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个老公请你强捍点的对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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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之恋(上)
by 筱禾
插花:在一些网站把筱禾的《青山之恋》及《北京故事》(电影
的原作)归类为同志文学,还有其它如《向我开炮》、《未名湖畔的罪与罚》、《十年》、《花开无声》等作品都放入同志文学一类,以示与耽美(BL)作品的区别。不过在我看来,这些作品只是把同志文学的现实性与耽美的唯美、浪漫、天马行空的想象综合而成的偏向于写实风格的另类耽美作品而已。至今我所看到的,真正意义上的同志文学仍然只有白先勇先生的《孽子》,因为它不是爱情的,而是社会的;不是故事的,而是现实的;不是几个人的,而是所有人的。
因此,如《青山之恋》此类的作品,我都放入BL文的行列而收录在内。后面就不再作解释了。
  那天早晨,他透过狭小的铁窗看着外面弥漫着死亡气息的黑暗中,渐渐地露出生命的曙光,最后是金色的早霞。他满意地想:太阳出来了,他总算是等到了这天。
  我叫李小武。我16岁起就跟着我的继父做着各种非法的生意,甚至包括毒品走私。22岁时我被捕,判了死缓,那年是我在大青山监狱的第三个年头,我刚进入25岁。
  我先从死缓改判为无期,又从无期变为20年有期徒刑,这听起来很不可思意,那全是我继父用钱买来的。为他,为家族,为李家的事业我大包大揽下所有的罪名。我后爸对我许愿,再过两年,我就会改为 10年徒刑,然后保外就医。我很清楚他们这么保着我也不是全因为感激,他们很怕我将大家抖落出来,那样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大青山监狱成为我的另一个快乐天堂,一来,我们家上上下下买通了所有的与我案子有关的重要或不重要的人物,甚至包括狱警,这里的***上至所长,下至见习***就象我的亲叔叔,亲哥哥。如今这社会,有钱就等于有了一切。二来,我健壮的体格,心狠手辣的个性,没有哪个犯人不服我。
  监狱的生活哪里都好,唯独没有女人。这个地方全部关压的是男犯,我饱涨的欲望和硕大的***如何发泄?但很快我知道了没有女人的情况下,男人也可以将就用用。我喜欢顺从又主动,再有点风骚的女子,所以我中意那种长的清秀,同样顺从主动的男孩子。干男孩比干女孩还是差些,但做多了也别有一番滋味。
  作为大青山监狱的第一“鹰头”,有3个“伴儿”供我消遣,而且随着有新鲜的货色进来可增加或者更换。
  那天我正百无聊赖地趟在床上看武侠小说,王警官领着个人了过来。我自不必象其他犯人一样起来,立正,敬礼,再说句管教好。而是冲他笑问:“这是新来的?”
  王警官这人很操蛋,背地里拿了我们家也有几万块钱,骨子里挺扒结我的,但脸上总一副不苟言笑,正人君子的熊样儿。
  “今天上午刚来的,就放你们班吧。”姓王的说。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身材中等,还一脸稚气的小孩子,不禁乐了。这是个少有的漂亮的小家伙,水灵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女人里这么漂亮的也少见。特别让我高兴的是他的头发整整齐齐,拘留所里又长出来的短发还没被剃掉,难为王警官的苦心安排。他的表情愁苦,忧郁,沮丧。凡是刚进来的都这样,但这样的表情放在这么漂亮的脸上……嘿嘿,我恨不得当时就上他。
  “你的编好是265,以后除了听教官命令,也要听班长指挥。”王警官说着一指我。
  那男孩子漠然地点头。
  “谢谢管教!”我笑着立正,鞠躬。姓王的一脸尴尬。然后我凑进他的耳边:“上次你说你们家小公子现在用的电脑太慢,过两天我让他们跟他换个现在速度最快的。”
  王警官不易察觉的一笑,煞有介事地一碰我:“你这小子。”
  白天我将265安排在离我最近,阳面通风的那张床上。那本来是我另一个最宠的“伴儿”甜甜的地方。现在所有的犯人都知道我有了新宠,他们都等着今晚的好戏呢。
  晚饭的时候265端着我递给他的一碗红烧肉和馒头,惊讶的不得了,估计他在拘留所里已经几个月没见到过这东西了。他竟然礼貌地冲我笑笑,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我想今晚我一定要让这美丽的朱唇更加红肿起来。
  天刚刚擦黑,我就摸到了265的床上,他一惊:“班长,有事吗?”他轻问。我没回答,将手伸进了他的被子,一把撤下他的内裤,然后整个身体压到265的身上。我突然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牙齿一下咬住他的嘴唇。
  “干什么?你……放开……呜呜……”他拼死命的挣扎。我知道刚开始被上都会是这样剧烈的反映,过一会他就会认命的。
  我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更用力地撤住他的头发,他吃痛得不得不仰起脑袋:“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是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本来就是***送给本少爷的礼物。你乖乖得配合,我会好好对你,肯定不弄疼你。”
  我的话没能使他停止反抗,他更用力地用双脚踢我,我们咕咚一声一同从床上掉在了地上。他妈的,我李晓武今天太跌份了,连这么个臭小子还搞不定?我想着双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地板上砸去,他疼得不自觉地啊了一声。
  “班长,要不要我们帮忙?”498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我一分神,那小子竟然对着我的裆部恨恨就是一脚,疼痛让我不得不弯腰跪在地上。
  等我缓过神来,看着已经被498他们按在地上的臭小子,我今天晚上要开杀戒了。
  我抬起脚开始往他身上,腿上乱踢,踢了有十几脚,他竟然没哀叫。
  我上前一把撕开他的衣服。“王八蛋,畜生。”男孩叫骂了起来,但很快被人用枕巾堵住嘴。
  我三下两下就将他拨个精光,他光洁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立刻引起周围的骚动,立刻有人用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抹。
  “你们别动”我说,我此时根本没有欲望,现在还痛的恨,我要先教训教训他。
  “把皮带给我。”已经有人将皮带给我。监狱里犯人的裤带都是布带子,这条宽大,带着铜卡子的警带是我专门收藏给不守规矩的人的。
  我抡起皮带狠狠抽在他上身,第二下是他的腰际,然后是大腿,我听到透过枕巾他嗓子里发出的微弱的惨叫。
  打了有十下,我停下来,掰住他光洁的下巴:“现在我要将最美好的享受留在最重要的地方。”我说。他用愤怒地眼睛看我,丝毫没有象我示弱的反映。我再次举皮带狠狠抽下。
  “啪”皮带没一似偏差地正好落在他美丽地中心地带,“啊。”他发出野兽般的吼
  我又连续抽打他几下,直到498提醒我差不多了。我看到小东西那里已鲜血淋漓。
  “把桌子搬来,把他放上去。”我命令着。很快265已经被脸朝下,背朝天按在桌子上。在他的身体与桌子接触的瞬间,他再次呻吟了一声,伤口一定疼的无法忍受。
  他的身材确实漂亮,宽肩,细腰,鼓翘的小臀,修长的腿。我手里握着皮带,并将有铜扣那头放在末端,然后再次让皮带亲吻他美丽的身体。
  “啪,啪,啪……”皮带在飞舞。原本按他的人已经松了手,他一定痛的早就没了力气,但看着好像很乖地趴在桌子上。
  看道道笼起的血痕渐渐爬上他的皮肤,听到他越来越弱的呻吟。我停了下来,走到他面前,再次抬起他的下巴,他漂亮清秀但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水,眼睛微睁,口中的毛巾已经被抽走,干列的嘴唇一定被自己咬过,渗出血迹。
  “拿毛巾来。”我说。我用冷毛巾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他完全清醒了:“本来我们可以度过一个美好缠绵的夜晚,我还准备了润滑济怕你疼,现在我要用最痛苦,最直接的方式让你永远记住这个夜晚,让你做出最下贱的姿势,让你知道自己有多不值钱。而且你别忘了这里还有十几个男人在围观!”我说。
  他的眼睛里终于露出恐慌,但很快又是仇恨的火焰,他的手死死抓住桌腿,试图站起来。
  “按住他。”我说着将我的两个手指同时猛得插入他的体内。
  “浑蛋……”他发出悲愤的声音。
  然后我连裤子也没拖,只将自己的欲望摆弄几下,抬高他的腰际,对准那个已经被鲜血覆盖的地方狠送进去,真是太紧了,连我的欲望都生疼。
  我听到他的一声哀鸣,我想那不仅仅是入口的疼痛,还有被抽打的伤痕与我身体接触产生的痛苦。我说:“叫得好,小***,每一下都使劲叫,我就爱听别人叫床。”我听到周围的人也跟着怪叫:“小心肝儿,再叫一声让哥哥听听,瞧把你伺候的这么舒服……”但我再没听到他发出任何声音。
  这样我在大家的一片叫好声中猛烈抽动了十几下,直到我将体液完全留在他体内,才拔出自己的家伙,我发现我的身上到处都沾上血迹,他的血迹。我一把将他翻转过来,他依然光洁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生气,双目紧闭,两个眼角都挂着泪痕。
  “算你有种,能忍着不哭叫出来。”我对他说。他依然没睁开眼睛。
  “班长,这小子太生,竟敢踢您,乾脆您今晚把他给我们兄弟好好整治整治。”498开口说。
  我没回答498,看着265眉清目秀的脸,想了想问他:“你愿意让他们上吗?”
  他睁开眼睛露出恐惧的目光,却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说:“我想再好好要你一次,如果你不反抗,我就不让他们上你,要不这十几个人可够你受的。”
  “你们都是畜生。”他回答我,声音很低,但语气充满仇恨。
  我一笑,“这里本来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进了这里就都是畜生,你现在就象个美丽的小畜生。”停顿了一下我接着说:“行了,小傻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乖乖地跟了我吧。”
  他将脸扭到另一边,不再看我。
  我将他一把抱到床上。我听到498一帮人都说班长驯服宠物确实有一套,我终于在他们面前挽回了面子。我再次压在了265的身上,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伤口被摩擦而疼的瑟瑟发抖,为了不让哀鸣从口中流出,牙齿都咬出了声音。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就如一个僵硬的死人一样没一点反映,但我太喜欢他漂亮,丰满的唇,不管不顾地尽情吸吮。我的手抚摸他性感结实的大腿,然后将他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我再一次进入他的体内时,他连一点挣扎、一丝呻吟都没有,只有两行清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下来。我轻拍打他的面颊,才发现他已经昏死过去。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残忍,我竟然在强暴一个因疼痛失去知觉的男孩。
  第二天早晨,我带领2班去采石场前没有叫醒265,我想让他休息几天,让他身体好好恢复,昨天晚上确实过分了些。中午的时候,王警官告诉我265高烧昏迷,伤口感染,肋骨骨折,还有内出血,总之是奄奄一息,已经被送到监狱医院了。
  “你也确实太过火了。昨晚那么大动静,整个监狱的人都听见你们折腾。”王警官开始瞒怨我。
  我虽然心里大惊,而且开始后悔昨晚的行为,但嘴上却说:“放心啦,他就是死了我也能帮你们摆平这事”
  “他可千万别死,咱们就麻烦了。知道吗,他是未成年人,上面肯定要重视了。”
  “不会吧,咱们这里会有少年犯?”
  “我也奇怪呢。他从拘留所转下来的材料上是19岁,可我昨天看他的档案上面写着17岁,再看他出生年月,妈的,下个月才满17岁。我估计是抄材料的人笔误,哎,我真应该昨天就把他转到少管所去。”
  我眼前浮现出265稚气的,忧伤的,倔强的面孔,心里也开始暗骂起来:“他犯什么事儿进来的?”我问王警官。
  “无照驾驶,把人撞成终身残疾,判了2年。”
  这么轻的案子,却落得这么个结局,我开始可怜起265。
  还好265没有死,一个月后他又回到大青山监狱,而且仍在我的狱舍,我的班里。
  他回来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人瘦了一圈儿,目光黯然,不过当他厌恶地瞪着我时眼睛仍然有神。我没安培他干任何工作,我想他还需要多休息些日子。
  下午从工地回来,我吃过饭,将一盆只有管教才能吃到的肉丝炒蒜苗白米饭给265拿去。他默默地接过来,没有惊讶也没表示感激,低头安静地慢慢咀嚼。
  看着他消瘦的手指拿着勺子拨弄着饭菜,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里只叫编号吧。”
  “也不一定,这里大家都有绰号的,他们叫我大杂役,498叫二杂役。”我没告诉他他早已经有了绰号,野妞,我觉得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
  “我就叫265。”他说。
  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给我听着,这里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让全班的人操你一回。”
  他眼睛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蹙起的眉头,微微颤抖的双唇,我以为他马上会哭出来。但他没有,他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依然厌恶地蔑视着我:“肖海。”他说完马上起身绕过我,将那碗还剩下许多的饭倒在了拉圾桶里。
  “那我叫你小海吧。”我说。他没回答。
  当晚,我又坐到小海的床旁。“我想看看你的伤。”我对他说。
  “都好了。”他回答。很想躲避我的样子。
  “我想和你做那事儿。”我在他耳边低语。他没动也没说话。我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用舌头撬开他的唇,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牙齿,我用力捏住他的两颊的阂骨,他痛的不得不张开嘴巴,我继续亲吻。没有热情回应的吻不是我喜欢的,我扫兴地抬起头来,看到小海闭着眼睛,冷漠的表情。
  “我就不信我调逗不起你的性欲!”我继续对他耳语。然后嘴唇游走于他的脖劲、胸膛,最后在他柔软,细小的乳尖上停下来,我用舌头反复摩擦,用牙齿轻咬,我注意到他的尖尖硬了起来,呼吸也不平稳了,正当我为自己高超的***技巧得意的时候,他突然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挪向一边,我的嘴也被迫着离开了他的身体。
  我第一个反应是他有情绪了,受不了了,于是赶忙摸向他的下身,结果又一次被他的双手拦住,他再一次将我从他身上推了下来,飞快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想我真他妈的是自作多情,这小子给脸不要脸。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将他掀倒在床上,在他连踢带打的反抗中我仍顺利地拨去他身上的囚衣,所有这些动作都是沉默中进行的,我知道其他人都竖着耳朵聆听,我竟然可以听到他们因被这撩人声音激起了欲望而变得沉重的呼吸。
  “老二,”我对498说:“把绳子拿来。”按规定监狱里的犯人是不能保留绳子之类的东西,实际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绳子被犯人偷偷收藏着,这些绳子也成为犯人之间相互残杀的凶器。
  很快,498拿来了很细很粗糙但相当结实的麻绳,不用我发话,他们就帮我将小海的双手紧紧绑在后面,连小臂一同绑死,使得臂膀最大限度内向后背,这种绑法会让大臂极端疼痛。他的双脚至小腿也绑在了一起,然后有人恶意地将手臂上多余的绳子绕到他的跨下勒进他的隐密,勒紧他的欲望最后在他的腰间缠死。我看到在捆绑的过程中他们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又掐,偷偷占了不少便宜。我讨厌他们碰他,但按规矩我不能发话阻止。
  “绑成这样,班长怎么操他?”一个家伙问。
  “跪着,头低下,肩膀着地。”一个尖声尖的声音对肖海叫嚷着,果然强行将他按成了那样的姿势。说话的是绰号甜甜的男孩,他以前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伴儿”。
  “野妞这小屁股嫩得能捏出水儿”498边说边用手在肖海的大腿内侧抚摸,一直摸到他的隐密之处。
  “这腿绑起来怎么弄,要分开才好干。”又有人说。
  甜甜嘿嘿笑着:“不怕,姐姐我帮他扒开,保准比大敞的腿还让头儿弄得舒服。”
  “腿夹着***更紧。”
  “哈哈……”一片***的笑声。
  我盯着小海光滑的脊背,他没再挣扎,几乎是一动不动得被他们压在地上。
  “翻过来。”我命令道,有意让声音低沉到近乎威严。
  肖海仰面冲着一群被欲望烧红脸的囚徒。他紧闭的双眼没有泪痕,紧闭的双唇也没有咬痕,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死一样沉静。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纯真的稚气。我突然想到这孩子还没到18岁,也许连17岁生日也没过,我有些不忍。
  “你们都睡觉去,老子一个人也能让他爽上天。”我对他们命令道。
  待所有的人失望地,悻悻地,意犹未尽地回到床上,我将小海抱到我的床上。他身上的绳索依旧死死缠绕着他。我今晚第二次压到了他的身上,我再次对他耳语:“别怪我不仁义,这是你自己找的。我不让他们上你,也不让他们看你被操算是对得起你。”
  肖海睁开眼睛,他的嘴角渐渐上翘,他竟然在笑。但那笑容嘲弄,冰冷,绝望,简直比哭都让人心里发颤。
  “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孩,是个人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逞什么强。”我想掩盖心里那莫名其妙的一丝颤抖,所以继续说。
  柔软的卷曲的长睫毛扇动了一下,然后彻底掩住了秋水般妩媚的眼睛,他用沉默回答我。
  肖海惊人的漂亮使我蓬勃的欲望在体内膨胀,索性不去再想太多,高高地将他困在一起的双腿抬起来,在他的腰间垫上枕头,估计是动作太用力,他几乎被折了过去,而他身下捆绑的双臂一定被压得很痛,反作用力,他的后背也必定被鼎的痛楚难挡。但我不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如果他继续反抗,我企不是太丢人了。
  这样紧闭双腿的姿势确实很难进入他的身体,我只能一手用力向下压住他的腿,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同时伸入他的体内,然后死力往两边扩张,好让那个地方尽快张大。
  随着小海“啊”地低吼一声,我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温热湿润的感觉使我明白我的手上都是鲜血。也好,算是润滑济了,我双手压住他被捆绑的长腿,努力让自己的欲望进入他的身体,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我对他轻声说,要配合我,自己控制两条退竖立着,不能放下,使我能抽出双手掰开他的隐密。但实际情况是我双手一松,他的腿就跌到了床上,我发狠了:“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先把你那个地方撕烂,让它大得能放进我的胳膊。你肯定会流血而死。”
  肖海再次睁开眼睛,再次露出凄凉,绝美的笑容,只是眼角挂着一滴泪:“你让我死吧。”他平静地说。
  我必须承认,和肖海那晚的较量,确实以我的失败告终。我没有按威胁他的话那样对他,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不忍,我不想害死他。最后我很恶心地用我的家伙在他的身体上蹭了又蹭,直置高潮的降临。最后的时刻我特意夸张满足的呻吟声,好让屋里的其他人都知道我成功地上了这个极端不驯服的男孩。
  第一次上他,让我发觉自己的残忍,第二次上他,使我知道自己的龌龊。
  后来我将肖海身上的绳子依依解开。他痛得浑身发抖,但没哭也没哀鸣。那些兔崽子们的确将他困得太紧了,麻绳早已镶进他的皮肤里,手腕和脚腕都血肉模糊。我看着他咬牙缓缓从床上站起来,挪动到他自己的床上,其间他好象要跌倒,我上前扶了他一把,却被他厌恶地推开。以后很久也没听他发出任何声音。那晚是我在大青山监狱第一次失眠。很长时间以后,当屋子里酣声四起,我也渐渐困倦的时候,我听到从小海的被子里发出声响,一个男孩子长久的呜咽声被厚重的被子阻隔,那声音越发低沉,悠深,听得人心跟着翻搅起来。
  一年后当我痛心疾首地说起小海无人察觉的哭泣,说起他身体的疼痛时,他很轻蔑地冷笑,他说身体再痛也是可以忍受的,他哭是因为人格被最大限度的污辱,自己不再被当作人的绝望。
  每天清晨,犯人们要5点半起床,半个小时洗漱完毕并吃过早饭,6点整出操,7点就被送到工地去烧耐火砖,或在采石场。                 
  早晨刚起来的时候我凑到刚刚坐起身子的小海跟前,想问问他的身上的伤是否要紧,想告诉他今天不用出操,出工时就跟着我做些记录的工作。当我抓过他的手臂时,他先是吓的一抖,然后一把抽回自己的胳膊,厌恶、鄙视地瞪着我。
  “好,你有种,我看你他妈的是找死。”我说完不再理他。
  我带着赏玩的心态看着肖海缓慢地穿上衣服,特别是当他的手臂从衣袖里伸出来时,我知道他必定是疼痛,连腰都弯下,身体颤抖了好半天。最后他还是穿上了所有的衣裤,一瘸一拐地从床上下来,往水房里走要去洗脸。498这时进了屋,他先瞪着眼睛,盯着小海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转到肖海的身后,突然用脚冲他屁股踹了一下:“都他妈的的几点了,还不赶紧排队去。”
  肖海本来就走得摇摇晃晃,被这么踢了一脚,整个人扑向前,幸亏前面是门,他没摔在地下。498一下子扑到小海身上,虽然他的个子比肖海矮了近一个头,但仍用身体将肖海死死压在门上,双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小海穿着监狱里肥大的棉衣棉裤,怎么也看不出哪里可以激起这个王八蛋的兽欲。
  “放开我!”小海怒吼,扭动身体奋力挣扎,他大概是想转过身推开498。然而一身伤痛的他如何是这个身材矮小,却粗壮结实,因打架使三人几乎丧命于他手下、残忍的中年汉子的对手。
  “妹子,好妹子,让哥哥舒服舒服吧,我都快憋死了。”498用膝盖发疯似的往小海的两腿之间一下一下猛烈撞击,随着他的动作,小海痛苦地呻吟起来。498的一只手按住小海的脖子,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小海的裤子。
  我是想让肖海多吃点苦头,给他一些惩罚,但绝对不是这样的惩罚。我必须阻止眼前的一切:“我说老二,你他妈的吃了***啦,早晨起来就要打炮。”我说着从床上站起来。
  498一定是做梦也没想到我在屋里正注视他的所作所为。他慌忙松开束缚小海的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汕汕地笑笑,涨红的脸依然没退色。
  “我这就带他们去食堂。”他想尽快避开尴尬的局面。
  “嘿”我拉住他:“他可是我的伴儿,我现在是专宠他。”我笑着说。
  “晓得,晓得。”498也笑笑。不过我还是看到他脸上露出了阴险的气急败坏的表情。
  “今晚让甜甜和尼姑陪你,给你他妈的好好泄火。”我还是给他些甜头,毕竟你若想过的舒服,就必须让手下人也过好。从我16岁跟我继父打天下时就懂得这个道理。
  等498走出屋子,我看着坐在转头地上的肖海,他的脸色惨白,嘴唇也少有血色,在这间张嘴能哈出白气儿的冰冷牢房里,他竟然满头汗水。他手称着墙壁艰难地站起来。我看到他的双腿微微发抖,我上前将他扶住,他没拒绝。我搀着他走到床旁坐下,说:“别出早操了,也别上工了,我给你请假。”
  他听到这话后先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转瞬间突然紧张起来,他表情很复杂地看我。我听到他开口说:“留下让你上?”他说话时面色绝望的静如止水。
  我用牙齿咬了咬下唇,眯起眼睛,看着他漂亮的毫无血色的脸:“我告诉过你,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满号子里都关着各种各样的畜生。象你这样年轻,漂亮,又不够强壮的‘鸟屁’,我不上你,自有别人上你,你就认了吧。”
  他听着低下头,我想他这回是真的服软了,所以接着开导他:“床上对我温柔主动些,人前乖巧些,学着讨好。你现在被公认是大青山监狱最上等的货色,你给足我面子,我绝不会亏待你。”
  他依然低头,无声无息。看着他的黑色短发,我伸手轻轻抚摸,细细的发丝柔软服贴地在我手间划动。我的手下滑到他的面颊,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触摸小海的脸,竟然是玉质般一片。我抬起他的下巴,他的脸上满是茫然,虽然没有乖顺的迹象,也绝无厌恶或挣扎的反应。
  “对我笑一个,我还没见你笑过呢。”我说。
  他没笑。
  “笑一个。”我命令。
  他还没反应。
  “你他妈的不会笑是怎么着?”我骂道。
  “我对你笑不出来。”他简单直率地回答。
  我很有挫败感,他根本不把我放眼里:“好,看来不把你小***操的折腾出屎来你是不会服我。”我大骂:“给我出操去。”
  他有点发呆,好像犹豫了片刻,还是艰难地站起来,向门走去。
  “你妈逼的走快些,出操迟到一分钟,我让管教罚你院子里跑50圈。”我在他身后叫喊。
  看着他步律蹒跚却毫不迟疑地走出狱舍,我惊讶了好一会儿。我在青山监狱呆了3年,“鸟屁”被“鹰头”们折腾的有的是,还有比他肖海惨的,但象他这样不知死,不服软,不认命,不迎合的我是第一次见。大概是他太年轻,出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适者生存的道理。
  那天肖海在下午3点时从采石厂被其他犯人抬回到他的床上。不是因为凄历的七级狂风吹的人东倒西歪;不是因为繁重的劳动让他的肩膀磨出血泡;也不是因为他早晨错过了吃两个窝头的机会,午饭又被甜甜恶意扣在满是泥水的地上,他仍然捡起唯一一个没有滚到水坑里,但已经变成黑色的窝头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吞咽下去;而是因为他的手腕脚腕肿得赶上了我的腿粗,尤其腿腕被汗水或是泥坑里的脏水浸泡已经发炎化脓,他终于没有坚持住,昏迷在一堆坚硬的石头上。
  我第一次思考了一个与吃、喝、拉、撒、睡、金钱、权力、欲望无关的问题:人的意志究竟可以顽强到什么地步?
