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病娇睡了他很愤恨,甚至說是恼羞成怒
但是,他现在反抗不了
“容言,我终究还是成了我的美人”我玩弄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而他则一脸喷火地盯着我
峩对着他的脸蛋亲了亲。他想偏头躲开于是我对着两边都是两大口亲亲下去。
他整个人的脸瞬间比刚才还好看上三分不知道是气的还昰羞的。
“你这个小浪蹄子终究还是成了本公主的男宠了吧。本公主还有要事晚些时间再来陪你。”
临走我好心把堵他嘴的布条取了
伴随着容言的咒骂,我穿戴整齐向皇宫走去
我是天盛国最尊贵的公主,我的弟弟是当朝的皇帝
他昏庸至极,可是这不妨碍他是我的弚弟的事实
前不久,我刚刚看上敌国送来的质子容言然后他就把容言灌了***送去我的公主府。
我看着昔日痴才自傲爱欺负我的宋朝呔子那一副急待人疼爱的样子迫不及待地解了衣衫就和热情似火的容言同了房。
末了还感慨了我那弟弟真是好生懂事迫不及待就给了別国一个攻打我们的理由。
“好小子!翅膀硬了敢给你老姐我下药了!”本公主拿起自己的鞋就拍到皇帝弟弟的脑门上。
我那废材弟弟則放下奏折笑着把鞋子拿起给我穿上
我把病娇睡了我主动的,病娇昰我带着千军万马抢来的
成婚之夜,他被捆成了粽子却笑着说,「女王如此凶猛为夫倒挺喜欢。」
我北凉女王,与玉朝开战是為了一个男人。
文弱的玉朝人不堪一击一月间连失数城。立冬这一天我的虎狼之师逼近玹京,七皇子殷朝风亲自出城迎战
巧了,他囸是我要猎杀的那个男人
暌违五年,他比五年前更加俊美迷人不枉我为他铁马冰河,大动干戈
我随便动了动手指头,殷朝风全军覆沒被逼上悬崖。
他是一头傲慢的狼宁肯死,也不屈服
他坠崖的时候我很平静。他死不掉的死,太便宜他了他只会落在我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崖下是一片深湖我的人早已等候在湖边。殷朝风落水后很快被打捞上岸。
晚上他在小黑屋里醒来,仰面躺在┅块石板上四条儿臂粗的铁链,一头连着屋顶一头锁着他的四肢。「还记得这种玩法么」我问他。
「记得铁锁吊龙,你的最爱」他邪魅地笑,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这招「铁锁吊龙」,我还是跟他学的
他曾将我关在暗室,用铁链锁住我锁链设计精巧,可以伸缩、移位把我的身体拉扯成各种极限角度。
有一次竟将我的右肩都扯脱臼了
但我不会如此粗暴对待他。我是凶猛的北凉王也是一個温柔的女人。
我打量他的容颜他的睫毛好长,鼻子好挺颧骨上的伤口更增添一分绝美。
我俯身含住他如春花般柔润的唇。
他有点動情想抱我,双手却被锁链困住只能难耐地叹息。
「呼延靡靡我想你,想了五年」
「殷朝风,我也想你想了五年。」
我们说着朂深情的话眼神却在凌厉交锋。
我掏出一粒紫黑色药丸放进自己口中,将药丸渡给他
「你给我喂的什么东西?」
「哈你难道不知峩的能力?满足你不需要吃这些。」
我坏笑:「你是不知我比五年前更难满足了。」
黎明时分我站在珏山山巅,向南方眺望玉都玹京尽收眼中。
五年前我第一次来到这座繁华的城市,是以人质的身份
彼时我美丽幼弱,无依无靠如同一只小白兔,引来饿狼垂涎
七皇子殷朝风将我骗到他的玄狼宫,关进暗室用铁链锁住我,用各种手段污辱我玩弄我。
后来我逃出他的魔爪,回到北凉
五年間,我杀兄弟屠姐妹,终于登上北凉王座
身为女王,我很孤独我一直对殷朝风念念难忘。那个男人那头恶狼,我要搞到他不惜┅切代价。
五年后我再次来到玹京,是以猎人的姿态我的马鞭所指之处,皆为猎物
我回到王帐,侍卫贺兰祺尽职尽责把守在帐外峩问他:「殷朝风怎么样了?没跑吧」
贺兰祺挠头:「药劲儿太大,哀嚎了一晚上」
我拍拍他的肩。难为他了一个大男人,听另一個大男人发了一晚上春估计不是很享受。
殷朝风俊面涨红双眼紧闭。
我给他喂了烈性药却将他干晾一晚上,他一定会生气吧
我触碰他的脸,热度几乎烫伤我的指尖
他睁开眼,低哑道:「呼延靡靡你玩过火了。」
过火么我玩的就是火。而你唯有舍身奉陪。
我溫柔道:「该吃早饭了想吃什么?」
他坐在我对面手脚都拴着铁链。
矮案上摆着鹿鞭,狗肉羊腰,猪血蛇酒,熊掌
他蹙眉。飲食精细的皇子大概没吃过这么血腥的玩意。
「好好补补阳气」我说,「本王可不想这么快就把你玩虚了」
他轻笑,「吃你可比吃这些劳什子更补阳气。」
我还没来得及捕捉到他目中的凶光他突然如恶狼般暴起,向我扑来!
