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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于古典诗词与流行歌曲的边缘——新课程标准下高中语文古诗词教学案例分析
作者:汪宗陆 来源:互联网 日期:2010-1-4 8:46:30 阅读:
次   [案例背景]
  一:批阅学生周记,我读到这样一段文字:“汪老师,说句您不要生气的话,我总觉得最近《唐诗宋词》你上得太乏味,总想打瞌睡。《梦游天姥吟留别》有必要上那么多节课?同学们有很多没有您那样喜欢李白,也难达到您欣赏水平。虽说语文课上您也让我们敞开心河畅所欲言,可您不觉得那离我们太遥远了吗?”说实话,读了这段话,我很有些伤感,也有些埋怨。
  二:笔者正任教高二一文一理两个班的语文课,在教学过程中发现,学生对古典诗词的学习兴趣和教师想像的相差甚远。早些年的高中生们对古诗词喜欢得颠来倒去地背,许多学生书或笔记本的扉页上都认真地写着最喜欢的诗句,而现在这种现象已经很少看到了,大部分学生对学习古典诗词已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有时,在课堂上听完声情并茂的课文配乐朗诵后,望着学生一脸冷漠,笔者心中塞满了无助与无奈。有时,笔者在课堂上提到一句诗,很少有同学能接到下一句。还有一部分同学对背诵古诗是应付检查。
  三:我们学校规定禁止学生把手机、Mp3、Mp4等各种通讯和娱乐工具带入校园,可是我班文艺委员许燕上自习时听Mp3,我非常生气,班干竟然带头违纪,拿到办公室一听,里面有毛宁的《涛声依旧》、黄安的《新鸳鸯蝴蝶梦》、周传雄的《寂寞沙洲冷》、邓丽君的《但愿人长久》《芳草无情》、周杰伦的《东风破》《青花瓷》等等,她噘着嘴说是为了学习古典诗词,我想她确实不是狡辩,这些流行歌曲的确都与古典诗词有关,心中怒气消解了许多,批评其违纪的同时更多的赞扬……
  我陷入了思考:我们的语文课是不是远离了学生的生活?学生的创造性思维得到发展了没有?然而,这些问题却往往被我们有意无意地忽略了。那在古诗词教学方面能否迎合学生达到一种默契,或许古典与流行之间就有一种默契。
  [案例原因探寻]
  经调查了解,这种现象并非笔者所教的学生如此,而具有一定的普遍性。于是,笔者想:现在从小学甚至幼儿园就已兴起了读背古诗之风,为何到了高中阶段学生的古典文学底蕴反而变得如此贫乏?到底是谁伤害了我们的学生?到底是什么导致了高中生对古典诗词学习兴趣的减退?如何才能重新唤起学生学习古典诗词的兴趣呢?
  由此,在教学实践中笔者开始了深一层地思考。
  (一)造成现状的客观原因
  1、在流行文化和快餐文化的冲击下,学生的阅读空间狭小,阅读品位降低。
  现在的高中生课业负担都非常重,再加上网络、电视、广播和流行音乐的冲击,学生课外花在阅读上的时间可谓少之又少。在这么有限的时间里,我们的学生都在看些什么书呢?我们经常看到有老师从学生那里没收到动漫、武侠或者言情一类的书。我的学生是理科班,整天忙于数理化,他们没有太大的兴趣也没有大块的时间来读长篇名著,所以有相当一部分同学的阅读局限在这类书中。这些书在学生眼中可谓图文并茂,情节引人入胜,通俗易懂,携带方便,便于隐藏,而且一个中午就能读上一本,所以在学生中有一定的市场。
  经常性的阅读这些书,使得学生的语言水平深受其害,如我们经常可以听见学生张口就来周星弛的口头禅:“哇靠”“哇塞”,更有甚者能把他的经典台词“曾经有一段爱情放在我面前……”倒背如流。千篇一律的说话方式阻碍了他们思维的发展,学生的阅读兴趣、阅读品位难以提高,拿到高雅的古诗词就没精打采,无兴趣去读。
  2、课本中所选的某些诗篇确实与学生有一定距离,不能吸引学生。
  如《离骚》,就有不少学生反映这首诗古奥难懂,提不起兴趣。《离骚》虽然是我国古典诗歌浪漫主义风格的源头,距离学生的时代比较久远。虽然前面学生已经接触了《诗经》,但对于楚辞,无论是形式上还是内容上仍然是陌生的。从字面上看,障碍特别多,学生也就没有了读下去的欲望。
  3、呆板的教学方式一定程度上***杀了学生的学习古诗词的激情。
  不少教师平时教上古典诗词,篇篇逐字逐句串讲,老师讲的多,学生自己体验的时间反而少;或者似乎把一堂古典诗词鉴赏课上成了一般的文言文教读课。而事实上古典诗歌不同于文言文,把教文言文常用的方法放到欣赏古典诗歌的课堂上来,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失败,也难怪学生不喜欢。古典诗词鉴赏课要充分考虑文体的特点,既要有利于学生理解诗歌内容,又要有利于学生鉴赏能力审美能力的培养。
  (二)造成现状的主观原因
  现在有一部分高中生对古典诗词学习的认识本身就存在着一定的偏差:
  1、“长一点的诗歌,学起来费时费力,又难懂,学了就忘”
  这是一种畏难心理。学生生性好动,从心理学的角度讲,他们注意力保持集中的时间比较短,记忆深度不够。许多同学看到课后“背诵”两个大字就顿生反感,让他们自觉静心背背古典诗歌是不容易。而实际上要想在嘻嘻哈哈的笑闹中轻松学好语文同样也是不太现实的,要想在学习中取得成效,本身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2、“学古典诗词落伍了,不够现代”
  古典诗词不是外语,而是我们民族古代的语言形式。学习古典诗词就是回望我们民族文化的血脉源头,没有它,我们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不好好学习我国古代的优秀文学作品,我们就愧对于祖先,愧对于血管里流动的中华民族的热血。但学生主观上没有认识到这些,他们受流行文化的影响喜欢流行歌曲,却不知有许多歌词都是由古典诗词改编而来的。所以他们会觉得学古典诗词是“落伍”,跟不上时代。
  3、“为了考试,我愿意在语文课堂上读读古典诗词,在课外我从来不读这些诗词”
  这些学生很实际也很纯粹,他们学习古典诗词就是为了考试时的得分。抱着这种应试心理,学生就变得功利、浮躁,不肯静下心来多读多背,至多背几句“名句”“考点句”。
  但是古典诗词是我们祖先留给我们宝贵的精神财富,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瑰宝。学习古典诗词,从语言的范例中学习语言,能丰富语文素养,培养语文能力。《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以下简称《课程标准》阅读与鉴赏中明确指出:“学习中国古代优秀作品,体会其中蕴涵的中华民族精神,为形成一定的传统文化底蕴奠定基础。”
  古典诗词教学在高中语文教学中占有的地位,在教材中所占的比重大。人教版《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必修)语文》五册一共安排了三个单元学习中国古代诗词,  作为选修教材苏教版《唐宋诗词选读》专题的诗词有助于学生进一步加深对古诗词的理解,增进文学素养,丰富文化底蕴,充实语文知识,增强语文能力,从而更有利于学生个性和特长的发展。
  在《课程标准》)诵读篇目中所占的数量多。《课程标准》附录“关于诵读篇目的建议”中要求会背诵一定数量的古典诗词:《诗经》,如《氓》等;楚辞,如《离骚》等;唐宋词,如李煜《虞美人》、苏轼《念奴娇》、辛弃疾《永遇乐》等。同时,高考作为一种选拔和导向,一定程度上也体现了对古诗词的重视。诗歌鉴赏题加上名句默写,在整张试卷分值约占8—15分。
  [案例素材整理]
  “温柔敦厚,诗教也。”《课程标准》中指出:“加强诵读涵永,在诵读涵永中感受作品的意境和形象,获得情感的体验、心灵的共鸣和精神的陶冶。在整体感知的基础上,学习从创意和构思、意境和意象、语言技巧等方面对唐诗作品进行赏析,感悟作品的艺术魅力,获得丰富的审美感受。” 教学古典诗词不应该是机械的、生硬的,而是要让学生知道到底学什么,怎么学,教师应尊重学生在学习中的主体地位,让学生在自主学习中养成能力。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因此,只有深入到学生中去分析外在的和内在的原因,找到症结所在,才能找到解决的方法,对症下药。
  我想让学生产生并保持学习古典诗词的热情,进而养成基本的欣赏能力,在古典诗词课堂教学中,就要实现教师与学生、学生与作者思想与思想的碰撞、情与情的交融。既然同学们如此喜欢流行歌曲,我细致地做了搜集和整理,通过考察发现古典诗词进入流行歌曲是当代歌坛上一道特殊景观,也为我们古诗词的教学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切入点,进入流行歌坛的古典诗词存在古今情感的共通性,并且融合了古典与现代元素的表现形式。古典诗词与流行歌曲的融合体现在音乐和文字(歌词)两个方面。