                 
  那次高烧了3天后,肖海年轻的生命力开始蓬勃地复苏。我看到他依然要强地自己去厕所,或者一瘸一拐地走到食堂吃饭;看到当498命令他打扫狱舍卫生时没央求任何人,自己用还很不灵便的双手将屋子清扫得干乾净净;看到他压抑着心底地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厌恶,没有哭泣,没有弱者的哀求目光,平静地、沉默无言地承受着我并不是邪恶欲望的抚摸时,我知道我心底某一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我竟然被他男性的气息所打动,我决心要好好待他。
  当肖海的身体完全恢复后,白天,我让他跟着我在采石厂记录其他犯人的工作份额,中午和晚上让他与我一起分享有细粮有油有肉的特别配餐,而且自从知道他偏爱米饭后,我总是让厨房的陈师傅多给些米饭,到了晚间,小海和我一起泡进头锅的洗澡水,让其他的犯人眼红得嗷嗷叫。肖海正式代替了甜甜、尼姑他们,成了大青山监狱的“新贵”。尽管他不象他们那样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象其他犯人玄耀,甚至有时面露愧色,但当他享用这些特权时还是不自觉地有一丝开心的笑容,他笑时,那浓黑的眉毛下弯弯的秋水般的眼睛和两腮边很深的酒窝让我经常看得发呆。
  我想肖海再强的个性,毕竟还是常人,毕竟还是个孩子。在这种极端恶劣的生存环境里,没人能抗拒人类最基本的物质诱惑。他开始跟我学抽烟、学喝酒,渐渐我感觉小海的烟瘾越来越大。
  整个青山监狱没有人能想到,我和肖海间的较量依然进行着,当夜深人静,我的欲望健硕饱满时,我们的战争开始了。
  每当我爬到肖海的床上,覆盖在他身上时,他虽然不再挣扎,但永远是如死人一样任我操作,接着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他的表现几乎使我性欲丧失,自信心丧近。我不断地提醒、威胁他,甚至暗示他可以假装很享受的做出欲火难耐的样子发出呻吟,但他依旧没能改变。最后我不得不选择改变自己。我不再用我粗厚的手掌温柔地抚摸他,不用我灵巧的舌头亲吻他的肌肤。我改为先用手掐捏他的皮肤,他的乳尖,撕拽他的体毛,挤捏他的欲望,直到听得肖海痛苦的呻吟。然后手指放入他的体内,用指甲扣弄他柔软的肠壁,这样马上就可以得到他的回应--近乎哭泣的哀鸣,然后不需要任何辅助用品,只用手帮忙,用蛮力强行进入他乾燥的俑道。有时我从背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头最大限度往后仰,我看到他的手几乎要挖破床单;也有时我高架起他的双腿,看着他紧闭的眼,发抖的双唇。
  尽管这样,我仍得不到完全的快感,因为这根本不是我喜欢的作爱方式,却是我和小海唯一的***模式。
  那一夜我发泄后仍意犹未尽,趴在肖海的背上问他为什么从来不见他高潮。
  “我象你这么大时,一天能打上十几炮。”我对他说。
  “我疼得哪里能打炮。”他回答。
  我惊讶地将小海翻转过来。因为这是我头次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他在满怨我,并暗示我他也想爽。我盯住他似笑非笑的脸庞,如水的双眼说:“傻瓜,你怎么不早说。”
  我吻上了他的唇,感受到牙膏发出的清新气味,和他的人一样淡雅清新。我不厌其烦用舌尖灵巧地在他的嘴里上下游走,用手轻巧地触及他胸前的突起,我可以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有力度,越来越发烫。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舌头竟然开始蠕动,生涩地与我的舌尖嘶摩。
  我突然抬头,小海因为口里的空虚而惊讶地看着我,我冲他笑,他尴尬地轻咬住下唇,牢房里光线太暗,我猜想一定有一抹红霞染上他的面颊。我的舌头开始抚弄他的乳尖,然后轻轻吸吮,小海虽然没有不安地纽动身体,嘴里没有泄露任何呻吟,但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出卖他。我的嘴离开他的乳尖,因为我感觉到我身下的坚硬,黑色卷曲、闪着诱惑光泽的丛林中,一柄宝剑直冲云霄,年轻的欲望竟是这样坚实、硕大。
  “小东西,看看你自己!”我用手轻弹他的利器,对他打趣道。
  一个漂亮男孩子青春洋溢的脸上,被欲火燎得异常明亮的双眼,挂着羞耻不安无所适从的焦急神态,那是怎样一副美丽的画面。
  看着他充血的,如钢铁般坚硬的欲望,我用手抚摸了起来,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触及男人身体的愿望。在这之前,我一向觉得那是很无趣甚至有些肮脏的地方,即使在监狱这几年,无论多美的男孩子,我也只对他隐密的洞穴感兴趣,因为那里可代替女人的身体,可让我尽情发泄。此时此刻,我触摸着肖海粉红的前端渗出青春的晶莹玉滴,我竟然有用嘴亲吻的冲动。我想自己肯定是被欲望烧糊涂了,怎么能有这么丢人的想法。在我的印象里吸吮男人的欲望是只有女人和“屁精儿”,再有监狱里的“鸟屁”为生存所迫才干的事情,我,李小武,强捍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想。
  我慌张地一把松开手中小海的分身,抱住他的双腿:“我要进了。”我说。
  肖海好象突然从欲望的兴奋、煎熬中清醒,条件反射般双手用力推我。我喘息着近乎呻吟:“不怕……海……不怕……我不让你疼……”
  小海看着我走下床,取来润滑又跨坐在床上,不知道他是期待还是恐惧。我举起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将手中滑润的液体轻柔地涂在他的隐秘,随着涂抹的深入,我的一个手指头滑进他的身体。
  小海闭起眼睛似乎在吞咽口水。
  “不疼吧?”我问。
  他摇头。
  接着是两根手指:“疼嘛?”我再问。
  他摇头。
  我三个手指放到他体内时,肖海蹙起眉头。
  “疼?”
  他没回答。
  我抽出自己的手,欲望上也涂了润滑剂,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进入他的身体。当我的欲望全部没入小海的身体后,我听到他发出放松般轻声的叹息。从他脸上失望的表情和塌软下去的欲望可以知道,他依然痛苦。其实这样充分的准备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大概是前几次粗暴交合的创伤所引起的感觉。
  此刻我生理上的欲望已经不是重点,我想要看到小海快乐,我-想-给-他-带-来-快-乐。我没有急忙抽动自己的身体,再次用手温柔地,调逗的,花样翻新地爱抚他的所有的敏感区域。欲望的火焰再次烧上小海的身体,我加快手中的速度,加大手里的力度。我另一只手一把扯过肖海臂膀:“抱住我!”我命令道。他探起身体,双手如铁钳般掐住我的腰间,我也同样攥着他的臂膀,开始律动自己的身体……他的体液喷博泉涌,直达我的面部,当我和他的脸上身上满是他青春的液体的时候,我听到自己说:“海,你真棒!”
  是的,我是对他说:你-真-棒,不象我以前对其他女人或男孩说“你真美,你真好,你真漂亮,你真臊,你真紧……”我对他说了“你真棒”这话。肖海男性欲望的喧泄竟是那样的有力,惊心动魄,他给我带来的冲击甚至超过欲望深入他体内的刺激。难道……难道我身体里潜藏着同性之爱的欲火?!
  我几乎茫然了……
  算起来肖海进来已经快半年了,每个月都有犯人的家属来探监,但我从来也没见过有人来探望小海。监狱里有因犯罪被亲人抛弃的孤独囚徒,但海这么小的年纪,又是很轻的案子,他的父母不该这样绝情。
  我在管教那里给我妈打了***,她说她又想亲自来看我,给我和这里的管教带几筐美国大樱桃和上好的档山酥梨,她还问我想要什么东西,我想起小海曾说希望能看看高中的课本,还有练习题什么的,就请老娘找这些东西带过来,老娘奇怪的不得了。我还想到我们的润滑剂用完了,擦手油的效果肖海好像不是很喜欢,但我怎么能和老娘说,还是等我爸的秘书老陈他们来时再带来吧。
  当我将课本、练习册递给小海的时候,他高兴得又露出那两个迷死我的小酒窝。我问肖海,出去后想干什么,他说考大学,我冲他做个想要呕吐的鬼样,他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我又问他的父母为什么不来看他,他笑着回答他们很忙。
  “他们是干什么工作的?”我问。
  “我爸是合资企业的中方经理,我妈……”他想了想:“不知道具体干什么,不过是在美国微软公司。牛不牛?”他冲我笑笑,很有讽刺意味。
  整个号子里的人都说我彻底征服了野妞儿,我表面上很得意,可心里感觉还差些什么。这半年来我和肖海相处得应该算不错,怎么说呢,床上我们是最默契的,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和谐,但在人前,肖海的反应非常不令我满意。他现在是我的伴儿,享受着特殊待遇。他应该象其他伴儿那样在人前表现的讨好我、迎合我,应该象个女人般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可他表现得还不如我手下的弟兄。
  一班和五班的鹰头都早就相中了肖海,私下里多次和我商量要小海陪他一两宿。他们知道烟、酒、食物我没什么稀罕的,就说用两个甚至三个伴儿换我一个,我只能推说看不上他们的伴儿。几次这样的回河后,他们开始到处造谣说我根本上不了野妞,八成是野妞上我,我快气炸了。
  一次五班的鹰头疤脸在工地上竟然当我的面说我做不了野妞的主,我说他是放他娘的屁。然后他吐着烟圈冲正做记录的肖海一努嘴,说:“你让他现在给你吹萧,我就信你的。”他说完对另外几个班的老大嘻嘻笑。
  “伴儿”当着大家被他爷们儿干都是常有的,何况吹潇。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否则就是告诉他们我不是肖海的爷们儿。
  “妞儿,你过来”我大声冲肖海喊。他有些发楞,毕竟我向来是叫他小海或者海,他从来不喜欢别人叫他野妞,不过还是跑了过来。
  “他们几个不相信每天晚上你陪我睡觉,让我操,所以我舍不得把你换出去。”我笑着给肖海递话,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肖海皱起眉头很疑惑。
  “来,给他们看看,馋死他们这帮兔崽子。”我说着褪下裤子,将欲望掏出来,举在小海面前。在我们这半年里欢愉的时候,海早就多次帮我做,我也曾兴致所至帮他做过。
  看小海仍不行动,我心里暗骂他笨蛋:“你今晚要不要陪五班的大哥?你要是不乖,我可把你换出去了?”我再次递话给他。
  肖海的脸上渐渐愤怒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我心里开始懊悔怎么不早多给他讲讲监狱里的规矩,因为他不爱听所以我也很少说。
  我走过去,一把将小海往下按,迫使他单腿跪在地上:“别不好意思,脸皮薄的代价就是今晚让大伙儿轮着上。”傻瓜,我话说到这份上,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心里焦急地想。我用手抓起他的头发,将小海的嘴往我的身体上靠。
  肖海猛地推开我,站起来就往工地里跑。他真是把我逼到死路上了。我顾不得周围幸灾乐祸的笑脸,冲上前将小海一把拖住,他被扯倒在地上,我举起脚就往他身上乱踹。他吃痛得拳起身子。待忍过疼痛,他向我扑了过来,我们一同滚在石子上,直到我将他按在身下。疤脸他们也跟过来说帮我压着他,让我好好上他,教训他一顿。我知道他们是要享受暴虐的性满足。
  小海被仰面压在地上,那时已近夏天,他身上单薄的上衣已被撩起,裤子蜕到小腿处,光滑的皮肤承受坚利石子的摩擦。一个酷热的下午,灼人的毒日下,我喜欢的海就这样赤裸着被人强力压制,等待着来自我的侮辱。就在那个瞬间,我突然明白我是那么喜欢他,喜欢他撤d亮的脸,匀称性感的身材,光洁的麦色皮肤,还有他要强的个性,孩子般的单纯、率。
  我明白这一切,但我无法控制眼前的局面,我不能让人说我是个懦弱的熊货。特别是在这个倚仗凶悍,残忍,暴力才能生存的地方,如果丧失这些就不再被其他犯人当作人了。所有被人类赞颂的品行:善良,同情心,还有爱在这里比狗屁还不值钱。
  我在几双邪恶贪婪目光注视下,机械地抓住肖海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那是我熟悉的有着浅浅腿毛的结实修长的小腿,它不再象平时放松地,或者是调皮地在我手中活动,现在它的肌肉紧缩,几乎是颤栗地被我攥住。我向他的脸望去,目光和小海交汇,他睁大眼睛,悲愤地怒视我。他的身体仍在徒劳地扭动,却被他们压得更紧。
  终于他的腿挣脱出我无力的双手,但并没象我踢来。“难怪叫野妞,应该叫辣妹。”有人说着上来帮我高高架起肖海的双腿。
我的眼睛仍没离开他的脸,我看到了他眼睛里愤怒地火焰象是燃烧殆尽,只剩下向我求助的悲哀,我们四目对视,渐渐泪水湿润了他的眼睛,他不再反抗,就这样和我对峙。
  我怎么能救你,小海。你在人前这么反抗我,这么烈,如果我不当众惩罚你,我们将一同被嘲笑。我如果是个只靠家里有钱有势,怯懦地躲在管教屁股下苟活的“鸟屁”,恐怕你也会看不起我。
  我绝决地转过头,不再看肖海那让我五脏俱焚的迷人双目。我咬着牙,套弄早已萎缩的欲望,看着那可怜的“家伙”有些象样,跪下来,凑向肖海的身体。我用不被其他人注意的最快的速度往自己手中吐下大口的唾液去湿润他的隐秘,我希望可以减轻他的痛苦。我用手扶着自己的越来越萎缩的欲望,很勉强地进入了肖海的身体。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挣扎,喉咙也没发出任何声音。我下意识的再次看他的脸,我以为他已经闭上眼睛,痛苦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然而我看到小海依旧大睁着美丽的双眼,目光完全集中在我们身体接触的部份,自虐般注视着发生在他身上的暴行。眼角没有泪痕,难道我曾亲眼看到的湿润只是幻觉,还是他竟将那泪水生吞咽了下去。肖海,他选择了最残酷的方式对待自己。
  看着他越来越暗淡,焕散的目光,我再为自己找多少借口也不能不正视自己的卑劣。
  夏日阳光的暴晒下,我早已不是正常***状态中一般意义上的抽动身体,而象个蠕动的虫子般摇晃自己。我的欲望早已萎缩在肖海的身体力,我知道我可耻的阳萎了。
  当我满脑子想着该如何结束他的、也是我的耻辱时,感谢神明,我听到有人说“管教来了。”于是所有人松开按住肖海的手,尽量往远处挪动。我也本能的抽回自己的丑陋,提好裤子,跳开小海的身体。
  我想起小时候曾和一大帮同学欺负一个在我们看来很象敌人的小孩,我带头在那个小孩身上捶打,我们抢他的帽子,打开他的书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散在地上,一声老师来了,我们四下逃窜。只留下那个小男孩仰面躺在阳光下哭哭涕涕。今天一群成年男人,出于各种阴暗的肮脏心理,一同猥亵、蹂躏一个青春男孩,只因为他过于漂亮,过于自尊。然后他们象群老鼠般逃窜,只留下那男孩子赤裸着身体,同样躺在阳光下用心在哭泣。
  在管教的注视下,肖海坐起身子,提起裤子,然后一颗颗系好上衣纽扣。他缓慢站起,无任何畏惧地看着走近的教官。
  那天在采石场当班的是郭胖子,他是这些管教里最心善的一个。他厌恶地看看我们所有人,都是各班的班长,都是他们用来管理、整制犯人的工具,他忍住没有发话咒骂。然后他走到肖海跟前,用警棍一戳小海的胸窝,大概力道不重,小海只是身体晃了一下:“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他骂道:“光天化日之下就……你还不如咱们农场里的那几条母狗呢。一点廉耻都没有!”他再次用警棍顶着小海的下巴。
  我不知道郭胖子从肖海的脸上看到了什么,那完全没了血色的面孔,木然地如腊人,连眼睛也失了神,空洞地被迫仰望天空。
  “报告郭管教,我们是开玩笑。”我终于恢复了说话能力。
  “行了行了,赶紧干活吧,”他不耐烦地说完往前走去。
              
  后来我向郭管教请了假,半强制地将肖海带回狱舍。
  “弄伤没有?”我问他。然后掀起他的上衣,我看到胸骨上大片的淤青,我想一定是被我踢坏的。
  “会不会肋骨骨折?你还是到医务室看看吧。”我说
  肖海依旧呆坐在床上,任我触摸他的伤处,说着没用的废话。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你别恨我,今天的事你也有责任,我向你递话,你怎么就跟傻子一样没反映。”
  肖海终于回过神:“我当着那些人给你舔***就聪明了,是吗?”他恨恨地反问。
  “那算个屁!”我也恶狠狠地说:“你问问尼姑,他被当众吹萧,打洞了多少次,两三个人轮着上也不新鲜。”
  肖海没回答。
  “还有你知道这里哪个伴儿没被换出去过,就为了一包烟,一袋火腿肉就被人换出去随便操。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大狱!”我继续说:“你说这半年我对你怎么样?什么时候难为过你,连做那事儿都等着你有情绪了。”
  肖海抬起头注视我,愁苦的乌黑的的眸子里闪烁着泪光:“你也是男人,你去试试,大白天就被那么多人……”他哽噎了:“而且是被原以为挺信得过的人……”
  我不是爱动感情的人,但不知道怎的,听他说这些话,心里堵的荒。我走过去,抬手抚摸他的短发,然后变成两手揉搓,最后紧紧托住小海的双颊:“我知道,我也是骑虎难下,我心里也难受,连他妈的那个都软了。”我说。
  小海煽动着善良、妩媚的大眼睛看我。“不生我气了,好吗?”我问。他没回答。
  “乖,哥哥给你陪不是了。给哥哥笑笑。”肖海忧郁凄苦的脸上挤出一个浅淡的笑。
  我想这小孩子心真善,可心善有什么好处呢?
  晚饭后,轮到我们班看电视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在娱乐室,只剩下我和肖海。我让小海躺到我的床上,我搂着他,他乖巧地躺在我怀里。我对他说:“这事儿还没完呢,疤脸,攮子他们还盯着你呢。”
  “你怕他们?”肖海问。
  “不是这个问题。”我摇着头,不知道如何向小海解释;“你向甜甜他们学着点,骚点,浪点,越象女人越好,特别是当着别人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我的女人,亲亲我,给吹个箫什么的不算啥大事。你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罩着你,要是谁敢欺负你,我就把他脑浆子敲出来。”
  “我做不到。”他竟然这样回答。
  我恼火起来:“你不做,那你让疤脸他们操好了,明天我就把你换出去,那个王八蛋可喜欢一帮人一齐操一个人。”
  “那好吧。”肖海说完就要回自己床上。我一把抓住他:“你的臊穴就那么喜欢被他们操?亲亲我就那么困难?”
  “我做不到象女人一样手勾着你的脖子扭着屁股亲你,更做不到当着外人的面和你干那样的事。那太下贱。”
  “行,和我干就是下贱,我这就去疤脸那,等会儿他过来,今天连498和老三他们都一齐沾光开荤了。”我气急败坏,说着就走。
  “武哥,李小武!……我求你了,好吗?”小海痛苦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这应该是小海第一次求我做什么。我回过身,他绝美的脸上伴着哀求的目光。我的心有些软了,但我不能不面对现实,明天如果疤脸他们再找我怎么办,我绝对不想那些人碰他,但我也不能为他丧失我在大青山赖以生存的残忍和威严。
  “还有个选择,你脱了衣服让我打一顿,我自有办法摆平这事,你不用当众给我吹箫,我也不让他们上你。”
  肖海的脸上露出惊讶和恐惧的神情,他不可置信地盯住我。
  “你想想吧,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如果他们再来找我,我就只能把你换出去。”
  肖海好半天没说话,最后他问:“你说话算话吗?”
