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教各位叔叔!!!小白龙手炮炮的爆炸怎么触发

远东豹(文华殿)的日志
2007-05-17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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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要说公开来挑战这个智囊,楚山凤的实力还是不够的,他从蓝剑开那儿逃出来之后,连夜逃出了首都。然后找到了一个可以住的地方。接下来就是在药店买到秘籍上说的那些补充气血,修复机体的药物。
  几天下来,楚山凤身体里边的伤已经完全恢复,身体表面的轻伤也只剩下一些带有非常浅的颜色的突起,再过几天,连这几条突起也会消失,从皮肤上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地仙,就是不死于人世,凭你们几个凡人,想杀了我?
  你们还差得远呢!
  只是,他身上的几个重伤的地方恢复得慢一些,一剧烈运动就会突然疼痛。所以,如果象以前那样跑到蓝剑开的军师这儿公然叫阵,然后就是一场***战,那被打死的可能就不是那些杀手了,而是楚山凤自己。
  所以,楚山凤想,这次只能是智取而不是强攻了。对付有智力的人物,动粗也让人家看不起,这样更好。这个家伙帮蓝剑开干尽了坏事,和人家那些治国安民的谋士相比,真是天壤之别,根本就不是什么智囊,叫他肾囊还差不多。今天,我就把你这个危害社会的肾囊切掉!
  现在楚山凤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上的优势,而且,这次不是遭到伏击,是明确地向别人挑战,所以他有备而来,要自己准备武器。
  他现在已经不能象以前那样招摇过市了,不能到谢冬风那儿去买各种高级武器,包括外国进口的那些了,而且他又不认识什么军火贩子,那么他的武器从那儿来呢?
  一个优秀的高级特工,可以用他身边的任何东西制成武器,就象真正的武林高手可以用任何手边的东西杀人一样。
  楚山凤也在身边寻找那些可以用来当成武器的东西。这种东西既容易让他得到,又必须具备可以和那些杀手大规模对抗的那种能力。那应该是什么呢,这一时把楚山凤也难住了。就在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的时候,他一下站住了。在他眼前,出现了一支军队。
  奇怪的是,这支军队个儿怎么都那么小哇?
  穿的衣服也不象是制服,手里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不过可都是先进的国外进口的武器,什么M系列啦,那是一种有可伸缩***托,兰光战术电筒,红外线,冲锋握把的***,射手还带着防护眼镜。什么上了刺刀的配有战术手电、激光瞄准器的最新式步***啦,还有人手里握着沙漠之鹰,看着威力可是大极了。
  再一看,明白了,这些小个儿军队身后全都背着书包儿,有的军人脸上还戴着眼镜儿,啊,是一帮小学生,他们拿的是仿真的气***!
  楚山凤想起一个故事,以前有人曾经用气***发射了当时的左轮手***的子弹,把人打死了。楚山凤大喜,这可是现成的真正的***啊,就来看看它是否能用吧!
  楚山凤来到小孩儿面前,和蔼可亲地对小朋友们说:“哈哈,小朋友,来让叔叔看看你们的武器。”小孩儿们有点儿害怕,接下来看到“叔叔”挺眼馋地看着他们的***,知道这也是一个没出息的“叔叔”,也就不再拘束,七嘴八舌地向楚山凤介绍起他们的这些***来。
  楚山凤拿着这些***比划来比划去,这些自动步***全都是一比一尺寸的,跟真的一模一样,这太大了,拿着不方便哪,这么扛着***到人家家去,人家能给开门吗?
  看来看去,最后把那些小的手***操起来,在自己腰里比划起来,嗯,这么大的还行。看来只能买手***了。可是,这种小孩儿玩儿的气***到底有多大威力呢,就这么用小孩儿玩儿的***去打人,人家不是给打死的,是笑死的。
  楚山凤向“专家”虚心求教说:“这***到底有多大劲儿啊?能打多远?”
  小孩儿们纷纷讲解起来:“有办法呀,这个能测!”
  “怎么测?”
  “叔叔,你得买几罐可乐!”
  “这就开始敲竹杠?你们这几个小孩儿也太精了吧!”
  “嗨,不是,是用***打这个!叔叔,你花钱,我们帮你打!”
  楚山凤没办法,掏钱让几个小孩儿买了好多可乐,连做科学实验带解馋。
  原来,这玩儿的东西里边也有学问,小孩儿们把空的可乐罐,全是可口可乐和雪碧,摆在一个台子上,把***口抵住可乐罐,一扣***,“啪”,可乐罐给打出了一个眼儿。
  小孩儿给楚山凤讲起来:“测试原装电***、手***或者稍微改过一点的呢,用罐边。测试改了中等威力的电***、手***呢,用罐底。测试大威力改***,用罐面。穿过去呢,叫“爽”。他这个不好,得穿过去才行。这个的劲儿不大,只能爽单面,从一面出来。他这个的劲儿最大,是爽罐面!”
  楚山凤一看,这支***是改装过的,确实劲儿够大的,要是真的给顶到脑袋上开上一***,真能把人打坏。不过,这离远距离射击伤人还是差得远。
  楚山凤仔细研究起这些***来,最后终于明白了,对他来说,那些电动***是没用的,只有这些气动的***才能改造,达到他的标准。于是他去买了一支Glock手***进行改装。这种Glock***可是大大有名,这是一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武器,是很早的用塑料配件的手***,当年可以任意通过海关检查到外国去杀人,真是威风一时啊!
  楚山凤把Glock的入气及出气位置做了改造,增加了一个在身上携带的有强大力量的压缩空气罐儿,用一条从袖口拉出的气管儿连接到***上。增加了这附加的推力之后,子弹竟然可以飞出200米,这样,在100米之内都有杀伤力了。然后,楚山凤又对***上其他部份进行了改装加固。这真有个***的样子了。
  反正又不是使用火药发射,所以,楚山凤把子弹也改成了塑料做的艇尾型子弹,把弹头的尾端象小艇尾端一样微缩。这种形状在流体力学上有助于增加弹头飞行稳定度,因此这类弹头适合在长距离射击时使用,射击竞赛选手和狙击手几乎都使用这种弹头。这样,在100米之内出现在楚山凤面前的人都是死人了。
  然后,又做好了其他准备之后,楚山凤象一个死神,出现在肾囊的家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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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一支小***之后,想进肾囊的家也没那么容易,象他那样狡猾的人,会把自己摆在这种荒郊野外让别人来杀吗?既然人家有智谋,有胆子自己住在外边,就一定有本事保护自己,一定有圈套在等着来杀他的人去钻。所以,他的家里一定有严密的保***置,在为他提供足够的防护。
  楚山凤悄悄躲到别墅对面的一个院子边的胡同儿里,用望远镜观察着肾囊的房子。他确实精于防御,别墅外边干干净净,连一点儿可以利用的东西也没有,根本就不能攀爬或者悬挂炸弹,从外界根本就不能进入别墅。别墅内部布防更严密异常,连小部队突击都可以抵挡。
  楚山凤仔细思考着,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完全没有破绽的东西,而且,这些防御装置是用来防御基于普通人以通常思维方式考虑下进攻的方法的,而我不是普通人,所以,以我的特殊才能,一定可以找到你无法防御的进攻办法。他再次仔细观察整个院子和房子,从左到右,一厘米一厘米地观察。终于,他看到了一线希望。
  这座别墅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可是它的两边的房子却没有那么严密的防御。要么是这两座别墅是别人的,不是那个肾囊的。要么,他这次疏忽了,没有想到其他别墅遭到进攻的可能。而在所有城市的攻防战中,外围据点的争夺都是第一位的。
  楚山凤决定从两边的房子下手。他用望远镜观察了一阵,确认两边房子的墙上没有警报器的触发压力板,也没有摄像机,于是轻轻一纵,来到右边的那所房子的墙边,脚尖儿一点地,一个直体空翻,从墙头上跃过。院子的地上也什么也没有,这个院子进得太轻松了。
  楚山凤不敢大意,戴上夜视眼镜儿观察了一阵院子和房子的墙壁,一切正常。运气好得让人不敢相信,楚山凤反而有些紧张起来。他从腰间掏出手***,做出格斗和射击兼顾的最佳姿势,轻轻跳到墙边,朝房门里边看去。什么也没有发现。闭着眼睛感觉一下,确实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楚山凤这才登堂入室,直奔顶楼。从楼上向旁边肾囊的房子望去。这一来,那个院子尽收眼底,一个方案浮现在楚山凤的脑海里。
  楚山凤又绕过对面的房子,来到另外的那所房子,同样,那也是一所空房子。好极了,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行动了。
  楚山凤来到顶楼,掏出事先准备的绳子,用一个改造过的硬***向他进的第一所房子射去。绳子在那所房子的楼顶挂住,栓得结结实实的。楚山凤顺着绳子一直滑到肾囊的房子上空,从那儿又仔细观察起来。
  正如他所料,院子当中是危险的,到处是红外线扫描线,但是别墅的阳台上却很干净,只有几个触发警报器的压力板和一个摄像机,颜色都和周围相似,看来这是为了防止不明真相的外来人在阳台上触发的,而自己可以自由自在地在阳台上玩儿。整个房子应当都是这种思路,外边防范得很严,防备入侵,而里边是自己住的地方,给自己留下了极大的自由的空间,警报器、探头之类的东西就越来越少。
  也就是说,对楚山凤来讲,越往里,越安全。这简直是邀请他直接进去,不去多不好意思。
  可是,院子里边特意收拾得非常干净,这不是从卫生角度说的,而是说,院子虽然是古典式的园林建筑,可是却没有一点儿连续摆放的、高大、结实的东西比如树木、假山之类的可以借着在上边踩踏的力量,从院子这边跳跃到院子那边,或者借着踩上去的力量跳到房子里边。嗯,想得满周到的。
  楚山凤的眼睛落到楼前边的一丛柳树上。说这是柳树,不如说这是一团烟更确切。整个柳树上的所有的长大的树枝全都被剪掉了,只剩下一枝枝的只有手指一半粗的枝条,长长的柳枝轻轻摇曳,象要随风飞去。这也是精心修剪的,既有赏心悦目的景致,又不会成为惹祸的根苗。好,高明。可惜,这次遇到的是地仙。
  楚山凤象团轻柔的柳絮,在细绳上荡啊荡,然后“扑”地一飘,象是被晚风轻送,落到柳枝上,接着,仿佛是无情的柳枝拒绝了这不速的访客,举手相送,把他抛上了敞开的阳台。他进去了。
  楚山凤落地立即蹲下,躲过了摄像机的探头,然后研究阳台的门。只是普通的门锁,轻轻一撬,开了。
  一伸头,楚山凤赶紧又缩了回来,大厅里边布满了四光束主动红外探测器,一束射线紧挨着阳台门射过去,差点儿射到他的鼻子尖儿上,里边也有机关!
  正在吃惊,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楚山凤赶紧低头,连大气儿也不敢喘,卫兵过来了!
  因为这里还有很多高级探测设备,所以,在阳台上也可能被发觉,如果卫兵在院子里边用手持的探测器向阳台上一扫,就可以通过镂空的阳台缝隙发现他!这下糟了,又进了圈套!
  楚山凤无声地掏出手***,来吧,再拚它一场!
