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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传说之龙天翔传记》
正文 楔子
《英雄传说──龙天翔传记》是一本自转式的小说,但它决不是一般的小说。因为它里面的人物是活生生的存在;它记载的是那一段血与火;笑与泪交织的真实的历史。
一段英雄们战斗成长的挽歌。为此,我亲自询问了他──历史的见证人──龙天翔。
让世人知道他与他的战友的故事。同时,本书也把我们带回到那个动荡、杀伐、疯狂、激情、理想澎湃的过去。
让人生体验历史
让历史印证人生
──西蒙.奥塞罗
大陆历936年冬
──摘自《英雄传说──龙天翔传记》扉页
注:西蒙.奥塞罗,历史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凭《英雄传说──龙天翔传记》一书一炮而红,此书也为他夺得了寰宇大陆学者的最高荣誉──文学终身成就奖。他所写的《英雄传说──龙天翔传记》是最畅销,最受欢迎的书籍之一。同时,这本书也被作为历史学家和社会学者用来研究学术时的重要依据和凭证,被称为“没有史记性质的史实著作”。
“为什麽你要到这里来?”
“我想要把你的经历写下来。因为这是实史,我要让所有後代子孙记住你,记住你为人类所做,所贡献的一切!同时也让世人记住我,我要做一个最伟大的文豪!而我的作品就是这个……”
忻长的手掌托著一本书,手掌主人快速翻动,但是书里一片空白,什麽也没有。只是在封面上有著淡淡的几个字:
英雄传说──龙天翔传记作者:西蒙.奥塞罗“我就是要把它写满才来!”声音带著浓浓的哀戚混杂著怀念的情感。
“……”
“你说话啊,天翔?”
“就算你完成它又怎样?”声音没有一点波动,没有一点温度,毫无感情淡淡道来。
“怎麽样?,你问我怎麽样?当然是世人会明白你怎样的人,怎样艰苦的战斗了一生才会有现在的幸福生活。”
“……”
“说话啊,天翔!怎麽多年过去了,为什麽你还是这样冷漠?”
“就算你成功了那又怎样?”
“知道了你和你的战友的经历和事迹他们才会明白他们的错误有多大,对你是多麽的不公平!才会改正所犯的错误。”
“西蒙,你还那麽天真,人们只喜欢看见他们愿意看见的,听见喜欢听见的,不管那是不是事实,这就是人的劣根性,永远不会改变的。”
“不会的,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事实的真相,让世人知道他们错了。”
难堪的沈默,好久好久,“西蒙,你一定会失望的。我对你的想法没有兴趣。”
“不,你一定要给我个机会!就算你不为自己打算也要想想玛林,她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颓废自弃,她在天堂也要伤心,难道你让她死了也难过吗?”
听到“玛林”的名字,他的脸色微微变了。又一阵漫长的无声。良久,他一字一句的说:
“就算必然的结局,你也决不放弃?”
“就算必然的结局,我也决不放弃!”另一人坚定的回答。
“那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为了玛林。你要我做什麽?”
“我想把你波澜壮阔,多姿多彩的一生完全记录下来,你只要说就可以了。我来记录整理。”
“哦,那从那里开始呢?”
“从你英雄的开始吧!”
“英雄的啊,好夸张的说辞,好吧。要说我平凡人生的转折点应该是在我学习的少年时代,也是认识玛林的那一年。具体呢,我想想。哦,是新纪元大陆历606年吧,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
正文 第一章 转生
公元2002年中国x省x市
某间不知名钢琴酒吧。
“天翔,我们分手吧。”
一个秀气的女孩没有刻意压抑,以淡的觉察不出失望般的平静语气,说出这让对面男子发呆的话。
“为什麽?”声音带著焦急,询问;质疑和掩饰不住的怒火。
“你还问我为什麽?自己不明白吗?”女孩仍是那不温不火,冷静的语调。
“我当然不知道,为什麽你一下子就说这样吓死人的话?”男子声音提了不少。
“到了如今,你自己还不了解……”女孩苦笑摇头“我真怀疑我以前是怎麽和你混混僵僵交往4年!”
“惠,你,你怎麽了?你到底要说什麽?你还好吧?”男子说著就要伸手摸女孩额头。女孩躲开了。
“我没事。到是你——天翔,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想在这样下去了,我要和你分手!就是这样!我已经决定了!”
男孩或者说是男子呆呆的看著眼前叫惠的女孩,说不出话来。在一起4年,对方的脾气个性自己当然清楚,当她一但下某个决定,那就表示决不更改。
“4年。我们在一起4年了。更是从小就认识,可说是除你父母全世界只有我最了解你。我知道,这样说出来你一定无法接受,可是……”女孩又开始摇头,既而倔强的咬紧下唇“我已经决定了,这是我深思熟虑後的结果。翔,你知道我的个性。”
“我知道。你下的决定从来不反悔……”男孩痛苦的低下头,握著酒杯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可是,我要知道为什麽?4年,就象你说的,整整4年啊!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不关心你吗?不爱你吗?难道你就一点也毫不珍惜我们4年的感情,就这样决定了我们今後相逢陌路?我要知道,我一定要知道为什麽???”抬头,眼里满是痛苦,无奈;无助;更多的是不解。
“呵呵,还真是你的作风呀。不在意已定的结局,却执意要清楚差在那里?”故意忽略他流露出的悲伤,清抿口冰凉的啤酒,女孩低沈的说。“小时候我们就认识了。从小学,中学,一直到高中,我们都在一起。你长相一般,没什麽。只要你会对我好就行了。你也没钱,不过是个普通家庭。也没什麽。我不是那种拜金的女孩。你没高等学历,没什麽。只要肯努力,有手有脚,还怕饿死麽。你没有好工作,这样也没什麽。可是你最差就在整天异想天开,不悟正业。”
男孩不服“我怎麽异想天开,不悟正业?难道有幻想,有希望只是孩子的专利?”
“当然不是。幻想可以,但也要面对现实。你没考上大学,没有工作。只靠写些幻想小说挣点稿费。我父亲运用关系,给你找个领导开车的工作。可没1月,你就跑回来说看不惯他仗势欺人,欺上瞒下。为你以後前途,你就不能忍?害的我父亲都为了你被降职。算了,那就试试做生意吧。我好不容易才说动父母,借你150万。你家更是把所有积蓄都给你,连房子都做了抵押。就盼望你有发展。说好是勘测苗疆地下银矿。你到好,没有2个月把钱都投资给土地改造,还说环保工程……”
这时男孩激动的抢过话,认真解释“惠,你了解我的。我就是看不惯那种拿民脂民膏随便挥霍,一见上级就卑躬屈膝的人。他们就是蛀虫,知道吗?是蛀虫呀。我要在他们手下,那我是什麽?我没有力量,不然我一定要那样的社会垃圾好看。还有,我到过那个地方。是世界现在保存最完好的,绿色组织正准备提交联合国。难道你忍心看著这片大地就这样被破坏掉?现在地球已经因为人类破坏严重了,地脉,环境,天气;我也不是随便花钱,只要过段时间我们就可以看见收益了。难道我们就不考虑以後,不想想给後代子孙留点什麽?……”
“好伟大啊!真是为全世界著想呀!”惠讥讽道“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全天下就你是忧国忧民。大道理谁不知道?可是这个世界不是我们能改变得了的啊!你是谁?
国家总统?你只是个普通公民呀!我也不想知道那些道理,我只知道你可以为别人义愤填膺,可以为别人花光所有钱。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凭自己怎麽还钱?有没有想过就要露宿接头的父母?”
男孩呆住了。惠苦笑,接著说“所有人你都想到了,就是忘了自己身边人。我父母早告戒我不要和你再来往,父亲更是干脆让我们断绝关系。可是我没听,我舍不得啊,4年的感情!我一次次告诉自己——天翔对我很好,从来不花心,有正义感。的确,你是个好人。正是如此,我才拒绝所有男人,一心一意和你交往。你知道我这4年怎麽过的?我一次次的失望,又一次次安慰自己,还要劝我的父母。每次父亲骂我,母亲劝我,我都躲在房间偷偷的哭,还要装的自己很开心。可换来的却是另一次失望!天翔,光有正义感的男人是不够的。还要给女友安全感。我累了,真的好累!我不想在以後和你一起和西北风,还要看别人的讥笑——我乔惠自作自受,认人不清!”说完,惠掏出几张纸币放桌上,凝视已经发呆了的男孩。眼里有几许柔情,几许悠怨,几许怅然。站起来毫不犹豫走出门。远远话语传来“天翔,把不切实际的幻想都丢掉吧。
不要再做白日梦,你应该清醒了!还有,忘了我吧!!”
天翔恍惚的走在小巷里。头痛欲裂,根本无法站稳。回想刚才自己把所有钱都要了酒吧里最烈的酒,侍者那理解的眼光,自己就更痛恨。却不知道要恨什麽。惠的无情吗?不该恨她的。她只是做了自己最好的选择而已。惠父母的冰冷吗?也不应该。是呀,为人父母的这样又有什麽错呢。自己的无能吗?但是自己做的都问心无愧啊!那要恨什麽?他不知道,只想要狠狠的发泄胸中郁闷。不知何时,天开始下起大雨,夹杂著隆隆雷电。让本来就疼的厉害的脑袋更加迷糊。天翔发泄般的向天空振臂大喊“我恨,我就是恨你啊!贼老天!天若有情天亦老,没错!不是天地神魔无情,世界又怎麽会如此痛苦啊!”
天翔还在大喊大叫,一道电光准确的击中在头上。下一秒,天翔消失了。仿佛天地对他狂妄的惩罚。
大唐年间。时值武则天当政
x海滨边陲x小岛
“雷傲,这次看你还往那里逃?”一个孤高的身影望著不远处浑身浴血的男子淡淡说道。
“逃?好笑!这次怎麽没有护龙四卫?难道就你一个人来?”男子不客气的反击。
“就我一个人已足够!”没有骄傲,没有张扬,就象说件小事般微不足道。可叫做雷傲的男子脸色却沈下去。
“敢一人来追捕在下,决不是一般人。敢问阁下大名?”孤高男人也不见如何做势,一阵猛烈劲气四处扩散。
“笑苍天!”雷傲的脸色更加苍白。
笑苍天何许人?十三岁出道,十四扬名。一刀斩下垄山九鬼头颅;一人一刀力敌大漠八百马贼名扬天下。後三闯少林,与道教胜地乾清宫胜北斗七子;独进当时北地最大黑道帮派铁骑会激战一日夜,铁骑会全灭……後来不知所终。一件件事迹越传越广,越传越神。被江湖人尊称“刀圣”为天下四大高手之一。想不到今日竟来对付我?雷傲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你也是她派来的?”
“没有人可以派的动我。只是她请我出山,要你首级。”
“我以前对前辈好生景仰,想不到竟又是个贪幕虚荣的败类!”雷傲失望。
“住口!我何时贪幕虚荣?不是我早就认识她,不是她请我出山,我才没那个兴趣。”笑苍天大声反驳。
“哈哈,这麽说你是对她念念不忘拉?好一个四大高手?哼,红颜祸水。想不到连你也摆脱不了。”雷傲看笑苍天
说话时隐露柔情,大声讥诮。
“混帐!”
“混帐个屁?只要有眼睛有耳朵谁不知道:武媚娘一界女流竟然专政,秽乱朝廷,重用家臣。”雷傲骂的比他还大声。“这些我才不管,天下是谁的关我屁事。可她不该派什麽狗屁监军,陷害我们将军。把败仗过错都推在将军头上。我们要进京面圣,他竟然先斩後奏,可怜将军一家大小八十余口啊,一个谋反罪名就死的不名不白,还有多少兄弟被他害死。後来我杀出血路混进京城才知道,原来她怕西北军势大难制,故意发假情报要我们大败。还就势杀了将军和不少同袍,把军权抓在手。好狠,好毒。
苍天啊,你何其不公?将军为国征战,同袍奋勇杀敌,我们保家为国,到头来却死在自己人手中。为什麽?为什麽啊?正义何在?天理何在啊?”
