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有些回复莫名不见了,有些又浮出了。
( Fri, 5 Aug 2011 20:09:32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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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转型做谐星的撒手慈悲从夜色中黑漆漆的魋山一边爬上来,在空旷的野岭鬼山上焦灼地呼喊:师尹,师尹——
我还真是结结实实地感动了。
第一次强烈地察觉到这师生俩的感情联系之强烈,恐怕是会让撒儿这有时混蛋有时精的呆小子意外的——他们不仅是桃李天下的班主任与成绩优良但个性糟糕的三道杠,更是在流浪异乡相依为命只有彼此可以无保留信任的亲人。
师尹亡妹的文艺粉丝追求者也是老乡,也是旅伴,可惜,三人原本可以成众,但殢小哥瞧不上这俩黑心黑肝不文艺也不正气的师徒俩,不屑与交,于是这四魌界慈光之塔同乡会是开不成。好在文艺青年自己既能从幻境中找乐子,也能从实境中寻同好,还能从陌生风景中感触别样情怀——俗话说得好,风景总在远方,异乡送葬的黄纸便因此高雅,黑乎乎的煤渣也可以写满情致,路上疯女人的笛声也自成伤感,所以无伤小哥的移-民生涯过得还是有滋有味有房有地的。
文艺拯救心灵洗涤灵魂啊,正色,无衣师尹老师,你就是太缺乏想象力,导致人生沉闷无色彩,连五感都毁掉了一个,没有精神追求只好做些实事了,哼唧。(也许你可以考虑开个小宇宙爆发外挂,以生出一个犀利的第六感来。)
与有品有才有貌有故旧的老乡做不成朋友,师尹总还是有那么一点遗憾的。
但似乎他经历了颇多以后,包括很漂亮很坦然的失恋之后,终于自己想开了。
强求不来的,就免强求,人欠欠人的种种,就厘清算明,一笔划开,转过身,便是放下了迷惑的师尹,看一眼素还真,觉得做个高仿版的素还真牌师尹也是可以接受,认真当几天素还真的兄弟也不是那么苦状万分。
有说他这种设定悦兰芳,摇头,不敢苟同——悦兰芳认真是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从人渣做起哩,而定风愁之变缺乏足够的说服力,无论剧情或是个性,杂草人渣奸臣兰,至善至情定风愁,单看各有意味,但他们的联系就剧中所现,远不足说服我这样逻辑派的群众。
但师尹却是不一样的。他以一个满脸沉思的算计者身份登场,但一个负责任的观众甚至都不好说他是阴谋者——对于他的家国,他光明正大坦然得可怕,对于他的敌人,他虽是成功的算计到了,但胜利的果实却是对方慷慨相送,来得太离奇,这样的设计,让人自始就略微有些期待——一登场便如素饼哥般站在阴影中,脸上的表情不阴险也不美好,却意味深长,有一点黑,似乎也见一点白,从头至脚,染满层层灰。又似如当初的脱线仙子老谈仔,后来的神州儒侠龙艳文,或者双莲并蒂一枝黑的小千仔,都有隐约的衬他人光明,牺牲自己亮度,自觉反派又混不成成功反派的自黑主义精神。
但这类人的阴影共性里,却也偶尔留着一点点个性的光斑——志趣不相投的反革命现实主义的师尹老师与革命浪漫主义者殢无伤的告别,看似利落简洁的绝交和生立遗嘱反思人生诸如此类,但看在我眼里更似是为对方免除后患兼表达之前相助的谢意。 在某场戏出现了几个迅速被秒的妖道角相互呼唤着革命同志的妖道名, 我忽然一惊,觉得这段应该是出自于几位新晋编剧之手——如同当年的罗陵,因为是生手,所以才会犯让四无君把那落落长的诗号一遍又一遍念多次的技术性新人错误,对于只有三秒存在时间的妖咖,还费心赏赐他们名字,这是老手们不会为之的。
但是……四无君啊,霹雳兵燹啊,那也正是我眼中罗陵最好的时期啊——对于职业编剧这行来说,尚存一抹新人的无知与锐气的时候,也正是他们对这份新到手的与自己的爱好相通的职业充满最多憧憬与有最多干劲的时候,也正是他们的思路受到惯性职业编剧套路干扰最少的时候,也同时是他们还带着些微观众视角与惯性的时候。
生涩却有力的时候。
罗陵与三弦的先后离开,周郎似乎重任上肩,新编们似乎也各就其位——嗯,其实也是个新时期了呢。总觉得这部《圣魔战印》里某些角色与桥段的新鲜感与新编们齐齐登场脱不了关系,诚如小三子自己所说,当他的习惯性手法和角色能被观众轻易分辨出来的时候,意味着他已经技穷,也意味着必须重新补充新能源去。而带着自家原装电池来的新编剧机器人们,也将带来新一代的思路与光彩。
至少如果师尹真是出自于某新编之手的话,我很感动于这个角色塑造到目前这一步所表现出来的丰满与扎实。他的性格与行事手段,还真是可以看出变化的合理痕迹来。合理这个词,近年不易得。
之前近几部戏塑造最出色的角色,我还是首推咒世主与魔王子这对冤孽父子,但如果师尹的故事还能善始善终地再往前走一些,也许,至少是近几部以来最出色的文生非他莫属。 当然,他的脱线行为是有一点的——比如说,师尹老师恋爱记——这一段,我一直期待着撒儿给一个合理的动机解释,是越织女姑娘长得似师尹前妻呢情人呢娘亲呢妹子呢还是他四岁那年摔一跟头路过打酱油顺手扶他起来并送他一根棒糖的后来随父母出国了的三岁厝边妹子呢?——如果仅以越织女之貌比天仙来作理由的话,似乎对应不上撒手慈悲最初见她时回来跟师尹提到时的语气,师尹非是没见过世面的单纯少年,单为美人颜震惊掉一地口水那种事情连尚年轻的明珠求瑕做来都让人觉得等而下之,况且是这般看惯风云曾经位高权重的江湖老油条。
但无论于哪种原因,他这段恋即失恋的恋爱里,令多角恋里及周边的诸人都倍显可爱了。
越织女的的大妈外表,在这姑娘聪明有度且天然质朴的行为与言辞面前,完全可以退而不论,我的确先是剧情主义者。
她被设定为小龙女一样的绝代佳人,这种设定必须先排斥掉易春寒那类型的廉价塑料芭比脸,在霹雳里,至少在设定上,最顶尖的美女脸容都是传统型的,国色天香自然是端重大气的大脸大五官,断不能是小家碧玉小三宠物玩物型。所以我瞅着越织女的脸,经过一番努力思考和服从剧情人设的好观众本能,还是能够接受的,虽然还是觉得略显中年美妇型,但更糟糕的其实主要是造型,罢了,颜之一字,浮云而已,对外表与设定的出入太计较,不过是自找烦恼而已,总之,越织女,是避居世外黄衣年少小龙女。
今天似乎是七夕,牛郎织女鹊桥会,才忽然意识到红流的名字并不止是个少年名字而已,原来还真是牛郎……
流郎,织女,喜鹊,啊呀,本是人间喜剧。
所以说师尹老师偶尔脱线少眼色嘛——这种天意设定的完美局面,他本是外人。
他一脚踩进去,造成了继湘灵核心多角恋爱风暴之后的又一场绝世美女周边多角恋。
但这一场多角恋爱,有坚定又蕙心明眼的女主角,更有识趣知情进退有节潇洒温雅的第三人,趣味就高超起来了。
即使男一号有一些令人……啊呀,流郎同学的戏份尚未开展,暂时不多言。
总之在这场意外的恋爱故事里,令得越织女在我心中的评价见涨。
而师尹,一边托着一场情生意动而略微展现出冷灰色下的一抹暖色,也为他的人生向左向右抉择轻轻地作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推手,可以说一场失败的爱慕,使得师尹在人情与事业上都终于正式开始往“人”的途上行去。
他看着越织女婷婷行出刹那怔忡,惊觉自己失态,瞬间抽身拔脚逃跑掉,他愕然地看着不通世务的织女姑娘职业本能地近身低首替他补衫时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抚人头发,对方一抬头,他马上尴尬地顺手收回拨弄自己的额发,他被喜鹊抢白“师尹先生,我们***不懂世务,不知道不可以这么近地帮男人补衣,但你知书达礼,你应该要阻止我们***才是!”,几近无赖地回答“啊呀,我来自四魌界,苦境礼俗,确确不知呀!”……
笑,处处见到有为中青年情意暗蕴却颇有节制的风情。中青年人,这样的感情和理智的平衡,是年华慧赐的雍容智慧。
顺及,他的爱的告白,可称近若干部以来最有文采也最见教养的告白,同时,情真不减,矫情不现,殊是难得。(撒儿,你一定很欣慰,你家老师果然不愧为人师表,连表白这种事情,都堪为楷模~~~~)
而正在情意萌动却君子发乎情止乎礼的情境下,有一个越织女这样天生眼亮又直率天真的好谈话对象,师尹对于自身心境的剖白终于语言化,就十分之合理了——甚至于连这厮一副吸毒分子状的不良嗜好(好吧好吧,那是高雅的香道)都恰到好处地给注解出来,这一笔伏笔兼表达,是我看来远比无伤小哥随时泛滥的哲学情思更为高级文艺的范儿。 于是托了感情戏的推动,师尹同学的人生轨迹渐渐明晰。
必须说,他的思想变化转得相当圆转自然,从最初的立身图变之期,到与素贤人的暗地较劲相惜,从素贤人的隐约警惕到素贤人的诚心拉拢(喂,素老奸你这次多少有一点诚意的吧?!),再到魔城弄巧拙的数次诱拐不成,都在正反两方向上渐次轻轻一爪爪地把师尹老师推向正道的必死光明大道。
当然,外表文秀但其实和素贤人一样有相似的钢铁灵魂与坚冰假面的师尹老师,失业,失恋,失意,教书,治病,打铁,写诗,化工,机械,三失又全面的高端人才,流动人口,无报酬民工,多么容易令老板们垂涎啊,所以一边法老魔王木乃伊敞开怀抱高唱“魔城欢迎你”,另一边,素贤人及苦境正义中心又以素还真满脸不靠谱的诚挚和正义中心各人的情义牵连轻轻的扯住他的衣袖(哦,还有织女妹子一针一线补牢了一颗残念的心肝,啊呀,岂曰无衣,与子缝袍),一意生,满盘动——
师尹老师慢慢地展现出为人的趣味与情致。
他终于接受了饼哥的推荐,正式代班圣方军师之职,即使在我看来,有一个三面怒相流氓恶棍脑袋的首领的代表圣之一方的连名字都很欠死难打的的龠圣明峦也未必圣到哪里去,(他们家的副峦主奉皇靝的长相和名字也颇得奸贼精髓,哦,还有外表更似奸乌鸦的雀华一品,真不容易),但总的来说,不论他们最终实际是黑是白,师尹这一次选择的却是毫无疑问正直的方向。
而他与素还真的笑谈,不由令人暗叹一声——老天只爱笨小孩,会哭的小孩才有糖吃,人太精乖,太能洞察他人感情,一旦认真动情,便会从行动到感情上过多为人作想,却难有人顾及自己的情绪——所以说,师尹老师与饼子哥这兄弟,也算真难得契合了。师尹表面争胜暗里安慰,饼子哥能体察间中关窍和对方善意,饼子哥的一时语塞,师尹能明白对方终是多少接纳了自己。 而他接受艰难任务回家时,傻徒儿问:师尹,对方跟你说啥了?
