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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981_6997 』 [情感文学]职场妖孽[长篇连载]低俗?求鉴定
点击:1810 回复:49
作者: 发表日期:2010-3-27 9:41:00 题外话:
  哥写的不是文字,真的是郁闷。
  哥的文字,已经杯具,已经连续地杯具了:
  在百度贴吧,开始写了20多章,被封ID;
  在新浪文学发,编辑说,低俗,建议修改中;
  在17K发,编辑说,低俗,建议修改;
  在腾讯读书,审核通过;日点击从千余上升到1万多后,被封;联系编辑后,说有人举报……
  哥很郁闷,哥真的不清楚本文低俗在何处,为什么一直都撞线,特来求鉴定的。
  关键字:都市 姐弟恋 青梅竹马 性贿赂 极光生物 上市
  主角:黎豆豆 珠珠 乐儿 索菲菲 阿眉 陈姐 阿辉
  和我同一天出生的青梅竹马的邻家妹妹,突然改口要做我的姐姐,并且说想包养我;
  一次偶遇女友的同舍闺蜜,我突然晕倒,被查出患了急性白血病;
  老板全面引进了职业经理人,公司改制准备上市;
  我转做公司副总裁、行政部总经理,新来的总裁处处和我作对,一时关系十分微妙;
  接待证监会的检查组时,遭遇女领导的潜规则……
  一些列突发的事情,令我自顾不暇,竟又尴尬地发现邻家姐姐却是我的亲妹妹……
  哥很单纯,哥只想写一部纯洁的作品;哥写本书的时候,因为身体原因,一年多的时间里一直在养病,学生们怕哥寂寞,建议哥提笔写一写自己;哥的身体确实糟糕,也担心人生无常,怕再不写点今后就难有机会了。写本文不为名、不为利,就是记录人生的一段经历而已,却不想带来了很多的争议,远远超出我的预料。
  可是,让哥郁闷的是,***、低俗、儿童不宜……这些话却不绝于耳。
 回复日期:2010-03-27 09:43:07
     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陈姐把我的头搂在她的怀里,一脸甜蜜地还在梦乡。我想轻轻拿开她的手去卫生间方便一下,却还是惊醒了她。
   陈姐捧过我的脸,两张口相对,一阵湿吻。
   陈姐说:“小黎,没想到你这么会做。”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具备***的功能这我知道,以前也和我媳妇实践过若干次,事实已经证明了的;只是,我也是第一次发现我竟然这么会做,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在床上夸我,而她并不是我的媳妇。原来人的潜力真是无限的,只是被被一个媳妇之外的成熟的女人夸赞这种能力,我真的不知该算是一种褒奖还是一种讽刺?所以我只是笑笑,没言语。
   她用指甲在我胸前划着,惹得我一哆嗦。我心里说,这个暧昧的动作,感情又是想做的前奏了。
   我尝试拿开她的手,说:“陈姐,该起身了,咱早上还要工作呢。”
   陈姐一脸坏笑:“你现在的工作,最主要的就是把姐姐做通、做舒服了。”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知道,以现在的状况看,把她做舒服了,是我唯一能够完成老板交待的任务的途径了。
   当我充血的肌肉在她通往身体深处的温暖通道里穿梭的时候,发现她笑盈盈地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陈姐睁开眼,见我整盯着她。就问我:“看什么呢?”
   我说:“看姐姐,你真美。”
   她拍拍我脸:“呦,你小嘴真甜。喜欢姐姐吗?”
   “喜欢。”口里说着话,多血质的肌肉也没有停止运动。
   她吸上我的嘴,不放。
   “姐也喜欢你,你太会做了,姐还是第一次喷水。”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不可思议,仅仅一夜之间她就喜欢上了我。张爱玲说的一点都没错,女人下边的那个通道是通往女人心灵深处最近的通道,太精辟了。
   再一次的喷射后,相拥而卧。我和陈姐谁都没有说话,连续做了一夜,都累了。
   我叫黎豆豆,是极光科技的副总裁,行政部总经理。
   平常我干的那些鸡零狗碎的猥琐事儿,不好意思和大伙提了,也许你干的比我更精彩。如今这个世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有才的人太多了。
   废话不说了,单说最近吧。公司进入上市辅导期了,保荐人也已经确定了,这不这两天证监会的上市辅导工作验收小组要来,如果验收合格,那不出意外上市聆听程序也等于通过了,公司就可以正常上市发行了,老板就可以大赚了,员工就可以涨工资了……一切都似乎那么美好。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验收小组的几位领导下机出关的时候,我刚好也赶到了机场。
   我们公司,老板基本不见人,海龟总裁的形象又实在不适合于见外人。所以抛头露面的活计,就落在了我这个小白脸的身上了。其实,我不去又能指望谁去,行政部本来就是公司的管家,接待人是分内的事。
   拿人钱财、***,抛头露面也是正常。咱要对得起老板给的那份薪水。
 回复日期:2010-03-27 09:48:02
     验收小组一共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
   两个年轻的,一个眼镜男姓郑,一个没戴眼镜的秀气男姓张,看他们二人年龄都和我差不多大,应该也是从学校毕业时间不长的。
   一个何大叔,证监会的一个室主任。哎呦,何大叔那形象,可还真不好说。按说证监会的大叔,位高权重,应该相貌堂堂、威风有加的吧,可是这位大叔好像和那几个字有仇。最明显的就是这位大叔不符合顶端优势的原则,你知道的,作物都是顶端的芽儿先发孢、开花的多,所以才能越长越高的。而这位大叔显然是对顶端优势不满、成心与生物科学作对:头顶已是生命稀少的荒漠地带,只有周围稀稀拉拉有一圈毛发;所以大叔的眼睛也因缺少营养而有点小,溜溜地闪着贼光,俩眼珠和脑门刚好构成了三点式。中间的肚子却意外地坚挺,即使是金融危机也依然没有丝毫萎缩的迹象。不知这个大叔怎么敢以如此猥琐、腐败的形象出来见人的,这不是有损于我国著名的证监会的形象么。
   小组中唯一的女性,验收组的组长,一位成熟的女人陈大姐。咋一看还真瞧不出这大姐的年龄,额前留着细密的刘海,一头齐肩的短发,五官很精致,脸上画着淡妆。黑丝的美腿,外穿一件米色风衣,脖子上扎着一条丝巾。呵,这大姐看起来还是有品位的。
   不过仔细观察了,还是看出精致打扮下的大姐的年龄的。脸上的皮肤倒是挺白净,离远看不出什么,靠的近了就发现皮肤缺少少女那种红润的光泽,细致的粉底下还有些许若隐若现的斑点,眼睛下也有颜色较深的眼袋的。当然,嘴巴子两边的肉有点多了,鼻子外翼的八字形的法令纹也比较深,丝巾掩盖的脖子上也偶尔会露出一些淡淡的皱纹来,所以这位细致打扮过的中年大姐的年龄还是逃不出我的法眼的,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四十五岁上下了,不会更小。嗯,一个好有韵味的女人。
   按照接待客人的规矩,首先安排到酒店入住。因为常安排客人的缘故,喜来登酒店是我们公司的协议单位,大堂的人都认识我,来这里基本不会需要客人出示什么证件的,只要有我的签字就可以了。
   房间,当然是订了三间:眼镜男和秀气男一间,秃顶大叔一间,精致大姐一间。
   房间安排好了我也没有立刻离开酒店,而是等几位客人安排行李妥当后,随即就拉几位客人出去用餐。
   用餐的地点,设在我们通常招待重要客人的水月山庄。这家山庄的菜做的倒也中规中矩的,就是价格忒黑了,一个客人没800元的标准是别想出门的。并且,这价钱还不包含酒水。
   用餐的时候也没什么外人,就是四个客人、我和我们行政部的一个助理,司机一般是不参与接待客人的宴席的。
   按照客人的要求,没喝白酒,要了干红。奶奶的,这些客人 平常大概打着证监会的旗号白吃白喝习惯了的,对于酒还真是有研究的。波尔多拉菲酒庄原产的干红,这家酒店的售价挺贵的,86年的年份酒一瓶就要二万六千八百八,点了两瓶。
 回复日期:2010-03-27 09:49:44
     酒过三巡,按传统就是进入了微醺的状态,主人该表示点了。
   我让助理拿过来我们事先准备好的礼品,呈上。
   说是礼品,外人一般看不出什么门道的,其实这里边很有学问的。
   我笑呵呵地说:“诸位领导,我们准备不周,也没来得及做什么,还望领导海涵。为了让领导能更快地了解我们公司的情况,我们特地为诸位领导每人准备了一份我们公司的宣传册。”
   一个嵌贝的漆盒,里面衬底的绒布上装的是两个红木的小盒子,一个盒子里装着打印的宣传册,一个盒子里装的是四枚书签和一个镇纸。玄机就在这书签和镇纸上:镇纸是顶级的翡翠料的,上面精工雕刻了一个饕餮,掐着金丝的,据说可以避邪镇灾的;四枚书签,一枚***的,一枚沉香木的,两枚紫檀的,无论是材质还是镂空的工艺,都是顶级了。
   几位客人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都会意地一笑,说声“谢谢”就收下了。
   我忙说:“该是我谢谢诸位领导才对,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来指导我们,在下代表公司全体同仁感激不尽。”
   众人的兴趣本就不在喝酒上,所以很快酒宴也就结束了。我恭送几位客人回房休息。
   我没有急着走,钻进了何大叔的房间,问候道:“何主任,旅途劳顿,辛苦了。要不让技师来***下,解解乏?”
   何大叔真不愧姓何,和蔼可亲:“呵,黎总你也别和我客气啥,你就称我何哥吧。”
   我呵呵一乐:“承蒙何哥厚爱,小弟能攀上何哥您,真是三生有幸。”
   何哥瞥我一眼,埋怨道:“啥话,我当你是我弟,咱就不要客气。”
   我借坡下驴说:“好嘞,不客气。何哥,那我就安排个技师过来了。”
   何哥:“行,客随主便,哥哥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叫俩来吧。”
   “俩?”这何哥你别看他不具备顶端优势脑袋营养不良的样子,花花肠子倒还不少,叫俩***来,难道想双飞?
   见我不解,何哥又说:“咱俩兄弟,谁跟谁啊。也不能哥哥***让你坐一边干相吧。”
   “何哥,实在!小弟服你了。”我释然了。
   操,真是个老江湖,不服不行啊。叫***这样的好事,也不让兄弟我落下,这做哥的还不够意思么?一起蹲班房、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一起扛过***,那关系才叫够铁。不过,好像都是花的我的钱啊。我暗叹,借花献佛这招能用的这么高明,何哥的道行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度。
   喜来登,这国际品牌真不是白给的,住店的***也标致的很。
   虽然人长的很标致,可是***的手法却不怎么敢恭维了,技师草草给我敲了几下背部,就算完。可真不是吹,兄弟我***的技巧都比她强,可是我就一男人,也没做变性手术,吃不成这行饭是肯定的了。空怀技艺啊!
