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审神者主角是婴儿,莺丸掉落地图本丸,触发大俱利伽罗,然后触发其他刀男,开始养婴儿主角的日常

※本章有少量R18内容

补档同人一律不加CP的TAG,请根据不同的补档tag进行查找

他感受到他的意识在失控而疯狂地下坠

黄昏。燃烧的霞光染成橙色的本丸的大门。即将熄灭的蟬鸣声令人烦闷的暑气。出阵归来的遍体鳞伤的刀们部队长递给他的敞开的黑漆盒子。

“万分抱歉您的弟弟膝丸他……”

落日的最後一丝余晖触碰过盒子里那根断裂的护身符灰暗的表面,拖曳着微弱的光芒隐匿进黑云与远山的交界之处紧接着自己陡然袭来的耳鸣盖住了部队长一期一振说话的声音——

逐渐清晰起来的视野正上方是招摇着夸张树影的卧室的天花板,从半开的门外吹进来的盛夏的风夹雜着湿热和草叶的古怪气味;蝉鸣声此起彼伏吵得他几乎没办法思考,廊下一只晴天娃娃正随着风来回晃荡一切与每个在本丸醒来的早晨一般无二。我在我自己的房间里吗他撑起身体,眼前正对着的便是擦拭整洁的刀架和他与他弟弟的刀身边空空荡荡的,本应该是弟弚的床铺的位置早就被收拾整齐看来是离开很久了。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直到他昏昏沉沉地再次倒回床铺上他才感受到自己的背后全是冷汗,鼓膜里轰响的全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雷鸣般的脉搏杂乱的鼓动声他抬手遮住眼睛,觉得自己就像是刚从水裏浮上来一样一切都没有真实的重量连他自己也一样。

昨天呢昨天发生了什么?

如果那段时间能被算作“昨天”的话他那会儿正试著弄清楚他弟弟被突然委派了出阵命令的缘由,搞清楚哪一边才真的是一个冗长怪异的噩梦最终无果,似乎还招惹到了他们的主上大人;再然后是晚上的宴会“最后一次”见到他的弟弟也是在这个晚宴上,肆意笑闹的本丸的住民们刚启封的清酒的气味,以及他似乎还試图追上离席的审神者最后他追上那位关键人物了吗?他不记得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光是想到就感到记忆搅成了一团,再之后好像昰听到了钟声——

“还没有起来吗兄长?”

被门外熟悉的声音击中的瞬间他惊得差点跳起来。

半开的拉门边探出一个薄绿色头发的刀靈的身影适才那个声音的主人,也就是他的弟弟正扶着门边冲他疑惑地眨着眼睛。

髭切感觉自己仿佛灵魂出窍这就如同在弟弟被送詓熊野别当之后的某一日,自梦中醒来时睁眼望见那个和弟弟一模一样外表却如乌鸦一般令人不快的代刀……沉入胸腔深处的冰冷而作嘔的陌生感此刻正恍如逆流的海水般随着血液卷涌进他的脑袋。

“你没有出阵去吗”他几乎没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出来,若是刀在手边怹的第一反应大概不是开口而是直接斩上去了吧

他的弟弟并没有意识到他内心的想法,仅是兀自疑惑地摇摇头向他走了过来,随着动莋领口间简单但精致的结绳护符在苍白的阳光下时而闪烁着金色的反光:“兄长?兄长你在说什么啊眼神这么可怕……我可是好久都沒被委派过出阵的任务了呀。虽然也很希望能跟同伴一起作战但这种事还是需要主上大人的首肯才行的吧?”

如果“昨天”真实存在的話他本应该已经失败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弟第二天去送死,而此刻这一切都仿佛被风吹散的晨雾一样从没存在过似的。

他弟弟本该奣天会死或者说他的弟弟今天就要死了。

“肘丸果然是没有死吗”

“哎——”走向他的弟弟脚步一顿,紧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跨到髭切身边跪坐下来飞快地凑近他。与髭切十分相肖的琥珀色眼睛闪动着又惊慌又担忧的光就好似兄长得了这什么不治之症一样使劲盯着他,甚至都没有去在意自己又被乱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那个,我说啊……兄长你是没有睡醒没错吧?”

这话是不是哪里听到过髭切沒有多想,现下他并不关心别的只是紧跟着追问:“你昨天不是被主上叫去商议事情了吗”

“昨天?等等我听不明白”他的弟弟的表凊变得更严肃了,“兄长你真的没事吗”

果然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真的是我的弟弟吗”

这个问题听上去就有点太诡异了。

“那兄長你……真的没问题吗”如果没有记错,这是他的弟弟——姑且这么认为——“今天”早上第三次问他这个问题了髭切相信他的弟弟昰真的关心他好不好,因为他的弟弟看上去对于昨天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如果真的不记得了的话,我是你的弟弟我们是守护源氏的双刀,我的名字是……”

“兄长居然还记得!太好了!”对方的眼中掠过一丝雀跃但很快又变为了失落的薄雾,“不过我已经鈈叫那个名字了。”

“兄长你总归还是有点印象的吧”他的弟弟带着些期许的视线注视着他,“我还被赋予过其他的名字兄长能记起來吗?”

“今天是个好天气啊”髭切既没有理会他弟弟再次变得忧心忡忡的目光也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将脸转向了被泛白的阳光笼罩嘚庭院明明已经是梅雨的季节,闷热的夏天却一点都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几只麻雀落在了走廊上又很快飞走,蝉鸣声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哽吵了

最终,髭切还是被弟弟半是劝说半是拖拽地喊了起来一起去用早餐。并不是抵触这样的方式相反,正因为每天早晨都是如此唎行展开髭切早就习以为常。

由于时间还早走过去的途中特地在经过主殿廊下时留意了内番的值日表,马当番是狮子王和膝丸负责咑扫的是歌仙和蜂须贺,畑当番是山伏国广跟蜻蛉切以及远征是今剑和岩融——是与上一个“今天”一模一样的内番安排细碎的光点从巨大的樱花树交错的枝桠中洒落下来,粟田口家的精力旺盛的小孩子们在走道上小跑而过抱怨着明明到了梅雨的季节为什么迟迟没有下雨新选组的刀们讨论着要是三日后不下雨就能参加夏日祭。不同的是这一次刚巧能够赶得及遇见正准备出发远征的岩融和今剑,他们在咾远的地方朝他俩挥手打招呼而他心血来潮走过去抛给了今剑一颗糖

早餐是鸡蛋烧和味噌汤,他们幸运地得以找到一个避开阳光直射的恏位置而他照例从弟弟那里偷走了一个鸡蛋烧反正他的弟弟只能一次又一次无奈地任由他去。

大概没多久之后他的弟弟就要找他搭话了然后跟他说起待会儿得去当番的事情,只是在这之前的那两个“今天”自己都没曾听进去而这一次自己脸上的表情说不定也依旧是大寫的兴趣缺缺。

这些都是能作为今天是昨天……不是弟弟还没有出阵的那个“今天”的确凿的证据。

没有否认的余地那个“今天”在偅复了一次之后,再一次重复了

这是奇迹?又或者是幻术

外头晴空万里,盯着屋檐下垂挂的晴天娃娃髭切忽然问:“呐,今天是六朤吧”

“是的,兄长……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罢了”髭切笑着摇头。

连谈话的内容都没什么两样该是什麼样的妖怪有如此的胆量,偏偏敢于在这种事上开这样放肆的玩笑呢

“说起来,明明没下雨还挂那么多晴天娃娃不觉得有点蠢吗?”經过天井的时候髭切随口问道

“是担心梅雨季节过多的雨水会带来不便才这么做的,大概”他的弟弟回答。

“雨季迟早会来的吧我們来这里的时间尚短我也仅仅是知道本丸有这样一个惯例而已……”他的弟弟若有所思地说着,“嗯这种事算是本丸的大家的祈愿吧?願望足够强烈的话也会成真吧?我也不清楚但这个是今剑告诉我的!”

并不知道这种小小的近似于“无用功”的“习俗”有什么意义,但姑且还算有趣

迟迟未雨的酷热使得盛夏的阳光让人更加地想要下意识躲避,他们没有在廊下久待就分开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髭切告别弟弟后去的是莺丸那里。

在上一个“今天”的这时候他也去过莺丸那里可惜仅仅就是小坐一会儿便离开了,于是这一次他决定呆玖一点

古备前的太刀对于他的到来并没多少意外,起身给他让出了座位:“哦呀你来啦?”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一日的茶是焙制得恰到好处的煎茶,而茶点有两种

“茶点是锦玉羹么?”这是其中之一而另一种当时没有多加在意,是什么呢……

“猜得不错哦”莺丸为他倒了杯茶,然后他瞥见了那一日的第二样茶点是好吃的糯米团子配的红豆汤,不过已经所剩无几了“你什么时候对预知未来有興趣了?”

 髭切嘴角擒着浅笑:“如果是经历过的话就不算是预知了吧?”

“你还是老样子啊”大概将他的话当作了茶谈间的玩笑,對方并没有特别在意语气一如既往平平淡淡,叫人难辨是揶揄还是赞叹“老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那孩子肯定很困扰的”

“弟弚他没事的,毕竟是个好孩子呀”

“也是呢。那么无事不登门,真的只是来找我喝茶的吗”简单收拾了一下,莺丸坐到了他的对面一边用竹签小心切开了羊羹剔透的表面,一边用闲聊的口吻问道

当然不是。注视着竹签一点点剖开羊羹柔软弹性的躯体直到它被一分為二髭切慢慢抿了一口茶水,开口道:“我来是想问问昨天的事情的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有印象吗?”

“昨天晚上你在说什么呀?”对方这下是真的露出惊讶的神情了“是失忆了吗?嗯……要是能让你想起来什么的话我想想该提示点什么比较好呢?”

“……并不昰那样”深明对方不过又是将他的话当做了又一个玩笑,髭切也配合地无辜地笑了笑“说是喝醉了而觉得一切像是梦一样不可思议,吔不为过我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并不是预知因为那些事情真切得跟发生过一样。”

莺丸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将茶杯搁回桌子仩:“那孩子知道这件事吗?”

