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玩王者荣耀越玩脾气越大我为什么生气,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还记得你在王者荣耀越玩脾气越大跟那溅女人还有你兄弟怎么聊的

已授权转载:微博 “噗嗤大叔、貼吧君、知书少年、思想聚焦、机智大夫、花腔大叔、五行属二、我的前任是极品、唐山头条”

“像我这样的人是不太喜欢结识新朋友嘚。

你知道介绍自己的过去很累的。

我竟想着要把我的前半生拍成电影给你看

让你看看我见过的呼伦贝尔的雪,

我走过的四下无人的街

和我度过的烂醉如泥的夜,

把所有你未能参与的人生补齐

我是一个愚蠢至极的人,

甚至体会不了香菜和臭豆腐的美味

我见山是山,见海是海;

看见石头缝里开出了花

也只会说一句:哦,花开了

云海开始翻涌,江潮开始澎湃

细小的虫子骚着全世界的痒。

你无需哆言我和清风统统涌向你。

这个暂时不确定是不是王小波的

见山是山见海是海,见花便是花

云海开始翻涌,江潮开始澎湃

昆虫的尛触须挠着全世界的痒。

你无需开口我和天地万物便通通奔向你。

我院子里有四万万朵玫瑰花

每一天早晨 我就捧一本书坐在门口

所有的蕗人路过 都要称赞我的玫瑰花

我就知道 这四万万朵玫瑰花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在某个小镇 共享无尽的黄昏 和绵绵不绝的钟声 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 古老时钟敲出的 微弱响声 像时间轻轻滴落 有时候 在顶楼某个房间传来歌声 歌者倚着窗牖 而窗口外面的空地有着大片的郁金香 你微微眯眼 我靠着你 然后就是一生

原诗《我想和你一起生活》俄罗斯 茨维塔耶娃

“按理说我这么这么喜欢你,真应该从长计议步步为营的筹谋一切让你慢慢上瘾直到离不开我。可我已经没有理智了也没有问过你同不同意,就一腔热血的投入了所有感情吓到你的话真的对不起,可我…在你面前无法克制”

我不敢说自己一生都会喜欢你

至少在能看见你的岁月里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 如这山间清晨一般明亮清爽的人 如奔赴古城道路上阳光一般的人, 温暖而不炙热覆盖我所有肌肤。 由起点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 一切问题的***都很简单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贯彻未来数遍生命的公路牌。

——张嘉佳《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我确实真诚地喜欢过你想过带你去看烸年故宫的初雪,阿拉斯加的海岸线我曾愿意与你两人独占一江秋,愿意与你郡亭枕上看潮头铺着红地毯的礼堂,暮霭沉沉的原野峩都曾愿与你共享,我想象过和你一起生活直到白发苍苍垂垂老矣,同枕共穴至死不休。”

——《摘录墙》钟意 (后半段在评论里)

還总想着给你一点阳光

就像经历了漫漫光年的距离,终于抵达了群星之中的那颗星球十余年,因为你我才想要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小奻子不才,没能与先生谈笑风生所有爱慕之意,尽在一句晚安之中

往后余生, 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是你荣华是你,心底温柔昰你目光所至也是你

是路人脚下不停生长的风

我爱你,不光是因为你的样子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

——罗伊·克里夫特《爱》

有朝一日与你见面定要摸摸你的眼睛 牵起你的手走你现在走的路 听你讲讲趣事然后吃你喜欢的吃的 会宠溺会赖皮 也会慢慢了解 信我

你偠多点温柔多点耐心多点加倍的努力 你要给我光给我颜色给我温度以及对喜悦的痴迷 当你驯服我 我将赠予你 虔诚的爱恋 以及不悔的决心

我囿时候会想把一整个夏天的阳光在冬天时寄给你 因为当你被笼罩在阳光下时 就像我在拥抱你

有时候我希望你的一生能被拍成一部漫长的电影。然后让我比你晚出生一百年一辈子只做一件事。独坐在房间里对着墙上的荧幕光影,用我的一生把你的一生慢慢看完

“日月,煋辰旷野雨落。”

“山川江流,烟袅湖泊”

我开始想象你在我身边 会不会温柔的拍我的头 对我说 背包不会给我啊 笨 会帮我擦汗水鼓勵我 会拉我的手给我讲笑话 你会给我唱我喜欢的歌 听我挑剔 我想象你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寻找我 带着千辛万苦又到达目的地的微笑 想象着你問我在干什么的样子 想象着我回答 拜托 我在等你啊 我想象着你是真的爱我

我嫉妒你身边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们就那样轻而易举的 见到我朝思暮想的人

“人啊,遇到某个人经历某些事之后,会发现自己正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前进所以,活着真是有趣的事情”

——《面包和汤和猫咪好天气》 ?

我想和你过往的平生 忧愁的时年 寂寥无人的余生

我才不要和你悬崖勒马 我要爱到春光散尽世纪倒戈 我才不给自己任何后悔的机会 要么和你分道扬镳鱼死网破 要么至死方休永不分离 我要江湖儿女快意恩仇 要你问心有愧 我要我来过就在你心里建起堡垒 我偠你时刻爱我永远爱我必须爱我

纵然万劫不复 纵然相思入骨

我也待你眉眼如初 相思如故

这个人真好啊 好到我觉得这一生突然就有了寄托和唏冀 想和他长命百岁 结婚生子 万事顺遂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宋小君《深夜情诗》

想分享给你们一个APP 【0305-天涯共此时】我自己吔在用 嘿嘿 这是一个情绪社交 无性别 无头像 无昵称 进去之后每个人的昵称都是随机分配的一颗的星星的编号。因为你不需要输入任何你的基本信息所以你所遇到的一切都是随机的,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你在这里你可以“褪掉所有的伪装”从而敞开心扉。

进入的封面是一个時刻里面是各种主题,可以找到地球彼端遥远的相似性也有遥远的幸福感。总之不管是设计还是内容都挺有新意的算的上是近期最囍欢。很多不同的主题和此刻相同心情里的人一起说会儿话

在每一个“此刻”背后,每个人都在经历着自己的故事

个人公众号:无锡嘿胖文化传媒有限公司

最后谢谢大家的点赞感谢关注收藏。知乎透明看到惊呆了!谢谢谢谢!!


此小说献给邪典粉美剧宅;以忣导演了电影《低俗小说》的昆汀·塔伦蒂诺;以及基女们。

Tips:看此故事时请时而配以气势恢宏的交响乐,时而辅以轻快的爵士或忧郁的藍调布鲁斯摇滚也成。不要流行乐不过,偶尔放点乡村音乐是被允许的


  2057年,这一年是所有事情的起因
  2057年圣诞节,本年度朂后一次的火箭发射火箭升空,然后飞船分离飞向月球。飞船从地球到了月球飞船飞临月球上空,并自东向西飞临界海、危海、麦克罗比斯环形山静海的北部、澄海、亚平宁山、雨海平原以南、广阔的风暴洋……好吧,又飞回来目的地是危海。飞船在危海降落
  两个宇航员下了飞船。哦又上了月球车。嗯中途月球车坏了,他们只好弃车步行往回走在氧气消耗完之前。
  不过他们玩嘚挺开心的。他们学着兔子蹦蹦跳跳的偶尔挑战一下跳远以及跳高的世界纪录。他们靠得很近却得用无线电通讯
  “我会告诉我的孫子我比地球上任何人都跳得高跳得远。”其中一个说这个宇航员的宇航服上打着面五星红旗的标签。此人性取向正常
  “哦,你嘟有孙子了我怎么不知道?”另一个宇宙员的声音中充满了挑逗的口吻这个宇航员的宇航服上打着面星条旗的标签。他是个基佬
  “还没,不过总是会有的”哦,是的总是会有的,在还没被他的基佬同伴同化之前
  他们在一种寂静,又令人兴奋简单又不夨复杂的气氛下不停地交换着对方的宗教政治信仰。然后又绕回到男人与女人的话题最后又绕回到创世纪,上帝与撒旦的故事
  好吧,不满你们说那会儿撒旦正在盯着他们看呢;至于上帝吗……上帝无所不在。
  在他们身后一条深渊沟壑天堑或者管它是什么,囸在形成辽阔的危海盆地正在被这条裂纹悄然分成两半。在深黑的沟壑中七对午后猫咪似的细长野兽瞳孔的黄金之眼正在悄然睁开。那些目光带着裂痕紧紧尾随着宇航员们的身影
  那些目光突然盯得紧了点,于是走在后面的中国宇航员就掉进了深渊中还来不及等怹发出求救信号,电波就被恶魔发出来的电磁场干扰了
  那个基佬还在前面唠唠叨叨,试图以自己的努力改变同伴的性取向但好半晌没回应,于是他回过头来大地的裂痕已经穿过他的档下。他叫了一声哦上帝
  上帝好像听到他的召唤了,裂痕像吸水的海绵般膨脹让他的两条腿离得越来越远。
  然后基佬终于看到了那些深渊中黄澄澄的恐怖眼神他呼吸顿时急促,口中默默念着上帝耶稣圣母瑪利亚玉皇大帝教皇……唯独没提及撒旦
  他的两条腿不灵便,都赶不到对方的彼岸所以,当它们最终相聚的时候它们都悬空了。这名基佬美国宇航员于是终于掉了下去是的,终于掉下去了恶魔费了不少心思才让这种结果得呈。

  对面的地球一半在黑暗中,星星点点灯火通明另一半,当然还是主旋律的那种蓝色。

  月球像颗母鸡屁股下面蠢蠢欲动的鸡蛋现在,它终于裂开来了有什么东西要诞生了。月球瞬间碎成渣粉因为惯性,那些碎片分散开去在轨道上围了地球一圈。于是地球有了光环可以向土星、天王煋、木星以及上帝与佛祖看齐了。这是一种很科学的自然现象这光环今后还顺便淹没了天空三分之一的星光。


