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弹堂怎么创建房间进房间后为什么老是卡退房啊

发表于 2009-1-19 22:07:13
现在回想起来,我捡到那个手机真有点儿天意的味道。
  事情发生在去年夏天。那时的我毕业整一年了,正处于一种没有爱也没有存款的生存状态。说没有存款,其实户头上还有个一千几百块钱。说没有爱情,我在QQ上还TM泡了个MM。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小丫头片子还真能折腾人,NND每天晚上都要我陪她语音,要我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而且常常一讲就讲到深夜。她是睡着了,老子错过了宿头,每夜都几乎是通宵未眠。以至于我每天上班的时候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公司里的几个无聊男女成天拿我打趣,经常有人神色暧昧的问我昨天晚上在干什么。
  更让我郁闷的是,公司那段时间刚好接了个大工程。我原本打算夜里泡妞,白天上班是偷个懒休息下。可是这个工程一来,老子一上班就开始像个王八蛋似的忙,哪里能偷得到懒?无奈之下每天上下班的路上我都会抓紧时间睡觉。
  记得那天是个星期二,晚上下班的时候已经八点来钟了。前一天晚上老子被那丫头折腾了大半夜,白天又忙了十来个小时,所以一出公司门就直想着睡。等上了公车,发现居然还有座位,感觉像是中了体彩一样爽,抢过去坐下。屁股一挨着座椅眼皮就开始打架。车子开动之后没摇晃几下,老子就在公车上睡着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公车刚好开过了我家所在的那一站。我心里那个气愤,叫司机停车,可是人家哪里会听。无奈下只好坐到下一站才下车。下车前偷偷朝那司机竖了下中指,然后开始往回走。
  下车时已经快九点了,天也早已经黑定。我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今晚再不能陪那个MM聊天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老子MM没泡到,自己革命的本钱倒先会赔进去。正胡乱想间,突然发现前面的地上有个小包包,黑乎乎的,夜色下瞧不太清。
  当我看到那个包包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个骗局!八成是一些街头骗子敛财的陷阱,此刻说不好正有几双眼睛在暗地里注视着我呢。但转念一想,这里不是火车站或是广场那种热闹繁华的所在,也不是骗子应该出没的地方啊。这里离我家很近,典型的模范治安区,应该没有人在会在这里玩撞猴子那套把戏。那,这是谁丢的包包?我心里动了几动,但仍没敢弯腰去捡。而是悄悄得走上前去,用脚轻轻踢了一下那小包。硬硬的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东。
  此时离得近了,我也瞧清了那个包。典型的女人装手机用的那种小包,紫色,看上去很高档的样子。从刚才脚踢的感觉来看,里面百分百是个手机。瞧这包的造型,估计包里的手机绝对是一款高端机。
  想到这里,心中暗道:这里离我家已经很近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再说了,谁撞猴子设骗局会在这个时候设啊!这种小包丢在地上,以现在的光线度,谁TM能发现这个东东啊!这肯定不会是个骗局~~如果老子不捡,只会便宜了其他眼力好的SB。想着,蓦的忆起公司一个女同事前几天说起她晚上散步捡了个金项链的事情,妈的,她一个女人都敢在晚上捡东东,老子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连这个胆子都没有?NND,管他三十二十一,捡到手先。
  虽是这样想,但我还是犹豫了十几秒钟,才终于弯腰捡起了那个小包。
  当手指和那个包包接触的一瞬间,我的心不由得怦怦怦的直跳了起来,生怕那一刻会有人突然从黑暗中冲出把我摁倒在地。万幸,直到我把那个包包揣进了我的裤兜,也并没有人过来打搅我。
  可饶是如此,我依然不敢大意。揣好包包后,立刻撒丫子就往家跑。我租住的房子离我拾捡手机的地点也就不过五六百米的距离,一屁时就跑到了。
  回到家,进了屋,把房门关上,打开灯,这才把心放下来。将心情平复好之后,又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然后坐在床上,从兜里掏出那个小包,打开包包,将里面的东东往床上一倒。待看清楚床上的东东后,心中不由得大叫走运。从包里滚出来的是一款细长细长的手机。如果不熟悉的话,极有可能把这东东当成了一管口红。但偏偏我熟悉这款手机。因为前不久办公室一女的正好买了这款手机,而且每天都拿出来显摆。所以我一见到这东东,就立刻认出了它是N记7380的手机。据说刚出的时候要五千多块钱呢!现在虽说掉价了,但怎么着也值四千大洋。
  更加令我兴奋的是,和这款手机一起落到床上的还有一卷RMB,都是百元大钞。用手捡起来数了一下,足有八张,那可是八百大洋啊。哈哈,老子活长这么大,最多也就小时候捡过一分一毛的硬币,此外就再无建树了。没想到今儿一下子就捡到八百,嘿嘿,不止,那还有一手机呢!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横财啊~~~
  想到这里,心下不由得美孜孜的,江湖上有言道: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这下子好了,一直想买的MAYA的专业声卡这下有着落了。至于这款手机,嘿嘿,拿去借花献佛,送给在网上一直泡的那个小妞,哈哈,还不一下子就能把她给整到手?
  我坐在床上,禁不住越想越美。可是一阵子兴奋过后,心里突然觉得别扭起来。虽说是捡的捡的,当钱买的。可是捡来的东东毕竟也还是人家的东东啊!我就这么昧着良心匿了,是不是有点儿太卑鄙了?
  虽然经过四年的大学教育,我已经被训练成了一名合格的人渣。可偶毕竟曾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Communist主义接班人啊,毕竟曾是唱过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的红领巾啊,据说拾金不昧那可是一种美德啊~~~操!操TM的美德!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谁还会捡了东东还给失主?上个月我的MP3丢了不一样没人还我吗?再上个月我坐公车丢了四百大洋,又有谁还我?
  我一边在脑中寻找借口抹杀自己的良心,一面就准备将这个手机的卡给拆下来丢到垃圾桶里去。正犹豫间,手机忽然响了。
  乍听到手机响,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子,感觉像是偷东东被人当场拿住了一样。手机此刻正在我的手上,因为来电,机身微微有些振动。我拿着它,突然觉得这个小东东有些扎手。
  因为屋里很静,所以手机的铃声也显得出奇响亮。那乐音要是平时听来真的很动听,可是此刻却像是审判音一下,一下一下敲打着我的心。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接这个***,因为现在本来就是一个道德沦丧的社会。我没必要傻乎乎的当雷锋!就算是我把手机还给了失主,估计她也不会感激我。没准儿她还会怀疑我是不是个小偷。
  可是,我虽然是个人渣,但毕竟不是败类。如果在她没打***之前我就把卡给拆掉扔了,来个耳不听为净,倒也没这么大的心理负担。现在人家***打来了,或许是有很重要的东东在手机里呢?
  我这样想着,一直没有接听***,也没有挂断。直盼望那头的失主别再打了。可是丫的一直在打,铃声仿佛宁死不屈似的在我耳边响着。这种情形大约维持了一分多钟,到最后我的心实在是忍受不了那种炼狱般的折磨,终于接听了***。
  喂!我尽量用一种平静的口吻说话。
  喂!那头传来一个女声,很动听,有一种成熟性感的味道:请问……你手上的这个手机是捡到的吗?
  我嗯了一声,一面在心里骂自己蠢猪。妈的,这一声嗯之后,这款式价值不菲的手机,还有那八百大洋就不再是我的了~~~CAO!老子当时差点儿没哭出来。
  那声音听我承认,于是道:不好意思,那手机是我遗失的,你能还我吗?
  好吧!我有些艰难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说来有些奇怪,在决定把手机还给失主之后,我的心情忽然一下子轻松了起来。看来从小受到的教育,那种潜移默化的拾金不昧的道德观念一直是扎根在我心里的。
  心情平静下来之后,脑子开始变得敏捷起来。当下反问那头的那个女声:对不起!我想请问一下您的手机是在哪里丢失的,是裸着的还是装在包里的,除了手机外还有没有遗失其他东西?
  那女声道:具体在哪里丢的我记不清了,应该是在新华公园一带吧。手机是装在一个紫色的小包里,此外包里还有八百元现金。
  看来真是她丢的手机!我一听她的准确无误,心里落实了情况。于是又道:那我怎样把手机还你呢?
  嗯……她犹豫了一会儿,说:这样吧!现在是九点一刻,我们九点半的时候在新华公园大门对面的XX咖啡厅里碰面好吗?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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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9
发表于 2009-1-19 22:07:55
 那女的所说的那个咖啡厅离我的家很近,我也没坐车,吹着口哨一路走了过去。等到了那里才九点二十五分,我站在咖啡厅门口,手里拿着那个小包,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等。突然斜后方传来一个声音:你好~~~
  声音听来很耳熟,依稀便是那女人的声音。我心房一跳,立马扭头望去。这一望之下不由得就是一呆。我对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只有三个词的评价:优雅!妩媚!!性感!!!
  忧雅是那种气质上的感觉。眼前这女人看上去有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说她看起来像三十岁,并不是说她老相,而是她那种沉静娴雅的气质是小姑娘冒充不来的。
  妩媚是一种成熟的妩媚,一种只有少妇才有的绰约风姿。记得某位泡妞大师(不要问那位大师是谁,坦白说,就是在下~~)曾经说过:真正动人的妩媚是那种端庄的妩媚,而不是那种风骚的妩媚。这女人就是那种端庄的妩媚。
  性感则是对于她身材的评价:大约一米六五一米六六的身高,穿一双半高跟的白色凉鞋,更加显得身形颀长。咪咪虽不是很大,但起码也应该有C杯,骄傲的在胸前挺着。腰肢纤细异常,仿佛一只手就能掐住。此外,脖颈、手指、腿都是十分的修长。端的犹如一只白天鹅一样立在我面前。
  我靠!我在心底里忍不住暗靠一声:看来自己这番来还手机真是还对了。老子活了这么大,泡了N多妞,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这么有气质的美女啊!我呆看了那个女的足有两分钟才算是回过神来。奇怪的是那女的居然就那样由着我盯着她发怔居然没有出声(整两分钟啊,哥们儿~~~)
  也不知是不是由于心理作用,待自己恢复到正常状态之后,总觉得那女的看我的眼神中有些鄙夷讥诮的味道。我在心里不由暗叫惭愧,又愣了
  一会儿,才支吾道:你……你好,你就是手机的失主吧!
  嗯!那美女应了声。此刻见到她的容貌,再听她的声音,更加觉得好听异常。当时心里一阵迷糊,伸手就把那个包包递了过去,说:你的手机~~~
  女人将手机接了过去,道了声谢。然后就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是觉得在这女人气质的压迫下,居然很是自惭形秽。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居然来了句:那……那我回去了……
  不是说好了要请你喝咖啡吗?她道,声音那个悦耳啊。
  我听到她这句话,立时便不再动作,仿佛中了葵花点穴手一样。
  她见我停下来,于是望我,面上似乎笑了一下。呵呵。我也傻笑了一声,说:本来就是你的东东,还给你是应该的~~怎么好意思要你请喝咖啡
  ~~~一边说,一边骂自己虚伪。
  那女人又是一笑,似乎瞧穿了我的用心,道:上二楼吧,那里安静。说着也不待我答应,便往咖啡厅里进。
  我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眼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轻轻扭动的臀部上,嘿~~还真是有前有后啊~~想着,我的心也不由得随着她的屁屁开始摇摆起来。
  上了咖啡厅二楼,找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点了二杯咖啡。等waiter把咖啡端上来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恋爱(确切说应该是偷情)的感觉。
  咖啡厅里暖昧的灯光,对面明艳动人的少妇,窗外繁华的街市,这一切景象都在给人以幻觉,仿佛此刻和我对坐的人并不是一个陌生的少妇,而是自己的初恋情人。她虽已结婚但却并不幸福,于是偷偷出来与自己相会。
  我真的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可是心里偏偏就这样想了,就像是中了那少妇的幻术一样。
  说来也怪,那少妇说是要感谢我才请我喝咖啡,可是坐下来好半天了,她除了点咖啡外再没说过一句话,就那样坐在我对面一动不动。隔许久,才会端起咖啡轻轻抿上一口。我突然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偷情的感觉,原因是这女人,是她脸上的那种落寞的神情。那女人自打坐下之后便是一脸的落寞,不,不,那落寞岂止是写在脸上,甚至连她举手喝咖啡或是放下咖啡杯的动作都显得出奇的落寞,
  靠!眼瞅着这女人那种动人的寂寞,我的心居然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直想过去轻轻搂住她,好好安慰一下她。蓦地里心中又是一动,暗道:这少妇请我喝咖啡是为了感谢我,可是直到现在她也没有什么感激的话语说出口,难道……莫非……她是想用行动来报答我的大恩大德?若不是这样,她为什么要装出那般寂寞的样子呢?莫非……难道……她是在暗示我?想到此处,心中又禁不住暗道:这年头,满大街都是寂寞少妇。尤其是比较有钱的,老公在外面忙没功夫管她们或是老公在外面包了二奶之类的,她们也都会出来找人来打发寂寞。
  至于这女人为什么要想请我喝咖啡,我想并非只是想感谢我还她手机那么简单。如果是那样,那应该会说一些感谢的话才对!估计是她想找我打发寂寞时光。
  我这人浑身上下别的什么长处都没有,只有一点(靠,表误会,偶说的不是那话儿),就是我的声音特别好听。关于这点已经有N多的女人向偶反应过了。我最近在网上泡的那个MM也是一个标准的美女,她之所以会被我泡上,而且每天还缠着我和她语音,原因就只有一个,就是因为我的声音。可能这个少妇刚和我通***时听到了我的声音,觉得很好听,于是才会生出请我喝咖啡的心。
  我坐在座位上,脑子里浮想联翩。此时不知怎么搞的,咖啡厅里居然放起了泰雷加的那首经典吉他曲《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我耳中听着那如梦如幻的旋律,突然感到喝咖啡还真是一件很有情调的事情。(尤其是是跟这般一个美女,喝这么暖昧的一顿咖啡~~)
  于是我索性放开心怀来享受这一切,听着音乐,看着美女,品着咖啡。如是时间走的很快,我的杯子也慢慢见底了。
  可那少妇依旧不言声,依旧是隔很长时间才会轻轻举杯浅尝一口咖啡
  我们碰面是大约是九点半,这顿咖啡到现在起码已经喝了半个小时了,估计此刻应该过十点了吧。因为是夏天,所以窗子外的街市上依然有很多行人和车辆,在斓斑的霓虹下穿梭,离得虽近,但因有窗隔着,于是并没有半分声响,仿佛在放无声电影般。
  妈的,我对面那个女人也是一部无声电影,总也不说话。就好像一朵郁金香插在花瓶中,在静谧中绽放她的美丽。可是你他妈的不说话,我也不能说话,我不说话就不能发挥出我的特长(就是声音好听),我发挥不出我的特长你就不会对我有好感,你不对我有好感就不会和偶上床,你不和偶上床看贴的人就会骂我不HD!这样下去不行啊~~大姐,你就开口吧~~
  此时我的咖啡早已然喝光,心里开始变得焦急起来。觉得没来由和这美妇喝这么一顿咖啡,暖昧是暖昧了,爽也小爽了一把,可是居然就这样没下文了。正在心里盘算自己是不是该说两句话打破一下沉寂,那女人突然说话了。
  你再多陪我一会儿好吗?她道。说话的时候眼光流向了我,我心头一颤,只觉得灵魂被她这句话勾得直往外冒。一时间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了。
  这是真的吗?是这美女在跟我说的话吗?她让我留下陪她?
  ……
  一个又一个问号向我砸过来,我差点儿没晕了。一时间心里像是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东,又像是被谁猛一下抽了个空。正发傻间,更让我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女的居然将肘立起,然后用手支着脸呆呆的注视起我来。
  我万也没想到她竟会有如此的举动,被她望得老大不自在。心里面实在是弄不明白这么一个气质优雅的少妇为何会突然这般没教养的看我。我TM也没变身成周润发或是刘德华啊~~~怎么?难道她的眼神出了问题?
  那女的就那样注视了足有三分多钟居然还是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我不知怎的竟胆怯起来,根本不敢和她对视。偶尔瞟一下她的眼睛,总觉得的她的眼神无法捉摸。不知她心中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咖啡厅里宁静安谧,我傻子般呆坐,耳畔听着唱机里轻柔的音乐和周围细小的人声,鼻端闻着咖啡的香味和从那女人身上飘来的隐隐香水味,心念仿佛迟钝了起来。
  她灼灼的目光让我有些害怕,但她身上的气息却又分明无误的诱惑着我。一时间我脑子里乱麻麻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应对这种情况!(NND,通常老子泡妞都是自己主动的,冷不丁这女人这么主动进攻,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长大今》的铃声。一听到这个音乐起,我就知道是我在网上泡的那小妞给我打***来了。这丫是大长今的铁丝,非逼着我用这曲子做手机铃声。估计她见我今晚没上网去陪她,于是打***过来问下。
  在这种公共场合手机这般肆无忌惮的聒噪,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这也是一个机会,我正被那少妇搞得进退失据,正好乘这个机会出去呼呼新鲜空气,想想对策。当下对那少妇说声不好意思,溜到僻静之处,接听了***。
  喂!怎么这么慢啊!MM在那头问道,颇有些不爽的样子。
  有事,一开始没听见。我说。
  什么事?她又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还没回家?
  我靠!我在心里暗靠:你TM管得也太宽了吧!隔着十万八千里,你问我在干什么?晕,你以为你是我LP啊~~~~想着,便有些不耐烦道:不说了有事情吗?等事情办完了就回家!
  什么事情?她继续追问。
  和同事在一起喝茶……我一边瞎编借口,一面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对付厅里那个少妇。MM在那头听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像是有点儿来气,问我道:那你晚上还回不回家?还上不上网?
  不了。我随口道。
  卡的一响,那头MM一下子掐断了***。我暗叹口气,有些头脑发涨的回到的厅里,屁股刚坐好,那少妇又说话了。
  你……她道,每一个字都击打着我的心房:你能,你晚上能陪我吗?
  我靠!!!听到这句话我险些没跳将起来,脑袋里一阵一阵的眩晕,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不是在梦中。NND,这怎么可能?就算我绞尽了脑汁,可不会想到这少妇会说出这么一句匪夷所思的话。她这话是摆明了要和我***啊!!!!
  我当时真想借那少妇的镜子照照我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一下子变的眉分八彩目若朗星脸如冠玉齿白唇红了。
  娘啊~~上帝~~你不会是在耍我吧!这也太诡异了吧~~~硬是没道理啊~~~~一时间心里纷乱乱的,居然直想着要逃离这里。
  脑袋******极致的当口,忽然闪了一下,猛地想到一件事情。当下立时激出了一身冷汗!完鸟!当我想明白那件事后,心情直跌入谷底:看来日防夜防,美色难防啊!想来这是街头骗局翻了新花样,撞猴子和美人计混合施用!我一边想,一边觉得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NND,看来他们所谋者大啊~~估计我今晚是回不了家了~~~不是被绑架就是会被嚓擦了~~
  心里虽这样想,但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似乎真实情况并不是这样。是的,那少妇提出要和我ONS的确很让人意外,但是要说这是骗局又不太像。关键是我TM什么也没有啊!剥皮抽筋也只拿得出一千来块钱,值得骗子们大费周张吗?连这样倾国倾城的美女都祭了出来?
  可是,如果不是骗局的话,那又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呢?
  略略分析一下,大概有如下几种可能。
  第一,这少妇刚刚所喝的咖啡中被人下了传说中的催情圣药“淫贱不能移”,于是她才会对我提出那种无理的要求!可是偶没有下药啊,难道是WAITER?(此种可能性百分之十~~)
  第二,这少妇是国军派来的间谍,专门刺探我party之机密。可是我TM连团员都不是啊~~~或者她是一商业间谍?不过老子在我们公司也只是底层中的底层啊,公司里除了扫地的大妈,就属偶地位最低了~~~~(此种可能百分之一~~)
  第三,那少妇见偶生得好看,于是对偶动了非份之想。靠!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知道自己那长相吗?(此种可能百分之零!)
  那么,余下就只一种可能了,就是这少妇的老公没时间和她在一起,所以她很寂寞;或是她老公有了外遇,她想抱复。老天有眼,我捡着了她的手机,于是乎,嘿嘿~~~~
  我在这边心念电转,那边那少妇已经招手叫过WAITER结了帐。然后她瞥了我一眼,起身站立,往外行去。
  她那一眼仿佛有魔法一样,我不自觉地也跟着她站了起来,随着她下楼。直到出了咖啡厅来到大街上,我的心还是在怦怦怦的乱跳。
  街上灯光凌乱,行人来往川流。那少妇也没叫车,步行着往街西行去。我跟屁虫似的跟着她行走,走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事,掏出手机来关了掉,暗道待会儿将要行事之时可不能被人打扰哦~~~尤其是网上泡的那个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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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夜已经深了,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发凉。因为今天是阴历的朔日,所以天上并没有月亮。只有些星星挂在头顶,闪烁着,和地上的灯光交相辉映。四下里微有夜风流动,拂在那女人的身上,她的头发和衣裙都有些飘扬的样子,煞是动人。
  我们一前一后,总隔着几步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路向西,过了两个十字路口,终于来到了一处宾馆之外。
  这宾馆我知道,是三星级的。见那女人头也不回的往里进,自己也只得跟进。一边往里走一面摸钱,心说:这女人不知是开钟点房还是过夜,NND,老子的钱貌似不够啊~~~
  等进了宾馆,那女人并不去总台,而是坐在了大厅里的休息区。我知道她是在等我去开房。无奈之下咬咬牙,掏出钱包,拿出***和钱,开了个标间。然后往那女人坐的地方望了一眼,便向电梯口走去。
  等电梯的时候那女人也走了过来。我心里忽然觉得我们还真有些默契。不过那女人给人的感觉实在是怪。我也不是没搞过***,可是还没碰到像她这样的,硬是不说话。不知道待会儿上了床她会不会出声。
  进了房间,气氛陡然间变得紧张起来。不知怎的,我对这女人总有一种惧怕的感觉,似乎她身上正散发着一种死亡的味道。
  我们二人傻站了一会儿,然后那女人将自己的包包放下,转身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哗哗的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坐在床上,听着那流水的声音,鼻尖闻着自浴室里传出的洗浴的味道,感觉自己真像是在做梦一样。可若这是梦,怎会如此真实?但要不是梦的话,为什么会这般的离奇呢?
  现在我真的有点后悔自己跟这女人来开房了。江湖上有言道:便宜莫贪。又有言道: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都是有毒的!
  妈的,我实在是找不出一个那美女想和我***的理由。我不是潘安,更加不是盖茨。她若是个丑女倒还罢了,我反而能相信眼前这一切,可是她偏偏是个美女啊,而且是我生平仅见的大美人,她怎么会看上我呢?
  想着,心里又是一动:难道说这个女人是传说中的专门报复男人的那种女杀手?待会儿和我云雨完鸟,乘我睡着之时会把我给剁了?或是她被男人所害,得了艾滋之类的世纪绝症,想要临死拉我垫背?
  我越想越觉得唇干舌燥,越想越觉得后怕。这倒不是因为偶胆子小,实在是这事情太过诡谲。想着,下意识掏出手机来看时间。掏出手机后才发现手机是关着的,犹豫了几秒中,开了机。手机刚打开,便嘀嘀的响个不休。
  一看之下,却是移动全球呼提示我的未接***,瞧号码都是网上那小妞的。中间还夹杂着几个她责问我为什么关机的短信。正手忙脚乱的处理这些短信,冷不妨《大长今》的音乐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
  我暗叫倒霉,原想当场挂断,但犹豫一下,还是接听了这个追命***。喂!是你吗?***刚一接通,她就在那头道:刚为什么关机?
  哦!我应了声,道:刚手机没电了,现在我才到家,刚把手机充上电。
  骗人!她说:你老实交待今天到底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是在和同事一起喝茶。我一边敷衍,一边在心里暗叹女人直觉的可怕。
  哼!她哼了一声,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我怕夜长梦多,被她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或是那少妇突然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道:我刚到家,还没洗澡了,我先去冲个凉,待会儿再说吧!说完就准备挂断***。
  就在我拇指按到挂断键瞬间,我忽然听***那头传来哇的一声哭泣。我急忙把手机又移回耳旁,只听***里那MM的声音用哽咽的腔调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汗!我万没想到她会哭,更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她这样一搅,我还真不忍心将***挂掉,但又害怕被她发现这里的秘密,当下一边安慰她,一边轻轻打开房门,到了外面的走廊。
  因为时间已是子夜,所以宾馆的走廊上安静之极。寂静之下,***那头传来的MM的声音显得异常响亮。我心里很是发虚,当下一路左走,来到了走廊起始处。然后推开安全通道那个门,走在楼梯上,下了两阶台阶,本想就此站定,但***里那MM哭的越来越响,我没办法,索性下到了下一层,方才将身子侧立站住。
  我在楼梯上站定后,开始使用嘴上涂蜜的本事,哄那MM开心。脑子里却是想七想八的不在状态。一会儿想房间里那少妇洗完澡了没有?一会儿觉得***中那MM忒烦了些。一会儿盘算着那少妇到底是何方神圣。一会儿听那MM哭的伤心又感到一些不忍和得意。总之没片刻安宁,到最后居然在想这宾馆的房间里有没有摆放TT了~~~
  如此在***中和MM聊了十五六分钟,费尽了口水才算把她哄住,说好了我先去洗澡,洗完后再上网和她语聊。虽这样敷衍她,心里却想:我还真是要去洗澡,只不过洗完后接下来还有很丰富的节目等在我呢,估计要到明儿早上才能和您语聊了~~~
  搞定这MM后,挂断***,想了一想,又一次关掉手机。然后抬脚往房间回。
  这不走动还好,一走动起来,脚步落地的声音竟显得出奇大,还带着些许回声。我内心居然莫名奇妙的恐慌起来,突然觉得今晚这情景和以往看的一些鬼片有相似之处。再回想起那少妇那种无声的、诡异的、甚至带着些许死亡气息的神情,更是有种心惊肉跳之感。虽一步一步往上走,但已是走得越来越慢。心中直是在想那女人是不是鬼怪仙狐之类的灵异。待上了那间房所在的楼层时,脚步已经失去了往前进的功能。
  在走廊上停下来后,脑子里还是在激烈的斗争中。
  想进,实在是对那女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这倒不是真觉得她是支鬼,只是对今晚这事太意外太不可思议了。我以前虽也玩过几次ONS,但对象都是相貌平平的。像她这样气质美女,我还真没做好心理准备。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似的。
  想退,还真他妈不甘心。刚才在房间里那哗哗的水声和美女入浴的味道不停着诱惑着我的神经。若她真是一个寂寞少妇刚好逮到我了,那么老子若不嘿嘿哈哈快使用双截棍可是会后悔一辈子的哦~~~
  踟蹰良久,最后小DD终于站胜了大脑,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我迈步向前,走到了房间门口。房门虚掩着,和我走时一样。当下呼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门。
  在推门之前,我已经充分估计到了房间里可能的景象。
  可能一,门开之后,映入偶眼帘的是一副让人喷血的场面。那少妇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玉体横陈,表情撩骚。身上肌肤如雪、***高耸……然后,嘿嘿哈哈,快使用双截棍~~~~~~~这是最爽的一种可能。
  可能二,门开之后,映入偶眼帘的是一副暴力流血的场面。那少妇一身黑衣(汗,怎么突然换衣衣了),戴一副玄色墨镜,身边站着好几条彪形大汉,手持AK、M4等武器指向洒家~~~晕~~偶是来***滴,不是来CS滴说~~~~
  可能三,门开之后,映入偶眼帘的是一张苍白的脸,外加一条长长的舌头,紧接着,有冰凉的牙齿咬在我的喉头上,我感到血液飞快的往外涌出~~~~这是最KB的一种可能~~~
  可能四,门开之后,偶看到那少妇身披浴袍,端然坐在床沿,仿佛一朵花儿,一副愿君多采撷的姿态~~~~这是最有可能的一种状况~~~~
  傻傻地呆在洗手间里,呼吸着那女人留下的芬芳,心里越想越是郁闷。瞥眼间瞅见了盥洗台上居然真的摆放了几个TT(看来星级酒店就是不一样啊,服务就是人“性”化~~)可是,可是偶tm已经用不上了~~~~
  出了洗手间,回身坐在床上,又等了好一会儿,直盼着那女人能去而复返。但是偶失败了,那女人就这样消失了。唉~~这么一次大好的机会就这样丧失了!《左传》上曾有说啊:“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遭其殃!老子到了嘴边的肉没吃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招报应?
  想着,心里蓦的又想起网上那MM了。暗说:这头这少妇算是彻底结束了,还是重头收拾旧山河,去哄那小妞吧!当下整理好心情,出了房间,退了房。
  退房的时候总觉得总台那***望偶的眼神怪怪的,晕,她该不会是在嘲笑偶经不起持久战吧?
  出了宾馆,跳上一辆的士往家赶。路上忽然觉得自己很像个明星,正在赶场。好容易到了家,刚打开手机,网上那MM的短信已疯狂般袭卷过来。
  当下给那MM挂了个***,说是自己刚洗完澡。那头那MM便是不信,又问我为什么要关机,诘责之声把老子的耳朵都塞满了。后来偶索性说:嘿嘿,我刚刚是没在家。她问:那你在哪里?
  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今晚下班的路上捡了个手机,失主是个大美女,后来我去拿手机还给她,没想到她居然对偶提出性要求,无奈之下我们去开了房,现在偶才完事到家……
  话还没说完,没想到那头MM居然扑哧一乐,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凭什么会喜欢上你?
  我抓住话机,打蛇随棍上道:那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我才不喜欢你呢!MM道,隔了一会儿,忽然又很温柔很温柔地说:可能我中了你的毒呗!听了这句话,老子不由得心中一荡,心里竟有些开始觉得对不起这小妞了。经过这么一打断,她也没再逼问我今晚的事情。于是挂断***,开机上网,联上QQ语音,开始语聊。
  不知怎的,今晚MM出奇的温顺,以往老爱发发小脾气或是使使小性子的,今儿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顺从,水般的温柔。我心中一动,暗道:看来这小妮子真是哇哇滴喜欢我呀!估计是想到今晚我可能会去做什么鸟事,怕我不理会她,于是才这样做,想挽留我的心。
  我躺在床上,耳边听着她呢喃般的细语,心里忽地升起一股子甜蜜。人做为一个孤独的个体存活在这世上,最需要的东东到底是什么呢?钱吗?性吗?都不是,而是一种被人需要的感觉。
  现在我真的感觉到这MM是需要我的,从她今晚的表现来看。其实我和她在网上认识也是极偶然的事情,可是,偶凭着自己的几件法宝,三下五除二就让她对偶大生好感,接下来每晚枕边连线,这么长时间聊下天,她居然已经离不开我了。我只是一晚不在,她就急成这样!看来,她是百分百实打实滴喜欢上了偶!
  想清楚这件事后,心里颇有些成就感;和MM打情骂俏着,又颇有些舒爽感;回忆起今晚面对那少妇时很烦她的啰嗦,又很有些负疚感。这负疚感一生,便对她也体贴起来。于是又走回传统路线,给她讲故事,什么大灰狼小白兔、三只小猪盖房子,直折腾到四点来钟,她才睡着。偶在这头听着耳机里传来她轻柔的呼吸声,心里暗叹:老子这算什么?难道偶是她的爹地妈咪?
  哄那MM睡着后偶却愈发没了睡意,心里居然又开始想那个少妇了。今晚这次经历真是奇特啊?不知道和那少妇还有没有机会续下这次未鸟之情?想着,突觉自己像是又置身上宾馆房间的洗手间里了,四下里水雾缭绕,空气里满是她的体香。
  如此,到了六点来钟我才睡着。睡梦中似乎见到了那少妇,就在那水气漫漫的浴室里,她似乎是裸着的,偶心头大喜,正准备和她襄王神女的云雨一把的时候,闹铃响了。
  当偶从梦中被闹钟扯出来时,我真想一脚踏碎那破玩意儿。磨蹭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从床上爬起。胡乱洗了把脸,出了门便往公司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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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9
发表于 2009-1-19 22:08:35
到了公司之后发现自己居然比平时还早到了几分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直觉腹中空荡荡的。更可气的是,对面张洁玲那娘们儿居然捧着一杯优酸乳津津有味的吸着,整得老子那个郁闷。
  正气愤间,老来也到了。老来姓来,就是来来回回的那个来。妈的,这厮整一个色狼!人渣!败类!贱人!NND,丫的什么坏事都干,什么女人都敢上。PC啊,***啊,侩网友啊,淫人妻女啊,没有这B不敢做的。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传说他的LP还是一标准大美女,而且有着硕士学历,真是老天瞎眼啊~~~
  老来在我们公司是大有名气的人物,号称公司第一色男。而此刻坐在我对面,***如KJ般的那位张洁玲女士,则是偶们公司的第一色女。我刚到公司的时候,经常听老来说什么:带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她可能是张洁玲!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不是说带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可能是鸟人吗?难道是老来是在说张洁玲是鸟人?