笑苍天仿佛也知道他所说之事,眼中一抹愧色一闪而过。没错,眼前之人的确无辜。
可是,可是自己却没办法辜负她那热切期待的眼神啊。自己早就对她爱的无法自拔。
不记名利,不记後果的陪在她身边。她好也罢,坏也罢,那又怎样?天本无情,要怨就怨你的命不好,偏遇上我。随後眼光又变的冷冰冰。“不用废话!反正今日你非死不可。求情也没用!”
“未必!我长在战场,面对必死不下百次,这样的勇气我会没有?刚才我只是骂出来痛快些。我也用刀,就看看我这战场炼出的刀法与你江湖四大高手相比如何?”
说打就打。一扬手,刀光披练般象笑苍天劈去。笑苍天冷哼,轻松闪开。可是刀光象长了眼睛,随後跟来。他又躲开了。可刀就象黏人的挣不开,甩不掉。笑苍天赞许轻声道“不错,你能把刀运用到如此,已是很难得。值得我出秋水。”
雷傲却不领情“废话什麽?打啊!”他不知道笑苍天有个习惯,一般只空手对敌。只有他认为值得的对手,表示尊敬才用他随身宝刀。而且,以他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来,只要雷傲活著,传出江湖就马上扬名——他可是“刀圣”啊。
不知过了多久,雷傲已经是越来越难支撑。身上本就没调理的伤口更是不断的流血,也同时带走他的体力。雷傲心里明白,自己的大限不远了。可骄傲的自尊和报仇的念头却支持他继续下去。而笑苍天却是佩服加惋惜。佩服的是他的刀法就如在战场,一招一势都带著无比的杀伐与惨烈之气。凭他混身是伤的身体还和自己硬拼三百招,这在江湖上简直就是奇迹了。可惜的是他离败亡也不远了。就在他又没有躲过笑苍天的一腿,被踢倒在地却站不起来时,雷傲已经知道,生命就要终结了。
就在这时,一声大喊传来“笑前辈且慢。”笑苍天停手,回头看向对面。一对人马正急速赶来。为首者在不远处叫住属下,一人走到前面。定定的望著雷傲,目光有惊讶,佩服,怜惜,无奈。想说什麽却说不出来。又向笑苍天一礼“前辈好,在下文君。”笑苍天知道了。在西北军大多将领被秘密处决时,只有他投诚。但他对文君却没一点好感,相对的,他觉得奋战的雷傲就比文君顺眼。他对变节之人向来不屑一顾。
“你来此为何?”笑苍天问。
“前辈,在下听说您一人来对付雷傲,就带了500近卫赶来帮忙。”文君恭敬说。
“混帐,难道我一人就赢不了吗?”
“当然不是,在下还有一请求。我想亲自把叛贼处决以表示衷心。最後希望给他一坟,以全我们情谊。”
笑苍天看一眼雷傲,疲惫挥手“随便。”心里却对他更加不满。为权位竟连朋友都杀。
雷傲在文君出现就吃惊,还以为他死了,没想到还活著。但他累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可下一句却把他打进地狱,以前最好的朋友要杀我?
文君拔出匕首,走到雷傲身边,对他道“兄弟,放弃吧!不要再想报复了,没可能的。”说完一下插进雷傲身体……
大风起,有雨落下。一座新坟前,文君回头对笑苍天说“前辈,此事已了。我们可以走了。”
笑苍天不言不动“你先走,我想待一会。”
文君想说什麽,终是没有说。行礼离开。
笑苍天等人都走後对坟头说“人都走了,出来吧。你要在那待多久?”对坟墓说话,是不是疯了?
可话落,一道人影穿出坟头,正是已死的雷傲。呼呼的喘气,也可说话了“好厉害,这样也看的出来。”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骗了?可惜他刺的部位不致命,力量不够,重要的是他还用剩下手指点你穴道,可惜你呼吸太重!”
雷傲苦笑。
“既然这样,就要你再死一次吧。”
“你以为我会怕吗?来啊!神魔不正,天道不公,我就替天行道!”
又一次刀光闪硕,暴雷混著大雨呼啸。
这次没多久,笑苍天的刀就砍进雷傲的身体,无巧不巧的,一道雷也正好劈在雷傲头顶。
刀落,雷傲的身体却只有一层皮了。笑苍天呆了呆,不明白这是怎麽了。
良久,他长长叹气“这样也好……”话落,人也离开。没有人再对它有兴趣。
可雷傲呢?刀子伤痕不是这样啊,雷打到也该是焦黑的啊,怎麽只剩下人皮呢?
还有,那同样被天雷打中消失的天翔呢?又是怎麽回事?
两个不同时代的人,都被击中了。又会发生什麽事情呢……
正文 第二章 缘起
这里是一个和我们宇宙平行的空间,在这里也许多大小不等的星球。其中有个叫寰宇的行星,和我们的地球差不多的地方。
现在是寰宇星纪元大陆历906年。这里的人类在经过上个世纪全球性的经济崩溃和各国矛盾逐渐激化;贫富差距大幅拉大,终於导致了全球性的战争!大战之後,近100亿的人口锐减到不足3亿!而後遗症还不仅仅如此:绝大多数的动植物灭绝;地表,温度,气候都完全改变。人类的文明遭到空前的浩劫。大部分记载文明的书籍和学者都在大战中遗失,灭亡。後世称这场战争是“只有仇恨的战争”可以说是个接近毁灭的星
球。但是人类不屈和顽强的意志与生命力在这里却体现的淋漓尽致。幸存下来的人开始痛定思痛,用自己双手重新建立自己的家园。虽然目标相同,但是由於生活习惯,语言和上一代遗留下的仇恨等等原因,分裂成许多小邦;诸国;甚至倒退到家族的划分。直到有几个人的出现:他们吞并,联合,消灭等手段并施,才使残缺不全的人类社会逐步迈向统一。
东部,是人口最多,传统最纯的地方。国民都是原地居民的後裔。统领大小81岛的霸者就是战神-不觉天!西部,上代战争这里是受打击最多的地方,终年火山爆发,毒云缭绕。却是4国里魔武最发达的国家。统治者是乐魔-不笑天!南方,最恐怖的地带。战争期间战俘与逃亡者都被流放到这里,任其和毒虫凶兽自生自灭,在被遗弃的绝望里,这些人顽强生存下来。若干年後,终於有人集合他们一领南狱,和其他3国分庭抗礼。他,就是邪皇-不怨天!北方,是个集团制的国家,也是战争後环境保留最完整的。它以军制国,以铁碗著称於世。当家的是武帝-不愧天!
战神,乐魔,邪皇,武帝被後世的社会学者称为“盖天四绝”。为後来的英雄神话里重要的人物。
“因为他们使社会高度发展,积累经验,才有後来的‘天翔飞升;魂回古国;英雄不败等可歌可泣的动人传说。从某个方面讲,他们是英雄们的导师!”社会学家评论
英雄,这个词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理解。那什麽是真正的英雄?
金戈铁马,纵横无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还是悲天悯人,大慈大悲?我个人的认为:英雄,也会哭,也会笑;有时意气风发,有时低沈溃废,有时击剑高歌,有时暗自垂泪。总之一句话,英雄也是平凡人,也有七情六欲。只不过在特定的环境做了些别人没有做,不敢做的事情。英雄也许就是你,就是我,就是他。而我们这个英雄的传说也开始正式展开了。
寰宇大陆*摘星楼
一个须发皆百的老人正仰望无尽星辰。旁边伴著为年轻童子。
“师傅,你最近不断查看,天象究竟怎麽了?”童子问。
“唉,才平静不到六十年,天下又将要大乱了。”老者悲天悯人地说出让童子大吃一惊的话。
“怎麽会?难道就没有方法避免了吗?”
“天意难测,天命难为。如何避的了?”
一阵沈默。
“师傅,快看!你快看啊!”老者被童子焦急兴奋的声音提醒,抬头望去。
一条比夜幕上所有星辰都亮丽的光带拖著长长的尾巴划过天际,向东方落去。
“师傅,好漂亮啊!”童子回味无穷的言道。
老者点头同意,他看出它是一个彗星。
无意间,老者扫了一眼东方天际,猛然一震。不相信自己以为眼花了,又仔细观察。童子对师傅的反映奇怪,也望过去。一看吓了一大跳。
“不会,不会的。以前明明没有的。怎麽现在却多出了一颗星?还那麽奇怪?”
在平凡人眼中一样的星星,对他们来说好象有特别的意义。
老者眼不稍停的注视著,嘴里还在讲解“这种星就叫破凰。代表的星语是毁灭一切旧有事物。”
童子一激灵“师傅,你说它代表毁灭?”
老者微微点头,没有说话。自己沈思“可是它要毁灭什麽呢?还有,是刚才突然出现的彗星之後,它也突然出现了。这两者又有什麽关系呢?这些东西凭我竟然都算不出来”
良久,老者忽然睁眼“默儿,你看见刚才的彗星往什麽方向落去?是不是东方?”见童子也点头,老者下了一个决定“走,去东方!已经发现了!天机派要打破不入世的誓言了!”
童子一震,想必老者的话决不简单。看见师傅已经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童子也急忙追了上去。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
历史的洪流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东方*达玛喀什领地
一座布置平凡简单的大厅里,此时正人声鼎沸,乱哄哄的。
高声喊叫的,来回奔跑的,窃窃私语的,焦急度步的一切都是因为:这间屋子的女主人要生产了。
房间中央,有个中年男子正背负双手,紧皱眉头的走来走去。不时望望後堂频繁进出的仆从,即而无奈的叹气,只是撮著手,走的更快更急了。
一个12,3岁左右的小女孩从後堂走出,中年男子急忙迎上去“惠儿,你娘怎样了?还没有结束吗?”寰宇风俗,女子生产月事男子都要回避。
女孩有著与年龄不附的沈稳冷静,象小大人一般。可如今也眉头紧皱“娘与刚才一
样,只是喊疼。奶娘她们正忙著安抚劝慰。要我告诉父亲一声情况不妙,恐怕是要难产。这个小弟***真是,难道不知把娘折磨的很难过吗?”
中年男子闻言更急,怒气冲冲的说“真个混蛋!那有怀胎12个月的怪胎,偏偏给我家遇上,还难产!要是你娘有个三长两短去,告诉奶娘她们,实在不行就保住大人!孩子不要也罢!”
