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早的电子游戏机上的海田农夫山泉有点田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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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户为零》(80一代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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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NING : 文中各个人物各类事件各种牛逼 虽可能却有原型,但请勿与现实中人物对照使用,违规操作者或被骂或被打或被杀,后果与作者无关自行负担各种医疗赔偿和火葬费用,一切法律以及与法律无关的责任关系作者一律不予理睬,楼下有跟咒骂贴的请用笔名艺名或者昵称,切勿让作者知道真实姓名及各种联系方式,否则全国各路电线杆子上将出现作者为您量身定做的以你为主治医生的性病梅毒专业治疗告示或***渠道。
特此通告
二O一O年八月十五日
(向舟曲遇难同胞默哀)
文/道之
实在不忍去看ATM机上面显示的账目余额,匆匆收回透支卡夺门而出,却忘记了这扇玻璃门不是自动的。
发动机车拧紧油门,在浓烟滚滚中伸手抹了下被牙齿咳出血的下嘴唇,顺便对那扇留有我鲜红唇印的玻璃门啐了一口后绝尘而去。
坐在花池上摸出***翻阅,它是个诺基亚3250,当初买的时候看好他是因为它能扭腰,于是买来之后它总是扭腰,现在必须扭腰否则就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而扭腰对方又听不清我在说什么,长时间和钥匙指甲刀等挂件经常在一起混迹,3250现在只剩下250。
无奈之余拨通了永志的***。
我在你楼下,你下来,顺便给我带点吃的。
只有方便面,行吗?
行吧,干吃!
酸菜牛肉还是红烧牛肉?
你他妈快滚下来,我说我干吃!
永志是我的铁哥们,铁到什么程度用他的话说就是,在这个县城里我要想办谁,他就立马去办。
和永志从小就认识,一个院里长大。
记得那时候我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我和稀泥他也和稀泥,我打弹珠他也打弹珠,我上小学他也上小学,我上中学他还上小学,次年再考也未考上。
后来为了追随我,他老爸在狠抽了他一顿后为他“捐资助学”,还特意地跳级要求到我读的那个班。
他是我们县城唯一一个从小学五年级直接跳到初二的所以国家欠了他两年的义务教育。
永志的爹是县计生委的主任,所以几乎每天都会有拖家带口的乡下人到他家门口哭喊,至于喊的是什么,当时我们听不很明白,现在想想,大概是请求让她生个男孩再节育吧。
当时我还崇拜过永志他爹,这样多乡下女人想生孩子都来找他,本事真大。
永志说,嗯,哭着求的人太多了,我爸都忙不过来。
永志很好学,可惜不学好。
他家很早就有了VCD播放机,放在他爹妈的卧室里,平时从来不给他用。
都说永志好学,翻箱倒柜找来说明书就学会了如何使用,并且从播放机下面拿出两张光碟当场给我演示机器的操作。电视屏幕上顿时出现了一对赤身**的男女,痛苦的表情让人乍舌。
我好奇地看着他,他盯着屏幕看了足足五分钟才转过头来对我说,这就应该是他爹计生委办公室里的工作了。
我理解地点点头,体力活不容易。这就是我最开始的性教育。
永志得罪了一个校内残渣,校内残渣找来了一堆社会残渣,残渣们集结了众多人在校门外守候准备给永志一顿揍。永志眼疾手快夺过校门旁的一辆自行车撒欢就跑结果躲过了残渣的一顿揍却挨了学校保安的一顿揍。
次日的校会上校长当着全校学生点名在大喇叭里严厉批评了永志这种恶劣的强盗行为。
校长七窍生烟地骂,居然有学生偷我的车,俗话说得好,兔子都不吃窝边草。
那会中学生流行集邮,班里有个同学的婶婶是邮局的干事给了他很多套漂亮的邮票便到班里来炫耀。永志看不过去就对我说他也要收集更值钱更稀有的东西来压制这个小子。
思考数天后的永志找到了她在信用社工作的姑姑请她帮忙给他收集点人民币,姑姑说我也想收集。
永志看到姑姑的书桌玻璃下面里压着一张钱,问姑姑为什么压在这里,姑姑说这是***,就问姑姑***是不是很少见,姑姑说多了那还得了。
从此永志立志收集天下***,姑姑问为什么,他说这东西太珍贵了。
一段时间在天桥下有个老头在搞民间古典魔术,不外乎就是什么把三四个套在一起的环扯开又套上把一个硬币吞了又吐出来之类的小把戏,永志对此是深感兴趣没事就在课余时间向大家展示他拜师学来的戏法。
一个同学在他变完吞硬币后不屑地揭秘他的戏法没什么神秘而硬币也并没有真的吞进去。永志碍于面子重新表演了一遍真正的吞硬币,结果自然是课堂上下掌声雷动惊为天人。
接下来的永志连续拉了两天的分叉式大便,第三天直接就拉不出大便送了医院。
中学毕业后,我糊里糊涂考上了大学,而永志毫无悬念地仍然在读中学。他爹这次没揍他,心领神会地再“捐资”他读了我那所大学的三本。
永志高兴地对我说,我能和你在一起读大学了。
他爹厌烦地看着他说,道之读的是一本,你的是三本。
永志问我何为三本。我自知不能打击他的进取心就胡扯说,同样一门学科我读一本书就行了,你要读三本。
永志想了想,恍然大悟地安慰我说,哦没事,我留两本以后再读。
临别那天家人们都来送行,从饮食到鞋袜父母对我嘱咐再三,从未有过的离别伤感让我沉闷地一言不发,而永志却是兴奋得要紧,还不断地宽慰我父母。
道之,记得衣服用热水洗,北方自来水太硬了。
阿姨放心,道哥的衣服我来洗!
道之,记得每顿饭都吃肉,伙食费多点没什么。
叔伯放心,道哥的饭菜我去买!
道之,记得学习认真点,多看书。
阿姨放心,道哥的书我来看......
我的书你看飞机啊。我推开永志,轻轻拍打着母亲的手示意我都知道了。母亲点点头含泪笑了。
列车动了,我对母亲喊到,我会好好学的!母亲回道,我相信你!
永志也冲他爹喊,我也会好好学的!他爹吼,滚。
。。。。。。未完待续
2010-08-23 17:5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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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过了继续发
2010-08-23 17:58:46
):过了没,过了继续发
):过了没,过了继续发
):过了没,过了继续发
):过了没,过了继续发
2010-08-23 22:46:28
到底让不让过喂
2010-08-24 13:21:44
终于过了,泪流满面啊
2010-08-27 11:34:43
这是所带“工业”的学校,据说从文革前就已经是全国重点,可是等到文革已经成为传说的今天才申报了二一一工程,可见其中的冤假错案是是非非起伏尘埃不是一两句能说得清楚的了。
为了更加广纳贤财,向国家贷款了几个亿修建了我们居住的新校区,而我们居住肯定是要交租子的,租子交少了债务肯定是还不清的,因此我们的学费当然是令人震惊的。
永志本来就是来“捐资”的不在乎学费,一方面他爹富有,另一方面是他捐的资其实已经足够他读三次本科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三本的最终含义。
几个亿堆成的氛围和几亿堆在那里的气势一样都很美,光校门就气派得打紧,后来听说它花了400万银子采用了意大利进口大理石饰面并且在竣工后第二个月就有大理石掉壳,而学校前party委书记也因此光荣双规。
我们管这个门叫开玄门,在我记忆力从第一次进校到毕业离校,我就只和这个门见了一次面合了一张照。这个校门更像是一个凯旋门,除了展示前学校领导的魄力别的毫无用处。而我们的前书记有幸和伟大的拿破仑一样都以寒酸的身份结束了自己富有争议的政治生涯。
到任何部门报道注册,是我最厌烦的活动。
拉着永志飞奔在蜿蜒辗转的图书馆各层大厅,穿梭在同样一脸迷惑的新生蛋子其中,不断地重复着询问、登记、盖章的循环模式。
当来到最后一处注册点时我已经累得话都说不出了。
面前是个40多岁的胖女人,高额头,厚嘴唇,黑框眼镜后面是一双不大的眼睛。
永志看我一直在大口大口地喘气说不出话,便上前拍了拍女人说,喂,老师,醒醒。
瞎叫唤什么,我醒着呢。
我忘记了告诉永志,她眼睛不大。
都跑完了?
嗯,都跑完了,我哥都跑得快吐血了。
拿来我看看......
永志小心地递过报名表和注册单,期待的表情溢于言表。
额,你们还要去校医院那边体检盖章才能给你们盖最后的章。
哪?空格不都盖完了吗?
喏,正面盖完了,还有反面。
开始我们注册的时候怎么没人告诉我们。
现在这不告诉你了嘛,去吧。
永志遗憾地收回表格转脸看着我,我也缓过劲来了。
你们怎么办事效率这样低,报名注个册像定向越野一样,每处都得自己找地标。
我急火攻心彻底怒了,不顾永志的阻挡充到桌前冲女人就是一声巨吼。
你吼什么吼,到了大学当然要锻炼你们的自我协调能力了,我们追求的就是个过程。
你们追,求的过程!我字斟句酌地重复了女人的话。
嗨,我说这位同学......
不等分个伯仲,永志连拉带拽把我掳走了。
校医院内外科检查处一间小房间里。
十个男孩并排站在墙边,正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前面的检查结果。一个秃头老头子进来让把外衣和裤子脱了马上检查,然后转身接着***出去了。由于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接受这种全方位多角度的赤裸检查觉得异常兴奋,不清楚到底是要检查什么,永志看看旁边那位悄悄给我说他肯定有病过不了关,我问为什么,永志说我们的乳头上都是光的而那位同学一边长了两根长毛。
我说我也有只不过比较短,永志看看自己的说为什么我没有,于是让我拔他根头发想用唾液给粘上。
半晌门打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医生走进来让小屋炸了锅。
所有人都哄站在最边上的我和永志。
我才发觉除了我和永志,所有人脱裤子时都有所保留,五花八门的裤衩中,我俩的光屁股更觉出众。
叫什么叫,人家医生检查很正常的,难道你们都没有?永志嘟囔了一句继续在忙着粘他的乳毛。
永志到是无所谓,而我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双腿,因为我感觉下面那活正欲向医生招手问好。这是种奇特的感觉,以前都是看到女生穿得少有的反应今天却因为女生看到我穿得少发生了,原来穿着衣服也是一种**。
你们也像他们一样全部脱了。一声娇媚但不失严肃的命令让另外八个处男也磨磨唧唧地脱掉了裤衩,而永志却站得更笔直了,胸前赫然有了两根长毛,比刚才他说的那小子的还长。
有什么稀奇的,我是医生诶,你身体上的什么部位我不清楚,我见过的小鸡鸡比你们见过的......还...多...
我和永志都点点头,女医生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说到最后还是断断续续地没声了,因为她看到旁边有位同学在猛揍自己那不由自主嚣张挺立的东西,毕竟是年轻气盛。
你做过包皮手术。医生很专业。
我说是。医生说好。我问为什么好。医生说技术好。我害羞。
报名后的一个月是军训。
几乎每年都有学生因为军训而现场猝死的例子,但是这项工作仍然没有一点取缔的意思。
其实军训是有意义的,但是训死了那就不值当了。中国高考毕业生里面有越来越多因为“体育出众”而获得高考附加分的毕业生,但猝死的例子也越来越多,我们的身体到底是越来越强了还是越来越弱了。
身着貌似文革时期红卫兵的服装,肩章领花更像是地摊塑料零碎。衣服不透气,很容易看出个人汗腺的发达程度,有的在腋部有的在胸部有的在腰部而有的在裆部。
永志很高兴,他从小就崇拜解放军,做梦都想端着挺机***去对着一窝子的鬼子疯狂扫射。
但现在,我们更多的则是被强烈的紫外线疯狂地扫射。
在20分钟的军姿日光浴后站在永志边上的一个同学瘫软倒下,永志眼疾手快抱住了他并大声呼唤教官。
教官踱步过来把永志怀里的烈士拖到树荫下,往脸上喷了几口水然后便回到了队伍中。我在想为什么不直接用水壶泼而要混合点唾液再喷,这也许是为了传达一种什么思想。
刚才那位扶他的同学出列。
永志乐呵呵地小跑到教官跟前说,是我。
听口令,趴下50个亻府臣卜扌掌。
永志愣了下说为什么。
如果在战场上身边的**倒下了你也去扶他,自己部队就损失一个战斗力,几个人倒下就损失了十几个战斗力,如果半个队伍的人都倒下另外半个队伍的人来搀扶,那整个队伍岂不是没有人作战了?因此要惩罚你。
我还在脑中仔细体味着教官的这种思想,永志已经趴下开始了50个亻府臣卜扌掌。
理解了没有?