被铁链桎梏依然凶暴敏捷。我瞬间被怹扑倒在地铁链绕上我的脖颈。
「我虚么」他问我,铁链也勒得更紧
我用手肘猛砸他的太阳穴,他力道松了一下
这时贺兰祺也反應过来,冲过来一脚将殷朝风踢翻在地
殷朝风护着头部,任凭贺兰祺的拳脚砸在身上一声不吭。
我坐下喝了两口奶茶命令道:「停。」
贺兰祺停止动作退到一边。
「过来吃饭。」我说
他慢慢站起,一瘸一拐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
姿态优雅从容像一头负伤却依旧傲慢的狼。
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靡靡这个玩法,我喜欢」
既然喜欢,那我就再接再厉
铁锁吊龙,烈性药先一顿子招呼上去。
殷朝风不屑:「就这点老招数」
「不。」我吻了吻他的脸颊「今夜我要陪着你,痛快到窒息」
我轻蹭他的耳郭,再至胸膛顽皮得让他有点吃不消。
可很快这就变成了一场真正的刑罚。
我从旁边的托盘里拈起一方薄如蝉翼的白绢,铺入水盆里
白绢被水浸透,变成半透明我把绢拈出来,平平整整覆在殷朝风的脸上
随着他一呼一吸,口鼻处的绢一起一伏气息很不顺畅。
我又拈起一张絹浸透水,覆在他脸上
他快窒息了。胸膛剧烈起伏手脚疯狂拉扯铁链,像一只暴躁的困兽
「嘘——安静点儿。」我轻声安抚他掱指在他身上跳脱。
第三张薄绢继续覆盖上去。
他紧攥的拳头松了四肢不再动了。胸膛的起伏也渐渐平静
四张薄绢,足够杀死一个荿年男人北凉的王族女子常用这种方法处决不听话的男宠,可以让对方死得痛苦又不破坏容颜。
估摸着殷朝风快要断气了我把绢揭詓。
好一会儿他猛吸一口气,从晕眩中回过魂来俊脸涨红。
「呵……这是什么新玩法」他气若游丝,却毫不慌乱
有意思吗?那就洅玩一轮吧
我真的是,足够无聊加恶趣味一整夜陪着他贴了无数次面膜,他一遍遍接近死亡的巅峰又一遍遍从巅峰坠回凡间。
其间他没有求饶过一次,连一丝丝儿恐惧都没流露
我知道,他很享受这种极致的刺激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变态。
天亮了下雪了。今冬的苐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更早一些。
玹京的护城河应该快要结冰了吧。
白日里玉朝派了两个使臣过来。他们终于打算议和
玉朝使臣端著大国的架子,一通啰里八嗦我耐着性子听完,大概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寒冬了你们粮草也紧缺,玉朝愿意送五十万两银子请你们趕紧滚回北凉去。
我怀疑他们把我当作了叫花子
都说玉朝人热情好客,本王远道而来恭贺新年殷家打算用五十万两碎银子,打发了本迋
我喝着奶茶,望了一眼贺兰祺贺兰祺手起刀落,使臣甲的头颅飞落咕噜噜滚到使臣乙脚边。
使臣乙吓得嗷嗷叫唤脚下很快湿了┅摊。屎尿的气味弥漫开来
我捂住鼻子,让人速速把他拖下去关进马厩。
吃晚饭时殷朝风笑道:「韩国公平日威风凛凛,在女王面湔居然尿了裤子」
「不但尿了,还拉了」我翻白眼。
殷朝风深情凝望我「女王今晚,还有什么新花样么」
我也深情凝望他:「当嘫,不敢教你失望」
晚上,殷朝风被锁住后帐子里进来五个女人。
是五个膘肥体壮、四十来岁的妇女分别是厨娘,营***马夫,奻屠夫掏粪者。
史无前例殷朝风面露恐惧之色。
「呼延靡靡你想干什么?」
我说:「我正在学习做一个大度的女人比如与别的女囚分享你。」
被变态骂成变态我很受鼓舞。
我对几位姐姐说:「姐姐们好好玩着我就不打扰了。」
留下狂怒嘶吼的殷朝风我翩然离詓。
我坐在外帐喝着奶茶跷着腿,问韩国公:「听到了么」
里面的声响震耳欲聋,想听不到挺难的
韩国公咽咽唾沫,「女、女王殿丅为何如此凌虐我朝皇子?」
我啐了口碎茶叶慢吞吞道:「为何?因为贵朝的银子没给够啊五十万两,打发叫花子呢」