女孩刚想说什麽,又想起平时父母的恩爱。终究什麽也没说,轻叹口气,走回後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後面隐隐传来吵杂声。男子闻声更急不可耐。就这时,从外面一家丁冲进来,边跑边喊“老爷!舅老爷到了,老爷快出去!”声音未落,又一人奔进来“老爷,老大人和二***到了。”接著,不断有家丁回报。一时间,仿佛所有亲戚都赶到似的。男子心里了然,这些平时根本不屑登门的“高贵”亲戚今天却不约而同前来,为的当然不是看他们夫妻两个,而是这还未出世的孩子。暗自一叹,妻子与孩子小命能不能保住还不知,这些人就急不可待的探察情况了。权利地位就这样值得
吗?失望归失望,但还是装出笑脸,快步迎出去。
眼前的情景吓了他一跳,只见坐轿子的,坐马车的到了一群。男女都有,但是脸上却很少带笑容。那个一身锦袍傲气凌人的就是他的大舅子,仿佛爆发户般一身珠光宝气的就是妻子的二娘。象痨病鬼的是叔叔;恨不得告诉全天下我是美女,就差写在脸上的是小姨——妻子的妹妹。拱拱手还没说话,大舅子就抢先开口“我那妹妹生了吗?是男还是女?”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中年男子似想不到他如此无礼的呆了呆,强压怒气低声“还没有,芙蓉难产,现在也不知如何?”小姨接过去质问“还没生?不会吧?姐姐好象怀孕都12个月了吧,这不是天大笑话吗?谁知道姐和你是什麽打
算?”以尖细的语调说出让男子发狂的话。
“你?!”男子只觉得怒火上涌,不可抑制,刚想发作,“咳咳,奥迩夫别生气,盖雅就是这个脾气。咳咳,要是对的就不怕得罪人,老是直来直去的,唉。”明为劝慰,实是煽风点火。这是痨病鬼叔叔。
“好了好了,我们都有手有脚,是真是假,还不会看吗?都呆站著做什麽?进去不就知道了?”反客为主的是二娘。
“来人,迎客,前厅奉茶。”叫奥迩夫的中年男子勉强说出一句,冷哼一声,甩袖率先离去。再呆下去难保不理智全失,做出什麽刀剑相向的事来。
“哼,好大的架子。”大舅爷不满的评论。
“不过一个贱民,神气什麽?”小姨也发牢骚。
“有今天也不看看是靠了谁?”二娘紧接下去。
“咳咳,咳咳。”痨病鬼没有参加,只是那昏黄的老眼精光一闪,阴鸷深沈的可怕。
前面的勾心斗角并没影响後厅焦急的气氛。两个奶娘模样的妇人正忙前忙後,进进出出。为的就是躺在那绣塌上这个秀气惊人的女子。叫惠儿的女孩也在旁边,不停用手帕搽拭妇人脸上滴下汗水。还悄声对母亲不知说著什麽。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一声女子大喊,随後奶娘欢喜的声音“生了,夫人生了!”“铛”。
在前厅的奥迩夫第一时间站起,连碰掉身边茶杯都不晓得。一个奶娘跑出来,满脸喜色对他道喜“恭喜老爷,大喜啊,夫人生了。”
奥迩夫连声音都有些发颤“芙蓉,她,她没事吧?”
“夫人没事,母子均安。老爷放心。”奶娘回道。
奥迩夫觉得所有的力气都反复用尽了,比在战场奋战还累。一年多的担心终於可以放下了。
“是男还是女?”所有来“恭贺”的亲戚不约而同问同一句话。
奶娘眼里飞快闪过一抹不屑,又看了看奥迩夫才道“是个小公子。”
“亲戚”们互相对望,都从眼里看见了嫉妒,不甘与怨恨。
“我要看她,不,是看她们!现在,就是现在,我可以进去吗?”奥迩夫词不达意的问著奶娘,他兴奋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当然可以了。老爷。”奶娘有些好笑的看著他。
“好,好,我现在就去。”话没说完,人已没影了。这一刻,他忘了所有不愉快。所谓“有子万事足”就是如此吧!至於那些亲戚,让他们见鬼去吧。
看见奥迩夫风风火火跑了,痨病鬼不确定的问奶娘“你肯定芙蓉生了个儿子?”
“大老爷,别的不敢说。接生我干了一辈子,是男是女我还不清楚?”奶娘回答完就看见他们聚一起小声嘀咕,然後仿佛下了个决定。
“怎麽会这样?”就在这时,奥迩夫不可制信的大喊远远传了过来。亲戚们有志一同追了出去。目标——後厅。
把时间回放。奥迩夫满怀欣喜跑进产房,一眼就看见疲累的妻子躺在塌上。慢慢走
近,握住她苍白的小手奥迩夫感动地道“芙蓉,辛苦你了。”刚产下婴儿的芙蓉带著劳累但幸福的语气“没什麽,现在都结束了呢。我说过要给你生个臭小子,现在我做到了哦。”说完还俏皮的眨眨眼。一时间,奥迩夫只觉得被温馨甜蜜的感觉充满。有家如此,夫复何求?妻子身体先天就不好,经常生病。神官更说活不过40。所以他严戒妻子生产,第一次挨不过苦苦请求,但那次撕心裂肺的痛奥迩夫也是感同身受。所以他以後更加注意,可没想到芙蓉还是偷偷瞒著他,再次受罪,为的就是给他留下血脉。而丈夫对自己的关爱,心里想什麽芙蓉又何尝不知道?越是这样,才越要给他留下後代。自己大限也快到了,那时丈夫没有寄托,说不定就随她而去了。就是要给他留下责任,丈夫才能在没有自己的日子活下去,看到孩子就会想起我,原来我也是这样自私的女人啊!
这时另一奶娘笑著打断他们相望脉脉的交流“夫人,老爷,你们不看看小公子啊?”大女儿惠也在一边偷笑。为父母的这才想起自己的责任,尴尬的到处找。奶娘笑著把手上的包裹递出。奥迩夫小心接过,打开绒被。却一下惊呆了。包裹里不是什麽怪
物,可婴儿却是长的满头黑发,连眼睛也是黑色的。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禁发呆。而芙蓉看丈夫从接过孩子就没说话感到奇怪,也挣扎支起身一望,也呆住了。於是就是上面那一幕。
却说亲戚进到房间,刚才还不知奥迩夫怎会不体面的大叫,心里转过无数念头,但想不到第一眼看见的是他们全家的呆像,和雕塑有的拼。顺著他们眼光向下望,新的雕塑产生了。
又不知过多久,一声响动惊醒所有人。“怎麽会这样?”现在是所有人的想法。
大舅爷喊著“恶魔,他是个恶魔!打死他!”
“你胡说!我的孩子才不是什麽恶魔!”平时与世无争的芙蓉如今敌视的望著众人,把婴儿紧紧搂在怀里。母爱的天性完全发作。
“不是恶魔,那是什麽?”
“你看清楚他的眼睛!他的头发!是黑暗一样的黑色啊!”
“我们的都是红色,***,蓝色的。整个寰宇大陆从来没听过有黑色的。”
“对,他就是魔鬼!烧死他!”众人七嘴八舌。
“不要,不要烧死我弟弟啊!”是小惠的声音。
“不是,他不是。你们骗人!我不要听!他是我的孩子。”芙蓉无力的辩解著。眼光望向丈夫求助。可奥迩夫还处在震惊当中,根本没看见。芙蓉快绝望了。
被戏称为“痨病鬼”的叔叔从头到尾都没发言,这时淡淡出声“是不是魔鬼,把光明神殿神甫找来不就清楚了?光乱有什麽用?再说,出现这样的事不告诉神殿,他们一定不高兴。”众人都不出声了。看来光明神殿的地位不小。
於是,又一阵忙乱,神殿的神甫才姗姗来迟。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审视了好几
便,这位大神甫才脸色沈重的摇摇头。这一摇,摇的芙蓉和已清醒的奥迩夫心神具
大舅爷兴奋的问“大神甫,怎样?他是魔鬼吧?我早就说了嘛!快,烧死他!”别人的表情也都是幸灾乐祸。
神甫还是摇头“魔鬼吗?肯定不是的。也不是魔族。他身体与我们完全一样。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孩子没有一点魔力的波动。这是不正常的!他竟然比平常人精神力还低的多。”看见众人大多都不懂的脸色,只好继续“魔法师职业就是凭借精神力。平凡人也有精神力,不过不明显也无法利用。但绝对没有就是不正常。再说白点就是这孩子低能,是个智障。奇怪!没一点精神力怎还能存活?一出世就应被气压活活压扁才对呀。”众人听到前面表情千奇百怪,有的大喜,有的大悲。各自打算起来,却没听到神甫最後的疑问。
奥迩夫看妻子伤心的模样不忍,柔声劝著“芙蓉,算了。你已经很累了,先歇息
芙蓉还对刚才丈夫见死不救心里不快,没有搭理。但一望孩子,心也软了“不管怎
样,奥迩夫!他都是我们的孩子!刚才我就从小惠那知道你想放弃他。现在我一定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会不会放弃他——你,和我!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奥迩夫望著妻子眼朦,这个在平时又温柔又体贴的眼朦,如今却是一片坚毅。又看著她生产後更衰弱的身体还强自支撑,对方才自己的犹豫,奥迩夫知道已深深的伤害到芙蓉,更痛恨自己关键时竟没妻子的决然。
种种心绪纷扰而来,一把抱过孩子高举过头顶大声喊,仿佛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达玛喀什领子爵,“飓风骑士团”团长奥迩夫*多明尼*亚特兰帝斯;和达玛喀什领大公主芙蓉*霞*亚特兰帝斯的长子。也是我们唯一的儿子!现为你正名为:天翔*界*亚特兰帝斯!我将尽我所能,给於你我所能做到的一切!,希望你象高傲的龙一样,遨游九天,高高在上!世界将因你而荣耀!!!”
这当时只是心血来潮,为安抚妻子所说出的话语,没有人会当真。可是不久的十几年後,这句话伴著天翔震惊天下的作为被所有寰宇世界的人所熟知。
寰宇大陆历606年。“冰火天皇”龙天翔*界*亚特兰帝斯於达玛喀什领出生。刚来世界既被评为低能儿,可原达玛喀什领子爵,“飓风骑士团”团长奥迩夫*多明尼*亚特兰帝斯;天皇之父却有异议。执意为年幼的天皇祝福,事实证明,他是对的。此後,泛是刚出生婴儿都要被父亲起名并祝福,这成了寰宇的风俗——
摘自《英雄传说──龙天翔传记》
而那些呱啁的亲戚们则冷笑看著奥迩夫为妻子不遗余力的表演。想当然而,一个低能儿,白痴;废物的代名词,还想遨游九天,高高在上?不过是个不好笑的笑话罢了。就连老谋深算的叔公也被骗了过去。这是奥迩夫所没想到的。对这样的结果虽然不满意,但还可以接受。终比是个健康孩子以後可能接收达玛喀什领好吧。至於以後发
展,一个白痴又怕什麽?
所有人都开始自己的考虑。既然这小子不成威胁,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扩张了。亲戚们急冲冲离去,想把自己计划尽快实施,同时也要把大公主生了个白痴的事情传出去,对以後领主的争夺就更有胜算了。直到十几年後,这些亲戚们才悔恨不已。埋怨自己为什麽留下一个祸根,还一直傻傻等待可以毁灭他们的杀星成长壮大,最後导致整个寰宇大陆的灭亡和重新建立。
但历史是没什麽後悔不後悔的。它忠实的记录的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实。让我们翻开史,里面有这样几句话:寰宇大陆历606年。即将震惊世界的“冰火天皇”龙天翔*界*亚特兰帝斯於达玛喀什领出生。并在此度过了他的少年时代。对以後征战天下有决定性的意义。正是这里,给了他看尽人生百态的机会;给了他阴谋诡计的教
育;给了他立下壮志的契机;同时因为这里人民困苦,民风膘捍,又给了他无数豪勇的战士。可以说,没有达玛喀什领就没有以後的“冰火天皇”。龙天翔本人也曾言
“达玛喀什领,是我人生最重要的转折点。”
同年,一向隐秘行事的大陆占卜龙头“天机派”也打破誓言,宣布入世。内情没有人知道为什麽——
摘自〈〈大陆史〉〉
正文 第三章 童年
我静静的坐在小河边。四周的微风吹的我很舒服。流水棕棕,树枝随著风儿起舞。上面有鸟在歌唱。一切都那麽和谐,舒畅。要是我能再聪明点,这世界应该更美好,更漂亮吧!想到自己,我无奈的叹气,也只能叹气。今年我六岁了,可连自己叫什麽名字到现在还记不住。等等,我想想,对了,我好象叫龙天翔*界*亚特兰帝斯。是的,想起来了,我就是龙天翔。我不知为何很多人都叫我白痴,或者叫低能,智障,废物等等。我有名字的呀,难道我什麽时候改了名字?我不懂哦。回家问了父亲,为何他的脸色好难看,而母亲和姐姐却好伤心的样子呢。还有,父母亲大人还给我找了好多人陪我玩。和我玩是很好啦,可为何说不到几句他们就摸我身体,手上就有东西往我身上窜来,好难过呀。要不就念些我不懂的话,听的我好困哦。总算不摸也不念了,却也不和我玩了,摇摇头就走。然後父亲的脸色就更不好,母亲就安慰他。是我做错什麽了吗?我跟母亲说要我错了,就向他们道歉。把我喜欢的东西送他们,我可是好孩子呢。可父亲听见後脸色没变好,反而更阴沈了。母亲和姐姐就抱著我轻声的哭。我不懂耶。几次下来,我也知道点,只要来看我的人走前摇头,父母就很不高兴。所以我每次很疼也不敢再叫出来,每次想睡也不敢再睡。看见父母就说很好。
说到家里,我们家可不是就这几人哦。我的亲戚很多的。有领主外公,二外婆;叔公;大舅舅;还有小姨母。都是好厉害的。可是他们也好怪。领主外公看见我就不断叹气;二外婆看见我就问又请了几个人治病?我不知道啊。大舅舅就说把母亲房里一张带花边的纸(领地继承证明书)给他就给我糖,还不要告诉母亲。我可是好孩子,怎麽可以偷东西呢?更不会说谎嘛,当然会告诉母亲啦。後来他看见我就喊白痴。小姨母就笑著问她和母亲谁漂亮,当然是我妈妈啦,可告诉她後怎麽也生气了呢。叔公最简单了,可我最怕他。他可以盯著你看好几分锺。有时侯也会问我:你想不想要更多的土地,更多奴隶什麽的?我就回问:土地能吃吗?奴隶做什麽的?能换糖果吗?他就嘿嘿的笑,但我听了就很不舒服。所以我下个结论:大人都很奇怪。不知一天到晚忙什麽。象我多好!饿了就吃,困了就睡;烦了就玩。多快乐,多开心啊!为什麽大人都是紧皱眉头,闷闷不乐呢?