没有。永志一边做这亻府臣卜扌掌一边回答。
那就加做到80个,做到你理解为止。永志一边做一边喊没有,一连喊了60多个没有后就累趴在地上没有起来。
我苦笑,以永志的情商估计做8000个都不会理解的。
这时永志突然呼地站了起来冲教官吼到,如果一点战友情感都没有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那还谈什么团结,我不做了我和你单挑。
至于永志是如何被教官一招放倒的我们谁也没看清,到现在都只记得永志当时真的是五体投地恶狗扑食。
这次袭教官反被袭事件闹得很大,永志成了这所学校建校以来第一个军训期间即被退学警告的学生,当然也因此出尽了风头。
2010-08-27 11:37:12
大学深厚的文化氛围给我们提供的其实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地,你能根据自己的喜好在上面种花种草种果种树种大麻。
校迎新晚会过后我和永志商量自己也组建一支业余乐队,永志一阵兴奋后突然苦愁地说,道哥你学过钢琴,可我什么也不会啊。
我告诉他可以去学打鼓于是永志去学了鼓,而且对我保证道,放心我有的是力气。
一个多月过去了,永志令人震惊地学会了大部分经典鼓点节奏,于是我们的配合开始了。
有两人先后加入了我们,一个是材料学院的贝斯手连闯,一个是化工学院的吉他手汪栋。
经反复商榷,这支由陈永志、连闯、汪栋、矢道之组成的乐队正式以四人的姓氏命名,陈年往事。我们都觉得这个名字很有诗意但寝室的哥们说听起来像老年合唱队,永志说你懂什么这比较有内涵。
连闯是个闷骚的哥们,据说在家乡有很多美丽的小女生誓死围绕追随着他,后来终因为追随途中荒废了学业而不幸被淘汰,而他现在的女友则是那群女生中唯一能追随到大学的胜利突围者,名叫冷丫。连闯说要给她一枚钻石戒指,她说你就是我的钻石戒指。
汪栋不爱说话,整天披头散发不修边幅。直到后来毕业我都还不清楚汪栋到底长什么样,只记得他在舞台上拂尘一般乱甩的长发,老觉得自己是未来的BEYOND,我们只看到了他疯狂的B样。
初登台是在学院的圣诞晚会上,依照永志的以死相邀的要求我们把鼓位摆放在了舞台的最前端,让他去接受众多粉丝的膜拜。
永志整个表演都很亢奋,主要的体现就是本来2下鼓点连击的动作给击成了4连击,并且在歌曲演唱结束的时候将鼓槌疯狂地扔向了台下欢呼雀跃的人群,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节目完成后随即护送那位幸运的中奖观众前往校医院缝了7针。
从那以后一旦有晚会邀请我们登台表演,晚会负责人总是首先提出,鼓架的位置必须放在最后面并且演出前后不允许朝台下抛掷手中的乐器。我抱的是挎式键盘,连闯汪栋的是贝斯吉他,唯一舍得抛掷的只有永志手里的鼓槌,永志为了克制自己便把鼓槌用胶布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节目结束时向台下挥手致谢的时候台下依旧出现了骚乱,老远一看总认为永志在向他们高竖中指。
为了更加默契地排练各种曲目,我们四人合伙在学校周边租了个房子一起住下,但住下后再也就没排练过一首歌曲。
学校周边是个很不错的地方,网吧、理发店、饭馆、酒吧、电影室、台球室、服装店、电信、银行、药房、**用品店、钟点房一应俱全。在这里你可以足不出户而达到你日常生活中的各种要求并且价格适宜令人可以欣然接受,服务态度也极其良好,服务方式也必然十分周到。
点一份炒饭附送一碟凉菜,喝一提啤酒附送一盘花生米,看一部大片附送一部毛片,交一次话费附送一种套餐,开一小时房间附送一个橡胶套。
其中网吧和饭馆是一如既往地好,而钟点房则是季节性很强的。每当情人节、七夕节、女生节、圣诞节这些适宜情侣聚会的节日到来时,钟点房不论单人双人普通标准套房单间总是满堂彩,并且里面住的绝不会只是一个人。
记得一日清晨连闯6点半就起床说要去自习室看书,我等皆惊恐,总觉得什么事情发生了,连连追问之下才知道,冷丫把他甩了上了一辆马六。
连闯哭天喊地捶胸顿足,如我等再不劝慰估计床板也得翻。
永志拍拍连闯,不就一马六嘛,你也买一个。
2010-08-27 15:44:11
引用了
扑(10)回一帖沉一帖
的回帖:
好帖。顶了
不要不沉了啊
2010-08-27 15:53:40
引用了
扑(8)動感超亾
的回帖:
顶啊...直播!!!!
!!~
2010-08-27 15:54:15
引用了
猫(11)猫扑伟大的河蟹
的回帖:
2010-08-27 15:54:44
引用了
扑(6)假或非
的回帖:
mark一个,楼主继续
整理中~
2010-08-27 15:56:42
大学的课堂是很自由的,你可以选择去听课或不去听课或去了不听课或去只听一半课。为了遏制这一传统现象,学校教务处做出了不定时不定期随即点名抽查并把抽查结果算为40%的期末成绩的决定。
而学生不愧是理工科的天之骄子们,充分利用统计学的概率和规律的学术知识对每门课每位老师的点名抽查特点进行了数据统计以及线性回归分析,结合了课程的松紧程度以及历届师兄对老师的评价绘制除了不同曲度不同形状的动态曲线图。
从此教室的听课票房上座率也和各位老师的动态曲线中的峰值谷底点十分吻合,少有冷门爆出,而爆冷门的大多数是图集看错了行。
那是在教学楼一层某教室化工基础选修课,戴厚镜片瘦老头的习惯是在第二节课前5分钟左右抽查到课情况。
于是我与永志早就商量好像前几次一样在点到后从教室后窗户越出去到台球室玩两局。
一切按计划进行着,等到教授点完我两的名字,永志朝我使个眼神拎起背包当仁不让地以一个潇洒的跨栏动作从窗户口消失了。
当我也正欲仿效而动时,我发现在窗户外永志真的消失了,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才乍然记起这堂课因为一层楼的教室内的投影设备坏了临时更改了上课地点,二层楼某教室。
永志的右手手臂和右边第四根肋骨骨折了,更糟糕的是学校第二次给他发出了退学警告,罪名是以危险自残行为威胁授课教授停止授课。
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宿舍见到汪栋了,虽然此前见面的机会也少但是总能在夜幕降临时伴着汪栋独特的打呼声进入梦乡。现在没了汪栋的伴奏,还真有点不习惯。
又是夜半临晨,房门一声清脆的锁跳声一个披头散发的的瘦高的家伙背着大包的投影笼罩在我的床头,我赶紧虚闭着双眼。
黑影在各个床头均打探一遍后三下五除二解脱身上的负担轻轻爬回自己的床上,长长叹了口气后安静下来,不久后熟悉的呼噜声响起。
次日当我睁眼时汪栋的床褥已经冰凉了,我们都相信这个孙子不是去偷情就是去偷人或许是去偷情人。
中午时分说好了陪永志去省骨科医院复查。医生反复查看着永志的透视照片并且询问了很多大小便情况睡眠质量的情况后拍拍永志说再稍微修养一周就完全痊愈了,不过要定期回来检查,医生又开了一纸张的药品。
永志递给我,我仔细辨认着飞龙画凤好似道士神符的笔迹娓娓解释给永志听。因为母亲就是医生,从小我就是闻着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长大,所以对辨别一些小痛小病、医生医嘱、大众药方什么的都还是有些基础的,母亲给我说笔迹越乱的医生名气越大,乡下的许多在药方上画乌龟的都被人们奉为神医。
正骨强筋丸一疗程3盒,80x3,240元。
21金维他1盒,140元。
龙牡壮骨颗粒一疗程2盒,50x2,100元。
三精葡萄糖酸钙口服液一盒,70元。
合计550元。
靠,还真把我当老弱病残了,还壮骨补钙,每顿一大碗肉不就补回来了。
我十分同意永志的说法,把药方对折后递还给他。谁知永志把药方搓揉成一小纸团一口吞入腹中,我无奈已来不及制止。
永志嘿嘿地说,得,医生开的药我一下全吃了。我想起了永志的硬币魔术便放心了许多。
现在的医疗改革已经乱套了,为了刺激各医护人员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努力工作,很多医院很多部门都规定了职工收入和医疗业绩挂钩,除了每个月的基本工资以外月或是季度奖金都是按当月或当季度的科室业绩来定价的。换句话说,病人多钱就多。
由此导致的直接问题就是职工们为了争取进入效益好的科室而明争暗斗,送红行贿请客施礼自然又是少不了的,除此外职工之间的粗俗语言行为相互攻击也是家常便饭。
门诊、内科、外科、手术室、老干医护中心自然成了医家必争之地。
医院内斗也就算了,最严重的莫属把捞钱爪直接伸向了病人腰包。有这样一个真实的案例,病人其实也就是个轻度感冒兼咽喉发炎,门诊处医生以某种恶性传染疾病吓唬之,并要求其到另外的部门进行检查,病人照了一圈XCTEFG后回到原点,医生开了400多元的药品,这个人的感冒治了2000元,病人康复后给医院送来了一面黑色的锦旗,上面写着:华佗在世也难及 病人掏钱变蠢驴。
而这里面XCTEFG各个科室之间的相互提成,药商与医院药房的提成确实主导了整个就医过程。
真正的一线医护人员头上的其实也就才那么可怜兮兮的残汤冷炙罢了。
还记得县城医院改制时,母亲总给我抱怨这种病人多钱就多的新制度只对少数科室中的少数人有利,而对医院的绝大部分人都是种无奈为难之事。
病人多钱就多,那某个科室岂是不是可以去整一些本科室负责疾病的感染源去民间进行投毒。还有就是肿瘤科应该刀很快宰得狠,很少能找到几个早期的癌症患者,一旦确诊了也就付不了多久的医药费了。
母亲无奈地摇摇头。
2010-08-28 22:03:18
这是个二线的省会城市却丝毫看不出大都会的架势,其东南北角接壤的都是中国赫赫有名的经济发展区,国家每年至少从这几个省回收到几乎全国五分之一的财政收入,但唯独这里却几乎年年灾荒,旱灾涝灾及各种人为灾。
记得还在校时每当打开新浪首页,总会争相跳出N条关于这个省贪污受贿制假包庇犯罪的新闻调查文章。
国家狠抓官员犯罪是很对的,将之全部公之于众也是极对的,只是每天都出现不同品种不同规格不同造型的官员双规新闻,总让广大受众无意中有种朝中上下皆恶人的不良错觉。
有众多行政部门的办公室确实似于**妓院,一拨一拨的人轮换任职,都在满足了自己的个人私欲后满足地扬长而去,最后留下的是一个个千疮百孔的无辜怨妇。
妇人姿色不改反而更加妩媚勾魂,就是这么一个千人斩万人斩的公交车却是很多很多人都想上的,因为她的政策很松弛已经成为了发泄欲望的无底洞。
我说渴了,让永志去天桥下面的便利店买瓶可乐,永志郑重其事地对我说,道哥,咱别喝可乐了,素素说可乐杀精千百万后代不能断。
以前被你右手和冲水马桶杀掉的也不少,已经来不及了。我朝永志屁股上就是一脚。
数分钟后永志见了鬼似的飞奔而来,手里拿的却是两瓶王老吉。
道哥,你猜我看到谁了。
难道还看到你爹咋地。在我印象里永志只有犯错时看到他爹才会有如此夸张的表情。
不是,是汪栋。
汪栋咋了,升天了?