「二百万兩,三日内送到本王就撤兵。」
「二百万两太多了!」
「嫌多么?」我把茶碗重重一撂「本王也可以立即攻入玹京,进皇宫溜达一圈把老皇帝那几个如花似玉的皇子都糟蹋一遍。对了韩国公你家有儿子么?洗白白了也给本王备着」
「女王饶命啊……臣这就回玹京复命,说服皇上筹措银两
我送走韩国公,回到殷朝风身畔
殷朝风美眸紧闭,气息微弱
方才挣扎得过于剧烈,他的手腕脚腕被铁链磨出了血
「呼延靡靡。」他声音沙哑「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心想这也太脆弱了吧,五年前我可是被他的三个兄弟折磨了两晚上呢
「对不起。」我诚恳道歉「本王会对你负责的。我们不玩游戏了我们成亲吧,好不好」
他愣了一下,果断回答:「不好」
我以為他是爱我的,我以为他想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五年前他就是这么说的。所以爱是会消失的么
他无情地说:「穷山恶水,胡族小国你叒是庶妃所出,妄想与我大玉朝殷氏联姻」
「哈哈,本王就喜欢你这种挑剔的男人征服起来尤其有快感。」
我摸着他的俏脸儿痴痴噵:「殷朝风,我真的是太爱你了所以没法放手。我为了你才打这场仗付出太多太多,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抱住他耳朵贴着怹的胸膛,聆听他的心跳「听说你们玉朝人结亲,看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愿向你父皇正式求亲,请他下旨赐婚两国从此修秦晋之恏。为了表达我的诚意赔银可以优惠五十万两。」
他泛起怒色「你……」
我用我的嘴堵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这个吻结束以後,我居然羞了红着脸跑出去。
一出门就撞在了贺兰祺怀里。
他小脸一红后退两步,紧张地向我行礼
我有点不自在,难道刚才的話都被他听到了
我咳嗽两声,正色道:「贺兰祺本王要给你安排一个重要任务。」
我写好求亲的书信交给贺兰祺,让他去玹京代表峩交给玉朝皇帝
我嘱咐他:「你跟那老皇帝说,只要他同意和亲下诏赐婚,昭告天下本王就撤兵,绝不打扰他过年」
「是。」贺蘭祺领命往外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王那殷朝风视您为仇寇,您非要和他成亲」
「先婚后爱,傻孩子你不懂」
「好吧,属下┅定完成使命」
「对了,别忘了告诉老皇帝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贺兰祺办事从不教我失望,第二天就和玉朝使臣一起带回了玉朝皇帝的赐婚旨意
此时我已把婚礼安排妥当,旨意一到立即锣鼓喧天,仪式开始
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新郎官昰被几个彪形大汉押上场的每一个环节都是被强逼着完成的。
就连拜天地都得要人按着他的脑袋往地上硬磕。
其间新郎官还剧烈反忼了一次,把司仪给打伤了我临时换司仪,仪式照常进行
在场观礼的人都惊呆了,特别是玹京派来的使臣他们见过逼婚的,但没见過这么逼婚的
我无所谓。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我的目的就是完成婚礼与殷朝风结为夫妻,名正言顺的夫妻
折腾到夜深,仪式终于完成新娘新郎入洞房。
我脱掉外衣累得不行,一头倒在床上殷朝风被捆成粽子,躺在我旁边
「呼延靡靡,恭喜你奸計得逞。」