他答:对方说若我同意牺牲我的爱徒,便能交托大权。
撒手慈悲一时呆住,心下似有愧地纠结:啊,可惜一羽赐命已经不在了……
毫不怀疑撒手慈悲内心即使没认为自己是师尹最爱之徒时也会毫不犹豫地为了老师的大业,挺身受死。他之纠结只是悲痛于认为自己不是师尹的爱徒,没有代师受死这么光荣的天命。
而最令人感慨的便是,这孩子心中始终不敢相信其实师尹老师对他的宠爱未必会少于对一羽小子。——可见有时候人有自知之明过度以后,也是会矫枉过正的。
师尹颇长又一路延展的戏份在伊始便让我打起精神且不敢轻下评断,便是因为不管他在开始时“可能是bo 哦,看上去就是阴谋者哦”的那些隐约诱指,他的学生们展现出的多样化与各自良善之一鳞半爪。心中默看:有徒如此,为师者会下作到哪里去。而阿三F4加上他的奉笔僮儿言允,都还不仅仅是自己独立的表现,与他多少都有真正人情层面的牵连互动,他所表现出来的,不仅仅是教书为师的长才,而是被学生们认可的,自有斯文派趣味的难得良师。
师者如父,子多亲有偏,应该说,师尹本人可能多少也有些偏向,否则撒手小子不可能一直怨怼于一羽小子的特殊待遇,一羽的正直明亮,令师尹的偏心有所指,但其实撒手小子却正如师尹自己一般,现实得不透明,聪慧得狡诈,老师其实没办法也没必要给予更多的照顾,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在师尹心中的份量低过了他那讨厌的学弟。
严格来说,师尹爱护一羽,一如悄悄地看护着自己内心隐秘的那一处小小光明,但师尹与撒手,更象恶质同党。
这俩,真是父子相。 对手实力是:魔城城中一万精锐,战团外二万预备役。
师尹选择站队的圣方战力是:残兵三千(踢桌!t d!你们闹着玩的吧,这种兵力你们怎么好意思请人帮忙打架啊!!自己随便去死一死不是更爽快么?
他的任务是:阻止魔方二万魔兵入苦境汇入天阎魔城司令部。
而最终,他开出的战力条件是:三百死士。
仔细想,也不是无衣师尹老师斯巴达了,实在是……若谁换在他那境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只有三千人却要伺侯明峦一干大爷金光闪闪生活的现实时,也是没法子开口讨更多的兵力吧|||||太太凄惨了,凤凰择良木栖之,但这良木质量也太阴险了……
这可预期的惨烈一役,如果不能当场彻底赔上列奥李达·无衣一条老命,至少都会把撒手慈悲葬于其中(唉,只怪师尹老师只剩下这一个爱徒了,别无亲眷以供圣方圣业糟塌了。)
但仍然深感期待。 咳,这篇怎么都象提前写好的悼词,无论如何,我很欣慰于——实际上完全有资本演一通狗血漫天苦情乡土剧的师尹,潇潇洒洒从容不迫地以轻喜剧的容颜和言辞,漂亮地出演注定中的壮烈悲剧。那些真正的悲情心态与事件,对于别人,可能需要哭上好多集并号召亲朋好友一起集体哭得天地哀,对于师尹,一个两秒的镜头便足矣。
也是,好手一剑生死定,妖咖才随时碎成满天渣,碎着碎着就成习惯。好言情,刹那片断便足堪动容。而乡土剧,就象琼瑶大妈的裹脚布狗血一样,吼叫二百页,也不过人区区几个字。狗血洒太多,情绪便称廉价。
师尹老师转身这一步踏出,便见有教养有智慧有人情的君子之格。
这便是好戏码和好角色的好品格。
(又及,撒儿啊,真是傻小子啊……唉。霹雳世界万千尸骸,最见不得喜剧角色瞬间染血。) 以后如何转变不得而知,但这一役打下来,无衣师尹,或是尸体或是活口,死活都将是苦境流芳的无衣师尹。
(咳,每次都要赶在话痨到不能的时候,才发现应该分章写,于是又分上下篇了,赶在今晚不是师尹就是撒儿马革裹尸之前写近几周最有印象的部分好了。明天再来赶下篇……)
( Mon, 1 Aug 2011 11:32:37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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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深夜回家,东折腾西折腾到凌晨,临睡上博吼了一句超短日志,下午时博客的浏览量忽然狂奔到2500多……
咄……何方神圣?是敌是友?
难道是网易的系统看到我第一次如此简洁利落受到了感动?
( Sun, 31 Jul 2011 03:07:4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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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俺颠沛流离奔波数千公里的奇异出差兼旅游赶了一趟最艰难的灰机+火车之行结束了!
( Mon, 18 Jul 2011 23:58:00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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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陈可辛老师对于“武侠”这二字是有自己的理解的,仔细想来,《武侠》这电影里对于武道侠道什么的,可能都努力想涉及一下,所以非叫这个名字不可,也不是不行。
但考虑到大部分普通群众,对于“武侠”二字同样也有定见,如果以普通中国人的角度看来,当然喽,就完全可以理解据说该电影在国内主流媒体上集体失语的状态——大伙觉得可能不算差,但实在牛头对不上马嘴,算了,不理它了,于是就这样,这部电影似乎不那么喧嚣。
不过我说呢……其实叫什么无所谓,它是部不错的良以上水准的片子。
总有荒唐或专供各类专家指点的地方的,比如说捕快兄那些似是而非的经脉论科学观,再比如捕快兄那口四川话,这些年贵国群众人人都擅长影评,人人都擅长挑剔,人人都能得出一套十分标准的合理逻辑尺,人人都容易在任何情况下笑场。
而且对于天生有被迫害妄想症和忧郁症以至于阴谋论成本性的国民来说,说一部片子简单纯朴,简直是天理不容五伦尽丧,连《让子弹灰》那种红果果的剧情商业片,都有人拿着放大镜考据些四六不靠的高深意义。
可是其实我眼里《武侠》是简单的好电影。
不管怎么思考,或者怎么试图拔高,港片灵魂里就有种特别市井朴实的精神。这不是天天都在“x之道”的小鬼子之流能明白的形而下。
但形而下有什么不妥?
港片最好的时光,没有现今这么华丽丽的技术,也没有过多的蛋疼的所谓深度,就是这种最实在最生活的东西,然而,这些东西鲜活浅显又能被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
据说它的待遇与当年《卧虎藏龙》有点象,外面欢声雷动,里面或怒骂《卧》或沉默《武》。
但在我眼里,《武侠》是一部本质上仍然很老实的港片。远比《卧虎藏龙》让人看着舒服愉快。里面那些唬烂的科学真理观,唬唬洋人不错,但关起门来自家人说话就免提它们了。
而关于正义的标尺,人情与法制,什么什么的,在贵国,其实是一个根本不可能有结果的伪命题,不需要太纠结,也压根不必在意,但有想法总好过没想法,想法至少意味着新鲜一点的东西。侠以武犯禁,总之,无牌乱武就是犯法滴,有法制政府,侠客或凶手的存在就是悖理的。具体到一个代表法的小***和一个代表武的现良民前凶手,他们的纠结也就是天然无序的。
这大概也就是陈老师所在意的侠之精神到底如何与武联系起来的矛盾,不过,左右这些东西愿意多想去想它一把,不愿意想,也不妨碍看点普通的故事。
至少在我看来,它的趣味,在于故事先是老实的港片套路,洗心革面的坏人,不肯放人一马的罪恶组织及其元凶,一个苦苦缉凶的正义***。
只是采用了一些不太常见的手法,比如悬疑剧式的倒叙,这点据说和美剧有关,俺不看美剧,不了解,不过在电影里,这种手法也是常见的,只可能在一部武片里不多见而已。
剔除掉这些,它还真的就是一部传统港片嘛。
剧情免谈。单纯来说点感叹:
金城武同学金英俊,一贯英俊,始终英俊,咳,先为他的颜而赞美一下——这娃还是这么英俊啊!即使是那唏嘘的胡渣子,即使是那好玩的四川话,即使是那不着四六的经脉图解,都遮不住他黑夜中萤火虫般的光亮。
近年他接的电影,不错,虽然也有赤壁那种搞笑片,但那片浑身是槽点,也就光溜溜得让人无从吐起—(借一下saga形容变形金刚三的赞美……)但各种类型齐备,既不约束自己的戏路,也不努力力争上游,就在这些杂乱的风格中,与生俱来好演员的灵性与悟性从来不因为什么片种而受到干扰。
在《武侠》中,我视他的表演为本片最佳的部分——不是仅为其颜(辩解什么啊,心虚么?),认真地说,他在这戏中的表演收放自如,眼神肢体皆步步有戏,在密林中被唐龙送走一幕,令人既赞又乐——甄兄阴沉沉地一边走一边和他聊,他一边提心吊胆一边伺机逃跑的时候,我就窃笑:run! takashi! run!!确定甄兄离开后,他真的大步狂run时,我都乐翻了,他逃窜时面上的张惶,其实很富感染力。而与前妻对坐时,那种走投无路的无奈,也表现得很出色。
总之,其实我觉得这部片是近年我看他的戏里他的表演最完善的一部。
(又及,他死皮赖脸地死赖在金喜家,还阴魂不散地四处打探东打探西的场景,真让我怀念俺家古畑探长啊!)
还有,他在剧里的四川话据说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说是用普通话表演他找不到感觉,但听到四川同事的口音时便觉得这种感觉甚合角色,主动提出自己全片用川话表演。对于四川邻居贵州人民来说,听到他那口川音,亲切得令人好生感动,即使仔细分辨一下,并不是很精确,但是川话那种喜感的意味却是到位了的,个别地方还令人惊艳地得其神髓——某处他一句“跑脱罗”!笑翻了一屋观众,我们贵州人民多么熟悉这个腔调啊!
而且,他的乡野口音很奇妙地与他的英俊相貌协调得很好,完全不违和,甚至于在一个片中大半是普通话的环境下,他这口半真不真的四川话也很适当地融入情境,相当可爱,而在说正经事情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削弱事件与对白的严肃。
一个日本友人,咳,一个半华人血统的准中年人,一句一句地学说陌生方言,能到这一步,倒也说明这厮的语言天份不差。
(作为一个小武同学的多年粉丝,一定要私心吼一句:小武同学你真是帅得一塌胡涂啊!!)
而本故事的第一男主角其实是甄子丹老师。
甄老师自打《叶问》一炮大红之后,这两年象赶集似地狂拍,几乎年年都他大作两三四五部,而且几乎彻底抛弃了当年他成名时的反角,本来是好事情,但看多了令人审美疲劳。
随着年事渐长,甄老师的脸相也越发慈祥友好,年轻时的戾气消散很多,所以演好人也越发的象那么回事了。
这片里的金喜唐龙君(哟,这不是日本名字!),在他是金喜的时候,慈父贤夫的形象维持得也相当不错,看着也觉得子丹同学出头了,能演文戏,是打星人生的大幸事(也是拿奖证演技的正确方向!)。
但就是同样一幕戏,在小武那个旁观者的角度里把真相翻出来——好吧,就是捕快徐百九脑补案发现场的过程中,之前委屈受难的普通乡民刘金喜刹那变身为高手高手高高手的时候,忍不住拍了一下座椅扶手——呀!就是这个,这个果然才更适合甄兄你啊!!那个邪恶的气场,暴戾得很有几分残毒的氛围,一下子就令甄老师高大地浮出荧幕了。
而后,在金喜与唐龙这双重身份的交叉中,他忽而良善,忽而残暴的转换,应该说表演得也很不错,但总的来讲,的确是当他是唐龙时,或者他需要以唐龙的身手来保护金喜的身份时,更为切合环境,他的表演亮度也远比金喜时来得强烈。
打星啊,注定活在每一个劈叉、旋踢、挥拳的肉搏时分。
同理,也应适用于两位前辈打星,惠英红出演的十三娘,戏不多,但很集中,很醒目,那身手,啧啧啧啧啧啧,感叹啊,即使是在电脑技术和吊钢丝技术飞速发展到是个生物都能华丽一打的时代,真正的硬桥铁马千锤百练,绝对不是章子仪之流水袖击鼓之类的绣花枕头能比的。
武侠电影之魂魄,的确仍旧在这些拳来脚往的力量之美中。
而十三娘与养子的一场对殴里,恕我走神了——小奇牙,你娘跑到这里串场来了——看到儿子走向光明时的愤怒,看到他重现暗黑精神的喜悦,呀,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即使是那种反动的父母心。
就打这个事情来说,王羽老伯大概还是因为年事渐高了,武戏上其实不及惠姨那么稳准狠。但文戏部分的变态,哟哟哟,真是一个老变态,而且,确实老妖气场很大,一家几口晚餐这么温馨的场景,都因为他慈祥的存在而显得令观众都心里毛毛的。
唯一的问题是——其实以他的气场来说,不需要学习咆哮教的表演方法,那种随时发生的天龙吼,对于影院观众的心脏和耳膜都是太大的考验。
剧中其他人的戏份不重,汤唯是女主角,很漂亮,而且是那种温柔的不具破坏性的漂亮,至少不破坏戏的整体感,唯一的缺点也就是太显粉嫩少女,毫无风霜之色,不似受过生活的苦的弃妇兼孩他妈。
李小冉的戏份更少,一幕对话而已,但也没有任何违和之处。这两年国内的女演员们,都慢慢地适应了各种的电影环境,是好事来着。
演金喜儿子的那小鬼,连我这种不喜欢小孩的人都忍不住赞叹了:好漂亮可爱的孩子!小孩的表演,除了特别矫情的少年宫学院派,一般来说都不会出什么问题。
哦,还有演唐龙阿兄的那位仁兄,哇,太可爱了!
