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的大事件任务怎么交哪交

诡秘事件任务在哪交?
悬赏分: 0
解决时间 2010-10-27 22:05
诡秘事件这个任务在哪交的?
提问者:
最佳***
任务Npc:黑爪加尔德斯
该NPC出现区域:
暴风城地图: 暴风城坐标:40.1 , 85.1
回答者:
2010-10-27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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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asdfasdfsadfe联盟诡秘的事件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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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诡秘的事件任务是哪交
提问者:
最佳***
暴风城法师区最左边有个旅店进去地下室
回答者:
2010-10-27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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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asdfasdfsadfe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我孤独的一个人在路上,一切都远隔千山万水,难于逾越,一切都陌生的恍若隔世,又难以割舍。我没有什么抱怨,我只是有点奇怪,我怎么会哭?哭就哭吧,反正也没有人看见,我终于明白,我不是“独行侠”那种人。。。 不论远途近路,我们殊路同归...
( Sun, 7 Aug 2011 14:26:11 +0800 )
Description:
异客从杭州来到西安,陪他父母旅游。到了西安后父母亲执意要跟旅行社去景区转,他就有时间与我们在一起。老米勒从阎良赶来,十八开着他那辆Q7车从三百公里外的甘肃庆阳赶到。我和异客、十八有六七年没有见面,曾经一起走过万水千山的朋友故地相见,拥抱在一起,物换星移度几秋,十八已经为人父,事业做得如日中天;异客在深圳干了几年户外俱乐部领队,不愿意回四川老家接替家族企业,开始迷恋上密宗佛教,在西藏逗留一段时间后,来到杭州一边做事,一边在灵隐寺修身养心;与老米勒断断续续有来往,2002年12月12日带他和猴子穿越秦岭牛背梁,为了我给他的那半个白萝卜和一个苹果,感动的落泪。多少年了,每次见面都要说起那事,随着岁月的流逝,许多细节都已忘却,他却如数家珍滔滔不绝。当然他绝对忘不了述说自己如何从摩托车到凯迪拉克的故事,将近十年,一切都在变化;小虫很少见面,忙碌生活,一切为了刚刚中考过的女儿。为迎接他们,开了一个小小的宴会,异客和小虫彻底喝挂,两个人在朴素茶房扒着水池晕乎乎一个多小时,一个回家后一头栽倒床上,一个回到酒店乱窜……都是文艺作品中所能描绘的情节再现。昨天晚上开上两辆越野车去黄玉寺(唐太宗李世民的私人寺庙——翠微宫),盘旋扶摇奔上海拔将近两千米的山中小村,偏僻的山巅上几户农家,几片农田,几颗星星,金色的月牙高悬在夜空中,坐在月夜下,清风冷气中吃了一大盆红烧土豆大公鸡,酒酣微醉。乘夜色从山里回来,在酒店一直聊到凌晨3点,四个人拥挤在一起,面对镜头合影,还是七年前大寺村的那种懒洋洋,只是面容不再困倦。十八用他的ipod4给几个人测试了一下,说的还真有些对,真奇。异客面对诱惑的现实显得很镇静,讲佛话禅,虽然言语轻柔中听不懂多少高深内涵,但是对人的身体绝对有好处,否则我也不会让他给我做催眠术,深呼吸的告诫我记住了。怎么和方公子一样,一模一样。清心寡欲,不思烟火,莫不是一心向佛的人都不想结婚成家。他说,婚姻是为了了解父母的心愿,自己站直了走路,狂风也不能吹倒。今天早晨起来十八要去外地办事,老米勒要回阎良,异客下午返回杭州,我回临潼,散伙了。
FACE测试的结果
自我、自负 你骄傲得可以和拿破仑一起作战,可惜过于自负你只会跟他走向滑铁卢! 自信心 总的说来,你不需要任何人,总是依靠自己。不过哥们,那样也许并不好。 知识面 你对许多领域都很丰富的知识。无论是在学术还是其他领域,你都具有丰富的知识。 冷静、自控能力 你就像一个发现有人偷了、卖了他一大堆毒品的黑社会头子,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理性、情绪化 你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别人能从你的脸上看出你的感受,你能够理解和同情别人,对别人的境况可以感同身受,对别人确实充满同情。 社交能力 你善于交际,你应该上所有的杂志。但不应该是网络,只是杂志… 创新、非常规思维 你有独特的思考模式,有时候能够用不同的视角或思维方式看到与别人不同的东西,你甚至能够推进变革的想法或流程。 耐性 你可以一盘接着一盘的CS游戏,都不觉得烦。 批评、抱怨 你要求自己不抱怨,但你没有完全做到。然后你开始抱怨自己! 脆弱 你也太脆弱了…喂,别哭呀,我错了还不行吗? 固执、坚持 你是一个努力和别人和谐相处的人,因此你会避免不需要的争执和冲突。但是当事情越过你的底线的时候,你也会据理力争。 个性魅力、感召力 你具有一定的领导能力,在某些情况下能够让别人信服你的方法是正确的。 独立性 你是一个很独立的人,可以完全依靠自己处理你面对的任何事情。你会完全依靠你自己,而不会求助于别人,这会让你背上非常沉重的负担。 慷慨程度 只有别人落到很惨的境地你才会去帮他,但是那个时候还来不来得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语言表达能力 你倾向在描述或强调某种情况的时候讲很多细节。因为你讲得太多,会容易让别人陷入细节,而不知道你真正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你是属于比较爱说话的人,话说得多有时候会让人觉得你比较啰嗦,建议你在需要的时候尽量说话言简意赅。 忠诚度 你比那种一有风吹草动就赶紧逃之夭夭的酒肉朋友好点儿,至少你会看清形势再见风使舵! 浪漫程度 你是非常浪漫和充满温暖爱意的人,你能够毫无限制地充分表达你的爱。
( Sun, 26 Jun 2011 13:12:03 +0800 )
Description:
半年来由于父亲身体的变故,全家人几乎都被围困在这桩让人心焦的事情上。最近随着天气变暖,父亲的病情也有了明显的好转,上来看看
( Sun, 6 Mar 2011 16:45:50 +0800 )
Description:
乐途大哥,您好! 我是大踏,不知道您还是否记得我,那个07年4月和您一起走牛背粱,最后下山渴到极致问你讨水喝的小伙子,呵呵;那次你还送了我一个帐篷,这还是我人生的第一个帐篷阿。 过去这么多年了,今天偶然间又看到了古城*** ,以前好多熟悉的网名已经看不到了,发现您仍然活跃在这里,忍不住给您发了信,想对您说:很感谢您给我的那顶帐篷!很有纪念意义! 户外是一种生活方式,我也一直坚持这种方式,现在我远赴重洋,身在加拿大,依然非常怀念当年在秦岭爬山的那些日子,很快乐!加拿大东部的山不多,即便有,也找不出秦岭的那种感觉:很沧桑,很亲切! 最后,给您拜个晚年!我今年8月会回国,到时候如果有可能,想和您再爬一次山,如果是太白,我就更感激不尽了! 此致, 敬礼 大踏 2011/2/28
( Sun, 20 Feb 2011 11:05:53 +0800 )
Description: 十二、冷寂的昭化古镇
除了我们俩,偌大的景区空无一人。从木栈道走下来,靠在一面很大的红砂岩石碑上,石碑有五十平米大,用隶书刻写了李白的《蜀道难》,红色的是被表面被雨水淋得很多红道道,想拍一张表情很忧郁很苦涩的照片,蕴育不出来那个感情,昏暗的光线让人处于朦胧的环境之中,李白从这里走过几次,不得而知。但是《蜀道难》绝对不会是在这里写的,应该是李白于天宝年间在长安时为送友人王炎入蜀而写,目的显然是规劝王炎不要羁留蜀地,早日回归长安。
抚摸这面石壁,就好像在李白的身边,倾听他“笔势纵横,如虬飞蠖动,起雷霆于指顾之间。”的万丈豪情。
喜欢李白的诗。
出了游客中心,穿过一片竹林,再过一座桥就来到了老108国道上等去广元的车。
一切都变了,这也是历史变迁的一个组成部分,路旁新建了仿古建筑,曾经走过几次这条路,传统了几百年几千年的东西,几乎是一夜,就是那年的5.12大地震改变了一切。
不能站在雨地里等车,公路对面有人家,房檐下面有几个人在烤炭盆,于是就走过去,这里的人很客气,一个男人拉过一把小椅子对我说:“过来坐,烤火。”
真的很冷,也不客气,我们俩人坐在炭火盆前,裤子和鞋冒着热气。
那人点着烟问我:“你们去哪里?”
我说:“去广元。”
他说:“去广元的车多,一个小时一趟,车快来了。”
我担心坐在这里看不见车,司机看没有人挡车就不会停。他说:“没事,来了我们会看到,去广元转哪里?”
