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精简武林外传***端的方法(有人发过再发加深印象) 提交
如何精简武林外传***端的方法(有人发过再发加深印象)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蒹葭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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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9 22:09
如何精简武林外传***端的方法(有人发过再发加深印象)
精简一下武林客户端就可以。具体就是将 element 文件夹复制一份。任意改名。将复制好的文件夹里的music\reportbugs两个文件夹删除,删除gfx.pck\sfx.pck\building.pck\textures.pck这4个文件。将trees.pck文件复制4份。分别改名为刚才删除的4个文件。然后再进游戏。这样就可以了。 注意:本方法不适合追求视觉和听觉质量的朋友使用 如何还原?因为我们是复制element文件夹。并精简复制后的文件夹。我们进入50.也是直接进入复制后文件夹下的elementclient.exe所以。当您想按照原来的方式进入。只需要进去被复制的element文件夹内的elementclient.exe就可以按照原来的游戏状态进入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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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9 22:24
我会了 不过还是顶下
imghttp://pic.yule13.com/big/ktdm/200706/03/0010217044.jpg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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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9 22:29
顶起…谢谢楼主…终于会了
前方是绝路
希望在转角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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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9 22:34
记住了 谢谢
男儿虽裸志不屈々勇如雄狮势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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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9 22:38
这个,要更新怎么办呢?只能下载更新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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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10 02:41
你们斗 在用 ???
不会被封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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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5 08:19
怎么不行?
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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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5 08:22
这里有现成的精简软件啊,干嘛非得手动啊?
用CPU烤羊肉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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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5 08:23
这个好象和最早的那个精简方法一样啊~~~~~~~~[tbww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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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5 08:28
感谢楼主...偶终于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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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8 20:08
好东西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虽然我也知道了……吧、不过还是要DDDDDDDDDDD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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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9 02:24
精警有什么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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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16 08:20
为啥原来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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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7 22:20
精简还会被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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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7 02:22
正需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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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7 发表于 2003-5-18 19:52
我听到她将和我一起度过这三个月,有种找到了伴侣的高兴。说实话,自从和崐官宁分开后踏进这个军营,我就有种杨子荣孤身走进土匪窝的恐惧,这里陌生的一切都让我迷茫,面前这个柳纹好象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人。我不由仔细打量了她,她那身肥大的军装丝毫掩不住她那凹凸分明的曲线,她的鼻子挺而直,鹅蛋型的脸虽然没有我那么白,可那微微发红的颜色配上她那双丹凤眼显得很漂亮。总之,柳崐纹给我的第一印象既姣美又亲切。(评:这不是当兵,这是选美呢。) 穿过那条跑道,就到了新兵训练基地,柳纹把我和那个笑颜如花的姑娘领进了寝室。这是一个宽敞背阳的房间,里面整齐的摆着五张床、五个凳子、五张写字桌、一个靠墙的条桌上摆着五个茶缸;每个茶缸里都插着一根新牙刷和一支新牙膏;茶缸前面放着一块叠的四四方方的洗脸毛巾;床上面铺着纯白的床单和一条条叠的简直和豆腐块没有什么区别的方被;还有两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姑娘坐在写字桌前看书。 我惊呆了,我何时到过这样的地方?连几条蜘蛛丝也挂的那么整齐划一!我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怕玷污了这块纯净的天地。而身后的那个笑颜如花的姑娘却大惊失色,“哇?!世上还有这么干净的地方?啧啧啧,简直比皇帝的龙床还要一尘不染,那上面肯定还留着几根鸟*毛呢!”(评:这话不大象柳子说的,搞不定跟他什么酒肉朋友学来的在此卖弄。)说完她自己银铃般笑了起来,我和柳纹还有另外两个姑娘也被逗得“咯咯”笑。 笑了一会,柳纹拍拍手,“好了好了,别闹了,我来向大家介绍一下,我叫柳纹,”她又指着坐在左边的女孩,“她叫杨茜,我俩来自河北,那个叫陆友香,来自广东,我们都是十八岁。”继而转向我们问:“你叫曲小妙,我已经知道了,可你是哪人?多大了?”不等我回答,那个爱笑的姑娘抢着说:“我叫云甜甜,也是十八岁,来自安徽。”说完就笑着看我。 “ 她的确甜的名符其实,尤其是她那笑容,”我想。我大方的抬起头来,说:“我叫曲小妙,奇妙的妙,今年十九岁,老家在湖北商城。” 我们五个来自天南海北的女孩就这样认识了,并注定了要共同忍受这几个月的新兵生活。(评:这句人物见面的段落总结看着平淡无奇,但内涵很有味道。这一句,显示了柳子写作的基本功。) 柳纹招呼杨茜和陆友香帮我们把随身的行李收拾了一下,说是我们,其实我除了一个手袋里的几条烟,只带了一个人来,因为我听官宁说过部队什么都发。而云甜甜的一个大旅行袋里却装满了东西,衣服、鞋袜、生活用品等等,还有一大袋红枣。 云甜甜撕开袋子往我们一人手里抓了一把,友好的笑了,“吃,大家快吃,我妈说这东西姑娘吃了最补。” 大家不好意思客气,也就吃了起来,杨茜边吃边赞叹:“甜甜,你这枣可真好吃,我叫你甜甜可以吗?” 云甜甜眉毛一扬,“可以啊!对了,你们都是几月生的?” 柳纹说:“我是正月,杨茜是六月,陆友香是──” “戏月,”陆友香边说边伸出四根手指。 云甜甜笑着学他说话:“我不是戏月,我是狗月。” 我们三个不懂广东话,瞪大了眼睛看着甜甜,甜甜抿着嘴笑了:“她是四月,我是九月,广东话说九叫狗!” 我们都被“狗月”逗的开怀大笑,连有人走进房来也没注意,只听见有人阴阳怪气的说:“笑啥呢?这么热闹!” 我看见柳纹、杨茜、陆友香她们脸色一变,止住笑声站起来异口同声的喊:“班长好!”柳纹又使眼色给我和甜甜,我和甜甜也稀里糊涂的站起来说:“班长好!”