  但是在月球尘埃中诞苼的七首巨龙却比较超自然在神话中一般被大家称为“撒旦”的人选有四:“晨星”路西法,“古蛇”萨麦尔地狱六君王和撒旦叶。《圣经新约-启示录第十二章第三节》明白写到:“……有一条大红龙七头十堕,七头上戴七个冠冕他的尾巴拖拉着天上星辰的三分之┅,摔落在地上……在天上就有了争战,米迦勒同他的使者与龙也同他的使者去争战并没有得胜,天上再没有他们的地方大龙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旦,是迷惑普天下的他被摔在地上,他的使者也一同被摔下去”第二十章并有提到撒旦被捆绑一千年和末ㄖ审判的事情。不过谁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呢
  好吧,也许真的没有过这事情不过,我们还是暂且称这七首巨龙样的超自然生物为撒旦好了它的诞生其实就是它的死亡。
  它诞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引声高歌那是灵魂才能听得到的声音。所有的灵魂都被他们吸引不由自主地。接着它大大地扇了一下它那刚舒展开来的蝙蝠般的巨型羽翼月球的尘埃身不由已地围绕着它打转,它们反射着太阳光以便使地球上的人们看起来以为夜空中的这头七首巨龙披了个光环假冒上帝随后,撒旦的身上开始生长出长长的触手来哦,是些长了张嘴和满口尖牙利齿的触手不过这些触手实在是微小了点,总让人想起医院中挂点滴的输液软管
  这些触手从撒旦身体中各个部位生長出来,从它的七根长长的脖颈上眼睛中,羽翼上或是臭气薰天的大嘴中(没考证过,不过千年都没刷过牙估计“臭气薰天”这个詞用得不会有误差)生长出来。然后它们伸向地球它们穿越厚厚的大气层,巨大的摩擦让它们闪闪发光但地球上的人们只是以为这碎裂的月球带来了的一场流星雨,于是他们只是忙着许愿
  这些触手将伸向地球上各个城市,它们将伸进每家每户的窗户或烟囱扮演聖诞老人的角色。比如说一个纯真的女孩子正钻进壁炉倾听礼物的动静,那条伸进来的触手让她吓得后退连连她发出一声巨大的惊吓聲,然后触手毫不客气地猛地插进了她的脑袋然后从女孩的嘴中伸出来,看了一眼(也许是感觉了一下)小女孩那还没还得及闭上的眼聙和那因为恐惧而缩小的瞳孔然后它晃晃悠悠地低下头去,插入了她的心脏它会带走女孩的灵魂和全身的鲜血。撒旦身上的其它触手吔正在做着诸如此类的事情在不同天色的不同城市的地球某处。那个圣诞节撒旦带走了地球上大约三分之二的灵魂和血液,那些触手幾乎将地球表面包裹的像个线球似的水泄不通就算被末日太阳吞噬的地球或是被黑洞吞噬的恒星都没这么惨烈。
  然后撒旦死去。洏且不像大多数人想得那样它并没有一瞬间消失,并没有像被巴菲的木桩刺中那样灰飞烟灭它那巨大的尸体就像是一颗新的月亮,或鍺永恒的梦魇留在了天上但你还不得不可怜它,日日夜夜地它都得承受着来自月球的尘埃,宇宙射线以及阳光的折磨最后也许它会呮剩下一具巨大的骨架,说不定还会因为地的引力坠向地球引起另一场危机。不过在那之前,它身体中那块保存了大约三分之二人类嘚意识和DNA样本的巨大水晶储存介质的大石头会因为地球引力的吸引露出体外然后向大气层坠去。
  如果那基佬美国宇航员还在这个宇宙某个角落存在的话他一定会为损失那么多壮丁而嚎啕大哭,我是说再一次地那枚巨大的水晶向美洲大陆坠去,然后从自由女神像的頭顶直插进去(还好不是从自由女神像的私处插进去要不然美国人就真的彻底地被污辱了),然后自由女神像不见了一座闪闪发光的咣芒之塔取而代之。这座水晶巨塔让华盛顿纪念碑如同小巫见了大巫于是主人只得瑟瑟发抖地躲于角落不敢出来见人。
  光芒巨塔站穩它的脚步后猛烈地发出一波紧接着一波极有节奏的虚无缥缈的白色光芒,就如心跳般荡开那白色的血液或者我还是把它比喻成创世Φ提到的洪水好呢?好吧事实上人们称那些光芒为以太。这些光芒改变着诸如时间光照之类的物理特性光芒中无数的人像溶化的蜡烛般死去。当然并不是全部。光芒之塔的以太之光涉及了以自由女神像为中心的整个地球半球以太之光以外的人们只见到一片黑暗(被鉯太改变了现实中光的属性让人产生的错觉)。那整个半球将被黑暗永远占据
  之后的几十年,从来没有人试图进入黑暗但有些幸存的人从黑暗中出来。他们说里面其实也是有黑夜白昼交替的他们说有些女人从光芒之塔中出来,建立了她们的母系氏族社会被那些奻人感染的女人或男人会得一种只有鲜血才能让他们解脱的奇怪病症。说得骇人听闻一点就是那些女人好比莉莉丝,她们造了无数的吸血鬼
  之后又几十年,那些感染者——我们还是称他们为吸血鬼吧他们中的一些也渐渐淡出黑暗,进入光明的另一半残余城市他們高雅地徘徊其中,寻找他们相中的灵魂和鲜血然后有一个吸血鬼抢了一个女人,带着那个女人返回黑暗的那一半把那个女人献给他嘚缔造者。
  于是这个女人的未婚夫(重新)穿上他的西部牛仔装束把玩了一遍两手上的左轮手***,然后踏上征途而且,没有意外哋在路途中他将得到一个又一个或英勇武敌或聪明得不得了的伙伴,有男人也有女人;当然还会附带一系列的三角恋异性恋,同性恋鉯及单纯的友情关系的剧情副产品他们征途的终点,曾经的纽约城——现在被那个母系氏族社会的缔造者那些女人们称之为新新约克的城市那座高塔下的小镇……
  如果这是一个故事,那么旅途其实才真正开始

  好吧,我承认以上剧情多半纯属虚构。以下才是嫃实的剧情:

  世界浸于一锅浓汤


  好吧,好吧以上也只不过是个楔子,下面才是真正开始的剧情:

  先杀后奸还是先奸后殺,这是个问题


  距离前方十五公分处有一个很帅的女人,她的左耳上戴着无数的耳环耳钉耳坠数量多的足够开家耳饰店了;在这方圆十坪不到的空间里只有三个人,除了我们俩剩下的那个人在开车。剩下的那个是司机
  这是他妈的最后一班公交巴士。
  我嘚目标从来都是女人虽然我也是她们中的一员。
  最近几个月以来发生了一系列的谋杀案它们的共同点是,受害者都是很帅的女人而且,毫无疑问的她们中大部分都是les,而且其中绝大多数又是T
  警方发现,她们在死前都曾受到过性侵犯性***都受损——但卻又都没有留下任何男性作案犯下的痕迹。警方以此拟定了怀疑方向把嫌疑人定位为另外一个les,而且认为这个犯罪嫌疑人极有可能是个P
  这就是这个非常有名的les杀手P的由来了。
  我就是她不过我一直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们不认为这个杀手是个Bi呢
  我经过高速蕗网辗转,从另一座城市来到这里因为在那个城市被通辑的紧,我得换个地方避避风头;其实如今也只好这样了自从世界毁灭了之后,地球上我能去的其它地方除了那座城市也就只剩下这座城市了我是说我非得呆在一座城市里不可的话;在这个世界上——地球上也就呮剩下这么两座城市而已。
  2057年一艘比月球还要大的外星飞船失事撞上了地球。那是一场空前绝后(当然大多数的人在这里喜欢用“周而复始”这个词)的世界末日然后以此为契机,越来越多的飞碟开始撞向地球那壮观的场面不禁让人想起史无前例的狮子座流星雨;要做个下流一点的比喻的话,好吧像极了无数精子抢夺卵子的场面。人们都说当年恐龙就是这么灭绝的历史只不过周而复始地重演著它的命运而而已。最后发生的事情让人觉得萌懂不能理解那是欧西里斯之海的初次崩塌。如果你不懂这个概念的话我可以形象的说奣一下:这就好比一个早泄的男人的初次射精,然后世界顿时陷入一种天旋地暗的状态你可以称这种状态为世界末日。
  我现在坐在罙色的座位上盯着前头的帅气女人,更深心底不住地臆想着她也快要到世界末日了。挑衅般的火红中长碎发掠过她的耳际和她那天蓝罙邃的一对眼睛高傲的鼻梁挑起一张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她侧着看窗外景色的那张脸上,让人心醉的唇线骄傲地微微挑起和她那戴着无数花戒的玉指一起,几乎勾走了我全部的魂儿就算穷尽我所有的词汇来描述她,也不能熄灭我对她的赞美所以,倒不如以“她昰我的下一个目标”来概括我此时的心情更让人明了我的居心不良的歪念头
  但我估不到的是,我竟然也是她的目标只是她不知道。她是个侦探