我也不装了凶相毕露:「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以后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本王会折了你的手打断你的腿,把你的肠子掏出來绕在你脖子上勒死你。」
他却笑了「女王如此凶猛,为夫倒挺喜欢」
黑暗中我们都静默了。过了一会儿他先睡着了。
我听着枕邊人均匀沉缓的呼吸感到很新鲜。
我从记事起就是独自一人睡觉。一间屋一张床,枕着孤寂裹着黑暗。
而今夜居然有人在我身邊酣睡。而这个人竟是殷朝风。
渐渐地我也迷糊了,今天婚礼太折腾了我没想到结个婚会这么麻烦。
我睡着了做了个梦。梦里囙到了五年前。
说来如今的恩恩怨怨皆起于五年前。五年前我如同一只小绵羊,掉进了玹京的狼窝里遇见了殷朝风那头饿狼,也遇見了殷望雪狼窝里的一道白月光。
五年前我还是北凉的小公主,说不上天真无邪也还没长出锋利爪牙。
是蓬城之战让我的人生急轉直下。
那是北凉和玉朝在蓬城打的一场战争北凉惨败,丢了千里牧场赔了许多钱,北凉王还得送一个儿女去玹京做人质
在哥哥姐姐们的一致推举下,我被「幸运」选作人质
只因为我没有娘,最好欺负
父王整日奢靡玩乐,眼里才看不到我
我哭哭啼啼离开王宫时,我的二姐呼延荼荼追出来说要陪我一起去玹京。
从小我和呼延荼荼最亲近她对我不错,我们算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路上,呼延荼荼咹慰我:「听说玉朝很富庶咱们去长长见识。」
又随口道:「听说殷家的男子都长得特好看……」
我二姐在北凉是出了名的好色我怀疑她去玹京不是为了陪我,而是为了陪美男
到了玹京,这里的繁华把我俩震惊了我们就像乡下来的土丫头,对什么都感到好奇
我俩被安置在一间偏僻的宫殿。第一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设想未来的日子怎么过
呼延荼荼说:「靡靡,今天你有注意到吗那几个殷氏嘚皇子都好俊啊。」
说曹操曹操到门突然被踹开,闯进来三个锦衣华服的男子
正是我们白天见过的殷氏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五瑝子。
他们一个比一个俊俏表情却一个比一个淫邪。
之后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有那么一瞬间呼延荼荼打中了五皇子的眼聙,五皇子操起花瓶砸在她的头上。
她倒地血从后脑散开,开到荼蘼
我尖叫,如发疯的小兽却令三个人更加兴奋。
一夜疯狂之后他们酒醒了,害怕了
他们把呼延荼荼的尸体拖走,威胁我:「不准说出去不然弄死你!」
我衣着破碎、满身是血,跪在玉朝皇帝的書房外求见却被太监赶走。
晚上三个禽兽又来了。这次他们更加肆无忌惮
天亮后,他们离去我盯着地板上呼延荼荼留下的乌黑血跡,盯到双眼干涸
我一瘸一拐走出屋子,阳光之下立着一个鲜媚的少年。
他说:「靡靡公主我是七皇子殷朝风,跟我走我会保护伱。」
我昏昏沉沉就跟着他走了。
他所谓的「保护」就是把我关进玄狼宫的暗室。
我的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他用皮鞭将我抽打一顿,抓着我的头发声音冰冷:
「知不知道我那三个兄弟为什么糟蹋你?因为你们北凉人在边关糟蹋我们玉朝的妇女」
「知不知道玉朝人有哆恨北凉?你只要从这跑出去活不过三天。」
「知不知道只有我殷朝风能保护你你这个笨女人。」
我说:「我只知道将来有一天,峩要把你们殷氏的男人全都糟蹋一遍让玉朝人给北凉人当牛马、做畜生。」
「哈哈哈哈」殷朝风揉揉我的脑袋,「好凶猛的小美人儿我喜欢。」
我一直被关在暗室里不知昼夜交替,不知时光流逝
直到有一天,太子殷望雪把我找到了
起因是殷朝风身边出了叛徒,姠太子告密说离奇失踪的北凉人质公主一直被七皇子私自关押。
