名字后很耳熟,想起来了,正是司机师傅的名字,她连忙后退了几步,此时,他发觉肚子很疼,低头一看,两只手死死的勒住了自己的肚子,她拼命的挣扎,由于对方是老人,很轻易便挣脱了,她忽然觉得大腿底下很热,用手一摸,满手的鲜血,随后一阵剧痛李娇倒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没事吧,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在车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自己在去看母亲的路上睡着了。司机一看全是血便把车开去了医院,李娇被立即推进了手术室,过了不一会儿,夏华也赶到了,他站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此刻手术室内的李娇很是痛苦.
  医生在旁边告诉她如何放松,半天才出来一个头,医生和护士看到婴儿的头都吓呆了,这哪是婴儿的脸,分明是一个老人的模样,和别的孩子差别很大,随后,身体也出来了,可惜的是孩子已经死了,更准确的说孩子在肚子里时就已经死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死胎。
『0008』谁拿走了我的头发
  漆黑的道路上,只有几根立在两旁不太亮的路灯还在奋斗。不远处李雷走了过来,夜晚的风吹得他有些瑟瑟发抖,这条小道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掏出了手机,看着上面的一条短信,现在看来真的有点可笑。就是为了一个赌,自己现在却要站在这,没办法既然来了就拍几张照片带回去,让他们心服口服。看到旁边有一盏稍微亮一点的路灯,就站到了灯底下,摆好了造型就是一通拍。
  “这该死的地方,连个人都没有,风还吹的我心里发毛,打死我也不会再来了!”李雷抱怨道。
  肚子又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肚子又疼了。“早知出来前就先上厕所了,这哪有厕所呢。”
  “小伙子,前面就有一个公共厕所,要是肚子疼就快去吧!”突然从李雷耳边传来一位老人的声音。
  吓得李雷“啊”的叫了一声,“老奶奶,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吓我一跳。”
  “一个大小伙子,有什么好怕的,我这个老婆子都不怕你是坏人。”老人说道。
  李雷让老人说的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冲老人笑了笑。
  “好了,小伙子,我带你去。”说完老人拉着李雷的手就往公共厕所走。
  老人步伐相当的快,李雷差点没跟上,没过几步就到了厕所门前。
  “好了,好了,到厕所门口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李雷气喘吁吁的说。
  进了厕所里面一个人没有,回头看着老人的影子已经不见了。心想:一个老人怎么走这么快,跟跑似的,不管了,先解完手再说。便找了一个位置蹲下了,又掏出了手机,看着短信上同学吓唬自己的字。
  “呵呵,哪来这么多鬼,等我回去你们得请我吃一个星期的饭。”李雷得意的自言自语道。
  很快的,他解决完了就站了起来,门口的一把墩布引起了自己的注意,他走过来拿起了墩布。
  “小伙子,看见我的头发了吗?”又是一位老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李雷回过头吃惊的发现,眼前的老人还是刚才那位老奶奶,但是...头发一根都没有了。
  “老。。。老人家,你的头发怎么。。。”李雷惊恐的问。
  “小伙子,看见我的头发了吗?”老人依旧是这一句话。
  “没。。。我没看到。”李雷不知所措的说。 “明明在你手上拿着,为什么要骗我!”老人指着他手里的墩布说。
  李雷又看向手里的墩布,布头上黑黑的一团长发。“啊!怎么会这样!”
  正当他抬起头看向老人时,一双枯黄有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脖子,任凭他怎么挣脱手还是死死的抓着,慢慢的双脚离开了地面...
  宿舍里,几个人正各忙各的,门突然打开了,李雷匆匆的走了进来。
  “诶?你回来了?”李明说。
  “呵呵,你是不是没去呀!害怕了躲厕所去了。”寒冬嘲笑的说。
  此时,几人同时被门口的墩布吸引住了,李明走了过去拿起了墩布,很奇怪的看着布头。
  李雷突然从厕所跑了出来,喊着里面有鬼。三人胆战心惊的走了进去,发现李雷掉在房梁上已经死了,奇怪的是他的头发竟然没了。
  “不对,李雷已经死了,那外面的是谁?”寒冬看着两人问道。
  三人齐刷刷的转过了头,再看去哪里还是什么李雷,分明是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诡异的冲三人笑了笑:“几位小伙子,你们看到了我的头发没...”