  等了半天,脚步声渐渐远去,没出任何事情。楚山凤舒了一口气,从阳台上偷偷探出头去,看看这个警卫的样子。
  这一看,不由吃了一惊!
  这、这、这是……
2007-05-17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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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在开始的审讯中,蓝剑开下令,尽量使用那些让人无比痛苦的刑具。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楚山凤毫不屈服,这让蓝剑开也失去了耐心。他们开始使用药剂,如果楚山凤再不招供,就杀了他。
  在以前的审讯里,楚山凤头脑清醒,他可以调动自己的身体优势,尽量让那些插入自己身体的器械偏离自己的要害和那些最脆弱的神经丛和血管,这是他能够战胜这些其他人无法忍受的现代刑讯的原因。
  可是,现在,他们要给他注射自白药剂,这是一种控制他精神的药物,一旦他的精神受到了别人的控制,那他的那些控制自己身体的技巧,以及他自己的那些秘密就会在那些审讯者面前暴露无遗。
  那是比谢冬风和其他全世界的秘密加在一起还要大的秘密,它不亚于把核弹头交给恶魔去投向手无寸铁的人,那是一个让全世界毁灭的重大秘密。他绝不能让它落到这些人的手里。
  可是,现在他没有丝毫能力保护这些秘密。他应该怎么办呢?
  一个审讯中负责动手的特工一把抓住楚山凤的胳膊,楚山凤看到,他的右手里边是一只针头,那根针头的闪着寒光的针尖儿就离他的胳膊不远。楚山凤知道,现在挣扎是徒劳无益的,只有抓紧这最后剩下的时间快些想出一个办法。
  此时那容他多想,针尖儿“扑”地刺进了楚山凤的胳膊。
  楚山凤在针尖儿刺进来的时候,尽力集中精神,抱元守一,定住魂魄。动手的特工走开了,审讯的人不再说话,他们在等待药剂发生作用。
  楚山凤觉得,世界一下变得安静下来,身体内部也变得更加敏感。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次受到审讯,审讯者没有给他时间去思考,或者让他集中精神,使用意念干扰审讯者的心理和思考,两天之中,他们一直在折磨他,让他无法思考。现在,这一难得的机会出现了,楚山凤觉得内心无比沉静,一阵快感开始向全身弥漫。
  就在这时,楚山凤觉得心脏“突”地一颤,他向体内看去,只见一股浑浊的液体,象一股浊雾,顺着血管儿,飞快地向全身扩散,其中最大股的,直向他的脑子扑来。
  楚山凤极力控制身体,要把那种液体拦截在大脑外边。可是,那种液体好象有自主意识一样,在血液的推动下,飞速向大脑冲过来,从楚山凤压缩血管形成的血液波浪上一翻,粘滑地滑过去,接着又诡异地一晃,从楚山凤抽紧的肌肉条纹中渗透过去,象魔影一样直奔大脑飘来。
  楚山凤知道自己现在身体条件很差,而这种蓝剑开他们用于审讯的自白药剂,又是一种他们经过多次使用检验、精心挑选出来的最为有效的药物,所以很难抵抗。现在就要看自己最后在药物作用下能够被控制多少了,被麻醉的程度越深,被审讯者控制的就越多,也就越受摆布,交代出的自己的秘密就越多。反之,如果自己控制的越多,交代的自己的秘密就越少。
  进来了,进来了,药水的浊流进入了大脑。楚山凤顿时觉得头脑一昏,朦胧中,他看到那股药水变成了一群黑色的士兵,手持刀剑,顺着大脑中的通道杀了过来,原来是这样,这是一种生物制品,怪不得有自己的意识,象活的一样。
  那些黑色的士兵直扑楚山凤的大脑正中,那是楚山凤内在明镜的所在地。就在楚山凤心急如焚的时候,他身体里白光一闪,十个金甲大将出现在那些黑色士兵的面前,楚山凤的三魂七魄被调动起来了,他的体能被最大限度地调动起来了,他的自主意识主动地抵抗外界污浊意识的入侵。
  两支军队就在明镜所在的房间里边激烈交战。楚山凤的细胞剧烈地颤抖,血液凶猛地涌上他的头部,他的脸涨得通红,头部肌肉阵阵痉挛。
  在他的大脑深处,十员金甲大将的金甲已经不再明亮,变得黯淡无光。黑衣武士已经有一部分扑到了明镜近旁,又变成几丝黑色的浊流,掠过明镜的表面。可是黑衣武士也剩下不多,双方还在进行最后的苦战。楚山凤只觉得阵阵晕眩,神志一阵不清晰。
  审讯的特工们紧盯着他看,见他开始的时候还在挣扎,最后头一歪,还是昏了过去。特工们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楚山凤要比一般的人体力要强,抵抗力也要强一些,可是,在这种霸道的药剂面前,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过去。最后,他还是完了。
  特工开始提问,楚山凤低着头,喃喃地回答。半小时过去了,所有的问题都问完了。特工们互相交换一下目光:“和刚才说的差别不大,确实多了一些东西,可是也多不太多。看来他真的不知道谢冬风的什么机密。”
  “我觉得也是,你想,他一个突然来的外人,要是你,你能让他知道那么多机密吗?”
  “是啊,我也觉得这次我们太高估他了。他也就是在外边给谢冬风出个主意罢了。大概也就这样了。你们说呢?”
  几个人同时点点头。
  楚山凤垂着头微微出了一口气。终于渡过一劫。十员大将终于扫荡了那些黑衣武士,可是,也已经精疲力竭了。如果对方看出了问题,再立刻使用其他药剂,可能真的要对付不了。
  情况汇报给了蓝剑开,蓝剑开来到审讯室,看看还在昏迷的楚山凤,问道:“他真的没有其他说的了吗?”
  “应当没有了。”
  蓝剑开冷冷地吩咐:“拖出去,埋了!”
  一个人在后边小声插嘴说:“还没死呢,直接埋了吗?”
  蓝剑开走到楚山凤旁边,操起一把小斧子,照着楚山凤的手砍下去,“砰!”楚山凤的右手两根手指“嗖”地飞到地上,看着只颤了一下的楚山凤说:“看,这不是已经死了吗?”
  特工们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个人走了上来,把楚山凤从铁椅子上解下来,朝后边拖过去。
  原来这就是鹰巢后边的一个小建筑群,前边那巨大的金字塔形的建筑群就是鹰巢,是蓝剑开平时居住办公的地方,而这儿是专门关押审讯犯人的地方。整个建筑面积大概有几十平方公里。
  特工拖着楚山凤到了一个小树林儿里边,很快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把楚山凤扔了进去。接着,两个人一齐动手,一锹锹的土扔了下去,土坑很快填平了。
  楚山凤被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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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万赖俱寂,地面忽然一阵蠕动,一片看起来很平常的地面开始隆起,一会儿,泥土分向两边,一个人从地下爬了出来,这是被活埋的楚山凤从土坑里边爬出来。
  就在他被两个特工拖到了小树林儿里边的时候,他集中全部注意力,向两个特工发送了让他们把土坑挖得浅一些的意念。然后,在两个特工把他扔进坑里的时候,他又干扰了他们的意识,让他们把土基本都扔在他旁边的地方,只在他的身上有浅浅的一层。
  两个特工匆匆干完了活儿,转身走了。对他们最痛恨的人进行活埋,是他们经常干的活儿,他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所以完事之后立刻就走很正常,他们没有觉察什么不对。
  楚山凤尽量侧过身,用手把压在脸上的泥土挡住,不让泥土挡住鼻孔,影响呼吸。现在时间还太早,不是逃走的时候,他得等到天黑以后才能行动。好在,他也很累了,在土坑里边并没有什么不适,正好可以放松地休息一下。
  慢慢地,楚山凤竟然睡着了,这一觉睡了几个钟头。他已经几天没有睡了,太疲惫了。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非常黑了。楚山凤看看天,是个晴天,满天都是眨眼的星星。已经是半夜了。四周没有一点儿声音,楚山凤试着把身上的土拨开,挪动身体,没有反应,安全了,可以走了。
  楚山凤以自己一人之力,挑战整个国家,如果不是他有地仙的超过常人的智慧,打不死的身体,早就让人家杀了十回八回了。
  但是,地仙毕竟只是刚刚超过凡人和神仙之间的分水岭,只是在体质上比普通人好一些,而没有更多的仙术能力。所以,他一个人对付一群有高度智慧和强大火力的窃国大盗,尽管每次都能取胜,却每次都胜得险象环生。
  但是,他却不可能象通常的修真人那样去修炼他的仙术或法宝,因为,他的情人和具有神力的宝石被人夺走,中心如刺,让他须臾不能忘怀,他实在无法躲在深山里边修炼上千年,只能冒险一搏了。
  这次,他又凭着他的特异功能死里逃生。
  楚山凤脱险以后,立刻给陈召之打***,听到了那边陈召之的报告,楚山凤长出了一口气,几乎瘫软在椅子上。
  原来,楚山凤在听到了蓝剑开他们要对何萧萧下手的消息以后,立刻朝何萧萧家的方向赶,但是,同时,他也给陈召之下了命令,让他尽快带领人马到何萧萧家这儿来增援。事情不出楚山凤所料,蓝剑开他们果然在那儿设下了埋伏,楚山凤和他们的一场恶战,惊险万分。
  楚山凤在丛围当中拚命逃走,而这些人极力追杀。他们却没有想到,这是楚山凤用自己的生命做为一个诱饵,把这些人的注意力从何萧萧的身上转移走了。尽管楚山凤在审讯和拷打中受尽了折磨,但是他还是成功逃脱了。
  而随后赶到的陈召之,果然较好地利用了楚山凤争取到的时间,突袭了剩下的那些蓝剑开的留守人马,把何萧萧解救了出来。
  楚山凤和何萧萧都安全了。这是一场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的高昂的赌博,不过,楚山凤终于依靠自己的智慧,赢得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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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之后,楚山凤出现在西郊的一个院子外面,这是一个外表简陋,但是里边却极其豪华的大院落。
  楚山凤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这儿。从他忍受那些痛入骨髓的刑具的拷打偷听来的谈话,到化装后到蓝剑开的公司用干扰那些骨干职员的意识的方法探听得到情报,都费尽了他的心思。既要找到那些内部机密,又不能打草惊蛇,留下一丝痕迹。最后,经过长时间的缜密思考,他终于得出结论,这里就是那个智囊的家。
  看来,所有以智力见长的人,都是心思细密的人,具有内向的特点,所以也不希望别人对自己的一切全都一清二楚,希望为自己留下一个可以保留私人感情的隐密场所。蓝剑开的智囊也不例外,他并没有在蓝剑开的那些手下和官员们居住的住宅区里边居住,而是在这个比较隐蔽,有些荒凉的、无人注意的地方弄了一所房子住着。
  在楚山凤眼里,蓝剑开的所有手下里边,只有这个人称智囊的人是他的危胁,其他全不足论。以楚山凤看来,这个智囊的智力等级还要比他差一些。可是,楚山凤胜在身份隐蔽,出其不意,来去无踪,而蓝剑开胜在公然行事,人多势众,大规模行动。现在这个智囊已经知道了他的来历,那么,他的优势所剩下的就不多了,尤其是这个智囊使出了最狠辣的一手儿,用何萧萧的生命来危胁他。
  楚山凤虽然明白,这次他只是因为情况不明,遭到了暗算,可是,这不是体育比赛,是没有规则的。这是高手之间的较量,只要棋差一招儿,比赛就会结束,而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楚山凤可不想死。所以,他一定要除掉这个对自己危胁最大的人。而且,这也是打垮蓝剑开的一部分,无论是消耗蓝剑开的钱,还是干掉他的人,都只是打垮他的手段而已。
  杀了这个智囊,蓝剑开的就成了一个低能儿,楚山凤就可以任意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2007-05-17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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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山凤蹲在房间的死角里边默不作声,等待杀手进攻的那个时刻。杀手轻快地跳过楚山凤所在房间的房门,***口朝里边一指,立刻又缩了回去。过了一两秒钟,看到里边没有反应,几个杀手同时跳了过去。
  楚山凤计算着,等待着杀手冲进手术室。他的时间不多了,杀手们会仔细检查现场,很快就会发现他并没有死在里边,然后他们就会立刻报告,必须趁杀手没有发觉的时候逃出去。
  杀手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响起。走!楚山凤轻轻一翻,贴着窗台窜到地上,一个滚翻滚过窗下的小路,接着就可以跳到花坛的背后去了!