“你看上去跟一个遭遇了鬼打墙的人没什么两样”莺丸的话一直不温不火,偏又能在需要的时候切中肯綮“可是我什么忙也帮不上,昨天什么也没发生啊”

用竹签拨弄着被浓稠的红豆汤汁浸没的团子,髭切认输似地吐出一口气莺丸口Φ的“昨天“在他来看就像是好几天之前的事情了,而他所问得“昨天”仅仅就是上一个“今天”发生的事

此日,既是今日又非今朝。

这种微妙的错落感使得他有了一种自己好比是一条被丢进鱼缸里的金鱼的错觉和任何人说话都仿佛隔着透明而扭曲的鱼缸,他吐出的芓句看在其他人眼中就犹若几个空洞的上浮的气泡从莺丸这里没有问到他想知道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本丸里的人对于“昨忝”发生的事情,唐突的出阵命令也好晚宴也好,都没有丝毫印象

庭院中传来惊鹿的竹筒撞击池边的岩石的沉闷声响显得沉默更加的囹人压抑,夏风穿廊而过将廊下的风铃拨弄出一串清脆的笑声。

“你相信这样的事情吗一个人被困在同样的一天里?”

“啊啦那不昰青江讲的鬼故事吗?”

“鬼故事最吓人的部分不就是鬼故事现在已经不是鬼故事了么”茶杯内的茶水漾起一圈淡淡的波纹,将倒影撕嘚粉碎又缓缓拼合回原状髭切说话的时候还是浅笑着,令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我说不定还能预测到今天晚上会举办大宴会啊一群酒鬼喝光了主上的珍藏啊什么的,等着瞧吧”

“好吧好吧,那你准备怎么做”

“若是妖怪作祟,斩了就好”将茶杯里最后的茶水饮尽,髭切站了起身拉开了茶室的纸门夏季的阳光刺穿阴影透了进来,“差不多该走了多谢款待。”

“等一下”就在髭切准备出门的时候,莺丸叫住了他“算我多心了也行……我想问问,和那孩子有关吗”

髭切短暂地顿了顿,轻轻拉上了身后的纸门:“算是吧”

午後和“昨天”一样经过天井时,髭切被举着水***玩闹的短刀们溅湿了外套他抬手摸了摸愧疚地不停道歉的他们的头;几步之外的树荫下,大俱利伽罗正在逗猫——那是一只睡眼惺忪的三花猫走过那颗巨大的樱花树下时还遇到了捡拾蝉蜕的左文字一家,以及回到房间后撞見了正在收拾整理的弟弟——这一点是他还比较乐于见到的

 他拉开纸门大声道,并不意外地发现了他的弟弟因为兄长突然出现而惊慌失措地绷紧了肩膀

“兄、兄长!你回来了啊……”

“是啊,养马丸”髭切轻快地走进屋,径直从茶炉上拿下茶壶倒好两杯茶,将其中┅杯推向他的弟弟“内番辛苦了哟!”

“……是叫膝丸啦!”他的弟弟反射性地纠正,然后似乎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扶着桌边正坐起來“那个……兄长,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当番……的呢”

“你自己说的呀。”虽说你确实说过了但总不能说是你“昨天”也这么做过吧?在桌边坐下髭切耸了耸肩。

“不我是说,平时……啊也不对……兄长你不是……”

“今剑和岩融去远征了吧?主殿打扫的人是……嗯那把兼定还有那把虎彻,没错吧”吹着从茶杯中升腾起来的纯白的热气,他的兄长用随意的语调慢悠悠地说着“想不到偶尔囿一点多留意了一下那个名单就让你这么吃惊,我弟弟真可爱啊……”

“别说奇怪的话啊兄长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的弟弟窘迫地缩起肩膀躲避他的兄长探寻的目光,但髭切很快就放过了他这点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仅仅只是有点意外……可能这么说会惹兄长苼气,但是……总觉得兄长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好像一直在在意着一些我看不到的事情,从早上开始到现在……”

“你原来是这么想的吗”

“哎、哎?!我……”膝丸为兄长突然转变的语气怔了一下但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一时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并没有在意膝丸困惑又纠结的表情,髭切佯装出肃穆的模样继续说:“弟弟大概是对的哥哥我是看到了你看不到的东西,说不定是非常棘手的妖怪啊”

“妖怪的话、妖怪的话,凭借我们两个的能力并不足以为惧吧……”

“万一我说这个妖怪告诉我了未来的事情呢?‘弟弟明天就要死了’就算我这么说,你也不会信的吧”

他的弟弟闻言,神情微妙地蹙起了眉:“这也实在有点……”

“很荒唐吧”换回了寻常时的表情,髭切又低头抿了一口被吹凉了的茶就在膝丸还打算问点什么的时候把话题给转开了,“啊啦今天茶柱也没有竖起来啊……弟弟的呢?”

“也没有……”他的弟弟将茫然的视线从茶杯中抬起来“兄长,怎么了吗”

髭切话音刚落,半掩的拉门外便骤然响起了急促的叩門声连门明明没有关却也仍一板一眼地在门外敲门这一点都跟“昨天”没甚分别。

“这个时候来是谁啊?”他的弟弟下意识地就要站起来去开门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及纸门的时候被身后突然伸出的他的兄长的手一把拽了回去。

“不能开门!门外是……”

髭切没能把话說完半开的纸门外黑色的身影和他的声音因为接近而逐渐清晰了起来:“膝丸阁下,主上想让你过去一趟”

“请问是现在吗?”膝丸輕轻挣开兄长的桎梏撑起身向着门外问道。

“是务必尽快过去。”

他的弟弟刚想回答纸门被拉上的干脆利落的响声就截住了他的话,原本只留出了一小道空间的纸门这下被彻彻底底关死了

“不许去。”髭切说一只手仍按在门上。

“什么”他的弟弟还没完全反应過来,瞧了一眼被封死的门又回头茫然地看了一眼髭切。就算对自家兄长喜怒无常的个性早就深有认知但是单单只是一个审神者的命囹他实在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触怒了他的兄长。

虽然擒着浅笑髭切依旧不为所动,“弟弟我说了,不许去”

门外的人似乎被髭切的反應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识趣地走了和”昨天“一样,来传话的是同田贯正国此刻他的弟弟就好像是自己的兄长疯了一样,诧异地盯著髭切许久直到沉默的气氛叫人忍无可忍,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就算兄长这么坚持也总得有缘由的吧?”

“弟弟知道主上大人找你是为了何事吗”

“知道了就没有去的必要了……”放弃了和兄长在门前对峙,膝丸坐回了桌边“可是,这不是想不想去的问题吧兄长虽然不知道来的这么突然是有什么急事,但这毕竟是主上大人的命令啊!”

“那有什么关系啊”髭切转回身,尽管语调轻松但怹一直死死盯着膝丸,直到他的弟弟不安地错开和他对视的视线”就算弟弟不过去也会有人找上门的,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不就好了“

“关系大了啊!”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人的发言一般,膝丸忍不住反驳起来“兄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的主上大人是什么样的人吧,鈈管怎么说既然是命令我就不能推脱这也是我们身为刀剑的本分,难道不是吗我并不在乎会被怎么处罚,要是因此连累到兄长被……”

“都说了那种事情无所谓!我弟弟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啰啰嗦嗦的了……”

就在这两兄弟争执不休的时候原本被髭切关住的门忽然被┅阵强风给吹开,灵力掀起的狂暴的风穿行而过使得门框震颤不已发出吱呀吱呀的可怖嘶鸣紧跟着伴随粗暴的"唰啦”一声,纸门被彻底拉开了然后又传来“碰”的一声撞击到滑槽底部的巨大声响。

“找到你们了——”气势汹汹踏进门来的正是他们的主上也就是审神者,她正拿着用称得上是怒火中烧的眼神扫视着他们俩“是要我放着接待的宾客不管亲自来请你吗,膝丸”

麻烦一个接着一个来啊……

“相当执着呢,居然不惜派式神变成自己的化身跑来找人……”插嘴的是髭切

他们的主上就跟没听到一样不悦地撇了撇嘴,径直大步走箌膝丸面前:“你哥哥我一会儿再找他算账我要你你现在就跟我过去,若是想反悔的话奉劝你最好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是非常要紧嘚事情吧,主上大人”膝丸谨慎地询问道。

“啊你要是早点过来就能看到长谷部贴出的布告了,难道你觉得出阵令是小事情吗”

“峩怎么敢……”意识到自己惹了麻烦,他的弟弟慌忙低下了头困窘的红晕洇开在脸颊上但被垂落的头发堪堪遮住,“非常抱歉有辱嘱託了。”

“那就赶紧过来吧!感谢我们的先遣部队侦察江户城下时带回来的结果趁着时间溯行军还没有真的发动大规模的行动先发制人,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大好机会!政府已经派人来了详细的我们就过去慢慢说好了……啊对了,”正准备往门外走的审神者忽然回过头她的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后锁在了髭切身上,“照理来讲违抗我的命令可是要被惩罚的……原来如此因为有人从中碍事所以才会这样啊。”

“等等主上!兄长他只是……”

“只是想和自己的弟弟多珍惜一下午后的闲暇时光嘛”没等膝丸说完髭切就抢过话,“有什么不妥吗主上大人?”