  过了很久偶才明白其中的玄机。老来的语录当中原本是这样的:带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它可能是卫生巾!而因为张洁玲叫洁玲,而貌似有个卫生巾品牌也叫洁伶,于是这句名言就被老来加工成了这样。
  不过张洁玲不愧是偶们公司的第一色女,脸皮已经加强到城墙的厚度,每逢有无聊男这样取笑她是,她都会说:洁伶怎么啦?是最贵的啊!
  见到老来进来,我心中一动,暗道:这厮可是个***的行家,上的妞比我见过的妞都多,我何不向他请教一下昨晚的事情?想着,就冲着老来道:来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老来刚在位子上坐下,抬头瞅了我一下,见我眼圈乌青,于是笑道:小强,你TM的昨天是不是又乱搞去了?奋战了几百回合?
  我老脸一红,说:我哪儿有你牛X啊!昨天晚上失眠而已。说着,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有个大美女想和你ONS,你怎么办?
  操!那还用想。老来说:江湖上有言道,宁上错,不放过!一切日后再说。
  晕。我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正准备接下来问他该怎么样保障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冷不妨手机响了,嘀嘀嘀的想是来短信了。当下掏将出来,原以为是网上那小妞的,没想到打开后居然不是。
  那短信是这样写的:今晚你还能来陪我喝咖啡吗?
  突然间收到这个短信,我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查了下发短信人的名字,居然是“手机”二字。又呆了片刻,才猛地省起:自己昨晚在还那少妇手机之前曾经存过她的号码,而且当时在通迅录内就是以“手机”两个字做为她的代号的。
  靠!原来这竟是那少妇给我发的短信!天~~她居然又一次邀我陪她喝咖啡?我险些儿晕了,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蓦的,心里又是一动,暗道:这少妇怎么会知道我的***?这个问题刚在脑海里提出来,马上***就跟着在脑中显了出来:偶昨晚用她的手机拔了我的号,所以她手机的己拨***中记录有偶的号码。看来自己还是心思不够细密啊,拨完***后忘了删除通话记录,从而留下了犯罪线索。因为记录上显示的拨号时间刚好是在那少妇丢***之后、偶还她***之前,所以那少妇肯定猜到这个***是我拨的,进而猜到这个号码极有可能是偶的~~~
  心中得出了这个分析结果,脸上居然一阵一阵的发起烫来:娘的,没想到那少妇的智商还挺高,一下子就看穿了偶的龌龊用心。脸红归脸红,惭愧归惭愧,我还是回她了一个“好”字。短信回出去以后,心中不由大是畅快:难道错过的爱还真TM能重做?
  当下打点好心情,继续向老来请教。老来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中间还不时地吹嘘下自己的英雄往事,末了,这垃圾拍着我的肩膀道:小强,俗话说的好,该出吊时就出吊,人不YD枉少年啊~~~我听着他的话,虽说觉得有些恶心,但还是忍不住心向往之。
  张洁玲此刻已经吸完了她的乳,在一旁插口道:老来,人家小强还是个小孩子,你可别把人家教坏了!老来道:我教坏他?看来你还不了解小强啊!
  是么?张洁玲反问了一声,说话的时候,眼光瞟了我一下。不知怎的,当她眼光经过我的时候,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仿佛被她的目光给QJ了似的……
  我回复那少妇的短信之后,心里就一直在盼着她能再回我个短信,约下具体时间,什么地点。于是只要是手机一响,我就急忙打开观瞧。可是此后收到的全是网上那小妞的短信了。一直等到下午下班,那少妇也没有短信过来。
  虽是没收到短信,但老子也不能善罢甘休,昨天开了间房,花了老子几百大洋,就TM听了下她洗澡的声音,太不划算了。所以今晚无论如何,老子都要吃了她的香香。
  没具体时间?好办,就昨天那个时间去!喝完咖啡接下来正好去开房。没具体地点?那就老地方见呗!计议已定,忽又想起网上那小M了,于是挂了个***给她,说自己今晚要开会,不能陪她。一切搞掂之后,回去吃了些饭,呆到八点来钟,洗了个澡,换了身新衣,然后施施然下楼ONS去也。
  这次去咖啡厅,偶还是步行。一路走,一路唱着迪克老爹的《有多少爱可以重做》,想着呆会儿咖啡完鸟,便可和那少妇“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心情那是怎一个爽字了得,和上次还手机时的感觉简直有云泥之别。
  因时间尚早,路过一性品店时,偶还进去逛了一逛,买了一盒日本进口的TT。(宾馆里的太贵,而且可能有质量问题哦~~~)
  待到了那间咖啡厅,正好九点整。在门口逗留了下,没见着那少妇。于是进去,上了二楼,四下里瞅了半晌,并没见到那少妇。
  说来也巧,昨晚我们坐的那个位子正好空着,于是一屁股坐在那里,先叫了杯白水,一边喝,一边等她。
  偶心情原本是大好,可以坐下后左等那少妇她也不来,右等那少妇她也不来,弄得老子心里直嘀咕。过了大约有半个来小时,洒家的心情开始焦燥起来。暗自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到错地方了,于是把手机拿出来,从头到尾的把机内短信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那少妇约会我地点的短信。难道说偶猜错了?或是她丫的在耍我!
  想着,顿觉得一阵沮丧,娘的,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好事?这瓜婆娘肯定是在拿我当猴耍!
  心里虽这样想,但还是不舍得离去,又等了好久,差不多都快十点了,那少妇还没来。偶的心越来越凉,正坚持不住想要回去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面前的光线猛地一暗,诧异下扭头回望,却见那少妇已婷婷地站在了我的身旁!
  当偶看到那少妇的瞬间,差点没扑过去抱着她说你总算来了偶可想死你了。一时间,心情由波谷直飙到波峰,痛快的无法形容。
  今儿那少妇和昨天相比,却又是另外一番模样。昨天她的穿着很素,今天则是艳光照人。面上也似乎化了淡淡的妆,那风情、那味道、那体态、那气质,直让人想入非非啊!
  见她突然如幽灵般而至,我有些忙乱地站起了身,想要说句什么,但一时间竟找不出话来。那少妇冲我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淡淡一笑,从容滴坐在了偶的对面。
  偶只觉一颗心怦怦怦地,直是乱跳。脑子里不停地想:她为什么今晚要打扮的如此漂亮,难道,难道,真的是看上我鸟?她觉得自己昨天不够艳丽,所以我才会在宾馆丢掉她,于是今天盛妆而出,一定要把偶搞掂?
  虽是这样YY,但理智上却知道八成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不过,TMD,今晚之决战看来已成定局!偶虽然没有叶孤城的“天外飞仙”,也没有小凤的“灵犀一指”,但好在年轻,拼了这条小命,也要死磕到底!
  我在这边心里卷起千层浪,那少妇却依旧如昨日般沉默无言,只是点了杯咖啡,静静地喝。我也跟着她点了杯咖啡,一边尝着那苦涩涩的味道,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今天的计划。
  其实今天我是有备而来的,和昨天的没有丝毫心理准备是完全不同的。
  首先,我目标明确!不像昨天那样,本来是还手机,还着还着喝起了咖啡,喝着喝着,居然开起了房。事情太过诡异,让偶措手不及。今天就不一样了。今天只有一个主题,一个目标,一个中心,一个思想。那就是ML!
  其次,我从老来那里吸取了宝贵的经验,为自己的生命和财产安全提供了坚实的保障。
  再次,我以开会为由打发了网上那小妞,而且将手机设成了静音,到时候,嘿嘿,就没有不速之客打扰了。
  最后,哼,老子连TT都买了(还是日本进口的哦~~),难道准备还不够充分吗?
  如此,偶已经是万事俱备,只差东风了。到时候,只需那少妇再幽幽的来一句:今晚陪我好吗?到时候一切按步就班,嘿嘿,大事成矣!因心中美极,咖啡也喝的十分爽朗,几下子就整了个精光。望望那少妇,仍然不紧不慢,好久才端杯浅尝一口。
  晕!这真是紧急风撞上个慢郎中,人家这边心情火燎的,你也约摸着快点行动啊!看着她那副悠闲闲的样子,偶真像上去抢过她的杯杯甩将出去。
  等了良久良久,她才将那狗日的咖啡喝完。我心头狂喜,眼见着她招手叫过了WAITER(我抢着把钱付了~~),眼见着她站了起来(偶也跟着站了起来~),眼见着她开口说话了(她终于说话了,弟兄们,偶等得好辛苦滴说~~)
  谢谢你陪我喝咖啡。她道,语音华丽的犹如天外之音:那……
  那我们去***吧!我差点儿忍不住帮她把这句话说出来,正喜洋洋间,却听得她说:那我先回去了……
  什么???她这句话对我来说简直犹如一声霹雷!
  上帝,真主以及释家牟尼啊~~你们评评理!这不是玩人吗?我傻呆呆的立在当场,瞅着那少妇,一脸的不能置信。那少妇望我一眼,笑笑,微微有些狡黠的样子。然后冲偶挥手做拜拜状,转身居然飘飘然走了。
  直到那少妇的身影在偶的眼前消失,我居然还在傻站。今晚偶无论从思想上还是从行动上都准备充足啊,可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MD,难道那女人就是一个整人的精灵?或者,老子TM生下来就注定要被女人玩弄?
  越想越是心有不甘,当下掏出手机,便想给那少妇打***质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手机掏出来了,正犹豫是不是真要打,冷不丁有短信到访,于是打开来一瞧,居然是那少妇的。
  明晚你还能陪我喝咖啡吗?十一个小字在偶的手机里显得光亮亮的,仿佛那少妇狡黠的目光,正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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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9 22:09:47
出了咖啡厅,老子依旧满腔的气愤。刚在楼上我还是回了那少妇一个“好”字!奶奶的,你不是想玩吗?老子就陪你玩到底!不把你给大块朵颐了,老子“”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一边咒骂,一边在街上漫走。时已近子夜,街市在夜色和灯光的打扮下显得异常诡谬。周围的人声、车声,以及从道旁店铺里传来的音乐声混杂在一起,冲入我的耳朵,我竟感到有些茫然无措了。来到这世上整二十四年,毕业也已一年,四年的大学生活磨尽了我所有心志,现在乞食于一小公司,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想到这里,居然开始自卑自怜起来。估计这世上,除了我妈,就只有网上那小妞觉得偶很不一般了。于是掏出手机,翻看内容。才知道在我和那少妇交锋的时候,手机里已多了许多无声的短信,有提示未接***的,也有那小妞问我会开完没的,瞅着这些东东,心里顿时一暖,当下挂了个***过去。
  喂!小妞甜甜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为什么不接我***呀,刚才。
  开会呢!我撒着谎,心里觉得很是愧疚。MM倒没再想昨天那样怀疑我,只是问:现在在哪儿?到家了没?
  在路上!我说:资本家真黑呀,会硬是开会十点半才结束。说着又是一叹。
  怎么?MM道。
  没什么。我故意装作很气愤的说:明天还要开会呢!(无耻!)
  哦~~~她在那头应了声,良久,方又问我:那你累不累?晚上还语音么?
  语呀!我听她话声怅怅的,觉得很是对不起她,于是说:今天给你讲个我自编的童话故事。
  什么故事?那头她一听便来了精神。(汗~~~难道她素幼稚园的小女生?)
  小强妞妞奇遇记!我信口胡谄。
  什么呀!她问。
  嗯。我说:小强就是我呀,妞妞就是你呀,是说偶们两个的故事。
  长不长,今晚讲得完吗?
  很长。要一辈子才讲得完!MM在那头听我这样说,忍不住笑将出来。好久,笑声才止住。我道:就怕你不喜欢听!
  我爱听!她道。
  为什么?
  我就是爱听!
  那你要听多久?
  不告诉你~~~
  如是一边和她胡扯,一边在心里开始编故事。到家后洗罢澡便和她语音,一面讲现编的故事。讲着讲着,突然觉得这世界的女人都挺荒谬的。一个喝咖啡喝个没完,一个听故事听个没完!天啊~~难道这就是新时代的女性吗?(昏~~其实自己不也是挺操蛋的吗?一面和这MM谈着恋爱,一面却一门心思的想着和另一个女人ML~~)
  故事一直讲到三点来钟,而等老子睡觉已经快四点半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裂似的难受。更让我难受的是对面张洁玲那娘们儿居然老是盯着我看,直弄得我心里发毛。(晕~~她不会想吃偶豆腐吧~~~)
  好容易挨到下班,又好容易挨到九点,然后,继续往去喝偶的咖啡。当然了,昨天买的TT肯定也是带上了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我到了老地方时,那少妇居然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暗叫一声惭愧:叫女士等可不是一件绅士的行为哦。
  于是继续对坐咖啡,娘,偶都不知道偶此行的目的到底是咖啡还是ML了。这次那少妇更绝,因为我来之前她已经点好咖啡,所以这次她连半个字都没有了。
  如此过了半个小时,老子实在是憋不住了(换别人可能早都疯了~~),于是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我陪你喝咖啡!(虽然这样问很不礼貌,但是不这样问偶会疯掉的~)
  那少女见我说话,微微一愣,好久,说了句:我不想一个人喝咖啡。
  不知怎的,少妇的这句话居然把偶整的心中一荡。
  那你为什么连句话都不愿说呢?我继续问,指望能打开那少妇的话匣子。(花言巧语可素偶对付女人的一****宝啊!)
  那少妇无声一笑,接着将身子一仰靠在了椅子上,两只眼睛静静地瞧着我,似乎是在说:有你在身旁就好了,毋需多言语。
  老子心中又是一荡,又问了句:你不喜欢说话么?
  嗯!那少妇听了这个问话,将身子又坐了直,然后慢慢道:语言不可避免的会扭曲我们的本意。
  她这句话说得偶一呆,细细品来,这话很有些哲理啊。
  那少妇说罢这句话后,便不再言声,依旧默默喝咖啡。我虽然觉得她的话很对,可是心里却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我生平对付女人最大的两件法宝就是声音好听和嘴上抹蜜的功夫,就像对付网上那上妞,已经迷得她不能自拔了。可是这少妇不肯说话,老子什么时候才能把她给整躺下啊~~
  又极其SB的喝了一晚上咖啡,这次我压根连和她去开房的心思都没了。喝完咖啡,那少妇如昨晚般告别。我恨恨地盯着她远去的无限美好的背影,直在心里后悔第一晚自己没有珍惜,现在看来,不知还要喝多少晚咖啡才能把她弄到手。
  出了咖啡厅,手机上照例有那少妇的短信过来。原以为依旧是约我继续咖啡的短信,没想到打开一看,里面写着五个字:我叫欧阳纨。
  乍看到这个短信,我先是一阵诧讶,紧接着是一阵失望,因为她没约我喝咖啡了。但失望了还没五秒中,我猛一下回过味来,开始欢喜起来:娘的,她把自己的名字告诉我,那就是摆明了对我有好感啊,摆明了和我会有美好滴将来啊!YES,看来,这次不止是***,多夜情甚至来生缘都有可能哦!
  想到此处,心情那个爽啊,当下立马短信回复过去:我叫!发短信的时候,自觉自己的手手都禁不住在发抖(这叫激动~懂不~~)
  可没想到自己短信过去之后居然如黄鹤杳然。等了五分多锺,实在是耐不住,当下消息过去问道:明晚还一起喝咖啡吗?
  这个消息过去后,满心以为能收到回信。可是,依然是肉包打狗,TM有去无回。老子一边在路上走,一边等得心焦。后来回想起自己的手机还设的是无声,当下将手机的声音全开,只等着滴滴滴的声音响起,就打开来瞧。
  话还别说,老子刚把手机设成有声的没有两分钟,手机便嘀嘀的响了起来。
  当听到嘀嘀声的时候,心情那个舒爽啊,赶紧地将手机掏出,以最快的速度打将开来,一看之下,不由大是泄气。
  短信不是那少妇的,而是网上那小妞的。
  直到回到家,洗过澡,和那小妞开始语音,那少妇的短信还是未到。
  偶信心不由大是受挫,心里面直在想那少妇之所以告诉我她的名字,难道就是为了和我告别?不可能啊,这在道理上说不通啊。告诉对方名字,绝对是要有发展才对啊!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偶的名字太傻了?早知道就不告诉她我的名字了。
  如此在心里熬浆糊,和网上那小妞语音时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至于那个什么狗屁童话故事,就没能再编下去。那小妞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和我聊了十几分钟,便说困了要睡,我也没多心,就挂断语音,各自睡觉去了。
  可偶哪里睡得着?虽然没了那小妞的纠缠。可是那少妇今晚的做法,实在是伤偶的心。
  给了名字,又不回偶短信,明确明天是不是再继续咖啡。
  在床上狂翻烧饼,想来想去,到最后居然很无耻的想是不是自己那个短信问错了,我应该问:我们明天是不是ONS才对!或许那少妇会回复个YES哦~~~~(可能那少妇觉得我太迟钝了,太不够MAN了~~才会不理我的也说不定~)
  到了第二天上班,还是在想那少妇的事。大约九点来钟的时候,手机响了。这次以为是那网上小妞的,可是一看之下,却是那少妇的。
  今晚不去喝咖啡了,以后有空再约你吧!
  两行小字,无情的装在我手机里。操。我差点儿骂出声来。等了一夜,居然等了个这么个结果。现在想喝咖啡都没的喝了。不过分析下下,“以后有空再约”,这话有讲究。以那少妇的性格,这句话应该不是搪塞之辞。这么说来,以后还是有机会的?唉~~眼下也只能这样想了。
  于是整个上午都在郁闷中渡过,下午接着郁闷。到了晚上下班回家,忽然想起网上那小妞了。开电脑上网,想找那小妞聊天,却发现她不在线。心中更不爽了,等到十一点钟,还是没见她上网。于是上床睡觉。
  刚在床上躺下,头还没枕踏实,手机响了。乖乖龙滴冬,是《大长今》乌啦啦路啦啦的响动,当下急忙拿来接了。还没说喂,便听那头MM道:小强,我们见面,好吗?
  什么?我万也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一时间有些发傻,呆呆地举着***,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怎么?你不愿意么?小妞在那头说,缓缓的语气。
  不,不是的。我这才回过神来:只是,只是怎么突然要和我见面了呢?
  没什么,我突然间想见你了呗!小妞说,顿顿,又道:你以前不是也说过想见面吗?
  我在这头听着,总觉得她的语气有点怪,但具体不对在什么地方又有些说不上来,当下道:我是说过的,可是那时你说很怕见我的……
  话还没说完,小妞打断我道:我现在不怕了!我就是想和你见面!
  靠!有问题!我见她这么坚持要和我见面,突然警觉起来。一般网友见面,提出要求的都是男性才对啊,怎么她会主动要和我见面?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在心里默谋着,嘴上就忘了说话。那头MM见我长久不言,似乎有些不耐烦,说道:你要是不想见面的话就当我没说吧!说罢顿了几秒钟,见我仍没有话,于是在那头卡的一下挂断了***。
  她挂***的声音异常凶猛,一下子将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我握着空空的失却声响的***,似乎能想像出那头MM恼羞成怒的样子。当下急忙追打了个***过去,关机!继续打,依旧是关机。
  无奈下只得发了个短信过去陪礼道歉,然后将***放下,躺在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发呆。又过了好一阵子,我再次拿起***打过去,居然还在关机中。二次放下***后,偶将身子一侧,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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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9 22:11:31
眼睛是闭上了,可是哪里睡得着。满脑子都在想现在MM在做什么,会不会郁闷的哭!我刚刚那样做实在是太削她面子了。人家好歹说也是一美女啊!大约到了夜里两点来钟,还是没睡意,当下爬将起来,打开电脑,上网。
  刚一打开QQ,就有嘀嘀嘀的声音响个不停。屏幕右下角那MM的头像不停地闪烁着。我急忙点开,却全是那MM的留言:
  其实只是网络而已对吧
  我太认真了。。。所以就感觉不自然怪怪的。。。所以其实我是不能喜欢上你的
  不能爱上你的
  如果真的喜欢,爱,也只能是在你的网络世界里。。。
  我只会是你虚拟世界里的一朵小小的昙花
  终究会一现而逝吧。。。
  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呵呵~~
  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样子,喜欢你什么都知道,喜欢你的琴声,喜欢你歌声。
  还是喜欢别的什么。。。
  虚拟世界也会有真实的感情。。。。
  爱一个人真的不需要什么理由吧
  女孩的直觉总是很灵敏的,也许你并不喜欢我。
  在网络里我却为你留下了真实的泪滴。
  常常在觉得好喜欢好喜欢你的时候,告诫自己这是网络,它有它的游戏规则。。。也许在现实中,我们永远是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见面。。。。。。。。。
  我坐在电脑前,瞅着屏幕上QQ对话框中一排一排的小字,傻了,彻底傻了。
  其实我和网上小妞的相识只是偶然,后来她不知怎的被我打动,然后开始了每天的语音。我知道她喜欢我,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她竟会如此的喜欢我,如此的爱我。说实话,我看到这些字的时候心里很有些骄傲的。但是我一想到MM写这些字的时候是满脸泪水的,我就忍不住也想流泪。她用句号打成的这些省略号意味着什么呢?是完结,还是继续?
  窗外夜凉如水,一片寂静,只偶尔有蝉虫的鸣叫点缀着这静。我望着窗外看不透的幽暗,忽然想起这么多晚和她语音的情景了。想起她在深夜里梦呓般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想起她在话筒中羞怯的吻我、或是疯狂的吻我,想起她纠缠着非要我给她讲故事,想起她笑着骂我笨蛋。
  这一切一切都如昨般清晰,想着,我回转到床旁,从床头拿起***,又一次拨了过去。
  这次她居然开机了?!我听见那头有嘀嘀的长响,心跳陡地加速。
  漫长的等待过后,那头的她终于接听了***。喂~~声音哽咽着,我听着她的声音,几乎能想像中那头她红着眼睛的样子。当下先深吸了口气,然后用有生以来最温柔最温柔的语气道:妞妞,我们见面吧!
  这一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不过这次不是语音,而是***了一整夜。唉~~~偶滴
  话费啊,这可是长途滴说。不过那头小妞总不挂,我也没办法。好几次偶都想说我们还是语音吧,但都没说出口。偶毕竟是戴罪之人,现在正祈求她原谅,当然不能说这样滴话咯。
  在***里我自是使出了混身的解数,把MM从开始的大哭,哄到小哭,再到微哭,到不哭,到微笑,到大笑,一共历时四小时十七分二十八秒!这期间自是把见面的事情也确定了下来。只是我们相隔的很远,所以具体怎样操作还有待讨论。
  第二天上午跑去上班,刚到公司就收到MM的短信:我早上起来眼睛肿了,可是心里却很开心。
  Faint!我在心中暗道:你是开心了,偶滴***差点儿就费尽机亡了!
  如是一天都在和MM的短信往来当中,晚上回到家后上网继续和她聊天,核心的
  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怎样见面。
  我在湖南,MM在广州。距离说远不远,说近TM也不算近。如果我过去见她,这个假倒还是能请下来,大不了让偶爷爷再病危一次。不过钱的问题就不好解决了。偶这月俸录还没领到,上月的已经不知花到哪里鸟。原本还有一千来元的小金库,可是和那少妇欧阳纨开了次房(虽然事没办,可是几百两雪花花的银子可是用掉了的),又喝了几顿咖啡,钱大概只剩下几百了。
  如果我跑去见MM,除掉来回的车费,可能就只有几个铜子儿傍身了。难道到了广州,真的吃MM的喝MM的住MM的玩MM的?靠,就算她肯老子还拉不下这个脸呢!
  最佳的办法自然是把MM哄到长沙来见我,可是,我们谈了一天了,她也没提过要过来和我见面。我总不能腆着个脸对MM说要她过来吧!正在计较着该使什么奇招把MM骗来,那头小妞忽然发了一张照片过来,一面问:美不?
  我一愣,定睛看时,却见那是一张风景的片片。正纳闷间,她接着又说:这是凤凰!怎么样?很美吧!
  凤凰?我道:是我们湖南吉首的凤凰?
  对啊!就是那里!MM道,语气中全是向往的意味。
  我心中一动,脱口道:我们一起去凤凰旅行吧!
  话一出口,那头MM就笑着说:好啊好啊!我这才明白这妮子为什么要发这张片
  片给我,原来她蓄谋已久,就是想和我一起去凤凰玩。
  凤凰就凤凰。我在心里暗说:距离近多了,嘿嘿,路费也就少多了,哈哈~~~第二个哈刚哈出一半儿,便硬生生打住了。NND,呀,你TM缺心眼儿是不?车费是省下来了,可是出门旅行,其他的花销呢?住宿的!景点门票!还有其他方面的~~你TM就等死吧你!
  正在骂自己笨,那边MM却还道:小强,我们可以先去张家界,然后再去凤凰,好不?
  什么???我差点儿没昏死过去!天啊~~娘~~上帝如来以及穆罕默德,你们能借俩儿钱偶花花吗?偶可以打借据滴说~~~~~~~
  常言说的好,一文钱憋倒英雄汉。当年秦二哥也当过锏卖过马,就tm因为没钱啊
  !偶此刻也面临同样的窘境。可是MM已经提出要求了,难道我能拒绝?NND,有钱要去,没钱哪怕去偷去抢也要去!
  当下咬着后槽牙说:好,好吧,我们就来个张家界凤凰七日游!
  嗯!小妞在那头答应着,声音那个脆。我听着她在那头咭咭的笑,心里那个惆怅。
  那就下周三吧!小妞见我已然答应,居然乘胜追击:我下周三就开始休假了,嘿嘿,好不?
  好~~我硬着头皮道,虽为钱发着愁,但心中却也有些自鸣得意的感觉:这小妞居然会这么急着要见我,看来老子的魅力还不小啊~~~啧,偶明明长得很嗑噌啊,三尖葫芦头两片招风耳的,偶也发片片给小妞看过了啊,她为什么还这么爱我?看来古人说的对啊,情人眼里出西施~~可素,可素,情人眼里为什么出不鸟盖茨呢?
  第二天上午九点来钟,正在公司里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小妞的***又来了。
  乌啦啦路啦啦的,仿佛催债的一样,弄得偶简直恨透了大长今。接下***一听,MM居然说她连机票都订好了,下周二晚上就到张家界,要我马上做准备。
  挂断***后,老子手握着***,险些儿没急哭了。这丫头片子实在是太厉害了,攻势一波接着一波,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开讨债公司的~~~
  现在她连机票都订了,那么老子无论如何也不能不去了。可是钱?怎么办?难道一路讨饭讨过去?不行去借吧!李太白说得好: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我TM还能借!
  心里打定了借钱的注意,便开始在公司留意能从谁那里借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面的色女张洁玲,这女人大方倒是大方,不过丫的最近老是
  对我眉目传情的,可能想吃偶的小乳猪,偶如果找她借了钱,她要是对偶提出些无理的要求(主要指性要求)偶该咋办?还是PASS了吧~~
  接下来是吕剑雄那个SB,这鸟人名字起的仗义,可是却是个典型的金牛座,把钱看的比命重要,把命看得如同狗屎,偶要是找他借钱,他可能会递偶一把刀让偶杀了他~~~PASS~~
  左边的小美人江璇?不行,她刚参加工作还没一个月呢,怎么能找人家要钱?PASS
  右边的白芒?靠,这小子比我还穷,我只是个月光族,他丫可是日光族!PASS
  ……
  如此把办公司里的人数了个遍,最后把目标锁定在老来身上。
  好容易等到中午吃饭时间,跑去老来身旁,说:来哥,走,一起下去吃饭,我
  请客!
  老来不知是计,欣欣然和偶一起下去饭。到了一家小店,炒了几个菜,叫了几瓶啤酒。然后老子二话不说,一个劲儿地灌老来的酒。几瓶啤酒下肚,老来的舌头开始变大。我估摸着时机已熟,当下唉一声道:来哥,我最近泡了个妞,那妞约我下周去张家界玩。
  张家界好啊!老来打个酒嗝,说:老子前年去张家界时碰到个日本妞,NND,当时老子七种武器都用上了,什么苍蝇粉苍蝇水,外加半颗伟哥,那晚一共做了十二次,可算是为国争了光……
  靠!我在一旁听他吹牛,一边暗道:你他妈先吹着,待会儿乖乖给偶掏银子就行了。老来吹了一会儿,似乎口干,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偶趁着这个空档说:来哥,我这月钱花光了,这下周还得去张家界。你说有妞约你你不能不去吧!
  嗯嗯,那是!老来醉醺醺的,根本不知道已经掉进我的陷阱。我紧接着道:来哥,你借两千块钱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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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9
发表于 2009-1-19 22:11:56
好,好的,没问题!老来还醉着,满口答应了下来。话说出口后,这B像是回过点味,瞪着眼睛望着我,好久,叹口气,说:兄弟,哥我这人有个坏毛病你也知道。说着从屁股后掏出钱夹子,拿了六百块钱出来,接着道:本来我还有一千来块钱,可是前天和XX坊的那对双胞胎姐妹玩了次双飞,花了老子五百块钱,现在只能拿出这么多钱了,你将就点用吧!说罢将六张大钞塞我手中。
  我接过钱,虽觉太少了点,但也不好意思再要。当下跟老来说:来哥,听说你老婆很漂亮啊!你为什么还要每天出去鬼混呢?老来笑道:小强,你还没结婚,还不懂啊!女人就算是再漂亮,你每天对着她也会烦的!打个比方吧,好比这盘宫爆鸡丁是你最喜欢吃的菜,可是如果每天每顿都让你吃,你腻不腻?
  腻!我点了点头。就是呀!老来说:女人也是一个道理!再说了,我们男人,一辈子老守着一个女人做,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俗话说的好,一生不日三个B,死了阎王也不依啊!
  靠!3个?你他奶奶的300个都不止了吧!我正在心中鄙夷老来,忽听得小店门外有人喊:老来,老来!
  我和老来闻声都是一愣,齐齐向外望去,却见小店外站一猥琐男,手里拿着些什么东东像是药,打外往里面进。
  小周啊!老来道:过来和我们一块吃。那X听老来唤他,于是走将过来,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怎么了?老来见那鸟人坐下后一脸的不爽,于是问。那鸟人小周道:妈的,前几天在网上泡了一妞,约出来搞炮,结果中标了?
  什么?老来道:你怎么不戴TT?
  我原也想戴,可那贱人说不用!老子想不用的话感觉爽些,结果那贱人有病!害得老子打了好几天针了。你看,这是刚开的药。说着那SB将手中的东东递给了老来。
  老来拿过看了下,说:你这病没什么大不了的,估计是lb,打几天针消了炎就好了……
  我一开始还没听懂他们说的意思,在一旁悠然自得的吃着我最爱的宫爆鸡丁,待听到“淋病”二字猛地一噎,抬眼望了下那一脸衰相的鸟人,直想一脚把他给踢出去。
  老来知道他有性病之后居然一点也不在意,招呼他一起吃菜。那鸟人居然还真就叫了副碗筷,和我们一起咪西开了。老子心里那个腻歪,直盼着他快走!可那B甩开了腮帮子,吃的那个HIGH,根本没有即刻走人的意思。偶只好在心里祈祷:大哥,大叔,大爷,您老可千万别碰偶的宫爆鸡丁啊~~~~
  祈祷着祈祷着,那丫的魔爪还是伸向了我的最爱。我暗地里早已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心中也同时警觉: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注意自我保护啊!TT可是偶们滴好伙伴!
  想着,蓦地忆起自己买的那盒日本进口的TT还在,嘿,上次在欧阳纨那里没用上,这次去张家界可一定要带上!
  妈的,这年头借点钱真是太难了。老子费了老鼻子劲儿,还被迫和一性病一起吃了顿饭,才整得六百大洋。晚上回到家,翻箱倒柜的看看自己哪里还有没有钱。没想到居然在冬天穿的袄子里翻出二百,在床下的鞋盒子里又翻出二百!再加上自己存折上的,刮尽了凑在一起,大约一千七百块!娘的,管他,要死脚一蹬,就靠这点钱去泡MM了!
  转过天来就是周末,在网上和MM讨论了具体的行程路线,节目安排,便开始着手准备。去车站订了往张家界的票,在网上预订了在张家界以及凤凰要入住的旅店。周日又跑去超市买了块卡通表,一瓶蚊不叮,以及其他一些必备品。还跑去存了点话费。一切搞掂之后,一千七也就只剩下个零头了。
  晚上和MM语音,嘱咐她自己要带上防晒霜什么的。因为偶的MP3丢了,所以要她带上自己的下些歌,偶们路上好听。结果MM居然问我只有一个MP3给谁听好?我说我听,她说不好。我说那你听吧,她也说不好!最后我说:小姑奶奶,你到底想怎么样嘛!那小妞居然说:我们一人塞一个耳朵,一起听!整得我心里那个酥。
  第二天周一,去公司请假。在经理办公室里,老子七情上面,大秀演技,眼哭的像个桃似的,嘴咧的像个瓢似的,说偶爷爷快不行了,老人家临闭眼前就想见见偶这九代单传的小孙孙,我不能不回去啊!