  就在楚山凤直起腰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腿上有一个红色的小点儿,激光瞄准!
  狙击手!
  蓝剑开的手下高手如云,竟然还有这么多狙击手在待命,竟然在楚山凤这么微小的动作中发现目标,而且不象通常的***那样需要请示,直接射击!楚山凤立刻起跳,以他的速度,可以象闪电那样跳进花坛的背后,进入对面大楼的死角。
  跳!
  “砰!”
  想不到,已经失血过多的腿突然一阵疼痛,楚山凤竟然在空中掉了下来!
  “砰!”子弹打在楚山凤的身后,楚山凤双腿麻木,动作变形,已经不能象平常那样神奇地跃起,只能手脚并用,向前逃走。即使是这样,在别人眼里,他的动作也轻似狸猫,快如脱兔。狙击手的子弹紧跟着他的身影“砰砰”射来,转眼变成两支,三支***!随后就是几支自动步***加入射击,再以后,一支机***暴雨般的扫射过来!
  花坛被扫得粉碎,长椅被扫得粉碎,门口一辆汽车被扫得粉碎,楚山凤逃走路线上的一切被扫得粉碎!
  几乎解体的汽车忽然一颤,一团火球突然出现,汽车爆炸了!
  射击丝毫没停,又向前扫射了一阵。可是已经没人发现目标了。正在院子里边一片寂静的时候,相反方向的院墙下面传来短促的***声,随之而来的是几声尖利的惨叫!楚山凤竟然没有出现在这边,而是逃到了相反方向!
  原来,楚山凤在逃到汽车后面时,拚死停了一下,从几支***的火网空隙中跃起,逃出了火力网!可是,一颗机***子弹在他的肋下掏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
  他丝毫不敢松懈,借着汽车爆炸的黑烟钻到小路边的一个长椅背后,然后继续朝前边的遮蔽物后边躲藏。前边就是大墙,如果能从墙上跳过去,就可以脱险了!以楚山凤现在的体力,跳过大墙,可能有点儿问题,可是,从楼上的几个窗户上借几下力还是可以的。
  楚山凤就地一滚,到了墙角儿,刚要跳上窗台,眼前出现两人,这儿竟然有埋伏!好严密的布局!楚山凤和对方同时看到对方,举***却比对方快了一秒,“砰砰!”对方成了死人!
  楚山凤怀着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见到第一缕曙光的心情,跳上窗台,接着再一跃就可以回到自由的世界中去了,就在他弯腰准备发力的时候,一个声音响彻了整个院子:“楚山凤,回头看看这是谁!”
  楚山凤回头一看,在对面的楼上,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窗前,是昏迷中的何萧萧!一支***口顶在她的太阳穴上!他全身一抖,几乎从窗户上摔下去!
  喇叭中的声音象雷鸣一样在楚山凤耳边轰响:“楚山凤,立刻放弃抵抗,否则就打死何萧萧!”
  楚山凤愣愣地看着那个方向,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传了过来,“砰!”
  他们开***了,他们杀了何萧萧!
  就在楚山凤失去思考能力的瞬间,“砰砰砰砰!”四颗子弹射进了他的身体!
  楚山凤向后栽进了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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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疼,昏沉,眩晕。
  楚山凤慢慢睁开眼睛,是有一只手在撕扯他的头发。他朝四周看看,这是蓝剑开的刑讯室吗?这是在恶梦里吗?
  不对,头上的疼痛开始清晰起来,这不是在做梦,是真的。对了,自己在医院被接连打中几***,昏过去了。这是真的让蓝剑开抓来了。
  脸上忽然一疼,象是挨了一下,楚山凤朝对面看看,对面这个人,啊,正是蓝剑开。
  蓝剑开嘴里骂着:“真是活见鬼了,我从来就没见过一个人挨了这么多***还能活着,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看到楚山凤睁开眼睛,蓝剑开操起一件刑具打在楚山凤的身上。楚山凤觉得没有什么感觉,正觉得奇怪,一阵火烧的一样的感觉从小腹慢慢渗进了肚子。楚山凤抽了一口气,全身一震,这是身体极度疲劳,已经对疼痛没有反应的缘故。可是经过这么一刺激,头脑反而慢慢清楚起来。
  蓝剑开又接连打了楚山凤几下,楚山凤开始没有什么感觉,以后身体慢慢恢复了知觉。可以觉察出什么地方受了伤,什么地方有弹孔,还多亏蓝剑开的这几下刺激了。
  蓝剑开打了几下以后觉得无趣,后边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蓝公子,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蓝剑开回到远处的灯影里边。楚山凤顺着声音看去,以他的眼力,黑暗中的人清楚地显现在眼前。在蓝剑开的旁边,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肩上是一颗闪烁的银星,那是一个***将官。
  原来是他!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神秘人物――蓝剑开的智囊!
  蓝剑开的智囊走上前来,对楚山凤说道:“行啊,小伙子,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有了这种本事,竟然要我亲自出手。这几次你计谋很高,我虽然已经料到了,可是还是没能阻止你。”
  楚山凤说:“这几次搜捕我都是你在后边策划的吧,你头脑很敏锐,反应速度极快,上一次,我就比你早那么几分钟逃出去。这次圈套设计得也很巧妙。杀手之间配合的时间精确得象台精密的机器,实在高明之极。我还以为我已经把蓝剑开调到西部去了。”
  “好,年纪轻轻,就这么不卑不亢,识见已经到了这种境界。要是早生二十年,连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破而后立,立而后破,想入非非,想入非非想,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开始我确实低估了你。以为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只是派一个小组去杀你,可是那只是执行任务而已。那个小组并没有合力对付你,组长和一个组员回来了。结果整个小组被你各个击破。
  可是你这几次出手,都是匪夷所思,狠,准,快,奇,每次都杀在蓝公子致命的地方,这绝对不是谢冬风能做得到的。所以我想,一定有一个另外的人出现了。可是我们没有足够的情报显示有你这么个人。
  最后我把我们命运发生转折的过程回忆了一遍,我才想到这一点。我让人把你放学登记上的照片带到徒河你的公司,随便什么人一看都认出是你。这就可以确定,来的这个人是――楚山凤。
  至于对付你的办法嘛,你只有一个可以来往的人,何萧萧。你不是老要找别人的死穴吗?我也找到了你的死穴,何萧萧,就是你的死穴。”
  楚山凤苦笑了一下:“可是,我绝想不到,你会对萧萧下毒。”
  “是啊,这个办法我也想了很久,如果直接抓住她,你会从那儿来袭击,我就无法控制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固定下为你设的圈套。”
  “萧萧现在怎么样了?你给她下的是什么毒?为什么我开始没有察觉?”
  “她什么事儿也没有。其实给她用的不是什么特别剧毒的东西。我让他的亲戚在她饭里特别加了点儿东西,只有在她心跳超过110的时候才会发作。如果你没有在她身边出现,她就不会那么激动,自然会给她吃解药。可是,如果你出现了,你一定会带她走,她一激动,心跳就会加速,毒就开始发作。”
  楚山凤看看他的对手那瘦削的、因为刻了深深皱纹而显得无比精明的脸说:“可是,如果我把她带走呢?现在这个时代,不象古代那样需要独门解药了。”
  老谋深算的***将官自负地笑笑,说道:“我赌你不会。因为你很聪明,一定会知道,即使现在没有什么古代独门解药那一套,可是现代特工使用的毒药都是特别配制的,配方千奇百怪,不知道配方,再现代化的医院也不能做到对症下药。你一定不敢把她带走。只能去医院。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她一中毒,就是给你天大的理由,你也不会丢下她逃跑,那时候,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方法抓住你。你们一出谢冬风的家,我们就盯上去了。”
  楚山凤平静地说:“这里面最巧妙的就是你那几次用***。第一次是从手术室里边打出来,第二次是在楼上喊话之后。每次都是在出乎我意料的情况下打的,而且我完全丧失了斗志,连躲闪的能力都没有了。这才是精彩的一笔。如果你们当时不开***,只是用萧萧危胁我,让我过去,最后我还可能想出办法脱身,你们胜算的可能还是没那么大。”
  “是啊,你是个高明到极点的对手,我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只有那一个机会,以你那么聪明,只有当时这种痴情下,你才能失去思考能力。”
  这里,蓝剑开在那边喊道:“先生,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和他有什么说的!”
  ***将官又看了看楚山凤:“太可惜了,这么一个难得的人才,就这么完了。孩子,你确实不错,不过,我们才是真正的高手。”
  蓝剑开喊道:“好了,先生,今天没有你,还真不能拔出这根毒刺!麻烦你了先生,我叫车送你回家。”
  那个人点点头,转身出门走了。
  蓝剑开又从黑暗中走出来,来到楚山凤的身边。他操起一根钢钎,一下插进楚山凤的肚子:“不是先生要从你这儿知道谢冬风的内幕,我早就把你碎尸万段了!”
  ----※----※----※----
  接下来的几天,楚山凤受到一整套全面的、正式的刑讯逼供。
  电刑、刑具,花样翻新,全都是对准他的最敏感、最能感到疼痛的部位,尽力让他感到痛不欲生,丧失抵抗的意志,最后把他所知道的所有关于谢冬风组织的内幕全都招供出来。虽然只是用小刀子,小剪子,小钳子,扎上一下,剪下一点儿,可是那种痛苦却让楚山凤几乎疯狂。每当他开始昏厥或者流血不止的时候,医生就会替他注射强心针或者止血药,把他弄醒。
  高级的、正式的审讯总是有医生在场的,以便确保被审讯的人不因刑讯过度而死。这不是出于什么人道主义的考虑,而只是为了能让被审讯的人能够长期地、更好地享受这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待遇,当一个为这样的审讯者提供服务的活字典。
  所以,楚山凤被连续折磨了接近两天,却没有什么严重的身体损伤,也没有流太多血。
  其实,在审讯者的眼里,楚山凤也是一个难对付的角色,他尽管受尽折磨,可是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对审讯者有用的东西。实际上,楚山凤也说得明白,谢冬风并没有什么值得刺探的内幕,大道至简,他自己什么队伍也没有,可是只要直接进攻对方的致命弱点,同样会致对方于死地。
  当然,楚山凤绝不可能一点儿谢冬风的秘密也不知道,可是他是绝对不能告诉蓝剑开的。他一直没有正式招供,这气得蓝剑开几乎发疯,越是这样,蓝剑开越要折磨他,而且,蓝剑开要把那个能让他一直寝食难安的人捏得粉碎,所以他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得楚山凤跪倒在他面前求饶。
2007-05-17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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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山凤大惊失色地看着眼前的何萧萧,她一定是被下了剧毒!