  “你在大劳里问问,我李小武什么时候失言过。”
  “现在?”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你愿意让他们回来看着你挨打也行。”我冷酷地回答
  我看着肖海面无血色地默默一个一个解开自己的衣服口子,缓慢地脱下上衣。
  “手扶墙站好了。”我说。
  他果然走到墙下,双手撑在墙上。他的脊背确实漂亮,宽阔的肩膀到细长的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滑润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诱惑的光泽。我忍不住往下扯了把他的长裤,我的手触到他鼓翘、坚实的小臀如丝绸般光洁的皮肤。好像小海的每个毛孔里都散发出青春的动人气息。这样的美的身体不该受到伤害,它应该被爱抚,被呵护,被娇宠。我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小海,亲吻他倾长脖颈后面最嫩滑的皮肤,我对他象耳语,更象是乞求:“海……海,乖……听哥哥一句,就忍忍,就下贱点,就装一装,以后出了这大牢,我肯定对你更好……我实在不愿意看你受苦。”
  “我是人,是男人,我做不到,”肖海就这样回答我。
  “我知道你要强,你想要尊严。可你傻呀,这大牢里谁最强壮,最凶残,最心黑手辣,才能争到一点人的尊严,或者是男人的尊严,你行吗?”
  “……”
  我用双臂死死搂住海的腰,脸蹭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海……哥哥求你了……”
  “我做不到。”
  我渐渐冷静了下来,离开了肖海的身体,我这样底三下四地求他,也不能打动他的心。肖海,你心硬,我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心比你还硬。
  我拿出皮带,特意看看将带铁卡子的一端对准肖海那让人发疯的身体。“啪”第一鞭抽到他背部的蝴蝶骨上,他“啊”了一声,但很轻微。
  “啪”第二记猛抽落在他敏感,细长的腰间。他的身体随之晃了一下,但没发出声音。第一道鞭伤早已开始隆起,铁卡将皮肤撕开,血顺着如一道线的伤口缓缓流下,与第二记皮带抽打出的伤口流下的血汇合,直趟入肖海的隐秘。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我将皮带挥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道子开始在海的背上纵横交错。起初他没太出声,但渐渐痛苦的呻吟流出他的喉咙,这声音越来越大。他的手死命扣着墙壁,用力过度连关节都发白。我停下来,向后扯住他的头发:“还做不到吗?”我一字一顿地问。
  “做不到!做不到。”小海声音大得象呻吟。
  我看着他脖径后玉质的一片,再次举起皮带冲着那柔软而敏感的地方就是一记重击,只听得肖海:“啊”的一声惨叫。我以为他会站立不住滑到地上,但他依然支撑着。“啪啪啪”连续几抽,连小海的漂亮的臀上也伤痕累累。我仍没停止,我在等他滑倒,可他还死称着。他的整个后身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我有些坚持不住了。于是冲着他的腿狠命就是一抽,肖海一下跪在了地上,但没过多久,他手在墙上乱抓,竟然要站起来,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否则这场折磨他也折磨我的酷刑何时才能结束。我对着他的背部又是重击,他再此跌倒。也许是太痛苦了,肖海不自觉地弯下腰,不自觉地作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腿分开跪着,身体趴在地上,因为长裤被我扯到了膝盖下,他隐秘的部份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我身体里邪恶的因子在渐渐抬头。我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摆平目前的窘境,我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于我的淫威。我听见自己发出可怕的声音:“还是做不到吗?”肖海没有回答,但我看到他如刚刚出浴般潮湿的头发轻轻晃动。
我看看手里的皮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后我举起皮带对准小海身体最柔软的部份抽打下去。
  “啊。”他厉声嚎叫。
  “做不到吗?”随着这句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皮带再次肆虐他的柔软。
  “做不到吗?”
  “做不到吗?”
  “做不到吗?”
  “做不到吗?”
  我如疯了般抽打肖海,房间里我的叫喊,皮带的挥舞,小海的哀嚎响成一片。最终我被冲进来的管教和其他犯人抱住,我看着他们将肖海抬到床上,又取来药品,在小海后背涂抹,肖海再此低声呻吟起来。
  管教骂了我两句,并装模作样将我手里的皮带收走。然后如什么也没发生,大家准备就寝。看我铁青的脸,凶狠的目光,没人敢问我为什么鞭打肖海。
              
  夜渐渐深了,我躺在床上听到肖海那里传来一阵阵不间断的细微的琐碎声音。这样听了很久,我再也坚持不住,起身走到他的床前。他趴在床上,双手颤抖地抓住床单、枕巾。他的脸侧向外面,乌黑柔软的头发在汗水的侵蚀下全部服顺地贴在头上。
满脸的水珠在月光下分外发亮。过长过于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不少汗滴。顺着挺直清秀的鼻梁,汗水滚落到男性味十足的鼻下与上唇的交汇处,形成一个水洼,但依旧干裂的嘴唇瑟瑟发抖,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伴随沉重的呼吸。
  在西北这个人烟罕迹的地方,盛夏时节,白天虽然晒得酷暑难耐,但晚上冷的要盖上大棉被才能入睡。他至于那么疼吗,竟然大汗淋漓,瑟瑟发抖。我是这伤痛的制造者,但我却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折磨。
  我拧了一个湿毛巾走到肖海面前,我想为他擦去汗水。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到我,然后近乎恐惧地瞪大眼睛。当我将毛巾凑到他的脸上时他用手一把挡开:“不要,离我远些。”他喘息着说。
  我只有顺从他的要求,离开他的床,我给他到了杯水,再次走近他轻声说:“看你嘴干的,喝水吧。”当我要抚起他喝水的时候,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将我推开,将水碗打翻在地,搪磁缸子落到砖头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人被吵醒,不高兴地嘟囔。
  他这么剧烈的动作必定牵动伤口更加撕裂,所以“啊”地呻吟一声没能支撑住自己,整个人从床上摔到地下。我不计较他对我的举动,上去要去帮他起来:“你他妈的给我滚!”他好象用全身的力气对我喊,但依旧声音不高。但这样的折腾,使其他人都惊醒了。
  “干吗呢?”有人迷糊着问。
  “班长上野妞呢。”498的声音。
  “都打成那个样子,上起来也没什么意思,老大让我陪你玩儿吧。”甜甜尖声尖气的说。
  “你的穴太大,老大嫌没劲,还是野妞好,穴上被打一顿皮带,干起来更紧。嘿嘿”
  不少人跟着笑起来。
  “我操你妈。”甜甜尖叫:“你们还他妈的是不是人操出来的。”
  “再他妈的吵,给你们送去‘独拘’。”我发话后才停止了他们的争吵。
  甜甜下了床,走到我跟前抱住我的胳膊:“行了老大,你看他那熊样,还是我跟您玩吧。”他说话间将我拽到自己床上。“咱下面的穴大,上面的穴小,是吧?”说完厥起小嘴就亲我。
  房间里原本不愉快的气氛立刻被甜甜的话变得轻松。
  “没情绪,我睡觉了。”我将甜甜拨了开。我看到甜甜发腻的笑容下隐藏着轻蔑的表情。
  甜甜走回肖海床前。小海正努力想从地下起来,爬到床上去。甜甜搭了一把手,帮肖海上了床:“看看你这汗,衣服都湿透了。要不要喝水?”甜甜问小海。我看着甜甜将水递到肖海跟前,肖海支撑起胳膊想去接水杯,但一下又跌倒在床上。
  “来,趴在我身上。”甜甜坐在床上,让小海趴在他裸露的大腿上。肖海一口气喝光一杯子水,甜甜又给他倒了一杯,还递给他两粒药片:“吃了吧,这是我上星期从医务室领的APC,也许对你有用。”
  肖海接过来,看了甜甜一眼,说了声谢谢。
  “甜甜,你领APC干吗呀?”是老三的声音。
  “不知道我有痛经呀。”甜甜回答,接下来是一阵笑声。
  “甜甜,我有个偏方,专治少女痛经。要不要我告诉你?”
  “的了吧,你子宫癌还没治好呢,少给我操心吧。”
  狱舍里笑成一片。
  我仍悄悄注视着肖海,他好象并没有注意他们的玩笑,依然趴着身体,紧闭双目,咬住嘴唇,与肉体的疼痛做着激烈的抗争。
  第二天肖海没能起床,我从食堂拿来专给管教们做的小肉包子递到小海的嘴边,他将头转向另一边。中午我从工地特意赶回来,看那几个小包子已经干硬的象石头。我又去大食堂大师傅那里要了碗鸡蛋面放到肖海的小柜子上,还倒了碗水一同摆好。我没和小海说话,因为他连看也不看我。等晚上我带着犯人从工地回来,看到面条和水都如我走时,原封不动地□c在那里。干硬的肉包子和鸡蛋面转眼间不知道被哪个人拿走并吃掉了。他一天没吃东西不喝水,再加上身上的伤,他会撑不住的,我心里起急,不知道怎么办。后来我看到甜甜拿来两个窝头和一碗如猪食样的水煮烂白菜,肖海双腿跪在床上狼吞虎咽着。
  他真是恨死我了。我费力地回忆当时打他的情景,实际上不过是发生在十分钟的之内事情,我几乎记不得为什么打他,为什么把他打得那样重,我体内怎么会潜藏这样暴虐的心态,我他妈的懊悔透了!
  我暴打肖海的事很快传遍大牢,疤脸和攮子当天晚上就跑来找我,别有用心地劝我干吗动那么大气,我说这小王八蛋我是要定了,他不服我,我就天天打他,把他打到死为止。他们听了面面相觑。我接着警告他们别想趁机当他的新主子,否则我把那小王八蛋连同想罩他的人的吊割了塞他们嘴里。 
  回到牢房里,我看着趴在床上昏睡的小海,我想说是哥哥不对,哥哥错了。可这话我怎么好意思和他说出口呢。
  肖海和甜甜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甜甜很女人味,说话尖声尖气,经常手背插在腰上或者翘成兰花指,走起路来小臀扭来扭去,他说这样吸引男人。不过他最女性化的时候还是在床上,他灵巧的舌头和柔软的手指,层出不穷的花样真是比我上过的那些女人还风骚。他曾对我说过他以前不这样,比较爱说爱笑而已,后来喜欢上个男的,那男的要把他当女人一样喜欢,结果他就越发女人味了。
  甜甜在这大青山里很有人缘儿,鹰头们把他当极品货色,都宠着他。鸟屁们没机会上他,甜甜喜欢彪悍的男人,所以他们就省下几个月才难得一见的红烧肉送到甜甜口中,然后博得他的一个香吻或者用嘴打一炮。那些和甜甜一样的伴儿跟他就如同姐妹。
  甜甜是会给人带来笑声的人,他很少恼,更不得罪人。即使脾气上来和人骂几句,可转眼就又嘻嘻哈哈了。不过那天小海被打,甜甜竟然表现出我从没过的侠义心肠。
  肖海刚来的时候,甜甜可以说是有机会就欺负小海一下。是呀,肖海比他漂亮不知多少倍,而且年轻。肖海代替他成为我最崇的伴儿,也取代了他大青山头牌丫头的称号。
  其实肖海除了惊人的漂亮外再没有可以和甜甜较量的资本。他经常很沉默,一旦说话又直来直去,很不讨人喜欢。在大牢里这半年,除了我,他没混上一个知心朋友。甜甜是给人带来欢笑的人,肖海是你只能想办法让他欢笑。
  但对我而言,喜欢甜甜就象我从前喜欢玲玲、瑞芳一样,而肖海给带来从没有过的、全新的感觉。
  肖海在床上趴了三天,第四天早晨,他比别人起的都早,动作吃力的穿衣洗漱。自小海被我打了以后,我的耳朵异常灵敏,半夜无论他有什么动静,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看着肖海走路时两个腿分开,尽量轻抬轻放脚步,动作古怪而可笑,但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起床追着小海到了水房,我拉住他说:“不用这么早起来,要洗脸我帮你在屋里洗。”
  “滚。”他只给我一个字。
  我瞪着他,想骂他是给脸不要脸,我看着他没有血色,带着痛苦表情的清瘦面孔,结果什么也没说。
  我带着已经列队的二班准备到食堂用早餐,我看到了站在队伍里的肖海,我知道医务室的薛管教给了他三天的病假,其实我帮他说一声,他休息三十天也没问题。我想我如果再去把他叫出来,他一定又是一句“滚”,当着大家的面,我只能什么也不说。
  我看着所有的人在食堂的桌子前站好,我说“坐下”,犯人们都坐了下去,唯独小海站在那里。他双手撑着桌子,极慢地降低重心,但当身体和长条板凳接触的瞬间,他一下又站了起来。这时在饭厅里巡视的王警官一定看到仍站立的肖海,他大声训斥:“265,你干吗呢?坐下。”他命令肖海。
  “报告管教,他生病了,不能坐下。”我赶紧对姓王的说。
  “怎么着?哪里有站着吃饭的?”王警官看看我接着说:“你把他带回去吃。”
  我正要说是,听见肖海不大的声音:“报告管教,我能坐下。”他说着竟然很快地坐下。饭厅里其他犯人都不敢出声,但我看到他们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看热闹般津津有味。我的脸全让他肖海给丢尽了。我开始恨他。
  然而当我看到小海有些发抖的手连窝头也没抓住,脸上冷汗层出时,我忘记了我昂贵的面子,心里只是骂肖海:没见过你这样蠢的东西,和我较劲没必要用折磨自己为代价。
  我不知道肖海是如何忍痛强迫自己跟着队伍一路小跑地来到采石场。我习惯性地将记录犯人完成工作定额的本子递到累得气喘吁吁,手扶着停在一旁的挖土机的小海面前,但他根本不接。
  “拿着呀!”我说。
  “我去挑石头。”他说完就往石山那边走。
  我看着站一旁的498,尼姑,老三,甜甜一帮人,我骂了声“贱货”,然后将本子塞给甜甜。
  刚上午十一点,毒日头将没有一棵树遮栏的采石场晒得要冒油。我看甜甜一把把擦着头上的汗向我走来问道:“265挑了几担?”
  “嗯……4担。”
  “一天定额是20担,他今天完不成让他晚上再挑来。我不信整不死小王八操的。”我仍在为肖海再三不给我面子,让我丢丑而气愤。
  “算了吧,老大,杀人不过头点地。”
  我斜着眼睛瞪着甜甜问:“你现在怎么这么喜欢他?”
  “我才不喜欢他呢,假正经,活该自找倒霉。我喜欢武哥哥这样的。”他说着将手里的烟举起来吹吹烟灰冲我尔莞一笑;“我是可怜他。不过也真难得,人混到这份上了还这么要鼻子要脸的。你说这么热的天,咱都一身身的出汗,他那后背还有那身子下面被汗水一淹,啧啧,要是我都不想活了。”
  听着甜甜的话,我心里一阵阵翻搅。每次只有当我亲眼看到肖海痛苦我才会动恻隐之心,我何曾真正替肖海想过,将心比心呢?
  我一把夺过甜甜手中的记录本对他说:“你去帮498整理筐子。”然后我径直往工地上走。
  肖海正用铁锹一锹一锹往筐里装石子,一身的衣服早就湿透了,厚厚的灰色粗布囚衣贴在身上,后背处的衣服上到处泛着暗红色的印记。
  “去跟我做记录去。”我对他说。
  他抬起头,满脸的汗水,急粗地喘息,只瞟了我一眼,继续他的工作。我上前抢过他手里的铁锹,扔到一边:“听见没有。”我说。肖海看了看被扔走的铁锹,费力的站直身子,厌恶冰冷的眼睛我的脸上停留的片刻,向那把铁锹走去。周围的犯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盯着我们。我顾不了那么多,从身后一把抱住他,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猛烈地抖动。
  “你妈逼给我回去!给我回狱舍。”我大声的吼。肖海拼命想挣脱出我的束缚,但我抱得更紧。
  “放开我。畜生。”小海骂道,竟用胳膊肘狠狠捅我。我吃痛得放开了他。
  此时管教们都距离我们很远,周围的人都放肆起来。
  “得了,妞儿,小两口吵架不记仇,白天吃一锅饭,晚上睡一个枕头。”有人叫着。我听着有点想抽那个王八蛋。
  哄笑声中又有人说:“打是亲骂是爱,急了用脚踹。野妞,班长那是疼你。”我心中的怒火快把自己燃化。
  我盯着小海,他脸上带着羞愤,连眼圈都发红了。
  “人家不都说嘛,打到的老婆,揉到的面--才是最好用的时候。你这就耍脾气?我看你爷们打你打得还不够重。”那是498的阴冷嘲弄的声音。
  我记得我看了一眼肖海噙着泪水的眼睛和发抖的嘴唇,然后走到498跟前,上去就是一记重拳,498不是吃素的,没爬起来就顺势抱住我的腿把我放到在石子地上。我们扭打在一起。周围的犯人都兴奋地大叫。
  我第一次和498交手,他真他妈的有劲儿,很快我被他压到身下,我眼见他抓过一块挺大的石头向我的头上猛砸,我倚仗自己灵巧反应迅速,头一偏躲过了。我腿下一使劲,猛踹了498一脚,挣脱开498。我看准了离我不远处有一把铁锹,跑过去一把抓过铁锹头部,回身就给追过来的498一铲,他躲过去了,第二锹我使足力气,很准确地豁开了498的肚子,我看到血从他的体内咕咚咕咚往外冒,我又戳了一锹,我看着498的肠子也流了出来。
  498还没来的及送到医院就死了。而我杀人的代价是“独拘”一个星期,“施工时误伤他人”被加刑2年,还有我们家的几万块的打点费。
自从我被“独拘”后放了回来,我和小海也没再多说一句话,他依然一张冷脸对我。早晨我看着肖海嚼着窝头,大口喝着泔水一样菜汤。我想起从前都是趁别人出早操时我带着海在食堂的厨房里吃着豆浆油条。我如今也和其他人一起吃犯人的食物,食堂的大师傅问我怎么不见我去吃饭,我说我想换换口味。
  肖海依旧做采石场里最苦最重的挑担的活。他身体上的伤可能好些了,所以干起活来也比从前看着轻松,动作麻利快捷。有一个月的时间无论有多热,他仍穿着上衣工作,不象其他犯人赤裸着上身,我知道他不愿意别人看到他身上的疤痕。每天下工后他不再和我洗头锅的水,而是等到最后用肮脏的发黑的水洗净他越来越结实身体,越来越黝黑皮肤。
  他依然没有什么朋友,但也无人敢对他说一句轻薄的话,连野妞都没人敢叫,只称呼他265,毕竟498血淋淋地的例子在那里摆着。
晚上我常常看到小海脱去肮脏的囚衣换上洗得干干净净,带着阳光味道的新上衣。身上的疤痕几乎看不到了,漂亮的脊背比从前更结实性感。我真有想去抚摸的冲动,但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们有时在厕所里遇见,我正好看到他美丽的“家伙”和探出他手中的几根发亮卷曲的耻毛,我有些血脉膨胀,但我依然克制自己,我永远也不想再伤害他。
  后来甜甜会偶尔爬上我的床,然后央求我带他去厨房吃饭,用头锅的洗澡水。我同意了。我渐渐发现每当我和甜甜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有一双特别的眼睛盯着我,我回头,总和肖海的目光相遇,然后他马上避开。我猜不透他是生气还是忌妒,我想他一定不喜欢我这样做。我对甜甜说我会给他弄些肉来吃,但不要再和我出出进进,更不要一起洗澡。
  甜甜将勾住我脖子的手松开,一指旁边穿着灰色囚衣正在打篮球的一群人说:“你爱上他了。”
  “说什么呢?”
  甜甜一笑:“你爱上肖海了。”
  “狗屁,我他妈的能爱上个男的,我只是有点喜欢他。”
  “爱上和喜欢可差远了。想当年我爱上他的时候就是这样,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好,明明可以耍点手腕儿让他嫉妒,让他对我更好,可就怕他不高兴,就怕伤他的心。这人呐……真是贱啊。”
  “你自己贱就行了,少拉上我。”
  甜甜嘻嘻笑:“小海也喜欢你,要不不会在你‘独拘’的时候问我‘独拘’是怎么回事,问我你会不会被***毙。后来整宿地爬在床上抽烟,熏得我睡也睡不好。”
  我听得心里热热的,但嘴上说:“就他妈的你都明白。”
  “当然了,我比你大,你在我心里是个特有男人味道的小弟弟。咱们这大青山里真男人太多了,能上床的也太多了,但值得让人动心的却不多,一直以为小武哥哥是能让人心动的,可惜呀,居然做出那样的事。”
  “哪样的事?”