  可能偶的演技的确是棒,居然把偶们公司的那个女经理弄得眼圈也红了,当即批了偶假。偶一面心下暗自得意,一面直向偶那十二年前已经加入地下party的爷爷告饶,求他原谅偶这个不肖子孙。
  请到假后,心情那个舒爽,当即给MM发短信说假已搞掂,明天早上我就出发,先到张家界打点好一切。MM回信说她居然有些紧张。偶收到后,心中暗自好笑:你紧张什么啊!怕偶吃了你吗?嘿嘿……
  于是一下午都在和小妞短信中。短着短着,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今晚能陪我喝咖啡吗?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还在心里笑网上小妞傻:偶们每天才能见面,今晚怎么能一起喝咖啡呢?后来才猛地省悟:我靠!奶奶的熊,这是那少妇欧阳纨的短信啊!好多天没和她联系,我还以为她忘了我呢?怎么?又来找老子喝咖啡了?
  乍收到欧阳纨这条短信,老子忍不住心襟摇荡了一把。NND,你这娘们总算是想起偶来了。不过偶明天要去张家界见偶的妞妞,今晚不能陪你了。脑子里是这样想的,但是手却不听使唤一样回了个好。
  短信回过去后,妞妞的声音又浮起在我的耳边。心下暗骂自己无耻,一面却给妞妞发了个短信,说自己虽请了假,但是有个图今天必须要赶出来才能走人,估计晚上会做到很晚。那边妞妞很贤惠的表示理解,偶的心里却满不是味。抬眼瞥见张洁玲,忍不住问了句:张姐,一个男人如果骗女人的话,是不是很下贱啊!
  原以为洁玲会怎么骂这种下贱男人(就是偶这种)呢,没想到偶们张大美女居然一笑,说:这世上有不骗女人的男人吗?
  汗!看来这年头啥都缺,就是不缺偶这样的贱男人啊!
  晚上如约去见欧阳纨,临出门前很无耻滴把原本已经装在旅行包里的那盒日本进口的TT拿了出来,揣进了兜里。
  到了咖啡厅,欧阳纨却还没到。找了个位置坐等了十多分钟。这婆娘终于到了。
  好几天没见的欧阳纨美丽一如昨昔。头发是新烫过的,柔波浪一样披在肩上,那种成熟的风韵,简直没治了。穿一身黑衣,映衬下愈发显得她肤白似雪。在咖啡厅昏暗的灯影里,她真的就像一只专门诱惑男人的精灵。
  偶一看之下不由傻眼了,哈喇喇差点儿没淌出来,手手下意识的摸了摸那盒TT。
  这次欧阳纨冲我恬然一笑方才坐下叫咖啡。不知是不是因为许久未见,今晚见到她,偶感觉格外的激动。喝咖啡的时候我们虽然仍不言语,但是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老是装模作样的看窗外,而是正眼大大方方的欣赏这个尤物。
  说句实在话,欧阳纨的五官长得也并不是十分精致。可是她那种气质、那种神韵真的是迷人之极,直让人有非份之想。如此一边在心里YY,一边在口腔里分泌唾液,竟忘了喝咖啡。直到十点多钟,欧阳纨起立要走人的时候,我的咖啡居然还没有沾唇。
  见欧阳纨起身,我的眼光也呆呆随着她呈仰角。她站起后并没有立刻走掉,而是歪着头颇有深意的瞅了我一下,然后才离座。我的心被她的目光照的一跳,暗道:莫非这是她在暗示我跟着她?想到这里更不停留,拔脚便跟着她往外走。
  走出没几步,WAITER挡住了偶滴去路。先生,您还没付钱呢?
  我靠!我急急忙掏出钱来,那丫收了钱,去柜台找零,偶在这里急得直搓手,直想走掉。但是最近实在是太穷了,于是还是等着那SB慢吞吞的将零钱拿来,偶才开足马力下楼。
  下了楼,出鸟咖啡厅,晕了。四下里密密麻麻全是人,偶的欧阳纨却在哪里?
  心中一阵沮丧,直想返回咖啡厅揪住那WAITER狂扁一顿好出出胸中的鸟气。NND,刚才欧阳纨那一眼里极可能有性暗示在里面。可惜偶动作太慢,又错过一次绝佳的机会。想着,掏出那盒TT,看了一眼,差点没挤出点儿眼泪来。(唉~~~这也怪自己,不就是几十块零钱吗?你就不能不要啊~~~~)
  沮丧归沮丧,可是心却还没死。依旧在人海里寻找偶滴纨纨。目光飘来飘去,心里也盘算来盘算去,想着想着,忽然一动:要不直接杀到上次开房的那个宾馆去看看?
  拿定了主意之后,老子当即行动。认了认方向,一路小跑着向上次那个XX宾馆行进。走了约摸五六分钟忽然看见前方人丛中有一女子,身材颀修,黑衣长发,不是我的欧阳纨还能是谁?
  我靠!老子心头一阵狂喜,差点儿没奔上前去拉着欧阳纨的手说:大姐,你看我聪明不?就知道你是要在老地方和我开房!
  既然找到了欧阳纨,我就不再慌张,而是远远缀着她。那感觉像是在玩日本的一个叫做《尾行》的18禁游戏,兴奋而又忐忑。
  又走了一会儿,XX宾馆已遥遥在望。这时候,大家注意了,这时候欧阳纨回头望了一眼,她真的回头望了哦,儿子骗,嘿嘿,看来这婆娘果然对偶有性企图!
  欧阳纨回望之后,估计是看到了我,脚步加快了起来。我却没有改变速率,和她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眼瞅着这少妇进了宾馆,我油然的生出一种成就感:哈哈,常言说的好啊,是你的终归是你的,躲也躲不掉!看来偶和这少妇注定了要在XX宾馆开房!只不过,妈的,这次您老可千万别洗个澡就闪人啦~~~~
  心中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进了XX宾馆。欧阳纨依然毫不相干似的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
  我进门后先望了她一眼,见她扭头看着别处,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下,然后才走到总台去开房。NND,今天总台的***依旧是上次那个暗笑我经不起持久战的MM。老子见到是她,还没开口,脸先不自觉地红了一下。
  您好,要开房吗?那MM瞟了一下我,问:请问是要钟点房还是***?
  一夜吧!我说,心中却道:娘的,就冲你上次笑话偶,偶怎么着也要呆到明天早上才来退房!
  您好,请先交五百块压金!那***道。我听了便去掏钱,手伸进口袋里停住了,妞妞的声音浮了起来。我靠!我明天要和她去张家界啊!本来准备完之后,手里还有七百来块钱,今晚一顿咖啡,又划去偶一笔,现在身上只有六百多块钱了。如果现在偶和欧阳纨嘿嘿哈哈了,明天还去不去张家界?若是去的话,没有钱老子玩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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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9 22:12:36
偶在这边停顿,对面那***居然来了句:先生,如果您钱没带够的话可以开钟点房!
  我靠!这话整得偶那个郁闷,偶真想在她面前做一套健美操来展示下偶男人的力量!你这话什么意思?瞧不起老子么?认为老子还会像上次一样分分钟搞掂?
  当下气往上撞,伸手就把全副身家捞了出来,正准备付钱,手机响了。铃声不是别的,正是那天杀的《大长今》!
  由于此时已经很晚,酒店的大堂寂静异常,这一下铃声响起,直如广播一般。靠!大长今就是大长今啊,和电视里一样,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
  我真的想不接,可是在这里声响奇大,那边的欧阳纨应该也听到了。难道我就这样挂断?想着掏出了手机。离了衣袋,手机的铃声愈发响亮,我叹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喂!妞妞的声音在那头响起,温温柔柔的:下班了没?
  还没!我将钱先揣回去,然后移到一个偏僻处,才道:真是越忙越错,我原先快点画玩,没想到一个参数搞错了,现在在重画。你就别等我了吧!
  哦!妞妞说,很郁闷的口气。我又道:白天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我,免得打断我的思路!
  ……妞妞在那头沉默了会儿,才说:我以为你画完了才打的~~~而且~~~我想问问你穿多大号的衣衣,我明天想去给你买件T恤~~~~~~
  妞妞的话语怅怅的,微微有些委屈的感觉,每一个字每一下发音都似乎击打着我的心,我突然觉得自己真TM的有够下贱!明明有个对自己这么好的女孩子,自己为什么还老想着和另一个人发生性关系呢?妈的,我对那个欧阳纨简直没半分了解啊!我甚至连她是人是鬼都没搞明白,就这样和她上床?
  想着想着,心里对欧阳纨的欲望慢慢都变成了对妞妞的愧意。
  怎么啦?我打扰到你的思路了么?妞妞在那头见我长久不说话,于是小心翼翼的问。
  没,没!我急忙说:你先挂了吧,我抓紧搞,很快就能画完,到时候我再***你。挂断***之后,往宾馆大堂去。每走出一步,便觉心就会摇摆一下。我真的不想对不起妞妞,可是欧阳纨已经是偶嘴边的肉肉了啊,难道就这样放过?于是乎,一边是妞妞的柔情,一边是欧阳纨神秘优雅的气质。弄得偶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回大堂其实只几步路,而偶却像走了一百年。
  回到大堂,仍在犹豫中,抬眼去找寻欧阳纨,愣住了。刚刚明明在大堂休息区沙发上坐着的欧阳纨此刻已没了踪迹。呆了片刻,扭项四下询望,依然没有那少妇的人影。靠!难道这婆娘又放了偶滴鸽子?一边想,一边继续用目光检索少妇。眼睛略过总台时,发现收钱的那***居然在看我。二人眼光一碰,偶立时感到一阵无地自容:NND,这次比上次还快!没进房间就解决了!
  脚踏出宾馆时,我竟然感到了一阵轻松。本来心里七上八下左摇右摆的拿不定注意,现下好了,欧阳纨消失了,偶没了选择,也就不在烦心。虽然没能吃到欧阳纨的香香,有些失望,但毕竟偶还有妞妞啊,和她去张家界才是王道。
  如是一边用阿Q精神宽慰自己,一边往回走。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四下人变得少了许多。天边一眉新月,玉钩子一样。风轻轻吹着道旁的树木,在月和灯的光影里扭动,像是在跳着某种神秘的舞蹈。
  我呼吸着夜间清凉的空气,竟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感觉了。正茫然失落间,突然发现前面街口的路灯下立着一人。黑色的长发和衣裙在夜风下微微扬起,远远的,虽然面容很模糊,但我已然认出,她就是欧阳纨。
  欧阳纨站在灯下,身子和脸孔微微朝向宾馆的方向,像是专门在等我到来。我万没想到她会在这里,一时呆住,脚步也停了下来。此时的欧阳纨似乎也瞧见了我,她偏了偏身子,正对了我,然后起步,向我走来。
  靠!我真的十二分的搞不懂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她心里是怎样的心思?我完全弄不明白!此刻见她居然一步一步向我进来,我差点儿没转身逃跑。
  随着欧阳纨的临近,我的心跳不断的加速,到最后我简直有些不能承受了。欧阳纨却依没有停止她的步伐,她的脸容在我的眼里由模糊变作清晰,又由清晰变作模糊。当她停下的时候,我想,我们之间可能只剩下一个鼻子的空隙了。
  天!我真没想到欧阳纨会这么大胆子凑到和我这么近!近到足以做任何事!我现在只须微微动一下头颅就能亲到她性感丰润的嘴唇。她的幽香萦绕着我,让我的心悸动而又不安。我十分想伸手去搂她的腰肢,可是却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我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膝弯好像变得异常的脆弱,似乎随时都会一屁股坐在地上。
  欧阳纨静静地站在我对面,两只眸珠中似乎闪着异常妖艳的光华,在黑暗中长久的和我对视。我的心被她眼中的妩媚照得一酥,很快,那酥醉的感觉病毒一样扩散到我的全身。(娘的,这玩意儿太厉害了,比熊猫烧香都厉害~~~)
  我们就样在幽暗的街头交锋了五十余秒,最后我败下阵来。这种情况下,面对欧阳纨这样的少妇,我想没有一个男人能顶得住。此刻我早已把妞妞和张家界丢到了毛里求斯,我后撤的那只脚给地面的压力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是的,我只要跨出一步,只要跨出一小步,就能将眼前的这个尤物搂在怀里。我的心里有个声音正用一种极度诱惑的口吻对我说:不管了,不管她是魔女还是圣女,是厉鬼还是妖狐,我都要占有她,彻底的占有她!
  就在我的脚底板给地面的压力仅剩0.01牛顿的时候,欧阳纨说话了。
  你能陪陪我么?她说,话声里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寂寞:我不想这么早就回家。
  直到半夜回家,我的心还在回味刚才欧阳纨的样子。
  她就像是一朵将死的花。死因是寂寞。因寂寞而枯死。
  不过可惜的是,偶晚上并没有用偶的生命之泉去浇灌她。这当然不是老子不肯啦,而是她突然提出要和我去湘江边漫步。于是我傻傻滴和她一起去湘江边兜了一圈。
  我们是一路走去的,整得老子的脚都酸了。原以为散完步便可再尽刚才的未鸟之情,没想到这位复姓欧阳的少妇居然就此和我挥手告别,翩然而去。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后悔自己在宾馆里的愚笨举动。
  话还别说,和欧阳纨一起漫步时,真的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在恋爱,但却又不像。我们之间虽然没有言语交谈,但是我却是时刻感受到她心里的那种能致人死亡的寂寞。当时我真的很像见见这女人的老公,她老公真是个人才啊。居然能让这么漂漂的一个媳妇如此的寂寞。(我甚至怀疑她老公是不是个GAY~~~)
  洗过澡之后躺在床上,依旧在想着欧阳。正发痴间,手机响起。打开一看,却是欧阳纨的短信。妈的,不用看就知道内容是什么啦!看了果然还是那句话:明天可以陪我喝咖啡吗?
  我想也没想的打了个好字,正准备发出,忽然***又响了。这次是来电,铃声是乌啦啦路啦啦。却是妞妞的***到了。
  晕!我现在才想起这世上原来还有一个叫妞妞的女孩子。
  忙完没?***接通后,妞妞问道。
  嗯。我答道:刚忙完回到家。
  哦。妞妞说:我还怕又打扰到你了呢?不过已经两点多了,我忍不住。
  都两点了?我问。
  嗯。你累坏了吧!妞妞在那头询问,很关心的语气。
  是好累。我说,心中却暗自惭愧:NND,偶是泡妞累的!
  那赶紧睡!明天还要早起赶火车呢!
  靠!我这才想起明天要去张家界见妞妞。支吾了一下,然后挂断了***。
  ***掐断后,继续给欧阳发短信。说自己明天要去张家界旅游,要到下周才能回来。短信发出后没一会儿,欧阳纨居然回了个短信,要我回长沙后联系她。
  天!以往我给欧阳纨短信,她从来都不带回的。今儿这是怎么啦!居然这么迅速的回我短信?更加没想到的是,她还让我回来后就联系她!嘿嘿,她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又或许是偶以前对她都是顺从,今天拒绝了她,她倒反而拿捏不住了。看来适当的拒绝真的是泡妞的王道啊!
  第二天早上坐车往张家界,早上八点多的车,到了那里已经是下午两点来钟了。宾馆在网上已经预订好了,到了之后短信联系了下,很快就找到了。
  我订的是那种短租公寓式的旅店,性价比超高。三室两厅一卫的套间,居然只要一百块钱一天。入住之后,感觉倍儿爽,二十九寸的彩电,海尔的冰箱,居然还有台电脑可以上网!真是赚到了啊!
  稍稍休息了下,便去附近的超市买东东,吃的喝的,好准备明天的游玩。因为和妞妞已经交往很久了,我深知她的喜好。牛奶必须是蒙牛的,纯净水要农夫山泉有点甜的,果冻她爱喜之郎。于是一切按照她的口味采买。东东备齐后回到宾馆,心想妞妞来了看到这里的一切,肯定会被感动。到时候,哈哈,到时候我在欧阳纨那里没有得到的,肯定会在妞妞这里补回来的。
  正想的美孜孜,突然间脑子里一闪,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其SB的错误!记得老来那个贱人曾经说过,每年的五一十一黄金周,都会有N多的少女失去贞操。偶一开始并不能理解这句话中间的含义。后来听了老来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你想啊,一到黄金周长假的时候,男男女女们肯定会结伴出去游玩的啦。这一出去,面对良辰美景,再加上男人们的引诱,有几个女人能把持得住呢?
  其实这次我和妞妞来张家界,我绝对是动机不纯。妞妞或许只是想和我在张家界和凤凰游玩。可是偶考虑问题就比她要深刻的多。我所谋求的当然不会只是游山玩水那么简单,其他的一些娱乐节目也是必不可少的哦。
  我原本预想的是,到了张家界,入住那种只有一张床的房间,然后晚上就可以和妞妞同榻而眠了。没想到后来在网上找到这个地方,眼见的性价比巨高,一时兴奋就忘了最初的假想。现在到了这里,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犯下了一个低级错误。若是妞妞晚上来了,提出和偶分房而睡,偶怎么办?不能及时爬到她的床上,这娱乐节目还怎么进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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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9 22:12:59
想到这里,心情顿时恶劣起来。看来这贪小便宜,注定了是要吃大亏的啊。NND,这里的房间这么多,妞妞来了,八成不会主动要求和我睡一间房的。到时候这小妮把门一关一锁,老子的全盘计划可都TM要泡汤了呀!偶该怎么办呢?
  如是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偶都在考虑晚上应该怎么做!到了七点多钟的时候,妞妞给我打了个***,说她已经在机场了,等会儿上飞机要关手机,所以不能给我***,要我提前去张家界这边的机场等她。
  接过***,老子才想起晚饭还没吃。当下下楼吃了碗粉,回来又洗了个澡,然后呆到快九点钟,才下楼去接妞妞。
  去机场的车我早预先让宾馆的人帮我订好了,是辆的士,来回一共四十块钱,不算贵。妈的,泡妞这点本钱总是要下的。到了楼下,联系的的士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于是上车往机场驶去。
  虽然是夏天,但因为是晚上,那鸟人司机也就没开空调,而是放开了窗户。汽车行驶在公路上,晚风穿过车窗袭进来,还真有些冷的感觉。我坐在车上,心情颇是不安。一会儿想待会儿妞妞见到我长得这么衰,会不会不搭理我。一会儿又想着晚上该怎么样上妞妞的床。一会儿又在想自己磨蹭到现在才往机场去会不会迟到~~~~总之没片刻的平静。
  等到了机场,已是九点半了。让司机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接妞妞。到了出口的地方,发现有很多人都在那里等着接机。有打着小旗的旅行社,有举着牌上书XXX姓名的,也有像我这样光棍一条的。
  抬眼看看电子牌,上面显示着全国各地飞来的航班,到港的,没到港的。找到妞妞所乘的CZ3381次航班,却还没到港。于是站在那里傻傻的等。本来我算准的时间的,到这里九点半,而航班是九点三十五到,并不需老子等多久。可是,那飞机总也不飞过来,直到快十点,才在牌上看到飞机到港。又等了一会儿,收到妞妞的短信,说她已下飞机。心里陡地紧张起来,开始密切注视着出来的人群。
  下午的时候,妞妞就已经短信告诉了偶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于是现在专瞅白衣美女。可瞅来瞅去都没见着穿白T恤的。出来的女人大多穿的花花绿绿,而且很多都叽哩哇啦的说着高丽话,不用问就知道都是些棒子妞。
  好容易瞟到一个穿白衣的女子,哇靠,远远看起来长相也很漂漂,本来就想扑过去抱住,看清楚之后止住了冲动,妈的,这女的一手拉了一个小孩,妞妞来和偶约会,不可能拖家带口吧!而且她长得也不像妞妞。妞妞的真人我没见过,可是相片视频什么的,偶可是领略过的。
  正等得心焦,手机唱起了《大长今》,敢紧的接听。妞妞在那头问:你在哪里啊?我都到外面了,怎么还没看到你?
  晕!她什么时候从偶眼皮子底下溜过去的?当下说:我在里面等你啊,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门口。妞妞道。于是我举着***往门口行,一边望过去。(汗,有件事差点忘了。女主角马上就要登场了,可是她的名字还没告诉过大家呢!她叫陈嫣。陈家洛的陈,王语嫣的嫣。八五年生人,属牛,所以网名叫做妞妞~~)
  我以前虽然从没和妞妞见过面,但是她发过很多片片给我,艺术照生活照都有,而且她也给我视频过几次,所以我总觉自己对她的长相还算熟悉。但此刻当我和妞妞真的面对面相望时,我居然还是有那种初次见面的陌生感。
  她正从门外往里进,手里举着***。我也正举着***往门外去,所以我们一朝面,都很快认出了对方。然后我们互相尴尬的笑笑,同时挂断***,将手机收好。
  初次见面的妞妞穿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条牛仔裤。背后背着一个旅行包,身上还斜挎着一个黑色小包,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
  真人版的她看起来比照片上的要难看一点,比视频里的要漂亮一些。以往无论在相片里还是在视频里,总觉得她至少有一米六三,而且长相也比较成熟。可是现在看到真人,虽然模样儿仿佛,但是身高却似乎缩了水,估计撑死 站点分类 分类频道 互动功能 作家相关
(书号2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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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情侠
作者: 更新时间:
2007-10-07 08:09 卷一 嚣张混混
分卷阅读
本卷共0字
浪荡的生涯
更新时间:2003-7-29 15:24:00 字数:3745
  皇天龙猛得一拍桌子“噌”的跳起来指着面前乱哄哄的六人喊道:“我不管你们怎么分家,我的那部分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看着办吧!”
  接着一拳将楠木八仙桌捶出个大洞,尽管他的手已经鲜血淋淋……
  要说起黄小狼,哦不,应该称为皇天龙才对,就不得不从他的家庭开始介绍。父亲黄二狗,年轻时本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一个,老实本分又帅气是村里公认的“五好青年”,一次去县城办事,和县城的一位姑娘王娇娇对上了眼,从认识、交往、谈恋爱直至结婚总共不足半年,简直可比德军的“闪电战”。
  结婚当天竟然让村里暗恋他的二十多个姑娘哭成泪人。婚后黄二狗由“五好青年”升成“五全丈夫”。何为“五全丈夫”?就是收入全交,家务全包,农活全做,畜禽全养,岳母全帮。(注:他老婆娘家就剩个岳母了。)
  可是对这一切,王娇娇一点都不满意,因为村里有很多人外出打工挣大钱回来了,让出身县城的她眼红不已,于是吩咐黄二狗也出去“见见世面”顺便赚一笔钱回来。
  黄二狗也确实没有让老婆失望,从到棉纱厂帮人搓棉,然后有了少许钱转行办小杂货店,接着跟人倒卖香烟,最后办起了一见中型垃圾中转站,年净利润近百万,好歹也混出彩了,怎么说也是高级管理人员,同时行业前景一片光明,钱途不可限量。
  但是他始终没有忘记“糟糠之妻”,喧嚣城市里的歪门邪道也仿佛和他绝缘----香烟不抽,滴酒不沾。买下一栋别墅将妻子接过来一起住。
  这下好了,王娇娇原本垂着的头就再也没有低下过。
  一次王娇娇同学聚会,她自然要带着大款老公去炫耀一番,竟引得同学频频敬酒,这可难坏了滴酒不沾的黄二狗,餐后王娇娇觉得大失颜面,硬避着黄二狗找回“男人的尊严”。经过三个月的苦练,黄二狗男人做回来了,每天没有五两白酒就是吃不下饭,但是做男人中男人的副作用随之而来,黄二狗每次喝酒都会醉,醉了就要打人,王娇娇自然成为唯一的沙包,于是王娇娇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但是夫妻俩感情一直很好,三个儿子接二连三的出生了。黄二狗也将动物名字进行到底,为儿子分别取名小龙、小虎、小豹,可是最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在小豹出生八年后,王娇娇近四十岁时家里再次添了一个成员——小狼。可是四十岁毕竟不是最佳的生育年龄,导致王娇娇产后大出血,虽然当时救回一条命,但身体虚弱的她终于没有熬过两年,丢下儿子们撒手西去。
  妻子死后,黄二狗几乎将幼子小狼当成妻子的化身,捧在手心,含在嘴里让其余三个儿子忌妒不已。
  黄小狼出生就注定他的叛逆,幼儿园时期抢小朋友的玩具;小学的时候欺负女同学;初中时就成为小混混,每天一小架三天一大架,学校附近的绝对老大;高中时,耳朵上的耳环比女生都多,头发长的能把整个脸都遮住,走在路上就有人担心他会不会撞到路灯。
  说来也怪,黄小狼象是继承了父母的全部精华然后在精华上自我变异,总之就是帅的一塌糊涂,聪明地爱因斯坦都汗颜,这也是学校拿他没辙的原因,考试门门都是前三。学校的要求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他除了德以外,智体美劳样样是优。连老师谈到他时都不禁摇头叹息:“这小子确实有臭脾的资本。”
  在校内,喜欢他的人虽不多,但讨厌他的也没有几个,因为他上课也就是睡觉要么就是逃课,没有影响到其他同学。但是到了校外,他就会大发神威,见着有别区的混混侵入自己地盘上前就一顿暴打。进派出所的次数比去学校的次数还多,用他的话说:“派出所就是我的第二个家。”以至于他比派出所里面的人还了解派出所,见着面都要和熟人打声招呼。黄二狗为此没少骂过他,有两次还差点中风,但最终还是靠着顽强的生命力坚持了下来。
  黄小狼在征服一条街区小混混后,不知怎的想起了某人的奇特政策“攘外必先安内”,将战火燃烧到家中。首先就是更改让他觉得耻辱的姓名,黄小狼和黄鼠狼仅有一字之差,也因为别人嘲笑他的大名,而进行了他的“处男架”,将比他大两岁的男孩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那一年他只有六岁,他十六岁的时候强烈“要求”更改名字座次,他才应该叫龙。
  于是他更名为黄小龙,而他的三个哥哥顺次下降一位,同时不能改成其他名字,他的三个哥哥只有含泪答应,谁叫他们在黄小狼十五岁以后就再也打不过他,就算是三人联手。
  于是派出所出现奇特的一幕,一个人想更名,一家人去派出所改名。看到手中***上的新名字,黄小龙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看满脸沮丧的三个哥哥,心思一转又跑进派出所对登记的人员说:“我还要再次改名,我不想和他们几个一样。”指指三个哥哥的背影,“我要叫黄大龙。”
  也就是这一次家庭“政变”让黄二狗嘴巴歪了半边,送到医院救治,反而检查出个晚期肝硬化。按照医生的话来说就是:“你还是在家享享清福吧,酒是再也不能喝了,那就是病源。”回到家后,黄二狗就瘫在床上了从此没有下过地,尽管上半身依旧可以移动自如,但是下半shen却永远脱离了大脑的指挥。黄二狗只有病恹恹的毫无生气躺在床上处理日常工作。
  黄大龙的三个哥哥在选择情人和垃圾之间,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情人,分别结了婚,娶了老婆。黄二狗身体健康的时候,三对夫妇都殷勤的忙这忙那。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三对夫妻又同时撒手不管瘫痪的黄二狗,反倒是平日里让黄二狗脑细胞不正常死亡的幼子黄大龙真正的做到了孝子的本分,为老子端茶递水,擦身洗澡而且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即使在黄二狗无缘无故乱发脾气的时候。
  不过在外面,黄大龙仍然我行我素,打架闹事,五毒具全。在黄二狗卧榻两年之后,也就是黄大龙高中毕业参加高考的时候,他做出了一件另全校师生,乃至全市师生都闻名的事。他高考考了699分,全市当之无愧的状元,当电视台采访的时候他大声宣布:“我厌倦了这种无聊的考试,其实我在初中时就早已不想上了,这清华大学我不去上了,我继续当我的混混,顺便帮帮老爸的忙。”此话一出全市哗然。
  黄二狗更是激动万分——躺在床上就对儿子一顿暴打,也是唯一一次打了儿子,最后搂着儿子痛哭。
  黄大龙不愧为天才中的超级天才,在垃圾厂转悠了不到一个月,所有的业务流程烂熟于心,提出的建议方案,连特别请来评估的专家都咋舌,一年里垃圾厂净利润由一百万飚升一倍达到两百万。黄二狗也在欣慰中燃烧着自己最后的岁月,弥留之际和幼子单独相处的时候,从贴身衣内抽出一张信用卡,摆在黄大龙的手心,并紧紧握住,颤巍巍的吐着几个字:“这…这…是我…我的…私房钱…连你妈都不…不知道,交…都交给你了。密码…密码…就是你的…生日。呼呼。”黄大龙紧紧的将信用卡攥在手里,点头道:“我会善用的,放心吧老头。”停顿了一下说,“我想再改个姓名,你说成吗?爸。”黄二狗已无力回答,但还是挤出几个字:“只要…你…是我儿子,随…随你改…成什么。再叫…我一声…爸,好么?”黄大龙点点头:“爸。”黄二狗头一歪,闭上了满含泪水的眼睛,嘴角却带着欣喜的笑容。黄大龙缓缓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前打开了房门,黄小虎、黄小豹、黄小狼三对夫妇争先恐后的挤了进来,趴在黄二狗的遗体上痛哭流涕。
  黄大龙没有凑这个热闹,他默默出去,来到大街上,别人无法看清楚他被长发遮住的平静面庞,可是他自己知道,他哭了,非常伤心的哭了。
  黄大龙又来到了派出所,这次他没有在***叔叔的带领下,而是他一个人去的,来到他熟悉的办公室,找到了同样熟悉的人员淡淡的说:“麻烦了,我要改姓名,我的名字改成皇天龙。皇帝的皇,天下的天,巨龙的龙,这是十元钱。”有人好奇的问:“怎么连姓都改了?”
  黄大龙,应该叫皇天龙了不置可否的回答:“只要是我老头的儿子,叫什么不都一样,顺便帮我老头销户口吧,他刚刚去世了。”
  黄二狗的骨灰已经埋下了七天了,可是家里的气氛反而更加紧张,原因就是黄二狗的财产分配问题。皇天龙冷眼坐在一旁看着,其余三个家庭早已争的面红耳赤,主要是工厂和别墅另外加一块地,始终无法协调一致。
  皇天龙猛得一拍桌子“噌”的跳起来指着面前乱哄哄的六人喊道:“我不管你们怎么分家,我的那部分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看着办吧!”
  接着一拳将楠木八仙桌捶出个大洞。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顿时变得静悄悄的,三个人谁都不敢惹上这位煞神,钱分少些是小事,以免有钱也没有机会花了。
  最后老大继承了肥肉—垃圾厂,老二取得了别墅,老三得到那块地,三人给皇天龙两百万,老大给百分之七十,老二给百分之二十,老三百分之十。
  皇天龙拿着有着两百万的银行卡,一句再见都没说,装起几件随身衣物离开了曾经给过他温暖的家。
  皇天龙背着背包,抬头望着天空,自我嘲笑地说:“我现在无家可归了,哈哈。”掏出一张崭新的***,念着:“皇天龙,XXXX年XX月XX日生,年龄19岁。”再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笑意更大:“外面的生活是否更加精彩呢?我要好好试试。”
  皇天龙由此开始了他的浪荡奇遇生涯。
  是不是觉得这章象流水帐,我也由此感觉,但是要在一章之内交代如此多的事下面又要快速达到正题。
  我只有这水平了,希望继续关注。哈哈!
  ; 第二章
混混好人
更新时间:2003-7-29 15:25:00 字数:5637
  “听说龙老大的老头挂了,是不是真的呀?”几个头发染成红、黄、蓝、绿色的嘴里叼着根香烟不断吞云吐雾的十七、十八岁左右的青年围在一起谈论着,主题的主角就是他们的老大——皇天龙。
  其中一个轻声问道:“谁是龙老大?”“啪”,一巴掌在他脑袋上开了花。“小白,你怎么带出个傻冒表弟,是不是想害死我们。来之前不会先告诉他这条街的打架之王——黄大龙是谁,他可以不知道他老爸老妈是谁,叫什么名字,可是龙老大一定要知道。不然老大问起我们谁都不够他当沙包打的。”小白和其他几个立即打了一个寒战,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往地上掉,想当初他们也是从这里打出名堂的,可是最终被黄大龙一人摆平,一对十三,尽管也让黄大龙受伤,而且还伤的不轻,可是看到一个血流满面的人,操着两块砖头,死命追在自己身后,谁也提不起这个胆再打了。
  还有几人不服气接二连三的找黄大龙的茬,但是最终结果呢,被黄大龙见一次打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打得狠,第一次躺两天,下次就要躺一个礼拜,第三次少说养上半个多月。除了有个别的实在拉不下脸面又打不过,搬到别的地方去了,剩下的都成为黄大龙的手下。
  小白的表弟还不大相信:“他真有那么厉害吗?”红毛忍不住骂道:“小白如果他小子不是你表弟,我真想替他妈他爸把他人道灭绝了,你可以相信人是猪变来的,就是不能怀疑龙哥没有实力。”小白的表弟也来了精神,急切的问:“龙哥有什么事迹?说说看。”
  红毛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思想也飘忽起来,仿佛追忆往事般的一一说来:“我当龙哥的手下是在他初三下学期。他高一的某一天早晨,我和你哥小白、赖子陪着龙哥晨练,转悠到四方巷的时候恰巧遇到龙哥初中的一个同学。”红毛忆及当时的情形激动的握紧双拳一敲小白的大腿,继续故事:“他的同学喊了声早,龙哥理都没理和他擦肩而过,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哼了龙哥一声,小声喊了句:‘人渣’,就在连我们都没有在意的时候,龙哥背身就飞起一脚,正中胸膛将他踹飞,倒地不起,那人可是市二中柔道队的第四把手。”
  小白表弟大叫:“就是那个连续四年夺得全国高中柔道团体冠军,柔道个人比赛前五名的二中。”红毛点点头:“他妈的别打断我的话,作为市一中的打架第一高手是不容别人侮辱的。”小白表弟禁不住又叫出声:“本市的王牌高中,升学率百分之百,随便拽出一个都可以考上重点大学的一中。”
  这次红毛没有责怪他多嘴证实了他的话:“对,就是王牌一中,最让人佩服的是龙哥考上本市状元后对电视台说的话,虽然已经过了一年,但是我记忆犹新。‘我继续当我的混混’。这就是我们的典范。”
  “是他,我听邻居谈起过这么一个人,没有料到会是龙哥。可是打了一个二中的人也没有必要如此夸耀呀?”红毛白了他一眼,照着他的头又是一颗栗子:“还不是你小子,老是打断我。龙哥对付一两个当然和吃饭没有什么分别,但是如果碰到三十个一身白色柔道服其中有八个黑带,整整齐齐排队跑步过来的人你是什么感觉。”
  “逃跑!”