最后要赞美的,是这片的摄影与美术。
很多镜头都有令人悚然一惊的摄影艺术感,景美当然很重要,祖国大好山河为这些年的电影提供了幸福的先天环境,但如何把那种景致与角色甚至于故事联系起来,是件很难的事。《武侠》的摄影,还不仅是有自然景的情况下拍得漂亮,连室内逼仄混乱环境下的打斗,都有种令人叹服的构图设计完美感。
说起来《武侠》在某些段落令人想起另一位拳脚娇子李连杰前些年演的那部《霍元甲》,也是类似的少数民族地区风情,失忆或伪装失忆的男主角,纯洁善良的女主角,美丽的乡间风景,但这一部明显更进了一步,不仅是故事,表演,连摄影都令人赞叹。
不错,我甚至想说,相当不错,如果不是太苛刻或太执着于传统文化的精确表现的人,可以一看。
(请我们看电影的没品小白在甄暴力同学的血腥史及新生苦难史展开的时候,居然呼呼睡着了!醒来后他还抱怨我们:这么怪~的电影!你们居然还没睡着?!靠,跟毫无审美趣味的家伙没法沟通,他就是活该要去看变形金刚3的家伙啊!!
这倒是也说明,这片子的评价容易趋向两端呢。)
( Tue, 5 Jul 2011 10:51:1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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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最近工作很烦心。
有一个甩手小bo 也不见得是好事情,摇头,我觉得难道是我开始热爱工作了?我为什么会替这明明只是混吃等死的一份烂职业的操烦呢? 令人厌恶的事情总是结伴而至,我们苦境俗语说得好:福无双至。 郭美美炫富事件的一波多折,再次把我对贵国某些努力为之粉饰的东西敲打得渣了又渣。
作为一个十几年前为自己的红会会员本本十分之得意的前红十字会风发少年,现在仍然保留着那本红会会员证的史前古董会员,我对红十字会始终比对别的慈善组织多点信任与好感。
因为那小小的莫名入会史,所以受过一点比其他人略多几句话的红十字历史教育,知道红十字的精神与出发点是纯人道主义,以为这种东西是人类共通,即使移植到某个国家去,这点基本道义是不会改的。
但身为一个擅长变通的中国人,我慢慢接受了在全世界都不可以作为经营性收费机构——唔,比如说贵国的所有医院——的标志红十字在中国的老军医诊所上都可以刷来用,这种使用是违规兼侵权的,我习惯了看到贵国的杂交红十字,会下意识知道要先交一点买路钱。但不妨碍在捐款救灾的时候,自己会在中华慈善总会和中国红十字会里自然而然选择后者。
甚至于与某些朋友们谈及捐款时,那伙都倒向壹基金的时候,我也先去瞅了中国红十字会。
我以为举手之劳的善举是一个普通好人的本份,我以为凭着红十字会悠久的可信的(在其他国家的)历史和rp,它是应该获得尊重的。 但看到郭美美姑娘的故事,再怎么适应度高的心,都忍不住寒了。
这不是红十字会的错,这是个根深蒂固的贵国国民不可修改之下贱品性的自然产物。这些下流的品格包括——特权的自豪,利用公器中饱私囊的幸福,暴发户的得意,占人便宜的满足,对人尊重的不足,烂在根子上的全心逐利,背信弃义的本能,不按规则做事如同插队一样自觉小聪明的沾沾自喜。
不是郭美美的问题——这个姑娘所表现出来的,和这个时代许多姑娘一样,不过是将其青春美貌作价卖给了一个或者几个没有了青春也没有了魅力兜里却拥有最大魅力的秃头膨肚老不修而已。
关键是那种秃头膨肚老不修们,就是这样通过如此迂回的方式,践踏了他们托以骗钱骗色的吃饭幌子。
这个他们骗财骗色的幌子,是别人心中错误的信望爱。
耻辱啊。杜南先生。你九泉之下有没有愤怒到想要敲破棺材板儿?
贵国不配拥有纯洁的东西。
中红会崩坏了,这个嫁接在中华了不起聪明世故的古老文明土壤里来自西方的单纯理想的杂种,不配再享有对它母本的尊重。 红,是一个好颜色。
来看一首诗,是贵国曾经官方认定的国家大桂冠诗人的作品。郭老师不惟诗写得好,字也写得好。 “三江四海迎盛世,五禽六畜喜心窝,鸡鸭结伴跳红舞,猪狗比赛唱红歌”。(看到这诗的时候我开始也多少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了——也许,郭老是自污以传令名?也许,郭老其实是明见万里高瞻远瞩十分的有预见性?)
郭家的老师们总是这样杰出得令人不敢逼视——某另一姓郭的同学看到此诗,曰:这厮好大胆!——咄!因为是郭家的老师啊!
而另一个姓郭的同事看到此诗不由自问自答:
——那么连红歌都不唱的呢?
——当然是猪狗不如啦!
贵国现在的公民可以简单二分:唱红歌的过去时现在时与未来时,不唱红歌的。
也就是猪狗与猪狗不如两个类别嘛。
真好,简单明了,适合贵国原装脑残人士们理解。 啊啊啊!我就是恨时事,没一件让人高兴的社会新闻啊啊!
连那脑袋上顶一切物品的猫叔的博也给墙了啊!连小三子的博也要翻才行啊!连115上都在对各种影视资源下黑手啊!
瞧,贵国把这些美好的东西都给墙到外头去了,又怎么能怨人民只看到阴险的部分。 哦,最后夹带私货,记一句:
世路处处见奇葩。
而我,本故事卑下的旁述者——据说有奇葩引力。
这个得作个法什么的了,晴明sama在天有灵,赐俺一个符吧——恶灵退散! 还有,我怀疑我上辈子可能是蚊香?否则蚊子怎么可能这么恨我——我昨天一晚上就睡着了最多一个小时!初步统计我被咬之处多达二十余处……我明明在睡觉之前还跟我娘说:蚊子大概还没到咬人季节吧……
不能说,不能说,一说皆戳破。
( Thu, 30 Jun 2011 21:07:1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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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人挤人的国度里,连锁效应是来得很漂亮很快速的。
李庄之后,谁又活该了?
虫庆国之后,谁又接上了?
如果有一天,律师们除了自保,再不敢接刑案,贵国的刑事犯罪是不是就此减少,是不是一旦站到了公诉机关对面那位置,就必然按照对面的意思处刑论罪?
每年春天我都得为那张除了证明我有认真学习过几年专业别无他用的执照去注个册,以证明我还是贵国司法界的备用人才,我简直越来越看不出它有什么意义。
在生存逼命导致的***考成为国考之前,律考(司考)以其高难曾经是贵国第一考,甚至在全世界大部分国家,律考都是第一考,这说明这国家曾经摆出某个姿态,告诉你这张执照很有意义。
很好的装饰意义——你至少必须把浩如烟海的没有任何多余形容词但却有很多复杂的中文少有的从句文法无比精深谨慎的法条背个大致通透并对实务有所了解才能去与千万和你一样误以为贵国的发达之路必须同时是法治之路的愚人去死拼可怜的及格线。在背完这些东西之后,你多少都能明白法条背后所指向的法治精神。多少也会因为这种折磨人的精神强刑而生出了法律崇高的妄想。
然后你发现,如果你在这条路上选择了不进入体制而做个靠智力、才华赚钱并同样为贵国法治添砖加瓦的方式,比如做个律师之类,那么,至少律师保护当事人这个职业前提之前,你必须为了自保,乖觉地自我了断于当事人最弱小最需要保护的刑案之前,自绝于强大的代表国家的侦诉机构面前,那是多么可笑的讽刺。
而多年来,律师这个行业,在表面风光大把赚钱的传说笼罩下,已经以一种集体性面目站在了全民仇富的敌对一方,所以,在这个行业遭受从根子里被摧毁的危机之前,除了业内人,这个国家的人民都以一种很欢乐的态度围观着,帮着强大的体制大声加油:搞死这些黑心律师!
从这个角度看,被错转了斗争矛头的被刷成所谓强势者的群体,本质上弱小得可怜,可怜到因其职业特征而被自然成为国家的对头,成为国家指给人民看:瞧,这些败类,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弱小得没有人想过要为他们的职业提供最基础的人身安全保障,如同矿工下井,人家都还给发个安全帽什么的。
除了深重的兔死狐悲之心,我也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感叹现在这种扭曲的环境。
一块小石头粉碎,渐渐地,会有更多的石头摔下来。
我该庆幸我不在其中吧。
( Sat, 18 Jun 2011 16:11:0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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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上班时,正在座位上苦苦练习为国为民浪费A4纸,就看见豆桑无比辛劳地拖(真的是拖的|||||)一个巨大的包裹蹒跚而来,老远瞅着我就喊:喂喟,你到底买了啥东东,害得我一时好心帮你签了。
我悚然一惊,迅速在大脑里回了一遍最近网购的物品,似乎绝无一样可以有这么大堆。
操起剪刀奔去准备剪开一阅,看是不是捡到什么大好便宜了……
一看邮单,没错,是俺的。
正要准备实施剥壳运动,一剪刀戳下去时眼睛又瞄到邮单——名字是我。
地址么——似乎也没什么大错——我们单位所在这条小街很短,没几个门牌号的——但细一看发货人,某医药器械公司!于是就觉得那个包裹里装的定然是轮椅之类的东西无误。
揉揉眼,仔细看了收货人——隔壁号码,收货人与我同名。
这算是什么种的巧合啊,就算我名字庸俗,但能巧到同一条小小小小小街隔壁门牌,更巧的是正好让同事去拎她自己的包裹时顺路看到,啧啧,豆桑,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奇妙的运势,是人品造成的……
虽然我考虑如果包裹里是一大箱子金条什么的,我应该老实不客气地代收,就算要还原主,也应该索要一点代管劳务费——但,要是手术刀或者轮椅怎么办?
于是又与豆桑吭哧吭哧地拖它下楼,还给了还没来得及跑掉的快递小哥。 大概是因为被豆桑这种奇妙的人品传染了。
又发生了人生何处不相逢的事件……哈哈哈。
我有时候会去逛一下某百度吧,年龄层与百度吧的娃们不是一代的了,不怎么好意思混迹,只是顺路抄一下干劲十足的小盆友们发的资源或作品什么的,偶尔发个言求个原装mv什么,就把原来帮朋友注册的某马甲顺来用一用。
(我就知道我遛达百度吧会被某些家伙嘲笑的,哼唧,没法子,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存环境啊……)
某天看到一个半截贴子,一时兴起,帮那楼主把图楼盖完,但没忍住诚实的评论癖,转过头来忽然收到站内消息,问我是否是穆迦。
啊啊啊,我暴露了!混小盆友圈子虽然也算不得如何可怕,但可怕的是我博上有对许多小盆友喜爱的角色的残酷无情攻击呀……哈哈哈,百度吧里的孩子们是很可怕滴,会被砸门拆窗吗……
一惊之下问是哪位老友,这么犀利的眼光,我只是偶尔这么爆发一贴就被识破了。对方回消息,我才知道是我博客的老读者,果然是老友了——但最好玩的是……
她不是常留言的朋友,但留言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建议我要用模型胶,不能用502胶水粘阿龙小雨的头毛——噗,我当时已经粘了……哈哈哈,然后我就被各路家伙斥为全中国可能是最马虎的雨娃妈……(某橘,要是人民群众知道你如何对待你的谈大雁大偶,看,北斗爆橘拳!)
