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世界人物设计好看的人物图片吗?

[穿越玄幻]凤临天下:王妃13岁(不要被名字吓到,很好看的)作者:一世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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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 14:08
杀出重围9
说罢,转身就朝树林中走去。 “你给我站住。”琉月一见独孤夜要走,双目一沉,手中风刃连珠而射,疾奔独孤夜身后。 树影微动,独孤夜突然一步横跨,琉月只见眼前景象一变,独孤夜就不见了,好似凭空消失了去。 简直,神奇到她咬牙切齿。 风刃,尽皆落空在树林中,撞断几颗小树,引来一片沙沙之声。 “我困你三天,三日后此阵自然会解,琉月,你应该庆幸你叫了一个好名字,否则,今日等待你的不是困阵,而是杀阵了。” 低沉的叙述声从夜空中传来,飘飘悠悠的辨认不出方位,不是得意的宣告,只是平静的叙述。 声音落下,树林缓缓恢复了平静。 没有气息,没有人声,独孤夜当真走远了。 五指紧紧的扣着手中的琴弦,琉月狠狠的磨了磨牙,又突然皱了皱眉,叫了个好名字,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个独孤夜想放的是慕容琉月,那个她? 眉间扫过一丝异色,放她?她什么时候跟他有交情了? 眉头紧紧的皱了皱,琉月甩开对独孤夜莫名其妙的猜度,管他想放谁,现在出去这鬼地方才是正事。 困她三天,摆明了是不想让他去参加最后的擂台,那她的计划,她的血蟾蜍…… 不行,不能乱了她的计划。 不过,这该死的什么阵,到底要怎么破。 她虽然曾经是雇佣兵界的第一把交椅,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会中国古代的什么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没听说过现代雇佣兵还需要会这些的,这东西可是真的有点难倒她了。 月色西沉,天空一片深蓝。 那是黎明将要到来的征兆。 而此刻,沂水城城主府。 “全杀了,一个都没放过?”府邸正屋中,那貌不出众的中年人挑高了眼看着沂水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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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 14:08
杀出重围10
沂水城主点了点头道:“全部杀了,没有放过任何一方,具是全力击杀,下手极狠,看来真的不是他们的人。” 中年人一听顿时唰的站起身来,面容一正道:“立刻颁布命令下去,我后金国的势力全力保护这个人,琉月,难得居然真的不跟任何一个势力挂钩,我后金国若是拥有了他,那真是莫大的幸事。” “是,确实是难得的大好事,本来不过借这个会做其他的事,没想真来了这么一个人才,真是天助我后金。”沂水城主连忙站了起来,一边满脸喜色的发话,一边就朝着门口大步而去。 “如此人才,绝对不能让他们毁了。”中年人紧跟着走了出去。 本来以为这琉月定然是其他势力派来的人,所以,他们隔岸观火,没想真是什么势力都没有,就一清清白白的绝世高手,那他后金国在不出力,就没天理了。 天边,第一缕曙光穿破苍穹,洒下天际。 新的一天,到来了。 没有人,昨夜突出重围,杀了所有势力一个片甲不留的琉月,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什么地方也没有,那里也找不到。 没有离开沂水城,也没有死去的消息,消失了,整个突然间就消失了。 各方势力顿时都动了,整个沂水城都明着暗着的开始寻找。 有焦急的,有幸灾乐祸的,有高深莫测的……重重暗流波涛起伏,在春日的阳光下汹涌澎湃着。 而就在这暗流起伏中,琉月被困在沂水城郊外的树林里,怎么也脱不了身。 她不懂奇门八卦,正着走,反着走,倒着走,竖着走,都走不出这片地方,砍了不少的树木,不见道路,反而有感觉树木越来越多的架势,琉月几乎就差一把火烧了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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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 14:08
杀出重围11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黎明的曙光,已经穿透天际,向着四面八方播下它炙热的种子。 人流传动,整个沂水城被挤的水泄不通,几乎所有的人都来了,最后一场角逐,谁站到最后,谁就是天下第一。 这一个天下第一,让所有人都沸腾了。 现场,人山人海,放眼望去犹如一大片无边无际的蚂蚁。 会场中,代表其他三方势力的人员都到了,虽然没有人说什么,但是谁都知道这三个人是那个国家的奸细。 只唯独,什么势力都不是,身家清白的不能在清白的琉月还没有来。 自从三天前消失了过后,就一直没有出现,简直急死了后金国一众人。 “还没有找到?”贵宾席上,一身淡紫色朝服的中年人,沉着脸压低了声音道。 “没有。”沂水城主脸色也相当的不好看。 “马上就要比赛了,这第一给了谁无所谓,但是琉月这个人……”沂水城主没有接下去,只是那眉头紧紧的皱着。 “找,一定要把他找到。”中年男子脸色铁青。 “是。”沂水城主急的额头上都冒汗了。 天色大亮,最后一场比试快要开始了,唯独琉月还没有到,还没有到。 层层金光洒下,沂水城郊外鸟鸣虫叫,一片清幽雅致,河风微微吹来,清凉之极。 琉月脸色冰冷,手中五指一划,拦在前方道路上的大树,轰的一声被放倒。 她找不到窍门走出来,那就只有硬闯,按照太阳的方向走,所过之处放倒所有拦路的东西。 她就不信了,她还走不出来。 “轰。”又是一声响,一颗树被放了倒去,琉月一步跨过去,脚还没踏上地面,突然远处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脚步声,琉月面上冷光一闪,唰的转头看去,手中五指扣紧了琴弦,若在是独孤夜,这一次却对全力以赴,在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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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 14:15
杀出重围12
脚步声快速的靠近,紧接着一人从树丛中冒了出来,一张阳光灿烂的脸,云召。 “我的兄弟,你果然在这里,找的我好苦。”云召见乱七八糟一地倒塌的树木中,琉月一身冰冷的站在中央,满脸乌云顿时散开,阳光灿烂起来。 琉月一见来的居然是云召,不由微微松开了手中的琴弦。 云召一边抹汗,一边快步朝琉月走来,同时高声道:“我说你怎么又得罪了傲云太子独孤夜,他的九杀阵居然用来困你,咦,不对,不是九杀阵,是九困阵,他居然没有杀你?” 惊讶的挑起了眉,云召好像觉得不可思议之极。 “有问题。”琉月转身瞪着云召。 “没有,没有。”云召顿时高举起了手:“不过,真比较难得,他下手一贯不做则以,一出手就是绝不留情的,居然不杀你。” “多话,快走。”琉月一等云召走进,立刻一把抓住云召的手臂,沉声道,她的比试,她的计划。 云召见此立刻转身回走,一边道:“你也知道急啊,这马上就要开始了,还好我费了三天的功夫,总算摸索到进阵的道路,否则看你怎么比试。 真是的,独孤夜居然也来了,还好他只用了九困阵,若是用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唯一能解他布下阵势的人,估计出了那不知道踪迹的天辰翼王轩辕澈,其他人就只有看着……” 轩辕澈,琉月听言眼中一亮,她的澈。 天光大亮,最后的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清脆的钟声响彻比武现场,擂台上三方势力的人已经齐齐登上了擂台,琉月却还没有出现。 “一炷香时间,若琉月在不出现,视为放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香烟燃尽,琉月还没有来。 “时间到,琉月放弃,比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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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 14:16
封将拜相1
“谁说我放弃了。”擂台上主持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划破整个寂静的会场,冰冷之极的传来。 冷酷而带着铁硬。 本来一片平静围绕在会场周围的民众顿时哗然,满脸喜悦的齐齐转头朝发声处看去,他们最看好的琉月来了。 “来了,来了……”一片骤起的喧闹声中,会场的东北角上,两道人影飞纵而来。 当头,琉月那一身月牙白早已经染成了灰色,上面鲜艳的红梅已经转为乌红,一身污浊。 但是就是这份污浊,却衬托的琉月越发的肃杀和铁血,本来的清冷在这份血色的酝酿下,散发出刚硬之极的铁怒。 衣带飘风,一地杀气而来。 不知不觉,没有任何想法,这一方的看客立刻移动步伐,为琉月让开了前进的道路。 惊天的叫喊声中,一条笔直的道路,在人山人海中分裂开来,直通高高的擂台。 琉月一脸冰冷穿过层层人群,朝擂台走去。 沿途,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这般惊人的杀气,几乎让他们胆寒。 身后,云召提着琉月已经抓断了几条琴弦的破琴,微微皱着眉头跟在琉月的身后,这手中的瑶琴没有办法用了,琉月今日用什么进攻。 灰衣飘飞,惊人的杀气逼近。 “借用。”一步走过一等着最后庆贺第一名的乐器团队前,琉月一把抓过当头一女子手中抱着的的一琵琶,倒提着就朝擂台上走去。 擂台上站立的主持人见琉月来了,当即转头看了一眼贵宾席上的沂水城主。 “终于来了。”沂水城主此时也看见了一身血色,满脸铁怒的琉月,那心整个的松懈了下来,终于来了。
封将拜相2
看来这三日一定经过了太多的激战,瞧那琉月的一身,不知道多艰险才能来,不过只要来了就好,活着就好。 当下不等旁边的中年人吩咐,立刻朝着那擂台上的主持人一点头。 主持人一收到沂水城主的吩咐,根本不管旁边擂台上三人铁青的脸色,立刻高声道:“好,既然琉月没有放弃,那么最后一场比试就此开始,这天下第一的名号,待看鹿死谁手。” 话音才一落下,走进的琉月一个翻身上了擂台,那一身逼人的杀气,几乎这春日时节的炎热,都被她消融了去,整个擂台上一片冷气嗖嗖。 那主持人见此,连忙跳了下去,看来这琉月是怒火冲天的来了,可不要殃及他这个池鱼。 擂台上,三人本来站立三个方向,此时琉月一上来,立刻被三人包围在了中间。 没有任何的提醒,没有任何的手势,三个人齐齐把琉月作为了对手,一个需要通力合作才能消灭的对手。 琉月一步跃上台来,根本看也不看身边合围住她的三个人,手中琵琶一横,二话不说,一把抓起琴弦轰的一声五指就划了下去。 琵琶声音本极清脆,不比琴声的厚重,不比古筝的优雅,是一种清脆的连绵起伏和音域。 琵琶古曲,十面埋伏,立刻从那疾飞的五指中倾泻而下,带着狰狞的杀气,带着冲天的激昂。 风刃在琉月的指尖翻飞中,飞射而出,朝着三个方向重重叠叠而去。 不在是没有音调的单音,不在是没有曲调的枯涩。 那种流畅,那种纷飞的杀伐,那种激昂的曲调,激情四溢中透露的确是连绵的风刃和绝对的杀气。 黑发飞扬,灰袍随风轻摆,杀气围绕着琉月,好似一个漩涡,一个能带起惊天大浪的漩涡。