(仰不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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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7 发表于 2003-5-18 20:00
这个柳纹口中的班长正是我在路上见到的那个晾衣男人,个子比我们五人中最矮的陆友香高不了,大约一米六*四左右,比我和柳纹矮了半个头,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阴森森的目光,惨白的脸上胡子刮的铁青,他要演戏台上的奸臣简直不用化妆。 他用那对锐利的眼光从我们身上一一扫过,我感到不寒而粟,大概他对这个效果很满意,收回了那道阴冷的目光,柔声问:“笑啥呢?雪给俺听听,俺最爱听笑话啦!唉,都站着干什么?来,坐,坐,” 我还是没从他那两道寒光中醒过神来,只是顺从他机械的坐了下去。 柳纹陪着笑说:“没,没笑什么。” 可能他以习惯了别人对他的唯唯喏喏,迈着大步慢慢走到一张写字桌前坐了下来,悠闲的跷起二郎腿,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从鼻孔里喷出两条浓烟,看着我和甜甜说:“你俩是新来的,俺来介绍一下,俺是河南人,首长叫俺小秦,同事叫俺秦辽,你们以后可以叫俺秦少慰,也可以叫俺秦班长,俺今年二十七岁,都比你崐们大吧?”(评:柳子曾说秦辽是他这篇小说中塑造的最满意的一个人物,看完此文的上篇,这个人物也确是最有型的一个,既有骨,又有肉,而且个性十足,非常有魅力。) 柳纹她们马上讨好的使劲点头,云甜甜也跟着点头,只有我木然不动。我在闻到了烟的香味后,整个人就不知身在何处啦,心里比猫抓的还要痒。 对个烟瘾极大的人来说,有人当她面抽烟而自己不能抽,那种急躁和痛苦是不抽烟的人一辈子也想不到的。 柳纹她们当然不知道我有这个秘密,的确,在当时的社会抽烟的女有极少,更别说我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姑娘了。秦辽只是飞快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既然俺比你们大,以后在班里你俩也可以和腊梅她们一样喊俺秦哥吧!哈哈哈哈哦──,不过不是爱情的情,是秦始皇的秦。”他为自己说的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带头大笑起来。(评:这个笑声如果是柳子自己杜撰出来的,那我真佩服他的想象力。) 如果说官宁的笑声爽朗的象敲钟一样洪亮,那秦辽的笑声就象拉锯子或是老鼠啃木头一样刺耳,尤其是结尾那声“哦──”更是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他自己却没有发现我们几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或者也是习惯了,丝毫不以为忤的问我和甜甜:“你俩都叫啥名?从啥地方来的?” 这次甜甜没有抢着回答,我硬着头皮颤声道:“我,我叫,曲,曲……” “蛐蛐?哈哈哈哈哦──”他再次发出那种强*奸别人耳朵的声音,“蛐蛐?哈哈哈哈哦──,你大咋给你整这名,这是虫嘛!”(评:这些方言用的比较有民族味。) 我尽管恨不得拿块洗脚布塞住他那张嘴,可我从柳纹她们对他的神色和他自己那嚣张的神情看出这是一个掌握着我三个月命运的人,我使劲笑着说:“我,我刚才没说完,我其实叫曲小妙,湖北人。” “曲小妙,”秦辽费力把这三个字学了一遍,摆摆手说:“还没有蛐蛐叫着顺口呢!以后俺和班里的姐妹们都叫你蛐蛐,可中?”这压根不是商量的语气,我哪敢说个不字。 秦辽又对着云甜甜问:“你又叫啥名?从啥地方的?” 甜甜扑闪着大眼睛,苹果般的面颊变的刷白,躲着秦辽那张还算是英俊的脸,“我叫云甜甜,安徽的。” 这八个字象是用尽了甜甜全身的力气,说完后圆乎乎的鼻尖沁出了几粒亮晶晶崐的汗珠。 客套话和我这一生最难受的互相认识后,秦辽沉下脸把话转向正题,他那阴阳怪气的声音立即钻到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从今天起,你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啦!啊,你们就是部队里的一个兵,当兵就得绝对服从铁的纪律和首长的一切指示!啊,啊怕那指示是错的,啊,现在俺就是你们的首长,如果你们要是违反了纪律,去逑,俺不管你们是金枝玉叶还是千金***,一样给俺当旗子去!什么叫当旗子,挨会叫腊梅和梦露跟你俩雪雪,啊,现在加上你们后来的十八个人就到齐了,啊,再加上十个班长和四个伙头军总共就有一百一十四个人,啊,你们在见到别的班长时不管在干啥都要站起来喊首长好,啊,晚黑九点钟熄灯,早上六点半起床,啊,没机会再给你们睡懒觉了,啊,没事待在班里练练站旗子,啊,写写家书也行,崐啊,不要往别的班窜,啊,不给出大门,这点要记紧啦!啊,逮住你就给俺当旗子去,啊,还有,啊,啊,暂时就雪到这,啊,再过会就吃饭了,大家可以先上个毛厕,啊,挨会多吃点,啊,吃饱了不想家吗!” 我如坐针毡的听完这番断断续续夹杂着很多河南方言和“啊啊”的咒语,再加上烟瘾发作,简直就快要休克了。 秦辽站起来跺跺脚上的皮鞋准备出去,我紧张的神经还没来的及松驰,他忽然转身对我们微笑问:“这地上是啥?” 老实说,他的微笑非但称不上难看,还可以说很迷人,可我觉得他的微笑阴森森的,就象一只猫在看着它爪下的老鼠一样残忍。 柳纹她们慌忙摇头,“不是我吃的!” 云甜甜知道纸里包不住火,硬着头皮说:“是我吃的。” 秦辽柔声问:“谁叫你吃零食的?” 这句话虽然也难听至极,但比起他那笑声和那些阴阳怪气的咒语就入耳多了,也给了云甜甜一点勇气,甜甜壮着胆子说:“没,没人叫我吃,是我自己想吃。”看见秦辽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甜甜慌忙加上一句:“这几天我来月经,我妈叫我多带点红枣吃,说可以补补血。” “情急之下甜甜居然能利用女儿身的优势给自己编了这么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也真难为她啦。不过这个借口倒挺绝的,任何一个大男人在听到有关女儿家的私事后都不会再好意思追究的,唉,总算逃过一劫。秦大爷啊秦大爷!你快些走吧,我也好抽口烟过过瘾。”我快乐而又急切的想。 谁知秦辽一点走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往甜甜身边走去,站在甜甜面前说:“来月经?好,俺检查一下。” 不但甜甜,我们几个人的脸色也全变的刷白。这哪是一个男人、一个军人说的话?简直比那些整日在街头混的小晃都不如。 秦辽也觉察到这句话有点离谱,马上大声吼道:“告诉你们这些黄毛丫头,老子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多!少跟我玩社会经验,没有俺的同意,不管是什么日经月经都不准来,天经都不行!这次看在你们是新来份上先放你们一马,不过,”说到这个转折句他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死罪能饶,惩罚不能少!中午全部不准吃饭,给俺好好反省反省!”然后他怒气冲冲的一摔房门走了出去。 甜甜再也撑不住的倒在床上,柳纹她们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我顾不了那么多,正想一头倒在床上美美的抽口烟,门“通”的被一脚踢开,秦辽站在门口大崐骂:“扒你大大个蛋!谁叫你睡下的?啊?不想活了?啊?”(评:这些素材八成是柳子的朋友提供给他的,柳子虽有了些夸张的手法,但想来此种事可能真的有存在的可能。) 可怜的甜甜象只被人踩着尾巴的兔子猛的跳了起来,垂手站在床边。在秦辽的逼视下,不到一分钟,先是肩膀轻轻的抽动,然后变成了快速的喘息,泪珠不停的从她那双动人的大眼睛里落在地上。也许是甜甜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打动了秦辽,也许是他觉得满足了,他再次重重一摔门走了。 甜甜呆呆的站在那里再不敢再动,柳纹她们也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都生怕这个野蛮狡猾的畜生再杀一个回马***。 就这样过了四五分钟,除了甜甜的眼泪落在地上的“啪啪”声,这个异常干净的房间仿佛成了一座坟墓。 又过了一会,柳纹长叹了一口气,象是把一生的不幸都随着这声叹息声发出来似的。 她走到甜甜的身边,抱起甜甜的脸,“别理刚才那畜生,来,咱们擦干净,”柳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把甜甜脸上的泪珠擦去后拉着甜甜坐在床上,杨茜和陆友香也象刚经过一场搏杀似的倒在床上。 柳纹苦笑着对我说:“现在可以歇会儿啦,班长们全都出去吃饭去了。好了,甜甜妹子,别哭了,瞧,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都变成一个小花猫啦!”甜甜破泣为笑,我也笑了一下,走到门口瞧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问:“你们抽吗?”她们一起摇摇头,异口同声的说:“我不会!” 我自己摸出一根点上,毫不理会姐妹们惊讶的目光,凶猛的抽了起来,久违了几个小时的烟味象是远古分别的爱人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怀抱。一根抽完,我又续上一根,几根烟抽完后,我把窗子打开,把烟头扔了出去,美滋滋的长出了一口气,这时感到香烟带给我短暂的兴奋过后是更加的疲倦。 姐妹们睁大了眼睛看完我的表演,一个个张看嘴,摇了摇头,仿佛觉得象是魔术般不可思议。 甜甜问我:“曲姐,你好历害!能教教我吗?”(评:柳子在此之前已经用过很多的笔墨来写烟,这里旧事重提,而且写的很带有感情,此后就不应该再花任何笔墨写烟了。) 我为她称赞我这句莫名其妙的“历害”感到好笑,“好妹子,不是姐不愿教你,但这东西要是一上了瘾简直就象附骨之咀。姐不骗你,姐想戒都戒不掉,怎能害你呢?”虽然我爱烟爱的发狂,但这到是真心话,我现在就有些后悔当初学抽烟时的轻率了。 甜甜点点头,我转过头问柳纹:“柳纹,当旗子是什么意思?我俩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你们能跟我俩多说说吗?” 甜甜这时又活跃了起来,一连串问:“对呀?还叫我们问什么腊梅和梦露,是隔壁的女孩吗?” 柳纹她们三个都凄然的低下头,默默的流泪。 甜甜不知说错了什么,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其实甜甜的这些问题我可以猜出一二,腊梅一定是秦辽给柳纹起的外号,柳纹给人的印象的确象是一朵梅花般清秀美丽。梦露应该是陆友香的外号,我没想到象秦辽这样一个毫无修养的男人居然也知道梦露。不过话说回来,陆友香除了身高不够和缺少一头金发、一双碧眼外,五官身材真和那个站在街上被下水道的风吹起裙子的艳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甚至还有一份梦露所失去的少女的清纯。 一声尖锐的哨声响彻了大院,杨茜抬起头泪眼婆娑的苦笑着说:“吃饭!这里每一次集体活动都有哨声指挥!”她扬起手止住了甜甜想说的歉意,看着我说:“当旗子就是让你一动不动的象一面红旗一样站在那里,少则一二小时,多则站到你晕倒为止。那种痛苦会让你后悔从娘胎里出来!腊梅和梦露是秦辽给柳纹和陆友崐起的绰号,我也有,班里每一个姐妹都有,我因为姓杨,秦辽就给我起了个名字叫羊羔……” “啪”的一声推门声打断了杨茜的话,一个脸上抹着脂粉的女兵站在门口,那嘴唇涂的就象刚喝过人血一样红,她身上的军装和我们的颜色不一样,是花花绿绿的那种,下巴下面还有两个红***的铁饰品,肩膀上戴着两个草绿底的牌子,上面嵌着四条黄杠,她一开口说话,就露出了满嘴参差不齐的黄牙,她厉声问:“你们是聋子?吃饭哨吹过你们没听到?绝食呀?啊?”(评:人物过多,显得有些繁复了。) 柳纹她们厌恶的转过头不理她,她那对好看的柳叶眉一扬,转向我和甜甜问:
“你们俩是新来的吧?为什么不吃饭?” 甜甜畏缩的看了她一眼,轻声说:“班,班长不给我们吃饭。” 她阴阳怪气的“哦─”了声,那语气与其说是恍然大悟,不如说是酝酿以久的幸灾乐祸更显的贴切。 她悠闲的往门框一靠,笑着说:“我说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丫头,训练不行,闯祸倒是个顶个的棒,连新来的都被你们给带坏啦,真不知天高地厚!说说,又犯什么事啦?”这番话虽然比秦辽令人胆战的声音动听了不少,可话中那种引人作呕的妖冶腔调比秦辽更胜一筹。(评:按头制帽的想法是好的,倒是过白了。) 大家都扭过头不理她,她觉得没趣,恨恨的说了一声“活该!”,一摔门走了。 她前脚刚走,杨茜就一连声的“呸呸呸!狐狸精!” 我问杨茜:“那人是谁?” 杨茜又“呸”了一声:“那算是人?整个一狗仗人势的畜生!”说完又觉得不该把气撒在我身上,对我笑笑说:“对不起,我气糊涂了,你别在意。刚才那人叫陈丹,当了四年兵了,是我们的副班长,象她这样的副班长每个班里都有一个。她住在隔壁,我们都叫她狐狸精,只有秦辽天天叫她宝贝,我呸!”说到这里,杨茜又啐了一口,突然放低了语声,神秘的看着我们,“其实这狐狸精还是秦辽的……” 这时我发现柳纹飞快的朝杨茜使了个眼色,杨茜又把快要说出的话咽了下去。 甜甜正竖着耳朵听的入神,见杨茜最后一句话只说了一半,忙问:“是秦辽的什么?” 杨茜偷偷看了柳纹一眼没有出声。(评:描述过白,不够含蓄) 柳纹瞪了杨茜一眼,沉思了一下,“是秦辽的姘头,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据我们所知每个副班长都和班长不清不白,有的班长还跟一些新兵勾搭。” 甜甜睁大眼睛问:“姘头?勾搭?什么意思?” 柳纹的脸红了,不知该怎么跟眼前这个纯洁的女孩解释这种肮脏事。 我笑着拍了拍甜甜的肩膀,“等你结婚后就明白了。” 甜甜也似乎明白了过来,脸羞的更象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陆友香突然插嘴说:“九班长就没有!” 柳纹给她这话呛了一下,但没反驳。 我不想再说这个难堪的话题,又点起一支烟,走到杨茜身边。因为我觉得杨茜比柳纹要单纯,比陆友香要健谈,问:“怎么这个陈丹说话和秦辽一个德行,跟杀鸡一样难听!这里的班长们说话都这样吗?” 杨茜忽然很痛苦的“啊”了一声,叹了口气,“什么跟杀鸡一样?杀鸡都比秦辽说话好听!我听他说话已经有十几天了,可每次一听他说完话,都象被鬼手摸过一样起厚厚一层鸡皮疙瘩。除了九班的正副班长,六七八班的班长说话都比秦辽好听不了多少。” 我追问:“那一二三四五班的呢?” “她们住南院,我们住北院,平时吃饭训练都不在一起,很难见到她们,只有分兵时才能见到她们。” “噢!难怪我进院子时看见这里只有十间房呢!刚才我还在想一间屋住五个人,那另外五十人住哪去啦?原来是这样。唉,对了,那班长们和伙头军住哪?”我又问道。 “班长和炊事员都住在食堂边的几间小房子里,听说……” 柳纹又打断了杨茜的话,“好了,先别说了,她们吃饭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姐妹晚上睡觉时再聊。有什么话只有我们五姐妹关起门来俏俏说,出门后可不能再说,这里到处是奸细,要是有人把我们的话报告给了班长,那我们大家都要倒霉的!尤其是隔壁有三个人坏的很!除了刚才那狐狸精,还有一个叫张玲,她爸就是这个军区的司令员,大家都叫她公主。另外一个叫欧阳琪,都叫她欧阳,比陈丹还阴毒!友香不过背地里开玩笑说秦辽长的象秦桧,欧阳琪知道后就向秦辽打小报告,秦辽把友香的牙都打出血了!然后还罚友香当旗子,幸亏九班长说情才免了。”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友香跟杨茜刚才都说九班长的好话了,眼前也立即浮出一崐副画面:秦辽残忍的对陆友香粉嫩的小脸蛋一巴掌打去,陆友香洁白的贝齿被丝丝血渍染的通红…… 一阵脚走声伴着嘻嘻哈哈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又是一声尖锐的哨声伴着一句沙哑的嘶吼“午睡!”,那声音就象一个破锣掉在地上一样刺耳。 杨茜把被子扯开长吁一声,“啊,六班长的这两个字我最爱听了!” 柳纹和陆友香也把被子扯散,脱掉外衣钻了进去,看着发愣的我和甜甜说:“现在可以睡觉了,两点钟起床后,秦辽他们那些去吃饭的人才会回来带我们开始训练!” 甜甜点点头,也脱了衣服。 在那间体检的屋子里因为大家都是赤身裸体,我没好意思看她,现在看她脱的只剩一身紧身小衣时,才发现甜甜的身材发育的太成熟了,和她的年龄根本不成比例。 甜甜看我直勾勾的看着她,飞快的扯开被子钻了进去,钻进被子后脸色才好了一点,笑着对我说:“曲姐,你怎么不敢脱呀?是不是怕男人偷看你?” 柳纹她们都“吃吃”笑了起来。我的脸突然烧的好烫,嗔道:“好你个甜甜,人小鬼大,看姐不教训你!” 甜甜的床就在我床的左边,我一步就走过去拧甜甜的脸,甜甜扭着身子娇笑着求饶,“好姐姐,饶了甜甜,甜甜再也不敢了。” 随着身体的扭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象海水一样荡漾,简直比玛丽莲·梦露还要性感。我看呆了。 甜甜见我痴迷的看着她,羞涩的把整个头都蒙进了被子里。 我回过神来一笑,揭开甜甜的被子,“我要是个男人,就算拼命也要把你这个小美人娶到手!” 甜甜不甘示弱的回敬我:“我是小美人,曲姐你就是大美人!你那胸挺的比我还高呢!唉,你可不能再打我,否则就是欺负***了!”说完又“吃吃”笑了起来。 我顿足道:“好你个伶牙利齿的丫头,不打你便宜你!”我躁的又要拧她。 杨茜插嘴笑着说:“你俩大哥别说二哥,都是惹火的尤物!” 我刚要回敬,柳纹又笑着说:“好了,别闹了,快睡觉吧,下午还要训练呢!” 我只好饶了甜甜。那小蹄子见有人给她打圆场,乐的“吃吃”笑个不停。(评:这段情节的构成应该说明柳子受曹沾的影响很深,不过此刻的言欢更能衬托出以后的苦难,虽说描写有些童味十足,但从整体看来就显得比较高明!) 我扯开被子时有种摧毁艺术品的内疚,这被子叠的实在太象艺术品了,圆润而不臃肿,清晰而不单薄。我脱掉衣服,甜甜装着色迷迷的样子看着我,笑的更欢了。我假装没看见,点起一支烟吸了一口,问右床的杨茜:“这被子是你们叠的?” 杨茜摇摇头,“不,是秦辽叠的,我们八个新兵的被子全是他叠的,这是他跟其他班长比起来唯一可爱的好处。”(评:可爱的好处,此处不妥。) “秦辽?”我惊讶的问:“这被子是秦辽叠的?” “你不相信?我知道你没亲眼看见肯定不会相信,他这人虽说一身毛病,可叠起被子到是又快又好,我们费半天劲都叠不好,可他随随便便几折就成了。只是他每次给我们叠被子时总喜欢把我们的被子放在鼻子前使劲嗅,有时还嬉皮笑脸的看着我们对着被子亲上几口。”说着,杨茜红着脸默然闭上了眼睛。 我被她最后几句话恶心的翻了一下胃,对秦辽刚有的一点好印象也荡然无存。
(评:由此渐进主题甚好。) 一声尖锐的哨声把我从梦里吵醒,那个杨茜口中的六班长还是用他那沙哑的声音吼道:“起床!” 我揉揉眼睛,正想坐在床上先抽根烟,这是我的老习惯了,可见柳纹她们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把被子从后门抱出去晒在一根绳子上,打消了先抽根烟的念头,和甜甜也把被子抱出去晒在绳子上。 柳纹又跟我俩说:“进来把床单抹干净,快到食堂后面那个操场集合,不一会儿就要训练了。” 我虽说听她们说话时提到过好几次训练,但不知道和上学时的跑步有什么区别。只好走着瞧了,我心里说。 甜甜却忍不住问:“你们天天怎么训练?训练什么?” 柳纹说:“前两天我们只是试训,就等你们下队正式开训,有好多名堂,唉呀,马上你就知道了!”柳纹急匆匆的把床单抹的象一面镜子后就冲了出去。我和甜甜见她们三个一个接一个的都跑走了,抹平床单后也跟着她们跑出去。 到了操场我吓了一跳,这个操场比我小时上学的学校操场大了十几倍,上面还种满了草。 现在虽说已到了十二月,可这里地处北回归线以南,四季如春,小草显的绿油油的,青翠欲滴。 “哇!”甜甜张大了嘴,惊讶的说:“这里可以,可以养下一千多头羊耶!这些草羊一定爱吃死了。” “你在家里是养羊的?”一声熟悉而又可怕的声音问道。 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秦辽来了,吓得只想快点跑到前面跟柳纹她们走在一起,可这样一来,只留下甜甜一个人,那丫头会吓死的。 我硬着头皮站在那里,可我不敢回头面对秦辽那双犀利而又阴冷的目光。
甜甜已吓的不敢说话,生怕说错什么得罪了这个喜怒无常的魔鬼,只是僵硬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哦──,那俺以后叫你羊倌,可中?” 那恐怖的笑声又一次传来,我直想捂住耳朵。 甜甜赶紧点点头。 又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嗬!好一个水灵灵的小妞!老十,你可真有福气啊!”
(仰不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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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7 中游社区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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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7 发表于 2003-5-18 20:05
秦辽狂笑道:“哈哈哈哈哦──哪里哪里,比起你们班的赛西施和赛昭君差多了!蛐蛐,把头转过来让几位首长瞧瞧!”(评:描写过于庸俗了,此段完全可以写的精彩一点,因为这毕竟是前半集中占有比较重要的几个人物。) 秦辽献宝似的谦虚已经让甜甜难堪以及了,没想到连我也带上了。我又不敢不从,只好回过头来。 我看见面前站着五个男人,除了秦辽外,其余都是初次相见,我飞快的打量了他们一眼,离我最近的一个男人吐着酒气,敞开衣襟,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背心,黑黑的胸毛映的背心仿佛被泼上一碗墨水;左边是一个戴眼镜的白面书生样的人物;而右边那一个丑简直没法形容,眼睛比秦辽还要小,黑红色的大麻脸配上一个大大的酒糟鼻子,说有多丑就有多丑;站的离我最远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娃娃脸,可头发却是黑少白多。 这大概就是我们新兵连的五个班长吧,我想。但我没有想到的是秦辽在我认识的军官中竟是最帅的一个。不!除了官宁,官宁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完美无缺,想到官宁,我的心就“扑扑”加速。我还没把他们看清楚,就发现他们几个的眼睛都直愣愣的盯着我看,目光中射出野兽见到肥肉似的贪婪。