汪栋在天桥下面抱个吉他当乞丐呢,喏你看围观的那里就是。
随着永志努嘴的方向望去,确实在天桥下有很多人围观并且断断续续的音乐声在吵杂声中此起彼伏。
我和永志小心翼翼地拔开人群挤到最前排,果然看到汪栋那拂尘脑袋在随着自己弹奏的乐曲节奏临空摇摆。地上的吉他盒子里已经堆积了满满一堆零碎纸币,有五毛、一元、五元甚至还有十元的。
我摸摸裤兜,掏出一张五十的票子放在了纸币的最上方然后拉着永志淡出了人群。
道哥,为什么不叫他跟咱回去。
也许他有他的苦衷或者他的想法,要尊重他的意愿,懂?
他就是想要饭。永志点点头表示理解。但是为什么你捐了五十呢。
因为他妈的我就这一张了。我一阵咆哮扯着永志上了公交。
永志说那等他回来让他找咱们四十九。
夜已深,凝固的黑暗中永志连闯我谁也没睡,都在静静地等待着汪栋的回归。
又在几乎和前几夜同样的时刻,门锁跳动后门外走廊的光刺穿了宿舍的死寂,又是那个披头散发的背包黑影摇摇晃晃顺着光线走进宿舍。
一直靠在门后抽烟的永志按下了房间吊灯的开关,汪栋吓了一跳,赶紧捋起面部的长发四处观望,才发现三双熟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动不动。
我靠,你们还没睡啊,装神弄鬼的吓唬谁呀。说罢又放下了脸前的帘子,顿时轻松了许多的汪栋褪下背包立在墙角,接着就是脱鞋宽衣。
有病啊,你有什么必要要去要饭。还没等汪栋收拾妥当,永志就率先发难。
汪栋正拿着左脚刚脱下的皮鞋愣住了,散乱的头发下面我辨不清他的表情。
那不叫要饭,那叫义演。停顿了片刻后汪栋放下鞋不急不慢地回答。
行那就依你,义演就义演,那你为什么要去义演,为了钱吗,为什么不对我们说,还说是兄弟。永志的嗓门像霹雳炮一样轰击着整个房间。
我为什么要对你们说,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何必把你们也给带进来。汪栋轻描淡写地扑灭了霹雳炮击。
我,我,反正我的兄弟不能去要饭,也就是你说的演义。永志明显急了且词不达意地吼起来。
我站起身示意永志坐到我这来,随后拉了条凳子坐在了汪栋的对面不到半米的地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汪栋显然被我的举动给吓着了,长发后的眼神不停地躲闪着我的追捕。
我双手掰正了他的脑袋,凑过去温和地问,你躲鸡毛到底什么事情,我们能知道点帮点忙也不枉我们兄弟一场,你是不相信我们还是太相信自己。
汪栋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呼地一把把我抱住,紧接着就是一阵更为高频率地抽搐,我只感觉肩头一点点温热的液体慢慢侵入我的T恤,汪栋哭得像琼瑶剧里的女人而我像是安慰女人的女人。
原来汪栋在两周前在路边的无偿献血点准备献血,而抽血医生告知其血液化验结果他患上了淋巴癌而且已经比较严重,还真被永志说着了汪栋确实有病。
汪栋从小只有母亲和妹妹,母亲是个普通的下岗职工,费尽心血把汪栋抚养读了大学,而妹妹因为没有足够钱读书而停学帮母亲打点生意等待汪栋毕业工作后再续读大学。
汪栋得知自己身患绝症已时日不多,想尽最后点力挣钱以便在自己去后帮助母亲完成妹妹的大学梦。
你有几个妹。我悄悄问了一句。
就一个。汪栋还在抽。
那还好多几个的话把我们哥几个卖了都供不起,就顿时放心了许多。
我尽量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用手轻抚汪栋的背以便让汪栋心情平静,但另外一侧连闯和永志却哭得比汪栋还稀里哗啦惊天动地,惹得我也忍耐不住偷偷落泪。
集体哭了将近1小时,直到房东敲门让看琼瑶剧的时候把电视声音关小点大家都逐渐平静了下来。我拍了拍三人示意坐在一起来,商量着怎么帮助汪栋尽快地挣来更多的钱,同时也要求汪栋去大的医院再次进行全面的诊断。
我们手头的工具也就键盘贝斯吉他架子鼓了,于是约定整个乐队在市政广场上公开打横幅进行义演,每周3次,而汪栋在闲暇至于再可以去天桥下单独义演
2010-08-28 22:06:46
人生就是杯具
2010-08-31 17:18:14
由于从搬到校外开始就再也没有排练合演过,难免都生疏了许多,舞台上不论是谁都出错多次直接感觉就是在糟蹋音乐,如果说超女唱歌是女人嚎男人的歌那我们就是男人哼女人的曲,哼得像被骟掉一般坚强地曲高和寡。
苦着力嚎得像汪栋已经去了一般,终于聚过来几十个人在下面聆听了短暂后掏出一把钱把最外面的红色的数过去蓝色的也数了过去咖色的也数了过去最后抽出最里面的绿色的其中一张工工整整地放进我们的募捐箱,放到一半抬头看了看我们确定我们看到他们捐了一元钱后才放手没有抽出来,每次捐助都是一个心跳的瞬间,我仿佛站在了超女快男的复活赛上等着大众评委的调戏。
曾经有两个大妈站在舞台前十分慷慨地投了五块钱后议论不止并且对着我们台上的几人轻轻地指指点点。
你说哪个像得病的?
我看是那个,你看他多瘦。一个大妈指了指我于是我弹错了一个音。
嗯我看不像,应该是那个敲鼓的你看他满头大汗的。另外一个大妈指了指永志于是他忘敲了一个点。
不会都有绝症吧。那个大妈突然觉得我们都有病于是我们的音乐彻底跑调。
接下来的几次就更差,总的合算下来是令人不是很满意的,4场总共收了一千四百余元。不过我发现了接连几天我们都有两个忠实的听众,虽然他们不捐钱但是他们的这种精神力量令我们泪流满面。
是两个小伙子,他们穿着整洁的制服,每天都在我们摆好舞台后十分钟左右到场,站在舞台前面的花池旁边烟雾弥漫一直到我们散席,然后他们再开着车默默地离开,车的侧面写着两个蓝色的大字,城市管理者。
在这种情形下我提出换地点丢人现眼。地点定在人民公园,那里人多唱得越不着调越有效果。
正当我们准备拆架离开时两个忠实听众走了过来,我盘算着他们是要签名还是要捐钱。
你好,你们在这里一共演了3天,私自占用了公共绿地7平方文化砖贴广场20平方,根据城市公共场馆管理条令我们理应向你们征收公共环境建设费和卫生维护费,合计700元整。
那你为什么第一天不赶走我们。连闯很不爽地接过他开的单子看了看。
赶走了我们收谁的钱。这个理由比较充分。
不交呢。永志历来都喜欢把最坏的后果先了解后再作盘算。
那我们就没收你们的东西顶价。一个粉丝微笑地指了指永志的鼓,也许在他看来这个声音最大的乐器应该是这里面最值钱的。
永志说这不是我的是租的。
那也收。
如果鼓被收了我们要陪乐器行一千元钱,于是我们按粉丝的建议赚了三百元。在付款的时候我问如果不要***能不能再少点,粉丝告诉我这已经是打了九折了。
让人欢喜的是换地点后的第一天收入眼看就能突破2000,这可乐死了永志,不停地在曲目交换间歇卖力地击鼓宣传吼叫。
这时台下走来了5个与汪栋造型类似的年轻人,只不过头发染成了赤橙黄绿青的五彩缤纷。他们瞅了瞅舞台前面的义演介绍,那个***的家伙冲介绍展板就是一口嚼也嚼不断的浓痰,痰比他的头发还要黄。
呸,他妈的什么绝症义演,就这水平还出来搭架子骗钱,从市政广场骗到人民公园了还。其实我也觉得我们很烂但是他这么大庭广众地不加修饰地直说就是很不礼貌的了。
你们说什么。永志拎着鼓槌就冲到台前大声怒吼。
我说什么你没听清吗,我说呀,你们技术太烂就别他妈出来骗钱牛逼 。黄头发用手拍拍永志冲过去的脸只听得啪啪直响。
我操你祖宗......永志抡着一双鼓槌腾空而起将黄发人按倒在地,接着就演奏了一曲重金属强节奏鼓点,鼓点声杂乱无序却铿锵有力时而伴随着。其他颜色的家伙在第一下被震住后也都扑向了永志。永志显然也很气愤他的后半句话,我们的确不是出来骗钱是出来要钱的。
我和连闯一看事态不妙还怕永志吃亏也争相从舞台上空降到战场上,而汪栋还正在后台换服装。
显然广场上的行人以为我们在为了演出成功而兴奋地叠罗汉,遂围得里三圈外三圈齐声向类似行为艺术的趴在地上的我们鼓掌祝贺其中还有类似春晚的叫好声。就这样在助威喝彩声中我们叠了半个小时的罗汉。
好一顿腥风血雨过后我们都生平第一次坐上了编号为110的面包车。车的容积确实很小,绿头发和蓝头发不得不坐在我的旁边,我得以仔细看了下他的头发,染得不错没一根是黑的。
公园路派出所讯问室中,一个年轻的一杠肩章拿着纸笔正询问那黄头发的家伙。黄发呵呵一笑,从包里掏出一支烟递给一杠说,哥,我打个***可以吗?
接着的事情可以说是毫无新意可言,***经黄发手传到一杠的手再传回时,五彩缤纷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讯问室。
永志起身想抓住黄发却被一杠抓住,想跑啊怎么的。
那他们怎么能走了。
人家是市局副政委的侄子,你是吗?
副政委又怎么了,王子犯法......
坐下,老实录了口供否则我就叫你们单位来领人并且给你们计入档案,到时候让你们一辈子不能读书。
因为生怕被计入档案我们便老实地录了口供,其中包括姓名年龄籍贯,以及为什么永志要去扯他们刚染好的头发还有我们三个为何要主动欺负他们五个并且无故残忍殴打以至他们五个不同程度地外伤等等,最后远在办公室里的市局副政委还代表了他们五个表示了不追究我们的伤害和医疗赔偿责任。
我问那我们的伤怎么办,一杠告诉我学校每学期给我们强行买的医保就是这个时候用的。我问医保总共能赔我们多少钱,一杠说看伤势而定最高两万,那是给死者家属的。我合计着其实拿一万九就行了。
最后我们还是被学校领了回来,连闯、我各被退学警告一次,而永志因为是第三次退学警告按学校规定已经要立即退学了。共同的罪名是:聚众斗殴扰乱校外公共场合治安。为了不让永志这么快回家我曾经向校方申诉说我们不是聚众斗殴,校方代表问我众字怎么写,我说三个人,代表笑着点了点我们说刚好够。我问能不能饶过这一次,代表说学校要校庆了最近必须严打各类校园犯罪严整校风,一旦抓住必须要作为典型代表进行处理,而你们很凑巧就是那三个代表。
就这样,永志在大学生涯第二节尚未结束时已经三犯已满轰轰烈烈地离场了。我问永志后不后悔永志说后悔,后悔没把那一头的黄毛给拔下来。
临别前夜,我和永志连闯坐在宿舍旁的一个小饭馆里,地上的空啤酒瓶已经包围了我们,连闯一直叼着烟不做声,而我不停玩弄着手里的筷子,唯独永志还在整瓶整瓶地往肚里灌着***的液体,平均灌完三瓶去厕所吐一遍,当吐第五遍的时候我拉住永志说剩下的还是直接倒马桶得了,不用在肚子里过度了。
已经醉眼朦胧的永志突然说话了,哥,咱们打得对吗。
你打哪了。
恩好像哪都打了。永志想了想自己比划了一下确定确实打得不很精确。
那就错了,男人裤裆打不得。连闯扔掉烟很有体会地说。
我以为他是女的。永志有些委屈。
为什么。
我看他戴了个我妈那种耳环。
带耳环不一定都是女的。连闯痛心疾首地对永志说。
我爹怎么常说一定要给那些农村女的上环。连闯看看我感觉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永志他爹是计生委的干部,上环属于手到擒来的杀手锏。
我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回去问你爹吧,现在我只是担心你退学了回去怎么办,跟着你爹上环?