我说想去转昭化古镇。
他说去昭化不用去广元,去广元绕圈子了,这里有直接去宝轮镇的车,然后你们再倒车去昭化古镇,这比你们去广元再去昭化省钱省时间。
是吗?我很惊喜。
我问他:“这个景区建这么大,里面没有什么看点,很多人都不会花那么多钱进去看一下关楼,投资很阔绰。”
“那是啊,大投资呢,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他低头将木炭拨拉一下,说:“那年地震后山东援建的项目,搞了旅游区,把农民都搬迁了。”
打隧道,修公路,那要多大的资金支持呀。
终于从南面疾驶过来一辆白色面包车,那人说:“车来了。”然后对着车大喊一声,那车随即吱的一声就停了下来。我们边跑去边对这家人喊道:“谢谢你们了。”
身后传来:“不用谢。”
车上已经坐了7个人,我们两坐在偏座上,谢天谢地不管怎样总算是坐上车了。我们刚烤火的村子叫志公寺,从这里到宝轮镇8元/人。下午两点车到宝轮镇,一个很大很现代化的镇子,误以为是到了广元。
在宝轮镇吃了面条,4.5元/碗。
在十字路口坐上中巴车,是终点站,专跑昭化的公交车,售票员是一个帅哥,车里坐满了乡下人,背篓、鸡笼塞了几个,人货混装车,过道都无法迈开脚步,车子坐满了人才开车。到终点站2元/人,半路上就下了大部分人,这么便宜的车票竟然还有人为了少买车票和售票员争吵,唉,这绝对是一条无法盈利的线路。
终于来到了“游客中心”,不知道咋了,看见这几个字心里就犯毛病,好端端的一个古镇咋就成了一个需要买票才能进入的地方,很反感也很郁闷。没有顾得上看导游图,问旁边一个同行的小伙子:“进城还要买票吗?”小伙子摇摇头,让我们跟着他走。
钻过一条窄窄的巷道,就来到了古镇的街道上。濛濛细雨将石板路面洗刷的光亮,新修的石板路面倒影着斑驳的古色,空气中弥漫着袅袅的古香。漫步在寒冷的古镇,寻找着那些让许多人推荐我来此地的原因。往上走,拐过一个大弯,远远地看见了横在街当中的过街亭,有那么一点感觉,找了一个角度靠在木板墙上开始画。
旁边是一个人家,黑暗的房间里一位老先生和一和女人正围着炭盆烤火。老先生看王领导打着伞站在雨地里就招呼她进里面去烤火。的确很冷,冻得瑟瑟发抖的她也没有客气就进去。三个人在里面聊了很久,老先生说话声音很大,在外面听得很清楚。老先生说他们这个古镇历史很长,古时候叫葭萌关。秦朝时就建昭化县了,镇子地处嘉陵江、白龙江交汇处,是古驿道上的重要关口,水陆交通都很方便,位置十分重要,所以千百年来许多重要的战争发生在这里,许多重大的历史事件发生在这里,许多重要人物也都在此地留下名声。三国时的费袆就埋在离着不远的地方。老先生说自己已经七十八岁,转过年就八十,老了不中用了。又听见老先生说解放后古镇就破坏了,文革古镇就更不是摸样了,许多房子都是现在搞旅游重修的。镇子上保留最好、最古老的房子是“辜家大院”。
我一边画画一边听他们说话,直到我手冻僵才进屋子烤火。
休息了一会,我们便告别老先生一家人,顺着冷清的街道走出西门,西门也叫临清门,城门楼是城墙是后来修建的。站在冷风瘦瘦的城门洞前,看着古旧的石墙,斑驳脱落,载着沉重的历史,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绕过城墙,顺着嘉陵江岸到了古汉城墙遗址,这里叫汉寿坛,除了一堆土城墙是原来的,剩下的都是后来新建的东西,很没趣。只是面对浩浩荡荡的嘉陵江时,心中才会涌起阵阵波涛,对面的江水才饱含了历史的故事。造就历史的江岸码头早已不复存在,1936年的川陕公路将昭化抛弃,辉煌的历史在这里画上了句号。
细雨中双脚踏着水泥地面刻画出的川陕陇地图上,站在汉中、武都、昭化之地,长叹一声,蜀道漫长的历史就在这里结束了。用手抚摸着孤零零的阙,慢慢的转过身去,离开了汉寿坛。
真是:千古江山,英雄无觅,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处,寻常巷陌。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顺着一条石板小道,走过翻建房屋的两户人家时遇到一位大嫂问辜家大院怎么走?大嫂指着前面说,石板路走到头左拐就到了。谢过大嫂,走过瓦砾沙堆,转进一个小巷道,巷口有一家老宅门,很古老,门前的空地上长满了野草,门框和两侧墙板的木料已经变成暗褐色,木头虽然没有腐朽,但是已经年久失修,剥落了所有时间的记忆。门两侧堆了很多老青砖。探头向里面望去,天井里正中大堂屋的六扇褐色的木门雕刻精细,图案精美。房檐下的木柱与大门一样的破旧古老,屋檐的瓦片下已经没有了瓦当和滴水。院子湿漉漉的石板缝隙中绿草菁菁,反衬出生机与衰朽的巨大反差。
走进窄巷子,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无尽的破败,一户户老宅子在颓废中挣扎,厚厚的老青砖墙逐渐倒塌,露出了埋在墙角的木柱。小巷道在萧瑟的寒冬细雨中,愈发显得凄凉冷清。没有走多远,前面一个古老的大门吸引了我们,门上方插了两面红黄晃旗,门檐下挂了两个大红绸灯笼,还有一个白色的竖匾,看不清写的什么。走近去看,竖匾上写着“昭化抗日教育委员会”,一看就是民国时期的遗物。怪不得保存下来了,解放后一定也是政府的机构驻地,否则难逃厄运。
老宅大门的木头比刚才看那家好一点,略微还留存了一点红色。匾额黑底金字“辜家大院”,两旁的对联也是黑底金字,上联:“祥光照屋宇华堂溢彩”,下联:“瑞气绕门庭楼阁增辉”。这应该是后来开发商搞的赝品,很没趣。进去四处看,有一姑娘过来问:“先生您们住宿吗?”我看看她问:“一晚上多少钱?”姑娘让我去前台问问,疑惑:“这里还有前台?”姑娘说:“我们这里是酒店式客栈。”
一听是酒店,对姑娘摆摆手:“我们不住了。”
走马观花的从院子走过,很大的两个院落由一道圆形门相连,山墙的砖雕不错,在南方不多见。木门窗棂椽柱均呈现出烟熏般的黑红色,古旧笨拙粗放。屋脊、滴水、花坛、水槽保留基本完好。一面山墙上镶嵌着石头浮雕,内容不外乎一个“桃园三结义”。
转过上下院,从另外一个大门出来,又回到了窄巷子。
五点就转完了昭化古镇,问王领导咱们是住在古镇还是返回广元,明天再去柏林沟。王领导想都不想回答:“坐火车回西安。”
好的,那咱就回。
赶上了最后一班返回广元的小金杯车,8.5元/人。
冷冷的雨中离开了昭化,古镇慢慢消失在了视野中,此去经年,何时再来?
说走就走,似乎做了一场短暂的梦。“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天上人间。”我悄悄地来,就如我悄悄的去,不留痕迹,没有缠绵。唯留寂静的小巷,空灵的码头,颓败的老屋,冷清的石板街道……
走了,深深地长叹一声。
回头万里,故人长绝。 十三、回家
同样是回家,我与那些千里奔波的归家人不一样。我归家的心境很平淡,没有波澜没有激动也没有期盼,只是回到我的那个容身之所。
来时的目的是为了能够读懂“古镇”这本书,回来时则没有了目的,纯粹是为了回家而回家。
家是什么?它代表着一个小小的港湾,是供我暂时休息的一个场所,在自己的家里寻不到长远的归属感,房产证明文规定,这个建筑属于我的时间只有七十年,所谓的财产也只是徒有虚名和暂时的。虽然身处城市的中心地带,但是我的心却长久的徘徊在城市的边缘,即使我站在钟楼之上,难道我就身处西安的中心吗?完全没有!
谁能寻找到自己所在城市的中心?
有人能找到,但是绝对不是我。即使我在西安这座古老的城市穿行一辈子,游荡一生,我也不可能真正的抵达这座城市的中心地带。
即使这样,我还要回家去。
从昭化古镇到广元火车站一个人八元,为了让司机把我们车上七个人送到火车站,我建议给司机每人加一元钱,犹豫了片刻,司机同意了,一点路多收入七元。到达车站时天已经漆黑一片,匆匆赶去设在露天的售票处,买了晚上九点的火车票。然后和王领导转到大街上,买了一些卤肉和一瓶酒,再找一家馆子坐下来,最后品尝四川的美味。
吃完饭回到火车站,站在四处漏风的候车棚,寒风劲吹,冷得无处可以躲避。大棚里灯光昏暗,墙角里分几排坐了许多新兵,年轻人兴奋不已,很羡慕。看着他们,想起了自己。今生两次当兵就差一点,都是文艺兵,一次14岁上初中,南疆军区招兵,是电影队画幻灯片,军装都领了,莫名其妙地被同学顶替。后来20岁时,破例招我这个超龄人员(当时只招收17到19岁的青年),招兵的看了我的画,很高兴我能去他们部队放电影(成都军区某部,对越自卫反击战部队上了前线),体检时眼睛没有过关,那时没有矫正视力这一说,戴眼镜是不能当兵的。两次错过,今生的历史就改写了,呵呵,老天的安排,也许我不适应在军队里生活。
大厅里好冷好冷,禁不住打个哆嗦。
队伍排了好长好长,在这个小站,聚集了向往远方的人们,他们是还乡者,还是旅者。在这个寂寞的小站,我开始了下一个旅程,广元在我的旅途中只是一个停顿,不是终点。小站连接着现代与传统,文明和落后。这么寒冷的冬夜,我们站在一个陌生的小站,等待着离开,有些惆怅,也有些无奈,看着来来去去背着行囊的人们,长叹一声,大家只是擦肩而过,几百年的相遇。
终于盼来了检票通知,队伍开始一阵骚动,有许多人跑到前面插队,有人怒吼谴责,没有反应,拥挤起来。来到站台,火车已经停在月台上,1号车厢在列车的最后面。感觉今天的站台好长,几盏路灯照射着冷清的水泥月台,被雨水打湿的地面反射着冷光。寒风一阵紧似一阵,将悬挂在棚顶的灯箱吹得来回晃动。
后面来了很多人,纷乱的脚步声和拉杆的呼呼声,将封尘了的苍桑岁月搅动,随着车轮的碾过,时光在流转里寂寞的浅唱低吟。残破的水泥柱子,泛着冷光的地面一一向后掠去,月台,还有我的列车,又在演绎着轮回的开始和结束。
小时候在新疆,总喜欢站在铁路旁看着列车来来去去,在月台上送人是一份悲哀,免不了潸然泪下。那时候不懂在月台上看着火车离去是一种悲哀,仅仅只是一种对口里的向往。
火车在夜色中向关中驶去,蜀道的一切都在暗夜中消失。
除夕将至,一年我都做了些什么呢?什么都没做,等待来年,然而,一切都在等待中过去,一年又一年。
腊月三十的天空真蓝,虽然天气依然寒冷,但是阳光明媚。 川北古镇——阆中镇(中国四大古镇之一) 恩阳镇(巴中市老杨街) 龙门镇(南充市北) 周子镇(蓬安县) 郪江镇(三台县) 二郎镇(江油)
老观镇(阆中市)
进步镇(松潘古城)
昭化镇(广元市) 乐途2011-1-25于西安陋室
( Sun, 20 Feb 2011 11:04:54 +0800 )
Description: 六、怀念老屋的美食
转到肚子饿了,被管菜园街上漂浮的香味吸引,吃了川北凉粉、牛肉面。饭铺的老板说东方大市场正在举办美食节,很不错。没有停歇,直奔而去。如大的商场通道全都是一家挨着一家的大排档,卖啥的都有,大多是小吃。吃了烤肉,烤鱿鱼,油炸臭豆腐,狗不理包子,饱了口福。
买了一瓶“保宁醋”,7元钱。老板建议我尝一下北街梁家的卤肉,很有名气的。于是马不停蹄跑去北街,找到梁家卤肉店。此时天已黑,小小的店铺灯火通明,还有几人排队。要了一个猪手,半个耳朵,一点猪脸,几根鸭肠。又在街拐角处的小店买了一瓶半斤装的二锅头,老板很热心,将我们送出门,告诉我们回去的路怎么走。
提了一堆东西往回走,夜幕中自言自语的说:“刚才梁家在哪条街道忘了问。”突然旁边出现一个声音:“那是北街。”