  技师让我翻了个身,转按前面。她扒了我的睡衣,小口里灵巧的舌头打着圈在我的胸前舔。靠,太刺激了。兄弟我虽然也是和媳妇在床上翻滚过无数次的男人了,可是她的这些动作专业性太强,我媳妇压根就不会;况且我又从没找过***,享受这样的服务还真是第一次。没想到文艺动作片中的场景也能真实再现,莫非咱本来就有做男优的潜质不是?
 回复日期:2010-03-27 09:51:24
     技师的手也没闲着,直接就顺着我的腹部溜下去,拨弄起我的纯肌肉的、纯阳性的东西了。你知道的,这东西一向是很敏感的、多血质的。
   我心里暗骂一声,MLGB,这小东西到底是国产的,中华的礼仪竟然和主人一样都了如指掌了,也知道向女同胞敬礼了。被***的手一撸,那玩意就像韦唯唱的亚洲雄风,热血奔流、头颅高昂。看样子我在酒桌上没喝吐,这非要在床上吐了不可。伟大领袖曾经说过,“***杆子里出政权”,我这***杆子里政权肯定出不了,眼看就要出子孙雄兵了。
   “时光已逝永不回,往事难以追回……”刘家昌的这首歌我特喜欢的,绝对好听。可是这会唱起来,真不是时候。
   因为,这是我的手机铃声哦。
   我立即按住了***技师的手,食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下,让她静音。
   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接***。因为这个号码的主人我知道是谁,陈组长的。让她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的龌龊事情,有点不太好。
   陈处长让我立即去她那一下,说看了我们公司的资料,有点问题想当面问问我。
   操,这能有什么问题,数字都明明白白的摆着的。难道是我的见面礼还不足分量的?这事情来不得半点的马虎,老板交代的很清楚,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要唯我是问的。NND,不管什么法子都要成功,这处长又不是男的,也不好帮她找个***做***,天底下不会每个女人都是拉拉的。即便她是拉拉,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配的。
   我硬着头皮按了门铃,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陈处,您有什么指示?”
   处长指了指她面前的凳子让我坐下。
   陈大姐刚刚沐浴过,穿着睡衣很优雅地坐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熏的我想入非非。但是我很明白,这女人是万万不能乱碰的,我他妈再有仨胆都不敢。
   一来她决定着我们公司能否通过上市聆听,一旦不能通过,我就成公司最大的罪人了,马虎不得。二来,我有了媳妇了,乱来咱对不起媳妇,也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
   陈处长一边看着我们的手册,一边用手捏着脖子后边。
   我问:“陈处,咋了?”
   处长对我一笑,说:“小黎,别处长、处长的了,这里又没外人,你就叫我陈姐吧。”
   我嬉笑道:“好呢,只要陈姐你不反对,你就是我姐了,一辈子都这么叫,行不?”
   陈姐笑笑,没言语。
   我又问:“陈姐,脖子不舒服?”
   “嗯,岁数大了,看东西时间一长颈椎就难受。”
   我半真半假地恭维说:“陈姐,谁说你岁数大我可第一个不答应。就现在这样,咱俩一起出门去别人指定以为你和我差不多大,还不到三十。”
   陈姐抬眼看一下我:“小样,别拿你陈姐抖呵。”
  “姐,我可真不是抖呵,我说的是事实。要不,我给你做个推拿?”
 回复日期:2010-03-27 09:52:32
     陈姐有点惊讶:“你会?”
   “嘿,也不是会不会的,自学的,在家也常给家人做。”
   可不是自学的么,给媳妇常用的,也是她专用的,我老娘都没享受过这待遇。今天为了讨好领导,就偷偷用一回了。
   我认真的给陈姐按着颈椎、头皮和肩胛的部位。问:“陈姐,感觉咋样?”
   “嗯,不错,手法很地道。想不到你还会这一手,常给媳妇做?”
   “呵,陈姐你见笑了。媳妇还不知在哪里呢。”
   “咋,你还担心媳妇啊。要不陈姐给你介绍一个?”
   “介绍倒是不急的,再咋的咱不会讨不到媳妇的。有女友了,就是没车没房,暂时不能结婚。”
   “哦。”
   按了颈椎和头皮,陈姐竟然来了兴致,趴在床上,让我再好好给她按按后背。NND,女人都是爱占便宜的主,遇到不花钱的,就当老牛使唤了。
   按了一会背和腰,陈姐轻轻一打我的手,示意我停下。
   我收了手,问:“陈姐,还行吗?”
   陈姐轻声道:“小黎,谢谢。”
   我说:“谢啥,咱姐弟,不用客气。”
   领导就是领导,确实没和我客气。
   她翻身坐起来,拉过我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陈姐,这……”
   她没理会我的反应如何,用膀子勾住我的脖子,引导着我的手按到她胸前。我的手接触到两团丰满的肉,质感柔软、富有弹性。
   陈姐在我耳边轻声说:“帮姐按按。”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样按下去,后果很严重。但是不按,后果会更严重。
   NND,这一刻我真后悔亲自接待他们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有的话,无论多少钱我都买了。现在,我没有退路了,后退了,公司上市就成了泡影,这公司上下多少人的身家性命都在上面呢,容不得我后退的。
   靠,想不到,我一个准上市公司的堂堂副总裁,竟然要成了别人夜间寂寞时候的消费品了,杯具啊。
   没有退路。
   妈的,豁出去了,今天我为了公司上下,晚节不保了。其实,一个为柴米油盐奔波的人,也很难有什么名节的。朱自清不吃日本人的米面,他死了;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他采菊花了。豆豆我又不是GAY,连菊花都没资格采的。
   我迎着她的口,吻过去。陈姐的舌头立即很强势地推进了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缠在一起,吸得吱吱有声。靠,到底是经验丰富的女人,接吻都他妈的这么强悍,技巧绝不在我之下。
   我扒掉陈姐的睡衣,在她丰满有弹性的胸脯上,用手指划着圈,轻轻搓捻。陈姐却示意我用力。我心里暗叹,正当虎狼之年的女人欲望就是强,还嫌我的动作轻了。没想到,这一技术性很强的活,竟然也要加上重体力的成分了。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一个让成熟的女人满意的男人是难上加难。
   过了一会,被她吻的几乎要窒息了。我便放开她的口,低头向下。白花花的胸脯,立即展示在我的眼前。我不由赞叹一声:“大白兔。”
   确实是大白兔,两团柔软的肉,很大、很白、很美。
   “喜欢吗?”
   “喜欢。让我看看甜不甜。”不甜的大白兔奶糖,我还真没吃过的。
   吃了一会大白兔,陈姐示意我继续向下。
   我知道向下的目的地。腾出手扯去她的内裤,嘴就一寸一寸慢慢的亲过去。
   哇,很茂密,诗人说:芳草萋萋鹦鹉洲。
   还有一个蝴蝶泉。因为我发现,那个泉眼的边上,有两片诱人的花瓣,恰似蝴蝶的翅膀。我不由赞了一句:“好美的蝴蝶泉。”
   陈姐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把,以资鼓励。
   可惜,这个蝴蝶泉边不是大理年轻人谈情说爱的地方,今天是一对狗男女私通的场所。
   费力治理了一阵蝴蝶泉的蝴蝶翅膀和蝴蝶的头,累的我嘴巴子的肉都酸了,舌头也发麻了。
   陈姐忽然两腿用力夹住了我的头,让我不好动弹。泉眼里陡然喷出一股很有力道的液体。靠,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泉水也可以是喷泉。
   过了大概分把钟,陈姐帮我脱去了裤子,拍拍我光溜溜的屁股说:“来吧。”
   我知道,该换个姿势发挥自己的长处了。
   那一夜,做了睡、醒了做,总共深入对话了五次。
 回复日期:2010-03-27 09:54:09
     我不知道我的堕落是不是从和陈姐发生关系那天开始的。
   堕落这件事情,有点像春天的毛毛雨,落到身上的时候没什么觉察,等感觉的时候衣服却已经湿透了,真的是润物细无声的。
   其实,我也很困惑,和一个年龄几乎可以做自己母亲的熟女发生了肉体上的交集,我不知该不该向一直守候在我身边的人坦白。想起过去荒唐的经历,不禁有点茫然。
   一进那扇门,我有点轻微的不适应。
   低沉的蓝调音乐,昏暗、迷离的灯光,还有低调的大龄男女们。当然,这里的人都是有素质的,没有高声高调的。
   如果你仔细观察我的脸,会发现我进门的时候,微微蹙了一下眉头。
   当然,没人注意观察我的脸,除了那个门童。
   其实,门童也没有认真看我的脸。
   尽管我一直都很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是属于“玉树一支临春风”那种的阳光青年。可毕竟咱们都是有理想的正派男人,他一个门童也没必要靠哥们我的一张脸混饭吧。
   这里是V3,一个在我印象中颇有点阉割气氛的酒吧。
   来这里的客人,基本都是那种拥有香车或者豪车的名媛、金猪什么的类型,像我这种流氓无产者,到这里压根就是大马猴到了南极……根本找不着北。
   所以,哥们我这样的人来这里,算是一个另类。
   当然,另类也绝非只有我一人。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无法阻止别人可耻的行径,但是我坚决捍卫我自己远离可耻的权力。
   “嘿,宝贝,我在这里!”珠珠一扬手,很高调、很无耻地高声招呼着。
   她的一句吆喝,顿时就引来了酒吧里众那女异样的目光。
   “悲哀!”我心里暗道了一声。
   此时此地,如果这个酒吧是个椭圆的话,那么我和她,就是这个椭圆的F和F'两个焦点了。那些男女全然把我和她当成了两个另类。我的一张老脸,哦不,该是一张小白脸,有点挂不住,莫名其妙地竟然有点发烧的感觉。哎,虽然我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是工作后,那些坑梦拐骗的事情也没少替老板干,想不到此时我竟然有点羞答答的了,真是奇怪。我想,如果这时候有好事的狗仔拿着泥坑或者假能的单反对我“咔、咔”狂拍的话,一定会发现我的脸红扑扑的,眼光游离,神情宛若高潮中的女人。
   当然,狗仔是YY的道具,这里是绝对没有的。即使有,那也不是冲我来的。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自己算哪棵山东大葱自己心里十分清楚。我又不是陈冠希、也不是谢霆锋,狗仔没事跑来偷拍我,脑袋准是给驴踢了。
   但是这里有个她,我的发小、我的青梅竹马——珠珠。
   我们两家门靠门儿。
   我妈生我去医院的时候,碰巧她妈妈也肚子疼进了医院。结果,我刚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没几个小时后,她也蹬着小腿呱呱坠地了。
 回复日期:2010-03-27 09:55:28
     打小,她就把我当成了她的保护神,如果她流鼻涕了,准是一半擦在她自己的衣袖上、另一半擦在我的衣襟上。她仿佛就是我一影子,小时候的我想尽办法都无法摆脱她。我走到哪儿,她就拽着我的衣服襟儿跟到哪儿,打死都不撒手。
   当然,我是一有良知、有道德、有责任的新中国的男人,不是法西斯、更不是法东斯,怎么可能对一个口口声声叫自己“哥哥”的妹妹下毒手呢?夏天我爬到桑树上摘桑蓁,她就在树下一边拾一边吃;秋天我偷了人家两颗大枣,总有一颗是她的;过年的时候她妈妈塞给我两颗奶糖,也准有一颗要落进她的肚子。
   她就一直拽着我,一起上幼儿园,一起上小学,一起做作业。还是这么一路伴着,一起考进了这个城市的非著名的大学,又一起漂在这个城市做了伪白领。
   哎,这个年代,都什么世道啊。你别看咱成天穿的人模人样的,系着领带、抹着古龙水在写字楼里进进出出,可这就叫白领么?