封将拜相3
擂台上三个人立刻脸上变色,手中长剑舞动,只听砰砰砰砰的骤然兵器接触声响彻在整个擂台上。 三人刀剑几乎舞的泼墨不进,脚下却一步一步的朝后退去。 那无形的风刃,看似无形,但是那强烈的攻击力道,却不逊色任何武器的直接攻击,而且更加刁钻和迅疾。 令人防不胜防。 眼中杀气一沉,琉月突然一把抓起琵琶几弦,反身朝着其中一人,剧烈的一拉,五指全速弹出。 只听一声轰然的骤响,那正面对上琉月五指全弦猛烈一攻的消瘦男子,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手中长剑砰的断裂成几截,朝地面落下地来。 身形几个踉跄朝后直退,胸口处几条血痕骤然迸裂了出来,血色,瞬间狂涌。 消瘦男子脸颊抽动了几下,仰天朝后倒下。 一招,不过是顷刻间的一招。 琉月看也没看倒下的消瘦男子,反身五指一划,一轮琵琶急弹,一连串的风刃朝着对面两个变色的男子疾飞而去。 琵琶本级铿锵,一曲十面埋伏更加是琵琶曲中的极品。 森严杀气,重重叠叠,密布在四面八方。 剑气萧瑟,无边埋伏,尽在天地之间。 激烈的琵琶声响彻天际,激烈之极。 周围所有围观的民众,都沸腾了起来,脸色通红,圆瞪着双眼,紧握着拳头,几乎恨不得要冲进场中。 蓝天白云,激情飞扬。 五指一划,琉月脚下晃动,陡然一个转身,已经立定在两人的身后,手中琴弦一勾,砰的就是一弹。 曲调一个昂扬,几乎要冲破天际。 就在这份昂扬中,那背对着琉月,还没有来得及转身的中年男子,双手一张,朝着前方就扑倒了下去。 后颈上一道血痕贯穿而过,缓缓渗透出血迹。 “好,好……”周围的民众见此叫好声几乎冲破了天去。
封将拜相4
“好,漂亮。”那坐在贵宾席上的中年人,见此满脸赞叹,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手心,面上很是高兴。 而周围的贵宾席上的人,却神思叵测,面色阴沉。 十面埋伏,接近尾声,重重迷踪陷入最关键的地方。 双眼一闪而过冷血,琉月右手飞速的在琵琶上划过,那速度,几乎让周围的人瞠目结舌。 看不见手指拨动的影子,只看的见一片虚影,只看的见琵琶弦在不断的弹动。 琵琶也能这么弹,琵琶也能弹的如此的快。 周围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砰砰砰。“三声激昂之极的曲调划破苍穹,直飞天际,一曲十面埋伏堪堪弹完。 余音寥寥,让人心神澎湃,几乎窒息。 琉月缓缓伸手按住了不断跳动的弦,冷冷的站在擂台中央,微风吹过她的灰衣,一派肃杀。 那最后一个站在台上的高大男子,在这片余音寥寥中,缓缓的倒了下去。 微风吹过,那完好的衣服唰的碎裂了开来,在微风中化为无数的碎片,飞舞而去。 而在这片碎片中,无数交错的血痕,在他的身上密布,血色蔓延,溅花了他身下的擂台。 一曲短短的十面埋伏,一炷香不到功夫。 一切尘埃落定。 金色的阳光洒下来,那本来一身灰扑扑的琉月,此时却好像天神降世,威风凛凛,俊美无双。 冷眼扫过倒下的三个身影,琉月冷冷的哼了一声,缓缓的抬起头,对视上那贵宾席上主人一方的沂水城主。 “天下第一,流兄,天下第一……”惊呆的众人中,云召最先反应过来,顿时挥舞着手中破烂的瑶琴,兴奋的几乎在擂台边跳了起来,一连串的高声大喊道。 “天下第一……”刹那,所有被最后的乐声惊呆了的众人,齐齐反映过来,立时震天的叫喊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封将拜相5
天下第一,短短的四个字,犹如小溪汇入大海,终成燎原之势,蜿蜒而上苍穹。 蓝天白云下,金光灿烂中。 一袭金光的琉月冷冷的站在擂台上,没有高举武器,没有兴奋的狂喜,只有胜券在握的狂妄,只有自信的认为他本该就是这个称呼的傲气,理所当然。 然而,这没有什么不对,没有人觉得不妥,好像她本就该是这样。 狂傲,那也要看她有没有狂傲的本钱,而她有。 贵宾席上沂水城主满脸欢喜,看着琉月看过来的眼神,笑着缓缓的站起了身。 双手高举,沂水城主纵声道:“我宣布,天下第一高手,琉月。” “喔……”刺耳的喧闹声,瞬间炸响在天际,整个这一方围观的群众兴奋了,那叫好声简直震的人耳朵发蒙。 在这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中,沂水城主和他身边一直没有出声的中年男人,齐齐朝着高高的擂台上走去。 “琉月,好,好,今琉月得属这届武林大会第一名,按我王奖励,位列我后金国三品武将头衔,明日与本官一起回皇城,面见我王,亲受封赏。”中年人看着琉月,满脸的高兴。 “琉都统,哈哈,以后就是自己人了,来,来,第一名的奖励,血蟾蜍,琉都统你收好。” 沂水城主手捧着玉盒,看着琉月笑的满脸都是春风。 三品武将,在后金国最低也是个都统。 琉月随手扔开手中的琵琶,接过沂水城主的血蟾蜍,细细的看了一眼,脸上微微露出点笑容,血蟾蜍,是真货,等澈回来了,就送给他。 一直冰冷的琉月,此时轻微绽放出一丝笑颜,顿时晃花了所有人的眼,周围的尖叫声急剧的增多起来。 蜂拥的人群,也不受控制的朝擂台上的琉月挤去。
封将拜相6
擂台边的云召见此,连忙跳了上去,拽住琉月就跑。 一旁的沂水城主和那中年人见此,也一挥手,立刻有人跟在了琉月的身边,形成保护模式,尾随着琉月就闪进了人群。 春风飞扬,此时炙热之极。 而这当口,沂水城郊外。 “太子,他跑了。”看着被毁坏的乱七八糟的树木,独孤夜身边一铁卫沉声道。 独孤夜看了一眼周围的情景,没有说话。‘ “太子,需不需要我们现在去杀了他?”铁卫一脸冰冷。 独孤夜转头看了眼武林大会的方向,此时那震耳的叫好声,几乎都传到了这里,看来,他还是没有阻挡住她。 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气,独孤夜沉吟了一瞬间,淡漠的道:“不用。”说罢,一摔衣袖,转身就朝外走去。 今次,既然放过他,那就在放他一次。 后金国,能得到他为将,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白影飞舞,一袭白色镶金的长袍缓缓的消失在了树林中。 几处阵势一错,树林依旧还是那片平平无奇的树林,只是中间多了不少倒塌的树木而已。 天色深蓝,春光明媚。 激动的人群几乎踏破了凤来客栈的大门,各方前来拜会的人几乎多的数不胜数。 不过,有云召这个厉害人物在,琉月依旧能享受后院的安静。 把玩着手中的血蟾蜍,琉月嘴角缓缓勾勒起一抹冷笑,后金国三品武将,这真是一个很好的头衔。 夜色缓缓的沉淀了下来,琉月看着血蟾蜍看了一个下午。 轰走所有前来的人,云召几乎一张嘴已经说干,声音都快要沙哑起来,此时端着一盏茶壶,提着两个茶杯,朝着静静的坐在后院的琉月走去。 一袭月牙白,在月光下,几乎可以与明月争辉。
封将拜相7
云召深深的看了琉月一眼,脸上洋溢起灿烂的笑容,大步朝琉月走去。 “天,真是累死我了。”一屁股坐在琉月的身边,云召满脸的抱怨,但是却掩盖不了其中的高兴和兴奋。 琉月看了云召一眼,微微扬了扬眉,没有说话。 云召早也知道琉月清冷,当下也不介意,倒了两杯茶水,一杯给琉月,一杯自己捧在手里一饮而尽,方道:“我说吧,第一肯定是你的,这不,果然成了吧,来来,血蟾蜍,我看看。” 一边说一边伸手来拿琉月手中的血蟾蜍,一点也不跟琉月客气。 琉月见此眉眼微动,也大大方方的松了手,任由云召拿了过去。 仔细的看了几眼,云召满脸赞叹的道:“果然是好东西,好东西啊,这样的好东西就该我兄弟得,只有我兄弟才配的起这宝贝。” 口里一口一个我兄弟,亲热之极,手中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把血蟾蜍还给了琉月,好似他真就是为了过个眼影一般。 琉月见此双眼微深,也没多做什么,伸手接过了血蟾蜍。 再度饮了一杯茶水后,云召仿佛才缓过来一般,伸手撑在石桌上,笑眯眯的看着琉月道:“明日就要启程去后金国了,三品武将,也不是很不得了的头衔,我觉得兄弟这样的人,应该看不起这个职位才是。 我说,兄弟,干脆跟我走,我带你去游历去如何,包吃包住,我有什么你就有什么,怎么样?我这当兄弟的没话说吧。” 亲亲热热的话,相当的爽快,好像他真的跟琉月早已经是八拜之交,过命的交情一般。 琉月听言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了一抹笑容,很飘渺,完全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意思。 云召,终于开口了。 “我要当官。”干脆利落的四个字,噎的云召瞪着琉月,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封将拜相8
这么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居然真就是冲着那凡俗的官名去的,真的让他憋气。 “那好,那好,你兄弟我在雪圣国还有那么点亲戚,我保你做个官好不好?我说兄弟啊,这真不是什么难事。” 云召看着琉月,揉了揉眉头,好似莫可奈何又好似很得意的道。 “不想走。”琉月缓缓收起桌上的血蟾蜍,举起云召倾倒给她的茶水,慢条斯理的冒了一句。 云召一听顿时双眼瞪的犹如铜铃:“不想走?什么意思?兄弟,你该不是说你来这后金国就是因为他离你近吧?” 淡淡的扫了一眼云召瞪大的双眼,琉月点了点头:“我很方便。” 云召闻言嘴角抽动了两下,盯着琉月,满脸的不可思议。 “要是今日不是后金国举办这届武林大会,是其他国举办,你是不是就……” “这还需要问。”琉月冷冷的回了云召一句。 云召噎了半天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感情这琉月就是因为这后金国离他的海外比较近,而且很凑巧的举办这届大会,满足了他要当官的愿望,他就来了,这个琉月。 深深的看了一眼满脸清冷,看不出来其中想法的琉月,云召握住手中的茶壶,缓缓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在伸手为琉月加了点茶水。 “那兄弟的意思,是不会离开这里了?”看着琉月茶杯里青碧的茶水,云召问的很轻。 琉月貌似不经意的看了云召一眼,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着那碧绿的茶水,眼神深处一闪而过冷酷,面上却冷淡的道:“是。” 云召听言微微的皱了皱眉,看着毫无转圜余地的琉月。 在洁白的月光下,一身月牙白的琉月,全身笼罩着淡淡的银白光芒,那抹俊美,那抹自傲,真正让人移不开眼睛。
封将拜相9