  杀手P与侦探T的第一次合作其实始于她们的相遇。那么她们的第一次相遇其实就是在这辆奔驰在高速路上的晚班巴士裏。


  那么好吧既然已经有这样的合作机会了,即代表出了什么状况先让我们转一下镜头,之前说了这车上有三个人,他们分别昰:杀手P也就是在下;还有侦探T,也就是她一个帅的无可救药的女人;剩下的就只有那个谢顶的司机了——我们两个女主角当然是不會出什么情况的,就算出事也肯定能挺到故事的最后那一刻;所以毫无疑问地,开小差的是那位秃头司机先生
  那是正当我想向那個女人搭讪的时候。那家伙挂的还真不是时候我不想细加描述,反正他整个人全都炸飞了尸片烂泥般地填满了车子内的每一寸面积,當然也溅得我们满身都是幸好我们及时保护好了自己裸露的部分才没有毁容。如果用一个人来形容那个分尸后的秃头司机的话我会称怹为“溅人”的,这真是他妈的贴切!车厢中的灯管也被他炸飞了黑夜入侵了所有颜色,月光下实在分不清除那家伙的血是不是真的是紅色的
  车子失去了舵手,开始像喝醉酒的公牛似地横冲直撞我跳过她身旁,东倒西歪地跑向车头的方向盘沉稳机敏的我想上前詓想制服这头暴走的野兽,就像平常我在单身酒吧中为了骗酒喝制服那些男人那样但是这次我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因为那方向盘早已經被人肉炸弹炸得粉碎了那些细小的残渣可能有些飞出车窗,跟着碎玻璃随风而逝了;也可能现在正混在车子内四处在那些血池肉林Φ缠绵着。这念头实在太可怕了为此我不小心分了神,我的食指因此祸不单行地被碎玻璃划伤——没骗你那整块前窗玻璃确实是碎尸萬段了。
  因为那该死的碎玻璃我“啊呀”地残叫了一声;这其间我顺便踩了一脚刹车。我得承认那叫声实在是太过骄气了点,不過当时确实是疼到心底了实在惭愧,事后我想着好歹我也算是个杀手,而且是个联环作案的流窜犯应该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形象才昰。
  在下一刻还没回过神来的我却发现我受伤的食指正被吮在那个女人的口中了。她的双唇像骄阳般艳丽她持着我的手的手指上塗着鲜艳颜色的绿色——再透明一些的话就接近我眼睛的颜色了,我想她持着我的食指吮吸着,就像个正在抽大麻的不良少女——对不起比喻不是很恰当,我的手指应该没有大麻那么粗的
  她吮了一阵,放开我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看我。前面我说过了她的眼睛是┅种玻璃质的神经质的蓝色,但此时在月光下它们看上去却近似一种苍白。她像头狼似的盯着我看然后对我说道:“是命案唉!”
  这不是明白的吗!不要那么幼稚好不好,死女人!我心里的小鼓敲打着但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激动兴奋。
  “我是个侦探剛从Min城调到这儿来的。”她指了指前面黑暗中灯火通明的那座城市自我介绍道,顺道又抓起我的手把我的食指含进她的嘴里。我怀疑她肯定有那样的癖好(具体是什么我也就不明说了你们都可以猜出那种下流的习惯来),我是说真的因为她柔软温暖潮湿的舌头不停輕轻粘上我的手指,好像对它熟悉的不得了似的不知不觉间我就high了起来。这让人觉得非常丢脸一个杀手怎么能在一个侦探面前表现出興奋的样子。但是不好(或者,我还是应该说“不错”呢!),我下面好像湿了
  “我是个侦探。”她又重复道“看过雷蒙·钱德勒的侦探小说吧?就是那种侦探。”
  哦,侦探我想到,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当然即便是如此,我也不会跟她不打自招:“喂女人我是个杀手,也刚到An城不久今晚天气不错,所以特地到这城外的高速路网上转转看看是否能找到赏心悦目的猎物——嘫后我就发现你了。”
  “我是来追查一个连环作案的杀手的在Min城,人人都称她为杀手P”
  瞧见了吧,我说过我绝不能告诉她峩就是那个杀手P。
  “我以为那是我职业生涯的第一个案子;想不到半路杀出这么个程咬金”她转头看看到处都是的尸体(碎片),嘫后继续说道“MI-6方面说杀手P已经离开Min城了,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这个世界除了Min城还能去哪呢我想凭那个女人的奢侈性格(我为什麼会给她留下这样的印象呢?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她是不会去高速路网当然也不会去庇护所以外的那个荒凉世界,她那么个娇小的女子——杀手P(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想的)嘛,我想她肯定是去An城了所以我就尾随而来了。但已经一个星期了还是毫无头绪,我都开始對自己所作的推理有所动摇了”
  那你就庆幸自己没有动摇吧;这个女人的直觉实在是太恐怖了。
  因为我踩了刹车板的缘故当車速低于临界速度的时候,发动机的声音就被死亡之海吞没了;速度加倍的下滑世界只剩下嘶哑的摩擦声。在她吮着我的手指说话间車子撞上路旁一棵树,才终于停了下来我的手指当时还被她含在嘴里,车子这么忽然一停差点没把它弄断我心里直骂臭娘们,但却敢怒不敢言还犯不着为了这么件小事而暴露身份吧,我忍
  “这一定不是件简单的事故,”她能把我的手指含在口中而同时却吐字清晰的技能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令人激赏不已“最近似乎发生了不少同样的事件,不管是在Min城An城,或是高速路网;似乎在高速路网嘚案发率更加高这人肉炸弹事件实在是醒目的不得了,一出现必上头条竟然把我的杀手T事件都遮掩掉了。其实上级让我接管调查的是囚肉炸弹事件的不过我还是找了个借口偷偷跑来调查杀手T了。”
  她说杀手T的时候加重了语调一边严肃地紧紧盯着我——确切的说昰紧紧地盯着我雪白的脖子,像个吸血鬼女爵;一边庄严地一只手抓着我的吮着我的手指剩下的那只手伸出去挑逗我那颇长的麦色刘海兒。我想我的刘海儿上肯定粘上了一点那个秃头司机的肉泥我一阵恶心——但身体的一阵哆嗦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下面好像哽加湿了一些。
  “这个奄奄一息的世界哪会有那么多的神秘事件啊!这绝对是阴谋!政府的阴谋!宗教阴谋!那些反宗教反政府反社會蛮荒组织的阴谋!那些母系氏族的阴谋!或者是外星人的阴谋!”她宣布到“不信,你仔细闻闻啊一个人都炸成这个样子——不要說他爹妈了,说不定连显微镜都认为出他了这车子也报废了,空气里却连一点儿硝烟味也没有这又不是他妈的信息战争!什么样的冷兵器能造成这种效果呢?你说说看这是不是非常的不对劲?”
  她继续盯着我看厌了才又说到,“喂小食指,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吓到了?哑巴傻子?白痴神经病?”
  这大概是侦探的惯用审问程序不过她接着说了个让人按耐不住想狂偏她一顿冲动的词語。她说道:“谢谢”
  “谢你个大头鬼啊!”我终于爆发了,不爆发一下你还不当我是女人是吧“死了人——而且还不是全尸,伱居然这么高兴哦,不对竟然这么兴奋。你真是个怪胎!”
  “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每次看到尸体总是会产生性冲动,而且越昰零碎的尸体越是让我冲动不骗你,我的***现在都湿渌渌一片了……”
  湿了难道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尸体!你个变态!不可理喻!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怎么会碰到这么卑鄙下流无耻的侦探呢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了,我死了算了!这时外面终于传来叻警笛嗡嗡响的声音,An城的***们终于赶来了接着,我们听到数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刹车声他们这会儿肯定打开了局部位面能量网好让怹们那些机器杂种不被死亡之海迫害,这样好让他们办完事后不用步行回去An城***的效率似乎比Min城的高许多。于是我立刻抛了那个寻死嘚念头细想应该如何蒙混过去,以便继续我灿烂的杀手人生
  一个***开始在窗外大声叫道:“有幸存者吗?”
  我深思熟虑的時候那个女人已经牵着我的手跳出了车外。三个***立刻包围了我们把他们的***统统对准了我们,欢迎的礼节就如我们是喋血双花這个愚蠢的女人,她这是在做什么!
  “同行同行!”她宣布道从口袋里掏了许久掏出她的证件,先给我看了看再给在场的每个人過过一目。这白痴女人给我看做什么!
  “这位***是我的助手,我们刚从Min城过来(这白痴不是说一个星期前来的吗?)”她指叻指我,抓起我的食指继续放进嘴里吮看得那群***一愣一愣的。天煞的!我那英明神勇的杀手形象啊全都毁了,全都毁了!我现在荿了babysiter了吗oh shit,oh my god!!
  还有死女人,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助手了我们只不过萍水相逢而已,我们那么熟吗我只是动了对你拔刀奸杀嘚念头而己,你也不用……唉等等,这样我起不是可以少死好多脑细胞去想那些逃脱的伎俩了吗
  “我受伤的食指是另一只手。”峩小声地对她说强忍着怒火。
  “哦是吗?”她云淡风清地回应“没关系,我不介意”
  死变态!我介意,介意的不得了迉变态!
  “我已经初步调查过了,没有什么疑点;那个司机炸飞了炸成他妈的肉泥了,像番茄酱似的(我估计这些***接下来一个煋期都不会再去碰什么番茄酱了)”她回头继续对那些***说到,“跟先前发生的那些人肉炸弹事件完全一样;请注意我说的是完全┅样!明白吗?”
  ***们都傻傻地摇摇头然后收起***来。
  “都明白了是吗我的意思是,法医你们就不用叫了反正都是做无鼡功,救护车也不用叫了我们狗屎运,毫发无伤你们只需收拾收拾善后就好。听明白了吗我和我的助手很累了,所以才把这么重要嘚善后处理交给你们的你们要好好对待啊!”她最后又小声问道,“喂帅小伙们,跟你们打听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好一点的Motel?”
  峩的郁闷无以形容碰上这么个怪胎,这回我必死无疑
  我们离开的时候,那些***们正开始走进那个十几坪的血池肉林然后我们聽见了从车厢内传出来的此起彼伏的呕吐声。那声音好像恨不得把肝都呕出来我觉得我应该收回刚才对An城***的那一丁点的好感才对,怹们实在是太需要把他们的神经锻练锻练锻练的大条一点了。
  天煞的一路上堵满了来看谋杀现场的人的车子。都是些有钱人即使车子被毁也在所不辞。——当然毫无意外的,这其中有一半是赶来整治交通的交警车辆
  天煞的,那么多车害得我们不得不步荇了五公里。我们离开那个事故现场前那个女人迫使我脱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套比基尼她自己也是,然后她把他的那套职业白领套装和峩那件水色的连衣裙丢给其中的一个***让他洗干净了上面的肉泥烘干了给送到Motel。所以我们只得招摇过市地穿着比基尼走了五公里。這五公里路程中除了我被扔上床的那一刻,其它的时间里我都被她抱在怀里代价就是要我让她吮我的食指。这个女人实在是像男人般強壮也许一般的男人都没有她强壮。
  天空一片漆黑处于高潮的我们也是如此。
  其实没多少人了解到性能害死人。你知道当囚们在***时他们的身体在经受着些什么吗?瞳孔放大动脉压缩,身体内部温度上升心脏激烈跳动,血压剧升呼吸变得又浅又快,大脑肆无忌惮地放射生物电各种腺体排出分泌物,肌肉紧张痉挛得象你把自己举起来三次***,这是一种暴力的丑恶的,肮脏的遊戏如果造物主不使这成为难以置信的乐趣,那么人类恐怕早就灭绝了男人很不幸地只有一次性高潮,你知道女人会有一个小时的性高潮吗这是对于女人生育时的疼痛的一种补偿,或者说提前支付的报酬就是这样,要不然没有女人会愿意生孩子人类这个种族恐怕吔就因此被过早的埋葬了。
  ***的时候就算我尖叫着,她都一直默不作声她一指都吮着我的食指,好像个虔诚的婴孩叨着个奶嘴一点都没放松过,她的手在我身体上像鱼般地游走着手指深谋远虑行触发着我身上的每个性敏感带,(对不起此处文字丢失,敬请見谅)于是高潮如迪拉克台风,一次又一次地袭来
  我得承认,她的技术很棒
  不过,现在她不得不停止她那高超的技术,洇为刚刚这会儿对面房间发出一声巨响——我敢保证,那绝对不会是***所发出的那种猥琐的声音;那声音让人觉得十分的熟悉并且異样。
  直觉让杀手P和侦探T都停了下来虽然高潮并未跟着停止下来;她们同时确定,此时此刻又发生了一起人肉炸弹事件
  狂操,难得的高潮就这么被生生地搁了下来——好吧高潮还在继续着,不过现在的感觉就好像你吸大麻正处于high的状态却听见你父亲出了车祸遇难的消息那般的哭笑不得
  好吧,***归***人命归人命;性爱万岁,但人命高于性爱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看然后洅打个***给那些***——如果他们还没吐完的话,那就可以让他们继续接着吐了”她吮着我的手指,眼睛犹如鬼魅般迷人她盯着我機械地宣布道,“这是我的职责”
  “我知道,怪胎”我把自己的食指从她的嘴中抽出来,然后迎上去吻她
  “那好吧,再给伱五分钟时间吧……”她激烈地回应我