永志呵呵一笑,早和我爸讲好了,回去我就去当兵,刚好我当两年兵回来你也就毕业了,兄弟我又可以跟着哥跑了。
我含着泪笑了,用力拍拍永志厚实的肩说,当兵好,当兵绝对比回去上环好,当了兵回来揍那个军训教官看他还装逼。
连闯、永志也都笑了。当我们干完各自最后一瓶啤酒时不约而同地把空瓶给碎在了地上。
永志发誓要给市局副政委的女人上个奥运五环。
永志回去了,是哈哈地大笑着离开的,留下了我连闯汪栋还有送别那天在车站哭的昏死过去的素素。
汪栋找到了一个比在天桥下更贴实的兼职,这个人和汪栋是老乡,邀请汪栋在他的酒吧的舞台上唱自己最喜欢的歌曲,每晚给汪栋400元钱,酒吧生意做得很晚,因此我们早清晨一睁眼时就能见到汪栋,因为此时他刚收工回来,连闯很认真地告诉汪栋唱歌可以可千万不要出台,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钢火,钢软了火灭了就完了,很多男人就是因为肛火了最后没有了钢火。
连闯已经连续上了2个月的早晚自习,并且每天进出都是笑呵呵甜蜜蜜,身上的CK香水味能闷死苍蝇,如此的诡诈行径并没有让我产生什么怀疑,因为我觉得只要他能忘掉从前的恒久远就好。
2010-09-03 01:23:50
已经是秋中时节了,天气阴湿得让人感觉这个世界已经开始在做茧,连闯很讨厌这种天气,因为他自认为很阳光的服装在这种光线和气氛下无法展示出最好的状态,并且他从不整理的被褥在夜晚附身时感觉像谁尿了他一床,捂干了以后再尿尿了再捂,久而久之就再也捂不干了。
而我却很享受这种天气,这种天气很像西南边家乡的感觉,阴霾、凝固、低调、含蓄,仿佛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到自己的所想所思所做。
因而我时常背着画板萧萧地走在铺满败叶的水泥地上,顺着天那边的亮光一直走,走到觉得累了为止,然后掏出形势与政策教材垫屁股坐下因为这时我认为它厚薄大小携带方便垫屁股正合适,铺开纸张随便选一角落便涂抹起来。
没有特定的方位,没有特定的角色,没有特定的景观,因为在我看来,天底下的任何东西都有欣赏的必要,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在等待谁或是在为谁而等待。
用笔杆比划了下远处山丘的方位正欲下笔时,一张脸从天而降挂在我面前,这是张十分清秀的脸,峭鼻子大眼睛赤红唇十分端正地座落在小小的脸盘上,任何一处的角度尺寸都像雕刻出来的一般。
我立刻放弃了远处的山丘,虽然它在等待谁但我肯定不是在等待我,而我却知道了我在等待谁。
她离我不远,目光专注地盯着我斜后方的什么,我已管不得到底是什么吸引了她让她如此静止。我关注着她然后悄悄叹口气,人无完人胸部曲线不是很突出确实很可惜,于是我决定画完头部以后给她加上一个修饰过的完美曲线的躯干。
画到了躯干部位我开始犹豫,画成B的太普通C的太明显D的太霸道,我不断地在那个部位打着不同大小的圈想要找到最合适的罩杯型号。
哇贝垭,他在画你诶!
一声尖叫让我手足无措慌忙扭头并同时把画板死死抱在怀中,由于扭头过猛我显然听到自己颈椎传来的一声脆响,脖子拧了。
你怎么能随便看别的人的画。被现场拿了罪证的我急于掩盖事实的真相却不觉已经羞红了拧伤的脖子,但是心里暗暗侥幸刚才没有直接从躯干开始画。
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路过好奇想看看你画得如何罢了,况且你画的是我朋友,我看看怎么了。
这时贝垭慢慢走了过来,我心忐忑不安七上八下左冲右撞使劲吞了口唾沫以求坦然却由于吞得太急咽住了。
我能看看吗。
这是请求还是命令亦或者是试探,其实不管是什么在这种情形下我都只能也愿意将心思暴露。
嗯,画得不错,挺漂亮的,是我吗,我怎么感觉像蒙娜丽莎?
是,不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说是不是,与此同时我在使劲回忆蒙娜丽莎的胸是什么型号的,好像是C。
这一堆圈是什么。贝垭显然看到了肖像胸口部位的异状。
是,是项链。我庆幸女人的胸口时常都带着一种叫项链的装饰品。
苗家银饰那种?看得出贝垭很有知识很有品位,与他说话我也找到了一种听歌剧看芭蕾的感觉,
送我行吗?
我还在左右摇头试图恢复下脖子缓解下突然而来的伤害。
不行啊,这么吝啬?
哦,不是,行,你拿去吧,画的是你。我尴尬但窃喜她没有因为觉得像蒙娜丽莎而愤怒或是仇视,只是觉得没有画完躯干有点可惜但是现在又不能要求她让我替她的肖像隆过胸再拿走,那样的话势必造成不必要的隆凶。
你经常在这里画女孩子?
没有,以前都画男孩子。其实前天我画过一个女孩子,但是我画的时候真不知道她是女孩子,直到画完头部画躯干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到胸前隆起貌似女孩子,于是乎我重新寻找一个男孩子的躯干画了上去,连闯看了以后说这个男孩真MAN。
呵呵,你是这学校的吗?
是,土木建筑工程学院工程力学0501班的住大学城边上的红砖房二楼我叫矢道之。当念出这段还算比较精确的坐标后我开始担心她找到不到三楼,因为我是从二楼洗头房开始算的三楼。
呵呵,喏把鼻血擦一下,那我们先走了,矢道之。贝垭递过来一张心相印,我才发现最近因为食物上火鼻子又流血了。
啊,额好。我尴尬地接过纸巾快速擦拭着人中上的热血然后堵住没有流血的右边鼻孔,哦,那,贝垭是吧,能留个***吗?
哎哟,你还真老套诶,流鼻血啦,***啦,QQ啦,邮箱啦,新意点行不啦。旁边那妞突然跳到我面前讥讽地嘲笑了半天,其实有了***我根本没有打算问QQ和邮箱。
默默,别闹了,矢道之下次吧,我们应该还会遇见的,顺便告诉你你的鼻孔堵反了。贝垭拉过那个叫默默的女孩朝着余辉走去,留下了满脸血迹的我和手里拿着的半支2B。
校运动会一般都在深秋的时候开始,我是个爱运动的人但是不爱这种运动。这是种急功近利的运动,严格的来说他违背了人类运动为健康的根本。
现代奥运口号是更高、更快、更强。在我看来更高的迪拜塔,更快的是量子粒,更强的是核武器。
中国很忠实地遵循了国际现代奥运的口号,在各地建设了一批犹如特工训练所的体育集训营,从能走路的娃儿中开始挑选部分进行了一种直接是非人化机械化残忍化的训练,目的就是为了在四年一次的奥运竞技中达到巅峰因此来彰显自己的国力光亮自己的面子。中学的时候父亲认识一个朋友是跆拳道教练,父亲说这个叔叔很厉害,我问能打赢流氓吗,因为当时在我眼中最牛逼的就是流氓,父亲说那当然他曾经在桥洞下面单挑七八个流氓不落下风,我说我要学会了岂不是就比流氓还牛了,父亲一听我的志向是比流氓还流氓就抽了我一顿不让我去学跆拳道。
几个月后的一天父亲去奔丧,说那个叔叔被流氓的一个也会跆拳道的老大给打死了,从那起我认识到最厉害的不是流氓也不是跆拳道而是流氓会打跆拳道。
韩国的流氓不多但是打跆拳道的多,中国打跆拳道的不多流氓却多得太多,要是号召起中国的流氓都来打跆拳道估计下次奥运会的金牌应该是我们的,银牌也是。
从巴塞罗那奥运起,中国的金牌奖牌获得数突飞猛进逐步压倒了日本俄罗斯甚至美国,因此自豪地标榜了自己的世界体育强国。像是个乞丐无意中在大街上捡到一块别人遗失的劳力士然后向众人表示他是那样的富有然后带着劳力士继续行街乞讨一样令人可笑,我倒觉得把劳力士给卖了换点钱来给自己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和条件可能更有必要一些。
08年北京奥运会上,多少翔迷因为刘翔的伤退而失望挫败,因此引发的恶意中伤无故猜测胡言乱语充斥着整个媒体版面,连续几天我看到很多好事媒体们先说了一个观点然后第二天证明了他昨天是在放屁第三天再解释就算是放屁也是香的。因为在他们看来,刘翔哪怕是断腿身亡只要最后在家门口用最后一口气爬过终点夺得了金牌那也是值得的,估计还能申请个光荣烈士人民卫士什么的。
我也为刘翔而悲伤,看跨栏的朋友们用他们的爱国心拔光了刘翔的羽毛让刘翔变成了刘羊,他们打了鸡血一样挥舞着皮鞭把刘羊驱赶到了栏架前面告诉刘羊必须快跑,在自家山坡上拿不到冠军那就会从奔跑的刘羊变成美味的涮羊,于是刘羊很自尊地说腿都被你们打折了干脆你们直接涮吧。
连闯这个真正意义上的翔迷报名参加了校运动会的110米栏的比赛,用他的话说就是要让中国出现更多的刘翔而不让刘翔的伤痛成为自己饮恨的终止,就算饮恨他也要饮自己的恨。而与他同时报名参赛的还有汪栋不久前搬回学校后宿舍新进入的小寺。
2010-09-03 01:24:13
小寺是比我们低一届的我的师弟,学的是给排水专业。小寺很活泼且话很多因此从一定层面上解决了宿舍永志离开后的冷清问题。
如果说永志是话题男的话,那小寺就是话痨男。
小寺有一张娃娃脸,**商店里的那种充气娃娃。他不高但很机灵,乐意参加任何一向你介绍给他的活动,刚入学时便同时参加了14个学生社团,在被每个社团骗取了入团费用合计千百余元后依然死性不改却更加变本加厉地再同时注册了8个校外活动组织。由此可见小寺的兴趣和他家的家底一样广博无边。
小寺拒绝我们叫他90后或富二代,因为他是90年1月1日临晨出生的,用他的话说就是他妈妈为了睡个安稳觉才把他多保留在自己肚子里几个小时,其实他早就想出来了。而他也确实很少向家里要钱,每个月就一次,一次五千元到正无穷。
经不起小寺连续一周的强烈传销似的推荐兼忽悠兼恳求,我报名参加了小寺那校外八分之一的摩托车俱乐部,如果说骑摩托的人都喜欢风驰电掣的话,那我更觉得我是在踩电吃风。摩托车是一种比较揭发人类本能欲望的用品,一辆呼啸而过的机车后座上如果有个女人双手环抱给前面的驾驶者以最性感的安全带,那拉风的男人头上总是带着最严实的安全帽兜里八成都揣着最便宜的**。如果是摩的那自然另当别论,但相信也没有谁乘坐摩的双手环抱只是仅仅扣住坐垫上的能固定的地方即可。
摩托是个舶来词,但是我觉得非常帅,在家乡方言里面这种机器的读音是摸脱,着实令人浮想联翩。
其实加入摩俱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买辆非人力驱动交通工具的借口,这样出去买东西时就能更快速地回来继续在电脑前码字。摩俱里有很多女人或是女生,她们自然不是来骑车的,而是为骑车的帅哥们提供安全带的。唯独我买的时候没有女人来推销安全带,估计是她们觉得我长得太安全了根本不需要。
在摩俱的一个因飙车右腿残废前辈手里花2800块钱退来了一辆不知道是几手的浅蓝海军迷彩色400CC两冲程公路车,前辈说它本来是蓝色的,多次车祸让它变成了更有型的海军迷彩。试车的时候很是震撼,满屋子的油烟让我赞不绝口,澎湃的动力声中我踢掉脚架对前辈说,我试试。
我围着屋子转了一小圈后回到原地问前辈为什么这个机器只能转着圈走。
前辈鄙视地看着我说,我龙头锁还没打开呢。
解掉龙头锁的我驾驶着海军迷彩奔驰在笔直的公路上,凛冽的秋风吹得我呲牙咧嘴,但我依然努力保持着微笑频频向路旁指指点点的人们致意,心里想着刚才忘了问前辈要个头盔了,于是掉头回去问前辈,前辈说头盔在车祸中砸成了三瓣所以他才幸免于难,虽然补补还能用但是防护能力就要差很多了,前辈说这个头盔这个东西其实是一次性的,一般发挥了功能以后就几乎再也不敢用了,所以劝我一定去买个质量好的就算是被砸**棍也还能知道自己是如何成为人棍的。
来到一处摩配店向老板询问要头盔,老板恭喜我成为本地名车海军迷彩的第7位主人后随即递来的是一顶很帅气的红色钢帽,咖色反光的透目镜很是酷毙直接盗版钢铁侠,遂询问价格,占我摩托几乎五分之一的昂贵让我非常犹豫,指头不断摩挲着帽顶艰难地进行心理对抗。
其实,其实吧,我主要是要个能遮住面部不被风吹的那种就可以了。
老板笑了,叫来自己跑来跑去的儿子,从儿子手中拿过小孩玩耍的蜘蛛人塑料面具说,喏,这个其实也可以达到你的要求。
在老板爽朗的笑声中,我带上600多元的钢铁侠蹬上机车闪电而去,留下的是吃一个月泡面的思绪。
泡面的热气中我正蜷在电脑前审查刚才码过的字,只见小寺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跌进宿舍瘫倒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吃不?