『0009』第三只手
  方文所在的小公司破产了,老板进了监狱,他连续两个月没领到工资了。可偏偏这时父亲打来电话,说母亲病重住院,要儿子寄五千块钱回家。方文连吃饭的钱都快没了,又到哪儿借钱去?
  打电话找了一圈儿朋友,方文只借到了两百块。已经是深夜了,他饥肠辘辘,一抬头,看到了一家“星点网吧”。他隐约记起,初中同学李东祥就在这里当网管,也许能找他借点钱。
  李东祥刚好在网吧里,听方文说明来意后,他皱起眉,说自己每月都把钱寄回老家了,手边只有几百块生活费。
  方文叹了口气,沉默不语。李东祥犹豫片刻,说有个办法可以挣到钱。他将方文领到一台电脑前,点击鼠标,打开了一个网站。方文一看,这个网站名叫“借贷”。莫不是指高利贷?
  李东祥低声说:“阿文,你先注册成会员,凌晨时分再登录。到时候,你会有两分钟时间作决定。”
  方文心怀忐忑,玩游戏熬到了凌晨。他再次打开那个网站,令他吃惊的是:刚刚还是淡绿色的网页变成了纯黑色,网站名也变成了“第三只手”!只见三只白惨惨只有骨头却没有血肉的手,在黑色的屏幕中直直地向前伸着,格外诡异!
  方文心里一抖,他记起了李东祥的话,赶紧手忙脚乱地登录。几秒钟后,电脑发出“哐当”一声,一个骷髅上场了,他在线和方文打招呼:“朋友,我是这儿的版主,可以帮你什么忙吗?”
  方文回复道:“我需要钱,尽快。”
  骷髅版主又问:“多少?500万够吗?”
  方文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这个数目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反问道:“你能吗?”
  骷髅版主耸了耸肩:“我无所不能。倒是你,能答应我的条件吗?我要借用你的24小时。”
  方文死死地盯着屏幕,似乎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的24小时能换来500万?这不是开玩笑吗?
  两分钟后,方文和骷髅版主成交了。他直起身走出网吧,李东祥递给他一支烟,两人靠在门口,吞云吐雾。
  方文突然笑了,说李东祥介绍的这个网站,可以叫“画饼充饥”。李东祥吐出几个烟圈儿,淡淡地说:“也许,你真的能拿到钱。到时候,你别骂我就行了。”
  说罢转身走进了网吧。方文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摸不透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清早,方文早早起床,准备吃过早餐就去找工作。楼下有早点摊儿,煎饼果子做得极好吃,不少人开着宝马车过来排队。方文来到摊前,排在他前面的是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掏钱付账时,方文看到他的钱夹鼓鼓的,里面有好几千块。
  方文心里很羡慕,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这么鼓胀的钱夹?说不定还有闲钱交个女朋友呢。以前在公司里,有个叫李雯晴的女孩子,长得真叫漂亮!
  方文双手抱头,做了个深呼吸。这时,胖男人转过身,就在身体擦到方文的一瞬间,方文突然看到,自己的胸口伸出了一只如同婴孩般的小手,闪电般将胖男人口袋里的钱夹掏了出来,迅速塞进了方文的口袋里。
  方文惊呆了:他的两只手都在脑后,这只手是哪儿来的?僵立了十几秒,方文回过神儿,慢慢转身朝着偏僻的巷子走去。走出十几米,他撒腿就跑…… 二、神秘小手
  回到住处,方文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数一数,里面居然有3200块。这是他累死累活两个月的工资!
  方文咽了口唾沫,脱下衣服,露出了两大块胸肌。他明明记得,那只小手是从胸口长出来的,可是,它怎么会那么快?
  抹一把额头的汗,方文拿定主意:只要五千块。偷来的500万,用着扎手!
  方文一直躲在住处蒙头大睡。几天过去了,并没有人上门找他,他这才放下心来。
  清早,方文来到银行,打算把三千块先存起来,等凑够五千再寄回老家。这回,方文注意到,排在他前面的女人正在打电话,挎包鼓鼓囊囊的,应该是夜店或者加油站的会计。方文在心里盘算,这包里至少得有十万块吧?