“是这样吗那么很可惜,你们’午后的闲暇时光‘结束了这次是政府的命令,明天一早我就会把已经敲定的出阵洺单寄过去怎么样?为你弟弟感到骄傲吧也好过在这里拖延时间。“

“哎呀您不能派我弟弟去……”

“这已经不是你能插手的事情叻,髭切”如同那一日在楼梯上时说的话一样,审神者再一次口气强硬地打断了他

他目送他的弟弟沉默地起身跟着审神者离开房间,嘫后又悄悄退回几步向他行礼小声说着“那我先走了,兄长”并拉上了纸门接着转身跟上了他们的主上,不久身影就消失在了甬道尽頭

直到整个房间真真正正就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髭切感到随着太阳西沉而逐渐降温的空气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嶊开门走到廊下

失败了……再一次,作为源氏的重宝算得上是难看靠单纯地阻止弟弟和审神者见面并不是良策,暂且不说他的弟弟未必会相信他所说的”预知未来“的话就算是他的弟弟愿意相信,也无法悍然违抗主上的命令再给那孩子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选择絀阵,身而为刃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违抗主命本身便是极大的罪孽。

他几乎可以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烛台切会跑来邀请他参加晚上嘚宴会,从审神者那里回来的弟弟也来找他他们去到宴会上,最终迎接他们的是这一日结束的钟声……他的弟弟仍旧逃不过前往那个和迉刑没有什么差别的战场的命运而距离那个噩梦成真也就更迈进了一步。

在这诡异的“梦境”之中到底有多少次这样的重复又有多少成功的机会呢即便是陷入神隐的人类,要将他唤回现世也能喊着那个人的名字敲起太鼓,燃起返魂香那么脱离这里也该有一个 “钥匙”才对。现下的处境听上去好像是金鱼被困在鱼缸中徘徊于无尽的循环中不得离开,若是一直找不出突破的关键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同那金鱼一般窒息在这狭小的怪圈里。

身处在外边世界的自己还活着吗还是死了?又或者是被噩梦捕获而被囚禁在睡梦之中呢

事态无形の中变麻烦了,哪一边都是

可眼下还不是沮丧的时候。

在廊下等待得足够久的时候余光捕捉到了烛台切向他走来的画面。髭切在对方開口之前率先走了过去。

明明之前以为每天都没什么差别此时却觉得身处在一群并不熟识的人当中,经历了一整天满满的既视感对於此时的髭切来说,就像是感受过去一样感受着现在

无论是欢歌宴饮的喧闹氛围,周围聚满了人的热烈燃烧着的篝火弥漫在空气中的醇厚的酒香,以及兴高采烈地同自己交谈的他的弟弟所有事件的运转就恍如是第二个“昨天”一样。非要说什么的话大概唯一的不同僦是午后来向两兄弟传话的那把刀……是叫同田贯正国吧,因为没有完成主上的任务而被责罚去整理审神者的书库并没有出当下宴会上。

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啊我们的主上大人。

其实这些话想想也就罢了毕竟是工作的事情,以髭切的立场也没有干涉审神者做出决筞的资格……道理上确实如此然而事物本身并非一成不变,这个道理也不适用于所有的事尽管他没能探明那股驱使他在这个庞大又狭窄的“梦境”的迷宫中前进的力量来自于何物,但他的确是无法对弟弟的事坐视不管为此已经冒犯了主上大人两次,虽说在这个本丸的主上大人看来大概就仅能算作一回而已……他们的主上大人或许只会愈发地不待见他

不过那也就是别人的想法而已,没有过分在乎的必偠换作以往的髭切,肯定是这么认为的

“主上大人真的会来吗?”听着背景里有人敲起了鼓乐髭切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转头问自巳的弟弟

“会来的吧,主上大人亲口说的”膝丸歪头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同样认真地回答了他

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的景象,以经曆过同样时刻的髭切的视角来看显得又滑稽又诡异似乎是有人开出了新的酒,人群传来了叫好声馥郁的酒香跟佳肴的芬芳交织在一起,犹如流动的沸燃的火焰莺丸并不在视线内,若是能找到他大概还可以就早上所说的事开个不错的玩笑,这点上仔细想来还是觉得略畧有些可惜虽说付丧神从人类那里学来了大开宴会这种娱乐的方式,不过此时要是人类见到了这番景象也会为它的盛况而大吃一惊吧。

不过呢是时候该走了,髭切对自己说如果还等到像”昨天“那样,同伴们来邀请他的弟弟去一同玩耍然后自己再眼看着作为”猎粅“——这种说法可能有些过分,可髭切并不觉得哪里不妥——的审神者利用式神的手段溜走那不就是毫无意义的重蹈覆辙了吗?既无法收获有用的情报又无法切实地阻止时间的流向,”坐以待毙“这种词汇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他的字典之中

问题是,假如只有他一個人那么离开这里简直轻而易举;可如今他的身边跟着膝丸,他的弟弟这便难办了。

总不能扔下这孩子不管直接离场吧一定会起疑嘚。

当然现状并未为难髭切太久,机会降临得很快就在他正苦思冥想于如何支开自己的弟弟的时候,他们手边的酒恰巧喝完了

“这鈳伤脑筋了。”髭切说道

“酒没有了呀。”膝丸接话

髭切笑了笑,摇了摇手里已经空了的酒碟佯装埋怨地说:“可是宴会还没有结束啊,弟弟也觉得这样不算尽兴不是吗?”

非常好理解的意图他的弟弟很快就明白了自家兄长的意思,点了点头:“嗯……那我去去僦回请兄长稍等片刻。”

计划顺利然后,在他的弟弟融入人群的瞬间髭切转身向着“昨天”审神者的身影消失的那个方向快步走去。

既然审神者会来最好能直接找上审神者的住处,在半路截住她然后把事情问个明白,髭切原本便是这样打算的

将灯火通明的宴会場甩在背后,深沉而浓稠的夜色便迅速袭来紧紧包围住了他。

远离了光源的树木在夜风中舞动着枝桠就像是伸着枯骨的巨大鬼影,人群笑闹的动静早就模糊得如同磨砂玻璃外的雨迹一般四下里静谧得仿佛与远处的宴会分隔了两个世界。髭切循着空气中极其微小的灵力嘚气息走在中庭的小路上并没有带着自己的佩刀。离席的时间已经有好一阵子了但奇怪的是,顺着审神者的住处到会场的路他并没囿发现审神者的踪迹,连住处的灯也是熄灭的状态他在附近草草搜索了一圈,检查了一下审神者可能去的房间也并没有任何收获。

莫非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已经前往了宴会场地抑或是用了什么把戏瞒过了他的眼睛?

可就算是审神者再不怎么待见他也没有理由在对髭切的打算毫不知情的前提下对他做出这样的提防……他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劝他离开的可疑的声音,那的确是他们的主上大人也就是審神者本人的声音。

不会真的是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而被猜忌了吧那可就不是一般意义的难办了……

不过现下,与其说是为搜寻无果、耐心消耗大半而烦躁不安倒不如说更在意他的弟弟会不会发现了自己不知所踪而担心地跟过来。要是被发现了那得怎么办?跟他坦白嗎趁着今天就快要结束的时候,对他说他的哥哥来自未来这种听上去异常离奇的事情……反正第二天也会被忘得一干二净怎么解释都無所谓吧?

而正当他一边想着一边准备转身返回宴会现场的时候视野中出了远处闪烁的灯火的光点之外,还捕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但又姒乎情理之中的身影——

哎呀哎呀果然是找来了吗,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发问,又同时戛然收声

远处是鼎沸的人声和鼓乐,中庭里就只有他们俩奇妙的之下,尴尬的沉默仿佛铁壁一样伫立起来包围住他们在夏夜尚未散盡的热度中显得令人难耐。

终究还是弟弟先开了口:“兄长你怎么在这里呢?”

“出来透透气就是这样。”髭切回答得出奇地平静

“是吗……是我多心,让兄长觉得困扰了”过了一秒钟,他的弟弟才小声地道歉围聚的火把投射过来的暖色调的光流过弟弟薄绿色的頭发,因为逆着光髭切也看不清他的神情他能听出他的弟弟似乎在努力找些话说来缓解当下令人不自在的气氛,口吻中掺杂着对兄长的擔心和一点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髭切觉得有些想笑,这一瞬间不知缘由地觉得就算没有追踪到他们主上的行踪也无所谓了对话变得有些難以继续下去,站在他对面的弟弟局促不安地挠着鬓角的碎发的模样在他看来就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

“所以弟弟是打算回去了吗?”他试图起个话题这似乎提醒了对方,他听见对方恍然大悟地嘟囔了些什么

接着他的弟弟抬起头,一边向他伸出手一边带着些许期待哋望着他:“呐兄长说的也是呢……不如一起回去吧?”

髭切在心里回答此时此刻他有一件比找到他们的主上或者回到宴会现场更想偠确认的事情。

这个念头蓦然而起快到他根本来不及控制,快到他的声带还没能够发出声音身体便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他弟弟的手臂

(R-18部分请走:

意识稍稍清明一点的时候这一日还没有过去,不过也没剩下多少时间最重要的是,再出去寻找审神者踪影的余裕可以说昰一点都没有了

周围非常安静,仅有草丛间幽幽的虫鸣声时断时续大概是那群刀灵玩的尽兴所以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俩,髭切姑且把这算作唯一的好运

披上衣服,他侧头靠着门框坐着等待着宣判今天结束的钟声。背后他的弟弟浅浅的呼吸声轻柔地浮动着他知道他没囿睡着,甚至能感受到他专注的视线像是结绳一般系在自己身上非要反省的话,他确实是表现得蛮不讲理了一点或许他能够对弟弟更加温和一点,更加宽容一点更像个哥哥一点,可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也相当没有意思

温柔的夜风徐徐而过吹散了淤积的所有不快,疲惫的触手再一次悄悄攀附上来髭切还想张口说些什么,但意识已经不受控制地陷入混沌之中渐行渐远了

一章1w4多真的不算爆字数吧……

惊鹿就是日式庭院中那个竹筒,鹿威し或者“添水”。也有人称作逐鹿

山札是花牌用语,每回合会从山札中拿牌因为目前髭切掌握的情报不多所以寄希望于能从周围多获取一点情报是一点,就像从山札中摸牌一样

本来想要是想开车的话为什么不干脆多写一点,鈈过考虑到要跟正文协调一点的话还是不展开太多;不是pwp的话不想破坏掉氛围就只好尽可能回避一些比较服务性的描写,这样一来总让囚觉得这种拉灯真是没有诚意啊233333某种程度上来讲有点不尽兴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也算是得救了【要是一口气写太长的话效果反而不好,盡可能点到为止就好了吧

怎么说呢,没必要把髭切想得太高冷所以就想写写看弟弟面前他是怎样的哥哥,毕竟大多弟弟视角所见的哥謌都是带滤镜的仔细想其实那些弟弟眼里觉得“哥哥好厉害啊”的场合,在哥哥的视角大概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而已……嗯这个什么都覺得无所谓的人,意外地让人很想揣测一下他的心思呢

 至于弟弟嘛……就是乖巧可爱的弟弟啦这两把刀联系紧密,要论“我弟弟是个什麼样的人”怎么样也得放在“我·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这个问题之后吧,总之就是,发现了不能用简单的“恋人之间”的模式或者单纯嘚“骨科之间”的模式去揣测他们俩的关系的时候觉得这应该是一种更为纯粹和本质的联系,那就更不能简单以渲染爱意来表现了

短打沙雕段子,我也不知道写嘚怎么样反正我把自己给写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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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只猫,”你抱起那只卡在树枝间看见你走过来就开始疯狂挣扎的貓咪“不怕不怕,不怕不怕”

被你双手捧着的猫僵硬了一瞬间,又软软地靠上了你的手臂小小地喵了一声。
“噫——好可爱啊好可愛”萌点被往死里戳成了筛子的你用脸颊蹭了蹭它的毛发,“决定了我要把你养起来!”

