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26 12:21
看到这个帖子
我就忍不住来吐个槽,我觉得吧,不是说某位球员如何如何,关键是现在所有的在NBA打球的老爷们儿们都要受到这个新赛季“超高规格的零容忍”限制。
罚钱什么的不说,基本上只要裁判认定你是在吐槽,不管是有肢体动作(对空挥拳),还是语言行为(解释动作或者申辩或者指出对方犯规)都会被给技术犯规!
我觉得如果球员辱骂裁判了,那给个技术犯规无妨,说的还是和篮球比赛有关的东西,申辩都不让人申辩,这是什么道理,如果球星最后都演变成那种默不吭声的形象,对联盟有啥好处!
我就是想不通斯特恩的想法,如果是出于保护球员形象,那这个做法其实是在破坏黑人篮球特有的文化,而且,不让球场上说垃圾话也就罢了,正常的吐槽也不让说又有什么意思?
特别是那个挥拳。。。不晓得有任何意义么?
庆祝也好懊恼也罢,不都是打篮球应该有的情绪么?
没情绪,球星个人魅力不就减弱了么?
球星个人魅力减弱了,对联盟有什么好处?
想不通啊想不通、、、、
2010-12-26 12:22
斯特恩只想净化人们对NBA的整体印象,打架·垃圾话等等 那些对NBA影响不小,
但人民是会起义的,弄巧成拙就不好了,这使球员都没了激情
违反人民的东西是不会长存的。
2010-12-26 12:44
现在的NBA裁判活像我天朝城管,看你不顺眼就总能找到借口整治你一下,你要敢稍有怨言就能干脆一拥而上整你个灰头土脸,可别再试图不依不饶,不然生死难料,管你是贫苦农民还是高级教师,一视同仁!
2010-12-26 12:44
个个大男人在上面拼几十分钟.还不给发泄情绪
是想NBA变成斯诺克是吧.穿个西装在上面打啊?
出发点是好的.但联系实际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看看大家的反映就知道啦.
大家希望的是70.80年代的热血和强硬啊.!
2010-12-26 12:45
现在的裁判连渣科都敢驱逐了,问问90年代的裁判敢不敢驱逐乔丹???现在的 a早就不像8、90年代那么好看了,裁判有很大责任
2010-12-26 12:50
罗德曼早在1996自传里就已经在预言了,,,,,,,,,,
在NBA的历史里,找不到任何人象我一样在球场上那样宣泄感情。也找不到别 人愿意展示出自己另外的一面,在全世界面前赤裸裸地表白。有人认为自己能表达 出真感情,但真正做到的有几个人?有谁能分辨真感情与在镜子前面练习出来的假 感情之间的差异。 一般人以为我是个很强的硬汉,对任何人或事都不在乎。可是看到我因为见不 到女儿这种事而痛哭时,对我的看法会完全改观。这种感情很赤裸,但却一点也不 假。 这就好象NBA方面永远搞不懂一件事:为什么球迷会喜欢丹尼斯·罗德曼?那 些不知道***的人,就是因为没有跟真实的人接触过。他们不知道人们想看的是什 么。那些工人阶层,每天为五斗米奋斗的小市民们——他们看到我等于看到他们的 同类。 我在球场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我喜欢比赛带来的疼痛,让我觉得生机盎然。 从小在橡木崖的柏油路上玩足球开始,我就喜欢疼痛的感觉。打球时即使是血流到 球衣上,甚至于手臂骨折,我都不会放弃抢球。我很强悍,就象外头的卡车司机、 水电工等篮领一样,他们会有认同感。我会为打球把*河蟹*都打掉,他们就是欣赏这 样。他们不在乎其它的事情,不在乎那些经营阶层要他们关心的事。 我觉得我有力量表达感情给全世界的人,因为全世界的人都会有同感。他们有 疼痛、有苦闷、有压力。人们能望着我说道:“NBA里而并不都是驴蛋嘛。” 我不是那种花花公子,也不是大块头,连边都沾不上。我经常被查理斯·欧克 莱(Charles Oakey,按:曾把奥尼尔手指打断的前尼克队大前锋)或是是凯文· 威理士(Kevin Wilis,火箭队替补中锋)这种大个子修理,这些人比我高出五英 或是重四十磅——有时两者兼有。但是球迷却会发现是我拿下二十个篮板球,不 是别人。他们会对我说:“你知道吗,你摇着屁股如入无人之境。” 联盟会为花花公子打开市场,可是观众自球场驾车回家的的路上谈论的会是谁 ——丹尼斯·罗德曼。我并不想在球场上太招摇,只是尽全力打好球。我是为了那 些在球场上说:“妈咪、爹地,我喜欢那个绿头发的家伙”的孩子们。 这并不只是头发或刺青的关系,如果我染了头发但是球打得象克瑞斯·达德理 那样,没有人会理我。你必须要有舞台表现与情感流露,要让观众感同身受。 你必须搬出戏剧效果,必须一本正经,把内心里所有的悲喜感受呈现出来。比 赛一来一往,有时精彩有时沉闷,球迷在看球的时候心情亦随之起落。如果他们看 着我,我会引领他们随着球赛起伏。我时而生气、时而被判技术犯规,或者感到受 挫,或者把斯科特·皮彭撞到看台上去,也许你会看到因为太高兴而流泪。 在活塞队打球时有太多值得回忆的时刻。一九九二年三月四日我创下单场比赛 篮板球最多的纪录,那是在与印地安纳步行者队比赛时所创下的三十四球。那场比 赛我等于带着雷达上场;我知道球的落点,在其他人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我便有 所动作。我打破由鲍伯·蓝尼尔(Bob Lanier)保持了二十年的纪录。他是名六尺 十一寸、二百七十磅的大中锋,联盟里数一数二的大块头。当我发现打破纪录时, 感到非常骄傲,于是又哭了。 赛后我被问到这是否我职业生涯中最伟大的成就,我说道:“不,这不是我最 伟大的成就,我这生最伟大的成就是就是出现转折点。”不管在当时还是现在,这 都是真的。 每次象这样大事发生在我身上时,我总是回想到我的出身,以及没有沦落为罪 犯是多么不可思议。在这种时刻,过去种种迅速闪过脑海,这也是为何我会那么感 情用事的原因。 对我而言,比赛能带来那种真感情流露。比赛是庄严的,甚至是神圣的,这是 我在底特律学到的。在那里我们中规中矩的打球,球队里每名球员都想好好打球, 每人都扮演一种角色,然后在球场上配合无间。我们是“坏男孩”,我们既粗鲁又 强悍,但对懂得篮球的人来说,这里面包含了美感。 多年来不管人们如何说我,他们独独不能说我不尊敬球赛。可以批评我不认同 正确的观念与想法,可是一旦我披挂上阵,就再也找不到任何缺点了。 达利在活塞队的助理教练狄克·维萨斯(Dick Versace)曾经这样写过:“没 有任何事能影响丹尼斯·罗德曼求胜的欲望。他从不亵渎球赛的神圣性。”这是很 严肃的讲法,这种字眼绝不会由我说出来,但却是对我最真实的描述。我总是很在 乎球场上发生的事,其余的就无所谓了。 我在球场上的成就将永远无法被同样体型的其他球员赶上。在我之前不曾有过 前锋连续两年夺得篮板王头衔,我已经拿到四次之多。有几个前锋也能抢篮板—— “恶汉”巴克利(Charles Barkley)、麦可·凯基(Michael Cage)、查克·罗 宾逊(Truch Robi on)——但是无人能达到我这种地步。我并不是以每场平均十 二、三个篮板球领先群雄,而是连续几年平均每场都超过十七个。 我认为NBA已不再要求球员追求这类的目标。他们创造的形象是要把所有的情 感与团队合作都抹煞掉。或许再也看不到象我这样的球员,抢篮板球、努力防守, 好让队友得分。如果我是现在才出道,必然无法出头,因为似乎大家要的就是可以 吸引球迷的射手。现在,整个赛季都象是全明星赛,球员都想炫耀漂亮的动作与灌 篮,并且能每晚都上ESPN的体坛专访节目。 球队本身也是走向这种趋势。走进任何的体育馆看看球场外的情形,似乎篮球 都变成次要的了。音乐声震耳欲聋,还有跳舞、杂耍;暂停的时候,表演小丑从弹 床跃起来灌篮,假扮的猩猩跳舞等秀场节目,这些事让球赛偏离了主题。在中场体 育甚至于暂停时间来点余兴节目无可厚非——我还能忍受——有越来越多的球队搞 这种噱头,可是我们在打球的时候,竟然还有播音员在那里尖叫再配上音乐骚扰。 回想起一九八六年我刚进联盟打球的时候,比赛是最重要的事,人们是来看球 的。现在则不同了,他们把比赛变成家庭娱乐中心,要让阖家欢乐舒适,比赛的气 氛全失。如果主场球队在失分落后太多时叫暂停,球迷应该保持安静,或许嗤之以 鼻,但现在没有人有时间保持安静,暂停的哨音刚响起,立刻会有舞者带着笑脸进 场,配上可以媲美国庆日的音乐。大家都应该来赛场快乐欢笑、跳舞,这些都显示 分出胜负的比赛实在不重要了。 赢球变成次要,情感也成为次要,火热的竞赛变成一场秀。NBA相信只要能让 球迷快乐的回家就了,联盟认为再来几次灌蓝就够了;其实这不对,比赛要紧,球 赛精彩,照样可以达到娱乐观众的效果。有比赛就够了。篮球赛是种伟大的竞赛。 联盟已经偏离了让篮球伟大的道路。NBA的全盛时期是从一九八一年到一九九 零年,当“魔术师”约翰逊、“大鸟”伯德及伊夏·汤玛斯等名将进入联盟,把它 带往今日之成功与盛名的那段时间。 联盟在菜鸟学没打过一分钟球之前便给他们七千万美元的合约,并非这样才让 NBA有今日的成就,是加为比赛,是因为有人知道怎么打球。他们热爱篮球赛并且 尊敬它,他们在乎球赛,这是毫无疑问的。 要不是有象“魔术师”约翰逊、“大鸟”伯德、乔丹、伊夏等人——还有象我 这样的——NBA的球迷数与风行程度绝对会落在职业棒球之后。那会是场灾难。 甚至于会更糟。若非前辈先贤以及他们球队的努力,联盟可能早就不在了。那 段时间里,从八十年***始到九十年代,球场是真正篮球员的天下,不是属于杂耍 特技表演者,以及担心自己在聚光灯下好不好看的那些家伙的地方。“魔术师”约 翰逊、“大鸟”伯德、“飞人”乔丹演出精彩,可是他们仍认球人与比赛为先。我 们活塞队这一票球员便是知道如何比赛的伟大实例,我们相互之间知道队友会如何 走位,以及下一步动作为何。然而时下有些球队,他们几乎象是刚刚才在球场里认 识的,正等着选边呢