不了道哥,你是不知道,今天可了不得了。
你不是和你闯哥跨栏了吗,怎么个情况?
哎道哥,你是不知道,小组第一才能进入决赛,我两可是被分进死亡小组了。
你们这组这么强,战况怎么样。
一开***那三人就把我和闯哥给甩在后面了,后来到终点的却只有我和闯哥,那三人都载倒在半路上了,都玩完了哈哈,他们都说我们是死亡小组,一组就死了仨。
我靠,这么个死亡法。
闯哥比我先了3秒,进决赛了,那成绩可堪比刘翔啊,才23秒多。
得了把,别他妈糟蹋刘翔了。
决赛那天风和日历都夹杂着点细雨,湿漉漉的跑道上连闯和我对拳打气。应连闯要挟我十万个为什么不愿意地来到现场为他的倒数而担忧,而连闯则信心十足勇气百般。
随便跑跑就行了......别受伤比什么都好。
对,随便跑跑都是第一......我靠,说什么呐,兄弟我给你丢过人吗?
对对,没有,没有。我心里想可能这一次就是了。
令我震惊的不是连闯的自信而是他身后站着的一堆如花似玉尖叫似狼的小女生们,有个短腿的女生今天特地穿了条超短裙,我看到她的那双白萝卜在秋风中瑟瑟发抖但是却毅然坚强,她们齐声高喊着让我麻破头皮的统一口号。
连闯连闯,万分俊朗,闯哥不小心呀,直接夺冠军呀。
连闯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怎么样,还不错吧,这些都是我上自习交上的美女们,可贴心了嘿嘿。
我悄悄问连闯那个短短的白萝卜是谁,连闯说那是她们里面最可爱的小女生而且体育很强,前两天的女子短跑比赛中得了冠军,那两小胖腿跑起来像四条腿似地可带劲了。然后我脑海中就出现了一只腊肠疯跑的画面。
自此,连闯早晚按时上自习的谜底已经破解,我很高兴地看着他们互相打闹,真是百花丛中死死无葬身地。
闯哥,你今天是坐着亚军打冠军吧。
说什么呀,闯哥瞧得起亚军吗,对吧闯哥。
闯哥得了冠军再现场唱首冷酷到底吧。
发令***响过,连闯连连闯倒前面的栏架奋力前冲,最后一个栏架直接是踩过去的,我没有去看他的速度和成绩,而是一直盯着连闯的脸,只见他的脸总是怒气冲冲不太舒展,我就在盘算着一会如何安慰这位自信满满闷骚的哥们。毕竟他实现了他的承诺,虽然是倒数的。
道哥道哥,我可算赶来了。小寺在比赛刚结束时才火急火燎地跑到现场。
做什么去了,跑完了都。
我今天有选修考试,时间冲了。小寺的表情看出是无限的遗憾。
嗯,来了就行。
道哥,闯哥跑得怎么样。小寺一边问我一边努力朝终点处寻找连闯的身影。
成绩一直很稳定,后面的跑得没人了。
是吗,那太好了,我就说过闯哥不是池中物的嘛,厉害,后面都没人了......不对啊道哥,后面没人了那是最后一名啊。
别乱说,是第八名,好歹也是校八强,去吧,祝贺下你闯哥我先回去了。
2010-09-03 01:25:22
树更裸了而人更厚了标志着天更秋了。
北方的秋和家乡的秋完全不同,如果说家乡的秋是一脚婉转飘逸的弧线球的话那北方的秋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突变异常的电梯落叶球。
我已经完全窝在宿舍很多天了,餐饮完全是由每天忙碌于各大流行社团的小寺负责在回归时带的外卖。
宿舍内的炉子上水壶咕嘟地冒着热气,窗户上早就是一层密密的水滴,窗外北风夹带着树叶残渣噼噼啪啪地打在玻璃上,我搓搓手捧起小寺带回来的鸡腿盖饭,眼睛仍然盯着电脑屏幕开始下咽。
这时数十天没有动静的手机突然在颤抖,为了不打搅小寺和连闯午休我的手机一般都习惯于震动模式,又为了不震得异常勃起只要坐下时都把它放在桌上。其实我不喜欢把手机调得音乐声非常咋呼,因为时常来电都会吓自己一跳,而且我也很讨厌旁边的人把音乐声开的惊天动地,特别是曲调还是那来自凤凰的传奇。手机通话是个很私人的事情,自己知道就已经足够,除非你接的是奥巴马的***那就可以适当地炫耀一下。
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尾数和我的0707刚好凑对是0808。
喂哪位。
哥,你说我是谁哦。
永志。我大惊失色,从他回去后就再也无法联系到他,现在通话莫过于平地惊雷。
你他妈还没死?我急忙询问。
***那头突然没了声响。
喂,永志,喂喂。
嘣!正在我连续呼叫时,身后的房门一声巨响一阵飓风灌如宿舍,凛冽的北风中永志如欧美电影中传统英雄一样头发衣襟随风飘动地矗立在门外,手里还有我修车用后放在楼道里的大扳手。
我操,你他妈把门拆了做什么!我跳过去冲他前胸脯就是一重拳。
我没钥匙。永志的思想总是极端并且简单。
怎么回来了不当兵了?我抱只暖手壶依偎在炉子边好奇地问永志。
我回去我爹给我说有西藏、广西、湖北和这里的兵,问我要去哪边,我傻呀,当然回这边来了。部队不让用手机,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打***,新兵连就在旁边20多公里的城乡结合部那里,今天我请了个事假说出来购买生活用品就过来了。永志一边维修着刚才被他拆掉的房门一边兴奋地对我突突地说着。
志哥,部队不是一般都不能请假的嘛。一直在我和连闯的故事中无比崇拜这个当年敢打敢拼不要脸不要命的退学学长的小寺问。
我是班长。
那就准假了。我知道班长不是干部,而是干部为了解放自己而设立的一个代表。
送了排长一条中华,本来是拿来给你的但是想见你就拿不出来想拿出来就见不着你。
行啊永志,牛逼啦班长啦,现在能打赢那个军训教官了不。连闯也兴奋得不行从床上跳下来喝了口热水。
他就是排长。永志明显没有了当初单挑的气势这个我们很能理解,当和你为了三八线划分互摔文具盒的同桌女生变成你的老婆的时候,你只能笑笑说其实当时想给你换个新的。
永志是炮兵连的,但两年的从军生涯中却从未放过一炮,他是负责装填弹药的。
所以永志的工作一直都属于纯体力活,但永志很骄傲地说如果他是他们连队退膛装填最快的,因为他想累死打炮的那个逼,但最后总是他自己先累个半死。
都听说在当兵的人的面前不能问很多问题,都属于军事机密,但是永志嘴里却没有秘密,一是因为他信得过我,二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军事机密。不外乎就是给我说炮兵连女兵很少,他们每天打炮很没劲。我说是的有女的在打炮确实来电多了。
房门自从被永志拆卸掉过以后就再也没好使过,每天清早几乎都会听见连闯和小寺喊着“一二三用力”的口号掰门的声响,久而久之门板被掰折了一块,睿智的连闯发现我的画板和折掉的门板尺寸相同,于是从此我的画板就兼职干了门板。
由此我再也没有独自出去神逛写生,一方面是要用画板防止我们未归的时候流浪的阿猫阿狗进入宿舍定居,另一方面是觉得在已经到来寒冬萧瑟里独自坐在广场上写生没准会把自己写死。
摩挲着手里的四叶草ZIPPO,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似乎想到了谁想到了什么仔细一想却又好像不知道是谁也没有什么了。
小寺又参加了自由搏击俱乐部,在近一周内就没有健康完整地回来过,每天不是鼻青就是脸肿亦或者鼻青脸肿,房间里面的正红花油味道已经掩盖了连闯的CK。
你们俱乐部都是职业选手?揍这么狠。连闯替小寺耐心的擦着药水,每擦一下总会听到一声呻吟,那声响十分的深淫。
哎哟轻点,没啊,就教练是职业选手退役的。
嗯也难怪了,因为都太业余了所以哪都敢打。
笨蛋,你就不知道找你永志哥教你两手部队上的狠招。
对哈,道哥,今天周末志哥来不。
嗯,来。我继续啃着馒头码我的字,却总是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半天总是在原地徘徊。
KFC收银台前苦闷地排着原来以为只有在火车票售票口才能遇到的一字长蛇阵,无奈***不幸地赢了连闯,他输钱我跑路。
拿到全家桶后突然觉得五脏沸腾需要马桶,情况紧急于是顾不得许多提着全家桶就向厕所跑去,路过厕所时我放慢脚步假装从容地走过去。
一位正在打扫地面的女服务员向我打招呼,先生,这边是厕所,就餐在那边。
废话,我又没说我要在这吃。我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吓得她收了声。
走进卫生间左右看看,只有中间一个蹲槽像是虚掩着的门,急忙将全家桶撂在进门洗手池处走过去推门,门开了点又弹回来,里面有很大的阻力。
啪嗒!哎哟,我操没看见有人啊。里面在一声倒地声后有人抱怨。
哦对不起,在这个角度还真看不见。我很尴尬但感觉肚子比我还尴尬。
牛逼 你他妈的瞎了,弄我坐地上了。里面还在喋喋不休地谩骂,我估摸着他现在身上某处肯定碰到了自己的屎。
此时的我被肠胃的蠕动折腾得脸色铁青,已快进入癫狂状态,在被蹲槽里这位朋友辱骂后我越发疾火燎原。
我他妈让你骂,让你骂。我恨恨地一边骂着便对着虚掩的门使劲地连踹数脚,只听得里面呱呱惨叫后转身夺过全家桶遁土而去。
泄洪以后从厕所出来长嘘一口气,看到唯独连闯一个人在桌旁胡吃海喝油脸油嘴。
道哥快来吃啊。连闯把一大块鸡肉一口塞进嘴里嘎巴嘎巴嚼着。
嗯,小寺呢。我朝床铺位置看看发现没人。
在楼下跟这永志学擒拿呢。
哦永志来啦,怎么不来一起吃。我也咬了一口汉堡。
他们说练完了就上来。
我坐过去敲了敲键盘屏幕就亮起,我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关电脑了,总觉得要用时坐在一堆英文的黑底面前等上三五十秒特别麻烦,索性就开着算。就这一点上来说,电脑在二十年内应该是赶不上电视的。
哥不好了。永志急冲冲地撞门而入,怀里还抱着呻吟不断的小寺。
哥,小寺的手断了。永志把小寺放到椅子上指着小寺钟摆一样垂下的左手一边擦汗一边嚎叫。
怎么回事。我觉得不可思议。
我拿他示范反手夺刃,结果他的整条手都被我夺了下来。
没断。小寺满头冷汗但还算镇静地看着自己的手,应该是脱臼了。
那他妈还愣着干什么,扛他下来我去发动车。