“嘿,白痴。你在这里啊!还真会跑,我们找了你好久呢。”平静打破,鸟鹊吓走。我叹气,听出了声音主人是谁。“怎麽不说话?喂,叫你呢。白痴,今天你又傻的连话也不会说了吗?”坎塔上前踢我一脚。一群人轰笑。
“坎塔,做什麽?还有,我有名字的。我叫:龙天翔*界*亚特兰帝斯。”
“听听,这白痴说什麽?他知道自己名字了耶。”那些人笑的声音更大了。坎塔用力摇晃我的手臂,好疼啊。我不明白,我说的话有什麽好笑?还有,坎塔怎麽老是找我的麻烦呢。
“不要叫我白痴,我有名字的。父亲说白痴是骂人的话,好孩子不可以那样说。”我很生气,虽然我也经常听见别人这样称呼我,不知为什麽,今天却十分生气。
有人喊“听见没有?白痴说他是好孩子哦。”怪腔怪调的语气引来更多嘲笑。
还有人说“一开口就父亲说,母亲说,你还没断奶吧。”
我不知那里来的力气,一下挣拖坎塔掌握,累的我急速的喘气。一手指著他“不要再喊我白痴,听见没有?”
坎塔眼里闪过惊讶,随即被怒火取代。在他想来,被白痴一样的我挣开是没面子的事吧。冲上来挥拳就打。我当然挡不住,只好尽量护住头,其他的就随他了。可能坎塔自己打觉得不过瘾,向随他来的那些小恶霸喊“你们呆什麽?还不上来!”不一会,我就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摊在地上不能动弹。一个道“老大,还干什麽?”
坎塔眼里闪过恶毒的目光“装死?好啊,来,咱们就教他怎麽游泳。”一群人大呼小叫的把我抬起来,扑通一声扔进河里。
我徒劳的挣扎,喝水呛的我不能呼吸。我快要死了,一瞬间,有了这样的明悟。“呸,真是废物!你要後悔就恨自己为什麽是个白痴!”坎塔嘲弄的骂。远出仿佛传来惊呼,我已听不清楚。就在我快神志不清时,有几只强壮臂膀抓住我,把我抬上岸。大吐特吐之後,我才看清救我的是家里的几个仆人。而带他们来的就是父母双亡住在我家的小表妹——舞蝶。环顾四周,坎塔一夥早跑了。原来母亲担心我,就让舞蝶带家丁一路寻来。正好看见我落水。见我没其他不适後,就抬我回家。
回到家自然有另一翻哗然。姐姐焦急审视我的伤势,母亲则寸步不离的在身边轻声安慰著我。父亲面色铁青的询问舞蝶他们,是谁做出如此事情?我猛打眼色,可舞蝶装做没看见,告诉父亲最後看见的是坎塔等人。我急忙插话“父亲,没有人,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河的。”这可是我第一次说谎。
“没有人吗?那你身上的伤怎麽解释?”在父亲这身经百战人眼里,分明是击打造成的,我呐呐的说不出。
“哼,先下去歇息吧。”说完面带煞气的抓起配剑,不理母亲担忧的眼神,夺门而去。
我昏昏沈沈的睡醒,感觉肚子空空的难受,就想找些吃的。走近父母的房间,隐隐听见有争吵的声音。鬼使神差般,我悄悄靠近房门偷听:
“奥迩夫,你怎麽会这样决定?我不同意!”是母亲的声音。
“不要再说了,我已决定把天翔送走。决不更改!”父亲坚决的声音。
把我送走?送那里去?我要离开?和我有关的!到这里,我更加仔细,生怕漏掉一句。
“不行,龙儿是我的孩子,要在母亲身边。我不同意!”母亲看来一样坚决。
“芙蓉,你冷静点。我这也是不得已。”
“有什麽不得已?从出生你就不喜欢他。还想不要他,现在看他傻傻的,给你丢人了,就想踢开!”
“你这是翻旧账吗?我向众神发的誓言你不是也知道?”父亲也有些不高兴了。随即缓和语气“芙蓉你要知道,没有人不爱自己孩子,可我们不行啊。还有几年你就快40了,离神官说的大限不远了。而我是征战疆场的战士,随时可能死去。还能陪他多久?没有我们,天翔以後生活怎麽办?靠惠儿和舞蝶行吗?你比我还清楚。不趁现在安排他的出路,万一我们有什麽不测,如何是好?”
母亲也知道父亲说的事实,一阵难堪的沈默。
房间外的我完全被惊呆了。原来小时候父亲就不喜欢我,而母亲就快要死亡?我完全无法思考。呆呆的站者,什麽也不知道,什麽都不想。
屋子里话声继续传出“我安排天翔去光明神殿的圣教堂,那里收留孤儿。他在那里会很好,至少可以活下去。我们都不在了,你那些‘亲戚’对他会怎样,你也很清楚。”
“可是我实在是舍不得啊,龙儿除了不聪明,却很听话,很孝顺。”母亲吟吟的语声。
“提起这个我就生气,我也知道他在外经常被欺负。不奢望他赢回来,至少告诉我们吧。可是你看,多少次了,他从来没和家说过。男子汉倒在那就从那爬起来。懦弱没用,我没有这样不争气的儿子。”
“不要这样说。他只是不想我们担心。对了,今天你是不是去教训那些小恶霸了?”
“哼,当然。我一个个找上去,把他们手臂全部打断。敢欺负我奥迩夫的儿子,不想活了!说起来,那个叫坎塔的虽然阴险狠毒,但不怕死的模样却比咱们天翔强太多了。”
“你怎麽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儿子呢。”
“怎麽不可以?咱们从他出生就遍请名士,神殿的神官,高阶的武者;钱财人情不知多少,厚言相求低三下四;为了什麽?还不是为我这唯一的儿子?我不爱他吗?就盼望能早日让天翔恢复正常人。和他怎说都行,但你我都知道,我们的孩子的确是低能,是白痴啊?”
一时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五雷轰顶!我,我竟然真的是白痴?!那麽说,外边骂我的话也就是真的了!那,就是我的拖累,才让家里这样不安?心神恍惚中,我仿佛看见以前欺负过,嘲笑过我的那些人的嘴脸,所有骂我的话奇迹般都记起来了。渐渐的,人影聚拢成一人,是坎塔!!!还是那副模样,还是那样的讥讽;最後,我什麽都听不见,什麽都看不见,脑子一阵巨痛,大喊一声,“不,我不是白痴,我不是废物!!!”昏了过去。
後来的事情我当然不知道。还是听姐姐说的。
“龙儿,醒醒!你醒醒啊!你听错了,爸爸他什麽都没说啊!你快醒醒,不要吓妈啊!”芙蓉带著哭腔焦急摇晃著儿子不断痉挛的身体。
自从听见屋外近乎疯狂的喊声芙蓉和奥迩夫就知道不妙。匆忙奔出就看见天翔手脚抽搐昏在那里,想必他们说的都被听到了。悔愧交加时,自有人把我抬回房间。这是今天第二次抬著走了。
奥迩夫狂喝道“卫兵,卫兵,人呢?都死那去了?把城里所有会治疗的都给我找来。”
一个小兵呐呐开口“团长,都要请谁呢?”
奥迩夫恶狠狠盯著这个老实小兵“你听不懂人话?不管多少,都给我找!不来的,给我绑架;威胁;花钱总之,我要看见一个不少!差一个你就拿脑袋换。”周围人瑟缩著快步离开,谁都看出团长现在快失去理智了。
不管纷闹众人,另一边,在天翔昏过去後只觉得周围都是黑暗,没有一丝光亮。“这是那?我怎麽在这?对了,我昏倒了。”
“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另一个声音响起。
“谁?出来!谁在说话?”天翔很害怕。
霎时,周围大放光明,全部笼罩在温暖白光里。一条人影渐渐现出“是我。”
天翔疑惑的望著他“你是谁?这又是那里?”
“这里就是意识海,我们的内心世界。我是雷傲。”
天翔没注意到雷傲所指的“我们”,只是急切的问“我怎麽来这?是你把我弄来的?不,我要回去!”
雷傲不屑一笑“回去?继续当需要照顾的废物?你不是恨自己的无能?不是对家里愧疚?刚才还很坚决寻死觅活,也不过是借口逃避啊!的确是没用的废物,白痴的作风!”
“我不是废物,我不是白痴!听见没有?我不许你说!”被说中心理隐痛,天翔怒火冲天,不记後果冲上去狠狠的打。
雷傲冷冷一撇嘴角,随手一挥,天翔比来时更快的被击飞。“就你现在这状态,几万个也没用的。”淡淡地说著事实。
天翔完全快疯了,不顾两人差距。只知道冲上去,被击退;再冲,再退
雷傲好似不耐烦了,在踢开天翔同时随身而上一把按住“听好!我已没耐性了。不管你怎麽想,事实是你根本没可能赢的。再不冷静,对你我都没好处。”
天翔看见雷傲冷酷但认真的眼神,妥协了。“好吧,我是不如你,但终有一天我要再与你一决高下!”
雷傲微微一笑,分外动人“好豪气,够爽快!我等你!现在,谈谈正经事。”
“正经事?不是你把我弄来的?回去就是正经事啊。”天翔不明白。
雷傲无奈摇头“看来你伤的很重,要重头说了。你仔细听著:你叫龙天翔,原来是另一个世界人类。在你26岁时和女友分手”
天翔傻傻的,象读故事一样听雷傲讲起自己前生。自己怎样喝酒;怎样怒吼;怎样被雷劈;怎样消失。虽然匪夷所思,但就是知道雷傲没有骗他。雷傲又道“至於我呢,我是”
总算说完了,雷傲不知从那里翻出一个光球“这是你灵魂的碎片,我好不容易保留下来。现在,物归原主!”
天翔一接入手,光球奇迹般融入身体。表情一会舒服,一会痛苦的样子。雷傲一直在旁边紧张观望,不知又多久,雷傲放松了,脸上流露淡淡笑容。就听一阵巨响,光球完全消失。一条人形傲然而立。完整的-龙-天-翔-回来了!
天翔对雷傲深施一礼“雷兄大恩,小弟记下了。”雷傲点点头“不必客气了。还有,对我们所经历之事我还有不懂,不知你有何见解?”
