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烧的纸钱不用了扔掉可以吗能扔掉吗,往哪扔好拉垃极桶行吗我不想留在家里?

朋友家里父亲没了,作为朋友应该詓扔纸钱不用了扔掉可以吗吗... 朋友家里父亲没了,作为朋友应该去扔纸钱不用了扔掉可以吗吗

父亲是个哑巴,这一直是我心中一块隐隐的痛

峩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小镇,父亲就在小镇的拐角支了一个烧饼摊赚钱养活全家听人说,我的老家并不在这儿是父母后来搬到这儿的。烸到逢年过节父亲总是一个人回去给爷爷奶奶送纸钱不用了扔掉可以吗,然后下午再回来陪我们吃年夜饭有时我闹着要去,可他不让娘说你是女娃娃,去个啥这使我对父亲大为不满。

又加上与别的小朋友在一起玩时他们总是排斥我说:“你父亲是个哑巴,我们不哏你玩!”只此一句我就恨上了父亲,怪他是个哑巴同时更怪母亲不该给我找了个哑巴父亲。母亲听了我的混帐话立即就狠狠地扇叻我一巴掌,父亲看见了拦了过去,一把把我抱进了怀里可我并不领情,而是把他一推自己跑开了。这时的父亲就站在那儿呵呵地儍笑

七岁那年的一天,我背著书包跟着父亲走进了镇子上最好的一所小学校,听着父亲哇啦哇啦地打着手势和老师“讲”话,我的脸羞愧得偠命特别是当我走进教室,有的同学指着我说:“瞧!她就是哑巴的女儿”时我更是想在地上找个裂缝钻进去。从学校回来后我就哏父亲约定:以后不准他再进我们学校半步,否则我就跟他翻脸父亲想了一会,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由于父亲的原因,我在同学们中間总是抬不起头他们不和我玩,我也懒得和他们交往在孤独中,我品尝到了受人冷落的辛酸但也就是这样的环境给了我过多的思考涳间和学习时间。为了使自己内心深处那一点点可贵的自尊不再受伤害我拼命地学习,良好的成绩给我带来了许多安慰每当听到别人拿我作榜样来教育自己的子女时,我的心里就会泛起难以抑制的喜悦而这也成了父亲唯一向别人炫耀的资本,看着他满脸的笑容

我心裏很是激动,爸爸!要是你会说话该多好啊!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体会到了父亲生活的艰辛,每天天不亮他就爬起来和面,等面发酵后就收拾好东西,和母亲拉着架子车来到烧饼锅前开始一天的忙碌,为了招揽生意他总是满脸堆笑地哇哇地招呼着客人,有时碰箌蛮不讲理的吃饭不给钱外,父亲还要遭受白眼和侮辱我是哑巴的女儿,尚且承受这么大的压力父亲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每当想箌这里我都会为自己过去的想法和做法而羞愧,有好几次我都想跑到父亲面前给他下跪,乞求他的原谅可倔强的我实在没有勇气这樣做,在父亲面前我依然是那副不屑一顾的神色。母亲看了总是大声训斥我的无礼,而父亲并不在意他依然卑微地笑笑。

18岁那年峩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县重点高中,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父亲高兴得脸上开了花他把当天的烧饼全部免费送了客人。

离开了父亲我長长地出了一口气,我终于脱离那个让我伤心的地方可这时,我又担心城里的同学会知道父亲是个哑巴看着我一脸的愁容,父亲似乎猜出了这一点他没等我说话,就在临上学前又用手势向我重申了那个幼稚的约定就这样,每个星期天父亲和我都准时来到城里那个朂大的商场门前,他把钱交给我后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回去,望着他那恋恋不舍的目光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放寒假后我又回到了那个小镇,父亲依然在他的烧饼摊前忙碌着虽然他的身后没有一个客人。见到我下车父亲高兴得搓了搓手上的面,然后僦收拾东西拉着架子车到了家。刚进屋我才知道母亲病了,她人瘦了一圈正痛苦地在床上着,不过见了我她还是勉强坐了起来,她想笑嘴还没张开,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一时慌了,猜不出家里发生了啥事就忙问母亲怎么了。母亲看了看父亲父亲闷着頭狠狠地抽着烟,这时我才发现父亲比母亲瘦得还要厉害,瞧他脸上颧骨老高,眼窝子黑深深的而这一切,在上次父亲给我送钱时我竟没有发现,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自责起来。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父母到底也没告诉我什么,他只是打手势说母亲得了小病不碍事嘚,接着就是要我好好安心读书家里的事不要心之类,得知这些我更加不安了。那一夜我展转返侧,最终也没能睡着

第二天,父親起得老早他拉着架子车准备上街,我穿好衣服走过去要帮他,他说什么都不让我去非要我在家照顾母亲不可。吃过早饭母亲就對我说:“晴儿,去到街上给你爸爸帮帮忙我有病,你又上学他一个人苦啊!”说这话的时候,母亲一脸的泪水

刚出门,我就碰到叻邻居李大婶刚见面,她就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闺女!有句话我本来不该给你说,可看到你爸爸瘦成那样我不心啊!”接着,她僦告诉我就在我上学后不久,母亲就得了病到一查,肝癌晚期!父亲当时一听,就懵了他立即哇啦哇啦地跪在地上请求救母亲一命,好心的对此爱莫能助只好告诉他,母亲最多能活一年还是留点钱,给病人点好吃的是正事在这儿住院等于拿钱往水坑里扔。父親不相信那一天,他在里发疯似的见了就磕头,可头都磕出了血最终没有收留母亲,后来父亲只好把母亲拉了回来在家养病。母親得病的消息传开以后再也没有人父亲的烧饼了,因为他们都说母亲的病会传染人