当时虽然自己很马虎,但却感觉霹雳圈里的热心朋友不少呢。
也就是在这个事之前一天,我莫名其妙忽然想加入一下霹雳的官方会员——好吧,我也就是想捞一套全年的会刊之类的,于是瞅了一下各家后援会的入会条件,重点当然是三鲜,然后琢磨了一下,还是回归本命之本命罢——于是专门去瞅了一龙会的入会通道,也就是交钱通道,一看联系人,瞬间就觉得忒眼熟。
哦哦哦,原来是……我家雨娃阿龙的前主啊!也就是我买阿龙的那家淘宝店的店主!
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但对她我也印象深刻。
她当时问我是龙饭么?我说当然啊,否则花一千多买个塑料娃娃岂不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么……
她查看了我的淘宝购买记录,惊叹地说:身为咻咻饭,你竟然没买过任何咻咻周边啊亲~~~~
我冷汗当时滚下来,瞬间觉得我是挺对不起阿龙滴……好吧那我买阿龙包邮顺路送我一把扇子吧亲~~~~~~~
姑娘后来把阿龙寄来时,还很认真地一个短信一个短信地询问相关情况——我一边拆箱,一边发短信回她,赞美她把阿龙裹得很牢实,深有木乃伊之精髓(莫打脸||||||||||)
然后才有了502事件和s朋友的好心提醒,然后过了数年,忽然又在百度吧里把往事串起来了。
抬眼看一下我书架顶端塞在收纳箱里保存得好好的阿龙(他的头发都好好的~~不需要我再动用502了……)
hi~~~~~~我们又重逢了啊! 要不是这世界有太多的偶然,也就不会有奇妙的邂逅~~~~~
( Fri, 10 Jun 2011 11:25:4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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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不甚勤奋,但今天打开自家博看到有新评论我登时就炸了。
我猛然勤奋,速速登录,只为了噼哩叭啦把这篇的评论给骂一通。
最恨这种渣浪病的不看文就随便评论的流氓作风。
你没看文发的那一大段评论关我p事,正常情况我都当老军医野广告斜视之。如果有校对癖或是指点后辈的为师癖,那恐怕就更不关我事了。 但这篇最可乐的就是还百度了好多好多装有文化的搞笑的医学等专业名词在后面。
生恐他人不知是百度而来。
我觉得我近两年修养大进,连日常的板砖论坛都不呆的,对于批评更是虚心得不好意思——年纪大了,终于明白谦虚是美德,人人都有缺陷。
但是,既未过人眼,也未过人脑,人家就能百度俩关键词粘一堆来以证明自己确实是蒙眼路过的百度寄生人。 区区小博,无名无利,只写风月,偶论世情,不奢求虚假的骗人的注水点击。
但求同好同道甚至于区区一事之上的共鸣或异议声。——附议的声音和反对的意见,都有令人反思自省的价值。
但这种本质上就极不尊重人,渣浪专有的路过、沙发、板凳一样的无心无眼无脑三无评论,除了占用网络资源,浪费自己也浪费别人的生命,何必呢,何苦呢。
怒而准备删之,但转念一想,不骂回去简直让人欺门踏户,以为这里是新浪了呢。
( Wed, 1 Jun 2011 01:14:2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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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在我的博头呆了半年多啦,该换人了。
这回换了他的好兄弟,与剑君一样深谙贫穷奥义的著名贫道剑子仙迹。
贫道之贫,简直从皮贫到瓤——估计现在是连家里的地契都已经设定了多重抵押…… 说起位稻谷先锋的贫道,要从我最初看霹雳剑踪时开始。
虽然说最初落坑完全是为了可爱可亲的红福蝶,但最终打破我决定只看剑踪一部决心的,却确确实实是剑子老师。
甚至于说,三鲜本命之路其实是从贫道开始的。
宫灯帏夜雨飘飞,优雅华丽到令人不能逼视的富贵儒生在凄清冷雨三角亭中抚一把与他豪华装束甚不般配的素琴,低沉的怪怪的却是甚为动听的男中音缓调轻吟:华阳初上鸿门红,疏楼吹雨,龙麟不减风采——瞧,富丽的诗句,富丽的地名,富丽的装束,富丽的细节(啧啧,那香炉),美丽与英气兼备的健康的有钱人的小麦色的脸孔,加上惊人悦耳醒目的风流雅乐,哇!吾之霹雳之无绝期征途开始了!(说起万恶的朴素得与龙宿完全不衬的白玉琴,的确……据说是阿龙用豪华的紫金箫从剑子那里换来的——这倒是就对了,那琴一看就和老道很衬;剑子说起时一本正经的语气倒如被骗一样,喂,老道,你的良心大大地坏去了。害得龙首那么华丽的家伙每次在豪华的琴桌上一摆出那寒酸的白木头琴来,便在后辈们花哨得要命的新琴面前丢人啊!)
但是,引导这三鲜本命征途的开端,却不是华丽无双的儒门龙首疏楼龙宿老师。
却是破坏这“钱多!人俊!景雅!”美好气氛的那个素白身影。
那悦耳乐声中踏着琴韵撑着纸伞缓步走来的,是一个头顶飘着三根毛的白衣道长。
那时霹雳眼光尚浅,不知霹雳里长相到底是个什么标准,看到个妖道角都会惊为美人,但从这一幕开始,方窥霹雳之美人风骨之极致——亭下坐着的,是形容俊雅无匹既帅且美的超凡中年,这边厢缓缓行来的,是仙姿飘逸宛若谪仙的真正的仙道中人。
而这一段雨夜访故友的场景,竟然在一出木偶剧里营造出了惊人的文艺意象。那还真是一种可以定格下来的趣味与美景。
千多集过去,从据说更讲究剧情的古剧追到技术细节更为完美的新剧,宫灯帏俩老头相杀之后泯却旧怨再相逢这一幕,依旧被我目之为霹雳里意象之美的第一风华。
年华与情致沉淀的芬芳四散。
与浑身珠光宝气的龙首相对而立的这位素服银发黄脸盘苦大仇深的道爷,瞬间就把富丽的环境与氛围生生地逼开,衫袖飞扬间,竟真的在霹雳里见到了所谓仙家一路。之前之后,任谁云里来去,都不曾再见过这般天外飞仙的风采。
然而,接下来的谈话与后续——啊呀呀,把我可怜的过气文青之心击碎得——为拐曾经反革命的老友出来帮忙正义事业,这家伙居然能……那啥,坑蒙拐骗,花言巧语,甚至与市井小民秦玉安共同***伪造文书!
彼时尚未意识到贫道在物质上的寒酸小气,就先被他嘴上之贫惊到——他居然能利用威胁以犀利势利著称的秦假仙还威胁得那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而后一场场强架硬拉软骗歪哄,把那么一个看上去更为城府更为老辣硬气的龙首赚得四处帮他打免费架,啊呀……
虫败到五体投体。
加上佛剑大师,于是一拍桌子,直奔淘宝,买下了从争王开始的全部旧剧,我和这兄弟仨杠上了,我要看看他们仨那种微妙又美好的关系是如何形成的。
于是真正地陪着三鲜走了完整的一路。
本命集团中的本命核心在某时悄悄地变成了龙首,但三鲜在我心里的地位其实从来也难分轩轾。 而稻谷先锋贫道剑子仙迹,不管经历了之后的若干种种破格,也丝毫未改他在我心中依旧是道门第一仙人的地位。
即使他贫穷,黑心,毒舌,做假签名还赖人秦假仙,欺负保育生物,胡说八道,招惹到了仙姬师太这朵堪称霹雳双烂桃花之一的狠桃花,落跑无双,徒手刨坟神功,误交大明湖畔笑封君,cos素还真……
即使我经常笑他是一个中老年版素还真,经常盼着他家被阿龙放火烧了。
但是,这一个仿如乌骨鸡一样的羽毛白亮亮的正道中坚,也仍然是最动我心的会走路的正直善良。 说起来,三鲜之中,阿龙踏实地宅着,却工于辞令兼身份入世得很而意外高调,佛剑大师低调地宅着,少言寡语也没个工作单位干个体,这俩人性格倒各有一抹相异又相似的冷峻的骄傲,正经朋友都少得屈指可数,但他俩这共同的一枚好友,却是霹雳里可能是仅次于素贤人最爱交朋结友的交游广阔之人。
三鲜的入世之路,也正是因为剑子道长的第二段朋友们纷纷导出。(第二段好友——剑子同学的履历表上,朋友这栏实质应该分了两段,第一段标签是生死挚交,只挂着俩名,第二段标签是朋友,哈,那是挂了好几行还外带省略号。)
但仔细把两段名字打乱了排一排,哟,还真是可以简单二分的——
阶级敌人:巴依老爷龙宿(家有庞大组织一个,珍珠养殖场无数,宝石矿若干,地皮一系列……),地主老财圣踪(家有地产若干,黑道组织一个,干掉人家一个王国都不稀罕伸手窃国的)。
阶级朋友:无组织游僧(佛剑),无业游民兼野路子成功学导师(蜀道行),卖馒头的(杜一苇),卖蚵仔煎的(名亦为蚵仔煎,还是杜一苇老师改变身份去改行),打铁的(令狐神逸),当保镖失败的(邪影),算命送命的(识中玄),打酱油的(大明湖畔笑封君等),被新贵推翻的落难前贵族(茶理王),职业杀手(四分之三,半分之间),医人不能自医的大夫(慕少艾)……看看!贩夫走卒,社会底层,草根平民,都是剑子的好朋友!
