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崩坏世界的传奇大冒险
,最后更新:2011-8-1 2:15:47
冒险序曲:天京 “华夏时报记者吴凡在天通七号港口为您报道……天京时间凌晨三时三十分,在七号港的杂货仓库DB201,工作人员发现一具中年男性的尸体,经相关人员鉴定,死者的身份是华夏著名高等学府的特聘教授陶宏关……” 电视里的新闻画面多少有些走形——旧型号的机器故障率出奇得高,不幸的是声音依然毫无失真地传了出来,让坐在我对面的年轻男子浑身一颤。(www.16kbook.com) “噗……” 一口夹着热汤的泡面被他喷在了桌上,接着便是轻微的咳嗽。 “你真恶心,跑到人家里上吐下泻,太不要脸了。” 我随手从橱柜的纸卷中抽出一张纸,飞到他脸上。 那人一边用卫生纸擦拭着污渍,一边问我:“果然是你干的吧?” 我回头看了看那台破旧的电视:“这废柴能在华夏晚间新闻上露个脸,也算死得其所,越来越无聊的晚间新闻也总算有了看点,两全其美嘛……所以无关紧要的事情你就别关心了。” “碰!” 猛烈的拳击将桌上的面碗震得汤汁飞溅,在我强烈厌恶的目光下,那人质问:“你知不知道天京市有多久没发生过这样的命案了?十七个月,十七个月啊!一座三千万人口的超级都市,十七个月里没有人命案发生,这是何等了不起的成就啊!” “是,是,人命公仆先生,您辛苦了。” 见我气定神闲,那人也泄了气:“和你说这些也是白费功夫。” “拿人钱财,***,这是我的职业道德嘛……而且陶宏关那废柴犯了众怒,也算死有余辜。风吟啊,这种人死在天京市,其实是你们的政绩啊,拿去汇报给愤怒的网民,说不定还有纯金奖章拿。” 风吟用极其幽怨的目光凝视我良久,终于让我有了微不可察的一丝良心不安,他赢了…… 作为超级大国之首府,天京市维持十七个月无命案的记录堪称前无古人,期间,坐在我面前的这位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男人贡献良多。而这项惊人的成就,也即将成为他平步青云的巨大助力,此刻金身告破,风吟的失落可想而知。 在天京杀人非我本意,只是先前接下了任务,任务目标却滞留天京迟迟不动,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陪他,也只好杀了了事。何况所谓十七个月无命案这种噱头水分大得很,就算我不出手,早晚也有人戳破其中秘密,那时候天京公安局的面子可就不那么好看了。 不过和风吟解释这些也没用,明知道他在天京公安部门任职,还不远千里跑来犯下命案,我这不厚道的帽子是怎么也摘不掉了。所以……刚才在我桌子上乱喷泡面,乱撒汤汁的罪过,就一并抵消了? “……算了,我又不可能抓你归案,再和你计较也没用,正好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我心下一惊,暗道不好。 以他此时的实力,一般麻烦的事是绝不会开口求助的。本来以我们两人的交情,帮个忙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我来天京是为了度假,不是为了加班啊…… 当初真不该一时冲动,为了几十万的赏金去取那废柴狗头,早知如此,该要价千万才值得回来。 “事情其实也很简单……” 上次风吟用这句话开头,我不以为意,结果不得不只身杀入一支精锐特种部队驻守的临时基地,更不防里面还有个变种人。 差点没回来。 “你有没听说过天京文家?” 华夏有名的贵族世家,财富惊人,我停在地下车库的浮空车就出自文家的产业,怎么能没听说过? 我立刻来了兴致:“是不是要我去制造些文家偷税漏税的证据?” “……不是。” “要我去文家豪宅窃取价值连城的古董首饰?” “如果你看到有谁这么做了,请务必通知我以便及时逮捕。” “文家有谁犯下大罪,要我去收割狗头?” “你个杀人犯别太嚣张啊!” “要不我帮你把文家的大宅子放火烧了吧……” “给我住手!” …… “既不杀人,也不放火,那你要我做什么?” “……你只会做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吗?” “合法的事情你会拜托我吗?” 华夏政府掌握的能人异士数不胜数,程序内的事情岂会要我出手? 风吟苦笑连连,继而说道:“这次的事情并没有什么见不得光,只是组里实在没有更合适人选了……” “什么事?” 风吟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立体照片:“给这个人当保镖。” 照片上是一位清纯俏丽的豆蔻少女,我瞥去一眼,问道:“你们组里那么多高手,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保镖人选?” “高手虽多,适合作保镖的却少,本来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是不久之后华夏首脑层要访问自由联盟,我得随行护卫,脱不开身……” 我拿起照片细细打量,少女嫣然笑靥令人如沐春风,心中已微微松动。 “我可没给人做过保镖的。” 