   人家真正的白领,啥事都不用干,挂名做个顾问、董事啥的,每年就能得到白花花的大笔银子,那才叫白领呢,不领白不领、领了也白领。
   就咱们这样的,天天加班起早贪黑的,说穿了也就是一卖苦力、吃青春饭的,拿身体拼几斤大米、白面的糊口而已。就我们这样的,能叫白领么?本质就是白干的领袖,所以我说属于伪白领。古诗有云:月月月圆逢月半,月月月半见月圆。我呢,和很多人一样,这才28号呢,就等着10号发工资了,月光一族。如果美国的白领都像咱一样,那美帝国主义也敢这么神气活现地鼓吹有多少人进入了小康、有多少人属于中产阶级了?奥巴马还不得被逼去买根made in china的绳子去上吊啊?
   我来到她身边,坐下。
   不满的情绪,总得有宣泄的地方,不能憋着。憋尿会憋出尿毒症,憋大便会憋出痔疮,憋钱会憋出守财奴,憋情绪则可能憋成严重地变态。
   我拍了拍她的头,道:“孩子,请注意你的言行。尽管你很漂亮,当然这漂亮有可能仅仅是我的审美观不健全所致,并不代表民意。但是,漂亮是不能当饭吃的,素质,女孩子也要素质啊。就你这一声喊,让我很没面子的。男人什么都能丢,就是不能丢面子,就如女人不能丢贞操一样。如果你不是我发小,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她用很鄙视的目光瞪了我一下,问:“怎么,你怕了?不至于吧,就这点承受能力也能出来混啊,孩子,社会很残酷地。不过你很幸运,有姐姐我在,就算天塌下来都没你什么事。”
   我的个天,观音大士、如来佛祖、上帝保佑,她啥时候成我姐姐了?难道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我摸摸她脑门:“不对啊,没发烧啊,你今个不会是嗑药了吧?坦白从宽,到底是溜冰了还是打K了?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当然你可以保持沉默。”
 回复日期:2010-03-27 09:56:33
     雄鸡一唱天下白。毛爷爷的话,果然就是真理,难怪马克思主义***思想就是指导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依据呢。我掷地有声的话刚一落,她就白了我一眼:“你有病啊,没事我嗑哪门子药?”
   “没药咋就胡说八道了呢,明明我是你哥,好不?”
   “我是你姐!”
   “行,好、好、好,你是我姐,你就是我亲姐姐,行了不?”我无可奈何了,彻底崩溃,“唉,谁叫我是男人呢,而且还是个好男人。”
   “嗯,这还差不多。哼,不对,你小子敢阴我?”
   “没,绝对没有的事。你是我亲姐姐,我哪儿有那胆啊,再借我仨胆也不敢啊。我所爱的不多,但是我还是很热爱和平的。更何况,就我这样一绅士风度的人,怎么会阴你呢?我向***他老人家保证,我绝对没有想说‘好男不跟女斗’的意思,你都叫我小三十年‘哥’了,我叫你几声‘姐’,也不算过分,嘿嘿。”
   她脸色转了晴,嘻嘻一笑道:“算你识相。你姐姐我吧,不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吧,那也是亭亭玉立、芳华绝代的,你有这样一姐姐还不乐意啊,美的你。”
   我忙奉承:“那是、那是,准是你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不过呢,我还是有点疑惑。”我话锋一转道。
   “什么疑惑?”
   “这世上哪有岁数小的姐姐啊?”
   “谁岁数小了?我和你同一天生的,你是九点半,我是十三点。”
   “呵呵,对、对,十三点。”
   “哼!去你的,你才十三点。我是十三点生的。”
   “那我还是是九点半生的呢,这到底谁大谁小啊,这世上还有天理没有啊?”
   “当然是姐姐我大了!十三和九点五比,那个大你不知道啊,不识数啊?”
   我不为所动,微微一笑问:“那一家当中,老大和老二谁大?”
   “哼,我就是老大,你是我的老二。”
   “对、对,你是老大!不过呢,我可不是你的老二,我家中有你嫂子了……”
   “嗯——”我话音未落,她眼就一瞪。
   “哦,不对,错了。是我有姐姐你的媳妇了。哦,不!也不对,是你弟弟我有媳妇了,我的老二是她专用的,这个便宜你可不能占。”
   “切!谁爱占啊。你姐姐我可纯着呢,哪像你,一肚子的坏水儿。”
   “是呢,姐姐你是圣玛利亚。不过弟弟我不才,白开水常喝,就是没什么坏水。”
   她一拍我脑袋,说:“没事,不就是缺坏水么,姐姐我哪天有空,就给你灌输点。”
   我忙摆手:“别价,我就一社会主义有志青年,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可是咱街坊中出了名的又红又专,你可别毒害了我。”
   她眉梢一挑,道:“嗯,是吗?不过在街坊里为非作歹的名声确实是有一些,这才是我的小弟弟。”
   “别啊,姐姐。咱都亲姐弟了,何必内讧呢?你说我是你‘弟弟’不就结了,可别再加个‘小’字。就这‘小弟弟’三个汉字,足以让天底下所有的男人自卑的。”
  “靠,三句没个正经。姐姐我今个高兴,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要喝点什么?”她一招手,“waiter!”
 回复日期:2010-03-27 09:58:06
     酒吧的侍者来到我们台前,微微一鞠躬,道:“您好!请问先生、***需要点什么?”
   我说:“同好。我说我想要没加水的二锅头你这里有么?”
   “对不起,先生,这个真没有。”
   “呵呵,伙计,我也知道你这没有,开个玩笑别往心里去。那没加二锅头的白开水总得有吧?给哥们来杯润润嗓子,再推荐个什么酒庄的年份酒吧,别整多少年的了,就今年的。”
   侍应生一怔,说:“对不起先生,我们只有五年陈、十年陈的。”
   “没有?那就来瓶张裕赤霞珠的吧,这个可以有。伙计,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特爱国啊?”
   侍应生很职业地笑了笑:“先生、***请稍等。”
   酒来了,我给面前这位认识了快三十年的新姐姐倒了小半杯,也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学着酒吧里那些13的架势,我也装模作样地把个玻璃的杯子晃来晃去,然后举到眼前精心瞧瞧杯子里暗红色的液体,仿佛希冀从中能发现酒作坊的酿酒西施不慎掉进去的几克拉的钻石。当然,类似我的这种行动一直都是徒劳的,我只听说过从酒中喝出玻璃渣的,还真没听说过喝出钻石的。
   小小地抿一口,又把杯子轻轻搁回桌上。我从兜里掏出烟盒,抬眼征求她的意见:“姐,我可以吗?”
   “当然。”
   “姐,你也忒油条了,和我也整这些外交辞令啊。啥叫当然,到底是当然可以还是当然不可以?”
   “当然是可以。男人不抽烟,白在世上癫,姐姐我总不能不让你做男人吧。”
   “呵,谢了。姐,要不你也来支?”
   “不,我不抽,想抽你自个儿抽吧。”
   “也不是想抽,其实我也没个瘾。就是吧,觉得喝这种酒不够劲,还是喝二锅头、喝老白干来劲,一口下去,从嗓子眼到微粒一路火辣辣地,那才叫酒。”
   “你呀,整个就一农民。”
   “是呢,我就一农民。从自己往上数三代,谁家还没个农民出身啊。喝这酒不够劲,还特费钱,你说我这农民心里头是啥滋味?”,我顿了一下,喝口酒润润喉。
   “够了,你就别给我整13了。今天是我约你的,这酒钱姐姐出。”
   “呵,还是姐姐疼我,知道我穷呢。”
   “这酒吧的空调不行啊,怎么我听着你的话浑身起鸡皮疙瘩呢?你就装吧你,姐姐我也不借你的钱,NND你哭什么穷?”
   “还真不是装,我是真穷啊,姐姐。这男人身边一旦有了女人,一是感觉到钱包永远不够鼓的,二是感到身体永远不够结实的。”
   “切!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情了。不会睡觉怪床歪,你就直接说自己好色纵欲不就行了吗。”
   “姐啊,还真就不是呢。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嗯,真理啊。”我摇头晃脑,颇为自得。
   “吆,还感慨上了。就你那点出息,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是人家女孩子拿刀逼着你上床的,还是你自己恬着脸把人家哄上床的?”
 回复日期:2010-03-27 09:59:30
     “这个,嗯,这个,开始确实是我革命意志不坚定,哄的。可是……”
   “别找TM理由了。”
   “是、是,不能再找了。姐啊,我汗颜啦。”
   “知道错就好,说明你还良心未泯。”
   我听了大汗,这才一小会的空,我就差点把良心给整没了。靠,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摊上这么个姐姐,杯具!
   “姐,我能给你提个建议吗?”我陪着小心问。
   “提吧,姐我也不是刚愎自用的人。”
   “呵,要是我有什么说的到而不到的地方,姐你别往心里去。”
   “有屁就放,瞎白话啥啊。”
   “淡定、淡定!”我压压手说,“姐啊,说话注意点,要维护好你的淑女形象。呵呵,我要提的就是这个建议,别总咋呼咋呼的,让人觉得你的内涵和外延不配套。”
   “啥叫不配套?”
   “还啥叫不配套呢。就我刚才进门的时候你一声咋呼,你说别人会怎么看?”
   “咱是姐弟,关他人什么事?爱咋看咋看。”
   “姐啊,可不是你这样以为的。就姐姐你的形象吧,怎么看那也是温柔娴淑、美貌与智慧并举的淑女啊。而我呢,也不是我自夸,年轻、阳光、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那总是真的吧?”
   “就你会说话,这还不叫自夸啊。”
   “实话实说而已,我这只是保持咱中国人民的本色。”
   “你本来就色,你好色!”
   “呵,姐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本非好色之人。只是被你一声吆喝,就被当成了好色之人了。客观的存在是不以主观的意志为转移的。”
   “别给我整高帽子了,姐姐我留长发,不戴帽子的。”
   “还真不是给你整帽子,我就是实事求是。姐姐你刚才的一声吼啊,火星人听了都要抖三抖。你一句‘嘿,宝贝,我在这儿呢’,别人听了会以为你是我姐、我是你弟吗?如果我是第三方我都不这么认为。”
   “会怎么认为呢?”
   “我的姐啊,你是真单纯啊,还是故意装纯啊?就你那架势,就我这风度,别人肯定以为:吆,又是一对狗男女,这是真实版的女王和男仆啊。别人就会当我是鸭子,而你就是花钱包养我的一富婆,就这么简单。”
   “姐问你句话,你得认真回答我:如果我想包你,你愿意吗?”