勉强加上第三类,同事,战友,合作伙伴,不死系三巨星及不死系其他人员,饼哥小伯小钗,傲笑红尘,谈仔,苍,……他们于剑子的意义,其实不是特别重要,姑且不论了。
经常与朋友开玩笑的一个老梗笑话便是:剑子这家伙,亲不亲,阶级分,他最爱他的阶级兄弟了,为 了阶级兄弟的利益,真是不惜剥削欺诈他的阶级敌人——
诶,说的就是倒霉的阶级敌人x2,龙宿与圣踪同学了。
剑子对阶级兄弟的感情,那可真不是盖的,为了佛剑上刀山下火海,为了蜀道行入世,为了邪影落泪复仇,为了杜一苇下跪,为了……不胜枚举得令俺唏嘘。
而对阶级敌人的仇恨,哇 ,也同样不是盖的——蹭吃蹭喝,坑蒙拐骗,刀剑相向,东疑西猜,毒舌恶语,屡屡把人往火坑边上带……
所以龙宿和圣踪同学走上反革命道路,剑子肯定是一把好推手——好吧,我蓄意颠倒是非抹煞黑白了,那俩是从一开始就反革命来的,只是一个好命洗白了继续华阳初上鸿门红,龙麟不减风采,一个咎由自取恶贯满盈死于非命(这几个形容词用得我真心酸……我是认真很喜欢圣踪同学的说。)
数了数,剑子同学的阶级兄弟目前还数不齐六十一个,没准他真的会为了至少六十一个阶级兄弟再去把那硕果仅存的唯一的阶级敌人朋友继续盘剥下去了。 正经地说回来。
剑子身出道门,却是三鲜中最为积极入世奔波劳碌的一个。
也甚至说可以说三人中最具古典侠风的一个——龙首这种坏分子就不说了,佛剑大师走的是杀生救世大慈悲一路,也并不是传统大侠的形象。
他大概是我眼中最担得起“古道热肠”四字的人。(著名铁匠胡子叔中第一美男令狐大叔平生最得意的杰作,免费送给了剑子,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剑子太穷买不起这等神兵,阶级兄弟的情义无价,另一方面,此剑名为“古尘”,好名,古道风尘,就根本是为剑子量身订做的,除他,无人相配。)
铁肩担道义,这贫道从出道开始(道道道,非常道,嗯那。)就不停地为他人奔走辛劳,为正义卖命(好吧,我不是在说傲笑红尘,当然,据编剧某说,剑子这颗偶头是捡人傲笑的;又据造型师说,剑子脑袋上那稀少的装饰品玉环是从球鞋上掰来的塑料货……捶桌,剑子道爷,你这贫穷的人生就是从诞生起注定的啊啊啊啊!!)一颗乌黑外壳的红瓤心眼里,满满装的尽皆是天下苍生和他贫苦的阶级朋友们……
但是,即使头壳捡了傲笑伯伯的,苦大仇深的眉头也皱得一般无二,但里面装的脑汁,却又走了素还真一路——那是生存的智慧,复杂的机巧,为正义之终极胜利的不惜转弯抹角使点手段的正直的险恶。还有,他讲冷笑话的本事,是一百个傲杯也不能想见的。
但其实……他其实还是与素饼哥有所不同。
他的善良与温暖,是承担着更重责任和一哥要职的饼子哥已经无暇展现的。直说,也就是饼子哥这个居委会主任事儿爷,身为霹雳第一串线王,根本没功夫去交普通朋友展寻常人情了。
剑子是最喜欢戏弄朋友的人,但其实又是对朋友最为心软的人。
在圣小踪同学装疯装得那样离谱的情况下,即使是之前已经起疑,但看到老友疯得那么惨,他简直自责得要命,而后圣踪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装半死,剑子甚至就此选择完全抛开疑心,不惜心力地救助——这是饼子哥做不到的,在任何时候都留下一点选择的余地,是霹雳首席智者的作风。
而对同样的老友龙宿,在对方已经错到难回头时(就是阿龙杀人越货的证据坐实珍珠剑拍成赃物剑珍珠碎成珍珠粉时),他也仍然留了给对方回头的机会,转着弯子不去除恶务尽(合什,谢谢亲爱的素饼子哥,谢谢你去和阿龙那个乖张家伙讲道理掰时势,让那个超识时务的珍珠龙自己转弯回到正义的半路上来——不过话说回来,饼子哥你在帮剑子佛剑了却麻烦牵挂的同时,也顺手帮你自己和书伯小钗留下了一道影子副线,真是一举两得咧!)
这个中老年版的伪素还真,仍旧保持着一颗一旦信任便不保留诚厚待人的赤子心。
这是作风,也是性格,笑,合称风格。
剑子的风格,便是这般为正确的事情舍得牺牲自己,却总习惯性地留着一块老大的地皮来装着他品格的温度和他的朋友们——道爷,你家的地皮要有你心里的天地这么大,你就能跨进超级大富豪的阶级敌人行列了!
阿龙在长心面前屈尊一跪,让三鲜成功地共同进退了——呃,就是都跪了一把。
龙宿这一跪,只为他心中这仅有的最为宝贵的两个朋友。跪的人是当时身有邪术加持势力滔天的傻x强力女皇。
佛剑大师那一跪,礼敬为天下舍生取义的梵刹迦蓝。跪的不仅仅是慷慨成仁的小活佛,更是他所秉持的救世大道。
而剑子也曾有一跪。对象却只是一个丧夫的寡妇,杜一苇的孀妻。为的,也只是没能保护到那个卖馒头卖蚵仔煎的卷毛朋友。
这三个人加起来,便是一个完整的体系了——世事之上的佛剑大师,世情之外的疏楼龙宿,世态之内的剑子仙迹。
三鲜也许是一个意外,是一个连编剧自己都没能预料到的神来之笔,他们共同构建的某些东西,也许已经超过编剧脑子里最初的构想。好吧,直承粉丝的脑补多到编剧都承担不起。
而三人各自流光溢彩交相辉映,但如果问谁是内中最温柔动人的那一个,谁又是最为普通人所挚爱的那一个,我都只能选择贫道。
他是正义的好伙伴,是大小良善角色们无差别的好朋友。 当然,最后仍然要说回到三鲜上来。
小团体的意义,是说在这三人之内之外是有所不同的。
佛剑另文另图,大师也绝对会有一篇完整的题图兼hc口水的!
剑子对龙宿与佛剑,有所差异。
在我眼里,实质上,是家中老二对阿兄阿弟的差异。
对弟弟,总有种非得照顾不可的感觉,特别是阿弟性子极端内敛满脑袋奇怪偏执大道理,还有爱坐钉板穿钉鞋啥啥的糟糕爱好,遇到险境全然不肯自保,碰到坏人抡着西瓜刀就上,还死活不爱说话,也绝不会流露内心想法。如果不想让他三不五时就随便牺牲掉,是得多付出一点爱心的——其实佛剑大师的心眼亮着哩,哼唧。
所以,与佛剑同行,剑子虽然老说着没谱也没回应的冷笑话,行为上却是诸多保护,克尽为兄之责为友之道。
但他那个龙兄却是不同于佛剑的。
大概这也是为什么龙宿受他最多盘剥,他也似乎最大限度地欺负阿龙,却殊少有对着佛剑或其他朋友那样的照顾与温暖关怀外露时分。
阿龙远比外观上还要强悍与智慧。
因为强悍,他御宅与出行的时机都精确无比,身为资深妖怪前半拉bo ,他深谙妖魔鬼怪的生存之道,头脑清醒,眼光锐利,才能卓越,还有特殊体质。这根本就是无懈可击的生存达人。
而在霹雳里能谈生存,就是最大的智慧。
他根本不需要别人在行动上的保护,作为一个各方面都已经足够强硬的家伙,他的心也只留下了一条寂静通道给持有特别通行证的二人。他所需要的,不过是这二人的存在,以让他不那么无聊孤单老无所依啥啥的。
而同时,龙宿的通达与聪慧,也足以使他根本不会在意表面上的文章——对于朋友,无论是剑子这种嘴上有刺手上有刀脚下还使绊的,还是对于佛剑那个嘴上无语手上一大把巨型西瓜刀的,他都很能明确地分辨出他们二人在这样淡然外表下对自己的关切也远不同他人。
心里有数,便不必见于言行。偶尔任朋友讹诈一把,他也根本不挂于心——不过,道长,你那个乱捡来的集境乱游小朋友,也真把龙宿这个老友给冏到了……不愧是不群之芳香楼主啊,感叹中。 老道的诗号是:何须剑道争锋,千人指,万人封,可问江湖鼎峰。三尺秋水尘不染,天下无双。
究诗韵,问平仄,客观来说,和阿龙的诗号一样,谈不上什么水平(一首破律的怪格诗,头四句出三个同音尾字,这也真是……难道这是二人转么?),也就比饼子哥那个“半神半神亦半仙”的评书高不了一档。
但意外地,与他很相衬。
也一样是他人生,好吧,偶生的良好写照——从三鲜无敌驾临玄空岛到如今自动退成武戏线二档,从“无人能令古尘出鞘”到反复受伤受挫,他和兄弟们一样,都不再是台上最亮的新人,也当然不再是武力天尊。
然而,何须剑道争锋,千人指,万人封,贫道依旧是江湖鼎峰。
剑与心同,一样秋水不染尘,不需要再靠ko什么人来证明什么,剑子同学,始终天下无双。
如同在霹雳这些年来廉价量产的bjd俊秀偶脸中,龙宿也许单凭脸已经很难让新观众认同他是顶尖的那一个,但是,他的名字存在,便是没人超得过去的华丽无双。
嘿,这就是定位呢,任多少新人光环亮了暗了,任多少后辈风流来风光往,不倒的,永远都是定位——定在那个位上,无人可夺。
由来只有新偶笑,谁人听得旧偶哭。偶间后偶踩前偶,前偶死在戏台上。
那稀微的几个不必在意新偶笑也不必同陪旧偶哭的那几人,某种程度是天平的0刻度,在那个位置,指针或许会随着盘上砝码偏移,但都终将回到原点。
剑子的原点,依旧是这天下无双——咦,到底是什么天下无双呢?剑术?贫穷度?冷笑话的冷度?黑心的程度?欠龙宿家银子的账单厚度?
管他的呢,在我眼里,他加起来,就是这么的天下无双。 他和龙宿应答的那一副对子,才勉强呈现出两个有文化的中老年人的文化水准。如同佛剑与龙宿家门那副对子的应答,才能准确呈现出佛剑大师的直接暴力面目。
他应的那半阙是:忘尘人,千峦披,山色一任漂渺间。
那么一个仙姿飞逸的世外飞仙,却怀拥千山,以一颗滚烫的赤心,为世道为人情辗转红尘三千丈中。
想起来,忽然满心感动。
( Mon, 30 May 2011 16:55:17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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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去看了海盗约翰尼德普——哟,我还是习惯叫他强尼戴普,简称小强。
这部的剧情看得我哈欠连天。必须说,没了奥兰多布鲁姆及其拍挡演的那对宽屏脸……男女(好吧好吧,前几部里我已经深刻地厌烦了他俩。)而泼悍的佩内洛普姑娘我也是喜欢的,理论上没那么难看——但是,的确是有点闷煞。
3D画面相当黯淡,可能也在某种程度上加重了沉闷的状态。
但总的来说也非别无亮点。比如我很喜欢人鱼妹子和教士哥哥那段虽然狗血,但我觉得很美好动人的爱情。人鱼妹子们也是这么多年来看过和各种人鱼里,第一次以集体面目出现得都很美丽的人鱼们!连她们咬人的方式及嘶叫声我都觉得合乎我小时候的设想……
(敢问苍天,这世间敢有不狗血的动人爱情么……)
比如,我最赞叹的,是伟大的西班牙国王陛下,这一集故事里的终极正义啊啊啊!看到他为了维护上帝的权威,派出威武高效的军队轻松抵达小强的同伙及敌人们费了好大劲才能抵达的不老泉,大声慷慨地批判了任何非基督的邪恶利益的非正义性,然后干净漂亮地踩平仙境,无视众主角们整齐地昂首离开,啊啊啊,简直……太帅的乱入!
偏执的一条腿君,暴动被镇压的各路水手,其实也还是有意思的。
但是,总的来说,这只是一部属于小强的电影。
只为他一人歪歪扭扭摇摇晃晃地趴趴走,只为一次又一次地看他在倒霉边缘得救和在幸福边缘倒霉,就足以令人欢喜了。
影院细看他,居然也没增加什么皱纹,粗黑烟熏妆眼圈周围,倒也没见岁月看涨,这只曾经的阴暗艺术小强,正随着杰克船长同学一起逆生长。 周日……谁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去体育馆看了拳击赛……
哈哈哈哈哈哈——
这事太无厘头了。
某老兄热情赠票,虽是令人迷惑,却也忍不住好奇——现场看拳击,会不会好看点?
于是我与豆桑就稀里糊涂地去了。
(那位某老兄到底叫什么名字啊啊啊,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只在单位活动的时候见过一面吧|||||为毛他打***来的语气如同熟得很的样子哩?)
总之不管了。
因为有位叫邹世明的同乡小哥小铁拳打出了奥运金牌,所以忽然咱贵州人民一下子对拳击有了爱,特别是更适合咱亚洲人民玩的羽量级轻量级啥的。于是忽然咱贵阳这乡下也居然主办了中国拳击公开赛。
摊手,我完整看过拳击也不过是因为有阵子关心泰森同学咬霍利菲尔德,所以在周日中午的cctv5的拳击节目里看过几次那种职业级大猩猩互捶,多少理解一点规则。
但现场看,的确与电视节目很不一样。
电视节目里没法看到那种迅如闪电般的出拳、闪避和脚步移动。
那真真是令人惊叹的如电光之速。果然还是颇有美感的——在俺心中,拳击如同跑步之类的运动一样,身为基础运动,它的意义是人类兽性的自然表现——不过话说回来,兽性这东西,有时候看起来还是蛮可观的……
(怒吼一声,可是为毛我们会去看拳击公开赛啊!来个别的赛什么的不是更合适么?)