(仰不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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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7 中游社区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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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7 发表于 2003-5-18 20:07
只有那个白发最早收回眼神,象是痛苦的叹了口气。 直到我怯生生的喊了声:“首长们好!”他们另外三人才回过神来,机械的点头道:“好,好!”眼睛还是一刻不停的在我的脸上、胸脯、大腿间肆无忌惮的瞄来瞄去。(评:描写过于苍白,明显带有偷工减料的痕迹。) 秦辽得意的说:“俺这个蛐蛐怎么样?别看了,以后有你们看的,俺先给你们介绍介绍!啊,”他拍拍那个吐着酒气的矮个子军官,“这是你五班长,啊,名字可威风,上毛下天,毛*泽*东的毛,天地的天,啊,”他又指着戴眼镜的高个,“这是你七班长,姓袁,正月十五出生,所以就叫袁宵,啊,元宵节的灯会有没有望过?可热闹!啊,这两个都是俺割头换命的老乡!”他又指着那个比我矮一点点的酒糟鼻子,“这是你六班长李函,长的虽雪不大中看,心可好!啊”最后指向那个瘦高个的白发,“这是你九班长郑委,不过叫阳*萎更贴切!”语声刚落,除了袁宵和郑委自己没笑,其余三个都仰天大笑,笑的一个比一个难听,尤以秦辽为最。 那个毛天忽然伸出大手向我的脸上摸来,我躲闪不及,被他摸个正着。本来我在秦辽指一个就点头哈腰的说了一阵首长好后和听到他们这些鬼哭狼嚎的笑声后已感到难受万分,再被这只手一摸,差点连早上吃的饭都吐了出来。(评:太过于夸张了,这跟柳子写作时的浪漫主义浓重是分不开的。) 我也顾不得要得罪这些掌握着我三个月命运的人了,我使劲擦着被毛天摸过的那半边脸,用愤怒的眼光看着这些禽兽,自从到这里来所受的委屈全从这目光里发了出来。因为官宁认识我那么久,只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的拥抱和结吻,平时他连一根手指也没动过我。 如果说我这目光是熊熊烈火的话,那么这毛天就是巨大的岩石,他依然是毫不在乎笑嘻嘻的问我:“生气了?你生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更好看。啧啧!老十,你可真有福气!” 我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我为他的无耻感到无奈,心里明白他所说的福气是什么意思,我恨恨的想“他做梦!”,我死也不会让他占我便宜。 “ 够了!”一直沉默的袁宵突然叱道。(评:这个人物完全可以写的丰满的一点,但是柳子后来仿佛忽略了这个人物,可能跟他当初写这个人物时的初衷大相违背了,而且柳子着力塑造的郑委跟这个袁宵相比就显得黯淡多了。在这一点上可能体现了一些作者本身的人格,写作到底还是没有达到一种完全沉浸的境界,在这一点,在郑委发出闪光点的时候就可以看的更清楚一些。) 被秦辽称为“阳萎”的郑委也沉声接着说:“两点二十五了六班长今天是你执勤,你还不***哨子训练,大队长马上就来了,你们也注意点。” 然后对我和甜甜摆摆手,“你们走吧!”我和甜甜如蒙大赦般仓惶逃走。 六班长李函吹响哨子把我们集合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给我体检的那个女军官走了过来,第一句话就吓了我一跳:“大家在体检时都已经认识我了,我就是你们新兵训练大队的副大队长!现在我向大家宣读一下基本的条令条例!”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念道:“一、对直接首长,也就是你们每个班的班长服从命令、听从指挥。记住,这个服从命令是指绝对的服从命令,哪怕他叫你死你们也得去!当然,如果他要是做错了什么,你们可以在我每个月的例查中向我报告,我会处罚他们,他们对我也是绝对的服从!二、训练时发扬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流血流汗的刻苦拼搏精神!我希望大家在以后的训练中不要象个小家碧玉似的,动不动就这痛那痛;三、遵守纪律、服从管理、尊重领导、团结同志。在部队这个大家庭里,大家都来自***,走到一起来不容易,希望大家和睦相处,珍惜这份缘份;四、积极参加政治学习,不断提高思想觉悟;五、积极学习科技知识,努力提高文化素质,这两个学习可不是泛泛而谈,每个月我会进行考试,不及格的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六、历行节约,艰苦奋斗,爱护公共财产;七、遵守安全规定,严守军事秘密!”(评:这些话绝对出于一些资料,不过柳子在其中加入了一些反映人物简单的说明。这上篇里柳子数次用了一些军队资料,而且用的并没有生搬硬套之感,看来柳子曾经做过强烈的军人梦。) 她滔滔不绝的一念完,几个班长就带头鼓起掌来,马上操场上响噼哩啪啦的掌声。她满意的点点头,伸出双掌向下压了压,掌声立刻停止了。她把头转过头站在崐旁边的几位班长,“张司令员让我给你们带个口信,不准殴打、体罚新兵,违者严惩不贷!”秦辽、毛天和李函面面相觑,袁霄依然从头到尾神色不变,邓委却显得有些高兴。 操场立马爆发出一片震耳欲聋的掌声,有不少人还发出了轻轻的欢呼声。 大队长似乎对这自发的掌声有点反感,皱着眉头接道:“但对一些顽皮淘气、不服管理的新兵,也可以适当的体罚,不过要注意分寸,别弄的上级下来检查时看见丫头们一个个满身是伤,有的还大着个肚子!” 她一开口继续说话,大家的掌声停的和来的一样快,满怀期盼的等待她再说出一些对我们有利的条件,可这句话一说完,大家的脸色比刚生完场大病还要难看,这不但代表司令员的口信白说,甚至还纵容了班长们一定的权力,只要不打的我们遍体鳞伤,不要没把我们弄怀孕就不算过分了。 毛天和李函马上为这个给他们的最低标准和最高限制高兴的手都拍红了,得意的目光一齐看向了我。 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说大队长的话是宣判了我们四十个新兵要饱受三个月精神上和肉体上蹂躏的话,那他们两人的目光就代表着我将首当其冲。(评:这些语句看起来虽说挺通畅,但怎么看怎么感觉有些不伦不类,可能是我们受过的爱国教育给了我们一个思想误区。) 大队长又说了一声“现在开始队列训练”后扬长而去。 李函走到我们面前,,“向右看齐的时候大家把左右间距拉开。向右看──齐!”一片细碎的脚步声中队伍稀稀拉拉的站好,李函说:“今天开始训练立正。现在由秦辽班长为大家先做示范。” 秦辽走上前来,笔直的站好,说:“立正是队列的基本动作,啊,也就是大家听过的军姿和当旗子,啊,站的时候挺胸、收腹、抬头,两腿挺直,啊,两肩要平,稍向后张,两脚尖分开约60度,啊,五指并拢自然弯曲,拇指贴于食指的第二关节,中指贴于裤缝线,啊,下颔微收,自然微笑,啊。”他象被鬼捏着脖子似的边说边示范。评:这些军训是我们在学校里都学过一点的。看到这里我想起了在大学里柳子在军训时曾说过以后要写一篇以军人为题的素材,可那时他对军人的印象满好的,为什么会写成这样呢?而且这篇文的手笔很幼稚,根本不象柳子近些年来的作品,难道是他几年前写的?这个迷底看来解玲唯有系玲人了。 示范完毕,李函说道:“十个副班长出列给做错的同志纠正,其余人都站着不许动,谁敢动我叫谁死!”十个副班长齐声叫道:“是!”然后大步走出队伍。 我依照秦辽的吩咐笔直的站在操场上,开始时还没多大感觉,心想当旗子也不过如此,比扛箱子轻松多了。可十分钟过后两条腿就象灌了铅一样难受,我偷偷向班长们站的方向啾了一眼,想趁人不注意时活动一下。 秦辽冷不丁从我右边冒了出来,阴笑一声,“是不是忍不住了?这才多大会儿?早着呢!” 我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又过了一会,两条肩膀因为向后张的时间太长也开始发痛,比针扎的还难受,心想秦辽该走了吧,眼睛下意识往右一转,秦辽就大喝道:“两眼向前平视,不准乱动!”我绝望了,这个魔鬼似乎和我前生有仇,专门和我过不去。 “王八蛋!”我心里恨恨的骂。 身后忽然有人朝我的腿弯拍了一下,接着是一连串的“啪啪”声,“叫你们两腿用力向后挺,你们谁用力了?”是陈丹的声音。原来她从柳纹这个排头直到排尾依次拍了一巴掌,检查我们的站姿。接着又依次把我们的肩膀用力向后掰了一下,我用眼睛的余光看见其他的正副班长也都在校正他们班的新兵站姿,有时也对其他班想动的新兵吼上一声。 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懒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唉,悔不该听了官宁的话来当这个见鬼的兵,我懊恼的想。评:我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这篇文章应该是柳子在九七年左右所写的,不然事隔这么久,当时的感觉他不可能能记得这么清晰。“见鬼”这个词正是他多年以来的口头禅。 秦辽象个无所不在的幽灵一样又从我身后冒了出来,阴森森的目光从我们身上都扫了一遍,把站在我左边的柳纹的头向左偏了偏,“军姿是军人的基本姿态,要是开始站走形了以后就没法纠正了!大家再坚持一会儿就行了!” 这一会儿对我来说就象一个世纪一样漫长,我全身上下又痒又痛,想抓又不敢抓,就连没烟抽的痛苦都被这难熬的痛痒吓的无影无踪,真如杨茜所说,我后悔从娘胎里出来。 大约四五十分钟以后,我左边的甜甜开始轻轻的哭泣起来,郑委皱着眉头走过来用袖子把甜甜的眼泪擦了擦,柔声说:“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又是“一会儿”,这要命的一会儿半个小时前秦辽就说过了,我心里叫道。 大约又过了二十来分钟,我前面的女孩忽然倒了下去,袁霄和一个皮肤黑黑的副班长马上跑过去拖着她慢慢走,人群有些骚动,毛天大吼:“不准动!站军姿晕倒是很正常的!而且不要认为晕倒就可以偷懒,晕倒的那个马上还要接着站!” 我趁骚动的机会赶紧动了一下,毛天一吼我又站直了,谁知不动还好,动了一下再站就难受的更历害了,我也想晕倒算了,可听了毛天那番毫无人道的话后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就这一转念间,又扑通扑通的倒下去几个,我和柳纹、甜甜象被传染了似的不分先后的倒在地上。评:这些情节应该是有些从现实中取材的感觉。 秦辽和陈丹将我们象拖死狗似的向前拖了一会,又拖回原来的地方叫我们继续站好。说也奇怪,就拖这短短的几步路我就象刚加满了油的汽车一样又来了点力气,等到力气用完,我又倒了下去。就这样倒倒拖拖、拖拖倒倒结束了我第一次,也最难忘的一次训练。 大概过了二个多小时后,秦辽看我们倒的越来越频繁,才扶起这个,又倒下那个,忙的满头大汗,应接不遐,向李函喊道:“老六,差不多了,可以结束了!”李函的情况也和秦辽差不多,听到后马上掏出哨子,有气无力的吹了一声,不耐烦的说:“结束结束,大家可以回宿舍了!”话音还没落地,全体新兵齐刷刷的倒了下去。评:看到这里不禁莞尔,原本还能看出几分严谨的味道,但是最后柳子笔锋一转,把这写成了一场闹剧。 我象个中弹的鸟一样半死不活的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心里呐喊;“天啊,这哪叫训练?比杀了我还残酷!” 我头转了转,对柳纹说:“我现在……”柳纹慌忙对我使个眼色,我想起柳纹说的那些奸细也躺在我旁边,把话又咽了回去,心里悲哀的想:“都到了这个份了,姐妹们为什么还不团结起来?反而还要勾心斗角的出卖自己的姐妹去搏取秦辽那个畜生的好感?难道人性除了丑恶就没有一片纯净的天空了?”评:这句感慨不单是文中的一句台词,更象是柳子借文抒怀。 我和柳纹、甜甜、杨茜、陆友香互相搀扶着走到宿舍,这几百米的路简直比从我家到这里还要漫长。