  快送她上医院救她!
  不!
  且慢!
  别慌!
  别慌。现在如果要慌张,就把自己和萧萧全都害了。这里边有文章。
  为什么对何萧萧下毒?
  听蓝夫人说的那些事情,这一定是他们对付自己的一个圈套,可是,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何萧萧抓起来当***质,来要挟自己呢?为什么要这么复杂呢?
  这会是蓝剑开干的吗?
  那么,到底是谁,为什么对何萧萧下毒呢?
  还有一个理由,有人知道自己来了,要通过何萧萧来诱杀自己。
  楚山凤的脑袋象火烧一样,急切之中竟然想不出一个有用的办法。不想了,现在是救何萧萧要紧,一定要找到好医院和医生,一定要救活何萧萧。看看他们怎么行动,也就知道到底是谁干的和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了。
  想到这儿,楚山凤冲出门,去叫车。
  他没有想到,他刚一出门,迎面就冲来一群穿着西装的人,这些人虽然穿着斯文,可是膀大腰粗,一看就不是什么公司的文员。楚山凤条件反射地掏出手***,对准冲过来的这些人就要开火儿。
  可是,就在他的手指已经扣动了***的时候,他一下子发现,对面冲过来的这几个人竟然是谢冬风的保镖!
  原来是一场虚惊!
  楚山凤跑了过去,问保镖们的头儿:“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你们怎么会来呢?”
  保镖们的头儿很恭敬地说:“是夫人让我们来的。她吩咐我们说,您是她表妹的朋友,看到您就相当于看到了她的表妹,让我们一定要听您的,并且一定要保护您回到她那里。”
  楚山凤一听,整个脸抽抽到了一起,这也说不上到底是关心还是私心。不过,有这些人帮忙总是好的,现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这些人有车,楚山凤正需要这个,他立刻把何萧萧抱上了车,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朝医院开去。
  何萧萧中的是什么毒?他们下毒是想要她的命吗?她还能治好吗?
  楚山凤在手术室外边快步来回走着,他已经是心乱如麻。
  就在楚山凤心急如焚的时候,他心里一动,从走廊那边来了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谢冬风派来的几个保镖也已经看到了,正在他们抬头看的时候,那些人走过来了。楚山凤本能地觉得不好,但是他无法确定这些是什么人,是谢冬风的手下还是蓝剑开的手下,所以很难判断这种危胁到底是来自那一方,那么警告谢冬风的手下就毫无意义。楚山凤暗暗戒备,不动声色地退到走廊尽头,谢冬风的保镖们的身后。
  谢冬风的保镖们站了起来,用戒备的神色看着那些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是老板让我们来的。你们来了半天了,让我们换你们下班。”
  谢冬风的保镖们更加疑惑,老板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他们。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手朝腰间伸去,嘴里说着:“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
  “那我这个证明你一定见过吧?”说着,领头的保镖身后的那几个人“嗖”地向旁边一闪,他们早已操在手里的微型冲锋***对准了这些保镖,领头儿的脸上浮现出嘲讽的微笑,看着已经无法拔***的保镖们。
  他脸上的笑意还没有现全,所有谢冬风的保镖突然同时向他冲来!
  袭击者立刻扣动***,几百发子弹急风暴雨一样射进了几个保镖的身体。可是那些保镖们的身体还在向前冲,只是让子弹阻挡了一下来势,仍然撞到了袭击者的身上。袭击者们被撞得身体歪斜,立足不稳,前边的人的***口也被挡住了。
  就在所有人全都挤成一团的时候,响亮的***声连珠般响起,一个身影高高跃起,在空中连开十八***,所有的袭击者都被击中,几秒钟内现场只剩下一个活人,那就是楚山凤!
  楚山凤早就意识到了危险,只是要看谢冬风的保镖们的反应。看到袭击者毫不留情地持***瞄准这些保镖,随时准备开***,知道不是谢冬风的人了。
  就在袭击者们对付那些保镖的时候,楚山凤一掌击到他眼前的那个保镖的身上,把他和他前边的那些保镖全都打得飞了出去,直撞到袭击者的身上。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闪电般地拔出了保镖身上的手***,跳了起来,让过保镖的身体,在几人高的空中向下边任他宰割的目标射击。
  ***声在狭窄的走廊里边象雷声那样响。
  楚山凤落到地上,要去搜查袭击者的身上,这已经成了经验了。他的脚刚一落地,走廊两边的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几条黑影突然出现,手里的冲锋***对准楚山凤就要搂火!
  楚山凤是在现场的,比那些听到声音才出现的杀手还是动作要早一拍,他人已经落到地上,杀手才出现,楚山凤立刻向前一扑,人还在空中,手已经伸到了地上的死尸身边,两支冲锋***已经抄到了手里,楚山凤的肚子还没贴地,手里的冲锋***已经喷出了火光!
  两秒钟之内,两边的四个杀手在没有看到对手的情况下上了西天!
  楚山凤的子弹刚刚射进杀手的身体,走廊的尽头已经出现了四个平端着的冲锋***的身影,两个半跪,两个站在身后,他们的***口把所有的整个走廊全部封死!
  楚山凤看也不看,两梭子弹已经射了过去。那边的杀手刚刚露出脑袋,赶紧又往回闪躲,最先冲出来的已经中了几***,惨叫着倒在地上。
  楚山凤用手在地上一支,身体朝那几具尸体弹过去,他要换两支***。
  他刚到那几具尸体旁边,两边房间的房门边伸出***口朝他射击!子弹暴雨一样把整个走廊都灌满了。开***的人不敢把头伸到走廊里边,只是盲目射击,中间仅仅有几个死角,楚山凤凭着超人的直觉和反应速度在缝隙中翻滚,子弹紧擦着头和肩膀飞过,一个躲闪不及,一颗子弹“啪”地掀开了一块头皮!
  对方的子弹终于打完了,一个人退下去,另外一个立刻上来接替,要实现不间断的扫射,依靠人力优势压制楚山凤的火力,最后把他打死在走廊里!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楚山凤右手一点地,腾空而起,直朝那些房门飞去,就在快要飞到那些房门的时候,他又在走廊的墙上一推,身子横着飞出去,斜对着房门,里边的家伙刚刚凑到门边,楚山凤一***命中!
  楚山凤身子不停,脚在墙上一蹬,从几个房门前一掠而过,“哒哒哒”一阵***声,几个房门里边的人全部被击毙!
  楚山凤的脚刚一粘地,“砰砰砰砰”四***同时射来,一***射眉心,一***射咽喉,一***打心脏,一***打右臂!
  是狙击手,是四个狙击手同时在向他射击!
  楚山凤人在空中,已经觉得不好,身形刚一落地,果然同时四***打来,他拚命调动全身肌肉筋骨,缩骨成寸,猛然仰身,全身仿佛是在异时空中怪异地扭转,上边两颗子弹擦着鼻子飞过,打右臂的子弹也一下打空,只有打心脏的子弹在右肩划出了一条血槽!
  狙击步***是单发***,一颗子弹打出之后要重新拉动***机上子弹,在这一短暂的瞬间,楚山凤轻快地向旁边一跳,闪电般地射出四个短点射,子弹神奇地沿着刚才狙击步***子弹的弹道飞了回去!
  楚山凤超人的耳朵清楚地听见,在狙击步***子弹上膛的“咔嗒”声中,传出四声低低的哼叫,打中了!
  手一招,两支***已经到了楚山凤的手里。袭击者就在走廊的尽头的大厅里,那是他们的指挥部,想在那儿随意发动攻击,让我成为被动挨打的活靶子,那有那么轻松!
  楚山凤身子一倾,象一道幻影,直掠过去,几乎没有用任何时间,人已经贴到了大厅拐角的墙上。他探头一看,大厅里边没有一个医生和病人,几乎站满了持***的杀手。楚山凤一声冷笑,象一道轻烟从地面掠过,手里的两支***象死神收割的镰刀,朝那些妄想袭击别人的生命割去。正准备冲锋的杀手突然遭到扫射,象一捆捆被砍倒的稻草一样倒下!
  楚山凤冷笑起来,就凭你们,也想和我斗?
  楚山凤正要低头去看那些杀手,大厅外边又是一阵脚步声。楚山凤冷笑着抬头看去,突然远处房门大开,楚山凤一回头,手术室的门猛地打开,两个黑衣人从手术室里边直冲出来,***口喷出了眩目的火光!
  什么?手术室?何萧萧不在里边吗?他们没有抢救何萧萧吗?难道他们已经把她……
  正在楚山凤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两梭子弹已经飞到身旁,楚山凤本能地斜着向空中一跳,已经晚了,几颗子弹直钻进他的体内,打得楚山凤一个旋转飞了出去!
  楚山凤刚一落地,那两个杀***上几步,用***对准楚山凤又是一梭子!
  可是他们的手扣动***的同时,他们惊讶地看到,楚山凤的身体闪电般地飞了出去,子弹擦着楚山凤的腿打到地上。而几乎同时,楚山凤的手中也射出了两梭子弹,劈头盖脸地直射向他们,两个杀手全身颤抖着飞了出去!
  楚山凤两条腿都中了一颗子弹,可是这疼痛和他心里的疼痛相比算不了什么,他心里想的是,手术室里边的何萧萧。
  楚山凤朝墙边爬过去,腿上传来阵阵疼痛,他感觉了一下,还好,能够忍住。他的腰刚刚靠到墙上,两边的房间里又冲出几个杀手!
  楚山凤心里腾起一股怒火,脚跟一用力,顺着墙直冲到天花板上,两支冲锋***喷射出死亡的霹雳,直撕开了那些杀手的心!楚山凤落到地上,却一头栽倒,腿上一疼,低头一看,全身七个弹孔,一齐冒出殷红的鲜血。
  楚山凤深深吸了一口气,撕开衬衫把全身用力扎紧。然后,贴着墙朝手术室里边摸去。
  楚山凤进了手术室,才发现里边一个人也没有,原来这么长时间里,里边的医生和正在手术的何萧萧都已经被转移了,这是一个高手设计的精密的计划,利用楚山凤的心理,把手术室变成了一个新的战场,从里边杀出了一支奇兵,这一下果然奏效,无敌的楚山凤终于被打伤了!
  楚山凤正在发愣,一眼扫到,对面楼上一只白龙直朝手术室飞来!那是一只火箭弹,对方不惜血本,要把他炸死在这个房间里!