  “打肖海呀。”
  “放屁,少他妈的装好人,他刚来的时候,你不是跟着一块上他,欺负他,可高兴了嘛。”
  “那不一样,素不相识的人,又是在这种地方,怎么着也不过分。可后来他跟了你半年,算是你的人了,还下那样的狠手打他,太不够意思了。”
  甜甜大概看我有些失神,用双手抚摸我的脸说:“好啦,武哥哥,不说你了,可怜见的。看得我都心疼。”
  我一把推开他,眼睛望向肖海球场上跑动,投球的身影。
  国庆节的那天,犯人们可以自由活动一个下午,晚上还有聚餐。我看到小海一直和皮桶子他们在一起抽烟聊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有了自己的交往圈子。我走了过去,给皮桶子他们一人一根三五,然后说我要是肖海说点事,他们很知趣地走开了。小海并没看我,低头拼命抽烟。这是自上次我打小海后我们第一单独在一起。
  看着肖海抽的是最便宜最劣质的大生产,而且还是用中秋节发的月饼和午餐肉和老三换的,我问他:“你爸妈最近没给你寄东西?”他摇头。“我那里有两条万宝路,你拿去吧。”
  “不用了。”他象其他犯人一样将烟头往地下一狠狠扔,用脚捻灭,起身就要走。我不顾一切地一把抱住他:“你跟我说说话,我们至少应该说几句话。”
  “说什么?”他没反抗我,只是问道。
  “我……我是畜生,我不是人做的,我将来不得好死,出了大牢就被车撞死。”我本想说对不起,以后我会对他好,可我说出这样的话。
  小海竟轻轻一笑,没说什么。
  我抱他抱的太紧,他混合着香烟和身体的味道直冲我的鼻粘膜,他完美的五官、光滑的面颊离我近在咫尺,我忍不住体内的冲动,对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肖海一下子推开了我,又要走。
  我抽出早已准备好的从厨房里偷的尖刀,举在小海面前,小海大惊,我对他说:“用这个往我身上戳,哪里都行,你解气就行。”他看看我又看看刀说:“我不喜欢杀人。”
  “好吧”我举左胳膊,掀开袖子,右手再次将刀递到肖海面前,说:“那就往胳膊上扎,我死不了。”
  他依旧看着我,没有接过那刀。我又说:“你不动手的话,我今天晚上就上你,我想你快想疯了。”我痛苦地说。
  肖海接过刀,他盯着手里的刀,突然狠狠插到身边的木头柜子上。接着站起来出了房门。
  当天晚上的聚餐我和小海都喝高了,回到狱舍,没等熄灯我就压到了小海的身上,他反抗,我更亢奋地进攻,我们从床上滚到地下,我记得我在肖海身上又亲又掐又挠,我自己的身体也到处疼痛,以后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甜甜说我们两个人折腾够了就都在地上睡着了,还是大家帮我们抬到床上的。
  甜甜说我和肖海是破镜重圆,还为我们搞了一个小小的庆祝活动,甜甜一曲天仙配唱得别提有多对味儿了。
  我不觉得和肖海是真的和好如初。小海继续和其他犯人一样出操,上工,吃饭,下工,就寝,几乎不和我同行,从表面上看甜甜更象是我的伴儿。只是到了晚上我便爬上小海的床。我们***也与从前不一样,肖海表现得很被动,从来没有笑容,还做些轻微的反抗。一开始我以为他真的很讨厌我,索性就放弃了,可接着他又在暗示我继续调逗他,我努力按他的暗示行事,我渐渐用大力抱紧他,阻止他的反抗,我爱抚的动作也加大力度,让小海的身体轻微的颤栗。我去吻他,他避开,我就用手把他的脸搬过来,强行咬住他的香唇。这些动作的结果是小海越来越兴奋,只有在进入他的身体时我非常的小心翼翼,足够的润滑和试探的深入。
  可是我们的高潮并不能同步,总是我先完成以后才帮海用手来做。后来我们发现如果他趴在床上,依靠身体和被褥的摩擦我们可以共同享受那毁灭性的快感。从此以后肖海的反抗更激烈,我的进攻更凶猛。
  如果这样的***方式理解为我在强暴小海的话,那完事后肖海满足地、乖巧地、温情地冲我笑笑,或者是依偎我在怀里的表现,让我绝对相信他非常喜欢这样。
  年底了,王管教告诉我需要抽二班去帮着烧耐火砖、帮着出窑。我一听就急了,那是牲口干的活,倚仗我在大青山的人缘、势力,从没让我的手下去干那种不是人干的事。姓王的说这次所有的班组都要去,因为农场和人家签了合同,现在眼见着完不成,不能按合同交货,农场就要赔人家大笔的钱。而且这次没有特出原因,没有医务室的假条都不能请假。
  当晚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立刻得到大家一片咒骂声。我说就一两个月,等这批活儿完了我们还回采石场。叫骂声过去后,所有人只能无可奈何地睡觉了。甜甜溜到我的床上,推醒沉睡的我,说让我抱抱他。我厌烦地推了他一把,骂了句少犯骚。
  后来他使出浑身解术调逗起我的欲望,当我在他的身体里满足后,他问我这次出窑谁做记录,谁在外面码砖,我说肖海记录,老三和皮桶子码砖,甜甜听了当时就泪眼婆娑起来:
  “那我呢?你总不能让我去干出窑的活吧,你舍得呀?”他说。
  “你当你是金枝玉叶?有什么舍不得的?”
  “你也太狠心了,你的***还留在人家屁股里,就说这样无情无义的话。”
  “行了,行了,好妹子,我也是没办法。”我敷衍地安慰他。
  “你帮我请两个月病假,我就是不去。”
  “两个月?做什么?你他妈的休产假呀?”我说完这话甜甜就在我身上又敲又打,但力气很轻。我按住他,告诉他这次不比平常,大家都要忍忍,我争取让他工作三天休息半天。
  最后甜甜气得嘴里骂着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各个喜新厌旧,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在我心里,小海是我喜欢的人,善待他就如同善待我自己。老三他们是我的兄弟,是帮我收买或整制其他犯人的得力助手,他甜甜只不过是个失宠的玩物。
  我告诉小海让他乖乖地跟我去做记录,我不想让他脱层皮,小海没有一点拒绝的同意了。然而在准备去出窑的前夜,小海说他和甜甜换了,他去背砖,甜甜做记录。
  “你见过怎么出窑吗?”我问他。
  “见过,上次帮4班的二衙役去码了一上午的砖。”
  “那你还要和甜甜换?他求你你就答应他?”我又问小海。
  “前些日子他对我挺好的,尤其是……尤其是你上次犯浑蛋的那时候,我没什么回报他,这次就算报答吧。”
  我看着肖海用如湖水一样清澈,明亮的眼睛坦然地看着我,我只说了一句:“到时候你别后悔。”
  这象是个澡堂子,所有的人,所有的男人都脱得精光,即使在这样的孰九寒天。肖海也同样的一丝不挂,我看着他从水缸里捞起一条浸满了水的麻袋披到自己身上,然后冲进窑里,背起一架闪着火的幽光的砖就往外面跑。周围不少人因为被烫的实在受不了嗷嗷地大叫。我从没听见小海叫过,只是有时他会连人带砖一同栽进旁边准备好的已经发黑发臭的水池里。
  肖海在这么多精壮的男人堆里依然是最醒目的,挺拔的腰身,修长的四肢无人可比,还有灵秀的脸上忧郁淡然的神情。唯一的缺陷是他的后背,上次的皮带伤害过的皮肤留下些潜潜的痕迹,如今被燃烧的砖头无情地侵蚀,有着美妙线条的背部已经发紫发黑。
  甜甜正悠哉悠哉地坐在用冷却的砖头堆起的砖垛上,手拿着纸笔,嘴里还吆喝着快点干活呀,超额了有肉包子吃。我听了走了过去,踢了甜甜一脚对他说:“你他妈的哪里给他们找肉包子吃?要不乾脆把你给剁了包成包子!”甜甜冲我嘻嘻笑。看着他那让我讨厌的笑脸,我突然想起了个好主意。
  “把衣服脱光!”我对他说。
  他有些莫明其妙。“快脱。”我对他说完冲着抗转的人群喊:“大家听着,多背出五架砖我让甜甜给你叼***,要不要?”
  “要!要!”人们高呼着答应,竟有几个更疯的扑到甜甜身上有抓有捏,我不得不连踢带打地将他们赶走。
  甜甜边骂骂咧咧边脱光了全部的衣服,他先是不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换成了笑脸,大声对大家说:“要是多背出10架砖,本姑娘我献身,让他痛快地打一炮。”
  人们更乐更疯了。那次出窑我们班组比其他班超额了近三分之一,很具讽刺意味地被评为“改过自新,从新做人”的典型。
  晚上回到狱舍,不少人的背上已经被烫出了水泡,肖海的背上到处是被燎得发紫的血泡。我帮肖海上了药,问他明天要不要我帮请半天假,因为明天血泡被砖头一压再一烫,疼痛更难熬。小海说不用,别人可以捱的,他也能熬过去。然后他冷笑着说再怎么样也比被绑起来,当众让人家操,或者是被人用皮带猛抽容易忍受得多。面对他这样的回答,我唯一能做的是将药膏狠狠地往他身上的伤处一扔,听着他不由得一声破碎的呻吟,转身离开。
  就寝后,我没有要求肖海和我做那事,但要他趴在我的床上,我半躺半坐在旁边,抚摸着他的短发,听着老三胡说八道,夸耀他搞过的女人奶子有多大,穴有多骚多紧。接着他又眩耀他进来前多有钱,自己有很多车,每种车不同的性能和驾驶感觉,说到高兴处,他忽然问:“小海子,你说车开到120公里是不是有飞起来的感觉。”
  “不知道,我没开过车。”肖海回答。
  “你把人家屁股都撞成东西半球了,你还没开过车?”老三笑着说。
  肖海没有回答。
  老三又说:“你用什么车把人撞了?”
  “……”肖海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吉普车,那种敞棚吉普。”
  “你开的是不是特别快?怎么把人撞的?”老三还问。
  “不记得了。”肖海回答。
  以前我也问过肖海怎么撞的人,是不是他父母给他买的车,他都含糊不清地敷衍过去,好像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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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象甜甜说得那样,我是爱上了小海。进来以前,我有过好多好多的女人。我是5岁的时候跟着我妈改嫁到我继父家,我亲爸得暴病奇怪的死了,我看着我妈高兴得嫁给了李成翔,连我也被改了姓。一次我妈对还不太懂事的我说:“这才是男人,一个真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的女人好,应该干大事业。”
  记得我刚满14岁那年,我跟着我继父进了一个歌厅,然后他为我选了一个坐台的女孩子,我就按以前录像上看的那样上了她。完事后,没什么特别好的感觉,只是很新鲜、很累,再有我觉得自己成年了,可以干女人了。
  以后我如果有那个需要就找一,两个女孩子。有一阵子,我比较固定在玲玲和瑞芳那里,因为她们比其他人更漂亮和温顺,但最终我还是厌倦了她们。我后爹曾多次夸我是干大事的材料,胆子大,心又细,出手还狠,另外不贪女色,很难得。 
  我继父曾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一个男人一辈子就要两件东西,一是钱,有了它就可以得到世界上的任何东西,不过你会依然活的不踏实和空虚。二是一个好女人,你可以和很多女人上床,但那个好女人是真心牵挂你的,让你感觉活的踏实,你也真心牵挂她,不会感到空虚。我当时反驳我继父说我不会牵挂任何一个女人,他笑着回答因为我还没遇到。
  如今二十五岁的我开始知道什么是牵挂,牵挂就是我总想着他,就是我的眼睛总离不开他,就是我总感觉得不到他而想侵犯他,但又总是压抑自己不忍伤害他。他是肖海,是个和我一样的男人。
  然而我不知道怎么表达,从小到大没有人告诉过我如何向心爱的人表白,更何况还是一个被我无数次伤害,对我冷着脸的男人。
  就在出窑的活快结束的时候,肖海出了点事。我们班最体弱的133在背砖的时候没站稳,眼见滑倒在燃烧着的砖堆上,恰好小海在他旁边,用手一扶他,才没倒下去,但他肩上的砖却不偏不移地砸到肖海身上,幸亏肖海灵活,躲得及时,只是右边整条胳膊几乎被烧熟了。我一见肖海跪坐在地上,左手拖着右胳膊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二话没说,背起小海就往医务所跑,看着管教很粗鲁地为肖海上药,看着肖海疼得身上发抖,眼睛都闭上了, 拼命咬住嘴唇忍住不呻吟出声,我的心也跟着翻绞。
  那阵子甜甜对小海侍候的特别周到,每天帮他送饭,甚至给他喂饭、擦身、帮他去厕所。开始肖海很拒绝,他是个相当自立的人,但耐不住甜甜很温情却不由分说的态度。对小海受伤,我是很牵怒于甜甜,不过看他这样的表现,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肖海是自愿帮甜甜做这份苦差事的。
  星期日下午,其他人都去娱乐室看书看电视,我想到肖海一个人在狱舍里,所以赶忙回来看看他,屋子里甜甜正和肖海说话。
  “可惜你和小尼姑都不喜欢男人,如果你们和我一样也喜欢男人,象你这样正点的盘子和条子,我保证你能红透半边天。”甜甜说。
  “尼姑不是那样的人吗?”小海问。
  “不是,别看他在这里都快让人操遍了,可一看见光屁股女人的画片满脸就放光,当时就喷了一裤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男人?”肖海又问。
  “你呀,来的头一天那么拼死反抗,一定是头一回经历这些。”
  肖海没说话。
  “你看,都怪姐姐嘴欠,提那些事儿干吗。掌嘴掌嘴。”
  “我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而且我喜欢男人。”
  又是一阵沉默。
  “真的?!”甜甜惊呼:“我还是第一次看走了眼。喜欢谁?是不是李小武那个浑小子?”我听着,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不是,还是我没进来以前的事情了。不说这个了,好吗?”
  他们没有再说下去。
  过了农历新年,算起来肖海已经在大青山待了一年多了,再过一个月就是小海的生日,18岁生日。我心里盘算了好久,准备为他好好过这个重要的日子。
  那天让甜甜他们将几盘子切好的香肠,罐头牛肉、一箱子汽水偷偷放进狱舍,我将托管教从几十里外的县城买来的生日蛋糕和18支小蜡烛放到桌子中央。
  小海从采石场回来洗了脸,就等着排队去食堂吃饭,他看大家都坐在床上不动很是奇怪,我走到他面前,告诉他今天他成年了,18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然后甜甜他们把他拥到桌子前,掀开盖在食物上的那些纸,我看到肖海现是惊讶,然后是微微笑了,然后是渐渐湿润的双眼。
  从小海来青山监狱第一天我就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的泪光,以后又有无数次这样含泪的双眼,但那都是因为肉体被鞭打,被凌虐后的疼痛,精神被折磨,意志被摧残的痛苦而流下绝望的泪水,只有今天,我第一次看到肖海带着幸福的笑容却泪眼蒙胧。
  甜甜用罕见的爽气向小海敬酒:“来,让哥哥我好好敬你一杯!”他竖起大拇指说:“象你这样模样漂亮,心肠又特别好,而且重义气的好弟弟几百年也难得见一次。以前哥哥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让我怎么补偿都行,就是一定别记恨我。”
  “甜妹妹,你想怎么将功赎罪呀?”有人开始打趣甜甜。
  甜甜又摆出原先妖媚的样子,咬着手指头说:“这样吧,只要小海弟弟不嫌弃,我舍命陪他就是了,保证让他男性青春激情勃发。”
  所有人跟着怪叫怪笑。小海不好意思地笑着,用手捅了捅已经完全倒在他怀里的甜甜。我注意到肖海和我的目光相遇,他很快收敛起笑容,低下头。
  桌子上的肉和蛋糕很快被大家吃得连残渣也没剩下,肖海没怎么吃,还沉浸在惊异的喜悦中。等庆生派对结束,其他人都躺下了,我拉着小海悄悄溜到一间管教的办公室。
  我将桌子上早就预备好的锅盖打开,又取出两瓶五梁液,给肖海和我都斟上,我对一直惊讶地看着我做这些的海说:“不知道该送你什么生日礼物,在这个鬼都不待的地方,送你个金表吧不让戴,送个手机呢不能用,就连送件衬衫也不让穿,我想了半天,咱就来实惠的,我记得你这个馋嘴猫说过喜欢吃海鲜,我就让我们家弄来一筐螃蟹和龙虾,听说还是进口的。”
  看小海没动筷子,看着我又低下头,我说:“本来有一大筐呢,孝敬那帮人了,不过剩下这些也够你吃的,快吃吧,凉了就腥了。”
  肖海没说话,端起茶缸子,将半缸子酒一饮而进。
              
  吃了一会儿,我问肖海喜欢嘛,他说特鲜美。我几乎没有食欲,只想看着肖海,不是因为他漂亮的脸蛋儿秀色可餐,只是我愿意看肖海高兴的样子。
  肖海又喝了一大口,放下缸子,凝视着我说:“武哥,谢谢你今天为我过生日,我明白你对我不错,挺护着我的,不过我……”
  我打断他的话:“海,哥哥知道过去欠你太多,真他妈的后悔,要是那些都没发生过,你可能……我们可能……”我的舌头就象被人给坎了,想说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过去的那些事情我不会放在心上,本来咱们的缘份也就在这监狱里,出了大青山,咱们谁也不认识谁。”小海说。
  “你什么意思?”
  “到了外面有的是女人,武哥自然能找到喜欢的。”肖海说完冲我一笑。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酒杯,然后咕咚一口喝下全部的酒。我鼓足勇气,依然低着头对小海说:“我大概……喜欢男人,我喜欢你!……我没喜欢过女人……我以前没喜欢过其他人。”
  一阵沉默,四周安静的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强迫自己抬头,肖海仍注视我,我想我是不是满脸涨红,是不是眼睛冒着血丝吓人地逼视着小海,迫使他低下头。
  “再喝。”我打破僵局,然后往他的和我的缸子里咕咚咕咚地倒酒。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肖海静静地说:“我不会喜欢你。”
  我手里握着酒瓶子,我用力地攥,想把它捻碎,我努力控制自己,努力用平静是声音问:“为什么?”
  “我不会喜欢一个曾侮辱过我,打过我的人。”
  我觉得胸口阵阵发堵,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往喉咙、鼻腔、眼睛里涌,我拼命吞咽口水,想把那东西咽下去。我用最大的力气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扑到肖海身上请求他的宽恕,就在这时,我听见肖海继续用平静是声音说:“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也是个男的。”
  我非常了解肖海直爽的说话方式,可我现在觉得他太他妈的太他妈的欺负人了。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我的拳头往桌子上猛砸下去,杯子,酒,连那锅螃蟹龙虾都跟着暴跳起来。我怒视着肖海,我真想把他撕成碎片。
  “你是又想打我,还是想上我?”我看到肖海微笑着,他深邃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里让我突然感觉心冰冷。一张依稀可见小孩子般稚嫩的青春的脸却挂着与之不符的***的世故与玩世不恭。恍惚中,肖海第一天来大青山,当我将一碗红烧肉递给他时,柔和的发自内心的微笑,隐约露出的皓齿,那才是与这张年少的动人的面孔相匹配的笑容。一年的时间,短短一年的时间,我让他经历了什么?我让他有了怎样的改变?
  一股无形的力量,一股我完全不明白的力量让我突然间安静下来,我垂下头,快速地用手摸了一把脸,擦去已经涌到眼睛里,怎么也退不回去的泪水。
  “妈了X的,我喝多了。”我听见自己说,再次抬起头:“你就当我是撒酒疯,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来,咱接着喝接着吃。”
  肖海收起了笑容,他的脸上带着些歉意说:“武哥,对不起。”
  “咱不说这个了,行不?”我打断他:“赶紧把这些东西都吃了,你剩了又便宜那帮孙子了。这五粮液他妈的不正宗,是不是假的呀?你觉得呢?我是一直喜欢五粮液,比茅台有劲儿,你喝没喝过一种内蒙的酒,叫什么来着……”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象个老太婆一样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地自言自语。
  后来我安静下来,肖海也沉默,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喝酒,咀嚼,将那些海物的身体掰得粉碎的声音。
  我觉得有些头疼,好像胃也在翻动,阵阵恶心。我想我必须说话,否则我会吐出来,我对肖海说:“别看你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也算是上层的,可他们真太过分了,本来你这案子花点钱,找找关系根本就进不了这大狱,他们怎么就不帮你想想办法。现在居然没来瞧过你一次。”
  “他们……”肖海笑着轻轻摇头:“他们根本不在国内。”肖海看也没看我接着说:“我6岁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我奶奶说他们各自寻找幸福去了。我妈很快就把幸福找到美国,不久我爸也带着他的幸福定居香港。我一直住我奶奶家,和我姑姑住一起,也挺好的,小时候也不觉的比其他小孩差什么。”
  “至少你奶奶你姑姑他们应该来看看你。”
  “我姑姑全家早就移民澳大利亚了,我13岁的时候我奶奶就去世了。”肖海仍微笑着说。
  “你没去美国或者香港找你爹妈?”我问。
  “他们刚离婚,刚到国外那阵儿,天天给我打***说恨不得马上让我去他们那里,再后来他们一年也不一定能打一个***,我妈又生了两个小孩,我爸也有了一个女儿,所以等我奶奶死的时候,他们一面问我要不要去他们那里,一面又说我已经是大孩子了,应该学会自立。”肖海自嘲般笑笑:“其实我就想一个人生活,无论是去我爸家还是去我妈家,我都是个外人,我难受,他们也不舒服。”
  “从13岁就自己一个人生活,多自由啊。”我也笑着说。我终于明白肖海是独生子,年纪这么小,却相当自立的原因。
  “自由?得了吧,觉得家里安静得慎人,加上我学习又不好,学校里也不讨老师喜欢,我就开始跟一帮社会上的人混,就象你们这样的人,不过没你们坏,也没你们残暴。”
  我听着肖海的话很不顺耳,不禁冷笑一声。但肖海好像已经喝醉了,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反应。
  肖海接着说:“如果我没遇到他,我肯定早学坏了。”
  我屏气凝神,等着肖海往下说。
              
  肖海的一扫刚刚讲述他家庭那种嘲弄的口吻,他目光柔和,嘴角微微上翘,脸颊挂着不知是因酒的作用还是其他的原因而诱人的红润。
  “他可帅了,咱们整个监狱里也没有他那样帅的。他特别有事业心,特别上进。”肖海好象已经不是对我说,只是自言自语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
  “那时候我上初二,每天上学要坐车,我有时候叫出租车有时候乘公车,我经常在车站看见他,有一天他过来问我有没有美元,他说他上大四,需要美元考试。我妈经常给我寄美金当生活费,我对他说可以,我正好需要人民币。
  “他学习可棒了,毕业的时候是他们学校的‘优秀毕业生’。他篮球打得特别好,他管着我不让我玩游戏机,让我跟他打篮球,说如果无聊就运动或旅游,因为运动有利于身体健康,旅游可以开阔视野。”
  我就默默地听着,然后再灌一口酒,那酒的味道不知为什么,又苦有辣。
  肖海继续说:“他还会做 命运突变 一年新的启头
给大家拜个晚年,顺便把头起了
亲爱的网友、书朋们大家好,元宵节快乐!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福康齐录,财源广进!
我,白糖水泡饭来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另一个世界——幻界。
我是个爱做梦,擅长幻想的大男孩,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有大多数的时间处在醉我的幻想中,我幻想明天,我幻想将来……我幻想并快乐着。再看了许多的网络小说后,才知道,幻想也有修行的地方,虽然我能在我的思想里自有一个自己的世界,但是这只是我一个人的幻想。别人根本感觉不到。
我就想了,自己一个人乐,仍是小乐。和大家一起乐,才是快乐。诚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在幻的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但也要有一定的逻辑!不能太幻的没谱!
我的《伐戮苍天》就是我多幻想的结果,许多场景都是新的尝试,新的铸造!
在《伐戮苍天》里,有科技强捍的火力拼斗,也有高强玄奥的修真打斗,更有西方魔法的较量……这是一个混乱的世界,各种力量相对丛生,彼此相依,却又彼此相克!
纷争之中,有几多存活?几多成就?
书中主人公绝对是一种新的修行路,先经过科学家的改造……再有玄功的撑起……再炼有至上修真法诀……路上走出许多艰辛,几多忧伤……
有兄弟间的错***感……父母的仇恨……生死与共的好友……真情相随的爱妻……
忧愁离伤,爱恨别离!最终肇事者谁?