风吟闻言松了口气:“没关系,她身边有很多职业保镖,他们懂得处理一切细节,我只需要你的敏锐直觉。” “敏锐直觉……喂,文家不会是得罪了变种人吧?” 风吟耸耸肩:“不然我还求你干什么?” 果不其然……面对变种人防不胜防的超能力手段,任何常规意义上的防御都是无效的,唯一值得依靠的便只有预知危险的直觉力。现在我可以理解为什么风吟会找上我,那的确不是一般人能解决的麻烦。 所以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对方是什么人?” “杀手榜上第二十一的组合,渡鸦。” “渡鸦……那可有些麻烦了。” 正面交战,那四人组合我还不放在眼里。不过渡鸦四人组是出了名的难缠,一个任务耗上半年的记录都有过,我可没他们那么闲啊…… 见我又开始犹豫,风吟不得不加重筹码:“不是让你出白工,有报酬的。” 我立刻送去万般震惊与鄙夷的目光:“莫非一开始你没打算给我报酬的?” “这个……我们预算很紧张的,而且你不是很有钱吗……?” 有钱你妹啊!真有钱,至于为了几十万赏金在天京杀人么? 见我面色不善,风吟忙赔笑道:“没关系,你我没钱,文家有啊,这次有你这么个大高手为文家***作保镖,他们怎么也要出点血的。” “无所谓,他们不出钱,我可以自己去拿嘛。” “……大哥求你千万别在天京捣乱了。” 待风吟吃过那碗泡面,我就被他拉着去文家拜山,一路上被他千叮咛万嘱,千万莫要和贵族子弟一般见识,若是那帮眼高于顶的孙子说错了话,我大人大量忍下去就是了。我被他念叨得头晕眼花,险些将浮空车撞在天京大饭店的主楼上,风吟才安静下来。 一年不见,到底生疏了许多,以前的他可没有这么多废话,对我昔日执意去作自由***骑兵,这家伙心里还是没能释怀。不过要我和他一起规规矩矩为政府做事,还不如杀了我。 “在这里左拐。” 风吟指着前面的十字路口。 “然后在第二个路口向右。” “第一个路口右转。” “第……” “喂,你当我车上的导航系统是山寨的么?” 风吟耸耸肩:“文家所在的别墅区在地图上是不显示的。” “在我的地图上是显示的。” 屏幕上,文家的别墅已经被我打上了醒目的记号,每隔一秒便闪烁出红色的光晕。四周的街道清晰可辨。 风吟瞠目结舌:“这个别墅区每年向政府缴纳一百万华夏币来加密自己的位置……” “我用五分钟编写了破译程序。” “……显而易见的非法行为。” “是啊,显而易见,那么坐在一个犯罪者身边让你感到不爽么?正义先生?” 风吟极其无奈地点了点头:“毕竟我是个非常具有职业道德以及法律意识的人。” “那你最好从这辆车上跳下去。它涉及非法改装。” “……靠!” 几分钟后,一片宽广的绿茵在眼前铺开,这里距离地面有三百米高,依靠磁悬浮力飘在半空,仿佛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浮空车接入上升轨道时需要出示等级五交通许可证,而在风吟从钱包里取卡的时候,我已经刷着伪造的磁卡长驱直入,这让风吟再一次感到了由衷的沮丧,而我已经学会了从他的沮丧中寻找乐趣。 天京市的富豪区不止一个,但我眼前的这个显然是级别最高的。高昂的成本使得浮空平台上的别墅区,地价超过五百万,能在这里修建别墅的,绝不会是普通的富豪。 “你确定真的不用我去伪造他们偷税漏税的证据?若是将这帮人抄了家,天京市的财政预算一定会非常好看。” “然后华夏的经济就会陷入崩溃……安心开你的车吧,别告诉我你的驾照也是假的。” 风吟的警惕性提高得真快。 浮空区的面积不大,绕过几片树林后,便能见到一面长长的矮墙,墙后绿茵围绕的城堡似的豪宅便是此行的目的地。而车前两名黑衣人把守着造型古朴的大门,伸手拦住了我的车子。 “我可以杀掉这两个碍眼的东西吗?” 风吟已经无力与我进行对话,默然下车,向那两名黑衣人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两人认真地检查了一番,点头放行。两扇铁门带着沉重的摩擦声隆隆打开,露出一条洁白如玉的整齐道路。浮空车缓慢加速,越过大门。 别墅正门前有一个白色的广场,在广场中央的喷泉之前,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带着几名仆人列队等候。(www.16kbook.com) “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以前会列队等候我的,通常都是端着自动步***满脸杀气的大兵。 风吟看了我一眼,摇头笑笑没有说话。 下车之后,管家板着脸对我们的光临表示欢迎,看起来实在没有几分诚意。 不过风吟对此熟稔得很,带着温和的笑容与那名管家寒暄起来。而一名年轻的仆人走过来帮我泊车,将车钥匙扔给他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从外观上看,我那辆“铁公爵”的确上不得台面,不过我很好奇这个给人家当仆人的小子又有什么资格鄙视我了?就算是低档车,毕竟是浮空车,以他的微薄薪水承受起来怕要痛苦万分。 正思考着,若是将那小子的胸口剖开,用打蛋器搅拌他的内脏会不会让他变得聪明些时,风吟拍我的肩膀说:“愣着干什么?走啦!” 