既然看了,立此存照……(坐得远,动作快,忙着看,所以照得马虎,索性全拿光影魔术手马虎地虚化了一下下,看人类原始的本能互殴就行了。) 综上所述,我度过了一个多么健康的周末啊……
( Tue, 24 May 2011 17:50:3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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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曾擎海潮,原是蝶梦
写擎叔我很犹豫。
其实不敢写得太狠,否则象我这么爱屋及乌的人会多少有点惭愧:身为书伯粉,对正处于破格直通梯里的擎叔坦言一直以来都不太敬,会不会显得有点狼心狗肺兼落井下石……
但诚实地说,这个角色不合我眼缘。
追究起来,还是当初他与书伯的相交从根子上就存在着很大的逻辑问题,看上去极其勉强,一眼就觉得是编剧为了给一页书找个新朋友以解决彼时的困境。
太明显太短视功利的设计企图,导致擎叔这个角色身上竟然出现了两集的头尾完全矛盾了这种极其低级的罕见错误,可见编剧之狼狈逼这个角色快赶快上以致于思考不周。
霹雳是一部破格史,除了长线主角们始终维持着最终必胜途中也不断跌撞的定位之外,其他人基本上出来就是沿着滑样梯往下走的。所以武力的破格一点也不可怕也不奇怪。
但可怕的是性格与定位的破碎。
也就是他出场时的性格与戏路在后期完全走上了另一线,这几乎就是破坏角色设定。(能自圆其说的,能勉强脑补的,我就不算在其中了。)
擎叔最初是作为不问世事只为家事出来报仇兼保护妹子的世外高人出现的。
所谓不问世事,君子独善其身。甚至于还不同于风叔这种同样世外隐居的高人——风叔虽然隐居,但历史上颇多与正道的交集与合作,极少相拒他人上门,连照顾小孩这种事情都时时担下(谁都敢把小孩交给他啊幼稚园园长叔叔),更没有说过“我只管我家的事”之类的话。但擎叔初出确实就是摆明只管家事和到自家地皮上挑事之事的人。独善其身当然没啥错的,但至少设定上并不是关照普世的侠客一路。(好吧,我还是细声地承认一句:书伯的朋友史上,这类型孤清飞鹤般的朋友从未有过,我接受度不高,毕竟书伯是入世护生的中流砥柱,与世外逍遥散仙们棋乐相酬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是很不可思议的,这样的朋友感觉与他属性完全不搭。倒是擎叔自己原来的那几个朋友和他作伴就没有违和感。)
没有足够的转折说明,忽然兼济天下了,忽然热忱积极了。——如果是很热情地想和书伯交朋友这算是理由的话,连我这个书粉都不好意思接受啊……
低首感谢。但也越发不想评价什么。
但这还没完||||||||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将他定位于中短期一线武生(看太多集了,任何一个新角色登场都会自然有个生旦净末丑,活得短或久,之类的判断……),并不觉得他有长线睿智型当家代打强棒的感觉。但跌到眼下这种程度,也使我感到严重的受挫感。
一举鲸涛快哉风,世浪翻袖中。古今谁人堪伯仲?千秋雪,半夕蝶梦。擎叔的诗号。他曾经穿着一身鸟毛又很帅地冒充鲸鱼念着这套诗出来晃了很多回——话说回来,他居然抽鲸脉当武器的,这说明这家伙根本不是鲸鱼,而是食鱼性海鸟——靖伯快来啊,这里有人在虐待水族!
捶桌,我应该早点看出来的!这诗号一早就告知了会有如此惊涛骇浪般的跌坠的||||这根本就很明确的预言诗吧!
这诗号乍出时令人眼亮了前半段,正道近期难得有如此大大方方张扬自信的自况。但还没等人赞叹完这是首多么气派的诗啊,念诗那人忽然由气势万千化作了回首低眉温柔万状。铁汉柔情,咳,原本是好事,但跃迁幅度之大,太大喘气了,简直会让人半途呛到。
现在看这首诗号的感觉,极似看天罪那部时的情绪——一边是天地将崩世界完蛋全武林道上老偶新偶大集合共抗真正的灭世神,山河染血尸骸满地每集平均都要死上一堆有名有姓的大角或前大角们,另一边,十二兰灯小家子器十足地在不知武林道上哪个边角拨弄算盘敲敲打打算计着自家一亩三分地上的萝卜收成如何了似如他们不在这剧中一般。
两线在气势上的完全不对等和极度割裂,导致在转场时总有极其后现代的荒谬感。
擎老师的这首诗号和他的命运亦是相同。
简直令人不敢置信他会从四集之前的阔步睥睨“古今谁人堪伯仲?(吾视梵天可也)”到了目下这种“半夕蝶梦,妖咖缠身,喷狗血一地”的绝境。
问题从哪里开始——从擎叔的前妻击珊瑚阿姨露面时开始。
其实我挺喜欢看霹雳里的文戏部分,包括很多人所不能忍的狗血,我都很能从中找到看点。只要是不弱智变态有所节制的爱情故事,我都能接受。
但是,擎叔这段感情戏,却有让我特别不能忍耐的东西——他们俩不是青少年,中老年人的爱情,必须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才能显示出不输少年的美感和动人态。年纪带给人的,一方面是当然地削弱了感性的温度,另一方面却是应该弥补以理性的人生智慧。
擎叔和阿姨在这段失婚复婚路上,竟然双双显示出了特别不适合他们年纪、定位的不通世务毫无阅历。
击珊瑚为救义妹翩翩,顺带帮书伯弄个解药配方,练习了那个会导致脑残的拈玉绣手,如果不知而被下套,可以理解,但聪明的击阿姨明明一看序言便心知肚明。这等情况下,即使是要强练,至少也要有相应的应急方案,但阿姨只是默默地庄严地扛下了这个秘密,文艺地与前夫散步晒月亮说了些为了让前夫日后悔恨痛心的小言情警句,看上去很坚忍刚强独立,但实质一想,却是相当荒唐的——如果将要面对肯定的丧失记忆,那对自己的亲友团也必须有个交待,历史经验都很清楚地表明这套邪恶功夫不仅是造成失忆,更会造成有危险的攻击性,难道击阿姨就这么确定自己只失忆不伤人?就是阿兹海默症患者也知道在丧失记忆的过程中要不断记录不断提醒自己和家人呢。
击阿姨这段,也从一开始就定下了“想塑造一个善良坚忍的女性却弄巧成拙塑造成一个不通情理不知应变的愚蠢女性”的调子。(关于这段,我必须强调我很厌恶一点——击阿姨练这脑残神功,其初衷绝对不是为了书伯而更是为了自家妹子,帮书伯是顺水人情的善举,但事后诸人提起,却仿佛集体失忆一般忘记了阿姨的初衷,一帽子人情全扣给了书伯,当然,书伯大丈夫,肯定不会推脱什么,但是,这种人情对于记性好如我这般的观众兼最讨厌人家苦情送情给书伯大神的小器书粉,却只能啼笑皆非想代书伯把这人情厘清算明。)
而擎叔的应对,摇头,更不是一个成熟沉稳的中年男子该有的状态——为救击阿姨,选择与魔鬼交易显属无奈,这点应予理解。但是与魔鬼交易的代价,擎叔竟如此轻忽对待轻率相信——让他拿支避雷针找个地方往地下插一插就算作为医酬,大叔居然就能相信天下有这么便宜的馅饼么?即使君子有信,至少也要有个什么预防措施找个人问个端倪跟地主打个商量什么的吧?但大叔就这么天真自觉简单无害地跑去一家无辜组织地皮上去完成魔鬼指定的工作,他一厢情愿单纯地想:就算有什么事,我插远点总可以吧?
他一针下去,他这半夕巨鲸变粉蝶的蝶梦转成了噩梦。所有的不幸浴血史就从这完全不合情理不合年纪不合经验的不明智一插开始。而后他跟靖沧浪们解释自己行为动机时,靖伯多少动了气:有情是好事,但你的天真,是如此的令人愤怒啊!(大意)也就是说,连剧中人都瞧出来擎叔这段行为的不合理之处了。
而后为这一针,他遭遇了受害人不甘不休的追讨——但带着前妻稀里糊涂落跑的过程中,他在终于得知自己的幼稚行为造成了多么巨大灾难的时候,明明极自责,却稀里糊涂地继续与击阿姨上演亡命鸳鸯逃难记——但事实上,就算当时愤怒得想爆了他,登道岸的众受害者们也并没有赶尽杀绝不容他开言,冷峻的靖沧浪当时在镇场,仙耆嘴上凶悍,手上却仍然留有余地,阿真更是好说话的主,给当他当时只需认错并说明并立刻与对方回去进行一些弥补,至少,他的妻弟不至于身亡。也更不至于日后会被人加量羞辱。甚至于就算他对对手完全不了不信任,作为一个设定上至少是善良的正派之人,他完全是有责任当面向对方立刻说明并解释的,而不是在说了这些以后,还执拗地追补一句:虽然我错了,但如果为了救媳妇,再错一次我也会这么干的——这句,听不出忠贞的有情有义,只听到声声字字的张狂霸道挑衅嘴硬罢了。这不是成年人的正确说话之道。除了你媳妇听到了会感动,任哪个受害人或过路人听到都会加倍愤怒的。
说起不上道对他的折磨两段,看上去是相当的讨人嫌(讨人嫌:我是仙耆和无惑老秃共同的朋友!),但却绝对合理,丝毫没有理亏之处——正是因为理亏在擎叔,所以看他被折磨,既复不忍,也复悲哀——擎叔的不幸,便起于这些完全不似一个成熟的前辈先天高人的错误处世态度与做法。
是不通世务,是不晓人情,是应变能力弱——是因为山里隐居太久,所以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处理与外人相关的事情么?(书伯,他是你的朋友啊|||||||||||||你到底哪个朋友这么的……身在江湖不知江湖?)
可是,这些其实并不是很高的老江湖的要求,只是普通成年人的反应而已。普通人在发现自己做错事了以后,在对方还留了说话余地的时候,是必须开口自解而不是仓皇逃避以加重对方怨怒的。
摇头,擎叔如果不是擎叔,而是擎哥擎弟,这一切都可以圆转。
太严肃了,对不住,正是因为我已经很无奈地被迫接受编剧设定,擎叔是书伯的朋友的情况下,我以同等对书伯严肃的评价态度和以往对书伯朋友一贯的高度爱心下的高标准来对待擎叔了。
目前看起来,擎叔相当的象一个相对重要的过场 c,他个人的武戏是相当的丰富充足,个性却颇多波折和不完整,但比他更不完整的,甚至于可以说是拖累了他高人形象的,是他那些一地碎片的亲戚们。容我怒吼一声:擎叔你要请个神办个堂会什么的,搞个“妖咖退散!”仪式啊!