回头再看看那些年里的比赛录影带——我们与塞尔特人队的、湖人队对抗塞尔 特人队、我们与公牛队等等——那才是真正的篮球。名将打球认真,飞天下地,努 力奋战。伯德封掉上篮者、伊夏在篮下敲火锅、蓝比尔拿大屁股顶人、我拦下德雷 克斯勒或伯德或皮彭等等。那是这种运动发挥到极致的黄金岁月。 我在我们与塞尔特人队或是公牛队进行季后赛时的感觉,真是从未有过的特殊 感受。首要任务就是击败这两支队伍,其它都不重要。马刺队那些人根本不懂得怎 样去封阻,他们不了解季后赛与正规赛季的不同。在季后赛时战火升高,必须要在 心中燃起一把火,才能参与竞争。 底特律活塞队在争取冠军时会将任何阻挡给除掉。妻子、儿女、女友都得放到 一边,任何与篮球无关的都要搁到一边凉快。必须要全神投入不能分心,让美梦成 真,若没做到,就会有人讲话。瑞克·马洪或是比尔·蓝比尔或是别人会把你叫进 后面房间里——我知道,因为我曾经遇过——对你说:“你,老兄,跟上大家。我 们要一起搞,不能因为你搞得前功尽弃。” 我们都觉得那是NBA里特殊的几年,那是伟大球员集合起来拯救这项运动的伟 大时刻。在那几年之前,NBA是片荒地,处于没有生产的危机之中。联盟象是吸毒 者的大本营,球队卖座哪有现在这么好。差得远咧。 身为联盟振衰起蔽时期其中一支球队的一分子,真的是让我难以置信。今天的 球员不知篮球为何物,他们只晓得能赚多少钱,获得多少名声,能搞到多少女人。 就这么简单。谁有名车、华服?谁能得到最好、最稀罕的? 比赛?去他妈的! 在联盟里可以找到不少这种人,菜鸟进来不知如何比赛。他们太早进到联盟里 了,他们赚到钱却没有诱因去学习如何比赛。这种例子太多了,象瓦须德·华理士 (Rasheed Wallace,拓荒者队)以及“大狗”罗宾逊都是最好球员,但是他们并 不准备象前辈一样进来领导群伦。 我知道这些人都赚了些钱,大家都想穿华服、开靓车。但是拜托,多关心点球 赛吧,请多关心球赛。 看到今日的球赛让我觉得很悲哀。这就好象我们辛勤耕耘得到现在的成果,却 又任由它荒芜。它失去开始退步,现在联盟非常的不健康,大多数的球员依照联盟 的意思创造出个人形象,他们将来都会后悔的。这种生活除了造成终身的内心创痛 之外,不能给你什么。那是种永远无法治愈的创痛,这心灵的空洞将越长越大,没 有医生能够把它缝合起来。 当你得到机会,同时能取得任何想要的东西时,这个洞便形成了。你能经历的 事物是永无止境也没有规则的。可是当你的黄金岁月结束,被利用完了,没人再找 你签名的时候,你要拿什么来填补这心灵的空洞呢?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你来填补。 这比赛是种移情作用,是种逃避。观众喜爱这种比赛,因为可以让他们忘却刻 板的日常生活,能够忘掉夫妻间、子女以及老板所带来的问题,得到两个小时的娱 乐。 NBA发现可以藉此发财。根据电视荧幕形象来销售运动衫及海报。联盟把比赛 的压力转变为表演。活塞队更衣室里的那种精神——重新充电——在马刺队的更衣 室里找不到。我想它是在休斯敦火箭队,因为奥拉居旺带来了;也可能在芝加哥公 牛队,可是在大多数的地方它都不存在了。 在他们决定只要菜鸟愿意进NBA打球就给与离谱高薪的同时,就已开始走下坡 了。这其实应该象棒球那样:有表现才得到报酬。他们把诱导驴子前进的胡萝卜拿 走,为吸引观众与营利,开始操纵比赛。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同意这点的人必定是在说谎。 我的职业生涯刚开始在底特律拿第一张支票的时候,也曾有所改变。我从未有 钱过,在机场打工、一小时赚六块五毛就以为很有钱了。这时我看到的是十一万美 元,突然间,这世界就不同了。我可以做与买过去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可是钱从未有改变我身为球员的事实。若有,队上便会有人立即批评我,使我 改正。让我一直打球的原因从来没改变,我在乎的是球赛,从未觉得这是件工作。 为了进入NBA而经历过那么多狗屁倒灶事之后,怎么会把篮球只当成是工作呢? “大狗”罗宾逊一进联盟立即拿到九百万美元的待遇。克理斯·韦伯(Chris We er)离开密西根大学于一九九三年选秀第一轮被金州勇士队挑中时,签下的合 约是六千八百万美元。在过去五、六年间,看看每年选透第一轮的前五、六名的身 价,可以发现大把的钞票送到了那些还没有打出任何成绩的新秀手上。 比赛因此受到了伤害。九零年代后加入联盟打球的新秀不象十年前的球员那样 具有炉火纯青的球技。除了杰森·基德或者是“便士”哈达威等人以外,每一个进 来的人教师认为只要能得分就能穿着体面,别人就会喜欢自己了。年轻的球员不再 努力追求技术进步,因为薪资已有了保障。下半辈子里每场球就算只得一分,支票 也能兑现。 既然在未来十年里保证可以赚进八千万美元,又何必那么辛苦竞争与努力进步 呢? 我认为联盟会遇上麻烦的。现在是没事——球队都能获利,这项运动仍然风行 ——他们还想给这种运动竞赛带来新的形象,但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给他们搞砸 了。 这与我们在底特律发生的事非常类似。我们是“坏男孩”——我、蓝比尔、马 洪、沙利——联盟认为我们很炫。他们以“坏男孩”之名推销我们,球迷对此亦受
用。走到那里都是“坏男孩”这样、“坏男孩”那样的。我们蛮喜欢这称号,也更 出名了。但是,经过了大约二、三年,NBA方面改变策略了,促销“坏男孩”已不 再是个好主意,于是他们放弃这件事。我们这些人没变,球路也没变,可是联盟方 面不再支持这促销策略,我们便不再是什么“坏男孩”了。或许是因为照我们这样 打球会给孩子们带来坏榜样吧。真荒谬。 NBA方面很怕我。联盟的高层人物认为需要驾驭我,让我不会变成另一个迈克 尔·乔丹,他们认为我是一个无法塑造、控制的玩偶。 NBA没有塑造我什么。他们以生意着眼,培植一些新秀进联盟,直到变成明星 球员。他们到大学里找家喻户晓的球员,立即把这些新秀投入聚光灯下。他们选择 能显示出NBA下面形象的新秀进来打球,这样大家都会买印有这些球员名字的运动 衫,并投票选他们参加全明星比赛。 他们创造形象,进而控制形象,但他们并没有创造我,也无法控制我。 我不需要联盟的协助来得到今天的地位,我是靠自己得来的。联盟与马刺队曾 经想要阻止人们喜欢我,结果怎么样?适得其反。一九九五年五月的《运动画刊》 刊登一篇报导我的封面故事,就是我穿着皮衣肩膀上停着一只大鹦鹉当封面照片的 那期,若是不算泳装特辑,那期是全年销售最佳的一期了。这就是联盟方面最无法 理解的之一。有时候特异独行反而受欢迎。 我真的认为联盟不喜欢象我这样出身、靠自己努力挣得天下的人。高层管理者 最怕这样,因为他们要控制球员形象,要控制住球员。 在NBA七年里,我被认为是个夺得篮板王二次、努力打球、有话直说的家伙。 基本上没错,我对任何人都不构成威胁,看起来我也不会给联盟制造太大的麻烦。 我在拉斯维加斯鬼混一掷千金面不改色,在手臂刺上女儿的画像,我做的事无非就 是这样。我是个很怪的人,没有人认为除了这样我还有什么搞头。 然后,突然间,一切改变了。经过在体育馆停车场那晚的事情之后,我下定决 心要做自己想做的人,而不是别人要我做的样子。或者是大家认为我应该变成的那 个样子。 当我刚转到马刺队的时候,我开始改变发型。并不是要做什么声明,真的,就 只是做这件事罢了。我在圣安东尼奥找到一名发型设计师,与他讨论一番。那时候 我留着一头长卷发,我告诉他想要做大胆的改变,于是决定把头发染成金色。 在阿摩多球场揭幕那天我做了这番改变;球队的股东、一大堆媒体以及五千名 球迷都在场看我们练球与投篮。我因为染头发花了太久的时间以致迟到了半小时。 等我到球场后,他们介绍我出卖,我脱下罗德曼营造公司的帽子,让全世界看到崭 新的脑袋瓜。那地方登时变得抓狂。 大卫·罗宾逊介绍我并把麦克风交给我。 你可以喜欢我,也可以讨厌我,”我说,“可是我只能说,不管怎样,等我 上场的时候,我还是要全力以赴。” 就这样,然后我放下麦克风走开了。 当我看到人们的反应时,我了解到,这正是突破的时候,是真正做回自己的时 候了。人们接受这个。在圣安东尼奥,威斯利·史奈普(Wesley Snipes)的电影 上映过后,人们开始叫我“毁灭者”(按:《越空狂龙》中反派角色,本片由史奈 普与席维斯·史泰龙主演)。 有趣的是,大家都以为我是学威斯利·史奈普的发型,可是那时我根本没看过这部电影。后来我跑去看了,当我看到他出场时,我想:哦,狗屎,难怪大家会这 么说。 我到圣安东尼奥马刺队时全然改变了我的性格,还有比赛时的作风。这与那时 开始的头发颜色,如红色、橙色,或绿色后面还有红色“AIDS”字样等发型都没有 关系。人们开始对我有所期待,他们针对我的头发颜色举行***民意调查等等狗屁 倒灶事,就好象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这件事让NBA害怕了。因为这是他们无法控制的。我启动风潮,联盟方面不知 道这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我晓得这件事吓到他们了:他们深怕我会把某种东西带回到比赛里,那便是尊 严。所有球员的尊严,真正为人。他们怕这样,他们不想看到球员身上带着刺青说 出自己的意见。当我第一次刺青时,联盟里——或者是说所有的运动项目里——很 少有人刺青。现在再看看,几乎每个人都有了,我不再显得特别,虽然我还是联盟 里独领风骚的人。现在的大学里,刺青也不算稀奇。象达蒙·斯塔德迈尔(Damon Stoudamire,按:原多伦多猛龙队后卫,有汤玛斯接班人之称,现已转会至拓荒者 队)身上带着刺青进联盟。也没有人注意到,丹尼斯·史格(De is Scott,原魔 术队后卫,后转会太阳队)在手臂上刺下父亲的头像,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有些球 员在球场上展现特异的风格,你不能说这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症结在于,联盟要控制球员。他们想要限制球员做人类天性想做的事。他们禁 止任何人侮辱买票人的——特别是有钱的白领阶级,因为他们有能力负担看球的开 销。没人喜欢我这种人,散散的,有时犯小错,做些正常人做的事情。 他们要的是会灌蓝的机械人。 NBA的市场极大,远超过美式足球、棒球等。联盟了解到若是明星球员带给观 众负面的印象会有什么后果。可是他们能推销的明星相当有限,最主要的就是“飞 人”乔丹与“大鲨鱼”奥尼尔,有时候来点格兰特·希尔,你能接受多少?NBA里 面非常假正经。