回头看,一位白发老者看着我笑。老者是晚饭后出来散步,我们一同走在夜晚的古镇街道上。老者很健谈,回到了张家古院的门口,老者并没有说完的意思。他姓任,原来在乡镇企业局工作,现在退休在家,回到古镇住在自己的老宅院里,很适宜。站在黑暗中,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站的我要酸背疼脚发麻,和老任握了几次手要告别,老任的话匣子就是关不住,心里老惦记着手上提的吃货。末了,他说:“这地方自古就出产醋,叫保宁醋,在四川很出名。你没有注意街上有很多洗脚屋,那都是用醋泡脚。还可以洗脸,脸上有疤痕的都能洗掉,为什么呢,因为粗能软化皮肤角质层,还能软化血管。快过年了,外地来这里打醋的人也多了。吃饭时多放醋叫‘宽醋’,不要醋叫‘免醋’;多吃辣椒叫‘宽红’,不吃辣椒叫‘免红’。你们汉中人的生活习惯跟我们川北人很相近,汉中历史上是蜀国的,南北被秦岭分隔开了。你今天看那个贡院,要不是解放后是县政府招待所,早就拆了。”
我终于又找到机会和他握手,老任也意识到说话时间太长,临走时他对我说:“外面的包子不能吃。”然后他挥手告别,消失在了街灯下。街道两侧房檐下的红灯笼都被点亮,星星点点拉成一个长串。
返回身回到老张家,给老张老婆60元住宿费,拿了钥匙,爬上咯吱吱响的木楼梯,打开链子锁,推开双扇门,房间的木板地面铺着花地毯,打开电视,冲个热水澡,爽啊。轻轻地关门,喜欢听那个门轴发出的支扭扭声音,很有味道,古老的声响,和这醇香的白酒一样诱人。跳上床铺,钻进柔软的被子。摊开卤肉,斟上小酒,靠在床上,和王领导碰着酒杯。
来四川旅行,如果不能吃好,那么这样的旅行就会大打折扣。四川的美味佳肴和其伟大的自然景观一样的诱人,让人流连忘返,让人垂涎三尺,让人乐不思秦。
电视正在现场播放广州亚运残奥会的开幕式,喝着小酒,啃着猪蹄……那个美呀,溢于言表,自我感觉很好,享受着人生最美的时刻。 七、走过阆中
昨晚上自己把自己灌醉,王领导说我一晚上喊叫说胡话,醉得不轻。早晨起来头晕,想吃些清淡的,老张说你们去北街喝油茶。我问老张:“我想去巴中的恩阳镇,还有南充的龙门镇、蓬安的周子镇。”
老张想也不想就说:“川北这些地方都差不多,那些地方虽然还有名字,但是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房子大多数都充新盖过,比不上阆中,看了阆中就没有必要再去那里了,以前我经常往那些地方跑。”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心凉了一半。
计划在心里悄悄的改变。
来到北街传说中的油茶坊,小铺子里面坐满了人,门口还有排队的人,这是当地人的早餐。我两一人要了一碗,油茶里放了好几种东西,上面还要盖上一把酥脆的油栅子。不错,很好吃。
路旁边的许多茶馆一大早就聚集了很多人,闲聊、喝茶、打麻将。路过一个狗肉铺,一条赤白的狗被倒挂在铁钩上,不忍拍照。
我们先去了“道台衙门”,大门完好地保留着,只是院子里面完全变了摸样,历史只留下一个空空的大门。
然后转去了阆中最大的古建筑“水码头”客栈,这个建筑一共有九进九出,楼阁层迭,天井串通,院落中有桂花树和银杏。这里曾经是嘉陵江青龙帮会馆,是阆中嘉陵江航运业的龙头老大。空荡荡的院落,寻不见当年袍哥的影踪,袍哥文化也沉入了历史的深处。坐在回廊里的茶桌旁,看着墙壁上悬挂的老照片,好像看到了身着青衫,头缠青布帕,要围黑布带的袍哥,进出水码头,拜见龙头、大爷和管事。陈旧的门窗,古老的建筑,幽静的环境,让我产生了一点怀旧的情愫。
从水码头出来后,我们想去码头坐渡船,在码头碰见一个上海姓胡的人,他建议不要去江对岸的南津关。渡船费2元一个人,虽然是随到随开,但是想想也不算很便宜。进山门票还要25元呢,有点贵。特别是整个山上没啥看头,唯一就是可以上到山顶眺望一下阆中全景,今天天气灰蒙蒙,啥也看不见。山顶上不晓得好久没打扫过了,到处是垃圾。总而言之,没得意思,真不如把这个时间花在古城里。听他一席话,便打消了去南津关的念头。和小胡约好明天上午中午10点在新客站见面,大家一起去剑阁县游剑门关。
坐在码头的石阶上休息。沐浴着嘉陵江吹过的微风,带来一丝丝寒意,阳光隐入阴霾的云层之中,浑身打个颤。远望去,看不见纤夫,也不见木船,没有繁忙的来往商船,也没有背夫搬运货物,一切都远去了。眼前的码头上停靠着几只花花绿绿的彩色铁壳船,游船上的门紧闭着,没有生意。
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端着堆满衣服的木盆,从江岸上走下来。她蹲在江边的石头上,将木盆里的衣服拿出来,浸泡在江水中,然后用肥皂搓洗起衣服。女人倒影在江水中的影子格外好看,虽然没有棒槌的挥舞拍打,依然让我嗅到了从前的嘉陵江畔的生活气息。
脚下澹荡的水波,轻声的拂来又退去,留下一片洁净的沙滩。我低首寻思,轻拢慢捻我的思绪,千百年来,嘉陵江演绎过多少爱恨情仇的故事,在旅途中的船篷里,在沿途的古镇老城中。几十年前在“千里江陵一日还”中初识了嘉陵江,后来去了嘉陵江源头,寻不见嘉陵江浩荡的气势,再后来去了广元,见到了嘉陵江的宽阔和宏大。只有看到了阆中的嘉陵江后,我才激动了一番。它是我惊鸿一瞥的相遇,为它千年的苍凉而动情。
不绝如缕的时光飞絮,从我眼前闪过。寒冬的日头,没有余晖,只有光亮。光亮柔和的倾泻在江水中,如雪的寒光,萧瑟的一片天地,灰朦朦的笼罩着我的心绪。
从嘉陵江迷蒙的烟雾中走出来,打的去巴巴寺,去看看传说中的那座古老的清真寺。巴巴寺坐落在阆中城北蟠龙山麓,是伊斯兰教的圣地,安息着三百年前从中亚来这里传教的阿訇。沿着石阶上行,两侧安放着穆斯林墓地。山门上三个大字“久照亭”扑面而来,横匾边沿上雕刻着蟠龙,寓意着蟠龙山。这里是伊斯兰教葛德林耶派创始人花哲.阿普杜拉的墓地,巨大的砖雕照壁和高大的牌坊显示这里的威严。牌坊上两个大字“仰止”让人行进到此便悠然肃静,久照亭不能入内,是信徒做礼拜的地方。听说每年三月来自川、陕、甘、青、新的穆斯林就像朝圣麦加一样来这里朝圣。
庙虽不大,但是承载灵魂的智慧却无比博大,安静的寺庙,安宁的土地以及永不磨灭的宗教信仰,如同天上的太阳,用它那亘古不变的温暖,照亮混沌的宇宙世界,开启人类的光明。
从巴巴寺回来后,去北街的私家菜馆大饱口福,不错的味道,四川人玩的就是调料,上瘾吧,下次还要吃。
回家后塞给老张60元住宿费,倒上一杯热水,站在门口看夜景。街道上只有灯红,没有酒绿,很安静,全然没有丽江的喧闹。这里与其他北方的古镇一样,天一黑人们就休息,没有夜店,没有夜生活,没有酒吧文化,也没有艳遇的传说。如果想找到那种感觉,估计还得许多年的开发与引导,到那时老住户也就不多了,他们还得搬去住现代的楼房,将老宅子租出去。偌大的阆中哪里是杨朔、凤凰、歙县能媲美的,不过,平遥很有竞争力,但是它很凉。外地人来淘金,啥都干得出来,只要能挣钱,到了那个时候,不怕没有酒吧语录,没有千奇百怪的艳遇,反正,你就等着瞧吧。 有在路上行走的人,就会有路上的故事发生,自古如此。 八、古镇在路上
早晨起来和老张告别,买了几袋张飞牛肉(60元一袋),打的十元去新客站,卖了去剑门关的车票,29元/人。新客站坐落在在嘉陵江的南岸,空旷冷清的新开发区。上海的小胡已经早到,我们一起乘坐12:30的客车离开阆中。
汽车在绿色中行驶,一片片的菜地,一簇簇的竹林,一条条流水,一点点农舍。山坡上到处是古老的柏树,山地上有很多黄牛,是这里出产张飞牛肉的关系。
山谷里一条嘉陵江的支流清澈无比,蓝绿相间,汨汨的流淌,美丽的川北山地。
太阳终于出来了。
下午三点半到达剑阁县,打听老县城的西门还在不?回答说没有了,修路拆了。很郁闷,那个城门是我见到过的最有意境的城门之一。破旧的城门洞周围都是挑担摆摊的,城门洞下面的青石板路被千百年的车轮滚过,磨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车辙,青石板光滑发亮。城门楼上的匾额写有“剑阁”两个大字。
算了,不去老县城了,转车直奔剑门关。我们换乘了金杯车,7.5元/人。车上一位中年老乡问我:“我们四川有四个川,三个中,你知道吗?”
我挠挠头,说:“川西、川北、川南、川东,就叫四川。三个中是巴中、阆中,还有一个不知道。”我以为回答的完美无缺,谁知那农民摆摆手说:“哈哈,不对啊。四川是由剑南西路、剑南东路、山南西路、西峡路四个道组成,简称四川。三个中,你说对了两个,还有一个现在在陕西,就是陕南的汉中。”
我被旁边这人的学识惊呆了,问:“你是做什么的,老师?”
他笑笑说,以前当过小学语文老师,后来被解雇了,回家种田。
他说,你们可以去广元的昭化古镇看看,恢复得不错。
过了汉阳镇,108国道沿途的千年古柏又多起来,所有古柏树的下面都用石头砌起围住。这里就是著名的百里翠云廊,三国古道。
下午五点车到了剑门镇,司机说剑门关到了,让我们下车,以为听错了,反问司机:“我们的票是买到剑门关,为什么车只开到这里,我来过的,不是这样。”司机下车说:“这就是终点站,就是剑门关,你来的时候估计还没有这个剑门镇。”
我们车上一共有五位游客,一听我这样说,也都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正在这时,走过来一位中年妇女,笑着说:“才来吧,辛苦了,请你们住在我家的姜太公客栈,既卫生又便宜,还能买到打折门票,不信你们上网看看。”
旁边的小徐对我小声说:“就是的,我在网上看了,就是说的姜太公。”
我心里很不舒服,原先的一切都寻不见了,郁闷非常,感觉是那样的陌生。对那女人说:“门票能打几折?”我问她。
她回答:“摩托车送进去只要30元,汽车送进去每个人40元。”
我对她说:“你先回去,我们一会就去你家,见面再说。”
然后叫上王领导、小胡、小徐和小徐的女朋友,对他们说:“我们去看看,咋就吧108国道给截了,那年来就听说要打隧道,原来是要建景区。姜维墓也不见了,就在路旁,剑门关也看不见了,被圈了,应该在围墙里面。”
顺着仿古建筑一直往前走,一个大门挡住了去路。旁边是一个游客接待中心,进去打问,一张票100元,早晨九点开门。
景区被无限的扩大,将关南关北的所有农民搬迁,将所有土地山林划进景区范围,景区大门距离剑门关还有两三里路。
返回新建成的剑门镇,苦笑一下,看着在寒风中飘扬的“姜太公客栈”幌子在风中摇晃,古镇都是由新镇变城古镇的,何苦非要“古”呢,再过几百年,剑门关镇不也是一座古城吗? 心中隐隐的痛 九、姜太公客栈
姜太公客栈是新建的三层貌似木结构的楼房,剑门关镇的一个组成部分。
返回客栈,介绍大家吃豆腐宴。点了四个菜,葱花豆腐、家常豆腐、香菇豆腐、酸菜豆腐。味道美极了,一个豆腐能做出这样的味道,不简单。正在吃,遇到几个川庆物探公司的人进来喝酒。大家都说中石油是垄断企业,员工的福利待遇特好。他们则叫苦连天,直喊冤枉,说是中秋国庆两个节日一分钱也没有发,鬼才知道。
他们几个人边喝酒边与我们聊天,熟络了就对我们献关于逃票的计策,说你们可以不进大门,后面有一条公路通到山那边,山垭口左侧有一条小路下去就是栈道。再三靠实,他一再确认。为了落实他们所说的话真实性,我和小胡、小徐摸黑找到了那条乡间公路,明天可以放心地去。
客栈的小女孩总是张口闭口的叫我爷爷,叫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问在座的几个人:我有那么老吗?