走进豪宅后,一位身材略有些发福的中年人正在门口等候,满脸堆积着热情的笑容。 “风先生,王先生,在下可是恭候多时了。” “文先生真是太客气了,哪里用您亲自过来呢……” “呵呵,天京公安局的明日之星,我哪敢怠慢啊。” “瞧您说的……” …… 这两个不要脸的人之间的对话已经令我不得不暂时屏蔽听觉,以免杀气泛滥了。人类的语言是用来交流与沟通的,但是那两人的语言显然只能算是传播在空气中的无意义波,简而言之,噪音。 我转头打量着这间豪宅的装潢,主人采用了欧式古典风格,色彩浓郁且华丽,建筑结构恢宏大气,的确符合一个贵族世家的气派风范……这群该死的有钱人! 脚下一痛,仿佛被人用力踩过,只见风吟对我狂甩眼色,似乎在说:“说话啊!” 原来那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终于喷完了吐沫,开始步入正题了。 “文先生您好,我就是风吟费劲千辛万苦请来的绝世高手,我不单实力高强,而且诚信为本,只要你开出足够合理的价码,我就能保证您的家人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风吟立刻发出痛苦的呻吟,不过此事关乎我的生活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中年人诧异的表情维持了片刻,随即哈哈大笑:“王先生真是幽默!” 如果你不乖乖付钱,我还能更加幽默一点,就不知那时你能否笑得出来了。 “放心吧王先生,我文方博绝不是小气吝啬的人!” 这么说你不介意我再涨涨价咯? 这句话被风吟用恶毒的目光堵了回去。 据说华夏自古便有在饭桌上谈话的传统,我无从考证其真伪,不过很显然文方博是宁可信其有的,他在饭厅里准备了精美的菜肴,其中超过一半我叫不出名字,按照公式推算,这就是相当高级别的待遇。 餐桌两侧站了三男二女,经文方博一一介绍,是他的妻子儿女,在商界也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风吟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与每一个人热情地打着招呼,而我则努力地分辨着这群傲气十足的贵族相貌——在我眼里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这位就是王先生,风先生请来的绝世高手!哈哈!” ……为什么他要笑呢?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先做自我介绍吧。 “多谢文先生客观而公正的介绍,我就是华夏屈指可数的绝世高手,姓王,名保密,代号完美杀手,自由***骑兵个人综合排行榜第56733名,杀手排行榜722名,本人承接各类相关业务,信誉卓著,童叟无欺。” 文方博的笑容像暴露在空气中的强力胶一样迅速凝固,其他人也以万分震惊的目光凝视过来,偌大的餐厅落针可闻,我正奇怪这是哪个民族的传统习俗时,风吟已经一把抓住我的衣袖,向门外拖去,回头赔笑:“我这个朋友头脑有些不太清楚,大家别介意,少陪了。” 出门以后风吟简直要咆哮出来:“文家人最讨厌自由***骑兵!尤其是杀手刺客!你脑子里转的什么东西,当着人家的面自报身份!?我交代的话你都记成狗屎了么!?” 仔细想想,风吟好像的确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指望我一一记住,那也太强人所难。 “好吧好吧,是我错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风吟深深吸了口气,平息怒气后开始认真交代:“文家人不喜欢自由***骑兵,因为他们讨厌用暴力解决问题,同样他们不喜欢愤世嫉俗,破坏社会既定规则,不喜欢庸俗放纵,因为没有格调,不喜欢不学无术,不喜欢无责任感,不喜欢……” 我摆了摆手:“你直接说他们不喜欢我王某人就成了。” “……” 风吟的表情明显是在说:我王某人的确不招文家人喜欢。 “既然这样,大家一拍两散吧。”我正要进屋去和他们说清楚,风吟一把拉住。 “你不是自称很有职业道德么?” 虽然我道德水准一般,但职业道德绝对是一流的。 “那么,既然你答应我接下这个任务,那么无论雇主有多讨人厌,你是不是都该忍耐一下?” 风吟这话说得不错,我心中一动,不由点了点头。 风吟说服成功,松了口气,不过此时我却想起一事,开口说道:“无论我的职业道德有多高尚,如果雇主不满意我,将我开除,就不关我的事了。” “这个……” 我哈哈一笑,快步迈入餐厅:“我的职业道德可不包括逗雇主开心,他们主动解约就是他们的事,倒要看看那群**能忍我多久,这帮该死的有钱人!” 文家人却是好涵养,适才离开的几分钟里,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回归之后,不约而同地对我刚才那番话选择性遗忘,纷纷微绽着贵族式的笑容,对我的到来表示由衷欢迎。 这种反应着实令人失望,看来免不了要在文家当一段时间保镖了……正想着,忽然发现有个重要人物不在场。餐桌上两位女士,一位是文方博的夫人,一位是长女,我负责保护的文家***却不知所踪了! 