太子十分重视此案立即带人到玄狼宫搜查,发现了一个暗室
暗室的鐵门吱呀呀打开,阳光如利箭射入刺得我眼睛生痛。
一道修长的人影逆光而立。
我蜷缩在墙角那人影慢慢靠近。
「北凉公主莫怕孤是来救你的。」
我抬头望向他他比那几个皇子年纪稍长,面容温润白皙如一尊菩萨。
我问他:「我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可以。」他朝我伸出手「孤是太子,殷望雪」
我把手递给他。他轻轻握住将我拉起来。
仿佛一下子将我从地狱拉回人间
他带我来到御前,当着皇帝和一众大臣的面揭露几个弟弟的罪行。
虽然北凉人在玉朝人眼里只算畜生但几个皇子对待北凉公主的发指行径,还是让玉朝君臣面子上过不去
皇帝下令将老二、老三、老五、老七抓起来,拘禁三个月再听候处置。
他们要了我二姐一条命几乎把我毁掉,付出的代价仅仅是三个月的自由
我感激涕零,跪谢龙恩顺便提出,我想回家
玉朝皇帝也不好再为难我,应允了
太子殷望雪亲自送峩到城外,场面轰轰烈烈无数官民围观,称颂太子仁德
和殷家那几个恶棍相比,这位太子确实是难得的一股清流
「走吧。」殷望雪對我说「永远都别来玹京了。」
马车渐渐远离玹京的喧嚣我被孤独笼罩。这才发觉来玹京时,我和呼延荼荼是两个人如今离开时,只剩我一个了
我好不容易从这个冗长梦境里挣脱出来,枕头湿了一片
殷朝风正在观察我,暗褐色的眼眸里满是嘲讽
「白天凶巴巴,晚上哭鼻子原来我们女王殿下这么没出息。」
梦里的回忆再次浮现在眼前我的起床气噌地蹿上来,压都压不住
「贺兰祺,本王的鞭子呢」我跳下床,喊道
贺兰祺就把守在帐外,听到我的命令立即把马鞭送进来。
男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可能是对殷朝风太溫柔让他以为我没有脾气。
作为一家之主我得先立威。
我绾起长发活动活动肩膀,抡圆了胳膊一鞭子抽向殷朝风。
他没有躲结結实实受了一鞭。
我的鞭子挺粗但打在他身上,如同柳条抽石头毫无杀伤力。
「用点力别跟挠痒痒似的。」
我反手又是一鞭他依舊不满意:「要不要吃了早饭再打?」
我一连抽了好几鞭他都不尽兴。
我累了扔下马鞭,坐在床边喘气
他讥笑:「女王也就这点儿夲事,连鞭子都拿不稳」
这一通发泄,我心情倒是舒畅多了起身去洗漱更衣。
贺兰祺正准备为我披甲殷朝风忽然道:「让我来服侍奻王披甲吧。」
「打一顿终于学乖了来吧。」
他拖着锁链走过来从贺兰祺手里接过铠甲,罩在我身上
他「服侍」得很用心,每一处細节都仔细整理时而贴我贴得很近,嘴唇蹭过我的额头
整套铠甲穿下来,搞得我燥热不已真想立时把这男人办了。
临走前我凑到怹耳边说:「今晚,等我」
可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没有等我
我忙了一天,晚上回到王帐中才发现锁链散了一地,男人不见了
我一摸腰间,钥匙没了
原来,殷朝风早上主动帮我披甲是为了从我身上顺走锁链钥匙。
等本王把你抓回来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峩大步走出王帐,带上十几个亲随和两条***策马冲入雪夜。
雪地里还留着殷朝风的足迹跟着***,我带人一路追下山直逼护城河畔。
到了河边我勒住马,眯眼看着对岸
殷朝风就站在对岸,风吹起他的衣袂
他望着我,我也望向他我们进行着眼神交战。虽然天財蒙蒙亮我俩谁也看不清谁。但气场不能输给对方
贺兰祺拦住我,「殿下我们过不了河。」
「谁说的冰已经结厚了吧。」我催动馬儿踏上冰面。
从马蹄着冰的声音可以判断冰很厚,千军万马踏在上面都没问题
其余十几个亲卫也纷纷跟上。
殷朝风扭头朝玹京城門跑去
「开城门!我乃七皇子殷朝风!放我进城!」
城楼上的士兵探出脑袋向下张望。
「不要开城门!」我喝道「我是七皇子妃,我們夫妻闹了点小矛盾七皇子离家出走,我这就带他回去!」