   我赫赫一笑,龇牙道:“愿意,为什么不愿意啊?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互都知根知底的,你是啥人我都知道,有什么不愿意。能得到姐姐你的垂青,那是我的荣幸。可是,这都是不可能的。”
   我端起酒杯,装13抿一小口。
   “没什么不可能的,姐姐我是真的想包你啊。可是我这一没车、二没房的,穷的就剩下美貌和智慧了。”
   “嗯?”我一口酒没咽下去,差点呛了。
   她见我的情况,也是一怔,但那表情也就存在了一瞬间。随即又咯咯笑了起来:“你这孩子,还真单纯。孩子别怕,没事的,姐逗你乐,开玩笑的。”
 回复日期:2010-03-27 10:00:39
     我忙说:“姐啊,这玩笑效果不错,我想提议好莱坞的那啥电影学院给你发个小金人。”
   “小金人好啊,那样姐姐就有钱了。”
   “是好,不仅是有钱了,还出名了、出大名了,赵大叔说全球的,现场直播了。”
   “咯咯,你真逗。”
   “不是我逗,还不都是怕姐姐你不开心么。唉,这人啦,活着真不容易。就拿我来说吧,毕业后漂着,把人家姑娘哄上床了,这没车没屋的,一时半会看样子也结不了婚,想想咱也对不住人姑娘。假如姐姐你有钱了,包了我了,那我不成那现代版的啥了。”
   “陈世美!”
   “对,陈世美!城市让生活更美好,美个屁、好个鸟!就像咱这样漂着的,吃猪食、干驴活、出牛力,好不容易赚点小钱,还得屁颠屁颠地献给开发商,做不成房奴的也哭着喊着要去做,感情不做房奴就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了,点儿背的就差回老家刨刨祖坟看是不是葬歪了。这城市,阳光下流淌的,是新市民的血泪;夜幕下充斥的,是男盗女娼的呻吟。一个没有羞耻感、没有道德观、没有方向性的城市,哪来的美好?难怪现在的富人,都拼命地往远郊买别墅呢。他们是有点钱,能逃离这市中心肮脏的地方,但是金钱也洗刷不了他们肮脏的灵魂。”
   “吆,这废话咋比姐还多。怎么着,人家姑娘逼婚了?”
   “逼个屁婚啦,我倒希望呢。可咱就一歪脖子小树,估计也成不了啥大材,人家姑娘就是想在我这丫杈上吊死,还不知道树杈够不够结实呢,没准吊不死摔个半死。”
   “没人逼你,你起的什么劲呢,这眼看也奔三的人了,咋还这么愤青呢?”
   “姐啊,不是我愤青,这三十以前不左的人,都没血性。我不是还没到三十么。”
   “嗯,是没到呢。没想到你比我们女人还怕老啊。”她不忘乘机戏谑我。
   “我怕什么老?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这还是花骨朵呢。”
   “呵呵,对,花骨朵,哪天姐看你这花发育的差不多了,就顺手把你给采了。”
   “我倒,我万万没想到,这采花贼竟然是个美女。大侠,我真是佩服你啊,小生对你的敬仰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就得瑟吧,我这好好的淑女就被你说成采花贼了。要真采了你,还不被人说做老处女做变态了啊。”
   “没事,你采你的花,让别人无花可采。”
   “去你的!”
   “我往哪儿去啊我?这半夜二更的,把你一个美丽的采花贼孤零零地扔在这儿,我做不到,那样我的良心会受谴责的。万一你恼羞成怒,乘着这月黑风高的夜晚上街去采了别的少年,那我这罪过可就大了。与其让别人受害,不如我自己牺牲一下色相,主动让你采好了,呵呵。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故作无奈状。
   “嘻嘻,小弟弟你赶快长大吧,等你发育好了,姐姐一定采你。”
   “拜托了,姐姐,请你今后把那个‘小’字去掉,否则我会让人笑话的。”
   “好的,咱不扯这些了。来,喝酒。对了,你媳妇咋没带来呢?”
   “嘿,啥媳妇啊。我已经说了,我就一歪脖子树,想要有凤凰来落脚,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不过咱好歹也算是棵树,就算没凤凰,时不时有一两只野鸡来歇歇腿还是很正常的。”
   “你这话可够损的啊,把人家好好一姑娘说成是野鸡。不过,这野鸡飞到梧桐树上,不就成凤凰了么。”
   “是啊,野鸡也能变凤凰。所以呢,咱也知道自己的底,她也不是我媳妇、我也不是她老公,我和她没名没分的,说不好听的也就一姘头而已。这年头赚钱都不容易,两个人凑合到一起相互帮衬点,就像两只挤在一起取暖的企鹅。”
   “听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们两个才是真正的狗男女,这哪是什么爱情啊。”
   “姐啊,你不懂,你没恋爱过,你不懂爱情。一个穷人哪有资格享有爱情啊。我如果买不上房子,就是把床给睡塌了,她妈妈也不会让我进她家的门认我这个女婿的。床塌了家具城里多的是,重买很简单;男人不争气更简单,启用替补队员,上场、换人。这世道,就是这么现实。”
   “靠,这给你说的。如果这就是现实,哪里还是人间啊,分明连地狱都不如,一点真情都没有。”
   “姐啊,我就是一悲观主义者,你也别震惊了,这个世界上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多着呢、黑着呢。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即使其它一切都没了,咱俩这小三十年的感情是真真切切的。来,为咱姐弟一份情,干一杯!”
   “干一杯!”
 回复日期:2010-03-27 10:02:27
     酒,是一种奇妙的液体。
   喝酒,到底是要的过程还是要的结果,这是一个问题。
   我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可是也一直没有得到***。即使偶尔也有灵光一现的时候,但那瞬间的灵感比流星消逝地还快,让我来不及把握它。哎,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难道我都把机会给大义灭亲了?
   每到此刻,我就陷入了一种深深地自责,甚至有点自惭形秽。我承认我是个有思想的青年。可是毕竟才疏学浅,离思想家的差距也太大了。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坏事,知耻而后勇。哥们我受此事的激励,兼之我们班上爱穿裙子的漂亮女老师的美腿的刺激,我爱上了读书,也爱上了写日记。实践出真知啊,不到半学期的功夫,我的语文成绩竟然突飞猛进了,连小学时一直都闹不清楚的拼音也都整明白了。期中考试的时候,语文成绩出乎我意料地好,竟然考了98分,全年级第一名,喜的我们美腿的女老师用她那穿了肉色***的长腿在教室的水泥地上来来回回“咯咯嗒嗒”地走动,评讲我的那份几乎就要完美的试卷。
   那时候的我很幼稚,不知道女老师哪来的无穷的精力,也不知她这样来来回回地走到底累还是不累,脚底下有没有出汗。
   反正我是出汗了。
   我没认真听女老师的评讲,手撑着下巴坐在那使劲地想啊:老师就是水平高啊,长的亭亭玉立地,比班上所有的女同学都要漂亮,尤其是那两只腿啊,没疤没结,很白很匀称,啧啧……做个思想者太辛苦,想的我鼻尖都冒出细细的汗珠了。
   回想到这些,我不禁释然笑了。
   “笑啥呢?笑得这么猥琐。”
   靠,人到得意处往往就忘形了,看来做人必须是要低调地。我赶紧解释:“没笑啥,我就是觉得吧,这喝酒时一件特有趣的事情,嘿嘿,有趣。”
   “行了吧,孩子!诚实、立信,是做人的根本。姐是看着你从小长到大的,你屁股一撅要拉的什么屎我都清楚。就你那自我陶醉的猥琐的笑容,能想品酒这么高雅的事情?”
   “嘿嘿,知我者,姐也。佩服、佩服!”我由衷地给她竖了一下大拇指。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谁,我姐呗。姐啊,你真是高人啦!”我给她拍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做铺垫,继续道,“姐,我们初中的语文老师,你还记得吗?那双美腿长的,可真够优秀的。”
   “哼,我就知道你这皮囊下,准包裹着一些龌龊的东西。”
   “非也、非也。我是想啊,女大十八变,想不到我姐如今也变的快成腿模了。姐,你的美腿绝对和当年咱女老师有得一拼。”
   “去你的。想吃羊肉到东来顺去,少拿你姐我开涮。”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拿姐姐你开涮啊。唉—,唯……”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不、不、不!姐啊,我真不是这样想的。我是想啊,为什么我在你的眼中一直是这样一种形象,难道我真的那么不堪?”
 回复日期:2010-03-27 10:03:42
     “你看呢?”她微微一笑,把球又踢给了我。买糕的,女人踢球就是有天赋啊,难怪女足厉害呢。
   “呵,姐啊!你看咱俩吧,虽然不是一个娘胎生的,但毕竟咱两家门靠门,还是同年、同月、同日,就差几个小时前脚接后脚一起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就算不是双胞胎那也约等于双胞胎吧。大妈也一直都疼我,拿我当亲儿子待。姐,你说我能亵渎你么?那我还是不是人啦?”
   “嗯。”
   “你说小时候吧,我待你咋样?就你那鼻涕虫的小样,俩小手脏兮兮的,要不是我咱院子里谁愿意带你玩啊?”
   “臭美!”
   “呵,姐啊,啥叫臭美?小时候,你跟着我,捞的好处还少吗?”
   “你自己也没落下啊。”
   “是啊,我也没落下。每次我上树摘枣、偷桃啥的,你都给我望风。回头你吃好了,街坊上门来告状,哪会我爸不是揍的我屁股蛋子通红,和猴子有得一比。”
   “嘻嘻,没事,打打更结实。”
   “是啊,打打更结实,还洗洗更健康呢。”
   “你又没正经。”她嗔道。
   “怎没正经呢,讲卫生是好习惯呢,我洗干净了对我自己好,对我媳妇也好。”
   “小样,算你对女人还有点良心。”
   “呵,谢了。我这人呢,优点确实不多,就是心眼实,对人没坏心。”
   “哼!你就自恋吧,没坏心你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少做。”
   “姐啊,你说这话可就有点不讲良心了。你说我偷鸡摸狗的,那都是为谁?哪次又少得了你?就说那次你想吃孙大爷家的梨,可是他家院子里乘凉的人坐了八九十来个,咋偷?最后我拼着吃奶的力气,让你坐在我肩膀上冒充大人,还找了根高粱杆点上装香烟呢。”
   “你还说呢,那高粱杆的烟太烈了,都把我呛咳了。”
   “可不是咋的,你一咳嗽,惊动了孙大爷家的大黄狗。我的个天,那狗东西一点都不顾街坊的面子,把我的腿当肉骨头啃,啃的我破皮烂肉地,回家还给我爸一顿狠揍。”
   “哈哈哈哈,活该!”
   “不说这些破事了,咱现在是有志青年了。喝酒!”
   “喝酒!”
   一直到走出酒吧大门的时候,我都没想好喝酒到底是过程重要还是结果重要。
   这问题,也太有深度了。
   哥们我就一学工科的,对哲学没研究,辩证唯物主义那套东西,咱没那大才,整不出个道道。
   不是我偷懒或者装蒜,而是这过程和结果的话题,太过深奥了。
   就拿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先辈来说吧,他们哪个不是在过程中牺牲了的,谁看到共产主义的果了?可你说结果不重要吧,为什么二次大战结束后,各国的***纷纷用武装夺取了政权呢?