一进门,甜甜一下就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叫唤:“哎哟我的娘哟,这哪叫人受的罪!” 我点了根烟,贪婪的吸着,她们也都趴在床上“啊,啊”的喘着气。 吃完饭后是自由活动,我正准备给官宁写封信,秦辽走了进来,我们五人马上站起来说:“班长好!” 秦辽一笑,“坐,都坐。以后见到我不要让起来说好,见到别的班长时要站起崐来!” 我们又马上说:“是!” 秦辽微笑着坐在甜甜的身边,对着甜甜看了又看,甜甜又害怕又害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垂下眼装作没看见。秦辽忽然说:“羊倌这名不中,班里有了一个羊羔了,再来一个羊倌,那班里成了啥熊?哈哈哈哈哦──不过班里的姐妹都有小名,你也不能例外,我给你整个啥名呢?”秦辽歪着头想了一会,忽然抬起头,“葫芦!你们见过葫芦没有?象不象云甜甜的身子?哈哈哈哈哦──!” 我们尽管一万个想说不,可头还是点了点,秦辽高兴的问甜甜:“这名可中?”甜甜红着眼点点头。 我无奈的叹口气。如果说柳纹和陆友香的外号取得还有点意思;杨茜的外号是因为随口;我的外号是怪我自己说话没说好,那他给甜甜取的这个外号不但难听,甚至可以说有点下流了。可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江,哪还有胆子管甜甜。 秦辽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右手放下来时竟很随便的绕过甜甜的脖子搭在甜甜的肩膀上,甜甜抖了一下,饱含祈求的向我们看来。 我正准备说话时,秦辽那森寒的目光也随着射了过来,我只好默默的说:“甜甜,你别怪姐不帮你,姐是人在军营,身不由已。”柳纹她们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秦辽今晚的兴致看来不错,他对陆友香说:“梦露,去把隔壁那五个丫头都叫过来!”甜甜赶快趁此机会挣脱秦辽的手丢下一句:“我去叫!”站起来就住外跑。我为甜甜的举动吓了一跳,生怕她情急之下得罪了这个狠毒的恶魔。谁知秦辽对甜甜此举象是意料之中,只是淡淡一笑。 我又吓了一跳。如果说秦辽先前给我的印象只是一个残忍、冷酷、毫无人性、喜怒表于形色的混蛋的话,那他刚才的淡淡一笑则把他狡狯、城府之深不经意的流露了出来,同时透出一种对甜甜势在必得的自信。评:精彩!如果一个反面一定是低智商,那么跟现实主义的本质差的就太远了。 我不禁为甜甜未来的命运捏了一把冷汗。
(仰不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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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7 发表于 2003-5-18 20:11
甜甜打了一转就回来了,进门后没有坐在自己床上,而是快步经过我、杨茜和柳纹的床,坐在陆友香的床上。 她身后陆陆续续进来五个人,其中还有一对双胞胎,一样的中等身高;一样的紫里透红的脸蛋;一样的高高的鼻子小小的嘴;连大眼睛里闪烁的畏缩也是一模一样的,让人分不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跟着这对双胞胎驵妹进来的一个女孩就丑多了,虽说也是大大的眼睛白净的脸,可那尖尖的鹰钩鼻子却长的极不协调,透出一脸奸诈相。跟在她后面的是依然浓妆艳抹的陈丹,我一看见她那张血红的嘴就恶心,赶紧扭过头看最后一个,眼睛蓦然一亮。 如果说那对双胞胎的相貌能打80分,那她当之无愧是满分;若给陈丹和那个鹰钩鼻子打80分的话,那简直就可以给她打1000分了。 她太美了,美的让人无法挑剔,美的可以让人窒息。她悠悠的走进房门,悠悠的坐在我的身边,悠悠的对我一笑,又悠悠的把额前的刘海用她那双美玉无瑕的手悠悠的一撩。就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她做起来比流云还要潇洒,比抚琴还要高雅,用“沉鱼落雁、国色天香”来形容她毫不夸张,甚至还是一种侮辱。因为西施绝没有这种高贵的气质,昭君也不会有这种逼人的魅力,她坐在我的身边,让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只丑小鸭,不用秦辽介绍,我已经知道她肯定就是柳纹说的张玲,外号“公主”,也只有她才配用这个外号,她在整个新兵大队中无论是身份还是相貌都是当之无愧的“公主”。若是非要从她身上挑剔一些缺点的话,那就是她的身材和我一样瘦弱,鼻梁两边零星的布了几粒白雀斑。但这瘦弱只显得她苗条而不单薄,鼻梁上的雀斑使她的笑容显得更加俏皮妩媚,好象少了这几粒雀斑反而不如以前好看了。评:柳子笔下的女人不但美,而且瘦,这已成了一个惯例。由此即会联想到瘦美人的代表,林黛玉。上篇在框架上有颇多摹仿大观园的地方,唯有不同的是柳子把那些古典美人都穿上了军装。象云甜甜柳子写来就有点摹仿湘云的意味,柳纹就有点摹仿探春的意味,张玲就有点摹仿妙玉的意味,至于少了宝钗,可能是因为柳子不喜欢女生长胖吧。 秦辽直愣愣的看着她,她没有象我们一样觉得浑身不自在,而是以挑战的目光也直直的看着秦辽。秦辽干咳了两声,低头吐了一口唾沫,“今晚大家都在这,啊,俺有几件事要宣布一下,啊,俺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啊俺喊到谁的名谁就站起来答‘到’,啊,陈丹!”陈丹马上站起来大叫“到!”(以下每人都是如此)“陈丹是你们的副班长,你们以后有啥不懂的地方向她请教,啊,她叫你们干啥你们要尊重她这个老同志,啊,不要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啊,柳纹!柳纹同志虽说长的挺漂亮,可这两天的工作还干的不错,小名腊梅,啊,张玲!张玲同志在今天的训练中表现的很好,啊,是晕倒次数最少的一个,啊,小名公主。欧阳琪!欧阳琪家住的比较近,啊,鼻子有点不大中看,啊,小名欧阳。杨茜!杨茜同志和柳腊梅同志是老乡,关系不错,啊,小名羊羔,啊,曲小妙!曲小妙同志是新来的,啊,情况了解的还不多,啊,小名蛐蛐!石芦!石佳!石芦同志和石佳同志是双胞胎,啊,比较奇怪,啊,这两姐妹一天雪不到十句话,啊,石芦是石佳的姐姐,啊,小名大哑,石佳小名小哑,啊,比较奇怪,啊,比较奇怪!云甜甜真漂亮,漂亮!陆友香!陆友香同志比较走形,啊,背后雪俺长的象秦桧,啊,秦桧能和俺比吗?啊?秦桧是***员吗?啊?这话雪的不大对蛋,啊,小名梦露。云甜甜!云甜甜同志也是新来的,胸脯比较大,啊,但年龄比较小,小名葫芦,啊,大家以后要多照顾照顾她,啊,最后雪一下站岗的事,部队都有哨兵,新兵大队也不例外,啊,夜岗两换,一人站四小时,啊,从九点到一点为一岗,一点到五点为二岗,啊,白岗分两班,从早上五点到下午一点,啊,二岗从下午一点到晚黑九点,啊,站夜岗可以在门口的岗亭睡一会儿,啊,让白岗时不准偷懒,逮住你就死定了,啊,轮到我们班时从云甜甜的床铺往下依次排,啊,云甜甜不要忘了!”评:这段台词在这篇文中属于比较经典的一段。名言云:诗无达诂。其实文同样无达诂,不过既然已经骑上老虎了,那就壮着胆子说到底吧。从这段台词里看出柳子想用一些幽默色彩,不过他用的比较心虚,这跟他以后写文轻松的想开什么样的玩笑就开什么样的玩笑,想用他独特的柳氏幽默就毫不犹豫的用了完全是两种色调。 我注意到秦辽在说话的时候一直涎着脸,色迷迷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甜甜,如果他那对眼睛有生命的话早把甜甜强*奸几十次了,介绍到甜甜时,更是变得说不出的暧昧,那股色味能让死人恶心的直吐,而陈丹则是鄙夷的看着甜甜。 秦辽在说完这番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狗屁不通、而又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后,站起身习惯性的跺跺皮鞋,“不早了,大家都歇着吧,啊,都歇着吧!”然后迈着那难看的鸭步一晃一晃的消失了。 等陈丹她们走后,我们也都睡了下来,甜甜对我轻声说:“曲姐,秦辽那畜生象是对我不怀好意,你帮我想个法!” 我很想帮她,可我能想出什么她法子,只好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她那滑腻如丝的小脸,安慰她说:“没事,男人看漂亮女人都是这样,别想这么多了,快睡吧,啊!”甜甜难过的闭上了眼睛,我在听了李函的熄灯哨后起来把灯熄了,点上一支烟,回忆起和官宁在一起的美好生活,越发觉得这日子过的窝囊。 整个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我那个烟头象鬼火一样一闪一灭…… 这一觉睡得好沉,连起床哨也没听见,柳纹喊了我好几声我才惊醒过来。我坐起来,忽然发觉全身上下又胀又痛,这种感觉比我以前扛箱子醒来还要难受。我一声不吭的穿好衣服,看见柳纹她们已戴好帽子,扎上腰带,显得英姿飒爽。甜甜却一边穿衣一边哼哼叽叽,嘴里叽哩咕噜的直叫妈。 柳纹着急直催我俩,“快点,马上就要出操了!”“出操*”这个词是我第一次听到,想来也是一种训练吧。一想到训练我不由叹了一口气,点上一支烟无精打采的抽了起来。 一支烟还没抽完,李函吹了一声哨子,大叫:“出操!”我和甜甜跟着柳纹身后向外跑去,模模糊糊见院子里已站了不少人,秦辽他们五位班长站在最前面。李函把队伍按班级顺序分成五路纵队,然后大喊:“目标操*场,跑步──走!” 这时天刚蒙蒙亮,太阳象一个巨大的灯笼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把他面前追逐的云层映成彤红的朝霞。他毫无夏日太阳那虬髯大汉般的威猛;也没有春日太阳那姑娘般的柔和;他更没有秋日太阳那少妇般的温暖,他象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苍茫而又顽皮,恶作剧似的把他那身锦衣脱下来,抽出上面的金线一根根的向我的脸上、发上、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掷来,那些金丝无孔不入的抽击让我感到躁热无比。评:柳子写景的功力一直很强,而此篇文中他却很少有写景的描写,唯有的这一段还是他在别的文中曾经用过的。 两圈还没跑下来,又有不少人倒在草地上爬不起来,秦辽大吼:“搞啥?啊?都啥素质!起来,起来再跑!”那些人被他吓的已经慢慢站起来,可听到他最后一句“起来再跑!”又飞快的躺在地上。 秦辽跑过去一人踢了一脚,嘴里骂道:“搞啥家伙!滚起来!”那些人象死狗似的躺在地上任他打骂就是不起来,李函皱着眉头看着,见状只好无可奈何的喊道:“停停停!今天到此为止,大家回去整理内务吧!”秦辽还依依不饶的又踢了那些人一脚才悻悻而去。 我没想到我本来腰酸腿痛的历害,可跑了几步竟觉得舒服了许多,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这次出操既是我到部队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至于是因为班长们早上想睡懒觉不想起床?还是懒得看我们倒下时要死不活的表情?还是另有原因?就不得而知了。评:象这样训练的情节若是反复出现确会使文章显得冗长,若是每次出现都花费一些功夫来铺陈的话就有点拖泥带水,倒不如用这样简单的解释就省去了以后此类训练情节的描写比较好。 回到了班里,姐妹们开始洗脸刷牙,等到我洗漱完毕,烟头才扔出窗外,秦辽过来了,他那一头长发梳成标准的中分,再配上他那张惨白的脸,标准的一副汉*奸相。 秦辽站在门口没有进来,挂着微笑看着我们,直看的我们心底发凉,才跺跺脚上的皮鞋,背着手施施然走了进来,“今天我来教你们叠被子,尤其两位新同志要看清楚了。”