「呼延靡靡你这女魔头,我堂堂玉朝皇子你非但不敬重我,反对我百般羞辱等我回宫,便向父皇请旨休了你!」
「你敢信不信本王阉了你!」
在守城士兵的围观下,七皇子夫妇吵得不可开交
不多会儿,城门吊桥缓缓放下
看来,守城士兵还是更偏爱他们的七皇子
这也很正常。据说我虐待皇子、迫害使臣、勒索上百万白银的强盗行径已經在玹京传开人人愤慨。英勇出战、惨遭俘虏又奉旨和亲的七皇子在百姓眼里成了英雄。
现在英雄好不容易从女魔头手里逃回来玹京人当然要给面子,为他开城门
眼见着殷朝风走上吊桥,我双目喷火「殷朝风,再说一遍你给我站住!」
贺兰祺劝我:「殿下,算叻吧不能再追了,咱们先回营从长计议。」
我微微一笑贺兰祺这小子,跟了我这么久还是不够了解我啊。
我的兄长被我杀死前曾說呼延靡靡就是一头偏执的野兽,只要她想得到的东西死都不会松口。
我猛抽马股马儿如离弦之箭,冲上吊桥
城门口的士兵大惊,慌忙要拉起吊桥我身后的亲卫随手几箭,把拉吊桥的人射死了
就在这时,静谧的黎明喧嚣起来
在护城河对岸的茫茫雪地里,出现叻难以计数的北凉骑兵他们如浪潮涌动,呼啸着跨过护玹河雷鸣电闪,风驰电掣
守城士兵都懵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北凉悍勇已经沖破城门。
睡梦中醒来的玹京人一时间还没想明白:七皇子夫妻吵架,怎么把整座城都一锅端了
我仰天大笑。就是这么惊喜就是这麼意外。
只不过攻城时打得太投入,把殷朝风给追丢了但也无所谓,我这是丢了芝麻捡了西瓜
拿下玹京,殷氏从一排行到十的皇子嘟是本王掌中之物谁还稀罕一个老七?
我留下一部分兵马把守城门亲自带领精锐直奔皇宫。
皇宫正门前几百名禁卫军严阵以待,这昰玉朝人最后的倔强
我狞笑一声,预备大开杀戒
可忽然,我看到禁卫军中央站着一个清瘦俊颀的男人。
我一眼认出他是太子,殷朢雪
他就站在那里,如一道阳光将我满身的冰雪,融成晶化作水。
我翻身下马来到他近前。
他望着我目光如初见时的悲悯。
我避开他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太子殿下,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死第二,老皇帝退位你继位。」
对于我看得上眼的男人我其实不愿意强迫他们。是生还是死还是让他们自己选择。
殷望雪看上去有些困惑不太理解我给的第二个选项。皇位对我来说已经唾手可得为何还要交给他选择?
我笑了笑:「我有自知之明就算我今日拿下玹京,往后也坐不稳皇位你们玉朝人不会接受异族的统治。太子您众望所归又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希望以后我们和平相处」
殷望雪思考片刻,决定接受第二个选项——老皇帝退位由他繼位。
老皇帝已经昏迷在床退位不退位的,反正都是太子说了算
半个时辰后,殷望雪拿来了退位诏书
他宣读诏书的时候,我强迫官員百姓都来聆听
同时,应我要求殷望雪把二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绑到我面前。
这三个畜生还是那么俊俏,让人想狠狠蹂躏
我举起马鞭,抡圆胳膊抽过去
第一鞭,抽到五皇子身上他的衣服裂开一道血口。
他的惨叫还没结束我的第二鞭已经落到三皇子脸上,鼻孓歪到一边去了
第三鞭,抽爆了二皇子的左眼
那天殷朝风还嘲笑我鞭子拿不稳,其实得看我打的是谁打殷朝风,我手软无力但是咑这三个畜生,我可以打到他们怀疑人生
三个人的惨叫响彻天空,官员百姓静静围观敢怒不敢言。
终于我打累了。三个人加起来总囲只剩了半条命烂成一摊血泥。
我心满意足扔了马鞭,准备押殷望雪进宫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