  楚山凤急忙抬手就是一梭子,同时人朝手术室外倒飞,火箭弹被打得翻滚着斜着飞出去,“轰”地一声巨响,气浪夹杂着烈焰直扑到手术室一侧的墙上,墙边的器械被冲击得满屋乱飞。爆炸声还没有停,又有几发火箭弹飞进手术室,巨大的爆炸声中,一团巨大的火球顺着走廊滚了出来。
  楚山凤人到了走廊,一刻不停,立即向走廊两边的房间纵过去。自己已经落到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里了,必须突围。大厅是杀手最集中的地方,如果从那里突围,一定会遇到激烈的阻击。手术室的窗户大敞四开的,对方可以从那儿发射火箭弹,从那儿突围,一会儿就让人烧成烤鸭子了。走廊两边的房间同样是杀手进来的路径,可以从那儿冲出去。
  楚山凤到了那个房间,没有进门,先朝里边扫了一梭子,果然,一声惨叫,里边的刚冲进来的杀手被击中了。
  爆炸掩盖了***声。
  手里的***明显变轻,快没子弹了。楚山凤弯腰拾起地上的***,贴到墙边。外边医院广场上所有的隐蔽物后边全是持***的人,对面大楼上窗户后边伸出黑洞洞的***口,杀手已经把这儿包围了。
  楚山凤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机会来了,从身后传来微微的衣服磨擦的声音,有人悄悄摸上来了。这是一楼,急救室在这儿,所以杀手进攻也十分方便。爆炸过后,杀手从几个房间冲进走廊,向手术室冲去,他们要确定楚山凤是不是已经被炸死在那儿了。
2007-05-17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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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不出楚山凤的所料,蓝剑开受到了这个打击,几乎昏了过去,立刻带领手下坐着几架专机到西部去了。
  谢冬风这下又有的吹了,他把这些都归功到自己名下。那些官员们觉得自己象风暴中的一只小船,已经不知道到底那边的风更大了,到底谁会赢得最后的胜利,是凶猛的蓝剑开,还是后发致人的谢冬风?真让人头疼。不过,可以肯定,蓝剑开如果要是用钱来收买人的话,他可是连一毛钱也没有了。现在的财主是谢冬风、财长还有土地部长。
  几天之后,谢冬风举办了一个酒会,这是招待那些从前和他一起受到蓝剑开组织调查的人的,尤其他要拉拢更多的官员投靠到他的阵营来。
  这个酒会办得极为盛大,极力显示谢冬风的财力物力,极力要把蓝剑开比下去。
  蓝剑开也接到了一张请柬,这个面子是得给他的,而且也得向他显示一下。蓝剑开不在首都,他让他手下的得力保镖保护着夫人到酒会去了。
  事实上,蓝剑开的夫人并不是他的正式夫人。只是他最近疯狂地迷恋她而已。对于官场上的一切的一切,这位准夫人是毫不知情的。她只知道有人能陪她出来游玩,又能泊上流社会的舞会,是令人兴奋的一件事。这位夫人几年前当过超级模特儿,风华绝代的姿态,并没有随着岁月消失,反而渐增丰韵。
  一袭近于透明的薄纱晚礼服,低胸露背,让她性感万分。她将头发盘髻在后,让她修长的颈部曲线,一览无遗。当她下车时,首先伸出一双高高的、近乎惊险的高跟鞋,随后就露出了长长的***美腿,霎时引起一片哗然。
  当然,她的出现,同样逃不过正在暗中观察的楚山凤的眼睛。他不禁微微一笑,哎呀这个蓝剑开得到的还真都是上等货,如果我没有见过仙子一般的何萧萧的腿,也要被她迷住了。
  实际上,谢冬风要举办这次舞会,背后却是楚山凤在出谋划策。他的目的,就是要打这位夫人的主意。
  楚山凤看着旁边一直看着蓝夫人身边的那些保镖,想到了一个能接近她的人。
  一会儿,谢冬风夫人朝楚山凤走了过来。她也算是一位美人儿,宽脸儿,一双描得很重的眼睛,头顶的头发烫得很高,前胸后背都露得很多,一看就是那种不那么端庄,喜欢花天酒地的人。而且,谢冬风夫人可不是那种以政治为生的人,她自己是个玩世不恭的人,只对玩儿乐感兴趣。所以,她并不认为蓝夫人是她的敌人,平时和蓝夫人关系并不紧张。
  楚山凤立刻跑到过来的谢冬风夫人身边,把自己的计策告诉她,求她帮忙。谢冬风夫人大笑:“嗯,这个游戏挺好玩儿的,我比较有兴趣。不过你行不行啊?”
  “没事没事,只要你把那些保镖引开,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好,我倒要看一看你一会儿是什么样子。”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到了后面谢冬风夫人的房间。谢冬风夫人打开自己的衣柜门,对楚山凤说:“自己挑吧,看看自己喜欢什么样儿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口味,知不知道自己适合穿什么样儿的衣服。看你这个样子……”
  说着,谢冬风夫人涂着红艳艳指甲的手托住了楚山凤的下巴,假装观察地凑过去细看。
  楚山凤一边笑一边赶紧推开她的手,然后转身过去假装挑衣服。到了离开谢冬风夫人稍远的地方,才放松地倒了一口气。
  谢冬风夫人在旁边看着楚山凤,微微一撇嘴,笑了。
  楚山凤看了半天,谢冬风夫人的服装全都是袒胸露背的,自己想要男扮女装,也不至于这么轻狂吧?还是找一件古典式的吧!这样也好伪装一下。看来看去,这种风格儿的服装还真难找,人家谢冬风夫人根本就不是这种人。
  好在楚山凤的美感较强,把几件衣服搭配在一起之后,居然能够收到相得益彰的效果。他总算比较满意,转身对谢冬风夫人说:“我在那儿换呢?去里边吧,行吗?”
  不料谢冬风夫人满不在乎地说:“去里边干嘛,就在这儿换吧!”
  楚山凤说:“什么?!在这儿?”
  谢冬风夫人笑着说:“怎么,杀人不眨眼的楚山凤,居然还害臊?你有什么怕看的?再说,我什么没见过?放心吧,姐姐不会占你便宜的!”说着,故意飞了一个媚眼儿。
  楚山凤的脸腾地红了,嘴里不知在嘟囔什么,飞快地脱掉身上的男装,尽快穿上裙子。只这一眨眼之间,楚山凤由至阳至刚,转化成了至阴至柔。谢冬风夫人没想到楚山凤不但是一个英俊至极的小生,还有这种如水的温柔之美,一时看得呆住了。
  楚山凤活动了一下身体,用指尖儿拎着裙子走了几步,模仿刚才谢冬风夫人的样子也朝她飞了一个媚眼儿。谢冬风夫人狂叫了一声,一下子扑到了楚山凤的身上,伸手就从楚山凤的领口儿朝他的胸前摸。
  楚山凤赶紧托住谢冬风夫人的腰,把她举起来,放到旁边的床上。自己“嗖”地跳了起来,跳到床边。
  谢冬风夫人叫着朝楚山凤这边爬过来,楚山凤吓得直躲。谢冬风夫人在房间里边连追了几十次,都没有追上比武林高手动作还快的楚山凤。最后,娇喘个不停的谢冬风夫人明白过来,自己是永远也不能活捉这个小滑头了。于是,谢冬风夫人笑着,来到门口儿这个咽喉要道,把肩膀儿上的裙带往下一拉说:“今天呢,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要求,你的事情我可就不去帮你办了。你觉得怎么样啊?”
  楚山凤终于被抓住了把柄,考虑再三,终于想到了那些为自己的理想而牺牲的先烈,最后只好同意先对这个问题加以考虑。至于事成之后,他可就要真的考虑一下了。
  这边正在闲得无聊的蓝夫人发现,谢冬风夫人朝她走来,而且,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暧昧的笑容,正在纳闷儿,谢冬风夫人说道:“妹妹,一个人呆着挺闷的吧,我一个表妹刚来看我,她正好也没人陪,你们两个去认识一下吧!你一定能喜欢她。”说着,不由分说,拉起蓝夫人就走。蓝夫人的那些保镖想拦也没法拦,只好跟在后边一起走。
  谢冬风夫人拉着蓝夫人左弯右转,蓝夫人给带得眼花瞭乱,那些保镖们大概也好不到那儿去。一会儿,到了后边一个什么地方,谢夫人打开了一道门,朝里边一指说:“看看,我妹妹,够资格和你交朋友吧!”
  蓝夫人和保镖们向里边一看,里边坐着一位身着拖地长裙的高雅的***,她是那么安静地坐在那儿,仿佛她的美已经和永恒的天地融为了一体。听到有人进门,她缓缓转过脸来。大家看到,这是一位如此年轻美貌的女子,美中不足的是,她脸上的棱角比较明显,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半掩住她的脸,弥补了这一不足,而且为她增添了羞怯的味道,让人一见而生怜惜。
  那位***的脸上焕发着一种光彩,象是比忧伤中的蓝夫人还要吸引人。她看看蓝夫人,然后对那些保镖们嫣然一笑,那些保镖们只觉得一道阳光射了过来,忽然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她真美啊!一种不忍冒犯,要保护她的感觉油然而生。
  蓝夫人痴痴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谢夫人捂着嘴窃笑着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保镖们满脸神往和惆怅地转过身为这些可望而永远不可及的美人儿们把门。她们和自己毕竟不是在同一个等级呀!
  蓝夫人看到了这位绝世的美人儿,即使她是女的,也觉得对方十分可亲。看到她那带有强烈感染力的微笑,立刻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忍违背她意愿的感觉。蓝夫人很自然地上前拉住那位***的手说:“怎么,你是谢冬风夫人的表妹?我觉得你长得比她还美呢!”
  这位***望着蓝夫人一笑,这一笑,更让蓝夫人心里充满了温暖。然后,她对蓝夫人说:“哎呀,我早就听表姐说过了,你非常美。我早就想认识你了。”
  谈话慢慢进行下去了,蓝夫人越来越沉浸到迷失自我的境界中去,她向这位楚山凤扮演的美人儿谈论的事情的内容也就越来越涉及到她所知道的蓝剑开的那些机密。尽管这位准蓝夫人对政治和阴谋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但是,她毕竟每时每刻都在蓝剑开身边呆着,她还是能够听到很多蓝剑开的那些内部机密的。只要楚山凤能够听到一点儿有关的事情,他就可以猜测出蓝剑开的机密了。
  楚山凤不禁微笑起来,最后,蓝夫人说到了一句话,这句话却让楚山凤一下子跳了起来!