  “对,是逃跑,而且我也很佩服龙哥对情势的分析,一个漂亮的转身,掉头就跑。”“?????”“才跑出一步,龙哥停下脚步,对我们说了我们今生难忘的话语:‘混混的尊严不容任何人藐视。’再次转身,冲向那一群卡在巷口还拼命往前挤的人,当后面的人能动的时候,前面的已经倒下十五、六个了,当龙哥一拳摆平第十七个并一步一步逼近的时候,剩下的十三个全部掉头逃跑,就这样我们和龙哥从四方巷一直追打到解放路,足足追了半个小时,几千米,直到最后一个也挨上一拳后,我们才一起去吃早饭。多么壮观的景象,一挑三十。”
  正当红毛说的吐沫横飞的时候,冷不防被人从身后一脚踹倒在地上, 他翻身爬起来脖子上青经暴起,脸红地跟他头发差不多红了,刚骂:“哪个混……”突然看到面前一张被长发遮住大半边的脸,脸色马上恢复正常带着笑容改口道:“龙哥早,今天怎么有空出来玩。”说完摸摸口袋,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递上,皇天龙也不客气,接过叼在嘴边,小白几个立即同时摸出打火机打着火,谁之皇天龙鸟都不鸟,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拿出一根在火柴盒上轻轻一划,红色的火苗跳动,香烟的前端也着了。
  众人疑惑的看着背着大包的皇天龙,皇天龙吸了一口香烟,然后猛地扔在地上说:“我已经征服了这里的整条街区,我现在的目标是征服全国的三山五岳,名川大河将它们一一踩于脚下,今晚我就要离开了。”大家听到这句没头没尾的话问:“大龙哥你这是……”“我要离开这一座城市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记住不要让其他人占着,过些年我还会回来的,如果看到被别人霸占了你们等着瞧吧,哼哼。”从包里掏出两千元摔给他们说:“这几年早点都是你们付的,我还给你们。再见了,兄弟们。”向上背了背包,迈开步子走了几步停下,但是没有回头:“我现在改名了,叫皇天龙,皇帝的皇,天下的天,巨龙的龙,别喊错了。”一个转身消失在围墙后面。
  小白几个眼眶立即红了,红毛也抹抹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说:“他走了是好事呀,我们这些年受他的欺压还不够多吗?我有两件新衣服都被他借了去,直到现在还没有还呢。他走了我们才可以真正出头,我们也可以尝尝做老大的滋味了,晚上我们一起去放鞭炮庆祝庆祝,你们说是不是?”众人急忙摇头,而且一个个往远离他的方向推。一个恐怖的连魔鬼都要怕三分的声音从红毛的头顶响起:“老子就知道你们有人敢篡位,老子还没走就这么嚣张,看来我不留点纪念给你们,你们就会忘了谁才是老大。”皇天龙“呼”的从围墙上跳下,朝着红毛就是一通拳大脚踢,几乎掩盖了他微弱的救命声。
  “呸,真晦气。”一个长发遮面的青年站在火车站骂骂咧咧。这不用介绍也知道是谁——皇天龙。这是他一个月之内来到的第三个大城市——南京,其实他本来不用一个月,不知他是否踩着狗屎运了,出门就一直不顺利,到第一个大城市的时候,因为行迹可疑(头发过长遮住脸,而且下了火车东张西望)被车站巡警毫不客气送到单间里,而且态度极其强硬,虽说后来经过***查证得知是一场误会,同时又“骗”了一顿免费的晚餐,还让用警车专门送到旅店省了车钱,但是他心里已经将碰到***的直系和旁系女性家属从三代问候到十三代。
  让他更恼火的是去第二个大城市的时候,无缘无故卷入两伙小流氓打架斗殴事件之中。别人也不分青红皂白,再说也分不清了(他不是流氓谁还是的,比流氓更象流氓),不知哪方打了他一拳,使皇天龙原本到南极都不一定熄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以前都是他打别人,现在竟要受如此窝囊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三七二十八了,照着最近的一个人就是一脚,只一下就将那人踢翻倒地再没爬起来。在别人没注意是紧接着跟上一记肘击,又解决一个。两方这才察觉不对,这长毛家伙怎么两边都打呀,而且还是玩命的打,一下就放倒一个,眼看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两伙人傻眼了,双方领头的默契的点点头,
  反而促使对手成为盟友,他们看得出不解决眼前这个,今晚谁都别想舒服。皇天龙就更不用管这么多了,只要是站在面前的都得倒下,从前打架格斗技巧运用的淋漓尽致,手挡、脚踢、翻身、膝撞、肘击、肩摔,地上不一会就躺慢了人,后来又发现面前站了一个,头都没抬毫不犹豫的发出一记直拳,看着那人捂着肚子缓缓跪下,正要拍手离开,无意间借着灯光
  看到最后倒下那位戴着的大盖帽,中间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国徽,当即将他吓出一身冷汗。“糟糕,打到***了。”当然了,***叔叔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让他在进入单间小房子六天后又领略了单间的独特韵味,不过这次待遇更好,多加了一副沉甸甸的银镯子。皇天龙开始慰问老天的直系和旁系女性家属。皇天龙将头深深的埋入两膝之间:“出门后,我真TMD衰到家了。”
  皇天龙幸运地在单间里度过了十五个美满的日日夜夜,他十五天四十五顿的饭钱都让国家补贴上了,同时让他“进宫”的记录上添加了光辉的一笔“殴打***”。在交了二百个大元的罚款后,终于使皇天龙看见了外面的月亮。派出所的后勤也狠狠的送了一大大大口气:“终于把这个能吃的家伙送走了,这个月我的回扣5555……”
  皇天龙再也没有任何心思游玩这座美丽的国际化大都市,号称中国的东方明珠,全国直辖市之一的———上海。
  走出拥挤的南京火车东站已是中午十二点四十分,摸着已经提出严重抗议的肚皮,皇天龙游目四周发现出站不远处的快餐小吃店,拍拍屁股后面的钱包,这才发现早已不翼而飞,虽然两张超大额的信用卡安全的躺在贴身内裤的口袋里面,钱包里也只有区区的一百多元钱,但是对于他来说,那些可是他全部的零钱。他已经在心里把贼骂了个狗血喷头:“真是混蛋加三级,偷钱包也就算了,还把我裤兜里面的三块钱大头也一并偷了,比狗舔的还干净。害我眼睁睁的看着三块钱炒面无法买,最好不要让我碰到,否则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我呸。”
  又看了看小吃店烧菜师傅不停翻滚的锅,忍受着扑鼻香气带来的感官上的折磨,咽下整整一口哈喇子,匆匆寻找路边公厕,看来信用卡不得不派上用场了,必须得找到一间厕所好从内裤口袋里取出信用卡。
  杨柳青青,微风徐徐,皇天龙信步于碧绿的玄武湖畔,感受着四五月间南京惬意凉爽,让他原本气闷的心情为之一轻。品尝着手中酸中带着丝丝甜蜜的冰糖葫芦,摸摸刚刚撑下三碗面条的肚子,打了个饱嗝,让体内多余的气体释放使他更加神轻气爽,不由的舔舔略带咸味的嘴唇,
  回味起刚才的美食突发奇想,冲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大声呼喊:“真他妈的好吃。”
  引起麻雀纷飞,青蛙跳跑,婴儿啼哭,老人咳嗽的罪魁祸首皇天龙微微一笑:“这才叫生活。”
  难得出趟门的皇天龙来到南京觉得一切都是如此新奇,宽阔的马路,川流不息的人群,时髦漂亮的女孩,林立的商场,琳琅满目的货物。比起他出生的城市大了不知多少的南京让原本就活跃的他更加奔放。先前路过的城市无锡、上海,一个让他没有精神玩,一个让失去心思玩。
  总算有个让他开心的城市了,至少不用再碰到***了,他当然要潇洒走一回,在附近的玄武湖大酒店定了一间房放下背包就开始独自领略喧嚣
  城市的节奏。首先来到长城溜冰场,轻松了两个时辰,之后在商业街湖南路上溜达到下午六点。
  在商场里摆平了晚餐,想再去其他地方欣赏南京的夜景,才走两步看见前方道路上围了一圈人,出于好奇他左拉右拽搞定挡在面前的障碍后毫不费事的挤进最前面。 遇见了和他纠缠一生的女子。
  只见一个女孩站在马路中央,大约十六七岁左右,天生细细的弯眉没有丝毫后天的描绘,长长的睫毛贴在一双仿佛能说话的水汪汪大眼睛上,无暇的脸蛋上没有任何粉饰但是红扑扑的显出她的健康,最突出的是她的一张性感红润的嘴唇,张合间露出洁白的牙齿。上身穿着一件
  白色紧身丝衣,款式很土但是在女孩身上却很合身,犹如量身定做一般恰如其分。下身是一条紧身长裤只有武术比赛时才见到人穿过。最引起皇天龙注意的是女孩头上的三丫髻。皇天龙心里笑翻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现在竟然还有人弄出那种几百年前的头型,还不如我的潇洒呢!”此时只间女孩拱拱手说:“小女子因为有事急需盘缠,现在献技一段,望各位大叔、大婶、兄弟姐妹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在此多谢了。”皇天龙心里想:“原来是一个江湖卖艺的丫头,本以为只有我们城市有,想不到南京也能够看到。这年头还有人会要求捧人场的,你还指望个屁钱场,我打包票这些围观的全都会给你人场的,钱场再到别处挣吧。”
  皇天龙这边想着,女孩那边已然开始,一开始就是接连两个空翻,又高又飘稳稳落地后紧接一个劈叉,引来阵阵掌声,女孩也微微一笑,拳出有风,腿出如电,时而跳跃,时而翻转,最后运足气一跳下落时左脚点在右脚脚面,身体提升稍许,右脚再次点在左脚上又提升少许,最后女孩泄下一口气,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稳如泰山般的双脚着地,四周响起一片掌声,女孩抱拳谢礼从地上拾起一个盘子走向观众,可是她走向哪里,哪里的人自动散开,走了五六处皆是如此,女孩俏脸涨得更加通红,咬着嘴唇求道:“各位请帮帮忙,随便给些就可以。”人群中立即有人起哄:“看庄稼把势也要收钱,我们不会去菜地看,还是一大帮人呢!”笑声中人哄散的更少了。
  皇天龙本想随着人群开溜的,奈何站在最前方毫无退路,别人离开时无意间又撞了他一下,他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脚底一滑重心不稳,摔了个野狗扑屎,尽管用手撑住了,但是裤子还是难逃厄运,开了两扇窗户,让他的一对膝盖彻底的解放在大自然之中。皇天龙急忙察看脚底,真是麻辣块块背到极点,一块香蕉皮柔顺的躺在地上接受他脚底的***呵护。皇天龙捡起香蕉皮狠狠的仍了出去轻声骂道:“老子从前西瓜皮扔过,葡萄皮扔过,香瓜皮扔过就是没有扔过香蕉皮,今天竟然栽在香蕉皮身上,冤透了。要是刚才注意到谁扔的,我一定要他当面吃了。”皇天龙抬起头拍拍身上的灰尘,
  刚要站起身,发现一双脚就立在自己面前。女孩楚楚可怜的捧着盘子,眼睛红红地说:“我知道公子是好人,一定不会走的。”皇天龙看见近在咫尺的脸蛋嘿嘿笑道:“我听过别人说我是混混、无赖、流氓、人渣,从没有说过我是好人的,就冲你的这一句好人我一定打赏。”说完把手伸进裤兜摸索,心里数着数:“一、二、三、四、五好了。”摸出五枚一毛钱硬币塞在女孩手里紧紧握住,只觉得手里一片滑嫩柔软。
  暗暗笑着:“就摸摸小手也值回五毛还大大赚了。”眼角瞟了一下,发现又有几个戴大盖帽的匆匆走向这里,有几个还指向他们的位置,忽然听见大盖帽有人喊叫:“他娘的,谁他妈这么缺德,香蕉皮乱扔,最好别……”皇天龙一听头都大了,不是自己刚刚扔的嘛,***同志们我不玩了,拉起女孩的手消失在人海之中。
  大盖帽们跑近了,一把抓住还留在原处卖茶叶蛋的摊贩说:“你不知道这里不许卖吗?和我一起去市容监察大队,接受处理!”
  ; 第三章
狂妄的打工仔(上)
更新时间:2003-7-29 15:26:00 字数:5015
  直到跑得两个腿肚子打颤,皇天龙才停止下来,不过手依旧拉着那位女孩的手,回过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人来人往并没有一丝追兵的痕迹,于是气喘吁吁的说:“最近我不知和谁犯冲,碰着带大盖帽的就倒霉,呼呼,你还好吧?”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问了问身边的女孩。
  女孩的脸色仍旧红晕,只是看不出身上有出汗的迹象,皇天龙心里郁闷到极点:“我难道真的老了,连个丫头片子都比不上,别人一点事都没有,我个大老爷们反倒是累得象条死狗。”
  女孩羞涩的看了皇天龙一眼问:“公子你能不能先把手松开。”
  皇天龙讪讪一笑,极不情愿的松开了手,心里不免有些遗憾,试想他从小就扎在男人堆里面,老头子和三个哥哥全是男的,稍大些就将心思放到轰轰烈烈的打架事业上了,对身边的异性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上了初中、高中本来是青春期也该有些应有的冲动了,况且高中时他们班上美女如云,全校校花排行榜上十个就霸占了五个之多,更有一个就坐在他前面陪伴了他三年(?),但是这小子要么闪得没了踪影,要么趴桌子上跟周公打牌,难得清醒的时候还是在打Gameboy,压根就没有把全班人当回事,那些漂亮女孩在他的眼里和他没有太大差别,只不过名字不同,填写表格的时候性别一栏他填“男”,女同学填“女”而已,所以就不说什么女人缘了,就是男人他也没有这个缘。
  至于说到牵手的问题就更可笑了,被他牵过手的无一例外的是打架时被他放倒的人,所以今天皇天龙拉着个异性跑了如此长的时间,真应该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了。
  虽然他对女人没有什么评价标准,但是他和路上所见的女性向比,面前这位刚刚牵过手的无疑是一个美女。尽管心里没有太多感觉,但是也没有一丝丝的排斥心里,只是萍水相逢罢了。
  皇天龙抬头望了望,发现自己暂住的玄武湖大酒店在不远处,遂对着女孩说:“好了我住的酒店到了,就不陪你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可是一步都还没有迈出,衣角就被人拉住了,发现女孩眼眶噙慢泪水,哽咽着说:“我知道公子是好人,就帮帮我们吧!”
  皇天龙哭笑不得:“我靠,这丫头好象吃定我了,看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份上,我再做一次冤大头好了。”
  皇天龙一抹遮面的及肩长发,让视线更加清晰环顾四周,看见一家拉面馆说:“你还没有吃晚饭吧,我请你吃一顿,然后就不要再来麻烦我了。我今天很累了。”
  女孩怯生生的问:“能不能买两份,我还要为师姐带一份。”
  “OK,OK,两份就两份,摆脱你吃完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看情形女孩真的是非常饿了,面才上桌立即就动上筷子,以皇天龙目瞪口呆风卷残云的速度解决战斗,完了还把面汤一滴不剩的喝得干干净净,碗底也不放过,伸出小舌头彻底的舔了一遍,坐在一旁的皇天龙看得口干舌燥心中叹息:“哇噻,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面条是这么个吃法,如果面碗是免费的,恐怕她连碗都要一起吞下去。我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我要和她一齐吃饭,还抢个屁呀,搞不好自己还没有动手,筷子都成渣了。”
  女孩终于抬起头,看见皇天龙吃惊的样子,知道自己的动作太夸张,羞愧的低下头,嘴里发出细若蚊鸣的声音:“多谢公子。”
  前几次皇天龙还没有太在意,这回听到她再次称呼他公子就有些纳闷:“什么年代了互相见面还有称呼公子、姑娘的,现在不是都叫先生***了吗?又不是几百年前。”由于靠地很近,面对面的坐着所以皇天龙可以清楚得看到女孩身上的衣服,心里琢磨着:“这身衣服似丝非丝,又有点象绸缎,式样虽然土了点,材料到是没的说。”于是随口问问:“***武功不错呀,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女孩眼中一亮,开心的笑了,脸颊现出一对可爱的酒窝:“公子看出来了,我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庄稼把势,可是真正的武功,我可是天地会的。”
  皇天龙揉了揉昏沉的太阳穴,幸福时光为何总是和他绝缘。出面馆的时候,眼前这个毫无心机的女孩真把他当成好人,什么秘密都说了,皇天龙知道了这位打扮奇怪的女孩真是来自清朝的康熙年代,和一大群反清义士一起刺杀爱新觉罗*玄烨,后来事情失败反被大内高手追杀,大多数因此丧命,女孩和她的师姐也遭到大内第一高手哈木尔追杀,被逼至一处悬崖,两人为免遭擒,抱着哈木尔一起跳下悬崖,醒来后哈木尔失踪了,她师姐眼睛遭受创伤失明了,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已经三天了,找了一家路边旅店暂时住下,如果今天再不交钱就会被赶出来,所以她趁着师姐熟睡之机,偷跑出来想卖艺赚钱,想不到缠上了皇天龙。
  现在好了这烫手山芋甩都甩不掉了,他可不想出师为捷身先死,被人当成怪物和她一起被人横切竖劈作成标本,可那丫头屁颠颠的跟在皇天龙后面,弄地他好不烦恼,只好答应陪她去看师姐。
  既然甩不掉干脆多了解一些,万一被人知道也好有个对策,快走两步跟上在前面带路的女孩:“看我弄得,还不知道***姓名?”
  “公子过谦了,小女子李二娘。”
  皇天龙心里赞叹不已:“看看人家古人,取名字多么有魄力,多么有震撼性,TMD上来就可以占你便宜,李二娘,简称不就是二娘嘛,我娘还没有看见就多了一个比我还小的二娘,有什么二姐、二妹的名字偏偏不取,取个什么鸟二娘,实在不行叫二姨也凑合呀,过两天我也改名,叫皇老爸,简称不就是老爸了,嘿嘿嘿嘿。”不自觉的大笑起来。
  李二娘奇怪的问道:“公子何事如此开心?”
  皇天龙打着哈哈闪烁其辞:“没有什么,吃多了笑一笑,会活久一些。”
  这条巷子真是又黑又深,不仅连个人影都没有,就是个鬼影子都没有跑出来吓人,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找到的。
  终于在巷子的尽头发现了幽暗的亮光,走近可见路灯上满是灰尘,无数蚊子、蛾子围绕着电灯尽力地拍打着翅膀,将原本就不明亮的光线又毫不留情的遮挡一半,正好便宜了几只在灯座上编织美好未来的蜘蛛,蛛网不时的颤动着显示食物的来临。
  站在门口才发现了一块木板招牌,上面书写着旅店的字样,由于木板经过风吹日晒油漆早已班驳,无法看清楚旅店的实际名称。
  二娘推门进入,皇天龙也只有握着门把推门,进去后低头一看,手上沾满灰尘,心里不由大骂:“呀呀个呸的,搞什么飞机,开旅店连门把手都不擦一擦,除了她们白痴都不会来住的。真是晦气。”
  穿过走廊,和李二娘一起踏上木制楼梯,一切都静悄悄的,只剩下楼梯“吱呀,吱呀”的响声。饶是打架胆量过人的皇天龙此时也心惊胆战的大气都不敢瞎出,拽拽二娘的衣角问:“这楼梯结实吗,打架时候被人打死我没有怨言,要是上楼梯时摔死,我做鬼,做神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李二娘满含歉意的看着皇天龙说:“真是抱歉了公子,要不我背你上去。”
  皇天龙闻言勃然大怒:“小娘皮看不起我,竟然大言不惭说背我,有种出去单挑。谁输谁是这个。”伸起双手比画乌龟的样子。
  李二娘没有料到他会如此激动,急急澄清,说话都带着哭声了:“公子我不是瞧不起你,我只是不会说话,请公子原谅。”说完咬着嘴唇,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算了,算了,下次说话注意点。”刚才说得太溜了,把以前打架时的标准用语滑了出来,和一个女孩打,还不把他混混老大的脸丢尽了,打赢了没有面子,打输了还不如直接跳黄河自尽。
  达到了最顶楼,最靠里面的一间房,刚要开门,只听见房里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是谁?”李二娘赶忙说道,手上还做着手势:“天王盖地虎。”里面声音:“宝塔镇河妖。是师妹呀,进来吧,还有一个是谁?”李二娘向皇天龙微一点头推门而入,皇天龙紧跟着进去了,顺手带上了门。借着屋里昏暗的灯光,朝坐在床上正对着她的女人看去。就算再怎么没见过异性,皇天龙也不得不赞叹,面前的女人确实漂亮。
  可以用八个大字恰如其分的形容:“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眼前女人,确切的应该也称为女孩,十八九岁光景。刀削般美丽的脸颊,映衬着雪白的皮肤,要不是知道她眼睛不便,真找不出她任何的瑕疵,活脱脱书中描写的古典美人的典型。皇天龙摸摸下巴暗暗评价:“这秋天的菠菜不好使都水的冒泡,要是能看见东西瞎抛眉眼,她男友还不排成一个集团军。可惜可惜。”
  这边皇天龙一句话还没说那女孩就开始教训:“十六岁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龄了,师妹怎么恁的不懂事,不知道江湖上人心叵测,带个陌生人回来,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皇天龙一听火大了,一抹长发一脚踏在床板上指着女子的鼻子骂:“个丫头片子,如果不是你那个师妹用眼泪攻势外加死拉硬拽把我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就是跪在我面前,我也当你是屁,漂亮就拽得二五八万了,要不是看你是女的早就一拳上去了,老子天生不吃这一套,你不欢迎正好,我急着回我的酒店睡大觉呢!不用送了。”抬腿就要离开,被李二娘一把拉住哀求说:“公子息怒,主要是师姐眼睛意外失明,现在心情不好,要骂就骂我好了。”看到皇天龙有所松动,李二娘急忙将手里打包的拉面递到师姐面前说:“云妃师姐这是公子帮你买的晚膳,趁热吃了吧。”
  纳兰云妃一推拉面倔强的说:“我不要他的施舍。”此时肚皮却不争气的拉响警报,听到声音的皇天龙狂笑不止,差点没背过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正好,和你们干耗这么长时间我都饿了,你不要我要,我的钱可不能浪费了。”
  说着走上几步就要拿面条,李二娘急急护着碗说:“公子岂能说话不算,这明明是已经买给师姐的。”皇天龙耸耸肩说:“她不吃怪得了谁,我又没有逼她。再说我也是响应国家的号召,没听过‘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嘛,我也是要做好事。”李二娘没理他,将热乎乎的拉面塞进纳兰云妃的手里安慰:“师姐别怄气了,对身体不好,我还要治好你的眼睛呢!”纳兰云妃默默的端起面碗,握住二娘递过去的竹筷,慢慢夹起碗中的面条,眼泪却“啪嗒,啪嗒”滚落下来,滴入碗里。
  二娘叹口气,眼泪也止不住流下来。此时房门忽然开了,门外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看见房里多了一个先是一惊,随后恢复,没好气的说:“两位***,能否先付一点房租呀,你刚才不是告诉我回来就付清的吗?你现在回来了该交钱了吧!”李二娘慌乱地站起来说:“对不起老板娘,我们没有银子,实在对不起了。”后来又想起什么走到胖女人面前掏掏口袋,摸出什么交到胖女人手里:“只有这么多了。”胖女人低头一看,手中躺着五枚亮晶晶的带着余温的硬币,火噌的冒起来,一把将钱扔在二娘脸上,随手甩了她一巴掌,“啪”二娘脸上浮现出五道红印,二娘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啪,啪”胖女人脸上出现了对称五指山印记,皇天龙阴沉的声音响起:“他妈的,当着我的面打我的手下,你当我是死人,还是挂历,摆着看呀。”胖女人看到皇天龙一身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犯不着和他扛上,喏喏地说:“我只是收房租,没有别的意思。”
  “多少?”皇天龙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往手指上蘸了少许吐沫,一张一张点起来:“一百,两百,三百……”胖女人看得两眼放光,直沟沟地盯着钱再没有离开过视线,皇天龙看此情形冷哼一声,大剌剌的将钱塞回口袋,胖女人这才收回目光。“多少?”皇天龙等的不耐烦了催促!
  “一千。”
  “一千,你当我是智障,还是白痴,这个破地方住三天要一千,老子住三星酒店才这个数。”胖女人阴恻恻的笑道:“我这里是六星级旅馆,不付钱是吗?老公。”大喊一声,身后的楼梯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一个一米八多近一米九的四十多岁男子走过来问:“什么事,老婆?”
  “有人想白住?”男子大怒,脸上横肉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十分怕人:“谁不想活了?”
  皇天龙笑了笑得是那么的无邪,那么的灿烂:“这个死女人,我都没法说你了,真是好样的。”胖女人笑地花枝招展的:“怕了就付钱吧,不过那两巴掌也要算的。”皇天龙再次向上抹了一把头发说:“花痴死老太婆,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吃过饭要运动的,怕我变肥了专门送个沙包我打,谢了。”拳如闪电般击出,正中中年男子下巴,只听见“咚”的一声,男子直挺挺的躺倒,激起一片灰尘,皇天龙急忙捂住口鼻,推推惊呆的二娘说:“走吧。”
  于是二娘扶着纳兰云妃下楼,皇天龙走过嘴巴张的大大的胖女人面前时说:“再次感谢了,再送你一个小礼。”一拳击出,打在她小腹上,头也不回离开了。
  ; 第四章
狂妄的打工仔(下)
更新时间:2003-7-29 15:26:00 字数:13453
  再次来到喧嚣的马路上,皇天龙的心情随之舒展开了,开心的哼起了歌曲:“我总是拳太软,拳太软,让他们一觉睡到大天亮。”
  李二娘来到皇天龙的身后抱拳说:“刚才多谢公子帮忙,看公子身手敏捷不知出自何门何派?”看看这个清朝来的小丫头真是感到有趣,
  皇天龙佯装气愤的说:“竟然连我的门派都看不出来。”
  李二娘羞愧的摇摇头回答:“我确实看不出来!”皇天龙立即摆了个夸张的POSE,伸出两根手指摆出“V”字,得意的说:“听清楚了,我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无游派掌门老大,皇天龙。”
  “无游派,无游派。”两女同时默默念叨着,想在记忆的深出将刚刚所听到的名称挖出来,眉头都挤在一块了,最终还是放弃了,
  李二娘摇头叹气:“公子,恕我孤陋寡闻,实在不知道什么无游派。”
  皇天龙狂笑起来:“哈哈哈哈,不就是无业游民,简称无由。好了,今天总算玩得很满意了,再见了各位,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去南京的著名景点逛逛,就不陪你们了,省得有人说我坏话。”李二娘急了,赶忙走到皇天龙的身前问:“那我们怎么办?求求你好人做到底帮帮我们!”
  纳兰云妃听出皇天龙语气中的调侃,怒气冲冲的喊道:“师妹,不要求那个无赖,难道我们两个活人都不能照顾自己,偏偏要无赖的施舍?”
  这次皇天龙到是没有怎么生气,摸摸鼻子想:“这个丫头脾气到是蛮硬气的,两个漂亮女孩干什么不能活呀?”想到干什么,不禁邪邪的笑了,说:“佩服,佩服,自力更生,艰苦创业何必假手于人。”
  纳兰云妃哼了声没有回答,皇天龙接着说:“那么祝你马到功成,***,李二妹,我今天帮你找地方睡觉,住宿费算我的,走吧,晚了说不定就满了。”
  李二娘也没有在乎称呼上的变化,高兴的拉起皇天龙的手连声说:“谢谢公子,谢谢公子。”然后跑到纳兰云妃面前牵起她的手说:“师姐我们快走吧。”
  皇天龙的声音又响起:“慢着,你这是干什么?”
  李二娘眨眨眼睛回答:“不是要我们和你一起找住处吗?”
  皇天龙甩甩长发说:“我只是说帮你找住处,没有说还要帮其他无关的人。何况别人还要自力更生,你不要在一旁碍事,我们俩快走。”拉起李二娘就要走。
  纳兰云妃何曾受到过如此轻视,以往都是被人捧在手心,师兄弟们巴结还来不及,谁会让她这样难堪,身体微微颤抖着,尽管她看不见,但是她知道自己哭了,非常伤心的哭了。
  李二娘争脱了皇天龙的手,跑到纳兰云妃的面前,紧紧搂着她的手臂,哭着说:“我永远陪着师姐。”
  纳兰云妃拍拍李二娘的肩膀,凄凉的说:“师妹,你还是随皇公子一起去吧。我没事的,把我扶到路边,我坐一会,你睡过醒来后就可以过来找我的,我不会走的。”
  “可是你的眼睛。”李二娘担心的说。
  纳兰云妃笑着抚mo李二娘的脸,但是两三次都摸了个空,李二娘将脸靠近纳兰云妃的手,让她可以轻松的摸到,纳兰云妃柔声说:“你是大姑娘了,怎么可能一辈子赖在师姐身边,师姐这么大个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吗?不要担心了,走吧。”
  李二娘扑在纳兰云妃怀了放声痛哭:“不,我不要离开师姐,我要当师姐的眼睛,何况师姐是因为保护我才看不见的,我更不能抛弃师姐。”
  李二娘突然送开纳兰云妃,跑到皇天龙的前面,摇着他的手说:“我知道公子是好人,求求你治治师姐的眼睛吧。”
  皇天龙苦笑:“***,感谢你看得起我,我可不是医生、大夫,治病救人我没有那个能耐。”
  “那请公子借我们一些银子,我们去看大夫,无论怎样我都要医好师姐的眼睛。”
  皇天龙则将无赖进行到底:“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还钱呢,万一治疗成功她能看见了,你们拍拍屁股跑了,我找WHO要钱,难不成找医院要回来?”
  “这……”李二娘仿佛下定决心一般,伸出右手大声说:“我李二娘在此立誓,如果皇公子肯借银子帮助师姐治眼睛,我李二娘做牛做马一生服侍皇公子左右,听从皇公子一切吩咐予杀予夺,如若违誓先遭帮规处置,死后尸体再受天打雷劈。”
  “师妹不要。”纳兰云妃悲痛喊叫想要阻止,但是一切都晚了。纳兰云妃恨恨地说:“这下你满意了!”看到如此情形,皇天龙也傻眼了,“理直气壮”的想反驳:“我可没有逼……”说着说着声音就弱下来了,错就错吧,谁怕谁呀,现在还不一定就是错了拍,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是混混我怕谁。
  皇天龙一手拉着李二娘,一手拽着还在咬牙切齿的纳兰云妃:“还怵在这当电线杆呀,走吧,真是麻烦的家伙。”纳兰云妃还赖在原地不想走,皇天龙干脆一把搂住她的腰,拖向酒店。
  好在原先皇天龙就预定的是一间双人房,两张大床并排的摆放在屋里,所以多了两个人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皇天龙不管许多,拿出衣服就洗了个舒爽的冷水澡,穿着短裤背心钻进床里,朝着木讷讷坐在另一张床上的二人说:“还呆在那里干什么?修炼坐功啊?还不洗了睡觉,明天带你们去最大的医院,今天好好睡觉。”将被子向上一拉,蒙头就要见周公同志。
  忽然听见李二娘微弱的声音:“公子我们没有换洗衣服,怎么办?”