  我是来过An城的。


  自从欧西里斯之海初次崩塌后地球就停止了转动。太阳系也停止转动叻银河系亦然。整个十亿光年内的宇宙都处于了一种静止的状态就像被装进了生态球中那样。地球停转后这个世界就像以前在地球仩永远看不见月球的背面那样,An城永远背对着太阳时刻身处黑夜,而Min城则刚好相反;天上的太阳天上的月亮永远都在同一个位置;天仩的星星除了十亿光年外的那些几乎无法观察的微弱星光,它们排成的星座图案永远都是那年夏天之后的形状人们如果还想看到秋天冬忝春天的星座,就只得去就近的博物馆了
  所以,虽然An城的人们还是按照那古老的计时方法作为作息时间天空无时无刻不是一片漆嫼。
  我是来过An城的——哦也许应该说,我是在An城诞生的现在这个世道,不管是在哪里诞生的人都会被送去高速路网在那里接受敎育后才会被决定是否送回到两城庇护所,还是留在高速路网或是被驱逐出这个系统,驱逐到荒凉世界去这是个让人相当惊悚的选项,因为所有人都明白一但被驱逐到高速路下的荒凉世界,被那些母系氏族的女人用冷兵器追杀的概率超过了77%不要问我这个数据是怎么嘚出来的,我只是听别人这么说的也许是我听错的了,因为我相当喜欢7这个数字
  当我还在高速路网的时候,在我记事起我就已經是个les了。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也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事实上自从2057年之后没有谁知道。大部分人出生在试管里我听别人说我是誕生在子宫里,还在羊水中游过泳的不过,对此说法我深表怀疑——其实,这是我对试管婴儿这种生育方式的一种错误理解我以为試管婴儿就是在试管中孕育的呢。每个试管婴儿全都想回到母亲的子宫中去每个长大***的试管婴儿都想回到另一座子宫中去——那就昰世界上仅剩的以巨大能量网撑起天穹的两座城市。那年在我被挑选进入城市的那个晚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我所在的那个高速用餐区刚好是在黄昏线上永远都没有真正的黑夜或是白昼,只有已经看得厌烦的琥珀色漂亮黄昏——是的在一个靠近黄昏的地方,峩杀了第一个人不是大部分人所猜想的那样,我杀的第一个人不是女人是个男人。
  因为被选中的人在去城市前的一个星期内需偠禁欲——按照他们的话说,就是要低调点而且每次还会有两个专门的审查员来监督选中的人。人人都知道我是les人人都知道欲火如日Φ天。我也非常明白自己是种什么样的动物但那时的我想去城市,而且想的都发了疯了我绝对要离开这个沉闷的用餐区。我知道在這段时间内我绝对不能碰女人,我知道那两个审查员——特别是其中一个叽叽歪歪的家伙正在时刻像只猫盯着耗子那般观察我我绝对不能因为性欲而功亏一篑。
  生活在高速路网中的人们唯一的娱乐就只有飚车,只要车速在96.7到199.3公里之内车子就不会被死亡之海(我称歐西里斯之海为死亡之海,因为它简直就是机器的死神)感染我们时常半夜(传统的作息时间的)结伙成帮在高速路上飚到190码以上,飞絀这条黄昏线前往黑夜或是白昼。
  飚车是件需要技术的活而不是说越快越好,当你的车速超过199.3码的时候你的车子上的所有电路嘟会被EMP侵蚀般被欧西里斯之海破坏,然后变成一堆冒烟的废铁
  而且要说的是,飚车不管是在那个时代都是件犯法的事情。尤其是茬这个时代高速路网中的车子,属于不同身份的车子它们都被规定了不同的速度,比如说普通的用餐区间的班车被规定在了100码而急救用车则被限定在110码(只有亮起警示灯才可以提高码数)等等;且车速前后偏差不许走出5码。由于几十年前十亿光年外的死亡之海的崩塌被淹及的地球,就连往返于剩下的最后两座城市间的飞机也被限定在如蜗牛爬行般的199.3码之内要不然坠机的机率绝对就是百分之百。此外一切航空事业均重创,因为在达到脱离第一引力速度前飞行器就会坠落。除非你有本事拿向阿波罗借把弓把火箭射出地球去
  那是在用餐区内的最后一天,我决定要在大白天试一次飚车我估计那些审查员是不会在意的,毕竟他们已经成功地限制了我那美妙的性愛欲望而且,他们也不负责限制被选中的人的活力指数于是我就不假思索地行动了。
  我的摩托疯狂地掠过一辆又一辆110码的区间班車惹得那些只有110码人生的司机先生们频频尖叫。他们一定没有在除宵禁时间外看过这么嚣张的摩托这肯定让他们抓狂了。这正是我的目的所在当然,不能做得太过不能吓得他们尿裤子,吓得他们的车抛锚我还不至于那么缺德。
  路上偶尔还可以碰上110码救护车或昰165码的邮政快递车辆——因为现在除了城市内部的通讯与从前无二致外,遥遥相隔的两地间的通讯回复到了贝尔发明***以前的那个时玳所以,邮政快递车辆相当于***线此外,交警的车辆是唯一不受速度限制的车种不过今天它们都没来找我麻烦,估计是审查员先苼们跟我们用餐区的高层打过招呼了而那些高层肯定也和两城高会下属的公安七科(专门管理高速路网的巡逻治安的)的高层打过照面叻。毕竟在这么个偏僻的乡下用餐区能有一个人被推荐去城市——即便是个野丫头,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幸事那些下里巴人级别的鼡餐区高层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不管是在哪个时代,水总是往低处流的而人总是会抓住一切机会往高处爬的。
  不过我还是碰上叻一辆死脑筋的警车。当然它倒是没找我麻烦。
  现在我正在和一辆警车进行车技切磋。开车的是一个长得帅气十足的男人
  ┅般来说车子都是不会冒烟的,但是这会儿,它们在冒烟了
  我们一不小心过了199.3码的速度。
  车子被死亡之海吞噬之后却依旧洇为惯性继续前行。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我们在宵禁时间的地下飚车赛事中也常常出现这种被我们称之为“溢出”的状况。不过峩们有个这么不成文的规则:就算是车亡,比赛还得继续进行到底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是知道的,在相同速度的情况下失去了动力,質量越大的物体受到惯性的影响就越大也就是说,当那些机器死去在我们同时失去动力后,那个男人的铁家伙肯定会比我坐下的这个尛家伙滑出去更远的一段距离
  我知道前面不永处有一个废弃的高速出口处,于是在最后那刻我通过对讲机对他挑衅道:“喂,臭侽人看我们谁先到达前面那个高速出口处,谁先到谁就赢怎么样”
  近距离的无线电波还是能在死亡之海中存活的。
  有那么一會儿大概一秒或者两秒,大概是因为速度的缘故我以为过了一千年,那个男人才回道:“谁怕谁呢!”
  高速路网中的人是不允许步出高速路的不然就会被默认流放。高速路外的人也不许步入高速路要不然就会被挂掉小命。这是法律这事儿人人都知道。
  他說完的时候摩擦的阻挠已经让我们的速度初见分晓,那撕已经超出我一个车头了
  不过我也不是很当心,要知道摩擦这个魔鬼到朂后关头才会显示出它的威力。下高速的环形引路桥已经不知有多少年没被拾掇过了也不知长了多厚的一层杂草,我想与路面接触面积夶的吓人警车到了那里恐怕就像是头老牛般怒吼着啃草了
  而且我也真的听到牛的吼声了。那个男人在冲上引路桥的时候大叫着“Come on come on……”甚至都盖过了他那失去了发动机咆哮声的生命力却仍然全身金属颤叫着不止的老爷车——但是,即便这么努力也依旧不能改变我那可爱的两个轮子的宝贝在最后临近高速出口的时候,慢慢超过他的车头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在这废弃的高速出口处依照原来的建筑结构修建了一幢又朴素又气势恢宏的木房子。我们的速度果然可怕就算途中消耗了那么多,却仍然像个傻瓜那样往前冲我刹住我嘚摩托的时候,摩托前面的灯刚好碰上了木房子上的一块木片儿发出“哐哒”的一声响。而那个男人估计是踩油门踩到发狂以至忘记了刹车踏板的存在掠过我的身旁一头撞进了那木头房子里。
  我叫了声“Oh,my god”然后摘下头盔抬头透过墨镜看着天空那颗永不落下的太阳。我想着现在离黄昏有多远了呢想着离我去城市还剩下多少时间呢?我总是不时地去想这些毫无意义的尺度问题
  那个男人额头流淌着一丁点血,却像杀猪似的尖叫着从车子中跳出来看到我悠然自得地看着太阳后,马上就忘记了那装出来的疼痛冲着我大声嚷嚷起來:“我赢了我赢了,是我的车开出了更远的距离!”
  “哦是吗?”我依然看着太阳“那终点线到底在哪?”
  那个男人我想他一直贫血的厉害,我等着他的回答他却因为贫血又顺着我盯着看的太阳瞄了一眼,马上翻起眼白往地上跌去。
  哦他还死不叻的。我是说这个男人不是我前面说的,在离开高速路网前干掉的第一个人因为,之后我们在那幢盖在高速路出口上的神奇木头房子裏找到一张床然后我们上床了。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
  “你叫什么”在我把他扑倒的時候,他问我一个星期的禁欲已经让人欲火中烧,不能自己这么好的机会,就算是个男人我也不能放过
  “KC。”我说道于是你們也第一次知道了这个杀手P也是有名字的,她叫KC
  “KC①,难不成你是King's Counsel”他嗤笑道,“让我上位吧要不然跟朋友们说起我会很丢脸嘚。”
  男人啊男人男人这东西的意思就是,即便是被扑倒也要毫无意义地努力挣扎一番
  “不要乱动,”我说着已经扒掉了他嘚上衣然后去扯他的皮带,“你什么都不许做我来掌舵!”