   还有这***的事,如果没有最后那几毫升的体液的交换,大伙能答应么?中超的队伍临门不射,还被批是假球呢。要是男人不射,会不会被批是假男人?果真如此,全世界的***、***、女皇,还不都得做了怨妇?可如果仅仅就要那体液交换的结果,不***工受精了么。哥们你爽么,姐们你爽么?
   呵,这个话题太过复杂,不能再说了。再说,今夜打手***的孩子就要多了。如果家长查到了上网记录,会不会指控我是教唆犯啊?哥们我是一草民、良民,惹官司一点都不好玩。
 回复日期:2010-03-27 10:05:03
    强烈关注中~~~ 又是走低俗路线了~~~
   LZ 是东北人吗?
 回复日期:2010-03-27 10:08:32
    哇~~~不小心坐了沙发
 回复日期:2010-03-27 10:10:16
    呵,不清楚有没有东北血统,但不是东北人,东北工作过
 回复日期:2010-03-27 10:12:19
     一走出酒吧的门,无处不在的冷风,嗦的就窜了过来。我被冻的一激灵,脖子一缩,顿时就感到头大了、重了。
   NND,热胀冷缩,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啊。脖子冻缩了,脑袋受酒精的刺激正发热呢。酒劲上来了,走路感到有点飘。酒至微醺,呵。
   再看我那姐姐,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脚下都有点踉跄了,却顾不得好好走路,用她那纤纤的玉手抹着起伏的胸口。吐气如兰会不会就是这个状态?哦,买糕的,不对。貌似那词一般是用在儿童不宜的场合的,正在阅读咱文字的孩子,请直接把这段忽视。
   我一见这情况,赶紧上去扶着她。
   保护妇女儿童,是美德。更何况帮的不是外人,是我姐。
   每当女人有需要的时候,每个爷们都应该挺身而出,要钱出钱、要力出力。下边没力,还是爷们么?
   我姐倒也不傻,我一扶上去,她就半椅半靠把浑身的重量全撂我身上了,直接把我当架子使了。
   虽然,现在是冬季,每个人都还穿着棉衣。可是我姐那营养均衡、发育完善的身体,还是凶狠地刺激了我。惹得我心惊肉跳的。
   你要问啥叫胸狠?
   咳、咳!不好意思,风大,呛的。
   请哪位热心的同学协助一下,咱们清个场先。孩子们,你妈妈喊你回家作业本签字了。
   我得承认,我是一久经沙场,哦不对,是久经大床的爷们。我先自我检讨一下,由于本人思想保守、用情专一,至今也没有阅过那些胸部和脑袋一样发达的女同胞,也没有在学术上钻研到看一眼走路的姿势就能分辨是不是处女的程度。可是,哥们咱情商并不低的,一个美女在怀,一点反应没有你当我是柳下惠那二姨妈妈?当时,我在千分之三秒内,就已经心跳加快、血流增加,身体某个隐蔽的部位温度、长度都有了适当的提高,这就是心惊肉跳。
   当然,她是我的姐,不能乱来的。再者,兄弟我不才,至今没有加入天体营俱乐部,还没资格在大街上做直播,同时也没那个胆。即使我有胆直播了,造成围观的人多了,就成群体性的事件了,这也没向城管申请过公共场地使用许可,也没向公安申请过小规模集会许可,那也是非法的,不合适啊。
   我小心扶着她,问:“姐啊,是不是有点高了?要不咱打个车回去吧。”
   “不,不打车。你就陪姐走走,再不多走动走动都生游泳圈了。”
   我说:“那可方便了,改天我请姐姐去泡温泉,就不用再带游泳圈了。”
   “去你的,笑话姐姐是不?”
   “哪是笑话,你是我姐,同一天生的,双胞胎。笑话你我不得遭雷劈啊?我就是陪姐说说话,好散散酒气。”
   “行,你小子有这份孝心,姐姐领了。”
   “姐啊,不对啊。我俩平辈,哪能用孝心这个词呢?”
   “小样,不对就不对,反正姐姐感谢你了。你小子就是太油嘴滑舌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被你这衣冠禽兽给祸害了。”
 回复日期:2010-03-27 10:13:23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咱根正苗红,别人不清楚姐姐你还不清楚么?”
   “我清楚你个头啊,你哄女孩子上床,也没让姐姐我围观啊。”
   “崩溃!你弟弟我生的慈眉善目的,还真不是人面兽心那料。我不过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我媳妇拖上床了,唉,难怪人都说晚节不保呢。”
   “靠,你还很委屈,是不?”
   “不是委屈,是威武不能屈。遇到我媳妇,和姐姐你差不多优秀的一姑娘,咱就牺牲了晚节,也认栽。”
   “吆,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你媳妇把你的第一次给摘了,没给你红包?”
   “这个,不谈钱,谈钱伤感情。”
   “你还知道伤感情啊?好好的你说你媳妇,咋把我也给括进去了?难道你也想姐姐采你这花骨朵啊?”
   “姐姐你要真想采,我也就只好认命了。不过,现在咱前进的方向错了。”
   “没错!这条路姐姐我闭上眼睛也知道咋走。”
   “我也知道啊。这个方向是去我的小窝的,这么走下去离姐姐家就南辕北辙了。”
   “我是你姐,你家就是我家。姐姐我今个就到你小窝视察一下,不行啊?”
   “当然行。姐姐你的到来,定会使我的小屋蓬荜生辉的!只是姐姐你没事先通知,这准备工作做的不足,别挑脏乱差的毛病啊。”
   半夜三更的时候,有客人要上门,当然得要向主人通报一声了。
   闭着眼睛都不会拨错的那个号码拨通了,***那头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你所拨打的***已经关机,请稍后再拨……”
   靠,都说矜持是女人屡试不鲜的着术,虽然没什么创意,却也一直都有奇效。难怪上帝要让女人胸大呢,浪费是最大的犯罪,上帝也不会忍心看着这些可人的尤物犯罪的。
   所以,心底油然升起犯罪感的人,当然是我了。只是此刻牧师已经休息了,不便打搅,而我没八卦到上帝的手机号、QQ号或者邮箱,这时候我也只有向上帝派来监督我的天使忏悔了:“媳妇,不能后了。嘿嘿,对不起啊,早请示、晚汇报,本来我想早点回报地,可是还是迟了。我的感情也没欠费啊,今早上还充值了呢,哪会停机啊?”
   “是吗?”
   “那就是了,肯定是。咱们家来亲戚了,那个我姐来了,想在咱家住一宿,媳妇你看?”
   “姐姐来了,你怎不早说?”
   “呵呵,想给你个惊喜啊。”
   事实上,确实是个惊喜。
   到了我住的小窝,打开门,我惊奇地发现平常早早就拱进被窝里看电视的媳妇,竟然穿戴整齐,很端庄地坐在沙发上等我们。看来,这女人见到婆家的人,其心情和男人去见丈母娘是一样一样的。
   两个女人因为我的关系,相互都认识,也不用我再废话了。
   一见面,两个女人就相互恭维上了。
   “珠珠姐!”
   “乐儿,越来越水灵了。看来我们家豆子特能服伺媳妇啊。”
   “珠珠姐,瞧你说的。”
 回复日期:2010-03-27 10:14:27
     赫赫,不好意思。我忘记给诸位介绍了,罪过啊。在此我先道个歉,希望各位不满的读者尽量扔西红柿发泄情绪,千万别拍板砖哦。那玩意一不小心拍错了地方,我这下半身的幸福可就毁了,嘿嘿。
   不才,我名叫豆子,当然这是我的小名,这名字是我奶奶帮我起的。据说,我出生那会,咱们伟大的祖国正“备战备荒为人民”,粮店里供应的粮食总是掺着豆饼、高粱米什么的,一般人家都吃胡萝卜和着小米一起煮的萝卜饭。我外公听说我妈妈给他添了个大孙子,乐和得合不拢嘴,借了几家的粮票买了二十斤黄豆送了过来,给我妈妈磨豆腐滋补身体。我奶奶看着这珍贵的一小袋大豆,感慨道:亲家爹爹,大孙子就叫“豆子”吧。豆子这个名字,作为那一段历史的见证,伴随我近三十年了。
   珠珠,是我同一天生的原本是我妹妹现在却又变成我姐姐的名字;乐儿,是我的相好的,也就是我到目前为止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称呼为“媳妇”的人。
   乐儿把我们让进来,还在探头探脑地往外张望。
   我说:“媳妇,咋还不关门啊,楼道上有流浪猫?”
   “咦,你姐呢?”
   “你这孩子,怎说话呢,我姐不是你姐啊?”
   “是啊,咱姐呢?”
   “傻孩子,你都知道你姐就是我姐了,人都进门了,还来问我。现在你知道了?”
   “啊—,进来了?什么,珠珠姐?”
   这个女人,总算回过味了,眼珠子骨碌碌地在我和珠珠身上转来转去,愣是不敢相信,一张樱红的小口大开,成O状,都能塞进个萝卜了。
   靠,貌似嘴里吞萝卜,是那些文艺动作片的专属镜头,用在我自己媳妇身上做比喻,有点不妥当吧。女人是用来爱的,万万亵渎不得。当然,爱也不能光是嘴上说说而已,没有行动更是万万不可以的,爱都是做出来的。
   “珠珠姐,真的吗?”
   我姐笑着微微点头。
   真理,是人人都渴望追求的,女人的好奇心,一般都不比男人少。尽管已经得到了对方的颔首确认,可是我媳妇还是有足够的耐心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珠珠姐,你不是一直是豆子的老妹么,咋成姐了?”
   我姐很直接地就把问题踢给了我:“这个,你得问他呀。”
   万能的主啊,我要由衷地赞美你。是你创造了这个世界,然后创造了男人,又用男人的肋骨创造了女人。感谢主,不仅为这个世界奉献了女人的美貌,同时也给予了她们踢球的天赋和可怕的耐力。
   为什么守门员总是我?神啊,救救我吧!
