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猪的事儿,你一头驴瞎管什么啊。

作者:乡下的守望
正文 1 山村夜生活 太阳刚刚落山,夜色渐浓,上水村就从白天的聒噪中安静了下来。九十年代的上水村,刚刚装上了电灯,却没有几家亮着,不是因为省电,而是供电紧张,经常停电。 山村百姓没有啥业余生活,白天抱着锄头在地里干,到了晚上自然抱着媳妇在炕头上干。天刚擦黑的功夫,便有憋不住的老爷们把自己媳妇抱上了炕头,被窝一钻,裤子一扯,老驴上磨般地就干了起来,不像现代人一样把调情说成情调,扯了半天犊子还没一柱香的时间就人仰马翻,一泻千里了。山村人,实诚,天生就有那股子劲儿头,就算是空着肚子坚持个把儿小时也是小菜一碟;山村的女人有了这样的男人,不用丰臀隆胸,胸脯自然就像自家锅里蒸的白面馍,屁股翘成小山包。要说山里的女人野,其实那也是一种原生态的美丽,为啥野?还不是山里的男人顶呱呱给弄出来的。 上水村就是这样一个秉承自然原生态的山村。 月亮刚刚上了墙头,从一间民房里就传出一阵浓重的“干活”声,因为是夏天,天气热,窗户都开着,所以声音也很清楚。要说不怕被人听见么?当然不怕!睡的是自家炕头,干的是自己媳妇,何怕之有?那时候的农村,天一黑就都睡觉了,况且都有自己媳妇,谁会放着自己媳妇不睡吃饱了撑了偷听别人家的美事呢?那不是脱了裤子干着急么? 话不凑巧,要说在这家的墙头上,确实真趴着一个人。这个人听的那叫一个心烦气躁,急的直挠墙。 要说这个人不是别人,他叫刘柱子。要说刘柱子为啥吃饱了撑的爬墙头啊,其实他爬的哪是别人家的墙头啊,他爬的是自己家的墙头。屋子里叫的快上天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那个男人就不得而知了,借着透过窗子的月光,柱子还能看到自己老婆光溜溜的大屁股一蹲一起,正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卖力的“干活”。 “秀珍,我这玩意大不大?” “大……大……”柱子的老婆叫秀珍。 “秀珍,柱子他今晚真不会回来了么?我可不想让他看到是我!” “放心吧,村柱子他进城卖山核桃去了,今晚他回不来的!再说,就是他回来又能怎么找啊?”秀珍一边说一边又加快了速度,柱子看不到男人的脸,却看到男人的一双大手正在自己媳妇的白面馍上拼命地揉捏、推拿着。不由得狠劲儿锤了一下墙头,没想到墙头上的土坯年久风化,竟然经不住敲打,脱落下来一块儿,咕咚一声! “啥声音?”屋子里的男人突然问道。 柱子赶紧低头躲避起来,此时正好一只猫从远处跑过来,发情地嘶叫着。 “就是只闹情的野猫!看把你吓的,看你平时胆子挺大的,没想到和柱子一个德行!废物一个!”秀珍把脑袋探出窗口扫了两眼,可以清楚看到胸前那对儿颤巍巍的白面馍。 “我的小野猫,我怎么和柱子一样呢?他有我这么大的玩意儿?谁不知道他是个废物啊!来……我的小野猫……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哎呦——没想到你个老东西这么坏——把手拿开……” 听着自己老婆和那个神秘男人的挑逗声,柱子死了的心都有。他为什么不敢冲进屋子里去呢?因为他心里明白,就像媳妇说的那样,他确实是个废物。小时候那个地方被狗咬伤过,本来以为没事,可到后来才发现自己,自己那个东西就像跟软面条一样,从来就没有振作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全村人都知道刘柱子是个软蛋,将来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软蛋当媳妇,那不是守活寡么?所以大家都叫他“软柱子”。不过刘柱子后来还真娶了媳妇,就是现在的秀珍,她不是本地姑娘,是柱子他爹托人花钱从外地买回来的。 刚开始的两年秀珍还真忍得住,算得上一个好媳妇。可是哪有不偷腥的猫啊,秀珍这块贞洁牌坊早就有人盯上了,刘柱子心里也明白,他是看不住自己老婆的,只是没有想到第一个偷自己老婆的竟是自己亲爹,刘柱子这才明白,爹是拿给他娶媳妇做幌子给自己续小呢。刘家香火不能断,娘那么大岁数不可能再生了,刘柱子他爹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只是没有想到,刘柱子他爹竟然竟然突发恶疾,一病不起,还没有来得及把儿媳妇肚子搞大,就一命呜呼了;柱子他娘也没能熬过多少日子,就又去那边照顾他爹了。媳妇和公公的这段风流韵事虽然不告而终,但是秀珍哪能受得了这份“煎熬”,女人的贞洁就和一层窗户纸一样,一旦被捅破了,那窟窿自然就会越来越大。刘柱子对于秀珍的事情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她还给自己留个面子,不会当着他的面把别的男人领回家来。秀珍也曾对刘柱子说过:“你爹把我买来就是准备和他睡觉的,可是你爹那老东西没福气,死了!我可不是来跟你守活寡的,你弄不爽我,我爱和谁一起睡就和谁一起睡,你管不着!管急了我,我把和你爹那点破事儿说出去,看你们刘家还怎么做人?”秀珍的这般威胁令刘柱子只能打断门牙往肚子里吞。 刘柱子正躲在墙头上寻思着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忽然听到屋里又传出激烈的“干活”声。 2 就算知道是谁又能怎么样呢?刘柱子心里暗叫委屈。白天进城卖山核桃,哪知道半路上脚一崴,一个不小心差点摔下悬崖去,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是山核桃全都滚下了山崖,一个不剩,本来刘柱子是回来挨骂的,却没有想到媳妇正在炕头上被人干的娇嗔不断,欲仙欲死呢。“我呸!”刘柱子悄悄从墙头上溜了下来,狠劲儿朝自家墙根底下吐了口痰,低声咒骂着床上那对狗男女。“就算是干我老婆我管不着,但是也得让我有个睡觉的地方啊,这可是我家呀!”刘柱子越想越觉得憋气,这么晚了自己能去哪里过夜呢? “有了!”刘柱子一拍脑门,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爹娘那个老院凑合着还能住人,我去那里将就一晚。” 说话会儿工夫,刘柱子已经到了自己家的老宅。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摸了半天黑,刘柱子总算摸到一盒火柴和半根蜡烛,这才弄了点儿光亮。借光看看四周,刘柱子感慨万千,这才半年的光景,屋子竟然破烂不堪,到处结满了蜘蛛网。屋子里的东西也差不多被柱子搬空了,好在没把炕拆了,还留了一张草垫子。刘柱子刚要躺上去,却“吱吱”一顿乱叫,从草垫子里钻出几只老鼠,奔逃而去。 抢占了老鼠的地盘,刘柱子总算有了一个睡觉的地方,躺在草垫上,刘柱子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因为只要他一闭上眼,便想到自己媳妇撅着又大又白的屁股在别的男人裤裆前老母猪似得蹭来蹭去。可就算是再怎么想,自己那个不中用的东西都一点儿反应没有。反正没人看见,刘柱子将自己裤子一脱,指着那根“软柱子”骂了起来:“你这不争气的东西,秀珍不干那样的事儿才怪呢!都是你他妈惹的祸,我留你还有什么用呢?我跟……我跟那太监有啥区别?”刘柱子一边骂一边用手指抽打自己的“软柱子”,连疼的感觉都没有。 刘柱子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柱子?柱子?”刘柱子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亲爹。 “爹?” “柱子,你总算来了!爹等你等了好一阵子了!”柱子爹有点高兴地样子。 “等我?妈呀!”柱子吓了一跳,“爹?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会碰见你呢?难道我死了?我怎么会好端端死了呢?” “傻柱子,听爹说!你没有死!”柱子爹拍拍柱子的肩膀,“爹是趁着那些拆爷打盹儿溜出来看你来的!” “你来看我!你还来看我,爹!你把我折腾的还不够惨么?你和秀珍的那码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看看你把我害得成什么样子了,秀珍和别的男人躺在我的床上,我却在这里睡草垫子!”柱子一肚子的气,要不是面前站的是他爹,他恨不得一刀砍死他! “柱子,爹知道,爹都知道,爹不是也没有办法么!爹只是想延续我们刘家的香火啊。爹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不过你放心,爹这次回来就是帮你来的!” “帮我?” “对啊,你看我给你拿什么来了?”柱子爹从裤裆了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一个卷轴,兴奋地告诉柱子,“这是你爹我从阎王书房里偷抄来的修身秘笈,他就是学了上面的功夫才能降服阴间所有风流女鬼,只要你照着上面的去做,你肯定能够重新振作起来,到时候不单秀珍会听你的话,所有你喜欢的娘儿们都会在你的面前娇喘连连。” “爹……你说的是真的?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爷儿们?”刘柱子接过卷轴,激动不已。 “说真的,我也没试过,反正你照着上面的做就行了!你小子给爹记住,千万不能断了咱刘家的香火!你爹的时间不多了,你妈还急着等我一起投胎转世呢,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自己看着办吧,爹就能帮你这么多了!” “爹……爹……”柱子呼喊着,没想到爹丝毫不理睬自己,越飘越远,一会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刘柱子还在叫着“爹”,忽然感觉身体一疼,猛然惊醒。 “原来是个梦啊!”刘柱子从炕上滚落下来,才知道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梦。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经意往炕上扫了一眼,刘柱子发现那群老鼠围在炕上的一个角落里,正在拼命地撕咬着什么东西。 刘柱子挥手赶走了那群老鼠,发现角落里有一团东西,借着微弱的烛光,好像是一块被揉成团的皮子。“应该值几个钱?”刘柱子小心翼翼地捏了起来,果然是张皮子,只是已经被那群该死的老鼠咬去了大半。“该死的老鼠!”刘柱子试着将皮子展开,令他意外的是这皮子上竟然有图有字。上面的子刘柱子多半不认识,但是上面的图刘柱子一看就明白,分明就是男女那些事儿嘛! “这……这是……”刘柱子不禁想起了刚才那个奇怪的梦,难道真的是爹爹显灵。可是柱子清楚记得梦里爹交给他的是一个卷轴,而现在自己手里拿的只是一张被老鼠咬去大半的破皮子。刘柱子挠了挠头,刚才摔的有些疼,于是没有多想,把皮子塞进了怀里,躺到草垫上继续睡自己的大觉。 东方刚刚吐白,村里的公鸡便开始叫个不停。刘柱子醒得早,他想也不能让秀珍太舒服了,否则以后更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于是早早地跑到自己家门口,叭叭地敲门。 2 就算知道是谁又能怎么样呢?刘柱子心里暗叫委屈。白天进城卖山核桃,哪知道半路上脚一崴,一个不小心差点摔下悬崖去,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是山核桃全都滚下了山崖,一个不剩,本来刘柱子是回来挨骂的,却没有想到媳妇正在炕头上被人干的娇嗔不断,欲仙欲死呢。“我呸!”刘柱子悄悄从墙头上溜了下来,狠劲儿朝自家墙根底下吐了口痰,低声咒骂着床上那对狗男女。“就算是干我老婆我管不着,但是也得让我有个睡觉的地方啊,这可是我家呀!”刘柱子越想越觉得憋气,这么晚了自己能去哪里过夜呢? “有了!”刘柱子一拍脑门,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爹娘那个老院凑合着还能住人,我去那里将就一晚。” 说话会儿工夫,刘柱子已经到了自己家的老宅。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摸了半天黑,刘柱子总算摸到一盒火柴和半根蜡烛,这才弄了点儿光亮。