  几分钟后,女人向前移动,身子侧了一下。方文也跟着向前,他突然看到,肋下伸出一只小手,一眨眼工夫已经将女人的包拉开,厚厚几沓钞票落入了方文的包里。
  方文目瞪口呆,浑身发紧:银行里可是有监控摄像头的,万一被发现了,他将面临牢狱之灾。可是,现在把钱掏出来还回去,那又该如何解释?方文一跺脚,捂住包,低头匆匆离开了银行……
  一路走着,方文的心跳得如擂鼓。他走进一间刚刚开门的咖啡厅,找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然后拉开皮包拉链,简单地清点一下后,他的心提到了喉咙口:居然有20万!
  回到住处,方文匆匆收拾了行李,退了房,然后住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里。躲了十来天,方文发现自己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且很奇怪,也没有关于这件事的新闻报道。的确,那只手太快了,说不定也能躲过银行的监控。想到这里,方文心花怒放。
  往老家寄了两万块,方文盘算着剩下的钱该怎么花。他换了部上万块的手机,然后打电话给李雯晴。以前在公司里,生性高傲而又貌美如花的李雯晴,哪里肯看一眼打小工的方文?电话接通了,方文鼓足勇气,说请李雯晴到五洲大酒店吃饭。
  李雯晴想了半天,终于记起了方文,诧异地问他是不是发财了,五洲大酒店可是本市最豪华的酒店。方文含糊地说,他跟别人合伙做生意,赚了些钱。李雯晴很高兴:“好啊,是晚上7点?好,不见不散!”
  合上手机,方文在屋子里一连蹦了好几次,他想不到还真的约到了李雯晴!当下,他直奔商场,花近万块给自己置办了一套像模像样的行头,又买了两样昂贵的化妆品。
  这顿饭,方文和李雯晴相谈甚欢。方文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也很健谈,而且,他这个没读过几年书的打工仔竟和眼前的大学高才生有着许多共同语言。
  几番攻势之后,李雯晴成了方文的女友。方文感觉自己掉进了蜜罐里:每天,他不是陪女友,就是出入商场。那里有钱人多,去一趟就会有几十万进账。时间一长,他习惯了这种“赚钱”方式,早没有了起初的惊恐和畏惧。况且,“第三只手”实在太快了,仿佛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看得到。
  为了讨李雯晴欢心,方文以她的名义买了套精装修的三居室;为了接送李雯晴方便,又买了辆跑车。方文觉得,自己那“第三只手”就是提款机,花钱已无所顾忌。
  但是,悲剧还是来了。这天,方文走进商场,又去了银行,然后进入高级会所,可那“第三只手”再也不出现了。他蓦然想起,自己跟那个骷髅版主要的是500万,屈指算来,房子、车子,再加上各种奢侈品,早超过500万了。莫非,“第三只手”从他身上消失了?他后悔得直砸自己的头:为什么当初不要5个亿?
  更令方文惊恐的是,这天深夜,他正在睡觉,却被一个诡异的声音惊醒了。他坐起身,看到黑暗中站着一个更加黑暗的影子,分明是一具骷髅!
  方文浑身颤抖,想去开灯,耳边却响起了骷髅无比诡异的声音:“你不用开灯,我只是想告诉你,今天我来拿回属于自己的24小时。”
  方文陡然明白过来:他就是那个骷髅版主。500万的交换条件是24小时,自己该兑现了!
  方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该怎么做。骷髅笑了:“你只须关掉手机,躺到床上。24小时后,你会醒来。”说罢,他一步步走近方文。
  方文大睁着眼睛,越来越恐惧。当骷髅快要贴住他的身子时,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感觉到那骷髅正一点点地进入他的身体,冷汗顺着每一个毛孔滑落,强烈的惊惧几乎令他神经断裂…… 三、最后交换
  24小时后,方文清醒过来。他觉得很累,浑身酸痛,坐起身打开灯,刹那间惊呆了:地上到处是血!再看自己身上,居然正穿着一件血衣!
  方文毛骨悚然,马上来到镜子前,眼前的场景几乎令他晕厥:镜子里的他,是一个十分可怖的血人!