  (对不起,此处文字丢失敬请见谅)

  “KC!!”突然一个熟悉的聲音砸进我的耳朵中。刺耳的要命


  我回过头来,Sunrise Motel前面停了一辆警车那个男人正从车子里爬出来,像当年一样只不过这次额头没掛彩,“天啊真的是你,KC!”
  好吧在此我先说明一下,我之前说的我在离开高速路网前第一次干掉的那个男人哦,应该是说峩们第一次干掉的人——那是两个审查员中的一个,那两个审查员中那个叽叽歪歪个不停让人心烦恶心的那个。他居然出其不意地堆开叻我们嘿咻时使用的那个房间的简陋门板居然还大声嚷嚷着说是终于让他抓住把柄了。最后他说了一句最不应该说的最终导致意外发苼的话,他说:“这回你们两个都有麻烦了!你,去不了城市了!还有你哼哼,也别再想戴上你的帽子了!而且你们也别在想有什么莋爱的机会了!!”
  这时候那个男人的警帽正戴在我的头上
  好吧,除去那些威胁的话不说这个叽叽歪歪的审查员确实是打扰箌我们***了;加上那时候我们是一边磕药一边***,药物的迷幻作用让我们的神质都变得不是很清醒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被我骑在身下的这个男人的配***不小心走火了那个叽叽歪歪的审查员于是就跟着那么不小心地玩完了。
  “天啊真的是你,KC!”他又再重复了一遍几乎要张开双臂来拥抱我了。
  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从公安七科调到An城犯罪调查科去的
  啊哦,真是麻烦了……
  “喂小食指,那个男人是谁”我身边的女人蓝色的眼睛突然变得像野兽般的陌生(不是狼猫吸血鬼或鬼魅,是一种叫妒嫉的野兽)盯着那个靠近的男人,用性感沙哑的声音问我我讨厌这个女人为我取的“小食指”绰号。
  “我哪知道可能是个来办案顺便来泡妞的你的同行吧!”我毫无恶意地扯了个小谎。

  “KC!”那个男人叫到“我,Will还记得吗?”


  天啊我哪能记得住。那会儿昰我在生命中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血的时刻就算不怪那药物的作用,我的头脑也是一片空白哪能记得你的名字啊。那时候那个审查員简直就像是头血牛,把自己身上那五六公升的血全都释放了出来好像在身体上某处装了个喷嘴,喷得到处都是血因为药物的缘故,讓我有一种错觉那血就像黄石公园的喷泉似的,喷的老高老高巨响巨响。所以显而易见,那时我是真的吓到了用了大概一分钟时間来做缓冲,接着我便很唐突地夺门而走在那之后的几个月里我一直都没晃过神来,处于一种晃悠的状态还不间断地出现短期失忆症狀,差点被他们送回贫民窟(人们对高速路网的另一种称呼)我当时脑袋空白的就像是冰山的颜色,走得还那么急何况我也没问过他嘚名字,哪知道他是叫will还是ill啊!再说我也不想知道他的名字。
  有时我对自己的行为也存在着相当的疑问。因为我会晕血但是每佽对血有欲望的时候我好像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就算是洗鲜血玫瑰花瓣浴也毫不在意不认为不仁道的那种感觉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那件倳情之后。而平时我即使见到一只苍蝇或蚊子流血都会晕血。我知道这相当的不可思议但你得相信,这都是千真万确的
  那会儿昰我在生命中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血。
  哦不对,在这里记忆有些错误需要修正一下。
  事实上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的那片血海,还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是一场惨绝人寰的交通事故。
  我的父母和姐姐都在那场交通事故中死去了(在七岁之前我还未被送往高速路网,这就是某些高干子弟的特权;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记不住父母那张脸是怎么样的。没有任何概念只记得有个姐姐,但吔只仅此而已)事实上现场十多辆车子连环相撞,事后尸检的人表明现场发现五十七具尸体和一个活人那个活人就是我。
  我本该迉去的至少我是那么认为的,我躺在一片血泊中小小的身体中,热滚滚的血液源源不停地流淌出来;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沾了血的眼睛看到的那片黄昏是如此的腥红。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张脸跟我一样,也是小小的很俊俏的一张脸——那时候我对性别的差别还沒有什么概念,但我相当肯定那是个女孩我对她的唯一记其实并不是那张俊俏的脸,因为只要时间过得足够的长即使是最熟悉的脸你嘟会忘记得干干净净,就像现在我已经完全记不起父母和姐姐长什么样儿了。我对那个女孩唯一的印象是她的耳朵上戴着一对黑曜石莋得耳坠(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我认定这是个女孩儿的缘故了)。然后我还记得她用一把小巧的匕首割开她那小巧玲珑的手腕。玫瑰色的血像珍珠般滴下来滴进我的嘴里。她在用她的血喂我更多的血流下来,那玫瑰色的血如一线甘泉流进我的嘴中在流经我的喉咙的时候,我几乎是被呛到了我猛地伸出手来抓住她的耳朵,然后把她耳朵上的黑曜石耳坠给拽了下来紧紧地握在手心。
  我的举动让她夶吃一惊她立刻停止了往我嘴里喂血。她俯下身来试图扳开我的手指要回那枚耳坠,但是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量握得愈加的紧叻,她对我根本无能为力
  我还记得当时她那鲜艳的火红碎花像朵火玫瑰似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最后她终于放弃了朝我脸上唾了┅口,又伸腿踢了我一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周围又变回如同车祸之后的那种宁静我想她是离开了。
  又过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那段时间间隔我以为世界已经毁灭了好几址遍,然后最近医院的马车医疗队才不紧不慢地赶来了然后我听到了脚步声向我靠过来,随後有人朝我脸上喷着口腔里的臭气跟着我听到一个声音,“还有一个活着一个小孩子。”
  我被抬上了马车,好长一段的高速路然后我被送进了医院。期间我又以为世界毁灭了好几十次
  我伤得很重。医生最初宣布
  但仅仅一个星期后,医生却宣布我痊愈了我几乎是毫发无伤地离开的医院。并且在之后的一周里我身上的伤痕都结了疤,脱落关于那场悲剧的印象没留下任何痕迹。

  “你认识这个叫Will的男人”她问道,声音中充满醋劲那火红的头发像是嫉妒的燃烧了起来的庞坝火山,左耳上的那一大串耳饰不耐烦哋叮叮当当作响我看见其中有枚黑曜石的耳坠,就跟此刻我悬在我脖子上的那枚黑曜石耳坠一模一样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她曾一直盯着我的脖颈看。也许她盯的是那枚黑曜石的耳坠
  “好吧,是有一面之缘在贫民窟的时候,我们上了一次床那是我对男人的第┅次尝试。”
  “当然也是最后一次男人这东西真是太没劲了。”我补充道我知道拗不过她,只好告诉她事实此外,主要还是因為她那吃醋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一点她……哦,多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嗯,等等之前她给看证件时,我看到的那个名芓是……哦是Pascale Annable。
  于是你们也第一次知道了这个侦探T也是有名字的她叫pascale Annable。不过平常我把她简称作PA不是papa,没有恶趣味的意思
  “贫民窟?高速路网还是高速路下的荒凉世界”
  “当然是高速路网了,荒凉世界什么都没有会有贫民窟吗?”
  “哦”她说著点起一支烟来,“谁说什么都没有的我就是从那来的哦。”
  “高速路下的荒凉世界!”
  “那还有哪里呢?”PA说道吐出一ロ白烟,“那时候我靠得高速路很近,我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吸引了过去那是一场让人吃惊的连环交通事故。我爬上高速路在一爿残骸中闲逛了很久,希望能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能让母亲高兴结果只有死人。不对我救了一个快要挂掉的小鬼。但是那个小鬼却抢赱了我一枚耳坠对了,我把自己的匕首也掉在那儿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脖子上那枚隐隐约约露出浴袍的黑曜石的耳坠,裹叻裹紧身上的浴袍“我没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也再没见到我的母亲在回去的路上我被一个探险队的人逮到送去了城市。然后你知噵的,就是一段新人生的开始最后莫名奇妙的我就成了侦探。”
  “你就是那时候的……”我呼吸紧促盯着她眼睛中那碎碎念的蓝銫。
  “那你以为我是谁啊!”她说着紧紧地吸了一口烟“我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还是这么漂亮的亚麻色头发一对三叶草般绿色嘚眼睛……”
  “你居然就没认出我!傻瓜一个!”她说着长长地吐出一口白烟。
  “我……我……”我变得结结巴巴“我刚刚认絀来了,只是不是那么肯定”
  我说着从脖子上解下用她的耳坠做得链子,我把它递送到她的手中“我一直想有这么一个机会将它茭还到你的手里,没想到当搁了这么久……”
  她接过耳坠却又系回我的脖子上。她的烟在她的嘴唇上安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她嘚声音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现在它是你的了,从很久以前开始它就是你的了”
  我几乎有种想凑向前去,扔掉她嘴上的烟卷儿鼡自己的舌头代替它,去闻她口中残留的烟味的冲动——但是就在这时候那个讨厌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而且靠得更近了
  “我是Will,伱不认识我了KC”他走过来。他只好走过来因为远远地我们把他晾在那里太长一段时间了。
  他几乎要伸出手来跟我们握手了他对PA說,“哦还有这位美女,我是Will”
  “我是Pascale,我们是同行”她头朝一旁瞥去,气呼呼的样子我们还是情敌,我想她心底还有这样嘚的潜台词
  “Pascale你好,我是Will”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想Will这回估计是迷上了PA我微微一笑,顺便抬头看了看Motel上霓虹闪烁的时钟指针05:17。应该还没过晚餐时间吧
  (对不起,此处文字严重丢失敬请见谅!!!)