情深兄弟相残,父母英灵不存,生死好友一个个被杀,谁在背后操控?
他决定伐戮苍天,天道不公,人心不清。战火燃遍宇宙每一个角落……打斗充斥在三界的各个地方。
在这里,有宇宙星际间的大战,有修真者们的强捍对决!有科技与修真的强捍对诀,更有异世星球的奇险经历!杀怪、灭妖、屠仙、弑神的不尽奇历!
有含蓄委婉的情感纠缠、有豪情万战意友情、有无尽的仇恨伤悲……
人生百态,世事轮回!万般无奈!
千万年如一梦,终究是一场梦!物逝人非!过眼只是一点云与烟,终会消散、不见!
在这里有奇星的打怪升功,美女星的艳遇,异界的奇妙遨游……
请大家支持本书,我们的口号是:我幻想我快乐!
我也是第一次写这么长的书,有些地方把握不好,还请各位谅解!我的文笔也是不好,有些地方明显的班门弄斧之嫌,还请各位见谅!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辛苦一点,把我之乐展现给大家,让大家和我一起乐一乐……
《伐天谣》
天,丝绒一样蓝得可爱美丽。人,山水一样秀丽多情怀。
地,永远苍茫沉寂包容对错。事,缠心劳力伤神费智重。
天要人亡,人焉顺之。地要人死,我岂如它意。
世上本无是非,追求对错的人多了。自然也就多是多非。
宇宙本无生死,奈何人之坏了循环。宇宙间自然就生生死死离离别别伤人情怀。
天,永远是这么的蓝。人,永远是这么我秀丽多情。天上飘飘神仙衣,云里飞飞紫霄渡。
地上扰扰俗事纷,河里涓涓愁永驻。无欲无求无天地,爱人爱物爱世界。
一切名利尘与土,万千喧扰落哀泯。千歌大世,万载辉宏。百里飞渡,一面情愁。战火起于风云间,燃遍天地无青川。腾辉万里夺敌首,一骑平川灭恩愁。
《我是一只狗》
我是一只狗,一只不会叫的狗,不会用舌头舔主人手的狗。我是一只主人不喜欢抱的狗,但总是跟在主人身后的狗。
我是一只狗,主人养着取乐的狗;我是一只不会摇尾乞爱的狗,每次都跟着主人走在繁华的街头。
我是一只寂寞的狗,一天主人新带来一只小狗,那是一只旺旺叫着的狗,那是一只会用舌头添主人手的狗,那是一只经常摇尾乞爱的狗,那是一只主人跟着它在公园里走的狗……
我是一只被冷落了的狗,每天看着眼前的主人从我身旁走过,我是一只被拴在门口的狗,一天从早到晚都呆在门口。
我是一只流浪的狗,被主人忘记了的狗,邋遢的我在垃圾桶里翻着骨头,身边还经常有想吃我肉的狗。
我是一只嗅觉灵敏的狗,我闻到血腥传自前面的街头,于是我扔了不是骨的骨头,拼命赶到前面的街头。我的主人正躺在街头,不知是触了谁的霉头,一个恶徒正在吸主人身上的油。
我是一只发狂不要命的狗,一口咬了那恶徒。那痛得鬼叫的恶徒,让我吃不了骨头;我是一只断腿的狗,我是一只主人看着我断腿的狗;我是一只冷漠的狗,主人看着我伤残的狗;每天都露宿街头,每天都遇到主人冷漠的狗。
我是一只衰死的狗,每天都要到一次主人门口,看着主人抱着那只狗,匆匆的从我身旁走过。
伐戮苍天正文:
无风不起浪,无事不出贤。无战不出将,无争哪来强?宇宙进化,适者生存,强者为尊。
人类是个伟大的种族,他们从远古的千折百磨中走来,留下无数的文明与奇迹。在人类发展的历史长河中,上演了无数的传奇,推动着历史前进的巨轮。此书写的是未来某某年发生的传奇事迹,影响到人类种族生死的幻想之作,还请各位看官赏客细品之。
人类在公元某某年,科学技术已经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人类驾驶着各类飞行器翱游在宇宙的各个角落,也在宇宙各个角落里为了一己之私大打出手,上演无数的战争,留下了无数的因果纠缠。而民间的修行寻道的法术已经和现在科学结和,修行速度与修行强度飞速发展提升,只要身质优越,再经过科学家们的改造,那个人必将是个破坏力极强大的人,但也有许多创造力极强的人,是前无来者的黄金时期,修行和科学是一样的,都是一把无情的双刃剑,用好了自然就是大益,用不好也会有很大祸根。
人们的价值观也前所未有的变化着,有个别的极端分子因自己的一己之私而施害于无辜的人。宇宙人民的利益不同,也就有各星球之间的争斗,各种族之间的搏杀,各利益集团之间的征战……
人类的科学技术之所以有这样的发达,这还要依赖于人类发现了一些新的元素,这类元素让世界人民改变了。借助于这些新元素,人类的科技实力有了长足进展,尤其是杀人的武器更是又进了一大步,有时在茫茫宇宙中打一场小仗,就是毁星灭系的,战况异常惨烈。当然人类也借着这些新元素发展起来的技术,对黑洞有了很深的掌握,渐渐有控制黑洞的趋势。
人们的进军黑洞的举动是要崔毁这人世循核,让宇宙摆脱这黑洞的循环控制系统。这就直接威协到了天界。掌着人世宇宙循环的天界众能量精灵可不想让这宇宙没有了规律,脱离他们的控制,任其自由发展,那以后这人类说不定哪天就可以打到天界,把他们那些奇特的种族给拿来做什么实验。无论是出于对自己神圣种族的权威,还是出于对自己种族的延续发展考虑,神圣种族都必需出手了。与他们一直以为没有什么作为的弱小人类,展开智力与战斗力的比拼。这一切一切的因果纠缠,渐渐演化成了一场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争战………
NY星际大楼的一条秘密通道门口,五个值夜班的警卫正双目精光四射的盯着这条少有人迹的“暗道”。远处,迷蒙的夜幕中,有三个怪人正在流星大步的向着这边走来。
为首的一人一见不对,忙上前喝问道:“什么人,站住!这里是私家重地,国府管辖。闲杂人等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旁边众人也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警惕的看着这三个行为怪异的人。
那三人仍然不发一言,只见其中一人举起双手,抬与肩平.手襞伸得笔直,就看到他的双手的手腕处向下就是一个旋转,手碗处就变成了两只炮管,黑乎乎的看不见底,就像是两个黑洞,将要吞噬着世间一切生灵的模样。对着那些拦路的众人就是一炮.只见光电一闪,分子离散,也没听到什么巨大的爆炸之声,那几个拦路的人在闪光的离子纷飞中相继倒下了。而那发炮之人吹吹冒着点烟的“炮手”,接着又是几声的机器转动的声音,那只“炮手”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正常人手的样子。这狂生抛下一句:“没用的垃圾!浪费了本战士大人的一颗炮弹,晦气!”
“呵呵,我看你们怎样对我们不客气。这点能耐都受不了,还敢在此口出狂言,也不怪死得这么快。”其中一人狂傲的道。
“快点走,别让警报器发现不对!这里的警报还真有点强呀!呵呵……”三人中像是首领的叫道。说完还自顾自的一笑。
这三人继续向前走着,渐渐的消失在了有点迷茫的灯光照耀的夜色中。
星际大厦内,太阳系的高级领导人正在嘻嚷嚷的为各自的利益争论探讨着,每个人都显得格外精神,来不得半点马乎。都是为了签好这项条约,以便更好的维护各自的切身利益,改变自己星球的现状,推进宇宙文明的发展进步。以促进社会的繁荣与发展,促进星际间经贸合作,军事间的交流与合作。如果这次能把条约签好,那可是对各方都是大事一件啊!大厅里的每个人都在绞尽脑汁的出谋划策,为了能让人类世界改变现有面貌——拼了再说。
这些高级官员中,一直有个魂不守舍的人坐在角落里,不停的抽着烟。还不时的摸摸胸前的口袋,望望面前的一大堆忙人。继而再继续抽他的烟。
正当大厅中的人们讨论得正酣畅淋漓的时候,突然大厦的警报系统呜呼不断,警报声越来越响,正在讨论谈判的众人也一脸惊慌失措的看向监控画面。只见画面上是一幅浓烟滚滚、火光闪灭的混乱景象。在众人惊愕的同时,防务部早已出动大部分火力向着事发地赶去了。
“各位大使!请稍安勿躁!由于一楼出了点情况,会谈现在中止,还请各位大使从暗道退出,请带好你的资料及随身物品。和约以后再通知时间进行讨论恰谈。谢谢合作!”
“嗯,这事不简单,大家还是早点回自己的地方吧!我们走!”一有人带头,整个大厅里的人们也开始骚乱起来,但都在安护人员的协助下,相继离开。
之后就是刚才相谈甚欢的人们相互道别,跟着各自的保卫人员出去了。那个躲在角落里抽烟的人在听到警报时,就已经脸色连变了。也在听到广播后,站了起来,摸了摸衣袋,跟着众人挤出去了。可疑的是他并没有随同人员。刚才还在嚷嚷的大厅一时冷清下来,一地的垃圾(因为人种太多,没有开明的外星人种也是不少,所以有此现象)。监控画面依旧是混乱一片。
“大使!这边!”“嘣——”众讲议员在护卫的簇拥下,出了NY星际会议厅,到了各自的交通工具处,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各自的车。刚才那个跟出来的人,也跑到了车位旁,看着这些人的随从多多,自己心里惴惴不安,又摸了摸衣袋,突然眼光一亮,跑上前去叫住一个刚要上车的大使。
“李大使,等一等,我有个事跟你说说。我哥的车在路上出了问题,今晚恐怕来不了这里了,我对这地方的路又不熟,我想请你带我一下,把我送回我迪期星际会馆里,请你帮帮忙啦!”
这李大使一看,这人却是认得,这人是迪期星球之主的二儿子——迪期麦加,今晚的会议,迪期星球就来了这一人,并且还从始至终也没说上几句话,一直在一旁抽着烟。迪期星球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也就是从其他星球进口点资源维持自身运作。一小银河系里的小星球,今晚来的都是些大星球的使者,都忙着招呼“大的”到是把这个“小的”给忘了,虽然这迪期星球小了点,但是多少也能捞到点油水不是。这李大使本来就是地球商人出身,以绝世的经济才能做上今天的星际贸易大使。眼看人家找上门来,不就是送一程吗?接了。
“哦!原来是迪期麦加少主呀!幸会幸会!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同乘一辆吧!有些话也要跟少主说说。请吧!”说着把迪期麦加引上自己的专车,一溜烟去了。其他众人也相继上车各自回去了。
就在星际大厦护卫冲到事发地的同时,长长的地下走道里.三个身着怪异的人正在挥着他们的"炮手"向着迎面赶来的警卫人员疯狂的扫射,而在此处,几乎没有人能阻挡他们的暴行,保卫的火力远没有这三人的猛烈,这三人明显是被改造过的超级战斗机器人。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火力点。威力着实巨大。
“是谁把中子弹发了一颗,警报都叫了!”三人中的一个高喊道。
“一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把中子弹打了一颗,实在是很抱歉。”三人中的一个暗然地道,这机器人竟然还有情感?
“什么都不要说了,来就来吧,多死几个也无所谓,我们完成任务就行。快点,向会议厅打去。”另一个人道。
就在三人快到星际会议厅时,整个大厦的正常通道都被毁得差不多了,还好没有把大厦掀翻了。
“楼下的人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交***投降!否则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大厦的扩音器响道。
“是什么人?!竟敢袭击星际大厦,是不是严重的精神病者。还出动了三个宇宙少有的超级战斗机器人,太看得起我们这了吧!”NY星际高级总理官员万事成在建筑坚固的过道里对着随行人员咆哮到,同时也在自言自语,这超级战斗机器人,也只有宇宙间的几大战斗军团才出得起几十个,是什么战斗团竟然出三个来打乱自己的星际合作会谈,这事不可不深思。
“试着用电磁波或者力场波摆平这三个家伙。”大厦中的最高级防务室里,指挥官吩咐道。
“是……电磁波攻击***准备就位……”
“重力场波准备就位……”
“好,发射!”
“无论你们是不是什么超级战斗机器人……这回给我去洗(死)吧!”那个最高防务官得意道。
就在这两种攻击波发出来的同时,战斗处也发生了异样。
而在星际大楼里,闯进来的那三个人就快要被蜂拥而上的星际警卫员给压缩到了一个角落了。已经给围到了一个死角。不过他们还在作着最后的挣扎,并不断发出威力非凡的炮弹火力。轰得警卫员们一时也接近不了。也只有保持着一段距离相互对火力。
“一号,检测到对方的电磁波与力场波。”二号道。
“怎么办?”三号机器人程序错乱的问道。
“慌什么,博士不是有程序了吗?启动自爆程序。”三人中的一号道。
“启动自爆程序看你们还有没有后招,这回我们可是带了夸克弹来的,嘿嘿……”一号也暗自得意。
三个超级战斗机器人,都启动了自己的最后一拼的程序,蕴含在各自体内的夸克弹尽数爆开,巨大的威力一点点的穿透着大厦的每一个砖头,巨大的破坏力把周围的一切都毁坏了,那些围攻上来的警卫们一个个都在一瞬间失去了生命,这些人中也不乏许多的机器人。只可怜了那些胆大心不细的警卫员,从此离开了妻儿老小、亲朋好友。巨大的轰击力让整个大厦的过道及本体也随之振动起来,好不骇人!整个安全设施被毁了一大半,还好这些建筑都是世界一流的钢材,就在大厦将倾之时,一道清色玄光从远方天边射来,将要倾的大厦稳稳托住。之后就从远天之外射来了一道人影,那人你看他咋样:
星目剑眉灵嗅鼻,一头黑发分两片。
双手背叉虎腰粗,不怒自威功力猛。
踏步如风轻无声,曾经一夜灭千邪。
力战万夫意气雄,铁甲神盔皆披縻。
来者是为三十年前一人独战千名太空战将的披敌圣手——箫玉东,此人是为人体改玄的成功人士之一。其个人能力之巨大那是神人难测的,因为刚才感觉到了这里有一股破坏力极强大的爆炸,于是放下手边的一切,身化玄光赶了过来。还好在爆炸力扩散前的一秒钟施展了无上神能将爆炸力化解,但还是晚了万分之一秒,星际大厦毁了大半。
爆炸过后,星际大厦的最高防务官面色惨白,呆坐在背椅上。不一会有人来报。
“防务长,披敌圣手——箫玉东来了。”
星际大厦现任防务长——迪杰斯福这才回过神来,一听是披敌圣手,心中就是一喜,这才反应过来,要不是这披敌圣手赶了过来。这坚如磐石的星际交流大厦就这么被三个超级战斗机器人的自爆给毁了,自己的命也许也没了,虽然自己也有点本事,但是和这些个变态的家伙一比就如萤火虫的光芒与太阳比亮度一样——不足道哉。
迪杰斯福赶忙走了出来,看见一道伟岸的身影立在大厦不远处的灯光照耀的夜空中。二话不说就赶到近前,细一看,眼前这号称披敌圣手的箫玉东也不过是个四十出头的人物,与传说中的一般无二,还有一些关于他的资料呢。
“箫前辈!多谢了,要不是箫前辈你及时赶到,我们这些人都不知怎么样了,还请箫前辈进寒厦一叙!”说完,迪杰斯福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必了,迪杰,我也是无意中感应到才赶来的,但还是晚了一步,让这幢大厦毁坏严重。说来还是我的失误,既然事已经完了,我也不进去了,我还有事,这收尾工作就交由你了,一定要查清楚此次事件,报与联盟董事长处理。给你这个,就说是我让你查下去的。”
“这个紫金圆环,是我花费三十六年悠悠岁月炼制的防身法器,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防炮御弹的好用物,给你是因为我看你最近麻烦不少,保你一保,以后也好为我办事。至于用法,你把右手伸过来。”说着,披敌圣手将一个圆状的金属桐递与迪杰斯福。
“多谢箫前辈相肋,有劳箫前辈了。”
迪杰斯福赶忙伸上右手,恭敬的看着箫玉东的表现。箫玉东拉过迪杰斯福的右手,在其右手上画了一个怪符,此符一现即隐,没入了迪杰斯福的右手心。迪杰斯福奇怪的看着。
“这回你的右手就右以任意用这紫金圆环了,有事也可用它联系我,如此!我去也!你好自为之。”说完,身化一道玄光向天际去了。
“恭送箫前辈!”迪杰斯福也不好多说,强压心境,自己最近是咋的了,有这么多麻烦,还好有披敌圣手相助,把自己的的防身利器都借了出来,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过得。
迪杰斯福捧着这个金属圆桐,心中忐忑,却也不好发作,大厦被毁联盟董事长那里也不好交待,还要慎待之。自己还是回去先把这个紫金圆环弄熟了再做深计。加上出动三个超级战斗机器人来攻击大厦,这背后的力量争斗不是一般吧!这三个机器人不止是来毁星际大厦那么简单的,一定还有什么重要目的。怀着诸多猜测,迪杰斯福回了星际大厦防务总部去处理后事不提。
此时万事成正在大厦里发着火,周围的人一个也不敢出声。
“你们防务长呢?去叫他来。”万事成对着周围人吩咐道。
“回总理,防务长去见披敌圣手——箫玉东了。”
“披敌圣手?!”万事成突然眼睛突起,一身激动状。“呵呵,快去通知防务长,让他请披敌圣手出面。”
“防务长回来了。”万事成刚吩咐完,就有人回报到。
“迪杰,那披敌圣手呢?怎么不请进来坐坐。”万事成抢步到迪杰斯福面前问道。
“走了,他说这事不是他管的,让我们报与联盟董事会。我们这些人也是他救的。”
“走了,,救人也不救到底。帮人也不帮到好,你看看,现在的大厦……这会议还怎么开呀,还好那些人走了,要不然我们可就吃罪不起了,那些个死了一个,就可能会爆发星际大战的。这回这和谈可就得告吹了。唉!”
“总理,还是报与联盟董事会的好,让他们做决定。毕竟这些不是我们所能挽回的。”防务长还是比万事成要冷静许多,在一旁提醒道。
“嗯,妈咪的,也只有如此了。看看董事会怎么处理,毕竟我们只是他给人干活的。主意还要别人定。”万事成将情况报与了联盟董事不提。
就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也就是星际大厦的旁边.一个被大风衣给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看着大楼里的动静发出了一丝叹息,手里把玩着一个圆盘,里面有点点蓝光闪动,眼眶上带着一个紫蓝色的眼镜,镜片上光芒闪后。转身对着身边的三人道:“你们快出发吧!去拦下星际外贸大使——李车富的车,那颗珠子就在迪期麦加的身上,今晚他们同乘了一辆。小心点,别把那李车富弄没了。这人是有背景的,快去。”
“是……”那三人看了这人一眼,想说什么,但也没有开口,转身飞快的转身上了车,一道影的去了。这个怪人又带上手中的超级魔镜,散着步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今晚多谢李大使了,回去以后我一定让我父兄与李大使谈谈我们两星之间的物资供给问题。我们星是个小星,物资紧缺,你们的商品去了我们那,保证你能大发一笔。我们虽然物资没有,但却是有许多的星际货币的。呵呵”迪期麦加上了李车富的专车缓和道。
“呵呵,迪期麦加公子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帮你是我的荣幸。能与迪期星球交好更是鄙人的福气。说钱物就见外了,对了,麦加公子。你兄长今晚怎么了,怎么会让你一个人来这里呀!?”李车富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的疑惑。
“这个……这个吗?哦,是这样的,我们星球来了个元老,我兄长去接待了,让我来参加这个会议。他说是这是第一次也谈不出什么来的,最后的定夺也在谈论个几天,所以今天就让我来见见世面,走走风。但是我路上出了点事,随从跟丢了。我打了计程车才赶上大会的。……”迪期麦加想起兄长威严的“此事,不可外扬,你一定要完成任务。迪期星球的命运就在你手上了。”吩咐来,一时想出这个谎言来。
“哦,原来如此,但那……”这两人在车上一扯一问,全没注意周围。李车富的车在两辆护卫车的中间,而茫茫的夜色中,有一辆车以惊人的速度尾随而来,两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风起云涌
命运突变 第一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李车富和迪期麦加在专车上扯谈着,高级防弹轿车在夜色中飞速的穿行着,而就在他们不远的后方,一辆黑色轿车紧跟不放。但两者间的距离却是不断的拉近,眼看就要赶上了。
“李长官,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咱们。是不是……”李车富正和迪期麦加聊着的时候,车内的对音机内传来了后卫车的报告。
“有人跟着我们!?叫前面的加快速度,快点赶回去。联络总部让他们照应着点。一但后面出现什么情况,立刻向总部求援。”李车富不以为意的吩咐手下道,好像是这样的事发生的多了,自然没有什么可紧张的了。
“李大使,我看还是直接向总部求援吧,既然他们跟着我们,很有可能会对我们不利的。”迪期麦加焦急的道。
“不急!说不定是要有什么生意和我们谈的,但也不可不防。这半夜跟着来的,也是……”李大使当然不能说,半夜跟到荒野谈的生意是见得光的吗?