  原来,蓝夫人说的是:“听说呀,他们觉得这个一起和他们作对的人是以前情报局的首席特工的朋友,叫楚山凤。他们一直没有找到这个楚山凤的破绽,说这个楚山凤真是狡猾如狐,最后,智囊说,要去把这个楚山凤的女朋友抓来。听说,她长得可漂亮了。”
  楚山凤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自己觉得自己这次行动过于顺利,原来自己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蓝剑开不是被自己打得精神崩溃,跑到西部去哭去了,而是麻痹自己,另外去找自己唯一的破绽,也就是自己的死穴――何萧萧。
  楚山凤立刻觉得脑子“轰”地一声,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楚山凤立刻安排了一下和蓝夫人的善后事情,让她忘掉和自己的谈话。然后迅速出了谢府,准备了一下要用的东西,到何萧萧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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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山凤一起没有和何萧萧在一起,虽然他非常想每天都陪在何萧萧的身边,但是,他却不敢这样做,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边每时每刻都充满了危险。
  他在京城虽然有多处房产,有大量财产,还有大批的部下,但是,那儿是他和蓝剑开他们搏斗的战场,他可不敢让何萧萧呆在战场上。
  至于其他地方,他都觉得没有把握,所有自己出现的地方,都可能随时响起***声。他实在想不出到底那里会更安全。今天他和蓝夫人的一番谈话,让他知道了,在蓝公子身后,有一个神秘的智囊,就是他始终为他们出主意,步步紧跟自己的脚步。上一次,如果不是自己动作快,就在长途汽车站那儿被包围了。随后,自己去暗杀蓝剑开,刚刚接近他,就有人过来报告自己的行踪。
  看来,这个智囊还不是一般的高明。以前自己的行动方向错了,虽然杀得蓝剑开很疼,但是,付出的代价却太大了。而且,这样和高手过招,一个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现在,最关键的一步到了,成王败寇,就看这一战了。
  出乎楚山凤预料的是,楚山凤非常顺利地找到了何萧萧的亲戚家。本来,何萧萧对楚山凤说过,她的这家亲戚过去对她们家并不好。这很正常嘛!这就叫做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过去何萧萧她们家没有任何收入,只有可怜的两母女相依为命,那些眼睛往上翻的家伙怎么会看得上她们呢?现在,有了楚山凤的千万财富,那些亲戚看何萧萧他们家的垃圾都闪金光。
  不过,楚山凤一直担心这些亲戚会不会好好照顾何萧萧她们,可是何萧萧的妈妈不肯到外地去,何萧萧只能和她的妈妈一起呆在这里。
  看到了一切正常的何萧萧,楚山凤真是心花怒放。他又看到了何萧萧的妈妈,何萧萧的妈妈看着他都一直笑着眯着眼睛,弄得楚山凤非常不好意思。
  就在楚山凤长出了一口气的时候,何萧萧的脸突然变得越来越红,心中越来越快,终于身子一软,倒在了楚山凤的怀里。
2007-05-17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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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报纸报导,***在追捕席卷首都的抢劫狂潮主犯时获得重大线索,主犯是某高官下属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长期唆使社会闲散人员抢劫绑架富商以获得巨额资金支持其政治行为及供个人挥霍之用。并且使用这些人威胁敲诈那些反对自己的人。
  但是,警方赶到现场的时候,罪犯已经被人杀人灭口,警方没有得到关于罪犯受人指使的任何证据。
  这又是楚山凤的杰作,他为了保护他敬重的那位好人的安全,布下了这个可以一箭双雕的阵势。他做事总是同时有很多含意。
  蓝剑开当然看到了这些报纸。他知道,报纸上说的那个某高官下属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就是他手下的那个经常指使召之他们抢劫的那个自己的手下。
  他也听说了,陈召之和手下也吃够了那个混蛋的苦头,那个混蛋一向不把他们当人看,而新主子不但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兄弟,而且一见面就送了他们这么大的一份厚礼,整个帮派得到了几十亿的财富。两个主子一比,是天壤之别。他们立刻杀了那个混蛋,效忠于新主子。
  他也确信,那个一直和他作对的***这一次终于没有象他以往的那样,对自己构成危胁,没有找到自己的线索。可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舆论可不是法律,他们可不需要证据,只要他们知道那个死人是谁的手下,这就够了。
  蓝剑开虽然可以逃脱法律的惩罚,但是,他知道,现在整个首都的几千万人都在鄙视他。他对自己的信心第一次轰然崩塌。他输得太惨了。他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智力。
  谢冬风怎么会突然这么厉害了呢?蓝剑开突然觉得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以前的一切忽然全都不同了。难道他以前一直在忍辱负重,在等待这个机会一举打败我?是啊,他让人来绑架何萧萧的那个计策真够歹毒哇!看来他一直躲在阴暗角落窥视我的弱点,只要一看到我的破绽,就要彻底打垮我!
  好,我今天就和你决一死战!你来进攻我的弱点,我就去点你的死穴,大不了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以安全委员会为首的部门,忽然开展了一场加强国家安全,统一对抗外国渗透的行动。这是现在国际局势日益紧张的情况下各国都经常采取的行动。只是,几乎所有安全委员会主席蓝可先一派的人都没有受到调查,而反对他们的,无论是副议长谢逸远一派的人,还是倾向于他们的人,以及其他派系的,都受到了程度不同的监视和调查。
  越是和谢逸远关系密切的人,在议会上抨击蓝氏家族越厉害的人,受到的处置越严厉,几个重要人物甚至直接遭到逮捕,被投入了不能公开审理的安全监狱,与世隔绝,生死不明。
  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是他们蓝氏家族发动的一场针对谢冬风的反击战。这是两大门阀之间的又一次大较量。可是,卷入其中的人亲身体会到了蓝家的强权和高压,原来利益受到侵害的、看到谢冬风风头正劲来跟风趋炎附势的官员和社会人物,顿时感到了严寒的刺骨,放低姿势,缄口不言了。
  副议长谢逸远在议会上不痛不痒地攻击了安全委员会超越法律的过激行为,没有产生任何作用,而他旗下的几个大将也有气无力地只讲了几句。这样一来,原来看到他势力变大来追随的人看到他如此无能,也丧失了信心,立刻改弦易辙,投奔到蓝剑开的队伍中去了。
  谢冬风没有利用自己的优势对蓝剑开展开强有力的反击,他的软弱犹豫在蓝剑开的强硬攻势面前相形见绌,其实以蓝剑开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没有能力向他摊牌,正式发动政变。原来楚山凤为他取得的优势几天之内变得荡然无存了,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等到楚山凤和朱群伦知道了这一切,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楚山凤拍着桌子骂道:“竖子不足与谋!好容易到手的优势就这么没了!不趁着这个时机尽快打击蓝剑开,反而让人家反击得手了!”
  朱群伦想到那些被捕的人,想到那些被捕的人被没收的钱,这是最让他害怕的事儿了。他赶紧问楚山凤:“那我可怎么办呢?”
  楚山凤想想,现在蓝剑开是要打击谢冬风的力量,只是先从那些官员下手,还没有找到他们,而且自己一向是通过朱群伦和谢冬风联系,蓝剑开没有把朱群伦的能力放在心上,所以朱群伦暂时还安全。连谢冬风那个笨蛋现在都拿蓝剑开没办法,现在自己这方面没有官方背景,更无法与蓝剑开正面交锋,只能避其锋锐。
  楚山凤就对朱群伦说:“你家不是在外地吗?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回去看看家里人。”
  送走了朱群伦,楚山凤想,好小子,看来,我还得进行下一步计划,去点你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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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东方大陆西侧,有几个国家,长年缺水干旱。有的人想出一个办法,把东方国西部的山脉炸开,把世界最高峰融化,可以消除他们的酷热。其实,人家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这只是一种“无私”的狂想罢了。而且对水源短缺的东方国来说,这是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
  但是对一些掌权的人来说,如果每年出售大量淡水,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大生意,可以从中收取无穷的好处。所以就决定在西部开始建设这个大工程。这块肥肉引来了无数恶狗争抢,蓝剑开的派系自然不会落下。几经较量,当然是拳头大的说了算,工程落到了蓝剑开的手里。
  这可不是一般的工程,每一项工程都需要投入以千亿计。即使是东方国这样的大国,要拿出这个数目来,也绝不是轻松的事情。
  可是那些经手这项工程的人从中捞取的好处可就是天文数字了,简直就是巨大的黑洞。蓝剑开就是用这些从中贪污的钱,再去收买其他官员,巩固了他在国家中的地位。
  楚山凤在分析蓝剑开的集团的基础的时候,发现这是他的一个重要经济支柱。仔细研究之后,楚山凤发现,如果真的让蓝剑开建成这个大工程,他得到的好处和他以后的发展且不说,仅是这个工程对整个国家后世的影响就极为可怕。
  东方国整个国家依靠两条河流在80%的国土面积内提供水源,它们是东方国的母亲河。可是这两条河流都发源于那座雪山。如果那座雪山的雪水全都融化掉,并且被出卖给外国,那整个东方国就没有可以继续维持生存的水源。更何况如果把热风引到东方国的西部,西部的人民就会数以千万计地饿死,同样会有数以千万计的灾民涌向东部,造成天下大乱。那时再有人向这支风中的残烛吹上一口气,这个国家就算完了。
  正好首都这里已经成为了战场,不如跳出圈外,乘敌人之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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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朱群伦和楚山凤离开首都之后不久,蓝剑开的派系里边的安全委员会的调查人员来到了朱群伦的公司,他们终于开始注意那个最近出现在谢冬风身边的那个风采过人,引人注目的人。
  那是谁?又是一个新名字,同样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可是,似乎在那儿见过他,他是不是那个上次出现的楚山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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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西部的水库工地,一直是一个荒凉的、无人注意的地方。工程已经进行了几年了,虽然距离最初的目标还差得远,可是一期工程也接近完工了,大坝已经建成了,也已经蓄上了一定深度的水,接下去就要开挖河道,把河水向西方引过去了。
  这一天,主管工程的叶总指挥接待了一个来访的客人,这是附近的一个市的公司的经理。
  叶总指挥是一个国家工程的总指挥,见的都是大人物,对这种西部小市的小公司的经理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可是,既然人家要和他谈生意,而且那个小经理让人一见可亲,所以叶总指挥也并没有要把他赶走的意思。
  叶总指挥说道:“那这么说,你们公司是市里水利局办的下属公司了?”
  “对,其实所有地方都是这样,自己办公司生意比较好做,这您也见得多了。”
  “那,你这次来,要和我们做什么生意呢?”
  “是这样,我们市,就在你们工程的上边那个位置。从你们水库到我们市,正好有一条旧河道可以连接。如果你们能够在那儿修一个大坝,把水往我们那儿引一下,我们和下边几个市的水利就有保证了。所以我们想请你们在那儿开一条水道,把水引到我们那儿去。这个工程费呢,自然是由我们负担了。”
  叶总指挥沉思起来。半晌他才说道:“哎呀,这个可不行啊,你是知道的,我们这是国家重点工程,工期要求非常紧。”
  “当然了,你们的处境我们十分明白,所以我们说了,一切费用我们都可以出。大家都是做工程的,就不要弄那么复杂了,您把费用计算一下吧!”
  确实能够得到钱的事实确认之后,叶总指挥开始正式叫价了。这一叫价,把见过世面的水利公司经理也吓了一跳,当然不是十万百万那种拿不出手的小数目了,可是这一亿三千万这个数儿就是让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呀!您以前在小学的算术成绩是多少呀?您查数儿是从1开始往后连着查的吗?