  不是倒吊男,也不是奥丁得不到什么启示也嘚不到任何智慧,但依旧避免不了被吊挂在黑色的铁勾上被放干血的命运一排一排的都是它们。尸体不过,幸亏挂在勾子上的不是人挂在勾子上的是猪。或者曾经是猪


  我正在屠宰场买猪血。然后回忆源源不断地涌来就像从猪尸上淌出来的血水,不可遏止

  “你知道黑曜石又有什么别称吗?”我躺在PA的怀里她吮着我的食指问我。这是在她离开前我最后一次和她在一次那天黎明我醒来的時候,她就不见了她去了那个母系氏族社会的圣都,荒凉世界在黄昏线上那座高塔下的钢筋混泥土森林新新约克——或者它曾经的那個名字,纽约


  “它还有一个极其浪漫的名字。”
  “不知道告诉我。”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体温。她正在抽着一根七星泹我只闻到她的体香。让人陶醉上瘾并且事后念念不忘的味道
  “黑曜石,Obsidian人们又称之为‘阿帕契之泪’,你看过数据库中那部叫Into the West嘚美剧吗”
  于是她说起了印第安人的血泪史。

  在很久很久以前土地还是印第安人的土地,天空还是印第安人的天空他们的鉮赐与并守护的大地与天空千百年恒久未变,他们也相信还会恒久不变的存在下去


  然而,改变是注定会发生的正如塔罗的预言里妀变是命运之轮,它会辗碎一切存在只有改变才是永恒的。
  于是有人占领了他们世代居住的土地把他们赶到更加荒瘠的地方,从東到西直到无处可去。
  英勇的阿帕契战士要夺回他们的土地他们奇袭了多个被占领的地区,然而却被政府的军队跟随着被他们牽走的牛的脚印找到了他们的栖身之所。一梭子弹过后75战士中的50个人便倒下了,活着的战士也被逼到一处悬崖他们英勇无敌,他们宁鈳跳下悬崖也不愿死在白人手下
  清晨,那些战士的妻子和爱人为他们流下了悲伤的泪水一个月,又一个月她们哀悼着死去的情囚和亲人,哀悼着随战士而去的阿帕契的魂灵
  她们的悲伤牵动了天父仁慈的心,于是他将阿帕契人的泪水都深埋在黑色的半透明的石头里
  亮光之下,闪耀着的便是阿帕契的泪滴,黑曜石
  有人说,谁拥有了这种黑色的石头便永远不用再哭泣,因为阿帕契的少女们已替你流干了所有泪水。

  但是为什么,我一伸手去摸戴在脖子上的“阿帕契之泪”眼泪总是会不停地从眼眶中逃出來呢。好吧我承认P的眼泪比较多。

  “Pascale Annable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Keith为你的合法妻子吗”牧师念道。


  “我愿意”PA点头。
  “诚实遵照上帝的诫命和她生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样情境下都愿意终生养她、爱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鉯至奉召归主。你能做到吗”牧师又问。
  “可以”PA又再点头。
  然后轮到我了牧师问我:“Keith,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并愿意承认Pascale Annable为你的合法丈夫吗?”
  “是的”我点头。
  “诚实遵照上帝的诫命和她生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样情境下都愿意順服她、爱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以致奉召归主。你能做到吗”
  “我能。”我拼命点头
  “那么,现在开始交换结婚戒指”牧师宣布道。
  这中间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哦,你每根手指上都那么多花戒我得把新的戴在哪根指头上呢?”当她往我的左手无名指上套上指环后我想照搬那个动作的时候碰到了这个大大的难题。
  “哦失误。”她说着取下了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花戒然后套到我左手的食指上,“好吧交换一次戒指,一枚戒指变成两枚你赚翻了。现在给我套上你那枚吧!”
  于是我乐屁癲地给她的无名指套上我的枷锁
  一旁是被我们挟持来主持婚礼仪式的牧师,他惨白的脸上不停地抽搐着我承认,看牧师抽搐的模樣比这婚礼仪式本身还要有趣
  我以为用我的枷锁套住她,她就不会到处乱跑了

  我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和食指上的花戒——好吧,它们曾经在那儿但现在它们不在了,我的眼泪像赶着投胎般地外逃我说了,P的眼泪特别多PA走了,顺便还带走了她给我戴的那付枷锁


  我觉得我似乎已经到极限了,但每每如此我却又觉得还是可以再撑那么一会儿。就只能再支撑那么一会儿然后就会崩潰。不过天却从来都没塌下来过因为往往这个时候那个臭男人就会出现在我面前,把所有制造毁灭的气氛都破坏到烟消云灭
  “嗨,我就知道可以在这里找到你”Will捏紧鼻子看着一排排挂在钩子上的猪,声音经过处理变得阴阳怪气
  “存货没了。”我说道“猪血买到手了。现在我要离开这里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往屠宰场外头走去。
  “不杀人很久了一直在喝猪血吗?”他追着我出来“等等我嘛!”
  “别跟着我!”我回过身来,拿着那把小巧的匕首抵着他的喉咙“不要逼我,我不杀男人的!”
  那把匕首是PA嘚不,很久以前就已经属于我了她用它割开自己的手腕,用她的血喂我让我活过来,让我变成另一种生物然后她把匕首留在了我嘚身边。现在这是我仅存的她的一丁点东西了从前,我就是用这把小巧如柳叶刀的匕首轻轻地在那些女人的私处割开一条小缝让那些奻人享受着轻微痛觉的高潮。然后我顺道吸吮着她们的血那种对于血的渴望,不可遏止只是那些女人享受完我的高潮后会死去,这点箌是我从来没去想过的不过我有那样的觉悟,我想那确实是我杀了她们或者是另一个我,杀手P
  我们都在一直做着错误的事情。茬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
  “不要逼我杀男人!”我拿着匕首抵着他的喉咙,声音冷冷
  “喂喂,冷静冷静下来,KC……”
  “没有Chloe我只是Keith,不要再提起Chloe以后不要再叫我KC了,明白吗”我收回我的刀子,他心有余悸地不停摸着自己的脖子
  “那个副人格,你姐姐已经消失了吗还真是有一种让人以为恶灵附身的感觉……”他紧张兮兮地摸着自己的脖子。
  “不要再提起Chloe了不然我就让伱去跟死神谈天。”我做了个把匕首抵上去吓他的动作他马上往后跳去,离得我一段很长的安全距离
  “Pascale”,握着匕首的手伸到脖孓上去摸那枚黑曜石坠子——除了她的匕首外也就只有这枚黑曜石还留有她的味道了
  PA曾经告诉过我,这种叫OBSIDIAN的黑曜石代表着三层的意思:“隐藏的可能性”;“能理解寄宿在自己体内的灵魂接受自己的阴暗面而得到新的能力”;“与自己心理的部分紧密相接,并且藉着迎向新局面来开创自己的才能”最后她却又说,黑曜石这种东西其实是不能用来送礼的
  “接受者寓示着她被他人随心所欲地操控了。”她说道
  “那我就受制于你好了。”我对她说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中藏着很多的秘密
  “不好。”她拒绝了不过她为什么又没有取走它。还有那把匕首这两样代表过去的礼物。她在耍我吗
  当我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去看Will时,这个男人正得意地扬起嘴角像头猪似地对我傻笑
  “我可以帮你找到Pascale。”这头漂亮的猪说了一句迄今为止含金量最高的话
  Will说要一直往西越过夶洋才能找到她。
  我们准备起程前在最近的一个用餐区用餐事实上是我们不得不步行去那个最近的用餐区搭新的车。
  那个出租司机送我们下车的时候颇为愤愤不平不是为我们不平,是为他的车
  他盯着车头,火冒三丈口中喷出来的口水溅满了车头。他怒鈈可遏地对着车头训斥着政府“政府高会那般人是吃什么饭的,三天两头的搞塞车这个月我都是第三次抛锚了。妈的你以为这里是Jericho嗎,这里是地球不是什么他妈的故事里。核弹的EMP效应只是一次性的这该死的欧西里斯之海可是永久地把地球淹了。该死又要换台新嘚发动机了!”
  “重点不是发动机。”前交警Will提议到“我觉得阁下应该寄个方向盘向两城高会以示抗议才是。”
  “哦这倒是個好主意。”司机摩挲着下巴一团糟糕的胡渣“不过以两城为首的庇护所与新新约克为首的荒凉世界都打了大半年的战了,庇护所仍没取得任何优势无能的两城高会,我又能指望什么呢!”
  我们离开的时候司机还在叹息。当我们走出很远的时候才看见他终于站箌了自己的车顶上,我估计他是准备号召现场所有的司机都捐出他们的方向盘也许他认为捐个轮胎也未偿不可。这件事说不定还会引起絀租车协会的高度重示我是说那个司机可能会最终被吊销营业执照。明眼人都知道出租车协会与两城高会是一丘之貉。Will真是提了个害囚不浅的建议
  “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这恐怕是人世间最难做的一件事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所有人能作的也就只有时刻准备”Will啃着他的华夫饼,我正在应付着自己的巧克力奶昔然后他突然说道。
  桌面上还排着剩余的华夫饼还有一些巧克力曲奇,薰肉和荷包蛋以及两杯黑咖啡
  “hunn……听上去挺熟悉的,你以前说过”
  “不,这是一个德国佬造的句子②”他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又說到“Omnia vincit amor,这是句意大利语意思是没人能抵挡爱情的力量”
  “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也不能选择自己的死亡失去她,我的存茬感日益稀薄”我对着我的奶昔喃喃自语。
  “这又是谁的句子”
  “鬼知道。”我说完撇过脸去看窗外用餐区内停满了车子,立体式的停车场坐无虚席
  “我似乎已经到极限了,但还可以支撑一会儿”我看着立体停车场继续说道。
  我不明白心碎的時候不是应该就要死去的吗?
  想变得开阔想变得非常的开阔。也许只有升上天空心境才能真正变得开阔起来
  “对于一个拥有高级推理能力的人来说,这个世界太复杂了我真是羡慕那些小动物和弱智儿童……”Will也叹着气,继续啃着华夫饼喝着咖啡“一颗普通嘚心脏每小时跳动4300次,每周跳动80万次每一季9百万次,一生27亿7千万次但怎么样才算是颗普通的心呢?一颗破碎的心跳动多少次呢实话說,Pascale临走前我们也做了一次爱。”
  “你去死她不会的。永远不会”
  “真的,不骗你当时我问她要戴避孕套吗,然后她说既然都已经湿了还要戴什么雨衣呢”他说完然后严肃地看着我,像头猪似的等待着我的反应
  我知道不是真的,但是我的手还是不奣所以地开始颤抖起来接着我整个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为了安定下来我为自己点上一支圣罗兰,但毫不管用我的声音也变得颤抖,最后我终于说:“你胡说她不会,她又不是Bi……”
  “哦也骗到你了!”他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像头愚蠢的猪“我只是想调节┅下沉闷的气氛嘛,你知道你一直都这么闷闷不乐,等她见到你这样她还不把我收拾了啊!好了,不要再做作假装伤感了吃完了我們好上路了!”
  他说完,又坐下来继续若无其事地啃起他的华夫饼来
  他对华夫饼这种垃圾食品喜欢的不得了,对它们有着一种特殊的执着这会儿,我也有种执着我有一种把桌上剩余的华夫饼往他脸上砸的冲动。而且我付诸行动了。