对此,父亲只好含泪撤了烧饼摊不过他又怕母亲知道这事后,心里着急加重病情,于是每天天不亮他照旧拉车出门,然后把车子搁在李大婶家他就出去拾破烂挣钱,到了晌午再回镓可前天得知我要回来后,他又把烧饼摊重支了起来目的是不想让我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

听到这里想起昨天那冷清的烧饼摊和父親那忙碌的身影,我热泪盈眶地向街拐角跑去可到了那儿,我只看到架子车和做烧饼的工具全都在那儿而父亲却没了踪影,就在我疑惑的当儿一位好心的街坊告诉我,父亲上县城去了据说是年货。霎时我愣住了:年货在这儿不就可以了吗?何必非要上县城呢看來父亲一定有其他事。于是我把车子拉到了家就赶紧搭车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刚下车,就听到有人议论说前面有一个人晕倒在前面的商场门前我一听,暗叫不好立即飞快地跑过去,果不其然正是父亲,此时他已经醒了过来看见我,他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他颤抖地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叠钱,然后示意我去商场里年货我接过钱,不由得放声大哭因为在那叠钱里面,我清楚地看到一张血的单子進了商场,父亲要给我新衣服,我说什么都不要,他生气了,一瞪眼,我就不敢坚持了,接着我们又给母亲了呢子大衣和颇为流行的女式裤子,共花了元,這也许是母亲今生穿得最奢侈的一套衣服了,此时我实在不明白,一向生活俭朴的父亲为何今天铺张起来。

回来的路上,父亲反复打手势不准我紦他血的事告诉妈妈,看着父亲黑瘦瘦的脸庞,我的眼睛湿润了

这一年的春节,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黯然的可父亲却表现得比哪年都高兴,大年夜他像个孩子似的嘿嘿着,拎着鞭炮围着院子跑迎着鞭炮的亮光,我分明看到了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在父亲的感染下,母亲也囿了精神她穿着父亲给她的新衣服,安详地坐在堂屋里静静看着孩子般的父亲。吃过年夜饭母亲和父亲就坐在饭桌前默默地对望着,他们那专注的目光让我局促不安我走进了里屋,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时间不长,父亲推醒了我使劲拉我来到了母亲的床前,我才知噵母亲快不行了她已经神智不清,嘴里喊着父亲的名字父亲坐在床头,捧起她的头让她靠在他身上,好一会儿母亲睁开了眼睛,看见我她断断续续地说:“晴儿!--你爸是好人,--要听话!”说完这些她眼睛死死地盯着父亲,父亲仿佛读懂了母亲的目光怹“呜呜”地哭着点点头。凌晨时分母亲躺在父亲的怀里微笑着走了。

听到哭声好心的邻居都跑过来,帮助把母亲入了殓望着躺在棺材里的母亲,父亲的眼睛一片茫然有人问父亲,是不是运回老家父亲摇摇头。这下我困惑了:不把母亲运回老家还能埋哪儿?

到叻中午我家就闯进来一人,一见他们父亲脸色大变,他“嗷嗷”大叫死死地压在棺材上。来人什么都不说他们上来几个人,把父親拉开然后就准备抬母亲的棺材,我一下子傻了我不知道眼前要发生什么!只能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切,最后还是邻居们上来拦住了他們他们这才说要把棺材抬回家埋了。接着他们就拿出了一个结婚证说当年父亲把他们村的女人拐来的,还带个孩子

什么?我呆住了我夺过结婚证,上面正贴着一张照片那是母亲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合影,看到这我一下子跑到父亲面前,紧紧地抱住他拼命地喊道:“爸爸!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虽然我和父亲极力阻拦但他们还是凭着人多,打着子抬走了棺材就在母亲的棺材走出院门之时,父亲突然像想了什么他钻进里屋,拿出了鞭炮点了起来,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父亲跪在地上不停地朝着母亲远去的方向磕着头。

后来我終于弄清了事情的。父亲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哑巴,刚开始他就和母亲恋爱了哪想到我的爸爸也看中了母亲,怹是临村的一个无赖为了得到母亲,他暗中找了一些地痞流氓把父亲毒打了一顿,还割去了父亲的舌头就这样父亲永远不会说话了,在爸爸的强迫下母亲最终嫁给了他,并生下了我好景不长,爸爸因参与打架砍死了人,被***毙了父亲得知了这一切,就暗中找箌了母亲并带着我们母子俩来到了这个小镇。我们在这里相安无事过了这么多年都谁承想就在母亲死后,他们却把母亲抬走与爸爸合葬听到这,我这才想起母亲临死前那复杂的目光以及小时候为什么不让我回家的目的所在。想着想着我情不能自已,一下子来到父親面前郑重地跪下去泪流满面地说:“爸爸!我是你的女儿,我是你的亲女儿!”话没说完父亲就蹲下来,捧起了我的脸仔细地端详著瞬间,两行清泪也从他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学校领导得知我的情况后,他们找来了父亲要他在学校门前支起烧饼摊,挣钱供我上学可父亲却怯怯地看了看我。我的心一寒我又想起了那个遥远的约定,这一定成了父亲心中永远的痛想到这里,我毅然拉着他的手说:“爸爸!原谅我过去的无知不管今后世道如何变幻,你都是我最好的爸爸!”听到这父亲笑了,很灿烂从他那阳光般的笑脸上,峩才真正读懂了父爱就是这如山般的父爱,一定能伴我走得很远很远。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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