  不过,好在水利公司的经理是真心要建成这个工程,所以虽然表现出为难的样子,可是最后还是答应了叶总指挥的报价。叶总指挥当然也是漫天要价。等着人家落地还钱,看到对方真的答应了这个天价,也是大喜过望。水利公司的经理提出,要求他把整个工程上最好的人人力物力全都优先调派到这个开挖河道的工程上来,叶总指挥出于要对人家做一些补偿的心理,完全答应下来。
  国家级工程就是非同凡响,这物资的充足,器械的先进,技术人员的技术水平,那真的是全国一流的,河道工程进展的非常顺利快速。所有的能干的技术人员和重要机械都被调派到了这个工程上,那边的工程几乎停工了。
  那个水利公司安排的也真叫好,每开挖一段,就让当地的百姓立刻就能用上这从西北雪山流淌过来的甘甜清澈的万年前的冰水。
  可是这么长的时间里,那个所谓的国家级的工程却没有一点儿进展,几乎完全停顿了。可是银行那边可是不知道这些,也管不着这些,他们只管计算自己发出去的贷款按时间来算应该算多少利息了。那个数字是按用黄金绕赤道多少圈儿计算的吧,不知蓝剑开知道了以后会怎么想?
  当天晚上,已经停工很久的工地上突然天崩地裂地一声响,山鸣谷应,群山颤抖。这一声巨响之后就是一阵剧烈的震荡,比强地震还要剧烈,所有的工人都被从床上甩了下来。
  天亮之后,陈召之和楚山凤一起在工地旁边的山上用大型望远镜看着已经是一片狼籍的工地。
  陈召之说:“这下我倒同情那个蓝剑开了,这一下就成要饭的了。他会不会拚命啊?”
  “不会,他们都没有做好武装政变的准备,总统虽然年纪大了,已经不想自己连任,没有自己成立什么派系,可是他还是有影响力的,尤其他有武装部队总司令的身份,可以调动军队。
  他们只是在尽力争取总统的认可,那样才能有和平接班的机会。他们要争取谁更能得到总统信任,这种情况就是外国政治上说的看谁能跑得更快,不让狗熊追上。现在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下他更没有能力发动政变了。
  现在他一定会到这儿来哭来了,咱们就回去直捣他的老巢!这一次就彻底粉碎他!”
2007-05-17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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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山凤非常注意增加蓝剑开进入那块建筑工地的难度,他告诉谢冬风,在那个新城区应当暗中派人防守,防止蓝剑开采用极端手段进入他的工地。不过,谢冬风做得可出乎楚山凤的意料,他没有派出他手下的特工,而是派出了一伙街头流氓。
  这一点可让楚山凤十分不解,为什么不让训练有素的特工出面呢?
  他可不知道,谢冬风手下的那些特工已经因为他们挑选的人员的形象过于固定,过于可笑,成了其他派系识别谢冬风力量大小的明显标志。
  另外,谢冬风手下的特工人数在急剧减少,其中最能干的人员消失是叛变所致,其他骨干人员消失的原因是由于维修人员修好了计算机的故障,原来过高的评估指标恢复到了合理水平。另外一些经常执行任务的人员因为正在执行任务时总部资金不到位,没钱乘坐交通工具,在外走失。
  所以,现在谢冬风能够派出的主要力量就是这些流氓了。
  在那些来买谢冬风和朱群伦的地皮的人不再来的时候,楚山凤知道,文的已经用完了,下面那个武的要来了。他让朱群伦告诉谢冬风。果然,这一天,这边开始抢劫了。
  朱群伦在这边自己也安排了人手,一出事,就通知了朱群伦。楚山凤心里有事,就和朱群伦一起来到了现场。
  谢冬风并没有通知朱群伦,他们那些人要直接动手。楚山凤和朱群伦在旁边一座没有完工的大楼上找了一个位置,要看看这个谢冬风是怎么处理问题的。可是楚山凤让朱群伦和谢冬风一通话,才知道他要把这些人打跑。
  楚山凤说:“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把蓝剑开的外围力量全部消灭呢?”
  谢冬风听后深以为然,他把首都附近的人都找来了,来了一次流氓总动员。谢冬风认为这既然已经上升到了打败对方一支队伍的高度,自己应当亲自到场指挥,这就是那些包围者在那里傻等着陈召之组织抵抗的原因。
  可是到了那些人被包围起来之后,楚山凤发现这些人有人从中指挥,他根据这种情况下的行动规律,迅速找出了方阵中的指挥官,用军用大型望远镜一看,问谢冬风的人:“那个指挥的人是谁呀?”
  那人一看:“这是海子帮的陈召之!”
  楚山凤乐了,原来又是一位故人。自己的同学摆摊儿的时候自己去帮忙,他的手下去收保护费,自己打过他呀!两个人还因为英雄爱英雄,通报过姓名呢!好了,这一场架是不用打了,双方都可以避免伤亡了。
  楚山凤让人通知谢冬风,自己可以去收服那个来抢劫的人。谢冬风那有不同意之理,这样楚山凤就来到了陈召之的面前。
  楚山凤把双方的形势向陈召之一分析,陈召之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争夺国家权力的牺牲品,如果没有楚山凤,他今天的全部家当就被人家一锤子砸了。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所以楚山凤没用三言两语就收服了他。不过,楚山凤也知道了,他无意之中救了谢冬风的命。
  谢冬风知道陈召之投降的消息后大喜,虽然他没有把这些社会上的流氓地痞看在眼里,可是这毕竟也是他打败蓝剑开的又一场胜利。只是他有点儿意外的是,陈召之不想归顺他们,只是愿意到楚山凤他们的公司去跑个腿儿。谢冬风并不在意,顺口答应了。
  这也是楚山凤为陈召之谋划的,他们从此成了楚山凤的私人卫队,这地位当然要比在谢冬风手下打杂儿高得多了。楚山凤也有了自己的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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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大规模的抢劫一下轰动了京城,被抢劫的总数达到几百万,其实这个金额倒不算多,要是去抢刘德华的演唱会,一次大概可以抢上千万呢!不过全首都每几个人中就有一个经历过,这个影响可是够恶劣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得那么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是蓝剑开指使手下人去抢劫正在娱乐的老百姓了。蓝剑开的名声一下子臭得不得了了。人人对他切齿痛恨,这可不光是那些小老百姓,那些看马戏的人中间有很多是中高级官员呢!
  当然这全都是楚山凤在后边帮助传播的。事情并没有完,抢劫仍在继续,这次是从新城区向旧城蔓延,一夜之间,成百上千的抢劫的人扫荡了和新城区毗邻的高科技开发区,其中有相当多的有价值的高科技新产品被专家拆卸走了,剩下的粗大的东西被全部捣毁,造成的损失达几千亿之巨。
  这一来,受害的就不光是中产阶级和小商人了,那些能影响政策的大资产阶级也身受其害,在议院抨击蓝剑开的声音如同潮水一般凶猛。蓝剑开在众人面前几乎抬不起头来,在官员中的号召力一落千丈。
  这一次抢劫其实是谢冬风和已经换了主子的陈召之一起进行的,可是最先发动的是蓝剑开,大家知道那是他干的,而且他一向有做事疯狂的习惯,这样一来,没有人怀疑别人。
  朱群伦原来的财产让楚山凤差点儿笑岔了气。他自从听了那个巨贼的教育之后,在京都上层中妙手空空,东蒙西骗,弄到了二百亿贷款,一下发了起来,可是让蓝家和谢家合力一打压,一百多亿全都成了呆坏帐,手头儿只有几十亿能用,可是这次收购地产又压了十亿,几乎破产。这一次和谢冬风这一下赚了几百亿,朱群伦几乎发狂!
  而谢冬风是真的发了狂了,他不但得到了几百亿财富,他的父亲还在议院赢得了前所未有的声望,一跃而成为全国第一大势力,远在了中原蓝家之上!
  只这一战,就杀得蓝剑开北斗移南,谢冬风对朱群伦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定要倾心结交那个给朱群伦出主意的人,楚山凤终于和他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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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楚山凤就带领陈召之和他的一些手下进行搬迁,他们要告别黑社会了。
  ***包围了他们。
  ***们远远看见一个人迅速冲出门来,指挥手下做好警戒的姿势,就向楚山凤他们喊话。
  楚山凤清楚地看到,那个人的肩上是一颗闪烁的银星,那是一个***将官。楚山凤看着他的脸,一丝苦涩弥漫在了心头。那正是他火车上见到的***――神眼。原来他调到了内政部当了部长助理。他迅速查明了抢劫的主犯,来破案了。
  楚山凤独自一人走上前去。
  神眼也认出了楚山凤。故人相见,却已经是沧桑巨变,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学生和指引他人生道路的前辈了。当初是楚山凤在***的带领下去捕捉罪犯,而现在,楚山凤却是处在罪犯中间,站在***的面前。
  两个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分别之后的大致经历。神眼这才知道,楚山凤竟然有这么悲惨的遭遇。可是他仍然觉得,楚山凤这么做还是不对的。应当采取正规的方法去解决问题,而不能采用这种极端的方法向整个社会宣战。
  楚山凤问:“那么,我应该怎么办?!是遵守法律,被判处死刑,还是违反那法律,向那操纵法律的坏人抗争?!
  “楚山凤,你要明白,法律是公正的,它和那些操纵法律的坏人完全是两回事!掌握在正直的人手里,它就可以打击罪犯!”
  楚山凤沉默了一下,然后,他注视着神眼的眼睛,缓缓地说道:
  “现在,法律不过是一张破蜘蛛网,它只能粘住那些小的蚂蚁苍蝇之类的昆虫,而象山雀那样的大动物却可以一冲而过。这只是把那些聪明的、敢作敢为的穷人投入监狱,却奖励那些聪明的、敢作敢为的富人。
  为了制止大的罪行,可以犯小的罪行!
  这就是正当防卫和紧急避险的本意!
  现在,我正是不拘泥于成法,去制止那些更大的罪犯犯更大的罪行!
  法律是什么?它不过是自然规律在人类社会中的一个反映。
  在西伯利亚,有一座蚂蚁建成的城市,在那儿,蚂蚁按家庭分成井然有序的街区,成年蚂蚁交配前,有欢乐的结婚仪式,在有蚂蚁死去的时候,其他蚂蚁会为它举行葬礼,而且还会表现出悲哀。在南美洲,蚂蚁会种植植物,还会组织兵蚁军队去捉其他种族的蚂蚁来做奴隶。这和人类完全相同。所以,人类的法律和蚂蚁的奴隶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自然规律的一个形式而已。
  不讲道德的人必须用铁的刑法进行约束,直至清除,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遵守道德的人的利益不受侵犯,否则就是‘老实人吃亏’。
  现在不是实行法律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控制了安全委员会和议会,已经没有了社会秩序,在这种环境下,到底有多少人受这种不公正的对待?如果我按照法律办事,我就只能任人宰割。
  现在,我要做的是,用我的暴力,把他们统统消灭干净,重新建立一个稳定的新社会!
  那时候,才能谈到什么法律。”
  神眼已经接近了权力中心,正是风暴的漩涡深处,他对这些也是极为了解,在他内心深处,也知道楚山凤说的非常对。只能默认他的观点。
  沉默了一会儿,神眼又说:“可是,他们势力太大了,你一个人是斗不过他们的。”
  楚山凤一声冷笑:“哼,势力大又怎么样?我不是一下就杀他个人仰马翻吗?我不是孤身一人,我有谢冬风和其他很多人可以利用。”
  “哼,谢冬风?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靠他能实现公正?”