风吟忽然用脚在桌下踩我,走神期间,那帮虚伪的人已经说完了废话,步入正题,而所有人的目光正集中在我身上。 我连忙把插了太多肉块,形似狼牙棒的银质餐叉放下,说道。 “唔,请问文家是怎么招惹上了渡鸦的?” 渡鸦在业内是一流的人物,异常难缠,一般的理由是请不动他们出山的。文家不是一般人,但要招惹上渡鸦也不那么容易。 文方博神色有些尴尬:“只是一些生意上的麻烦。” 渡鸦可不做生意啊。 风吟小声为我解释:“文家不久前挤垮了一个竞争对手,用的手段并不好看,而且赶尽杀绝,让一个新兴家族完全破产。这件事追究起来可以上溯到几十年前的恩怨,根本计较不清了。但文家太过霸道,还是惹恼了不少人。” “那为什么对方专挑文家小女下手?” 提及这个问题,风吟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那个垮台的家族下场非常凄凉,在此之前他们前程似锦,落差太大,家族成员几乎都发了疯……” 所以他们才能想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来报复。 我最后总结:“说到底,这是一场贵族之间狗咬狗的战斗。” 这个结论令我非常满意。 而风吟只有苦笑。 文方博此时咳嗽一声,问道:“不知道王先生对于那个渡鸦,有什么应对手段?” 这个问题我出家门以后就一直在想,此时已有成熟思路。 “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内将文家所有人员转移到天京市A级地下避难所,由我亲自陪同,等待一年以上时间,那么即便渡鸦再怎么耐心,也会放弃的。这个方法安全性最高,堪称万无一失。” 餐桌上一片寂静,显然这万无一失之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然而透过风吟的痛苦表情,我知道这个方案很可能通不过。 果然,文方博尴尬地说道:“王先生,您的计划的确是万无一失的,我们……佩服得很,但是文家家大业大,若是所有家族成员都躲进避难所里,这个产业无人照料,损失未免太大。而且被人提起来,名声上也不太好听。” 要名不要命了!? 我斟酌了一番:“那么换个方案也无妨,让文家***……” 风吟提示:“文茵。” “哦,让文茵和我一起去地下避难所等上一年,待风头过了再说。反正我需要负责的只有文茵一人的安全,文家其他人死多少也与我无关。这样你们不会损失产业,我也能完美完成任务,两全其美。” “……” 依然是一片寂静,莫非我这个专家与平民之间的差距真的有如天地,以至于连这么简单的解释他们都听不懂? 文方博这一次已经无话可说,但文家长女(风吟再次友情提示,文筠)已经按捺不住怒气,出言讥讽道:“若是去地下避难所,还要你干什么!?” 实在是个傻问题,莫非她真以为A级避难所就那么安全? “当然是确保万无一失,渡鸦是相当厉害的组合,A级避难所并不能保证文茵的安全……如果诸位不信,可以与我打个赌,你们躲进随意一个A级避难所,我可以在三天之内将你们找出来,并且切下你们的脑袋,邮寄到火星殖民地去。” 餐桌上的人普遍开始脸色发白。 文方博用力地咳嗽几声,打破了僵局,将注意力吸引过去。说道:“王先生,我希望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能够不影响我们任何人的日常生活。” 哈哈,你们当然可以继续日常生活,只是死到临头的时候别哭太大声。 风吟小声问我:“渡鸦的实力没有那么夸张吧。” 我小声回答:“当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不这么说,我怎么向他们索要高薪啊。” “靠!” 文方博毕竟是大人物,或许看出了我的用意,委婉说道:“王先生,希望您能不辞辛苦,酬劳方面,不会亏待您。” “哦,那就妥了。” 余光看到风吟在捂脸。 “另外有件事要说明一下,小茵她一向不喜欢雇佣兵这样的职业,而且这次的事情我们也没让她知道,所以,如果可以的话……” 就在保护对象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保护她的安全?文家老爷子可真会提条件……你干脆让地球倒转去算了。 “周薪一百万华夏币。” “哦,那就妥了。” 老爷子真不愧是生意人。 按照老爷子的要求,我需要全天候守备在文家***身边以备不测,却不能被她察觉异常,而在会客室内,与文家众人短暂商讨后的结果是,由我暂时代理***的贴身保镖一职。(www.16kbook.com) 我提出质疑:“作为绝世高手,我出众而独特的气质会不会让***妹产生怀疑?” 文筠非常认可:“她会怀疑我们不再爱她,才会把你派去身边折磨她。” 文方博咳嗽:“事实上,小茵从来没有过贴身保镖,只要王先生的举动不太出格,她是辨认不出的异常。” “从来没有贴身保镖?看来你们真的不爱她。” 文筠生气:“你把我们文家想成什么了?仇家遍地么?天京市哪有那么多人有贴身保镖的?” 风吟在旁小声提醒:“除非是公众人物,否则一般没有人会在天京市雇佣贴身保镖的。而保镖的作用也只是防止一般程度的麻烦。仇家暗杀极其少见。” 