借光看看四周,刘柱子感慨万千,这才半年的光景,屋子竟然破烂不堪,到处结满了蜘蛛网。屋子里的东西也差不多被柱子搬空了,好在没把炕拆了,还留了一张草垫子。刘柱子刚要躺上去,却“吱吱”一顿乱叫,从草垫子里钻出几只老鼠,奔逃而去。 抢占了老鼠的地盘,刘柱子总算有了一个睡觉的地方,躺在草垫上,刘柱子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因为只要他一闭上眼,便想到自己媳妇撅着又大又白的屁股在别的男人裤裆前老母猪似得蹭来蹭去。可就算是再怎么想,自己那个不中用的东西都一点儿反应没有。反正没人看见,刘柱子将自己裤子一脱,指着那根“软柱子”骂了起来:“你这不争气的东西,秀珍不干那样的事儿才怪呢!都是你他妈惹的祸,我留你还有什么用呢?我跟……我跟那太监有啥区别?”刘柱子一边骂一边用手指抽打自己的“软柱子”,连疼的感觉都没有。 刘柱子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柱子?柱子?”刘柱子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亲爹。 “爹?” “柱子,你总算来了!爹等你等了好一阵子了!”柱子爹有点高兴地样子。 “等我?妈呀!”柱子吓了一跳,“爹?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会碰见你呢?难道我死了?我怎么会好端端死了呢?” “傻柱子,听爹说!你没有死!”柱子爹拍拍柱子的肩膀,“爹是趁着那些拆爷打盹儿溜出来看你来的!” “你来看我!你还来看我,爹!你把我折腾的还不够惨么?你和秀珍的那码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看看你把我害得成什么样子了,秀珍和别的男人躺在我的床上,我却在这里睡草垫子!”柱子一肚子的气,要不是面前站的是他爹,他恨不得一刀砍死他! “柱子,爹知道,爹都知道,爹不是也没有办法么!爹只是想延续我们刘家的香火啊。爹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不过你放心,爹这次回来就是帮你来的!” “帮我?” “对啊,你看我给你拿什么来了?”柱子爹从裤裆了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一个卷轴,兴奋地告诉柱子,“这是你爹我从阎王书房里偷抄来的修身秘笈,他就是学了上面的功夫才能降服阴间所有风流女鬼,只要你照着上面的去做,你肯定能够重新振作起来,到时候不单秀珍会听你的话,所有你喜欢的娘儿们都会在你的面前娇喘连连。” “爹……你说的是真的?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爷儿们?”刘柱子接过卷轴,激动不已。 “说真的,我也没试过,反正你照着上面的做就行了!你小子给爹记住,千万不能断了咱刘家的香火!你爹的时间不多了,你妈还急着等我一起投胎转世呢,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自己看着办吧,爹就能帮你这么多了!” “爹……爹……”柱子呼喊着,没想到爹丝毫不理睬自己,越飘越远,一会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刘柱子还在叫着“爹”,忽然感觉身体一疼,猛然惊醒。 “原来是个梦啊!”刘柱子从炕上滚落下来,才知道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梦。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经意往炕上扫了一眼,刘柱子发现那群老鼠围在炕上的一个角落里,正在拼命地撕咬着什么东西。 刘柱子挥手赶走了那群老鼠,发现角落里有一团东西,借着微弱的烛光,好像是一块被揉成团的皮子。“应该值几个钱?”刘柱子小心翼翼地捏了起来,果然是张皮子,只是已经被那群该死的老鼠咬去了大半。“该死的老鼠!”刘柱子试着将皮子展开,令他意外的是这皮子上竟然有图有字。上面的子刘柱子多半不认识,但是上面的图刘柱子一看就明白,分明就是男女那些事儿嘛! “这……这是……”刘柱子不禁想起了刚才那个奇怪的梦,难道真的是爹爹显灵。可是柱子清楚记得梦里爹交给他的是一个卷轴,而现在自己手里拿的只是一张被老鼠咬去大半的破皮子。刘柱子挠了挠头,刚才摔的有些疼,于是没有多想,把皮子塞进了怀里,躺到草垫上继续睡自己的大觉。 东方刚刚吐白,村里的公鸡便开始叫个不停。刘柱子醒得早,他想也不能让秀珍太舒服了,否则以后更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于是早早地跑到自己家门口,叭叭地敲门。 3 “谁啊?”屋子里传来秀珍的声音。 “秀珍啊,是我,柱子!”柱子知道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是柱子啊,这么早就回来了,你等会儿,我穿上衣服就给你开门!” 柱子不由得苦笑,他清楚地听到秀珍在和一个男人说话,“瞧你那副德行,昨晚怎么壮的跟猪一样,现在还怕了不成?” “嘘,我的小宝贝,我怕你了还不成,你小点声音,别让柱子听到,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我家那个母老虎!”男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呸!敢情偷我媳妇还怕自己媳妇!狗杂种!”柱子在心里骂道。透过门缝柱子看到秀珍和一个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还是没看清男人的脸。秀珍只是披了一个大褂子,敞着怀,头发有些凌乱,下半身干脆只有一个小裤衩,脚上拖着一双花布鞋。 “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秀珍打着哈欠给柱子开了门,问道。 柱子刚走进院子,便听到“咕咚”一声。 “什么声音?” “哦,不知道哪家偷腥的野猫吧!”秀珍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柱子心里明白,没有继续追问,径自走进了屋里。屋内和柱子想象的一样,炕头上凌乱不堪,被窝滚成了一团,那股味道还没有褪去。秀珍也已经跟着走了进来,她丝毫不担心柱子会大动肝火,娇嗔吁吁地躺到了炕上,问道:“我不是让你到城里卖山核桃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卖了?” “我……我半路上脚崴了,差点掉下悬崖,那些山核桃……也就都……都没了!” “什么!都没了?”秀珍立刻从炕上做了起来,声音大了许多。“刘柱子,你干什么吃的!我说你是废物你真还是个废物,你告诉我,除了吃你还会干什么!?” 刘柱子闷声不答,秀珍一把揪住了柱子的衣服,狠狠推了刘柱子一把,刘柱子一屁股坐到了炕沿上,没想到怀里的那块皮子竟然掉了出来,恰好被秀珍看到。 秀珍捡起来一看,用异样的眼光盯着刘柱子。 “刘柱子啊,刘柱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看这东西有用么?有用么?要不要我现在就找个男的来给你演示一下,还是你已经学会了?你说话啊!”久久没有得到刘柱子的回答,秀珍干脆一把将刘柱子摁倒在炕头上,脱了他的裤子,坐在刘柱子的腿上指着那根没用的“软柱子”骂道,“你倒是和其他男人一样,也让我刮目相看啊,可是看看你现在的德行,你哪里还像个男人?还不如你那老不死的爹呢!他的那根玩意儿都比你这根没用的蔫黄瓜强。别人买这种东西我还觉得有趣,可是你买这东西有用么?你媳妇按照上面的姿势都给你摆好了,你倒是来啊,来啊!干我,使劲儿干我啊!”秀珍放荡地讥讽着刘柱子。 哪个男人能禁得住老婆这般讥讽,刘柱子本来就憋着气,让秀珍这么一激,怒火中烧,一翻身竟然把秀珍压在了身下。秀珍一下子愣住了,四目相对,尤其是刘柱子的眼神,几乎燃烧着熊熊烈火,刘柱子的那根“软柱子”竟然脱胎换骨一样,鼓囊囊地硬挺了起来。 “柱……柱子……你?”秀珍瞪大了眼睛,一双手已经握在了那根大柱子上,她不敢相信手里的东西竟然是自己丈夫的。柱子还在火头上,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好……好大,好……快来干我吧!”秀珍高兴地不得了。 “我干死你,我要干死你这个臭娘儿们!”说话间柱子已经扯下了秀珍那条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扯下来过的小裤衩,准备做男人该做的事情。 忽然外面“轰隆”一声巨响,刘柱子一愣。 秀珍并没有在意,还在炕上敞着腿叫刘柱子干她。 刘柱子回过神来,看到自己那根脱胎换骨的大柱子,也是惊讶不已。听到媳妇叫自己干她,兴奋不已,猴急地扑到了秀珍身上。可是刚要驱“车”深入的时候,那根柱子竟然又软了下来,再凭怎么两个人这么摆弄都无济于事。 过了很久,秀珍终于不耐烦地推开刘柱子,从炕上爬起来。 “我还以为你真的是脱胎换骨了呢?没想到还是中看不中用人家说的没错,你就是根抓不起来的“软柱子”!熊包一个!”秀珍又钻进了被窝里,不屑地骂道。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刻,刘柱子还是兴奋的不得了,其码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没用的男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刘柱子想到了那张皮,他只是扫了两眼,没想到就对自己起了作用,看来真是爹爹显灵,托梦送书来帮自己的啊。刘柱子赶忙对媳妇秀珍说:“媳妇,我那张皮子呢,快还给我!” “真没出息!谁稀罕你这烂东西!”秀珍从被窝里把那张烂皮子丢出来,恰好丢到刘柱子的脸上。刘柱子如获至宝,赶紧又塞进怀里,笑呵呵地问道,“媳妇,你肯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去!” 4 刘柱子得到这么一块皮子,兴奋地不得了,开始整日整夜的不回家,躲在老宅里研究。至于他媳妇秀珍,刘柱子也懒得再管,放任她和别的男人私会,刘柱子心中有自己的打算,等哪天真正炼成了这皮子上的神功,一定要让秀珍狗一样的求他,还要让那些偷自己老婆的臭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刘柱子闲来无事,村长刘德海是刘柱子的四叔,刘柱子不知道近日四叔在忙些什么,打算去四叔家坐坐,喝喝小酒,唠唠家常,也是一件美事儿。 “呦,是柱子啊,可有一段日子没看到你了。”村长媳妇王翠娥出了名大屁股大馍馍,每天穿的花枝招展,让不少男人看的心里直痒痒。但是王翠娥也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刘德海怕她怕的要命。村里流传这样一句话,就是“不找村长找翠娥!”,翠娥才是上水村的最高统治者。 “四婶儿,我叔不在家啊?”刘柱子走进堂屋,王翠娥倒挺热情,给柱子拿了一个凳子坐下。 “他啊?昨天就去乡里开会。现在还没有滚回来!”王翠娥一脸的不高兴,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边揪着本来就很宽敞的衣领,一边朝里面扇风,“这天真热!快把人热死了!” 刘柱子抬头正看到王翠娥胸前那对儿大白馍,若隐若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是……是啊,是很热!四婶儿,叔要是不在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刘柱子要走,王翠娥竟然一把拉住了柱子,“走啥走?陪婶子坐会儿,婶儿还有话要和你说哩!你叔那个王八蛋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个鬼影,婶儿心里闷的慌!” “婶儿,叔……叔他忙!” “忙狗屎啊忙!