他们告诫球员不能做某些事情——如在球场上开骂、对联盟的宠儿 太粗鲁——可是每次我做出越轨的行为时,他们却能中饱私囊。他们每次都利用这 类事件得利,一九九一年的季后赛便发生过这么一桩。我把斯科特·皮彭给撞出场 外,害得他下巴割伤,我被罚了五千美元。一九九四年同样的事再度上演,我拿屁 股撞了史托克顿一下,换来禁赛一场。在他们拿我当NBA的坏人宣传之后,有更多 的人对球赛产生兴趣。更多的人来看球,更多的人打开电视看我,而他们根据收视 率调查可以向提供赞助的厂商收更多的钱。我晓得其间运作的情形。 仿佛联盟方面对我说:“好吧,我们默许你做些什么,只要是对我们有利的。 然后我们还是要拿你开刀,让你看来象一个驴蛋。”真是两面风光啊,他们既赚到 钱,又给大众留下他们能控制住我的印象。 对我而言,这等于是不把我当成个人。结果就是这样:不把你当人看,你必须 要变成他们所认为的人,你必须要符合“NBA好男人”的样子。 制订这些规章的家伙就是象大卫·史特恩这样的痞子——五十岁左右,不似我 那种低微出身,也不象大多数NBA球员的出身。他们除了生意经外不懂任何事情, 他们不了解在此联盟里打球所面对的压力与情感问题。听着,如果有人觉得能干, 就让他能干好了。我要质问联盟:你们在怕什么——怕有人关心比赛吗? 联盟里面有太多的人与卡尔·马龙一样,扮高尚,不屑跟我说话。 还有一些白领阶级的家伙不喜欢我这种没水准的无赖。他们在球场外也不愿与我有所“牵拖”,因为我太特别了。我不会打扮得很正式参加高级宴会。我会去很 真实的地方跟真实的人打混,他们是不会要我这种人加入他们狗屎的俱乐部了。 令这些人最气的是:我根本不在意。别跟我讲话,因为我也懒得理你。也别邀 请我参加你们的宴会,因为我懒得去。 NBA有很多球员都怕我——尤其是新晋球员。他们听到或看到我在球场上对人 粗鲁、带着上膛的***睡在卡车上、与麦当娜约会等事迹。他们走上球场,望着我的 眼睛,不晓得会发生什么。这是我对付他们的优势,在球场上我不跟任何人说话以 保持这种优势。我不跟别队的人讲话,也很少跟队友讲话。这些家伙看着我,对我 的所作所为感到惊异,也有些惧怕。 有时会有球员过来问我:“是什么力量让你如此卖命?是什么维持你能这样? 你怎么能整晚满场奔跑都不会累呢?”他们经常问这种问题,但是他们看着我,好
象不是真的想要知道。 还有象“恶汉”巴克利这种的。有好几次他跑过来跟我讲:“我真希望两年前 能网罗到你。你有一套。你就是有一套。”我们几乎要成为队友一起打球。在活塞 队把我卖到马刺队前,曾谈妥要送我到凤凰城太阳队,与理查·杜玛斯(Richard Dumas,小前锋)交换。后因杜玛斯的毒品测试呈现阳性反应,于是交易取消了。 又是另一次的运气不佳。你能想像巴克利跟我担任先发联手出击吗?别人还拿得到 篮板球吗?(按:巴克利与丹尼斯·罗德曼相互推崇,但也曾在九五年季后赛互架 拐子,几近大打出手) 其他的球员想跟我讲话,有时候是为了要传教。上教堂又保守的球员包括有: 大卫·罗宾逊、奥拉居旺、艾佛瑞·约翰逊(Avery Joh on,马刺队主力控球后 )。卡尔·马龙甚至于放下身架找过我一次,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们想跟 我说这些,每次我都是望着他们,点点头或者是摇摇头,对他们无话可说,他们无 趣的走开,觉得我实在很疯狂。 我知道他们的意图,但不打算让他们满意。他们要听我狂吼,他们要我说出别
人不会说出的话,他们要我证实他们心中所想的,我是多么的怪。 “丹尼斯·罗德曼,我们得谈谈,”他们会这样对我说:“你得给孩子们做个 榜样。” 他们或许会跑来直接对我说:“是什么让你卖命?什么让你如此疯狂?”他们 便是用这种字眼来形容我:疯狂(Mad)。 荒谬的是,这些所谓的“NBA明星球员”担心我给孩子们树立坏榜样,但从孩 子们对我的反应看来,差异却非常的大。这与我从联盟方面或者是所谓大牌球员处 所听到的完全相反。 孩子们告诉我说:“你真是酷。” 我并没有听过“你真是个伟大的篮球员”之类的赞美。喜欢你的风格与喜欢你 抢篮板的方式之前有很大的差异。对我而言,他们自我身上得到的并不完全是或只 是有关篮球而已。 为何这些人会把我丹尼斯·罗德曼给偶像化了呢?为什么?这困扰着我。洛杉 矶有位女士在比华利山一家高级美容院里担任美发师,她加入了我在圣安东尼奥的 球迷俱乐部。有一次我到洛杉矶时,她从旅馆里打***给我,我与她见面——没有 性,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共进晚餐。现在,我到洛杉矶去就会找她。她叫我到她 的美容院去修指甲,因此有一回我住在橘郡的时候,某个周六下午我决定开车到比 华利山去修指甲。我并不知道她工作的地方如何,结果发现那里便是距离罗迪欧大 道(Rodeo Drive)不远的一条街上豪华又出名的昂博多(Umberto)。在这种地方 做指甲我觉得有点怪怪的。顺便一提,指甲是涂成深蓝色的。 就是象她这种人让我觉得奇怪,我有什么吸引力呢?有时候我甚至于连自己是 谁都搞不清楚。这些人还把我视为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当我问他们原因时,几乎都 会说:“你不管别人怎么想,你就是能做回你自己。” 巴克利曾因为说自己不是模范生而遭到处罚,我也不是模范生。我也不想做模 范生。我知道以我的地位应该做到,但我不会。我不以偶像的化身告诉孩子们应该 依照我说的去做。我明白我的方式并不适合每个人,但我希望别人能够不要象我那 样艰苦地得到成功。我想我唯一能做的是证明我关心大家,同时证明即使是公众人 物也能对自己真实。 不管怎样,模范生这玩意其实很假,根本是狗屁。在NBA里发迹,所以就得在 海报上装模作样。若你一直坐板凳,就不必做什么角色模式,可是若你真的不错, 你就还得再下些功夫才行。 当你成功之后,你必须要做些社会服务工作、捐点钱、成立基金会等等。即使 这种事不全是狗屁倒灶。设立非营利基金会或是在穷人免费餐露脸未必是这些人的 本愿。他们这么做是因为有人说这有益于形象,而且有一天或许也能从中捞钱。 我没有成立基金会,也没有规定自己抢到一个篮板球就捐十块钱,可是我做的 事是别人不做的。我拿票给街头流浪的人,他们可能从未看过现场球赛,因为票价 实在贵得不是一般人负担得起的。我曾经拿票给体育馆门口乞食的无家可归者。我 在各地都做过这样的事:圣安东尼奥、波士顿、纽约,在底特律则经常如此做。我 走到这些人面前,问他们想不想看球。大多数的时候,这些人会很惊奇,象我这种 人会跑去跟他们讲话,于是都忙不迭地点头。 我喜欢走到城里最破落的地方,不管在哪座城市,都会回想起我的出身。在达 拉斯,我经常走路或开车回到我的旧家社区附近。在底特律,我常常拿钱给穷人, 因为他们比我还需要。我也跟他们说话,因为我跟他们能谈得上话,我了解一无所 有的滋味。曾经有一次我在底特律街角给某个家伙将近一千块钱。那是我口袋里所 有的钱,我并不需要这些钱。这家伙很苦命,没有搞头。我做这些事是要让自己感 觉平衡。与真实世界保持接触。有时候我会偶遇街头流浪者,与他交谈并把他带回 家;或是直接叫他上车跟我回家,然后请他吃东西,让他洗澡。这并不会让生活上 有什么不同。在职业篮球世界里,你可以筑起一道墙,欺骗自己外面的世界没有这 受苦受难的事。 对我来说,这样对人们会有直接的助益,而不是参加慈善活动做好看的。我观 察其他球员,就是做那些社会服务工作的家伙,发现他们会在遇到流浪者时避到马 路对而去,以免与他们目光接触。 就照我的方式做,很容易的。你不需要做那些垃圾事情,尤其是如果你觉得做 那些不爽,那就免了吧。我认为把我们偶像化,并对我们说“你在联盟打球的十年 里必须要做个乖宝宝,中规中矩做个模范生”,这是不公平的事。 坐在这里看着这一切的运作,想想:该死……这是真的吗? 我对这种公式有些疑问。只因为我是名运动员,就应该突然去管你的人生?我 就应该让你想念每件事都是美好的吗?也许它并非美好的,我的人生就不美好。 若我说我的人生是美好的,那就是对你说谎了。如果只因为我是模式生,要尽 到我的责任,那就可以说谎了吗? 因为我会打篮球,我就必须假装能够给你人生的指引与方向,这公平吗?认 我之前你是怎样过日子的?认识我之前你是怎样工作、上学的?在你把自己投射 到这偶像化身之前——只因为你发现真的喜爱、崇拜、仿效此人——你的人生“是 白的还是彩色的”?只因为这个人会打篮球,你就真的要穿上印有他画像的运动 衫假装自己就是他吗? 我不认为然。我们是运动员,我们不能为别人安排生活,那不是我们的职业。 我们没有所有的***,老兄。我们之中或许还有人对人生有疑问呢。如果你从我的 角度来看,为何我要让你相信我所相信的呢?如果我这么做,那就是让自己跌进陷 阱里去。就是有人等着对我这种落井下石,若真的失足了,他们会说:“哦,我早 就晓得会这样的。我早知道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这种人?我为什么要相信他是个不会让我失败的模范? 今天的社会是一团糟。孩子们在住家附近就有很多诱惑了,根本不必担心我对 他们有负面影响。NBA的宠儿们认为我树立起坏榜样?他们真该去街头看看,不要 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你没那么重要,兄弟。 毒口的泛滥如同小河流进街道,少女怀孕年龄层越来越低,得爱滋病也不分年 龄。我的女儿爱丽丝长大之后,我晓得她也会遇到麻烦的。我会把所知的全都告诉 她。我会这样说:“如果你要*河蟹*,就用保险套。”要注意安全,要小心。我不能 叫她不要去。如果这样做,她反正还是要去的。为了跟我赌气她还是会去做的,我 只能教导她,给她意见。 我认为很多事情让孩子自己去决定,他们会比较尊敬你。如果你告诉他们,可 以搞性关系,但是要小心。他们就会注意,然后会这样想着:“他说我可以搞性关 系,但是你知道吗?如果我不想做,也就不必去做。” 对我来说,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你晓得其中没有诡诈,要接受它或忽视它就 比较容易一点了。我只是想要娱乐大众,并且对自己与比赛保持真实。我不对孩子 们说教,我不跟孩子们说话。但我知道每个孩子都想要逃避,不管他们是住在国宅还是住在郊区别墅,他们都想在外面的世界里找寻什么。我的整个童年都在找寻一 种逃避之道。在我长大到进入高中打篮球之前什么都没有找到。那时候也象是逃避找到了我。 当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非常迷惑。我对我的性倾向、我的前途都感到迷 惑。我不知道我要什么。在国宅里长大的孩子,世界是那么地渺小。你的思想并不 是训练用来看路的。你无法猜到往左与往右走会有何不同的发展。在你的座标系统 里面并没有目标或后果等事情。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如此,程度不同而已。你只是个 孩子,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你必须在体验错误当中找到自己的路,没有任何运动员