  我先说音乐的融合。在这类作品中,作曲者并不拘泥于古曲,而更多的是根据今人的审美趣味进行再创作,在古典与现代之间寻找结合点。就是说,既有意识地吸收中国古典音乐,同时又引入现代音乐元素,在曲式、配器、演唱等诸多方面都能给人一种现代感,但又有别于一般的流行歌曲。一些传唱较广的古典诗词歌曲,如《别亦难》(李商隐《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月满西楼》(李清照《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枉凝眉》、《葬花吟》(电视剧《红楼梦》插曲,曹雪芹原词)、《滚滚东逝水》(电视剧〈三国演义〉插曲,杨慎《临江仙》词)等,也都具有上述特点。应该说,在这种音乐的融合中,作曲家的才情尤其具有特殊的意义,作曲家才情的高下往往可以决定歌曲的成败。实际上,为古典诗词谱曲较之为一般的歌词谱曲具有更大的难度,对作曲家的文学修养、音乐修养、审美水准有着更高的要求。《别亦难》的作曲陈刚是著名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的作者,而《枉凝眉》、《葬花吟》的作曲王立平、《滚滚东逝水》的作曲谷建芬,都是当代乐坛上的重量级人物,这种融合是古诗词很容易进入到流行歌坛。
  在这方面,专辑《淡淡幽情》可以说最具有代表性。《淡淡幽情》是著名歌手邓丽君演唱的古典诗词歌曲专辑,刘家昌、梁鸿志、黄霑、古月等人作曲,宝丽金唱片公司出版。共收入十二首歌曲:1、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独上西楼);2、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但愿人长久);3、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几多愁);4、范仲淹的《苏幕遮·碧云天》(芳草无情);5、秦观的《桃源忆故人·玉楼深锁多情种》(清夜悠悠);6、聂胜瓊的《鹧鸪天·玉惨花愁出凤城》(有谁知我此时情);7、李煜的《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胭脂泪);8、欧阳修的《玉楼春·别后不知君远近》(万叶千声);9、朱淑贞的《生查子·去年元夜时》(人约黄昏后);10、柳永的《雨霖霖·寒蝉凄切》(相看泪眼);11、辛弃疾的《丑奴儿·少年不识愁滋味》(欲说还休);12、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思君)。从曲目中可以看出,《淡淡幽情》所收12首全部为词,其中五代词3首,宋词9首。而以豪放词著称的苏轼被选入的也不是他豪放词代表作《念奴娇·赤壁怀古》,而是《水调歌头·中秋》。
  再者除了音乐的融合之外,文字,也就是歌词的融合恐怕更值得我们关注。由于古今语言、音乐的差异,情感表现方式的差异,很多歌词作者往往不拘泥于古典诗词的原来的字句,而将其作为一种据以再创作的素材,或者整句地沿袭,或释其大意,或用其意象,或取其情境,使之与新创作的歌词有机地融合起来,从而成为当代流行歌坛上的一道特殊的景观。这就是我所说的“文字的融合”。例如黄安演唱的《新鸳鸯蝴蝶梦》:
  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明朝清风四飘流……
  ——《新鸳鸯蝴蝶梦》
  显而易见,这是以李白的《宣州谢脁楼饯别校书叔云》一诗为蓝本的。我们对照李白的原诗: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宣州谢脁楼饯别校书叔云》
  不难看出,黄安词基本上是李白诗句的沿袭和化用,但二者所表现的主题有了一些变化。李白抒发的是古代知识分子怀才不遇的抑郁苦闷,而黄安表现的则是现代人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今天拥有的爱情观。人们对爱情失去了信心,他们不是把爱情奉为一种信仰和归宿,而是把爱情当作一个驿站,一种缘分,人世悲欢,缘来缘去,好聚好散。新词迎合了现代人的爱情心态,所以尽管在内涵上较原诗单薄了许多,可仍能得到不少现代听众的喜爱。
  李修安作词陈富荣作曲梅艳芳演唱的《床前明月光》也是一个例子。这歌词是这样的:
  是你吧,高高挂在苍穹千年啦,看尽了人世离与散,多少功名似尘埃。
  是我傻,总是在寂寞夜里望,你时圆时缺时迷惘,彷佛告诉我生命本无常。
  来吟一首老诗,喝一杯老酒,明月啊,别笑我痴,别笑我狂。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床前明月光》
  虽然用李白诗题,而且把李白的原诗嵌入歌词,但它所传达的却不是李白诗的原意。思乡之情在歌词中只是一种若有若无的陪衬,歌词侧重表现的,是现代人的一种生存状态,一种孤寂感和空虚感。不过,月的意象所负载的内涵与古诗所写的倒不乏相通。我们从字里行间隐约可以感受到李白《月下独酌》、苏轼《水调歌头》的意境。
  比如流传颇广陈小奇创作毛宁演唱的《涛声依旧》,化用了唐人张继的名作《枫桥夜泊》,
  我们看它的歌词:
  带走一盏渔火,让它温暖我的双眼;留下一段真情,让它停泊在枫桥边。无助的我已经疏远了那份情感,许多年以后却发现又回到你面前。
  留连的钟声还在敲打我的无眠,尘封的日子始终不会是一片云烟。久违的你一定保存着那张笑脸,许多年以后能不能接受彼此的改变。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
  ——《涛声依旧》
  可以看出在这些歌词中,作者把古典诗词的意境和现代人的情感成功地进行了对接,仍有《枫桥夜泊》的画面,但更多的是现代人的离情别恨。昔日旧情的怅惘,意外重逢的感慨,相忆与期待,思念与无奈,在反复的倾诉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又悱恻缠绵。语言是地道的歌词的语言,句式是地道的歌词的句式,虽然某些表述如“渔火温暖双眼”,“钟声敲打无眠”引入了通感手法而与诗颇为接近,但整体而言则是歌而非诗。
  琼瑶作词的《在水一方》几乎是《诗经·蒹葭》的白话解释,而《当》的歌词则是化用古乐府诗《上邪》。台湾著名女作家琼瑶不以词作者见称,但是根据她的小说改编的电视剧插曲却有非常浓郁的古典诗词意味。比如《在水一方》,这是琼瑶的词、林家庆作曲。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却见依稀仿佛,她在水的中央。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无已。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足迹,却见仿佛依稀,她在水中伫立。
  ——《在水一方》这差不多就是对《诗经·蒹葭》的白话翻译。而《还珠格格》中的主题曲《当》,则是化用古乐府诗《上邪》,这我们前面提到过。《当》的歌词是这样的,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当地球不再转动,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不能和你分散,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当》
  琼瑶对中国古典诗词十分熟悉,这类歌词既源自某一首古诗,同时又融入了作者自己的解读和人生感受,并与电视剧中人物性格刻画、气氛渲染有机结合,营造出一种清新明丽、婉转深情的意境。
  基于以上有关古典元素的流行歌曲素材整理,在古诗词的教学中做了若干探索和尝试。
  [案例描述]
  具体古诗词的教学操作中我选择以下几个方面实践:
  一、导入新课:
  借助流行歌曲来营造氛围,激发学生学习兴趣,让学生在音乐中展开想象,感受作品的魅力。
  教读李商隐的《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听听徐小凤演唱的《别亦难》,教读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教师可以播放邓丽君演唱的《几多愁》《胭脂泪》;教读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教师可以让学生听听王菲演唱的现代版的《明月几时有》;通过“听”的形式,在悠扬旋律的伴奏下,诱导学生不再拒绝古典诗词,沉浸于诗词,牢牢抓住了学生的心。
  二、比较鉴赏:
  在鉴别中,借助流行歌曲有效做到了学生与诗人和作品的感性沟通,加强了诗词的理性体悟。
  1,学习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利用多媒体课件播放并且展示了电视剧《三国演义》的插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杨慎《临江仙》)歌曲和歌词,借助音乐体味和感受这首词和苏轼的词异曲同工,同为咏史怀古,也各有千秋。