天翔考虑一下措辞,开口说“雷兄,你在我深层精神空间很久,该知道很多事。”见他点头接著道“我曾写幻想小说。根据大胆的猜想就是:在被雷击中时,我整个人都被牵引进异空。灵魂却受到重创,本来是必死。可有个不同时空的人同样被击中,巧合的是他却有魂无体。与我有体无魂相中和。没身体的孤魂自然受身体的吸引,进入我这里。这样,相对完整的一个人,两个灵魂才得以在异空存活。脆弱的身体破坏了,你和被你保护的我就利用降生,再一次复活在这个异度大陆。可惜我的灵魂在流浪和降生时破碎成一片片,无法重组。直至你恢复过来,现在身体也可以承受,加上外力激发才重新进入精神空间。
雷傲思索良久“虽然不知对错,但这也不为个合理的解释。”又向天翔一笑“不错嘛,老弟。看不出你的瞎想也可以编的合理。”
天翔苦笑“合理?要合理又怎会分手?要合理怎会落得如此地步?要所有事情都合理,那一切不该有的苦痛就不会发生。”
雷傲看天翔情绪低落,遂安慰“算了。弃我去者不可留!现在就是我们的新生。昨日黄花;旧情不在!以前种种,过眼云烟!都忘了吧!天翔。”
天翔振奋“不错!既有第二次人生,我更要珍惜!雷兄!多谢你。”
雷傲也发自内心高兴“好!高兴就唤我名字吧,要不就叫雷。如今只有我们了。今後有什麽打算?”
“不知道。我想先回去,再安定下来。这里新父母对我们很好,我想有机会就帮忙。”
雷傲皱皱眉“没长远目标?你别忘了:这里和原来世界不同。以强为尊。还有,你那些‘亲戚’会让你舒服生活麽?”
天翔到是没想这些,呆了呆“雷,你的想法呢?”
雷傲概然道“我通过你看世界,现天下大乱;豪强并起;民不聊生;无一日安宁。正是我辈建不世奇功,定万世基业;救黍民与水火;扬显赫威名之时!你曾说过没有力量,要有就扫清不平,还天太平!这是与公;与私,你身边尽是争权夺利之小人,早晚波及家庭,想保护就要先有力量,何去何从,你想想吧!”说完就负手而立,不再言语。
时间分秒过去,天翔经过几度挣扎,忽一声长啸“好!我早有雄心,恨不逢时。有此机会,与公与私;与己与民;我龙天翔必将以天下为舞台;以世界为棋局;用一身所学,纵横周旋。且看江山多娇,天下谁有?哈哈,雷兄与我共勉之!哈哈!”
雷傲激动万分“好,这才是我雷傲的好弟兄!哈哈,就让我们闹个天翻地覆。世界将因我们而荣耀!”
寰宇大陆历612年,旁人眼中“白痴”的一代天骄“冰火天皇”龙天翔*界*亚特兰帝斯,经过六年潜心思索;在父母寝室中,终於下了争夺天下的雄心。这个决定对後世寰宇大陆经济,政治,军事格局产生的影响十分巨大。这个决定导致寰宇四大陆全部卷入战火;因战争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与直接死亡者达一亿五千多万人口。是近所有大陆人口的一半。也是暴君称呼的由来。但他大力发展经济,鼓励生产;废除奴隶制;提高平民生活却是事实。他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任皇帝,确立皇帝制。并把军队这国家暴力机构提高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後世对此褒贬不一。但对他在六岁就立下争夺天下的宏愿却惊人一致的表示惊讶敬佩。同时把那一晚定为寰宇历史转折点,史称“床榻之誓”——
摘自《大陆史*龙天翔*界*亚特兰帝斯篇》
正文 第四章 天命
达玛喀什领子爵府
书房内。
奥迩夫正在叹息。最近领地发生许多事。矿场的奴隶死伤越来越多,不甘的奴隶在死亡压力下挺而走险,发动暴乱。领主兼岳父大人更是指明自己率众平叛。如此剧烈冲突决不是偶然的。早就进言不要逼奴隶过甚,要知整个达玛喀什领奴隶占了六成,其他三成为商人,手工业者和平民。最後一成才是贵族。可领主不但不听,还派穷奢极欲的二***和好大喜功的大公子管理,不出乱子才怪。
经查事情是这样:被分派矿场之监工为提高收入,强迫奴隶在完成工作後继续劳动。
多余的矿石秘密变卖,这钱自然进到他们腰包。而为更多利益,谎报领主奴隶怠工,产量下降。领主自然大怒,於是有领主手谕的监工更肆无忌惮趋赶奴隶超负荷劳作。
死伤自比平时多。巧的是某监工与奴隶一起进矿後下落不明,而他正是中饱私囊之一。当晚,奴隶派代表请命,要求改回工作时间并归还被克扣的衣物粮饷。监工心里有鬼,认为这是奴隶在示威,更怕贪污之事被领主知晓。遂招呼卫士杀死代表。并带人当所有奴隶面前处死几个奴隶头领,想按老办法杀鸡警猴。没想到奴隶早就忍无可忍,平时生活虽苦,还可活下去;可当生存都无法保障时,积压以久的怨气迅速聚成洪流。当3000奴隶怒吼著冲向斗志全消的500监工的结果可想而知。进而猛攻附近矿场,救出许多衣不遮体奴隶,这些人迅速加入逐渐形成不小的势力。他们的口号很煽动人心“想吃的饱,穿的暖吗?来奴隶军吧”领地闻报大吃一惊,急令驻守在外的“飓风骑士团”紧急回援。
全达玛喀什领军力大分为两部:一是领主的城卫与嫡系,二就是他奥迩夫率领的平民军团,以“飓风骑士团”为首。而平时做威做福的城卫嫡系部队,一遇上奴隶军就仿佛沸雪消融,屡战屡败。不得已才调自己回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而边关没人镇守,又怎知附近邻居会不会趁火打劫?
自己又说道最好把城卫军重组,由他一手指挥。以雷霆万钧之势扫平奴隶军,此战不易拖长,要小心边防。领主官僚们也没有听。自己目的没达成,反而平白遭人嫉恨,认为想趁机夺军权。
达玛喀什领从来就没有自己的地位。领主官僚们一方面需要他,一方面也打压他。怕他声势日胜。而在他们心里,自己不过是靠捃带关系才升为贵族;而平民里同样不理解他,认为他也和那些贵族没两样。要不是这里有深爱的***,有自己最重要的家庭;恐怕早就会离去了罢。想到这里,奥迩夫更是烦闷。
“老爷,晚饭时间到了,请问要在那里用餐?”一声询问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
“哦,这麽晚了吗?夫人在哪里?叫过了吗?”
“叫过了。夫人说他就在公子房里和***一起吃。”
奥迩夫挥挥手让仆人退下。这是他另一头疼问题。已经四天了,从天翔昏迷到现在整整四天,芙蓉也寸步不离陪了四天。无论怎样劝都无法让疲累的妻子和女儿休息。那些神官也都是饭桶,说什麽没救了准备後世,妻子女儿当场吓昏过去。当晚却发现他呼吸平稳,气脉悠长;开始好转,可就是不醒。说起这个儿子,好象从出生後家里就没片刻安宁。奥迩夫无奈又开始叹息“天翔呀,拜托!你再不起来全家就都要累倒了啊。”想到这,他决定去看看妻子与孩子。正要出门,一仆面带喜色大喊著从远出奔来“老爷,太好了。公子醒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奥迩夫神情一振,急步向天翔房间跑去。
天翔房间,芙蓉,舞蝶和惠正喜极而泣。哭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一边不停检查,一边告诉他昏迷後发生的事情。却没问他为何昏倒,天翔也乐的迷糊。一家其乐融融时,奥迩夫赶到。又重新审视一遍,确定没有大碍了,先对妻子安抚一阵,又把天翔训斥一番,一家雨过天晴,奥迩夫现在的感觉好极了。一切不顺心都抛在脑後。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经过几天兴奋之後,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这时天翔提出要出去走走,引起全家反对。但在苦苦哀求下,母亲也只好同意,不过要求时间不可太长。
这天,天翔早早出门。於往常一样向郊外走去。丝毫不知有好几个身影分成几批远远跟在後面。
过了市镇,人烟越来越稀少。环顾左右没人,天翔方向一转,向当地人不敢涉足的禁地“魔兽森林”钻去。他疯了麽?後面人影略一犹疑,已经失去天翔踪迹。咬咬牙,也冲了进去。
魔兽森林
四周阴森的可怕,不时传来一两声吼叫。天翔却一无所觉的信步走到一块空地後,就开始发起呆来。至少旁人眼中是如此。却不知此刻他脑海里正翻腾无数念头,与人对话。
“天翔,你要知道:这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想生存下去,就一定要比所有生物都强。这点和这个魔兽森林十分相似,所以才要你在这里练功。一是保密,另外我希望这里可以培养出你的杀气与霸气。你明白吗?”
“雷,前面的我都明白,可为何要有杀气与霸气?还有它们是什麽?”
“问的好。杀气,就是情绪外露的一种。当你心中充满杀意,自己虽感不到却真实的存在。尤其是你的敌人感觉就分外强烈。你的杀气越强,对他战斗意志的影响就越大。看过猫捉老鼠,猛兽捕猎吗?为何老鼠与猎物瑟瑟发抖?便是杀气已完全盖过它的战斗欲望,生存本能告诉它除了臣服就是逃跑。这就是生存法则:上位者与下位者之区别。”
“也就是说,杀气强大到让对手完全无法与你正常战斗,本来可以十分,也许做不到一分。这就是你说战斗意志影响的意思吧?”
“不错,举一反三,孺子可教!天翔,你的理解力真是惊人。”
“嘻嘻,还好啦。我可最喜欢看武侠小说的了。我还曾写过小说,没点想象力,创造力怎麽行呢。”
“那你说说霸气为何?作用怎样?”
“霸气,该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狂傲;是虽千万人吾往亦的豪勇;是决对的自信;无比的威风。为霸气者没有对错,只有强弱。如果杀气是血腥,战栗;那麽霸气就是王道,皇者。”
“好,好。哈哈!没想到你这麽快就悟通了。你是个习武的天才,我真高兴。呵呵。”
“那我要怎麽开始呢?”
“武功因人而异,只会继承不会创新就注定被淘汰。我只给你讲解武学最基本的道理,如何去做就看你自己了。我们的目标是:创出你自己的武功;把整个森林都逛一遍。所有魔兽都是你练习对象,能收则收;不能则杀。当这里完全没对手时,就可以出师,天下大可去得。”
“好呀。现在就开始吗?”天翔很是兴奋。早就幻想有书里大侠那样惊天动地的武功,如今有个厉害师傅,不学的才是白痴。
“当然可以。先说好,你在历练时我是不会出手的。一切靠自己。先提醒你,现在旁边就有只魔兽看上你了。”
“啊?不会吧!我怎麽这麽衰呀!”天翔惨叫。同时也紧张的戒备起来。
“呵呵,自求多福吧。祝你好运!”
“雷,你好奸诈!我不干了!我要和你绝交!”
“可以。但前提是你能活下去。”
“废话啦,你不也说我是练武的天才!没问题。”
天翔一边借和雷傲打屁平静紧张心情,一边注视著右面的草丛。果然,一阵沙沙声後,一只不带半点杂色的纯白银狼出现眼前。好家夥,天翔倒吸口凉气。足足有两米长的身躯;粗壮有力的四肢;红色的眼睛;头长银角,流露出高傲,尊贵的气势。
天翔暗叫我的妈,这就是魔兽?好漂亮呀。可看起来好象不好惹啊。这里要都是这样的东东……?天翔实在不敢想下去了。不禁恨雷傲的鬼主意。
“因为我运气好啊,还有,不要偷骂。我听得见。”雷傲不甘寂寞插嘴。
天翔差点气死,不过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
而那只银狼在天翔望它时也同样打量他。这个人类真有趣。平时见我的不是吓昏,大喊大叫就是夺路而逃,从来没生物敢站在自己面前,这下可以好好玩了。要是天翔知道它怎麽想怕不真的疯了才怪。
天翔定定神,咳了一声“尤那畜生,看见本大侠在此还敢放肆!还不快走?”其实心里很怕。
意识海的雷傲差点摔到,他到底是天才还是白痴啊?