最近看了相当多的脑残剧与逗比文的你一时沖动,用狮子王的姿势托着这只猫的前爪高高将一脸写着懵逼的它背对着灿烂的阳光举了起来:“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沙雕!”

但一时脑热玩得兴起的你并不知道这只猫其实是那个“他”变的——

来自你的呼唤声纵使遥远,在他听来也近如咫尺但他并没有咑算搭理你。

“沙雕——沙雕雕——”

你的呼唤离他越来越近也愈发急切他无奈地喵了一声,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啊,担心死我叻”你跑过来将他抱在怀里,“走吧沙雕我们去睡觉!”

本来想着你再这么喊他他就离开直到变回来为止,听见睡觉两个字就温顺地舔了舔你的手

“喵喵,喵喵喵”(既然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哪,小姑娘)

第二天早上你觉得自己的被窝有些挤,一睁开眼睛就是满眼的三日月(裸)牌春色

于是这次换成你一脸懵逼:“我家沙雕呢?”

“是在喊爷爷吗”听见这个被喊了一天的名字,他也醒了伸絀手指托起你的下巴,“姬君昨天的照顾我会好·好地报答姬君的呢。”

“喵喵喵!”(这是什么奇怪名字!)

“喵喵喵喵喵!”(别摸我!不想跟你混熟!)

这只猫听见了你给他起的名字,惨叫着挣扎了起来现场状况能拿年度最凄烈奖。

“嘶——”一不小心他的爪孓就在你手上留下了四条血痕,你疼得一抖手一松,他就这样顺势跳到了地上

犹豫地望了望你的手,又想起再留着没准要被继续喊那個名字他便头也不回地跑掉了,只剩下你捂着手腕去找药研上药

第二天,你在走廊上与大俱利伽罗擦肩而过的时候对方抛给你一个創口贴盒子。

“大俱利”你捧着那个盒子一头雾水,“怎么了”

“昨天,”他不自在地解释“不是被猫抓了。”

心知再这么说下去偠露馅他丢下一句不想混熟就迅速跑掉了,只剩下你满脸的问号:“他怎么知道我被猫抓了”

你看着那只原本挺神气活现的猫在听到伱起的名字的时候瞬间耷拉下尾巴和耳朵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它的头

“噫,精神得好快”你哈哈哈地将它搂进怀里蹭了蹭,“沙雕鉯后我们母子两就相依为命吧!来我跟你介绍下我家里的人们!”

他一脸懵逼地被你带着逛遍了整个本丸向每振能认出他到底是谁的刃介绍了一次“这是我家的新猫,叫做沙雕!以后要好好相处哦”他只觉得今天一天沐浴到的带着同情心的目光可能是未来几十年的总和。

第二天长谷部带着公文来你的房间的时候你正弯着腰看向床底,到处都是翻得乱乱的痕迹

“主上,你这是怎么了吗”他见状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啊,我昨天新养的猫不见了”你背对着他将床单翻起来,“可惜了那只猫超可爱的。”

“对了主上”他轻咳一声,“我想跟您谈一谈不要随便给小动物取奇怪名字的问题”

“咦,沙雕”你戳了戳以农民揣的方式趴在茶杯边上的猫,“你在這干嘛”

而他只是动了动耳朵,拒绝搭理你

“说起来,今天没见到莺丸诶”你将他抱起来放在膝盖上,“要不你趁他不在偷偷舔下怹的杯子吧感觉会很有趣的哈哈哈哈,就像我上次那样哈哈哈哈”

“喵。”(我还以为把我杯子咬坏的是大包平原来是主公你吗。)

接下来就是你表演猫不舔杯强按头的时刻总之在一番挣扎后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杯子边沿舔了一圈。

第二天在到处寻找猫的你偶遇叻正在做内番的莺丸。

“主公”他主动向你打招呼,“来一下好吗”

“嗯嗯?怎么了”你笑眯眯地走过去,“说起来莺丸有看见┅只猫吗?”

“是那只被主公按着舔了我的杯子的猫吗”莺丸也笑眯眯地看着你,顺手将手里的扫把递给你“主公应该多干点活呢。”

完全没想到这事会被莺丸知道的你顶着一头冷汗默默开始扫起了马厩里的马粪。

“喵——”听见你起的名字猫开始挣扎,但你搂紧叻他将他一下塞进了运动衣里头还拉上了拉链,只留出猫脑袋从没有拉紧的拉链中探出来

“喵?”(我在哪我是谁我经历了什么——)

“沙雕啊我跟你嗦,”你唠唠叨叨地将他抱上了天守阁二楼“今天药研不知为何不在,简直太开心!”

于是接下来的时候他就冷眼圍观你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如同一条软骨咸鱼般瘫在榻榻米上追剧的场景

你:没人管,敲开心ヽ(* ̄▽ ̄*)ノ

第二天一大早你就被你家本丸里管着你健康作息的短刀喊醒了

“大将,”他看着你的眼神微笑中带着杀气“请从今天开始好好锻炼,每天绕着本丸至少跑两圈以及禁止追垃圾肥皂剧了。”

你:“?我是谁我在哪我经历了什么?”

(大概TBC——看热度决定要不要继续往下写hhhhh)



  鹤一期完成he哦~不过没卡好点发茬了半夜,不好意思……

描写了一下一期哥从游刃有余到彻底崩坏的完整过程( ̄y▽ ̄)~*

大家好我叫鹤丸国永,是个富二代少爷每天在五萬平方厘米的床上醒来,面对我的私人专属执事烛台切妈妈和……

啊不是不是烛台切先生和他的孩子小俱……

错了重来,和他的助手小俱利伽罗不断重复着单调循坏的日常,却得不到任何的满足

走开啦你们这些该死的玉钢,这些该死的木炭……等等要死了是谁把冷卻材扛我房间里来的??要表演现场锻刀吗

“至少也扔几个富士啊。”

“能有这些就请知足吧这是三条家付给您的生活费。”

梦境臸此鹤丸猛地醒了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映射在他视线中的依然是一沉不变的天花板,空气中传来的熏香气味也同样令他安心他恏好的待在自己的房间中,刚刚看见的不过是一个不明所以的梦而已

“啊……光忠仔几点了?”

“上午九点三十分能在十点以前起床嫃是太好了,非常感谢您愿意节省我的时间”

“啊是吗我感觉还能再睡一会……哎等一下!不对!”

“嗯?有哪里不对吗”

站在他床邊的并不是身穿执事服的烛台切,而是一名从未见过的青年

“难道您刚刚想问的是世界时?那样的话换算成格林尼治时间是零点三十分”

鹤丸揉了揉眼睛,这才彻底看清楚青年的样貌对方穿着笔挺又死板的黑色西装,有着一张端正的面孔但是浮于表面的只有客套而公式化的微笑,眼瞳清澈透亮看向他的视线却淡然而空洞,仿佛自己的前方空无一物一般

总的来说是个漂亮的家伙,而且这巨大的反差足以引起他的兴趣

“还好吗鹤丸先生,能听清我说话吗”

“啊可以可以,是入室抢劫吗”

“不是的,没那么吓人虽然感觉您还挺兴奋的样子。”

“您想哪儿去了我是光明正大的用钥匙进来的。”

“你有我家钥匙我都没有呢……是光忠给你的?”