省骨科医院门急诊室,我用了不到5分钟的时间便取来了注册单以及专家挂号单,对于我来说已经是颇为熟悉的二进宫了,第一次是永志,第二次是小寺。
额请问骨科专家什么时候......我轻轻拍了下在走廊上发短信的医生,当她转身时我后悔刚才没有拍她的屁股。
贝垭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在这实习啊,你要找的骨科专家就是我的导师
2010-09-03 01:25:40
顶上去~~~~~~~~~~~~~~~~~~~~~~~·
2010-09-16 12:02:58
莫沉~~~~~~~~~~~~~~~~~~~~~~
2010-09-19 17:53:37
莫沉~~~~~~~~~~~~~~~~~~~~~~
2010-09-19 17:53:43
莫沉~~~~~~~~~~~~~~~~~~~~~~
2010-09-19 17:53:57
莫沉~~~~~~~~~~~~~~~~~~~~~~
2010-09-19 17:54:18
莫沉~~~~~~~~~~~~~~~~~~~~~~
2010-09-19 17:54:29
莫沉~~~~~~~~~~~~~~~~~~~~~~
2010-09-19 17:54:41
莫沉~~~~~~~~~~~~~~~~~~~~~~
2010-09-19 17:54:47
莫沉~~~~~~~~~~~~~~~~~~~~~~
2010-09-19 17:55:17
坚决的顶上去~
2010-09-20 13:02:35
我要顶上去
2010-12-02 00:54:13
引用了
猫(37)紫晶狐
的回帖:
此贴值得一看,占位等之
泪流满面啊
2010-12-25 13:22:31
引用了
扑(38)请叫我丶小毅毅【
娜年夏天·我们在一起
的回帖:
我擦、写的不错啊、马上**了、怎么沉了、继续啊、
动力啊
2010-12-25 13:23:03
贝垭报名参加省大学生自由辩论大赛少了一个人就擅自把我的名字给报了上去,我们的投名状里还有被我称为医学院碎嘴第一女默默和被贝垭称为医学院嗓门第一女的牛静。
当贝垭告诉我初赛第一轮的题目时我笑了,恋爱中男人和女人谁更痴情。
我们团队的第一反应都是废话当然女人更痴情,但是我们绝对不能这么说,因为我们抽到的辨方是男人更痴情,我感觉这个很难因为意识里面已经输了,其实无异于自己拉了坨很臭的屎然后自己得假装得很香地去把它吃掉。
很有幽默感的是和我们辩论的正方阵容是由和我们恰好相反的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组成。而且搭配五光十色,一个白框眼镜,一个黑框眼镜,一个没框眼镜,女人没戴眼镜。
照例由裁判长先宣布着不许用脏话不许用武器不许放响屁的规则后由辩论正方开始阐述本方观点。按耐不住的默默腾空而起指着对方就开始了猛烈攻击。
这位反方同学请冷静,首先是请正方同学开始陈述。裁判被迫起立制止了默默的骂街行为。
额,我一直以为我是正方呢,呵呵。默默在全场惊讶的目光中嘻嘻笑笑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一直以来女性都以心思细腻情感丰富纯真善良而为天下人知,恋爱是男女之间最重要最私密的情感活动,如果男女同时坠入爱河,以男人的坚强和毅力还有那种大丈夫不拘小节的性格肯定会比女人更容易上岸,而女人的细腻纯真这时候犹如一块拴在腿上的巨石,会让女人在河水中难以自拔,所以我方坚持认为女人在恋爱中更为痴情。白框眼镜稳重地起身振振有词。
错错错太错了。默默这个时候终于等到了自己飚口水的机会。对方的比喻太不恰当了太不恰当了,在我看来男人是辆马力十足的汽车,而女人就是一片片的陆地,恋爱就是汽车在不断找寻自己的停靠站的过程,而细腻的女人更像是柔和的沙漠,汽车一旦驶进了这样缠缠绵绵的沙漠后我估计的结果是男人自己一边挣扎着一边痛哭流涕吧。
女人总是希望男人执着。
男人总是希望女人忠诚。
男人多情飘四海。
女人随处都能买。
辩论就这样一边一句无边无际乱七八糟的比喻和反比喻肯定和否定讽刺与反讽刺中进行着,其间默默几乎在对方每说完一句话还没来得及打句号时就两手按住将欲起身反驳的贝垭和牛静给对方一顿是是非非。
你是男人吗,你怎么知道男人怎么想。
那你是女人吗,你又怎么知道女人怎么想。
在互相抛出了这两个质疑后赛场突然陷入了僵局,双方都在想着如何能快速变性来给对方致命一击。
对方红眼镜似乎害怕了默默的泼妇本质十分想躲开她的锋芒来从坐在默默旁边几乎默默无闻的贝垭牛静身上找突破口。
请问对方三辩,如果正如你们所说的男人更痴情,那为什么感情中受伤害哭泣的总是女人而男人却傻呵呵的一笑了之。
默默还想起来谁知对方根本没有看默默只是用手请向我方三辩的牛静。
牛静拍拍默默让她坐下自己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看这对方用曾经震撼医学院的小喇叭开始向对方宣布着死缓的判决:谁告诉你的哭泣就代表痴情来着,莫非你的女朋友哭着告诉你她找到了比你更牛的男生让你赶紧滚蛋不要缠着她是证明她依然要跟着你非你不嫁?
红眼镜愤怒了变成了红眼睛,吹着鼻子冲着气指着牛静说,你在咒我,我估计也只有你这种女生才会做出这种没品的事情来吧。
啪的一声牛静把桌子向前推出了半米远,我从来没想到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牛静居然还有如此牛劲。
对呀我就是要告诉你们这些涉世未深单纯傻蛋的小男生,你们在恋爱中的太认真让我们这些理性的女人们受不了了,别把自己的无知当个性别把自己的狂热当勇气别把自己的自欺当现实,我们女人在情感中可现实了随随便便一句我爱你就想圈住我们,门都没有,自己回去抱着自己的女朋友未来别人的老婆的照片做偶像剧梦吧。牛静讲完了居然还像牛样哼了一下才狠狠地一屁股坐下去留下对方红眼镜独自回味。
最后陈述阶段对方的大辩白眼镜明显不死心想要绝地反击就在一通男人有心广天下岂能为情感枉费心机的煽动性结束语后向裁判长提出诉讼,要求从开始到现在一言未发的作为同样的男同胞的我作我们的最后总结。裁判长给予了肯定答复逼迫我必须参与最后的陈述否则以我们队员欠缺为理由将我们直接淘汰。
我看了看身边的贝垭,贝垭做出了个无所谓的表情努嘴让我起立迎战,同时默默递过来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让我们丢人地输我就随时出现在你和贝垭的约会现场。我顿时无比震怒又恨于不能立刻拿默默出气,所以站起来咬牙切齿地用手指对着前面得意嚣张的白眼镜点了点,此刻我觉得他很像默默的哥哥。
我很清楚对方给我下了个套,用莫名自定义的男人标准来逼迫我做出一个两难的选择?我说是说非结果都被他赋予的必败的结果,按他的意思我若不赞成他的观点我就不是男人,我若赞成了他的观点我们就输了他也还是男人。
广天下枉费心机是男人都不痴情都洒脱都是圣人,那纣王之于妲己吕布之于貂蝉夫差之于西施整玄宗之于杨玉环到底是传说还是历史。
我越想越激动最后一把把坐着的贝垭给拉了起来指着贝垭接着说: 如果男人不痴情,那我又怎么会为了她来和你们这些牛逼 来闲聊这种本就早有几千年历史定论的白痴话题?如今我还在坚持站在听你瞎扯淡只能证明你他娘的本不就是个男人。
全场死亡般的静寂后突然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尖叫嘶喊和炸耳欲聋的掌声,我一把拉着贝垭转身走出辩论大厅。
冬东磕了药一样拉住我的手陶醉万分地对我说这下哥们几个都有后半生的期盼和目标了,他在我拉走贝垭后的几天也成功地把一位正在买书的女学生拉进了他的房间。首先我告诉他他今年才30不到不要急于把自己判个死缓30年,然后我开始为他的死缓罪名而担心。
这不算性骚扰吧。我小心地问冬东。
扯淡,我就和她聊了会天问了下***号码而已。冬东幸福地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那你能确定***号码是真的。我看着那个号码越发觉得在哪个电线杆子上面见过。
我打过了。
那你能确定她不会换***卡。我还是很小心。
她用了三年了。冬东贼笑。
别太痴情了,希望和失望一直是成正比增长的,前天家乐福楼顶才跳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的被用了五年仍然给换了 。
你牛逼 啊,恋爱中女人可比男人痴情多了。
我叹了口气。
冬东自豪地开始了情感理论课程的讲解,爱情他妈的就是一坨屎,有时候努力了半天只震出一个屁,但有时候来了你挡也挡不住,哄小女生嘛就要像挂QQ一样,只要每天坚持两小时,到了一定的时候就能太阳了。
我沉默着点点头,其实想告诉冬东突然而来的屎大部分都是不成形的。
接着几天我们都没有在下班后的书店看到冬东的身影显然是一心一意去挂QQ去了,而连闯说他是去找屎。
就在我们觉得冬东应该已经快拥有太阳屎的时候,冬东满脸阴雨的跑到了我们宿舍,手里还拎着两提啤酒,顿时我就知道QQ登陆出现了异常。
忘记了密码了?连闯试探着问冬东,冬东摇头。
被盗了?小寺再试探,还是摇头。
打开打开陪你喝着聊。眼看难以启齿我只有接过啤酒开始了陪醉,慢慢地冬东打开了心扉倒出了苦水流出了泪水捶打着双腿:
上周一她和我吃烧烤,花了两百多。
周二她和我看电影,花了三百多。
周三她和我去游乐场,花了四百多。
周四她和我聊天,花了一千多。
在小树林边坐了三个小时,她和我聊人生聊爱情聊未来谈梦想谈汽车谈房贷,然后她说她周五打算要去趟郑州,我说郑州挺好的属于华中要道人杰地灵四通八达,她摇头说但是钱不够向我借两个人的路费,我就说我愿意和她一起去,她问我够三个人的路费吗我说没问题,她说我是好人,我问她去做什么,她说去看她的男朋友......