银狼不屑的瞥了天翔一眼,轻哼一声。
“呀,你还敢哼?看不起我?要你知道我的厉害。”天翔摆了个POOS。我帅不帅啊?
雷傲早就跌到了,不然一定破口大骂。而远处也有重物摔落声音,是那些跟踪者。
银狼这次把头都移开了,还长嚎一声。而天翔的神情也阴沈下来。
“你敢骂我?还是我最厌恶的词,是‘白痴’对吧?你怎知我做什麽?***是,你听的懂我的话,没错吧?”句句疑问,可表情却万分肯定,这次连雷傲都感到惊讶。
“本来,看你那种傲气天生,尊贵王者的样子就很喜欢。和你开玩笑,想做个朋友。
可惜的是,你犯了我的禁忌,那麽,我们就用实力说话!”
话音一落,天翔急奔上前,右手撮指成刀高举过头,向下急劈。狂喝一声“龙之颈下有逆鳞;触之一怒必杀人。刀技——龙怒!”这次用的不是寰宇的语言,竟是汉语。
银狼眼中闪出惊讶,竟破天荒没有硬接,闪避开去。这还是它生命中首次不战而退。
“想逃?没那麽容易!”天翔得势不饶人,一掌劈空後瞬间五指弯曲成爪,掌心向上,反手向上一撩“爪技——龙牙!”银狼身体向横一移,又闪开。
天翔丝毫不停,抢上一步,弯曲五指又合并成掌,掌心向下一记横砍“掌技——龙破!”银狼已显得惊慌,身体猛然一顿,後肢用力,竟在不可能下急退。
银狼退的快,天翔追的更快!刚使到一半的横砍瞬间又变。掌缘向下,麽指在上,以臂做剑指一记直刺“剑技——龙突!”
这时银狼已退无可退,情急下激起凶性,低嚎一声把头微低,用尖角迎上。天翔冷哼,手握成拳,让过尖角,狠狠打在银狼背上。“拳技——龙灭!”它一声惨嚎,重重跌在地上。良久爬不起来。
静,静的吓人。整个森林除了银狼低低的,再没有其他声响。天翔呆了;雷傲呆了;就连那些跟踪者都呆了。
雷傲不可思议的摇头“咳,天翔,我从来没教过你招式,你怎麽……这真是你第一次战斗吗?”
天翔仿佛还没从刚才感觉中回复,无意识的答“不知道。我就感到很生气,很愤怒,自然而然就随手用出来了,我也不明白啊。”
另一边,其中两个跟踪者呆滞的望著天翔。年轻童子一副不可置信模样“师傅,刚,刚才,我也许听错了,他说的是不是……”
年老者涩声开口“怎麽可能两个人都听错?不会错了!他,他刚才说的的确是神之语言——上古大文字!!”
童子极度震惊“上古大文字?怎麽可能?不是只有神,和神的信徒在祈祷祭祀时才可以使用的语言吗?”
老者低沈语调透漏出无尽神秘“不。上古大文字是神的语言。每一字,每一句都包含无数含义。并不是凡人可以领悟的。各个神殿都拼命死记上古留下的文献。可这语言的真正意思却没人明白。我们天机一族做为神的代表,向世人引导今後方向;代代相传一个秘密!那就是上古大文字不仅仅是语言,它还有另一个作用……”
旁边,天翔对已可站起的银狼说“现在知道没?我们到底谁更强?”这次变回寰宇语。
看见银狼不屈的眼神,天翔摆摆手“你还不服?认为我偷袭?没问题!再来过!准备好了吗?”
雷傲刚想劝天翔不要做没意义的事情,他已经胜了。但银狼狂嚎著冲过来,急忙闭嘴。
天翔负手而立,仰望苍天。一时竟然痴了。想到自己奇妙的人生;想起分手时的无奈;被辱的愤恨都不过是春梦一场,那比得上这天地长存。在天地下,所有生命是否也微不足道呢?那在天地之上,更广阔的茫茫宇宙,是否天地也微不足道?人生究竟是什麽?又在追求什麽?只感到自己思绪越飞越远,胸怀越来越广。对了,我不再迷茫,不在迟疑。我的人生就是挑战!向强敌挑战;向天地挑战;向神魔挑战;向自己挑战!然後……当天地神魔宇宙都不再有秘密时,我就该明了生命的意义了吧。旁人只觉得天翔忽然变了。变的飘忽悠远,变的高不可攀。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这正是他无意中暗合了自然之道。也就是道家所说之无为;佛家曰顿悟。白云悠悠,黑发飘扬,长衫微摆,宛如神仙中人。
银狼才不管你发不发呆,现在已冲到天翔近前。锋利的爪牙就快碰触到身体。这时,天翔忽然动了,又仿佛根本没动;可银狼必杀一击却落了空。
微微轻笑,双手缓缓抬起划个半圆,掌分阴阳。正是太极的起手势。口中低吟声调越来越高“天地无限;江山多娇;欲揽日月;共飞青鸿。心之拳法:不-破-皇-拳!第一势:拳-倾-天-下!”平凡朴实毫无花俏的直拳,却隐带风雷之声。银狼判断出这竟不能挡,否则以它之能也受不起。大惊之下急忙闪避。拳风划过,花草纷纷寸断,仿佛被火焚般焦黑一片;对面十几株巨木轰然而倒,一拳之威,竟至於此!
银狼平安落地,以惊恐神色望著天翔。天翔笑了“怎样?还不服麽?”意识里雷傲激动道“是霸气!想不到他这麽快就掌握了。”
银狼本有退意,但又被天翔激怒。想它强为兽王,何时吃过如此大亏?困兽犹斗,血红眼朦凶光一闪,嗷嗷叫著又扑上来。这次学聪明了,没等近前大嘴一张,各种冰弹;火球;雷箭雨点一样丢过来。雷傲大急:糟了,我没说这里有魔法与家乡战斗不一样啊。天翔却大怒“不知好歹!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双手做著奇怪的动作,配合的还有汉语的吟唱“临……”
雷傲稍一迷惑便恍然“啊,佛门密宗大手印九字真经。”隐在一旁的老者也大叫“就是这个!你仔细看!”
天翔继续“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邪!”随著两手一挥,冰弹;火球;雷箭稍微停顿後比来时更快向回飞,且一路吸收周围的魔法元素。滚雪球般越来越大,到最後都接近各系高阶魔法了。一时昏天暗地,电闪雷鸣。
银狼被眼前情景吓坏了。想逃,可有种无形力量把它牢牢锁在这,想还击,可所有元素都被那些‘东西’吸收了。最後它终於发现,除了等待死亡,什麽也做不了。不禁发出悲嚎。而森林所有智慧生物都觉察到这种毁灭般的力量,同时惊恐逃窜,大叫不停。一时间,这小型的世界末日就在魔兽森林上演了。
天翔看到银狼眼里已没有斗志,只有哀求。心一软,“收”。所有魔法凭空消失,好象什麽也没发生过。可天翔喉咙一甜,张嘴喷出鲜血,软软倒下。不伤敌,就伤己是武技魔法的弊端。何况还是超长发挥。
那边童子目瞪口呆,“这,这是什麽呀?”
老者激动,语音颤抖的说“终於,终於看见了!先人所说的果然不假。这便是上古大文字真正的力量!——言灵!借声音把大文字内涵的意义完全发挥。可瞬间提高到意想不到的地步。毁天灭地,无所不能!这才是真正的上古大文字!它本来的作用就是——战斗!为何凡人没有神的力量,为何各神殿那麽在意它,现在你都明白了?!”
童子:“好,好可怕的上古大文字!咦,不对啊师傅!他不是个白痴吗?怎麽能使用大文字的力量?”
老者若有所思“默儿,你还是太单纯。想我们天机一脉穷天地造化,不也被世人当成占卜卖艺的?还有我们的观察所得,他周围具是心怀叵测之人。想在弱小时生存,就一定要不被敌视。这点可比他父亲强太多了。”
童子接下去“也就是说,他为保护自己,故意麻譬;骗倒了所有人?这样的心机,实在可怕。他才几岁啊!”
老者点头同意“成非常事,当非常人。不如此,怎能是天命所数的应劫之人。走吧!
找了六年,终於找到了。”
这边,另一夥跟踪者在天翔吐血时便跑出来了。恩,两个女孩。竟是姐姐惠和表妹舞蝶。原来她们对天翔每天出门感到好奇,遂跟踪他看到底在做什麽?看见事实後让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先是一人闯进连佣兵和冒险者都不敢进入的魔兽森林,再来面对神兽还游刃有余。(天翔和雷傲没见识,她们不一样)最最重要的是:此时的天翔象换了个人,与家里时完全不一样。
这份认知让她们犹豫,但当受伤後就再也忍不住了。跑出来嘘寒问暖。
天翔还笑的出来“呵呵,姐,你和***也来玩啊?”雷傲在脑里大骂笨蛋,这要她们怎麽回答。
惠到实话实说“你每天都出来。我和***想知道你到底做什麽。”
天翔尴尬的打著哈哈。他当然知道。
“哥,你怎麽样?那里不舒服?”舞蝶问。
“没有,我没什麽。就是有点累,歇会就好。”这让她们放心不少。
“不见得呦,小哥。”声落两个人逐渐走进。“你强把力量回收,已伤到了经脉。如不早治,怕留隐疾的。”
天翔猛然把惠和舞蝶拉到身後,戒备地道“你是谁?我们不认识。多谢关心了,请了。”摆明不相信。
童子模样的急忙摇手“你别急,我们不是坏人。我师傅说了有伤就一定有的。”
天翔盯著他好半响,从神态中找不到一点阴谋的成分。旁边的老人也一副笑呵呵,一副仙风道古的模样。他有些明白。“两位是随我姐妹一起来的吧,也看了不少时间了。请问专程找在下有何事?”
童子奇怪地问“你怎麽知道?”
天翔仿佛胸有成竹“这魔兽森林闲人免进。且两位不象为钱财声望杀魔兽之人。那到此又为何?当是为人啦。姐妹不是目标,那就是在下了。我白痴的名声在领地无人不知,没人有兴趣望一眼。且最近不适很少出门,你们却毫不惊诧,还知道跟踪我家人来此。想必一定仔细调查过。真是用心良苦呀。”後面有些淡淡的讥讽,顿了顿接道“如此。被很不平凡之人认真调查过,还特意选在隐秘情形下见面,又没什麽敌意;如果是你,会怎麽想?有很重要的事情与我有关,而且还是秘密。我猜的对不对啊?
下句是不是要说:你们来是有很重要的事告诉我?”
惠和舞蝶呆了。她们想不到竟有人跟踪她们。要是坏人那……更惊讶天翔的分析条理分明,有根有据就象亲见。这还是她们熟悉的天翔吗?今天他带来的冲击与变化实在太大了。
童子和老人对视,仿佛在说“果然没有猜错!”。这事在旁人身上并不希奇,可眼前这孩子才多大?六岁啊!
老者笑呵呵开口“厉害啊。都说对了。不错,吾等来此是有件事与小哥有关。不过现在不急,先看看伤再聊。”
天翔坚决婉拒了“无功不受禄。要领了你老人情,有什麽要求的话也不好推脱。事情嘛,想说就说,这点小伤我会自己处理。”
老者干干一笑,他确实有这样打算。可竟被这个孩子看出来,好敏锐的洞察,好机警的心计。於是更下定决心要完成使命。
“罢了。不知小哥听说过大英雄的传说没有?”