  就在这时,方文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他扭过头,发现李雯晴不知什么时候开门进来了。她手里的包掉到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正拼命地捂住嘴一步步后退。方文走上前,刚想解释,可李雯晴更加恐惧了,转身就跑,冲进了黑漆漆的夜色中。
  方文追到门口,停住了脚,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能出得去?他用手擂着墙,几乎都要把手擂出血来。无疑,那个骷髅版主,是用他的身体去杀人了。24小时,杀了几个人?杀一个人,断不会弄这么多血!半晌,方文拿出手机,拨通了李雯晴的电话。
  李雯晴稍稍冷静了一些,颤抖着声音说:“阿文,那一家五口是不是你杀的?如果是,你去自首吧。怪不得整整一天你都关机,想不到……”她说不下去了,哭着挂断了电话。
  一家五口?他一天杀了五个人?方文冲进卫生间,使劲地搓着身体,鲜红的血水流进了下水道。半晌,他从卫生间里出来,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各大网站都在转载消息:昨天夜里11点,住在和平里小区的某户人家,一家五口惨遭锤击,其中两个年轻死者生前曾遭受残忍折磨,凶徒简直就是地狱恶魔……因为死者家中安装了摄像头,可以清晰地看到行凶者。警方将根据录像查出凶手,发布通缉令。
  当晚,方文取出仅剩的几万块钱,潜逃到了一个偏远小城里。他逃得非常及时,没过几天,大街小巷都贴满了他的照片,那是A级通缉令。
  方文白天根本不敢出门,等到夜深人静,他头戴一顶鸭舌帽,来到了一家小网吧。此时,他无比愤怒:骷髅版主拿走的压根不是24小时,而是他的后半生!
  登录“第三只手”网站,骷髅版主在线。看到方文的质问,骷髅版主发过来一个冷笑的表情,说方文那24小时是属于他的,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杀五个就杀五个,想杀十个就杀十个。况且,他恨那家人……
  方文焦躁不安,他打断骷髅版主,问现在自己该怎么办。也许他可以去整容,但DNA是改不了的。他希望能出国,这是惟一的出路。
  骷髅版主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答应了方文,而且,这回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方文早早起身,趁着天还黑着,在街角买了早餐。就在这时,一个瘸腿小孩拖着个小拖车艰难前行。突然,他感到胸口一阵急跳,接着,那“第三只手”又出现了,迅速从小拖车上拿了什么东西塞进方文的怀里。回到住处,方文摸摸口袋,那是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和手机号码:龙哥X。
  方文拨通电话,那头是个粗犷的男声,问方文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电话。方文没有回答,反问对方,能不能把自己带到国外去。那个叫龙哥的人再次询问,是谁介绍他来的。方文只好说是瘸腿小孩的小拖车,还和盘托出自己的境地。
  龙哥说:“先交两万块,到了英国后,每年再交三万,连续交五年。同意,就成交。”
  现在方文哪儿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当下,两人敲定了交钱的时间和地点。
  凌晨3点,方文按照约定来到了码头。码头边空荡荡的,没有一条船。显然,龙哥还没来。
  方文突然想起了李雯晴,到了英国,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终于,他拨通了李雯晴的手机,听筒里却传出了她小心翼翼的声音:“是阿文吗?你、你快自首吧,逃不掉的……”
  方文的心一阵刺痛,急忙挂断了电话。喜欢看鬼故事请加 
  远处,夜色中,一艘铁皮船渐渐靠岸。方文走过去,看到了一个胳膊上带文身的男人。确定了彼此的身份后,方文将两万元现金交给对方,男人则领着他进到舱底,说:“龙哥在前面接应,还得走几小时,你先休息一会儿。”
  尽管舱底黑暗潮湿,可方文的心终于踏实下来了,倒在窄窄的床铺上,不知不觉居然睡了过去。