  皇天龙不耐烦的掀开被子,来到旅行包前,拿出两条长裤,两件衬衣甩在李二娘身前说:“到底是谁伺候谁呀,衣服就这么多了,内衣自己解决。”蒙着头继续他的春秋大梦。
  不一会浴室里就响起两女的欢笑声,李二娘再次问:“公子我们不会用这些,过来帮帮忙。”
  皇天龙一把将被子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在上面嘴里大骂:“Shit!shit!睡个觉都不让我安稳。”匆匆来到浴室发现浴池边摆放了几件外衣,李二娘和纳兰云妃只着内衣裹着一条并不宽大的浴巾缩在浴池边遮挡布的旁边,尽管她们已经尽力遮挡,但是不可避免地露出肩膀白里透红的肌肤,皇天龙虽然仅仅是惊鸿一瞥,但是脑海中仍旧牢牢刻下了她们的诱人模样,心中也没来由的颤动了,脸上第一次产生火辣辣的感觉,他急忙骂了几句,以次掩饰自己的窘态:“什么都不会,简直就是一个麻烦。”
  打开浴池冷热水的龙头也不管温度怎样头也不回出了浴室,心里却赞叹:“这两个丫头片子皮肤保养得真是好到极点,连兰色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摸着仍旧红晕的脸,回味刚才火辣辣的感觉,心中产生奇特的滋味。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脚步声,李二娘扶着纳兰云妃上了床,自己却没有一起钻进被窝,反倒是钻进皇天龙的被子,和他面对面的躺在一起。
  皇天龙原本就没有睡着,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他就更没有办法睡了,睁开眼睛,发现李二娘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此时李二娘只穿着内衣外加皇天龙给她的衬衣、裤子,让皇天龙充分体会了身前娇躯的热力,加上李二娘刚刚沐浴后产生的清香充斥他的鼻孔,他感到更热了,背上出现了一层细汗。
  皇天龙吃力的扭动一下身躯,将两只手臂全部放在被子外面,试图通过被子外面凉爽的空气降低自己的温度,心中却有不同的想法:“怪不得红毛、小白那几个小子都喜欢去歌舞厅泡妞,而且乐此不疲,不过看起来滋味还算不错,只是太热了些。早知道这么好玩,我也不用浪费十几年时间只是打架了,好在……”他又看看面前的女孩,“机会多的是。”
  李二娘默默的看着皇天龙,心里琢磨着怎么跟他开始说,最终咬咬牙开口:“公子,其实师姐这个人很好的。”
  皇天龙不置可否,鼻子里面重重的哼了声:“原来是做说客的,先看看她搞什么飞机。”
  李二娘仍旧自顾自的说:“师姐对我们可好了,什么好东西都先让给我们。”
  皇天龙不耐烦的打断:“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说重点。”
  李二娘耐心的说:“现在师姐真的很可怜,我们一起掉下悬崖的时候她将我护在怀里,自己迎上那一团亮光,才会导致她眼睛失明的,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她的。本来师姐在刺杀完康熙一个月后就要和吴师兄成亲了,没想到……”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停顿少许接着说:“我只希望公子能够和师姐和睦相处,毕竟她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皇天龙答道:“只要她不乱咬人,我是没有太大意见的。”前面的对话都是悄悄地说,惟独这一句,皇天龙放开了声音,让屋里所有人都能够清晰的听见。
  出乎皇天龙意料的是,应有的反唇相讥并没有出现,只听闻那边纳兰云妃翻身的声音。
  李二娘眼睛一闪一闪的继续当她的和事老:“师姐的身世也蛮惨的,母亲本是北京城富贵人家的闺秀,才貌双全。”皇天龙认同的点点头,这一点倒不假,有其母自有其女,纳兰云妃如此古典美女,要是温柔些确实不可多得,让人一见就会砰然心动,连皇天龙这个不懂欣赏女人的家伙初次见面时都瞧的眼直了,如果不是纳兰云妃说话的语气使他很不爽,现在两人也不会势同水火。
  “师姐的娘有一次外出购物,恰巧被清狗贵族的一个贝勒纳兰洪志看到,强抢回去,并让手下污蔑师姐娘亲的家人,导致家破人亡,最后师姐的娘怀有身孕后被狠心抛弃于荒郊野外,后被我们天地会总舵主遇见,救了回去,可是身体却虚弱无比,直到师姐五岁时告知真相,让师姐牢记深仇大恨,然后撒手西归。总舵主手师姐为义女,传授武功,当我们秘密得知康熙要微服私访,就联络江湖好汗,要把狗皇帝刺杀。师姐本来要成婚的,总舵主也不打算让她去的。可是师姐主动请缨,一来也算报答总舵主养育之恩,二来也为了国仇家恨。所以缠着总舵主同意了,没有料到这一切都是骗局,是清狗朝廷为了打击反清义士专门设的局,本来应该是康熙坐的轿子里面钻出来朝廷大内第一高手哈木尔,而且还有大军压镇。反清义士死伤惨重,师姐未婚夫婿为了掩护我们也身受重伤,生死未卜,如今眼睛又这样了,心情难免不好,对外人也不敢过于相信。所以请公子包涵见谅。”
  皇天龙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然后将照明灯光调暗些,因为他听见隔壁床铺微微的鼾声,他凑近李二娘的头在她耳边轻语:“你先前发的誓是不是真的?”李二娘肯定的回答:“千真万确,我们江湖中人最重信誉一诺千金,更何况是发誓。”皇天龙还不放心:“你真打算跟在我身边,是一生耶!”“没错。我也知道现在已经不是我们那个年代了,与其相信别人不如相信熟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皇天龙不知怎的,像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呼出一口气,同样来了心思调侃:“我觉得你的名字不够COOL,叫什么二娘,干脆叫二奶算了,还大一辈。”皇天龙心里笑翻了:“我靠,我女朋友还没有开始找,倒先赚了一个二奶,不知死鬼老头泉下有知会不会为他儿子感到骄傲!”
  看到李二娘一脸茫然的样子,更是觉得有趣:“照你这么说,你应该算我的什么呢,对,是丫鬟了,是不是呀?”
  李二娘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只好如实的点头:“是的。”“为了,和别人有所区别,我们的称呼也应该有所改变了,老是公子公子的叫也不好听,如果让人知道你们是清朝人还不把你们切成一块一块的作试验。这样好了,你以后就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记住只准我们之间这样叫,其他任何人都不行,听见吗?”说话间皇天龙不自觉的将语气加重。
  “知道了!”李二娘有点害怕的回答。“那么叫两声我听听。”
  皇天龙迫不及待的想占占便宜了。李二娘实在有些不适应:“公~~公子,是老公。”皇天龙一付奸计得逞的样子:“乖,老婆。嘿嘿。”任谁都听出他笑容里的无耻。皇天龙正想进一步搂着她的腰,李二娘却先一步掀开被子下地,说:“公……老公。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去和师姐睡了。”
  皇天龙仿佛是飞升到云端又狠狠的砸到地面,浑身有火没处发,气的牙痒痒的,字几乎一个一个蹦出牙缝:“希~望~你~也~睡~个~好~觉。老~婆~。”
  “老公,老公,该起了。”皇天龙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他伸手将放在床头的手表拿在眼前晃悠的一下,嘴中骂骂咧咧:“搞什么,才七点钟。”翻个声蒙着头继续他的春秋大梦。
  可是头顶的声音仍不死心,不停的叫唤:“老公快点起来,我们呆会还要陪师姐看郎中。”说着还在皇天龙身上摇晃起来。
  皇天龙直挺挺的坐起来,使劲张开耷拉着的眼皮,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俏脸,伸出右手食指朝着脸的主人勾了勾,脸更接近了,忽然皇天龙用胳膊一把夹住李二娘的头顺势将她推翻在床上,嘴中说:“打搅我睡觉的人就要接受应有的惩罚。”左手起起落落,打在李二娘丰满高挺的圆臀。
  李二娘嘴里高喊:“老公,不要,不要……”打了十多下,皇天龙才放开她,不过自己却又倒在床上,将手表扔给李二娘口齿不清的说:“八点过了再叫醒我,否则……呼呼。”又睡了。
  洗手间里响起纳兰云妃的声音:“师妹,师妹你怎么了?”李二娘急忙跑进洗手间,可是却平抑不了脸上的燥热和一颗“嘭嘭”乱跳的心脏。
  “师姐,没有什么!”李二娘心虚的回答。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纳兰云妃的耳朵并不聋,如此剧烈的心跳任谁都能听见,于是疑惑的问道:“真的没事吗?我刚刚好象听见你在呼救,你一定要告诉师姐,不许隐瞒。”
  李二娘脸上更红了,要不是她师姐看不见她可真的无地自容了,对于师姐严厉的问话只能喏喏的回答:“是我刚才吵醒老公,他打我屁股。”
  纳兰云妃失声叫嚷:“什么他怎么能够如此对你。不行我一定要教训教训他。”
  李二娘急忙按住她说:“没有什么,我们是闹着玩的。”“好,那我再问你,你刚刚说的老公又是什么东西?”
  李二娘歪着脑袋想想回答:“老公不是个什么东西,是公子要我对他的称呼,师姐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来到了未来世界了,也许就是我们喊主人一样的称呼吧,而且公子他还叫我老婆呢!他还说老公这个称呼只有我可以对他喊,对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叫的。我想大概就是这样吧。”
  纳兰云妃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师妹,我真的对不起你,让你为我向一个陌生人发誓,是我害了你。”
  李二娘摇头说:“师姐你不要这么说,一来我们姐妹情深,以往是你照顾我,我报答你是应该的,二来我跟着老公是有原因的,并不完全为了你。”弯下身子将头贴近纳兰云妃的耳边小声的说出理由。
  纳兰云妃听完更加大声的惊呼:“真的?”
  李二娘将食指放在嘴边“嘘”了声红着脸说:“小心将老公吵醒,又要打我屁股。”
  这边皇天龙也被一肚子的废水撑醒,准备到洗手间解决问题,发现洗手间是关着的,只好忍着爬回床上,又想看看时间,才记起手表扔给了李二娘,于是打客房***询问酒店总服务台得知是七点半了,又闭上眼睛躺了会,可是越到后来越憋不住了,再次来到洗手间门口,听见门里竟然传出嬉笑声,忍无可忍对里面狂吼:“你们两个家伙在搞什么,是不是准备在里面过年了,我数到三,再不出来我要冲进去了。一二……”三字还没有喊出声,门开了,皇天龙一把推开两人,冲了进去,狠狠的关上门……
  早饭后,皇天龙一人在前走在大街上,后面跟着两个身穿男式衬衫、长裤的女孩,皇天龙领着二女来到商场,直奔女装部,按照皇天龙的口气:“你们两个的装扮太Ugly,我和你们出去都觉得丢脸,换身好的衣服就去医院。”
  他先为两女每人买了两间时髦的T-shirt,两条短裙,两套连衣裙,两双鞋,两只女式小背包,现在来到了女式内衣柜台,可是二女磨磨蹭蹭,李二娘仔细介绍商场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纳兰云妃则不停的问着。
  看到皇天龙在挑选女式内衣,销售***赶忙走近询问:“先生来看胸罩呀,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尺寸的。”皇天龙额头的青筋已经暴起,一拍柜台:“你个死女人,看不出我是男的吗?我要什么尺寸,你说我要什么尺寸!”
  恰巧李二娘牵着纳兰云妃来了,皇天龙调转炮口喊:“你们两个死丫头乱跑个什么劲,少看一眼会死呀!”
  李二娘低下头说:“老公,对不起。”皇天龙抓起售货员手里的两个胸罩扔给她,说:“还不到更衣室里面试试。”
  看到李二娘为难的神情又对售货员说:“你还不进去帮她们穿,死站在那里干什么,是不是不想卖了,还有这几件衣服,一起换好。”
  骂得售货员一愣一愣的,好在售货员反应够快,急忙拉着二女进更衣室。
  不一会李二娘先换好出来,只见她上身一件吊带T-shirt,下身一条紧身超短裙,脚上穿着新买的白色运动袜和运动鞋,使她体现出青春活力之美。
  更衣室的门再次打开,纳兰云妃在售货***的搀扶下也出来了,纳兰云妃和李二娘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匀称,
  披肩长发加上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凸显出她的清丽脱俗,她的那双练过武同时纤细的长腿,让她更加高挑迷人。
  李二娘凑上去拉着纳兰云妃的手称赞道:“云姐真是漂亮。”(因为害怕麻烦,皇天龙所以要她们在公开场合用名字称呼姐妹)
  纳兰云妃原本冷冰冰的脸上出奇的划过一抹红晕,商场里面有很多顾客都驻足望向两个天仙般的女孩,惟独一人没有心情看这些,那就是皇天龙,他拿着交费单到收银台交钱时才发现,这女式内衣真不是TMD普通的贵,怪不得售货员被骂得狗血淋头还一声不吭的,感情都把怒火发到他的钱上面了,看到一双高档NIKE鞋的钱转眼间成为别人的了,心中在狂滴血,让他心情好无异于痴人说梦。
  将收据一把扔给售货员,拉着两个还在互相吹捧的女孩,急匆匆的走了,心里大骂:“你们两个欠我的又加多了不少,看你们下辈子都不能还清。”却没有听见售货员的哀叹:“多好的女孩竟然插在一堆臭烘烘的牛粪上,可惜可惜啊。”
  在直通城市最大医院----省人民医院的公共汽车上,皇天龙还在唉声叹气,为他的钱包无意中做的减肥运动感到无比惋惜,李二娘却和纳兰
  云妃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根本将他这个最需要安慰的人晾在一边,皇天龙心里骂道:“这种老婆要了还不让我折寿,气都气死了。”忽然公共汽车的前端有一个人高声喊道:“我的手机不见了,这里有扒手。”接着就是一阵紧急刹车。立刻车上变的混乱无比,总还有人没有慌的,一边安慰失窃的人,一边出主意:“用我的手机拨你的手机号码,看看从哪里响的。”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皇天龙随着铃声晃着脑袋:“哈哈,是我喜欢的歌曲《任逍遥》。只是这铃声也太近了吧。”细细一听就在身边,只见李二娘从纳兰云妃的小背包里拿出了,一部正唱得快活着的手机。
  满车人纷纷骂了起来:“偷别人东西真可恶。”
  “抓住那个小偷。”“这么漂亮竟然会偷东西。”
  李二娘急急声辩:“不是云姐,是别人陷害她的,不是云姐,她的眼……”目光哀求的看着身边的皇天龙。
  皇天龙果然不负老婆望,大喊:“不要说了。”先堵着李二娘的嘴。可是车上乘客依旧指责纳兰云妃。皇天龙一拳打在车顶上,巨响使吵吵嚷嚷的人安静了,因为他们看见皇天龙手上顺着手指流淌着的鲜血,皇天龙伸出舌头舔舔手厉声说:“他妈的谁再说一句,老子打谁。”
  众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皇天龙很满意这种效果,继续说:“看样子小偷就应该在这辆车上。”旁边一个中年妇女撇撇嘴说:“那小丫头就是贼。”
  皇天龙拨看人群照着那个中年妇女就是一巴掌,在她脸上留下五道血印,中年妇女捂着肿起来的脸不敢再多言,皇天龙指着司机说:“立即给我开到派出所去,是不是真的贼,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回身看看泪眼婆娑的李二娘,李二娘没有说话,但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感激之色。
  又有几个人叫喊,有的说快要迟到了,有的说要回去做饭,有的说他要到站了。皇天龙甩甩飘逸的长发说:“管你们死活,要下去的我全把他们当成贼,我最喜欢的就是打贼,你们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此时皇天龙身后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推推皇天龙的胳膊,小声说:“我看到是你们后面的两个男得塞进包里的。”
  皇天龙邪邪的笑了,笑得让那个报信的妇女遍体生寒。皇天龙转身对着不远处的两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大声说:“两个混蛋,有人说刚才是你们偷的手机,怎么不敢承认?”那两个男子露出凶像,恶狠狠的说:“小子我们警告你,和你没有关系,不要多管闲事。”话才说完,皇天龙的拳头已经打在说话人的脸上,那人鼻血立即就溅了出来,压倒了一片人。皇天龙哈哈笑着调侃:“现在不就有关系了。”那人同伴赶紧出手,一拳打向皇天龙的头,皇天龙伸出左臂挡住了他的拳头,右手紧接着打向他的小腹,当那人弯腰捂着肚子时,皇天龙的膝盖又朝着那人腹部连续击去,最后一手抓起小偷乙的头发,右手送出一记直拳,将小偷乙打得喷血连带两颗门牙倒下。
  皇天龙上前踩着两人冲着司机喊:“不要让我再说一声了,派~出~所。”现在全车没有一个敢拦着了。
  以往皇天龙到派出所都是被别人扭送去的,难得这次是扭送别人去的,但是和往常一样的是都被民警骂了一顿。虽然是抓了两个贼,但是那两个贼也恁惨了些,估计两个扒手三天之内别想吃固体食物了。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的解释:“我没有错呀,我只是正当防卫。”
  民警:“第二个算是正当防卫,那第一个呢?”
  皇天龙立即做出了比Mi 窦娥还冤枉的表情:“他先威胁我的,我害怕两个人联手,于是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做到了伟大领袖教导我们的名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于是我就让他们失去抵抗能力,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两个扒手倒下后,我一拳都没再打过了。”皇
  天龙心里补充:“不过还是踢了几十脚。”民警:“那么那个哭哭啼啼的中年妇女呢?”皇天龙一摊双手说:“她帮着两个贼说话,我以为他们是一伙的所以我就先稳住她了,没有让她有逃窜的机会。这也难免会有错误嘛,不行我在这里道歉了。” 民警:“……”还能说什么。
  最终不得不放了皇天龙这个“活宝”,皇天龙却厚颜无耻的找***要见义勇为费用,要不是有民警提出让他住几天单间他还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不过皇天龙还是提了一个要求,让派出所派辆警车送他们去省人民医院。
  医院门口,皇天龙朝着渐渐远去的警车挥挥手,作势的摸摸额头:“还好本人早已经验丰富了,看来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点都不假。”
  李二娘站在皇天龙身后,轻轻说道:“谢谢老公。”皇天龙朝四周看看,最后将目光定在李二娘的脸上问:“是和我说话吗?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倒现在才想起我还是个能动的活人。”
  李二娘眨着她的大眼睛,甜甜的笑了笑:“我知道老公不是个小气的人,走嘛,我们快去看大夫吧。”不由分说将皇天龙拽进医院。眼科
  皇天龙一把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大喊道:“什么,动手术要一百八十万。你们是不是没有见过钱呀,不如去抢好了,换个肾也不过十多万而已。”
  医生倒是不慌不忙的,先喝了一口茶水,等到皇天龙又坐下了才开口说话:“这位病人的病例比较特殊,看起来象是普通烧伤,可是又没有伤处,但是症状表现确实如此,而且我这么肯定能治好是因为正好有一个外国医疗访问团到我们医院,而且团长正是眼科医疗界的权威,一百八十万我想保守点正好够了,我们又拿不了多少。如果再拖几天,她眼睛病情恶化,你给我一千八百万都没有用了。”
  李二娘拉着皇天龙的袖子眼里带着泪水:“求求你了老公。”
  皇天龙咬咬牙,跺跺脚点头:“行了,麻烦医生了,我现在交钱,大概要多久才会痊愈。”医生想想说:“看病人恢复情况,快的一个月,慢的半年应该足够了。”
  皇天龙经过纳兰云妃的时候小声说:“碰到你们我就倾家荡产,真晦气。”纳蓝云妃不冷不热的说:“大不了我还你就是了。”
  皇天龙嘿嘿笑了:“还,你拿什么还,这一百八十万相当于你们的一百八十万两黄金,好你拿来呀!”
  纳兰云妃一阵语塞。皇天龙哈哈狂笑着去付钱了。
  玄武饭店里
  皇天龙一回来就将自己扔在柔软的床上,回想刚才医生告诫他的话:“你女朋友三天后过来手术,记住三天内让她吃些好的,但是不要太油腻了。”嘴里念叨着:“还要和她呆三天,我怎么活呀。”
  李二娘知道这一百八十万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而师姐有重见光明的一天使更加激动,来到床前温柔的对皇天龙说:“老公,我真的谢谢你,我李二娘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皇天龙闭着眼睛“恩”了一声,手在枕头下摸着,摸到了一本书,才记起这是他昨天拿出来准备看的人体写真集,眼睛突然一亮,坐起身眼光朝李二娘身上左右扫射着,然后把手上的写真集递给李二娘,小丫头看见封面就把书扔了,双手捂脸害羞的说:“这姑娘怎么不知廉耻,衣服都不穿。”
  皇天龙嘿嘿邪笑:“你懂什么这就叫做艺术。看你身材不咋的,但是样貌还勉勉强强的,干脆你也拍写真,哇一次就可以赚几千块,你拍个几万本,我不就发了,哈哈哈哈……”
  李二娘急忙阻止道:“老公你怎么这样?”
  皇天龙说:“咦,你不是刚刚才说了做什么都可以的,现在你老公要喝西北风了,怎样你都要出把力吧。”看到李二娘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一把搂着她的脑袋说:“记住不要轻易承诺任何人,至于你嘛,是我老婆,我的私有财产,我是不会和别人分享的,放心吧,老婆。”李二娘这才破涕为笑点点头。
  皇天龙却又说:“我还得赚些利息才划算,来亲个小嘴。”
  李二娘这次没有再躲闪,缓缓闭上眼睛,渐渐感到脸上的热气,可是一分钟过去了还不见动静,微微睁开眼睛,首先进入视线的是皇天龙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又害羞的低下头。
  皇天龙这次没有放过她,快速的将微湿的嘴唇划过李二娘的脸颊,然后起身出门。
  李二娘呆呆的捂着脸直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才醒来,对着门喊道:“老公,你去哪里?”
  “下去买份报纸,看看有没有招工的,我可不想陪着喝西北风。”
  旁边一直没有动静的纳兰云妃幽幽的低语:“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皇天龙可是说是地球上最有味道的求职者,他从来不看招聘广告后面的要求,闭着眼睛就往别人的公司闯,队也不排,直接往人事部经理的办公室里走,将正在给人面试的人事部经理和面试者吓了一跳,皇天龙也不多话,直截把高中***书我办公桌上一摆,把面试者拉起来往旁边一推,自己大剌剌的坐在人事经理对面的转椅上,说:“我来应聘的。”
  人事经理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回落到应该在的地方,人事经理微笑着打开皇天龙的***书,***上鲜红的“一中***书”让人事经理的面皮一阵不规则的颤动,但是他忍了下来,保持平常的语气说:“对不起了先生,我们公司只招聘研究生以上学历的人员,实在对不起了。”
  皇天龙看看攥在手里的报纸,又看了一眼人事经理:“差一点真的不行吗?我的能力很高的。”
  “实在对不起了这是我们的规章制度,我也无可奈何。”皇天龙“唰”站起来,人事经理又是一惊,只见皇天龙收起桌上的***书,把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面试者拽回转椅上,走出
  办公室,走了很远才听见办公室里夸张的笑声:“我实在受不了了,一个高中毕业生想应聘销售经理。”
  皇天龙出奇没有回去找他算帐,只是摇头:“一个失败的人,放着一个生财机器不用,看来这家公司离倒闭清算也不远了。”
  这家公司已经是第四家了。前面三家在看过皇天龙的***书后都说他的学力不够,而没有聘用他,可是他没有放弃,揣着高中***书再次碰“运气”,尽管他自认为很有实力。第四间公司招聘人员,看都没看皇天龙的***书就扔了回去,甚至脸头都没有抬一下。
  这让皇天龙非常恼火,甚至可以用愤怒来形容,他可以忍受别人不欣赏他的才能,却无法忍受别人的藐视,于是他一脚踏在办公桌上,招聘人员这才抬头,不冷不热地说:“放下你的脚,我们公司不需要你。”
  皇天龙怒极反笑:“错了,是我看不起你们这家垃圾公司。”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说:“It‘s time for me to say that
I fire you .记好我的脸,我会让你们都后悔的。”将招聘人员推回转椅,抓起***书就离开了。
  皇天龙看看腕上手表,才九点半,时间还早,于是想多去几个地方试试,但是他已经不报太大希望了,路过一间小吃店的时候看见门前挂着招聘广告,需要厨师一名,管中晚餐,一月薪水一千两百。皇天龙笑着进去了,这可不是他瞎盖的,想他老头在床上躺了几年,三餐的饭菜、汤面、甜点全是皇天龙一手包办,吃过后就是饭店、宾馆里的菜都不能让黄二狗满意了。旁的不说,皇天龙对菜谱可以说是有与生具来的领悟力,各式各样的炒、煎、炸、煮、蒸、闷主菜调料间的搭配可谓妙到颠毫,特别是他对火候的控制,说不定连写烹调书的人都会自叹不如。
  皇天龙稍稍露了两手就成为小吃店里的一员。
  常客来到这里吃饭,品尝了饭菜后都赞不绝口:“老板今天的鲫鱼汤,味比以往鲜美多了,这盘黄瓜炒鸡蛋嫩滑爽口,鸡蛋黄而没有一丝焦糊,咸淡适中除了好我再也说不出更好的话了,这样吧再给我炒一份,给我老婆尝尝,让她也见识见识。”老板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好勒,再来一份黄瓜鸡蛋,宫爆鸡丁……”
  客走人散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皇天龙一直忙活着连晚饭都没有顾上吃,肚子里面“叽里咕噜”在奏交响曲,皇天龙不得不钦佩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晨出来时订了中饭、晚餐,安排酒店按时送到房间,想必她们已经吃过了。皇天龙湿透的掀开衣服扇了扇,刚刚坐下休息就被两个端盘子的服务生叫住了:“喂,不要偷懒,快来帮忙洗盘子、碗筷。”皇天龙一愣回答:“我只是厨师,怎么还要干其他的活。”
  “不是缺人嘛,快点做完就可以快点回去了,不要磨磨蹭蹭的了。”皇天龙懒得计较了,他只想回到可爱的被窝里美美的睡上一觉,于是走到水池边,抓起盘子洗了起来。
  象过了一个世纪般,终于将一叠盘子洗完,擦过手就走出小吃店,老板已经锁上门冲着皇天龙喊:“记得明天早晨五点钟来上班。”
  皇天龙机械的点点头,看着老板远去的背影总觉得忘了什么,摸摸肚子朝老板走的方向喊:“老板,你还欠我一顿晚饭。”
  回音可想而之,皇天龙只好自掏腰包在路边买了三两韭菜水饺填肚子。
  回到酒店时,皇天龙只觉得两条腿不受控制了,手拿着钥匙对着门洞插了半天才插进去,门开了一个身影扶住了他:“老公回来了。”
  皇天龙感到上下两眼皮在不停的罢工起义,搂着李二娘的肩膀往床的方向走去,嘴里还在说:“这么晚了还不睡呀,今天干活可把我累死了,
  记住明天早晨四点半叫醒我,我~~~~还要~~~上班~~呼呼。”已然进入梦乡。李二娘拨开皇天龙额前的长发,凝视许久,才跑到浴室拿来毛巾
  将皇天龙的脸、手擦洗干净,又为他脱鞋洗脚。一切都做完了把他外衣脱下,身体移进被子里,然后才安静地躺在皇天龙的身边睡下。
  又是非常忙碌的一天,从早上五点做早点开始,一刻不闲的干到现在,晚上十点四十,现在面对的又是高高的一叠盘子,他不满地问
  老板:“老板我只是一个厨师,为何要洗盘子。”老板露出奸诈的笑容:“小伙子,能者多劳嘛。”皇天龙说:“老板,明天我有些事,能不能请假一天。”老板立刻跳了起来:“什么才上两天班就有事了什么事能比上班事大,要是你明天不来就永远不要来了。有钱我还请不到一条狗。”
  皇天龙“噌”的走到老板面前,说:“老家伙,给我算工钱,老子不干了。”老板向后推了几步,推到了几个伙计身边说:“钱我是肯定不会给的,你要滚就滚吧。”
  皇天龙转过身子,来到水龙头边,拧开水龙头,让自来水“哗哗”的流淌下来,皇天龙捧了一把水浇在自己的脸上,让他疲惫的脸上顿时清醒许多,皇天龙干脆将头伸到水龙头下,任由冷水冲洗,忽然他关上水龙头,甩甩头上的水,并慢慢的脱下外衣,向前跨了一步,几个伙计立马紧张的举起菜刀、啤酒瓶。皇天龙笑了、如此开心的笑了:“感谢各位不让我再受着这份罪,为了感谢各位,请看!”猛然间抛起外衣,也的的确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可是外衣落地时站在最前方的老板也飞了出去。
  只见皇天龙拍拍收回去的脚说:“从来没有人敢欠我的钱不还。”操起长凳夯在一个伙计的背上,凳断人倒,几个伙计也不是省油的灯,舞着菜刀、去底的啤酒瓶砸向皇天龙。让过伙计甲的菜刀,手中的半截板凳毫不停歇的击在伙计甲的膝关节,伙计甲站立不稳单膝跪地,皇天龙照着他的下巴就是膝顶。单手架住伙计乙持菜刀的手半转身将其一个大背,砸坏了一张桌子后,狠狠落地。可是皇天龙太累了,反应也有所下降,没有让过身后刺过来的啤酒瓶玻璃,将皇天龙背后划出了长达两寸的血口,一些玻璃碎渣残留在他身体里,使他一动就觉得疼痛,不过这更加激发了他的凶性,挡都不挡,让啤酒瓶玻璃刺进肩窝,让伙计丙无法再使用手上的 武器,照着伙计丙的小腹就是一拳,正要来个半侧身飞腿时发现目标已经倒下了,剩下最后一个——伙计丁。
  皇天龙送给他一记直拳,还没有打到,伙计丁就赶忙捂起脑袋,皇天龙收起拳头,奉送一记飞踹,将他摆平。走到老板面前说:“我的工钱呢?”老板急忙掏掏口袋递给皇天龙八十块,皇天龙也不客气,塞进裤子口袋。走两步弯腰拾起地上的外衣穿在身上,走了出去。才出去十米忽然回头,对老板微微一笑:“老头,你已经被我开除了。”
  ; 第五章
保安,保镖,保姆?(上)
更新时间:2003-7-29 15:27:00 字数:5191
  皇天龙晃晃悠悠的回到酒店,好在他的外衣是深色的掩盖了他身上的血迹,否则进了酒店还不被人送到***局法办,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前刚要敲门,门已经开了,李二娘有些疲惫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使他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这老婆赚的真划算,体贴入微了,看样子她是一直在门口等着的。”
  皇天龙拍拍李二娘的肩膀说:“老婆是不是想我睡不着呀,这么晚了还等着!”
  李二娘脸上微微一红急忙否认:“没有,没有,老公我只是恰巧要方便,走到门口听见脚步声就开门了。”
  皇天龙叹气说:“看书上说以前的丫头都是如何如何的体贴,想不到我这么倒霉,碰上个只会让我掏钱的。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皇天龙刚想进门,忽然觉得身体一阵虚弱,脚像踩着一团棉花一样,身子就要倒下。一直注意皇天龙的李二娘赶忙搀扶他,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他背部的伤口。皇天龙疼的闷哼一声,龇牙咧嘴忍受着不再发出声音,但是额头上的汗水却不受控制的涔涔往下淌。
  李二娘看见老公一副痛苦的模样,扶着他背部的手也感到了温暖粘稠的液体:“血!老公,你受伤了!”快步将皇天龙扶到沙发上,解开皇天龙的外衣,才发现前胸也是一片惨不人睹的血肉模糊,眼泪立刻不止的流下。
  皇天龙满不在乎的说:“女的就是女的,这点小伤我经历多次了,记得有次在黄天路我一个单挑七个,被刀子划了三下比这还惨了,我硬是将那七个混蛋打地站都站不起来,竟敢欺负我的小弟。”
  听了皇天龙的“安慰”,李二娘非但没有止住眼泪反而有洪水泛滥之势,皇天龙也觉得纳闷了:“难不成我的个人魅力太大了,这小丫头片子真当我是老公了,可是别人死了老公也没有这样个哭法的。”
  皇天龙伸出右手,挑起李二娘的下巴,李二娘始终仔细的擦拭着皇天龙胸口的伤口,李二娘一瞬不瞬的神情让皇天龙心中一震,这是他久违的神情,只从老头黄二狗的眼睛里看到,但是却大大的不同,因为他从黄二狗眼神里看到的是宠爱,可是从李二娘清澈明亮、饱含泪水的眼睛里看到了关怀。
  直到前胸的血迹擦尽,李二娘的眼光才上移到皇天龙的脸上,满是询问仿佛在说:“疼吗?”
  皇天龙惊讶自己的感觉,是不是突然有了读心术,连别人的想法都知道。迎上李二娘的目光摇摇头说:“你做的很好,我不疼。”指指背包说:“里面有纱布,绷带和药水。”看着李二娘回头准备,心中却得意的想:“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把家里存着的所有纱布绷带药水全都带上,否则还真要去医院送钱了。”
  李二娘又打来一盆热水,把皇天龙胸前仔细擦拭一遍,轻轻在伤处涂抹红药水,接着熟练的缠上绷带。皇天龙伸伸胳膊没有一丝的不适应,赞道:“老婆,有你这手,我以后可以放心大胆的和别人打架了,再没有后顾之忧。真是好老婆。”
  李二娘心里甜丝丝的,嘴角不经意间露出笑容,但是却送了皇天龙一记白眼:“以后再伤成这样看我帮不帮你!”