  2,学习苏轼的的《卜算子·缺月挂疏桐》利用多媒体课件播放并且展示了台湾的周传雄演唱的《寂寞沙洲冷》比较不同意境,苏轼的词所要传达的是经历乌台诗案之后、贬居黄州,抒发其个人幽愤寂苦之情;而周传雄化用词中一句的意境表达的却是咏叹爱情的缘分,人世德悲欢,在爱与愁之间的伤痛。
  三、作业设置:
  这种作业设置较以往作业的设置学生愿意做、主动做、想着做。
  学习完李商隐的《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后,播放并展示了《还珠格格》中的主题曲《当》的歌曲和歌词,告诉同学们化用古乐府诗《上邪》,和我们刚学过的作品都表现了爱情永恒这一主题,模仿《当》的歌词,把《无题》扩写称一篇抒情散文
  总之,在这些教学情境的设计和尝试中,有效培养了学生的情感态度和价值观,因而时常在教学中,在动听的音乐声和学生意犹未尽的讨论中,伴随着阵阵掌声,铃声响起。
  [案例思考]
  这些案例说明,教师一定要具备课堂开发的意识与能力,增加课本知识容量和密度。只有具备了这种意识与能力,以往那些充斥我们耳膜的被我们忽视的流行歌曲,才会被拿来当作语文教学的素材,从而为语文教学开辟出一片新天地。
  同时,我认为语文学习既是一种学生个性化的活动,也是一种学生创造性的活动。作为教师不仅要珍惜学生的感悟、体验,更要保护他们的智慧火花。这样更有利于开发学生的创造性潜能。认真备课,把握重、难点,完成教学目标固然很重要,但我认为更重要的是把诗词教“活”、让学生学“活”,这才是语文学习的灵魂。如果教师死守教材,那么最好的教材也会成为束缚教学的桎梏。活生生的学生也会变成课本的奴隶。课堂灵活地放开一些,反而更能充分发挥教师的主导作用,更能活跃思维,激发学生学习的积极性,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新课标指出,语文教学是大语文活动,应突出语文实践能力和综合能力的功能,所以我觉得语文教学应实现四个“走向”:一是走向生活,语文教学如果远离了学生鲜活的生活世界,就无法走进学生的内心世界。二是走向实践,语文惟有运用于学生的实践中,融合到学生的血液里,才能真正成为学生永恒的精神财富;三是走向综合。课堂所获得的各项语文能力、语文知识,只有在综合实践中整合起来,并加以积淀,才能成为一种综合素养。四是走向智慧,语文教学就是要让学生学得聪明一点、灵气一点。
  以上是在古诗词教学实践中的点滴感受,或许在正确理解并践行新课标之后这些问题会迎刃而解。不可否认,这也正是解决问题的源泉所在,源活则水清,只有深刻地吃透新课标精神,才能解决好语文教学中教师教无成就、学生学无兴趣的问题。(当涂石桥中学 汪宗陆)
(责任编辑: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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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行歌曲与中国古典诗词
2008-4-28 10:40
文章来源: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01 文章作者:张海明发布时间:2007-06-25  [摘要] 古典诗词进入流行歌曲是当代歌坛上的一道特殊景观,也为我们研究文学史上诗与歌的关系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古典诗词在现代配乐演唱,主要有还原型、普及型、融合型三种类型,进入流行歌坛的古典诗词主要不是以其在文学史上的地位为先决条件,古今情感的共通性以及融合了古典与现代元素的表现形式更具特殊意义。我们不应照搬诗词的评判标准评价歌词,而必须更多地考虑到它的两栖性特点。古典诗词进入流行歌曲并不意味着最终导致一种新诗体的产生,歌在今天真正摆脱了对文学的依附性而得以回归自身,这正是近二十年来诗与歌此消彼长的内在原因。  
[关键词] 古典诗词;流行歌曲;诗与乐的融合  
将中国古典诗词与流行歌曲联系起来,似乎有些于理不合。因为按照时下的说法,中国古典诗词属于高雅文化,而流行歌曲则属于通俗文化,其间泾渭甚是分明。可是粗通中国文学史的人都知道,古典诗词──从《诗经》、《楚辞》到唐诗宋词元曲,都曾经是广为流行的歌曲,属于俗文化的一部分,至少是雅俗共赏;而现在古典诗词却曲高和寡,成为高雅文化,并与流行歌曲对立起来。这的确是一个耐人寻味的现象。不过本文的写作,其用意并不在于对导致此种对立的原因的探究,而是想通过考察古典诗词如何进入流行歌坛,分析古典诗词与流行歌曲的互动关系,在一个较为深入的层面上来认识歌与诗这两种文艺样式的差异,并就当下歌与诗的融合及分离略述己见。
一、流行歌曲中的中国古典诗词
古典诗词是否与流行歌曲构成对立?对立当然是有的,不过并非所有古典诗词都与流行歌曲构成对立。我们注意到,流行歌曲并不绝对拒绝古典诗词,相反,有些古典诗词不但能够进入流行歌曲,而且还颇得听众的欢迎。例如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著名歌手邓丽君、王菲等人都曾演唱过,流传甚广。再如由徐小凤演唱的李商隐《无题》诗“相见时难别亦难”(别亦难),同样是一首脍炙人口的好歌。李清照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月满西楼)近年经安雯演唱后,更是不胫而走,颇有后来居上之势。
那么,什么样的古典诗词才能进入当代流行歌坛呢?
首先有必要明确一点:古典诗词进入流行歌坛与古典诗词被今人谱曲演唱是两个概念。从理论上说,几乎所有古典诗词都可以被谱曲演唱,但并不是所有被谱曲演唱的古典诗词都能够进入流行歌坛。
所以要先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长期以来在对此问题的认识上始终存在着一个误区,即将能歌与否作为区分词与诗,或声诗与徒诗的首要标准,而未能意识到歌、诗之别的实质远较此复杂。譬如说,在不少中国古代文学史著作中,常常会以苏轼词不乏可歌性而忽略其与婉约词的差异,进而等诗于词;再譬如说,当今一些作曲家在选择为古诗词谱曲时,其选择的标准往往只是作品的知名度,似乎只要是名篇便可谱曲演唱。苏轼诚有好词,可是,除了一首《水调歌头·中秋》之外,苏轼再无别的作品能够被今人广为传唱。不错,如果愿意,我们完全可以将《念奴娇·赤壁怀古》或《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甚至《江城子·密州出猎》配上乐曲(也确实有人尝试过),请嗓音高亢浑厚的男歌手独唱或合唱,但这不意味着它们就能进入流行歌坛。李清照词亦然。《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月满西楼)是当今流行歌坛上最受欢迎的古典诗词之一,其传唱之广,大概只有苏轼的《水调歌头·中秋》可以与之相比,然而李清照最有名的作品《声声慢》,此类尝试却少有成功。究其原因,除了古今审美趣味的差异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歌、诗(词)毕竟有别。
从实际情况来看,古典诗词在现代配乐演唱,主要有三种类型:
一是还原型(拟古型),即还原古曲以保留其古音古韵的原貌。这个工作,早年杨荫浏、傅雪漪等前辈曾经做过,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姜白石的词,如《扬州慢》、《淡黄柳》、《暗香》、《疏影》等。近年河北大学刘崇德教授又将包括乐府、唐宋词、元曲在内的三百余首古乐曲译成五线谱和简谱,并选择其中部分曲目请人演唱制成CD。与此相类的是仿照古曲风格由今人为古典诗词重新谱曲,如台--湾有一位叫蔡肇祺的老先生,就为不少古典诗词谱曲并亲自演唱;年轻一些的如范李彬的古琴曲专辑《关山月》,收入《关山月》、《蒹葭》、《秋风辞》、《阳关三叠》等十余首古琴曲。范李彬本人是台--湾台南艺术学院中国音乐系古琴教师,所以他的弹唱很有古人意味。内地音乐人专为古典诗词谱曲、演唱的也有几位,如山东歌剧舞剧院指挥吕守贵也为不少古诗词谱过曲,出过两张专辑。姜嘉锵、傅慧勤等人演唱的古诗词歌曲也有一定的知名度,有《古曲琴歌》等合辑行世。另外还有一位叫张庄声(咪咪)的歌剧演唱家与他人合作,将白居易的两首长诗《琵琶行》和《长恨歌》谱曲演唱。不过说老实话,由于与现代人的欣赏趣味有较大的差异,这类还原型或拟古型的古典诗词歌曲欣赏者范围较窄,难以在大众中广泛流行。