  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当方文醒来后,觉得一个冰凉尖利的东西正划过腹部,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睁开眼,他看到自己在一间白色的屋子里,躺在一张铺白被单的床上。他想动,可浑身麻木僵硬。他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拿着手术刀,正从他的身上取出什么,边取,边对旁边的人说:“这小子比上次那个好,几乎所有的器官都能用……”
  方文的眼睛都快瞪裂了,他落进了器官贩子的手中?!他想喊,想叫,想逃,想拼命,却什么也做不了。最终,他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上眼睛,眼角渗出一朵硕大的泪花。
  窗外,阳光明媚。死去的方文并不知道,与“第三只手”的交易只能有一次,而这次,并不是他的交易,是骷髅版主和器官贩子之间的;当然,他也不知道,李东祥也曾与“第三只手”有过交易,骷髅版主的条件是让李东祥拉1000个人进去;他更不知道,李雯晴也曾登录“第三只手”,她希望有人能为自己提供宽敞的豪宅、漂亮的跑车。
  网吧里,人头攒动。在闪动着幽蓝亮光的屏幕上,“第三只手”正向更多的人招手……
『0010』乡村鬼事
  这是个很平静的小村庄。
  这个地方的人都说他是恶棍。
  其实他一没抢二没偷,这辈子做过的唯一一件坏事就是逗哭了村长家的小女儿,给人追着打了二里地,在柴房关了三天。
  等一切弄清楚,把他放出来时,他的腿早已经瘸了。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那个时候只是想给小女孩吃个糖。
  人们之所以这么讨厌恶棍,是因为他的脸。他的相貌很怪异,嘴角很开,往匕扬起,眼角却又耷拉下来,鼻梁扁平,鼻孔朝上,整张脸呈现出一种似笑非笑的可怕表情。
  小孩们看见他就哭,人人们看见他就远远避开,他没有朋友。
  村子里谁家的孩子不听话了,人人们就会这么哄:“你再不听话,我就把恶棍叫过来。”
  他是这村子的毒瘤,没有人喜欢他。
  恶棍家祖上积德,留下来几亩地,传到他这代,刚刚好够吃。恶棍自从腿瘸之后就将地租了出去,偶尔走到田问远远地看两眼,再一瘸一拐地回去。有人见过那时候的恶棍,说他的样子很奇怪,侧面看像是在笑,可走近了,又觉得他在哭。
  在恶棍还没瘸的时候,老村长死了,村长家请恶棍抬棺材,抱死人。村子里的年轻人有出息的都去了城市,除了他,没有人愿意做这个。
  恶棍尽心尽力做好这份工,得了钱,没给自己买吃的用的,而是去买了只土狗。黄皮的,跟他一样瘦,长得很难看。
  从此以后,恶棍经常帮村里人抬死人。他抬人的时候,那条狗就默默地跟在他身边,垂着脑袋,也不叫,偶尔抬起眼,看看前面的路。
  村子里的人都说,恶棍是太寂寞了。
  新村长原来是城里的人学生,毕业很长时间没找到工作,后来报名考试,分配到这地方来当村长,支援基层建设。
  他来的第一个月就实行改革,要把土葬改为火葬。他说这是科学。
  在他宣布改革措施的第一天,恶棍就带着自己的狗,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他家门口,大半夜的,蹲在门口喊村长的名字。
  村长揉着睡眼,点着灯出来,刚一开门就被恶棍吓得大叫起来。灯油溅在恶棍的棉衣上,烧出些黑色的小窟窿。
  恶棍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特地穿来见人的压箱底的好衣服,抽了抽鼻子,那狗直起腰,收紧了毛。
  村长看着恶棍,有些烦躁。他当然知道恶棍过来是为什么,实行火葬,恶棍就没了生意,就得比现在还穷。
  村长没让恶棍进屋,把他堵在门口,冷风嗖嗖地吹着,他噼里啪啦说着自己早就想好的套词,大道理砸出来,把恶棍说得一愣一愣的。
  等他说完了,恶棍还没来得及开口,村长将门关上:“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然后不管恶棍怎么敲门,都没了回应。
  于是火葬开始实行,恶棍迅速失了业。镇上的殡仪馆生意忽然好起来,恶棍牵着狗,穿着更破的衣服,拖着那条烂腿坐在田埂上,看着村里的人捧着装着骨灰的小盒子来来回回,再回过头,摸着土狗的脑袋一直叹气,一直抽着鼻子。
  那狗依偎在他身边,发出近乎呜咽的声音。
  村里的人嫌弃地看着他们,说真是物似主人型,连狗都那么晦气。
  再后来,恶棍遇见了村长家的小姑娘,想着讨好一下这孩子,让她回去说点好话,村长也许能通融下。结果恶棍才把糖从口袋里摸出来,小女孩就人哭着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好事的人,不明真相的人空前团结起来,拿着棒子追着恶棍就打。恶棍一脑袋血,使劲地跑,跑到一半,听见后面狗在叫,回过头看见那些人拽住了狗链子,连狗***,又掉过头,咆哮地冲过去,护在狗身上。