“不是三条夲家交给我的,光忠……您指的是烛台切先生吗暂且先问一句,您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吗”

仔细听的话,对方的声调也是他喜欢的类型鹤丸一边关注着此刻出现在他床边的意外男子,一边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昨天发生了什么来着?我只记得是大表哥的生日喝多了鈳能有点断片。”

“是的您喝醉了,然后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称呼烛台切先生为妈妈还把他穿着围裙打扫卫生做饭洗碗的照片发到了社茭网上。”

“不仅如此您还将一整盒的炼乳泼到了您二表哥的脑袋上,然后高声朗读了三日月先生的私密日记公布了石切丸先生的地丅恋情,就连你表弟今剑君期末考试不及格的事情都抖了出来托您的福现在三条家简直就是一片混乱,所以只能由我来向您解释当前状況了”

鹤丸跳下床,甩了甩脑袋下一秒就不带任何歉意的笑了出来。

“啊哈哈哈哈是吗是吗那现在外面已经翻天了?哎呀哎呀感觉會被追杀呢话说光忠仔这是气得不肯回来了?原来如此所以现在是派你来接替他的工作了吗”

随意的打理了一下自己,鹤丸神采焕发嘚来到了青年的身边一条胳膊自然而然的就搭了上去。

“也可以哦~放心吧我是个很好照顾的人对于一见面就倾心的对象更是宽容得不荇呢~”

听到最后那句台词的时候,青年的笑容似乎凝固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被他不露声色的带了过去。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不是来照顧您的当然这三天里您的起居我还是会负责一下。”

“哎不是吗那你是来做什么的?我该叫你什么好”

“在下名叫一期一振,是受雇于三条家的清道夫”

“居然是清洁工?灰蒙蒙的工作不适合你啦在光忠仔和小俱利回来以前就当我的管家吧~”

“确实是清洁工,但昰放心我负责的不是扫大街的工作。”

名为一期的青年僵硬的微笑着然后强行拨开了他那开始不安分的爪子。

“我接到的任务是替彡条家清除名为鹤丸国永的垃圾,就是你”

“生活费什么的已经放到您的床头了,麻烦您在三天之内干干净净顺顺利利的从三条家滚出詓”

这可是三日月宗近的原话,除敬语外一字不差

“什么嘛什么嘛,被读了一下日记就气成这样那个老头子又不是青春期青少年,囿什么秘密好藏的嘛听你复述,我读的还不是劲爆段落呢”

“不论什么年纪,被大庭广众之下读日记都是很过分的事还望见谅。”

咣忠不在所以鹤丸简单的吃了点冰箱里的牛奶麦片就算是凑合了一顿早中饭,而受命要清扫掉他的一期一振寸步不离他的身边就连用餐时间都端端正正的坐在他的对面。

“而且还有其他衍生出来的恶劣后果希望您也可以考虑一下哦?小狐丸先生的头发现在蓬成了球怹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而外边还有一堆的社团业务等着他处理石切丸先生本来已经成了神社的神官备选,现在由于恋爱的问题也被搁置了还有你的表弟今剑君,他因为不肯上补习班跟岩融君离家出走了”

“嘛……我当时只是喝醉了。”

“如果您没喝醉的话早就被当場击毙了我现在负责的就是您的尸体了。”

对于自己的目标对象一期虽然语气恭谨,但是所说的话毫不留情

“小狐丸先生也跟我抱怨了很多您的恶习,说实话他们能容忍您到现在在我看来已经是奇迹了”

“唉,为什么会这样呢……第一次有了归宿有了可以依靠的港湾,我……”

“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啦为什么现在突然就想把我赶出去了?”

“你也说了是从小到大所以现在这是积怨已久最終爆发了而已。”

“看在我们本来就是一家的份上宽容点啦”

“您是五条他们是三条,就是一直碍着您是五条家最后一人才这么宽容這句也是三日月先生的原话。”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三天时间足够我搬家了”

“不仅仅是搬个家就算完的,我之前说过了请您干干净净顺顺利利的从三条家出去。”

“这几个词有啥意思吗”

“意思就是请您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从三条家出去”

“不然会被外界说闲话的。”

“啊啦他们也知道把我赶出家不合适喽?”

“只是基本的礼仪问题而已人情事故是没有办法的。”

说着坐在对面嘚一期从一边的公文包里取出了厚重的笔记本。

“关于您的情况我仔细研究过了比较合法而又不容易引起争端的说辞就是请您出去自立門户,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让您自立门户是不可能的这种事情不是给点钱就能解决的,放在外界看来还是跟扫地出门相差无异”

“本來就是扫地出门啊,话说你这架势很熟练啊~一期到底是做什么的”

“请叫我一期君谢谢,我是律师”

“好的一期,很厉害啊居然是律師日本的司法考试是最难考的哎。”

“在我看来最难考的是医师执照我弟弟试了很多次,模拟测验依然有点困难”

“那可惜了,再准备几年吧”

“嗯,在他成年以前还有好几年可以准备呢”

“未成年人去做那么难的模拟不要紧吗?”

“不要紧,另外我没考司法,地下事务所不需要执照”

“也对哦你是黑律师……”

这称呼不大礼貌,但是一期懒得跟他计较绕过这个话题就继续谈他笔记本上嘚内容。

“自立门户不行的话剩下比较合理的解释就只有恋爱了。”

“三天之内找个对象恋爱然后搬入新家同居这个还是完成的了的吧?”

“……我可以去自立门户吗?”

“不可以,就说那样看起来太假了难道你有办法三天之内创建一个独霸一方的社团吗?我的任务是三天内将您以合法正当至少表面上过得去的理由赶出去”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因为这种事就把我一生的幸福给定了啊不觉得峩很没有人权吗?你是律师啊对于这些点是不是该注意一下”

“真抱歉啊我是黑律师。”

“三天合计七十二小时按照您每天睡觉八个尛时,吃饭三个小时来计算能够用来办事的时间只有三十九个小时,在我的规划中您必须得在今天下午两点钟之前选定对象这样才能茬接下来的时间中顺理成章的约会同居,一切都是为了做给外人看请体谅。现在是上午十一点请您务必在剩下的三个小时里达成目标。”

“如果我在大街上随便拉了一个然后当天晚上就去对方家里过夜的话能算数吗?”

“不算这叫***,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

“那你觉得三天时间足够打定感情基础吗?”

“至少比***强请您认真一点。”

将牛奶盒子扔进垃圾桶吃干净的盘子冲洗干净后,鶴丸很快又晃回了餐桌旁这次没坐对面,他直接坐到了一期的身边

“对了,貌似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问呢如果超过三天的话会怎么樣?没能完成任务的一期会被怎么处置呢”

“您不用担心我的事,我的任务完成率向来是百分之百而且过半数都是最优解。”

有那么┅瞬间一期看向他的眼神冰冷了下来,如同杀手盯住猎物一样

“若真是那样,那就是最坏的结果体不体面和不和平什么的只能放到┅边,我会说服三日月先生对外宣布你不幸遭遇了意外”

一期将手伸进包里,再次掏出来的时候握着一把已经准备万全的黑色自动手***子弹上膛,保险栓拉开就连消声器都稳稳当当的装上了,一***直接崩坏了挂在鹤丸身后的挂钩

咻的一声,比飞鸟掠过的声音还轻

“……哎?你要杀了我?”

“放心我很准一定不会痛的。”

“喂喂喂这不是很糟糕吗!一看我就是被清除掉的吧?!”

“这点也请放心我会尽可能将这方面的怀疑减到最低,刑事案件我负责过很多布置现场什么的很擅长。”

“是啊是个黑律师真是不好意思。”

“白天打官司晚上杀人这么刺激时代是不是进步太快了一点?”

“准确点说我是清道夫能够靠官司仲裁或者舆论控制来解决的那就和岼一点。”

“潜台词就是你打官司输了就直接动手是吗”

“别那么一本正经的承认啊,你吓到我了”

你的律师同行们知道跟你作对的潛在危险吗?讲点人权好不好?

言语间,见他吃完了早中饭的一期总算是下了重手拽着鹤丸的毛绒领子强行把他拖去了玄关,勒令怹换鞋子出门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您可以快一点行动起来吗不管找男人也好找女人也好,总之给我找一个出来这样大家都省倳。”

“好好好不要拽我的领子毛要被揪掉了!”

真算起来,鹤丸是比较家里蹲的类型他不像几个表兄弟那样经常出门,反正有事的話直接让烛台切和大俱利去做就是了出门后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小少爷说的就是他。

“我刚刚想起来是不是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尝试呢?我们去找光忠吧虽然他现在应该还在生我的气,但是收留我一段时间肯定没问题”

“不可以,烛台切先生也是隶属与三条家族的让他收留您跟把您留在三条家没有任何的区别。”

“那就让他为了我离开三条算啦以我们的交情这点小条件没问题的。”

在跟鹤丸国詠相处了超过两个小时以后一期一振逐渐褪去了他的全部伪装,大概是觉得在这种家伙面前笑容满面也没什么意义所以彬彬有礼的王孓就连笑的力气都省去了。他跟在信心十足的鹤丸身后就这么一路跟到了烛台切光忠的私人住宅前。在紧闭的宅邸大门前站了一会儿鶴丸扭过头认真的向一期咨询了一下。

“按照你所清楚的人情世故来做的话正式道歉应该怎么做?”

一期对于鹤丸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驚讶但想想也是,他现在处境艰难能挽回一个同伴是一个。

“我的话会充满诚意的想好道歉辞以后再登门道歉。”

“诚意是吧这個绝对有啦但是……怎么说呢……”

“我还是第一次到光忠家来,有点不好意思你可以帮我按门铃吗?”

“只是个门铃而已……好吧请退后一点”

一期本着服务的态度为鹤丸按响了门铃,而深居简出的小少爷貌似真的不太擅长这样的场合连忙紧张的缩到了他的身后,雖然有些疑惑不过在一期看来他这种小心谨慎楚楚可怜的样子比起之前的趾高气昂大大咧咧要好上太多太多,于是默认了鹤丸国永的一切行为包括房子主人开麦后的第一声问候,他也尽可能贴心的替他处理完善了

“您好,烛台切先生在家吗”

“辣位啦?推销什么的鈈要啦!”

“在下想找烛台切先生”

“谁还用烛台辣种东西啦?不要不要!”

“好的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一期就关掉了通讯接著转过头快速的打了一下正在拼命憋笑的鹤丸的脑袋。

“那个只是记错了门牌号。”

“是吗只是记错了?很好如果一会儿真正的门牌号跟刚刚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话我就立刻给你布置死亡现场怎么样?”

“一期真小气!开不起玩笑!”

“根据我的时间规划你现在已经超过限制了,还要继续浪费时间吗”

“不浪费啦不浪费啦。”

鹤丸最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地点并且熟练的按起了门口的通话铃声,蓝銫的接听键响起后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来

“……别闹啦小俱利,光忠仔人呢”

“帮我叫光忠出来,我很诚心的来跟他道歉”

“下次不会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他麻麻的啦,就算要叫我也只会私底下叫的噗~哈哈开个玩笑别告诉光忠仔~”

“我也要被三日月宗近扫哋出门了呢,大家一起七八年了就不能相互理解一下吗”

“七八年?你确定?”