二是普及型。普及型的作曲主要为现代人,其初衷原在于借助音乐传播古典诗词,进而扩大古典诗词的影响。这种情况主要见于为中小学语文教材中选入的古典诗词配曲演唱,以吸引中小学生学习中国古典诗词的兴趣,同时也是方便记忆的一种手段。如台--湾东大图书公司在上世纪70年代曾出版过一套题为“诗叶新声”的盒带,该盒带由台--湾师范大学国文系专题研究小组制作,为当时中学语文教材中的诗词配乐演唱,但不以古典诗词为限,现代诗歌也包含在内。制作者表示:“希望借这套录音带,对国中国文的韵文教学,做一次新的尝试。同时,也为一般爱好我国新旧诗词的朋友,提供声情赏欣的新风貌”[1](P2)。又如马来西亚为改进华文教学,近年也推出过一套为古典诗词谱曲演唱的音乐CD,包括诗经、唐诗、宋词、元曲等若干单元。所选诗词均为最常见者,演唱也较为简单活泼,尤其适合少年儿童学习中国古典诗词。以上两种除声音部分外,还配有文字部分,有讲有译,兼附曲谱,确实替一般初学者考虑得很周到。此外,叶至善的《古诗词新唱》用外国歌曲的曲谱来配中国古典诗词,如苏联歌曲《小路》配李白的《独坐敬亭山》,加拿大民歌《红河谷》配杜牧的《夜泊秦淮》等等,似乎也可以归入此类。不过,用外国歌曲来配中国古典诗词,尽管不失为一种有益的尝试,但终觉得有些隔膜(1)。
三是融合型。所谓融合,指古今的融合,传统与现代的融合,其具体的融合方式则包含了音乐和文字(歌词)两个方面。在这类作品中,作曲者并不拘泥于古曲,而更多是根据今人的审美趣味进行再创作,在古典与现代之间寻找结合点。就是说,既有意识地吸收中国古典音乐,同时又引入现代音乐元素,在曲式、配器、演唱等诸多方面都能给人一种现代感,但又有别于一般的流行歌曲。一些传唱较广的古典诗词歌曲如《别亦难》(李商隐《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月满西楼》(李清照《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枉凝眉》、《葬花吟》(电视剧《红楼梦》插曲,曹雪芹原词)、《滚滚长江东逝水》(电视剧《三国演义》插曲,杨慎《临江仙》词)等,也都具有上述特点。应该说,在这种音乐的融合中,作曲家的才情尤具特殊的意义,才情的高下往往可以决定歌曲的成败。那种以为只要随便配首曲子便能演唱的想法是极其肤浅的,而动辄便为数十首甚至上百首古典诗词谱曲,不是狂妄,就是无知。实际上,为古典诗词谱曲较之为一般的歌词谱曲具有更大的难度,对作曲家的文学修养、音乐修养、审美水准有着更高的要求。我们看《别亦难》的作曲陈刚是著名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的作者,而《枉凝眉》、《葬花吟》的作曲王立平、《滚滚长江东逝水》的作曲谷建芬,均为当代乐坛上的重量级人物,可知这些歌曲的成功确非偶然。
比较而言,第三种情况即融合型似更有可能进入流行歌坛,在这方面,专辑《淡淡幽情》和《绿蓑衣》可以说颇具代表性(2)。从曲目中可以看出,《淡淡幽情》所收12首全部为词,《绿蓑衣》所收10首中有两首是诗,即《诗经·王风·采葛》、汉相和曲《江南·江南可采莲》,但均为乐诗。这应该不是偶然。也许专辑的制作者并非有意重词轻诗,但这样一种结果客观上表明,总体而言,词较诗更宜于进入流行歌坛。
值得注意的是,能够进入当代流行歌坛并为大多数听众所接受的,主要是那些抒发离情别恨和表现男女恋情之作。这在上述两张专辑中占了一多半的比重。尽管其中不乏像张志和《渔歌子》、晏殊《浣溪沙》、张孝祥《西江月》、辛弃疾《丑奴儿》一类表现闲情逸致或抒发人生感概的诗词,但其被传唱的频度却远远低于那些具有浓郁情感色彩的作品。与此相关的是,有些古典诗词在进入流行歌坛的过程中,其本来的意蕴在一定程度上会被改变。如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本是抒发亡国之恨的,但成为流行歌曲后,其情感指向发生了很大的偏移,“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一意象所指代的,已不再是对昔日故国的不堪回首,而更倾向于情场往事的无限惆怅了。
当然也还有表现形式方面的因素。两张专辑中词多于诗这一现象,多少表明词体参差不齐的长短句式更容易与现代乐曲相匹配;五代词、北宋词多于南宋词,同样也有一定的意义在。我们姑且不论风格方面的因素是否会有所影响,可以肯定的是,五代北宋之词语言相对来说较为浅显,意蕴较为显豁,不似南宋词,尤其是所谓骚雅词那样讲究使事用典,追求境远意长。这无疑也是宜于歌的。我们看两张专辑中诸如姜夔、吴文英等人词作均无入选,而且流行歌坛上也没有他们的身影,应该可以说明一些问题。
二、在古典与现代之间
关于文字(歌词)的融合有必要多说几句。
由于古今语言、音乐的差异,情感表现方式的差异,很多歌词作者往往不拘泥于古典诗词的原来的字句,而将其作为一种据以再创作的素材,或整句沿袭,或释其大意,或用其意象,或取其情境,使之与新创作的歌词有机地融合起来,从而成为当代流行歌坛上一道特殊的景观。
例如黄安的《新鸳鸯蝴蝶梦》:“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明朝清风四飘留……”显而易见,这是以李白的《宣州谢脁楼饯别校书叔云》一诗为蓝本的。对照李白的原诗不难看出,黄安词基本上是李白诗句的沿袭和化用,但二者所表现的主题有了一些变化。李白抒发的是古代知识分子怀才不遇的抑郁苦闷,而黄安表现的则是现代人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今天拥有的爱情观。人们对爱情失去了信心,他们不是把爱情奉为一种信仰和归宿,而是把爱情当作一个驿站,一种缘分,人世悲欢,缘来缘去,好聚好散。新词迎合了现代人的爱情心态,所以尽管在内涵上较原诗单薄许多,仍能得到不少现代听众的喜爱。
梅艳芳演唱的《床前明月光》(李修安词,陈富荣曲)亦为一例:
是你吧,高高挂在穹苍千年啦,看尽了人世离与散,多少功名似尘埃……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虽然用李白诗题,且将李白原诗嵌入歌词,所传达的却非李白诗的原意。思乡之情在歌词中只是一种若有若无的陪衬,歌词侧重表现的,是现代人的一种生存状态,一种孤寂感和空虚感。不过,月的意象所负载的内涵与古诗所写倒不乏相通,字里行间隐约可以感受到李白《月下独酌》、苏轼《水调歌头》的意境。
在化用古典诗词以表现现代人情感方面,中国大陆音乐人中最有成就的或许当推陈小奇,他不仅大量将古典诗词之成句、意境用于现代歌词创作,而且获得了很大的成功。如流传颇广的《涛声依旧》(毛宁演唱)化用唐人张继的名作《枫桥夜泊》:
带走一盏渔火,让它温暖我的双眼;留下一段真情,让它停泊在枫桥边。无助的我已经疏远了那份情感,许多年以后才发觉又回到你面前。
留连的钟声还在敲打我的无眠,尘封的日子始终不会是一片云烟。久违的你一定保存着那张笑脸,许多年以后能不能接受彼此的改变。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这一张旧船票是否能够登上你的客船。
《巴山夜雨》(李进演唱)化用晚唐李商隐的《夜雨寄北》:
什么时候才是我的归期,反反复复的询问却无法回答你,远方是一个梦,明天是一个谜,我只知道他乡没有巴山的雨。
借着烛光把你的脸捧起,隐隐约约的笑容已成千年的古迹。伤心是一壶酒,迷惘是一盘棋,我不知道今夜该不该为我哭泣。
许多年修成的栈道在心中延续,许多年都把家想成一种永远的美丽。推不开的西窗,涨不满的秋池,剪不断的全是你柔情万缕。
在这些歌词中,作者将古典诗词的意境与现代人的情感成功地进行了对接,仍有《枫桥夜泊》的画面,《夜雨寄北》的感伤,但更多的是现代人的离情别恨。昔日旧情的怅惘,意外重逢的感慨,相忆与期待,思念与无奈,在反复的倾诉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又悱恻缠绵。语言是地道的歌词的语言,句式是地道的歌词的句式,虽然某些表述如“渔火温暖双眼”,“钟声敲打无眠”引入了通感手法而与诗颇为接近,但整体而言则是歌而非诗。
吴涤清演唱的《烟花三月》、《朝云暮雨》也属上乘之作,同样体现了上述特色。前者将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杜牧的《寄扬州韩绰判官》等与扬州有关的送别诗熔为一炉,写出了扬州城的风物之美和与扬州友人依依惜别的情愫:“牵住你的手,相别在黄鹤楼。波涛万里长江水,送你下扬州。真情伴你走,春色为你留。二十四桥明月夜,牵挂在扬州……烟花三月是折不断的柳,梦里江南是喝不完的酒。等到那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那长江水在天际流。”后者除了借用柳宗元《江雪》诗“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意境外,还巧妙地融入了有关巫山十二峰的民间传说:
还是昨天的水,还是当年的天,朝云暮雨美丽着你的容颜;还是照你的月,还是寻你的我,飘飘渺渺不知今夕是何年。
点亮船头的灯,收起风里的帆,今夜就让我枕着潮声入眠。思念它不会老,风景它终会变,似水柔情如何接受这沧海桑田?