   面对我媳妇楚楚动人进而逼人的眼神,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置之不理的。
   “这个,乐儿,我和珠珠都是同一天生的,你知道的。”
   “嗯。”
   “咱大妈待我好,一直都把我当亲儿子看,说我和珠珠是双胞胎、龙凤胎。珠珠姐说了,做了我小三十年的妹妹,觉得不公平,都是同一天生的,凭啥总是老妹。从今个起,她不愿再做妹妹,改做姐姐了。呵,女士优先,我对女同胞的观点一向是很尊重的。”
   “哈哈哈哈,珠珠姐,这小子也有今天,他也叫你姐了。”
  我大汗,原来这妮子对我有个“哥哥”的头衔,竟然是这般恨之入骨的。
 回复日期:2010-03-27 10:16:01
     那一夜,你拒绝了我。
   拒绝我的,当然是我媳妇。自从我媳妇知道了我已经从哥哥降级到了弟弟,我在这个小窝中的地位也就随之下降了。呵,做老大待遇就是不一样啊,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原来俗话不是瞎掰的,句句都是箴言啊。
   我媳妇非常势利、非常功利的心态,我平时还真不知道,直到珠珠从我的妹妹升级成为我的姐姐,并且进了我的小窝后,方才表露无余。唉,人心隔肚皮啊。虽然,我和我媳妇的肚皮,有时候是仅紧紧在一起的,相互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
   乐儿对于刚刚晋升的姐姐,热情有加,坚决把她邀请进了卧室,与之同眠。我就疑惑了,是不是女人都有好奇心,人人都想做一回拉拉,就好像每个女人都梦想披上婚纱。
   诸位,我毕业后漂在这个城市,还没有堕落成房奴。不过,为伟大祖国的GDP做贡献的梦想,我一直没有动摇过;为了早日争取跨进房奴的行列,我和乐儿只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小窝。
   唯一的卧室被两个女同胞霸占了,我的选择,也只有客厅里的那张沙发了。
   虽然沙发的垫子也是一样的柔软,可毕竟这是一个缺少生命的物体,无法与之进行深入的交流。对于我这样一个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身体与心理同样优秀的有志青年,无法将白天养精蓄锐的成果向媳妇做一番有深度的汇报,也真让人孤枕难眠。
   睡客厅的妙处,在于想听音乐听音乐,想看大片看大片。只可惜了,夜已深了,听音乐骚扰了邻居不妥;看大片么,那种文艺动作类的片片,一个人看更不合适了。
   所以我就早早睡了,因为早晨我还得早早起来的。
   当然,平常我是鸡叫后即起的。
   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说: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伟大领袖又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现在这个年代,工作压力太大了,很多人都拿青春赌明天了,亚健康的人多了去了。所以,我对于这个运动,一向是比较热衷的。
   每天早晨,闻鸡起舞的事情我做不来。咱不是老头老太,没去公园里跳舞的习惯。所以呢,我都是醒来后,最要紧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早请示”了,就是赶紧给媳妇请安。请安后,当然是陪媳妇晨运了,两个人一起做早操。当然早操的地点是在风景迤逦的床上。
   不知诸位看官是否也同样有“早操”的习惯?
   今天早起是肯定的,只是早操不可以了。
   我收拾好客厅,热了牛奶,烤了面包,又伴了一盘胡萝卜丝、黄瓜丝、紫甘蓝混合的蔬菜,恭请两位美女起身用膳。
   因为是星期天,不必去打卡签到了,两位美女赖在床上,谁都不肯下榻。最后妥协的还是我,捧了平常放本本的小电脑桌到床上展开,端来牛奶、面包、黄油和冷菜。
   早饭结束后,我还得去菜场买菜,然后接着做中午的饭菜。
 回复日期:2010-03-27 10: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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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01.01
 回复日期:2010-03-27 10:17:04
     在我们这个小窝,做饭的通常都是我。为啥呢?因为我爷爷、我奶奶、我爸爸是从上海下放到我们那个小城的,我们家一直都保持着男人做饭的优良传统。而我也从小耳濡目染,我爷爷、我爸爸对于我这个接班人也是言传身教,让我练就了一身的厨房功夫,煎、炒、熘、炸、炖、滑、汆,不说是样样精通却也总能画虎类犬,做出菜来并不比餐馆的大厨味道差几分。一直到现在,已经成为都市白领被街坊当做教育子女楷模的我回到老家的时候,街坊们还会说:人啦,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这孩子,打小就知道会有出息。我的三样本领,打小就是街坊们传为美谈的:其一,是偷桃、摘枣的本领奇高;其二,是上幼儿园开始,就能摇头晃脑地讲故事;其三,就是这做菜的活了。
   今天,小窝里的两位女同胞,都是对我的厨房工作称赞有加的:一个是从小就吃惯我做的菜的姐姐,一个是同居后就不愿意下馆子的媳妇。我不好好表现一番,天理难容啊。
   拿筷子的人少,菜当然不可多做,我只准备了四样:香干炒莴笋、排骨萝卜汤、糖醋小排、猪血豆腐山药羹。
   诸位可别小瞧了,虽只有四样小菜,做起来可一点都不简单,很有门道的。哥们不妨借这个地方酸一下,普及点美食文化。靠,又提文化了,好像现在啥事都特爱和文化沾边。
   女人爱吃肉,却不愿意吃红烧的五花肉,怕影响了减肥的效果,所以就只能买小排,嘿嘿,排骨汤,也是补钙的好汤呢。
   猪血,既是女同胞补血的好食品,又是肠道的清洁工,补铁、排毒,双效的。
   豆腐,很优质的植物蛋白,明朝的开国皇帝洪武帝一直恋恋不忘地“珍珠翡翠白玉汤”,白玉便是这豆腐了。
   山药既是食品又是药品,中医都会推荐的很草根的补品。
   萝卜呢,“十月萝卜小人参”,“冬吃萝卜夏吃姜,不要医生开药方”,这萝卜的好处就不用哥们我细说了吧。
   我厨房里一通忙活,高压锅煨了排骨汤和山药,再盛出大半的排骨烧成糖醋的,又用一碗排骨汤烩制出猪血丁、豆腐丁、山药丁的羹,排骨汤、萝卜片在砂锅中炖汤,最后莴笋丝飞一下水下油锅和香干丝爆炒,排骨汤调如胡椒面,羹、汤撒上青蒜花,几个菜就齐了。
   两位美女提着筷子,瞪着餐桌上的几样菜肴,两眼放光,就如红太狼见到了小肥羊。
   我媳妇吃了块排骨,说:“嗯,就是比馆子里的好吃。”
   我姐姐舀了一勺猪血豆腐山药羹,也赞道:“嗯,不错,这豆腐羹做到这个程度,地道”。
   我呵呵笑了:“嘿,姐,我这豆腐羹,说起来还有段故事呢?”
   “有故事?”
   “不许说!”我媳妇一听到豆腐羹的故事,立马就和我急了。
   珠珠见我媳妇无端地就是一声吼,很是纳闷,看看我媳妇又看看我,脸上罩上了一层薄雾。
 回复日期:2010-03-27 10:18:31
     关键的时候不言不语打哑谜,那可不是我的风格,该出手的时候就得出手。都说“女人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当然我们的教育方针是坚持不体罚、不责骂,治病医人、拯救灵魂,构筑一个和谐的社会。
   我看了媳妇一眼,语重心长地说:“乐儿,任何事情都能找到合适的解决之道,我从不认为暴力有可能成为一种良好的办法。当然我尊重你说话的权利与自由,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同意你的观点。”
   “我知道了,先生。”乐儿红着脸,低下了头,用很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和各位交待一声,我媳妇第一次叫我为“老公”的时候,就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觉得“老公”这个敬语,是海大富、李莲英那样的大内总管才有资格享用的。我比他们多一些零件、少一些身份,一听到“老公”这两个字就浑身掉鸡皮疙瘩。所以,我让我媳妇称呼我为“先生”,就如我喜欢称呼她为“媳妇”而不是“老婆”。哥们我觉得“老婆”两个字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给叫成黄脸婆了,绝对不合适。
   我得寸进尺,转头继续我的话题:“姐啊,你看我这都过的什么日子,我每天做牛做马的,还要长期受这家庭暴力的侵害,唉,真是度日如年啊。姐姐你作为婆家的代表,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
   “行了,你就别得瑟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有几斤几两别当你姐我不知道。看你们俩狗咬狗的,我都懒得理你。”
   “姐,你这话忒不厚道。啥叫‘狗咬狗’,我和乐儿可是自由恋爱、光明正大的,怎就被你说成狗男女了呢?”
   我姐瞟了我一眼,哼道:“得了,你小子就别耍花花肠子了,想挑拨我和乐儿?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门都没有!咱姐妹俩的感情铁着呢。乐儿,别怕,有姐姐在,我看谁敢欺负你。”
   我媳妇得势,很感激地讨好道:“珠珠姐!”
   唉——,自古以来,人们就有同情弱者的优良传统。人们固执地以为:男人是强者,女人一直处于弱势的地位。所以一旦发生男人和女人的战争,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这个男人输掉了一半。好男真的不该和女斗。更何况,还是有文化的女同胞。
   我无可奈何地嘟囔:“嗯,时代不行了,男人更窝囊!”
   我媳妇得了婆家人的支持,胆子也大了,当即就挑我话里的刺:“不对,是‘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谁说一样地?绝对不一样。现在这男人的地位,随着GDP的增长,直线下降。”我试着给自己扯张虎皮护身。
   媳妇很鄙视地看着我:“计划生育的标语宣传N年了。”
   “哦,计划生育?”我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突破,喜形于色,“媳妇,这么说,你是在计划咱俩生育接班人了?”
  “你——”媳妇被我一句话,臊得小脸通红。
 回复日期:2010-03-27 10:21:07
     这个时候,我姐姐一显带头大姐的风范,站出来主持大局了:“行了,都别说了,省两句吧。再说,黄花菜都凉了,可别影响了我吃饭的心情,这豆腐得乘热吃。”
   “呵,吃豆腐。对,是得乘热吃,媳妇,你也赶紧吃。”
   “你还说吃豆腐!”媳妇嗔了我一眼。
   “乐儿,别和他计较,吃块排骨。”,我姐给我媳妇夹了块排骨,接着训话,“不过,我看今天这情形,豆子一个劲地提到吃豆腐,想说你就让他说嘛,可不能憋着。”
   我媳妇很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底顿生一股柔软的感觉,说:“媳妇,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姐啊,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就是一个小姑娘立志要吃定一个男人的豆腐,最终如愿成为他媳妇的青春励志故事,有点老套。”
   她向我媳妇求证:“乐儿,是这样的吗?”
   “嗯。”我媳妇含羞轻轻点了下头,一张脸红得像秋后的苹果。
   吃豆腐的女主角,就是我媳妇,乐儿。
   事情得追溯到遥远的大学年代。
   在那个非著名的大学里,某栋男生宿舍楼里,住着五位下边带把的学生,豆子我就是其中的一员。大伙按年龄排了座次,我很不幸地被排在了老五的位置。
   老大勇子,身高一米九二,力大无比,链球运动员,得过大运会的牌牌。和我关系最铁,我们二人曾经创造过一次合伙吞掉十三包方便面的光荣记录。
   老二东哥,个不高,并且还特苗条,每个人都担心冬天一阵风能把他刮跑了。这小子特好面子也特会来事,现在已经是一家大型国企的财务部长官了。
   老三鲁道夫,这小子就好和我彪劲,我整什么他也整什么,毕业后自己开公司,据说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现在专门爱玩四轮驱动的那种有老虎的车。
   老四大头,和我关系也很铁的哥们。这小子成天钻研美帝国主义的舞蹈,什么太空步、柔姿、机器人,样样都在行。不过这小子整的有点偏门,钻研了美国人的艺术却没整明白美国佬的语言文化,结果和我一起被老师点名,补考大学英语。只是这小子远没有我幸运,我总共只补考了两次,而他却实实在在地补考了八次,每册课本都补考了两次。
   老五,就是哥们我自己,这就别废话了吧,咱又不是一字千金的人,写多写少都那样。
   大二那年的圣诞节前,东哥提议说咱得搞一次活动,老大批准了,让几个常委(靠,一共就五人)议议具体怎么搞。
   大头说咋整啊,无非就是找几个师妹来联欢,喝喝酒、演演小节目。
   众人一听,都说行,有大头的舞蹈,再有东哥的男高音独唱,鲁道夫的魔术,老大的武术表演,节目的质和量都是不愁的。那问题就是喝酒的菜了。
  我说菜也不是问题,我观察过了,实验室里有现成的电炉和炒锅,咱可以做几个热菜、几个凉菜了,我包了。
 回复日期:2010-03-27 10:22:08
     哥儿几个齐声问:“你行吗?”