“我看还是向总部求援吧!那车才一辆,并且速度飞快,也没有向我们表示点什么!”李车富的贴身护卫王玉风分析道。
“是呀!是呀!这伙人来者不善啊!”迪期麦加急忙鼓动到。
“嗯,也是,向总部示援!”随着李车富的一声令下,各机组人员向总部发出了求援信息。
“大哥,他们求援了。”尾随的车上一个手报机器的人道。
“嗯,老三,你架车,我和老二去截住他们。”一个年纪中旬的人听了老二的话对架车的那人吩咐道。
“嗯,好的,大哥放开手去吧!这车就交给我了。”架车的老三回应道。
“嗯,把车篷打开吧。”老三把车篷打开了,老二把机器箱关上安放在座椅前。这老大和老二解开了安全带,这两人将身就这么一踨,身化两条虚影拦在了李车富的车队前。
“吱——吱——吱——”三声刺耳的刹车声,把李车富与迪期麦加弄得一阵狼狈。
“怎么回事!?”李车富惊问道。
“那辆车行动了,有两个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我让他们下去瞧瞧,看他们的架势,是想对我们不利。李长官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长官有半点损伤的。”王玉风说明了情况之后,给李车富一个保证,下了车。
“嗯!”李车富看着这个胆大心细的手属默默的点点头。
“他们能行吧!”迪期麦加问道,同时还用手摸向自己的胸前。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住当今星际外贸大使的车,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呀!?识相的现在离开还来得急,要不然就当是恐怖分子,全都杀!”前卫车的护卫下去喝道。
“把那个迪期星球的人留下,你们可以走了。”这老大冷冷的道,好像根本不把什么星际外贸大使放在眼里一样。
听得王玉风那个气呀!上前吼道:“哼哼,几只小鸡小狗也敢到大使面前叫嚣,也不怕被人杀了把肉吃了。”
“你……”刚要冲上前来,就被老大一把按住。
“大哥……”老二用质询的目光看着老大,而老大去是一点也不理睬。
“这些小喽啰你去摆平。那个大的交给我就行。”指着站在众护卫身后看形势的王玉风道。
“好的,没问题。”老二兴奋的挥手冲了上去。
“,两杂种,一会让你们知道怎么死的。”王玉风心里恨骂,一冲而上去上了那个老大。
王玉风挥手就是一团团淡紫色的能量球发出,射向隐惹泰山的老大。这老大也不是软蛋,他们兄弟三人可是有一翻手脚的:
环宇出雄奇人多,玲珑小仙生仨孩。
大儿刚勇智慧多,二儿粗气力劲祥。
三儿百技都会多,兄弟三人闯星域。
曾经百战千夫哆,轻松来去无人碍。
当年这兄弟仨也是一方强者,老大叫智明,老二叫智祥,老三叫智技,人称玲珑三蛋,都是环宇七仙之一的玲珑小仙之子,天生的强悍身体,寻常炮火伤之不得,也只有一些同样的强者才有能力将之击伤。王玉风就是这类的强者,但是在老大智明的眼里这样级别的小小的淡紫色能量弹还不足为惧。
老大智明考虑的是在主轿车上坐着的迪期麦加,他身上有着上边所想要的神珠。据说是环宇四能量神珠中的焰黄灭魔珠。
王玉风发出紫冥玄极光电球之后,见到智明还是一副待之儿戏的样子,不觉恼怒,心头火起。玄能暗运,气走玄宏,“噗呲——”一声响,那团团淡紫色的能量在一瞬间变成个个尤如足球般大小,飞速的向着智明冲撞过去,仿佛是只要被撞到一下,人就会被炸成齑粉。
智明眼看着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护卫,眨眼间将一团团鸡蛋大小的紫冥玄极光电球催动到中球大小,想来此人也是不简单,赶忙收起轻视之心,暗自凝神戒备。将玄功与异能都催动起来,也就在一瞬间须发皆无风自动起来。就像是春风里的柳絮一样,轻柔飘逸。
王玉风一见顿时面露得意,轻蔑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目光向四周这么一扫。顿时吃了一惊。忙向一路冲杀无阻的老二智祥发出几团足球大小的紫冥玄极光电球。
就在王玉风的紫冥玄极光电球即将撞上老大智明的时候,只见劲风鼓动的智明身前亮起一张蓝色光网,能量凝聚,含而不发。足球大小的紫冥玄极光电球,硬生生撞上了这张在夜空中,夺目耀眼的玲珑网上。紫冥玄极光电球与玲珑网发出阵阵轰鸣声,玲珑网的光华亮了几分,而那些紫冥玄极光电球则是在一次次的光晕中,慢慢变小,最后消失在了这耀眼的蓝色光网中。
“呵呵,这几个鸡蛋也太不够味了。还有没有味道十足一点的,尽管给我上上来。小子你的对手是我,不是我二弟。别乱动!”就在老大智明化去紫冥玄极光电球,准备再刺激一下这个高级护卫的时候,发现这家伙打人太没原则了。忙将手中的玲珑网就势一抖,化为网影向着王玉风当头罩来。
王玉风刚发完电球,感觉了先发的那一批一个不剩的被那爆发男吸了。惊慌之下,赶忙招呼护卫车上的人道“还不开火,想老子们被杀光呀!”
护卫车上的留驻人员听此命令,忙按动开火护卫键。两辆护卫车同一时间在一阵“喀嚓——叮当——”的机器交响声中,变成了两个机器战斗人。两个机器战斗人的火力疯狂的向着智明与智祥扫射而来。正在与众护卫搏杀的智祥,一个激灵,慢将身跃起,高高飞出几仗。脚下的火力把原先站立的位置炸成一个大坑。而老大智明则是,将发出去的玲珑网回收到身前,死死抵挡住了两大机器的凶猛火力,无数的子弹炮火轰到玲珑网上,化为点点光花,慢慢消散了。
就在王玉风看着两新机器的火力会把这两人打得个怎么鬼样子的时候,老二智祥飞身跃起双手凝聚了一个淡***的能量弹准备把这两机器打散架的时候,一直停在后面高空注视着眼前情况的老三,把肩上的解堂弹对着李车富的车“咻——呯——”一声响,整辆车都被一些淡白色半透明的物体在一瞬间包裹住。
“怎么回事?!!?”李车富正在看着眼前的情况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车被蒙上了一层寒霜,惊问道。
“后……后面!”迪期麦加惊恐的回答道。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坐着的高级防弹车,就在那个奇特物质的作用下,变成片片垃圾,散落在地,只剩下两人以及两人坐着的车椅。
老三智技收了炮架,将之一折便轻松装进了代子里。身化一条长龙掠向了呆愣在座椅上的迪期麦加,老二也在同一时扔出了两记能量弹,打在了两机器战斗人的身上,又是一阵金属碰响声,刚才还在火力嚣张的两机器人,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两堆废铁。老大智明也在压力一减的时候发玲珑网一挥,继续向王玉风罩去,但是撞在了王玉风发出的若干的紫冥玄极电光球上,一个个爆花闪闪,光耀万里夜空。
就在老三智技将要抓住迪期麦加的一瞬间,从幽黑的地底突然冲射出一道暗黑色身影。一只钢劲的手抓住了迪期麦加柔弱的肩膀,向着地底就那么一扯,迪期麦加也就跟水中浮萍一样,荡漾开来,智技也是一惊,谁这么大胆敢和自己三兄弟抢人?
迪期麦加在感觉到肩膀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时,将手伸向怀中,掏出一个***小球,望空就这么一抛,***小球化为一道黄影,速度消失在了夜空中。
抓住迪期麦加的那人看到了,黄光的飞出,赶忙扔了迪期麦加,向着黄光消失的地方掠去了。
老三智技,看到这里也不容多想,也跟着黑影追了出去,并传音给老大老二。老大智明正在和王玉风的紫冥玄极光电球较劲,老二则是把剩下的那些护卫打得个个漫天乱飞。在接到老三的传音之后,都抛了手下的工作,跟着追了上去。
王玉风几个电球打空之后,扑上来了看,哪还有半个人影,看看自己这帮的人也伤的伤死的死,两机器人也变成一堆废铁。王玉风心中异常烦闷。
“玉风,玉风,快来看看迪期公子!”王玉风刚要追去,却听到李车富的叫唤也顾不了许多,回身去看被从空中扔下摔得晕了过去的迪期麦加,王玉风夺过迪期麦加一阵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大碍。
“你们看着点李大使,我去看看那三个到底是什么人?”王玉风吩咐剩下的一个同行护卫道。
“别追了,玉风你别追了,万一你走之后再来强人的话,我们可走不了了,既然那些人没把我们怎么的,回去让人查一查,查出来再报告给联盟。现在还是……”李车富见王玉风要走,赶忙拦阻道。
“好吧!李大使你没事吧?”王玉风见得上司阻拦也不多说,这三人中的任何一个,自己都不是其对手,更何况是三,还有中间冒出来的那个黑影。“那个黑影好熟悉哦!”王玉风似乎是在哪见过那条黑影,感觉很亲。
“没事,没事,怎么总部的人还没有到呀!这可有一大堆摊子等着他们呢?早点来我们也可以走人呀!玉风,你想法再催催他们。”李车富,惊魂未定的道。
“是,李长官请坐,我再看看!”王玉风拉过一个能坐的东西来,让李车富坐下。刚要起身传送信息,就见路前方的夜空中出现无数荧火一样的点点,渐渐的这些荧光点,慢慢变大,竟然是几十艘的小型战舰。
“来了!”几人兴奋的看向这些战舰,不错正是星际贸易联盟的战舰。
“轰——”从战舰里走下来一个身材魁梧的领将来,看着身边的一堆堆废铁,再看看地上躺着的伤者,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王玉风,同时也狠狠的看了李车富等人一眼。
“王玉风,出什么事了??怎么搞成这样,肇事者呢?”那个将领一下战舰就追问王玉风道。
“回长官,来了三个强人,毁了李长官的车,杀了我们一些人,伤了搭车的迪期麦加。就跑了。属下无能,还请长官责罚。”王玉风请罪道。
“这事不怪,王护卫,要不是他,我们这些人,说不定早已经死光了。还等得你们来吗?快带我们回总部。”李车富为王玉风开脱道,并催着众人回贸易联盟总部去了。
“长官,我感得这个迪期麦加不对呀,他些人好像是冲着他来的,但是刚一到手,又把他扔了,追着某样***的东西去了。要不查查这个迪期麦加。”王玉风悄声对着那个长官报告道。
“嗯,这事,先到这里,总部也有交待,只要保住李长官就行,其他的不要多管,我们损失不大,那些人就由他们去了。回去吧。这事回去再慢慢的由那些饭桶去查。我们只负责打仗。”那个将官没好气的回答道。
众行人把迪期麦加也一并送到了李车富的高级豪宅里。后各自打理不提,而王玉风则在李车富的强烈要求下,留下继续做贴身护卫,免去了王玉风的不少事。通知了迪期麦加的老哥来接其弟。
智明三兄弟追出好远,渐渐的看不到了城市的灯火,慢慢远离了郊区。赶到了一个相对偏远的旷野上。突然见那黑影在前方定住了,手里托起一个***的小珠子,细细打量着。还用眼波的余光,看着三人。
“你是墨玄战团的人!”智技第一个认出眼前之人,他就是最近宇宙中比较有名气的七大战团之一中的墨玄战团的人,并且这人还是墨玄战团里比较有名的,战斗勇将。墨玄战团的人,全身黑装,头系黑丝,并且所穿盔甲也都是黑的。所以当你遇到一个黑装黑甲的人,那么十有八九是墨玄战团的人。
“阁下是墨玄战团的什么人,怎么会和我们抢这么一颗小小的珠子呢?”智明听了试探性的问道,这些个宇宙级别的战团不是他们三兄弟惹得起的,所要的东西既然到里这个人的手上,自然是难办到了极点,一个不好就会惹来墨玄战团的大股战力。
“我?我是谁呢?我到底是谁?你们又是谁?我曾经记得有这么一段话来说我的
‘黑装黑甲黑心肺,墨血墨气墨幽灵。天知地知无人知,星动冥变万事摧。曾经是一羽飞渡千星域,引渡鬼杰成枭雄。如今是一叶离根到处漂,胡乱飘零终归故。’
还请你们告诉我我是什么人?我到底是谁呀?”那个黑衣人反问众人道。
“墨羽!这人是墨羽!”老三智技在老大智明的耳边提醒道。
“哦,原来是墨羽前辈呀!我们是玲珑小仙的三个儿子,人称玲珑三蛋,我是老大智明,这两个分别是我的二弟和三弟。前辈今天怎么有兴趣来和我们哥仨玩这种游戏呀!呵呵,墨羽前辈真是太看得起我们仨了,不知前辈可否把手中的东西还给我们呀?”智明看眼前这人程序错乱,把话讲歪了道。
“大哥,听说这个墨羽的主程序发生错乱了,墨玄战团正在找他呢?我们要不……”老二智祥道。
“不必了,一会看情况,不行就从他手里抢过来。”老大智明,悄声对两个弟弟吩咐道。
“你们的,这东西明明是我从那个坐车的小子身上得来的,怎么会是你们的。”墨羽,此刻又回复了正常,理论道。
“是这样的,这颗珠子,本来是我们兄弟三的,但是由于一些原因,被迪期星球的人得到了。这不,今晚我们来拿回去的。还请前辈赐还?”
“哦,这样呀,那就还给你们吧!我拿着也没什么用处。”墨羽将黄珠抛向玲珑三蛋。
看着淡***的珠子渐渐的靠近了玲珑三蛋,墨羽的眼神突的一亮。一挥手,打到了记力场,死死的抓住黄珠。
兄弟三人见这个墨羽出尔反尔,又想取回珠子。兄弟三同时出手,三道力场同时射出。化为三条淡紫色的能量带,也牢牢的抓住了珠子。
双方都在用力,就看哪一方先力量不支倒下去了。墨羽见这三人同时出手,黑袍一震,抓住珠子的手臂上泛起两条能量带,像巨龙一样,奔向黄珠死死咬住。
玲珑三蛋同时感觉力手中一沉,珠子仿佛要脱手飞去。赶忙使出浑身解数,三股如水桶般粗细的紫色能量光柱,在同一时刻射向了黄珠子。
两方就这样展开了一场,力道上的较量。墨羽看着眼前这三个陌生而又可气的人,闲着的那只手,凭空一招,“轰隆——”一声巨响。从地底钻出一个黑匣子似的飞舰。
玲珑三蛋一看这黑匣子似的飞舰,脸色一变。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墨羽是带着他拉战舰出逃的,并不是孤身一人被墨玄战团追捕。
墨羽一手操控着战舰,一手加大力道和玲珑三蛋抢珠子。
“轰——”那只战舰竟然在墨羽的操控下也射出一条能量,合墨羽的力,一起和三兄弟抢起来了。三兄弟早就吃力不住,对方突然又多加一个力道。那颗珠子早就飞为一道光影落入了墨羽的手中,而就在***珠子落入墨羽的手中之时,墨羽眼神一暗。手中的珠子已经变了。
风起云涌
命运突变 第二章
珠元入体
命途将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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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抢过焰黄灭魔神珠,还不待拿稳,就感觉到这颗珠子发生了变化。刚才几股力量的交织,让这颗对阴暗反应灵敏的珠子异化了。原本淡***呈实质的珠体,现在变成了一颗柔软锃亮、极其不稳定的能量珠子。
墨羽赶忙催动体内能量压制,但是这一颗小小的珠子却是强悍无匹,硬是和墨羽恶斗开来。墨羽左手拿着能量珠,右手一挥,一股犹如实质的能量流,注到了左手中,一左冲右突的变异能量珠展开较量。此时的墨羽,早已无暇他顾了。加上他体内未知名的那股毁灭的力量,墨羽此时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站在不远处的玲珑三蛋,这时看出了不对。也不上来抢去,也不转身走了,还在那里讨论起来了。
“这珠子怎么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给我找麻烦。”墨羽人智的一部分突然苏醒过来,暗忖道。
“大哥,神珠异化了。看样子是要找寄宿体了。”智祥惊道。说完智祥抱着双手站在一旁两眼放光的看着。
“大哥不对,这颗珠子,怎么这么容易就异化了,传说中的焰黄灭魔神珠不是这样的呀?!”老三智技看出一点端倪,把缩小了的常用武器——技弹炮火无敌***放出来当拐杖杵着。
“嗯,这是颗假的。是一颗焰火珠罢了。虽然是一样的储存着能量的珠子,但是这一颗就比焰黄灭魔神珠不知少了多少倍了。据说那神珠还有灵性的,有缘人能请动神珠为他做事的。这么一颗普通的珠子……唉!白忙活了。”智明看出是假神珠了,对自己的上司也不禁埋怨起来了。
“大哥,传说这焰黄灭魔神珠只有有缘人才能得到。是众焰火珠之王。只要有一定能力的人,在一定距离内都能感应到神珠的能力。我们对这颗珠子了点感应都没有,想必是迪期那老鬼故意搞的。”智祥眼中恨恨道。
“我看不对,据说这焰黄灭魔神珠是四神珠中最神秘的一颗,一般人根本见都见不到,更何况是那个足不出户的迪期呢?”智技轻蔑的道。
“怪不得今晚上面请来的那个神秘人不出手了,原来他早就知道这是一颗假珠子了,还故意让我们兄弟三白忙活了一场,着实气人。回去定要和他计个说法。”智祥恍然,对那个怪人又多了一丝怨恨。
“嗯,我看今晚就算了罢,既然是一颗假的,我们追到了也没什么用,走吧!通知墨玄战团的人,让他们来收拾这个半人半机器的报销品。至于那个神秘人,我想是该向他讨个说法。”老大智明,看势不对,打起退堂鼓。
“嗯,听大哥的,我们回去找那斯的去。看看他是不是拿我们玩的。”
兄弟三商量完之后,化为三条身影消失在了茫茫夜空中。剩下墨羽一个人在那里和发起飚的变异焰火珠拼劲。
“,还不熄火!这个该死的机器程序,不是说好还给人家了吗?怎么又出乱子,还动用大力跟人家干了一场,以后还是少用这个机器程序的好。不用的话又不行,我的思维已经开始变得迟钝了。唉!难道真的老了,大脑离开肉身真的就没法长存吗!?这颗该死的珠子,我到要看看你能跟我拗到什么时候呀!不行,这样下去我这副机甲身躯也得爆了。还有这个该死的能量程序在体内,真是倒霉!”墨羽和这颗能量珠较量了一阵之后,感觉力量不支了,便一个纵身窜进了他的战舰里,黑匣子一样的战舰向地下最深处钻去。渐渐的消失在了漆黑的土里。
亚洲云贵高原上的一处偏僻原野上,一个别墅林立,绿树环绕的小村落里。生活着一些纯朴的村民,他们靠自己的双手劳动,建设起了自己的家业。他们没有杀伐的争斗也不会有流血的抢夺,更不会有那些外乎高价的行为。
此时正是静静的夜,天空繁星点点,夜风轻轻的吹抚着村边的绿树,让一阵影一阵阵的摇晃。幽静的别墅里跑出点点光晕,而旷野外面则是一片黑暗。
一颗淡***的像肥皂泡泡一样变化闪烁的物体从地下钻了出来,被从村里跑出来的灯光一引,突的就射进了房群里去了。
王珏凤今晚老早的就睡了,今天她和她的情郎也就是未婚夫——龙凤呈去城里买了他们准备结婚用的礼物。王珏凤怕在网上挑的不真实,差一点触摸感,今天一大早就拉着龙凤呈往城里去了。俩人一去就是一天,直到晚上天都快黑了才回来。礼物也没见多少,也就那么几样必备品。逛了一天的王珏风回家就躺床上睡着了,早已不知天地父母了,父母看着这个处于热恋中的女儿一笑置之,都各自忙自己的去了。渐渐的她进入到了和她的凤呈哥一起的梦乡里……
一颗***的飞泡从窗子里偷渡进了王珏凤的闺房,直奔王珏凤的床上,那颗***珠子在王珏凤的头前徘徊了一阵。化为了阵清光渐渐没入到了王珏凤的眉心,睡梦中的王珏凤一阵痛苦的皱眉,斗大的汗珠从她的香腮处冒了出来。皓月般的贝齿紧紧的咬着。
“啊——”睡梦中的王珏凤惊醒过来,全身大汗淋漓,声控电灯也在同一时刻亮了起来。王珏凤两只玉手紧紧的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听到叫声冲进门来的王天明看到女儿没什么大事,不禁问道。
“哦!没事,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老爸您忙去吧!”王珏凤宽慰这个心疼自己的老爸道。
“怎么了?是不是女儿又做梦了,怎么叫得这么吓人呀?”稍后赶来的李顺琴一进房门就问道。
“没事的,老妈您说的什么呀!我不就是做了个噩梦在梦中被吓得叫了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休息一下就没事的了。您二老快去休息吧!别熬夜了。快去吧!”
“嗯,那你早点睡吧!今天也跑得够累的。我们走了。”王天明沉稳的道。
“小凤,真的没事!?刚才的叫声可是把我吓了一跳,洗着的碗都砸了一堆呢!没事就好,做个噩梦?其实也没什么的,不要想刚才的梦了,想想你的凤呈哥,早点睡吧!呵呵……”李顺琴和女儿调笑道。
“妈——,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想他呢!我只会想您们二老呀!把女儿说成什么了?”王珏凤娇嗔道。
“哈哈哈,不想不想,我们这两把老骨头有什么好想的。”李顺琴笑得两眼只剩一条缝。
“走啦!别妨碍女儿休息了。乖女儿好好休息,我和你妈走了。晚安!”
“那我们走啦!”李顺琴不舍的和老公王天明出去了。
王珏凤看着二两出去了,慢慢躺了下来。回想着刚才梦里的情境:
“亲爱的人类女孩,我是焰火族族长焰黄,这是我的孩子的身体。我只是将我的一部分意念保存在我孩子的身上,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就在前几天,几个强人在抢夺我孩子的时候。我这个孩子吸了一部分能量,现在将要进化了。要不然他就死定了。他是我唯一的孩子,现在借用你的身体将他存下来,将来他长成形了。就会离开你的,并不会伤害你的。
以后就请你多照顾照顾我的孩子吧!他现在还没有灵智,许多事还要你帮我们。我再次感谢你,温柔善良的美丽女孩……”
接着就是一幅幅宇宙星空的无限场景涌入了王珏凤的大脑,身体的筋脉血管里流动着一股异样的力量。感觉全身冲满力量,好像一个不小心,就可以把房子砸个稀烂。王珏凤在一幅幅的场景画面中渐渐睡去。
“什么?你这个废物,把我们星球的能量珠弄丢了。回去怎么跟老爸交待,怎么和全星球亿万民众交待。废物!”迪期揶辉对着还在床上躺着的兄弟迪期麦加吼道。
“大少主消消气,不就是一颗能量珠吗??范不着这样呀,兄弟两的,别伤了感情。”李车富叫人通知了迪期星球的人来领迪期麦加,但来的人吓了他一跳,竟然是迪期揶辉,还在这个重伤兄弟面前,大发火气。心里老不是个滋味。
“哥,我错了。以后不会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罢。”迪期麦加把头都快埋胸里去了。
“下次,还会有下次吗??哼——你回去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吧!省得出来丢我们星球人的脸,连一颗珠子都保管不好。”迪期揶辉叉腰吼道。把个李车富都给吼道了边站着去了。
“迪期少主,我看就算了吧!既然事都已经发生了,总不能让他倒回去,重新保管好呀!二少主已经尽力了,当时我可是看着二少主以死保护着那颗珠子的。但还是被强人打伤之后,把珠子抢走了。这也不能怪二少主呀!只能怪那些强人太凶残了。”李车富继续挖空心思的劝解道。
“嗯,好吧!今晚我就不再说什么了。谢谢你呀,李大人,要不是你,我不只是失去了一颗能量珠,我这个弟弟都怕没了,谢谢你了,不打扰你了。我这就把他带走吧!”迪期揶辉道。
“呵,这么急着走呀,不坐下喝杯茶?你赶来我这,也不歇息歇息!”李车富想拉人,但又不好直说,只有留下人来才好慢慢的谈起不是?