你是巫峡牵不住的云烟,把我守候成十二座痴心的山;你是长江钓不完的碧雪,只让我在蓑衣里编织着从前。
此外如《白云深处》(廖百威演唱)、《大浪淘沙》(毛宁演唱)等也不失为成功之作,值得一听。
陈小奇创作的另一特点,是词与曲的搭配珠联璧合,相得益彰。陈小奇1982年毕业于中山大学中文系,有很好的文学功底,同时又喜爱音乐,所以他的很多歌都是自己作词作曲,上文提到的几首均属此类。这种特殊身份不仅使他对中国古典诗词有着深切的体悟,在写作歌词时能够自如地引入古诗词的意境或成句,而且对所作歌词的情感内涵、内在轨迹有着准确的把握,进而为之寻求最佳的音乐形式。乐句的切分、节奏的变化,都与歌词的韵律、情感的起伏丝丝入扣,感觉十分熨贴自然;而相对匀称的结构、优美回环的旋律则更有助于展示古典之美。
台--湾著名女作家琼瑶不以词作者见称,但据其小说改编的电视剧插曲却有相当浓郁的古典诗词意味。如《在水一方》(琼瑶词、林家庆曲):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却见依稀仿佛,她在水的中央。
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无已。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足迹,却见仿佛依稀,她在水中伫立。
这差不多就是对《诗经·蒹葭》的白话解释。而《还珠格格》的主题曲《当》,则是化用古乐府诗《上邪》。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当地球不再转动,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不能和你分散,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琼瑶对中国古典诗词十分熟悉,这类歌词既源自某一首古诗,同时又融入了作者自己的解读和人生感受,并与电视剧中人物性格刻画、气氛渲染有机结合,营造出一种清新明丽、婉转深情的意境。
也有摘取古典诗词名句嵌入歌词的。如《梅花三弄》中“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出自元好问《摸鱼儿·雁丘词》,《几度夕阳红》直接引用杨慎《临江仙》词“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却上心头》自然是李清照《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中的成句。琼瑶的高明之处在于将这些古诗词名句置于整首歌词中而浑然一体,丝毫不显拼凑的痕迹。相应地,即使不刻意在歌词中插入古典诗词,琼瑶也能让自己的创作具有明显的古典诗词色彩,如下面这首《环珠格格》插曲: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销。梦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调不成调,风雨潇潇愁多少。
无论是叠字手法的运用,还是整首歌词的结构,都与词的文体特征十分吻合。其中“天若有情天亦老”一句虽出自唐代李贺诗,却几乎让人觉察不出。
相对说来,港台地区的音乐人似乎更对古典诗词情有独钟,其歌词创作似乎也更多唐诗宋词的影响。如黄霑、林夕、邓伟雄等人的歌词,虽然不一定用古诗词的成句,但仍有相当浓厚的古典意味。这应该也是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事实上,古典诗词在何种程度上对歌词作者产生影响,以及这样一种融合了古典与现代元素的歌曲在多大范围内得到受众的喜爱,与特定的社--会文化背景有着十分密切的关联。比较上世纪60至70年代台港与内地对待传统文化的不同态度,不难为上述现象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三、关于诗、歌互动的几点思考
较之音乐的融合,我们的兴趣更在于文字的融合。因为在这类文字的融合中,我们更能看出古典诗词与现代歌词的互动,古典情怀与现代意识的沟通,这无疑会给我们更多的启示,引发更多的思考。
就当下的歌坛与诗坛而言,一般认为,流行歌曲中融入古典诗词,既能实现古典诗词的现代转换,使古典诗词多一种传播的途径,又能推动流行歌曲向新诗方向发展,使流行歌曲的地位和品格得到提升。这无疑是有一定道理的。优秀的古典诗词大多语言精练、意境优美、意蕴深远,富于形象性。一些具有深厚古典文化底蕴的当代流行歌曲词曲作者,将古典诗词重新谱曲,或巧妙地化用古典诗词的语句、意境或意象,将古典诗词的精华融入当代流行歌曲中。通过“诗化”、“雅化”、“音乐化”,使流行歌曲既有歌的明白晓畅,又有诗的含蓄隽永;既有中华民族传统的精神与品格,又有现代人的精神与气质;既有古典的语言内蕴,又有当代的音乐形式。这或许是当代歌词发展的一个方向,事实上近年来也确实有一批音乐人有意识地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然而问题似乎并不如此简单,不是说只要我们的歌词作者大量借鉴、引入古典诗词,便可以从根本上救治当前流行歌曲普遍存在的浮浅平泛弊病。流行歌坛所以呈现如此状况,古典诗词的引入所以受到人们的关注,应该还有更为深层的原因。对此原因的探讨不能仅仅着眼于当下的流行歌坛,而必须进一步追溯文学史上诗与歌的相互关系,在诗与歌、诗与乐的互动互渗过程中寻求***。
十余年前,国内研究思想史的著名学者葛兆光先生写过一篇关于流行歌曲的文章,题目叫《唐诗过后是宋词》。文章首先指出:现在已经是一个诗让位于歌的时代,“看着追星族们如痴如醉的样子,不由你不相信这是一个它的时代,看看诗人们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你不承认这是一个没有了诗歌的世界,曾经辉煌过的诗歌在这种似乎不怎么高雅的流行歌曲面前,只能低下高贵的头,用一句成语说叫‘俯首称臣’。”[2]其次,与一些对流行歌曲不屑一顾的文人不同,葛兆光先生承认流行歌曲自有其特殊的价值:
文化人没有必要对流行歌曲作出一副高傲的不屑模样,这种不屑常常是对自己文化身份的显示,也常常是当自己文化阶层的标签,划地为牢和固步自封是同义词,流行歌曲唱的人多好象就成了大众快餐,进不得文化人的雅座,可是,对唐诗宋词吟味不已的文化人怎么也不想想,词在当年也是被轻蔑地称作“诗余”———仿佛诗歌上掉下来的土渣儿———的流行歌曲,你尽管可以“连眼珠都不转过去”,但谁敢断言诗坛的明天就不会象宋词继唐诗,元曲继宋词一样?当年柳永那种让满世界人传唱的“酸曲儿”就是如今的流行歌曲,也没有哪一位会把柳永从《全宋词》里剔出去以纯洁文化队伍,那么我们的专家学者为什么就不能屈尊光顾一下满天飞的流行歌曲呢?整日里摇头晃脑吟味不已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在梦中”,翻成白话到底和流行歌曲有多大差别?[2]
不过,尽管葛兆光先生认为,流行歌曲在文坛上该有它的一席之地,而且某些流行歌曲的歌词也确实不错,但总体而言,他仍倾向于认为流行歌曲的文化品位还有待于提升。也正因为如此,对于作者自己在文章开头提出的疑问——“是不是‘诗’的时代真的要让位给‘歌’的时代,就像唐诗过后是宋词?”葛兆光先生并不十分肯定。所以他又说:“当然,现在说流行歌曲取代诗歌还为时过早。宋词取代唐诗成为一代文学的标志,原因很多很多,归根结底一句话,就是宋代词比诗还写得好,写得新鲜写得贴心贴肝。那么流行歌曲自身有没有素质取代诗歌成为人们各种情愫的寄托与表现,它能不能提高自己的文化品味和艺术技巧使流行歌曲得到普遍的认可。”[2]
葛兆光先生这篇《唐诗过后是宋词》确有不少精到之见,尤其是将流行歌曲与历史上的唐诗宋词现象联系起来,进而肯定流行歌曲的特殊价值,颇有大家风范。但文章也还有一些可以商榷的地方。比如说,我们是否可以用文学或是诗词的标准去评判歌词?当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是不是已经预先设定:歌词发展的最终结果,是成为一种新的诗体?我以为,如果我们承认歌词有其相对独立的文体特征,那么我们就不应该照搬诗词的评判标准,而必须更多地考虑到歌词的独特性。实际上,歌词是具有两栖性的:一方面,作为歌的构成要素之一,歌词的价值只有在与乐曲的结合中,在歌手的演唱中才真正得以实现;另一方面,歌词也可以从音乐中剥离出来,成为纯粹只供阅读的文学样式。就后者而言,用文学或诗词的标准去进行评判自无不可;但若就前者而言,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完全用文学或诗词的标准去要求歌词是不科学的,也有失公允。