“啊!大英雄的传说?”惠和舞蝶惊叫起来。寰宇大陆流传上千年的传说,每人从小就耳熟能详。可惜这里就有个不知道的。没办法,谁让他是个‘白痴’呢。当然没人和他说了。
天翔张大嘴“什麽啊?大英雄是什麽东东?”老者一个跟头,差点倒地。
惠和舞蝶这才想起天翔还不知道,急忙七嘴八舌的讲给他听。
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有个英雄传说广为流传。有说是预言上发现的,有说是从神的启示。传说内容是:
“道非道,
魔非魔;
神非神,
人非人;
是非成败,
自有公论。
功过任评,
自在人心!”
另一个版本是:
“应天劫而生,应天平而逝。
打破旧规则,制订新天地。
有无敌之力,偏受病魔苦。
多情却无情,一生孤独行。
希望便可得,无法长相拥。”
天翔疑惑的问“怎麽同一个传说却有两个说法?”
没人回答他。老者苦笑言到“传说流传的太久了。原话是什麽已无法证实。但不管那个其实都指的一件事。”
天翔不耐烦的打断他“是很动听没错啦,可和我有什麽关系?”老者和童子的神情让他发毛。从他们眼里能看到敬佩;臣服;惋惜;同情等种种复杂情绪。天翔直觉定和自己有关,本能的当起鸵鸟。这个故事太悲伤,不听也罢。
他不想听,可有两个好奇宝宝却来了兴趣,问东问西。
“老爷爷,你知道的很多啊!”
“你说都指一件事是什麽呀。”
“呵呵,想知道吗?没问题。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老者看目的将达,也高兴的卖起关子。
“不,不用。你不要说,我们也不想知道。请让让,还有事,先走了。”天翔不安感越来越强烈,觉得再待下去就要失去重要的东西一样。虽然没根据,但他决定相信一次。
惠和舞蝶非常奇怪,平时他不是这样的啊。刚想说什麽,老者一摆手“斯君!逃避没用的。就算你不听,事实也同样会发生。”
天翔身子一震“你说什麽?”原来老者用的竟然是汉语对他说话。更可怕的话里指出他就是那什麽大英雄。
老者理解地道“你知道的。当然听的懂我的意思。”现在又变回寰宇语了。
惠和舞蝶好奇地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他们都变的好奇怪呀。刚才弟弟(哥哥)就说过些不懂的语言,现在这个忽然出现的老爷爷也这样说,是什麽地方的方言吗?可惜自己听不懂。
天翔心里已经确认,可尤自挣扎“呵呵,不要说些我听不懂的东东啊。我什麽都没听见,什麽也不知道!”
这时侯童子变的非常严肃“龙天翔*界*亚特兰帝斯!你清醒吧!你听不懂为何如此害怕?你听不懂那战斗时说的又是什麽?”
惠和舞蝶明白了一点。老爷爷的话的确和天翔的一样。可他好象极力否认的样子。而且很害怕。这时也不说话了,静静地看著事情发展。
老者也威严起来“没有错,我们的目的就是你。而大英雄的传说如今大多成为茶余饭後闲谈,或干脆忘了。但我要告诉你们:这绝不是闲谈和传说,而是即将发生真正的事实!而你——龙天翔*界*亚特兰帝斯,就是世界等了千年的大英雄!”
天翔和惠惊呆了。只有舞蝶年幼不知严重高兴晃著惠“姐姐,听见没有?哥哥不是白痴,是大英雄呢!”
惠连苦笑都做不出了,看一眼脸色铁青的天翔“我到宁愿弟弟是个白痴啊。”她也相信了。今天天翔所表现出来的绝不是低能儿,相反都证明他聪明绝顶;力量惊人。甚至比父亲都不知强过多少。要他是低能儿才真是大笑话了。唯一不懂的是弟弟为何装做这样呢?
可舞蝶不明白,有些不满地问“为什麽呀,哥哥这样厉害,又聪明,姐你不高兴吗?”
惠无奈解释“蝶儿,你想想预言是怎样的?”
“好呀。”蝶儿天真的又念起来,念一句天翔脸色就又沈一分。背到一半,蝶儿也明白了“这,这个。我不相信,姐姐,他们是坏人!不要信她们。”看见哥哥和姐姐都不说话,蝶儿也不言语了。
老者摇头“事实就是事实,这是天命啊。”
惠不服气反问“你又是谁?凭什麽这样说。”
童子答“我们是天机派。这是当代掌门天机先生。我的师傅。我是下代掌门雨默。”
天机派!惠和舞蝶都很不安。它代表的是星象占卜最高位。多少王侯将相想拜在门下,或礼聘为师。为的就是先知天命,以避吉凶。而天机派到如今还从没错过。
老者傲然一笑“正是。我所知道是因本派代代相传这秘密。且是从没改动过的,现在你们听好了:
‘带著前世的愤怒,
他降临於乱世。
乘著火焰的凤凰,
划过天边流星。
亲人一个个离去,
情侣反目成仇。
无尽的悲伤之後,
举起灭世之剑。
大地在脚下,
血光映满天空。
杀戮之阿修罗啊!
何时恢复真我?
此为风云默示录。
创世神之天命。’
六年前,我发现颗流星向东而去,同时东方升起破凰。我知道,千年的传说要成为事实了。就带著徒弟往东寻找。经过整整六年,终於……还有,你们再不信就问问他,怎麽会神的语言——上古大文字?其它的,我想他比我们还要清楚。”
天翔已顾不上她们的询问。脑海反复重复那句“带著前世的愤怒”。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难到,我和雷到这里不是碰巧?而是真有使命?这里为我们也等了千年?越想越乱,天翔痛苦抱头大喊“什麽乱七八糟?什麽狗屁天命?什麽预言?我不信!我什麽都不信!我就是我啊。没什麽能改变。就算神也不行!什麽非神非魔非道非人?
什麽一生注定?我就是我!他妈的谁也不能控制我啊!”
看天翔状若疯癫,大吼大叫。惠和舞蝶吓傻了。老者暗道不好。一使颜色。和雨默同时扑上来,按住大受刺激的天翔。“冷静!镇定下来!”
可现在的天翔已接近神志不清,有影子冲来就本能躲闪。天翔抬头怒瞪,天!他的眼睛完全变成红色,血般殷红。前面的雨默浑身一震,这是怎样一双眼睛啊。还没靠近,便感觉眼光恍如实质,两只利剑狠狠刺进身体,哼都没哼就吐血倒地。只是一眼,这无意识下的动作,竟连造诣不低的雨默都无法抗拒?
老者更是惊怒,绕到身後,一掌砍在他颈上动脉。看见天翔昏了,才抹把冷汗“要命!竟要我全力出手,可怕的修罗。他的精神力还能逼出体外,要雨默受伤,更是惊人。比的上大魔导师。天命之人就是不凡啊。”
这也是天翔後来又一种赖以扬名的绝技──无间空间!
把精神力与空间魔法结合,自己好象猎豹,对手就好象蜗牛。以极速对极慢!让人有种时间停止的错觉。不管身体多快,又怎追的上人的思想?这就是“无间空间”的奥意!
忙碌一阵救死扶伤。雨默和天翔都醒来。对他们表示歉意过後,天翔又说“先生好意心领了。但我绝不承认什麽英雄。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吧。”苦劝不果後,天机师徒也只有黯然离去。
看见那头银狼到现在还没离开,刚才还真把它忘了。天翔也有些惊讶。“大家夥,你怎麽还不走啊。”
不想它竟害羞的踱进天翔身边,嗷了一声,比小猫大不了多少。天翔更奇怪“你怎麽了?”
还是惠有些常识“它是想认你为主人呢,是吗?”後面是问银狼。
银狼高兴的直点头。天翔也真喜欢这个家夥。开心的道“好,以後就跟著我好了。咱们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弟弟……”惠和舞蝶有些不知任何开口。天翔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放心拉。我没事。不管以後如何,我还是你们的亲弟弟(哥哥)不是吗?”
一句话又让女孩们快乐起来。一行人笑闹著走在归家的路上。
寰宇大陆历612年秋。“冰火天皇”龙天翔.界.亚特兰帝斯於魔兽森林收服银色血狼。并同时创出以後震惊天下的“无形无相”“不破皇拳”与魔武技“无间空间”。为以後打下坚实基础。又巧遇天机派,得知其天命,却不愿相信,也没仔细了解。这是他最大损失。在不久的将来,他就尝到了苦果。
摘自西蒙.奥塞罗著《英雄传说──龙天翔传记》
正文 第五章 神兵
“血狼战刀”。
简介:刀名。全寰宇大陆有史以来第一把刀。全长三尺三寸。刀柄忻长,可双手交握。刀身两旁有血槽。一侧开锋,刃锋达刀体五分之四。锐利无匹。颜色漆黑,染血后成红色,长久不褪。
特性:不见血不归鞘。故又被称为“魔刀血狼”。
能力:对所有魔法免疫。并可吸收外界能量传于主人,长时间作战也不忧体力流失。
也有人叫“法师之噩梦”。
缺点:无。
使用者:“冰火天皇”龙天翔界亚特兰帝斯。
锻造者:不详。传闻为“冰火天皇”亲自制造。
功绩:寰宇大陆无人不知。正是此刀,为天皇开疆阔土;征战天下。奠定“龙之帝国”。与天皇另两件神兵“破军战***”;“噬神战弓”统称“皇族三宝”。还在玉玺之上。
影响:在“冰火天皇”离奇失踪前,把“血狼战刀”倒插与帝国广场。曾言无论是谁拔出战刀,即可成帝国之皇引的无数人潮一试究竟。虽试刀者无不被它斩与刀下,却依然不绝。其中不乏贵族皇族。对此决定后世百思不解。同时,此刀问世也对寰宇影响甚大。打破以剑为近身格斗王者的历史,打破武者斗不过高阶法师之定律。后世涌现大批用刀高手。尊称其为“圣刀”。是所有武者战士梦寐以求的终极神兵——
摘自《大陆兵器发展史刀篇》
“龙儿,我熬了汤。一会妈拿给你,不要乱跑哦。”芙蓉对天翔不放心地嘱咐。
“知道了。”天翔无奈又不甘的回答。回来好几天了,过的简直是牢狱般生活。这还要从头说起。
当时就叮咛惠和舞蝶不要把看见的告诉父母。她们当然不懂,只好苦口婆心地仔细解释:要父母知道会引起喧染大波,传出去先不说马上成为大陆公敌,那早就心怀有异的亲戚们还不借口铲除?后果太严重了,知道的越少越好。可人算不如天算,刚到家还没说话,突觉一阵巨痛,手脚也不听使唤。果如天机先生所言,天翔明白是方才强收真气造成伤害了。知道内情的姐妹俩也很紧张。天翔已第三次被抬着走了,不禁暗叹命运多桀。当奥迩夫与芙蓉闻报赶来,大惊下当然问两姐妹了。从没说过谎的她们开始还吱吱呜呜搪塞。后来在愤怒的奥迩夫严厉审问下,她们不甘愿地把所有闲杂人赶走,才一五一十告诉父母如何跟踪;如何观望;如何遇天机派;天翔如何收服神兽如何受伤。最重要的天机派怎样言明天机也没隐瞒。想当然而,这消息对奥迩夫与芙蓉震撼有多大。一向认为废物的儿子,竟是身带天命流传千年之久英雄转世!
“你,你们的意思是:龙儿不是白痴!”芙蓉才不管别的,只要儿子好好的,什么都不在乎。
“应该不是了。天机派千百年来从没错过。且那样的事常人也不可能做到。我在意的是别的。”奥迩夫震惊过后,开始冷静。如今很严肃。
惠试探着询问“父亲,你怕传扬出去有麻烦?”