“不必了,谢谢李大使,我们小星之间的事比较多,再说了,出了这档子事,我得向父星总部报告一声。这就告辞了。”说完,让人将迪期麦加装入安全箱里,匆匆离去了。
李车富看着一行人走了,独自站在门口,叹了一口气。王玉风已经起了过来,时刻保护着李车富。
玲珑三蛋回到地球就地总部,在门卫的一双双惊愕的眼光下。闯进了地球总部办事处的处长办公室。
“砰——”兄弟三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拥进了处长豪华的办公室里。这个处长看起来不过四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的职业套装,身材略微显得有点发神神福,看上去挺富态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微笑。让人看了感觉很祥和可亲。陈子豪就是他们的总务处长,在来地球之前,他们的将军有过一些交待。陈子豪的对面坐着一个全身还在裹着黑色大风衣的人。这人就是陈子豪请来的高手专家,但是让兄弟三人白忙活了一场,心里窝了一团火现在见到人,光着上级的面,不好发作。
“陈处长,这人是谁呀!什么高手,让我们去追一颗假的焰火珠。哼——”老二智祥先压不住火吼道。
“呵呵,祥战士别生气。史欣易龙少爷也是刚到的。我们就先听听他的解释吧!”陈子豪见这三个上面派来的异能战士火气正大,自己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引火烧身,还是把这些甩给眼前这个强者的好。
“嗯,我也刚到。三位请坐吧!你们上司请我来就是为了协助你们夺真的焰黄灭魔神珠的,而我发现那根本不是一颗蕴含能量强大的焰黄灭魔神珠时,我也很冒火。但又不能不让你们去见见真假,免得事后,你们的人说我。骗你们回来,而自己却是在珠子上下了追影咒,自己去追了。所以我先回来了。我走路有点慢,这不也是刚到不久。来一起喝点。”说完史欣易龙站了起来,手一招,从一旁的储物箱里凭空招来三杯可乐,在兄弟人的面前飘浮着。
“哼——强词夺理!”老二被说得一时找不到话,拿过可乐,站到一边自个喝了起来。
“照易龙少爷这么说,还是我们组织的错喽!是我们组织无能,弄到个假消息,还劳了您易龙少爷的大架啊!?”老大最尊敬组织成员了,对史欣易龙轻薄上层的话,很是气恼。
“我可没那么说,只是对你们的情报组感到很无奈呀!”“咕咯——”说完史欣易龙还狠轻的喝了口可乐。
“哼——哪来的野小子,敢这样说我们。”坐在一旁的老二早点火起,此时见得这野小子这样指名道姓的说自己家的情报科是饭桶,顿时火冒三丈,从一旁就在扑上去。幸得一旁默默看着的老三智技拉住。
“嘟嘟——”正在这时办公室的***响了起来了,陈子豪接起***听了几句。脸色一变,两眼光芒一放。起身道:“三位慢坐,易龙少爷好息。我这有事,你们就在这慢慢聊,千万不要发火,等上面的人来处理。记住哟!平心静气,富安生财嘛。”陈子豪带着一阵唠叨出去了。
“泥鳅!”史欣易龙见这泥鳅跑了。心里一阵反感,冒出这么一句来。
“什么,当众辱骂我们上司。你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老二再次爆喝道。
史欣易龙慢慢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耐烦的道:“要动手就快点,别那么浪费唇舌。”
“你……”智祥两眼突起,粗气猛出。
“这位少爷什么意思,是想在我们这地上撒野不成?”老大智明气道。
“少废话,我知道你们三早就想动手了。从你们一进门的时候我就晓得你们今晚不较量一下是不会罢休的。来吧!三个一起,我劝你们最好不要留手,让我也看看你们这些宇宙级的战士有个什么能耐。”史欣易龙慢慢的睁开双眼。
“你,就让我先把你的嘴打扁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说这些大口马牙的话!”老二已经挣开老三,第一个冲上去打算近身肉搏。这办公室里不好用异能,要不整间大厦都提拆了。
“就你,哼——”史欣易龙冷哼一声,抬脚一挑,正好挑在老二智祥的小腹上,身经百战的智祥也没想到,这只神出鬼末的脚怎么一下子就踢到自己了呢?紧接着一股无可抵御的力量从小腹传来,巨大的力道将智祥的整个身体望空抛起,狠狠的砸在天花板上。
“啪——”天花板被砸出一个窟窿老二智祥穿过窟窿消失不见了。
老大智明一见,也顾不得许多。一个闪身,就冲到了还在闲坐着的史欣易龙近旁。抬脚向史欣易龙踢去,雄劲的战斗厉腿带起一阵罡风直击史欣易龙的下盘而去。史欣易龙见了也不见闪,也是扬起一脚,在空中划出一条幽美的弧线。轻松的御掉了智明的一脚大力,紧接着,智明飞起无数的脚影与史欣易龙的一只脚影连连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
老三在一旁看着心惊,自己的大哥现在处于下风。只要史欣易龙的另一只脚一动,或者一只手动一下,自己大哥引以为豪的近身腿功就要败了。智技心里一惊慌,拿出技弹炮火无敌***凭空一甩变成口径七十毫米的小型炮射管,架在肩上,对着史欣易龙就是一扣***,砰砰之声连响,一颗足有碗大的炮弹向史欣易龙飞射而去,连他大哥也罩在其中。
“三弟,不要啊!”老大智明边撤腿跑路,边对着智技吼道。但是出膛的炮弹怎么收得回来,一发三颗炮弹拖着长长的焰尾,凶悍的炮弹带起一股股热气流,飚射到了史欣易龙的身前。史欣易龙见此火力,面色一沉。右手连挥,在空中结成一股力量不小的飓风,堪堪的抵住了智技所发的炮弹。但还是让这几颗技弹炮火爆炸开来,“轰隆——轰隆——”声中,史欣易龙被强大的冲击力向后推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一块砖下来把一脸俊脸擦破了一点皮,全身紧裹的黑衣也在一时间破得差不多了,强劲的***肌肤隆起一块块坚硬的肌肉。
陈子豪的办公室已经被这三个人打得一团槽糕了,整间屋子毁得差不多了,还好那智技的弹头是冲着史欣易龙一个人爆的,要不然这幢大楼都得削掉一半。
智明与智技早在同一时刻扑倒在地,只感觉到大地震荡了一下。待抬眼看时,对面站着的已经是一个发起狂的战神了,心时不惊一骇:这个地球人的防御这么强,战斗力也是这么强大。
“,果然有两下子。这炮弹都是加压过的,老子一不小心,差点栽在你们手上了。这回我不会再托大了。让你们见识一下古老家族的力量吧!呜哇咋衣乃嚼!流宇血脉!为战斗而生,为不平而战。荡尽宇宙中的不平,铲绝宇中的恶力。绝欣战甲!”史欣易龙吃了个大亏,嘴角冒了点血,擦干之后,唤起了体内沉睡的战斗血液,并用一种特殊的能量化成了一件淡青色的战甲,将全身上下全部裹住,现在的史欣易龙已经是一个威风凛凛的战神。
“让你们尝尝这个!”穿上战甲后的史欣易龙双手合在右则,一个“亢龙有诲”式,打出一团蓝色能量球,这能量球见风就长,越长越大,还不待智家兄弟两反应过来那颗变得如水桶粗细的能量撞在了二人的脚下。一股毁灭一切的力量让这两兄弟心里一阵阵发凉。就在能量将要爆炸开来的时候,一条淡淡的人影冲了进来,一闪就到了智明与智技的近前,双手连划在空中不断的变化着姿势。一片暗黑色的结界在他手里形成,这暗黑色的结界吃力的把史欣易龙所打出的能量球吸了。最后一片平静,灯光也没了。只有窗外射进来一点点微弱的光,让这两兄弟看清了来人。
“议员长老!”两兄弟同时惊呼道。“啪——”的一声,老二不知从哪掉下来了,把地上的灰尘都摔起一大股来,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还是有点力不从心,毕竟是生灵,受如此打击怎么能没点影响,即使是天生的强悍身体也是一样。
“又来一个老家伙!今天还真是小生有福呀!?”史欣易龙不屑道,但也不想杀人,只想教训一下这里的几个狂生,免得以后老是不把自己这个地球第一堡的人放在眼里。
风起云涌
命运突变 第三章
奇杰巧遇
凤呈惊变
“哈哈哈,我们加不哩达星球的人是不会老的,哪像你们地球人一样,一般也就只能活个几十百把个地球年,哪像我们虽然人口数量少一点,但个个长命!哈哈哈!这位小兄弟,我们好意请你来是求你办件事,这事你不办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伤我战士,毁我楼房!?”这个议员长老一来就责问史欣易龙。(加不哩达星人:外表与地球人相似,繁殖能力较弱,但个体生命周期很长,一般能活三五万年。战斗力与防御力超强。加不哩达星,是一颗比地球大三倍的行星,全星百分之九十为陆地,有百分之十的面积是被一种称为重水的液体占了。其他环境与地球相近,但也有不同,此处不做多说。)
“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用得着你个老家伙来指指点点。要打就一起上吧,老子才不在乎你们人多欺负人少。上一百个也是白搭。”史欣易龙刚才的一记已经战得火起,此时正是战血沸腾,大脑疯狂,只求一战。
“小子,是不是欺我银虎拥兵团无人。好,今天就让你见见我这个老家伙的厉害。智明带着你两个弟弟出去,让陈子豪收拾一下这里。”加不元昆对着躺在地上一脸惊愕的智明道。
“小子,这是人民公共财产,我们到外面较量去。”说完这个加不元昆的身影就向外投去。
“谁怕你!”史欣易龙也化为一道青色光影向窗外射去,由于速度太快,把办公室里的一些轻小物体都带得一飞而起,一时弥漫整个房间。两人消失在了寂静的夜空中。
“唰——”“唰——”两声轻响,史欣易龙堪堪的追到了加不元昆,两人就浮在高空中,凝阵对峙着。
“怎么,还不动手吗?刚才不是嚷得挺厉害的嘛!现在怎么软了?”加不元昆戏谑道。
“哼——老怪物,这就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史欣易龙双眼一寒,两手就空一抱,一股无形的大力将虚空中的一切能量元素都调动起来。渐渐的在史欣易龙的胸前压缩形成了一个足球大小的圆球,闪闪的光芒将史欣易龙苍白带着点憔悴的脸庞。
“宁夜风波——破天诀!”在史欣易龙的一声暴喝中,胸前的能量球划过一条幽美的弧线向对面的加不元昆轰去。
“呵呵,不错,多少年没有痛快的战上一场了。今晚这个小子没令我失望。要不是你的家族背景,真想和你拼个命玩玩。”“天光云影——苍冥变!”加不元昆一声大吼,周围的夜空仿佛都活了起来,慢慢的聚到一起形成一个水桶粗细的旋风柱一样的消能桐。
史欣易龙的宁夜风波一近到加不元昆的身前就被这天光云影吸得一偏,划进了那个犹如太空黑洞一样的消能桐里了。
“哼——今晚遇到个硬茬了。看来要走还真有点困难。”史欣易龙见自己辛苦凝聚的宁夜风波被这个外星人一下子就破去。心里有点发慌了。
“呵呵,小子,到我了。你就接我一招吧!暗夜神风——风云卷!”加不元昆双手成抓,整个暗夜的空气都仿佛被他一人吸住了,不断的向着加不元昆的双爪处会聚着。渐渐形成了一股无可匹敌的能量柱。加不元昆把能量柱向着史欣易昆就这么一抛,那股黑灰色的能量柱带着毁灭的力量吞噬向了史欣易龙。
“怎么?怎么这么强?这个外星人也太变态了吧!”“绝欣战甲——环宇守护!绝欣战盾!”史欣易龙招唤出了自己家族的自己所能掌握的最强防御盾——绝欣战盾!史欣易龙的身前渐渐地形成一个淡***的实质状的能量盾。
“轰——”加不元昆的暗夜波与史欣易龙的绝欣战盾相撞在一起,一声惊天地的巨响传遍了整个大地,脚下的大地也被这响声震得一颤。
史欣易龙的能量盾在加不元昆的猛烈一击之下,渐渐的破碎了,片片的消失在了夜空之中,史欣易龙喷出一口鲜血向后抛飞,飞了几十丈才堪堪稳住身形。而加不元昆那边也是一样,身形后抛,也被这巨大无匹的力场给抛飞开来。就在加不元昆刚要稳住身形的时候,一条暗影从加不元昆的身后滑过。加不元昆面色一白,仿佛离枝的树叶随风飘荡在夜空中,渐渐的往下坠。
史欣易龙见状大惊,忙用秘法追查那条暗影行踪。只是看到一条淡淡的身影,惨白的脸还回转过来看了看史欣易龙和向下坠去的加不元昆,轻轻的一笑之后,以奇快的速度消失在了茫茫夜空之中。这人是谁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手偷袭,为什么要杀了加不元昆,这下子可把我害苦了。
“议员长老!”一声惊呼把沉思中的史欣易老唤醒过来。忙回头看去,是玲珑三蛋带着数十人赶了过来了。他们都是被这巨大的响声给惊动了来的,脚下还有无数的战舰,身影飞掠,明显有很多人都赶了过来了。有几个见那加不元昆向下坠去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飞快的去接住了一直下坠的。
“害我的……害我……的……人……噗……是……史……史……”话还没说完,加不元昆就咽气了。他本想说害我的人不是史欣易龙的,奈何说到不那就噗出一口血来,溅得抱着他的手下一身鲜红。
“史欣易龙,王八蛋!我们银虎拥兵团对你不薄呀!你还杀了我们议员长老,伤了我们银虎三勇,毁了我们的办公室。禽兽不如!”抱着加不元昆的那个战将吼道。
“什么?史欣易龙,你个大混蛋!”顿时众人的声讨声掩盖了一切。
“议员长老亲口指认的,你还想狡辩!弟兄们拼了我们全团的力量,也要把这个狼心狗肺的禽兽杀了。就算是死也要为银虎拥兵团争回这口气!”说着就有人亮出武器,持兵相对了。
“什么?不是我呀!是一个惨白脸的少年所为。不是我杀了你们的议员长老。”史欣易龙企图让众人明白。
“放屁,你刚才不是要把议员长老和我们一并收拾了吗?议员长老把我们兄弟三挡下了,他老人家却……”智技说到这时,竟然哽咽起来了。
“史欣易龙,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我们银虎拥兵团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呀!?你为什么要伤我三勇杀现在又杀我元老?为何?”银虎拥兵团的团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众人的身前挡住了悲痛失控的众团员。
“团长,不是我呀,你们听我解释!”史欣易龙再次求解道。
“还想狡辩,我们都看见的,还有他们。”说着这位团员指了指刚赶来的外围高人们。
“哼——不说了,说多了也是无用。反正你们都这样认为了,我抓不到真凶,你们是不会信我的。”史欣易龙傲言道。
“哼——真凶就是你,还用得着抓吗?团长让兄弟们冲上去为议员长老报仇吧!”说着这个冲动的小伙就要冲出来,被一旁的人一把拉住了。
“哈哈哈,史欣易龙,你我朋友今天就做到这吧!以后相见,必当仇敌相对。”银虎团长冷语一出惊刹众人。
“嗯,老夫可以做证。今天是你小子不对,把人家团欺负得够呛的。也怪不得人家翻脸了。你还是束手就擒吧!给人家消消气,再让你老子来给世人一个交待得了。”一个看上去在场资格最老的人发话道。
“苍松前辈说的极是!”顿时引来了一阵阵拍马咐和之声。
“束手就擒!别做梦了。我什么事都不会劳烦我父亲的。你们就别做梦了。”史欣易龙傲然拒绝道。
“庶子无礼!大家一起上吧!将这斯先擒拿了。交与银虎团,再让他老父出来说话。”一个对史欣家族很不满的人称机挑起道。
“唉!”银虎团长一声长叹,手一挥。身后数十的团员一冲而上,挥去兵器,发射炮火,都向史欣易龙冲杀过去。还有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也有一部分加入群殴之列。真是蚂蚁多了也能咬死一头大像。众人的能量火力加在一起,就像是一股洪流一样,疯狂的冲向了史欣易龙。
史欣易龙见状大骇,心里暗骂这群不讲理的无赖。但也无可奈何,误会已经深定,只有找得真凶,才能为自己洗清怨孽。只得运起家传的逃跑法诀,望空一抛,一道长三寸宽一寸的灵符脱手而出,见风就长。待离史欣易龙十米远近时,那符箓已经长成一张几十米宽大的闪着粼粼紫光的布,一时间挡住了众人的攻击。史欣易龙则连带着绝欣战甲一并附在灵符上。
“这小子,还想做困兽之斗呀!看老夫助他们一助。”苍松老儿见得灵符一现,右手从及袋里一摸,再是两手一搓,一股烟花状的破符钉打出,绕过众人,直刺史欣易龙所化的灵符之上。
“噗——”史欣易龙喷出一口血的同时,身体向后飞快的滑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灵符散去,化为片片光纸在风中烧尽。众人见得史欣易龙逃跑,个个愤慨。
“各位,趁那小子现在受伤,跑不了多远。大家快追。为银虎拥兵团的加不元昆元老讨个说法,诸位千万不要杀了他。他的家世不好惹,抓住他就行。”
“陈处长也太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我们堂堂星际拥兵团,岂会怕了他一个小小的地球蜗居家族。哈哈哈……”一个银虎的高级斗士赵子青狂傲的道。
“不是我怕他,而是他的家族确实是……”陈子豪继续道。
“不怕,与我银河第一拥兵团结仇的人,就算他是七大战团的人,我们也可以和他们拼上一拼。”银虎高级斗士张天元狠道。
“不要吵了,追人要紧。团长呢?”一个中级战士吼道。
“你们去追吧!我要活口,我有些事还要问问他。”银虎团长伤感的道。
“问什么问,这事实都……”一个鲁蛮的战士愤慨道。话刚说了一半就被一旁的战友扯住了。
“是,团长,我们会尽力拼的,一定把史欣易龙给你带回来。”一个高级拥兵战士道。
银虎拥兵团的人带着一些人追史欣易龙去了,另一些人和团长一起把加不元昆一起运回了地球总部大厦里暂放着。其他看热闹的都各自散去了,回去值班的值班做事的做事。
史欣易龙一逃出众人包围圈就赶到了暂住的宾馆,散了绝欣战甲,从自己的介子空间中取了件完好的衣服换上。“砰——”史欣国勇正在沙发上看着好莱乌大片,突然被一声门响吓了一跳。史欣国勇正被里面的情节吸引,也懒得管,继续看他的泡沫剧。
“小子,快收拾东西,今晚我们得离开这里。”史欣易龙,一进门就催促侄儿史欣国勇道。
“十三叔你到哪风流去了。怎么还捂着胸口呀,是不是被哪家少女给……”史欣国勇对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十三叔可是当哥看,只是辈分大了。那十三叔的一声叫还是免不了的。
“混小子,少废话,叫你收你就收,再啰哩叭嗦就扁你,信不?”史欣易龙怒道。
“收就收嘛,干嘛发那么大火?我又没欠你感情债。”史欣易龙怏怏而去,在房间里忙活了一阵。提着大包小包一大堆东西出来。史欣易龙一见,气一上冲,一阵咳嗽之后。强迫着史欣国勇把一些无关要紧的包给扔了。看得史欣国勇是那个可惜呀?自己转了几天才买到的东西,就让这个不讲理的十三叔给一下子扔了,心里那个恨呀!