这样的风华气度,举世找不出几个人来,这样的清冷独傲,那么狂烈,但是却那么的让人心情澎湃。 轻轻咬了咬牙,云召脸上露出一丝苦恼像,看着琉月道:“那我们就要分开了,兄弟。” “一路保重。”琉月微侧了侧头看着云召,突然朝云召举了举手中的茶杯,缓缓道:“谢了。” 说罢,举着茶杯就准备饮下。 云召听着琉月一句谢了,很淡,但是却让心之一动,这本清冷孤高的琉月,会对他说谢,那是谢他今日在树林中带他出来的恩情? 这个人,不是无心无情,不知人情世故的人。 他只是很淡,淡的让人以为她没有注意到一切,其实,她已经注意到了。 心中一颤,云召看着琉月举着手中的茶杯已经凑到了嘴边,心中没来由的一动。 突然举起手中的茶壶,朝琉月的杯子里倾倒去,一边道:“我在加点水,你那里面没有了。” 口中说着话,手下却不慢,压住茶壶立刻就给琉月的茶杯中倾倒下茶水去,琉月手中的茶杯本就是满的,被云召这样一倒一压,那里面的茶水,立刻蔓延了出来,倾倒了琉月一身。 琉月不由拿开茶杯,冷淡的看着云召。 身上月牙白的衣衫,被茶水熏染上一丝***,很清淡,却很明显。 “啊,失手,失手,兄弟别介意。”云召见此连忙缩回手,看着琉月笑的讨好之极。 琉月见此深深的看了云召一眼,站起身道:“失陪。”说罢转身就朝天字一号房走去。 身后,一片皎洁的月色下,云召看着琉月远去,那脸上嬉皮笑脸的神情,缓缓的收敛了起来。 看了眼手中茶壶,云召抬头望了望璀璨的星空,突然叹息了一口气,他还是舍不得啊。 就连舍不得毁了他都做不到,更何况杀了他。
封将拜相10
自己什么时候如此的优柔寡断了。 月空群星,一片星光跳跃。 步入房间,琉月低头看了眼身上被茶水熏染的污渍,缓缓抬头看了眼后院的位置。 无色无味的域毒,这个世界中最为凶猛的几大毒素之一,中者顷刻间就会毙命,没有任何可救的可能。 这不是任何人都能拿到的毒素,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拥有的了的毒素。 本来以为云召在这最后的时候该出手了,否则她一旦去了后金国的都城,他将在没有机会。 她也一直在等着云召出手,那样她就有了很重要的把柄和绝对的动机。 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最后时刻自己推翻了,倾倒了出来,放弃了毒死她。 眉头微微的皱了皱,琉月收回看向后院的眼光,这个云召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这个人莫名其妙了。 星空璀璨,屋内,屋外,两种情绪。 第二日上,琉月一早就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起来神神秘秘的杜一,起身朝楼下走去。 下面,沂水城主和那中年官员,应该快要来了,今日正是上后金国都城的日子。 一步跨入楼梯,下方一身穿水蓝色长衫的人突然快速朝着琉月就窜了过来。 琉月一看身形,微微挑了挑眉,这个云召要干什么? 身边的杜一没有从云召身上感觉到杀气,也就立在琉月的身后,没有动弹。 一步窜到琉月的身前,云召一抬头笑看着琉月道:“兄弟,我也跟你去,反正到那里都是游玩,去后金都城也不错,我可舍不得跟兄弟分开。” 那灿烂的笑脸,几乎笑的花都自愧不如,不过看在琉月的眼里,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瞪着眼前这张脸,琉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脸上浮现一丝似笑非笑,看着云召没有说话。
封将拜相11
眼前这张脸,双眼一团乌青,脸上黑一块,青一块,鼻子流血,嘴唇破裂,那里有那太阳都比不上的俊朗,简直就是糟糕之极。 可偏生如此糟糕的脸上,此云召还洋溢起他那典型的灿烂笑容,这五官一扭曲之下,简直是越发的惨不忍睹。 就算琉月并不是个热情的人,也觉得两厢比较,此人现在的摸样实在有点离谱。 云召见琉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由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道:“没有办法,后金国有我的对头,我得遮掩着点。” 边说边摸了摸狰狞的嘴脸,脸颊抽了抽道:“不过,他们下手下的狠了点,估计是好不容易逮着了这机会。”叽里咕噜的抱怨,听起来阴森森的。 对头,也许不是对头那么简单,琉月心中比谁都清楚。 不过,他要跟,无所谓,她也想看看这个云召到底要做什么,到底存着个什么心?在说,她还用的上他呢。 当下,琉月也没多话,起步就朝楼梯下走去。 云召见此,立刻尾随着跟上,把跟在身后的杜一反而给挤到了一边去,大大方方之极,好像他真是琉月的兄弟。 北上后金国都城。 后金国都城逸牙城,离沂水城并不远,不过二十来天的路程。 一路风平浪静,沂水城主和那中年官员,沿途带了大量的兵马,浩浩荡荡的前往逸牙城。 有如此多的兵马保护,一路上在没出现琉月在沂水城被劫杀的事情,在没有任何人动手。 也是,在后金国的地盘上,他们若是要竭力保护一个人,那还有其他人动手的机会。 以前是他们袖手旁观,因此琉月独立支持。
封将拜相12
现下,他们全力以护,自然没有任何人能够在如此嚣张。 春光灿烂,百花接踵而开,一片灿烂芬芳。 沿途,也不寂寞,云召这个人所知极多,极广,大江南北,上下千年,简直是无所不知。 一路高谈阔论而来,二十天的路程一晃而过。 后金国都城逸牙城。 不比天辰国的精巧华丽,后金国都城是一种厚重的大气,一种俯视整个大陆西南面的雄壮。 作为七国中实力仅仅次于正北的霸主傲云,正东的雪圣国,后金,乃是整个西南面的一霸。 因此,那种气势完全的渗透入了它的都城中,俯视一切。 皇宫大内,金碧辉煌,巍峨矗立。 皇宫正殿乾清殿。 高耸的八根白玉大柱屹立其上,飞龙盘旋,张牙舞爪,威严之气呼之欲出。 此时,后金国文武百官罗列两旁,高高在上的九龙椅上,一身深紫色龙袍的后金国主,正居中而坐,满身威吓。 下方,琉月依旧一身月牙白,只是腰上镶了一根淡红的腰带,单膝跪于大殿之中。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绝世高手琉月文治武功倾盖于世,雄才伟略当代第一,加之对后金国一片忠心,可鉴日月,特封为三品骠骑将军,御前行走,赐将军府,钦此。” 尖细的宣旨声响彻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远远的传了出去。 “臣领旨。”清冷的声音响起,琉月缓缓抬起头来,接过上方一脸笑意的太监总管手中的圣旨。 “流爱卿起来说话。”一脸威武,身形相当彪悍的后金国主,很满意的看着下方的琉月,伸了伸手。 难道遇见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清白的不能在清白的高手,简直就是绝佳的运气,那能不喜欢。 “谢陛下。”琉月微微躬了躬身,低下的头面上,嘴角勾勒起一抹一闪而失的冷笑。 她天辰的翼王妃,此时在后金国位列三品,呵呵,这真是风水轮流转。 欠了她的,一定要给她还回来,这一次,她大大方方的来了,来做后金国的朝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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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相见1
眉飞入鬓,俊美无双。 后金国上下君臣早就听说这新进的三品骠骑将军,乃生的极好,没想亲眼见之,比传言更甚。 不由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看着一身落落大方的琉月。 高高在上的后金国主看着下方的琉月,一身从容,一身清冷,真是越看越觉得好,越是顺眼。 当下,眉眼微动看着琉月道:“流爱卿,不知爱卿可习过兵法?熟知目前七国形势?” “不成,不知。”琉月抬头看着后金国主,回答的干净利落。 此四字一落,肃静的大殿立刻涌起微微的波动,文武百官立刻各有想法。 “喔。”后金国主看着琉月,微微的扬了扬声。 琉月对上后金国主的眼,见此相当直接的道:“海外之人,不知情势,一切唯王命遵从。” “好。”琉月话音才一落,后金国主顿时叫了声好,对着琉月满脸微笑的点头。 目露嘉许,看起来极是中意。 边上的后金国丞相则微微扫了琉月一眼,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后金国不缺武将能臣,琉月武功已经如此之高,若是在懂兵法,在知晓目前七国的形势,这样能文能武,太过优秀的人,迟早会是一个心腹大患,不敢重用。 不过,若只是武功高,其他则没有多少长处,又是一片简简单单的心思的话,这样的人绝对可以重用。 那就是他们手中的一把利剑,只会杀敌,而不会反噬其主。 不错,不错,这个琉月完全可以栽培。 大殿中人,一时间心思叵测。 老谋深算如后金国丞相等人,目露嘉许,有些人则目露鄙视,看琉月不起,有些则松了一口气,琉月的到来看来对他们没有威胁。 眉眼不动,但是早已经把各方的眼神看了个明明白白,琉月心中冷冷一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故人相见2
“流爱卿来自海外,对本王却忠心可嘉,如此少年英才,堪当大用。”后金国主笑看着琉月。 “不过,对中原之事也不能太过无知,寡人看,以后就跟在太子身边,多多学习。” 此话一落,大殿中群臣顿时哗然。 跟着太子,太子身边的人那一个不是一品大员,这琉月小小一个三品骠骑将军,居然入主太子内阁,看来这个琉月极得王上看好,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顿时,群臣立刻满脸堆积上灿烂的笑容,看向琉月的目光,简直热烈到了极致。 “是。”琉月依旧平平淡淡,好像并不知道他得到了多大的恩赐。 不过就是这样的平平淡淡,懵懵懂懂,让后金国主越发的喜欢了起来。 世上聪明人太多了,就这样纯纯朴朴,一心之知道忠心的人才难能可贵。 “不知道流将军今年庚辰?”在这一片讨好和喜欢的目光中,一直站在后金国主身前白玉高台上没有说话的太子,突然微笑着看着琉月。 清雅温和,顾盼之间极有神采,虽然不及轩辕澈和独孤夜远以,后金太子辰飞也算一表人才。 “十六。”琉月当真直接的紧。 后金国太子辰飞一听,点了点头:“十六,也该成家了。” 低估一句话,辰飞笑着转头朝后金国主道:“父王,俗话说成家立事,我看流将军少年英才,与十七皇妹岁数正好相仿,天造地设一对,父王认为?” 后金国主一听看了太子辰飞一眼,眉眼微动。 辰飞的意思他明白了,如此人才难得遇上,官位不在其次,要整个人绑在这里才是最好,收了他的心。 收心,那么,无疑与皇家绑上关系是最好。
故人相见3
深深的看了一眼下方的琉月,后金过主缓缓笑着点点头道:“不错,不错,皇儿此言有理,今日喜庆,那本王就在添一喜,特赐十七公主与流爱卿,择日完婚。” 此言一落,大殿中的文武百官立刻轰然起来。 一入朝堂,就赐婚公主,成驸马,这在后金开国这么多年,这可是头一桩的事情,这样的荣耀可是前无古人。 虽然十七公主乃一般嫔妃所生,并没多尊贵,不过到底也是个公主不是。 当下,这能在大殿中站立的文武百官,那一个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一连声的朝站立在中央的琉月道贺起来。 这样的红人儿,岂能不结交。 琉月则是微微一愣,想过万千的可能,就没想过一来就给她赐婚,给她天辰国的翼王妃赐婚,有没有搞错? 这后金国主想人想疯了? “流驸马,还不谢恩。”站在百官第一位的后金丞相,微笑着看着琉月点了一下。 琉月扬了扬眉,嘴角突然勾勒起一笑,赐婚就赐婚,她怕谁。 “谢王上。” 金光灿烂,洒在后金国的皇宫大殿外,一片泽泽金光。 封将拜相,当朝驸马。 这一消息如草原上的劲风,刹那吹过万米高空,朝着四面八方飞扬而去。 “什么,赐婚?”晚间,后金都城的骠骑将军府内,满脸青紫的云召,目定口呆的看着琉月。 “有问题?”琉月靠在椅子上看着云召。 后金国办事速度不错,这么快她就有了将军府,和满天乱飞的驸马身份,恐怕现在后金都城没有任何一个人不知道了。 这家伙这脸简直是越来越惨不忍睹,二十多天了,不但没好,反而越看越糟糕,好像一路打架打过来的一般。 云召嘴角抽动,满脸的不可思议。