  就这样,一人一狗惨叫着,被揍了几个小时。
  最后狗被拉开了,恶棍被关进了柴房。等小女孩说清楚情况,村长深明人义地挥手说“算了”。将恶棍放出来时,狗瘦得脱了形,恶棍低着脑袋,拖着瘸腿慢慢回了家里。
  从此村里就不大能见到他人了,人们也逐渐淡忘了他的存在。
  事情发生在某个恶棍喝醉了酒的晚上,他忘记栓好狗的链子,狗偷偷跑了出去。
  大半夜的,本该静悄悄的村子里忽然响起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紧接着,家家户户把灯亮起来,披着衣服冲出去看。
  惨叫声是从村长家里传出来的,恶棍的徇把村长的腿给咬了。
  村长趴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几乎陷入昏迷,那狗阴森森的,就蹲在一边眦牙看着村长。它夹着尾巴,背佝偻着,骨骼嶙峋,就守在村长跟前,不让人靠近,又像是伺机而动,随时要继续撕咬已经奄奄一息的村长。从它的狗眼里,人们甚至能看到一种叫仇恨的东两。
  壮实的年轻人从几个方向包抄过去,趁它不备,一棍子敲在它脑袋上。狗哆嗦了下,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村长给人抬进了县医院,那一口虽然深可见骨,流了很多血,还不至于危及性命。村长很快回到了村子里,像英雄一样被接待着。
  恶棍瘸着腿赶过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跪在地上磕头认错,求村长把狗还给他,保证以后一定看好自己的狗。
  村长恶心地看着恶棍,心里无名火烧得厉害,叫人把狗拽过来,当着恶棍的面说,这狗伤人,不能留。说着亲手拿棍子把狗敲死了。
  那天的场景村里人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狗虚弱地叫着,恶棍跪在地上被人摁着肩膀,声嘶力竭地哭,他的脸被土蹭破了半边皮,血从那双吊角眼一直流到他可怕的嘴角边上,红红的一条,就像血泪一样。
  等到后来,狗没了声音,恶棍也没了声音,两个丑东西面对着面。直到周围的人都散了场,恶棍还滚在那里,哆嗦着伸出手,摸着狗的毛。
  人们悄悄议论,说村长人狠心了点。
  可也只是议论而已,毕竟这是条徇,还是恶棍养的,基本这两个条件一合并,就可以拼出另一个词语,叫作死有余辜。
  恶棍把狗的尸体带回了家,很多天没有出来。小孩子们好奇,趴在他的窗上看,发现狗的尸体一直躺在恶棍的床上,恶棍呆滞地看着狗,伸手摸一摸它枯萎的毛发,再捂着脸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叹息。
  直到事情过了大概一个月,有人终于在镇上看到了恶棍。他卖掉了自己那件唯一的棉袄,拿着钱进了小店,买了几瓶酒。那些钱应该是恶棍最后的家当。
  看见的人猜,恶棍是想要祭奠自己的狗。
  再然后,连续两个晚上,恶棍家里都传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牙齿咀嚼骨头时发出来的响动。小孩们想去看,被大人们阻止了。人人都猜测,恶棍可能在吃那条死狗的肉。
  可到了第三天,人们忽然发现了另一种可能。
  这种可能让他们不寒而栗,也没人有勇气亲自去验证。
  因为他们发现,在恶棍开始嚼骨头的三灭里,村长一家都没有露面。
  等恶棍终于吃完,喷着酒气摇摇晃晃地出了门,一个人往村外的墓地去时,村民们纷纷跑到他的房子里看。
  房子里到处都是血,腥味很重,让人想呕。
  他们在恶棍的床上看到了已经腐烂的狗。
  恶棍没有吃狗。
  那晚之后,恶棍再没有出现,也再没有人见过村长一家。他们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去探个究竟。
  于是小村庄继续平静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0011』尸变奇案
  1。少妇变老头
  清朝道光年间,在济南府一个小县城里,有个车夫姓崔,成天迷迷糊糊的,所以人们给他取了个诨名叫“崔迷糊”。崔迷糊以驾车为生,他驾车的技术极好,坐在里面胜过坐轿。
  这天,他在集市候了半天也没个主顾,便打起瞌睡来,正迷迷糊糊间,来了位身着重孝的小媳妇。她走到马车边问:“师傅,到十六里河去吗?”