能帮助你做到这些。而我认为,如果NBA明星自以为能做到这点,那就相当的愚蠢 与自负了。
2010-12-26 12:53
我只想说5L你狠牛逼
2010-12-26 12:56
引用5楼 rodman7 发表的
罗德曼早在1996自传里就已经在预言了,,,,,,,,,,
在NBA的历史里,找不到任何人象我一样在球场上那样宣泄感情。也找不到别
人愿意展示出自己另外的一面,在全世界面前赤裸裸地表白。有人认为自己能表达
出真感情,但真正做到的有几个人?有谁能分辨真感情与在镜子前面练习出来的假
感情之间的差异。
一般人以为我是个很强的硬汉,对任何人或事都不在乎。可是看到我因为见不
到女儿这种事而痛哭时,对我的看法会完全改观。这种感情很赤裸,但却一点也不
这就好象NBA方面永远搞不懂一件事:为什么球迷会喜欢丹尼斯·罗德曼?那
些不知道***的人,就是因为没有跟真实的人接触过。他们不知道人们想看的是什
么。那些工人阶层,每天为五斗米奋斗的小市民们——他们看到我等于看到他们的
我在球场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我喜欢比赛带来的疼痛,让我觉得生机盎然。
从小在橡木崖的柏油路上玩足球开始,我就喜欢疼痛的感觉。打球时即使是血流到
球衣上,甚至于手臂骨折,我都不会放弃抢球。我很强悍,就象外头的卡车司机、
水电工等篮领一样,他们会有认同感。我会为打球把*河蟹*都打掉,他们就是欣赏这
样。他们不在乎其它的事情,不在乎那些经营阶层要他们关心的事。
我觉得我有力量表达感情给全世界的人,因为全世界的人都会有同感。他们有
疼痛、有苦闷、有压力。人们能望着我说道:“NBA里而并不都是驴蛋嘛。”
我不是那种花花公子,也不是大块头,连边都沾不上。我经常被查理斯·欧克
莱(Charles Oakey,按:曾把奥尼尔手指打断的前尼克队大前锋)或是是凯文·
威理士(Kevin Wilis,火箭队替补中锋)这种大个子修理,这些人比我高出五英
寸或是重四十磅——有时两者兼有。但是球迷却会发现是我拿下二十个篮板球,不
是别人。他们会对我说:“你知道吗,你摇着屁股如入无人之境。”
联盟会为花花公子打开市场,可是观众自球场驾车回家的的路上谈论的会是谁
——丹尼斯·罗德曼。我并不想在球场上太招摇,只是尽全力打好球。我是为了那
些在球场上说:“妈咪、爹地,我喜欢那个绿头发的家伙”的孩子们。
这并不只是头发或刺青的关系,如果我染了头发但是球打得象克瑞斯·达德理
那样,没有人会理我。你必须要有舞台表现与情感流露,要让观众感同身受。
你必须搬出戏剧效果,必须一本正经,把内心里所有的悲喜感受呈现出来。比
赛一来一往,有时精彩有时沉闷,球迷在看球的时候心情亦随之起落。如果他们看
着我,我会引领他们随着球赛起伏。我时而生气、时而被判技术犯规,或者感到受
挫,或者把斯科特·皮彭撞到看台上去,也许你会看到因为太高兴而流泪。
在活塞队打球时有太多值得回忆的时刻。一九九二年三月四日我创下单场比赛
篮板球最多的纪录,那是在与印地安纳步行者队比赛时所创下的三十四球。那场比
赛我等于带着雷达上场;我知道球的落点,在其他人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我便有
所动作。我打破由鲍伯·蓝尼尔(Bob Lanier)保持了二十年的纪录。他是名六尺
十一寸、二百七十磅的大中锋,联盟里数一数二的大块头。当我发现打破纪录时,
感到非常骄傲,于是又哭了。
赛后我被问到这是否我职业生涯中最伟大的成就,我说道:“不,这不是我最
伟大的成就,我这生最伟大的成就是就是出现转折点。”不管在当时还是现在,这
都是真的。
每次象这样大事发生在我身上时,我总是回想到我的出身,以及没有沦落为罪
犯是多么不可思议。在这种时刻,过去种种迅速闪过脑海,这也是为何我会那么感
情用事的原因。
对我而言,比赛能带来那种真感情流露。比赛是庄严的,甚至是神圣的,这是
我在底特律学到的。在那里我们中规中矩的打球,球队里每名球员都想好好打球,
每人都扮演一种角色,然后在球场上配合无间。我们是“坏男孩”,我们既粗鲁又
强悍,但对懂得篮球的人来说,这里面包含了美感。
多年来不管人们如何说我,他们独独不能说我不尊敬球赛。可以批评我不认同
正确的观念与想法,可是一旦我披挂上阵,就再也找不到任何缺点了。
达利在活塞队的助理教练狄克·维萨斯(Dick Versace)曾经这样写过:“没
有任何事能影响丹尼斯·罗德曼求胜的欲望。他从不亵渎球赛的神圣性。”这是很
严肃的讲法,这种字眼绝不会由我说出来,但却是对我最真实的描述。我总是很在
乎球场上发生的事,其余的就无所谓了。
我在球场上的成就将永远无法被同样体型的其他球员赶上。在我之前不曾有过
前锋连续两年夺得篮板王头衔,我已经拿到四次之多。有几个前锋也能抢篮板——
“恶汉”巴克利(Charles Barkley)、麦可·凯基(Michael Cage)、查克·罗
宾逊(Truch Robi on)——但是无人能达到我这种地步。我并不是以每场平均十
二、三个篮板球领先群雄,而是连续几年平均每场都超过十七个。
我认为NBA已不再要求球员追求这类的目标。他们创造的形象是要把所有的情
感与团队合作都抹煞掉。或许再也看不到象我这样的球员,抢篮板球、努力防守,
好让队友得分。如果我是现在才出道,必然无法出头,因为似乎大家要的就是可以
吸引球迷的射手。现在,整个赛季都象是全明星赛,球员都想炫耀漂亮的动作与灌
篮,并且能每晚都上ESPN的体坛专访节目。
球队本身也是走向这种趋势。走进任何的体育馆看看球场外的情形,似乎篮球
都变成次要的了。音乐声震耳欲聋,还有跳舞、杂耍;暂停的时候,表演小丑从弹
床跃起来灌篮,假扮的猩猩跳舞等秀场节目,这些事让球赛偏离了主题。在中场体
育甚至于暂停时间来点余兴节目无可厚非——我还能忍受——有越来越多的球队搞
这种噱头,可是我们在打球的时候,竟然还有播音员在那里尖叫再配上音乐骚扰。
回想起一九八六年我刚进联盟打球的时候,比赛是最重要的事,人们是来看球
的。现在则不同了,他们把比赛变成家庭娱乐中心,要让阖家欢乐舒适,比赛的气
氛全失。如果主场球队在失分落后太多时叫暂停,球迷应该保持安静,或许嗤之以
鼻,但现在没有人有时间保持安静,暂停的哨音刚响起,立刻会有舞者带着笑脸进
场,配上可以媲美国庆日的音乐。大家都应该来赛场快乐欢笑、跳舞,这些都显示
分出胜负的比赛实在不重要了。
赢球变成次要,情感也成为次要,火热的竞赛变成一场秀。NBA相信只要能让
球迷快乐的回家就了,联盟认为再来几次灌蓝就够了;其实这不对,比赛要紧,球
赛精彩,照样可以达到娱乐观众的效果。有比赛就够了。篮球赛是种伟大的竞赛。
联盟已经偏离了让篮球伟大的道路。NBA的全盛时期是从一九八一年到一九九
零年,当“魔术师”约翰逊、“大鸟”伯德及伊夏·汤玛斯等名将进入联盟,把它
带往今日之成功与盛名的那段时间。
联盟在菜鸟学没打过一分钟球之前便给他们七千万美元的合约,并非这样才让
NBA有今日的成就,是加为比赛,是因为有人知道怎么打球。他们热爱篮球赛并且
尊敬它,他们在乎球赛,这是毫无疑问的。
要不是有象“魔术师”约翰逊、“大鸟”伯德、乔丹、伊夏等人——还有象我
这样的——NBA的球迷数与风行程度绝对会落在职业棒球之后。那会是场灾难。
甚至于会更糟。若非前辈先贤以及他们球队的努力,联盟可能早就不在了。那
段时间里,从八十年***始到九十年代,球场是真正篮球员的天下,不是属于杂耍
特技表演者,以及担心自己在聚光灯下好不好看的那些家伙的地方。“魔术师”约
翰逊、“大鸟”伯德、“飞人”乔丹演出精彩,可是他们仍认球人与比赛为先。我
们活塞队这一票球员便是知道如何比赛的伟大实例,我们相互之间知道队友会如何
走位,以及下一步动作为何。然而时下有些球队,他们几乎象是刚刚才在球场里认
识的,正等着选边呢。
回头再看看那些年里的比赛录影带——我们与塞尔特人队的、湖人队对抗塞尔
特人队、我们与公牛队等等——那才是真正的篮球。名将打球认真,飞天下地,努
力奋战。伯德封掉上篮者、伊夏在篮下敲火锅、蓝比尔拿大屁股顶人、我拦下德雷
克斯勒或伯德或皮彭等等。那是这种运动发挥到极致的黄金岁月。
我在我们与塞尔特人队或是公牛队进行季后赛时的感觉,真是从未有过的特殊
感受。首要任务就是击败这两支队伍,其它都不重要。马刺队那些人根本不懂得怎
样去封阻,他们不了解季后赛与正规赛季的不同。在季后赛时战火升高,必须要在
心中燃起一把火,才能参与竞争。
底特律活塞队在争取冠军时会将任何阻挡给除掉。妻子、儿女、女友都得放到
一边,任何与篮球无关的都要搁到一边凉快。必须要全神投入不能分心,让美梦成
真,若没做到,就会有人讲话。瑞克·马洪或是比尔·蓝比尔或是别人会把你叫进
后面房间里——我知道,因为我曾经遇过——对你说:“你,老兄,跟上大家。我
们要一起搞,不能因为你搞得前功尽弃。”
我们都觉得那是NBA里特殊的几年,那是伟大球员集合起来拯救这项运动的伟
大时刻。在那几年之前,NBA是片荒地,处于没有生产的危机之中。联盟象是吸毒
者的大本营,球队卖座哪有现在这么好。差得远咧。
身为联盟振衰起蔽时期其中一支球队的一分子,真的是让我难以置信。今天的
球员不知篮球为何物,他们只晓得能赚多少钱,获得多少名声,能搞到多少女人。
就这么简单。谁有名车、华服?谁能得到最好、最稀罕的?
比赛?去他妈的!