再比如说文人参与的利与弊问题。葛兆光先生认为:“宋词能够成为一代文学的形式,其实还是在文人参与创作之后……任何一种文学样式,想要成为一个时代的文学标志,没有文化人的参与是不可能的,柳永也罢、晏殊也罢、欧阳修也罢、苏轼也罢,其实都是文化人,文化人的参与创作,意味着一种深邃的文化意识和高度的文化修养对文学样式的渗透和对文学品格的提升,就像把野生的杂花培育成可观赏的花卉和把原生的鲫鱼培育成五彩的金鱼一样。”[2]这话说得一点不错,可问题是,如果歌自己压根儿就不想“成为文学”呢?用葛兆光先生的比喻,野生的杂花或原生的鲫鱼难道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如果特别钟情于文学性、文学形式,大可以去读诗而不必听歌。不错,宋词是获得了与诗并驾齐驱的殊荣,但这是以歌的消亡为代价的,宋词由歌场最终走向案头,不正好说明这一变化历程吗?所以,我们肯定文人参与的重要性,却不能由此而忽视文人化、文学化进程对歌词的负面影响。
还有一点不能忽略的,就是时代或古今诗、歌生存环境的巨大变化,尤其是传播方式和接受方式的巨大变化。乐府、唐声诗、宋词尽管可歌,但其传播主要凭借文字,因而其接受方式更多的是阅读,是吟诵,这从一个特殊角度为它的文人化、文学化提供了便利,也使得它很难真正作为歌生存。但在半导体、便携式CD、MD和MP3大行其道的今天,凭借无线电波、网络、磁带、光盘等媒介,歌真正获得了传播的自由而不必再依赖于文字。这种对文字依赖性的削弱同时也是对文学依附性的削弱,诗之所以让位于歌,或者说诗与歌地位、影响此消彼长的原因,应该可以由此得到部***释。
唐诗过后是宋词,但当下的流行歌曲恐怕永远不会再获得宋词那样的辉煌,更不会像宋词那样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位置。道理很简单,因为歌终归是歌,因为歌在今天真正获得了独立。尽管历史上歌曾一再地演变为某种新诗体,但自另一角度看,历史上歌的发展始终是以对诗的解构为特征的,如宋词之于唐诗,元曲之于宋词,皆是。可惜文学史家对此似乎缺乏应有的关注。这或许可以归因于研究态度上的“文学中心主义”,就是说,我们总是习惯于把歌词当作诗的一个分支,将其置于文学史的框架内来考察评判,而忽略了歌词首先是隶属于歌的,忽略了歌本身其实并非某种文学样式。这种将歌词由歌中剥离出来的研究并不是真正的歌的研究,至少不是完整的歌的研究。对比近代戏剧发展的状况或许有助于说明问题。我们知道,19世纪以后,西方戏剧开始由剧本中心主义转向导演中心主义,而对戏剧的研究也相应地转向一种立体的研究,既研究剧本,也研究所有其他与戏剧相关的因素。歌的情况其实同样如此。只有循此思路,我们才有可能对歌词、对歌作出科学的评判。这里还有很多应该进一步去探讨的问题。
实际上,对于“流行歌曲中的古典诗词”这样一个话题,我个人的兴趣更在于历史上歌与诗的互动关系,而不仅仅是流行歌曲本身,因为从这个角度来看问题,可以发现一些为以往研究所忽略的现象,获得一些新的认识。譬如两宋词创作的差异、唐宋诗创作的差异,甚至李白与杜甫诗风的差异等,都可以由此得到部分的解释。当然也还有当代诗与歌的消长变化,包括古典诗词与流行歌曲的相互关系,等等。换句话说,流行歌曲中的古典诗词为我们研究文学史上诗与歌的关系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切入点,从而使其研究意义并不止于流行歌曲。
那么,流行歌曲和古典诗词二者,究竟谁更需要对方呢?看上去似乎是流行歌曲更需要古典诗词,但实际的情况很可能与此相反:没有古典诗词的介入,歌依然不失为歌;而随着歌领地的日渐拓展,诗正离我们远去。
(1)李叔同的《送别》应当是个例外。这首歌的曲子原为美国通俗歌曲作者JohnPondOrdway所作,原来的歌名为《梦见家和母亲》。日本歌词作者犬童球溪依其旋律填写《旅愁》,发表时李叔同正在日本留学,受其影响,为之重新填词《送别》,一时传遍大江南北,影响至今。
(2)《淡淡幽情》为著名歌手邓丽君演唱的古典诗词歌曲专辑,刘家昌、梁鸿志、黄霑、古月等人作曲,宝丽金唱片公司出版。共收入12首歌曲:1 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独上西楼);2 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但愿人长久);3 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几多愁);4 范仲淹的《苏幕遮·碧云天》(芳草无情);5 秦观的《桃源忆故人·玉楼深锁多情种》(清夜悠悠);6 聂胜琼的《鹧鸪天·玉惨花愁出凤城》(有谁知我此时情);7 李煜的《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胭脂泪);8 欧阳修的《玉楼春·别后不知君远近》(万叶千声);9 朱淑贞的《生查子·去年元夜时》(人约黄昏后);10 柳永的《雨霖铃·寒蝉凄切》(相看泪眼);11 辛弃疾的《丑奴儿·少年不识愁滋味》(欲说还休);12 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思君)。《绿蓑衣》为内地歌手杨小琳演唱的古典诗词专辑,吴旋作曲,正大·雨果民族音乐精品制作中心出版。共收入十首歌曲,其中三首与《淡淡幽情》相同,即《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留人醉)、《生查子·去年元夜时》(人约黄昏后)、《卜算子·我住长江头》(相思意);余下的七首是:1 《诗经·王风·采葛》(隔三秋);2 唐代张志和的《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绿蓑衣);3 汉代相和曲《江南·江南可采莲》(江南);4 宋代晏殊的《浣溪纱·一曲新词酒一杯》(独徘徊);5 唐代李端的《拜新月·开帘见新月》(吹裙带);6 宋代张孝祥的《西江月·问讯湖边春色》(心悠然);7 宋代李清照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却上心头)。
[参考文献]
[1]诗叶新声·序[M].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78
[2]葛兆光.唐诗过后是宋词[J].读书,1994,(12)
评论(2605)
真不明白,女孩买很多很多漂亮衣服穿,就是为了吸引男孩的目光,但男孩想看的,却是不穿衣服的女孩。
2009-2-28 11:58
唐僧发给悟空的搞笑炒股短信悟空:   趁反弹你就抛了吧,不要再犟了。当年不就是因为你太犟,才被五指山股份给套了500年吗?要不是为师给你解套你今天都出不来。难道我们辛辛苦苦取回来的炒股真经你没读吗?不是我们无能,是庄家太狡猾,庄家是不按真经操盘的,我们要活学活用啊。   我承认你上次在白骨精股份里斗法时,你的火眼金睛看出了庄家的猫腻,可是今天不同了,散户是斗不过庄家的。我看八戒在这方面比你强,他入赘高老庄后,就挣上钱了,现在自己坐庄了,老婆也娶上了。看看你炒股这么多年,老想斗败庄家,结果常被套牢……别嫌我罗嗦,你也该成个家了,看看有没有条件与你相当的女股民?我看蜘蛛精不错,你娶了她就可以在网上交易了,不用天天辛辛苦苦地跑交易大厅了。  另外,悟净让我给你带个话,他的流沙股份就快要上市了,给你留点网下发行的,上市后你也帮着坐庄抬抬价,自己的师弟不会亏待你的。什么时候你的花果山旅游要能上市就好了,上次让你拿出百分之二三十比例的筹码在网下分给各路神仙,你偏不听,要不你早就该发大财了。顺便告诉你,为师的三藏实业也要上市了,要不你来挂个CEO?为师也该挣点钱养老了,白龙马老了,想换成宝马哦!年岁不饶人啊,你也不能老靠筋斗云出门,买辆奔驰吧。听为师的,割了吧。
2009-2-28 12:20
史上最欠扁的脑筋急转弯 茉莉花、太阳花、玫瑰花哪一朵花最没力?
  回答:茉莉花。
  原因:好一朵美丽(没力)的茉莉花。
  提问:猩猩最讨厌什么线?
  回答:平行线。
  原因:平行线没有相交(香蕉)。
  提问:橡皮、老虎皮、狮子皮哪一个最不好?
  回答:橡皮。
  原因:橡皮擦(橡皮差)。
  提问:布和纸怕什么?
  回答:布怕一万,纸怕万一。
  原因:不(布)怕一万,只(纸)怕万一。
  提问:铅笔姓什么?
  回答:萧。
  原因:削(萧)铅笔。
  提问:麒麟到了北极会变成什么?