故人相见4
“够狠,够快,这辰飞还真是不能小看了。”挥舞着手中的折扇,云召半阴沉个脸。 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琉月,不喜欢,很不喜欢这消息。 不为琉月要留在这后金国,只为就不想琉月娶亲,想着他身边有个妻子,他突然觉得就一肚子的不舒服。 就是不想他娶妻。 不想琉月娶妻?云召陡然一惊,几乎一下跳了起来。 他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就算他想要琉月跟他走,就算他想要跟琉月成为兄弟,这兄弟娶妻也是必然的,他干什么不舒服。 见鬼了,见鬼了,云召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我去洗个澡。”扔下一句话,云召转身就不见了人影,那速度,居然用上了轻功。 琉月看了眼云召消失的方向,洗澡要急着用轻功,哼。 当下也不理会他,只斜眼挑了一眼,边上本来一脸冷酷,此时却按捺不住,满脸扭曲的杜一。 狠狠的一瞪,杜一顿时闪身退了出去。 他们的王妃要娶公主了,这简直是个好消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要是这消息传回去,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震动,他们的王妃娶公主,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纵然冷酷无情至他,也有点忍不住了。 看着杜一很辛苦的扭曲着脸退了下去,琉月伸手揉了揉眉心,又不是她想娶。 抬头看了眼东海的方向,琉月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极低声的道:“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 “哼,在不回来,我真娶了那公主,气死你个混蛋。”咬牙切齿,琉月磨拳赫赫。 清风微扬,无数的消息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赵国云城府。 月光中,一辆普通马车连夜赶路,踏着星光如飞一般朝天辰而去。
故人相见5
马蹄疾暗,看似普通的眼过就忘,但是奔跑起来却神骏之极,那速度就连普通的千里马都追赶不上。 四匹马如飞一般在夜色中穿梭而过,如此速度,那马车车身却平稳的一点颠簸都没有。 就好像是有人在下面抬着,平稳之极。 马车内,两颗夜明珠闪烁着盈盈的光亮,幽亮的光芒照耀中,两道身影一坐一靠在马车内。 “咳咳,刚收到的消息,你看看。”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点浓重的取笑味道。 那端坐在马车内的老年人,满脸笑意的朝那斜靠在车身上的年轻男子,递过去手中才收到的飞鸽传书。 “什么事情?”那微闭着双眸养神的年轻男子,听言睁开眼来,接过老年人递过来的书信。 声音低沉,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性感味道。 “什么,大婚?娶妻?”陡然,低沉的声音一下变了调,咬牙切齿的响起,那年轻人唰的坐直了起来,整个的沉下脸来。 马车内的温度立刻低了好几度,冷风嗖嗖的吹过。 “嘿嘿,嘿嘿。”苍老的声音尽量压制着,却依旧闷笑出声。 那老年人满脸笑容,却不敢大声的笑,只好扭过头,憋的好生辛苦的看着窗外。 “去后金。”年轻人眉眼中一闪而过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神色,一挥手敲打在了马车壁上。 马车顿时一个掉头,立刻朝着后金国的方向就奔驰了去。 夜风清凉,明月依旧。 后金国都城。 西南重镇,后金都城逸牙城之繁荣,远超天辰国都。 街道上人来人往,店铺林立,热闹之极。 “怎么,不习惯?”逸牙城主街白虎大街上,一身淡黄长袍的后金太子辰飞笑看着身边的琉月道。 依旧是一身月牙白,相当随意的打扮,但是就是这普通的打扮,也惹的街上的人频繁的回头。
故人相见6
“太闹了。”琉月淡淡的回了一句。 自从宣布了她要娶那什么公主之后,她那将军府,简直就成了菜市场。 今日吏部尚书来了,明日礼部侍郎来了,后日工部尚书来了,那是一个络绎不绝。 她不是爱静,只是她要的消息从他们身上套不出来,因此琉月干脆全部扔给云召处理。 后金太子辰飞闻言一下就笑了,半响缓缓道:“不与他们结交也不是什么坏事。” 顿了顿后,笑看着琉月道:“吉时已经定下了,下个月初八正是好日子,礼部已经开始准备,你有何要求尽量与他们说就是。” 琉月闻言恩了一声,表现的既不热切,也不是太冰冷。 辰飞见此笑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了,今日跟我去三弟那里看看,他的三王府就靠在你的将军府旁边,人比较鲁莽,不过,很不错。” 琉月听在耳里,很不错的意思,应该就是威胁不到他,是他的人吧。 心中已然有计较,面上却神色不动。 “殿下,殿下。”正当口,一国字脸的年轻男子突然小跑的从人群中穿了过来,低声叫着跑进。 辰飞见着此人,停下步来:“什么事?” 琉月闻言也站定了脚步,转头看着跑来的年轻人。 国字脸,看上去很年轻,估计跟她岁数差不了多少,浓眉大眼的很是精神,观其步伐,应该学过功夫。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面相很眼熟。 琉月不由深深的打量起这看起来跟辰飞很熟悉的年轻男子,确实很眼熟,只是她不记得在那里看见过。 年轻男子几步奔来,站定在辰飞的身边,看了眼琉月,没有说话。 辰飞见此笑着道:“无妨。” 那年轻男子眼中一闪而过诧异,却也没有在多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捆绑住的小纸条。
故人相见7
“殿下,西厂那边的消息。” 西厂,琉月眉眼微动。 西厂乃是后金一个极秘密的皇家组织,或者用现代的话来说是一个机构,一个专门培训间谍的机构。 她在天辰国三年,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就算是她亲自培养的血影卫,都无法得到后金西厂的消息,也渗透不进去。 因此,她才亲自来这后金。 耳朵一竖,琉月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已经留上了心。 辰飞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后,笑了笑道:“不是什么要紧事,明日在回复他们也不迟。” 那年轻男子一听顿时恩了一声,抬头看了琉月一眼。 琉月也正双手抱胸看着他。 辰飞见此笑道:“琉月,我的侍读,斐严。” 斐严,琉月一听心中顿时一动,姓斐,对了,难怪她觉得他的面相很熟悉,原来是像他,斐成列。 她只见过斐成列两三面,都没仔细看过,因此一瞬间只感觉到有点熟悉,却又有点说不出来像谁。 斐成列最疼爱的小儿子,牺牲掉父母妻儿,只带走了这最小的儿子,不像他还能像谁。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斐成列,藏在后金国,好像石牛入海,她三年时间都没有找到,今日,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撞到了她的眼前。 “流将军。”斐严顿时朝着琉月一拱手。 琉月见此微微的一笑,伸手拍了拍斐严的手,慢条斯理的道:“自家兄弟,无须客气。” 话声中,没有任何人注意,琉月那透明的指甲轻轻的划过了斐严的手背,留下一道斐严本人都没怎察觉到的红痕。 “这话说的好。”辰飞听之很高兴的点了点头。 伸手拍了拍琉月和斐严的肩膀,笑道:“就该是这样,以后你们可以多亲近,互相取长补短。”
故人相见8
“是。”斐严立刻敬声道。 琉月则是微微勾了勾嘴角,并没多话。 “走,今日既然出了宫,那就去三弟那里去……” “啊……”辰飞高兴的话还没说完,刚刚还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斐严,突然脸色一变,喉头挤出一声喊叫,身子一颤,一下就朝后倒了下去。 脸色瞬间青白一片,整个身体躺在地上不断的颤抖。 辰飞顿时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怎么回事?”一边俯身就欲去看地上不断颤抖的斐严。 眼中光芒一深,琉月却反手一把抓住辰飞,阻止他查看。 辰飞顿时回头,琉月则紧盯着地上的斐严,沉声道:“有毒。” 话音还没落下,周围隐藏在人群中的侍卫,齐齐快速的扑了上来。 而周围热热闹闹的普通民众,则被吓了一跳,连忙有多远闪开多远,不敢接近于这一方。 辰飞听琉月如此说,眉头一扬,立定了身体,没有在打算亲自去查看斐严的状况。 那领头的侍卫首领,则飞速的查看了一下斐严的情况,抬头朝辰飞满脸严肃的道:“他中毒了。” “什么毒?怎么中的毒?”辰飞脸色不大好看。 那侍卫首领紧紧的皱起眉头,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话音一落,辰飞双眼顿时一凛,那侍卫首领顿时吓的头也不敢抬。 “我看看。”此时,一直抓着辰飞的琉月放开手,上前两步蹲到斐严的身边,俯身看去。 短短时间,斐严已经脸色漆黑,整个人透出一股死气,颤抖也越发的剧烈了起来。 琉月冷着神色,撕下衣袍一角裹着手,撕开斐严衣领的衣服,只见那衣服下的肌肤,也在快速的开始泛着黑色,朝着心脏部位蔓延。 来势凶猛之极。
故人相见9
“银针。”琉月冷冷的道了一声。 身旁的侍卫立刻递上,琉月伸手接过,在斐严的肩头挑了一下,只见一丝黑血立刻溅了出来,腥臭的很。 琉月见此,四下查看了一眼斐严的四肢,抬起斐严的手看了眼。 肌肤完好,没有一丝伤痕。 只是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间歇,琉月指尖一抹,那轻微的红痕就消失了去,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封了他百汇,檀中,我不会点穴。”站起身,琉月沉声吩咐道。 身旁蹲着的那侍卫首领,闻言立刻手快如电,连点斐严身上的百汇和檀中二穴。 两穴一点,那看到见的黑色蔓延,立刻微微缓慢了下来。 在琉月的查看过程中,一直没有说话的辰飞,此时方看着琉月皱眉道:“如何?” 琉月摇摇头:“很古怪,我没见过这种毒,只能稍微制住毒气的蔓延,解不了。” 辰飞听言扫了一眼周围的侍卫。 所有人齐齐低下了头,显然,他们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毒? “来人,抱上他,跟我走。”见此,辰飞微微沉吟了一瞬间,立刻快速道。 “是。”那侍卫首领立刻撕裂衣服,裹住手,抱了斐严起来。 “你也一起来。”看了琉月一眼,辰飞朝琉月点了点头。 琉月没有多话,只恩了一声,当即尾随着跟上。 一行人,立刻掉转反向,朝着城西的方向走去。 速度甚快,几个飞纵间,一行人已经到达城西一处黑黝黝的房子前。 通体漆黑,除了黑就是黑,没有任何其他的颜色,黑房子门口立着两尊黑狮子,张牙舞爪的,看起来狰狞之极。 房子周围一个行人也没有,整处洋溢着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好似要把人吞噬在里面一般。 琉月抬头看了一眼黑房子上挂着的匾额,西厂。