忙也不能忘了你四婶儿我啊,你四婶儿我命好苦啊……”王翠娥拉着刘柱子坐到自己身边,竟然诉起苦来,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说道,“柱子,婶儿就没有把你当外人看,你跟婶儿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觉着婶儿老不?” “婶儿……你……你不老!婶儿年轻着呢!”柱子心里知道,王翠娥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每天穿的跟个大姑娘似得,就是喜欢别人夸她年轻。 “我就说我年轻着嘛!可是你四叔那个王八蛋就是看不见。” “看不见什么?” “看……”王翠娥刚要回答,又叹了口气,“说了你也不懂!还不是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儿!” 一句话把刘柱子说的面红耳赤,王翠娥看到刘柱子这个样子,噗哧一声又笑了:“哎!瞧你婶儿这张嘴,和你说这个干嘛。柱子,婶儿再问你个事儿呗?你可要跟婶儿说实话!” “什么事儿?” “你小时候真的被狗咬过,你媳妇秀珍跟你……真没干过?”王翠娥倒是不觉得害臊。 柱子憋红了脸,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哎……你说那条死狗也是,哪里不好咬偏偏咬那个地方,那可是老祖宗的命根子啊!”王翠娥故作叹息,却把眼睛瞄着刘柱子的裤裆,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关上了屋门。 “婶儿,你……你这是干啥?”刘柱子不明白王翠娥要干什么,一下子慌了神! “你叔不在家,婶儿不是外人,婶儿就想帮你瞧瞧,看看是哪的毛病?没准儿婶儿有法子呢!”王翠娥走到了刘柱子跟前,没等刘柱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又把他摁了下去。 4 刘柱子得到这么一块皮子,兴奋地不得了,开始整日整夜的不回家,躲在老宅里研究。至于他媳妇秀珍,刘柱子也懒得再管,放任她和别的男人私会,刘柱子心中有自己的打算,等哪天真正炼成了这皮子上的神功,一定要让秀珍狗一样的求他,还要让那些偷自己老婆的臭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刘柱子闲来无事,村长刘德海是刘柱子的四叔,刘柱子不知道近日四叔在忙些什么,打算去四叔家坐坐,喝喝小酒,唠唠家常,也是一件美事儿。 “呦,是柱子啊,可有一段日子没看到你了。”村长媳妇王翠娥出了名大屁股大馍馍,每天穿的花枝招展,让不少男人看的心里直痒痒。但是王翠娥也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刘德海怕她怕的要命。村里流传这样一句话,就是“不找村长找翠娥!”,翠娥才是上水村的最高统治者。 “四婶儿,我叔不在家啊?”刘柱子走进堂屋,王翠娥倒挺热情,给柱子拿了一个凳子坐下。 “他啊?昨天就去乡里开会。现在还没有滚回来!”王翠娥一脸的不高兴,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边揪着本来就很宽敞的衣领,一边朝里面扇风,“这天真热!快把人热死了!” 刘柱子抬头正看到王翠娥胸前那对儿大白馍,若隐若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是……是啊,是很热!四婶儿,叔要是不在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刘柱子要走,王翠娥竟然一把拉住了柱子,“走啥走?陪婶子坐会儿,婶儿还有话要和你说哩!你叔那个王八蛋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个鬼影,婶儿心里闷的慌!” “婶儿,叔……叔他忙!” “忙狗屎啊忙!忙也不能忘了你四婶儿我啊,你四婶儿我命好苦啊……”王翠娥拉着刘柱子坐到自己身边,竟然诉起苦来,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说道,“柱子,婶儿就没有把你当外人看,你跟婶儿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觉着婶儿老不?” “婶儿……你……你不老!婶儿年轻着呢!”柱子心里知道,王翠娥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每天穿的跟个大姑娘似得,就是喜欢别人夸她年轻。 “我就说我年轻着嘛!可是你四叔那个王八蛋就是看不见。” “看不见什么?” “看……”王翠娥刚要回答,又叹了口气,“说了你也不懂!还不是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儿!” 一句话把刘柱子说的面红耳赤,王翠娥看到刘柱子这个样子,噗哧一声又笑了:“哎!瞧你婶儿这张嘴,和你说这个干嘛。柱子,婶儿再问你个事儿呗?你可要跟婶儿说实话!” “什么事儿?” “你小时候真的被狗咬过,你媳妇秀珍跟你……真没干过?”王翠娥倒是不觉得害臊。 柱子憋红了脸,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哎……你说那条死狗也是,哪里不好咬偏偏咬那个地方,那可是老祖宗的命根子啊!”王翠娥故作叹息,却把眼睛瞄着刘柱子的裤裆,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关上了屋门。 “婶儿,你……你这是干啥?”刘柱子不明白王翠娥要干什么,一下子慌了神! “你叔不在家,婶儿不是外人,婶儿就想帮你瞧瞧,看看是哪的毛病?没准儿婶儿有法子呢!”王翠娥走到了刘柱子跟前,没等刘柱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又把他摁了下去。 刘柱子得到这么一块皮子,兴奋地不得了,开始整日整夜的不回家,躲在老宅里研究。至于他媳妇秀珍,刘柱子也懒得再管,放任她和别的男人私会,刘柱子心中有自己的打算,等哪天真正炼成了这皮子上的神功,一定要让秀珍狗一样的求他,还要让那些偷自己老婆的臭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刘柱子闲来无事,村长刘德海是刘柱子的四叔,刘柱子不知道近日四叔在忙些什么,打算去四叔家坐坐,喝喝小酒,唠唠家常,也是一件美事儿。 “呦,是柱子啊,可有一段日子没看到你了。”村长媳妇王翠娥出了名大屁股大馍馍,每天穿的花枝招展,让不少男人看的心里直痒痒。但是王翠娥也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刘德海怕她怕的要命。村里流传这样一句话,就是“不找村长找翠娥!”,翠娥才是上水村的最高统治者。 “四婶儿,我叔不在家啊?”刘柱子走进堂屋,王翠娥倒挺热情,给柱子拿了一个凳子坐下。 “他啊?昨天就去乡里开会。现在还没有滚回来!”王翠娥一脸的不高兴,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边揪着本来就很宽敞的衣领,一边朝里面扇风,“这天真热!快把人热死了!” 刘柱子抬头正看到王翠娥胸前那对儿大白馍,若隐若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是……是啊,是很热!四婶儿,叔要是不在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刘柱子要走,王翠娥竟然一把拉住了柱子,“走啥走?陪婶子坐会儿,婶儿还有话要和你说哩!你叔那个王八蛋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个鬼影,婶儿心里闷的慌!” “婶儿,叔……叔他忙!” “忙狗屎啊忙!忙也不能忘了你四婶儿我啊,你四婶儿我命好苦啊……”王翠娥拉着刘柱子坐到自己身边,竟然诉起苦来,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说道,“柱子,婶儿就没有把你当外人看,你跟婶儿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觉着婶儿老不?” “婶儿……你……你不老!婶儿年轻着呢!”柱子心里知道,王翠娥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每天穿的跟个大姑娘似得,就是喜欢别人夸她年轻。 “我就说我年轻着嘛!可是你四叔那个王八蛋就是看不见。” “看不见什么?” “看……”王翠娥刚要回答,又叹了口气,“说了你也不懂!还不是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儿!” 一句话把刘柱子说的面红耳赤,王翠娥看到刘柱子这个样子,噗哧一声又笑了:“哎!瞧你婶儿这张嘴,和你说这个干嘛。柱子,婶儿再问你个事儿呗?你可要跟婶儿说实话!” “什么事儿?” “你小时候真的被狗咬过,你媳妇秀珍跟你……真没干过?”王翠娥倒是不觉得害臊。 柱子憋红了脸,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哎……你说那条死狗也是,哪里不好咬偏偏咬那个地方,那可是老祖宗的命根子啊!”王翠娥故作叹息,却把眼睛瞄着刘柱子的裤裆,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关上了屋门。 “婶儿,你……你这是干啥?”刘柱子不明白王翠娥要干什么,一下子慌了神! “你叔不在家,婶儿不是外人,婶儿就想帮你瞧瞧,看看是哪的毛病?没准儿婶儿有法子呢!”王翠娥走到了刘柱子跟前,没等刘柱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又把他摁了下去。 4 刘柱子得到这么一块皮子,兴奋地不得了,开始整日整夜的不回家,躲在老宅里研究。至于他媳妇秀珍,刘柱子也懒得再管,放任她和别的男人私会,刘柱子心中有自己的打算,等哪天真正炼成了这皮子上的神功,一定要让秀珍狗一样的求他,还要让那些偷自己老婆的臭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刘柱子闲来无事,村长刘德海是刘柱子的四叔,刘柱子不知道近日四叔在忙些什么,打算去四叔家坐坐,喝喝小酒,唠唠家常,也是一件美事儿。 “呦,是柱子啊,可有一段日子没看到你了。”村长媳妇王翠娥出了名大屁股大馍馍,每天穿的花枝招展,让不少男人看的心里直痒痒。但是王翠娥也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刘德海怕她怕的要命。村里流传这样一句话,就是“不找村长找翠娥!”,翠娥才是上水村的最高统治者。 “四婶儿,我叔不在家啊?”刘柱子走进堂屋,王翠娥倒挺热情,给柱子拿了一个凳子坐下。 “他啊?昨天就去乡里开会。现在还没有滚回来!”王翠娥一脸的不高兴,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边揪着本来就很宽敞的衣领,一边朝里面扇风,“这天真热!快把人热死了!” 刘柱子抬头正看到王翠娥胸前那对儿大白馍,若隐若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是……是啊,是很热!四婶儿,叔要是不在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刘柱子要走,王翠娥竟然一把拉住了柱子,“走啥走?陪婶子坐会儿,婶儿还有话要和你说哩!你叔那个王八蛋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个鬼影,婶儿心里闷的慌!” “婶儿,叔……叔他忙!” “忙狗屎啊忙!忙也不能忘了你四婶儿我啊,你四婶儿我命好苦啊……”王翠娥拉着刘柱子坐到自己身边,竟然诉起苦来,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说道,“柱子,婶儿就没有把你当外人看,你跟婶儿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觉着婶儿老不?” “婶儿……你……你不老!