冷酷地说一句:除了擎叔和惜夫人及击阿姨,他身边的一切亲朋,都象是游戏设定里那种“为了完成一个任务而临时出现的只为片断服务的临时道具”,焱翩翩,萧瑟,燕无书,路乘烟,半路捡到的迦陵,还有那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小师弟,再加上略城线的鬼谷藏龙和惜夫人的两个闺蜜及略城其他人,从角色属性上,当然都是些善人,但从戏剧元素上看,他们都只是空洞的名词而已,他们既承担不起拉起剧情线的要务,也不串联重要事件,也与外界其他线索毫无动态联系,他们是一张网上废掉的独立网格,他们的价值,明显只是为了大角某一方面的表现而临时出来赶场帮忙塑形。
是谓龙套。更残忍地说句,是有他们不多无他们不少,也是换一个谁都能演他们的角色,就谓死跑龙套的。
什么叫妖咖,不是戏份短少就是妖咖,当年观世寂莲啊命世风流啊,出场也不过区区数集数场,以其表现和意义,就绝不是妖咖。而那谁,打歌英雄独孤遗恨,在江上唱了好几部的歌儿,简直是唱到英雄轮番死尽,但都掩不掉其妖咖本质。
从影视作品的技术元素上说,无数蒙头盖脸出场大呼一声“杀啦”,然后提供给大角爆掉的,就是妖咖。与路边被爆的山石树木并无差别。
目前擎叔及夫人及妹子周边所有近角,全是妖咖啊,我很少见到这么高纯度的妖咖关系网||||||||简直是一套自成系统的妖咖辨认大全。全是那种从理智上你知道“应该尊重这个人,这个人不是坏人”,但从感情上却会极其厌烦这类型角色,由衷希望他们不要太占时间的角色——萧瑟死时,我得承认我是终于很高兴地大松了一口气,我就怕这个从外观到性格都平板无趣的角色占去一条珍贵的线。而燕无书与路乘烟之死,也因这两个角色根本就未成型,谈不上什么可惜。即使路小哥临死前演了一场好好笑的笑剧——他拉过离婚了的师姐与前姐夫的手放在一起,一般不是应该说:姐夫,姐姐我就托付你了啊,你要好好照顾他,不要再闹别扭了,赶快复婚去吧(以下接遗言三千字。)但路小哥把阿姐阿姐夫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说的却是:姐姐啊,咱家师傅没死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你和姐夫要去查清楚啊——倒,逸踪系列的各位倒是都妖咖得不落俗套,尽皆想人之难想,着眼人之难以着眼……
擎叔的悲哀,除了自己的问题,就是他身上带着妖咖吸引器,他随时陷身于妖咖气氛的汪洋大海中。妖咖这种东西,会削弱一个要角们身上重要的戏份,会让观众觉得这位大角品位不高,也会让观众觉得他做的事情没太多可挂念的价值。近妖者妖啊擎叔。赶快请登道岸的道长们作个法什么的。生活里可能人人都是妖咖,戏剧里却是等级森严价格天差地远。大角要珍惜大角的羽毛。
不说他了,再说我更郁闷。 2、霹雳的花朵
金小侠长大了,不知道是亲人还是义父ABC里哪一个给他取了这个正式的名字,悟剑声。我估计不是小钗自己就是傲笑或佾云。(潇潇那厮是绝对肯定想要抹掉小侠与金小开及叶家的全部联系的。而且这名字还算有文化有来历,三个义父里,佾云一看就是读书人,傲笑则是传统的文武兼修的侠客,哪怕我们最多时候看到的都是提剑怒喝“你为虾米欺骗我!?”的傲杯,但实际上,傲杯的筝曲和诗号是难得真正有品有格有文化的东东。)
小侠小时候,就是霹雳里曾经有过的无数小孩里仅有的两个特别好看里的一个,另一个是圆儿。
这倒是说明显赫的家世在霹雳里还是重要的,雕偶师与造型师们要看到他们的家长的脸色。
他也是霹雳里少有的能够大致按时间正常成长到长大的唯一的孩子吧|||||
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正是霹雳的好花红。
我习惯了叫他小侠,尚还不习惯悟剑声这个太严肃的名字。就继续叫小侠吧。
他的重出,令人欢喜。
不论结局,叶家的孩子总是擅长于在悲剧里演喜剧。
很巧的,在看到小侠以悟剑声这个身份正式登场的那几天里,我也在同时看的霹雳眼里正式看到了他的祖父,也就是叶家不肖不幸子孙系列的开端金少一(金少爷)登场。
即使是个多么混蛋的登场和多么悲剧的命运在后面,金少一也仍然哼唧着《大坂城的姑娘》这么快活的歌子张扬自信地跑出来,也几乎定下了叶家代代子孙都会帮素饼哥打架的固定主线。
而小侠的爹,少一的儿,金小开,啊啊啊,现在想来,金牙牙他是个多么动人的坏蛋小孩啊!
金少一,天公仔金牙牙小开,这父子除了长相英俊遗传了小钗的基因,个性上到底是哪一点象了小钗或萧竹盈大姐啊?
那么轻佻又快乐,那么满身血污却一直会自己找乐子,一边不断犯错,一边努力修正,一边嘴硬,一边心软,一边冷血,一边有情,这爷俩,自己却是象了个十成十的。
但较之出世更憋屈的父亲,小侠却应该是更幸运的孩子——他真正是父母那难得的一见钟情情深不渝的爱情结晶,更是三个义父宠爱的孩子,他的成长路上还有武林大救星素前辈屈前辈和曾祖小钗无声的照应。
他在出世的时候已受尽磨难,他在童年的时候已知离散,而今为尽孝道,江湖重现,你以为该是一个多么沉稳踏实的小伙子了吧——可是!倒翻,傲杯啊佾云啊潇潇啊,义父x3十数年的养育终究还是败给了金牙牙小坏蛋强大无匹的遗传基因啊!
这孩子是多么的,象他的亲爹啊!
小开你九泉之下一定很开心,这孩子绝对是你的亲儿子不错。而且绝对没有被你的情敌潇潇给教歪了去。
那胡说八道满嘴跑火车的天性,那调戏姑娘如同信手拈来一般容易的花言巧语,那根本不是三个性格一个比一个更严肃板正的义父能教出来的。他和他那把贱剑俩兄弟一起且歌且舞:看美女,看美女,去不渡银河看美女~~~~~~我笑昏倒了去了。
那是金小开站在小侠背后嘲笑潇潇吧……
但同时,嘴上跑火车,行为上却其实相当的知礼有度,这些,却是真正的教育结果了——越织女说想亲见叶小钗才好量体裁衣,轻佻的孩子瞬间收敛:这是大事,我不能作主,要回家问大人。
我终于彻底原谅了潇潇。谢谢你和傲杯佾云一起把这孩子教育得这样好,好得令人想伸手摸摸他的头,赞一声:懂事的乖孩子。
小侠这段长大重出的戏我看得很开心,就如同代小开和自在一起放下了最大的牵挂。
唯一的遗憾是——他的现在这段恋爱对象不对。
易春寒,回家演了一段孝女记还告知了组织小钗可能复生的时间表——我又愤怒了,易子娘那种恶毒婆娘拿来作慈母孝子戏本来就是三观烂到了根子上!易家姐弟俩越显得孝顺,就越显得他们俩与这段戏如此的荒唐可笑。易子娘那封遗书,根本就是一段对自己和对霹雳的极大挖苦吧。
而之后,小钗的复生路上将遇到的麻烦,就是易春寒简单的头脑与忠诚的职业需要导致的——小钗的死,是易春寒之父下的杀手,这点看在小钗必然会复活的面上,我很功利地容忍了易姑娘与小侠这段看起来会是爱情的萌芽。但如果在小钗复生路上再因为易春寒的单纯和愚蠢及立场折损什么人,就不是能够复生的了,也就不再是易姑娘能被原谅的了,就不能再有立场的逆转了。话说回来,我看到了护棺小队里缘仔将死的镜头截图,那个血淋淋啊……tmd,易春寒啊,如果缘仔因此而死,小侠还与你恋一个爱,那就是真正亏负了义父们的仁孝教导。那根本是……mmd,易姑娘你还是提前紧去死一死好了!
小侠,你还记得大明河畔当年善良可爱美丽的纱罗吗!和纱罗比起来,眼前这个傻姑娘根本什么都不是。更何况,她还有个渣得连p都不及的畜生爹妈,易姑娘基因奇差,配你不上,你要是不顾孝义,而让荷尔蒙冲破了正与误的大脑底线,你那正义的义父某不会原谅你,你那实际上很孝顺阿公的老子不会原谅你,你那实质上很爱爸爸的爷爷不会原谅你。也许只有实际上最为慈爱的阿祖一人会原谅你||||||(好吧,这段努力***吧||||||) 讲完一个小小少年,再来讲一个稍大一点的少年仔——这个,才真是正到好处,为一段适龄的爱情而努力着的好孩子啊。
任云踪,阿真,断灭阐提,都是一个人。
我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凯旋侯同学又生出了第三个副体的奢望了,也渐渐适应了这张与侯一模一样的脸属于另一个和他一样有双重身份的小伙子。
是个比侯年轻单纯热血精乖的少年仔。
为了已经仙逝的爱人姐姐,为了守护姐姐的事业与理想,放弃了旧有立场与皮相,带艺投身爱人派门,辈份贼低微,但才能超凡,做人低调,诚恳正直,但最可爱的是,这孩子真的非常的通达人情世故,与仙耆的几番交锋,甚至于在魔体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堆人参观到了以后,都能以自己的机变识趣有眼色博到一个足够的空间,这就所谓世事通透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的大智慧呢。
至于他的爱情,暗暗有些怜悯,净无幻姐姐离彻底消散也没多久了吧?有点类似当年的练峨眉大姐,但所幸的是,峨眉对无双最多有点歉意,但应是并无爱情的,而无幻对小任,却还是相当有情——但我又忍不住想笑了,自小任的真身出现后,我就总觉得无幻姐姐对小任与其说是情人之情,不如说是教育小孩兼驯化小兽的“魔女之条件”……看她以一丝若有若无的魂魄,平静安详地指导阿真做这做那,再联想起她多年前埋在天君棺材里那一道噗一下就戳瞎帝如来的封印杀气,再看到她安排的复燃道火的周密部署,不由让人感慨:爱上一个道门顶级的女先天,这工作还真是相当的有挑战性……
好吧好吧,阿真你不要这么悲痛状,我同意无幻姐姐与你的爱情是可靠的。
目前的问题只是——阿真实在是过于完美了,这孩子各方面的状况就象瓷器一样过度完善,他甚至连狗血都恰到好处,这种一登场便已经面面俱到恰到好处的孩子,一旦毁灭起来便异常可惜,但似乎又恰恰是为了毁灭而让他这样完美存在着的。
我难得认同一个这样的超级好青年,编剧桑,挥锤时轻一点。
唯一好笑的是——他的魔神本相,我当时一看就喷了——哇,魔城反色相小王子么?后来改称反相小王子了。他那张脸,如果全选,然后把色相反过来,倒没准会是张普通壮士的脸,而不至于象目前这么惊悚,惊悚到不禁怀疑:喂,阿真,你果然是嫌弃自己原来的长相风格了啊,你是花了多少银子潜伏了多久才确认要整容成凯旋侯那张标准小白脸的啊?…… 再接着来说的,是一朵花两朵花三朵四朵花。
嘿,虽然邪尊道名字不怎么样,地界不怎么样,魔官不怎么样,但是!——邪尊道绝对是一切怪阿姨怪姐姐们的梦想!
倒了霉死了儿万念俱灰走在大马路上,噗一下,被什么硌了脚,一捡起来——耶!捡到一个邪尊道!