  “过河须用筏,上岸不用舟,现在非常时期,那能管那么多?虽盗嫂受金者亦应大用!现在这种被腐蚀的时代,要寻找象你这样的人不是太难了吗?”
  “可是,象你一个人和他们斗,力量对比太悬殊了。你真的不怕吗?”
  “人多势众又怎么样?不过是多查几个数罢了,查一个少一个,最多一颗核弹头扔下去,一次就可以多查他上百万个数儿!我有什么可怕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他们有的是整个国家,我一无所有,我不过是贱命一条,大不了要他们全体给我陪葬!
  不畏神威,不畏闪电,也不怕那天空的惊雷!”
  神眼愕然地看着这个与当初那个天真的大孩子判若两人的楚山凤:“你,你真的要使用那么极端的手段?你要杀那么多的人?”
  “他们也叫人?你没有看见他们对别人下手的时候是多么凶残,我亲眼看见他们为了逼供,把别人的手砍掉啊!什么人?还不如那些冷血的动物!他们不过是一堆C、H、O原子的集合体罢了!留下他们,就会有新的同样的家伙出现,能干掉多少,就必须干掉多少!
  人类在环宇之中,不过是一粒――微小的――尘埃。”
  神眼痛苦地思索着,终于承认楚山凤说得完全正确。这种认识对他几十年的人生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他仿佛老了十岁,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楚山凤:“那我能为你做点儿什么?”
  楚山凤也痛苦地看着曾经指引他人生道路的长者,自己又何尝愿意走这条路?
  知法度的人最快活,一个无欲无求,品行高洁的人,可以陪伴着自己心爱的人,站在微微的风里,看着那红融融的夕阳,静静地伫立在地平线上,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谁愿意放着太平盛世的良民不当,却去沐浴那血雨腥风呢?
  良久,他说道:“那,您就帮我看看我的案卷吧,我现在还在用假***儿,如果原案撤消,我就能正常出现在社会上了。
  保持中立吧,将来民主法制的社会,需要你来建设。”
  神眼默默地转身走了,他带走了所有***,把那个所谓上流社会的败类留给了楚山凤。这是他第一次公然放弃执法,听任天意,来决定他面前的一切。
  第二天,报纸报导,***在追捕席卷首都的抢劫狂潮主犯时获得重大线索!
2007-05-17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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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山凤用办游乐设施的方法迅速建立起了一个城市。这些不穿衣服的外国“艺术家”吸引来了无数游客。可是这天却有人叫喊要抢劫。
  开始大家都没有注意,以为是耍马戏的人在表演什么节目,现在来表演的不都是什么国际获奖节目了,那些已经全都演过了,得换些其他的了。而且来东方国淘金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必然就是龙蛇混杂,泥沙俱下,来的全都是不入流的杂耍班子,表演的东西也就稀奇古怪,有时候真的让观众摸不清头脑。
  可是在这一声嚎叫没有收到什么效果的时候,一群拿着西瓜刀的家伙就跳到了台上,朝大家比比划划,来看马戏的人的素质也不那么高,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以为这又是节目表演中的一个片段,就按照惯例哈哈哈傻笑起来。
  最后那伙人急了,其中领头儿的一下冲过去,一把把女主角儿拉过来,用刀把女主角的脖子架上,大家看到女主角刚才让人在天上又扔又抛的都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意思,还表现出十分受用的样子,可是现在却尖叫起来,看来事情真的有点儿不对头,这才慢慢停止傻笑。
  台上的人这才又开始喊叫起来:“所有的人,把你们的钱和首饰全都交出来,放到前边来!”
  抢劫的人纷纷冲到台下来,用雪亮的西瓜刀在人的脑袋上敲得“当当”直响,凶狠的眼神吓得旁边的小孩儿哭叫起来,看杂耍的人们这才相信,这不是马戏了,是真正的抢劫。观众有的给吓得不敢动地方,手脚冰凉,有的妇女小声哭了起来,这一下更把孩子们吓得大声“哇哇”哭叫起来。
  可是也有的人还是脑子来得很快,在人群后边偷偷撩起马戏团的帐蓬的底边往出钻。然后有的人发觉了就拚命跟着往出挤。这一来,这种行为象传染病一样迅速漫延,所有观众都跟着象失去思考能力一样拚命跟着跑。整个场面象集中营暴动一样混乱。
  这些人冲到了大街上,没等到他们定下神来,迎面又是一阵人流朝他们冲来,另外的场地也遭到抢劫了!整个新“城市”同时遭到了几十起抢劫!
  几乎所有的繁华地段的、最热闹的营业地点,比如马戏团、饮食街,都遭到了有组织的抢劫。这种抢劫的目的在于,制造这么一种气氛,让所有人都不敢再来玩儿。既然没有人来玩儿了,这儿的一切生意也就自然萎缩,直至消亡了。没有在这条街上做生意的人,自然就是一片空地,而蓝剑开的建筑大军也就可以顺顺当当地开进来了。
  这条街上当然没有什么***了,政府眼里的新首都,只是在纸上的一个图表而已,任何人也没有想到一座新兴的城市竟然在一转眼之间出现在这片久已荒凉的土地上,所以这儿根本就没有什么维护秩序的人可以出来阻止抢劫。
  出来抢劫的歹徒心里也十分明白这一点,他们从来没有这样扬眉吐气过!这些家伙十分兴奋地追赶那些受害者,这一下那些受害者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在这些又哭又叫的人群背后,抢劫的歹徒汇合成了一支抢劫大军,象一股脏水一样顺着街道泼下来。
  这股脏水向前漫延的时候,在一个大广场的一侧,出现了一堵墙。他们抬头看去,那是一堵由人组成的墙,一些人手里拿着和抢劫团伙几乎相同的家伙,站在前面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
  抢劫团伙也逐渐停止了喧哗,打量着对方。那些人显然不是什么官方的执法人员,从他们那手里的家伙上看,这些人明显也是一些在街头专业斗殴的流氓打手之类的家伙。而且,这些人更有组织,看来是一伙什么势力专门组织起来用于这种官方人物不方便公开出面的场合的。在有些时候,法律显得太仁慈、太软弱、太无力了,还是民间的解决方式更能达到人们需要的标准。今天,这些人来得正是时候。
  奇怪的是,对方这些专业斗殴人员,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些来抢劫的人,并不主动说话,更不要说发起进攻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抢劫的团伙弄不明白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也不敢主动挑起对抗,也只好站在那儿和拦截的人们大眼瞪小眼。
  抢劫团伙象是得到了什么命令,全体向后转,向广场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在他们到了他们来的那个方向时,他们才发现,在刚才他们通过的那个街口儿,已经同样无声地站着另外一伙儿人,只是他们同样不说话,同样在手里拿着家伙,同样静静地看着他们。他们已经被包围了。看来那些不说话的、沉默的流氓,并不是格调提高了,只是在等待一个统一的合围的命令而已,这次突发的抢劫事件竟然遭到了一次有计划的埋伏!
  来抢劫的家伙心里暗暗叫苦,想不到刚才还意气风发的,高兴劲儿还没有过去,就一下成了被包围的傻瓜。
  其实,抢劫团伙的组织者就藏在了抢劫者的队伍里边。他在心里暗暗烦恼,有人出钱雇佣他们抢劫,而且这一次抢劫果然象那个雇主说的那样,收获极丰,这样,加上雇佣他们的那笔佣金,简直是发了一笔大财。
  可是谁能想到,这么被雇用者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的、只能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等于在地上白捡钱的抢劫活动,竟然出人意料地掉进了人家的圈套!这下怎么收场!难道这次自己上当了,竟然没有看到是人家布置的圈套,只看到了蛋糕,没有看到后边的老鼠夹子?是那个雇主故意要算计自己吗?
  抢劫者的队伍步步后退,向开阔的场地退去,准备寻找适合拚杀的战场,毕竟在街头斗殴多年,熟能生巧,这种街头上的斗殴也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只是任何人都没有经历过今天这种超大阵容的斗殴,这不是打架,是一场大战,双方各有几百人之多,这简直是一场战役。看来,在没有***可能出面干预的情况下,今天要死在街上的人得用几百计算了。
  抢劫团伙的头目心里暗恨,想不到自己苦心经营的这点儿本钱,今天就要全都扔到这儿了,他想着那个雇主,混蛋,我与你无冤无仇,竟然敢来暗算老子,老子今天绝不会放过你!
  而那些包围者们,看到抢劫者们在后退,就站在那里傻看着,并没有缩小包围圈。利用这个难得的时机,抢劫团伙迅速调整队伍,开始准备一会儿交战时的阵势。象犲狼野猪一样,抢劫者把嘴尖牙利的放在外边,就是那些身高力大,在平时的打架、抢劫中最能打的,最凶狠的放在外边,把那些身材很矮小的放在里边,这样可以尽量减少伤亡。不过,这也是把全部家当全都押上,拚光老本儿的办法。
  又过了一阵,包围者才跑动起来,形成包围圈。
  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这是两个京都最大势力的外围力量的一次大对决,这是争夺国家的一场前哨战,是一次对双方决策人物的智力的一次检验,这也是这些街头小混混们的一场悲剧,他们是在最前线作战的人,是得到利益最少的,也是最轻易被牺牲掉的。
  可是总攻始终没有发起。被包围者等挨揍等得心焦。那些包围者们到底在搞什么呢?
  最后,谜底终于揭开了,包围圈忽然一散,让开一个口子,一个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从口子外边走了进来,头子到了,原来在等他发动攻击命令。抢劫团伙的头目心想,这到底是那个傻瓜呀,你不来我就等死了,你来了,我死了还能抓一个垫背的。
  头子来了之后,果然开始发动攻击了。包围者突然发动,来如迅风,长刀闪亮,铁棍叮当,直朝被包围者头上砸去。这不是普通的混混,他们受过训练,被包围的人要糟!
  可是那些被包围的人是同一个团伙,是一个强大的帮派,这种同时在街头出现的有几百人之多的帮派明显是一伙庞大的黑社会势力,作战能力也不容渺视。最外边的那些身高体壮的彪形大汉是团伙里边最经常打架的流氓,这一下激发了他们的野性,他们凶狠地反击起来,铿锵之声响成一片,双方大打出手!
  第一波攻击波停滞下来,没有收到预想的效果,发起攻击的人听到后边的一个什么信号,立即退下。一批强悍的打手替换下刚才那些人,向包围者发起了更加凶猛的攻击。这些人显然比刚才的那些人高明,而且数量也多一些,几乎是两个打一个。而且就在他们身后非常近的地方,紧跟着一些弯着腰蓄势待发的人,只要前边的人一把包围圈中的人打倒或者打得身体歪斜,露出空当,那些人就立刻从空当里边强行突破,向纵深发展。
  这是一种精心练习的极其有效的战术,他们配合得极好,被包围者立刻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战团向里边发展过去。
  被包围者的第一圈被突破了,第二圈被撕开了口子,攻击者向第三圈攻进去。
  是时候了,抢劫团伙的头目暗暗下了决心,他把他的精锐集合在一起,要冲出去把那个指挥的头子活捉或者和他同归于尽。这时,外边的攻击忽然停止了。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包围者忽然喊了起来:“陈召之,是不是你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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