   我说:“还行吗,我可以认真地告诉你,把‘吗’去了!”
   “把‘吗’去了?”几个人又是齐声,一点创意都没有。
   “是的,把吗去了,就是一个字‘行’。咱院墙外边,就有卖菜的,我盘算过了,到时候斩半边鸭子,买一斤花生米,这就是两个现成的菜。然后再买一些猪肉、大白菜、粉丝、豆腐、猪血、香干、千张、药芹、生菜、菠菜,千张、香干、芹菜都可以凉拌,猪血烧豆腐不要太好吃哦,大白菜烧肉,然后生菜、菠菜、粉丝,都可以放进肉汤里烫了吃。”
   哥儿几个听了连连点头说行,只是老大玩体育的,比赛前算计惯了的,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有没有把握,如果不行还是从外边叫吧?”
   我大拍胸口道:“老大,你就一百八十个放心,滋味肯定不会比外边那些二八破的厨师差。我合计过了,这电炉没法炒菜,烧菜是没问题的。”
   菜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接下来就是搞师妹了。
   大头说他有个社科系的粉丝,肯定能来;东哥说师大有他的老乡,也能请来一个;鲁道夫说有俩建筑学院的师妹,能来。老大说他没有老乡,问我有么?
   我说:“老大你放心,我有俩女朋友呢。”
   “啥,两个女朋友?”众人又是惊讶,从来没听我提起过。
   我呵呵一笑,道:“我的左手和右手,两个初恋。”
   “靠!”哥儿几个一致地给我竖了中指。
   事实上,菜做的确实没有问题,师妹也没有问题。
   当几个嘉宾应邀登场的时候,立即就被大白菜炖肉的浓香和猪血烧豆腐的葱香吸引了。
   东哥从师大请过来的小师妹尝了一筷子豆腐,称赞不迭:“太好吃了,比我妈烧的豆腐都好吃!”
   哥儿几个见我的手艺长脸,离得远的就抛给我一个眼神做奖励,坐我旁边的老大则直接在我的屁股上赏了一巴掌。靠,一巴掌拍得我屁股火辣辣的,如果不是奖励,作为惩罚还不拍下去二斤肉啊。
   东哥乘机怂恿道:“美女,我们大师的菜烧的这么好吃,你也表示表示,干一杯!”
   师妹兴奋地红着脸站了起来,端起啤酒和我碰了杯,就一口干了。
   NND,我这杯里是白酒啊。在四个同居男人的监督下,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干了杯中的白酒,还特绅士地说了句:“谢谢。”
   小师妹也很礼貌地回敬我:“师兄,应该我谢谢你。你做的菜太好吃了,下次我还要吃你豆腐。”
   妈的,这都什么世道啊,我一个堂堂的童男子竟然被师妹当众要吃豆腐?郁闷啊,憋的我一张小白脸红彤彤的,活脱脱像猴子的屁股。
   那四个为恐天下不乱的哥们不顾我的窘态,一起起哄道:“对、对、对,下次继续吃他豆腐,吃定他了!”
   几个师妹听了这话,捂着口嗤嗤地笑。
   被捉弄的小师妹始知失言,顿时一张脸羞得像大红的盖头,低眉顺眼地盯着自己的乳沟发愣。
   那个要吃我豆腐的师妹,就是乐儿。
 回复日期:2010-03-27 10:23:33
     校园里,从来都不缺文化。
   既有喜欢在课桌上展示书法的艺术工作者,也有在厕所的门板上题诗的风骚文学家。至于半夜听到楼顶上的“嗷——嗷——”的叫声,你也千万别当作是狼来了。狼是草原上的统治者,它对钢筋水泥的笼子没兴趣。夜半嗷叫的,只是个别哥们生理期到了。
   有人的地方,注定就有了江湖;有江湖的地方,注定就有流氓。这好像已经成了一条不成文的定律。即便是在大学校园里,也闭着眼睛能见到流窜的有文化的流氓。
   我一个在南方读书的兄弟来信告诉我说,他们那里有顺口溜说:南艺的婊子南航的汉,河海的流氓满街窜。其实师大的姑娘们也不肯让南艺的丫头专美的,她们在夜场上名气更大;而那些船院、理工大的兄弟,又比河海的流氓生猛多了,真可谓山外青山楼外楼,江山代有流氓出。
   据说西方某个城市——当然,不是地球的西方,是中国的西方。这个号称是“人文古都”的城市,野鸡大学特别多,好事者不完全的统计数据是绝对超过一百所。不是每个男生都有资格做牛郎的,同样也不是每个女生都有资格做夜场里的皇后或者公主的。而古都的学生实在是太多,很多条件一般的女生只得以伴舞为生。传说由于这些女生的强势入侵,原来那些占据舞场的大婶,只能改去***;而女生的后边,还有新来的女生在不断地涌入。最终的结果是,行业竞争太惨烈,服务成交价格急剧下滑。很多农民工都乐呵呵地说:感谢政府的教育政策,终于让我们过上正常的性生活了。妈的,还是大学生厚道,那些发廊妹素质太差,要价还高,今后再也不去那些地方了。
   而我们在的这个城市的校园里,一直都流传有这样一句话:好男不娶二院女,好女不嫁化院男。
   二院当然不是医院,来这里寻找怀揣祖传秘方的老军医的,您可找错地方了;化院也不是感化院,这里绝对没有感觉像妈妈一样穿制服的女教官,不过不缺胸前挺着两团人造肉招摇的女教师和满街窜的不良少年。
   其实二院更多地时候是被人称作“二外院”的,外界盛传是外交官的摇篮。一位师兄有回喝高了,曾经在我们面前吹嘘过:二院的女生都是国家培养的高级的、职业的,专门勾引老外的货。他有幸上过两个,技巧那是没得说,绝了,啧啧。
   而那个化院,就是化工学院了。这里的学生毕业后大多要和有毒的、有害的或者是高压的、易燃、易爆的物品打交道。一不小心落下个气管炎、阳痿或者破相都不算大事,严重点的就是缺胳膊、少腿,甚至是直接去马克思主义学院专修了。这个学校男生爆满、女生奇缺,性别比例严重失调,男流氓们长期缺少女性荷尔蒙的调节,眼睛都是闪着绿光的。
 回复日期:2010-03-27 10:25:06
     我到这个城市读书,很幸运的是:一个宿舍住着的几个兄弟,对我都挺不错,虽然我排名在老五,可是谁也没仗势欺负过我。但很不幸的是:我就是化院的一名学生。同一个寝室里住着的那几位,看到杂志插图都能流哈喇子,只要有性别和我们不一样的从楼下经过,不管她的长相有多么后现代,这哥几个一点都不会放弃YY的机会。
   身边有这样一群极度饥渴的爷们,无论哪个姑娘被他们眈上了,无疑是羊入虎口。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积极防御,防患于未然,能不接触、不面对是最好的。所以一直到我快毕业的时候,这几个和我住一间屋子的人,才知道我还有一个门对门的邻居,也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学校读书。
   几个室友气得大骂,怒斥我不够哥们。我装憨嘿嘿一笑了事。反正大伙已经收拾行李准备滚蛋了,你骂就骂吧。我不会生气的,我从来不会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老大做事非常沉稳老练,一脚踢翻了我已经整理好的箱子,强行征缴了我这几年所有的书本。当然,同寝室的其他人也未能幸免,所有的教材、笔记本、杂志,都被老大用三轮车拖到了街角收废品的老头那,卖了八十三块五毛钱,然后去院墙外的小餐馆,作为散伙饭的饭钱又交了出去。
   一顿散伙饭,五个人,全都喝倒了。
   中学的时候,老师对我们格外地器重,曾经千万次地语重心长地叮嘱我们,要好好珍惜时光,为中华之崛起为奋斗。
   当我们怀着好奇的心情走进大学校园之后,才发现这里是邪恶的:当我们高高撅起圆润的臀部准备吸纳知识的时候,有文化的流氓已经十分***地从后面爆了我们的菊花。
   勤奋着勤奋者的悲哀,流氓着流氓者的无赖。
   整天忙泡吧、泡妞、跳舞的师兄,考试前突击请老师喝点小酒,就可以轻松过关。而每天趴图书馆的,却照样被挂科。胸脯被流氓同学目光盯大了的校花级师姐,凭着和菊花一样艳丽的脸蛋,傲然坐进了路边停着的名叫宝马的坐骑,等着被人骑。骑着自行车的纯情的兄弟,一番天真的表白换来的只是一句“对不起”或者是无情的鄙视。
   实在不知道这个时代是要嘲讽谁。
   当第一波的兴奋消退的时候,心底已经对这个无耻的校园有了几许莫名的憎恨。
   虽然四年前的入学就恍如在昨天,现实却是八个学期结束了,毕业了,该滚蛋了。
   离开的时候,竟然有丝丝的留恋。
   当然,值得留恋的是同居了四年的兄弟,和那些逝去的已经被强暴无数次的一千多个日子的青春,而不是这充满邪恶的校园。
   当我从校长手中接过了曾经做梦都想拥有的***时候,我面无表情,即使用最牛逼的显微镜去观察也没有任何欣喜可言。其实,那一刻,我甚至有点想哭的感觉。
 回复日期:2010-03-27 10:26:23
     学校当局说,可以离校了,暂时没着落的,可以在宿舍先住一个月。
   分别了,各奔东西了。其实也没什么唧唧歪歪的事情,没有拥抱,也没有哭闹,基本就是道声:哥们珍重,落下脚了给个音。然后,就提溜着行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去了。我感觉,离校用“走”似乎总是不太妥当,比较恰当的词应该是“逃”,自己就是一个在战场上被击败的士兵,仓惶逃窜的士兵。
   老大勇子没有急着走,其实他也不用走。他留校了。所以他就默默地把每个人送到了车站。
   我买了包红塔山送给爱抽烟的老大,说:“谢谢几位哥哥,我这就走了。”本来,我是不用这样逃的,我早在一年前就基本确定被就业了,毕业后还是留在这个城市继续我人模狗样的人生。
   东哥拍拍我的肩,说:“豆子,别急,跟我去个地方。”
   我也没问去哪里、去做什么、需要多长时间。兄弟之间,已经配合默契了,无需问这些的。
   结果我想到了开头却没有想到结局,东哥竟然带我去的是师大的女生宿舍。
   师大46号楼,一个普通的女生宿舍楼。一进楼道,就嗅到了一股类似于焚烧过的檀香的气息,和我们那个混合着弥漫了汗臭味、脚丫味、香烟味、酒精味、精液味、洗衣粉味的宿舍楼,真是天壤之别。
   一个曾经到我们宿舍度过圣诞的东哥的小老乡,和另外两个长相介乎个性和平淡之间摇摆的女生,接待了我们。
   “乐儿,我明天就走了。今天和豆子,到你这喝顿酒,算道别。”东哥没什么废话,直接就把来意说了。
   哦,原来这个小师妹名叫乐儿,我倒是记得她的相貌,就是忘记名字了。
   小师妹和她的同学貌似早有准备,很快就变戏法似地整出了电炒锅、菜刀、砧板、油盐酱醋,当然还有很多已经买好的菜和肉。
   虽然是来做客的,可是我这个人就是有点犯贱,见不得女人忙碌,尤其是几个看着并不影响视觉的青春逼人的女孩子,更是见不得她们被烟熏火燎的。其实,也是对她们没什么了解,怕她们的厨艺影响了我的食欲。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我这个人对口味比较挑剔,圣人的教诲我是没齿难忘地。
   小师妹们准备的菜品种确实不少,更令我惊奇的,居然有豆腐。其实豆腐是最家常的菜,一点没必要惊讶。只不过是这个豆腐,勾起了我的回忆。
   我抬头望了一眼东哥,东哥不动声色地给我轻微一点头。我明白了,这次道别的晚餐,确实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那晚上,东哥显然比较激动,话比较多,滔滔不绝地,逗得几个女孩子“噗嗤、噗嗤”笑声不断。
  我和她们不熟,并且我对食物的感情远远超过她们。我就是一批判现实主义者,哪怕是一块肥肉,那都能让我用口舌去仔细品味它的细嫩、柔软和香浓;而她们,是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
 回复日期:2010-03-27 10:27:38
     一旦心无旁鹜去品酒的时候,其实酒是很美妙的。我端起面前的杯子举到口边,深深吸口气,醇香!然后一口吞入杯中的白酒,让它慢慢地由舌尖向舌根蠕动,汩汩地咽下喉去。感觉从口到胃,一路火辣辣地,够劲!这就是品白酒。
   再欲倒酒的时候,瓶子空了。东哥把他面前的酒瓶伸过来,帮我把杯子满上。
   这时候,我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一个人干掉了一瓶。而东哥的那瓶,先已经分给几位女生每人一杯了,现在尚有过半。
   一种不祥的预感,陡然就冒了出来。
   我拎着空酒瓶摇了摇,问:“这一瓶,都是我一个人喝的?”