  回答:冰淇凌。
  原因:冰淇凌(冰麒麟)。
  提问:哪位历史人物最欠扁?
  回答:苏武。
  原因:苏武牧羊北海边(被海扁)。
  提问:从1到9哪个数字最勤劳,哪个数字最懒惰?
  回答:1懒惰;2勤劳。
  原因:一(1)不做二(2)不休。
2009-2-28 12:20
流行歌曲与中国古典诗词
2009-2-28 12:24
中文名称
中文名称: 唐诗过后是宋词
作者: 葛兆光
原文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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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过后是宋词
唐诗过后是宋词
铺天盖地的流行歌曲整天家的在耳边轰鸣,让你不听也得听。看着追星族们如痴如醉的样子,不由你不相信这是一个它的时代,看看诗人们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你不承认这是一个没有了诗歌的世界,曾经辉煌过的诗歌在这种似乎不怎么高雅的流行歌曲面前,只能低下高贵的头,用一句成语说叫俯首称臣。汉堡包三文治填饱肚皮就出发的快节奏生活里,
人们不再有时间细细品味诗里精微幽深的滋味,老话说诗肠须曲,可是,含蓄委婉的诗只适于案头清赏,无论如何总比不上满街传唱的流行歌曲,浓浓的味道嗬嗬的喘声沙沙的嗓
音和从丹田直奔喉咙的感情更让人觉得痛快。诗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真的成了阳春白雪,
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真的沦落到曲高和寡,除了自己圈内人那几声喝彩外,很难享受到掌声响起来的惬意,这里用得上一句唐诗,叫请君莫奏前朝曲,听唱新翻杨柳枝,也用得上一句歌词,叫昨天的事情已经被人遗忘,挥挥手眼睛只看前方。
  其实,腰缠万贯的中产阶级迈着有力的步伐傲然走进没落贵族的客厅,满腿泥巴的农民兄弟带着胜利的笑容滚一滚地主乡绅的牙床,急匆匆的打工步伐代替慢悠悠的田园散步,机器单调乏味的节奏换过鸡鸣桑间狗吠深巷的声响,这是时代的变化,随着时代的变化而来的自然就有口味的变化,就象以前过年吃的鸡腿一下子成了平常饭桌上的家常菜和昔日忆苦思甜才用的窝头眨巴眼成了时髦的健美餐,文化这个玩艺儿很怪,不见得社--会进化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有时候它也会跟你开个玩笑,当你觉得社--会不断爬坡向上前进的时候,它却直个劲儿地向下滑行。于是有人哀叹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觉得整个文化似乎没救了似的;
2009-2-28 12:40
有人死抱一定之规,任凭风浪起,我自巍然不动,仿佛要做不食周粟的伯夷叔齐准备在首阳山采薇采蕨。我的一个朋友曾用一种头可断血可流的坚定语气对我说,我绝不听什么邓丽君之类的流行小曲,尽管他根本不知道现在流行歌曲排行榜上就连什么四大天王都快过气了,还以为是十来年前的邓丽君时代,还有一个朋友则从鼻孔里喷出一缕气来对我说,这些东西算个什么艺术,不过是通俗小调而已,虽然他也知道这流行小调已经如水银泻地,
连他的太太和儿子都被迷住,但他依然要恪守他那严正的立场。
  我没有这么立场坚定,有时也听听什么《星星点灯》、《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也觉得怪好听的,不过,我也不见得那么入迷,听了几遍也会腻歪,更想不通这种歌曲为什么要灌成那不能洗不易坏贵得厉害的CD唱片,难道这能听个千儿八百遍始终不厌?我并不蔑视这些流行曲词,有时候甚至觉得它比我们现在这种死样活气的诗坛上无病呻吟或故自艰涩的诗作更让人喜欢,不过,我也并不觉得这些流行曲词好到哪儿去,除了少数之外,相当多的词都是花拳绣腿或滥俗套话,根本不值得人把它当口头禅挂在嘴上更不值得把它当红玫瑰缀在
胸前。但是,面对这满世界的流行歌曲,看着老少爷儿们都在那儿哼哼何不潇洒走一回
,看着诗歌集子版权页上越来越可怜的印数和诗人们脸上越来越惶惑的神情,我又不免产生一点儿疑惑,是不是诗的时代真的要让位给歌的时代,就象唐诗过后是宋词?
  《围城》里说方鸿渐到了赵辛楣家,听到无线电正在播放风行一时的流行歌曲《春之恋歌》,心想该死该死,听这种歌好比看淫书淫画,是智力落后,神经失常的表示,不料赵辛楣失恋了会堕落至此,其实这就是方鸿渐的偏见了。文化人没有必要对流行歌曲作出一副高傲的不屑模样,这种不屑常常是对自己文化身份的显示,也常常是当自己文化阶层的标签,划地为牢和固步自封是同义词,流行歌曲唱的人多好象就成了大众快餐,进不得文化人的雅座,可是,对唐诗宋词吟味不已的文化人怎么也不想想,词在当年也是被轻蔑地称作诗余棗仿佛诗歌上掉下来的土渣儿棗的流行歌曲,你尽管可以连眼珠都不转过去,但谁敢断言诗坛的明天就不会象宋词继唐诗,元曲继宋词一样?当年柳永那种让满世界人传唱的酸曲儿就是如今的流行歌曲,也没有哪一位会把柳永从《全宋词》里剔出去以纯洁文化队伍,那么我们的专家学者为什么就不能屈尊光顾一下满天飞的流行歌曲呢?整日里摇头晃脑吟味不已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今宵剩把银釭照,
犹恐相逢在梦?quot;,翻成白话到底和流行歌曲有多大差别?
2009-2-28 12:40
仔细看看最近的流行歌曲,其实文人不必保持那种无谓的骄傲,流行歌曲已不再像过去那样只会用甜得发腻的情话缠绕少男少女了,也不再像过去那样为赋新词强说愁似地硬拧眼泪了,好象渐渐长大了似的,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点到天明,渐渐有了一点思乡愁绪、有了一点人生唱叹、有了一点社--会关切、有了一点故旧情怀
。从《爱你爱不够》到了《我想有个家》,从《路边的野花你莫要采》到了《爱一个人是很痛苦的事》,就连谈情说爱的歌词也不再是小儿女呢呢哺哺的模样,作词的人开始懂得一点更深的想法有了一点更广的视野,从一味发嗲的死甜变成了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最近几年,我看到一些写得相当不错的歌词,歌词里有不少意象很美也很有深意,你就是把歌名列出来也能感到这一点,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家门,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别在异乡哭泣,打不开的锁,锁住了一个未圆的梦,背心,感觉捉摸不定,没有道理可寻,读来好象比那些号称诗的诗更像诗。好象近来词的作者也腻歪了从胸口一喷就到嘴边的写法,除了找一些和过去不同的主题之外,还在想方设法变化词的风格,有的搀上一些古典诗词的句子,像《涛声依旧
》借了《枫桥夜泊》,有的用上一些日常朴素的话语,像《小芳》就写得像白话,有的参考民歌的连章形式,像《弯弯的月亮》前几句就是辘轳体的变体,好象作者们也希望自己的词不要那么浅白没味,开始拐几个弯,兜几个圈,比如《我对自己说话》:
  我开始对自己说话,/说些自己也不懂的话,
  身旁***七个数字之后,/只是冰冷的回答。
2009-2-28 12:41
 把一个孤独的人的寂寞和都市的人的凄清写得很充分,人是需要温情的,当一个都市的人找不到可以述说自己心情的朋友时,孤灯下就希望在***里向人倾吐,但拿起***来的时候,也许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的好,也许他得不到对方理解的回答,只好把***拿起来,边听里面空响的嘟嘟声,自己和自己说话,没有人说话的孤独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孤独;现在社--会对人的摧残,常常是使自己成了一个陌生的人,我读《落泪的戏子》好象就能体会到那种异化感,总是身不由己,从来没人在意,他一面用假面欺骗别人,一面用假面欺骗自己,主角是我自己,所有的人陪我欢笑哭泣,大红大紫的时候,没有时间休息,演过千般角色,都是别人的故事,我不知道那些在台上得意的歌手是不是有这种体会,不过,翻过一层替他们一想,倒真是说到了底。
  当然,现在说流行歌曲取代诗歌还为时过早。宋词取代唐诗成为一代文学的标志,原因很多很多,归根结底一句话,就是宋代词比诗还写得好,写得新鲜写得贴心贴肝。那么流行歌曲自身有没有素质取代诗歌成为人们各种情愫的寄托与表现,它能不能提高自己的文化品
味和艺术技巧使流行歌曲得到普遍的认可。