在联盟里可以找到不少这种人,菜鸟进来不知如何比赛。他们太早进到联盟里
了,他们赚到钱却没有诱因去学习如何比赛。这种例子太多了,象瓦须德·华理士
(Rasheed Wallace,拓荒者队)以及“大狗”罗宾逊都是最好球员,但是他们并
不准备象前辈一样进来领导群伦。
我知道这些人都赚了些钱,大家都想穿华服、开靓车。但是拜托,多关心点球
赛吧,请多关心球赛。
看到今日的球赛让我觉得很悲哀。这就好象我们辛勤耕耘得到现在的成果,却
又任由它荒芜。它失去开始退步,现在联盟非常的不健康,大多数的球员依照联盟
的意思创造出个人形象,他们将来都会后悔的。这种生活除了造成终身的内心创痛
之外,不能给你什么。那是种永远无法治愈的创痛,这心灵的空洞将越长越大,没
有医生能够把它缝合起来。
当你得到机会,同时能取得任何想要的东西时,这个洞便形成了。你能经历的
事物是永无止境也没有规则的。可是当你的黄金岁月结束,被利用完了,没人再找
你签名的时候,你要拿什么来填补这心灵的空洞呢?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你来填补。
这比赛是种移情作用,是种逃避。观众喜爱这种比赛,因为可以让他们忘却刻
板的日常生活,能够忘掉夫妻间、子女以及老板所带来的问题,得到两个小时的娱
NBA发现可以藉此发财。根据电视荧幕形象来销售运动衫及海报。联盟把比赛
的压力转变为表演。活塞队更衣室里的那种精神——重新充电——在马刺队的更衣
室里找不到。我想它是在休斯敦火箭队,因为奥拉居旺带来了;也可能在芝加哥公
牛队,可是在大多数的地方它都不存在了。
在他们决定只要菜鸟愿意进NBA打球就给与离谱高薪的同时,就已开始走下坡
了。这其实应该象棒球那样:有表现才得到报酬。他们把诱导驴子前进的胡萝卜拿
走,为吸引观众与营利,开始操纵比赛。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同意这点的人必定是在说谎。
我的职业生涯刚开始在底特律拿第一张支票的时候,也曾有所改变。我从未有
钱过,在机场打工、一小时赚六块五毛就以为很有钱了。这时我看到的是十一万美
元,突然间,这世界就不同了。我可以做与买过去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可是钱从未有改变我身为球员的事实。若有,队上便会有人立即批评我,使我
改正。让我一直打球的原因从来没改变,我在乎的是球赛,从未觉得这是件工作。
为了进入NBA而经历过那么多狗屁倒灶事之后,怎么会把篮球只当成是工作呢?
“大狗”罗宾逊一进联盟立即拿到九百万美元的待遇。克理斯·韦伯(Chris
We er)离开密西根大学于一九九三年选秀第一轮被金州勇士队挑中时,签下的合
约是六千八百万美元。在过去五、六年间,看看每年选透第一轮的前五、六名的身
价,可以发现大把的钞票送到了那些还没有打出任何成绩的新秀手上。
比赛因此受到了伤害。九零年代后加入联盟打球的新秀不象十年前的球员那样
具有炉火纯青的球技。除了杰森·基德或者是“便士”哈达威等人以外,每一个进
来的人教师认为只要能得分就能穿着体面,别人就会喜欢自己了。年轻的球员不再
努力追求技术进步,因为薪资已有了保障。下半辈子里每场球就算只得一分,支票
也能兑现。
既然在未来十年里保证可以赚进八千万美元,又何必那么辛苦竞争与努力进步
我认为联盟会遇上麻烦的。现在是没事——球队都能获利,这项运动仍然风行
——他们还想给这种运动竞赛带来新的形象,但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给他们搞砸
这与我们在底特律发生的事非常类似。我们是“坏男孩”——我、蓝比尔、马
洪、沙利——联盟认为我们很炫。他们以“坏男孩”之名推销我们,球迷对此亦受
用。走到那里都是“坏男孩”这样、“坏男孩”那样的。我们蛮喜欢这称号,也更
出名了。但是,经过了大约二、三年,NBA方面改变策略了,促销“坏男孩”已不
再是个好主意,于是他们放弃这件事。我们这些人没变,球路也没变,可是联盟方
面不再支持这促销策略,我们便不再是什么“坏男孩”了。或许是因为照我们这样
打球会给孩子们带来坏榜样吧。真荒谬。
NBA方面很怕我。联盟的高层人物认为需要驾驭我,让我不会变成另一个迈克
尔·乔丹,他们认为我是一个无法塑造、控制的玩偶。
NBA没有塑造我什么。他们以生意着眼,培植一些新秀进联盟,直到变成明星
球员。他们到大学里找家喻户晓的球员,立即把这些新秀投入聚光灯下。他们选择
能显示出NBA下面形象的新秀进来打球,这样大家都会买印有这些球员名字的运动
衫,并投票选他们参加全明星比赛。
他们创造形象,进而控制形象,但他们并没有创造我,也无法控制我。
我不需要联盟的协助来得到今天的地位,我是靠自己得来的。联盟与马刺队曾
经想要阻止人们喜欢我,结果怎么样?适得其反。一九九五年五月的《运动画刊》
刊登一篇报导我的封面故事,就是我穿着皮衣肩膀上停着一只大鹦鹉当封面照片的
那期,若是不算泳装特辑,那期是全年销售最佳的一期了。这就是联盟方面最无法
理解的之一。有时候特异独行反而受欢迎。
我真的认为联盟不喜欢象我这样出身、靠自己努力挣得天下的人。高层管理者
最怕这样,因为他们要控制球员形象,要控制住球员。
在NBA七年里,我被认为是个夺得篮板王二次、努力打球、有话直说的家伙。
基本上没错,我对任何人都不构成威胁,看起来我也不会给联盟制造太大的麻烦。
我在拉斯维加斯鬼混一掷千金面不改色,在手臂刺上女儿的画像,我做的事无非就
是这样。我是个很怪的人,没有人认为除了这样我还有什么搞头。
然后,突然间,一切改变了。经过在体育馆停车场那晚的事情之后,我下定决
心要做自己想做的人,而不是别人要我做的样子。或者是大家认为我应该变成的那
个样子。
当我刚转到马刺队的时候,我开始改变发型。并不是要做什么声明,真的,就
只是做这件事罢了。我在圣安东尼奥找到一名发型设计师,与他讨论一番。那时候
我留着一头长卷发,我告诉他想要做大胆的改变,于是决定把头发染成金色。
在阿摩多球场揭幕那天我做了这番改变;球队的股东、一大堆媒体以及五千名
球迷都在场看我们练球与投篮。我因为染头发花了太久的时间以致迟到了半小时。
等我到球场后,他们介绍我出卖,我脱下罗德曼营造公司的帽子,让全世界看到崭
新的脑袋瓜。那地方登时变得抓狂。
大卫·罗宾逊介绍我并把麦克风交给我。
“你可以喜欢我,也可以讨厌我,”我说,“可是我只能说,不管怎样,等我
上场的时候,我还是要全力以赴。”
就这样,然后我放下麦克风走开了。
当我看到人们的反应时,我了解到,这正是突破的时候,是真正做回自己的时
候了。人们接受这个。在圣安东尼奥,威斯利·史奈普(Wesley Snipes)的电影
上映过后,人们开始叫我“毁灭者”(按:《越空狂龙》中反派角色,本片由史奈
普与席维斯·史泰龙主演)。
有趣的是,大家都以为我是学威斯利·史奈普的发型,可是那时我根本没看过
这部电影。后来我跑去看了,当我看到他出场时,我想:哦,狗屎,难怪大家会这
我到圣安东尼奥马刺队时全然改变了我的性格,还有比赛时的作风。这与那时
开始的头发颜色,如红色、橙色,或绿色后面还有红色“AIDS”字样等发型都没有
关系。人们开始对我有所期待,他们针对我的头发颜色举行***民意调查等等狗屁
倒灶事,就好象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这件事让NBA害怕了。因为这是他们无法控制的。我启动风潮,联盟方面不知
道这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我晓得这件事吓到他们了:他们深怕我会把某种东西带回到比赛里,那便是尊
严。所有球员的尊严,真正为人。他们怕这样,他们不想看到球员身上带着刺青说
出自己的意见。当我第一次刺青时,联盟里——或者是说所有的运动项目里——很
少有人刺青。现在再看看,几乎每个人都有了,我不再显得特别,虽然我还是联盟
里独领风骚的人。现在的大学里,刺青也不算稀奇。象达蒙·斯塔德迈尔(Damon
Stoudamire,按:原多伦多猛龙队后卫,有汤玛斯接班人之称,现已转会至拓荒者
队)身上带着刺青进联盟。也没有人注意到,丹尼斯·史格(De is Scott,原魔
术队后卫,后转会太阳队)在手臂上刺下父亲的头像,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有些球
员在球场上展现特异的风格,你不能说这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症结在于,联盟要控制球员。他们想要限制球员做人类天性想做的事。他们禁
止任何人侮辱买票人的——特别是有钱的白领阶级,因为他们有能力负担看球的开
销。没人喜欢我这种人,散散的,有时犯小错,做些正常人做的事情。
他们要的是会灌蓝的机械人。
NBA的市场极大,远超过美式足球、棒球等。联盟了解到若是明星球员带给观
众负面的印象会有什么后果。可是他们能推销的明星相当有限,最主要的就是“飞
人”乔丹与“大鲨鱼”奥尼尔,有时候来点格兰特·希尔,你能接受多少?NBA里
面非常假正经。他们告诫球员不能做某些事情——如在球场上开骂、对联盟的宠儿
太粗鲁——可是每次我做出越轨的行为时,他们却能中饱私囊。他们每次都利用这
类事件得利,一九九一年的季后赛便发生过这么一桩。我把斯科特·皮彭给撞出场
外,害得他下巴割伤,我被罚了五千美元。一九九四年同样的事再度上演,我拿屁
股撞了史托克顿一下,换来禁赛一场。在他们拿我当NBA的坏人宣传之后,有更多
的人对球赛产生兴趣。更多的人来看球,更多的人打开电视看我,而他们根据收视
率调查可以向提供赞助的厂商收更多的钱。我晓得其间运作的情形。
仿佛联盟方面对我说:“好吧,我们默许你做些什么,只要是对我们有利的。
然后我们还是要拿你开刀,让你看来象一个驴蛋。”真是两面风光啊,他们既赚到
钱,又给大众留下他们能控制住我的印象。
对我而言,这等于是不把我当成个人。结果就是这样:不把你当人看,你必须
要变成他们所认为的人,你必须要符合“NBA好男人”的样子。
制订这些规章的家伙就是象大卫·史特恩这样的痞子——五十岁左右,不似我
那种低微出身,也不象大多数NBA球员的出身。他们除了生意经外不懂任何事情,
他们不了解在此联盟里打球所面对的压力与情感问题。听着,如果有人觉得能干,
就让他能干好了。我要质问联盟:你们在怕什么——怕有人关心比赛吗?
联盟里面有太多的人与卡尔·马龙一样,扮高尚,不屑跟我说话。
还有一些白领阶级的家伙不喜欢我这种没水准的无赖。他们在球场外也不愿与
我有所“牵拖”,因为我太特别了。我不会打扮得很正式参加高级宴会。我会去很
真实的地方跟真实的人打混,他们是不会要我这种人加入他们狗屎的俱乐部了。
令这些人最气的是:我根本不在意。别跟我讲话,因为我也懒得理你。也别邀
请我参加你们的宴会,因为我懒得去。
NBA有很多球员都怕我——尤其是新晋球员。他们听到或看到我在球场上对人
粗鲁、带着上膛的***睡在卡车上、与麦当娜约会等事迹。他们走上球场,望着我的
眼睛,不晓得会发生什么。这是我对付他们的优势,在球场上我不跟任何人说话以
保持这种优势。我不跟别队的人讲话,也很少跟队友讲话。这些家伙看着我,对我
的所作所为感到惊异,也有些惧怕。
有时会有球员过来问我:“是什么力量让你如此卖命?是什么维持你能这样?