婶儿年轻着呢!”柱子心里知道,王翠娥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每天穿的跟个大姑娘似得,就是喜欢别人夸她年轻。 “我就说我年轻着嘛!可是你四叔那个王八蛋就是看不见。” “看不见什么?” “看……”王翠娥刚要回答,又叹了口气,“说了你也不懂!还不是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儿!” 一句话把刘柱子说的面红耳赤,王翠娥看到刘柱子这个样子,噗哧一声又笑了:“哎!瞧你婶儿这张嘴,和你说这个干嘛。柱子,婶儿再问你个事儿呗?你可要跟婶儿说实话!” “什么事儿?” “你小时候真的被狗咬过,你媳妇秀珍跟你……真没干过?”王翠娥倒是不觉得害臊。 柱子憋红了脸,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哎……你说那条死狗也是,哪里不好咬偏偏咬那个地方,那可是老祖宗的命根子啊!”王翠娥故作叹息,却把眼睛瞄着刘柱子的裤裆,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关上了屋门。 “婶儿,你……你这是干啥?”刘柱子不明白王翠娥要干什么,一下子慌了神! “你叔不在家,婶儿不是外人,婶儿就想帮你瞧瞧,看看是哪的毛病?没准儿婶儿有法子呢!”王翠娥走到了刘柱子跟前,没等刘柱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又把他摁了下去。 4 柱子得到这么一块皮子,兴奋地不得了,开始整日整夜的不回家,躲在老宅里研究。至于他媳妇秀珍,刘柱子也懒得再管,放任她和别的男人私会,刘柱子心中有自己的打算,等哪天真正炼成了这皮子上的神功,一定要让秀珍狗一样的求他,还要让那些偷自己老婆的臭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刘柱子闲来无事,村长刘德海是刘柱子的四叔,刘柱子不知道近日四叔在忙些什么,打算去四叔家坐坐,喝喝小酒,唠唠家常,也是一件美事儿。 “呦,是柱子啊,可有一段日子没看到你了。”村长媳妇王翠娥出了名大屁股大馍馍,每天穿的花枝招展,让不少男人看的心里直痒痒。但是王翠娥也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刘德海怕她怕的要命。村里流传这样一句话,就是“不找村长找翠娥!”,翠娥才是上水村的最高统治者。 “四婶儿,我叔不在家啊?”刘柱子走进堂屋,王翠娥倒挺热情,给柱子拿了一个凳子坐下。 “他啊?昨天就去乡里开会。现在还没有滚回来!”王翠娥一脸的不高兴,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边揪着本来就很宽敞的衣领,一边朝里面扇风,“这天真热!快把人热死了!” 刘柱子抬头正看到王翠娥胸前那对儿大白馍,若隐若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是……是啊,是很热!四婶儿,叔要是不在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刘柱子要走,王翠娥竟然一把拉住了柱子,“走啥走?陪婶子坐会儿,婶儿还有话要和你说哩!你叔那个王八蛋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个鬼影,婶儿心里闷的慌!” “婶儿,叔……叔他忙!” “忙狗屎啊忙!忙也不能忘了你四婶儿我啊,你四婶儿我命好苦啊……”王翠娥拉着刘柱子坐到自己身边,竟然诉起苦来,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说道,“柱子,婶儿就没有把你当外人看,你跟婶儿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觉着婶儿老不?” “婶儿……你……你不老!婶儿年轻着呢!”柱子心里知道,王翠娥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每天穿的跟个大姑娘似得,就是喜欢别人夸她年轻。 “我就说我年轻着嘛!可是你四叔那个王八蛋就是看不见。” “看不见什么?” “看……”王翠娥刚要回答,又叹了口气,“说了你也不懂!还不是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儿!” 一句话把刘柱子说的面红耳赤,王翠娥看到刘柱子这个样子,噗哧一声又笑了:“哎!瞧你婶儿这张嘴,和你说这个干嘛。柱子,婶儿再问你个事儿呗?你可要跟婶儿说实话!” “什么事儿?” “你小时候真的被狗咬过,你媳妇秀珍跟你……真没干过?”王翠娥倒是不觉得害臊。 柱子憋红了脸,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哎……你说那条死狗也是,哪里不好咬偏偏咬那个地方,那可是老祖宗的命根子啊!”王翠娥故作叹息,却把眼睛瞄着刘柱子的裤裆,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关上了屋门。 “婶儿,你……你这是干啥?”刘柱子不明白王翠娥要干什么,一下子慌了神! “你叔不在家,婶儿不是外人,婶儿就想帮你瞧瞧,看看是哪的毛病?没准儿婶儿有法子呢!”王翠娥走到了刘柱子跟前,没等刘柱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又把他摁了下去。 5 “这……这怎么成啊!”刘柱子一下子慌了,婶儿要让自己脱裤子,看他裆里的玩意儿,这不是胡闹么!虽然大家都知道自己是跟软柱子,不会干出啥事儿来,但也不能脱裤子啊! “怎么不成,难不成你还怕婶儿吃了你不成!”王翠娥眉毛一紧,村里人都知道,要是让王翠娥不高兴,那他就别想在上水村高兴!“快脱喽!” 听到王翠娥的命令,刘柱子还是有些担心,“婶儿,要……要是叔……叔回来……回来……” “他回来又能怎么样?他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情况!”王翠娥倒是毫不在乎,干脆自己去解刘柱子的裤腰带。 “婶……婶儿,还……还是我自己来吧!”刘柱子躲不过,只能服从命令了,刚解开裤腰带,就被王翠娥一下子拽了下去,“都这么大人了,还害臊个屁啊!” 王翠娥弯腰蹲了下去,刘柱子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低头恰好看到王翠娥那对圆鼓鼓的大白馍,中间一条深沟,顺着沟子都能看到王翠娥雪白的肚皮。刘柱子耳根子有些烫,不由得把头瞄着窗外,唯恐有人进来。 “好家伙,柱子,还真别说,你这鼓囊囊的一堆还真不小,我还没见过这么大个的呢!真是怪可惜的,你说这好好的咋就没啥反应了呢?”王翠娥也不是什么好鸟,她哪里是给柱子瞧病,她是趁刘德海不在家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禁不住诱惑,王翠娥伸手抓住了柱子下面的蛋蛋,还像掂量鸡蛋似得掂量着,试着问柱子:“真没感觉?” 柱子摇了摇头,可王翠娥似乎还不甘心,连忙跑进里屋拿出了一包药来。 “婶儿,这是什么?”柱子好奇地问。 “这可是你我在一个老中医家里求来的宝贝!”王翠娥一脸的神秘,“你叔每次吃一粒就壮的跟头小老虎似得,要是吃两粒你叔非把我折腾一夜不行……” “那要是吃三粒呢?” “你想害死你婶儿啊!”王翠娥一脸的骚样,“来,你吃一粒试试效果!” 王翠娥给柱子喂下药,就一直盯着刘柱子裤裆里的玩意,然而过了许久都没有变化。王翠娥还不死心,又让柱子吃下一粒,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反应,又接连让柱子吃下了十几颗,直到手里的药都吃光,王翠娥才肯善罢甘休。叹了口气说道:“柱子啊,柱子,婶儿是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看到婶儿终于停手,柱子才站起身来把裤子穿好。 “婶儿!要是没其他事儿我就先走了!” 所谓做贼心虚,刘柱子没做贼也跟做了贼似得,慌慌张张地逃离刘德海家。其实柱子早就知道王翠娥是什么样的女人,比自己老婆秀珍差不了多少,正因为这样刘柱子才觉得和刘德海比较投机,经常一起喝酒聊天。刘柱子觉得今天干的这点事儿很对不住四叔,四叔平日里很照顾自己,自己却还在他老婆面前脱裤子……想到此刘柱子不由得抽了自己一巴掌。 上水村不算一个大村,白天却很热闹。因为正是炎夏,大多数人都躲在大槐树底下乘凉,看到刘柱子匆匆忙忙地经过,不少人拿他开涮,“软柱子,急赤白脸地跑啥啊?还是你媳妇跟人家驴跑了?”树底下一阵哄笑。 “你媳妇才跟人家驴跑了!”刘柱子没有停下来。 6 “软柱子,没准哪天你媳妇给你抱个骡子回来让你骑骑呢!”树底下的哄笑声更大了。言外之意其实村里人都清楚,柱子他媳妇就是一只除了柱子以外人人都能骑的母马! 笑声越来越远,刘柱子刚要拐弯,迎面慌慌张张地竟走来一人,差点撞上。 “你瞎……” “四叔?”柱子一愣,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刘德海。 “柱……柱子,怎……怎么是你啊?”刘德海也是一愣,慌慌张张地问。 “我……我我刚去你家找你了!四婶儿说你去乡里开会。”刘柱子心里慌张,不由得流起汗来,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四叔也是大汗淋漓,跟刚洗完澡一样。 “啊……哦……你找我?有……有什么事儿?”刘德海一边问一边喘着粗气。 “没……没啥事儿!四叔你这是咋了?你不是去乡里开会了吗?怎么……” “哦……没……没啥!天……天气……太热……”刘德海忙擦去额头上的汗珠,还时不时回头看看,“柱……柱子,要是没事儿我就先回去了。”刘德海神色慌张,匆匆离开了柱子。 “谢天谢地,要是晚出来一会儿非得被四叔堵在家里,到那时候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刘柱子心中暗暗庆幸,竟然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热啊?天也没有这么热啊?”刘柱子越走越感觉不对劲儿,全身不停地冒汗,就连呼吸都越来越急促。 离家已经不远了,刘柱子硬撑着往回走。这个时侯他看见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朝自己跑来,这不是村头的李寡妇么?她咋跑来了?刘柱子心中一愣的功夫,李寡妇几经跑到了自己面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问道:“柱……柱子兄弟!你看到……看到刘村长了没有?”刘柱子知道李寡妇的为人,李寡妇名叫李大梅,早年就守寡,拉扯着一个闺女十几年,虽然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但是李大梅恪守妇道,从来没有听说和哪个男人有过瓜葛。她找村长干什么啊?刘柱子一点儿都想不通,“李大姐,村长刚过去啊……” 李大梅二话没说,又开始追。刚跑两步,突然没了力气,身子左摇右晃,幸亏刘柱子眼疾手快把她扶住,才没有摔倒。 “李大姐,你没事儿吧!” 李大梅有些中暑,面色蜡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一直滚到下巴,顺着下巴落进胸口,胸口湿了一大片,随着呼吸起伏不停。“没……我没事儿!”李大梅紧张地拿开柱子的手,离开柱子,可没走两步,竟然再次晕倒,柱子一下子把她抱在了怀中,再怎么叫都叫不醒! 搂着一个寡妇在怀里,刘柱子一下子慌了神。这可怎么办?前面就是自己家,刘柱子脑袋一热,竟然抱起李大梅朝自己家跑去,一时把自己的事儿忘在了脑后。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啊!你这是把谁家姑娘给抱回来啦?让你媳妇我瞅瞅!”秀珍看见刘柱子抱着一个女人跑回来,颇有兴趣地问。刘柱子没有搭理她,径自跑进屋里,把大梅撂在了炕上。