  在这一点上,流行歌曲有时又欠了一点火候,就以几首最流行的歌为例,有时候它好像把握不住主题,仿佛唱着唱着就忘记了前面说的是什么了似的,好好的意思给唱走了岔,像《弯弯的月亮》
前面唱的是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下面,有一条弯弯的小桥,弯弯的小桥下面,有一条弯弯的小船,弯弯的小船悠悠,是我童年的阿娇,阿娇摇着船,唱着古老的歌谣,歌声随风飘,飘到我的脸上……到此为止,和曲调相应是一种淡淡的忧伤,童年的阿娇应该让人油然而生的是怀--旧情愫,记得余光中有一首《珍妮的辫子》里写过了好多年之后,过去像一对梦幻的翅膀似地飘在背后的珍妮的辫子的消失,让他差一点哭出声来,这也是对记忆中的美好的珍藏,童年的阿娇和乡村的小桥,过去的月亮也应如此,可是当听众几乎把自己的一腔思乡怀--旧和曲调共舞的时候,歌词突然来了一个义正辞严的现代化批判,我的心充满惆怅,不为那弯弯的月亮,只为今天的村庄,还唱着过去的歌谣,当人们听到这里,前面调动起来的那一点伤情怀--旧,便被置于很尴尬的境地,是继续伤情怀--旧下去,还是收起这淡淡的悲伤和歌词一起去为乡村没有现代化而义愤填膺呢?有时候它又好象底气不足东拼西凑,聪明起来一下子蹦出两句很精彩的话,可精彩了一下以后又敷衍成篇草草了事,像《涛声依旧》,这首歌词里用了不少中国古典诗歌的动词技巧,像渔火温暖双眼,钟声敲打无眠,就是把动词两边的名词距离拉大,使动词的意思多几个拐弯,仿佛唐诗里冷露滴梦破的滴一样,还用了一些中国古典诗词的名词意象,主要是《枫桥夜泊》里的渔火、枫桥、钟声、客船,这就好象古典诗歌里的用典,使歌词有了一些悠远典雅的意境,也有了一点历史感,特别是有两句写得确实不错: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过去的故事,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旧日的情感深藏在心底,仿佛一艘昔日的乌篷船停泊在枫桥边,这尘封的回忆是否还能被寒山寺的钟声敲醒,过去的温馨是否还能被一丝情缘重新结起,一直珍藏的那份感情仿佛一张旧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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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这张旧船票却一直犹豫徘徊,不知是否能越过这时间的间隔再登上昔日的客船,这说的不仅是爱情,也是一种人皆有之的怀--旧情感,写得自然而流畅。可是,偏偏有两句反复唱的歌词却一下子显出了笨拙做作,那就是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涛声依旧不见当年的夜晚,前一句好象急匆匆就把古人的衣服活剥了下来,连钮扣都来不及扣就草草上阵,后一句好象耐不住性子干脆直话直说,连油彩都来不及擦就草草下场,本来的流畅一下子在这儿闹了个肠梗阻,本来的机智到这儿好象江郎才尽泄了气,说实在的,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什么叫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这样的例子很多,我在街上听得耳朵起茧的那首《纤夫的爱》,很民歌风,可是那一句爱在纤绳上荡悠悠就让我奇怪,是你俩这份情这份爱不怎么牢靠么,要不干嘛会荡悠悠的让人发颤为他们的前途担惊受怕?而那首借了《海马歌舞厅》传唱一时的歌里何不游戏人间,末了提高了声调唱出来的三个字不成眠,我也真不知道那是怎么和前面几句的意思接上弦的,怎么想它前后也差了一截子,既然不管它恩恩怨怨地游戏人间,那么有什么发愁的事儿还会让你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流行歌曲的歌曲流行,但流行的不一定就永垂不朽。要想桩子稳,就要根子深,根子是内功不是花拳绣腿。如果只是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要不是有情郎和我分开,我的眼泪不会掉下来,
就会像老让一个人吃甜点最终也会腻一样,再爱吃甜的人也经不起这种过于殷勤的让菜,因为心灵世界并不是只为甜心而存在。歌词里要是总出现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我拿青春赌明天这类说通不通、似懂不懂的词而没有更含蓄自然的文字,传唱的人再多也只是一笔糊涂帐,充其量是歌曲的附庸而不像宋词最终由附庸蔚为大观。
  说实在的,宋词能够成为一代文学的形式,其实还是在文人参与创作之后,过去我们的文学史总是说民间创作对文学有多少多少启发,给文学注入了多少多少新鲜养分,这都不错,不过,在下贱者最聪明、劳动人民最懂得文学的观念中,只注意了源而忽略
了流,任何一种文学样式,想要成为一个时代的文学标志,没有文化人的参与是不可能的,柳永也罢、晏殊也罢、欧阳修也罢、苏轼也罢,其实都是文化人,文化人的参与创作,
意味着一种深邃的文化意识和高度的文化修养对文学样式的渗透和对文学品格的提升,就象把野生的杂花培育成可观赏的花卉和把原生的鲫鱼培育成五彩的金鱼一样。也许有人会引《
病梅馆记》来讽刺说这是把朴素自然的文学变成雕琢做作的文学,但是又有那一种艺术是自生自长原汁原味的呢?画布上的山水不是真山水,再怎么推重朴素的民间味儿也不能回到
杭呦杭呦的时代不是?玉不琢还不成器呢,何况作为文学的歌词。
  文学需要深厚的文化内涵和深沉的人文精神,没有这内涵和精神只能流于一般的情感宣泄和浅薄的心灵安慰,流行如果是指形式与语言,自然很好,通俗如果是指情感和内涵,那就很糟,没有对人生的真正体验,随你怎么从唐诗宋词那里贩来意象和词语也只是在花裤衩上打补钉,充其量是点缀,时时会露出那种俗气的底色,没有对语言的真正机智,随你怎么挖空心思乔獐作智也只是在玩狗熊掰棒子的把戏,说到底是矫情,听听就会听出那里面口是心非的虚假,文化品味说来是一个很虚的东西,但缺少它就是让人瞧着俗气,知识储备看上去是一种无关的因素,但没有它就是让人看着浅薄。
  诗歌是越来越不景气了,这也难怪,一些故作深沉的和故弄玄虚的诗歌好象在那儿有意自绝于人民似的,在自我陶醉中划地为牢,那些除了他自己谁也看不懂的诗歌把那一点点有限的感情拧过来拧过去,痛苦得别扭,欢喜得蹊跷,意思九曲十八弯,上气不接下气地用生造的词语拼接了又撕碎,撕碎了又拼接;流行歌曲是越唱越热闹了,倒也必然,可相当多的歌词也好象是在那儿重复来重复去地唱老调,那些浅浅的笑靥和嗲嗲的娇嗔加上东拼西凑的词语仿佛要把一滴感情化开变成一大锅浓汤灌进听众的耳朵里,常常不知所云的歌词让不知就里的听众觉得深沉奥妙,让稍有知识的听众觉得莫名其妙。在这个既没有了唐诗又还没等到宋词的时代里,要想留住唐诗的时代,就要使诗歌有点儿亲切和自然,要想迎接宋词的时代,就要让流行歌曲多一些机智和内涵,随便怎么都行,只要有让人还能感动的东西,
因为我们这个时代已经不太会被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感动了。
2009-2-28 12:42
周末愉快!!!!!!!!
2009-2-28 14:50
中意念鸟
于 2009-2-28 09:26 发表
顶一下,增强体力好身体!
我很赞同您的观点!加油!
2009-2-28 20:21
好贴得顶!!!!!!!
2009-2-28 21:31
一农民到某汽车销售中心,只见他掏出2000元人民币往桌子上一拍:“给我来辆桑塔那”,营业员大惊:“你的钱不够啊”,农民不解:“外面不是写着‘桑塔那2000“吗?”营业员:“哦……那您出门往右拐,那家公司的奔驰才600......
2009-3-1 09:59
有一男子到情妇家的二层别墅幽会,正做好事,情妇的老公回来了,男子勿忙之中赤身裸体跳窗逃走。由于一丝不挂,只好躲在树从里。突然远处来了一支几十人的裸跑爱好者,目的是倡导更多人加入,该男子大喜,于是堂而皇之地加入了裸跑队,心想真是天助我也!!!岂料身旁其他裸跑者及围观者皆视之如怪物。此男不服:“看什么看?大家都是裸跑的!?”众人齐声答道:“裸跑见得多了,带着安***裸跑的还是头一回见到!”
2009-3-1 09:59
父子二人看到一辆十分豪华的进口轿车。儿子不屑地对他的父亲说:“坐这种车的人,肚子里一定没有学问!”父亲则轻描淡写地回答:“说这种话的人,口袋里一定没有钱!”
2009-3-1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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