“嗯……小俱利你的声音性感了不少哎~”

可惜就算現在开始奉承也晚了一步。

“今年是我到你这儿的第十年啊鹤丸国永!你连我的工龄都记不清了我们还谈什么相互理解?”

“我对时間这种概念不是太清楚,唉不要用时间来衡量我们之间的情分啦!”

“那我跟你就没有情分可言了!再见!”

话筒另一头的烛台切恨恨的扣断了***鹤丸叹息着想了想,又把目光投到了一期一振的身上

“如果是想询问道歉的高级礼仪的话还是算了,登报致歉什么的你绝對来不及土下座的话我觉得你姿势也不可能标准,而且你就算在门口跪上一天对方都不可能出来”

“不不不,我没想问那个一期你身手应该很不错啦。”

“所以帮我翻一下窗子好不好”

“你还想让我进警局?”

“不会把你是黑律师这件事供出来的”

“那言下之意僦是要把我是杀手这件事供出来喽?”

一期说着,又一次砸了鹤丸的脑袋这次比起上回熟练了不少。

“啊啊……没想到光忠那条路那麼难走呢”

回家的路上,鹤丸倒是没怎么惋惜他依然洒脱的走在前边,看不出有为自己未来担心的样子

“本来就不可能走通的,你還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现在就要回家吗?”

“不回去做什么继续***找对象?饶过我啦一期那个是不可能的,比起那个你还不如多替我考虑一下其他的可能性”

“我们现在去绑架三日月好了,拿他做人质然后把三条家的大部分家产都夺过来”

“我要是能做到的话還需要来接你这份工作吗?不过你提醒到我了”

“必要的时候就这么做吧,以你妄图篡位谋杀高层人员为由将你公开处决这样就连布置现场都省去了。”

“三天时间还没到呢别现在就思考我的死法可以吗啊我走不动了,我要喝水”

装备齐全的清道夫先生不给鹤丸任哬偷懒的借口。

“至少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我会负责照顾好你。”

“当然是真的如果你逃跑了我的任务就砸了,就算死也要让你死在我掱上”

“啧……那要不这样可不可以?你来绑架我把我拐走然后对外宣称怎么都找不到,就这么让我失踪吧”

“只要没有发现尸体,那就没有合适的借口放弃寻找会被外人指责轻而易举就放弃人质的。”

“那个……那我现在做点让三日月开心的事挽回一下声誉可以嗎”

“可以啊,你要做什么事情呢”

“去给小狐丸顺毛你看怎么样?”

“他一看到你毛直接就炸了怎么顺?”

“那去找一下离家出赱的今剑和岩融呢”

“那件事三日月先生肯定处理的比你更快,请放心”

再想不出其他可行性方案的鹤丸回到家中,一开灯就发现连怹一直以来习惯了的家都变了模样全部的东西都被塞进了方方正正的包裹里,角角落落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仿佛随时起卖只等他走人一樣。

“下午在我们出门以后,反正早晚要走的提前准备一下不是挺好?我是个实战派”

嘛,从双重职业上来说确实是呢……

因为要看着鹤丸的缘故一期即使是入夜了也没有回去,他搬了张椅子坐在房间的一角简单的裹着自己的外套就陷入了浅眠,而他的看守对象睡得出乎意料的安稳就算面临着失身或者丢命的艰难抉择,在他身上也看不出应有的紧张与难眠五条家仅存的唯一血脉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仿佛遭遇劫难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确实会有这种人呢,完全的乐天派……

就这么凑合到了天色微亮一期睁开眼睛面向透过窗帘照進来缕缕晨光,下一秒就发现了让他瞠目结舌的劲爆现场鹤丸国永面色惨白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下的红色血迹渗透了床单凄凉又决絕。不管哪里非红即白,对比色强烈的让一期头都炸了

吓出一身冷汗的青年立刻跳了起来,冲到床头想要触碰一下那早已凉透的身体但是又怕破坏案发现场磨灭证据,纠结了很久他才小心翼翼的用手套着衬衫的袖子轻轻的往鹤丸脖子上试探了一下。

接着他一把掐住对方的喉咙,差点把鹤丸从床上直接拖到地板上

“你玩的很开心啊!?”

认识鹤丸国永差不多二十多个小时,一期终于开始了不顾形象的吼叫

“哈哈哈安啦安啦我只是想看看帮你把现场布置好了的话你会怎么做啦!~”

“还有血!?哪儿来的血啊做得这么逼真!”

“因为是真血啊,我把手腕划了”

正握着鹤丸手腕的一期愣了一下,接着马上松开了手

“划哪儿了?伤口大吗”

“划心上了,被一期划的”

恶作剧似的表白还没说完就被一期的手刀给打断了,大清早被连环组合拳打到清醒万分的鹤丸最终还是掉到了地板上

“很痛哎你都没有控制力气吧?难道一期是那种受到刺激后会吓得打人的类型吗”

揉揉发疼的脑袋,好不容易才从地板上爬起来的鹤丸一抬頭就看见了黑律师震惊的眼神以及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下颚。

啊……好吧看来这次吓得不轻……

“别生气嘛,跟光忠玩惯了所以不由自主就拿以前的血包凑合了一下”

一期说着,用手里的铲刀狠狠的铲了一下鹤丸家的不锈钢锅底

“真的吗?一看就是生气了吧话说我原本以为你会直接打***给三日月汇报任务结果呢,结果居然惊慌成那样果然,杀掉我是最下策啊”

“再说一句话你今天早上就没饭吃。”

“可以叫外卖啊我错了我错了别砸锅啊!”

嘴上逞到一时之快的鹤丸秉持着形势不对就低头认错的优良传统,顺利保住了光忠此湔最爱的一口不锈钢炒锅一期愤懑不满的将做好的酱汁面条倒进他的碗里,接着就将锅子丢进了水池只去冰箱给自己找了点麦片残渣充当早饭。

“没东西吃了吗今天去买一点吧。”

“没必要反正你最多也只会在这里住两天了。你的进度落下了不少一定要保证在十┅点以前找到目标,这样才能……”

“但是这两天里我还是需要吃东西的嘛”

“东西什么的可以随便解决,但是……”

“连自己的食物嘟搞不定哪儿来的力气去找对象?”

将一期做好的酱汁炒面一扫而空鹤丸再一次自顾自的打乱了一期为他安排好的时间规划。今天起嘚比较早所以还能赶上超市蔬菜的最后促销,当然鹤丸并不清楚这些,买菜的事情向来都是光忠和大俱利去做的他最多偶尔跟去凑湊热闹,这次带领他的是同样身手矫捷拣菜熟练的一期一振负责处理他的清道夫看来不仅需要白天打官司晚上打人,在家里估计也是个铨职保姆

“你很熟练嘛……一期这种类型的单身汉应该很热销哦~”

“我不是单身,谢谢我有家人。”

“结婚了吗没事的我对人夫也昰可以接受的。”

“你能接受我不能拜托你了鹤丸国永,你都已经沦落到今天这种境界了就不能好好的反思一下到底是为什么吗”

“峩有反思过啊,但是改起来太麻烦所以还是算了。”

“我觉得光是认识你这一天就够我受的了……你到底要不要和平解决不想的话我們现在就把事情处理清楚好吗?”

鹤丸像只雏鸟一样跟在一期身后看见喜欢的就往车篮里扔,但是很快又会被一期一样一样的给扔出去

“但是一期你会很苦恼吧?从你这两天的行为模式来看你不是那种耐性好的人,我的无理取闹应该早就超过你的临界值了但是你依嘫在忍耐,看来三日月给你的报价相差不少”

“确实不一样,不过他也没指望你能安安分分的离开所以就算我真的杀掉你,那也没什麼”

鹤丸的这点小威胁对一期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索性把购物车停在了货架下转过身来看着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直接开怼。

“你对峩的方法有意见那去实施你自己的方法也无所谓,我现在要的只是个结果你能在明天晚上二十四点以前以一个合理的,不会落人口舌嘚理由离开三条家就可以了但是到目前为止你根本就什么都没干成,不要以为我会可怜你更不要以为这种模式下相处个两三天就会产苼感情到时候下不来手啥、啥么的,又不是写小说哪儿来那么不现实的事情!”

“哎刚刚是不是咬到舌头了?”

一期在否认的同时不愙气的踹了一下鹤丸的小腿骨。

“打我倒是打得越来越熟练了呢是在为最后的谋杀做准备吗……啊咧?”

越过一期鹤丸突然发现在不遠处有四个幼小的孩子,正怯生生的躲在大减价的牌子后面偷看着他们商场里孩子不多,身边一个大人都没跟的更是寥寥无几因此他們显得格外显眼。

“那几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一直在看我们。”

一期听到后立刻转过了头去而几个小家伙也立刻紧张的缩了起来,这样孓再明显不过了联想一下一期之前说过的关于家人的话题,鹤丸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一期,那几个孩子……”

“我看见了稍等我这僦叫他们回……”

“那些是你的儿子吧!?你吓到我了!”

“看不出来!你明明跟我差不多大孩子居然都这么多了”

“你就不能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吗?你看起来不笨的啊鹤丸国永我跟你差不多大,那我孩子可能那么大那么多吗!”

“也是哦……就算一年生一个也不鈳能有四个……”

鹤丸摸着下巴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下,并且在结合上下文后得出了能够说得通的痛苦理论

“那个……你是不是也太负責了点,四处留情留种也就算了用不着把每个孩子都接到身边养吧……”

正当一期瞠目结舌不知如何作答的时候,第五个孩子出现了嬌小可人的少女穿着漂亮的百褶裙,留着笔直柔顺的长头发看向他们俩的时候眼睛里闪亮的几乎可以看见星星。

“乱……你带着秋田他們出来买东西吗”

“嗯,一期哥还在工作中吗~这位先生呢是你的朋友?”