秀珍看到是刘寡妇,更是来了兴趣,“行啊,刘柱子,没看出来啊,这不吃腥的刘寡妇都能被你给弄晕了,跟我说说你用了啥办法,该不会是你的软……” “她……她热……热晕了,怎……怎么办啊?”柱子急的满头大汗,不知所措。 “哟!还着急了啊?穿那么严实,不热晕才怪,你给她脱光了不就凉快了么?”秀珍倚在门框边上嗑着瓜子,咯咯直笑。 刘柱子急过了头,竟然不加思索地真去脱李大梅的衣服。 秀珍一看这情形,非但没有阻拦,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刘柱子正要解开大梅胸前的扣子,大梅恰好也醒了过来,看到刘柱子一双手伸在自己胸前,跃跃欲试的样子,一巴掌抡过来,打在刘柱子脸上。 “柱子,你干什么!?”秀珍急了,一下子从刘柱子家炕上坐了起来,没有想到李大梅这一坐,胸前的那个扣子竟然自己绷开了,更没想到的是李大梅里面什么也没穿,一下子春光乍泄在刘柱子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像火山喷发一样的一幕让刘柱子看傻了,似乎还有一股乳香飘进刘柱子鼻孔,整个人都晕了。 “臭流氓!”李大梅恼羞成怒,又一巴掌抡过来,刘柱子丝毫没有躲闪。挨了重重一巴掌,刘柱子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还傻傻地站在李大梅的面前。 秀珍就像一个看热闹的局外人,站在门边上捧腹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大梅说,“大……大梅姐,你看……你把我家这根软柱子馋的!” 大梅姐赶紧捂住自己那对儿十几年都没有被男人开采过的大白馍,羞红着脸朝秀珍解道:“秀珍妹子,你这是啥意思啊?你咋能这么说呢!柱子可是你男人啊!” 秀珍笑的更加厉害,干脆蹲在了地上。“他也算男人……他是那块儿料么?你也不瞅瞅他裤裆里……”秀珍本来想在李大梅面前再挖苦刘柱子一番,话到此,却没有了下文。大梅看秀珍表情惊愕,也不由得低头一看,脸蛋腾一下红透了,猛然推开刘柱子,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刘柱子家。 屋子里又只剩下秀珍和柱子两人,秀珍惊愕地不得了,指着刘柱子的裤裆,吞吞吐吐地说:“柱……柱子,你你……你那……那是……是什么……” 刘柱子也觉得奇怪,低头一看差点惊厥,自己的裤裆什么时候已经拱起一个大帐篷,什么惊人。刘柱子也清醒了过来,呼吸更加地急促,感觉浑身燥热难受,再看到自己的异常反应,“媳……妇,我咋……我咋这么热呢?” 秀珍几天都没碰过男人,突然看到自己男人的“凶猛”,也顾不得刘柱子满身臭汗,从门口一窜起来,猛虎下山般就把刘柱子扑倒在了炕头上,就地打了一个滚,她比刘柱子呼吸还急,一之手早就顺势插进了刘柱子的裤裆里,一边急促地说道,“我……我给你……凉快!快……快要了我吧!我的可比那李寡妇的大的多!”秀珍挺着那对儿肉圆的家伙在刘柱子的脸上又蹭又摩。 刘柱子的燥热一点都没有减退,秀珍这么一刺激,那种原始的兽性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狠劲儿一推秀珍,差点把秀珍推下炕去。秀珍还没来得及动,刘柱子一把又揪住了她的腿,往回一拽,拉到了自己的身子底下,三下五除二扯光了衣服! …… 大白天就从刘柱子的家中传出秀珍“嗷嗷的”的叫声。 走过刘柱子家的大姑娘都羞红着脸跑开了,不一会儿刘柱子家门外已经挤满了听热闹的人。一些老娘儿们叽叽喳喳个不停,都知道刘柱子是个不中用的男人,而秀珍又勾搭男人,大家都想知道屋里这个把秀珍干得不顾廉耻、大白天就“嗷嗷”直叫的男人是谁? “娘,这是什么叫声啊?”一个孩子拉扯着自己娘的衣角,问道。 “快滚回家去!”女人踢了孩子几脚,孩子哇哇大哭起来。柱子家外面已经是一片混乱。 秀珍的叫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7 大家还都在议论里面的男人究竟是谁,秀珍的叫声突然停住了。 不一会儿从柱子家窗户里探出一个脑袋来,正是秀珍,面色红润,头发都湿了,露着半个光滑的肩膀,朝外面的人挑声嚷道:“看啥看!啊……要看进来看,没见过和自己男人睡觉的啊……啊啊……”说着秀珍就又开始了忘我的“叫声”。秀珍敢这么说,却没人真敢这么做。大家都不信里面会是柱子,却又不得不信,哪个男人胆子再打,也不敢大白天就干这事儿啊! 里面叫声连连,足有两个多时辰,还不见消停的迹象,外面看热闹的人也开始觉得是自找没趣。嘴上说的都一样,每个人心里想的却都不一样,嘴上不敢承认,其实有不少人心里是嫉妒,,自家的男人有几个能坚持这么久的。山村的女人个个如猛虎,不是谁就可以轻易降服的了的。 一直到了晚上,秀珍的叫声也被混杂进了上水村的一片叫声中,这个晚上上水村的“叫声”显得格外响亮,故意不关门窗,各家好像都要拼个你死我活,分出个高低胜负来。唯独有一家是被这种声音搅得不得安宁,那就是李寡妇家,娘儿俩坐在炕上,李大梅女儿李小荷已经十七岁了,因为马上就要中考,现在正在温习功课。 “娘,外面怎么这么吵?什么声音啊?”李小荷不由得放下笔,问身边的李大梅。李大梅正在做手工,却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听到女儿的话。 “娘,你想什么呢?” 经李小荷又这么一问,李大梅才醒过神来:“啊?你问什么?” “娘,外面怎么这么吵?什么声音?” “女娃家家,不该问的别瞎问!好好做你的功课去!”李大梅装作生气,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心虚,昏暗的烛光下虽然看不到她涨红的脸蛋,她却感觉得到自己砰砰地心跳。这种声音这些年虽然偶有听到,却不曾让她有此心跳,而是今天从刘柱子家跑出来,她的心就开始莫名其妙的乱了。 直到深夜,上水村才渐渐平息了下来,而刘柱子家秀珍的叫声也改成温柔月色下的“哼哼”声,沙哑了许多。 第二天上水村的女人,个个都面色红润,精神昂扬,不一样的是男人却个个嘘声哈气,直不起腰来,一副副没睡醒的样子。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平日里女人背地里扎在一堆儿,说的也是床上那些荤事儿,今天却都闭口不谈,道理和吃饭一样,“吃不饱的时候个个都嚷嚷不停,一旦吃饱了就剩下心里美了。”现在上水村的焦点话题,就是刘柱子家了。令人奇怪的是,没人看到有哪个男人从柱子家出来,也没看到刘柱子的影子,连秀珍都没有出屋。 8 王翠娥自然也听说了这回事儿,药都给柱子吃了,那个晚上刘德海倒像成了刘柱子第二,王翠娥还没有感觉他就倒戈易帜,弃城投降了,被王翠娥诅骂了祖宗十八代不说,心中一直还忐忑不安。其他人还都在议论是谁给刘柱子戴了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子的时候,王翠娥心里可不这么想,她觉得那个男人可能真是刘柱子,他从自己这里吃完药跑了,可能是那药真起了作用。王翠娥只要想到刘柱子那鼓囊囊的“一堆”突然间“振奋昂扬”的景象,心里就痒痒的,很不甘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一至三天刘柱子家都没有动静,直到第四天秀珍终于露面了,面色比之前更加娇红了许多,唯独嗓子还是哑的。别人不知道,秀珍心里清楚,到现在自己还虚弱的很,那天差点要了她的命,到后来她都不想再干下去了,可柱子竟然像中了邪一样,要个不停,而且力气大的惊人,秀珍就算想停都停不下来,一直被折腾到第二天清早,刘柱子才呼呼睡去,而秀珍已经被干晕了好几次,在炕上一直躺了三天,这才有些力气下地走路。 “哟,这不是秀珍啊,你可是舒服了啊!”虎子媳妇看到秀珍站在自家门前,咯咯笑道。 秀珍却一点儿不觉得害臊,笑呵呵地回答:“哟,可不是么,我家柱子可把我折腾坏了,现在那个地方还疼的要命呢!哎,对了!你家虎子现在怎么样啊?他……” 没等秀珍把话说完,虎子媳妇已经面红耳赤,扔了句“不要脸”后就走开了! “哎,你骂谁不要脸,你才不要脸呢!你最不要脸,自己家男人不行还想打听我们家男人,实在不行我把柱子借给你两天……”秀珍不依不饶,一直到看不到虎子媳妇这才肯罢休。秀珍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只因为柱子威猛一回过后,又成了一根唤不醒的软柱子,中看不中用,现在柱子正坐在炕头上苦思冥想呢。 “再看也没用,你那天肯定是鬼上身了!”秀珍走回了屋子,瞅了刘柱子两眼,刘柱子手里拿着那块皮子,他认为那就是这些天修炼“神功”的功效,没搭理秀珍。秀珍嘟哝着,“我真巴不得你一直鬼上身呢!哎……” “柱子在家么?”有人在外面喊道。 “在呢!”未等柱子回答,秀珍先说道。 是刘德海,正站在门口没有进来,柱子看到是四叔,赶忙把皮子收了起来,朝四叔嚷道:“是四叔啊,快进来坐吧!” 刘德海似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来,看到柱子,笑呵呵地问,“柱子啊,几天看不到你人影,我在忙啥呢?” “我啊?没……没啥?我哪有什么事情啊!这不闲在家里么!”柱子无精打采地说。 “哦……可我听说……听说你……”刘德海看了看秀珍,没有继续往下说。 “他四叔……都是真的,我家柱子可真是厉害了一回,那……那真是百年不遇的厉害啊……和我家柱子一比,估计全村的男人都不中用了!”秀珍倒是毫不在乎地回答,说的刘德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非常难看。“好……那就好啊……那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 “怎么话还没有说两句就走啊,四叔!”刘柱子追着问道。 “哦,是你婶儿说几天没看见你了,怕你出啥事儿,叫我过来看看,你没事儿,我也放心你了,我就先回去了,哪天你去我那坐坐,我那从乡里拿回了几瓶好酒,到时候咱叔侄俩好好喝两杯。”刘德海说话间已经走出了门外,匆匆离开了柱子家。 “来得快走的也快,今天四叔这是咋了?”柱子摸不清头脑,秀珍没有出屋,听到了柱子的磨叽,磕着瓜子回答,“柱子你回来,我饿了,快给我做饭去!”柱子有一件事情还糊涂着呢,就是那天李寡妇风风火火地追四叔干啥?自己好像稀里糊涂还脱了李寡妇的衣服,他觉得挺对不住李大梅的,改天碰面一定要解释清楚,免得误会。 吃罢饭,柱子也没有研究出个头绪,走出家门换换新鲜空气。上水村有条河,名叫上水河,全村都喝河里的水,清澈的不得了,也有不少人在河下游洗澡。在炎热的夏天,洗澡是件痛快事,刘柱子觉得全身臭臭的,于是快步跑到了河下游的一个隐蔽处,脱光了衣服一下子跳进河里,真叫一个凉快。 洗的正尽兴,刘柱子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8 王翠娥自然也听说了这回事儿,药都给柱子吃了,那个晚上刘德海倒像成了刘柱子第二,王翠娥还没有感觉他就倒戈易帜,弃城投降了,被王翠娥诅骂了祖宗十八代不说,心中一直还忐忑不安。其他人还都在议论是谁给刘柱子戴了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子的时候,王翠娥心里可不这么想,她觉得那个男人可能真是刘柱子,他从自己这里吃完药跑了,可能是那药真起了作用。王翠娥只要想到刘柱子那鼓囊囊的“一堆”突然间“振奋昂扬”的景象,心里就痒痒的,很不甘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一至三天刘柱子家都没有动静,直到第四天秀珍终于露面了,面色比之前更加娇红了许多,唯独嗓子还是哑的。别人不知道,秀珍心里清楚,到现在自己还虚弱的很,那天差点要了她的命,到后来她都不想再干下去了,可柱子竟然像中了邪一样,要个不停,而且力气大的惊人,秀珍就算想停都停不下来,一直被折腾到第二天清早,刘柱子才呼呼睡去,而秀珍已经被干晕了好几次,在炕上一直躺了三天,这才有些力气下地走路。 “哟,这不是秀珍啊,你可是舒服了啊!”虎子媳妇看到秀珍站在自家门前,咯咯笑道。 秀珍却一点儿不觉得害臊,笑呵呵地回答:“哟,可不是么,我家柱子可把我折腾坏了,现在那个地方还疼的要命呢!哎,对了!你家虎子现在怎么样啊?他……” 没等秀珍把话说完,虎子媳妇已经面红耳赤,扔了句“不要脸”后就走开了! “哎,你骂谁不要脸,你才不要脸呢!