故人相见10
这就是后金国的王牌武器,这就是她花了三年时间,也没摸清楚的西厂。 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冷笑,费尽心血求之无门,今日她就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走进去。 一行人走近黑房子,还没有任何人近前去敲门,那大门轰的一声自己就打了开来,两个一身黑色戒装的人迎接了出来。 “太子殿下……” 两人的恭敬的话还没有说完,辰飞一挥手打断两个人道:“斐严中毒,四堂准备。” 两人一听顿时脸色齐齐一变,一人飞速的朝后退入黑房子里,快速的跑了进去。 一人两步抢前,一把从那侍卫首领的怀里抱过斐严,见斐严如此神色,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转身就朝西厂内冲去。 “你跟来。”辰飞转头朝琉月道了一句,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而他身后的侍卫等人,齐齐退后,远远站定在西厂的大门侧面,却是不在跟进。 琉月见此一声不吭,尾随着辰飞就进入了西厂。 大门,在两人身后关闭。 重重叠叠,大门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但是内里却大的离谱,应该是这面的一整条街的房屋,都被归纳在了里间。 琉月一路看过来,所谓的一堂二堂三堂,都各自划分的有地方,紧闭着庭院门,什么也看不见。 阴森森的好似一个人都没有。 飞速的穿过偌大走廊,琉月尾随着辰飞跨入四堂的范围。 四堂,西厂四堂,主管制毒和解毒。 两人进得堂内,一间几乎不亚于后金皇宫正殿的偌大屋子,里面靠墙壁,罗列着一排排瓶瓶罐罐。 浓郁的药味在里面蔓延着,太多种的混合,完全闻不出来到底是些什么原料。 而静寂无声的屋内,此时已经*****了三个人,两个面色严峻的中年人,一个年轻人。
故人相见11
此时正阴沉着脸,一边从瓶中取出白色的药丸,快速的塞入斐严的嘴里,一边不断的往斐严的身上抹莫名其妙的药物。 琉月见此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 “四堂主,他中了什么毒?”辰飞见此朝那其中一个颚下有须的中年人问道。 “不知道,从来没有见过。”那四堂主眉头紧皱,手指飞速的在斐严的身上移动,连点斐严身上几处大穴。 “能不能救?”辰飞听言皱了皱眉。 居然,他的西厂四堂都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这…… 那四堂主听言沉吟了一瞬间道:“应该可以,他的百汇和檀中被点的很及时,控制了毒的蔓延,只要控制住不蔓延,我们应该可以解。” 辰飞闻声点了点头,好似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着琉月赞许的道:“你要救他一命,少不得以后好处不少。” “那是下官该做的事。”琉月回答的一点都不居功。 辰飞见此越发的觉得琉月质朴,是个好苗子,不由伸手拍了拍琉月的肩膀。 “他是怎么中的毒?”拍了拍琉月的肩膀,辰飞突然眼中一闪而过杀气,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现这样的事情,敢动他的人动到他面前来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那四堂堂主闻言一边为斐严逼毒,一边沉声道:“这也是下官想问太子殿下的,斐严到底怎么中的毒?” 辰飞一听眉头紧皱:“你们查不出来?” 他的四堂居然没查出斐严是怎么中毒的,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之极,四堂堂主可是玩毒的大宗师啊。 那四堂堂主听着辰飞相当诧异的问询,微微红了红脸后。 随即满脸铁青的摇摇头:“查不出来,不是服下的,又没有任何的外伤,此毒也不是烟雾,必须近身才能下毒,属下,真查不出来。”
故人相见12
辰飞听言眉头整个的皱成了一团,半响转过身看着琉月道:“你可看出一二?” 琉月相当正色的看着辰飞:“我不懂毒。” 那脸色诚恳和莫名其妙的,连辰飞看了都觉得自己问琉月这个问题,是他自己傻了。 “太子殿下,属下看……” “厂主到。”正当口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一行脚步声快速的从远处传了过来。 “斐严,斐严。”焦急的叫声人还没来,声音已经快速的传了过来。 琉月听声面色陡然一沉,双眼闪过一丝晶亮,这个声音…… “砰。”来人砰的一声撞开四堂的堂门,朝着中间那床上的斐严就冲了过去,满脸焦急。 面相很威武,身形很彪悍,全身上下都透露着熟悉感。 是的,熟悉的琉月几乎在睡梦中都想着要把他挫骨扬灰,都想着要一片片的割了他的肉。 斐成列,曾经的天辰国第二将军。 在三年前,几乎害了轩辕澈一条命,把天辰国搅的乌烟瘴气的斐成列,后金国二十年前的兵部尚书。 琉月微微的眯了眯眼,原来躲在这西厂里,难怪她费了那么多的功夫都没找到人,原来在这里。 西厂厂主,直属后金国主的力量,一趟天辰归来,升官了。 “厂主放心,死不了。”四堂堂主看了一眼满脸焦急的斐成列道。 疾步冲进来的斐成列听言,脸色的焦急立刻快速的收敛了起来,只要死不了,就好,就好。 “斐厂主无需担心,有四堂在,无妨。”辰飞此时方开口道。 斐成列起先太过心急,一心扑在儿子身上,此时听言,立刻面色一严,转身朝着辰飞躬身道:“下官参见太子殿下,轻太子殿下恕罪。” “无妨,血肉相连,本太子省得。”辰飞笑了笑,朝斐成列挥了挥手。 斐成列当即告了个罪挺直身形,抬起头来。 这头一抬,立刻扫到就站在辰飞身边的琉月,斐成列不由一愣,双眉一皱,紧紧的盯着琉月,这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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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兮1
这容貌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啊,斐成列皱紧了眉头,上上下下的打量琉月。 这脸,这鼻,这眼。 斐成列突然打了一个寒战,这张脸与记忆中那张让他这么多年胆寒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那一张脸,怎么如斯的想象。 那一夜,虽然那小小的脸侵染上一片血红,但是在那万千虎军中,他还是看清楚了。 那样的美丽,那样的铁血。 那样的几乎要啃了他的骨头。 慕容琉月,那个人就算事隔三年,他也完全无法忘记,那种血泊中的绝对王者,那种踏着尸骨走来的铮铮杀气。 “你……”斐成列瞬间脸色巨变,一下指着了琉月。 斐成列脸色的陡变,周围的人立刻如爬着的老虎一下就竖起了毛,定定的盯着琉月,整个屋里的气息一下就变了。 琉月却一脸平静,见此淡淡的看着陡然变色的斐成列,连眉梢眼角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辰飞见斐成列脸色大变指着琉月,不由微诧异的看着斐成列道:“斐厂主,怎么了?” 一边回头看了眼琉月。 见琉月一丝异样都没有,眼中只有点些微的莫名其妙,不由挑了挑眼。 斐成列指着琉月,见琉月浑身冰冷的带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那种气质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完全的不一样。 不由面色又是一变,再度细细的打量琉月。 错了,错了,眼前这个人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子,不是女子。 那气质也不对,慕容琉月那种绝杀的狂傲和嚣张,是目空一切,是热情勃发的。 而眼前这个琉月是冰冷的,是没有多少情绪波动的。 这与记忆中那个女人,完全不是一个人。 斐成列仔细的看了几眼,这心方定了下来,不是,还好不是。
归去来兮2
当下收回指着琉月的手,不好意思的朝琉月一笑道:“流将军一表人才,与某故人有点像,以致差点认错,让流将军笑话了。” 话音落下,斐成列人整个的放松了,这完全不是一个人,一男一女,这简直就是天差地远的差别,自己居然也能认成一个人,看来是太过惧怕那慕容琉月了。 辰飞见斐成列如此说,不由深深的看了斐成列一眼。 斐成列见此几不可见的朝辰飞摇了摇头,示意却是自己看错。 辰飞见此方笑了,看着面色不变的琉月笑道:“难得斐厂主也会认错,看来一定很是相像,琉月啊,可有什么兄弟姐妹?要是有,一定要给本太子牵红线。”说罢,哈哈的大笑起来。 琉月听言表情依旧没多大的波动,淡淡的道:“没有。” 一边看了斐成列一眼,目光很淡,仿佛这就是个认错人的小插曲,连他的情绪都带动不了一丝半点。 斐成列见此更是越发放弃了那样的想法。 周围跟着他来的人,见此气息都收敛了下去,一地风平浪静。 辰飞在与斐成列语言了几句,吩咐捉拿幕后黑手些事,便领着琉月走出了西厂。 阳光烁金下,琉月回头看了眼阴森森的黑色大门,几不可见的扬起一抹冷笑,她敢来就不怕你认的出. 接下来与辰飞一起去那三王府里客套了一番,夜色降下时分,琉月才回了骠骑将军府。 “西厂厂主,原来就是他。”主屋内,杜一皱了皱眉看着琉月。 “难怪我们找他不到。”琉月手指尖敲打在桌面上,沉着一张脸。 “若是西厂厂主,那就有点不好办了,据收到的消息,这个人一直没有出过西厂,而西厂除了后金国主绝对信任的人,没有人进的去。”杜一眉头紧皱,沉声道
归去来兮3
琉月听言没有发话,这事她知道。 回报的消息中西厂厂主一直是个相当神秘的人,以前后金国主寿宴的时候,还会出现一下,这几年则是根本面都不露,简直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今日,若不是她打了小的,老的慌忙中才跳了出来,恐怕想见到斐成列,难如登天。 “那物是不是也在西厂内?”沉吟了片刻,琉月压低了声音道。 杜一闻言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音:“是,消息绝对可靠,只是不知道被藏在什么地方。” 琉月指尖轻叩在桌面,眼珠不断的转动。 她来后金第一就是为了报仇。 第二吗,听说后金国能够称雄大陆西南面,凭借的就是手中一份贯穿整个西南三国的详细地图。 地图中,记载的山川河流相当的详细,若是有此物在手,西南三国没有任何的地势之利。 而他们天辰就是这三国之中的一个。 这样的东西,怎么能落在后金国的手里。 西厂,只有后金国主信任的人才能进的去,现在,她不是就是这样的人。 “流兄,流兄,如此好的夜色,出来喝茶……”正思索间,外面云召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就听见脚步声走来。 琉月见此眉眼一动,轻轻挥了挥手,杜一立刻就转入了后堂。 喝茶,好主意。 星光璀璨,这春日的天幕,真是黑的让人喜欢。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是几日。 大婚,紧锣密鼓的筹备着。 骠骑将军府几乎被踏破了门槛,云召一脸难看的为琉月应付,琉月则和杜一,一个整天在皇宫中陪伴着太子辰飞,游手好闲。 一个则根本就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把个云召这一外人,当成了他们的管家奴仆,兼一切打杂的人在用。 累的云召叫苦连天,却偏生就是不走。 真不知道图个什么。