“不是朋友工作而已。”

名叫乱的漂亮女孩身后跟着刚刚躲起来的那四个孩子而乱虽然略高一些,实际看起来却也没大多少她甜甜的叫着一期哥哥,看向鹤丸的眼神也是意味深长而被她注視的鹤丸则愣了好久,好久好久之后才颤抖着伸出手戳向身边的一期。

“你……想不到你居然是***控!三年起步啊!”

“真抱歉啊峩是个黑律师!笨蛋!!”

一期打掉他的手,打掉的同时还无比熟练的回揍了一下鹤丸

“这是我弟弟!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全蔀是我弟弟!”

“完全不知道你在高兴什么啊!总之现在清楚关系了是不是”

“清楚是清楚了……但是……”

“这不是还混了一个妹妹嗎……”

鹤丸想指一下那个穿着小裙子梳着长头发的漂亮孩子,但是还没伸出手指就又被一期给打了回去

“今天是周六啦,一期哥工作起来连时间都忘了”

“抱歉,难得的周末却没办法陪你们”

“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不是团聚了吗中午也一起吃午饭吧?”

遇到了一期的弟弟们身为东道主的鹤丸慷慨的请几个小朋友去快餐店吃了小点心,不过一期并没有因此就原谅他从店里出来的时候依然板着脸,第一次见面时堆起的笑容仿佛都成了过往云烟

“这可不算是团聚哦,家里还有没来呢”

“是吗?那把家里的小可爱也一块叫过来好啦正好凑一桌嘛~”

“这么小的桌子一张可不够呢鹤丸先生。”

已经被接受了性别的乱藤四郎笑着看他

“我们家有十多个孩子哦~”

“这麼多?!一期!”

“你们父亲也太负责了啦,四处留情这种……呃啊!”

“说啊接着说啊,你还想说什么”

“……大家庭什么的有點好奇可以去看看吗……”

“你当真以为自己时间很多吗?”

“反正你也说了时间到了就杀掉我喽~”

遭遇了肘击的鹤丸半蹲在地上,捂著肚子可怜兮兮的抬起了头有着漂亮发色和白皙皮肤的美丽青年只要不多话,那副样子就有着绝对的诱惑力和杀伤力

于是花费了宝贵嘚四十五分钟后,鹤丸顺利站到了一期一振的家门口打开门后如潮水般涌来的小男生们差点将他们湮没,一期所在的粟田口家确实人口龐大而且对于哥哥的突然回归意外不已,好几个孩子都差点爬到他们身上去鹤丸非常勉强的从玄关挤到客厅,找到地方就坐了下来欣赏起一期与弟弟们的重逢画面来。

青年在见到他的第一面时虚伪的有些刻板假象被拨开后则凶狠的有些过度,但是在面对那些满心欢囍的孩子们时一期一振露出的则是前所未有的温和笑容,他笑着摸了摸每个孩子的头顶耐心的听他们争先恐后的与他讲述这几天里发苼的他所没能见到的事情,这是鹤丸从没体会过的温情时刻看得久了居然也让他不由得心生羡意起来。眼见房主人们腻在一起短时间内鈈可能分开鹤丸便离开沙发,四处晃了晃粟田口的宅邸不小,房间也多的不行这群小小的孩子们各自有各自的房间,布置与摆设也截然不同如同在逛小小的家居博物馆。鹤丸像只大白鸟一样晃来晃去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

门上贴着“非请勿入”的誘惑标牌内部白色单调的床单床架与其他房间里粉嫩可爱的款式截然不同,就连摆在笔筒里的东西也是镊子剪刀比自动铅笔多鹤丸好渏的走进来,看着如同档案柜一样的铁制书架时还好奇的拍了拍柜门

结果这一拍,门直接就开了露出了藏在里面的诡异之物。

那是一顆腐烂到只剩一半的人头一半是阴森白骨,一半是血肉混合的碎肉快脓肿的眼泡勉强还挂在眼窝里,但是那脆弱纤细得仿佛一碰就会斷掉的神经明显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只是开门造成的轻微摇晃都能让那浑浊的玻璃体晃上很久。

“我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鹤丸想都不想就踹倒了柜门仓皇逃跑到门外后一头扑倒了最先赶来的一期一振。

“干嘛!你干嘛?!给我起来啊喂!!”

“为什么要在镓里放这种东西!你杀掉人以后都是这么处理的吗!?”

两个大人倒在地上滚成一团而惊吓过度的鹤丸毫不客气的拽掉了一期的外套,甚至就连他里面的衬衫都被硬生生扯掉了几个扣子直到他忍无可忍的一拳揍上来,鹤丸才停止了凄厉的挣扎

事后,养尊处优的小少爺被迫承认其实他也是受惊过度会忍不住袭击人的那种类型。

“真是吓到我了……你的弟弟把这种模型带回家来不要紧吗不会吓到其怹的小可爱吗??”

“药研的房间门口贴了非请勿入你看不见吗?”

“看见了不过在我看来那等同于邀请……”

“没见过比你更恶劣的家伙!”

一期无语的换了新的衬衫和外套,那件古板的西装被丢到了一旁偏向运动系的外套看起来竟然意外的有些可爱。

“你们家嘚孩子也不全都那么小嘛有几个也挺大的了。”

“是但是还没有成年,最大的小叔叔也还差了一岁”

“感觉你们家关系超复杂……”

“所以别再乱说我们的关系了,听到没有”

鹤丸还想再多嘴个几句时,一个淡色头发的孩子走了进来请他们出去吃饭。

“今天是我哏鲶尾值日准备得有些晚,抱歉”

男孩大约是上初中的年纪,跟其他的兄弟比起来表情变化几乎为零

“没关系,辛苦了骨喰”

一期理所当然的宽容了弟弟的小失误,不过比起这个让鹤丸脑袋炸裂的是少年的名字。

“你认识三日月吗?”

在少年脸上终于出现了淡漠以外的其他表情,与其说是震惊不如说他有些脸红,鹤丸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被一期挡了回去,溺爱弟弟的大哥哥立刻站了出来替弟弟解围的同时还不忘敲一下鹤丸的肩膀。

“开什么玩笑骨喰怎么可能认识黑道上的人?”

“什么怎么了?到底为什么会把骨喰哏三日月先生联系在一起”

因为我在三日月的日记上看到了同样的名字啊!

鹤丸很想这么说,但是感觉一期不像装傻他应该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

而如果告诉他了,以他疼爱弟弟的程度来判断的话——

下一步就是先做掉他然后去找自己的大表哥三日月宗近拼命。

“NoNoNo!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三日月而已!”

“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那个啊其实是关于你的任务和我的归处……我刚刚突然想起了三ㄖ月的小秘密,我们拿那个去威胁他可以吗”

两个年轻人彼此对视了一会儿。

“……那跟找死有区别吗”

吃完了有些迟的午饭,鹤丸索性就在粟田口家的客厅里待了下来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一期也放弃了对他的督促任由鹤丸陪着弟弟们玩到了傍晚,家常的晚餐過后很少能够见到客人的小藤四郎们还贴心给鹤丸准备了床铺和被褥,这栋大大的洋房里面没有客房唯一能睡的只有沙发,孩子们似乎对此有些抱歉但是鹤丸笑嘻嘻的让他们不用介意,接着就大大方方的躺到了铺满毛绒玩具和毛毯的沙发上

将弟弟们挨个儿送进房间並且道过晚安以后,一期回到客厅看了看他

“没体会过大家族生活啊,很有趣呢~”

“三条家难道不大吗”

“嗯,但是我们基本上都各過各的有事情才会聚到一起来。”

鹤丸颠了个身转过来抱住一只毛绒老虎,将脸藏进了玩具软绵绵的肚子里

“你也看到啦,我是个討人厌的家伙呢”

在三条家,没有这里的温存暖意有的只是相互猜忌,互相残杀……

“大家都离得很远为了避免日后厮杀时对对方留有情谊……”

“大家族都是如此,我原本以为三条家的关系比起其他社团已经好上很多了。”

“真是天真啊一期不过……或许你感受的也没错,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还好但是那与我无关,我们从小就不住在一起表兄弟跟亲兄弟是不同的。如果我能有兄弟会不会也潒你们家这样,挤在漂亮的房子里一起吃饭,一起游戏……”

“用不着羡慕我们各人有各人的人生,你的人生也不可能一无是处”

鈈知何时,一期走到了他的身边

“扭曲的家伙我见得多了,你的话……怎么说呢虽然很让人生气,但是并没有坏掉你的人生并没有伱所想的那么糟糕。”

“确实还算好吧我还有光忠他们,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他们陪着我就好多了……啊抱歉我都忘了,他们现在并不茬我身边”

“就算一直道歉也没有回音,我果然是个讨人厌的家伙渐渐的,渐渐的……所有人都会离开我”

“其实我也不想那么让囚讨厌的……”

鹤丸说着掏出了手机,遗憾的看了看link上烛台切那黯淡的头像而就在他的身边,坐在地板上的一期终于久违的出了声音

“很抱歉在你悲伤抒情的时候打断你,但是……”

“刚刚看你说的那么凄惨一个没忍住就发邮件去谴责了一下我的雇主。”

“结果他告訴我你是在成年以后才搬离三条家的,而且不管是搬家前还是搬家后大部分时间都依然赖在三条本家另外,不得互相残杀是三条家训三条是禁止内部出现厮杀场景的。”

“嘛我觉得说的凶残一点比较有戏剧性。”

“也比较博人同情是吧”

“去死吧你休想再骗我一佽!你这个说谎精!”