小女孩笑着说:“我爸爸和你年纪差不多大,他就很喜欢小孩子叫他爷爷。”
我晕。
住宿还算可以,40元/间,干净,新装修的房间,新被褥。和女孩拉扯了半天才得到一个被子上盖的网套,暖和了才能舒服。 十、逃票
八点起来,叫醒隔壁房间的小胡,一起下楼吃了早餐。用餐半个小时,然后叫上小徐两人,我们一行5人走后面的柏油路往山口去。整个景区用绿色的铁网包围着,站在山上依然看不到姜维墓和剑门关关楼。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物探队人所说的山口,左侧确实有一条路,不过路被铁网封住,几把铁锁将铁网上的铁门牢牢关闭。铁网前停了两辆摩托车,有点疑惑,考虑再三,反正已经走到这里了,那就翻铁网进去再说。没有人反对,小胡首先翻过三米高的铁网,接下来是王领导、小徐和他女朋友,我最后翻过去。
看来这条路走的人多了,小道形成了一个凹槽,四周是松林。
没有走多远,就听见公路那边有摩托车的声音,停下脚步看,一辆摩托拉着一个女人过来,女人很麻利的翻过铁网子,走过来,从我们身边走过,也没有理会我们,径直向下走去。很纳闷,看那女人的神色,感觉不妙。对大家说:“我们现在不能再原路返回,如果有情况,你们都不要吭声,我来应付。”
刚翻过一个小山包,就看见了木栈道,大伙一阵兴奋,加快了脚步。还没有走几步就看见右面山洼里的亭子里面坐了三个人在烤火,一男两女,其中一个女人就是刚才坐摩托车来的。我们故作镇静的继续往下走,到亭子跟前时那个男的对我们说:“补票了。”
我停下来,问他:“补啥票?”
那男人坐在亭子里一边烤火一边说:“补门票,一个人90元。”
我说:“我们已经交过钱了,凭啥还要补?”
他搓着手笑着说:“你在哪交的钱?票呢?”
我说:“骑摩托的说三十元就可以进来,还说保证不用补票,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坐摩托来。”
他不屑一顾地说:“骑摩托车的也不是景区工作人员,你们愿意上当嘛。你们5个人一共补交400元,要不然就叫景区保安或者叫派出所的***,上一次就有几个人从这里进来不补票,最后保安来了罚了他们200元。”
我申辩道:“那骑摩托的说是景区的人,我们咋知道他不是呢?即就是补票你这也太贵了。”我在心里想估计是熬不过去了,总不能原路返回吧,干脆讨价还价。我问他:“400肯定不行,最低多少钱?”
他话语趋向缓和,说道:“最低三百五,再不能低了,我们的权限只能这样。”我和小胡小声交换了一下意见,平均一个人70元,便宜了30元,也只能这样了。于是我们把钱集中到小徐,他是四川巴中人,由他去和他们交涉。那家伙没有正规门票,给小徐撕了70张溜索票,面额是5元。
小胡考虑到时间不愿意再与他们争论,对我说:“算了吧,跟这些人有啥好理论的。”我也懒得理他们,叫过小徐一起离开。
那家伙收了钱立刻变得热情起来,在后面喊:“木栈道下雨滑,你们走慢点。”
没人理会他的喊叫。
我嘟囔道:“奇怪,他们咋知道咱们今早从这里走。”
小胡说:“莫非是那客栈老板与这些人通风报信,串通一气来劫咱们。”
小徐一边拉着他女朋友的手慢慢下台阶,一边叹口气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大家闻此言,苦笑一声。 十一、雨中走剑门
天空飘起了细雨丝,云雾慢慢地将突兀的高山顶遮住,天色昏暗,能见度很差。远景难于观看,干脆就看眼前。木栈道在绝壁上升降,上面一线灰色的天空,下面深不见底的峡谷。好久才下到谷底,跨过一座钢索吊桥,再上木栈道。穿过一座廊亭,是向上的栈道。侧面看栈道悬于百米崖壁之上,几根木柱支撑,凌空而悬。栈道悬着,我的心也悬着。
10点半我们登上了海拔880米的梁山顶。这是几年前我曾经来过的地方,几年不见,观景台上已经荒草覆盖,灌树遮目,透过树木缝隙,在蒙蒙细雨中向关口张望,山谷里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故地重游,多有感慨。
曾经走过的危险山道,已经修了台阶加了铁链子,安全多了。穿过一线天,没有了那几间房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崭新的棕红色琉璃瓦白墙建筑,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山坡上的水泥路代替了原先的羊肠小道,茂密的竹林代替了原先的庄稼地。那几间农舍也不见了踪影,只是那条河还在,河上建起了一座吊桥。
雨越下越大,我的鞋已经湿透,防水裤将雨水集中起来滴进登山鞋中,典型的“堡垒被内部攻破”理论案例。踩着呱唧呱唧的鞋子,向着高耸的剑门关关楼爬去。
寻不见108国道的痕迹,1936年修建的川陕公路不见了,剑门关的关楼咋也跑到了河西面?
眼前的剑门关与我印象中的剑门关错位撕裂,竟然搞不清楚是眼前的剑门关真实,还是我以前见到的剑门关真实,第一个感觉是面目全非。
站在雨水中,仰望着眼前的一切,得不到***。
长长的石阶梯一直向上通到了关楼的城门洞中,黑色的石台阶被雨水冲刷的发亮,旁边的河谷中流淌着绿色发泡被严重污染的河水,山崖、城关和古道都隐藏在迷蒙寒冷的雨雾当中。
一阵风儿吹过带过一片骤雨,如犹如马蹄阵阵由远而近,落荒的唐玄宗携带者破国的悲愤和失去爱妃的悲痛蹒跚着爬上剑门关。怎的,忽然想起来李玉刚唱的贵妃醉酒——华清池畔的缠绵悱恻,马嵬坡前的娥眉夭折,剑门关下的深深思念……幽怨的曲调在剑门关下回荡。
全然不顾浑身湿透,爬上剑门去,那个耸立在前面风雨之中的剑门关。
走进城门洞,冷风劲吹,冻得人瑟瑟发抖,不敢停留。急急入得关,关口内的山谷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原先的关址被一片砾石覆盖,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我们几个人爬上城楼,推开木格栅门,躲进阁楼避雨。正对的墙面有一组浮雕,述说的是几千年来剑门关发生过的重大事件,没有认真的去看。一行几个人相遇剑门关,也是缘分,提议合个影。将照相机放在高高的门槛上,来个自拍合影。合影后留下他们几个人的联系方式。
站在关楼上,遥望远方,心潮起伏,仰首望天,俯首看地,眼睛湿润了,是雨水漂然晒下,还是“登高怀远,也学英雄涕。”
我建议他们去看看保留下来的金牛古道,没有犹豫,跟着我冒雨下城关向北而去。记忆中的方向没有错,但就是怎么也寻不见那个地方,我给他们述说着金牛道上的古客栈、石桥、剑门泉、石板路。
在新修的栈道上往下走了了很远,仍然没有见到金牛古道的踪迹,小胡想放弃了,我不好勉强他们,因为此时我也不能肯定自己是否能找到古道,也许修建景区是把那些估计破坏了。爬上旁边的山坡寻找,除了荒芜的灌木荆棘,什么也看不到,裤子被荆棘挂扯,手也被刺划破,血流不止,痛的倒吸气。
转下来后,小胡对我说:“李哥,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赶去成都的班车。”
我笑笑,伸出手,和他们一一握手:“实在不好意思,没有找到古道。你们一起走吧,回去后我会把那一年拍的金牛古道照片发给你们。”
小胡握着我的手说:“李哥,有机会上海见。”
古道上挥手道别,有那么一点酸溜溜的感觉,谁都明白,这一别也许就是今生的永诀,再见两个字显得那么空洞和虚伪,明明是不会再见,还说是再见,可能吗?
转身走去。
没有走出二十米,左侧的草丛中就出现了一个刻着“金牛道”三个红色大字的岩石,跑过去看,就是金牛道。叫王领导:“快来看,我找到了,金牛古道,就在这里。”
王领导打着雨伞跑过来说:“那你快叫他们回来。”
急急的跑上古道石阶,沿着古道弯曲的石板小道往前跑去。石板路在草丛中蜿蜒,野草覆盖着古道,登山鞋踏下去,水花飞溅。看得见崖下面的木栈道,向南呼喊着他们。山谷里很静很静,除了断断续续的回声,什么也没有。向前走了很远,老客栈不见了,剑门泉只剩下了那块清朝光绪年间的石碑,泉水没有了,石桥也损坏了,古老的柏树也残缺了。
站在雨水中,任寒风冷雨的吹打,湿透了的全身像一块凝固的雕塑,呆呆的伫立着。许久,听到王领导呼唤的声音,才从梦中醒来。
转过几道弯,远处雨幕中,她打着粉兰色的雨伞站在古道上,青石板上倒影着她妩媚的身影,积水飘零,将影子破碎了,细雨中那个身影走远了,背影融入了绿树林中。
嘿嘿,那是谁,站在这苍凉悠远的古道上等我,风尘中的红颜?我不是李隆基,但是我站在李隆基曾经蹉跎的古道上。
古道西风,残云冷雨,在天涯……
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
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
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
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
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
爱恨就在一瞬间
举杯对月情似天
爱恨两茫茫
问君何时恋
菊花台倒影明月
谁知吾爱心中寒
( Sun, 20 Feb 2011 11:03:38 +0800 )
Description: 川北行记
关于川北的古镇: 喜欢四川的古老城镇,尤其是川北的老镇,那些老镇有着许多让人着迷的地方,历史的长河没有湮没它们的生命,古镇顽强的在浪涛中挣扎,时至今日,使得我们有幸通过现在的遗存窥视到它们曾经繁盛的全貌。
古镇的存在首先是其外在有形的部分,比如街道、宅院、堂馆、庙观、牌坊等建筑及其石刻、木雕或民俗活动等。古镇是一部历史书籍,翻阅多了,深触其实地后,渐渐地悟出古镇的灵魂所在,古镇的灵魂就是古镇上的人们生活的特定方式以及在不同的地域环境中形成的性情、风尚,并深含其历史文化魅力。古镇一定是由外在的建筑和内在的生活所组成,也就是躯体和灵魂的关系,这样才能赋予古镇一个完整的面貌。
面对老镇的残缺或变异,有人会叹惜,有人会诅咒。但是一切都是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必然出现的。古老的建筑难以维护保养,房屋的主要功能是居住,那么在经济落后生活拮据的日子里,谁有能力去维护?古老的建筑如果带有宗教色彩,那就在被消灭的范围之内,拆除是必然的。在出现了更便宜更方便的建筑材料后,人们放弃了古建筑,追求现代的生活,是所有人的梦想。
外国人寻踪探秘,国人也想找回过去的感觉,于是旅游便兴盛起来。城市化、全球化搅得世界鸡犬不宁,人们想竭力维护内心的那一点安适和古朴,去寻觅一个与我们生活的城市大相迳庭的地方,以此才能有效地让自己保持对生活的热爱、对自然的亲密和对历史的理解。如果老镇是我们情感的驿站,我愿意一站站的走下去,用心、用文字、用画笔去将古老的建筑灵魂本色凝固在文章里和画面上。 一、蜀道
王领导忙绿了一年终于要歇年假了。她在***中兴奋的对我说:我有七天时间可以出去旅行。最好是利用这宝贵的七天时间去登太白山或者去敦煌旅行,如果能再登一次太白山就太好了,知道吗,这会是我第五次登太白山,四次就是一个圆满的轮回。如果不去登山,就去敦煌,喜欢敦煌的壁画,尤其是那几个飞天,你能陪我去吗?