这个可怕的组织……是由无数无数风采各异性格多样趣味多多各有各俊俏可爱的少年仔构成的!最夸张的是,这些少年家是绝对虫败服从听命于这个捡到他们的人……
所有成年女性最终极的人生理想,谁也不能再苏到比这更高的境界了。
而妖后阿姨你做到了!(当然,话也说回来,就目前的状态看,妖后阿姨捡到是应该很合适的,小少年们也确实特别容易对这种有手腕有能力有眼光同时极擅御下的阿姨认账,更何况这阿姨长得美丽妖冶又天然有华威。)
邪尊四少,都居然各有可爱——红流是正经的前任邪尊少主,算起来也算是四少之长,他那个万恶的蓬头我受不了,但人却还不坏,被扮猪吃老虎的越织女大婶示爱时,他狼狈得几乎就想拔腿跑的样子相当的纯洁可爱。比起其他两个来这孩子倒是更接近于小黑最亲的皇兄白衣剑少的,自知,本份,老成,对弟弟表面上还是很有亲爱之心,与白衣不同的一点是,他心里还是很有点可怜且有来由的自卑感,所以对小黑的亲爱和保护之心不及白衣来得实在,但那种很实诚的听话孩子的感觉很明显。而且家里的弟弟们多了,都还是一个胜一个麻烦的家伙,我看红流的确是显得相当苦情又疲劳的小小大哥样。
而排个序的话,我会把那位单片眼镜仁兄银羽风少排老二,一般动漫里的老二都是这么邪恶又坏心的——其实是最腹黑也最擅长于欺上凌下的那个。银羽特别有漫画里这种二主的特征,甚至于包括他那万恶的为了装帅搞得花样太多太重使他不得不随时伸手扶一扶以加强闪亮度的破单片眼镜。某些时候忽然会想起粉红粉红小可爱的《樱兰高校公关部》里的凤镜夜和《最游记》里的八戒来。他大概是目前唯一一个会把家里妈妈亲爱的小宝贝的小黑小弟噎得半死还还不了嘴的狠哥哥。也是一个坏主意一秒钟能生成十个的危险分子。
紫焰魔少?是这个名字?这个有一把加量紫海带头的家伙,小黑你要和他好好相处,他肯定是你最投缘的兄弟,简单粗鲁直接,老实好骗天真,实在暴力野蛮,看,以上给他的各种形容词都可以给小黑。他也是目前邪尊三少里大概真的从心坎里把小黑接纳了的唯一的哥哥,所以啊,小黑啊,要对这个粗鲁分子好一点。
总的来说,还是要说,即使是有心结的红流,心眼太多的银羽,其实对小黑都还是相当好的,并没有因为他是恃母之威上位的新少主而瞧他不起,小黑你稍敏感了。感觉上始终是同龄的小孩子,比之大人,会更容易接纳新朋友,也更容易老实交心。
至于小黑,笑,这孩子没别的优点,就是很容易得到别人的照顾与喜爱——他朝击珊瑚大喝一声“大胆贱人!”那一句,我都笑翻了,恐怕温文尔雅的击阿姨这辈子都不曾听说过这么粗鲁的词啊,小黑啊小黑,你要好好读书识字学文化,做一个象皇兄那么有礼貌的人…… 3、历史经验表明:三鲜是有多种组合方式的。但到底是不是合适的三鲜,得看实践了。
我是说,新两集里出现了两个人,加上之前出现的一个人,他们……
加起来如此地象某个偶像天团的仿制。
仿制没有问题,我是那种其实超豁达的三鲜粉,我其实不怎么在意重制三鲜的成功之路(某种程度上可能是因为我其实对于三鲜的不可能复制很有信心。人没有办法踏入同一条河流,很多事情的成功是有极大偶然性的。三鲜若不是当时那些故事背景下那样的情节,即使脸与性格都一样了,也不会是当时的三鲜。)
上一次的所谓三先生,已经宣告了外观与数量复制的不可能。即使有三个更加英俊的脸凑在一起说是老友,也不太可能再有机会成团。
这一次倒反而比上次好些——编剧把拷贝的精力花在了对白与个性还有身份等元素的重新排列组合上。
所以佛家的一灯禅,道家的悬壶子,以及……哦哦哦,儒家的靖沧浪,一灯禅的贫,悬壶子的宅,靖沧浪的正,看上去是更得三鲜成功元素精髓的组合。
我不介意他们这样成军,也其实很乐意看他们,(当然,其中主要趣味是分辨哪一段源自三鲜哪里||||||),甚至期待他们有更好的表现——
唯一的问题是,编剧你们有信心吗?你们要是作好了准备,怎么能给悬壶子和一灯禅那么妖咖的两个偶啊!!
当年为了三鲜横空出世般的离奇人气,天君保佑,官方开眼,佛剑打破了壮烈英雄必死咒,阿龙打破了坏事做下洗洗必死咒,保全了三鲜天团。新任当家三教新峰,你们能不能打破妖咖脸伪大角必死咒?
令人好奇地拭目相候。(诚心地说,冲着靖伯的面子和他对朋友的好,再冲着悬壶子那张虽然极其妖咖但意外的确实相当有三分象龙首的脸,我是诚挚地希望他们好好活下去,撑过两部以后换个新头发新衣服出来……)
我唯一特别好笑的是——原来……本来没发现,放到小团伙里才发现,靖伯那个特别正直的气质,不仅因为是铁血道德伦理儒生,更是因为……他是佛剑大师的变形版么~~~~~~~~~
靖伯要是和俺家佛剑大师俩坐一路,然后被人要求讲笑话,一定会很壮观的! 4、关于文艺的臆测,或曰同人?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头戴箩筐的侠士,他一出来,满天就下着雪,旁白就不知所云,他自己的内心独白就巨多。他还有一个曾经心爱的女子,他把她葬在了不知何处的雪地,他最终遗忘了她的容颜。而她有一个姐姐,仇恨着他,却不知何时爱上他。
他一登场就很唯美地杀掉了当时剧里一个很美丽的小伙子,当然,漫天的红雨中,俊俏小伙的头挂在树上也还是唯美的,但箩筐客的头出现在画面上是不唯美的。
那个箩筐客,是天险刀藏,那个被他杀掉的,是我所喜爱的兰漪章袤君。但相较于其他人,我一点也不记恨天险刀藏,我以为这样的结局对于反派兰漪来说算是体面的收场。
而天险刀藏的死,一样文艺,但正直壮烈勇武非常。一个婆妈爱怀旧爱回忆爱搞暧昧的文艺青年,竟舍弃得下毕生的欢喜回忆,为了正义,为了朋友,为了大地的爱与和平(好吧,这句请选择性删除),宁可选择携带着对恶的的愤怒与憎恨当作记忆的唯一行李慨然踏上死程。一瞬华发,神碎梦离,在当时魔族嚣狂到令人厌恶的压抑气氛中,独自踏上除魔卫道的牺牲之途,一生里的文艺与光亮回忆,雪一样美丽的爱情与复杂而微妙闪光的纠葛,他都狠下心放下了,十分十分不文艺却十分十分壮烈地踏上怨怒与死亡。
但许多人对箩筐兄一直刻骨铭心地厌恶着。我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他明明是一个正直的人,在正确的时间做正义的事情,除了杀的人太俊太人气,除了说话如同梦呓,他到底哪里错了,他到底哪里对不起谁了?
我想编剧和我一样不能理解也不服气。
于是某天编剧怒了——他冲进造型室,冲着造型师怒吼:我要再做一个天险刀藏!
造型师残忍地说:好,上回我去阿里山爬山,正好带回了好几个当地的手工箩筐,你要什么款式的?
编剧沉默了一下:这回不要箩筐。
造型师说:那边还有畚箕筲箕等等各种竹编手工艺品,你喜欢要新角色戴哪一个?
编剧涨红了脸,怒说:什么都不戴,给老子做一个台面上最漂亮的偶!标准:俊俊俊俊俊俊俊俊,要有兰漪章袤君的秀雅,要象赦生童子的俊俏!要有赦生的瓜子脸,兰漪的秀目——耶,对,赦生就是当时杀了箩筐兄的魔,兰漪则是箩筐兄斩了的凶。
造型师点头应承:这年头,要我自己编箩筐是不太容易,要做一个俊偶,简直比打个哈欠还简单。
编剧出了门,不放心,一折身杀进特效工作室:喂!民呐!我要有一个新角色!关于他我有特殊要求——我要这厮死文艺文艺死,所以他就算和人干架都必须与众不同超级美丽!
特效师迷惑:什么叫文艺死死文艺?
编剧答:就是这厮打架都要打得云淡风轻,风卷云舒,山水如画,湖光山色,风吹草动那啥啥啥!
他冲出编剧室,又杀向了音乐工作室:喂,给我做一段幽怨幽怨但十分之文艺的角色曲,和哀伤哀伤十分之文艺的武曲。
编剧手执西瓜刀巡游一番回编剧室去埋头苦打键盘。
于是,殢无伤登场了。
他一出来,天上就无因下雪,旁白就不知所云,他的内心独白就巨多。他有过一个心爱的姑娘,他老是觉得自己遗忘了她的容颜。她还有个糟糕的哥哥,不知何时他就成了她哥哥的打手。
他一开始与人干架,室内景的那些死板的天空、塑料的花草满地的灰尘就忽然变作了一幅幅流动的泼墨山水,不管对手是和他一样的文艺青年,还是有神圣妄想症的一只脚刚踏出棺材的老头子,只要和他一杠上,就被迫进入了一场文艺山水画中。
他配合着精确的音乐,踏过一场又一场平庸的场景,自动脑补成一幕幕哀婉绝纶的生死,在他心里把送葬的黄纸描成了某些情绪;他捡各种石头,对着它们喃喃自语……
好吧,除了那张确实令人惊叹的俊秀的脸和随着时代进步的技术,他与很久很久以前的箩筐客毫无分别。
但是,他与箩筐客最大的区别是——他还真是人气高企啊……
作为曾经被天险刀藏所感动过的观众,作为现在对殢无伤小哥确实蛮喜欢的观众,我每每看到无伤小哥,都会如此心情复杂。
编剧的心情大概与我有相似复杂——mmd,果然啊,箩筐和不俊的脸是人气灭火器啊,什么性格,什么文艺,什么剧情,tmd许多观众是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的也分辨不了的,在颜之一字面前,都t d 浮云一朵朵……
喂,通知造型室,让他们立刻扔掉所有的箩筐畚箕筲箕!
( Mon, 23 May 2011 17:38:37 +0800 )
Description:
端详一下这个标题,点个头,很好,很正确。 在新闻联播里看到smap的心情,听着令人如沐春风般国家脸们以国家口音说着smap,真是让人开怀。
(其惊悚的程度,仅次于有次江总接见了视觉系的某大咖,是彩虹还是x-japan?看见一脸慈祥的老头和一堆虽着西服不似正经人的长毛异人站在一起,长毛们还一脸恭谨,笑,所谓违和啊啊!)
但这回其实还好,温总是个外观上更加温良和气的老爷子,看上去就象能勉强知道周杰伦名字的老头们一样——而smap诸君们!
你们看上去也是一伙正经的社会人。头发长度得宜,颜色也不过份,除了头发染太金的中居|||||脸上也没有过度脂粉以后洗不干净的眼线和生活混乱的标志黑眼圈,且还一个个正当壮年,一看就是在为社会努力工作,穿着得体西装,出没于东京的各写字楼,每天朝九晚五见谁都哈乙哈乙的标准上班族。
很好的社会人。
而实际上,也确实是很好的社会人。
这些个中青年们,就算谈不上如何的贡献伟大地位尊贵,但至少,他们和他们与鄙国总理的这次接见活动里表现的外在是一样的——他们的确是辛苦努力工作了二十多年(比普通人开始上班的时间还略早一些甚至很多)的努力的好青年们。
政客们在普通人普通说起的时候,是如何的不堪如何的虚伪,但事实上,他们的活动日程表上被提到名字的人,往往都会轻易就会受宠若惊与紧张不安。
但至少,被他们接见,是值得高兴的,不是说他们更加如何如何,而是说,如果能被他们提到,至少说明你是个有价值的人才。
smap的人才们,据说应总理邀请,9月16号将在工体开演唱会。
如果是他们的专场,我是真想去看的——尤其是,中居老头在接见时展现的那份年岁上脸的疲惫和越来越稀薄的头发,使得我不能不慎重地思考——年复年,年何多,但中居老头的青春和他们的青春,以及我们自己的青春,都去日苦多喽!
(谁也不是认真地想看一个秃头中居
是不是我人品太差了?!啊啊啊啊,我要疯了!
悬赏分: 15
解决时间 2011-06-19 21:25
48级领觉醒任务,要刷遗迹,和牛。我都记不清自己刷了多少次,觉醒任务还是没过,我现在都五十级了。真的要疯了,啊啊啊啊。是不是跟COF有关,那个的确挺高的,十多了。求高人指导…
提问者:
最佳***
到多玩发号中心去领取就好了,点下面连接。
参考资料:
回答者:
十五级
2011-06-19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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