他首先拿起甜甜的被子翻了个身,把被子折成三折,然后趴在上面,“新被子比较厚,要使劲压才整的好!”他两只手用力向两边压了几下,然后把脸也压了上去。他果如杨茜所言,在甜甜的被子上使劲的嗅来嗅去,然后陶醉似的深吸一口气,回过头来对着甜甜淫邪的一笑,又继续叠被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的确想不到还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叠好了五条刀刻似的方被。叠完后,秦辽骄傲的看着我们。我虽说无比厌恶他,可他叠被子的功夫确实让我叹为观止。评:这里处理的过于浅白,没有给读者留下想像的空间,失败。叹为观止一词也是柳子比较爱用的。 秦辽离去后不久,李函就吹哨子吃早饭,队伍整好后,他说:“吃完饭后,头发长的到你们曾经体检过的屋子里剃头。目标饭堂,齐步──走!”李函装作没听见人群的骚动和窃窃私语,而毛天则大吼:“吵啥?叫你们去吃饭没听到?”大家停住语声漫然向饭堂走去。 我们五个只有甜甜是长发,等她剪过后来见我们,发觉她的美丽并没有减少一分,反而显得神采奕奕。 下午的训练比起第一次可舒服多了,只是甜甜齐步走时身体幅度太大,秦辽在纠正她的错误时不时偷偷在她的乳*房上或屁股上捏上一把,可怜的甜甜晚上睡觉时偷偷哭了好久。以后几天的训练中秦辽的动作越做越大,我预感到甜甜迟早会落入他的魔掌。 果然不出我所料,事情在我第一次站岗时发生了。 记得那天夜里甜甜站一岗,我去换岗时心里就有种七上八下的感觉,等我推开岗楼的门,看见甜甜目光呆板的坐在床上,头发已乱了,衣服穿的乱七八糟,床单弄的皱巴巴的,还沾有些鲜血,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我轻轻的关上门,轻轻的走到甜甜的身旁,轻轻的把的头发理整齐,我每一个动作都怀着十二分的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惊吓了这个苦命的女孩。评:切入主题过快,失败。而且某些语句还需修改。 甜甜忽然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流泪道:“甜甜,告诉姐,发生了什么事?”甜甜语不成声的说:“秦,秦辽那个畜生,那个畜生把我给糟*蹋了!姐,甜甜的命好苦!” 我暗叫完了!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看着怀里越哭越伤心的甜甜,我猛然有了和秦辽同归于尽的勇气,对,就算同归于尽,也不能让这个恶魔一个个糟蹋班里的姐妹。我瞬间产生了一个计划,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先安抚好甜甜的情绪,不到打草惊蛇,然后再用我的美貌引诱秦辽上钩,趁机宰了他,我打定了主意,对甜甜说:“妹子,别哭了,哭也没有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要想个办法来解决!” 不出我所料,甜甜抬起头恨恨的说:“我要到上级去告他!” 我苦笑着摇摇头,“傻妹妹,部队你也不只待一天了,那天大队长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告肯定不行,万一秦辽反咬一口说你勾引他,那你非但告不下他,连这辈子的名声也完了!”评:这写的就有些扯淡了,看来旧风俗的很多恶习真的影响了我们这一代人。 甜甜着急的看着我,“那……曲姐,你说怎么办?难道我就让他白白给糟蹋了!” 我擦着甜甜脸上的泪淡淡笑着说:“好妹子,你放心,姐一定不会让他就这样白白占了你的便宜,你只要装作没事人一样,明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姐会帮你出这口气!” 甜甜疑惑的问:“怎么出?” 我没回答,只是自信的笑了笑。 好不容易才把甜甜哄回去睡觉。我把床单扔在地上,睡上床去抽了支烟,过一会儿睡着了。 一道灯光刺醒了我,睁开眼睛看见毛天穿戴整齐的站在我面前,我暗骂自己该死,怎么忘了把门反锁。看他气势汹汹、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不象是来占我便宜的,那他深更半夜来干么?我还没猜透他的来意,他已开口质问:“站岗谁叫你睡觉的?啊?” 我懵了,心想这个星期又没轮到你值班,查哨也不该你查呀?但看他这副来者不善的模样,我只好如实回答,“班长对我们说可以睡觉,只是有人叫门时起来开一下门就行了?” “什么?”毛天立刻火冒三丈,“好你个曲小妙,自己偷懒还敢诬陷领导!起来!跟我一起去见大队长去!”说着他就过来拽起我的手向外拖。 我吓傻了,他若带我去见别的领导我还不怕,可要见那个不把我们当人的大队长那就完了,我完了还无所谓,可官宁…… 一想到官宁,我来不及再想了,马上跪在地上哀求,“别,别去!求你了,五班长,只要不带我去见大队长,我什么都答应你!”话出口又觉后悔,这个毛天一定会趁此机会提出他梦寐以求的欲望,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天无绝人之路,拖一时是一时,他若敢强*奸我,我就大喊大叫,反正天也快亮了,换岗的人也快来了。 谁知毛天松开了手,看都没看我一眼,“好!这次不带你去见大队长,跟我来!”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又不敢违抗他,只好提心吊胆的跟他来到离营房很远的一个小房间里。 他拉亮了灯,只见这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墙上一个小窗户和墙角处的一个马桶,里面连一张纸片也没有。 他带我来这干么?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他打什么鬼主意。 毛天厉声说:“从现在开始关你禁闭!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然后走出去把门“咯”的一声锁上,又把头从窗子伸进来恶毒的一笑。 我反而感到一种解脱感,轻松的想:“什么关禁闭,不就饿我两顿饭吗!你还真敢饿死我不成?”这里虽然有点寂寞,可不用去走那些无聊的稍息呀,跨立呀,齐步正步什么的,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唉,既来之则安之,先抽支烟再说。我习惯性的向口袋里一掏却掏了个空,我马上出了一身冷汗,想起刚才被毛天吓糊涂了,枕头下的烟我忘了把它装进口袋里。 我如被抽了筋一样一下瘫在地上。完了,完了,饭不吃暂时还没事,可在这寂寞的鬼地方若没有烟,那不要了我的命了?现在可怎么办呀?唉!只好拼命忍一忍了。我丧气的垂下了头。 烟这东西真是个神奇的怪物,给你抽时有时你反而没兴趣;不给你抽时你能急如火焚;明明知道抽完以后是极度的疲劳,可那燃烧时短暂的兴奋能让你如痴如醉。 烟瘾象蛀虫一样慢慢的侵蚀我,我象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心里一会儿躁热无比,一会儿如入冰窟。它也许没有站军姿时的那种痛痒难受,可它那种单纯的寂寞更让人要发疯,那是一种发自骨髓的寂寞,一种让人产生自残的寂寞,我忍不住抓紧自己的头发低声嘶喊,直到嗓子喊哑了,我又倒在了地上。 我的眼泪、口水、鼻涕控制不住的流的满脸都是,我无力去擦,心里对那个发明烟的人恨之入骨,我闭起眼睛默默的数小猫,一只,两只,三只……小猫慢慢的变成了一根根香烟,接着又凝结成官宁的笑脸。哦,官宁,官宁,你在哪里?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揪下自己的头发,塞进嘴里大嚼进来,第一次产生了对官宁的仇恨。评:看到这里,才明白了柳子为什么在前面浪费了很多不必要的笔墨写曲小妙跟烟了。由此可以推想出这篇文章在构思时,这段情节很可能就已经有了一定的雏型在柳子的心中了,前面的很多一带而过的语句都在为此段情节做了一个合理的铺垫,看起来很合理,实际却很浪费。不过这段文字若是脱离全文来看,还是比较传神的。想来这种痛苦柳子本人就曾经经历过。 “哐”的一声门开了,秦辽得意的看着我,扬了扬手上的香烟和打火机,快活的问:“要不要来一支?” 哦!那是我的香烟和打火机,我象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扑到在秦辽的面前哀求,“给我,快,快给我一支,求求你!”这会儿我忘记了帮甜甜报仇的承诺,忘记了我的尊严,只要给我抽支烟,我什么都不在乎。 秦辽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缓缓说:“俺可以给你,不过──” 我忙问:“不过什么,只要快给我点上一支烟,我什么都答应你!” 秦辽充满快意的眼神盯着我,“不过──,你要把衣服先脱完!” 我象听到了世上最可怕的声音,默然良久,突然抬起头大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你难道一点都不顾及你的身份?你已经糟蹋了甜甜,为什么连我都不放过?我以前的工友们也是男人,他们没有一点文化,可他们都把我当妹妹对待,你是我的班长啊!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秦辽的脸红都没红,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的吼叫也渐渐变的无力,等我说完后,他从我烟盒里抽出一支点上,长吸了一口,“接着雪,啊,雪的很好,啊,接着雪,你是不是还想雪俺残酷、简单,是不是啊?没关系,接着雪!” 我从到他嘴里吐出的烟气贪婪的吸着,可有一种隔靴搔痒的不痛快,我的意志快崩溃了,我真想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光,但我想到官宁,恨恨的说:“不错,你是一个大混蛋!就算脱,我也不会脱给你这样的畜生看!” 秦辽“哦”了一声,“那你准备脱给谁看?毛天?李函?袁霄?……” 他说一个名字我“呸”了一口,等他说到袁霄时我故意大声说:“对,我要脱也等袁霄过来我才脱!”评:这些对白虽说比开篇那些不合身份的对白口语化的多了,但是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别扭感。写人物对白一直是柳子的强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弊病呢?看来这篇文章写的非常仓促,以至于让他无暇顾及细节,或者他写的时候就没管这些,完全以一种交差的心态来完成的。 秦辽放声狂笑,“哈哈哈哈哦──,那你恐怕还得再等一会喽,那个笨蛋现在正抱着他们班的排头睡得正香呢!” 我破口大骂:“放屁!你才是笨蛋!这种龌龊的事也只有你和毛天那种人才干的出来!” “俺笨蛋?哈哈哈哈哦──”秦辽又狂笑起来,“俺笨蛋?看来你对俺了解的太少了,”他把门关上后丢给我一支烟,又为我打着了火,我虽然不解他又想玩什么花样,可还是接过来拼命的抽。 秦辽笑着说:“在你和云甜甜下队的第一天,俺就被你们俩的美貌给迷住了,一心只想着怎么样把你俩给弄到手。以后经过俺仔细的观察,发现云甜甜只要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再找个人劝她一劝,威胁她一下就中了。可对你这种贞烈的女人俺一时还没想出什么好主意。直到有一天有个人来向俺雪了一件事,我心里才有了底,你知道是谁跟俺雪了什么事吗?” 我的味口被吊了起来,忙问:“谁?什么事?” 秦辽不耐烦的说:“想听就把衣服脱下来!” 我犹豫了一下,但急于想知道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理智让仇恨给占据了,我背过身脱掉衣服,赤*裸*裸的站在秦辽面前,命令他,“是谁?继续说!”评:此处处理过于急躁了,白描过少,引导不够尽兴,失败。