我心中暗笑:天京人的警戒性如此之差,不在这里多做几单生意可真说不过去。 风吟与我不愧多年相交,轻声说道:“你想都别想。” 不过下一个问题又来了:既然文家***妹从来没有过贴身保镖,突然多出一位绝世高手在身边,难道她就不会怀疑什么?跟她说这是生日礼物么? 文方博说:“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真是巧得很,今天凌晨时候,有个教授死在了天京城里,天京城有多长时间没这么死过人了?就以担心小茵安全的名义将你安排在她身边吧。” 我一边听着,一边暗地里几乎笑爆了肚子,尤其看到风吟那张犹如便秘一样的尴尬脸色,更是令我感到焕然一新似的爽快。 其中奥妙当然不能对文方博说起,只好随声应和:“文先生说得不错,若不是此时恰好死个人,就免不得我亲手制造些骚乱出来了。” 然后文方博的脸色也变得有趣起来。 “那么此事就这么定下来吧,我会作为文家***妹的贴身保镖,在她身边保护她的人身安全,直到渡鸦放弃他们的任务。渡鸦是极其难缠的组合,希望各位做好长期战的心理准备。” 文家长女文筠忽然讥讽:“既然王先生是绝世高手,为什么不主动出击截杀渡鸦?” 我:“因为老爷子付的是周薪啊。” “……” 又冷场了。 风吟不愧是救场王,立刻站出来为我辩解:“渡鸦是以谨慎,耐心,计划周密而闻名的杀手组合,如果王先生主动出击,虽然毫无疑问可以击杀对方几名成员,却会留下足以致命的破绽,让剩下的人取走文茵的性命。渡鸦因为组合而强大,但是他们每一人的战斗力依然远远凌驾于普通人之上。哪怕只留下一人,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文筠仍有些不服气:“真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在天京市……这里又有这么多保镖,他们再厉害又能怎么样?” 我认为身为绝世高手,没必要去解释如此低能的问题,便轻笑不语。待她自行顿悟,不过她的悟性明显不足。 “哼,文家请来的保镖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高手,甚至是从特种部队退役过来。未必就比那些自吹自擂的绝世高手差多少哦。” 我小声问风吟:“这位***胸不大,怎么却是个脑残呢?” 风吟悄悄回复:“别胡说,文筠在商界也算小有名气的人物了……普通人是没法理解咱们的世界的。” 我深表赞同:“天才的痛苦就是无法被凡人所理解。” 风吟对我竖起一根中指。 虽然文筠依然对我表示怀疑,文方博却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一声:“小筠别胡闹。”便将问题暂时压了下去。 “那么,一切就拜托王先生了。” 老爷子对我深深一躬。 “放心吧老爷子,我的职业道德是顶级水准的。” ———— 从会客室里出来以后,风吟便向文老爷子告辞离开,而我,也该正式开工了,文家***据说要傍晚才能回来,在此之前,我先来熟悉熟悉今后半年的工作环境好了,渡鸦耐性是出奇得好,我也必须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万一不小心出了差错,文家死个人不打紧,我那百分百完成任务的记录却要告破了。 随意在文家走了一圈,我才发现任务比预期得有些难度。 文家的别墅不是一般的大,最小的卧室也有一百平米以上,而建筑里不但有篮球场,游泳池,甚至加盖了一个巨幕电影院,我很奇怪一个不到十口的人家弄这么多全民娱乐的东西做什么,莫非他们打算在自家打造一个架空社会? 这群该死的有钱人。 他们愿意怎么变态不关我事,问题在于,这些乱七八糟的设施都是需要专人维护的。而这些维护人员却是极大的变数,以渡鸦的实力,想要在其中混些人手进去简直轻而易举。 想到这里,我立刻去找文方博,却被管家告知老爷子有急事跑去云杭开会了,而他的三个乖儿子跟去了两个,剩下一个也跑去公司。家中只留下长女文筠。我实在不愿与这位脑筋不太好用的***沟通,便只好自己动手。 半小时后,怒气冲冲的文家长女跑过来质问我:“是不是你给建筑公司打***!?” 我点点头。 “你让他们来拆除我家的球场的!?” 我再次点点头。 文筠抓狂:“你有病啊!?“ “我这是专业考虑,你等庶民是无法理解的。” “专业你妹啊!” 文筠几乎是吼出来。 “嗯。” “……” 文筠努力平息怒气,缓缓开口说道:“我去网络上调查过,自由***骑兵个人综合排行榜前一千名里,没有代号是完美杀手的人。” “我说过了,我的排名在五万名以后,你在前一千能找到才有鬼了。” “五……五万名!?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笑,我可没听说过排名五万的绝世高手。”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一般来说,你至少有五百强的排名,才有资格说自己是绝世高手吧!?” 我疑惑:“你们天京的习俗是这样的吗?真是古怪。” “才不是天京的习俗!” 文筠看来是要气疯了,她用力地敲打门侧的一只报警器,几秒钟后,几位黑衣人出现在门前。