  皇天龙像想起什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八十块钱在李二娘眼前晃晃,笑的夸张的说:“你老公可真是天下无双了,随便干两天就赚了八十块,对你们来说应该是八十两白银,哈哈哈哈,第一次发现我这么厉害。”基本上得意的人都喜欢忘形,皇天龙仰着头大笑,重心突然向后,后背狠狠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要是平时倒没有什么,可是现在……
  皇天龙一跃而起,叫嚷道:“妈呀,疼死了,老婆快,快,后面,后面。好象又流血了。”疼得皇天龙眼泪水都出来了。
  李二娘赶紧扶着皇天龙趴在床上,帮他清洗背后的伤处,一直沉默的纳兰云妃开口了:“活该。”
  皇天龙一蹦三丈高,恼羞成怒大喊:“你个不识好歹的丫头片子,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别以为是我老婆的师姐就能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等你好了咱们一拍两散,我带着我的老婆走,你继续杀你的清狗,复你的大明,看着你我就不舒服,不就是脸蛋漂亮些嘛,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我呸,给我提鞋都不配。”
  纳兰云妃“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刚刚去浴室换水的李二娘,才走不到片刻房里就吵得天翻地覆,看到两人剑拔***张的情形,又看到皇天龙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的样子,知道这次是自己的宝贝师姐挑起的,赶忙出来调解:“老公不要生气了,师姐不过是开玩笑的,别认真了,快躺下,我继续帮你上药。”
  皇天龙不依不饶还想继续发飙,看见李二娘哀求的目光,咽下了刚要骂出口的话,转而说:“老婆这算不算你求我。”
  李二娘蛇打七寸附和道:“老公,我求求你了,别计较了。”
  皇天龙听后乖乖躺下,抱着枕头说:“既然有美女相求,我大人有大量,就放过那个丑八怪了。”
  李二娘趁机转移话题问:“老公,你为何会伤重如此?”
  皇天龙整理好包扎完毕的伤口说:“还不是为了那个丑八怪,我为了明天陪你们去医院动手术,想让小吃店老头放我一天假,没有料到那个秃瓢跟我说什么明天不来就不要来了,为了我的老婆,我只好忍痛割爱放弃那份工作了,于是就向他要工钱,他奶奶的竟然想黑我,扣我的钱,要不是今天站着干了十多个小时腰酸背疼的,打那几个货色绝对伤不了我的,好在本人实力超群,一打五轻松搞定。”
  李二娘紧紧握住皇天龙的手,靠在皇天龙肩上动情的说:“老公,谢谢,下次一定要保重身体,我可不想守寡。”
  皇天龙疑惑的问道:“守什么寡?”
  李二娘咬着嘴唇,头埋的更深了:“二娘去大街上看看的时候,听见很男子女子互相叫老公、老婆的,后来我拦住一对男女问了才知道老公老婆是夫妻间的称号。”
  皇天龙抓抓后脑勺嘿嘿笑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忽然李二娘离开了皇天龙的肩膀站起来,从随身的小挎包你拿出一张纸,害羞的对皇天龙说:“老公,我今天下午出去的时候碰到了一位算命先生,他为我算了一挂。”
  皇天龙来了兴趣:“什么挂?”又补充了一句,“那些都是骗人的。”
  李二娘低下头说:“我问的是姻缘!”
  皇天龙追问:“那家伙说什么?”
  李二娘回答:“先生问了我们的生辰八字,生肖属性。我告诉他你是属蛇的,我是属鼠的,他直夸是绝配,我非常高兴,但是又不知道打赏多少,于是就把你给我的银子全给他了。”
  “什么给了他两百块,我拼死拼活干了两天才赚八十块,你出手就是两百,气死我了。”皇天龙象是放了气的气球,瘪了下去,朝一脸
  惭愧的李二娘摆摆手说:“算了,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不要再受骗了,那他给的说明呢,在哪?”
  李二娘将手里紧攥的纸条递给皇天龙说:“老公,先生要我回去再看,所以我一直没有看,你看吧。”
  皇天龙好奇的摊开卷着的纸条,心想这个算命的怎么圆这个绝配的姻缘签。只见六个大字“蛇鼠一窝——绝配”。
  皇天龙狂跳起来:“他妈的算命的,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
  “老公,老公,该起床了。”将手表摆在皇天龙的面前。自从皇天龙打着扰人清梦=杀人全家的旗号硬是赖到八点起床后,李二娘就牢牢记住这个要求。皇天龙并没有看手表,掀开被子就想起身,可是身体又狠狠地砸在床上,又坚持撑着手臂要坐起来,还是没有成功。
  李二娘这才看出皇天龙不是装腔作势赖着不起,而是确实有问题,她扶着皇天龙的手臂,惊叫:“老公,你的身体好烫。”随后将自己额头靠在皇天龙头上,确定皇天龙发烧了。
  看着挣扎着要起来的皇天龙,李二娘按住他说:“老公再休息一会吧,我和师姐说说,让她稍微等等。”
  皇天龙却倔强的起身,拉开窗帘,让金色的阳光照射在身上,让软绵绵的身体更加懒散无力。伸了一个懒腰,皇天龙转头对李二娘说:“还是老婆关心我,不过我要是这样就被小毛小病打倒,按照你们的话说,你干脆休了我算了。”
  “但是你的身体……”李二娘不无担心的说。
  皇天龙摸摸自己滚烫的额头说:“实在不行你去找条毛巾,我去弄些冰块敷一下,应该就没事了,看来公交车是坐不起来了,便宜那些出租车司机了。”
  下酒店的电梯里,只有皇天龙三人,透过透明的电梯玻璃,皇天龙一边领略南京清晨的美景,一边靠在李二娘的怀里问东问西,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突然对才认识几天的女孩如此依恋,就是以前比李二娘更漂亮的女孩和他搭讪,他都是冷眼抵回,差点让手下以为他不行了,皇天龙自我安慰:“也许那些都是小太妹,心底自然排斥的缘故吧。”
  看到李二娘经过阳光反射而显得圣洁的脸蛋,心中也是一阵迷茫:“这漂亮丫头为何会无缘无故缠着自己,我从外表看一不象是个大款,二不象是个好蛋,如果她一定要遵守那个诺言,岂不真要一辈子呆在我的身边。”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好,“最多我再努力点把她培养成混混婆,作为刺客的她想必打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社会经验太差了。”
  皇天龙把自己这些天遗留的最大疑问提出来:“为何你们一定要反清复明呢?就算清朝统治者是少数民族要反,为何不是反清复宋,反清复唐什么的,明朝已经腐败不堪,灭亡是迟早的事情,为什么你们就不能顺应历史?难道希望东西厂的那群家伙再出来害人?”
  接二连三的问题,像把重锤次次在纳兰云妃的心坎,让她不变的信念首次发生动摇:“是呀,我们这是为了什么,不然我又为何会沦落至此,被一个小人天天欺辱。”不禁握紧了双拳。
  李二娘则单纯很多,眨着大眼睛说:“老公,你真是厉害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么多,只是觉得总舵主很有威严,他的话一定没错。”
  皇天龙没好气地说:“国家民族大事岂能随便由个人崇拜就可以简单决定的。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可怜可怜。好在你跟对老大--我了,以后只要对我个人崇拜就可以了,记住我的话和真理、圣旨一样,只要照做别问为什么!”皇天龙无聊之中开始对无知人士进行可耻的洗脑运动。
  好在当事人并不上当:“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我听师姐的。”
  皇天龙:“……”
  医院门口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搀扶着两个人下了出租车,其中一个头上敷着用冰块包着的毛巾,正是皇天龙三人。出租车司机看看记价器说:“二十四块四。”
  皇天龙不情愿的掏出三十块递给司机,司机也找了零钱正准备离开,皇天龙忽然拽开驾驶室的门大声喊:“怎么才找了五块钱,还差六毛钱。”
  出租车司机轻蔑的上下打量皇天龙,满不在乎的说:“我们一向都是如此,不找抵于元的零钱。”
  皇天龙也冷笑着说:“好,四舍五入,那也应该找我六块钱才对。”
  司机不耐烦的说:“少罗嗦,没钱学别人打的。”
  皇天龙一把扔掉手中的毛巾,拳头已经在司机的眼眶上留下完美的痕迹,绝对比国宝大熊猫还正点。然后狠狠的关上车门,朝着昏厥过去的司机说:“除了两个丫头片子,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占我的便宜,就凭你。”
  李二娘进医院帮师姐找座位才不过瞬息的时间,这边皇天龙已经解决了一场战斗,弄得她哭笑不得,心里不停叹气:“这个老公真算是明星活宝了。”
  架着依旧忿忿不平的皇天龙进入医院才算把这口气喘了出来,心里却没有将大石头落下的感觉,反而越来越担心:“但愿老公不会再弄出什么事端了!”
  紧抓着师姐的手,直到进入她被推入手术室的一刹那,李二娘心里默默祈祷:“师姐你一定会好的,很快就会了。”再看看带给她希望的人,皇天龙象是很难受的样子瘫坐在手术室前的椅子上,李二娘急急忙忙跑过去,焦急的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皇天龙有气无力的却还要故作轻松状:“没事,没事,这医院真是小气,天气这么热却不开空调凉快凉快。”
  李二娘将手探向皇天龙的额头,还没有触及额头,就已经感到皇天龙身体所散发出来的热气,碰到更是觉得一片滚热,李二娘都要哭出来了,眼泪在眼眶中聚集,只需要稍许外力就会全面爆发,仿佛下定决心似的,拉起蔫了的皇天龙说:“老公这样不行,我们赶紧去看郎中。”
  皇天龙嗤笑着说:“好歹你算是个女侠了,有什么哭的,再说了,你的师姐也得到救治了,我怎么样也要先收点利息回来,老婆先亲一个。”说完撅起嘴等待他的利息。
  李二娘羞涩的看看四周,发现离他们最近的人也有五六米远,于是强忍着一颗“嘭嘭”心,微微闭眼缓缓地低下头,时间缓慢的移动仿佛
  几个世纪过去了,她终于感到自己冰凉的嘴唇碰到皇天龙火热的唇瓣,李二娘心中一阵激荡:“初吻就这样没了。”
  当她缓过神抬头望想身边的男人时,发现他早就脸色苍白的昏迷的歪在椅子上,这强大的“外力”终于让李二娘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淌下,她拼命的摇着皇天龙的胳膊:“不,老公,快醒醒……”
  ; 第六章
保安,保镖,保姆?(中)
更新时间:2003-7-29 15:27:00 字数:7241
  摸了摸仍旧昏昏沉沉的脑袋,皇天龙再次使劲的甩甩头,眼睛被一片雪白的墙壁所包围,仔细一看,手上还插着一根皮管连接着一个倒挂的药水瓶,水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滴淌。
  皇天龙奇怪:“什么时候跑床上来了?”
  低头发现李二娘枕着手臂睡着了,不过从她略微红肿的眼睛可以看出她哭了,而且还是很伤心的哭了。
  皇天龙尽管心里不肯承认,但是他还是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那就是——感动。
  皇天龙缓缓的伸出左手,想摸摸李二娘婴儿般细嫩红润的脸蛋,可是在触及她的一刹那他停下了,他终究不忍破坏这宁静的一幕。
  看看手腕上的表,指针已经指向五点,空空如也的肚皮已向他提出严重的抗议。皇天龙这才记起午饭还没有吃,手自然的伸进裤子口袋,想要掏出零钱,可是坐掏右掏尽是些白纸,皇天龙不由纳闷:“哪来的白纸,我记得带了手纸了,怎么还会带这些,有又不好用。”于是将白纸摊开,定睛一瞧,念出:“退烧针、葡萄糖水、退烧药,哇,两百五。”
  看到价格皇天龙又大叫起来,将睡梦正香的李二娘吵醒。李二娘看到一脸气愤的皇天龙还以为他不舒服,赶忙伸手摸他的额头,嘴中问道:“老公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李二娘温热又带少许冰凉的手触摸到皇天龙时,皇天龙心里的气就消了一半了,嘴上却忿忿不平的说着:“退个烧就要二百五,真当我是二百五了,老婆,你把钱都换成白纸了,是不是准备让我们晚上吃这些凑合一顿呀。”忽然话锋一转,眯眼盯着李二娘的脸,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老婆,早上我头昏没什么感觉,不知道你到底还没还利息。早晨的不算数,不如趁我现在清醒让我尝尝甜头,嘿嘿……”
  李二娘羞得脸红的象块猪肝一样,头都要垂到 发表于 2007-4-18 15:44:16
第一卷 第十一章 伤心的胖师父
  这一觉睡得好,直到第二天的太阳落山,舒语才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一看太阳都要落山了,舒语打着哈哈,从床上懒懒洋洋的爬起来,揉揉咕咕直叫的肚子,皱着眉头,低低说道:“哦,肚子好饿,我该到什么地方去吃东西呢?”穿上床边的拖鞋,踢踏踢踏的走向卫生间,在里面方便之后,洗脸刷牙,回到卧室把身上的睡衣,脱丢在床上,从壁柜里拿出一件灰白色的夹克,和黑色的裤子,精神抖擞的在镜子里看了一下,把床上的被子叠摆放整齐。
  舒语在身上揣了些钱,有大额的也有小额的,估计有个几千块吧,舒语出门了。打开车库门,开着自己的红色跑车,舒语来到一家川菜馆,在门前把车交给代客泊车的小厮,舒语走进馆子,里面的人很多,有中国人,有外国人,吃得每一个脸上都冒着腾腾热汗,有些外国人也许是第一次吃,对于川菜里特有的麻辣还有些不能适应,所以被辣的张着个嘴,杯子里的水让跑堂的小二,忙都忙不迎。
  舒语看挨街边有一个空位子,走到那里坐下,就马上过来一个小二,用一口夹杂川味的香港话问:“请问先生,你要来点什么?”舒语看他是个新来的,笑着对他说:“你跟厨房的胖师父说,舒语来了,他知道的。”小二对舒语一点头,说:“好例,马上就来。”转身跑向厨房。
  舒语看着那些吃像好笑的外国人,不住地摇着头,心想:“你们这些老外真是有毛病,不能吃吧,你还偏要吃,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辣死活该!”
  不一会,小二端了一个盘子上来,把胖师父给舒语的菜一一摆到桌上,跟舒语说:“舒先生,你的才齐了,您慢慢用,厨房的胖师父说,您吃完了先别走,他有事情找您。”舒语对小二点点头,拿起碗上的筷子就开始吃,这胖师父在这家饭馆待了快五年了,舒语每个月都要来吃上那么三四回,所以跟馆子里的人,都很熟悉,每次舒语一来,就会先给舒语安排个位子,让舒语坐下,不用舒语说吃什么,菜很快就会端到舒语的面前,保证让舒语满意。
  到了晚上六七点钟,这家馆子的生意也就越加显得火爆,已经有客人在一旁站着了,等桌上的客人一吃完就抢占位子,好坐下来慢慢享受那精美的菜肴。
  吃饱喝足了的舒语,看大堂里的人实在太多了,就站起来,跟一旁忙碌的小二说:“小二,你跟胖师父说,明天早上我会去找他,看今天的客人,他是有的忙了。”小二应了一声,跟舒语说:“那舒先生,您慢走,您的话我一定给您带到。”舒语来到馆子外面,等小厮把车开来,给了他小费,小厮高兴地喊道:“先生,您慢走。”
  开着车,趁着酒意,舒语来到尖沙嘴警署,把车在警署外面缓缓驶过,看着灯火通明的警署,舒语微微叹息了一声,开车离去。
  回到小楼,舒语把车开进库房,坐到专门为艾嘉制作的秋千上,慢慢摇晃着,沉思着,在暮霭的秋风中显得那么孤寂和忧郁。
  楼前的榕树在微微吹过的秋风中,摇摆不定,发出沙沙的声音,树枝上的枯叶,一片一片的在秋风中飞舞,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
  秋风吹拂,让舒语感到一丝冷意,从秋千上站起来,回到屋子里,望着四面墙,舒语感到这里面似乎没有一点人气,显得那么冷清,黯然神伤的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头上,被子里的身形颤动着。
  第二天清早,天才蒙蒙亮,舒语就起来了,随便的洗漱一下,就开车离开了孤寂的小楼,把车开到墓地,走到艾嘉的墓前,舒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一句话都没有说,舒语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在墓碑前,有人摆了一束枯萎了的百合花,花上带着一缕分叉了的青丝,舒语知道杜丽来过,这分叉了的青丝,是杜丽留下的,也许杜丽是想用这缕青丝代替自己,在这陪伴着艾嘉,让艾嘉不是那么孤单。
  用拨去坟墓上的枯枝败叶,舒语坐了下来,头还是紧贴着墓碑,小声地诉说着,他告诉艾嘉,他会听艾嘉的话,把爹的妈咪照顾好,不会让她伤心失望的,……随后舒语问艾嘉为什么一直都不来找他,难道她就不想自己吗?每天他都在梦里想着念着,可是艾嘉就是不来,难道艾嘉就真的那么狠心,连见自己一面都那么吝啬吗?他不要,他要她来,她在梦中与他相会,让他觉得还有希望,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艾嘉她不要来,难道她忘了自己吗?
  泪水从舒语的眼里流出,滴打在艾嘉的遗像上,一只手放在舒语的肩上,舒语反手抓着肩膀上的手,喊了一声:“艾嘉,是你吗?”声音中透着一丝惊喜,但转过身来,却望见是泪流满面的杜丽,带着无奈的失望,舒语说:“你来了。”
  杜丽点点头,晶莹的泪珠,象珍珠帘一样,掉在墓碑的台上,打在枯萎的百合花上,杜丽蹲下身,把枯萎的百合花拿开,放了一束不知是带着露珠,还是泪珠的新鲜百合花,在艾嘉的面前。
  舒语轻轻问道:“阿丽,你经常来看艾嘉?”杜丽坐在艾嘉的另一边,小声说道:“嗯,我经常来。阿语,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艾嘉也不会,对不起……”
  舒语淡淡说道:“阿丽,这并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要太自责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是艾嘉最好的朋友,我想艾嘉也不想看你终日以泪洗面,痛苦不堪的样子。”
  杜丽说:“谢谢你阿语,谢谢你能原谅我。”
  舒语苦涩地笑道:“你不要谢我,这其实都是爹的和妈咪说给我听的,你要谢的话,还是等爹的妈咪从大陆回来后,你去谢他们吧。”
  杜丽问:“阿姨好些了吗?”
  舒语望着艾嘉,说:“妈咪精神好了许多,不在沉迷于往日的梦幻中,妈咪已经能够面对现实了。”
  舒语和杜丽在艾嘉的墓前说了很多,有对艾嘉的追思和对匪徒的憎恨,还也相互间的劝慰,舒语对杜丽最后的那一点恨意,在这就完全没了,天涯沦落人,同悲泣!
  在艾嘉的墓前,舒语待了有两个多小时,看着那些来扫祭的人,舒语说:“阿丽,我要走了,胖师父找我有事,你呢?”杜丽说:“阿语,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在陪艾嘉一会。”
  舒语站起来,转身就要走,就听见一个粗大的嗓门喊道:“语仔,我来了。”舒语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来处。
  就见胖师父肥胖笨拙的身子在山路上,一晃一晃的往上爬,左手里拿着一块帕子,不住地擦着脸上的汗珠,右手拎着一棕红色的食盒。
  等胖师父走近了,舒语问道:“胖师父,听点里的小二说,你有事找我,你怎么到这来了。”胖师父愠怒地瞪了舒语一眼,把右手的食盒递给舒语,就按在艾嘉的墓碑上大哭起来,“艾丫头,你怎么也不等你胖大叔呀,是那个王八蛋害了你,你快点告诉你胖大叔,你胖大叔别的没有,命还是有的,胖大叔豁出去这条命不要,也要为你报仇哇,呜呜,好狠心的艾丫头,你心疼死你胖大叔了。”
  胖师父在艾嘉的墓前,好一顿痛哭,哭得比舒语还伤心,舒语和杜丽站在胖大叔面前,默默的陪着胖大叔哭,一句话都不敢讲,因为他们知道,胖大叔对艾嘉的那份感情,很真,很直,胖大叔把艾嘉是当成自己的亲女儿来看待,现在艾嘉走了,他心里的悲痛,可想而知,最主要的是,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该说什么才能安慰悲痛的胖大叔。
  舒语心里在难受,也只有默默忍受着,舒语的伤痛比胖师父还要伤还要痛,一种近乎于绝望的伤痛,如果不是陈生和陈太,也许,胖大叔见不到的人,恐怕还会有舒语,这一对足以让他精神崩溃的男女。
  哭了一段时间,胖大叔才慢慢不哭了,但却瞪着血红的眼睛,望着一样的舒语和杜丽,沉声问道:“你们告诉我,是谁害得艾丫头,说,快点告诉我!”
  杜丽哭着把当天发生的事,跟胖师父说了一遍,胖大师父恨恨地说:“死了,被乱***打死,算是便宜了他,要是老子,老子活剐了他。”肥大的手掌拍拍舒语的肩膀,用力的捏了捏。
  坐在艾嘉的面前,招呼舒语和杜丽坐下,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磁瓶,还有两个杯子,让杜丽把食盒里的菜端出来,给舒语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酒,端起自己的杯子,对着艾嘉说:“艾丫头,胖大叔来看你了,炒了几个比最喜欢吃的小菜,你多吃点,知道吗?你不是最喜欢胖大叔喝酒的样子吗?好!今天胖大叔在喝给你看,来,这杯酒是胖大叔敬你的,你一定要喝。”说完把酒倒在艾嘉的墓前,倒了第二杯,端起来,有些不舍地看了看,对艾嘉说:“艾丫头,这是你胖大叔放了二十多年的酒,一直都不舍得喝。本来是准备等你和语仔结婚的时候,就拿出来的,现在你人都不在了,胖大叔还留着它干什么?”把酒一口倒进嘴里,把酒杯往地下猛地一摔,白磁碎片在混凝土地面上,四处飞溅,含着泪,把白磁瓶子也往地下一摔,喷香四溢的酒,在空气慢慢散发,让闻到酒香的扫墓人,四下凝望寻找着这酒香从何处而来。
  舒语把酒一点一点的抿着,这是好酒,味道纯正,回味绵长,象这样一瓶酒,可以说是有价无市,很难卖到。舒语在胖师父那看过一回,让胖师父拿出来喝掉,可是,胖师父却象宝贝一样的抱在怀里,对舒语猛摇头,对舒语说:“你小子,就对我这些东西感兴趣,别的什么都行,唯独这瓶酒不行,我都放了快二十年了,连我自己嘴馋了,都不舍得喝,你却让我把它拿出来,门都没有,跟你说要酒没有,要命有一条,你要不要?”舒语说:“都快二十年了,你还放着,放着干什么,还不如趁咱俩高兴,把它喝了,放什么放吗?”胖师父说:“你小子就知道喝,你知道什么?这酒越陈味道就越香,喝起来那个美呀,就别提了,闻着都醉人哪!”胖师父一脸陶醉的样子,让舒语心里就更痒痒了,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拿出来喝?”胖师父想了想,对舒语说:“语仔,咱们也认识好几年了吧,怎么就你一个呢?如果你赶快找个媳妇,把婚结了,到你结婚那天,不用你说,你胖大叔都会拿出来,否则,嘿嘿,你想都别想。”
  舒语叹了口气,对胖师父说:“唉,那你就等着吧,可惜了这瓶好酒。”胖师父拍拍舒语,说:“语仔,你叹什么气嘛,你现在才多大,象你这么帅,胖大叔包你很快就会有人了,从你脸上看,你过段时间就会交桃花运,。”舒语扑哧一笑,对胖师父说:“我说胖师父,你就算了吧,九个人找你看像,十个人倒霉。”胖师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对舒语说:“什么嘛?就算九个人看九个人倒霉,怎么会出现十个人呢?”舒语指着胖师父说:“那个人不就是你喽。”胖师父恨恨地看了舒语一眼,把酒藏了起来。
  舒语去胖师父那找了几次,都没有找着,不知道被胖师父藏哪去了,直到后来舒语遇见了艾嘉,把艾嘉带到胖师父那去,胖师父这才又拿出来,跟艾嘉说了一些跟这酒有关的约定。
  从拿酒到把酒瓶摔碎,胖师父和舒语也就一人喝了那么一杯而已,在连上给艾嘉的那杯,也不过区区的三杯,就被胖师父给砸了,足见胖师父之心痛。
  胖师父把酒砸了之后,就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艾嘉,小声的呜咽。舒语喝尽杯中酒,把酒杯放入怀里,对胖师父说:“胖师父,艾嘉知道你对她好,可是你想过没有,艾嘉喜欢的不是哭兮兮的胖大叔,而是整天乐呵呵的胖大叔,要是知道你哭的那么伤心,艾嘉她心里也不会好受的,胖师父别哭了,艾嘉走了,就让她静静的走吧,不要让她走了都不安心。”
  胖师父擦擦脸上的泪水,对舒语说:“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这心里难受,我心里堵得慌,哭几声怎么了,艾丫头……”
  舒语问:“胖师父,昨天听小二说你找我有事,到底是什么事?”胖师父指着艾嘉,说:“胖大叔,不知道艾丫头在什么地方,所以就想找你,让你带胖大叔来看看艾丫头,谁知道今天早上一去到你那里,你人都不在,我估计你是来看艾丫头了,所以我就直接来这了,在山下我就远远的看见你的丽丫头。”
  胖师父拍着舒语的肩膀,对舒语说:“语仔,你对艾丫头的感情,你胖大叔是知道的,如果说胖大叔心里难受,那你就更别提了,可是,胖大叔有些个话,必须要对你讲,现在艾丫头走了,那艾丫头的父母就全部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他们,不要让他们太伤心了,要不,别说艾丫头不原谅你,就连胖大叔都不会原谅你的,艾丫头是个孝顺的丫头,所以你一定要做好,知道吗?”
  舒语点点头,说:“胖师父,这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做,艾嘉在的时候,他们是我的父母,艾嘉走了,他们仍然是我舒语的父母,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顿了一下,舒语苦笑道:“其实胖师父你知道吗?如果不是爹的,恐怕我都早去找艾嘉了,还是爹的劝我,我这才,唉,我舒语从小就是孤儿,是被师父一手养活大的,舒语从来不知道原来有父母疼爱,和没有父母疼爱是两回事,可是遇见艾嘉后,我到了她家,见到了爹的妈咪,我这才知道根本就是不同的,有人疼就是好啊!”
  胖师父说:“语仔,你知道就好,胖大叔别的不怕,就怕你会想不开,会跟艾丫头去了,现在胖大叔放心了,放心了。对了,语仔你父母现在在哪?怎么我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没看见他们,没事吧?”
  舒语说:“爹的现在正带着妈咪在大陆旅游呢,妈咪的精神也好了许多,我是因为有点事回来办,所以就回来了,要不现在不知道和爹的妈咪他们在什么地方玩呢?”
  胖师父点点头,说:“嗯,出去散散心也好,艾丫头这一走,最难过伤心的就是他们,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太重要的事,我看你还是快点回去,陪在他们身边。”
  舒语说:“也没什么,这两天我就准备走。”
  胖师父说:“见到他们,帮我带声好,知道吗?”
  舒语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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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0
发表于 2007-4-18 15:44:33
第一卷 第十二章 韩国李正纯
  在墓前,陪艾嘉吃了最后一顿饭,舒语、胖师父和杜丽就下山了,各自回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舒语回到了他的小楼,胖师父回到了他的餐馆,杜丽回到了学校。
  舒语收拾了一下,他想快点把事做了,好去大陆找陈生和陈太,正象胖师父说的那样,艾嘉很孝顺自己的父母,如果自己不能好好照顾他们,别说艾嘉和胖师父,恐怕就连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舒语检查了一下,自己所要带的东西,一样都不少,直接坐车来到机场,卖了当天去倭国的飞机票,就坐在候机大厅里,等待着上机。
  时间没过多久,舒语的那架航班就开始准备登机了,舒语东西拎得并不多,所以很快就上了飞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舒语拿起专门为乘客预备的报刊杂志,随意的翻了起来,内容无非就是介绍倭国有那些优美的风景和人文景观,舒语无聊地打发着时间,翻阅的速度之快,让坐在他身边的乘客惊讶的捂着嘴,舒语看可那人一眼,微微笑了一下,把杂志递给他,问道:“先生,你要看吗?”那个男的不屑地说:“这倭国有什么好地方好玩,还不如去看看我们韩国,那里的风光才是最美的。”舒语好奇地问:“哪你去倭国干什么?”
  韩国男人理直气壮地说:“我!我要去倭国享受一下倭国女人,我早就听说倭国的女人让人非常舒爽,这次好不容易才得到机会,要是不去倭国,难道让我去其它国家吗?而且玩弄倭国女人,一直是我的梦想。”靠近舒语的耳朵,对舒语说:“怎么样?咱们一起去。很爽的。”
  舒语笑了笑,对他摇摇头,说:“这,恐怕不行,我去倭国是有事要做,没有时间。”韩国男人叹息地说:“实在太可惜了,你不知道骑在倭国女人身上的滋味,啧啧,太爽了。”脸上的表情让舒语忍不住想笑,这个韩国人也太滑稽了,估计他现在正在想,要怎么去享受匍匐在他胯下的倭国女人吧。
  舒语闭上眼睛,在那养神,那个韩国看了舒语一眼,问:“你是中国人?”舒语闭着眼睛对他点点头,韩国人继续问道:“你去倭国是帮倭国人做事,还是去赚倭国人的钱?”舒语说:“嗯,我去倭国赚倭国人的钱。”心里却在说:“用倭国人的命去赚钱,如果你知道了,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
  对于韩国人和中国人历来仇视倭国,舒语是知道了,不过,舒语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舒语的师父从来就没跟舒语讲国,所以舒语不知道也并不奇怪。艾嘉和陈生陈太在家中很少提到倭国这个名字,舒语曾经问过,但艾嘉只是看了舒语一眼,就恶狠狠地对舒语说:“臭家伙,你要想让我们好好吃顿饭,你就最好别问也别提,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知道吗?”样子很是严肃。
  从此,舒语也就在也没有问过,这仇恨在哪?怎么连提都不行。舒语是个杀手,从来就不太关心政治,只要不是杀中国人,管他是谁呢,谁给钱就帮谁杀人,但舒语的师父在离开舒语时,再三告诫舒语,不可以伤害任何一个中国人,除非他有该死的理由,否则,在多的钱,舒语都不可以去为钱杀人,如果让他知道舒语杀害过中国人,那么他既然可以教会舒语,也就自然可以杀了舒语,让舒语明白杀人偿命的道理。舒语问:“为什么?”可他师父只是对舒语淡淡地说:“在我眼里,只有中国人是人,其它的都是畜生,杀几只畜生,有什么大不了的。”
  舒语感激师父的养育之恩,对师父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打折扣,所以在所以的杀人记录里,目前还未有一个中国人,这不能不说是舒语师父一个中国人,不变的情结——我是中国人!
  在舒语刚出道的时候,舒语就对自己的经济人说过师父对自己的要求,所以舒语也就要求经济人,最好不去接那些和中国人有关的CS,当然如果是中国人要杀的人,不妨接几个,至于价钱吗?少点也无所谓,谁让自己是中国人呢,这让经济人感到有些无奈,但舒语是一名最好的杀手,他从未失手过,这让经济人也捞了不少的佣金,所以对于舒语的话他还是听的,因为如果让舒语拒绝的话,他可是要赔偿大笔的赔偿金的,所以他只好听舒语的,尽量不去接和中国人有关的CS.
  这次舒语在香港大开杀戒,把一个威风一时的越南帮给灭了,杀了不下百人,所以舒语的经济人也就只是问问而已,没怎么在意,因为向舒语这样的杀手,每年都要杀很多人,不过,向这次的一些小虾米舒语都杀,这也让他感到很奇怪,这些死鱼烂虾至于让舒语这样的顶极杀手去浪费时间吗?
  舒语在瑞士银行的钱很多,多得让他很吃惊,他不知道舒语把这些钱都留下来作什么,作为一名杀手,今天不知道明天,及时享乐才是最为重要的,舒语这到底是想干什么?真是令人费解。向越南帮这些人,舒语就算全部杀光了,也才不过几百万而已,不至于让舒语这么大动干戈,不过,他也知道舒语不想说的事,也最好别问,舒语不喜欢他人问这些,而且舒语这么作一定有舒语的道理,舒语不是一个乱杀的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特殊的事。
  舒语把头靠在柔软的靠背上,微闭着双眼,静静的想着自己的事,可是那个可爱的韩国人却一点放过舒语的意思都没有,把嘴靠近舒语,在舒语的耳朵边一直说些让舒语不好发火的话。舒语心想:“这人的话也太多了,一点都不知道收敛,还好是自己,要是换了别人,恐怕他会很难堪吧,算了,他对倭国的恨,就让他慢慢的发泄吧,自己不理睬他就是了。”
  这个韩国人嘴一直在说,一点顾忌都没有,让坐在后面的倭国人很是恼火,但这个韩国人从装束上看,有一定的来头,不是那么好惹的主,所以这个倭国人把牙咬得很紧,估计换成是中国人的话,他就会张牙舞爪的嚣叫了,在倭国人的脸上,就象是中国四川的变脸一样,一会青,一会白的,额头上鼓胀的青筋说明他现在很气愤,如果这个韩国人在不住嘴的话,恐怕会有一场战争爆发,两个人的战争。
  舒语敏锐的感觉到倭国人身上的杀气,微微一笑,对于这点点杀气来说,舒语一点都不在乎,舒语感觉到的杀气,这是最为弱小的,可以让舒语根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不过,对于韩国人来说,这个倭国人的表现让他很兴奋,他在想:“这个倭国杂种如果敢动手就好了,老子早就想打这些倭国人一顿了。”所以为了让倭国人先动手,他说得更加起劲,让倭国人的脸更加难看,终于倭国人忍不住了,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狂吼一声,挥拳就给了韩国人一下,韩国人的嘴角立时出血了。
  当倭国人挥拳的时候,舒语就知道了,所以为了让事情在大一点,舒语故意大声叫道:“不好了,出事了,有人在飞机上行凶了,快来人哪!”