当然,除了登山,旅行可以,因为我的膝盖痛。
理解她对假期出行的渴望,整整一个年头没有离开过西安,这对于非常喜欢出行的她来说无异于一种无形拘役和精神禁锢。
严冬季节去哪里?肯定不能去北方。
于是对她说:我们去川北,游古镇。
计划中的目的地分布在嘉陵江沿岸,有巴中的恩阳古镇,南充的龙门古镇,阆中的保宁古镇,蓬安的周子古镇,广元的昭化古镇、剑阁的关楼古道……
说走就走。第二天(12月11日)一大早我们从城南客运站出发去四川阆中,171元/人。早餐麻食8元,小碗罐罐面10元,碗越来越小,价格越来越贵,不由得长叹一声,钱不值钱。
混乱的车站依然是社会大杂烩的集中点,社会最底层的迁徙地,到处是肮脏的垃圾,阴暗的墙壁上充斥着不堪入目的小广告:出售***、炸药、***支。同性恋的联系***。没有人管,也没有人去擦洗,让人恐惧和恶心,明媚的阳光下还有这么多的污龊。
大巴车的乘客全清一色四川外出的农民工,感概自己又坐上了农民工专车。赶路的人大包小包,扶老携幼,怀揣大半年的辛苦钱,回家过冬。我们坐在最后一排,旁边一位中年男子将包了被子的包袱塞进后靠背,转过身说:“我被老乡叫到山西修高速路,住的地方没有水也没有火,做不成饭,洗不成衣裳,晚上冻得睡不这,你想想,黄泥水能做饭吗?干了半个月,拿了工钱就回来,那不是人呆的地方。”
大巴虽然很破旧,但是却显的宽敞,坐着舒服。冬日的阳光透过窗玻璃将温暖和明媚送进我们的怀抱,回望渐渐逝去的古城,出行的兴奋突然在心中漾起,除了响应前方的召唤,便将城市里的一切抛在了脑后。
车主告诉大家行车时间是大约九个小时。
个体私人老板的服务总感觉差那么一招,与大型公司的服务差距很大,疑惑,为什么不采取广西的做法,所有公路客运全部由公司运营,统一车辆,统一服务,司机和巴姐招聘培训上岗,保证服务的质量与信誉。
走西汉高速。严冬季节,窗外无景,无聊之极,看见前面有人吃东西,于是想起了老山羊送我的那两只猪蹄,慌慌张张走得急,将高陵狗娃猪蹄忘在了家里,懊悔不迭,只怪自己记性太差,不能埋怨他人。咽咽口水,不想猪蹄。无奈之下,只好看窗外连绵无尽的荒山秃岭,在荒芜中寻找着异样的美丽。
不知不觉中我们穿过了偌大的秦岭山脉,烟波浩淼的汉江此时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汉江两岸的广阔平原笼罩在淡淡的雾霭之中,大地的表面漂浮着一层流动的烟雾,就好像是流动大海,那些树木、房屋和山丘犹如漂浮在空中的海岛。绿色的庄稼和白色的农舍飞过视线,向后掠去。就像自己的生命,飞快的逝去、逝去,不留任何痕迹。
天空不再湛蓝,灰天暗地;太阳不再耀眼,寒风凛冽;惨淡的白光笼罩着大地,天地混沌一片。于是轻叹一口气,转过身,抱住双臂,将脖子深深的缩到了衣领里。王领导靠在高大的皮椅中侧歪着头呼呼睡去。车厢很静,没有一丝睡意,这是几十年的习惯,乘车不睡觉。没有困乏的眼睛不由得被车窗外飞过的无数影子所吸引,在眼前晃动的不光是迷蒙的自然景色,还有伫立在路旁的标语牌,中国大地上的那些雷人标语牌往往来自于农村,村干部们善于创造奇迹,只要目的能够达到,什么霹雳的事情都敢做。以前的主题是计划生育,现在则是科学发展。
“党员带头示范,引领科学发展”。
就标语本身而言,没有一点错误。问题是“党员”这两个显眼的字。眼下的中国究竟有几个党员是为了“理想”和“事业”来做自己的事情。很质疑这个纯宣传的口号能够带来的实际效果。记得曾经有一位农村党员对我说:“现在的村干部,现在的党员,狗屁,没有几个好人。”
公路两侧生长了许多笔直的杉木,尖尖的树冠好像一个个树塔,黄红色的细树枝形成一丛丛透明的网状,像是一支支箭镞。一眼望去,两排杉木整齐的排列去,一直延伸到公路的尽头。
几只白鹭在灰色的山谷中飞翔,起伏着白色的身影,优雅的扇动着翅膀,慢慢的脱离了我的视线。模糊的天空中仿佛再现了92年在汉江边第一次看到白鹭时的激动,原来在书中看到的大白鸟,竟然来到了现实生活中,好像在做梦,但那确实是真的,是生态好转的迹象。
汉中在我眼前一闪便过去了。
武侯祠静静地守在定军山旁,遥望着秦岭山那边的关中平原,诸葛亮是多么的不死心,当年再有一小步的前进,就可以一统江山,了却大愿。然而,五丈原阻止了他的宏伟梦想,秦岭栈道载着他的遗恨,关闭了诸葛先生智慧大门,也堵绝了蜀国的复兴道路。诸葛亮无颜返回成都,只好一个人孤寂的长眠于汉江边上,与汉中厮守千年。
沿着嘉陵江清澈的流水,蜿蜒在秦岭和大巴山之中。无数的隧道将蜀道缩短了三分之一,巴山不再雄伟,丘壑连成一片,此去成都八百多里,与去西安的路程相近。
过铁锁关,没有看到险峻的关隘,与关中北面的金锁关相比,铁锁关自然差金锁关一截。一车人在韩家坝休息吃午饭,好像是长途车定点的地方。吃了10元一碗的米线,味道不错,看来四川的美味在于调料,余味绵长。忽然有人递给我一张名片,抬头看,是贵阳至西安大巴车的司机,他笑着说:“坐我们这车去贵阳绝对比火车快,18个小时,只是价格比火车票稍贵点,350元一张票。”
我收下名片,表示可以考虑。
有一些感慨,叹口气:“现在的公路交通可真方便,去哪里的车都有,是出行的一个选择。”王领导好像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不解的看我一眼。
等司机吃完饭,我们继续上路。公路在蜿蜒的河谷向前延伸,两侧的高山夹着一个川道,金牛古道的痕迹早就湮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北方的荒芜渐渐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渐绿的山色。前面堵车,在宁强下高速走老路。“三国”遗迹随处可见,农舍座座,村村相连,古道漫漫,山高水长。永惠桥很美丽,一座很传统的风雨桥,估计是新建的。公路过“羌”地,有很多类似“羌州路”、“羌南街”、“宁羌广场”……搞不懂,为何要把“宁羌”,改为“宁强”,也许这个地方的羌族已经融入汉族,没有羌人可以管理,只就无需安宁羌地了。
这里距离四川广元70公里。
蜀道上关隘相连,入蜀的道路极为不通畅,棋盘关严重堵车,幸得司机熟悉此条线路,拐上了一条乡间小道,三转两转转到了汉江源头的黄坝驿。过了黄坝驿就算是正式入川了,公路沿着嘉陵江穿行。山崖下,江岸上,很多机械正在紧张的施工,力争明年十一前将广元和宁强的高速路接通,记忆中这一段路好像修了几年,一直没有完工的迹象。两省交界,互相推诿不作为,坑的是国家和老百姓,这些王八蛋地方官。
大概7:30天擦黑时我们路过广元,广元是四川北部的重镇,唐朝女皇武则天就出生在广元,坊间传说广元多出美女,多次进出广元,却没有发现广元的美女比西安多。
广元距离阆中300里山路,车窗外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我们的汽车吼叫着,喘着粗气在嘉陵江边的山头转圈圈,一直转到天昏地暗的让人想呕吐,车厢里真的有几个人呕吐了。
在车上打听古城的情况,问了几个人都不能完整的描述车站距离古城多远,怎么走。很晕,但是想想,整个一个农民工专车,他们对于古城的情况一般不如一个喜欢旅游的外地人掌握的信息更多。是呀,他们干吗要知道古城的情况,知道的再多也不会得到一分钱,有那时间不如想想过了年去哪里打工。
关于阆中的资讯,我什么也没有了解到。
三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川北古镇、中国四大古镇之一的阆中。 二、阆中的开始
黑暗中我们俩站在长途车站外的马路边,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刚才一起下车的人忽然消失的一个不剩,回家也许就是这样,蕴含着迫不急待和期盼。否则怎么解释每年春节会有几十亿人不惜一切艰难困苦和代价回家?中国人对家的依恋是那么深,“回家”成了一个图腾,成了一个信仰,只有回家了漂浮的心才能沉静下来,一切也就安然了。
问站在门口的保安:“古城怎么走?”
保安回答:“打的,4元就到。”
回过头问出租车司机:“拉我们到古城去可以吗?”
司机探出头来,问我:“你要去古城哪里,古城那么大。”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司机摇摇头说:“没得法子拉。”
对王领导说:“反正不远,那咱就走走看。”
走过前面的十字路口,路过一家杂货店询问,杂货店的小两口很热心,女的说:“古城其实离这里也不是很远,走路也就二十多分钟,关键是你们现在去,能不能找到住的。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快过年了黑天走路不安全,不如你们明天再去吧,隔壁有家旅社很不错,价钱便宜,还卫生。”
我问她:“你咋知道?”
她一边准备关门打烊,一边笑着说:“我经常去那里洗澡。”
走过去推开“启明星宾馆”的玻璃门,窄廊里的收银台里外各站了一个人,柜台外的男人正在和柜台里的女人争吵着什么,见我们进来,男人立刻笑逐颜开的问我:“住店?”
“是啊,多少钱。”
还没有等男人回答,柜台里的女人抢着回答:“最低五十元,平常这样的房子不低于一百元,现在淡季,你自己可以上去看看。”
“不用看了,有热水吗?”
男人笑着说:“有热水,24小时。”
我问男人:“附近有卖吃的吗?”
“有啊,马路对面十字拐角的牛肉杂酱面,刚开业,味道不错呢。”男人指着门外面说。
把包放在柜台里,然后去马路对面的杂酱王。
很新的店铺,没有客人,老板招呼我们坐下,介绍了小店最拿手的卤肉“七星猪手”,要了一小瓶“劲酒”,也许是肚子饿了,也许是味道真不错,那个香啊,最后连辣汁都舍不得倒掉,和到杂酱面里,香上加香,再添上一些“保宁醋”,绝了,浑身舒坦的不想离去。虽不善辨别烟酒之类东西的好坏,但是对于醋这东西,天生的骨子里就喜欢醋。记得小时候妈妈让我去菜场打醋,那每次回来醋都少了半瓶,哪里去了?路上咕嘟嘟仰起脖子都喝到肚子里了。喝醋的代价就是被母亲用擀面棍暴打一顿,皮不痛了,还会再喝。结果就是,再喝再打,醋的诱惑力至于此。
老板答应明天给我灌上一桶“保宁醋”,我答应明天下午四点来店里取,此时我还不知道,整个阆中都有卖保宁醋的。
吃饱喝足后返回旅社,男人背上我们的两个包,引导我们上楼去房间。房间很大,木板地面倒影着光亮,还有麻将机圈椅,被褥比想象的干净多了。
男人拿来洗涑用具和一次性口杯,说道:“我叫魏成富,是小店的负责,你们来阆中肯定是第一次,阆中有四大怪,听说过吗?”