归去来兮4
这日,琉月提着两罐好茶朝西厂而去。 西厂四堂。 “太子殿下问询,斐严可有起色了?”坐在四堂内,琉月看着眼前的四堂主,淡淡的道。 四堂主恩了一声,微微皱了皱眉道:“人倒是醒了,只是情况还不乐观,余毒清理不出去。” 琉月听言面上拧了拧眉道:“太子说了,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暗里却冷哼一声,她下的毒,这些人想解,想都不要想。 “这个自然。”四堂堂主点了点头,也不客气,看来跟太子辰飞的关系不是一点半点的密切。 琉月闻言恩了一声,便缓缓站起了身,朝四堂堂主道:“今日一来是太子问询斐严伤势,二来,太子才得了好茶,让我顺便捎来,给西厂厂主。” 斐成列这个人什么都不好,就是好茶。 这一点,斐成列跑了后,她收集消息给收罗出来的。 今日,在那贡上的茶叶上点了一点,辰飞立刻就让她送上来。 西厂,那可是辰飞的左膀右臂,厂主那能不好好笼络。 四堂堂主听言也不多话,轻轻拍了拍手,那看似一整面没有丝毫缝隙的墙,突然从中一推,推出一道门来,从门后走上来一人。 来人朝琉月点了点头,算是施礼,便取过桌上的茶叶,打开验过有毒无毒后,方朝琉月道:“流将军请。” 说罢,转身当先就朝那墙壁后走去。 琉月见此也就起步跟了上去。 墙壁后别有洞天,不是密室也不是暗道,而是重重叠叠的庭院,布置的错落有致。 只是还是黑压压的一片,相当的压抑。 琉月默不作声的跟在那年轻人身后,看似目不斜视,实则该看的什么都看在了眼里。 西厂一堂,二堂,三堂,四堂,在前院,她进来的时候能够看见门房,而这后三堂则在这里,必须从四堂穿过,才能进入后三堂。
归去来兮5
安排的很是巧妙。 “流将军稍等。”到得一处庭院前,那年轻人朝琉月言了一句,转身就进入了那黑漆漆的庭院。 琉月站在院落前,细细盘算着方位,正王字型走势,看来这里应该就是斐成列住的地方。 等待了好半响,那年轻人方行了出来,朝琉月道:“厂主正在调制秘药,走不开,请流将军回复太子殿下,厂主多谢殿下厚意,这两药丸算谢过流将军前来探望之情。” 说罢,塞过两粒雪白的药丸给琉月,当下就朝外走去。 琉月听言暗自沉了沉眼,调制秘药,鬼信,他斐成列会调制什么药物,这摆明了是不见她。 把玩着手中的药物,阵阵清香扑鼻,两粒血参丸,是好东西。 当下,琉月也不多说,转身就跟着那年轻人朝外走,看来要见斐成列果然不容易。 连在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虚不知斐成列虽然认为琉月和慕容琉月不是一个人,但是怎么着心里也不舒服,能不见最好就是不见,他可不想给慕容琉月任何可以下手的机会。 夜幕降临,又是一日将要过去。 琉月一身黑衣蒙住了嘴脸,隐没在了夜色中,朝着西厂而去。 大婚将至,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耗了。 月朗星稀,丝丝黑云在天空中飞荡着,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朦朦胧胧的,更添神秘之美。 “兄弟,出来喝茶。”端着杯子,云召扬眉看着站在琉月房门口的杜一。 “主人睡了。”杜一冷冷的道。 “睡觉?”云召抬头看看天色,在看看矗立在门口的杜一。 这么早睡觉,骗三岁小孩去。 眉眼微动,云召面上却浮现一丝无奈道:“这么早就睡觉。”一边鼓鼓囊囊的朝后走去。 夜色下,片刻之后,从骠骑将军府的后门,飞出一道黑影,快速的隐没在了黑夜中。
归去来兮6
夜风飞扬,温润而清雅。 琉月悄无声息的潜进西厂,在一片完全与夜色融合在一起的黑暗中,朝着斐成列住的地方潜伏而去。 黑色的房屋,在夜色中,简直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琉月顺利之极。 空荡荡的西厂,外表看起来好像一个人都没有,但是黑暗中的琉月清楚的感觉到,有人,黑暗中隐藏了太多的人。 不断的穿梭,不断的交换位置,不断的巡逻。 听不见呼吸的声音,感觉不到任何气息的存在,琉月相信,若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来,绝对走不出十米见方,必定会被发现。 只是,这里面不包括她。 她,本来就是属于黑夜的。 悄无声息的推开四堂内墙壁上的门,琉月一个闪身就进入了后三堂的地界,动作轻的好似一阵清风。 飞纵而去,转眼就来到斐成列住的庭院。 平平无奇,看起来在夜色下孤零零的坐落在整个大院的中央,分外清幽。 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人。 琉月闭上眼感觉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前四堂有无数的人守卫,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琉月微微的皱了皱眉。 睁开眼,琉月轻如狸猫的闪身上前,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实,眼光不断的注视着四周。 在独孤夜手中吃了一次那什么阵势的亏,她可不想在吃第二次,唯有越发的小心才是。 缓步走上前,没有任何的异样, 琉月潜伏在黑夜里,看着眼前的庭院,眼中闪过一丝冷色。 难怪这里一个守护的人都没有,白日所见的门窗,此时全部不见了踪影,眼前就是一石头疙瘩。 没有门,没有窗,整就一石头房屋,简直就像是一个堡垒。
归去来兮7
围绕着石头堡垒走了一圈,琉月眼中涌起一丝轻蔑,以为一个石头疙瘩就安全的不能在安全了?简直就是个白痴。 一步站定在屋后的位置,琉月五指一伸,朝着看起来平整无奇的石面上按了下去。 那里,有一个浅浅的几乎不摸完全感觉不到的手掌印。 五指按下,石头大门顿时缓缓开启,轻微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琉月一个闪身就从缝隙中射了进去。 身后,石头大门轻轻的落下,琉月用的力量不大,只开启了一丝缝隙。 没有呼吸声,斐成列不在。 一片黑暗中,琉月敏锐的感觉到这屋子里没有人,当下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早准备好的夜明珠。 刹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房屋中,淡淡的亮光闪动,把屋内的一切都照耀出来。 果然没有人。 屋子很小,就一床一桌,藏不住人。 举着手中的夜明珠,琉月扫了一眼四周,径直就朝房间中央的床头走去。 手在床头那突出来的一角上一按,屋内顿时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响起,琉月一个闪身让了开来。 简单的木床缓缓的移动开来,露出了下面一个可容一个人进入的暗道。 琉月挑了挑眉,握着手中的夜明珠照了一下下方,一条直直的阶梯直通看不见的下方。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没可能就这么就回去。 琉月一个闪身跳入暗道,朝着下方就走了下去。 直直一条阶梯,怕有百来十阶,几乎成六十度角,相当的陡峭。 握着手中的夜明珠顺着阶梯而下,在最末的地方一转角,琉月只觉眼前霍然一亮,手中的夜明珠完全失去了光泽。 眼前是一个石室,方方正正的,四面墙上镶嵌着十几颗夜明珠,把这小小的石室照耀的犹如白昼。
归去来兮8
石室内分四面各自陈放着不同的东西。 东面的石头阶梯上放着五排瓶瓶罐罐,琉月扫了一眼上面的标签,不是剧毒之物,就是珍惜之极的灵药,比之天辰的收藏丰盛的多。 北面则放着一卷卷的书册,匆匆一眼看不出来是些什么东西。 西面放着的却全是兵器,小到手指大小,大到一人大小,那阴寒的刀锋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散发着铮铮的冷气。 不用试,也知其乃吹发可断的神兵利器。 而琉月对着的南面,则只放了一个木盒,檀木盒身,看上去并不是很名贵和独特,但是却占了整个一面墙的位置。 琉月眼光一扫,在细细的看了一眼整个石室,没有任何凹凸不平的地方,看上去很安全。 收起手中的夜明珠,琉月一手握着匕首,一边缓步就朝那木盒走去,这里放的应该是她要的东西。 几步进前,琉月轻轻的挥舞着匕首在木盒的上方划过,没有丝线。 在朝着木盒一吹,没有任何的牵扯。 琉月见此方匕首一挑,轻轻挑开那木盒的盒盖,探目看去。 一卷卷着的布襟,黑墨色从布襟的背面透了出来,起伏跌宕,不是字迹,是画。 琉月顿时眉眼一亮,地图。 就这陡然的一亮中,琉月还没做出任何的反应,石室内突然响起轻微的咔嚓一声。 琉月顿时暗叫一声不好,她碰触到机关了,当下闪电般的一伸手就朝那画卷抓去。 然而她快,画卷更快,砰的一声就下沉入下方的石头支撑中。 同一时刻,周围的三面珍惜之物,也在眨眼之间就没入了下方的石面里,整个的消失的无影无形。 琉月一见眼中寒光一闪,转身就朝后退。 就在琉月一步退后这短短的的顷刻之间,耳旁嗤的一声轻响,密密麻麻的箭头瞬间从四面的墙壁中秉射而出,交错而来。
归去来兮9
整个小小的石室内,不留一点空隙,小小的密室立刻布满箭光,怕没有百千来只。 寒光阴森,朝着居中的琉月就来,让人避无可避。 脸色一沉,琉月反应也快,一抖手一直佩戴在手腕上的天蚕丝唰的射出,一把扣住了石室的顶端。 琉月一个纵身飞射而上,脚尖在头顶的墙面上连着几点,整个人几乎如壁虎一般巴在了屋顶上。 下方没有任何的空隙,只有顶端有一丝。 才抓住屋顶,身下寒栗的箭光已经射至,那阴森森的箭头几乎插着琉月的脸颊射过。 发丝在利箭中轻扬而落。 眨眼之间,密密麻麻的箭头交叉射过,没有一丝缝隙,若琉月慢的一秒钟,此时已经变成了刺猬。 此地不可久留,琉月手中天蚕丝一荡,朝着石室入口就扑去。 就在琉月松开抓住屋顶的手,朝石室扑去的一瞬间。 那屋顶和着墙壁的四方,突然唰的一声射出黑漆漆的铁***。 几乎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细,一头连接着墙壁,一头刺入了出去,那犀利的***头,泛着冰冷的铁色,尖锐的几乎可以划破空气。 四面的墙壁和着石室头顶,就好像一瞬间变成了一只展开尖刺的刺猬,泛起森森的杀气。 琉月眼中一闪而过冷酷,手中天蚕丝挥动,如飞一般朝着外面冲去。 “轰。”一步踏定在石室外的台阶上,还不待琉月站稳,一声沉闷的轰然声响起,周围的墙壁和台阶立刻开始动了起来。 四方方向,朝着中央只能容一人大小的台阶合拢了过来。 琉月眼中铁血之色一闪,飞快的就朝台阶上冲去。 一环扣着一环,一步接着一步。 身旁四面的墙壁飞速的合拢过来,所剩的空间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归去来兮10