然后开始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和文筠。 “洛克,上去试试他的功夫……王先生,这位是我家的保镖队长,你若能胜得了他,我才能相信你是什么绝世高手。” 门后缓步走出一位体型彪悍不似人的庞然巨物,制服黑衣仿佛要被一身肌肉撑得爆裂开来,粗壮的手臂比我的腰还粗上一圈……这是哪个实验室跑出来的异型!? “王先生,请赐教。” 洛克瓮声瓮气地对我抱拳行礼,而后轰然摆开架势,凛然杀气扑面而来! ……的确是个高手,单是这股气势,一般程度的“特种部队退役士兵”可完全不是对手。 不过,要对付这种人也很简单啦…… 我从腰带上取下手***,瞄准了洛克的大光头。 敢动一步,就宰了你。 “……” 专家的应对之策让在场众人大跌眼镜,文筠大张着嘴巴,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而洛克的额头上则挂满了冷汗。 “简直,简直无耻之极!” 文筠气的浑身发颤,手指着我骂道:“你有没有基本的廉耻观啊?人家空手,你却掏***出来!?” “哦,原来你是要我和他空手对决?早说嘛。” 文筠怒:“还用我说!?” “人跟猿猴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善用工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我这绝世高手像原始人一样徒手作战?” “闭嘴!” 我无奈:“好吧,你是雇主,就按你说的……”转头问洛克,“光头小子,你准备好受死了没有?” 洛克汗如雨下,半晌,开口:“我认输了。” 文筠目瞪口呆:“你……你怎么认输!?” “很抱歉,***,可是……我的腿已经软了。”言毕,洛克的庞大身躯轰然倒地,房间地面都随之一颤。 这个光头挺不容易,被我杀气刺过,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才倒,已经是极难得的毅力。杀气对冲这种事,对于一般人来讲近乎天方夜谭,我看洛克也不过是初窥门径,至于旁人,就更是莫名其妙了。 文筠惊疑不定,看看洛克,又看看我:“你,你又用什么阴谋诡计了?” “商业秘密咯。” 文筠正要再叫人来,洛克却有些回过味来,连忙阻止说:“***,不用试了,王先生的确是高手。” 可惜一个没动手就被我吓倒的人,似乎说话没有什么公信力,文筠咬了咬牙,这次派了两人过来。 “小李,巴克,你们上。” 然后就是咚,咚,接连两声闷响,小李和巴克还不如洛克,被我杀气一冲就倒。 文筠这次真的害怕了,此时的她,就仿佛是面对手持火***的殖民者的土著居民,完全无法理解对方是用了什么妖法。我也没兴趣和她解释,撇撇嘴:“文大***,还有什么指教没?” 文筠脸色发白,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在后面追问:“那是不是可以准备球场电影院的拆除工作了?” 远方传来怒吼:“你做梦!” 建筑公司到底是没有来,对此我深表遗憾,更为遗憾的是文家的大***居然光明正大的翘班,在家中滞留,使我反客为主先斩后奏的大计不由破产。(www.16kbook.com) 也是我的那个***杀伤力太大,才让文大***不敢离家,生怕一转眼家中豪宅已瓦砾无存,那时就真的只能去避难所度日了。 不过文筠呆在家中也有一个好处:我可以趁机观察这些上层社会人氏无聊起来会做些什么。 结果文家大***的表现令我大失所望,她居然在卧室中利用网络远程操控公司运行,全无我幻想中的小资情调。 认真工作的文筠有种端庄肃穆的气质,令人全然无法产生亲近之的念头,这种气质被我命名为严肃光环,又名阳痿光环。过分靠近,生命值将会以百分比下降,我一向讨厌过分认真的女人,想不到文筠也是此道中人。 之后,我简单地查看了一下文家已有的保安措施,以普通的标准来衡量已经足够严密,甚至夸张。从最外层的矮墙到建筑物内部,监控网络层密交叠,堪称天衣无缝,何况文家还雇有二十多名职业保镖,想要悄然潜入,几乎全无可能。 不过对手是渡鸦,这种层次的保安就不够看了。如果不计算我的力量,渡鸦组合只要派出“山岭巨人”,一路横冲直撞过来,就无人可挡了。关键还是文家的保安措施杀伤力不足,莫说自动炮台,高压电陷阱这种杀器,居然连催泪弹都没有布置,令人嗟叹不已。 作为专家,我没法坐视这种愚昧,在文家为我暂时安排的房间里连接上网络,登入常去的私密论坛,果然有不少军火商人在线,联系到其中一个,传去一分购物清单,对方立刻喜笑颜开,在聊天窗口发来一连串的笑脸。 我订购的大多是重型设备,火力十足,价格也高。不过当我提及送货地点在天京市后,对方立刻萎了,告诉我除非换个地方,否则这笔生意就只能告吹。 “天京市的戒备太森严了,别说我这区区军火商,就算势力横跨几片大陆,甚至蔓延到火星,新界的黑帮大佬,也休想将***支弹药非法代入天京。” 我接连问了几次,得到的都是这样的答复。并非对方蓄意加价。 “那么半成品可不可以?” 所谓半成品,就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民用设施,但改造后便是杀人凶器。