  舒语的大叫,让韩国人抓住机会狠狠的在倭国人的肚子上来了几下,顿时让倭国人躺在了韩国人的脚下,嘴角流着血丝,眼睛一翻一翻的。
  舒语看到倭国人被打得这么惨,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韩国人,心说:“这家伙也太狠了,这几拳下去,就让小倭国吐血了,要是在打下去,这小倭国恐怕就要去见他的天皇了。”舒语上前一把抱住韩国人,嘴里喊着别打了,但脚却在小倭国的身上踩了几下,韩国人看舒语抱住自己,不让自己继续打,怒视着舒语,问道:“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忘记了你是中国人吗?”舒语小声地说:“老兄,在打下去,他会死的,象你这么样的人,给他赔命值得吗?你把他打成这样就算了吧!”飞机上的乘警很快就来了,把韩国人、倭国人和舒语带到了一个地方,问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倭国人指着韩国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韩国人很吃惊,自己好象没有那么厉害吧,把他打成这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但韩国人很聪明,他把倭国人先动手打人的事说了,舒语也作证的确是倭国人先动手打人,韩国人这完全是还击,只是轻轻的打了几下,谁知道这倭国人的身体这么差。
  乘警问倭国人是不是这样,倭国人有气无力的一会摇头,一会点头,乘警问了半天都没有问明白,只好让飞机上的医生先帮倭国人看一下,让韩国人和舒语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倭国人好一点在说。
  回到位子上,韩国人就一直盯着舒语看,舒语用手把韩国人的头转到一边,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习惯。”韩国人把嘴靠近舒语,咬牙切齿地说:“你好样的!”舒语吃惊地看着韩国人,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了我。”韩国人说:“你在倭国人身上踩了几脚,让小倭国伤上加伤,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黑锅让我一个人背,你!”舒语淡淡地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踩了,小倭国的身上有脚印吗?”这下韩国人傻眼了,刚才舒语在扶小倭国起来的时候,在小倭国的身上拍了拍,还那有什么印记,就算有也被舒语拍掉了。
  无奈之下,韩国人只好说了声:“算你狠!”就不在理睬舒语,可是现在轮到舒语了,舒语用手把韩国人的脸扳过来,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一直都在帮你,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吗?”在韩国人的耳朵小声说道:“放心吧,小倭国活不了几天,在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差,你不会有什么事的,就算有我也会帮你,让你在倭国舒舒服服的享受的。”
  韩国人小声地问:“你在小倭国身上做了手脚?”舒语摇着头,一口否认道:“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看见你们两个打架来着。”韩国不满地哼着,说:“你说的,如果我有事,你可一定要帮我。”
  果然,在飞机上,小倭国一直都未能说话,到了机场,小倭国就被送进了医院,没有几天就死了,对于这件事,医生和乘警都感觉很奇怪,这倭国人的身体怎么会是这样,打几下就死了,这倭国人的身体也实在是,唉,不好说哇。
  下了飞机,韩国人就问舒语:“舒语,你到什么地方?”舒语没有回答反而先问他:“你到什么地方?”韩国人说:“我是第一次来,对这一点都不熟悉,我想跟你在一起怎么样?”舒语看着他,心想:“你也太随便了吧,我们有那么熟吗?不过,这样也好。”就对韩国人说:“那好吧,你跟我来,不过,话咱们先说好了,如果我把你卖了,你可别怪我。”韩国一脸不信地看着舒语,那样子就象在说:“你会吗?”舒语笑了笑,领着韩国人,对了,这位可爱的韩国人叫李正纯,是韩国一个大型企业的员工,似乎地位还不怎么低,按舒语的估计,可能是什么经理来的,因为比较厌恶倭国,所以从来就没有来过倭国,这次来倭国,还是朋友介绍说倭国的女人很有味道,所以就来享受一下。
  李正纯跟着舒语来到机场外面,舒语挥手叫来辆车,上车后对司机说:“帝国酒店。”就闭上眼睛,不在说话,李正纯对于舒语这样子好象习惯了,自己看自己的,也不出找舒语的麻烦。
  路上的车比较多,时不时的堵上一会,这让李正纯很不高兴,对舒语抱怨道:“这小倭国也太差了,这要是在我们韩国,早就到了。”舒语没有理睬李正纯,可是司机不高兴了,说:“我们大倭国因为车多,所以才堵的,你们韩国的车少,当然不会堵了,我们大倭国的经济在世界都是有名的,你们韩国算什么?”李正纯刚想骂司机,舒语就用手拉拉他,说:“好了闭上嘴,休息一下不好吗?”李正纯看舒语拉他,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但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收拾那些倭国女人。
  在一个多小时后,车到了帝国酒店,舒语随意丢给司机一张钞票,和李正纯下了车,下了车,舒语就告诉李正纯:“你没有必要跟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计较,你要知道你是来玩的,如果有气,你就多找几个倭国女人来玩玩,这不好吗?何必非要跟他们计较,犯不上。”李正纯狠狠地说:“我要是不操翻倭国女人,我就不叫李正纯!哼。”舒语懒洋洋地说:“随便,只要你有那么多精力,小心别爬在女儿肚皮上起不来。”
  李正纯不满地举起粗壮有力的胳膊,对舒语说:“我有那么差吗?”舒语看了李正纯一眼,说:“倭国女人可是吸血鬼,你自己小心点。”
  舒语走向酒店前台,对服务***说:“我是香港来的舒语,我来拿钥匙。”前台***礼貌地对舒语说:“舒先生,你的房间是3308,您的钥匙。”舒语接过钥匙,对李正纯说:“你住那间?”李正纯说:“我跟你住一间。”舒语摇着头,对李正纯说:“我才不会跟你住一间呢,你还是自己单独开一间吧。”李正纯问:“他附近还有房间没有?”***查了一下说:“还有一间,是舒先生的对面3309,您要吗?”李正纯大声地说:“要,怎么会不要,就这间了。”在西装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件和信用卡,***快速的办理了,把钥匙交给李正纯。
  舒语领着李正纯来到房间,舒语指了指3309,说:“你住这,你进去吧,等一会我叫你,让你去看看你最喜欢的风景。”说完用钥匙开开自己的门,进去了,把门一关。
  李正纯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对舒语的门比了一个很不好的手势,开开自己的门,进到里面。
  舒语进到房间先随意的看了一下,把钥匙丢在茶几上,来到卫生间,放了些热水,冲洗了一下浴盆,把水放满,兑了些冷水进去,把衣服一件件脱了,然后慢慢浸泡在水里,雾气弥漫了整个卫生间,舒语眼睛在注视着卫生间每一个角落,在舒语认为没有问题后,舒语从衣服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只有舒语知道的号码,不一会,手机里传来一个声音,舒语说:“我到了,东西在哪?”手机里咦里哇啦的说了一会,舒语把手机挂了,把头静静的靠在浴盆边缘,让自己更为舒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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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三章 银座探觅
  舒语从满是温水的浴盆里出来,把衣服穿好,把水放掉,走进房间里的客厅,眼睛时不时的注视一下房间的各个角落,舒语敏锐的感觉到,这房间很安全,没有装设什么监视仪器,舒语轻轻地笑了一下,看来是经济人早就安排好了,把那些让人讨厌的东西处理了。
  舒语还没有坐下,就听见李正纯这家伙在门外,猛的敲门,大声喊叫,舒语无奈地摇摇头,说了句:“这还真是个活宝。”转身走到门边,把门开开,李正纯一下就冲了进来,喊道:“舒语,你在干什么?怎么我叫了半天,你才来开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满地看着舒语,似乎舒语该他欠他似的,舒语慢腾腾用毛巾擦着头,对李正纯说:“你这家伙,没看见我在擦头吗?现在才几点,你就这样。”
  李正纯抬起手腕夸张地对舒语说:“现在才几点?天哪!现在都五点了。”舒语还是慢慢地擦着头,说:“不就才五点吗?你急什么?时间还早着呢。”
  李正纯拍打着沙发,对舒语说:“还早?要是晚了,我的女人就不在了,舒语求求你快点好不好?拜托了。”舒语把毛巾丢在茶几上,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对李正纯说:“时间真的还早,等一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你满意怎么样?”李正纯拉着舒语的衣服,问道:“舒语哪是什么地方?快带我去好不好?我请你吃饭。”
  舒语睁开眼睛斜看着李正纯说:“真的有那么急吗?”李正纯猛点头,说:“急啊!我都忍了快一个多月了,你说我能不急吗?求求你了,好舒语,好大哥。”
  舒语扑哧一下乐了,对李正纯说:“你们韩国不也有吗?你怎么。”李正纯高高地抬起头,对舒语说:“在韩国我从来不这么做,我是好人。”舒语象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李正纯,嘴里啧啧道:“没看出来。”李正纯悻悻地说:“在韩国,那些都是我的同胞,她们其实很可怜的,我又怎么忍心去伤害她们。”
  舒语只是冷冷地看着李正纯,没有说话,李正纯看舒语这样看着自己,李正纯清了清喉咙,对舒语说:“你也知道,这几年我们韩国的发展不象以前,失业率很高,为了家庭,为了生活,很多人无奈的选择了这条路,其实她们也不想的,但实在是找不到工作,所以这才走上这条路的,你说我不去帮助她们也就算了,难道我还要去在伤害她们吗?我是人,不是禽兽。”
  舒语冷淡地说:“那你来倭国呢?”
  李正纯不屑地说:“对于倭国人来说,我这是恩赐,这几年倭国的失业率比我们韩国的失业率还要高,如果不是我们这些外国,倭国恐怕会饿死很多人,所以我这是来帮助他们,让他们有活路。”
  舒语木然地说:“她们就不可怜了吗?”
  李正纯说:“舒语,你来倭国很多次了,你应该知道,在倭国有很多女孩子,小小年纪就出来做了,难道是家里缺钱吗?不是的,那是因为倭国的男人,一个个都不行,无法满足她们,所以她们才出来做的。你也看到了,这倭国不是没有事做,而是她们都不愿去做,或是有人不让她们做,让她们出来做,因为她们有娇好的身体,让人迷恋的肉体,这是她们最大的本钱,这也是吸引男人趋之若鹜的原因,所以来到倭国的每一个男人都会去找那些倭国小妞来舒爽一下,这能怪谁呢?有事你不做,偏偏要做这种无钱的生意。”
  顿了一下,李正纯继续说道:“在我们韩国有很多勤劳的人,她们不怕吃苦,如果可以她们是绝对不会选择这条路的,因为这条路不适合她们,也不应该让她们去做。在你们中国不也是这样吗?她们都是被生活逼的,无奈呀。”李正纯唏嘘的摇着头。
  舒语说:“是真的吗?”脸上明显带着一丝讥讽。
  李正纯抓抓头说:“当然,还是会有几个比较懒惰的,可是你没有办法去区分。”说到这李正纯来精神了,对舒语说:“你看啊,这好人和坏人脸上从来就没有刻着好坏两个字,这女人也一样的,她脸上也没有写着我是勤劳的,我是懒惰的是吧。在说了,这女人有那么一点缺点,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想啊,如果这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勤劳的,有事做的,你说某些人岂非会被活活憋死,这精虫都从脑袋里冒出来,还是有些懒惰的女人好。对于那些勤劳但没有什么工作的,我们能够帮助就帮助一下,就算不能帮助也别去祸害她们,她们真的很可怜的,她们完全是无辜的。”
  舒语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李正纯说:“好了,你也别悲天悯人了,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会不知道吗?走吧,我带你去,但咱们话要说好了,你做你的,我玩我的,你别问我干什么,我也不问做什么。”拎起沙发上的外衣,转身走向门口,李正纯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跟着舒语出去。
  走到大堂,舒语直接走向大门,李正纯亦步亦趋的跟着,在门外站了一会,舒语抬手招来辆车,李正纯殷勤的拉开车门,让舒语先坐进去,然后自己在坐进去,舒语对司机说:“去银座。”司机说声:“好了。”
  一听是去银座,李正纯眉开眼笑地说:“舒语,这银座真的是向他们说的,那样好吗?”舒语看都没看李正纯一眼,说:“你这家伙就想着怎么去玩女人,难道就不能想点别得?”李正纯厚颜说道:“来到倭国,不就是想玩几个女人吗?你看你把我都,唉,算了,不说了,要不你又讲我了。”李正纯耷拉着头,但很快就把眼睛转移到车窗外,那些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子身上,那手在腿上不住的摸着,可能是在对她们意淫吧。
  舒语看李正纯的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心想:“还好,还好,我只是跟他在倭国,要是在香港,天哪!要是让艾嘉知道我有向他这样的朋友,不被艾嘉骂死,都算是我祖宗在天上保佑我。”眼底划过一丝哀伤,心不由的抽搐一下,舒语闭上眼睛,把脸贴近车窗,泪水从眼角落下,嘴里呢喃地念道:“艾嘉!”
  舒语没有看见在李正纯流口水时,眼中那道阴冷的寒光,就象是一只出柙的野兽,盯着眼前的猎物,想着怎么把猎物撕碎,这是一种深深的仇恨。
  车在司机的努力下开到了倭国闻名的银座——性爱之所。李正纯不等舒语拿出钱来,就递给司机一张钞票,拉着舒语就下了车。
  下了车李正纯先是深深的吸了口,比较污浊的空气,然后就猛烈的咳嗽道:“操,这是什么味道,好难闻。”舒语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正纯,说:“这不就是就想要的吗?怎么了,现在觉得难闻了?”李正纯吐着口水,说:“我又没来过,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这还不都是你带我来的吗?”眼睛一翻一翻的,似乎是在说舒语没有先告诉他,让他感到有些难受了。
  舒语指着站在路灯下,广告牌下的那些女孩子说:“小李子,看没有那些就是倭国有名的***了,年纪都不大,看看你有本事没有?”李正纯听舒语喊他小李子,心里很是反感,皱着眉头,对舒语说:“别喊得那么让人难受好不好,叫什么不好偏偏叫我小李子,你看我象吗?”把胸脯一挺,样式很威武的形象,但舒语打量了几下,说:“嘿,你别说还真的很象。”
  李正纯听舒语这么一说,差点没背过气去,用手捶了舒语一下,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舒语笑笑,对李正纯说:“好了你去吧,记住别回来太晚了。”李正纯把眼睛盯向那些女孩子,咂咂嘴,对舒语说:“嘿,舒语,我带两个回去,你一个我一个,怎么样?”舒语说:“还是你自己慢慢玩吧,我没兴趣。”舒语说完就向前走。
  李正纯在后面喊道:“你不要,我可自己来了,到时候你可别说我不照顾你。”舒语头也没有回就一直向前走,但最里却说:“你还是自己玩,我们可是说好了的。”顿了一下,转身对李正纯笑了笑,说:“小李子,你可要注意安全,别中标了,哈哈。”
  李正纯看舒语转身,还以为是舒语也想来着,谁知道舒语却来这么几句,李正纯对舒语比着国际通用手势,然后,就快步走向对面的几个女孩子。
  走到女孩子身边,李正纯先是上下看了看,围着一个面目娇好的女孩子,转了转,手还不老实的这摸那摸的,最后转到女孩子面前,问那女孩子价钱怎么说,李正纯不懂倭国话(李正纯说:“不是我不懂,而是我根本就不屑去学,想我大韩什么没有,学这垃圾干什么?我有病啊我,切。),所以只好用手上下比划着,女孩子一看李正纯的样子,就知道李正纯的意思,用不太熟练的英语,跟李正纯说了价格,李正纯听女孩子会说英语,就开始跟女孩子进行砍价,最后女孩子估计是看李正纯还算顺眼,把价格让了让,李正纯见女孩子答应了,就一把把女孩子搂在怀里,对另一个说:“你去不去?”本来就有些失落的女孩子,听见李正纯这么样说,马上就笑给李正纯看,向李正纯靠了过去,李正纯也不客气,一手一个,招来一辆车,把两个女孩子推进车里,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舒语在一个转角处,看着李正纯带着两个女孩子上车,舒语知道李正纯是带那两个女孩子回酒店,舒语站在转角处,就是有些担心李正纯会出事,现在好了李正纯带着他需要的回去了,舒语松了口气,转身走向经济人说的那个地方,银座的物品保管处。
  舒语慢慢走进保管处,看到有人在取东西,有人在寄存东西,舒语来到一个淡绿色的箱子前,看了一下箱子上的号码,正是159,舒语在箱子上输入经济人在***里说的密码,箱子门开了,舒语从里面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皮箱,用手试了试重量,舒语从箱子的重量可以感觉得到,这皮箱里装得就是他想要的东西——一枝远距离狙击***。
  舒语把装***的皮箱拎在手里,把箱子门关好,不紧不慢的离开,走到银座街面,舒语缓慢的向前走着,来到巴士站,舒语上了一辆他也不太清楚,开往哪里的巴士,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眼睛看着街上的行人,过了两个站台,舒语下了车,换坐一辆的士,告诉司机去一家倭国料理店,舒语就没有在说什么,料理店到了,舒语下了车,若无其事的走进这家倭国比较有名气的料理店,点了一些倭国菜,还有一小瓶清酒,就坐下来慢慢吃,看舒语的样子,好象没有什么,但其实不是的,舒语在吃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一下,自己周围看有什么碍眼的人没有。舒语吃这顿饭大概用了有一个多小时,把钱付了,舒语缓步走出料理点,挥手招来一辆就要开过的的士,舒语坐进去,跟司机说:“帝国酒店。”
  车在夜幕下的银座,飞驰而去,舒语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笑,而且舒语笑得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舒语回到了酒店,自己的3308房间,还没有拿出钥匙开门,就听见李正纯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哭嚎,舒语停下脚步听了一下,不是李正纯的声音,是女孩子的哭闹声,舒语摇了摇头,掏出钥匙开开门进去,把门嘭的一声给关上了。
  舒语进到房间,把黑色的皮箱轻轻放在茶几上,心里有些激动,坐在沙发上,慢慢打开皮箱,乌黑发亮的狙击***显露出它精美的色彩,这是一把有名的狙击***,在***械的王国里,很有有名气,是军队和杀手们的挚爱,当然也是舒语的最爱了,它的装弹量是三发,最大射击距离是1000米到1200米,精确率是98%,杀伤力极强,是美国研制的MK-97型。
  取出黑褐色的***管,一件件的组装起来,最后在把瞄准镜装上,一把威力巨大的狙击***就稳当的握在舒语的手里,舒语仔细的瞧了瞧,用手慢慢抚摸着冰冷的***身,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抬起***眯着眼睛,瞄准墙脚的那个白点,嘴里发出轻轻的模拟声“嘭”。
  稍微试了试手感,舒语满意的把瞄准镜从狙击***上下下来,把狙击***拆散成原来的零件,一一放进皮箱,在把皮箱盖好,拎进自己的卧室,在床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把皮箱放进去,舒语拍了拍手,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舒语微闭着眼,心里想着这么样去知道,那个叫什么,哦,对了,是叫什么藤野雄的家伙,这家伙好象是倭国的一个高官那么他的防护一定会很严密,在者说这家伙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在倭国和国际上天天在叫嚣什么,倭国侵略中国等亚洲国家,那都是假的,是这些国家编造出来的,倭国是一个友好国家,怎么会去侵略别人呢?就算是有人拿出了十分有力的证据证明,这段历史的存在,他也当做是睁眼瞎,什么都看不见,无耻到了极点。
  象他这样的人,你想在这种情况下,防护力量绝对小不了,这保镖不是十个八个,而完全是二、三十个,这家伙胆子小啊!
  其实,在倭国象藤野雄这样无耻的家伙有很多,象什么小犬之流,是无耻人物的代表,还什么首相,我看是手相还差不多,这段历史不是谁可以编造的,这是血泪共书,人间惨剧,这是禽兽才能做出的事情,但却被他们无耻的掩盖着,装饰着,似乎这一切的一切从来就从未发生过,但事实就是事实,无论你怎样去掩饰和装点,都是无法改变的,就象有人说过的那句话:“有云的地方,就有天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是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
  可惜,目前还未有人出高价***小犬的人头,最少舒语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否则,舒语这个世界有名的顶极杀手,一定会为了那不斐的钞票去给小犬一***,就算打不死小犬,应该也会把这只小狗吓着吧,不要乱叫就好了。
  藤野雄,倭国外务省的一名高官,在国际上应该说是一个臭名远扬的东西,或者说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老鼠,就算不过街也打。说实在的,这藤野雄也没什么本事,但有一点,你别小瞧了他这一点,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被小犬等无耻之徒安排到这么一个说重要,不怎么重要,说不重要,又有点重要的地方,哦,是那一点,简单的说,就是无耻加无耻,再加无耻,完全可以把黑的说成是白的,白的说成是黑的,厉害吧!TND,什么东西,倭国也无耻到家了。
  在国际上不怎么样,但在倭国国内却极受右翼势力的青睐,对藤野雄来说,这就对了,为什么?天哪!如果倭国多有几个象藤野雄这样的东西,这,这,历史不就可以随意改变了吗?还用得着听别人骂吗?完全不用,因为前面有藤野雄这样的无耻之徒顶着,小犬轻松了许多,倭国也似乎光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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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四章 复仇者
  舒语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想了想,这家伙的防护和出没地点,还有经常经过的路线都不知道,这杀要怎么杀?作为一名杀手,而且还是世界顶极的杀手,如果连这点都想不到,这也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舒语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用手拨开窗户上的窗帘,静静的望着夜幕下,显得有些喧闹的城市,在霓红灯下,是那么的妖艳诡异,这就是外国人喜爱的地方,只要你想做,就完全可以放心去做,可是你在做前,一定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腰包,那里面的钞票是否多,如果少的话,你还是睡觉去吧,这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世界,对于你来说,这就是地狱,一个有钱人的天堂,在肉欲中遨游,在迷乱中死去。
  舒语在这想着怎么去杀藤野雄,而那位一心只想在倭国玩弄倭国女人的李正纯,他现在正在干什么?也许有人会问:“这也太简单了吧,你想如果是你带了两个小妞回来,你会干什么?”也对,也不对,为什么?你忘记了,这李正纯在韩国他似乎没有这方面的事,难道来了倭国就有所改变了吗?
  带女人回来,不做别人也会认为你做过,但你就一定要做吗?好,好,你随意,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还不行吗,真是的。
  李正纯在房间里,看着两个倭国小妞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躺在床上扭动着白生生的肉体,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无耻地勾引着李正纯,各种姿势都有,只要李正纯不出言阻止,她们就继续摆弄着。可是,李正纯却站在墙边,冷漠的看着她们无耻表演,嘴里叼着的香烟,在嘴边闪着红光,清淡烟雾在李正纯的脸上,慢慢升腾,让李正纯的脸上显得有些变幻莫测,她们在床上卖力的扭动着白净的肉体,和那让人喷血的肢体,暴露出她们一切的隐私,但李正纯连一点冲动都没有,这不是说李正纯有毛病,而是在李正纯的脑海里闪现出那一段,让李正纯听了就有些毛骨悚然,恨不得把牙咬碎的的故事,也许,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故事,但在李正纯的脑海里却不是故事,而是一段耻辱血泪,永远都无法忘怀的记忆。(其实,对于我们来说,这也不是故事,而是一段永远无法忘怀的历史,一段血泪浇铸的悲惨历史!)
  李正纯,韩国人,出生在一个富足家庭,在家里还活着的有近百岁高龄的奶奶——朴金花,倭国侵略朝鲜战争期间被强行征用的慰安妇。在李金花的身上,曾经有无数的禽兽获得满足,也留下让李正纯每想就想杀人的冲动。
  这次来倭国,李正纯就是想在那些倭国女人身上留下,一个永远都无法洗去的烙印,除非死亡,否则这个烙印将会永远的保存下去,直到历史的清明。
  李正纯摁熄手里的香烟,那两个倭国小妞还以为李正纯这就会来上她们,她们在李正纯面前更加卖力的表演着,自己带来的刺激和兴奋,让她们自己都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了,性之欲望让她们嘴里发出让自己兴奋,但却让李正纯感到厌恶的呢喃嘶叫声。
  李正纯走到床边,用手拿捏着一个的流汗的脸,嘴里轻轻说道:“我们来玩一个非常好玩的游戏,好吗?”手却在两个倭国小妞没有反应的情况下,狠狠地切了下去,准确的切在小妞的脖子上,突受打击,顿时,就让两个小妞昏迷过去,李正纯把两个小妞摆好,走到旁边的柜子旁,打开柜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塑料袋子,在塑料袋里,装着李正纯早就为她们准备好的东西——一种经过性行为传播的病毒,这是李正纯从韩国一个***身上,反复提取的东西,这个***她有不同程度的病史,这些病毒经过李正纯的手,注入这两个倭国小妞的体内,在经过她们的性传播,不知道会让这些行为放荡的倭国人和喜欢来倭国玩女人的人有多惨,甚至还引起世界的恐慌,这是后话了,这暂时还不能说。
  李正纯深紧张的从黑色塑料袋中,拿出一个用塑料盒,轻手轻脚的慢慢打开,在打开的过程中额头还冒出一些薄薄的细汗,看见盒子里装着的黑褐色小瓶子,李正纯的眼里闪现出一丝恐恶狠,脸上显得是十分的狰狞可怕,在柜子里还有一双淡透明的手套,李正纯把手套戴好,双手搓了搓,嗯,这手套刚好,把手保护的很严密,戴好手套的李正纯,这时不紧不慢的又从柜子的一角,取出一个注射器和一小瓶营养液,先在营养液里抽取了一半的营养液,注射进黑褐色的小瓶子,在手里拿着轻轻的摇晃了几下,李正纯就把黑褐色瓶子里的液体全部抽出来,注射到营养液的瓶子里,在继续摇晃了几下,用眼睛看了一下营养液的瓶子,这些液体完全混合了,李正纯就抽了满满一注射器,走到其中一个小妞的身旁,用手把小妞的双腿分开,让小妞的下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浓密的淫毛,带着一些稠浓的露珠,李正纯看到这下体似乎起了些反应,停滞了一下的李正纯,眉头皱了起来,眼睛转了几转,就看他把牙一咬,深深的吸了口气,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用手拨开那个小妞粉红色的阴唇,看到肉红色的管道,李正纯的反应就更强了,但李正纯没有一点犹豫,把注射准确的插在肉红色有着褶皱的管道上,慢慢把液体注射到小妞的体内。
  在注射器针头插进去的瞬间,小妞的脸上露出一丝痛楚,但李正纯的力度拿捏的很好,小妞并未因为那短暂的痛楚而醒来,而是很快就松开了紧皱的眉头,脸上再次出现兴奋的神色。
  李正纯把注射器里的病毒完全注射到小妞的体内,拔出针头,他不由擦了擦脸上不断冒出的细汗,面对这样的诱惑和恐惧,他忍的很辛苦,但为了达到目的,他也只有忍耐。
  转头看了一下,另一个小妞,李正纯实在是忍不住了,跑到柜子旁,把注射器,放在柜子上,把塑料手套小心摘下,手脚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扑到那个没有打针的小妞身上,就用手在小妞的身上,四处揉捏着,在小妞的身上,立时出现几道明显的淤痕和血路,李正纯嘶喊着,脸上兴奋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很舒服,但小妞的口中却发出痛楚的喊叫,这就是为什么舒语听见他房间里有哭叫声的原因,这是李正纯在发泄肉体的欲望和心里的愤恨。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发泄之后,李正纯慢慢从小妞的身上爬起来,用房间里干净的毛巾擦去下体的污物,休息了一会儿,李正纯走到柜子边,在柜子里拿出两个,好象是用来栓狗的项圈,上面还带有一根链条,被李正纯发泄过的小妞在李正纯发泄后就醒了,无力地看着李正纯,手里的项圈,眼睛里露出一丝恐惧,悲哀的表情,让人一看就会明白,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这种事她遇到的太多了,每一次都会让她有痛不欲生的感觉,但似乎她已经习惯了,或者说是她麻木了,为了那不菲的钞票,这一切都值得,谁叫这些男人喜欢呢?
  李正纯看到小妞眼中那丝恐惧,心里那种畅快,几步走到苏醒小妞的面前,把项圈给小妞戴上,用钢制的链条在小妞的身上抽打起来,链条抽打肉体的响声和小妞痛苦的哭叫声,更进一步的刺激了李正纯,李正纯抽打的力度在逐步加大,而小妞的身上,也慢慢的红痕多了起来,李正纯为了让小妞更痛苦,连小妞最隐秘的私处都没有放过,刚刚才留下的痕迹,在链条的抽打下,飞溅而出,小妞看李正纯如此“变态”,用手遮挡着私处,口中哀求着李正纯,让李正纯不要在打这里,要不就用不成了,她的话让李正纯在畅快中醒悟过来,是啊,如果把这打坏了,那么还会有谁上呢?没有人上那么自己一会给她注射病毒,不就可惜了吗?想到这,李正纯松开了手上的链条,用手抚摸着那一道道,腥红的血痕,问道:“疼吗?”小妞含泪点头,脸上凄楚无助的表情,让李正纯心里有些懊悔,这段历史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要把这些本不属于她们的痛苦,加住到她们的身上,自己这样做,错了吗?看她们的样子,都才不过十五六岁,自己……李正纯在自责和懊悔中,有些犹豫了,但奶奶身上的那段无法磨灭的伤痕,还有那些仍然不知悔改的垃圾,让李正纯心里又暗暗地说:“我没有做错,这都是她们自己找的,如果她们不是出来做这种肮脏的事,我又怎么会这样对她们,她们活该!”摸在小妞私处的手,不由又用力的捏了一下,巨痛让小妞立时喊叫起来。
  听到小妞的喊叫,李正纯缓缓松开手,对小妞说:“去,自己把它洗干净!”小妞看李正纯把手松开了,还命令似的叫自己去洗澡,把刚才的脏东西洗干净,为了不让李正纯在虐待自己,在自己身上在留下一些伤痕,小妞从床上爬起来,跑进卫生间,在温热的水下,清洗着自己那肮脏的身体,水的刺激,让身上那一道道伤痕更加疼痛,小妞的嘴角在抽搐中,把身上和身体里的东西洗干净,但她并没有洗就出来,而是躲在卫生间里,耳朵仔细的在听,她想知道,李正纯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同伴,可是,李正纯让她失望了,李正纯没有对另一个小妞怎么样,甚至连碰都没碰一下。对于这一点,她感到很纳闷,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是自己让他有这种冲动,而她没有吗?不会呀,自己每一次和她出来做,几乎都是她被虐打,而自己着的很少,怎么这次变了,是自己被虐打,反而应该被虐打的她却没着,在卫生间里躲了一会儿,她慢慢走出来,看见李正纯正带着玩味的眼光看着她,她心里不由有些后怕,如果在象刚才那样的话,自己这一个星期恐怕就……
  但李正纯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没有在去看她,而是专心致志的在给那被注射了病毒的小妞画画,画什么,在什么地方画?是在小妞的腿根处,画了一朵妖艳的血罂粟。罂粟花,大家都知道是什么?这是一种奇异的花,汁液经过处理可以制作成鸦片,如果是在加工的话,就会是更高级的毒品,吸食后让人在迷幻中,仿佛成仙一般,感觉很是舒服,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生命也就在不断的吸食中慢慢消失,化为枯骨被人们所耻笑。世间的一切真的很奇妙,有利就有弊,但有弊也有利,这罂粟花是有毒,可是如果用在合理的地方,它就会是一种极好的麻醉药,中国早在古代就有用罂粟来给病人止痛的事例,可是在清王朝的时候,外国那些列强把大量的鸦片运送到中国,让中国人吸食,从而在中国赚取了大量的白银,让本就落后的中国,更加不堪,落为列强们争向撕咬的肥肉,让中国成为了一个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国家,没有任何主权可言,这段耻辱的历史,让我们知道鸦片有毒,毒品更毒,为了不让毒品侵害我们,我们一定要坚决抵制,不让自己沉沦在毒品的幻境当中,再受那些列强们的欺压!