你怎么能整晚满场奔跑都不会累呢?”他们经常问这种问题,但是他们看着我,好
象不是真的想要知道。
还有象“恶汉”巴克利这种的。有好几次他跑过来跟我讲:“我真希望两年前
能网罗到你。你有一套。你就是有一套。”我们几乎要成为队友一起打球。在活塞
队把我卖到马刺队前,曾谈妥要送我到凤凰城太阳队,与理查·杜玛斯(Richard
Dumas,小前锋)交换。后因杜玛斯的毒品测试呈现阳性反应,于是交易取消了。
又是另一次的运气不佳。你能想像巴克利跟我担任先发联手出击吗?别人还拿得到
篮板球吗?(按:巴克利与丹尼斯·罗德曼相互推崇,但也曾在九五年季后赛互架
拐子,几近大打出手)
其他的球员想跟我讲话,有时候是为了要传教。上教堂又保守的球员包括有:
大卫·罗宾逊、奥拉居旺、艾佛瑞·约翰逊(Avery Joh on,马刺队主力控球后
卫)。卡尔·马龙甚至于放下身架找过我一次,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们想跟
我说这些,每次我都是望着他们,点点头或者是摇摇头,对他们无话可说,他们无
趣的走开,觉得我实在很疯狂。
我知道他们的意图,但不打算让他们满意。他们要听我狂吼,他们要我说出别
人不会说出的话,他们要我证实他们心中所想的,我是多么的怪。
“丹尼斯·罗德曼,我们得谈谈,”他们会这样对我说:“你得给孩子们做个
榜样。”
他们或许会跑来直接对我说:“是什么让你卖命?什么让你如此疯狂?”他们
便是用这种字眼来形容我:疯狂(Mad)。
荒谬的是,这些所谓的“NBA明星球员”担心我给孩子们树立坏榜样,但从孩
子们对我的反应看来,差异却非常的大。这与我从联盟方面或者是所谓大牌球员处
所听到的完全相反。
孩子们告诉我说:“你真是酷。”
我并没有听过“你真是个伟大的篮球员”之类的赞美。喜欢你的风格与喜欢你
抢篮板的方式之前有很大的差异。对我而言,他们自我身上得到的并不完全是或只
是有关篮球而已。
为何这些人会把我丹尼斯·罗德曼给偶像化了呢?为什么?这困扰着我。洛杉
矶有位女士在比华利山一家高级美容院里担任美发师,她加入了我在圣安东尼奥的
球迷俱乐部。有一次我到洛杉矶时,她从旅馆里打***给我,我与她见面——没有
性,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共进晚餐。现在,我到洛杉矶去就会找她。她叫我到她
的美容院去修指甲,因此有一回我住在橘郡的时候,某个周六下午我决定开车到比
华利山去修指甲。我并不知道她工作的地方如何,结果发现那里便是距离罗迪欧大
道(Rodeo Drive)不远的一条街上豪华又出名的昂博多(Umberto)。在这种地方
做指甲我觉得有点怪怪的。顺便一提,指甲是涂成深蓝色的。
就是象她这种人让我觉得奇怪,我有什么吸引力呢?有时候我甚至于连自己是
谁都搞不清楚。这些人还把我视为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当我问他们原因时,几乎都
会说:“你不管别人怎么想,你就是能做回你自己。”
巴克利曾因为说自己不是模范生而遭到处罚,我也不是模范生。我也不想做模
范生。我知道以我的地位应该做到,但我不会。我不以偶像的化身告诉孩子们应该
依照我说的去做。我明白我的方式并不适合每个人,但我希望别人能够不要象我那
样艰苦地得到成功。我想我唯一能做的是证明我关心大家,同时证明即使是公众人
物也能对自己真实。
不管怎样,模范生这玩意其实很假,根本是狗屁。在NBA里发迹,所以就得在
海报上装模作样。若你一直坐板凳,就不必做什么角色模式,可是若你真的不错,
你就还得再下些功夫才行。
当你成功之后,你必须要做些社会服务工作、捐点钱、成立基金会等等。即使
这种事不全是狗屁倒灶。设立非营利基金会或是在穷人免费餐露脸未必是这些人的
本愿。他们这么做是因为有人说这有益于形象,而且有一天或许也能从中捞钱。
我没有成立基金会,也没有规定自己抢到一个篮板球就捐十块钱,可是我做的
事是别人不做的。我拿票给街头流浪的人,他们可能从未看过现场球赛,因为票价
实在贵得不是一般人负担得起的。我曾经拿票给体育馆门口乞食的无家可归者。我
在各地都做过这样的事:圣安东尼奥、波士顿、纽约,在底特律则经常如此做。我
走到这些人面前,问他们想不想看球。大多数的时候,这些人会很惊奇,象我这种
人会跑去跟他们讲话,于是都忙不迭地点头。
我喜欢走到城里最破落的地方,不管在哪座城市,都会回想起我的出身。在达
拉斯,我经常走路或开车回到我的旧家社区附近。在底特律,我常常拿钱给穷人,
因为他们比我还需要。我也跟他们说话,因为我跟他们能谈得上话,我了解一无所
有的滋味。曾经有一次我在底特律街角给某个家伙将近一千块钱。那是我口袋里所
有的钱,我并不需要这些钱。这家伙很苦命,没有搞头。我做这些事是要让自己感
觉平衡。与真实世界保持接触。有时候我会偶遇街头流浪者,与他交谈并把他带回
家;或是直接叫他上车跟我回家,然后请他吃东西,让他洗澡。这并不会让生活上
有什么不同。在职业篮球世界里,你可以筑起一道墙,欺骗自己外面的世界没有这
些受苦受难的事。
对我来说,这样对人们会有直接的助益,而不是参加慈善活动做好看的。我观
察其他球员,就是做那些社会服务工作的家伙,发现他们会在遇到流浪者时避到马
路对而去,以免与他们目光接触。
就照我的方式做,很容易的。你不需要做那些垃圾事情,尤其是如果你觉得做
那些不爽,那就免了吧。我认为把我们偶像化,并对我们说“你在联盟打球的十年
里必须要做个乖宝宝,中规中矩做个模范生”,这是不公平的事。
坐在这里看着这一切的运作,想想:该死……这是真的吗?
我对这种公式有些疑问。只因为我是名运动员,就应该突然去管你的人生?我
就应该让你想念每件事都是美好的吗?也许它并非美好的,我的人生就不美好。
若我说我的人生是美好的,那就是对你说谎了。如果只因为我是模式生,要尽
到我的责任,那就可以说谎了吗?
只因为我会打篮球,我就必须假装能够给你人生的指引与方向,这公平吗?认
识我之前你是怎样过日子的?认识我之前你是怎样工作、上学的?在你把自己投射
到这偶像化身之前——只因为你发现真的喜爱、崇拜、仿效此人——你的人生“是
黑白的还是彩色的”?只因为这个人会打篮球,你就真的要穿上印有他画像的运动
衫假装自己就是他吗?
我不认为然。我们是运动员,我们不能为别人安排生活,那不是我们的职业。
我们没有所有的***,老兄。我们之中或许还有人对人生有疑问呢。如果你从我的
角度来看,为何我要让你相信我所相信的呢?如果我这么做,那就是让自己跌进陷
阱里去。就是有人等着对我这种落井下石,若真的失足了,他们会说:“哦,我早
就晓得会这样的。我早知道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这种人?我为什么要相信他是个不会让我失败的模范?
今天的社会是一团糟。孩子们在住家附近就有很多诱惑了,根本不必担心我对
他们有负面影响。NBA的宠儿们认为我树立起坏榜样?他们真该去街头看看,不要
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你没那么重要,兄弟。
毒口的泛滥如同小河流进街道,少女怀孕年龄层越来越低,得爱滋病也不分年
龄。我的女儿爱丽丝长大之后,我晓得她也会遇到麻烦的。我会把所知的全都告诉
她。我会这样说:“如果你要*河蟹*,就用保险套。”要注意安全,要小心。我不能
叫她不要去。如果这样做,她反正还是要去的。为了跟我赌气她还是会去做的,我
只能教导她,给她意见。
我认为很多事情让孩子自己去决定,他们会比较尊敬你。如果你告诉他们,可
以搞性关系,但是要小心。他们就会注意,然后会这样想着:“他说我可以搞性关
系,但是你知道吗?如果我不想做,也就不必去做。”
对我来说,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你晓得其中没有诡诈,要接受它或忽视它就
比较容易一点了。我只是想要娱乐大众,并且对自己与比赛保持真实。我不对孩子
们说教,我不跟孩子们说话。但我知道每个孩子都想要逃避,不管他们是住在国宅
还是住在郊区别墅,他们都想在外面的世界里找寻什么。我的整个童年都在找寻一
种逃避之道。在我长大到进入高中打篮球之前什么都没有找到。那时候也象是逃避
找到了我。
当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非常迷惑。我对我的性倾向、我的前途都感到迷
惑。我不知道我要什么。在国宅里长大的孩子,世界是那么地渺小。你的思想并不
是训练用来看路的。你无法猜到往左与往右走会有何不同的发展。在你的座标系统
里面并没有目标或后果等事情。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如此,程度不同而已。你只是个
孩子,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你必须在体验错误当中找到自己的路,没有任何运动员
能帮助你做到这些。而我认为,如果NBA明星自以为能做到这点,那就相当的愚蠢
与自负了。
乃的回复居然比主贴还长。。
2010-12-26 12:56
可以创造美国GDP~
2010-12-26 12:57
斯特恩希望人人都像当年的乔丹的一样
西装领带,仪态端庄
2010-12-26 13:00
斯特恩可能觉得这样做可以让联盟形象看起来文雅一些
但是球员没有激情又怎么打好比赛?这点没有谁不能理解的吧
2010-12-26 13:00
LZ,你把坏处都说了,剩下的不就是好处了么……
2010-12-26 13:03
道德经中: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老子告诉我们要有仁爱之心,学会多听少说。
证明美国人还不懂中国的儒家文化,我是中国人我骄傲
2010-12-26 13:08
5楼的回复估计让兰州蛋疼了,其实负容忍有利有弊,大家总说扼杀球员的激情,我倒是没怎么看出来,你进球之后做N多动作庆祝也没裁判理你,你做了一个好的防守或对方进攻犯规然后继续N多庆祝也没人鸟你,依旧激情澎湃,至少我凯的几位还是一如既往的激情给力,没见有哪个很压抑的。
说实话,你要是真打球,有哪个在场上一直唧唧歪歪裁判判罚或者抱怨的你肯定想抽丫的,真的,这TM一点不爷们,咱不能总看见规则的负面,也该看看积极面,难道大家本赛季看出来哪位球员因负容忍而打球不激情了?