  这一喊,崔迷糊醒了。他抬脸看了看天色,已过半晌午了,到十六里河还有很大一截路,去吧,赶回来非到夜里不可;不去吧,呆了大半天也没个主顾,好不容易守到一个,又怎舍得轻易推掉?于是带着几分无奈说道:“好吧,请上车吧。”
  他的马车去十六里河,可谓驾轻就熟,不用他驾驭,马也会自个儿跑去。往日,走在这长长的驿道上,崔迷糊总爱和车里的乘客天南海北地唠着,所以一路倒也并不寂寞。而今,车内坐的是一位年轻少妇,又是身着重孝的,她既不开口,崔迷糊当然也就不便搭讪,一路无话,这路就显得更长了,崔迷糊坐在驾驶台上,抱着马鞭子便又迷糊起来。
  十六里河算不上大镇,马车快到镇时天色已擦黑,集市早散了,但路两边的酒店还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进了十六里河,马车自动停下,崔迷糊也从迷糊中醒来。他坐在驾驶台上等乘客下来,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那个妇人下来。崔迷糊心道这个小娘们莫不是睡着了,便边开车门边叫道:“小娘子,该下车了。”
  拉开车门,他便“啊”的一声惊叫,倒退了三步,半天回不过神来!周边的人听得尖叫,不由得都围了过来,推搡着崔迷糊问怎么回事。
  崔迷糊惊恐地说:“怪事!怪事!上车的明明是个身穿孝服的年轻女子,怎的这时却变成了穿邋遢灰袍的老头子?!”
  大家听说有这等怪事,好事的小伙子们便挤到车上去看个究竟。谁知不看还好,这一看更是齐声惊叫:“呀!你拉的怎么是个死人!”
  “死人?”崔迷糊这下更迷糊了。他还不信,亲自上车去看,果然,叫叫不应,推推不动。于是众人七手八脚地把那小老头抬了下来,让他横卧在路边上,一摸鼻息,没有出气,可不是死了咋的?
  大家见出了人命案,这还了得?便喊来当地里正报案。
  2。老头变壮男
  赵知县听说本县出了人命案,连夜升堂,等他听了申诉后,便觉此案十分蹊跷,看来必须亲自去现场勘察才行,但这时正是黑夜去了也看不清,便叫道:“来呀!”
  衙役一声吼:“有!”
  赵知县说:“将被告崔老大押入监牢。谁是当地的里正?”
  里正出来跪下说:“小的在。”
  赵知县说:“你火速回去,好生看守尸体,马车作为罪证,暂时原地封存,不许任何人走近,以免破坏现场,待本县明日亲自审视。”
  里正赶回出事现场,叫来衙役杨小倌,两人用一张芦席将尸体盖了,只等赵知县明日前来检验。
  第二天一大清早,赵知县带着衙役仵作,押着崔老大来到了现场,里正早在这里为赵知县设立了临时公案。
  仵作奉命检查尸体,等揭开芦席一看,却是一个青年的尸体横在那里。跪在一旁的崔迷糊见此,立刻就喊开冤了,他大声喊道:“大人,这个死尸不是小人昨天拉来的。小人昨天拉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头发胡子都花白了。这人体格魁梧,又年纪轻轻,他的死可与小人无关!”
  知县听崔迷糊这么一喊,心想:有这等怪事,少妇变老头,老头变壮男?转眼间,同桩案子就变了三变,这叫我怎么审?于是转脸问里正:“里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里正叩头说:“启禀大老爷,这尸体确是崔迷糊昨日用马车拉来的。小的等一直守在这里,怎么说不是的呢?想是被告有意抵赖,请大人明察。”
  赵知县说:“既然尸体不错,仵作,与本县验了报来!”
  仵作检验后报告说:“启禀老爷:死者年约二十八岁,身体健康,无啥疾病,通身也无其它伤痕,惟有头颅内有大量淤血,颅骨破碎,显系脑后遭钝器一击毙命。”
  崔迷糊听仵作这样报告,更加喊冤不止。
  赵知县将公案一拍,大怒道:“大胆刁民,分明是你图财害命,将你的雇主一击致命!现在罪证确凿,还不从实招来!”
  崔迷糊呼天抢地:“冤枉呀,小的昨日载的分明是一个年轻少妇,不知怎的变成了一个小老头。这是里正昨日亲手从小人车上抬下的,现在死的这个年轻人,小人连见都没见过,怎么能说是小人杀死的呢?小人若有半句诳言,愿天打雷劈!”
  赵知县说:“好,别的暂且不说。本县问你:这里的里正和你可有怨?”