   东哥赫赫到:“我这不是也一瓶么。”
   被东哥这么一说,我的心里更没底了。高了,绝对喝高了,我以前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白酒的。在女生宿舍,出丑就麻烦了。不行,得赶紧出去,吐掉。
   想到这,我就离凳站起来。
   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头很沉重、四肢无力。“咚”地一声就倒了。
   一觉睡醒,神清气爽。
   被子又松又软,还带有阳光的味道,盖在身上真舒服。难怪人都说温柔乡好呢。
   只是,头痛愈烈。
   “师兄,你醒了。”
   嗯,好像是女生。在和我说话?
   我很吃力地扭动脖子,调整了一下方向,有气无力地扫描过去。果然就是小师妹,正在关切地望着我。
   见我真的醒了,脸一红,又问:“师兄,你要不要喝水?”
   我很奇怪她的存在,问道:“乐儿,你怎么在这儿?”
   “快考试了,在宿舍也一样复兴,我就没去教室。”
   教室……宿舍……嗯?我抽抽鼻子,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白酒味道。情况不妙了!我转头再看一下周围,果然,这里是女生宿舍。
   难怪我一直觉得这被子这么轻柔,还有一股特殊的香气,原来这是女生的被子。也不知道我的臭脚丫有没有留下什么不良的气息?汗!我心中一阵羞愧。
   我艰难地爬起来。只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个起床的动作,竟然整的我冒虚汗了,穿鞋的时候,手也使不上多少力气。靠!就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利刃,这话真的一点也不虚。
   我脸上有点挂不住,赫然一笑说:“对不起,乐儿。”
   “没关系的,师兄。”
   “对了,有水吗?冷水就行。”
   “有。”
   这丫头端来了一个杯子,里面是满满的早已冷透的开水。哎,真是个好丫头,有心人啦。
   我感激地冲她笑笑,坑头牛饮。“咕嘟、咕嘟——”,顷刻间,一杯冷开水已经全倒进了肚子里。
   随着水进了空空的肚皮,冷汗唰地就沿脊背汆下来了。
   师大这个地方,我并不陌生。从这里向西,再过一条街,就是我邻家妹妹珠珠所在的财院。从这里向北,乘车五站路,就到了我们的化院了。
   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回到宿舍,老大勇子一个人在默默地抽烟,他说东哥已经回家了,临走还要老大带话嘱托我有时间要照应好乐儿。我就纳闷了,这个东哥也真是,自己的小师妹,咋还要我来罩着呢?
 回复日期:2010-03-27 10:29:02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已经上班快一个月了。
   最近我的工作基本上入门了,前两天刚帮老板搞定了一家酿化厂喷射液化的工程(各位妖孽,这个喷射液化,食品、化工行业用途很广的,但绝对不是妖孽们以为的喷射到杜蕾斯里再液化那么回事)。老板一高兴,甩给我五千元的奖金,并且放了我三天的假期。
   乖乖,五千元奖金,对我无疑是笔巨款了,我都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存起来留着娶媳妇用,还是赶紧给自己制备点行头。三天的假期也不容易啊,难得见到有这么宽厚的资本家的。我甚至有些怀疑,过去教材中所描述的嗜血的资本家,是不是GOV编造出来愚民的谎言了。
   自己找不到主意,得请个人帮忙参谋了。
   老大现在是指望不上了,这小子和我一样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中午到食堂买饭的时候,还要思考一下是五毛钱一份的麻辣豆腐加米饭,还是两毛钱一块的油饼呢。其他的兄弟都去了天南海北了,更是不着边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一个青梅竹马的邻家妹妹了。
   虽然珠珠家境也不富裕,可毕竟人家是财院的高才生,理财肯定比我成天捣鼓烧杯、试管的人有一套。
   我寻思着,咱有钱了,怎么地也不能空手去求别人吧,得整点见面礼。去超市拾掇了一盒咖啡、一盒巧克力、一袋话梅、一袋瓜子,我就乐滋滋地去见邻家妹妹了。拎着四样大礼的时候,我的心里那个得意啊,真有点衣锦还乡的感觉,虽然这并不是还乡。
   珠珠笑纳了我的礼品,又热情地给我引见她同一个部门的同事。
   我的天!人生最大的罪过,莫过于没事找抽拿一些可望不可即的美女来YY了。本来,我天真地以为,都市里大公司的白领,虽然可能不及文艺动作片中女主角那么风骚吧,怎么的也得身姿如风摆杨柳、声音如珠落玉盘吧?可事实上,这些搞财务的美女,一个个都如报表上的数字那么规范,连初次见面的礼节性的笑容,都是那么刻板、教条、吝啬。
   我真怀疑我的人品问题了,是不是曾经在某个灯红酒绿的夜晚享受了她们的服务却打了白条。
   事实上,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从没有给性从业者打白条的先例,就如我从未在***上输过钱一样可以肯定。因为,我从没有过买***的经历,也没有过享受夜半服务的经历。
  面对这些革命大妈们的笑容,却令我很震撼,我不得不自惭形秽。我承认,我是受了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毒害了,被美帝国主义的思想和平演变了。迪斯尼动画、垃圾汉堡包、可口可乐等文化侵蚀的力量,确实惊人啊。MD,哪天等我赚了盘缠,我也去美国给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身受帝国主义压迫的美国人民传播咱中华文化去,赚美国人的币、日美国妞的B,为国争光!
 回复日期:2010-03-27 10:29:59
     NND,理想是崇高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现实是残酷的。
   珠珠给我的建议是:先不急于存钱,买几本好书,买一身好行头,买一部大哥大,这些都可以给自己的加分,对发展有利。
   我也认为她的话很有道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马克思同志讲的很透彻,物质决定意识。穿拖鞋的,餐馆都不给你进;钱包瘪的,发廊妹都不肯给你沾边;座驾达不到雅阁级别的,女人都没法找到快感。
   走在大街上,忽然觉得迎面而来的每个人,都不再是普通的人——仅仅是一个又一个贴着不同标签的玩偶而已,表情僵硬、动作呆板。他们只是一个道具,每一步的行动,都被身后垂帘的人提线操纵着。
   这真是一个操蛋的年代,操得你蛋疼、爽得别人淡定。
   现在的珠珠,已经不再是那个亦步亦趋紧跟在我身后作为我影子存在的邻家妹妹了。她的单位,是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一个依靠政府资源垄断市场、不断攫取超额利润的黄金机器。而她,已经成了这个机器上暂时没有替补也不远被替补的一个部件,她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做到为满足我休假的需求,就暂时挂起这台机器赋予她的使命:你得明白这是个中国国有的单位,不是帝国主义发明的计算机,它没有中断的概念。
   独自走着,陡然想起,该为自己去买行头了。
   穿衣镜里映出的,是一个胡子拉渣、头发蓬乱的年轻面孔。妈的,难怪革命大妈不热情,店铺里卖货的***也爱理不理的,原来是我自己没有卖相。看来要紧的是先去整一下容,出来混,卖相很重要的。Punk明显不符合咱们的国情,永远成不了主旋律。
   好在我过去学习不算死读书的,还没有成为今世近视的进士,即使饱受了四年电脑荧光屏的摧残,该死的视力依旧和房价一样坚挺着没有衰退的危机,所以尚算犀利的目光,很容易地就发现了一家叫“韩国李勋”的理发店。剪发十元、洗发十元、吹风十元……妈的,就这还是特价,需要会员卡的,简直是抢钱。我记得学校门外的大爷连剪发带洗发,一共才收二元钱,还奉送免费的掏耳朵。
   换了一家叫“华仔”的,香港人也是习惯高消费的,一点都不比高丽棒子便宜。
   巷子里有一家理发店,门口依着一位令人惊艳的女人。说她惊艳,是指脸上的妆浓到让人惊诧不已——脸上缚着不知道有多少微米厚的白粉,作家赵大爷说那是驴粪上下了一层霜;嘴唇上也不知刷的是油漆还是抹的猫血,又红又亮很是瘆人。我心里埋怨自己还是太嫩了,全然不能看出她的表情和年龄,无法确定到底是个***还是熟妇。书到用时方恨少,当初在宿舍里没加强学习,没一起和几个兄弟研习东洋人精心制作的文艺动作片,汗颜啦。
 回复日期:2010-03-27 10:30:53
     这位酷似小日本歌姬的大姐,见我观察她们的场子,就开口很嗲地问:“大哥,理发啊?”靠,一口东北酸菜味,还学台湾的模特这么嗲。你回家操你大爷的,哥们我已经掉鸡皮疙瘩了,你知道吗?这样一点也不知道体贴男人的女人,悲哀,人才市场怎么不介绍你去卖黄瓜?
   “是啊,剪发多少钱?”
   “大哥,我们不剪发,要洗头么?”
   “刮胡子多少钱?”
   “大哥,我们也不刮胡子。”
   操蛋啊,理发店不剪发、不刮胡子,还是理发店么?靠,就像一个媳妇对男人说,我不会做饭、不会生孩子、不会做家务,你当你谁啊,二奶么?
   街边小公园里大爷那剪了发。
   百盛的衣服太贵,去秀水的自由市场淘了两条水洗的牛仔裤、一件灰白格子的风衣、一件米色的休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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