我摇头。
他说:“白糖蒸馍印花卖;牛肉凉面热了卖;牛肉染黑了卖;醋当饮料卖。”然后他就开始解释四大怪的由来。最后他说:“我们不会说假话,明天你们去牌坊就会看到很多东西。” 三、规模宏大的古镇
沉沉的睡了一觉,早晨被外面行驶的汽车吵醒。告别了魏成富,花4元钱坐人力三轮车去古镇。古城的大门是“状元牌坊”,虽然一看就知道是后来修建的赝品,但还是在这里拍了第一张留影,免不了要教三轮车师傅怎样按快门,结果拍出来的我和王领导还是歪斜的站立在牌坊柱下。
进了状元门,沿内东街(也就是我们西安人通常所说的东大街),边走边看,走得很慢,在欣赏,在品味,在对比。沿街的店铺都开张了,石板街道上只有一些当地人在急急走过,没有游客的身影。建筑很古老,这里的古老只是指清末民初的建筑,妄恐见到宋明的建筑。建筑绝大多数是一层痷间,很少两层阁楼。所有街面房都与后面的院落连接,很多厚重的大门敞开着雕刻着门神的双扇,院落几进几出,朴素的木头本色没有彩绘,原木的陈旧色使得做工精细的窗棂木格门扇浮雕愈发显得古老而沧桑。
慢慢地走,进这个大院,出那个古宅,走走停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兴奋不已。在如此偏僻之地,还有如此繁华古镇,可以想见古时候这里的繁华与昌盛。河流航运兴盛的古代,码头就是人员和货物来往的集散地,城镇都健在江河湖泊的岸边。历史演变的真快,才几十年功夫,物换星移,面目全非,古老的社会突然进入到了现代。飞机、火车、汽车代替了古老的航运,河边的古镇就逐渐的荒废了。
太极驿站的女老板是从外地过来的淘金者,承包了这个私人院落,搞了一家客栈,做起了接待游客的生意。她很希望我们能住在他这里,小院环境不错,卫生也可以,只是咬住一个房间八十元不松口。没有办法,我们只得另行选择,这是我们转的第一家,后面应该还有许多很好的客栈。
转出来没有走多远路边又有老宅子,驻足看,门口立有一个红色的牌子,是一家客栈,大门的门楣横匾上刻有四个大字“张家古院”。大门两侧的对联不是很工整,有点咬嘴,上联“阆苑名坊状元流芳”,下联“古院雅楼香茗迎宾”,一看就是出自现代人的手笔,很一般。棕色的两扇大门上雕刻着尉迟敬德和秦琼两位守门神,门廊里两侧摆放着太师椅和茶几,古色古香的茶几上摆放着一盆翠绿的文竹。院落里不大,中间一颗生长着小黄叶的树叫不上名字,小圆桌上的茶壶还冒着热气,旁边一个躺椅。转了一圈,看不到人影,喊了一声“有人吗?”
从楼下一间小房间里出来一位提着热水胖的中年男人,他问我:“住店吗?”
我说是,多少钱?
他放下热水瓶说:“八十。”
我问:“还能少吗?”
他笑了,说道:“不开空调,可以少点。”
“少多少?”
“最少六十,不能再低了,现在是淡季,你去转转看,阆中没有再低的了。”他拿了两个一次性杯子,倒上热茶,说道:“今早到的吗?天冷了没有游客了,你们坐,喝点茶。”
坐下来,环视四周,感觉不错,很雅气,很安静,适合。与客栈老板老张说定,没有繁琐的订金或者押金之说,口头协议。
老张建议我先歇一会,然后再去转古城,一天差不多可以转完。 四、躲过浩劫的古镇
阳光将一丝温暖射进院落中,虽然不暖和,但是也不冷。我问老张为啥这么大规模的古镇可以躲过文化大革命的浩劫呢?
老张点着一根纸烟,慢腾腾地说:“古镇的老宅子那时候都住的人,你把它拆了这么多人住到哪里去。况且那时候老宅子一家挨着一家,没有办法拆,一拖就是几十年。九十年代搞开发,有人就想拆老房盖楼房。九八年,城建局已经退二线的老局长联名社会知名人士上书党中央,这才保住了古城,才躲过了被拆除的厄运。那年,我们城里的老住户都从古城搬出去各自寻找临时的住处,我家都搬出去三天了,后来又通知古宅不拆了,我们才又搬回来,差一点呐,就差一点点,阆中古城就完了。”说到这里,老张长叹一声:“唉,刀下留人啊!”
我问老张:“你家这房子多少年了?”
老张看一眼老宅子说:“好几百年了吧,我是第七代。祖先是做印刷的,开有‘张家书铺’,后来民国时,我家又开了‘复兴书局’替***做事。解放后因为我爷爷是民主人士,我家的五处房产都没有被没收。你完了可以看到,北面有一个黎家,他们祖上是道台衙门黎大人住的地方,解放后被政府没收,分给老百姓。”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看日头说:“不早了,你们要抓紧出去转了,下午回来我给你们把热水烧上。”
我们告别了老张,在大街上转悠。边走边看,边走边想。古镇正在翻修路面,重修铺设石板路面,走到一个叫徐家牌楼十字的路口,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兴奋不已。拿出画本,找个地方坐下来,画了一幅速写,感觉还比较满意,通过画笔可以把照片中的杂乱过滤掉,留下我想要的东西。
刚画完,就看见从街道北面走过来一个高大雄伟的汉子,他满脸通黑,浓眉大眼,身裹牛皮盔甲,手提一支黑穗长戟,站在路中间,摆好一副气宇轩昂的姿势对着我。
哈哈,张飞。
我迎上去,问他可以合张影吗?他哈哈大笑,说当然可以,五元钱。我说没问题,与翼德兄合影区区五元何须挂齿。于是握紧长差不多有三米的铁戟,与差不多一米九的黑张飞合影。有几位游客路过,也要求与张飞合影,来者不拒,不一会儿,张飞兄就小赚一把。
路过一家面馆,5元钱要了一大碗。这里吃面按两计算,一两是小碗3元,二两是中碗4元,三两是大腕5元,面很一般,关键是面汤的味道,余味绝美,口感绵长。
此时很多茶社已经坐满了人,发呆的,喝茶的,打牌的,挤满了小小的木屋,与四川其他地方一样,总是感觉到人们生活的悠闲和安逸。
平和,古韵,闲适,劫后余生的自我定位。
我在心中将它与丽江、平遥和歙县做着比较,各有特色,各有千秋,各有亮点,只是丽江给人们最多的印象是流浪和浪漫。 五、一日看尽嘉陵江
70元买了一张四景联票,比单票便宜70元。包括张飞庙、贡院、中天楼、华光楼四个景点。
张飞庙是一座很沧桑的古代建筑,红墙灰瓦,门额上黑色的牌匾写有“灵武冠世”四个青色的大字,门前有一座清朝嘉庆二十年立的石碑,上面刻有“汉张桓侯祠”几个大字。进了山门便是几进几出的院落,与普通的庙宇没有太大区别,甚至更简陋,一群清净的建筑,一片绿色的花园,山墙上一个大大的“儀”字,大大小小的很多雕塑再现了“桃园三结义”的场景。庙后是张飞的墓,张飞死于阆中,葬在阆中。阆中人仰慕张飞的忠勇,为了纪念这位骁勇善战的英雄,人们在墓前修建了张飞庙,现存的墓是明清时重建的。其实从小以来,不太欣赏张飞这个人,虽然忠诚,但是最后蜀国的灭亡多少都与他有干系,如果不是他意气用事,性格暴烈无度,也不至于那么早就死去,蜀国也不至于那么快的消失。张翼德死得太冤枉,没有比死在自己人手里更悲惨的。虽然后来张达、范疆的首级祭奠了张飞的在天亡灵,但是平白无故蜀国少了三员战将,这不能不是个悲哀。
比较有看头的是“贡院”,也就是科举考试院。这所贡院的全称是“清朝四川贡院”,是清朝顺治年间阆中为四川临时省会十余年间举行乡试的地方,共举行了辛卯(1652年)、甲午(1654年)、丁酉(1657年)、庚子(1660年)四科乡试。整个建筑分为内帘区、外帘区,为国内现存最大的科举考试院。想象着古时候那些赶考的人们为了改变自身的命运,从四面八方汇聚到这里,接受朝廷的考试,有多少学生,当他们走近这所黑漆大门时,是不是会吓得浑身发抖而不知所措。阆中自古以来是个出人才的地方,历史上曾出过四位状元,就是唐朝的尹枢、尹极兄弟状元,宋朝的陈尧叟、陈尧咨兄弟状元,是绝对是全国罕见。据史书记载,阆中历史上出过一百一十六名进士,也绝对不愧是状元县。估计国内这样的地方不是没有就是很少吧。
中天楼相当于西北城市的钟楼,东南西北四条大街在此交汇,为“天心十道”。中天楼又名“四牌楼”,唐宋始建,明清复建。民国初年拆除,后2006年重建。楼内有四根大木柱支撑,三重檐式攒尖顶,素筒瓦、大屋盖建筑。顺着窄窄的木楼梯爬上三层阁楼上,凭栏眺望古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灰的勾栏瓦舍。四条窄如巷道的大街,弯曲的延伸到很远的地方,从高处俯视古城,将自己的身体融进历史的瓦砾当中,体会着当年“十丈栏杆三折上,万家灯火四围中。”的盛景。整个楼上就我们两个人,很静很静,听不到街上的喧嚣,微风吹过,挑檐上的风铃会偶尔响两声。我们坐在门槛上,透过扶栏的间隙,呆呆地看着远方一片灰色的瓦房屋脊,瑟瑟寒风中感受着“往事知多少,故国不堪回首”的一丝凄凉境意。
从中天楼下来,顺着双栅子街左拐,来到了阆中又一著名的阁楼“华光楼”。
华光楼又称“古镇江楼”,在阆中现存楼阁中,华光楼建造最早也最宏伟壮观,因此被称为“阆苑第一楼”。华光楼位于古城南面的嘉陵江边,与嘉陵江对岸的南津关遥遥相对,而阆中又是由陕入川后至成都的官府驿道,所以华光楼与南津关就成了出入阆中的门户与咽喉。华光楼与中天楼一样,没有游人,阴郁的天空下孤独的伫立。爬上楼,眺望远处浩淼的嘉陵江,看江面上几只木船,看码头清净的石阶,感受着“三面江光抱城郭,四围山势锁烟霞”的绵绵古意。华光楼是一座过街门楼,三重檐,歇山式盔状屋顶,盖翠绿色琉璃瓦,脊饰相当繁复,重脊套人、兽、鸱吻,正脊宝珠形顶高达三米,楼身通高三十六米,四柱直木,全系木结构,各层装花窗,十二个飞檐凌空,宝顶摩云。内各层有梯上楼,每层楼四周游廊可以供人凭栏,站在栏内,赏叹古城,遥望浩淼的嘉陵江。华光是火神,相传她原本是如来佛座前油灯,天天听如来讲经说法, 渐有感悟,经修炼万年始得佛法。华光楼应该是火神娘娘殿。光华楼上的木窗框被风吹得咯吱直响,站在廊下,体会着“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的深刻含义,想象着一个失去江山的人是如何的悲戚,找不到失去江山的悲恸,因为从来不曾拥有过江山中的一丁点,哪怕是寸土。
华光楼的城门洞外侧的拱石上还能隐隐约约看见民国时的标语:“只有□□国民党才好打帝国主义”。凝视了半天,找不到什么感觉,国民党也打倒帝国主义?从小得知国民党是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他们能够去打倒帝国主义?很疑惑了半天,一下转不过弯来,这个“帝国主义”应该是日本。当年在大陆执政的国民党与现在在台湾执政的国民党,哈哈,成则英雄败则寇,历史准则。
出了华光楼,王领导提醒我不要忘了昨天要杂酱面馆的老板帮助买醋的事情。我说,城里到处都是卖醋的,才15元一桶,他要咱们20元一桶,还用去那么远的地方卖醋?王领导说,咱和人家说好的,万一人家在等咱呢。晕啊,好吧,为了一个承诺。我们来到状元牌坊下叫了一个三轮车去老车站十字的牛肉面馆取醋。老板不在,老板娘和店员不知道代买醋的事情,让他们和老板联系,说老板回不来。
谁在忽悠谁?