这种东西就算在天京市也是没法杜绝的。 “……虽然有些困难,但是半成品的话应该可以送到,只是价格上就没法给你优惠了。” “无妨。” 反正我又没打算自己结账。 几分钟后,商人给了我一个账号,汇入订金后三天内货物会送到指定地点。 然后我就开始通过文家别墅的内网,入侵文筠的私人网络,窃取她的银行账号。文家大***既然是商界奇才,那么身家自然不低,我订购的货物价格不菲,对她来说恐怕只是九牛一毛。何况这件事也是为了她亲爱宝贝的妹妹。 几分钟后,我将文筠的十三个私人账号一一浏览过,而后轻叹口气:“这帮该死的有钱人。” 虽然早料到文筠有钱,却没想过光是她的私人存款,就已经是天文数字,我入行自由***骑兵已经将近两年,虽然做任务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效率绝对是比一般人高出十倍不止的,但是跟文筠***相比,我那点钱最多只算零花。 文筠***名下多家企业,成千上万的精英白领起早贪黑为她这个大老板赚钱,效率怎么也比我孤家寡人要高得多了。 所以我立刻将账单划到她头上。 事了,我兴致不减,开始监视她的个人电脑,意外发现文大***已经关闭了办公软件,打开了一个朴素的记事本。 光标之前,已经记录了相当的文本,我一眼扫过,那是日记! 此时文大***正在录入最新一篇。 日期:2154/9/14天气:晴朗心情:阴郁 风先生来了…… 有很久没见过他了,如果不是因为***的事,或许在更长的时间里,都依然不会见到他……所以,虽然不应该这么想,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小开心,嘻嘻,***你就原谅我吧。 风先生还是风先生,一点都没有变。父亲说他的工作非常繁忙,不过风先生看起来神色饱满……真是令人羡慕,如果我也能有这么充沛的精力体力就好了。 本来***的事情真是让人担心,不过既然父亲找来了风先生,那么就不会有问题了吧,唉,先前那事,父亲也太固执了,否则也不会惹下这么大的麻烦。希望一切仇恨都在这一代划上终止吧…… 可惜,风先生来过之后,只与我说了两句话便匆匆离去了,两句话,二十七个字……每一个字我都深深记住了,风先生也会记住吗? 嗯,或许不会吧…… PS:跟着风先生来的那个人真是讨厌。 全篇八成是在写风吟,而我只是个PS!? 也罢也罢,这都无关紧要,看完这篇日记,我几乎要笑的在地上打滚了……文家大***果然非常人也,闷骚都闷骚得这么有个性! 风先生也会记住吗? 没关系,就算他当时没记住,我将这篇日志发给他看,也保证他对文大***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记忆犹新。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便患上心理疾病,以后见到文大***立刻精神萎靡,属性减半。 我很清楚这种闷骚的贵族女人,由爱生恨几乎是天赋的被动技能,一旦压抑过度的感情突破理智的限阀,女人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的。 风吟今次有难了。 我一边幻想着风吟从此被文大***化身女王各种蹂躏,一边将监视窗口关闭。 几分钟后,文筠关闭电脑,跑来敲我的房门。 “王先生,你该去接小茵了。” 接小茵? 文筠耐着性子为我解释:“一小时后就是小茵的放学时间了。作为贴身保镖,我认为你应该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陪着她。” “的确如此,事不宜迟,我这就动身。” 本打算找个借口赖着不去,但脑中稍稍闪过的一抹刺痛,让我改变了主意。 “你真该庆幸能够及时找到我。” 说完,闪身而去,屋前的广场上已经停了一辆通体雪白的浮空车,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那可是文氏汽车公司上个月才公布的概念车“光轮2000”! 这帮该死的有钱人。 司机已经在车上等候,黑衣墨镜,是文家雇佣的保镖之一,若是换个时间,我自然愿意抢先体验概念车的超卓性能,但是今天不行…… 我对司机摆了摆手:“下去休息吧,我用自己的车。” 我的车,便是被文家仆人嘲笑过的“铁公爵”,缓慢,迟钝,高能耗,唯一的优点便是它至少能浮在半空,可以贴上浮空车的标签卖个天价。 而对我来说,它另外的好处便是改造的空间足够大。当我脑中闪过不快的预感时,除非身边还有一辆华夏陆军的主战坦克,否则我一定会选择我的铁公爵。 将铁公爵从车库里开出来时,文家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因为自家引以为傲的概念车被我用一辆吭吭哧哧的铁公爵鄙视了? 离开浮空平台后不久,我按照管家给我的地图,渐渐远离天京市中心,向着城北的僻远角落开去。文家***所在的贵族学校坐落于城郊,或许是为了与城中的平民学校区别开来? 一路所过,渐渐远离喧嚣,冰冷的钢铁森林被甩在脑后,属于自然的绿荫在眼前扩散开来,视野尽头是一座人工湖,湖畔富有古典韵味的西式建筑群,便是此行的目的地,一所颇富声望的贵族女子学院。 