你最不要脸,自己家男人不行还想打听我们家男人,实在不行我把柱子借给你两天……”秀珍不依不饶,一直到看不到虎子媳妇这才肯罢休。秀珍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只因为柱子威猛一回过后,又成了一根唤不醒的软柱子,中看不中用,现在柱子正坐在炕头上苦思冥想呢。 “再看也没用,你那天肯定是鬼上身了!”秀珍走回了屋子,瞅了刘柱子两眼,刘柱子手里拿着那块皮子,他认为那就是这些天修炼“神功”的功效,没搭理秀珍。秀珍嘟哝着,“我真巴不得你一直鬼上身呢!哎……” “柱子在家么?”有人在外面喊道。 “在呢!”未等柱子回答,秀珍先说道。 是刘德海,正站在门口没有进来,柱子看到是四叔,赶忙把皮子收了起来,朝四叔嚷道:“是四叔啊,快进来坐吧!” 刘德海似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来,看到柱子,笑呵呵地问,“柱子啊,几天看不到你人影,我在忙啥呢?” “我啊?没……没啥?我哪有什么事情啊!这不闲在家里么!”柱子无精打采地说。 “哦……可我听说……听说你……”刘德海看了看秀珍,没有继续往下说。 “他四叔……都是真的,我家柱子可真是厉害了一回,那……那真是百年不遇的厉害啊……和我家柱子一比,估计全村的男人都不中用了!”秀珍倒是毫不在乎地回答,说的刘德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非常难看。“好……那就好啊……那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 “怎么话还没有说两句就走啊,四叔!”刘柱子追着问道。 “哦,是你婶儿说几天没看见你了,怕你出啥事儿,叫我过来看看,你没事儿,我也放心你了,我就先回去了,哪天你去我那坐坐,我那从乡里拿回了几瓶好酒,到时候咱叔侄俩好好喝两杯。”刘德海说话间已经走出了门外,匆匆离开了柱子家。 “来得快走的也快,今天四叔这是咋了?”柱子摸不清头脑,秀珍没有出屋,听到了柱子的磨叽,磕着瓜子回答,“柱子你回来,我饿了,快给我做饭去!”柱子有一件事情还糊涂着呢,就是那天李寡妇风风火火地追四叔干啥?自己好像稀里糊涂还脱了李寡妇的衣服,他觉得挺对不住李大梅的,改天碰面一定要解释清楚,免得误会。 吃罢饭,柱子也没有研究出个头绪,走出家门换换新鲜空气。上水村有条河,名叫上水河,全村都喝河里的水,清澈的不得了,也有不少人在河下游洗澡。在炎热的夏天,洗澡是件痛快事,刘柱子觉得全身臭臭的,于是快步跑到了河下游的一个隐蔽处,脱光了衣服一下子跳进河里,真叫一个凉快。 洗的正尽兴,刘柱子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9 “娘,咱们干嘛要跑这么远来洗衣服啊,大家不都在那边洗么?”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这边清净,你也好多背点书啊。”另一个声音有点耳熟。 “娘,我在家背书也好啊,干啥还出来?” “你一个人在家,娘不放心,娘看着你心里踏实!” 说话声越来越近,刘柱子心想坏了,是朝自己这边过来的,赶紧憋了一口气,钻进了水中。 刘柱子在水里往外看,一个女人端着脸盆来到岸边,挑来挑去偏偏挑了刘柱子的位置坐下来,身边还站有一个女孩。 “娘,这水还真清啦,要是能在里面洗澡就好了!” “别胡说,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在这里洗澡呢!”说话的女人竟然是李大梅。 “不嘛,不嘛!娘,我就想在这里洗一洗么,你看这里不是没人么!”女儿不停撒娇,娘怎么能拗得过女儿,最后只能答应,“只许洗一会儿啊!娘帮你看着点人!” 女儿高兴地不得了,站在岸边就要脱衣服。刘柱子一看事情要坏,心中一慌,从水里蹿了出来,“别……别脱衣服!”凭空钻出一个人来,可把娘俩吓了一跳,女儿刚解开上衣的扣子,吓得扎进了大梅的怀里,大梅愣了一下,才看清楚竟然是刘柱子,而且还是浑身赤裸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啊!”女儿被突如其来男人的身体吓了一跳,叫了一声。大梅赶紧搂住自己的女儿,捂住小荷的眼睛,自己也扭过头去,“柱……柱子,你……你干啥……” “我……”柱子看到自己“下边”,赶紧用大手捂住,跳上岸来,全身还湿着,一股脑就把衣服套上,面对背着身的李大梅,刘柱子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李大姐,我……我……” “你还不快走!” 刘柱子经李大梅一提醒,啥也没想,赶紧大步流星地跑开了。过了许久,李大梅才敢回头看看,女儿还在自己怀里扎着,不敢动弹。“没……没事了!”李大梅安慰女儿。 李小荷是个胆小的丫头,抱着李大梅久久不肯松手。 “听娘的……没事儿了!他走了已经!” 李小荷慢慢松开李大梅,小心翼翼地朝四周看了看,确认没有外人,才长舒了一口气,吞吞吐吐地问:“娘……那个他……” “小荷,别乱说!你听娘的,今天的事情千万别对外人讲!”李大梅很紧张的拉过女儿的手,像是请求也像是在命令。看到女儿点了点头,李大梅才放下心来,拍拍胸脯,叹了口气。 “娘,你砸了?” “娘没事儿,你不是要洗澡么,这会儿没别人了!” 听到“洗澡”两个字,小荷赶紧后退了两步,使劲儿地摇头。“傻丫头!”李大梅无奈的笑了笑,放下脸盆,继续洗自己的衣服,安心地听着女儿背书。 刘柱子跑了许久,惊魂未定。之前的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现在又出了这么一码事,李大梅肯定是恨透自己了。刘柱子越想越闷,刚才一跑也累得够呛,走到小路旁一棵大柳树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浑身上下都还湿着,十分难受,刘柱子歇了一会,打算先把衣服脱了晾凉再穿,可是万一有过路的,就成了笑话。四下看了一下,几米远的小山坳里草长的茂盛,那里应该没人,是个晾衣服的好衣服,顺便还能躺在石头上小睡一会儿。 因为没有路,刘柱子走的格外小心。快要接近的时候,刘柱子却愣住了。好像又啥声音,刘柱子仔细一听,可不是,从那边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刘柱子不傻,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心中念道,是哪家的女人在这里浪呢!出于好奇,刘柱子猫着腰走近想看个究竟。声音越来越清楚,甚至可以看到一块杂草蹿动,同时还有男人和女人交杂的喘息声。 10 “嫂……嫂子……我……我不行了!”听声音那个男人要垮。 “你给我忍住……再等一会……”草丛里传出女人放浪的叫声。 刘柱子只能看到杂草,并看不见人。于是偷偷爬上了附近的一块大石头,从高处一看,刘柱子一下子看了个全貌,那个女的竟然是王翠娥,男的是赵大宝,村里一个放羊的。 “嫂……嫂子,我……我不行了……一会……我的羊……羊都跑了!” “羊……羊羊羊……就知道你的死羊!羊重要还是我重要!”王翠娥说着话,却丝毫不耽误自己的“正事”,坐在赵大宝的身上,上蹿下跳,扭腰摆臀,刘柱子还是第一次见识。 刘柱子朝远处看了看,可不是,赵大宝的羊再不管都快要“上山下乡”了。刘柱子领教过秀珍的水平,今天看到王翠娥,更觉得自己和四叔同病相怜。刘柱子不忍心再看下去,偷偷溜下大石头,刚要走,却又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了赵大宝和王翠娥的衣服就在不远处,何不替四叔教训教训这个败家娘儿们呢!刘柱子偷偷猫过去,王翠娥性事正酣,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变化。 “婊子,看一会儿你还怎么叫!”刘柱子心中暗骂,拿着两个人的衣服都多了起来,他想看看热闹。 又看了半个小时,两个人终于纷纷倒戈,王翠娥也趴在了赵大宝的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赵大宝却似乎还舍不得,一把搂过王翠娥有些臃肿的腰,不让她起来。两个人又打情骂俏了一会儿,王翠娥才懒洋洋地光着身子站起来,似乎也是怕被人看见,朝远处看了看,看到没人才开始找自己衣服。 “奇了怪了,我记得就脱在这了,怎么没有呢?”王翠娥没有找到自己衣服,“大宝!你记得咱们衣服放哪了?” “不就是放在那里了么?”赵大宝也光着身子走过来。 两个人找了半天都没有找见,终于开始着急! “你个蛋大无脑的废物,一定是被人看见,把咱俩衣服给拿跑了!”王翠娥有些生气,指着赵大宝骂道。 “不会吧?我没看到人从这里经过啊!” “你看那!你看那是什么?”王翠娥突然指着远处的那条小路。王翠娥指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带着女儿洗衣服的李大梅。李大梅刚好洗完衣服回来。 “那不是李寡妇么!不会是她,肯定不是她!” “废话,我知道不是她,我是叫你去把她盆里的衣服弄回来,要不你叫我光着屁股回家啊!”王翠娥命令道。 “这……可我……可我也……”赵大宝也光着屁股,怎么敢出去。 “我叫你去你就去!你磨磨唧唧跟个娘儿们一样!”王翠娥一点不含糊,竟然一脚把赵大宝踹了出去,赵大宝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小山坳,李大梅也听到了动静,扭头一看竟然又是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吓得把脸盆掉在了地上,女儿吓了一跳,扭头也看都赵大宝捂着裆朝这边跑来。 “坏了!”刘柱子的心咯噔一下。 赵大宝也顾不得许多,很快就跑到了母女的面前。这回李大梅的表现与刚才却大不相同,顺手从路边捡了一根胳膊粗的树棍子,未等赵大宝说话,迎头便打。 赵大宝是朝着脸盆里的衣服来的,端起脸盆就跑。李大梅并没有追打,她以为是朝着他们母女来的,没想到赵大宝只抢了一个脸盆,扭头便跑。 “娘……娘……”女儿搂着李大梅哭了起来,这就是做寡妇的苦,有太多的辛酸和无奈,才把女儿拉扯大。母女俩只能认倒霉,彼此搀扶着走了。 赵大宝抢来了衣服,王翠娥看还是湿的,只能晾一会再穿。李寡妇没有男人衣服,赵大宝记得直跺脚,“嫂子,我……我怎么办啊?”王翠娥不屑地看了赵大宝两眼,“说你傻你真傻啊,等我穿好衣服回家给你稍一件来不就行了!看你刚才的表现,再让嫂嫂疼疼你,坏东西……”王翠娥一把抓起赵大宝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赵大宝猴急地把王翠娥搂在了怀中,喘着粗气把王翠娥按倒在地上。 “瞧把你给急的……馋猫……”草丛里又传出王翠娥的叫声。 11 自从亲眼看到四婶儿王翠娥犯贱的样子后,刘柱子就再也没有去过刘德海家,尽量避免和四婶儿见面。而令他颇感欣慰的是,自从和媳妇激情一夜过后,秀珍就很少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每晚还要和柱子戏弄一番,虽然柱子还是原来的柱子,却给秀珍带来了不少渴望和盼头。刘柱子也在秀珍面前保证,只要照着皮子上面的方法修炼,假以时日,肯定还能够像那天晚上一样厉害。 秀珍整日呆在家中,等着盼着柱子神功显灵。 这样僵持了一个月,刘柱子也没见什么起色,秀珍终于憋闷不住,一脚把盘坐在炕头上刘柱子踹了下去,不留情面地骂道:“别练了!别练了!再练你也是个窝囊废!亏老娘还真相信了你,你还是去找你的李寡妇去吧,见了她没准儿你就真行了!”秀珍清楚记得那天是刘柱子要脱李寡妇衣服的时候,那个玩意儿才有了变化。 “你这是干啥?!” “干啥?你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在家里碍手碍脚的!”秀珍嘟囔着,刘柱子听的明白,她这是又在想男人了,是想把自己轰走好和别的男人风流快活! 刘柱子从家里出来,心中自是不快,“难道那天真的不是这块皮子的作用?还是……”刘柱子心里想着,突然间想到那天王翠娥给自己吃的药,不禁一愣,难道是那些药的作用?那天从王翠娥家里跑出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儿,浑身燥热,呼吸难耐,后来李大梅晕倒在自己的怀中,一时紧张,就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如今想起来,确实有些蹊跷。 