  小妞看着李正纯,那血珠让小妞感到一阵阵的胆寒,这人太变态了,我们是出来卖的,不是让你这样的,但她也无力抗拒,因为她需要钞票,所以无论李正纯之类客人,要做什么,只要是不要了她们的命,她们是不能拒绝的,这是游戏规则。
  李正纯的画画好了,转过头来,问:“你看我画得好看吗?”小妞强笑道:“先生画得真美丽!”李正纯笑道:“哪我也帮你画一朵?”小妞慌忙摇摆着手,对李正纯说:“先生,我就不要了,我怕疼。”李正纯有些疑惑地问:“这会有多疼,难道会比你初次的时候疼吗?”指着寂然不动的小妞说:“你看她,她不就没有喊疼吗?”小妞夸张的看着李正纯,用手指着躺在床上,腿根还在流血的同伴,说:“先生,不是她不想喊,而是您把她的嘴堵上了,她喊不出来。”
  李正纯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哦了一声,拍拍自己的头,说:“噢,是我忘记了,来,你把她腿上的血,舔干净。”小妞望着同伴的下体,没有和自己刚才一样的污物,就慢慢走过来,趴在同伴的腿根处,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李正纯看小挺翘的臀部,不由又站起来,走到小妞的后面,用他那硕大的***,直插进小妞的***,在后面不断的抽动着,这也让小妞的嘴不时舔到同伴的阴部,那被注射了病毒的阴部,病毒在李正纯注射后,就开始疯狂的在小妞体内发展,有些病毒随着小妞不时的痛楚和高潮,而被挤压出来,通过***流出来,现在让小妞这一舔,也就进到了小妞的体内,她也被感染了。
  这种病毒主要是经过血液和***的方式进行转播,李正纯在提取的时候,就想到过,这种病毒在倭国将会很有发展,不为别的,因为倭国的性爱天堂,在倭国***是一种司空见惯的事,没有人会去考虑,这是否道德,在学校里老师强奸女学生,女学生勾引男老师,没有什么道德可言,只要自己得到满足就行了,所以这种病毒会在倭国不断的发展壮大,让这个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垃圾,在地球上被彻底的抹去。
  这种病毒被李正纯取名为复仇者,他是来倭国报仇的,为那些曾经受到倭国侵略的国家,饱受倭国欺凌的人们来报仇的,倭国不是拿那些无辜的人来做试验吗?那好,我李正纯今天就要你们品尝一下,被病毒袭击,亡国灭种的滋味。他要让倭国从昨天的性爱之都,变***间地狱,一个恐怕的代言,让人听见就会发抖,人人躲避不及的地方。
  在小妞的身上发泄完后,李正纯把她们脖子上的项圈取下,丢给她们几张钞票,在她们千恩万谢中,把她们打发了,等她们走后,把床上的床单一把扯下,丢在一个角落,在卫生间里洗了个澡,精神抖擞的跑来找舒语,来到倭国,他还没有吃过东西,经过那么一段体力运动,感到肚子饿了,所以他来找舒语,一起去吃东西。
  来到舒语的门外,李正纯有气无力的喊道:“舒语,出来吃东西去吧,快点,要不我就快要被饿死了。”手拍打着门,舒语开开门,望着体力消耗的李正纯,笑道:“你小子也太夸张了,连我在门外都听见哭声了,你至于嘛?”
  李正纯翻翻眼睛,对舒语说:“你的耳朵也太尖了,我已经够轻的了,算了,我肚子饿了,陪我去吃东西。”舒语随手把门关上,和李正纯一起来到一家韩国人开的饭馆,李正纯跟老板要了些韩国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舒语看着李正纯的吃像,悠闲地喝着茶,问:“感觉怎么样?”李正纯边吃边说:“嗯,还行,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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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8 15:45:21
第一卷 第十五章 病毒危机
  听到李正纯这样的回答,舒语感觉有点好笑,什么叫还行?自己问的是李正纯带回去的那两个小妞,而李正纯不知道是回答自己呢?还是在说这饭菜还行。舒语小声地问:“小李子,我问的是你刚才带回去的那两个小妞怎么样?”李正纯抬起头看着舒语,有些犹豫地问:“舒语,我可以相信你吗?”舒语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李正纯会这样问,但舒语还是回答道:“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说可不可以相信我呢?”舒语把问题又交给了李正纯自己。
  李正纯望着舒语,手里的筷子在碗里拨弄着,一脸的犹豫沉吟了一会儿,李正纯低下头,把碗里那仅剩的米粒吃完,端起桌子上的汤喝了两口,跟老板喊道:“老板算帐!”不一会,老板过来了,算了一下,李正纯把钱递给老板,站起来,跟舒语说:“我们走吧。”在经过老板身边时,在老板的耳边悄悄说道:“这不是我们应该在的地方,还是快点回国吧,这里很不太平。”说完也不管老板是否能够明白,就和舒语出去了。
  回到酒店,李正纯坐在舒语房间的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枝烟,点着,在烟雾缭绕中,李正纯静静的盯着自己面前,悠闲的中国人,他心里一直在犹豫,在回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考虑,是否要把自己所作的事告诉这个跟自己才认识了半天的中国人,多年的经验告诉李正纯,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简单,很有些看不透。
  舒语看李正纯神情很是紧张,手虽然夹着烟,不时的伸到嘴边,但舒语还是可以看出,他的手一直到抖,舒语完全可以认定他有事在瞒着自己,而且这绝对不会是一件小事,因为在飞机上,他就敢动手打那个倭国人,手下得还挺重,几下就让那个倭国人躺在了地上,有进气没出气,嘴角带着血沫,所以李正纯这次来倭国并不简简单单是为了玩弄一下倭国女人,而是有他另外的目的。
  舒语也曾经想过,这小李子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是名杀手,但杀手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舒语没有在李正纯的身上找到,所以李正纯不是一个杀手,哪他想在倭国干什么?
  想到这,舒语淡淡地对李正纯说道:“小李子,你有事瞒着我,如果可以说,你就说,不方便的话,就最好是不要说,因为知道的人越多,自己就越危险,所以……”李正纯把低下的头抬了起来,眼睛眸厉的看着舒语,问:“舒语,你来倭国玩女人吗?”舒语摇摇头,说:“我对这些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在说我有我自己心爱的人,我不想伤害她。”
  李正纯吐了个烟圈,对舒语说:“舒语,我在刚才其中一个小妞身上下了病毒。一种致命性病毒,传播的速度很快,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还是快点离开吧,越早越好。”他说得很轻松,但在舒语的耳朵里却不抵是一颗炸雷,舒语不敢相信这就是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青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舒语问:“小李子,你说这种病毒传播速度很快,有办法治疗吗?”李正纯黯然地说道:“在提取这些病毒的时候,我就没有想到过要去治疗,所以也就没有留下什么,不过我这还有一点病毒基因,也不知道够不够?”李正纯问:“你问这干什么?这倭国人全都死了,不好吗?倭国人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是到了该惩罚他们的时候了,为什么要给他们治疗?”李正纯心里有些稳不住了,如果舒语是一个为了钱而帮倭国人做事的话,那么自己刚才说的这些话,……
  李正纯脸上出现一丝阴狠,如果舒语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么李正纯就准备让舒语长眠在这了,手不由伸进衣服的内揣里,那里李正纯放了一把在倭国才卖的精钢匕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舒语看着李正纯把手伸进衣服,知道李正纯对自己起了杀机,看来自己要是不把这种事情的危害性跟这个傻小子说清楚,这傻小子可能就会跟自己动粗了。
  舒语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慢慢说道:“小李子,在倭国的韩国人,就你一个吗?”李正纯说:“不是。”舒语说:“那你知道有多少呢?”李正纯说:“不知道。”舒语冷冷地盯着李正纯说:“那你有知道他们来倭国都会干什么吗?”李正纯摇着头说:“不清楚。”
  舒语大声喊道:“那你还敢这样干!你要知道有很多人来倭国,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来玩弄那些倭国女人,在她们身上找到快感,一种报复的快感。你这样一做,你不是叫他们也被传染吗?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到韩国,或者去到其它国家,那么这种病毒不就在其它国家传播开了吗?如果是连治疗都治疗不了,你说死的人就只会是倭国人吗,不!还会有其它无辜的人,包括你的同胞韩国人,这些你知道吗?”
  说着说着,舒语的声音变小了起来,声音中还带着几分颤抖,冷汗不断的从舒语的脸上冒出,李正纯也是,冷汗似水一般的流下,这种病毒怎么样,李正纯心里十分清楚,这样的病毒如果在倭国传播开来,受伤害的不仅仅是倭国人,还有许许多多的无辜人,这里面也有自己的同胞,更有可能是和自己怀着同样目的的朋友,来到小R并不只是想在小R女人身上得到性的快感,而是一种心里上的报复,报复时产生的快感,一想到这,李正纯坐不住了,从沙发上窜起来,拉着舒语的手,结结巴巴的问道:“舒……舒……舒语,哪你……你说现在该……该怎么办?”
  舒语皱着眉头,心里乱极了,望着惊慌失措的李正纯,舒语恨不得用有力的双手马上把他掐死,但心里转念一想,这家伙除了用病毒,还能用什么?就看他那身板,嘿,要是给他把***,他一定会在开***之后,被小R的***给抓起来,说不定要杀的人没杀死,到把自己送到小R的监狱了,受小R的人虐待;给他把刀估计,嘿嘿,被杀的将会是他。
  叹了口气,舒语静静地说道:“小李子,你这会可是把人给害苦了,你怎么就不好好想一想呢?你来倭国找女人,难道别人就不会来吗?你下了病毒,你到是可以一走了知,但他们呢?所以我说呀,你是聪明一时,糊涂也一时啊。”
  看着李正纯在那懊悔欲死的样子,舒语也就没有在说下去,而是问道:“小李子,那两个小妞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李正纯无力地摇了摇头,说:“你也知道她们是我在街上随便找的,我哪还记得么。在说了,就算我还记得,但她们受伤都比较哪个,所以……”
  舒语真的是无语了,这李正纯做事也,唉,算了,舒语走到窗边,用手推开一扇窗户,冷冷地望着灯火通明,绚丽多彩的东京,心里暗想:“不知道小李子的病毒,是不是能够让这些还沉迷在灯红酒绿的小R人和外国人都死光了,如果现在都死光了那还好,因为这样病毒就不会传播开来,但问题是这些人现在只有一个是病毒携带者,病毒现在还没有传播开,等它传播开了,这乐子可就大了,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望着这闪烁灯光的城市,舒语似乎看到有人在不断的倒下,声音之凄惨,不断扭动着痛苦的身体,在病毒的肆虐下,悲哀的死去,这座城市将会成为一座人间炼狱,一个恐怖的地方。
  从这座城市来来往往的人,把病毒不断的携带到世界各地,病毒不断的对人们的身体进行破坏,死亡的人数不断的在增加,直到人们找出可以解决的办法,到哪时还不知道要死都少人,还能剩下多少人。
  李正纯耷拉着脑袋,手里夹着烟,不断的猛抽,不一会就让自己被烟雾所笼罩,在白色的烟雾中,就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和点点火星。
  李正纯也在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懊悔不已,这种病毒是他在一个将要死亡的女人身上抽取的,这个女人有一个很不好的名称,就是所谓的***,在为这个女人做病理分析的时候,李正纯就有些害怕,不为别的,主要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内脏完全被病毒所侵蚀,几乎没有什么好的,全都坏死腐烂了,你说这李正纯能不害怕吗?李正纯做了这么几年的病理分析,向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分离了这写病毒后,李正纯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把病毒完全杀死,只要还有一个细胞活着,那么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些病毒就完全复活了,在显微镜下观察,这些病毒的精神还不错,但李正纯的精神么,唉,那叫一个惨,吓得李正纯有很长时间都不敢去碰这种病毒,如果不是因为心里极度的仇恨,李正纯还真的不敢把病毒偷偷带出韩国,带到小R来,让小R人知道什么才叫病毒之王。
  这件房间出现一种不太好形容的画面,一个静静站立着凝望窗外,一个被烟雾笼罩火星直闪,显得有些诡异,但又不能说是诡异。
  过了也不知有多久,舒语转过身来,用手扇了扇屋子里的烟雾,坐在李正纯的对面,轻轻咳嗽了一下,舒语对李正纯说:“好了,小李子你也别多想了,现在都这样了,你就算死,也不能把事情改变,还不如去想一想,怎么样把这件事处理好,把对其它人的伤害降到最低。”
  李正纯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舒语,说:“舒语,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只要你说,我一定听你的。”
  舒语问:“小李子,你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把这种病毒的解药研制出来?”
  李正纯想了想,对舒语很没有把握地说:“这,我也不知道,我在韩国研究了很久都没有结果,每当我走进研究室,一见到这种病毒,心里就会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恐惧感,脑海里总是出现那个女人腐烂的内脏。说实话,这种病毒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它的生命力很顽强,用一般的办法根本就杀不死它!”
  舒语看着有些为之颓废的李正纯,耐心地说道:“你认为用什么方法可以把这些病毒控制起来或是杀死?”
  舒语在听了李正纯的话后,对这种病毒的危害性,心里上就感到有些无奈,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杀不死,这病毒也太厉害了,如果这种病毒通过这向世界各地扩散的话,这后果实在是不敢想像,所以现在舒语想的是怎么才能把病毒控制起来,尽量不让病毒扩散,当然,最好是能够找到一种方法把病毒彻底杀死,可是这可能吗?
  李正纯用手紧压着自己的太阳穴皱着眉头,想着自己在实验室里的过程,似乎有点头绪,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在反复的思索后,李正纯抬起头,都舒语说:“对不起,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把病毒进行控制和杀死,如果身体健康的话,也许能多活几天,可是这种病毒主要是对人体的内脏***进行破坏。换句话说就是,如果这种病毒感染到一个身体健康的人,那么按照他的抵抗力,可以活七到八天,身体差的人,嗯,最到也就是三天,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死亡!”
  舒语盯着李正纯,用无比愤怒的眼睛看着李正纯,声音似寒冰一般的说道:“你估计那两个小妞可以活几天?”
  李正纯苦笑了一下,说:“她们两个的身体状况都比较好,最少可以活八天到十天。”
  舒语几乎的吼出来的声音,“你不是说身体健康的人最多七到八天吗?现在怎么成了八到十天了!”
  李正纯低下头,不敢看着舒语的眼睛,小声地说:“因为,因为,我在其中一个的身体里注射了一种延缓病毒侵蚀的液体,这种液体对病毒有一点抑制作用,所以……”
  话说到这,李正纯猛地把头抬起,高兴的跑到舒语面前,一把抱住舒语,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就知道跳了。
  舒语看到李正纯的反应,就知道这小子找到抑制病毒的办法了,所以对他也不客气,扬手就是一巴掌,但脸上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李正纯被舒语打了一下,并没有生气,而是又哭又笑的对舒语说:“天哪!你真是我的救星,要不是你,我,我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原来病毒可以通过这种方法进行抑制,并最终把它们彻底杀死。”
  舒语把李正纯推到沙发上坐着,对李正纯说:“刚才差点被你小子吓死。”用手擦去脸上密密的冷汗,舒语正色地对李正纯说:“现在你想到怎么解决了,我想你也就别在这玩了,还是快点回去把解毒剂弄出来,让这个世界少死几个人吧,要不你,嘿嘿,死了都会下地狱的,而且还是最低的那一层。”
  李正纯象小鸡吃米一样对舒语猛点着头,说:“嗯,嗯,我现在就回去,马上把这种病毒的解毒剂弄出来,千万不要让那些无辜的人,因为我的原因,无辜的死去,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就……”
  舒语笑骂道:“你TMD,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现在去机场还有狗屁的飞机啊,我看你自己在房间里大飞机还差不多,好了,在急也不急在现在,你还是明天在说吧。”
  说完,舒语伸了个懒腰,对李正纯说:“小李子,你还坐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睡觉,明天好早点回去,难道还用我请你出去吗?嗯-”
  李正纯对舒语作了个鬼脸,说:“好,好,小舒子,你慢慢休息,我先走了,我先走了。”
  从沙发上起来,跑到门边对舒语又作了鬼脸,笑着说:“哈哈,你没踢着。”
  只见舒语用手一按沙发,从沙发上就跳了过去,朝着还站在门口的李正纯,抬腿就是一脚。
  就听李正纯嗷的一声,左手捂着屁股,就跳了起来,话也不多说,用空着的右手拉开门就跑,不过跑到门外,用手拉着门,对舒语就是一顿美好的慰问。
  舒语用手轻轻拉了下门,笑了笑,没理在门外还在叽叽歪歪的李正纯,进到卫生间,在浴盆里放了些水,把身上的衣服脱去,把自己完全浸到水里,享受着水的温度。
  在浴盆里浸泡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舒语出来了,一身清爽的走到睡房,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看着艾嘉的照片,这是从认识艾嘉后,舒语养成的习惯,无论在什么时候舒语都是这样,在临睡前都要看上一会儿,才能睡去。
  艾嘉的走,对舒语打击很大,这不是舒语不懂得珍惜,而是造物弄人,让舒语失去艾嘉,如果可以舒语宁愿这一切可以从来,他可以什么都没有,只要能和艾嘉在一起,这就好了,但这还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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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8 15:45:37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刺杀行动(上)
  清早,舒语在李正纯的鬼哭狼嚎中被唤醒,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窗外,这时已是艳阳高照,又是新的一天。
  舒语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然后走到门边,把门打开,冷冷地望了一眼,让还在门外嚎叫的李正纯,立时把嘴闭上,低着头跟着舒语走进舒语的房间。
  坐在沙发上,李正纯就对舒语说:“你还真能睡,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睡,在睡下去,我看我们就待在这吧。”
  舒语随意看了李正纯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走进卫生间开始刷牙,李正纯看舒语连理他都不理他,就嚷嚷道:“喂,我说小舒子,你这是怎么搞的,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是怎么地,你当我是空气怎么的。”
  舒语用毛巾把嘴角上的牙膏沫擦去走到客厅,拿起***给客房部打了个***,让她们给自己送份早点来,把***挂了,坐到李正纯的对面,在沙发里找了个比较舒适的位子,靠好,看着有些不耐烦的李正纯。
  微微一笑,说:“小李子,你还不回韩国去,把你那个鬼病毒研究一下,你来我这干什么?”
  李正纯看着舒语,用无辜的眼神,嘴里冒出一句话,“小舒子,你不跟我去吗?”底气很是不足。
  舒语把手搭在沙发上,笑了笑,笑的让李正纯摸不着头脑,舒语说:“病毒是你搞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在说了,我也不是韩国人,我跟你去韩国干什么?我有病啊我。”
  李正纯指着舒语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嘴张了好长时间,才冒出一句话:“噢,你是叫我一个人回去呀。”
  舒语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是你一个人,难道你还想让我跟你去,对于你弄的病毒,老子是什么都不明白,去了也是白去,在说我为什么要去,在小R我还有事没做,你总不能让我昨天来,今天就走吧。”
  李正纯苦着脸说:“哪你还要待多久?”
  舒语翻着白眼,对李正纯说:“我在这还待多久?这个吗,还很不好说,如果说事情办的顺利,就是三五天,可是如果不顺利,嘿嘿,说不定就是十天半个月。”
  李正纯叹了口气说:“唉,那好吧,你在这办你的事好了,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唉……苦哇!”
  舒语看李正纯苦得不成的样子,就问:“小李子,你在那唉声叹气的干什么?有什么苦的,不就是研究一下病毒吗,你至于么。”
  李正纯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点,对舒语说道:“小舒子,你是不知道哇,这病毒厉害着哪。这么跟你说吧,我在韩国研究过很多的病毒,包括哪什么艾滋病,我都研究过,而且还没有怕过,但是这病毒,唉,破坏力实在是比艾滋病强几倍,拿艾滋病来说,它是通过性行为和血液来传播,降低人体的免疫力,经过一定的药物治疗和控制,是可以多活几年的,但这病毒不同,它不但降低人体的免疫力,而且还直接对人体进行破坏,扩散的速度很快,如果你不幸着了,那么你的两只脚就算完全踩进棺材了,时日不多了。这东西真的很厉害,我在研究了一段时间后,连想起它来,都浑身打哆嗦,从心里面冒寒气。”
  似乎为了告诉舒语这病毒真的很可怕,李正纯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脸色都变白了。
  舒语狠狠地看着颤抖的李正纯,说道:“谁让你没事找事做,研究那个什么鬼病毒了,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不觉得有些晚了么。”
  李正纯不服气的说道:“我不也只是想,想报复一下小R吗,如果不是想报复,你以为我想啊。”
  舒语恶狠狠地说:“你现在知道厉害了,那你还快点把病毒杀死,还待在这干什么?难道你还想等病毒传播到世界各地吗,你这个大笨蛋。”
  李正纯被舒语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叹了口气,对舒语说:“小舒子,我回韩国去了,我要怎么找你?”
  舒语说:“你找我干什么?你还闲自己不够闯祸,让我也陪你是吗?”
  李正纯看了舒语一眼,说:“嘿嘿,我不就是害怕你,自己不小心让病毒感染吗?如果是这样,我好救你不是。”
  舒语抓起手边的沙发垫,就朝李正纯丢去,骂道:“去死吧你,你才被病毒感染哪。”
  舒语把自己的***号码给了李正纯,让李正纯赶快回自己的实验室,早一点把病毒研究出来,最好是在小R还没死太多人的情况下,把病毒的范围控制住,要不,嘿嘿,这可就乐子大了,死几个人,不要紧,但如果死的人太多了,这也是个麻烦事。
  在服务员还没来之前,李正纯离开了舒语的房间,赶到机场回韩国去了,回去把病毒研究一下,尽最大的努力不让病毒在世界进行扩散和传播。
  大家可能都有点怀疑,这舒语和李正纯为什么只是在飞机上,合伙打了倭国人,就能够成为朋友,其实这很简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倭国在韩国和中国犯下的罪行,让谁都无法忘记,这是国仇家恨,民族间无法开解的仇恨。这到不是说中国人和韩国记仇,而是这倭国人很无耻,自己做过的事,犯下的罪行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给你耍无赖,我就是不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说这谁能不为之气愤,所以在足球场上,韩国人可以输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但绝对不可以输给倭国人,否则那些足球运动员就没脸回韩国了,踢不赢你,我也要拼死你,这就是韩国的运动员,这是为什么倭国人很害怕和韩国运动员在绿茵场上较量的原因,就算是赢了韩国人,也仅仅是个惨胜,下面的比赛可就完全没办法了。
  吃着刚送来的早点,舒语就在想怎么去查清楚藤野雄的活动范围,根据舒语的了解,这藤野雄十分狡猾,身边的保镖有很多人,近距离射杀他的可能性不大,但这藤野雄进出都有车,而且还都是防弹的,虽然舒语的***法很准,可以把两颗子弹打在同一个点上,无论是静止的,还是活动的,但藤野雄有四五辆车,坐的车还不很固定,很难判断他究竟是坐在那辆车里,最为可气的就是,这小子似乎也知道自己很让人讨厌,每次上下车都他妈的打伞,把自己挡在里面,让你无法下手。
  想到这舒语就感到有些头疼,这小子也太他妈的不是玩应了,防守那么严密干什么,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你害怕什么?
  呵呵,这做了坏事太多的人,都有一个明显的特点,就是怕死,你想这藤野雄本来就是个无耻至极的家伙,你说他能不怕死吗?
  舒语估计这次在小R待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要不这任务根本就没办法完成,这可是要砸招牌的,舒语肯定不会干,所以只好在小R多待些时间了。
  突然间,舒语抱着头,痛苦地骂道:“小李子,我操你祖宗,你个王八蛋,你可把老子害苦了。”
  坐在飞机上的李正纯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心里暗道:“这是谁在骂我?不会是……”
  舒语这时才想到,李正纯的病毒可把自己给害惨了,这小R成年累月的做,这身体早就不成了,如果那两个小妞一出来买,而且还刚好是一个快要不成了的小R人,哪,哪病毒不就开始活动了吗?自己别藤野雄没干掉,反而把自己给留在了小R,这可是一个几何性的增长,为了显示自己,小R会拼命的去做,这人数可就……
  舒语痛苦了好半天,嘴里暗暗咒骂着头脑发热的李正纯,心里却是在想,自己怎么才能快点把事情做完,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舒语咬着牙,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让谁看了都胆寒的目光,说道:“你不是有伞吗?嘿嘿,老子有火箭筒,老子就不信老子炸不死你!”
  舒语想到这,立即给自己的经济人发了个电子邮件,说这里的老鼠太多了,农药不够,需要用大点的喷***,大剂量的农药,速度要快,要不老鼠就会成灾了。
  在收到舒语的邮件后,他的经济人,马上就回答舒语说:“老地方见!”
  舒语看见经济人的回答,笑了。悠闲的吃着送来的早点,心里暗道:“操,这是老子第一次用火箭筒,你他妈的也值了。”
  不过,的确是这样,舒语所接的任务,从来都是用***,还没有用过火箭筒,这会到好,为了藤野雄舒语只好破例了,其实,如果不是李正纯的病毒,舒语是可以用***的,但现在不行了,病毒一旦在小R扩散,那这里可是要被封闭的,舒语可不想在这被关起来,所以还是用火箭筒,把藤野雄送会老家去,早点离开的好。
  吃完了早点的舒语,擦去嘴角边的残渣,站起来走到玻璃窗前,用手撩开窗帘,推开明亮的窗户,望着窗外的街道,想了想,转身走进卧室,拎起在沙发上的外衣,几步走到门边,拉开门走了出去。
  舒语走到街道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去哪里,是去找一下藤野雄的活动范围,还是去四处看看,趁现在病毒还没有乱来。其实倭国也是个美丽的地方,山是山,水是水,花花草草的,很漂亮,就只是这地方的居民有些无耻罢了,但这并不会影响这的美丽,人是丑点,但来这又不是看人的,所以美丽还是在的。
  在不知不觉中,舒语来到一个地方,这里没有一个中国人,也没有韩国人,来来往往的全都是写倭国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虔诚和崇拜,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人人都一样。
  舒语抬头一看,这是倭国有名的,但在亚洲人心中的隐痛——敬国神社。敬国神社,舒语是知道的,这是倭国用来供奉自己的英雄,亚洲人的刽子手的地方,一个臭名远扬的地方。
  每年都会有很多的人来这里,进行所谓的参拜,包括倭国的首相都会来,在门口站着几个身着军服的人,这些人,说实在的,脸上的表情除了自豪外,还有一些崇敬,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在这干什么?自己在这守护着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他们也想和这里的英雄一样,日后成为子孙后代仰慕的人物。
  看到舒语,这些倭国人脸上很明显的,有些诧异,这是为什么?他一个中国人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他也……
  舒语没有理睬这些倭国人,而是慢慢从门前走过,连里面是什么样子都没看一眼,舒语心里懊丧极了。
  受到亲密女友艾嘉的影响,舒语这个不问政治的杀手,对倭国也带有一些恨意,一种无名的恨。
  距离敬国神社很远了,舒语都还在懊悔中,他恨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来,如果是让艾嘉知道了,那么自己该怎么说啊。
  这也不能责怪舒语,因为舒语走到那完全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心里有事,比较烦闷所以就走到那去了。
  说来,舒语对倭国一点都不陌生,因为舒语以狼狐的身份来倭国干掉不少倭国高官和黑社会头目,所以东京的地形和走向,舒语还是了解的,这不舒语走到了倭国政府的驻地,这里不断的有人进去,有跑的,有不紧不慢的,甚至还有坐在那等人的,不管是办事的,还是坐事的,反正就是一句话,人很多很多,跟蚂蚁差不多,很繁忙的样子。
  舒语在对面找了个位置,一个比较大的花台,坐在那台阶之上,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心里就在着磨,如果他们知道小李子在这送了他们一份很大很大的礼物,他们会怎么想,怎么做,估计会比现在还要繁忙吧,对于小李子来说,这耳朵也会又红又烫了。
  开玩笑,倭国那么多人一起问候小李子,你说他的耳朵能好受吗?绝对会红得跟猪耳朵一样,不过猪耳朵也不错,小李子饿了还能咬几口,呵呵。
  一想到可爱的李正纯长了一对猪耳朵,舒语不由的笑出声来,这样一来,对李正纯的那一点愤恨,也就没有了。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也许,舒语来这没有多久,就看到了自己将要刺杀的人物藤野雄,在舒语的眼睛里,这藤野雄真是不堪入目,长得也太……真不知道藤野雄的父母是怎么搞的,竟然会把向藤野雄这样的东西生出来,你说你就不能筛选一下在生吗?
  什么?没有时间了,咳咳,什么叫没有时间了,不会是饥渴难忍,所以就……你们也太那个了。
  这藤野雄长着一双跟老鼠差不多的,小豆豆眼,看谁都骨碌骨碌的直转,嘴角两边留着小八字胡,中间还有一块黑记,就象粘了块屎似的,肥而且厚大的耳朵,在那无力的耷拉着,哦,对了,小眼睛上还挂了一付带有金边的眼镜,透过厚厚的眼镜片,可以看得出,这家伙一定不是好人。尖尖的下巴,冒着一些黑碴,脸吗?嗯,可以这么说,如果是在夜晚,天上淡淡的有点星光,一个空旷的地方,你如果看见了,你如果胆子足够,可能会大叫一声,然后跑了也就算了,最多骂上几句,但如果你的胆子小点的话,呵呵,那可就要恭喜了,你不用回家了,大地为床天为被,你就尽管睡吧,什么时候能醒,嗯,你先考虑好了在说,这不是个东西,你要想醒过来,估计怎么着也要等天亮了再说,太吓人了,冷眼一看,这不就是个老鼠精转世吗?
  在藤野雄的身边最少都围了七八个人,形成一个圆,把藤野雄围在里面,外面的人,如果是和藤野雄站在同一个高度,也就只是看到几个脑袋在那晃悠,根本来藤野雄什么样子都看不清楚,跟别说要杀他了。
  如果是站在高楼上,那么你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几把黑伞,象乌云一样的向前或向后移动,还有就是保镖,最外面的几个,藤野雄的位置你都看不到,这也就是舒语在一气之下,准备用火箭筒的具体原因了。
  其实,你别看藤野雄在电视镜头前,那嘴不住的夸夸其谈,样子很是嚣张,但在现在这个时候,他小子比谁都老实,完全就象是一只老鼠,看谁都象要杀他的人。
  舒语看藤野雄是坐四辆车来的,而且还有近二十个保镖在他身边,心说:“还好,老子为你小子准备了火箭筒,要不然估计,你将是老子最难杀的一个人。”
  舒语不知道,其实藤野雄身边的保镖,也并没有几个,就只是前段时间,倭国的情报机关收到有人要来杀藤野雄的消息后,倭国政府临时给藤野雄增加的,不管怎么说,藤野雄这小子对倭国是有功的,这时候还用得着,还不能死,要是死,谁还敢去胡说八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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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8 15:45:52
第一卷 第十七章 刺杀行动(中)
  舒语在花台的胎台阶上坐了估计有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眼睛不住的打量周围的环境,在这对面有一栋二十几层的大厦,旁边临近的就是几栋十几层高的楼房。
  舒语站起来,向大厦走去,舒语这是在为自己找退路,习惯了,没法改。
  在这大厦的附近转了几圈,舒语对杀藤野雄更有信心了,为什么?嘿嘿,这都要感谢倭国政府,他们把政府所在地选在这,对舒语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了,这大厦的后面就街道,对面就是接二连三的大厦和高楼,街道也是四通八达的,街道上还明显的有些下水道的盖板,如果要想在这片地方抓一个人,嘿嘿,可就不是一个难字能说的喽。
  走完了几圈之后,舒语心里这个高兴,比自己捡了钱还要痛快,哼着自己也不清楚的小调,慢慢走向经济人所说的老地方。
  快到老地方的时候,舒语的眼睛就开始注意周围的环境了,在慢慢的行走中,舒语光明正大的看来看去,这个店铺进去看看,那个店铺进去瞧瞧,东西不一定要卖,我只是看看,这也摸摸,那也碰碰,完全就象是一个游客。
  在走进老地方的时候,舒语的眼睛明显有些意外,在老地方他看到了一个,他认为根本就不会出现的人,他的经济人杰克。
  舒语看到意外出现的杰克,心里有些感到吃惊,但他们是多年的老搭档了,所以舒语只是比较平淡的看着责怪高大的美国人,一个美国老人。
  杰克,美国加洲人,自己拥有一个农场,这当然是一种身份的掩饰,杰克是舒语的经济人,主要是负责舒语的任务和买家联系,而舒语只要把任务做了就算了,对于钱的多少,他完全可以不去理会,因为他信得过师父的朋友杰克。
  杰克这个美国老人看到舒语向他走来,伸出双臂,说道:“欢迎你的到来,我的小宝贝。”
  舒语和杰克抱在一起,舒语轻轻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老杰克看了一下外面的行人,拉着舒语说:“来,我们进去说。”
  舒语跟着老杰克进到里面,老杰克把门关上,用深蓝色的眼睛看着舒语,说:“舒,出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愤怒,在香港杀了那么多人。”
  舒语听到老杰克的话语,眼泪忍不住的流出来,哽咽地对老杰克说:“他们杀了我最心爱的人,我要报仇!”
  老杰克看到哭泣的舒语,心里不由的一酸,把舒语搂在怀里,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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