2010-12-26 13:17
引用7楼 学会安静 发表的
乃的回复居然比主贴还长。。
乃比5楼又长了一点。。。
2010-12-26 13:19
MD 我的滚轮坏了
2010-12-26 13:19
拉了半天才拉下来,5L你辛苦了。
2010-12-26 13:23
"他们要的是会灌蓝的机械人。"——5楼贴的天书还是挺有些道理。
暂停时间表演的那些杂技真的很让人无语,好好的剑拔***张的比赛气氛被顶着碗的几个杂技演员破坏,怪不得这几年现场气氛大打折扣,观众都很少全场起立加油或鼓掌,能完整看完整个比赛的人也越来越少,都习惯了赛后看报道和集锦……
2010-12-26 13:25
让人对联盟越来越不能忍了
2010-12-26 13:39
NBA里的男人的形象是他们在广告里制造出来的,挂着笑脸,向人群挥手,看起来很臭屁。他们要每名球员都象格兰特·希尔(Grant Hill,活塞队明星球员)一样,毕业自杜克大学,风度翩翩。格兰特·希尔球打得不错,没话说,但是其他型态的球员就没有发挥空间了吗?其他性格的球没办法混吗?每个人都希望在他的领域里受到赏识。孩子们喜欢别人赞美他们在学校里的成绩,计程车司机从小费里得到成就感,篮球员希望依照球场上的表现论报酬。联盟里的竞争很激烈——求胜、抢篮板、抢女人、抢钱。我晓的与我同样地位的球员待遇,他们也知道我的。这或许有点幼稚,但我们会比较。NBA决定谁是乖宝宝。当格兰特·希尔自杜克大学毕业后,立即被罩上光环,宣传机器开始动作。他当时已获得年度新人奖,也被选入全明星队。在他还没有到NBA打过一场球前,联盟方面就已经为他塑出何种形象了。格兰特·希尔符合NBA球员的标准形象。他出身名校著名球队,因此他早在全国性媒体上曝光不下百万次了。大家都认识他,大家都喜欢他,长相也不赖。他父亲——卡文·希尔(Calvin Hill)——曾经是个了不起的美式足球员,他母亲是华盛顿的知名律师,他的家世良好。在篮球场上他能够漂亮的灌蓝,能够得不少分数。真的非常适合NBA;联盟如获至宝。我认为这很荒谬。联盟决定把他捧上天;他有广告价值,有外快,什么都有。当迈克尔·乔丹决定退出篮坛时,格兰特·希尔将是他的接班人。他将自乔丹手上接过王冠。我想要知道的是,他们干嘛不干脆拿着望远镜爬进他的裤裆里,告诉我们还看到什么别的事将要发生,让我们知道整个未来,兄弟。希尔菜鸟的第一年发生了一件怪事。达拉斯小牛队来了个杰森·基德,跟分庭抗礼。基德球打得挺好,但没有完美的背景。在选秀开始之前基德曾经闯祸,他在加州奥克兰高速公路出车祸后驾车逃逸。那是在清晨,而他刚从一间酒吧出来。这件事上了所有的报纸,因此几支球队开始怀疑此人是否够格进入到NBA来。达拉斯小牛队决定选用他,基德也决定全力报效该队,让他的贡献不会亚于格兰特·希尔。基德给NBA带来麻烦。他们会怎么处理?与希尔并列为年度最佳新人。这就是他们的狗屎决定。我有个疑问:一年怎么能有两个最佳新人?怎能这样乱搞?他俩表现得一模一样吗?认为这只是巧合的人,就大错特错了。一九九三年选拔全明星队时也发生同样的事,那年在犹他州比赛时,克托克顿与卡尔·马龙分享年度最有价值球员奖,看起来真是弥足珍贵啊。联盟方面要散播这种清新的形象,他们会尽可能保护这种形象。这种形象没什
么不好,可是,该死的——别他妈拿这些形象问题来压迫人,也不要强迫别人去喜欢它。不是每一个都象格兰特·希尔。他那样没什么不好,但我不是他那种人。到目前为止,我职业生涯当中最好的几年是在底特律时,在查克·达利手下打球。他并没有玩清新形象这一套把戏,他让我以及队中的每一个人,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如果你在练习与斗牛时胜出,你便能上场,否则坐冷板凳,不管是谁或你做了什么。加入活塞队第二年开始,我逐渐取代了丹特利的地位。他在NBA的资历颇深,当选过全明星队球员——可是我能带给队上更大的贡献,因此我上场较多。查克·达利不管我在球场外的私生活如何,除非影响到我在球场上的表现。他不想为我建构我的生活,我不必成为某种模式,只要给我机会上场。而当机会给了丹尼斯·罗德曼,他会一头栽进去,我不会认为一切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因为我出身低微,我得到的都是靠自己努力得来。有些人喜欢来看我打球,却不会去看格兰特·希尔打球。人们喜欢看我上场。他们喜欢我以及我代表的意义。在大街上与酒吧见到的真实人类,他们都喜欢我。他们不认同格兰特·希尔。我吸引不同的族群,新新人类。他们了解我在干什么。我或许不是那些西装革履者所喜爱的球员,但是真实的人类会在赛后跑来对找我说:“我来看你打球,真
不敢相信你所做的事。”我问他们:“你为什么来看我打球?”几乎每一次他们都是同样的回答:“因为很有趣。”他们知道,自己并不和其他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一样,出于羡慕白领阶级球员能做到灌蓝的心态而喝采。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年都是不同的打扮,人们就喜欢看这样。NBA的观念里,为球队打球赚取酬劳,便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属于该球队。他们要知道你吃什么?在哪睡觉?跟谁睡觉?对大多数球员,这应该不成问题,但对我却不是。联盟对我的私生活特别有兴趣。我为什么要让他们知道我的私生活?我只要尽全力参与练球、比赛,就算是完成应尽的义务了。离开球场之后就是我自己的生活了,不应该再控制我,那不关他们的事。我再说一次:你们是请我来打篮球的,不能因为你付我钱,就有权力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我。管理阶层的工作是给大众需要的冠军队伍。球员没有回家看老婆与三个小孩,他们就以为有权力监督处罚,真是“太平洋***”——管得太多了。多年来联盟方面一直以为我在吸毒。我想,这是唯一能说得通的解释。若这是事实,我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这不会是个天大的秘密的。一九八九年,当我在活塞队的时候,联盟方面请了个人跟踪我。他们想了解我到底在干什么,所以找了个人来。这正可以解释为什么我自称是运动奴隶了,连隐私都没有。有一天练球过后,查克·达利找我说:“联盟方面派人跟踪你,丹尼斯。”他们雇了个私家侦探,想要了解我离开球场后都在做些什么。我从未看到过这家伙,我根本不在乎。没人跑来跟我说:“哈罗,我是NBA请来的私家侦探。”我想他们不是这样干活的。我想知道是否他们搞这套就只有这么一次。在马刺队的时候,也是搞这种把戏的好机会。他们发现的某件事情必定会让许多人大吃一惊的。在NBA里有几个球员会在球赛开始之前先到健身房做重量训练?然后在打完四十八分钟的球以后又回到健身房里再做一个半小时的重量训练呢?联盟里有几个人会这样做?只有一个人会这样:丹尼斯·罗德曼。
2010-12-26 14:19
LZ说想不通,可是说完了这些坏处,余下的不都好处了么,短期内需要零容忍,需要裁判强硬。
2010-12-26 14:51
引用7楼 学会安静 发表的
乃的回复居然比主贴还长。。
我以为只有18CM。想不到一路脱下来。还有很长很长。。
2010-12-26 14:59
楼主你发链接那帖里的回复 不是已经回答的很清楚了么。。怎么又来了
2010-12-26 15:51
我居然完完整整看完了罗德曼这混球的发言。
2010-12-26 15:56
请问,这算不算刷屏?
2010-12-26 15:59
罗德曼兄,乃每贴必提大虫,还不如每贴都写梨花体呢
我无法容忍你了,给我个T吧
2010-12-26 16:21
引用25楼 ripcity 发表的
罗德曼兄,乃每贴必提大虫,还不如每贴都写梨花体呢
我无法容忍你了,给我个T吧
干嘛啊 这个选段就是罗德曼当年穿婚纱推销的自传,,,,
2010-12-26 16:46
罗德曼说的我大部分都同意,联盟肯定需要上层人士的认可跟赞助以获得更丰厚的经济效益,谁他妈的会管一个球都看不起的普通刁民的死活?或者说你连球票都买不起,你对于这个联盟的看法又关我们何事?联盟的球星需要符合标准成功学的体面包装,还有有趣的娱乐节目,以及多多益善的慈善走穴活动。为什么?更大的经济效益。罗德曼站在了他所站在的立场,言其所言而已。
本人从2000年以来开始看球没有经历过帮主那个时代,最大的事儿也就阿泰的奥本宫事件。其实这跟以前的打架视频对比根本不算回事,影响这么大也就是因为打了联盟的衣食父母。从那块时候开始就陆续出台了禁衣令,零容忍等一系列的净化联盟,白领品位的政策,当然这是要跟上流的人士阶层靠近乎,罗德曼也说一些系列赛的球票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起的。NBA的这些举措,商业化,工资大小条款的逐渐完善,NBA是脱离了这项竞技的粗野的一面,人性的一面。渐渐发展成一个纯娱乐的商业机构。归根结底是为了更好的经济效益,效益带来发展。至于观众的阶层与人群指向,只要有经济利益不管你是谁,带着什么样的立场跟观点,观众都是这个联盟的上帝。斯特恩不想让自己的商品节外生枝甚至与上帝发生冲突,出发点是容易看到的。
其实这事儿本身也不难以理解,一个联盟想要更好的生存发展必须要有一定的制度条款。只是这个制度大多数的情况下是面向联盟经济利益而非球员利益的。零容忍这规则既然出台了短期内就很难改变什么了,球员能做的也有在短期内适应这条规则,事情会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很难预料。在我看来这种单一性的规则很难持久,没有球员声音的球场是可怕的,想把球员变成一条条流水线上纯粹的商业程序这不是大多数人想看到的。个人还是喜欢那个个性时代的联盟,而不是万马齐喑,沉默的大多数,冗长的商业暂停跟花哨中场表演的现在。毕竟这个运动的创造者是场上的10个人,而不是拉拉队员跟裁判。
2010-12-26 16:51
引用26楼 rodman7 发表的
干嘛啊 这个选段就是罗德曼当年穿婚纱推销的自传,,,,
这个自传叫什么来着?我豆瓣了一下他有两部自传?可以的话求传送门。
2010-12-26 17:01
引用28楼 sd123kbkb 发表的
这个自传叫什么来着?我豆瓣了一下他有两部自传?可以的话求传送门。
这个是96的吧
他出过4本他本人授权的自传 这个是连接 中文都有 中国当时出版了中文版本 还有一个是05版本的版本 包括 他爱卡门爱的发疯 飞机出事故 当时还在湖人效力 跟别人3P 被卡门抓奸在床 他为了挽救婚姻才消失了一段时间 还提到又一次碰到一位明天即将举行婚礼的新娘 科那位新娘在晚上跟他,,,,,,大家都懂的 还提到在芝加哥打球的时候 碰到一个女孩 他的男友跟着他们 他问女孩 要不要走 女孩回答要跟着他 然后那个女孩的男孩也在酒店开了房间等着女孩 第二天 这对男女朋友一起走了 那个男孩还来跟他握手 说撒 好好打球 公牛队需要你,,,,巴拉巴拉提到各种各种的花边新闻 ,,,,,不过全英文版本,,,,我也看了好慢,,,,,
2010-12-26 17:15
这本么?这个好像没有中文版的。
2010-12-26 17:18