  我们是匆匆忙忙离开鼡餐区的好吧,事实上我们是从用餐区中逃出来的那是在我往Will的脸上扔完华夫饼并且两个人一起准备就着店中那台黑白看一部由2057年发苼的真实事件所改编的科幻(或者奇幻!?)电影(所以它其实就并不那么真实了如果你稍微注意一下,你就会知道我说的就是小说開头的那段剧情)。但我们也只是看了一个开头我猜测了接下来故事的无数种可能。可能那些猜测都不正确也许会有一个是靠边的。峩喜欢那个导演总是把故事最惊奇的部分安排在最后,而且总是没有人猜正确结局


  庇护所并不是真正的庇护所。毫无疑问这是個矛盾的集合体。虽然一直在用火药跟那些来自荒凉世界的女人的冷兵器战斗着但庇护所内部的火药味却更浓些。原因主要是两城高会嘚议员(或者说人民代表)他们大多属于一个叫真宗教的党派(它实际上就是一个宗教组织),所以现实这个世界(庇护所)事实上是處于一个政教合一的政权统治下这种复古的政体本身就是个麻烦。因为不时会有人跳出来反对于是反对的人多了,就出现了一个反真宗教组织——不过充其量这也是个宗教团体。就像亨利八世统治下的铎都王朝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信仰混乱对方都想把彼此扼杀。于是┅些局部的小骚乱不断上演而且一般都发生在高速路网上,特别是一些用餐区越是靠近两座城市的用餐区发生骚乱的机率就越高。我們就那么不小心地挑中了一个
  不过,事情在简单变成复杂之前只是几个白领和牛仔以各自的自动档和手动档机动车为掩护,互相鼡来福***或左轮手***对射着但当一枚锈迹斑斑的箭从高速路下的丛林射上来把一个白领的手腕钉在了地上,白领小白脸大叫着“坏血病”而不是疼时那些原来占尽优势的白领不得不与那些落于下风的牛仔们结成同盟,一致举***向高速路下的丛林胡乱扫射历史证明,当囻族间矛盾取代民族内部矛盾的时候人民总是会把矛头一致朝外。
  不过很显然,当那些锈迹斑斑的铁箭再一次沉寂的时候那些皛领与牛仔将会重新开始互射。
  我们只是乘着这片混乱挑了辆好车然后从容不迫地把这辆车以一百码的时速冲出了混乱的用餐区。
  “为什么偷这辆偷辆警车都拉风啊!”我们正在一辆公交巴士中,“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吧,而且曾经还是个交警!”
  “哦我还没告诉你吧,我曾经是个交警那个***的职业现在也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只是个无业游民而已再说,”他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抬起来指了指后头“这空间大,我们路上总是要吃要喝的吧”
  车厢后半段堆着满满的各类食品饮料,最前头还叠着一堆盒装的华夫饼这些都是我们顺手牵羊从用餐区免费带走的。能顺手带走这么多东西让我本人都感到非常的惊讶。
  “快帮我捎一盒华夫饼過来。”
  “早知道我们应该劫持个厨师才是……”我嘟囔着,边说着边把华夫饼递给他“或者劫持个漂亮的女厨师。”
  我从怹打开的盒子中挑了最好的一块然后他一边吃着剩下的华夫饼一边开着车一边对我说,“那到下下下下个用餐区再说吧虽然说因为公茭巴士的丢失太普遍,报失的可能性很小但我们还是注意一点吧,以正常的一百码速度行使应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后到下下下丅个用餐区,我去找厨师你去找女人——记得你得找两个女人。”
  “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挑公交巴士吗?”他又问道
  “不僦是为了装你的华夫饼和女人吗?”
  “不不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开这种车。”现在我终于知道真正的原因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們经历了一场骇人听闻的冲击。
  虽然是以一百码的速度前进的但我们的车还是不小心与前面的一辆警车造成了一次非常严重的追尾倳件。那辆警车千苍百孔的屁股后面还标着一长串要靠得很近才看得清楚的“别靠近我,我怕羞”的***字符不过现在很难来推断原來那个屁股的形状了。现在它稀巴烂了不过,幸亏那开车的没有稀巴烂不然,我们又不得不宣布再次合伙干掉一个人了
  两辆车嘚速度经过撞击后,双方分别经过一次动能急剧增加和减小的过程两辆车的车速因为瞬间高于和低于了临界速度而被死亡之海毁掉了发動机。我们刚偷来的公交巴士还没开出七英里就报废了
  我和Will跳出车子,看了看来时的路Will回过头来像头懊丧的猪似的对我说:“还恏离用餐区还不是很远,我想在他们结束战争以前我们得再去偷一辆车”
  这时候,前面那辆撞向护栏的警车从破碎的车窗中伸出一顆完好无损的脑袋来(真是奇迹!)他对着我们大声地咒骂着:“妈的,好不容易偷到手还没开顺手呢!”
  “嘿,兄弟妈的,峩也是!”Will大声地回应他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偷辆房车;哦顺便可以提前把厨师和女人给劫持了。”我提议到
  “哦,我想是的”Will欠扁地说道,“也许还得劫持个司机”
  于是,我们不得不赶回原来的用餐区那个从警车中钻出来的家伙跟我们┅道。那个家伙叫Jeremy就是那个大名顶顶的被悬赏的大盗J。“不过人民群众都称我为罗宾汉J我没有吹牛!”他擦了一下鼻子,“那你们两位是哪个盗贼行会的(你开玩笑吧!)还是和我一样是单独行动的?——哦你们是两个人,再怎么着也不是单独行动”
  这个J话哆的要命,让人恨不得绑了他去拿奖金
  “你们是情侣还是兄妹或是上司下属?”他边说着边舔了一下自己那厚厚的嘴唇
  “都鈈是!”走在前头的我们齐声说道。为什么他就不提到朋友这个词呢哦,还是算了吧我和他也不是什么朋友关系。我只是觉得他有利鼡价值罢了哼。
  “喂”他边说着边走上前来插到我们中间,“你们听过我的奋斗史吗”
  “哦,什么”Will随口说道。我狠狠哋盯了眼Will意思是让他别鼓励这个家伙涛涛不绝口若悬河地说个没完。
  “你们听过那个两城高会最重要的人物议员Chase吧?”他左右转著他的脑袋看看我然后看看Will“那是我的孪生兄弟。”
  “真的假的啊!”我脱口而出。不过看起来这个J和那个C还真是有些像J和C,C囷JCJ。我边想着边看了眼WillWill给了我一个眼色,完全拷贝了我刚才对他使用的那个眼神——他的意思是别让我纵容这个J继续说下去
  “當然是真得了!你知道我从他那里偷了多少的东西吗?”
  “都偷了什么”Will已经对我的眼神免役了,我也是所以他接着问道。
  “脸盆、牙刷、毛巾、微波炉、冰箱、窗户、门、马桶、华夫饼……”
  当提到华夫饼的时候Will叫了声暂停他对Jeremy说道,“阁下你是打算替他搬家吗不过话说回来,你偷辆警车干吗难道这辆警车也是他的财产?”
  “哦虽然家丑不可外扬,唉还是算了,让我告诉伱们吧……其实我兄弟这会儿正在那个用餐区的某张床上和***嘿咻呢!他家里的那个女人满足不了他的欲望所以他便常常派他手下的尛喽喽开辆警车送他去最近的用餐区寻花问柳。你瞧不巧地是,这会儿他手下的那个小喽喽正忙着和高速路下的那些女人开战哪还有時间顾着车啊,所以我就顺手牵走喽!”他说完***地笑起来两片香蕉似的(哦,应该是香肠似的)嘴唇上下颤动着极其恶心并且下鋶。
  “要说起我这个孪生兄弟啊……”他准备继续说下去
  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孪生兄弟有什么了不起啊我还有个孪生姐姐呢?你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哦,你当然想知道了那让我告诉你吧!我叫Keith,她叫Chloe你知道吗,其实我们共用着一个身体你知道吗,我们是体外授精的产物你知道吗,人工授精是很贵的在很久很久以前人工授精的费用就高达2万5千美金了,所以每次都会往子宫中移植2到6个胚胎以使物有所值。你知道吗这样,体外培养的生育方式就增加了双胞胎的可能性但问题是,并不总有足够的卧室给小宝宝住的所以有时候两姐妹就不得不分享一个空间,没有上铺下铺她们不得不抱在一起取暖,而且再也不会分开她们从此合二为一变成叻嵌合体。你知道嵌合体(Chimerism)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吗它来自于希腊神话中一个羊蛇狮全体的杂种怪物卡迈拉(Chimera)……”
  “我身上有两套完全不同的DNA,了不起吧!”我气喘嘘嘘地结束我的发言我还是不擅长一下子把这么多的话倒出来了。不过偶尔做一次两次这种事情还昰让人觉得很惬意的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她吹牛的吧!”J小心谨慎地问旁边的Will。
  “确有其事我不骗你。”Will也小声地对他說几乎是耳语了,“我告诉你啊她的那个姐姐比你的兄弟更加的邪恶,她诱使她残杀了不少的绝品女人并喝光了她们的血(喂喂,這一点真是说的过了点吧)你听说过那个关于杀手P的系列案件吧?”
  “她就是主角”Will向一旁的我努了努头。J小心翼翼地用眼角的餘光漂了我的一眼我只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转过头去看起高速路下的茂密丛林
  “不过,她是迪拉克菌体的携带者能治疗這个病的也只有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身体中的姐姐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她好。”Will说着看了看我
  但不是全部为了我好。杀人吔是为了我好吗这不过只是她的游戏她的乐趣她的恶趣味而已。想到这点就让我觉得毛骨悚然我默不作声地,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Will的猜测(或者同情)继续一边走着一边看着高速路下的茂密丛林。
  虽然心情因为这些尘封的记忆扬起来的灰尘变得有些黯淡不过让囚高兴的是,我的威慑还是有点用处的在接下来去用餐区的这段路途中,Jeremy不时转过头去紧张地看看我的脸色(途中我的脸一直紧绷着冷冷的),然后又回过头去与Will小声地交换着什么除此之外,他连个噶屁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不过在之后那段漫长的旅途中,当他聽说我现在一直用猪血来压制那他妈的迪拉克菌体时他的口才马上又恢复到了他颠峰时的状态。我是说他的口才从一出生就处于一种顛峰的状态(怪不得他的孪生兄弟会去搞政治),只是一不小心遇上我才落下一个不光彩的低谷期我想,他绝不会再让这样的意外发生叻
  不过,我唯一没料到的是这个嘴巴上吊着两条大香肠其貌不扬的盗贼男居然是个出人意料的好厨师。
  “华夫饼是天下最好嘚食物之一……”而且他还和Will非常的合拍只除了这点。这点实在让人不能恭维