又乘三轮车返回城里。 ( Fri, 7 Jan 2011 14:30:05 +0800 )
Description:
( Thu, 2 Dec 2010 17:32:22 +0800 )
Description: 旅行的艺术
屹含将《旅行的艺术》寄出后,***告诉我:“送给你一本很不错的书,非常适合你阅读。” 关于旅行的艺术,在以前的旅途当中曾经泛泛的思考过,但是就具体“为什么旅行?”和“旅行为了什么?”的***总是不很清晰。秉持着简单的“游逛”而已,目标不明晰,目的不明确。我们常说:“用心去走”。但却缺乏深层次的思考,浮光掠影的观光式旅游代替了深层次“旅行”的概念,少了与生活的联系,便不会有感动自己和他人的旅途经历。 打开快递包,一本白色的硬皮书《旅行的艺术》呈现在我的眼前,装帧考究的封面腰衬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余秋雨教授作序并倾情推荐”。不知怎么搞的,一直以来没有喜欢上这位“国学大师”,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50年来我们国家基本上没有培养出一位有国际影响力的大师级人物,即使有几位大师,不是民国的“留用人员”,就是名不副实的冒牌。 一看是老余推荐的书,基本上也就知道这本书的可读性有多大,提不起阅读的精神和兴趣。既然书已经拿来了,那就读读看,到底有这本让老余“读得满心喜悦”的书有多么好。 怀着一颗不屑一顾的心情开始阅读。 从“对旅行的期待”开始,这对于我很重要,因为我的生活几乎时刻都在等待着对下一次旅行的开始,“期待旅行”是我生活的组成部分。阿兰.德波顿开始了他对旅行的之前环境和心境的描写,很细腻,像是在解说一幅场景广阔的油画…… 从接触大自然的喜悦开始——有一晚,大雨滂沱,我从公园走过,忽然记起刚刚逝去的夏日,在酷暑中,我曾如何让躺在草地上,伸展四肢,任光脚从鞋中溜出,轻抚嫩草;我还记得那种和大地直接接触如何让我觉得自由舒展;夏日里没有惯常的室内户外之区别,置身大自然时,我有如在卧室一般自在。眼前的公园再次变得陌生,在连绵的阴雨中,草地已无从涉足。此时,任何的哀愁,任何得不到快乐和理解的担忧,似乎都能在那些暗红砖石外墙、浸得透湿的建筑,以及城市街灯映照下略发橙色的低沉的夜空中找到佐证……我和书中的文字产生了共鸣,身处大自然之中,是多么惬意的事情;我们身处城市的水泥丛林中又是多么的郁闷和无奈,所以我们需要经常性的离开城市,我们总是在期待着什么。 我非常赞成这句话——如果生活的要义在于追求幸福,那么,除却旅行,很少有别的行为能呈现这一追求过程中的热情和矛盾。不论是多么的不明晰,旅行仍能表达出紧张工作和辛苦谋生之外的另一种生活意义……说的太对了,起码我个人就是这样认识我的生活要义。 第二段描写对生活的认识和见解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并且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除了旅行,很少有什么事情能使我感到幸福的过程……作者于是更加深入的探讨了“生活的哲学问题”(一提到哲学,我的头就大了)。追求幸福生活,旅行不但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且一定是一个必要的选择。 我们经常得到应该去哪里旅行的劝告,但是很少有人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到那个地方去,又如何到达那个地方……帮助人们理解所谓的‘由理性支配的积极生活所带来的幸福’。”现实生活中的确如此,为什么我们要去那里?很少有人说,在我们出行寻找旅伴时,是不是要说明:我们为什么要去哪里。 一页一页的往下读去,细腻的描写充塞其中,一段不长的经历过程,他会用上一整页来描述。如果你不能完全投入地去阅读,那些小小的印刷体就会在你眼前晃动,从这个眼睛进去,然后很快从那个眼睛出来。好在文中偶尔有几句精辟的言辞会让我的思绪跳动一下,使我有继续往下读的欲望。 在旅途中或是在日常的生活中——我的身体和心灵是难缠的旅伴……再一次产生了共鸣,理解了身体的压抑和心理上焦虑、厌倦以及无名的伤感,还有经济上的拮据恐慌等会给我的生活带来多少不便……我们的思绪曾如何频繁地游离于旅行之外……那是旅行过程中的额外经历,有些过程会成为路途上的牵绊。 这就是所谓的胡思乱想。 旅行的过程就避免不了这样的“焦虑和纠缠”,这些尴尬的过程不但过去伴随着我而且以后一定也会伴随着我的人生旅途。 我在艰难的咀嚼着这些饱含哲学的文字。 我们需要幸福陪伴我们,而构成幸福的关键因素并非是物质的或审美的,它永远是心理上的。此话不假,所谓心理上的,也就是人的心理感觉,幸福其实是一种感觉。金钱和权力只能卖到“有限”的幸福和虚假的幸福,富有不一定快乐。一个人享受生活的程度主要取决于社会及心理需求是否得到了满足,如果要求不高,心理满足就容易达到,也就会长久的处于“幸福”之中,反之则亦,当今社会物欲横流,很多人追求的快乐是建立在物质的层面上,无法满足的欲望,深壑难填,痛苦也就会伴随着他们的生活。 旅行牵扯的东西太多,尤其是快乐和幸福,软性的心理感受,谁能指引旅者心灵的航向呢?解决的办法有没有呢,当然有。“想象,去想象,再去想象……想象能使我们平凡的现实生活变得远比其本身丰富多彩”……你在家里悠闲地翻一本航空公司的航班时刻表,你就会一边在想象的国度里飞翔、遨游,想象是快乐人的一种本能。好奇和联想是创造快乐和幸福的两件法宝。 慢慢地,我有点沉醉于阿兰的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那种忧郁和伤感。尽管有家人,有朋友,有爱你的人,但是“一种注定终身孤独的宿命感总也挥之不去……旅行对于自己强烈而持久的吸引力……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永远是我满心欢喜的情……”一个自由的人,天马行空,独往独来,我行我素,伴随我的是孤独,但是孤独才会心静,心静才会让人去思考,精神、情感、环境、工作……思考的积淀往往会沉甸在心,夹在天空和大地之间。 我真的有点喜欢上了阿兰.德波顿的文字。 我出行没有原因,只是“因为想离开而离开。”离开了,就兴奋,就快乐,就无忧无虑,就会逃离纷繁的城市。 旅行的动力在于享受孤独吗? 我一直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面对孤独是不是享受,虽然孤独是一个很美的意境,有谁愿意长期的孤独呢? 书中一再提到了这两个词,“孤独”和“痛苦”。因为“它源于陌生的人群,有沟通的障碍。”所以氛围产生孤独感、隔阂感和压抑感。由此,“他们飘泊四方,居无定所,寻找工作、性和友伴。”在孤独中感受着恐惧,在恐惧中追逐着孤独,也许是一种无奈之举。 隐隐约约在书中找到了一点自己的影子,我就是很喜欢:坐在人很少的车厢里驶过原野的那种感觉,在一片寂静中,听车轮有节奏地敲打车轮的声音,这种有节奏的敲打声和窗外飘逝的风景把人带入一种梦幻之中。身体游离于想象,而深入到一种常态下不可能涉及的地带,在那里各种思绪和记忆错杂纠缠……沉湎于一种遐想之中。 貌似“旅行能催人思索。”的确如此吗? 反正西方的书籍,总有看不懂的地方。 进过旅行的期待,接下来就是旅行的动机。 旅行是由动机和目的决定的,关于旅行的动机,他总结了六条:第一是“异国情调”;从历史、建筑、人文,再到各地习俗。第二是“好奇心”;人人都有的一种探究欲或者是求知欲,用冗长的故事来解读。第三才是“风景”;风景包括“乡村与城市”、“壮阔”,最直观的旅行目的,小桥流水的田园风光,高山壮美的凌云气概。第四是“艺术”;绘画、戏剧、电影、杂耍、摄影。第五是“对美的拥有”,这其中只有对美的事物产生一种无法抗拒的渴望,你才能拥有它。第六,也就是最后一章“回归”;旅行的最终目的,是要达到心灵上的回归,包括回归大自然。 我再加一条自己的总结:“摆脱无聊的生活和无趣的城市”。 我们从旅行中获取的乐趣或许更多的取决于旅行时的心境,而不是我们旅行的目的地本身,假如我们将一种游山玩水的心境带入我们自己的居所,那么我们或许会发现,这些地方的有序程度绝不亚于南美之旅中所经过的高山和蝴蝶漫舞的丛林…… 终于慢条斯理地将絮絮叨叨244页的书籍看完,看得很累,大多数时间是跟着作者在上上个世纪的书籍和绘画里漫游,游了几个月,总算从那厚厚的书中游了出来。沉淀后,算是有一点认可阿兰.德波顿的思想。他是一个哲学家,他用哲人的眼睛看旅行,自然显得枯燥无味,不过,他的有些言语还是颇有玩味的价值。 旅行当然和任何其他事物一样,要有一定的技巧和方法。我们常说“会玩和不会玩”,就是这个题目,旅行不是瞎跑,也不是胡逛,旅行是一门艺术,思考后的旅行,会让你玩得更好、更深入、更彻底。 在路上,任何行路的真实色彩都被这心路的蓝色、薄雾中的蓝色幻化了,成了一种无法拒绝的引诱。我们期待着,寻找着我们要去的地方。在我们的心中,那个地方的空间往往丧失了地理方位,而时间则懒散的化为一缕幽香,串起我们的行程、记忆和文字。我们的前方,是遥远的故乡,是夕阳晚照中,游子心灵的回归…… 与我一同沐浴在阳光中 在空气中吐息 以欢欣和柔顺 温润 我的心 乐途2010-11-10 于西安陋室 ( Thu, 25 Nov 2010 11:17:08 +0800 )
Description: 又去大寺? 家里人总是用疑惑的口吻问我。 大寺去过多少次,一下还说不上来,掐指头仔细算,一年平均徒步三次,十个年头,最少也三十多次。 300元钱雇了一辆加长面包车,包和人成了一堆货物,被塞进了狭小的车厢。 蓝天明媚,清水长流,夏季的秦岭披上了一身暗绿,那是一种我喜欢的绿色,裹着绿色的千峰万峦,一层层的向远方排列去。望着高耸的大山上的那一片片茸茸绿色,便情不自禁的让人喜从心底起,爱意满眼帘。漾在心中的那种感觉是那样的奇特,她是一种从大自然溢出的温柔,这种温柔会让人恍然之中产生一种对山的深深爱恋。柔媚代替了阳刚,温暖代替了冷峻,世间的一切都颠倒了,然而却重复着美的定义和原则——所有能让人愉悦的事物,都是美的。 ——爱我的秦岭,春去夏来,又是一年,然后,一生一世。 我们追随着阳光,向着南方奔驶,在千年的子午古道上。 吸引我们的是秦岭山脉的美丽、是大寺的神秘传说。 向着远方高山草甸上那一片片璀璨的野花,盘横去海拔2600米的麦秸摞,登高远望,释怀的有千年历史,还有壮美的风光。 白云低垂,蓝天碧透,真的有一点醉了。 不是没有见过蓝天和白云,不是没有爬过高山和深谷,不是没有领略过雪峰和冰川。。。而是,每次见到的蓝天和白云,都会令人无比的兴奋,不管这蓝天白云是在青藏高原,还是在川西大地、亦或是天山南北、黄土高原,都会让我久久的凝望。 高高的麦秸摞被花海包围,放眼望去,跑马岭上姹紫嫣红,百花争艳斗奇,停下来,深深地闻一下花蕾的气息。在人类的习惯上,一提起花儿,总是离不开女人。哪里知道,男人们对花儿也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怀。见到了美丽的花朵,人们总是爱恋不舍,内心深处便会生出一种难言的怜爱。 在大自然中,喜欢享受花儿的艳丽和謦香。 天性释然。 花朵是积聚了天地的菁华,水土的情缘;花儿的娇美生命与人类的灵魂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花儿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随风招展,我在那些艳丽的花朵下面,嗅到了秦岭特有的乡土气息,叶叶花卉,无非般若,片片花香,皆是妙谛,行走其间,若在仙境之中。