引用30楼 sd123kbkb 发表的
这本么?这个好像没有中文版的。
你要看吗 要看我发一点选段
2010-12-26 17:19
引用30楼 sd123kbkb 发表的
这本么?这个好像没有中文版的。
必须的阿,好书必须顶啊,尤其是这么个混账大好人。
2010-12-26 17:38
零容忍让我想起我们伟大的*河蟹*
2010-12-26 19:22
引用33楼 kyomouse 发表的
零容忍让我想起我们伟大的*河蟹*
来人啊,拉出去砍拉
2010-12-26 19:54
引用1楼 rodman7 发表的
罗德曼早在1996自传里就已经在预言了,,,,,,,,,,
在NBA的历史里,找不到任何人象我一样在球场上那样宣泄感情。也找不到别 人愿意展示出自己另外的一面,在全世界面前赤裸裸地表白。有人认为自己能表达 出真感情,但真正做到的有几个人?有谁能分辨真感情与在镜子前面练习出来的假 感情之间的差异。 一般人以为我是个很强的硬汉,对任何人或事都不在乎。可是看到我因为见不 到女儿这种事而痛哭时,对我的看法会完全改观。这种感情很赤裸,但却一点也不 假。 这就好象NBA方面永远搞不懂一件事:为什么球迷会喜欢丹尼斯·罗德曼?那 些不知道***的人,就是因为没有跟真实的人接触过。他们不知道人们想看的是什 么。那些工人阶层,每天为五斗米奋斗的小市民们——他们看到我等于看到他们的 同类。 我在球场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我喜欢比赛带来的疼痛,让我觉得生机盎然。 从小在橡木崖的柏油路上玩足球开始,我就喜欢疼痛的感觉。打球时即使是血流到 球衣上,甚至于手臂骨折,我都不会放弃抢球。我很强悍,就象外头的卡车司机、 水电工等篮领一样,他们会有认同感。我会为打球把*河蟹*都打掉,他们就是欣赏这 样。他们不在乎其它的事情,不在乎那些经营阶层要他们关心的事。 我觉得我有力量表达感情给全世界的人,因为全世界的人都会有同感。他们有 疼痛、有苦闷、有压力。人们能望着我说道:“NBA里而并不都是驴蛋嘛。” 我不是那种花花公子,也不是大块头,连边都沾不上。我经常被查理斯·欧克 莱(Charles Oakey,按:曾把奥尼尔手指打断的前尼克队大前锋)或是是凯文· 威理士(Kevin Wilis,火箭队替补中锋)这种大个子修理,这些人比我高出五英 或是重四十磅——有时两者兼有。但是球迷却会发现是我拿下二十个篮板球,不 是别人。他们会对我说:“你知道吗,你摇着屁股如入无人之境。” 联盟会为花花公子打开市场,可是观众自球场驾车回家的的路上谈论的会是谁 ——丹尼斯·罗德曼。我并不想在球场上太招摇,只是尽全力打好球。我是为了那 些在球场上说:“妈咪、爹地,我喜欢那个绿头发的家伙”的孩子们。 这并不只是头发或刺青的关系,如果我染了头发但是球打得象克瑞斯·达德理 那样,没有人会理我。你必须要有舞台表现与情感流露,要让观众感同身受。 你必须搬出戏剧效果,必须一本正经,把内心里所有的悲喜感受呈现出来。比 赛一来一往,有时精彩有时沉闷,球迷在看球的时候心情亦随之起落。如果他们看 着我,我会引领他们随着球赛起伏。我时而生气、时而被判技术犯规,或者感到受 挫,或者把斯科特·皮彭撞到看台上去,也许你会看到因为太高兴而流泪。 在活塞队打球时有太多值得回忆的时刻。一九九二年三月四日我创下单场比赛 篮板球最多的纪录,那是在与印地安纳步行者队比赛时所创下的三十四球。那场比 赛我等于带着雷达上场;我知道球的落点,在其他人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我便有 所动作。我打破由鲍伯·蓝尼尔(Bob Lanier)保持了二十年的纪录。他是名六尺 十一寸、二百七十磅的大中锋,联盟里数一数二的大块头。当我发现打破纪录时, 感到非常骄傲,于是又哭了。 赛后我被问到这是否我职业生涯中最伟大的成就,我说道:“不,这不是我最 伟大的成就,我这生最伟大的成就是就是出现转折点。”不管在当时还是现在,这 都是真的。 每次象这样大事发生在我身上时,我总是回想到我的出身,以及没有沦落为罪 犯是多么不可思议。在这种时刻,过去种种迅速闪过脑海,这也是为何我会那么感 情用事的原因。 对我而言,比赛能带来那种真感情流露。比赛是庄严的,甚至是神圣的,这是 我在底特律学到的。在那里我们中规中矩的打球,球队里每名球员都想好好打球, 每人都扮演一种角色,然后在球场上配合无间。我们是“坏男孩”,我们既粗鲁又 强悍,但对懂得篮球的人来说,这里面包含了美感。 多年来不管人们如何说我,他们独独不能说我不尊敬球赛。可以批评我不认同 正确的观念与想法,可是一旦我披挂上阵,就再也找不到任何缺点了。 达利在活塞队的助理教练狄克·维萨斯(Dick Versace)曾经这样写过:“没 有任何事能影响丹尼斯·罗德曼求胜的欲望。他从不亵渎球赛的神圣性。”这是很 严肃的讲法,这种字眼绝不会由我说出来,但却是对我最真实的描述。我总是很在 乎球场上发生的事,其余的就无所谓了。 我在球场上的成就将永远无法被同样体型的其他球员赶上。在我之前不曾有过 前锋连续两年夺得篮板王头衔,我已经拿到四次之多。有几个前锋也能抢篮板—— “恶汉”巴克利(Charles Barkley)、麦可·凯基(Michael Cage)、查克·罗 宾逊(Truch Robi on)——但是无人能达到我这种地步。我并不是以每场平均十 二、三个篮板球领先群雄,而是连续几年平均每场都超过十七个。 我认为NBA已不再要求球员追求这类的目标。他们创造的形象是要把所有的情 感与团队合作都抹煞掉。或许再也看不到象我这样的球员,抢篮板球、努力防守, 好让队友得分。如果我是现在才出道,必然无法出头,因为似乎大家要的就是可以 吸引球迷的射手。现在,整个赛季都象是全明星赛,球员都想炫耀漂亮的动作与灌 篮,并且能每晚都上ESPN的体坛专访节目。 球队本身也是走向这种趋势。走进任何的体育馆看看球场外的情形,似乎篮球 都变成次要的了。音乐声震耳欲聋,还有跳舞、杂耍;暂停的时候,表演小丑从弹 床跃起来灌篮,假扮的猩猩跳舞等秀场节目,这些事让球赛偏离了主题。在中场体 育甚至于暂停时间来点余兴节目无可厚非——我还能忍受——有越来越多的球队搞 这种噱头,可是我们在打球的时候,竟然还有播音员在那里尖叫再配上音乐骚扰。 回想起一九八六年我刚进联盟打球的时候,比赛是最重要的事,人们是来看球 的。现在则不同了,他们把比赛变成家庭娱乐中心,要让阖家欢乐舒适,比赛的气 氛全失。如果主场球队在失分落后太多时叫暂停,球迷应该保持安静,或许嗤之以 鼻,但现在没有人有时间保持安静,暂停的哨音刚响起,立刻会有舞者带着笑脸进 场,配上可以媲美国庆日的音乐。大家都应该来赛场快乐欢笑、跳舞,这些都显示 分出胜负的比赛实在不重要了。 赢球变成次要,情感也成为次要,火热的竞赛变成一场秀。NBA相信只要能让 球迷快乐的回家就了,联盟认为再来几次灌蓝就够了;其实这不对,比赛要紧,球 赛精彩,照样可以达到娱乐观众的效果。有比赛就够了。篮球赛是种伟大的竞赛。 联盟已经偏离了让篮球伟大的道路。NBA的全盛时期是从一九八一年到一九九 零年,当“魔术师”约翰逊、“大鸟”伯德及伊夏·汤玛斯等名将进入联盟,把它 带往今日之成功与盛名的那段时间。 联盟在菜鸟学没打过一分钟球之前便给他们七千万美元的合约,并非这样才让 NBA有今日的成就,是加为比赛,是因为有人知道怎么打球。他们热爱篮球赛并且 尊敬它,他们在乎球赛,这是毫无疑问的。 要不是有象“魔术师”约翰逊、“大鸟”伯德、乔丹、伊夏等人——还有象我 这样的——NBA的球迷数与风行程度绝对会落在职业棒球之后。那会是场灾难。 甚至于会更糟。若非前辈先贤以及他们球队的努力,联盟可能早就不在了。那 段时间里,从八十年***始到九十年代,球场是真正篮球员的天下,不是属于杂耍 特技表演者,以及担心自己在聚光灯下好不好看的那些家伙的地方。“魔术师”约 翰逊、“大鸟”伯德、“飞人”乔丹演出精彩,可是他们仍认球人与比赛为先。我 们活塞队这一票球员便是知道如何比赛的伟大实例,我们相互之间知道队友会如何 走位,以及下一步动作为何。然而时下有些球队,他们几乎象是刚刚才在球场里认 识的,正等着选边呢
回头再看看那些年里的比赛录影带——我们与塞尔特人队的、湖人队对抗塞尔 特人队、我们与公牛队等等——那才是真正的篮球。名将打球认真,飞天下地,努 力奋战。伯德封掉上篮者、伊夏在篮下敲火锅、蓝比尔拿大屁股顶人、我拦下德雷 克斯勒或伯德或皮彭等等。那是这种运动发挥到极致的黄金岁月。 我在我们与塞尔特人队或是公牛队进行季后赛时的感觉,真是从未有过的特殊 感受。首要任务就是击败这两支队伍,其它都不重要。马刺队那些人根本不懂得怎 样去封阻,他们不了解季后赛与正规赛季的不同。在季后赛时战火升高,必须要在 心中燃起一把火,才能参与竞争。 底特律活塞队在争取冠军时会将任何阻挡给除掉。妻子、儿女、女友都得放到 一边,任何与篮球无关的都要搁到一边凉快。必须要全神投入不能分心,让美梦成 真,若没做到,就会有人讲话。瑞克·马洪或是比尔·蓝比尔或是别人会把你叫进 后面房间里——我知道,因为我曾经遇过——对你说:“你,老兄,跟上大家。我 们要一起搞,不能因为你搞得前功尽弃。” 我们都觉得那是NBA里特殊的几年,那是伟大球员集合起来拯救这项运动的伟 大时刻。在那几年之前,NBA是片荒地,处于没有生产的危机之中。联盟象是吸毒 者的大本营,球队卖座哪有现在这么好。差得远咧。 身为联盟振衰起蔽时期其中一支球队的一分子,真的是让我难以置信。今天的 球员不知篮球为何物,他们只晓得能赚多少钱,获得多少名声,能搞到多少女人。 就这么简单。谁有名车、华服?谁能得到最好、最稀罕的? 比赛?去他妈的! 在联盟里可以找到不少这种人,菜鸟进来不知如何比赛。他们太早进到联盟里 了,他们赚到钱却没有诱因去学习如何比赛。这种例子太多了,象瓦须德·华理士 (Rasheed Wallace,拓荒者队)以及“大狗”罗宾逊都是最好球员,但是他们并 不准备象前辈一样进来领导群伦。 我知道这些人都赚了些钱,大家都想穿华服、开靓车。但是拜托,多关心点球 赛吧,请多关心球赛。 看到今日的球赛让我觉得很悲哀。这就好象我们辛勤耕耘得到现在的成果,却 又任由它荒芜。它失去开始退步,现在联盟非常的不健康,大多数的球员依照联盟 的意思创造出个人形象,他们将来都会后悔的。这种生活除了造成终身的内心创痛 之外,不能给你什么。那是种永远无法治愈的创痛,这心灵的空洞将越长越大,没 有医生能够把它缝合起来。 当你得到机会,同时能取得任何想要的东西时,这个洞便形成了。你能经历的 事物是永无止境也没有规则的。可是当你的黄金岁月结束,被利用完了,没人再找 你签名的时候,你要拿什么来填补这心灵的空洞呢?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你来填补。 这比赛是种移情作用,是种逃避。观众喜爱这种比赛,因为可以让他们忘却刻 板的日常生活,能够忘掉夫妻间、子女以及老板所带来的问题,得到两个小时的娱 乐。 NBA发现可以藉此发财。根据电视荧幕形象来销售运动衫及海报。联盟把比赛 的压力转变为表演。活塞队更衣室里的那种精神——重新充电——在马刺队的更衣 室里找不到。我想它是在休斯敦火箭队,因为奥拉居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