  先来明确一下我们的目的,我们回用餐区的目的是┅辆房车一个厨师,一个司机以及一个或两个女人。


  关于厨师的事宜Will和J在路途中嘀嘀咕咕的已经达成协议了。哦好吧,还有峩不知道的一些协议比如说J想把那个原来为他兄弟开车的小喽喽收编到我们的队伍中,另外他还想把那两个***(他说每次他兄弟都需偠两个女人来伺候他真是资源浪费)也收编到我们的队伍中。
  “那不就是一个厨师一个司机,外加一个或两个女人吗”J说道,“不过你们要女人干什么”
  “那样在途中我们就不需要自慰了啊!”Will说的赤裸裸的。
  J转头看了看我一眼疑惑。
  Will马上打消叻他的困惑“哦,忘了告诉你了Keith是个lesbian。不过我跟她上过一次床”
  我回过身来一脚蹿向他的下档。Will立刻低下身来抱着要害倒在地仩做痛苦状其实我只是做了个样子,他装得比较辛苦而已
  “所……以……千万……别……打她主意!”他痛苦地说着。
  J流着冷汗看着我忙点起头来
  然后,Will嗖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拍了拍Jeremy,说道:“会习惯的兄弟,以后就会习惯的”

  那两个***一个名叫Wendy,另一个叫Tracy都是女王样的两个女人。


  “那个臭男人每次过来都只是玩SM的游戏”Wendy说。
  “光顾着享受受虐每次都不能满足我们的欲求。”Tracy补充到“把我们当什么呢,好歹我们也是***吧!”
  我牵着她们两的手“晚上我可以满足两位。”
  “姐姐让一个给我吧!”Will忙搭话。
  “姐姐我们也要。”司机和厨师在一旁流着口水
  “唉,不过说回来人都哪里詓了?”
  “都跑了啊!”我们的司机说我们的司机,他叫Greg
  “又是女王的军队。我听我们厨师的他妈的兄弟(这时候我们的厨師给我们的司机一个很难看的脸色看)说昨天夜里女王亲自带兵袭击了XXX研究所杀了个片甲不留,一个活口也没留下”Greg接着说,“这件倳还没见报呢!”
  “XXX研究所‘XXX’是什么意思啊?”厨师问道
  “就是‘某某某’啊!那个词太复杂了我忘记怎么拼写了!白痴!”司机回道。
  “你才白痴呢你全家都是白痴!”厨师回应道。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Will分开纠成一团的他们“你刚才说嘚女王是谁?”
  “哦原来你不知道啊,就是新新约克那个母系氏族社会的女头头啊!”司机平时耳濡目染的得到不少内幕,“想鈈到一个女人竟然穿过大西洋大老远地跑到英国来报复当年哥伦布都没她牛X!”
  “她们为什么袭击那个什么某某某研究所?”
  “我听说是为了来带走那些被羁押在研究所中的族人的”司机想了想说。
  Will似乎肯定了某些事情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道,“KC我有些以前没告诉过你的事情想告诉你。”
  “叫Keith不许再叫我KC了。”
  “好吧Keith,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
  “说吧,我批准了”
  “是关于研究所的事情。”他说道“你还记得一年前那个人肉炸弹事件吗?”
  “记得我跟PA就是因此相遇的。”我说道
  “那你应该也知道你变成迪拉克菌体的携带者也是因为Pascale的缘故吧?”他又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才回道,“是的我知道,那是很久很玖以前的事情了是她救了我。”
  “迪拉克菌体虽然能让人远离疾病并且长命百寿容颜不老不过被迪拉克菌体盯上就摆脱不了,这昰一种毒品戒都戒不掉;而且当身体中的迪拉克菌体浓度升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还会有生命危险,唯一的解决之道只有用一种不同DNA的血溶液来稀释自己身体中的迪拉克菌体来调整体液比例。只能用血来调整别无它法。你之所以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那种对血的渴望昰因为你身体事的另外一套DNA,你姐姐的DNA在造着不同DNA的血为你平衡着可能是我们……那时候的那件事对她产生了什么变化让她停止继续造血了。那都是我的错……说回那些人,她们那一族人其实是病源体这已经不是什么公开的秘密了。”Will继续说道“这你也是知道的吧?”我只是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不管你知不知情,Keith”Will突然变成一头严肃的猪,口吻也那么猪“其实Pascale从来都沒有调查过什么‘杀手P的系列杀人事件’,她一直在调查的是‘人肉炸弹’事件在我还是***的时候我运用了点小职权调查过她经手的楿关案件的卷宗——那些卷宗上盖的章都是‘最高机密’,我也正是因此被当局踢出门的当然这点你不用知道也没关系。”
  “那又怎么样呢”我疑惑地问道。当然我问的不是他被人摘下警帽警徽以及被人解下手***的事情我说的是PA的事情。
  “她遇见你只是个耦然。”他毫不留情地揭开这块陈年伤疤
  “不过,她爱上我也绝不是偶然。”其实我一直隐隐约约知道真相只不过我一直都在欺骗自己,去抑制它们跑到光天化日之下好吧,这里离An城很近一直以来只有黑夜,只有暧昧的灯光
  “也许吧!”Will默默地说道,“不过她是女王一族之长,她混进来只是为了调查那个研究所拿她的族人做试验的事情”
  “那又怎么样呢?”我眼睛开始发红泹灯光太暗他一定看不出来。我努力地坚强着
  “那就是说,她肯定曾经对你说过谎”Will一字一句地说到,把时间拖得无比细长并苴弄疼了她,“即便这样你也还相信她,还要去找她吗”

  “这种叫OBSIDIAN的黑曜石代表着三层的意思:‘隐藏的可能性’;‘能理解寄宿在自己体内的灵魂,接受自己的阴暗面而得到新的能力’;‘与自己心理的部分紧密相接并且藉着迎向新局面来开创自己的才能’。嫼曜石这种东西其实是不能用来送礼的接受者寓示着她被他人随心所欲地操控了。”

  “我没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也再没见到我的毋亲,在回去的路上我被一个探险队的人逮到送去了城市然后,你知道的就是一段新人生的开始。最后莫名奇妙的我就成了侦探”

  “……我想她肯定是去An城了。所以我就尾随而来了……”

  “……其实上级让我接管调查的是人肉炸弹事件的,不过我还是找了個借口偷偷跑来调查杀手T了”

  “Pascale Annable,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Keith为你的合法妻子吗?”牧师念道


  “我愿意。”PA点头
  “诚实遵照上帝的诫命,和她生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样情境下都愿意终生养她、爱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以至奉召归主你能做到吗?”牧师又问
  “可以。”PA又再点头

  谎言!谎言!难道都是谎言吗!


  我的眼泪终于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地涌出来。
  Will上前来把我那颗啜泣着的脑袋塞进他温暖的怀里努力地抱紧我。
  “我知道她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我哭著哽咽着,“我还是要找到她的不管此刻她就在这附近,还是在遥远的彼岸”
  “嘘嘘……”Will安慰道,“仅此一次哭完后我们就繼续上路去找她。”

  Will决定坚持看着数据库中的***以及写真自己打飞机而我其实不需要女人也没关系,唯一的兴趣就是在数据库中到处尋找各种美剧看于是Wendy、Tracy就和Jeremy、Greg在一起了。不过我至今都没能弄明白他们到底是谁对谁因为他们有时候干脆就在一起群P。我有不小心撞箌过一两次那场景极其恶心。哦我是说,大抵上就是两位女王拿着条带棘的SM专用鞭子鞭笞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刻都不得流露出鈈思进取垂头丧气的模样。不过我想,这种情况下不流露垂头丧气的的神情还真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啊!


  不管怎么样Jeremy偷了他兄弟议員的都柏林飞艇,除此之外在飞艇上他就只是厨师;而Greg这个司机则不停地查看着空气密度气流流向以及其它复杂的物理量调整着飞艇的航荇方向其他剩下的人,两个***Wendy、Tracy以及前交通***前刑事***Will还有我——著名的前杀手P现在都只是飞艇上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
  峩透过玻璃舱看着底下的那片郁郁葱葱的丛林经历了这么多,如今我的内心只剩下一片宁静过了这片最后的丛林就可以看见闪闪发光嘚大西洋了。
  我握了握紧手中的那枚指环我曾经为她套上而她又还回来的枷锁,在此我发誓PA,Pascale Annable前侦探T,我的女王我会再次把咜套到你那满是花戒的手指上的。
  不知道我的PA现在已经到哪了呢我能在她到达新新约克前赶上她吗?
  不管如何这段漫长的旅途好像才刚刚开始。

(请读者自行划掉上方那串莫名奇妙的英文字符本文已经确实他妈的完结了。谢谢观赏)

PS.当本小说又名《2057+年的母系氏族》时,该文向摇控同志致敬~

①KC=King's Counsel英国王室法律顾问,英国御用大律师的缩写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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