心有所想,走着走着,刘柱子竟然来到了王翠娥家的门前。 “就算真是那药的作用!老子也不会上这婊子的当,做对不起四叔的事情啊!”刘柱子转身刚要走,王翠娥却从家里走了出来,“哟!这不是柱子么!怎么都到我家门口了,还不来婶儿家坐坐,是不是把婶儿这里当成外人啦!”刘柱子还没来得及推辞,就已经被王翠娥揽住了胳膊。 “别……别……婶儿,别这样,被人看见!” “啥看见看不见的,你婶儿都请不动你啦?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啥人!”王翠娥把刘柱子揽的更紧了,分明感觉得到那两个圆圆的大肉馍压在自己的胳膊肘上,王翠娥还故意摩擦了两下。“快跟我进来坐会儿吧!”刘柱子就像个大姑娘似得被王翠娥拉进屋,王翠娥随手把门关好。 “叔……我……我四叔呢?”刘柱子不禁问道。 “他那老东西啊,一大早就跑了,估计到黑也不会回来的!”王翠娥是故意说给刘柱子听的。王翠娥显得特别热情,亲自给刘柱子沏了一杯浓茶,“听你叔说城里人都喝这个,你尝尝,柱子!” 柱子不好推辞,只能放在嘴边抿了一下,不禁皱了皱眉,“婶儿,咋这么苦呢?” “苦就对啦,你叔说这东西喝着苦,喝完就精神的不得了!”王翠娥拉过一个凳子,坐在了刘柱子的身边。眼巴巴地看着刘柱子,时不时还瞄一下柱子的“下边”!“婶儿,你看我干啥啊?”刘柱子有点胆小,他知道王翠娥这个骚娘儿们肯定在打自己注意。 “柱子,婶儿问你个话儿,你可不能骗婶儿!我听说你那天和你媳妇……”王翠娥停顿了一下,“别怪婶儿爱打听!真的是你和你媳妇真的干了?” 刘柱子知道没人相信那天把他媳妇干的死去活来的人是他这根“软柱子”,如今王翠娥这么问,她肯定也在怀疑是不是那些药的功效。如果他承认了,王翠娥肯定吃定他了;要是他不承认,他就得不到那些药,也就不能找到***。刘柱子左右为难,后来想想他不能对不起四叔,咬了咬牙,矢口否认这件事。 “少骗你婶儿啦,你以为你婶儿还是三岁小孩啊?你说话都脸红!跟个大姑娘似得,真叫婶儿喜欢……”王翠娥竟然无耻到伸手去摸刘柱子的脸蛋。 12 “别……”刘柱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王翠娥也识相地把手收了回去,清清嗓子,咳嗽了两声,“柱子啊,你这是干啥?婶儿又不是老虎,你害怕婶儿把你给吃了啊?你的心思婶儿了解,你不就是担心你四叔回来么,我实话告诉你,你四叔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他……他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王翠娥能说能演,竟然一抹眼珠子挤出了两行泪水,“你婶儿……你婶儿我命苦啊……” “别的女人?难道那天李寡妇和四叔?”刘柱子心里一惊。 四婶儿在自己面前哭诉起来,刘柱子竟然心软了,“婶儿……婶儿……你别这样了,也……也许四叔……四叔他……你误会四叔他了呢?” “我误会他?你说我误会他?我每天给他洗裤衩子,他每天干了啥事儿我会看不出来?虽然还不知道是哪个狐狸精,但是别让我给逮住,我让他们好看!我王翠娥也不是好欺负的!”王翠娥的泼辣上水村没人不害怕,刘柱子不由得替李寡妇担起心来。 “婶儿……我……” 王翠娥见刘柱子犹豫不决,趁柱子没注意,又揽住了他的胳膊,另一只手装作擦眼泪的样子,晃着两个大肉馍馍,“柱子,婶儿就知道你最了解婶儿,你最心疼婶儿,婶儿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要是让婶儿再嫁一回,婶儿一定不会嫁给刘德海那个白眼狼!” “你不嫁四叔?那嫁给谁啊?” 王翠娥竟学起了那天和赵大宝说的那套:“坏柱子,知道婶儿难过还拿婶儿开玩笑,婶儿……” 王翠娥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看柱子猪一样蠢,破涕为笑,“婶儿嫁给你行不?”王翠娥又用自己的大肉膜在柱子胳膊肘上蹭了两下。 刘柱子浑身像是触电一样惊醒了过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把王翠娥推出了几米远,差点摔倒。王翠娥先是一愣,后来脸色一沉,哼了一声:“刘柱子,你小子犯浑是不?” “我……婶儿……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说完刘柱子就要往外走。 “我想的那种人?我想什么人啦?刘柱子,你现在是在我家里,你趁你四叔不在跑到我这里?你想干什么!等你四叔回来,我非要在你四叔那里告你一状,你连你四婶儿都敢想,看你怎么跟你四叔解释……” 没想到被王翠娥反咬了一口,刘柱子却并没有停下来。 “别走……你别走……”王翠娥见不起作用,竟然把自己衣服给扯开了,扣子也掉了几个,从后面把刘柱子搂住,那对儿肉馍馍紧紧挤压着刘柱子后背,还暖烘烘的,“柱子兄弟,婶儿不让你走,别生婶儿的气,婶儿是喜欢你啊,婶儿知道拿药对你有作用,婶儿刚从老大夫那又拿了些回来,婶儿把它们都给你吃,好不好?” 刘柱子这回是铁了心要离开,浑身一震,就把王翠娥甩开了。 “刘柱子,你给我听着!你得罪了我没你的好果子吃!”王翠娥再次威胁道。 “婶儿,别以为你和赵大宝的事儿没人看见!”刘柱子冷冷地说道。刘柱子现在不怕王翠娥的威胁,也是因为他手里攥了王翠娥的把柄。 “你……原来是你……”一句话就把王翠娥说愣了,王翠娥其实那天也是碰巧遇见赵大宝,看到赵大宝在槐树底下撒尿,没想到赵大宝人虽然矮,那家伙却不小,王翠娥也知道赵大宝曾多次偷看自己洗澡,对自己有贼心,于是那天就忍不住和赵大宝痛痛快快干了一炮,没想到就这一炮,却被最不该看到的人给看到了。煮熟的鸭子又飞了,王翠娥后悔莫及。 从王翠娥家走出来,刘柱子也是憋了一肚子气,自己老婆偷男人,那是自己的原因,可是怎么这个女人也是如此的不要脸,大白天就勾引男人。 刘柱子没有去处,又回到了自己家门口,让他奇怪的是门从里面插上了,隐约听到屋里有男人的声音。 13 “快……快让哥哥……哥哥亲亲……” “瞧把你给急的,你不怕被你老婆知道啊!”屋子里传出秀珍咯咯的笑声。 “别跟我提那老娘儿们,快给哥哥先亲两口……都快馋死哥哥我了……” “那你怎么不早来啊,你个老馋猫……别……啊……别急么,我衣服都给你扯破啦……坏死了……还乱摸……”从声音就能判断秀珍是怎样的一副骚样。 “这几天柱子总守着你,我哪有机会啊,衣服破了哥哥给你买新的,不过今天……今天可要让哥哥亲个够哩!” “咯咯……”屋子里回荡着秀珍的笑声。 刘柱子真想一脚把门踹开,当面把这对奸夫淫妇揪出来,可是他一旦这样做了也就等于把爹和秀珍的丑事儿公布于众,刘柱子思前想后,恨得咬牙切齿,“臭婊子!我今天一定要看看这个男人是谁!”那个年代都是土坯墙头,不高。刘柱子偷偷爬了上去,透过窗户,恰好看到秀珍的半个后背,已经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了。 “好妹妹,咱还是先把窗户关上吧……别让人听见……”屋里的男人小声说道。 “关上多热啊……” “好妹妹……还是关上吧,咱们都脱光了还热什么啊!一会儿你叫的那么大声,一个村的都能听见……” “……叫那么大声……还不是因为你……你个坏东西嘛!我就不关,我就喜欢被人听见……啊啊……柱子听见才好呢!”秀珍故意叫了两声。 “我的姑奶奶哟,我还没干你呢,你小点声好不好?你不关我来关……”一个男人脑袋终于出现在了窗户里,还没来的及把窗户关上,秀珍又把男人拉了回去,“你快来嘛……”就是这么一晃眼的功夫,对刘柱子来说就像晴天霹雳,他整个人都傻了,“怎么……怎么……不会的……不可能是……是他……四……四叔!”刘柱子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从墙上摔落下来,这一摔把刘柱子摔醒了,拳头攥得“咯吱咯吱”直响,他宰了刘德海的心都有。 刘柱子万万没想到偷自己老婆的人竟是自己最熟悉的人,亏他还把刘德海当成难兄难弟,一起喝酒聊天,如今却成了引狼入室,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 刘柱子气的浑身直哆嗦。 “柱……柱子,你站着干啥呢?”李大梅走了过来,看到刘柱子脸色铁青,好奇地问道。 “都他妈是混蛋!婊子!狗娘养的!!”刘柱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瞅也没瞅李大梅一眼,竟然冷漠地走开了。李大梅着实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她也听到了屋里不堪入耳的声音后,脸蛋儿一红,也赶紧离开了是非之地。 刘柱子走的飞快,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嘟囔:“刘德海,你这个王八蛋,你给老子戴绿帽子,我给你扣个更大个的!臭娘们,看谁斗的过谁!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刘柱子一脚就把刘德海家的大门踹开,王翠娥还在家里唉声叹气,煮熟的鸭子飞了,忽然听到门响,刘柱子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柱子?”王翠娥也没有想到。 “臭娘儿们!药呢!给我药!我今天就要干你!干死你!”刘柱子一下子就把王翠娥抱了起来,直奔屋里,扔到了炕头上。 没等王翠娥醒过神儿来,刘柱子一把扯下了王翠娥的裙子,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腿根儿黑糊糊的一片。刘柱子来的太突然,王翠娥一下子也接受不了,眼看着柱子把自己扒的精光,不禁像用手遮掩一下,推搡着柱子不要胡来,哪知道柱子力大如牛,抓起王翠娥的手按在了炕上,就像老虎钳一样卡的王翠娥动弹不得。 “柱柱……柱子,我是你婶儿!”王翠娥挣扎不过他,喘着粗气提醒。 “药……药呢?给我药!抽娘儿们,药呢?”刘柱子不顾一切,两眼冒火。 王翠娥吓了一跳,指了指炕头柜子。 刘柱子一蹿离开了王翠娥的身子,打开柜子看里面有个玻璃瓶,拿出来恶狠狠地问:“是它么?” 王翠娥趁机从炕上爬起来,听到刘柱子问自己,慌忙地点了点头。 刘柱子拧开盖子,想也没想,竟然把整瓶子药吞了下去,王翠娥都看傻了,“柱……柱子,你你这是咋了?” “我咋了?我咋了?你不是想让我干你么?我今天就是要干死你!”刘柱子一把抓住了王翠娥的右脚踝,用力往回一扯,又把王翠娥拉到了自己的身子底下,一口便咬住了王翠娥的大肉馍。王翠娥开始还用力捶打着柱子后背,一看不起作用,又一口咬住了刘柱子的肩膀,这会儿的刘柱子气急败坏,根本忘记了疼,倒是王翠娥先忍不住,“嗯啊”了起来,手势从开始的捶打变成了抚摸,游滑在刘柱子后背上。 14 “柱子……婶儿喜欢……喔喔……”王翠娥的紧紧抱着刘柱子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窝儿里。 药效很快就来了,刘柱子起身站在了炕上。 王翠娥看的眼睛都瞪大了,“喔……大……好大……” “先给老子用嘴舔!”刘柱子命令道。 王翠娥先是一愣,连刘德海都不敢这么命令自己,王翠娥故作严肃地说:“柱子,你疯了?我可是你婶儿!” “臭娘儿们,你舔还是不舔!”刘柱子青筋暴涨,满面通红。 王翠娥不是不想舔,只是她当惯了领导,不想反过来被人领导。然而眼下对王翠娥来说太诱人了,王翠娥立即从严肃转为妖媚,“好好好!婶儿今天全听你的,婶儿一会儿准给你舔舒服了……”说着话王翠娥已经半跪在了刘德海的胯下。挺着一对儿颤巍巍的大肉馍,“婶儿先给你尝尝更舒服的!”王翠娥竟然用那对儿柔软的大肉馍把刘柱子的东西夹得死死的。刘柱子倒吸一口凉气,从心底涌出一股舒服感。 王翠娥不但骚,更是一个异常强悍的女人,虽然在刘柱子的胯下,刘柱子却好像成了她的玩具,刘柱子见过没见过的、各种花样玩了一个遍,比那半张皮子上画的还全!也没像秀珍一样求饶喊累,反而干劲十足,难怪刘德海降服不了她。如果说秀珍是一头人人爱骑的良驹,那么王翠娥就是一头非强者不能驾驭的汗血宝马。 刘柱子这么做不单是想给刘德海扣上一顶绿帽子,他还想让全村都知道干王翠娥的人是柱子,是那根“软柱子”干的,这样一来全村都会知道,刘德海是个连“软柱子”都不如的男人。刘柱子铆劲儿干王翠娥,让王翠娥忍都忍不住地“嗯啊”大叫起来。 “臭娘儿们……我干你爽不爽?”刘德海大声地问道。 “叫……嗯啊……叫我婶儿!” “呸!你就是臭娘儿们,我干死你个臭娘儿们!” 王翠娥完全进入了欲仙欲死的状态,说的什么自己都不清楚,放荡的大叫着,街坊四邻都听得一清二楚。 刘德海还在秀珍的温柔乡里快活,哪能想到自己家的炕头上也躺着自己的老婆和这个炕头上的男人,而且闹的街坊四邻都不得安宁,指着刘德海家议论纷纷。 这天,刘德海心里还庆幸刘柱子一夜未归,让他和秀珍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宿儿,睡到第二天晌午才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偷偷摸摸地溜出了柱子家。令他纳闷的是,回来的路上碰上了不少街坊,三五一堆儿,好像还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看到刘德海出现,都纷纷散去了,也没人跟他打招呼。“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和秀珍的事儿被人……”刘柱子忐忑不安。 所谓冤家路窄,奋战了一夜,刘柱子也从刘德海家里走了出来,两个人刚好打了一个照面。刘德海还怕事情泄露,刘柱子知道了什么,故作镇静地走到了刘柱子的面前,假惺惺地问道:“柱子,早啊!” 没想到柱子根本没有搭理自己,“呸”了一声走开了。 “柱子你!你……”刘柱子的样子把刘德海搞糊涂了,柱子平日里可不是这样,每次都是主动和自己打招呼,今天却“呸”了自己。难道他真的知道了自己偷他老婆的事情?要是真知道的话也不应该只是“呸”一声这么简单。 一路上还是有人对刘德海指指点点,刘德海睡意全无,像是过街的老鼠一样匆匆逃离。 刘德海远远看到自己家门前堵了不少人,看到刘德海回来,都神秘兮兮地散开了,任凭刘德海怎么叫,没有一个停下来的。“难道家里出事儿了?”刘德海匆忙的跑进了院子,没看到什么异样,又跑进了屋子,这才看到王翠娥还躺在炕上睡觉呢。 “翠娥!翠娥!你醒醒!你醒醒!” 王翠娥刚才只是装睡,翻过身子,被子滑落,又露出了雪白的大肉馍馍,虽然被刘柱子抓捏了一宿儿,却一样高耸诱人。只是刘德海已经司空见惯,并没有兴趣,继续问道:“你怎么还睡?外面的人怎么回事?” “人?什么人?哪里有人啊?”王翠娥故意坐了起来张望。 “你给我躺下,光着身子不怕被人看见?人都已经走了!”刘德海看到王翠娥光溜溜的身子,连下边都啥也没穿,不禁一愣,“你……你咋……睡觉不穿衣服?” “我愿意!”王翠娥丝毫不怕他,反过来问道,“我还没问你呢!你倒质问起我来啦!你说?昨晚你滚到哪了去了?是不是又去私会哪个狐狸精去了?” “胡说什么!我接到临时通知,又去乡里开了个会!”刘德海措辞说道。 “什么狗屁会,还开一宿儿?刘德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边干的啥事儿,你给我听好了,别让我抓住!哪天我抓到了,轻饶不了你!”王翠娥吼道。 “我……我哪敢啊!好了好了,老婆,都是我不好,回来晚了!以后我保证,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刘德海心里有鬼,不敢再问王翠娥,但是今天街坊四邻的奇怪举动着实让他怀疑,一定是出了事。 王翠娥也懒得继续追问,昨晚着实累的她腰酸背痛,如今还得演这么一处儿戏,更加困倦难耐,于是又钻回了被窝儿,继续睡她的觉。刘德海看到自己老婆酣睡的模样,不禁也打了一个哈欠,推推王翠娥的身子,“给我挪开点儿地方,赶了半天的路累死了,我也睡会儿!”刘德海也没心思细想,钻进被窝里,身边是自己老婆光溜溜的身子,一闭眼想的却是秀珍,心里痒痒的。 15 虽然刘德海还蒙在鼓里,但是整个上水村都传的沸沸扬扬,什么版本都有。有人说看到刘柱子突然枯木逢春,抱着王翠娥的一条大腿猛干王翠娥,把王翠娥折腾的死去活来,把王翠娥的无底洞都干得流血了;还有人说是刘柱子在王翠娥家喝酒,没想到一斤白酒下肚,刘柱子那根“软柱子”竟然立起来了,而且巨大无比,王翠娥张着大嘴都吃不下;也有人说刘柱子根本就没用那根“软柱子”,而是直接从菜园子里拔了几根大葱,就把王翠娥这个喂不饱的老虎弄得神魂颠倒,大叫个不停……而所有版本的矛头最后都指向了刘德海,背地里都说刘德海的玩意儿根本不中用,连刘柱子的那根“软柱子”都比不了。 刘柱子搞王翠娥的风波很快就传到了李大梅耳朵了,李大梅一个人纳闷,心里嘀咕了起来“柱子怎么会搞王翠娥?柱子怎么会搞王翠娥呢?柱子他不是……” 一边学习的小荷看到娘奇怪的样子,不禁打断了李大梅:“娘!我问你个事儿呗?” 李大梅一愣,回过神来,“什么?你说什么?” “娘,我想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 “什么叫“搞”啊?”李小荷不是聋子,他也听说刘柱子搞王翠娥的事情,只是不明白“搞”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那么多人议论。 女儿这么唐突的问题,问的李大梅面红耳赤。“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啥?赶紧写你的作业!” 女儿努努嘴,没有再问下去。倒是李大梅过了一会儿,问道:“小荷啊?你听谁说……说的……那个词啊!” 女儿眨了眨大眼睛,“村里的人都这么说啊,说刘柱子搞王翠娥,还搞的王翠娥大声叫哩,娘,我就不懂了,“搞”是什么啊?还……”女儿整日苦读书,哪里明白这些事情。 “你给我闭嘴!”李大梅红透了脸厉声呵道,“以后你就给我好好念书,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也别听外面那些人胡说,你听见没?” “这次是你问的我……”李小荷本来还想顶嘴,看到娘似乎要生气的样子,赶紧握住了樱桃小嘴,点了点头。李大梅装作生气的样子只是不想让小荷再问下去,一是这种事情难以启齿,二是她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我在紧张什么啊?”李大梅怕被女儿看出来,就去了外屋,不停地拍着自己胸口,暗暗问自己,“我到底在紧张什么啊?” 李大梅不由得想起那天碰到刘柱子时的情形,屋里的那个男人是谁?刘柱子为什么会骂骂咧咧地离开自己家?后来又会出现王翠娥家中,并且干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王翠娥不是一个笨女人,她把这些事情放到一起,仔细一琢磨,“莫非此是和刘德海那畜生有关?”李大梅骂刘德海是畜生,也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那天天气热,女儿王小荷在家里冲凉水澡,刘德海竟然爬上墙头偷看,被李大梅发现后拼命追赶,就有了李大梅晕倒在刘柱子怀里的一幕。后来李大梅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没有再追究。 如果秀珍炕头上的男人是刘德海的话,刘柱子那天气愤地离开,很可能就是去找王翠娥算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大梅把一切理顺了之后,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柱子啊,你真是傻到家了!” 刘柱子并没有把搞刘德海老婆的事情告诉秀珍,秀珍也觉得周围邻居突然间神秘了起来,总在自己背后小声议论着什么。这天秀珍又碰见了虎子媳妇,不禁调笑道:“虎子他媳妇,这是干啥去啊?我可听说你家男人去县城里逛窑子去了!咯咯……” 16 虎子媳妇那张嘴也不是好惹的,这次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呵呵地答道:“呦,这不是秀珍姐吗?这男人逛窑子的事情有啥稀奇啊,如今这大侄子搞小婶子的事才新鲜哩!” 此话令秀珍一愣,她听得出虎子媳妇话里带刺,可是却听不明白,“啥……你说啥?” “敢情你还不知道呢?得了,我也不说啥了,你去问你家柱子去吧!”虎子媳妇“呸”了一声,得意洋洋地走开了。秀珍一头的雾水,大侄子搞小婶子?她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么精彩的事情。此时柱子无精打采的从屋子里走出来,秀珍忙着把他拦住,问道:“柱子,我问你个事儿,这……大侄子搞小婶子……是怎么一回事儿?” 柱子一愣,抬眼看了看秀珍,很直接地回答:“那天我把刘德海的老婆给搞了!” “啥!?”秀珍也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才说啥?” “我说那天我把刘德海的老婆给搞了!”刘柱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秀珍瞪大了眼睛,从刘柱子的眼神里,她读到的更多是仇恨,柱子用一种恶狠狠地眼光盯着自己。“你……干……了……王……翠……娥?”打死秀珍也难以置信的这句话是从刘柱子口里说出来的。 柱子点了点头,“我干了,我干了那骚娘儿们一宿,全村的人都知道!” “全村的人都知道?”秀珍更是难以置信,这是他认识的柱子么?秀珍顿时哭闹了起来,“好啊,你个刘柱子,你长能耐了,你也学会背着我搞女人了!放着家里的媳妇不搞,你还偏偏搞你四婶儿!她哪里比我好啊?我看这日子是没发过啦!你个臭不要脸的男人!”天底下也只有秀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滚一边去!臭娘儿们!”刘柱子狠狠地推开了秀珍骂道,“别以为你和刘德海的那点破事儿我不知道!我都看见啦!” 知道东窗事发,秀珍演戏般立刻停止了哭闹。 “好你个刘柱子,原来你是藏着坏呢!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不瞒你了,不过你也别忘了,我和你爹……” “少拿我爹来威胁我!我爹现在都死了,谁会听你的一面之词!我告诉你秀珍,你不怕让我知道,可是有人害怕!王翠娥是个什么样的娘儿们,你不是不知道,她要是知道那个人是你……”刘柱子的一番话,果然见效。秀珍睁大了眼睛,半天没说出话来,脸色煞白。 “柱……柱子……你……你可……可得救救我!”秀珍还是害怕了,因为村里人都知道,解放前王翠娥娘家以前可是干绺子的,做的是杀人越货的***。虽说改革开放后又成了正经人家,但这段历史足够让人心惊胆战的。 柱子心烦气燥地说道:“你个臭娘儿们给我听好了,现在老子已经不是从前的软柱子了,你要是再敢跟其他的男人眉来眼去!哼!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好……好……都听你的!柱子,我以后踏踏实实做你媳妇!我都是你一个人的……”秀珍一改从前作威作福的模样,温顺的像一只小绵羊,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刘柱子,那对儿“肉馍”也被压成了“肉饼”,风骚地说道。 “滚开,老子现在对你没兴趣!”刘柱子一甩胳膊,推开了秀珍。 离开家的刘柱子,心中的火气一点儿没消,他总觉得自己脑袋上有个特别的大绿帽子。对刘柱子来说,如果是别人的话他心里还会好受一些,可偏偏就是自己的四叔,亏平日里还敬重他。再想想王翠娥的那个骚样,刘柱子反而有种被强奸了的感觉。 放眼整个上水村,刘柱子有些迷茫了,他不知道还能找谁倾诉衷肠。一条狗从刘柱子的身边跑过,刘柱子觉得连那只狗都懒得理他,刘柱子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过去,那条狗才回头看了看他,却毫无反应,夹着尾巴百无聊赖地离开了。刘柱子肺都气炸了,如今连狗都瞧不起自己,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但刘柱子是绝对不会轻生的,因为在骨子里他就是一个胆小的人。 “是柱子么?” 一个声音从刘柱子的背后传来,刘柱子回头一看,没想到喊他名字的人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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