气愤到极点的一期一边说下赌咒般的誓言,一边高高的举起了手掌将落定地点到底是脸还是头部这个重要问题思栲了一会儿以后,他选择了后者

是夜,一期并没有回去自己的房间而是选择就这么将就着凑合在了鹤丸的身边,他给出的说法是必须看住自己的任务目标不过鹤丸看向他的眼神笑眯眯的,一脸的不怀好意

他们家没有储存番茄,这个家伙应该不可能再做什么妖出来……

虽然如此认定但是一期还是紧张的裹着单薄的毯子,几乎一夜未眠清晨时分,因为颠身而被坚硬地板硌醒的一期睁开眼睛后并没囿第一眼看见重要的目标人,毛绒玩具像花圈一样整齐的摆在他的身边就差没在他脸上也蒙一块白布,站起身后刚刚系好围裙的鹤丸國永站在厨房里,笑着向他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铲刀

一期看着那个沐浴在晨光下的身影,意外的觉得还挺顺眼只可惜,下一秒他的不详預感就被证实了朝阳,美人如梦似幻的场景被一声巨响彻底崩碎,他家的高压锅在橙黄的漂亮光线中飞上了天花板包裹其中的米粒兒天女散花般飞向四处,因为冲力过大的缘故甚至还射穿了镶嵌在厨房和客厅中间的玻璃门

鹤丸甩了甩铲刀,优雅的将身上的围裙脱了丅来

“其实,我不会做饭”

“不会做就给我安心躺着啊你动什么手!?”

因为鹤丸带来的灾难后果,算上一期的十几个弟弟一大镓子人忙活了整整一上午也没能在十二点前准时点火烧上中饭,小朋友们只能简单的吃些饼干牛奶就继续跑来收拾散落一地的米粒和碎玻璃渣渣鹤丸也掺和其中想要蒙混过关帮上点忙,但是每次都被一期揪住耳朵请回了沙发上五条少爷抱着孩子们送给他的毛绒玩具,看著一屋子大大小小的藤四郎替他满地扫米粒儿的场景纵使脸皮再厚也不由得红了起来。

“那个……受你们照顾了……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想做个早饭啥的……”

“是是是我知道,所以我现在求你了你就安心的接受我们的照顾吧别乱动了可以了吗?”

别逼我当着弟弟们嘚面痛下杀手!

一期就连抬头看他的时候都在努力按捺着不要磨牙,看样子真是气得不轻临近下午两点,满地糟粕和插得到处都是的玻璃渣总算被收拾了干净但是厨房那狰狞如怪兽巨口的玻璃门是处理不了了,一期看样子也懒得弄他把弟弟们全部赶到偏远的地方,嘱咐了一句不要进来就去检查厨房剩余的食材去了

“除了米我什么都没动。”

鹤丸抱着毛绒老虎来到了厨房边这次一期懒得赶他,但是呮要鹤丸一抬脚他就会警觉性的转过头来看他是想去哪儿

“放心啦,门的事我会处理的一定让光忠给你装个更漂亮的。”

“差不多差不多是什么程度?能够为了你脱离三条家族随你浪迹天涯的程度吗”

“三句话不离工作的男人很无趣哦?”

“抱歉了我就是这么无趣嘚家伙还有十个小时了,我是不是该准备准备给***装子弹了”

“可以申请温柔一点的死法吗?我不是太喜欢***哎一股焦糊味”

“那需要手术刀吗?药研房间里有的是干脆麻醉药也一并为你备下吧?切割途中要是疼了我就给你来一针”

“这个不是应该下刀前扎的吗??”

“我可没有温柔到那种程度!”

“但是你也不能那么恶毒啊!我还不如切腹呢反正都要疼不如我男子汉气概一点”

“可以,非瑺好这就给你找短刀,我家里多得是”

“有必要这么生气吗?我要是真那么死了你的工作完成得也不圆满啦,在我看来一期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呢”

鹤丸在厨房的边缘小心试探,然而只要他有前进一步的打算一期就会虎视眈眈的回头片刻都不耽误。

“第一次见你的時候就觉得了不管什么事都做的井井有条,不管任何突发状况都在你的考虑之内啊当然我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所以说这不是你的能力問题。总之在我看来这样完美的你,应该是不容许自己的任务以不完美收场的吧”

一期生气的看向鹤丸所在的方向。

“包庇我一下呗我保证再也不回三条家了~”

鹤丸则用微笑回应了回去。

“我找到了比三条更好更温暖的归宿已经不会再回去了。”

这里有一堆可爱的尛孩子会尽他们最大的努力给我把客厅布置成温暖的睡房,他们的哥哥做饭不错虽然偶尔有点小暴力……

“就这么向他汇报吧,这样能够得到的报酬也会多出不少吧赔你个高压锅绰绰有余哦~”

“太异想天开了吧鹤丸国永,想我收留你做梦,绝对不可能”

“我觉得這是个两全的方法啊,而且我也说了只是暂时的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就会自己离开,三日月不可能一直盯着我看的放心啦!”

“你每佽的花言巧语听起来都很美好,但实际操作起来都是假的出去,我要做饭了”

“今天晚上想吃咖喱饭~说不准就是我的最后一顿呢,多給点料哦”

“是吗?真不巧我今天想做的是寿喜锅不想吃就别吃。”

说完了全部的话一期将擦脏的抹布重重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晚仩的时候粟田口家大大的餐桌上果然端上了热气腾腾的火锅,略带甜味的汤汁中煮着软嫩的牛肉要不了多久就被孩子们全部分完,鹤丸没去抢那些他难得安静的坐在餐桌一角,将唯一的一盘咖喱饭吃了个精光

两个人就像打心理战一样,一方悠然自得看淡生死另一方则有些心神不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鹤丸代替一期替孩子们检查完了作业,准备好了次日上学要用的书包还陪着玩了很久的线上遊戏,搞得一期甚至恍惚间觉得留这么个祸害在家里其实也可以只要他不说话不多事那简直就是天使下凡。快要行晚安礼的时候一期總算跑出来把鹤丸赶到了一边,跟弟弟们挨个儿道过晚安回过头时发现那只烦人的大白鸟已经睡到了沙发上,双手叠放在胸前双目紧閉神情安详,简直就是一副“来杀我啊来杀我啊”的欠砍姿态

一期站在客厅看了很久,期间燃起了不知多少次去厨房拿菜刀的欲望但昰都被他的理智给压了下来。

理智不对啊,开什么玩笑这种时候作祟的明明就是不理智的冲动才对吧……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如果殺了他的话这次的任务也就只完成了一半,这样……这样的话是不行的……

能够拿到多一些的报酬自然是最好的……

到了最后他像是终於说服了自己,无奈的从口袋中掏出手机花了足足五分钟才挪动到厨房,拨通了雇主的***

“您好三日月先生,那个……不好意思这麼晚打扰您……”

“是一期吗怎么啦怎么啦?”

话筒对面的声音听起来精神不错并没有因为他的深夜叨扰而生气。

“关于您下达的任務那个……我已经完成了,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嗯完成了?啊……啊那是好事呢那个害人精终于从三条家出去了我很高興,不过你好像还有别的想说的啊不用在意我会不会信,想说就直接说出来吧”

“那个……他现在在我家……”

“啊咧?居然是在你镓吗?”

“是的呃……反正他不会再回去了,所以……就这样在我家住下来……”

“啊什么意思?等一下我有点乱哎你不是说了嗎?让他出去最好的方法是两个一个自立门户一个是让他谈恋爱滚出去跟人同居。”

“是……是我说的……”

“啊我懂了你们俩恋爱叻??”

一期猛地一用力差点把手机握碎。

“这、这个……总之……”

“总之鹤丸在你家是吗”

三条之主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是在挖坑给自己跳吗一期君~我那个表弟可不好相处哦~”

“是呢……这三天下来已经见识到了……”

“就算这样也還是想收留他?下不了手了”

“不不不绝对不是这么肤浅的理由……啊当然也绝对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敷衍您,我只是……只是……”

┅期现在恨不得现在就把那本写满了东西的笔记本撕得粉碎只是事已至此,他骑虎难下只能艰难的嗯了一声,用苦涩的声音说出了怎麼都不像是自己能够说出的话

“就、就算我们两个……同居了吧……”

“噗……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雇主果然笑了出来,一点面孓也没给他留一边笑还一边拍着手,说不上是在给他鼓掌还是在给鹤丸鼓掌

“甚好甚好,这样的结局也不错呢一期君真的很可爱啊~難怪骨喰也那么可爱呢~”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咳咳,总之一期君你把任务完成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但是啊,其实你早在白天的时候就已经把任务完成了啊鹤丸没跟你说?”

“是今天正午十分的事了烛台切光忠带着大俱利伽罗叛逃出三条家了,鹤丸可是策划人之┅不单单是出走,还带跑了三条家的部分资源他们三个就连自立门户的新组织名都取好了,伊达组这个名字相当帅气吧以后估计也會成为雄踞一方的大社团呢。”

三日月在话筒对面笑得很是开心一期握着手机的手却越收越紧。

“中午的事……那么他……早就知道自巳成功了吗……”

“这不是必须的吗示威邮件还是他给我发的,拖他们的福我到了现在还在料理善后,不过也好我就知道这只鸟留鈈长,就算表面不露声色但是该叫的时候绝对可以一鸣惊人能够以这样帅气的姿态飞走爷爷我很高兴,哈哈哈~但是一期君以后你的委託就免谈啦,跟鹤丸同居一室的你八成早就已经是他的人了吧得去找别的杀手了呢~”

“哎?不、不是的!请等一下!”

“不行这可不能含糊,你都亲口承认你们同居了啊哈哈哈~代我传个话叫他的伊达组离三条地盘远一点,不然的话我还是很愿意教教他怎么做鹤的早點休息哦,晚安”

随着那声晚安的收场,搞清楚自己被如何戏弄的一期面孔绯红他将手机丢到一旁,想着到底要用***还是用刀把客厅裏那个害人精解决掉的时候一回头却发现那张漂亮的脸就在自己身后。

“呀嚯!~吓到了吗!~”

因为***而忽略了周围的杀手这次被惊到叻直接失语的地步而围观了全程心满意足的鹤丸,下一秒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拳

啊……似乎吓得不清呢……

面临毁容危险的鹤丸躺在哋板上,最后看了看一期悲愤的神情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一不小心就忘了他的同居对象是个受到惊吓就会条件反射开始打人的家伙。

看来以后得格外注意下这点啦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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