走到小路口,看见那几棵枯树,不由得长叹一声。2001年夏天第一次从分水岭反穿大寺时,雇请的向导石头就是在这里迎接我们。那天他背一个背篓,领着一只小黄狗,坐在高高的草坡上。蓝天白云下向北望去,无尽的山峦,寻不见春天探路的痕迹,也找不到探路时的恐惧,虽然山高路远,然而心情豁然,因为有向导。 背上沉重的背包,走过百花盛开的草甸,穿过密林和竹海,在小路上晃悠,山路湿漉漉的变成了滑道,爬石踩藤在森林中费力的前进。汗水浸透了头发,茂密的竹林挂掉眼镜,在黑暗的林子尴尬了半天。夏季的深山林木深幽,空气不流通,汗水淋淋,顺着胸膛往下滴,蒸腾中呼吸不到足够的氧气。 过野葱坪,穿磨盘岭,远方的大寺坪在云雾中沉浮,高耸的山峦像是浮动的海岛,白色的岩石直插云霄 ,野蜂和蝴蝶在花海中飞舞。随着海拔一点点的降低,闷热的天气几乎又让人接近窒息的边缘。双腿像是灌了铅,每挪一步都是那样的困难。随着嗡嗡声的降临,黑色的大牛虻和灰色的牛蝇子在我们的眼前飞舞,任意吸吮着血液,针扎的惊恐和肿胀的疼痛折磨着我们的行程。 为了鼓励他们的斗志,说了一个从高村长那里听来的故事:曾经有一年秋天,一个在大寺务香菇的山阳人回山阳后返回大寺,那时候还没有大路,他顺着小路从分水岭走来,到了野葱坪眼见得天黑,便靠在一棵大树下面休息,晚上被黑熊吃了。后来他家人找他,才知道失踪。寻找的人在野葱坪找到了那人的碎衣裳布和鞋子。 讲完这个故事,队伍前进的速度明显加快。 阳光不时从云缝中钻出来,暴晒我们的肌肤,汗干力尽后鼻尖额头淌的不再汗水,而是脂肪融化后的液体,望着无尽的山路,我们的身影不再是漫游的旅者,而是山中痛苦的背夫。 李公子四年没有爬山,虽然双足跟骨裂已经痊愈,但是背负着四五十斤重的背包走这样的道路还是异常艰苦,他不停地仰天长叹:我死的念头都有,简直是太痛苦了。 沿途鲜花遍地,荒草纵生,为没有人烟的荒野而欢呼,也为无尽的痛苦而郁闷。 大寺在哪里? 我们循着路—— 道路有多长,旅人的脚步就有多长。 我们走进了大寺,我于冥冥中看见了磨盘岭那个破损的磨盘,看见了宝石崖上为命运祈祷的眼睛,那是一双夜明珠,是大寺人的眼睛,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我,盯着我们的足迹,盯着苍茫的天空。
( Wed, 24 Nov 2010 17:58:38 +0800 )
Description: (一) 大寺 曾经有人问我:大寺是一座寺庙吗? 我说,大寺不是一座寺庙,它是秦岭深山中曾经喧嚣过的一个小山村。 我们很想了解大寺的过去,但一切都是曾经的故事。 关于大寺,正史没有文字记载,翻阅长安县志也没有找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后来听人说在户县“罗什寺”的重修碑文中提到了大寺的名字,那也是因为说到了高冠河源头而顺便说到了大寺。碑文记载:第一个在大寺建庙的人是晋朝皇上的弟弟,后来到了唐朝庙宇发展到了顶峰,宋元明后寺庙逐渐颓废,清朝时大寺改名为“三圣庙”,俨然蜕变成了道教场所,民国时寺院破败,到了文化大革命,红卫兵们将最后存留的一点佛教遗迹一扫而光,大寺真的不存在了。 我们现在所说的那个大寺村,从严格的意义上说,也已经不复存在了。 因为那里没有常年居住的村民,没有耕地和庄稼,没有庙宇,亦没有和尚,房屋倒塌,荒草遍地,曾经的一切都被历史埋在了荒芜之中。
村落没了。 于是探究起什么是“村落”的问题。 “村落”主要指大的聚落或多个聚落形成的群体,常用作现代意义上的人口集中分布的区域。包括自然村落(自然村)、村庄区域。 当我第一次来到大寺时,完全被它的卓越风姿、壮美秀丽的景象所吸引——延绵耸立的高山环抱着开阔的山地丘陵,山坡上植被葱郁,峡谷浮云如带,五颜六色的庄稼与村落瓦舍相依相辉:***的油菜花、绿色的麦子、紫色的苜蓿、粉色的桃花;从学校传出来朗朗的读书声;鸡鸣、狗叫和牛哞,田畔地脑上盛开的桃花、梨花、杏花、紫荆花、玉兰花;点缀在绿色之中的农舍上空飘浮的袅袅炊烟;山坡上土地里忙活的山民以及隐藏在田地里的那些电***……在这遥远的山村不仅有北方的宏阔与浩然大气,也有着南方的清丽与妩媚秀气。 这里没有旅者的身影,也没有纷至沓来的脚步,我被大寺的魅力深深吸引,传统的生活方式、宁静的山村、一尘不染的空气。我之所以不惜迢迢远途慕名而来,就是要寻找这里的原始自然生态,这种生命状态只有走进了大寺村,才能体验到,从而感受到秦岭山特有的生态、生命灵动的气息。 从那一刻起,大寺村就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之中,从此挥之不去。于是,默默地在心里说:这也许就是我要苦苦寻找的那个世外桃源。心灵深处突然显现出了一种愿望——在这里,我产生了对大自然和对绵长历史的崇敬。 高村长、老陈、老吴、老黄、石头、唐娃、全德、海燕带着我在大寺的土丘上转悠,他们边转边说;
——那个地方是大寺坪,唐朝时在这里修建了大雄宝殿,你看这瓦片,你看这麻钱;
——那个地方是塔林坪,和尚圆寂焚化后埋在塔下面,一共有十三座和尚塔,你看这塔身,你看这莲花座;
——那个地方是春树湾寺庙,现在还有房基柱石;
——那个地方是宝石崖,自古以来崖上就有两颗夜明珠,每到晚上就会照亮大寺的夜空,人们走路不用挑灯,后来到民国年间,一个法国人悄悄爬上宝石崖偷走了一颗夜明珠,从此另外一颗就不亮了;
——那个地方是黑店,悬崖下一个土灶,三个大炕,没有人指点,路人根本发现不了。
——那个地方是夫妻俩的古墓,精致石条砌成的墓室空荡荡。
——那个地方是磨盘岭,九碾的第一碾就在那里,最后一个碾子在大河的干沟。
——那个地方是邢家岭,天生石桥就在铁笼沟;
——那个地方是望五嘴,五个山峰中最高的那一座,山顶有一个小庙,木垒房,住一个飞檐走壁的和尚;
——那个地方是潮音洞(朝阳洞),从那里过去是太平的三桥峪;
——那地方是黄羊坝,过去就是宁陕县;
——那个大梁就是大葱坪,翻过去就是分水岭。。。 走过的古道,绝大多数已经荒弃了,有的路段已经被植物和泥石流湮没,有的还若隐若现,我们只能看见沧桑岁月留下的遗迹。走过那条古道,感受到的只有属于过去时代的传奇史诗。每当走过那条不是路的路,我似乎感受到了人生道路及它所包含的人生意义的方式,第一次在古道上思考,好像听到了清脆的骡铃在深山峡谷中回荡。 从那以后,我每年都要去大寺三四次,去感受大寺的真诚、淳朴、厚重。去凝视大寺那渐行渐远的丘陵和古道上的石阶。在艰险的路途上总会遇到背着驮架的山民,那个沉重的驮架,压迫着他们一路悄然无声。每每擦肩而过时,总不由得回头望去,我看见在那些背夫的脸颊上写满了生活的艰辛和对生活的期望,他们的一生总是在雨鬓风鬟地苦行中度过。 那个山村隐藏着太多的神秘。
( Thu, 11 Nov 2010 23:02:41 +0800 )
Description: 黑河,你去了麽?黑河,你看了麽?
——太白山人新著《黑河》 接到黑妮的***,说太白山人的秦岭系列新著《黑河》出版了,他要给你们走过傥骆古道六个人每人送一本有他签名的新书。晚上欣然赴约,与老朋友相聚一起,双手接过太白山人送上的那本厚厚的还略带墨香味的新著《黑河》。 认识太白山人是五年前的事情,通过另外一位秦岭发烧友保刚的引荐,最主要缘于对秦岭的共同热爱,我们在一起探讨秦岭,当然了,对秦岭认识,我只是一个初到者。喜欢秦岭,所以总是不断的请教太白山人。他也总是有问必答,将秦岭丰富的自然知识和久远的人文历史一一告诉我。他通过丹青画笔和书刊文章将自己对秦岭的那份眷恋和热爱传递出去。曾经热情的鼓励我去走傥骆古道,用了一年时间做准备,然后义无反顾的走去了,07年的冬季,前后用了12天时间跋涉完古道全程,叶广芩在我们完成傥骆古道的全程穿越后说道:他们是明朝后期一来四百多年第一次全程走通傥骆古道的人。我没有研究我们是不是明朝以来行走傥骆古道的第一人,但是我绝对相信他们的总结,因为我折服于他(还有叶广芩)对秦岭的热爱和对秦岭的了解。 慢慢的翻开来—— 封面是他自己设计,两个浓墨行书“黑河”格外醒目。前勒口是一张在新疆拍的照片,照片下面的几个字吸引了我的眼睛——
黑河,你去了麽?
黑河,你看了麽? 开篇作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陈忠实,序名《读记》,评价的是该书文字和内容:“我读《黑河》的一个强烈感受,竟是一种急切的渴望性阅读心态。这种阅读心态通常很难在散文的阅读过程中发生,多在那些独出心裁甚为精彩的小说的阅读中才会发生,可见《黑河》是一部引人入生的大散文。用引人入胜来说一部散文的阅读直感,起码在我是极难亦极少发生的。” 评价之高令我瞠目,足以说明此书的分量。 第二篇序是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刘文西的读后感《画笔绘就黑河秘史》:“在《黑河》这本书中,作者用画笔或写意或工笔,或淡彩或浓墨,有的是金碧山水,有的是青山绿水,有的是浅绛山水,有的是冰雪山水。自然、人文和经济纵横交错,白描泼墨,皴擦点染,画出了黑河秘史的长卷画,写出了黑河滋润西安的大功德。” 刘文西是我敬佩的美术界前辈,他是黄土派的创始人,大师级人物。他能这样评价太白山人的新著,可见本书的境界、内涵、精神造就出的史诗般的画卷和文字。 第三篇序是中国散文协会副会长周明的《黑河打动了我的心》:“当我打开太白山人的新著《黑河》,大气漂亮的插图引人注目,行云流水的文字竟然使我不忍释手,急切的阅读欲望叫人欲罢不能。字里行间,青绿浅绛,随手点染,工笔写意,信手描绘,像一幅气势磅礴蜿蜒连绵的巨幅画卷,目不暇接。” 晚上回家后挑灯夜读,爱不释手。。。 “我向神秘走来的黑河长久地行注目礼。
黑河是泼墨大写意,是浸透人文精神的长幅山水画卷。
展开黑河画卷追根溯源,探寻心中这条可亲可敬的河流秘密。我行走黑河两岸,用生命摹山范水。山水易摹情状,丹青难绘精神。工笔山水的空白留下广阔空间由人思索,禅意山水的空翠似有似无,写意风云的诡秘意象任人猜想。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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