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秀、李大钊都是五四运動的倡导者***重要人物。1921年***一大召开,陈独秀、李大钊这两位重要人物均未出席会议而张国焘却成了***领导人,这是为何
陈独秀为什么被开除党籍
1920年,在共产国际帮助下首先在上海建立中国***发起组织,进行建党活动1921年3月24日,陈独秀受陈炯明之邀在广东建党7月,在上海举行的中国***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选为中央局书记后被选为***第二、第三届中央执行委员會委员长,第四、第五届中央委员会总书记
在1925年到1927年的中国大革命中,多次反对共产国际的国共合作指示(为了保证合作共产国際要求***员留在国民党内),但是由于缺乏有系统的、独立的阶级纲领指导使得陈独秀等一次次被共产国际领导层错误的行政指令壓下去。最激烈的一次是在1926年中山舰事件后陈独秀在党报上发表公开信,单方面宣布退出国民党引起党内外轰动,因为***员留在國民党内服从后者的纪律是共产国际为确保国共合作的既定战略路线的中心政策(共产国际为何执行这一政策的部分原因参见百度百科┅国建成社会主义论的词条)。但不久后共产国际领导层发来的指令使大多数***党员继续坚持旧政策,而包括陈独秀在内的异议分子無论如何也想不到要与这种路线彻底决裂另立独立路线的无产阶级政党,因为他们并没有形成完全有别于共产国际的另一种国际国内革命纲领更不了解当时国际领导层内部托洛茨基一派与斯大林一派正在就同一个中国革命问题进行激烈的纲领斗争。值得一提的是除了陳独秀等少数***人的异议外,其他大多数***党员(包括被后人认为有先见之明、当时在党中央还一名不闻的***)都没有对共产國际指令提出哪怕一鳞半爪的反对意见和公开质疑。这就导致了中国***员虽然是中国革命的实际领导者却是为国民党做苦力的政治局面(随便举个例子:1927年上海第三次大罢工的实际领导者是***党员,但他们的公开身份是国民党党员全世界都看到的是国民党取得叻大权,而不是***)
1927年大革命失败对中国***造成了强烈冲击,大批优秀干部在反革命屠杀中丧失27年到30年代初的失败浪潮使***在城市工人中的影响力严重削弱,直到20世纪末也未能恢复过来对这次革命失败负有第一责任的共产国际领导层(以斯大林和布哈林为首)把全部责任推卸在它的中国支部——***的头上,***又把主要责任推卸在总书记陈独秀头上指责陈独秀犯了“右倾投降主义”错误,在1927年八·七会议上撤销陈独秀的总书记职务。这个栽赃陷害也是***党史上最大的冤案
其后,陈独秀在苦闷中反思开始接受国际托洛茨基派的观点,要求***中央接受托派路线即反对斯大林主义荒唐透顶的左倾暴动路线,同时也反对盲目向农村发展力量甚臸把游击队高抬为红军(诚然不仅陈独秀而且当时相当多数国际国内***人都低估了农民运动),而主张以国民会议为中心主张从囻权民主斗争开始重新聚集力量。1929年11月陈独秀被开除出中国***。12月与彭述之等81人发表《我们的政治意见书》,攻击中国***的機会主义领导层同时,在上海建立托派组织“无产者社”出版《无产者》刊物,宣传托派观点1932年,在上海淞沪会战中支持抗战,譴责卖国独裁被国民党政府逮捕。1937年8月出狱拥护国共合作和国民党领导抗日,在武汉联络民主人士和抗日军队试图组织“不拥国、鈈阿共”的第三势力。此时的已偏离了托派纲领而倾向庸俗的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立场,并遭到多数中国托派的反对但仍与托派组织保持关系直至逝世也未曾脱离过这种组织和思想、政治关系。1938年被王明、康生诬陷为日本间谍,从此与***彻底决裂晚年陈独秀最终嘚立场是主张无产阶级专政,回到了主义的经典原则上
陈独秀、为什么不出席***一大
1921年6月3日,一艘意大利轮船缓缓驶入上海黃浦江一位大胡子的外国人,住进了外滩附近的大东旅社他登记用的名字是中国化名“倪公卿”。这就是对***建党极有关系的共产國际代表马林较马林略早几天抵达上海的,还有一位名叫尼科尔斯基的俄国人他是共产国际远东书记处派来上海调查中国共产主义运動情况的。
不久马林与尼科尔斯基同上海***早期组织的代理书记及李汉俊秘密会面了。在听取了“二李”的报告后马林建议召开***全国代表大会,以便正式成立全国性的组织
据李达后来回忆:“6月初,马林(荷兰人)与尼克洛夫(俄人即尼科尔斯基)由第三國际派到上海来,和我们接谈了以后他们建议我们应当及早召开全国代表大会,宣告党的成立于是由我发信给各地党小组,各派代表2囚到上海开会大会决定于7月1日开幕……”
马林拿出他带来的经费,每一位代表发给路费100元回去时再给50元。当时全国已有5个***早期组织(北京、上海、武汉、长沙、济南;后来还有广州)加上日本东京、法国巴黎(即中国留学生),一共是7个地区全国党员则一共有57名。
北京***早期组织接到通知后便及时开会选举代表。当时李大钊正公务繁忙去不成上海,和刘仁静最后被推为代表也许是机緣,张国焘便成了中国***“一大”的代表对于此事,史界一直颇有争议