  崔迷糊只好止住了叫喊,承认说:“无怨。”
  “有仇?”赵知县又问。
  “也没有仇。”
  赵知县一拍桌子道:“他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难道他疯了,无事找事?纵然要讹你,一夜之间,又从哪里找来这现成的尸体?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来呀!先给本县打他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下来,崔迷糊的屁股皮破血溅,疼得他晕了过去。衙役端来冷水将他泼醒。
  赵知县问:“你招是不招?”
  崔迷糊这时倒不迷糊了。他说:“招了是死,不招也是死!反正今天落到你的手上,招不招还不都是一样,听凭大老爷处置就是!”
  赵知县见他还蛮硬,冷笑道:“看来他仍欠打!”
  3。尸体变活人
  衙役们把崔迷糊按趴下,举起板子又要打,忽然一个人从围看的人群中挤了进来,往赵知县桌前一跪说:“请大人暂缓用刑,这人确实是冤枉的!”
  “大胆!”赵知县惊堂木一拍,对着跪在桌前的人说,“你敢说本县断案不明?看来你也是找打来的!”
  这人连连磕了几个头说:“请老爷暂息雷霆之怒,小人只请问大人,断的可是马车夫昨日拉来尸体的案子?”
  “正是。”赵知县说。
  这人说:“所以小民敢保证这车夫是冤枉的,因为他昨日拉来的正是小民,大人说他拉的是这具年轻人的尸体,这不是冤枉了他吗?”
  崔迷糊正待受死,听见有人出头来为他伸冤,便感激地抬起头来看。他一看便叫道:“对,老爷,昨天里正从我车上抬下来的就是这个老头!”
  旁边围着看热闹的人中,也有昨日就在现场的人,这时也说了:“我也奇怪,昨天分明抬下车的是个老的,怎么今天躺在这里的是个年轻的?原来这个老的没有死,那么,这个年轻的又是谁呢?”
  赵知县也糊涂了,怒喝道:“里正,这是怎么一回事?”
  里正一看事情要糟,吓得连忙趴下叩头,说:“小人该死!小人昨夜奉大人之命回来看守尸体,便叫来杨小倌一起守在这里。那杨小倌说,反正死人跑不了,不必坐守,不如睡一觉,养足精神好在今天侍候大人差遣。小人一想也对,死人也不会有人来偷,我俩便都放心地睡着了。谁知一觉醒来,只见芦席被掀在一边,尸体不见了!小的想也许是被什么野物拖去吃了, 正愁大人今天来了无法交差,忽然想到附近有座新坟,是刚死不久的,便和杨小倌商量,将尸体挖了出来,抬到这里。黑夜之中,也没看清是什么人,反正是具死尸,满以为只要有了死尸,小的就可以交差了。谁知盖在这里的死老头,今天又活过来了。早知是这样,小的也不必费那力气!这都是实话,请大人恕罪!”
  赵知县叫里正跪在一边,回过头又问这个小老头:“本县看你一派斯文,怎的却在这里装神弄鬼,滋事生非!还不将你如何以女变男,又如何装死装活的快快招来!”
  老儿叩了个头,说:“小民叫孙先宽,是个教书先生,就在前面村子里教书。小民生平别无嗜好,就好饮酒吟诗。昨日小民带着诗稿,进城会友,多饮了几杯。回家时,脚软无力,见有辆马车从身边缓缓经过,就想搭个便车。刚拉开车门,想是酒醉无力,脚下一软,就跌进车厢内,只觉得香气扑鼻,紧接着眼前白光一闪,我便滚了下来,顿觉头上一痛,是在什么地方撞了一下,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待小民被冻醒了,这才发现身上盖了一片芦席。芦席岂是保暖御寒之物,所以小民只得爬起回家去了。今晨醒来,酒也醒了,这才记起我的诗稿遗失在马车之上,所以便赶往城里寻觅昨日载小民的马车。走到这里见围了许多人,一打听,始知这是小民昨日酒后失德,闹下这件大事,险些冤杀这位车夫大哥!所以这才挤了进来,向大人禀明一切!”
  赵知县算听明白了,便叫了个细心的衙役上车去寻找,看有他说的什么诗稿没有。不一会儿,衙役还真寻来甩在车厢角里的一本毛边纸的诗集。这正是小老头昨日在车上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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