(仰不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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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7 发表于 2003-5-18 20:13
秦辽看了我的裸*体后,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又很快镇定了情绪,咽了一口口水,“有一次袁霄问俺你们宿舍窗户后面怎么那么多烟屁股?俺以为他是讽刺俺天天朝你们那跑,所以也没搭理他。可有一天欧阳跑过来跟俺雪你在班里抽烟,俺才明白过来,又想起袁霄的话和班里那股烟味才知道不是俺干的。于是俺等有天熄灯后偷偷跑到宿舍外面看,果然你在床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烟,那架势比俺还老到,根本不象刚学的人,俺顿时有了收拾你的办法。正巧今晚轮到你和云甜甜一起站岗,俺正在想怎么才能支开袁霄,把你俩一箭双雕呢?袁霄忽然跑过来找俺要安眠药,俺知道他一直在打他们班那个排头的主意,今晚正好趁着她那副班长、也就是他姘头不在的机会忍不住想行动,就痛快的答应了,他就把药放在他们班长那丫头的茶杯里,等那丫头喝下去,那他……俺不雪你也明白了吧!如果雪俺是个坏蛋,那袁霄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只不过不敢象俺这样明目张胆的干,只敢使些偷鸡摸狗的招!没出息!”秦辽说到这里,鄙夷的“哼”了一声,“支开袁霄后,俺就等了一会,估计云甜甜睡着了,俺就过来把她给……你也经看到了,俺也就不详细雪了,俺算准你来了后看见出了事,为了云甜甜的名声一定会恩威并施的劝告她,这样连劝她的人都省的俺找了,真是一举两得。怎么样,俺算的准不准?俺估计你也睡着后就把毛天喊起来,然后教他如此如此做,他虽雪一头雾水,可听俺雪事成后把你让他也占占便宜,马上就照做了,因为他也想你想的发疯。等他回来告诉俺已经办妥后,俺就知道快要成功了,但那时俺还不能来见你,因为你为云甜甜的事正在气头上,那股浩然正气驱使你一定不会屈服于俺,俺只有等你烟瘾发作的受不了时再来找你,那你看见俺来了只会把俺当救星似的对待,因为你想抽烟。没有烟的那种痛苦俺在新兵大队也受过,那绝不是你这种黄毛丫头能受得了的。俺又算准你被烟瘾折磨的差不多时就进来了,果不出俺所料,只要给你根烟,再对你雪出事情的真相,那你一定会乖乖就范。怎么样?俺事事都算得这样准,就算诸葛重生也不上俺吧?”他得意的把我拉到怀里乱摸一气,问:“现在你明白了谁是笨蛋?哈哈哈哈哦──”评:如果说这篇文章中还有着亮点的话,那么秦辽就是最光源。 我麻木的任他在我洁白的身体上乱摸,心里思绪如潮,懊悔自己早就知道他阴险莫测,怎的还是一不小心让他抓住了把柄?我太低估了他,我没想到他心计之深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更没想到时时坦护我们的袁霄也是一丘之貉。 我凄楚的问:“这是不是最后一次?”这句话象是发自遥远的天边。 秦辽马上点点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我闭上眼睛,泪如泉涌的任他摆布…… 秦辽办完了他梦寐以求的事,讨好的拿出一块手帕帮我擦眼泪,我厌恶的把他推开,自己站起来穿好衣服,冷冷问:“我可以走了吗?” 他马上谄媚的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香烟和火机还给你。” 我没理他,傲然走出大门,在那一刻我发誓再也不抽一支烟了。我只会恨烟,恨那个发明烟的人,他让我失去了少女的童贞,让我经受了刻骨铭心的灾难。评:原来看篇的那一句是在此处起作用的。看来这篇文章在构思时,柳子就把曲小妙的失身当作一次高潮来酝酿的,为此他大费周张的写烟,还用云甜甜的失身来烘托气氛,诚然,这起到了作用,但却未达到柳子当初设想的画龙点晴之妙,失败。 回到了班里,柳纹、杨茜和甜甜马上迎上来问我到哪去了,我随意的笑道说:“没什么,只不过当了会旗子。”柳纹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新兵当旗子太平常了,她只是交给我一封信,“刚才我到大队部寄信时看见的。” 我接过信看了一眼,心里一惊,信封上虽说没写署名,可我一看见信封上的字迹就知道是官宁写的,急忙打开来看,上面写着: 小猫: 你想我吗?我想你都快想死了,不知你在那里生活好吗?原谅我以前没有跟你说当兵的痛苦,但我相信以你坚强的个性一定会笑迎它的,对吗? 下个星期六我去看你,所有话见面再说。 就此停笔。 此致 敬礼! 深爱你的官宁 夜10:30分评:大悲过后忽然插点一段温馨,这手法柳子倒是很常用,不知是受欧·享利的影响,还是受曹雪芹的影响? 我的心里蓦然有了一种温馨感,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官宁始终没有忘记我,他想我快想死了,我又何尝不是想他快想死了?若是没有今晚的事,我一定会高兴的叫起来,可现在我已不是过去那个纯洁无遐的曲小妙了,我是一朵残花败柳,我不能见他,我怕我会控制不住的向她倾诉我的遭遇,那他会难过死的,我已玷污了他那份神圣的爱情,又怎么能再让他为我难过呢?现在,我只想怎么报复那个害我饱受凌辱的欧阳琪,我一定也要她尝尝我受的那种滋味,甚至尤有过之!至于找谁呢?我左思右想,郑委一定不会帮我干这种缺德事,秦辽、毛天、袁霄和李函他们就算肯帮我,可一定会提出那种肮脏的要求,而我想起那个恶梦就恶心,我一愁莫展的直拍自己的脑袋。 吃饭时,我禁不住踢了欧阳琪一脚,欧阳琪抬起头看着我,我厉声问:“看什么看?没你长的漂亮?”评:痛快痛快!从这句话,就能看出柳子是个吵架的高手,如此尖锐的对白和他以后拍砖时用过的很多话有颇多相象处。 她一脸无辜相,“怎么了,曲姐?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见她还好意思假仁假义的关心我,更是气破了肚皮,冷笑一声,“我怎么了?你真不清楚?哼,还不是蒙你关照的结果!” 欧阳琪故作奇怪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能帮你什么吗?” 她还是那么故作委屈的说话,我的肺都快气炸了,我忽然抓起盛汤的勺子向她掴去,她“啊”了一声,捂着头蹲了下去,我还想再打时,一个人从身后抓住了我的手。 在我踢欧阳琪一脚时,每个人都知道我要找她麻烦,只不过不明白为什么,所以都没有出声,但现在却有人敢拦住我。我气的回头一看,是张玲。 她冷冷的看着我,“够了!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就算问你你也不会说,但我希望今天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我气的差点没把今早的事说出来,我狠狠的盯着她,“放手!”张玲倔强的抓的更紧。 我正想连她一块打,石芦过来拉起欧阳琪,石佳过来分开张玲的手,“曲姐,别在这儿闹,有什么事回班里说,啊?”柳纹和杨茜也把我向外拉,柳纹劝我消消气,“曲姐,算了,不然把班长们引来就不好啦。”评:张玲这个人物柳子曾用了不少文字介绍了她的出场,也给人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可是此段情节里她的表现并没有跟前面的介绍有机的联系起来,失败。 除了甜甜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出声,其余每个人都劝我有话好好说,连别的班的新兵也为我的蛮横无理议论不休。欧阳琪的眼睛忽然闪出一道残忍的光芒,这光芒稍纵即逝。 我知道今天是没法子了,狠狠的挖了欧阳琪一眼,“你好样的!咱们走着瞧!” “吵什么?啊?”是秦辽。 欧阳琪马上跑过去哭诉,“曲姐不知为什么打我!” 我毫不示弱的挺起胸。 秦辽干笑一声,“有什么事好好雪吗?啊,都是好姐妹吗,干么打架,啊,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了好了,继续吃饭。”说完就走了。 欧阳琪做梦也没想到秦辽会这样处理,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我傲然看了她一眼,扬长而去。评:每个作家在塑造人物时多多少少都会带上一点自己的影子,这时的曲小妙就显然带着柳子的影子,倔强、刚强、从不向人诉苦。 晚上柳纹去站岗时,甜甜抱着我的头不停抽泣,直怪她自己害了我。我苦笑着安慰她,“好妹子,这事不怪你,只怪欧阳琪那个贱货,我就算出***体,也要让她生不如死!”甜甜被我话语中的仇恨吓的停止了哭泣,杨茜不明白我俩到底在说什么,我也懒得和她解释,心想今晚有可能就轮到你了。 果不出我所料,接下来的几天里姐妹们一个接一个的被秦辽蹂躏,除了张玲和欧阳琪。因为她俩一个身份不同,一个貌不如人,让我生出红颜薄命的感慨。除了九班,其她班的情况也大致差不多,虽没亲眼所见,但看见她们那哭肿的眼睛,我一目了然。 一到夜晚,我坐在后院的水塘边对那个送我进部队的官宁一会儿恨之入骨,一会儿又情意绵绵。 有一天我正想的出神时,身后传来个抑扬顿挫的声音,“夜来水静冬风凉,问君为何独憔悴?”评:酸~这里的很多对白就有点脱离文中气氛了,或者柳子在写前面对白时还花了一些心思,写到这里就开始用了他很多独特的柳氏语言了。这样他就会省事的多。 我为这个不速之客打扰了我恼怒的一回头,怒容马上消失了,是从不欺负新兵的郑委。我微微一笑,“郑班长好!” 郑委也微笑着坐在我身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摇头长叹一口气,“我在想大队里近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清白的姐妹们几乎已所剩无几了,秦辽、毛天他们还不只一次的侮辱胆小怕事的新兵,有时我真怀疑他们是什么?军人?还是淫窝里的嫖客?他们不但侮辱我们,还侮辱了他们头上的国徽,难道部队里就没有天理了吗?难道部队就是卑鄙下流的代名词吗?”我越说越激动,后来简直就等于是在审判郑委。 我长吸一口气,对他歉意的笑笑,“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可我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郑委默然良久,摇摇头长叹一口气,“你说的这些情况我差不多也知道。据我了解,部队可以说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最多不过有几个象我这样不肯同流合污的人,敢于仗义之言的人……下场不说也罢!象你们这样的情况多如牛毛,对我来说更是司空见惯。我也不是不想管这种事,可我出身贫寒,不过是靠我姐姐跟那个带兵的营长睡了一觉才当上兵的,”说到这里,他又长叹一口气,“我是靠自己努力学习的结果才考上军校当上军官的,不象秦辽他们都有一个庞大无比的关系网。我跟他们斗,不但帮不了你们,还会引火烧身。小曲,不要为你现在的命运悲伤,你要走的路还很长,以后还可能遇到更严重的打击,那时你就会发现这里的事算不了什么。你还记得孙中山先生曾经说过的‘天下为公’吗?就因为世间太多不平事,中山先生这句话才会被世人敬为真理,如果世人没有秦辽这样的小人,那他的话别人会怎么想?只会把他当成一个成天说废话的疯子!勾践卧薪尝胆,十年磨剑,最后得尝所愿;韩信受跨下之辱,十年苦读,最终扬名天下,就是因为他们的意志始终高傲的支撑着他们的灵魂,给了他们永恒的动力他们才会成功,所谓‘知耻而后勇’就是这样由来。你知道东坡先生说过的一段话吗?‘人情所不能忍者,匹夫受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评:这段话标准的是柳子借文抒怀。柳子对《留候论》这段文字也曾不只一次引用,看来这段文字跟柳子之间有过一段典故。