“不错。光是天机派入世就足以让世界震惊。再加上传说成真的话,所有势力都会停止攻阀一致找寻转世英雄。而且天翔怀有神之语言——上古大文字,各个神殿也不会放弃。那就四面是敌,寸步难行。这只是表面,背后也不安全,不知有多少人暗里策划阴谋。”
“不用担心,哥哥已和我们讲过了。”舞蝶嘴快,把天翔猜测也说出来。
“呼,这样最好。我就怕你们年少不懂事,如此我便放心了。”
“嘻嘻,现在的小鬼呀,胆子太大了,真是胡来。随便跑出去,还搞什么跟踪。遇到坏人怎办?”芙蓉看气氛有些沉闷,转移话题。开始秋后算帐了。
这提醒了奥迩夫“正是。如今领地不平静,没事不许出去乱跑。下不为例。”
“就是。啊,说起来,我儿子还真坏哦,什么事都不和娘讲,偏对你两个毫不隐瞒。”芙蓉娇嗔道。
惠和舞蝶无奈对视一眼,原来罚她们禁足是公报私仇,母亲嫉妒了。
“呵呵,何指是你,连我这做父亲的不也瞒着嘛。”奥迩夫显然心情大好,破天荒打趣起来。
“爸爸。关于那个预言……”惠提醒道。
“放心好了。我知你意思。不管发生什么事,天翔都是我儿子。管它预言什么!退一万步讲,即使真的,也只会为有这样的孩子而骄傲。想来还真不可思仪,记得他出生时我说的话吗?遨游九天,高高在上!哈,果然不错。”
芙蓉不同意了“还好意思提?要不是我,你早不知把龙儿扔那去了。”奥迩夫尴尬赔笑。
最后在一句“不管怎样,都必须严密保护天翔。”下,就是现在好似囚犯的生活。身上的伤在调理静养后已有好转。可就是不许出门。
抗议无效的天翔郁闷在家和雷傲闲聊打发时间。
“雷,为何我在森林那么厉害。现在却一点也使不出来?”
“我也一直在想。有个不成熟的猜测:我们是另个世界之人,天生拥有内力。只是不知如何用。在愤怒下才把六年积存之力量一次用尽,当然现在不行了。”
“我猜想差不多。说起来那银狼还真变态,冰火雷样样行,是不是这里的动物都这么厉害?”
“是也不是。的确有会法术的生物;但我认为不会再有银狼这样的。你忘了这是寰宇大陆!一个有魔法的世界。和家乡不同。任何不可能都有可能。你再这样没有觉悟,早晚要吃亏!”雷傲语气严厉。
“对不起,我知错了。要面对现实。雷,请你继续。”
“恩,这就对了。天翔,我要提醒你:以我对你身体之熟悉,可断定你永远不能学习魔法。”
“为什么?”声音透着浓浓失望,他可对那绚丽多彩魔法情有独钟。
“方才说过了。我们世界不同,身体构造也不同。可活下来就是奇迹了。你也不必失望,所谓有得有失;虽不能学魔法,但对它的免疫力却无人可及!除非有神般力量供养,否则包括禁咒在内,所有魔法攻击都对你无效!”
“哦,是吗?哈哈,雷,那我不是天下无敌!”
“当然不。魔法虽无效;物理攻击一样可要你命。所以你还要努力。”
“原来是这样。明白了。雷,你说要从那里入手?”
“森林一战你也有所体悟吧。不错,你对招式变化确是独出心裁,连绵不绝。可忘了最重要一点!招式最终目的就是制敌死命。可一下就把力量用光,要再出现敌手或攻击无效你想会怎样?”
一番话说的天翔冷汗直冒。
“是的,只好等死。除非你有绝对把握高于对方而一击必杀。但问题就在这。一对一可以,要在战场呢?被围攻呢?所以需加强控制力。把有限力量有效分配。其他不用我说,你对招式与武道之理解连我都很佩服。”
天翔又沉思良久“呼,我明白了。力量强大并不是一切。武技最重要是伸缩自如,收发由心。以最小之力造最大之害。蓄满尤有三分力;四两也可拨千金。亏我还饱读武侠,这道理怎么忘了。”
雷傲欣慰看着天翔已领悟。自己都是在无数战斗后才了解,想不到只提点下他就马上明白。他是真正武学奇才。那明白在天翔时空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还有,我一生征战无数。从沙场中领悟出一套适合混战之刀法,如今就传给你吧。
希望善加使用。”
“是,天翔不敢或忘。”
正要开口,门推开奥迩夫走进来“天翔,还没休息啊。”
天翔暗自嘀咕,都睡了7,8天还不够吗?急忙站起“父亲,有什么事吗?”
“呵呵,没有。就随便看看。再来问问你对奴隶暴动有何看法。”
天翔奇怪今天奥迩夫竟然问自己大事?有点不对啊。
奥迩夫看出他疑惑“惠儿都说了。不要怨她们,是我和你娘强迫的。”看天翔目瞪口呆样子,不禁好笑。把前因后果说一遍后又问道“你如何看待这次暴动?”
看见奥迩夫嘴边一丝玩味的微笑,明白了他虽相信天机派预言,但也想亲自证实下吧。
考虑措辞后天翔分析道“这次动乱虽影响很大,但终究没有发展。原因有三:一,军事对比。如今领地军虽节节败退但毕竟是正规军。奴隶军虽气势如虹,但缺乏训练,器械不全,编队不整。打起来全凭一时之勇。如先闭而不战,躲其锋芒,待骄傲自满在军队滋生后派勇将一鼓作气灭其前锋,军心必乱。种种弊端就会浮出台面。
二,补给对比。奴隶军虽抢了不少财物,但缺乏管理。每到一地都把大量物资送给平民。可能想造声势扩大影响。可惜他们不懂民心。百姓才不管天下为谁,只要有吃有穿,生存可保就不会起来叛乱的。反之领主还掌握权威,一声令下,后勤补给就源源不绝。而奴隶却越用越少。只要稍微安抚百姓一下,待领地军返攻之日,就是奴隶军败亡之时。没建根据地就向外发展是他们最大失策。
三,政治对比。起兵口号虽煽动人心,但也仅限奴隶。没有长远目标。你们不就想吃饱穿暖吗?给你!这话一出,奴隶军还不停止,不说贵族有了借口,就是平民也会不满。因为打扰了他们平静生活。在战术上,他们可以胜一场,十场,一百场但都没用的。战略上他们是完全失败。即使在达玛喀什领没有全灭,逃到别出也会被各个贵族富商剿灭。没人会留下鼓动造反的祸根,奴隶就是他们最大财富。
综合以上,我的结论就是:奴隶军必亡,而且不远了。没有强大的实力;没有稳定的后方;没有支持的民众;在整个寰宇都是奴隶制度的现在,贸然起兵只是自取灭亡。
如真想做番事业,就要等!等到天下大乱,乱到无人可制,时机就来了。再积极招揽人才,训练军队;建立后方;组织补给;加强宣传;再打一两场漂亮胜仗,初步势力才算合格。现在,还不是时候!哦,扯远了。如今不必急,等待就好。只要等到胜那一场,之后,奴隶军败亡就在眼前!”
奥迩夫惊呆了。本来他的确想考较天翔的看法,怕被亲戚利用。只要能明了好坏区分就满意了。没想到他细致入微,抽丝拨茧;把自己都头疼混乱局面分析的头头是道。
从小到大,综观全局,层层解析。这不光要有冷静头脑,客观眼光,还要有跳出圈外的认知。尤其最后对天下征战之理解,怎会是一个六岁孩童的话?已是为帅者的知智。虽然有些话听不懂,但他知道,天翔的分析完全正确。
在不断闪过“后生可畏”念头时,天翔又提醒说“如今就是这般。父亲也知领主贵族们对你多有言辞,只碍与母亲和你能力不得不推委。想和解是不可能了。所以,我们更不能放弃民心。就算有阴谋也会有所顾忌。这前面几仗就让那些想立功的废物送死好了,最好是打疼,打怕贵族。我们再接收后面,漂亮地胜利。民众呼声自然倒向我们这边。我知父亲不喜用诡计,但别忘了,这是为整个家。有句话叫‘胜败,才论英雄。’”
奥迩夫麻木地离开,连如何出门都不知道。就和惠和舞蝶刚开始一样,对天翔带给他的震撼无法言语。想起方才儿子笑点江山的豪情,心情一阵激荡。又想起说千万人送死时,天翔满不在乎又无辜的微笑,仿佛他们是牲畜般又一激灵。好冷酷无情,可怕啊!
天翔奇怪问雷傲“他怎么怪怪的?”
雷傲了然。前生天翔也不过是个大孩子,如今更幼,做事但凭喜好。加上古怪预言,内心深出是极端厌恶神明和这个世界的。除了家人与相好,其他人是生是死天翔从没放在心上。
“专心!现在传授你刀法。此名为‘血战刀法’。取血战疆场之意……”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又良久,天翔长长地喘气“真,真是太厉害了!雷,你太可怕了。”
“不算什么。事实是,这刀法也曾败在别人手下。所以记住:千万不可自满!一山还有一山高。”
“是。我知道了。哎,现在好想试试它威力啊。可家里看管好紧。对了,我们出去吧,雷!去森林。”
“哦?怎么出去?要知道所有门都看住了。”
“嘻嘻,我当然有妙计。后门那有个狗洞,爬出去就好了呀。”
“你?混帐!我堂堂雷傲陪你爬狗洞?……”
“好了啦。不同意也不行。腿长我身上哦。”天翔轻巧闪过仆人,来到后院,钻出狗洞扬长而去。
魔兽森林
天翔仿佛逛街一样走进旁人眼里的死地。还不知死活大喊大叫“大家伙!喂,你在那里啊?你主人我来了。”
远出回应一声狼嚎,转瞬既至。头上有角,一身白毛正是银狼。它亲密地扑上来,拼命猛舔天翔脸颊。
“好了好了。呵呵,我知道你很想我,今天来就是看你的。”说完咬破手指把血滴在银狼头上“我龙天翔*界*亚特兰帝斯以我之名义,与眼前生物缔结主仆契约。现赐你名曰——血狼“银牙”。契约完成。”天翔那次回去后,姐姐告诉他要动物认你为主还不够,一定要定契约。否则有人强行抓走再签约不就完了。听的天翔大呼后悔。又仔细问明白如何签约才跑来。当然他对定契约用神的名义嗤之以鼻,不屑为之,于是就用自己名字。想不到竟也成功了。他已看见银狼,不,现在叫银牙头上闪烁的契约封印。
正高兴时,脑海一股大力传来翻腾不停的画面好久才退去。他晃晃还有些昏的脑袋,对雷傲说“乖乖,我们拣到宝了。呵呵。想不到啊,银牙竟是魔神兽。是所有动物的王者。还能和我们直接沟通,帅呀。要不是那天它好奇出来走走,要不是我有原来世界武技,要不是我赢了又放过他。我们还收服不了它呢。”
天翔想什么,知道什么,雷傲当然也同样明白。在惊讶银牙是魔神兽同时,也佩服天翔的狗屎运。天底下就这么一只都能遇上,不是运气是什么。
“还有哦,银牙就是魔兽森林恐惧的由来。到这里的没人可以活着出去。恩?等等,你是这里的老大,那照平常来讲,所有高阶生物都喜欢收藏宝物,你也应该有吧?就象龙喜欢收藏光亮东西一样。”天翔口水流满地,瞪着眼睛死死望向银牙。那,那是贪婪的目光。银牙惊恐看着天翔,知道自己回答不令主人满意一定没完。只好无奈点点大头。
“呦呼,酷必了。走,快带我去!想不到随便蒙也能蒙对啊。”正转身的银牙一个跟头摔倒。雷傲也不懂,问“你怎知道银牙一定有宝贝?”
“我不知道啊。书里都是这么说的嘛。再说,来这里的冒险者高手不少,总该有些什么兵器啊,秘籍啊什么的吧?”雷傲豁然大悟。又看看前面垂头丧气带路的银牙,不禁暴笑出声。
一路走来,遇到不少魔兽,可看见前面的银牙,都把头低下嘶吼,让开去路。银牙理都不理,高傲地穿过。
天翔高兴地说“漂亮,这才是我的宠物。够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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