这周一她和男朋友请我吃烧烤,花了三百多。
周二她和男朋友请我看电影,花了四百多。
周三她和男朋友请我去游乐场,花了五百多。
周四她和男朋友去露营,没有叫我,我操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不喜欢**,连闯点点头很肯定。
说完冬东举瓶痛饮,未来三小时内气温骤降西南风九级伴持续雷雨局部时候出现沙尘暴,而我们却在灾难中幸存。
服务员给哥几个开个大大包间。冬东趴在轻歌燕舞夜总会的服务总台挥洒着酒气。
也许是层次太低眼光太窄从进大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被深深地震撼,社会就是比学校高上很多档次,穹顶大厅射水灯光镶金壁纸蛇蔓回廊,区区妓 女的办公环境都已经远远优于大学校长。
冬东嘴里冒着烟两眼朦胧地指着大厅最显眼处的一副壁画让我仔细感受下其中的氛围,天空中十轮明晃晃的太阳,灼光照耀下的大地已经干旱得四分五裂寸草不生,大地正中央一个古铜肤色的赤膊壮汉用力拉着一柄大弓箭头直指黄天。
后羿射日。我赞美画面上凝固的远古传说的经典瞬间。
冬东告诉我这幅画叫,想射九日。
我们是二楼第一间,888号包间,我不相信光一楼就有887个包房所以我估计旁边的房间要么是777要么是999,问服务员后才知道原来是88和8888。服务员说几乎每位客人来都想定门牌全是8的房间所以他们8了几个亿。
我很理解地说,那以后就不会再出现争抢房间号了吧。
也不是,曾经很熟悉的客人来了都选六个8或者八个8。
那怎么办。
这个好办,现在我们的门牌号是可以自由变化的。
我仔细看了下门牌,确实是类似汽车公里表的东西,只是我们的房间后面九个空都没有数字。
那结账的时候怎么办。
我们的门牌号在次日早晨8点会自动跳回您真正的门牌号。
那半夜就结账呢。
一般来我们这的客人没有不玩到次日的。
为什么。
因为您是包奸。服务员向我抛了个妩媚。
能包你吗。冬东转脸问服务员。
能啊不过我活好声细价格就相对高些。说着就给我们展示了下她胸前的工牌:1573。
国叫,一直都挺贵。冬东点点头恍然大悟。
888不是很大但是错落有致,主厅是个KTV旁边分隔出三间较小的空间,一间是浴室一间还是浴室另一间则是床。
连闯和小寺刚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各占了一个浴室在洗澡,冬东酒劲上来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我也只有跑到另一间的床上躺着,窗户外面就是牌坊的霓虹灯一红一黄闪个不停让我总有种楼下失火的感觉很是紧张,于是用被子盖着头睡着了。
这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很多人冲进了屋子然后嘈杂声中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后满屋子的人又都不见了。
过了好一阵子迷糊中有人把我推醒了,炫目的阳光偷过窗帘缝照在我的脸上很难受,我眯缝着眼看看手机已是八点半。
推醒我的是1573,她指着满地的狼藉告诉我昨天晚上确实进来了一堆人总共八个拿着警棍还扛着摄像机照相机,出去的时候是十一个。
我一拍床说坏了是不是P C被抓了。1573说姐妹们还没来得及上来在大厅就被抓了。
我说那就应该没事了,起身离开。
刚出了鸡窝就接到冬东的***让我赶紧带三百块钱的赎金和证件去一趟派出所,我说你们不是没招到鸡吗。冬东说是的,但是他们正在调查他和连闯是否涉嫌W X未成年儿童。
你一个人在沙发上躺着怎么也被抓?我很好奇昨天梦中的经过。
pol.ice闯进来时这两个狗日的洗完澡光着屁股就出来了。冬东瞪了一眼旁边的连闯和小寺。
没问点什么就直接抓?
领头的问我们接下来准备做什么,我刚骂了声我操就被他们按倒了。
我点点头说,要我是pol.ice听到这么直接嚣张的回答我也会立刻抓你走。
。。。。。未完待续。。。
2010-12-26 01:24:04
来张图
2010-12-26 01:30:29
为啥删我贴的~~
2010-12-26 01:32:46
不知道是为啥不让过11~
2010-12-26 01:35:23
。。。还是不让过 只好发图了
2010-12-26 01:38:44
十一 第一图
2010-12-26 01:46:42
十一 第二图
2010-12-26 01:47:36
十一 第三图
2010-12-26 01:48:17
十一 第四图
2010-12-26 01:48:45
十一 第五图
2010-12-26 01:50:32
十一 第六图
2010-12-26 01:51:06
十一 第七图
2010-12-26 01:51:35
十一 第八图
2010-12-26 01:52:04
十一 第九图
2010-12-26 01:52:29
十一 第十图
2010-12-26 01:53:10
X 我的贴呢
2010-12-26 12:58:35
2010-12-30 08:50:34
有木有人给点动力啊
2011-01-02 17:54:15
那段时间每天被贝垭用***吵醒时都已经是午饭的时间,问清没什么要命的事后再次睡去,迷迷糊糊直到晚饭。
因为每天省了两顿饭身体瞬间消瘦了下去,体重随着世界杯的进行逐步相应地减少了十六分之一八分之一四分之一,终于在半决赛时贝垭以女朋友兼医务工作者的身份把我禁赛了。
今天起的很早只是依然错过了吃早餐的时间,贝垭要我陪她去买几张新出的CD,我问她为什么不用MP,她说还不如在寝室看TV,我说冬东的书店里有打折的MV,她说冬东那只有**。
贝垭很喜欢买碟听歌唱歌哼歌还有记歌词,就算是再冗长咬口复杂的歌词她都能背得滚瓜烂熟,且尤其喜欢挑战困难,那时最大的挑战自然是来自华语最佳词作者方文山,再加上周杰伦无意的含糊其词般掩饰只听一遍不看剧本是绝对不可能知道唱些什么的。
贝垭告诉我方文山的歌词本身就是一个情节跌宕胜似推理玄幻小说的故事可以让人浮想联翩无尽畅想,并且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本子翻开上面的夜曲密密麻麻的歌词让我仔细品味。
一群嗜血的蚂蚁被腐肉所吸引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失去你 爱恨开始分明失去你 还有什么事好关心当鸽子不再象征和平我终于被提醒 广场上喂食的是秃鹰我用漂亮的押韵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啊~乌云开始遮蔽 夜色不干净公园里 葬礼的回忆 在漫天飞行送你的白色玫瑰 在纯黑的环境凋零乌鸦在树枝上诡异的很安静静静听 我黑色的大衣 想温暖你日渐冰冷的回忆 走过的走过的生命啊 四周弥漫雾气啊 我在空旷的墓地老去后还爱你。。。
一口气读完了贝垭抄来的没有标点的整段话,贝垭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这么长的句子没有标点读的有点接不上气,贝垭说我是问你词写得怎么样,我说脑子有些缺氧只顾读了思维没跟上,贝垭说空格的地方就是停顿,我说你不早说我再读一遍。
我问贝垭为什么蚂蚁在吃肉而我在看风景还有鸽子不再象征和平的时候怎么就变成了秃鹰了,贝垭说这其中的过程就是让听歌的人自己去幻想了去体会了。
我拿着歌本闭眼冥思许久后对贝垭说我能肯定蚂蚁吃的绝对不是我的肉,而广场上的鸽子最后肯定是被饥饿的秃鹰全部吃掉了。
贝垭很不屑地说我只会贫嘴有本事自己也写一段这种能让读者有充分想象空间的艺术文字出来。
我从歌本旁边取下笔认真地写下了下面这段文字:
瘫坐的瞬间
流水开始了呜咽
烟熏的过往
泪痕不住满面
再也把持不住当下的缠绵
悔恨没有继续天崩地裂的从前
摩挲着那张拾元
拾起过期的那年
贝垭读了两遍点点头说还真挺有艺术的感觉,就是确实不能真实理会其中的一些空白处的关联和意境。
这个为什么瘫坐了流水就开始呜咽了呢。
因为我在蹲马桶,是自动冲水功能的。
是什么事情让你抽着烟还哭得这样厉害。
被烟呛着了。
把持缠绵和从前的天崩地裂又是怎么回事。
今天有点便秘拉不顺畅,还是以前那种直接喷薄的感觉比较爽快。
那拾元和拾起又怎么联系。
忘记带卫生纸了,本来想用十块钱的人民币凑合擦了算了,突然看见地上有张去年的旧报纸所以......
随后的结果就是伴随着真恶心真低俗的谩骂的一顿脂粉拳脚让我着实享受。
天气热了所以蚊子也多了起来,虽然我不清楚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但是事实上就是很有联系。小的时候对热的印象只是母亲让我换上了那种只有半截袖子和半截裤腿的衣服,再加上高原的地理优势所以没有太多别的感受,而在这里的热却让我连半截袖子的衣服都不想去穿。
连闯买了一瓶***手灭蚊喷雾在房间里面四处喷洒,他说现在超市里面***手很抢手,他抢到的是今天超市里面最后一瓶抢手的***手。
道哥你可知道吸血的蚊子都是女的,它们吸血是为了产卵孵出更多的吸血的小蚊子,所以我要把它们赶尽杀绝。连闯翻上爬下在床铺间折腾着。
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到追着我咬的蚊子一定是女的,因为我知道我是男的。只是我突然在想那些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的众多小蚊子是否也能遗传点我的基因,偶尔也去咬一咬漂亮的女孩子。
不论大的小的飞的跑的硬的软的,我对昆虫类有种莫名的历来已久的厌烦和排斥,所以号称高蛋白低脂肪的昆虫宴我是绝对接受不了的,但是我重来不去承认我怕昆虫因为我怕我承认了我怕后会感到更怕。
记得永志曾经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上抓下来一只半个拳头这么大的甲虫,紫色还闪着金光永志管他叫波波车,用根细线扎住波波车的腰部尽管我分不出到底哪里是腰,然后一放它就会飞起来围着永志转圈,用力扯一下线绳波波车就停回来趴在永志的衣袖上,我很是羡慕。
但是我不敢爬树,只有在旁边农民的瓜田里面找看还有没有永志的这种波波车,终于在一朵瓜花的蕊上看见了一只大小和波波车差不多的也能飞舞的昆虫,只是颜色是黑色带着点点亮黄,当时我想这可能是比比车巴巴车之类的吧,于是就猛扑过去,这个比巴车在躲过我的围捕后还狠狠地咬了我的鼻子一口,疼得我死的心都有。
后来我在杂志上看到德国大众产的一种叫甲壳虫的经典仿生高级轿车的时候,总会摸摸自己的鼻子想起永志的波波车和咬我的比巴车。
再后来了我知道了永志的波波车叫象鼻虫,而咬我的那个比巴车的学名叫做马蜂。
小寺告诉我意大利在法国队长齐达内的一记强力头槌的帮助下最终得了世界杯在球服的队徽上加上了一颗五角星,从此以后就是四星意大利了。
我说齐达内的头球在九八年世界杯上就已经很强力了,小寺说这次他捶的不是球捶的是人,我瞬即打开网页从铺天盖地的头槌新闻中随便选了一条看了下齐祖的经典再现后肯定地对小寺说,这次他捶的依然是球。
意大利在捧杯的时候确实换上了四颗星的球服,我顿时理解了中国队为什么一直这么不胜寒,我们的球服上的星一直都是最多的,等等似乎美国队还要多点。
。。。。。。未完待续。。。
2011-01-20 09:39:26
周末素素兴致勃勃地邀请我们去爬山,众人对此似乎都没有什么异议,但是对于本身就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娃来说,永志对此活动的不屑是很有道理的,而素素因此不爽哭着跑掉也是有根据的,最后永志追出门去让素素别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山几乎是我和永志所有的童年,我们的县城本就是山连山山靠山,连母亲哄我睡觉最常用的段子都是从前有座山。从前确实有一座山的半山腰上有一个很大的洞,我和永志几次追蜻蜓追到洞口的时候都不敢进去,永志说里面肯定有神仙,我问什么样的神仙,永志说有白胡子,我说我爷爷也有,于是我们就离开了山洞。
几年后那个地方开发出了一个半山公园,而那个洞经过人工加工后真的成了仙人洞,旁边石壁上大大地刻了三个大字。开发商想在里面铸几个水泥菩萨再修几个亭台楼阁,于是就动用挖机去挖这个仙人洞,永志每天都和我跑到洞旁边看看工人们有没有挖出白胡子的仙人,遗憾的是挖出的却是很多泥土和碎木头。
一周过后洞的挖掘停工了,山上跑来很多人用锄头铲子钢管堵住了洞口的道路不让施工人员继续挖仙人,因为这个洞是他们家坟里面躺着很多位他家已故的先人。后来开发商给了他家一些钱并且厚葬了被惊动的先人又继续挖他们的仙人。
永志没有把素素哄回来却把素素给扛了回来,素素在永志背上又拍又闹又哭又笑,因此我们都自觉地走出宿舍避开他们的打情骂俏,在楼梯口遇到了急冲冲赶过来参加爬山的关俊。
不爬山了?