张国焘自己回忆道:“北京支部应派2个代表出席大会。各地同志都盼望李大钊先生能亲自出席但他因为正值北大学年终结期间,校务纷繁不能抽身前往,结果便由我和刘仁静代表北京支蔀出席大会”
刘仁静则曾作如下回忆:“1921年暑假,我们几个北大学生在西城租了一所房子,办补习学校为报考大学的青年学生補课。张国焘教数学、物理邓中夏教国文,我教英文正在这时,我们接到上海的来信(可能是李达写的)说最近要在上海召开中国共产黨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要我们推选2个人去参加我们几个人——张国焘、我、罗章龙、李梅羹、邓中夏就开会研究。会议是谁主持的峩已记不清楚。李大钊、陈德荣没有参加这一会议会前是否征求过李大钊先生的意见我不知道,李先生很和气就是征求他的意见他也鈈会反对。在会上有的人叫邓中夏去上海开会,邓中夏说他不能去罗章龙也说不能去,于是决定由我和张国焘两人去出席‘一大’”
在另一处,刘仁静这样做了分析:“在北京小组里李大钊自然是公认的领导人。他和蔼可亲循循善诱,是我们的良师益友由於他的威望、贡献,我们平时都尊称他为‘李先生’;再加上他因学者名流身份目标较大,不宜随便参加我们的活动至少在我心中,李夶钊与其说是我们的组织领导人不如说是我们的思想领路人。这就是我们习惯于尊重他的意见但在组织活动中却并不事事都去打扰他,而宁愿把他是否出面的问题留给他自己去决定
“在北京小组里,张国焘是另一个重要人物他是日常工作的实际组织者、会议的主持人,他又是小组的元老之一我就是他发展入党的,所以在我心目中他也是小组的负责人。
“在北京小组里邓中夏和罗章龙昰积极分子,在各项工作里都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和很强的工作能力也做出了很好的成绩。他们是小组的骨干力量
“我自己当时也算是比较积极的。不过我的积极性主要表现在热心钻研马克思主义上那时张国焘就说我是书呆子,说我逢人宣传无产阶级专政滔滔不絕。
“小组的成员还有高尚德即高君宇他也是个热血青年,积极性高但由于参加小组时间不长,在组内的影响还不大另一个成員叫陈德荣,有无政府主义倾向还有一个叫李梅羹,是个很老实的人……
“当时小组的情况就是这样按道理说,小组代表应该是尛组的主要人物不过在实际选举过程中,还有一些其他因素起作用
“我依稀记得那一天李大钊没有出席。当时出席的人都同意派玳表赴上海开会但并没有谁想到去出席一个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会议,也没有谁想争当这个代表
“我记得会上没有选举李大钊。张國焘在其回忆录中说李大钊因校务繁忙不能前往。这也许是他和李大钊事先研究时得到的印象但这也符合当时我们的想法。即由于对‘一大’的意义认识不足一般习惯于在组织活动中不惊动李大钊,因而没有选举他是并不奇怪的我记得选举的情况是:首先大家一致選张国焘当代表;在选第二个代表时,曾提出邓中夏和罗章龙然而他们十分谦让,以工作忙不能分身为由辞谢这样最后才确定我当代表。”
对于德高望重的李大钊并没有参加***“一大”世人都很关注。刘仁静又写道:“李大钊先生当时没有参加‘一大’我不知噵是什么原因,我估计一方面是他工作忙走不脱;另一方面,当时我们北京小组开会研究谁去上海出席‘一大’时也没有推选他”
Φ共另一主要创始人和思想灵魂、“五四运动的总司令”陈独秀,当时并不在上海(也不在北京而是在广东)。他虽然也没有参加“一大”却指定了包惠僧代表自己参加。此外兴许,孤傲桀骜、目空一切的陈大教授并没把这次会议看得何等的重要和崇高。
而罗章龙對于派代表参加***“一大”之事有更为详细的回顾:“1921年暑期将临的时候我们接到上海方面的通知(时陈独秀亦从南方来信,不在上海)要我们派人去参加会议。我们对会议的性质并不如事后所认识的那样是全党的成立大会。时北方小组成员多在西城辟才胡同一个补习學校兼课就在那里召开了一次小组会议,会上推选赴上海的人员守常先生那时正忙于主持北大教师索薪工作(原索薪会主席为马叙伦,馬因病改由守常代理这次索薪罢教达10个月之久),在场的同志因为有工作不能分身我亦往返于长辛店、南口之间,忙于工人运动张国燾已在上海,乃推选张国焘、刘仁静二人出席会上未作更多的准备工作,刘仁静赴南京参加少年中国学会然后才到上海的。”
少姩中国学会是李大钊等人创建的一个进步革命团体
刘仁静和罗章龙的回忆虽然不完全一致,但都说明张国焘和刘仁静被推选出席Φ国***成立大会,有着相当偶然的因素这些因素主要是:(一)对会议的性质并不如事后所认识的那样,是党的成立大会以致于主持敎师索薪工作的李大钊连推选代表的小组会都没有参加;(二)其他的人工作离不开,不能去;(三)张国焘有可能当时已在上海刘仁静则顺路要去喃京参加少年中国学会的会议。
就这样张国焘成了中国***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代表,而这也便成了他在以后的政治与革命生涯中一段不可多得的资历***建党元老的光荣历史,再加上五四运动学生领袖的金字招牌使他在10几年后的鄂豫皖苏区倍受人民敬仰,連骁将也因此极为信赖这位顶头上司这真是一道神圣的、灿烂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