勾践和韩信就是真正的勇者,你这点伤难道还比他们受的伤重吗?他侃侃而谈,不时抛出一个问号,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既被他时而消沉、时而激昂的情绪感染,又被他博学的口才深深折服,我崇拜的看着他,茫然摇了摇头。评:这是柳子自己在夸自己,这种个人英雄主义的手法也是他经常采用的。 郑委抬起手腕看了下表,不早了,你也去睡吧!象你们这种白天训练晚上还要侍候那些畜生的人更要保重身体! 我勃然大怒,我没有! 你没有?郑委奇怪的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只被秦辽欺侮过一次,并不是每天!我抗议道。 那太好了!郑委高兴的叫了起来,我真没想到你还能出淤泥而不染,没有象有些女孩那样破罐子破摔!对,就应该这样。记住,凋零的仅仅是花,不是春天,只要你的精神是纯洁的,肉体的一些不干净又算得了什么?不过也不能怪那些男人眼馋,只怪你生的太美了,美的一带一丝人间烟火,张玲那个公主的外号应该让贤才对。评:从这以后,柳子在很多对白里都加入了自己的影子,象郑委的这几句话就十足是他的口气。 我的脸红了,嗔怒的看了他一眼:你,你也来欺负我,你也不是好东西! 郑委慌忙解释:不不不,我说的是真心话。 看他那副着急样,我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评:真的有那么美吗? 这一嗔一笑把他的魂都勾走了。他忽然搂住我,火热的唇向我的嘴上慢慢靠拢,我闭上眼睛准备接受他这份真情时突然想起了官宁,马上重重的把他一推,落荒而逃,只剩下他怅然若失的在那站了好久。评: 好色的看来是男人的天性。在这篇小说中,柳子曾数次意图将写作的触角伸向性文学,只不过他注意到了介入的角度,所以就表现出了一种晴蜓点水的浅薄,失败。 以后的几天里,只要秦辽或毛天他们一找我的麻烦,郑委马上站出来为我出头,甚至不惜动武。毛天开始不解,后来只要一见到我俩在一起谈心,就肉麻的打趣,哟,蛐蛐的本事可真不小啊,连阳萎都被你征服了!开始我俩都不理会,后来当感情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时,郑委拉起我就走,只留下他们嫉妒的狂笑源源不断的传来。而每当这时,秦辽就阴着脸不停的冷笑,我想起他的阴毒,曾偷偷的告诉郑委叫他防着点,可郑委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姐妹们都很羡慕我,只有张玲眼睛里象是快要喷出火来。评:如果说这句话是给读者一个想象的空间,那么这个空间也太大了,倒显得象个漏洞。 官宁所说的星期六不知不觉的到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训业务,站岗的陆友香跑了过来,曲姐,有人找你!我吃了一惊,忽然想到官宁在信中说今天来看我,马上找秦辽请了个假向接待室跑去。 跑到接待室门口,我停住了脚步。见到官宁要不要告诉他我现在的情况?我为此犹豫不定,告诉他又怕他伤心,可我怎么忍心欺骗他呢?左思右想,郑委的话突然自耳边响起只要你的思想是纯洁的,那肉体上的一些不干净又算得了什么呢?对,我的思想是纯洁的,我告诉自己,然后一咬牙敲响了门。 我做梦也没想到给我开门的不是官宁,而是那个没人性的大队长!我愣在门口,大队长笑嘻嘻的把我拉进了屋里,上次在开训大会上我一时糊涂忘了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叫王扇莺,和官宁是青梅竹马的同学,从小学到军校一直都是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她这副和蔼可亲的话真让我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她见我没有说话,回头看了官宁一眼,拍拍我的肩膀带上了门走了。评:这是不是柳子写文的时候写漏了几句? 官宁一直眨也不眨的看着我,等王扇莺一走,就扑过来紧紧的抱着我,在我脸上不停的亲吻,我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流着热泪任他亲吻,当他把手抻进我的领口向下摸索时我吃了一惊,我记忆中的官宁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君子,怎会变成这样?难道男人都是这样?我想起了毛天色中饿狼般的眼神,想起了郑委那样正直的人也忍不住抱我亲我,又想起秦辽那张在我身上乱啃乱吮的嘴,突然产生了一种厌恶感。我重重推开官宁。评:粗制滥造,失败。 官宁惊异的看着我,怎么?你不喜欢? 我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甜甜的对他一笑,不,只是现在不合适,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了? 他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自从你走后,我一直朝思暮想的想来见你,生怕你受别人欺侮,可上级给的任务直到现在还没完成,我等不及,就趁这个双休日来看你了。小猫,快告诉我,你在这里过的顺心吗?我都担心死啦! 我为他话中的担心焦急又喜又悲,喜的是官宁始终对我深情一片,悲的是我已不再是原来的我了
,想起了王扇莺刚才介绍官宁时的眼神,我装作不在意的问:你来时怎么介绍你的身份的?那个王扇莺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官宁听到王扇莺的名字唏了一声,什么从小到大的朋友,只不过碰巧罢了,我来时说我是你的表哥,小猫,你不在意吧? 我淡淡一笑:那有什么在意的呢?走,我带你去见我的姐妹们。 我对官宁一点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感到怀疑,我一路上旁敲侧击的问了他好久,才知道他是从地方学校直接考上军校的,以前他说的话都是骗我的,他没有经过新兵连的生活,一从军校出来就直接跟着一位师级干部跑东跑西,的确不知道下面的具体情况,以他那惜言如金的个性,连打听都懒得打听,自然也不知道我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 我反倒舒了一口气,他不知道更好! 到了院子里,只见秦辽拿着个相机在给一些搔首弄姿的姑娘们照相,看见我和官宁过来,秦辽和那些姑娘们都看呆了,我把官宁带到他面前,出于礼貌的介绍:这是我表哥官宁,这是我的班长秦辽。 官宁友好的伸出手,我叫官宁! 秦辽双手握住他的右手不停的摇,官上尉真是英气逼人,和蛐,曲小妙同志可谓郎才女貌,秦某高攀了! 官宁脸红了一下,曲小妙是我表妹。 对对对!秦辽拍着自己的脑门:瞧我这记性,曲小妙才说过你是他表哥,这会我就忘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冷冷的说了一句秦班长你是贵人多忘事!,拉着官宁去了班里。 一进房门,姐妹们都吃了一惊,待我介绍完后,甜甜、柳纹、杨茜、陆友香、石佳和石芦两姐妹都高兴的和英俊可亲的官宁握手,只有陈丹她们三个嫉妒的眼都红了,尤其是张玲,一甩门就走了出去。陈丹和欧阳琪也跟着她走了。评:从这里看出张玲这个人物的塑造是失败的。 官宁站在那里有些尴尬,柳纹客气的请他到我的床上坐下,看了我一眼,对官宁说:别理刚才那几个神精病。我可以请教您几个问题吗? 官宁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请问吧! 柳纹又看了我一眼,我看您的军衔比我们班长高,您是他的上级吗? 我开始对柳纹那两个询问的眼神不解,现在终于明白她想要说什么了。我本不想阻止她,借她的口向官宁倾诉我们在这受的磨难还胜过自己说,可我想起郑委那天晚上的一句敢于仗义直言的人……下场不说也罢!,顿时为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我立刻岔开话题,把官宁拉了起来,官宁,这后面有个水塘,我带你去玩玩! 我不理会柳纹她们夹杂着失望、疑惑还有几分恼恨的目光,不由分说的拉起莫名其妙的官宁就走,因为我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官宁,让他的下场不说也罢! 到了水塘边我才松开手,官宁捧起我的脸轻轻的摩挲,我知道你不是个不合群的人,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苦衷,我不想问为什么
,但我一定要知道你在这里生活的快乐吗? 一股暖流从我心底升起,我忍不住搂着官宁的脖子伤心的哭了起来,泪水从他的衣领不停的向下流。这一哭就再也停不住了,一直哭到了月亮升上来,我把这一个月所受的委屈全部痛快淋漓的发泄在泪水里。 官宁一点也没有劝阻我,等我哭够了抬起头,他长叹一口气,我早就听人说过新兵不是人,我不该把你送到这里来,我真该死!不过,小猫,再忍两个月,两个月以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点点头。 官宁万分怜爱的把我眼上的泪水擦干净,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我,目光变的炽热起来,一下的把我抱在怀里,热烈的吻我,我嘤咛一声躺在他怀里,任他那只可爱的手从我的领口伸进去寻找什么……评:滥情,失败。 正在这时,不远处好象有电光一闪,我立即从官宁的怀里坐起来,看见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向黑暗处跑去。我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猛的从官宁的怀里站了起来,对意***迷的官宁嫣然一笑,不早了,回去晚了姐妹们会笑话我的。 官宁叹了一口气,扫兴的站起来,好吧,我也要回去了,你不必送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多保重!说到保重两字,官宁的眼神里流露出深切的痛苦。 回到了班里,姐妹们刚刚睡下,见我进来,柳纹首先发难,哟──,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我红着脸铺被子,别胡说,他是我表哥。 表哥?杨茜咂了咂嘴,好福气啊,有了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当官表哥,还有一个痴情一片的郑班长,曲小妙,可真有你的! 陆友香也不甘示弱的插嘴:我说怎么秦辽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呢,原来曲姐还有这么一个后盾,那个官宁也好样的,连曲姐这样的贞烈女子也能骗到手,他该不会是秦辽的师父吧?嘻嘻嘻嘻!话音一落,她们三人就鄙夷的笑起来。 我火了,从我一进门就觉得她们的眼神不对头,我明白她们是为我下午阻拦了柳纹的话而忌恨我,她们以为官宁是一个了不起的高官,以为我没有受到她们那样的侮辱。可她们怎么刻薄我,我都能忍,却绝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