爬床。
贝垭提议我们改换另外一个活动去游乐场,为了不重复刚才永志的故事而没有单独的房间给我以安抚用,我坚定地支持了贝垭这个美妙的计划。
来到游乐场除了贝垭我们自然很土鳖,看到天上地下飞来荡去的各种虐人机器我是无比的触目惊心。小时候我只坐过速度不到10迈的铁轨小火车,而火车的运行路线就只是一个简单的椭圆,看着旁边的孩子兴奋异常的嘟嘟地叫我就在想要是能坐在第一节车厢当驾驶员的话我会指挥火车逃离这个圈,也许更有意思。
懂事后我明白我也许永远都不能逃离这个圈,这个圈可能很无聊但是它却是最安全的,一旦逃离了可能这一辈子都再难回来了。
贝垭要坐飞龟,也就是把人关在一个个扁形的铁笼子里固定然后具有沿着铁笼子轴线自转和顺着吊着铁笼子的大铁臂不规律公转的类似宇航员训练的让人内脏无限翻腾的游戏。
有很多个铁笼子,每个铁笼子只能坐两个人,所以我就只有和贝垭神吊侠侣。
连闯说要用手机拍下小寺尿裤子的画面传到网络上供众多无聊宅家人士瞻仰于是要求和小寺一起关进我们后面一个铁笼子。
冬东说遗传恐高而且晕吊床秋千和飞机坚决不参加这个节目,在说服教育明显不起作用的情况下关俊一把拖着冬东向旁边的一个铁笼子走去。
冬东如刑场路上的死刑犯一样拼死抗衡着被拖行了数十米,绝望凄凉地大声喊着我过不了这关我真的过不了这关,最后不惜动用了牙齿才让关俊送了手,连滚带爬地跑到一个以为关俊追不到的地方,含着泪大喘着粗气骂着关俊混蛋。
关俊摇摇头自己爬进了铁笼子,这时候一个棕栗色头发的女孩子走过来坐在关俊旁边的位置上系上安全带对关俊微笑说:关俊吧,我和你坐行吗。关俊愣了半天估计是在想这姑娘说的是坐还是做,还没等关俊回过神飞龟已经起飞了。
在空中的翻滚摇曳中我只能听到贝垭孩子般的欢呼和我腹腔里面五脏六腑随着惯性撞击我胸腔和盆骨的声音,接着一个倒立过来又翻了回去,我倒吸冷汗感到安全带的保护还是满到位的,低头看了看胸前五花大绑的安全带上面的注册商标居然是:肚勒司,确实安全又可靠。
终于落地了,小寺没有尿裤子但连闯却拍到了一段另类缠绵的画面,胡乱抖动的手机画面里关俊随着飞龟的起起伏伏止不住地向漫天喷薄着刀削面京酱肉丝锅包肉等大菜,而棕栗姑娘用纸巾不断地忙着擦拭关俊的嘴角,关俊再吐,姑娘再擦,关俊还吐,姑娘也就跟着吐了。
关俊吐了一整天后我接到素素***永志说要回连队了让我们接素素一起吃晚饭,连闯说我的400CC海军迷彩比他的皮卡快,于是给贝垭招呼后准备去驱摩去接素素。
来到停车点找不到我的海军迷彩,***问贝垭确认我今天确实骑车出来后我问泊车保安我的车到哪去了。
保安说五分钟前车的主人说钥匙掉了在他的帮忙砸断了链条锁把车推走了,我很吃惊地问保安何以确定推车的就是车主,保安说他手机里有海军迷彩的照片,我欣慰地拍拍保安的肩说我手机里也有布兰妮的照片。
由于保安确定龙头锁并没有被砸开,于是我简单快速地列了个曲率方程,算出了五分钟内步行手推只能曲线移动千斤重的海军迷彩行进的路线应该在以停车点为圆心半径为800米的范围内。
果然在离停车点约1200步距离的游乐场大门左侧的垃圾中转站旁边我看到了一个瘦小的男生相当吃力地推着我的海军迷彩绕着半圆走着,他问正在忙活的清洁工人300块钱有没有人愿意收留着辆车,清洁工人们很有正义感地说滚开别在这诈骗否则老子一铲子砸扁你。
男孩失望地推着海军迷彩正欲前行,我拍马赶到说我出400要这辆车。男孩眼睛一亮告诉我成交但是他没有车钥匙让我自己去配一把,我说不用了我有钥匙,男孩说那就好,于是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车。
男孩子和我挥手告别时赞赏地对我说,还是大哥你厉害,偷钥匙确实比偷车技术含量高并且轻松多了。
我说哪里哪里。
素素趴在我背上躲避着高速的呲牙咧嘴但是头发依旧随风飘散,素素说早知道是海军迷彩来接她她宁愿搭乘出租车顶多也就30块钱,我点头说那样确实便宜许多,为了接她我偷了把钥匙并且还花了400块钱。
素素果然在游乐场门口转乘了连闯的皮卡,冬东在被连闯赶下皮卡后破口大骂连闯小寺关俊都他妈不是男人,然后一步跨到我后面用力拍拍我的肩说开猛一点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男子汉。我也就亢奋地拧紧油门,终究冬东一路上感动的泪流满面。
车停在商业街路口的一个叫绝味鸡公煲的重庆火锅店门口,关俊问是不是我们那边的人都喜欢吃这种刺激的食物,我很感动地对关俊的理解表示感谢,关俊对我说没什么,只要夏雪觉得喜欢就行。夏雪就是那个棕栗色头发的女孩。
关俊豪迈地让老板先上这里最畅销的特色产品,老板从容地端上来一提冰啤酒。
夏雪对我们说她的家乡最出名的东西莫过于这种***公煲的小型火锅,这种火锅刺激非凡口味独特久吃不厌,关俊为了表示自己的赤胆忠心吃得满嘴赤唇血腥,平均每吃一口菜都会以半瓶啤酒灌口,冬东实在是不忍看下去便告诉关俊其实用啤酒涮掉菜上的辣椒不一定非要在嘴里进行,也可以放在碗里。
这顿聚餐是有史以来最完美的酒足饭饱,关俊酒足我们饭饱。
关俊主动提出今晚一定得下榻我们的宿舍,因为他估摸着今夜需要较为频繁使用室内的厕所和小寺的强效胃药。结果关俊吞了数十粒小寺的各种胃药后在宿舍厕所一直呆到了次日临晨四点,整晚的宿舍里都演奏着拉德夫斯鸡。
。。。。。未完待续。。。
2011-01-20 09:44:28
2011-01-20 09:45:00
引用了
猫(73)夜¤雨
的回帖:
虾米东西啊
虾米是虾米
2011-01-20 20:40:30
引用了
扑(86)韶关人家;0,粉丝(1);
的回帖:
不知道楼猪是自己码的还是山寨货,如果是自己码的那文笔不错!!
帮我哥们转的,他现在没时间弄 电脑给偷了
原题目有转帖两字的,不知道怎么会没了
2011-01-21 02:29:30
2011-01-21 09:03:43
关俊神秘地告诉我有一种活动能够去享受无污染的青山绿水还能够突然抬高自己的地位引领着一帮年轻人完成他们的梦想最关键的是能吃一个月的免费农家山珍野味问我去不去,我拍拍关俊说真是哥们,于是关俊就给我报了三下乡支教志愿者计划,再于是我就问候了下关俊的祖坟,然后关俊告诉我对关二爷的不敬是很不应该的,最后我只有和关俊与子偕老。
不幸的是我们来到的确实是一个青山绿水的天然山坳,万幸的是被骗的还有肯定会被骗的小寺。
这是个只通马路的村子,在离村子十多里的地方车就进不来了,因为是马路所以我们换乘了马。
关俊说他家原来是八旗子弟从来都是骑马的,我问他是什么旗的他说好像是绿旗,我说没有绿旗,他说又好像是红旗,我说那就是老革命了。
我没骑过马,以前看到影视剧上面的男人都是在马背上驰骋的,总以为那种感觉很安稳很有力道。但是我现如今只能一动不动趴在马背上随着马屁股左右晃动鼻子里呼吸着马粪的独特草根味。
我骑过骆驼感觉比马舒服多了,两个峰能把我牢牢地固定在里面抱着感觉很柔和很温暖,男人好像天生喜欢这种**包围带来的慰籍。
到了营地关俊翻身下马叫我赶紧跟着来整理我们的随身物品,我说马上。关俊整理了半天看我依旧在马上就让我赶紧的,于是我又为难地给关俊说马上,直到关俊和伙伴们都快收拾完了我依然在马上,他们才知道我始终动不了因为在马上。
本来就是个山坳里的乡村小学,两层高的楼有7间教室,每个教室能坐60人,而整个小学加老师校长一共也就才50人不到。教学楼门前有个破烂缺损的篮球框架,一边缺了篮板一边缺了篮筐,地面没有三秒区没有罚球弧只有一条歪歪扭扭忽有忽无的三分线。
校长是个黑瘦的老头姓白于是我们叫他白校长。白校长给我们安排了二楼的一个教室作为我们的休息室,我们总共有6个成员于是教室里留了12张桌子,6个用来床铺6个用来书桌。
所幸的是这个地方还是通电通水的,但是用电功率不能超过3500瓦不然就会全镇烧线,水要到缺篮板的那个篮球架后面的水井里去打。
简单的会议后我们六个人做出了教学分工,夏雪负责总体的教学纲要制定并且教授语文,小寺教授数学,崔晓藤吴燕负责自然科学和劳动而我和关俊负责音乐体育。
崔晓腾就是倒着念我巴基斯坦的我们的院队队长,也是东北的。本来他想教授体育好给山里的孩子们提前灌输中国最先进的大连足球意识的,但是我说杀鸡焉用牛刀关俊也点点头说杀只鸡后吹牛逼确实不太合适。
吴燕是学生会主席,饱满的身躯用队长的话说就是这个姑娘很踏实。她给我们说她的家乡一次震惊全国的地震后不久她就诞生了,然后便有了强壮的肢体,因此我联想到了日本常地震所以拥有了很多相扑运动高手。有传闻吴燕为了来支教其实是冲着崔晓腾来的,我私下问过队长,队长当时就问候了下我的祖坟,所以我觉得传闻还是比较有可能是真的。
六个人住在一个房间,夏雪和吴燕都没有提出异议而崔晓腾意料之中地向白校长提出要分居,白校长说其他教室也都住着老师和工作人员的真的没有空房了,随后朝队长挤挤眼说人家女生都没有说什么不愿意已经是便宜你了。
吴燕很赞许地对我们说,白校长真是没白当这个校长。
床板太硬所以很早的时候我就起床了,伸伸懒腰拿着篮球跑到球场无聊地投着没有篮板的篮筐,接连投了几个都空心进了于是我退到三分线外投还是都进了,我感慨这个感觉实在了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要是没有篮板NBA也不过如此,于是决定今天的体育课先教孩子们篮球好秀一下我突然得来的神射三分。
课上我先是给孩子们讲解了篮球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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