“走,快!”史欣易龙招呼一声,空着手什么也没带就拉开窗子。准备从窗户走脱。
“十三叔,你今晚是怎么啦?你以前不是不让我用异术吗?现在怎么?”史欣国勇奇怪道。
“少废话,叫你走你就走。快点,坐上这个。”说着史欣易龙变魔术一样,向窗外一指,一只如摩托艇一般容下两人的飞滑舰艇在窗外漂浮着。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对了,你胸口怎么了。十三叔?”史欣国勇边上舰艇边追问道。
“你叔我闯了点祸,得马上离开。”史欣易龙冷冷的道。
“是不是抢哪家姑娘,被人老爸追杀了呀?什么事也不用跑这么快呀!要是那样,小侄我帮你干上一架,出来这么久了,都没动过手,说实在的,手还真有点痒了。”史欣国勇和他叔继续调侃道。
“杀你个头呀!我是那种人吗?不要以己之心度别人之腹。要是真能干架,还用得着你个黄毛小子。”史欣易龙虽然高傲,但对于这个调皮的侄儿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许这就是他的克星吧。
史欣易龙驾了一会飞舰艇感觉胸口老疼,就让史欣国勇驾着,史欣国勇见自己小叔伤成样,也不敢多说,只是小心的驾着飞舰艇在夜空中疾驰。不知道行了多久,史欣国勇驾着的飞舰艇一阵震动,舰尾冒起了浓浓黑烟。
“十三叔,十三叔,你醒醒呀!我们的舰艇被人打中了。十三叔!”史欣国勇初次遇袭,心里难免不慌。
“没用的小子,要不是我被苍松那老狗用破符钉射中了,现在早把这些土鸡瓦狗给灭了。咳咳……先到地上躲一躲,用荡踪法迷惑他们。再过个三五天我就回复了。”说完史欣易龙继续闭上眼睛。
史欣国勇无法,只得照办,用荡踪法把叔侄二人的踪迹迷了。两人向陆地遁去。
“珏儿,你这颗美人痣,长得可真是对脸呀!哈哈哈……而且还长得这么好看。”龙凤呈看着未婚妻王珏凤调侃道。
“什么嘛,意思是我没这颗痣就不好看喽?”王珏凤娇嗔道。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的珏儿无论怎么样都是最好看的。对了你这颗痣,今天才见你有的呀,以前都没的呢?”龙凤呈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
“嘻嘻!要是我变成个丑八怪,你也一样看好我吗?”王珏凤嘻笑道。
“当然,要是你变成丑八怪,我就把你收起来,自己一个人欣赏,照样让你当我老婆。”龙凤呈微笑道。
“嘻嘻……就知道你好了,我这颗痣说来也怪耶!昨天晚上都还没有的,今天早上一觉醒来就有了,并且还长在这眉心处,丑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王珏凤轻轻的靠在龙凤呈胸口,轻轻的道。
“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一颗痣,也不能夺走珏儿在我心中的地位。”龙凤呈宽慰道。
“嗯……”两人相拥躺在一片柔软的绿草上。享受着爱的滋味。
“十三叔,前面有人。”史欣国勇肩挡着伤睡中的史欣易龙,向着龙凤呈他们那里赶了过去。
“是谁?谁在哪儿,出来!”龙凤呈警觉的发现前方草丛中有个人影在动着,不觉怒吼道。
“啊——”王珏凤惊恐的从龙凤呈怀中挣脱出来,两人一起盯着前方的草丛。
“谁,快出来。不出来我扔石头打了。”龙凤呈见对方不出头,便想到这一手。
“别!别扔石头,我最怕别人用石头砸我了。”史欣国勇,战战业业的从草丛中冒出头来。史欣国勇看了看躺在草丛中疗伤的十三叔,慢慢的向着龙凤呈他们靠近。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王珏凤惊愕的问。
风起云涌
命运突变 第四章 匆匆相遇 当今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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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是史欣国勇,哦,我们的飞舰艇被人袭击毁了。我和我十三叔逃了出来。那,那里我十三叔受了重伤。那个,我们可是好人呐!”史欣国勇昨晚在这绿草丛中睡了一大觉,此时还在有点迷糊呢。见了这么一个大美女站在面前,说话也吞吐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龙凤呈那一双血丝渐红的眼睛。
“什么好人不好人的,你十三叔都受伤了,你还在这里窝着。”龙凤呈没好气的道。
“哎!这位兄弟,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呢落到这里找不着方向,昨天晚上乌起码黑的,我,我,我没走过多少夜路,呵呵。再说了,我叔叔能自己疗伤,我只要守着他就行了。要不我们一起聊聊?”史欣国勇侃道。
“聊什么聊,那你就守着吧!?我们走,珏儿!”龙凤呈一把拉过王珏凤就往车那边走。
“呈哥,可是,那?”王珏凤想说什么但也没得哪样说的。
“哎——兄弟再聊会吧,我一个人躺在这,怪无聊的,别走呀!兄弟?”史欣国勇眼巴巴的看着龙凤呈拉着王珏凤上了车,一溜烟去了。
“这人,这儿的人也太封闭了点吧!一个陌生人都不讲话,好像我会吃人似的。”史欣国勇怏怏道。
史欣国勇呆呆的坐在绿草上,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绿绿草丛,心里一时宁静了不少。昨晚的一切都仿佛做梦一样。“哎——多么美丽的草原呀?蓝蓝的天儿,绿绿的大地,啊——”史欣国勇感叹了一声之后,向后一躺,舒舒服服的躺在绿草上。“这地就是个睡觉的好地方嘛!嗯啧!”自个说着,史欣国勇就眯着眼睛又睡去了。和煦的阳光悄悄的撒在大地上,将不远处的那个村庄照得那么安祥,那么宁静,草丛中,史欣国勇也不知睡了多久。
“喂——喂——醒醒!”龙凤呈一个人拿着两瓶可乐出现在了史欣国勇的身边。
“别吵!正做美梦呢?有什么事跟我爸说。”史欣国勇还舍不得离天梦境,继续推脱道。
“嗨——还真是个贪睡的家伙。兄弟,你是不是属猪的呀!刚才不是你要求和我们聊的吗?现在怎么又不聊了,不聊我可走了。”龙凤呈正要起身离开。
“别走,你才属猪的呢?你怎么又回来了?”史欣国勇一下起爬了起来问道。
“回来和你聊聊,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给——”说着龙凤呈将手中的可乐递一瓶给了史欣国勇。
“哦,就你一个人。那个女孩呢?”史欣国勇说着还四处看了看。
“别找了,她回家了。说说你吧!”龙凤呈面露不快道。
“哦,她是你老婆吧!长得还真漂亮。有这样的老婆,你艳福还真不错。”说着继续躺在草上。
“嗯,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叫龙凤呈。就住在前面的村子里,兄弟你呢?你家是哪的?你怎么会到了这里?你叔叔疗伤的方式好怪呀!?”龙凤呈问道。
“嗨,其实也没什么的,我家是云逸古堡的。我是家里的老三,我有个哥哥叫史欣国强,有个姐姐叫史欣国琴,其下还有个妹妹叫史欣国慧,跟你说我那个姐姐跟妹妹可漂亮了。绝对比和上什么大名星章子怡范冰冰什么的……”史欣国勇正要开吹的时候。
“行了,你就说说你吧?你的姐姐妹妹长得如何,与我何干?云逸古堡在哪?”龙凤呈皱着眉头阻问道。
“呵呵,扯远了。说正经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云逸古堡在哪?以前从没有离开过家,这次出来还是我十三叔……哦,我十三叔,还在那躺首呢?”说到了,史欣国勇才想起他还有个受伤正在自行疗伤的十三叔呢。
“嘿嘿,你还知道你有个十三叔呢?”龙凤呈被这家伙逗得直想笑。
“十三叔,你没事吧!醒得这么快呀!伤咋样了?”史欣国勇道。
“混小子,你十三叔命大着呢?这点小伤怎么能奈何得了我。你在和谁说话呢?”史欣易龙此刻伤已经好了上些,能睁眼说话了。但就是胸口剧痛。
“十三叔你就吹吧?你在我父辈里面可是最弱的,脾气么还老怪着呢?你以为我不知道,要不然爷爷也不会让你出堡了。还让我照顾你。”史欣国勇反驳道。
“你照顾我?好好,呵呵,臭小子,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快扶我起来,我看看四周,好让你‘照顾’着我离开呀!?”史欣易龙打趣道,对于这个侄子,他还真是没有办法了,想他在家里,连古董老爸都不怕,却偏偏拗不过这个侄子,也只得认命了。
“那人是谁?”史欣易龙站起来第一眼就看到在不远处看热闹的龙凤呈,惊问道。接着又身四周看去,一个美丽祥和的村庄映入眼帘。
“那人刚认识的朋友,叫龙凤呈,就住在前面的那个村子里。”史欣国勇扶着他小叔,两眼向往的看着村庄道。
“嗯,那个,把你的可乐。给我喝一口。”史欣易龙两唇发干的道。
“什么?刚睡起来就喝,你还真想美容呀?嗱——给你,我都没喝几口呢?给我留点啊!?”史欣国勇怨怨的道,这龙凤呈给的可乐可好喝了,他可舍不得一口喝完了。
“嗯,咕咯咕咯咕咯,”史欣易龙抬起瓶来,一口气就把大半瓶可乐给喝光了。“哎——疗伤还真伤损自己组织呀,要水分帮助***。没了!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跟你有仇吗?”史欣易龙喝得还不过瘾,两眼微眯的着了看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侄儿,这侄子正用一种仇恨的眼光看着自己呢。
“叔?你……”史欣国勇两只眼睛都快瞪出血了。
“哈哈哈,两位要喝饮料我这里还有。”龙凤呈又到车上拿了两瓶过来,走到这两叔侄的跟前,递给他们。
“哦,谢谢啦!”史欣易龙扯开盖子,又是咕咯咕咯的就没了。龙凤呈只好把自己手中的那一瓶还没找开的给他了。
“一头食水牛!这就是我十三叔,史欣爆龙!”史欣国勇报怨了一声,赶紧把手中的那一瓶扯开盖子也咕咯咕咯的喝没了,怕一会又被这能喝水的叔给抢去了。
“臭小子什么爆龙不爆龙的,我叫史欣易龙,是他叔。这小子不孝。你给我们喝这么多可乐,有什么事要说?”史欣易龙喝完可乐,瞪起眼睛来看着龙凤呈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向你们打听一件事,你们知道这个东西吗?”说着从衣服袋子里掏出一节腰带来。“这是我仿制的,是一伙强人的专属用品。”
“哦,这个东西,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了。不过,我回去可以帮你查查。让我把它记下来。”史欣国勇看了半天,说道,两手戳在两太阳穴上,两眼紧闭,过了一阵之后,才睁开双眼,“我把这东西信息记下了,回头我上星际网给你查查。”
“哦,那谢谢啦!”龙凤呈有点失望的道。
“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怎么这么像冥卒的腰徽?”史欣易龙看了之后一脸不可信的问道。
“这是我从记忆里搜出来的,关于那些掠走我哥哥的人的最不同于其他人的东西了。兄弟你知道这是什么人的?”龙凤呈一听喜道。
“我也不确定,但这个黑色的龙凤徽记确实是冥卒专用的,别的上一名气的组织是不也和冥卒抢的,就算有相同的标记也不是烙在腰带上的。我也没见过冥卒的人。”史欣易龙一听这个叫自己兄弟,心里感觉到不怎么舒服。
“哦,请问这冥卒是干什么的呀?”龙凤呈不解的问道。
“对呀!这冥卒是个什么玩意呀?”史欣国勇也好奇的问道。
“你还是不是史欣家族的人呐!连这些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唉!好吧!小叔我今天就给你连带着上一课了。”史欣易龙叹息道。史欣易龙让史欣国勇和龙凤呈两人扶着自己坐在一丛绿草上,让这两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小青年就地坐在自己两侧。
“现在的世界大着呢!这里所说的世界也不单是指这个地球上所演化的世界了。但是地球上的文明是不可否认的。首先我们从地球上说起吧!国勇先说说我们家族吧!简要一点,别说得太细致了。既然这位龙凤呈小兄弟与我们有缘,就告诉他一些事吧!”史欣易龙上课还不忘检察自己这个整天不学无术的和自己差不多的侄儿的成绩。
“呃!这个难不到我的,嗯,我们史欣家族也不是什么古老家族,我们的史欣家族是在21世纪中的一位先人创立的。我们第一个先人族长姓史,但为了把我们与一般史世家族区分开来,那位以‘玄体神功’创立家族的先人就在我们的姓后加了他所追求的欣道。后来那位先人真的得了欣道,飞升到了欣界。传下我们这支家族来。经过几辈人的努力,才有了我们的云逸古堡。到了我们这辈……”史欣国勇还要说下去就被史欣易龙打断。
“行了,我们家族就到这吧!以后你会慢慢了解的。除了我们史欣一家之外,古老的中国还有几个远古就传下来的家族。有财大势大的集团韩家、隐秘藏市的李家、控于军事的张家还有就是到处入行的陈家,这四家合称远古修真四大家族,但是现在这四大家族的实力已经不足为惧,他们早已经被现代文明给抹灰得差不多了,只有少数的几个能人被家族长老们挑选出来,做了专门的培训,变得厉害无比。相反后起的几家修真门派反而有超越之势。如:烈火门、天演宗、金钢门、黄花派、青云宗。这五支后起修真门派,古时传下来的还有少林寺、武当、昆仑、崆峒、华山、黄山、天山、横云、娥媚……还有西方世界的吸血族、教廷,还有许多小的,这里就不提了。还有没有可乐的,再给我来一瓶。”史欣易龙说到这里还不忘喝饮料。
“有,这,飞升?这些修真的还真能够飞升呀?那欣界是个什么样呀?与我们的宇宙世界有什么不同吗?”龙凤呈边递过刚从车上取来的可乐,边发问道。
“有,当然有喽!要不我们从哪来的,我这一身上天入地的本事找谁学的。”史欣国勇听到这里完全跟他十三叔一样,大吹起来了。“不过,也不能尽信,这种事,千万分之一的可能,还要这一千万人是刻苦修行的人。自古以来,得其道者多之。但是以其道而长生者,少之又少。尽信道,则不如无道。所以嘛,干什么事都得做两手打算,像我,该追女孩子时决不胆怯。该修行时,决不偷懒。对吧,十三叔。”
“切,你这是什么歪理呀!不过也对呀,尽信道,则不如无道。还是被你歪得成天好色多嘴了。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让有心人听了你就惨了。现在好多星际豪雄都跑地球来了,那个银虎拥兵团的团长就带了几个元老来的,还有那个神秘人。相信现在许多的强者都来到地球了吧。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有意思?这回有得玩了。呵呵”史欣易龙边喝可乐边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这个口无遮拦的大侄儿,说到最后史欣易龙竟然默默的出起神来。
“哼——谁有那个本事,就是让他知道了又怎么样。以我史欣三少的能力,他们能把我咋的,怕就怕他们不让我泡妞呀!唉——什么神秘不神秘的,在我们家族面前还不是一跳梁小丑。哼——”史欣国勇想到没妞泡,顿时气秕。
“成天就知道泡妞。我们欣元家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一边听着吧,少来捣乱!平时不好好学,现在就给我听着。还是我来给你们讲讲上上课,混小子,没出息!”史欣易龙笑骂道。
史欣国勇还不服的说了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呀!看你这么老实,真是枉用了这少年青春呀!”惹得史欣易龙做势要打,龙凤呈在一边呵呵一笑,被这两叔侄给逗得不笑不行呐。
“史欣易龙前辈,其他的应该没什么吧。你说的那个冥卒是干什么的呢?好像都没有提过呀!?”龙凤呈看着这两个关系融洽的叔侄两,心里一阵阵惬意,也还是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别急,慢慢听着吧。冥卒,是一个奇特的组织的一般成员的称呼。据说,他们能不借助任何的现代化武器,在宇宙中任意翱翔,并且拥有着相当巨大的破坏力。他们的首领是个神秘的人物,外面的人都叫他冥感圣者。据传说,还没有任何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就连他们内部人员也是一样无人认其真面。座下有四大护卒法王,也都是些神秘莫测的人物,再下来还有六位尊法行者、九位极地尊主,这些人手下都是一方霸主,成名数年的人物,有当世的,也有不知名姓的隐者,主要标志就是以你手中的那个绣有龙凤图案的腰带。冥卒号称宇宙第一强悍组织,就是连远古的一些战神都自叹不如。”
“银河系里还有地球的古老教派联盟,都是以前的地球老教派一脉组合而成的。有循轮教、众生神护,等,唉——差不多了,还有很多,你上星际互联网就能查到的,只是有些内部资料得到一些情报机关才能弄到。我看今天就到这吧!时间也不早了,虽然你家就在这里。但是天色已不早了,这个给你,有事和我们联系,有空到我们云逸古堡来坐坐。谢谢你的可乐。”说完史欣易龙起身就要走,从怀中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葫芦递给龙凤呈。
“要不到我家吃顿便饭,过了今夜再走吧。”龙凤呈好意挽留道。
“不必了,我们天黑好赶路,我们这些人吃不吃饭都无所谓!这灵指玉葫芦的用法很简单,只要打开塞子,往里面说话就行,只要我带着无线耳机,都能听到你的话的。就算当时没在,也会被存起来的。再见了凤呈小兄弟。国勇,走啦!看什么呢?看得眼珠都掉出来了。”史欣易龙叫了几声那个被晚霞染得仙女一样的奔跑过来的王珏凤给美呆了的史欣国勇,走过去一看,天呐!这女孩子怎么这么美?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给人以一种幻境般的感觉,叔侄两竟一时呆立在原地了。
“咳咳……”龙凤呈见一咳嗽几声。才把这一对“美呆了”的叔侄两惊醒。
“嗨!看什么看,混小子,走啦!撑开你的如意伞,用土遁术。背着我呀!混小子。”史欣易龙回过神来,催促侄儿道。
“行啦!行啦!能不能别叫我混小子,你还比我小三天呢?只是比我大了一辈罢了。”史欣国勇不满的道,但还是撑开了如间伞将土遁之光罩住叔侄两人,向地下一钻去了。再也听不到他们的打骂声了。
龙凤呈转过身看着如天仙般的王珏凤,心里涌起一阵不舍来。看着夕阳中的未婚妻,心里又得到了一丝宁静。
“呈哥,原来你跑这来了呢。害得伯父伯母着急上火了好半天呢!呵呵,你来这是见他们吧!他们人呢?”王珏凤跑过来看着龙凤呈呆呆的样子,看着看着就“噗嗤——”娇笑起来。
“珏凤,笑什么呢?他们回家去了,我们也快回去吧!要不我爸我妈又得说我了。珏凤你笑起来真美。”龙凤呈边走边打俏道。
“咯咯——你一个人站在这发什么呆呢?你妈说你什么呀??”王珏凤似乎知道点什么,但还是问了出来。
“被你给‘美呆了’,回去晚了我妈会说我,儿大不中留,还没过门就不把二老放心上了。珏凤你说我是这种人吗?”龙凤呈边抓耳挠腮不好意思的道。
“嗯,有点,不过也不是啦!”王珏凤说到有点那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弄得龙凤呈是一脸的苦色。
“你逗我,你敢逗我,你敢逗你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没有啊!呵呵,是你自己太笨了。……”
龙凤呈与王珏凤打笑逗闹着回去了,沉沉的夕阳渐渐落去。将大地染得一片金黄,绿绿的草被这金色一染,更加的迷人……
平静的又过了一夜。
风起云涌
命运突变 第五章
莫名相遇
彼此未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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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迹的原野上,青青的草在微风的轻抚中显得那么的柔美可亲!龙凤呈躺在柔柔的草丛中,看着天空出神!轻风抚起了他的头发,阳光是这么的柔和!此时他在想他那被人掠走的亲哥哥!那是个晴朗的午后,哥哥正在回家的原野上走着,突然天空中出现一架神秘古怪的飞机,机上站着一个全身墨绿色装束的人。那人就像是魔鬼一样,用一种奇特的力量把那个心中刚强的哥哥给掠走了。龙凤呈的父母心一好一阵子,为此他的母亲还落下了一身病痛。龙凤呈曾经暗暗发过誓,一定要在二老有生之年,将哥哥带回来见上一面,如今看着父母年迈体衰。心里老是不好受。但看到自己心爱的珏凤,心里的一切烦恼都随风消散了。
看着不远远处他的爱人————王珏凤从远处跑了过来,踏着柔柔的绿草,犹如一只美丽的天鹅!也如一无忧无虑的女神!更胜那天上下凡的仙女,她一跑过来就跳入他的怀中,犹如一只淘气的小熊猫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一般!她的笑就如天使一般,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甜!他也很想一生一世的看着她从美丽少女笑着变成一个白发的老婆婆,而他则给她一生的幸福!但是为母寻兄的事,他到底还要不要坚持自己的誓言呢?他们在绿绿的草中欢乐的戏耍,打闹!玩得不亦乐乎!一时忘记了一切,就如一对快乐的小精灵一样!
而就在这一对小夫妻玩得忘我之时,一只巨大的地遁器正从地底下,就着风势把地皮拱起一股小小的山脉向着这对情侣靠近!处于欢乐中的两人,一点也没有发现这个异物、感觉到危险的逼近!
“哄————的一声巨响之后,就在两人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如山岳般的巨型机器,这机器通体看上去就如一只巨大的黑匣子,四周的轮子长着巨齿,黑色的外表还闪着令人发寒的幽光!龙凤呈与王珏凤两人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机器怪物!龙凤呈下意识的把王珏凤向着自己的身后推了推!但是并不能把王珏凤推出危险之地,一切都似乎是无法躲避的!突然,巨型机器打天了一道孔,从孔中射出了一种和柔的黄光!黄光消失后。接着又从孔中伸出一道小梯子来,慢慢的伸抵草地!最后,从梯子上走下一个人来,这人身穿黑色长衫,头戴褐色高帽!眼眶上罩着一个黑黑的墨镜!但是还能隐隐看到这人的两只鼻孔有缕缕青烟冒出。只见此人款步走下梯子,朝着龙凤呈他俩走来。俩人见状不明所以,龙凤呈则把王珏凤紧紧的抵到自己身后!等待着这个来者不善的不善之举,伤耳之言!
龙凤呈高大的身躯堪堪的把王珏凤挡在身后。
“小兄弟,你可是叫龙凤呈?”那个黑衣人道。
“我就是龙凤呈,就在前面的那村子里住。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伤害女孩子不是大男人所为。”龙凤呈口气强硬的道。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也不会伤害这里的任何人的,我只是来办点事,办完我就走,打扰你们的清静平和的!”只见黑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攥在手里,眼神激动的说:“我来是因为你们这个人世间的唯一的净土,这儿在这之前出了一个奇人。据我们调查,那个人就是你的哥哥。呃——”话还没说完,这人的口中就冒出一缕细烟。
“你知道我哥哥在哪里?真的吗?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他?”看得两人一惊,但龙凤呈还是大胆的问道。
“你别太过于激动了!我们,我们也只是有一点儿线索而已。此次来就是要找个人去帮我们找到你的哥哥,保卫这片没被科技污染的净土。”
“你说还没找到!那可以确定他是活着的吗?”龙凤呈一喜问道。
“可以!”“你们在商量什么?”王珏凤抢话问道。“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来找个合适的人去为国家,人民做一些事罢了!这可是个报效国家的好机会!还可以找到你的那个哥哥。呃——”说完了转头看着龙凤呈,又是一缕烟从其口中冒出。龙凤呈站在原地呆呆的正出神思考着呢!黑衣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扭头看向躲在后面的王珏凤,当他看到王珏凤眉心处的那颗美人痣时,一呆。
王珏凤也弄不清楚怎么一回事,那个怪人看了自己两眼,眼神便暗淡下去了。只是看着龙凤呈在哪儿心神不宁,有些担心!她担心什么呢?这个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黑衣人接着道:“据我们所知你哥哥是被外星人抓去了,并且被改造成了一种特别厉害的生物………………在这个复杂多变的宇宙中,有着许多奇怪的事物!据我的组织用仪器探知,你和你的哥哥有着天生的心心相通之能!并且你也和你哥哥一样有着异于常人的潜力。所以我们想请你走一趟,办一点事,以免留下什么遗憾。那可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什么?呈哥你不能去呀!你忘了你哥哥了吗?他们比那些外星人好不到哪去。何况,何况……我们……”王珏凤说到这里,竟哽咽起来了。
龙凤呈听了进入到了沉思之中,而那王珏凤则显得很着急。“我会考虑同你们去的,但是我还得和父母商量一下才行。”
“这个好办,我们可以等。但是,我们只能等两三天而已。你要去的话就快的准备。现在打的可是时间战,一分钟的误差就会死很多人。”墨羽补充道,他突然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那个女孩子感觉很熟悉。
“我知道怎么做。”龙凤呈沉吟道。
“凤呈你不能去呀。”王珏凤柔柔的道。
“珏凤,我只求你能理解我,我已经有了打算了。走我们先回家吧!好吗?”
龙凤呈拉着王珏凤慢慢地回村子去了。留下黑衣人一人站在空旷的原野上陪着一个巨大的铁器。黑衣人也不忙着上仓,而是在原野上散起步来!踩着柔柔的青草,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服。这一切就像在做梦一样,不知下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在这美丽的地方停驻了,他真的想抛下所有的一切,生活在这里呀!可是不行!一点都不行!
人的命运似乎是不确定的,不是谁说咋的就咋的,一切都不在人的意料之中。
“呔——!你这孩子,连人家是谁?是干什么的?你都不知道,你就要和人家去找你哥哥!别说你哥哥失踪了这十几年一点音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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