琉月几乎在那百来阶阶梯上飞起来,身形闪过,黑影如电。 起步的时候,那墙壁还在头顶上方,几步落下,那墙壁已经压的琉月只能躬着身体朝前冲,空间越来越小。 百来阶阶梯本来不过寸尺之路,可现在看来居然长的不可思意。 手中天蚕丝朝前一抛,扣住洞穴外的地面,琉月狠命一拽,整个身体如利箭一般朝着外面射去。 身过影留,拽住天蚕丝一步才出得那洞穴,身后轰的一声,洞穴整个的合在了一处,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若是琉月慢得一步,此时已然成了肉饼。 一切不过顷刻之间。 来不及喘息和感叹,琉月一个猛扑扑至门边,反手就是一掌按在那石头墙壁上。 轻微的风起声刮过,一丝缝隙缓缓的绽放了出来,琉月一个闪身,快速的从才开启了一个缝的门边冲了出去。 杀气四伏,本来外面没有任何的人,此时琉月清晰的感觉到,有无数的人正朝着她的方向冲来,那狰狞的杀气,几乎压抑住了这整个一片夜空。 抖手收回手腕上的天蚕丝,琉月飞身就朝黑夜中射去。 一步落下,还不等琉月起第二步,眼前的景色陡然一变,整个换了一个方位。 本来刚才在前方的走廊,此时变换成了后方。 本来在后方的石头屋子,此时矗立在了正前方。 该死的,阵势,机关开启,这里又开启了这什么莫名其妙的阵势,琉月见之,一瞬间冷锐的惊人。 她什么都会,今夜就是来在多的人,她也一样可以无声无息的冲出去,但是她不会破阵,不会。 漆黑的双眸一沉,琉月也不管眼前是什么样的景色,一步踏前朝着前方的石头屋子义无反顾的冲去。 她就不相信了,房子还会动,这肯定是障眼法一类的东西。
归去来兮11
简直就是视死如归,琉月一头就朝那看起来坚固的不能在坚固的石头房子撞去。 一个猛冲,猛的穿过眼前的石头房子,琉月一头几乎撞到那前方的走廊栏杆上。 果然是障眼法,琉月双眸中瑞光一闪,紧紧一握拳,展开身形见此就朝前方的走廊冲去。 记得了,不管前面的景色怎么变,她只按着她记忆中的道路走,那就一定没有问题。 黑色的身影在夜色中飞速的闪动。 而在她的周围,夜色中无数的黑影也在飞速的冲来,那阴森的气息,那狰狞的杀气,狂冲而上。 成四面合围之势,西厂高手如云,若是被围住,想逃走,难如登天。 所有一切计划立刻功败垂成。 身形连闪,琉月几个晃身间,突然狠狠的摔了摔手臂,该死的,又走回原来的地方来了。 飞快的扫了四周一眼,景色完全跟她冲出石头屋子的时候一样,此时那石头屋子又矗立在了她的前方。 不同的是,周围的气息越发的近了,几乎听的见衣衫破空而来的声音。 西厂的人来的好快。 形势一触即发,周围的来势几乎迫在眉睫,琉月此时却越发冷静的惊人。 干脆的一闭眼,朝着眼前的石头屋子方向就冲去,她不看了,看了会影响自己的判断,一切靠着感觉走。 身形急冲而出,灌注了全部的力量。 “你这个笨蛋。”身形如电,急冲而出,不想还没冲至那石头幻影前,一道没好气的声音突然低低的响起,紧接着腰上一紧,一只手臂已经圈住了她的腰。 琉月顿时唰的睁开眼,手中匕首想也没想,反射性的朝着身后的人就刺去。 居然有人靠她这么近了,她都没有发现。 匕首划空,眼看着要刺入身后人的身体,琉月突然身体一震,手中握着的匕首,一下停在了半空中。
归去来兮12
身后的人,身后的人…… 那强壮的身躯,那宽阔的胸膛,那熟悉的气味,那可以让她完全放下心,倾心相信的怀抱…… 他……这个人…… 眼中陡然一红,没有来由的,就红了。 腰上搂过来的手臂一紧,身后的人一个反身如飞一般跃起,转身就朝另外的一个方向冲去。 重重叠叠,琉月只觉得眼前的情景在不断的变动,全是熟悉的道路。 本来看似错了,身后的人一拐弯,就对了。 本来看似对了,身后的人却飞身而过,根本不与理睬。 不过,这些现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中,琉月一手紧紧的握着匕首,一手摸着紧紧扣在她腰间的手。 握住,紧紧的握住,在不放开。 夜色如织,风声飞舞。 风刮过耳边,缭乱她的头发,舞动她的衣衫。 快若闪电,琉月只感觉到耳旁风声呼呼刮过,景色就如乘坐着火车一般,飞速的朝着耳后倒退。 轻轻的闭上眼睛,这感觉真好。 “什么人,给我留下。”陡然一声暴喝,从斜前方四道身形如飞一般而至,铮铮杀气,来势汹汹。 身后的人陡然一抱抱住了她的腰,琉月只听耳边轻声的一句:“去。”腰上立刻一股大力传来,身体朝着前方的夜色就冲了过去。 身至半空,琉月快速的一扭头,只见那一身暗红的人,身形在空中一顿,猛的朝后对上。 但见那银色的光芒一划而过,月色下,血色四溅,那射过来的四个人被一剑拦腰而斩。 刚猛之极,一击毙命。 嘴角泛起一抹灿烂之极的笑容,琉月的眼,光彩琉璃的几乎连星光都被比了下去。 身形荡起还没落下,身后那人已经疾飞而至,衣袍一挥一手再度搂住了她的腰,犹如大鹏展翅,瞬间淹没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身后一片杀气激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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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 14:17
我回来了1
疾飞而走,快如闪电。 在漆黑的天幕下,只能看见一道黑影如飞一般而过,快的还以为遇见了鬼魅。 身形一闪而逝,出了西厂的范围。 神不知,鬼不觉。 然而在那西厂对面的黑夜里,一道人影把这一瞬间的交锋,完全收在了眼内。 黑巾蒙面,看不出来容颜。 只是那眼微微的一挑,在无数西厂人影冲出来的一瞬间,退后一步,也消失在了黑夜里。 “砰砰。”夜色中,几道火红的信号飞腾上天,绽放在后金国都的夜空里,刹那四方皆亮。 杀气腾空,无数的黑影从西厂的范围内疾飞而出,朝着茫茫夜色就追了来,无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夜风飞舞,整个后金国都立刻张扬出一地杀气。 无数的人影,从后金国的四面八方,开始动了起来。 漆黑的天幕上,乌云遮挡住了圆月,暗淡无光。 身形如电,疾飞而走。 琉月只觉得夜风呼呼的刮过脸颊,眼前的景色飞速的变换,那速度居然快的离谱。 她早就知道这个时代的轻功,是样相当不错的东西,只是没想到现在居然不错到这个地步。 夜风微凉,但是身后的胸膛却滚烫如火。 杀机四伏,却抵不了绵绵心意。 夜,荡漾着。 穿街过巷,一闪而逝,转眼间琉月就看见了她的骠骑将军府。 一个飞身从后院跃入,身形尚在半空还没落地,那空旷的后院中,突然一跃而起一条人影,手中寒剑划空,迎面就朝两人对来。 那正是负责骠骑将军府安全的杜一。 一剑闪烁,眼看要对上一身黑衣的琉月,杜一突然一眼看清楚来人。 顿时手腕一翻剑刃插着两人斜飞而过,落在地上,同时微皱了皱眉头,琉月是一个人出去的,这怎么来了两个人,还有一个人是谁?
我回来了2
一步落在地上,琉月还没做出反应,身后人压低声音道:“有人来了。” 一边说,一边手腕一使劲,一把把琉月给远远的送了出去,一边一个闪身就淹没在了夜色中。 杜一此时正好转过头来,一眼见之,不由双眼陡然圆睁,这身形,这身形是…… 腰间的手一下松开,琉月的手一下握了个空,不由唰的握起五指,转头看了一眼那暗红的身影消失的方向。 一咬银牙,忍住立刻想追上去的心思,身形闪动,快速的朝她住的主屋扑去。 杜一早看见了皇城中腾空的信号,见此,一个闪身也跟着就闪了远去,做他该做的去。 进门,脱衣,毁灭罪证,铺床,睡觉。 一系列动作,顷刻之间完成。 琉月才一躺下,院中风声劲急,已然有人悄无声息的闯了进来。 气息惊人,来数众多,瞬息之间就包围了她的骠骑将军府。 微微蓬松着头发,琉月好像陡然被这些气息惊醒,唰的一下坐起身,一把抓起了床头上放的瑶琴,扯开身上的被子,就欲往外冲。 “都城有变,西厂受命保护将军。”琉月一步才冲出门,门外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一人立定在了主屋外间。 琉月听言顿时停下,五指从琴弦上松开。 皱眉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黑衣人,一身漆黑,却是她见过的西厂中人的打扮,在看了眼夜色中周围的人,全部如斯,琉月方微微舒展了一下眉头。 眉头才一舒,紧接着又是一皱,琉月装模作样的沉声道:“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西厂只知信号一起,全面护卫文武百官。”当头的那黑衣人依旧冷冰冰的。 那双眼快速的在琉月身上扫了一眼,没有任何异常,当即微微垂下。
我回来了3
保护,哼,怕是她初来乍到,就算是身家清白的不能在清白,后金那个老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所以,才在暗中派了人手监视着她。 今日,若是她在晚回来一步,恐怕就会被逮个正着。 心中正做如此想,琉月敏锐的听见身后的房间,丝的轻轻响了一声,有人进了她的屋子。 看来,是在检查她的一切。 不动声色,琉月当没感觉到,只皱了皱眉头道:“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将军就在此就好。”黑衣人沉声道。 “报,所有厂中人已经就位。”黑衣人话音刚落,边上从夜色中快速行来一同样黑衣,却滚着乌金边的西厂中人,快速回报道。 黑衣人闻言一丝其他的表情都没有暴露,只点点头道:“好。” 来人,立刻快速的退了下去。 看起来真是架势十足的在保护琉月。 不过琉月岂会不明白这些暗号,怕是西厂的人已经整个的搜查了她的将军府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回报。 她对这些戏码和毁灭罪证,可是拿手的不能在拿手。 想在她的身上找到一点半点的错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是,他跑到那里去了?这将军府都被搜查完毕,定然是一只蚂蚁都不会漏掉,那他到那里去了? “将军请休息,这里的安全,我们会负责。”那对着琉月的黑衣人,此时转过头朝琉月言了一句,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琉月见此抓着瑶琴,站在门口扬了扬眉。 周围的黑夜里到处都是西厂的人,看来真监视着她。 “主人,出什么事了?”杜一此时倒提着长剑快速的前来,看着琉月站在门口,立马提剑站在了琉月的身边。 “没什么。”琉月挥了挥手,转身就朝屋内走去。
我回来了4
“太子殿下到。”琉月才跨入屋内,身后一声通报声就远远的响了起来。 琉月微微扬了扬眉,来的好快。 “如何,可有事?”太子辰飞来的很快,琉月才转过身,辰飞就已经踏着夜色快步行了过来,远远就问。 “无事。”琉月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句,一边道:“京城有变,太子小心。” 辰飞见琉月一身底衣,显然是起的仓促,眼角扫了眼听闻他来,从黑夜中闪出身影的黑衣领头人。 一个照面,眼神轻微的碰触,微微的转动,已然交汇了所要交汇的一切。 辰飞脸上本来还有的一丝凝重,在交汇后立刻烟消云散了去。 快步走上前拍拍琉月的肩膀,点点头道:“我恰好正从三王的府里出来,因此就顺道过来看看,没事就好,西厂很多年没发出烟火信号,看来有人把主意打到西厂上去了,哼。” 说罢冷冷的一哼,眼中一闪而过肃杀。 琉月听言嗯了一声,并没多说话。 “有西厂保护,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且……” “砰。”辰飞的话还没有说完,远处的天空中突然又起了一朵烟花,黄红色,很是耀眼。 辰飞见此眉眼立刻高高的一挑,嘴角勾勒起了一抹笑意。 而那身下的西厂黑衣人,见此快速的朝辰飞行了一礼,一个个飞身就射入了茫茫的夜色,朝着那烟花闪烁的方向而去。 转眼间就走的干干净净。 “从来没有人把主意打到西厂上,还能全身而退的人。”辰飞面上的冷沉见此消散了开,微微一笑朝琉月道。 “好了,西厂已经捉拿到人了,本太子也不跟你闲话,你且休息。”说罢,辰飞没如来时的迅疾,慢条斯理的朝外走了去。 捉拿到人? 琉月顿时心下一惊,难道他被捉了?
我回来了5
拢在袖中的五指一下紧紧握成了拳头,难道为了她不被怀疑,他就去自投罗网? 不,不对,心中一闪,琉月再度看了眼烟花灿烂的方向。 已经是后金国都城郊的方向了,他就算在快,轻功在好,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无法整个翻城跑到那里。 应该不是,那这被捉到的人是谁? 心中念头还在闪,那已经走出的辰飞,突然回头看着琉月。 琉月心下一惊,面上却神色不动,难道这辰飞看出什么来了。 岂料辰飞却是笑着摇头,看起来心情不错的道:“我说琉月,你这将军府也太不像样子了,人都没有一个,明日我给你遣几个过来,装点一下门面。”边说边没入了黑暗中。 琉月见此暗暗松了下心,朝杜一使了个眼色,杜一立刻躬身去亲自送辰飞出府去。 眼见辰飞远远的走出,周围在没有任何的外人,琉月手中瑶琴砰的扔下,转身就朝刚刚那背影消失的地方冲去。 急冲而至,后花园中一片静寂,一个人也没有,一丝人气也没有。 没有人,这里没有人。 转身就跑,琉月沿着整个后院就朝其它地方一个一个的搜了去。 堂屋没有,正厅没有,前院没有,中堂没有。 屋顶没有,府外周边也没有。 心,整个的崩紧了,那弦拉的犹如张满的弓,在崩就要断裂。 手心微微的出汗,在西厂那么危险的环境中,她都没有丝毫的汗水,此时手中却已经渗透出了丝丝冷汗。 拳头紧紧的握紧,发丝几不可见的颤抖。 不会不见的,不会没有人。 他跑到那里去了?他怎么可能没有在这里? 狂冲急走,初春的夜里,琉月额头居然开始见汗,脸色越来越沉。 没有,还是没有,就连后院的茅厕她都找了,还是没有人,没有人。
我回来了6
难道他真的为了消去她的嫌疑,跑去引走西厂的人。 不,不,心紧紧的收紧了,几乎有点窒息的味道。 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洋溢在心口上,堵的人几乎无法呼吸。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人不累,但是心却紧张的好似失去了水的鱼,他不在。 五指深深的掐入手心里,琉月狠狠的一咬牙,齿间破碎了那殷红的唇,黑发临空,唰的转身就朝后跑。 还有一个地方她没找,若是在没有,那怕前面就是刀山火海,她也要冲着去。 一切的计划,一切的谋算都不要了。 要是没有了他,一切还有什么是重要的,还有什么是她要的。 她已经失去过一次,她不要在失去了,她失去不起。 疾奔而走,那白色的里衣在漆黑的夜里,划过一丝白影轻扬。 圆月,缓缓的从乌云中露出了半张脸,清冷洁白的光辉洒向大地,一地银光。 砰的撞开自己住的主屋,琉月靠在门口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焦急的眼对上屋中站立的身影,再也移动不了,再也魂梦难牵。 屋中窗下,一人一身暗红的长袍,正依窗而立,淡淡的银光从窗外映照过来,洒在他的身上。 刀削斧刻般的容颜上,眉飞入鬓,一双暗红的眸子带着毁灭的色彩,让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梁下,樱花一般红艳的双唇薄薄的泯着。 春花秋月的风情,高山深海的凌厉,被他更加完美的演绎了出来。 妖孽和杀戮的双重气息,罗刹和妖精的混合体,若说十六七岁时候的他,还是青涩的妖孽的话。 那么此时,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妖孽无双,那是一株来自地狱的两生花,夺人呼吸的同时,带着血腥杀戮。 妖精,一个真正的罗刹妖精。 而此时,正含着温怒的看着她。
我回来了7
身体缓缓的整个靠在了门房上,琉月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看着她想了三年,等了三年的人,轩辕澈,她的丈夫,轩辕澈。 三年了,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的澈终于回来了。 “你个笨蛋,这么危险的事,你一个人去闯,你疯了是不是?”温怒的瞪着眼前靠在门房上的琉月,轩辕澈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若是他晚来一步,眼前的人还能这么平安无事的站着,还能靠在这里? 她到底想做什么,明明不懂阵法,还敢去闯,疯了。 心头火起,轩辕澈几步跨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琉月的肩膀,怒声道:“你给我……” “你回来了。”怒气冲冲的话还没说出口,琉月轻飘飘的话飞荡在夜色中,传入了他的耳里。 那么轻,那么淡,却那么低沉的直击他的心里。 暗红的眼对上那漆黑的双眸,依旧那么明亮,依旧那么美丽,依旧,不,不是依旧,那眼中的浓浓深情,几乎再也无法挡住,再也无法控制,就如那激烈的火山,喷薄而出。 心中的怒火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满腔的爱意再也压抑不了。 双手轻轻的捧起那巴掌大的小脸,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美丽,与他三年来心心念念想象中的他的小王妃一个样子,这就是他的琉月,不管怎么变化,他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琉月。 真真切切在他面前的琉月,不是午夜梦回,只在梦中才能见到的琉月。 是可以触摸的,是真真实实在他面前的琉月。 指尖轻柔之极的拂过殷红的双唇上那丝丝血珠,轩辕澈深深的看着琉月,轻声道:“是的,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轻轻荡荡飘扬而出,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四散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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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舌灿莲花的倾情相述,没有泪流满面的嚎啕大哭,只有低低的轻语。 就好像晨起妻子送别丈夫,夕阳丈夫归来,轻轻的一句你回来了,平淡的好似那杯中的酒,却陈的芳香四溢。 情到深处,无声胜有声。 双臂一展,轩辕澈一把抱住琉月,紧紧的,紧紧的抱住。 好像要把琉月揉入他的身体,揉入他的骨血,与他融为一体。 头深深的埋在了琉月的颈项上,无声的热泪顺着琉月的衣襟渗透了开去,滚烫一片。 他的妻子,他的琉月。 他没忘记当日离开时候,娇小的琉月义无反顾的冲进那茫茫火海,他没忘记那漫天大火中,那一脸血污却执着之极的琉月。 那个,与自己共进退,同生死,不离不弃的琉月。 一别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思念已经汇成海。 而现在,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回来守护他的妻子,守护今生的唯一。 伸手同样紧紧的拥抱着身前的轩辕澈,琉月一张口狠狠的咬在了轩辕澈的肩头,狠狠的。 嘴里已经尝到血腥味,却不愿放开。 不放开,在不放开了。 屋外,慕容无敌缓缓的扬起了一丝笑容,三年,以为改变了什么,但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改变。 只是,更加的浓郁,更加的芬芳了。 宽慰的笑绽放在嘴角,只是那眼眸深处,却扬着一丝悲切不算悲切,无奈不算无奈的深色。 看不懂,没有任何人看的懂。 缓缓转过身,与杜一对视了一眼,此地,还是留给那两个久别重逢的人吧。 夜风飞扬,春已经有夏的炎热。 大手撑起琉月的脸颊,轩辕澈一低头狠命的亲吻了上去。 琉月双手一合,紧紧的搂抱着轩辕澈的颈项,激动的回吻回去。
我回来了9
那压抑了三年的情,完全的爆发了。 唇齿相依,深深的吮吸撕咬。 手指相扣,衣襟滑落而过。 火热四起,屋中一片激情昂扬。 一抱抱起衣襟半滑的琉月,轩辕澈转身就把琉月压上了床,暗红的双眸此时火红一片,那里面的深情已经整个的沸腾了。 琉月激动的回吻着轩辕澈,两人的情绪完全的失控了。 三年,压抑了三年,等候了三年,本以为可以平静的对待,但是他们错了,压抑三年的流水,一旦有了缺口,那就是滔天的阵势。 情,在也压抑不了了。 指尖移动,一室春色。 “兄弟,兄弟,听说今天晚上有大变,那西厂的人全部都出动了,兄弟,你有没有什么事?”春色还没无边,门外突然响起云召的声音,来的极快,话音落下的时候,离门房不过几步之地了。 琉月和轩辕澈齐齐一僵,清醒过来。 脸色瞬间扭曲,轩辕澈一把扯起琉月还挂在手腕上的衣服,整个把琉月快速的一包,还好,两人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同时手快的一把抓起外衣,衣冠不整的从门窗中快速的跳了出去。 该死的,他是天辰国的翼王,这张脸太多的人认识,若是被认出,琉月此时可不好做。 一把扯过上衣,琉月整个的黑了脸,杜一跑什么地方去了。 “砰。”琉月才把衣服拉好,云召已经相当不客气的冲了进来,反正他进琉月的房间也不是一次两次,叩门这样的礼节,两兄弟说什么啊。 “我说兄弟,你可有没有……”兴冲冲冲进来的云召,一步站定在屋中,神情快速的转变成小心翼翼的看着琉月。 满脸杀气,怎么了? 难道他破坏了什么好事? 快速的打量了屋内一眼,没有女人,不存在什么好事被打扰,那这满身杀气冲着他的琉月怎么了?
我回来了10
以前可没见过被打扰了睡觉,就一副想杀了他摸样的琉月啊。 “兄弟,你……” “在给我多说一个字,我今天就杀了你。”冰冷肃杀之极的话,从琉月的牙齿缝里蹦出来。 琉月坐在床上没动,若是动了一步,她不敢保证下一个瞬间,云召是不是还活着。 云召一听顿时扭头就朝外溜去,反应相当的快,看来很是熟悉琉月的性情,什么时候可以惹,什么时候最好溜之大吉。 反手关起大门,云召喃喃自语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怎么着的了,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摸样,又没见到有女……” “砰。”屋内传来一声砰然大响声,云召的声音立刻销声匿迹,什么都听不见了。 狠狠的瞪了眼关闭的房门,琉月转过头看着窗户。 人影一晃,轩辕澈从窗外跳了进来,一身上下已经穿戴的整整齐齐,只是面色有点扭曲。 琉月盯着轩辕澈,轩辕澈看着琉月,两两相望。 半响,轩辕澈走上前来拥着琉月,他太激动了,他们还没有大婚,他的妻子他要给与绝对的尊重,绝不能在这里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要了她。 轻柔的吻吻琉月的面颊,轩辕澈嘶哑着声音道:“我很想你。” 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了一句话,我很想你。 紧紧握住轩辕澈搂着她的手,琉月感觉到轩辕澈的情绪,扬起头来微笑道:“我也是。” 一双眼黑曜石般的双眼弯成了月牙儿,若此时云召看见琉月如此的表情,怕不知道要怎生的目瞪口呆。 那冷若冰霜的女子,居然有这样灿烂炙热的生动表情,简直就像一座冰山,完全的活了。 “好想,好想。”脸颊摩擦着琉月的脸颊,轩辕澈微微的闭上眼睛,一片痴醉。
我回来了11
琉月见此笑眯眯的靠在轩辕澈的身上,正欲说话,突然想起什么,一跃而起,冲到旁边的房间内,双手捧着个檀木盒就快步走了过来。 “来,给你。”快手快脚的塞到轩辕澈手中,琉月自顾自的坐进轩辕澈的怀里,她喜欢这个位置。 轩辕澈见此挑了挑眉,伸手揭开,微微惊讶道:“血蟾蜍。” “给你补身体,这个吃了肯定对你有好处。”琉月伸手捏了捏轩辕澈的手臂,抬起头看着轩辕澈。 低头对上琉月的目光,轩辕澈一时间什么话都找不出来,只知道心中已经盈满了幸福,暖暖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的东西。 “你这个小笨蛋。”指尖刮过琉月的鼻子,轩辕澈笑的温柔,他何德何能啊,能得这样一个一片真心的妻子。 “我什么都好了,这东西现在吃,可就浪费了,我可吃了不少……”一话还没说完。 轩辕澈突然脸色一变,瞪着琉月道:“对了,血蟾蜍,后金,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要做什么,今日我若是晚到一步,你现在怎么办? 还有,大婚,你居然敢给我大婚,娶个女人,我们都还没大婚,你居然敢跟别人成亲,绝对不行,那怕就是女的都不行,你大婚只能是跟我,其他是谁也别想。” 差点忘了,他这么日夜兼程的赶过来,刚才差点心都停了的焦急,全是面前这个胆大包天,手腕也通天的家伙引起的。 其他的有的是时间说,先把这帐算清楚。 琉月见轩辕澈瞬间就沉下了脸来,瞪着她的双眼,蕴满了怒火,但是更多的则是担心。 不由缓缓的笑了,握着轩辕澈的手,仿若不经意的道:“也没什么,你不在,天辰总要有人守,我打仗不行,那就只好冲别人老窝里来解决他们,放心,我出不了什么事的。” 琉月说的很云淡风轻,可听在轩辕澈耳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回来了12
天辰的消息,他从海外归来的这几日里,也听说过很多,苦了他的琉月了,这细小的双肩为他承担了多少啊。 紧紧抱住琉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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