说到女子学院,我记得在上大学时曾和风吟一道YY过其中的美妙,只觉得盛开的百合是无比纯洁无比美丽,不过当我们亲眼目睹了一所知名女校校门口排成一串的名贵跑车之后,便豁然开朗,经济学上,将这称为产业集中化。 文家***的贵族女子学院自然不同,沿袭着几百年前,修道院式的严格管理,以近乎苛刻的纪律约束每一名学员,以培养一名贵族应有的气质风度。学院的教学成果如何,学员们是否能成长为合格的贵族子弟,我无从得知……不过据说文筠文大***便是毕业于此,那么至少可以肯定,这间学院很能培养闷骚型人才。 但愿文家***不会是文筠少女版。 铁公爵驶过了人工湖,在洁白的路面上转过一个弯,学院的大门就近在眼前了。门口是个很安静的广场,此时停着十几辆型号各异的浮空车——任何一辆都比铁公爵高档价格多个位数。显然是同我一样来接孩子回家的……司机。而通过浮空车的数量,可以看出走读的学员数量很少,文家***貌似是特例。 铁公爵插入豪华车群,门口安静典雅的气氛顿时破坏殆尽,隔着车窗也能感到几股同时射来的不快目光。唉,发动机噪声过大是低端浮空车的通病,也怨不得我。 守在门口的两名保安彼此对视一眼,向铁公爵走来,我心下一叹:有麻烦咯。 身材壮硕的保安或许是这间女子学院中唯一的雄性生物,他们携带高压电棍及昏厥***,将任何试图靠近的同性动物揍得屁滚尿流。(www.16kbook.com)他们是贵族学院的职工,谁的面子也不买,被昏厥***击中过的殷商巨贾乃至政界名人都不在少数——这是文筠文大***对我的好意警告。 两名保安走近过来,敲了敲我的车窗。 “两位先生有何贵干啊?” 保安的面容陡然扭曲了一下。 我说错什么了么……? “臭小子,开上你的破车给我滚远一点,这儿不是贱民该来的地儿。” 我从保安的眼神里看出了这句话,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们选择了委婉的说法。 “先生,请您不要给周围的人添麻烦,可以将您的车停在其他地方吗?” “哦,不可以。” “……” 两名保安的表情渐渐凝固起来。 “先生,我们的职业纪律要求我们对任何人都遵循礼节……但仅只一次。现在,给我滚远一点,你的破车碍着事儿了。” 铁公爵就那么招人恨? 我回头看了一眼车尾处不断升腾的隆隆黑烟,心中大惑不解。 保安已经抽出了一根金属棍,轻轻敲打车门:“请快一点……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请。” 我抬头看了看那张棱角分明脸,贴近了,更是令人骇然——如果再加上一抹大胡子,就是标准的幽灵海盗船长啦——等等,胡子!? 我忽然有点明白过来。 这两个高大健壮,形似终结者的保安,在生物学上被称为雌性。 贵族女子学院根本没有雄性生物。 又看了看那张兄贵似的脸,我心中蓦地涌起三个念头。 第一,一拳将这张鬼一样的脸揍个稀烂,还我美丽的晴朗日空。 第二,掏出手机为其拍照,发到网上方便网友制作辟邪护身符。 第三,撕下他的脸皮,看看是哪个恐怖分子光天化日之下佩戴这么可怕的人皮面具。然后通知风吟过来逮捕收人。 压下冲动,我开口说道:“我是来这里接人的。” 兄贵女保安并不相信:“接谁?” “文家的***妹,好像叫文茵吧。” “文茵?她已经被人接走了。” “什么!?” 兄贵女保安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已经被人接走了!听不懂吗?赶快滚蛋吧!” ……有意思,我不记得文筠有安排除我以外的人,那么……接她走的人,会是谁呢? 兄贵女又开始敲打车门:“还不快滚?” “哈哈,反正文家***不在,我在哪里呆着都无关紧要吧。” 两头兄贵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来拉我的车门,我在操控台上按下绿色开关,顿时爆起两声噼啪脆响,兄贵女惨叫着捂手后退,叫骂:“什么东西!?” “破车,性能差,车门电压不稳定啊。” 最高可能到十万伏特哦。 “X的!”保安掏出昏厥***,而我更快一步,两只手***同时对准两人额心,只要手指一扣,结果绝不仅仅是昏厥那么简单。 兄贵女的动作霎时凝固了。 “哦,你们两个蛮机灵的,认得出我这是真***啊……不过还不够机灵,如果文家***真的被人接走……见到我来,多少该问一句我是谁,而不是着急赶我走。渡鸦收买你们两个笨蛋,真是失策得很了……我现在心情还好,懒得与你们计较,老老实实站回原来的位置,不要有多余的动作,否则我就开***,不要怀疑我的胆量,更不要怀疑我的准头,我数一二三,给我滚。” 她们(它们?)到底没敢挑战我的胆量和***法,浑身僵硬地站回了大门两侧。广场顿时恢复平静——排除铁公爵那依然不绝于耳的轰轰噪声及遮天蔽日的黑烟。贵族人家的司机们统统尽着下人的本分,沉默是金,没有引发更大的骚乱。 我四下打量着这间学院,被浓浓绿意所包裹的校园如同世外桃源一般幽静典雅,却破绽重重,且不提毫无防范意识的建筑布局……单从保安人员被收买一事来看,文家***最好还是从现在开始,翘足半年课。 半小时后,几位身着深蓝色裙袍的少女从远方徐徐行来,背靠夕阳,少女们柔美动人的曲线被烤的金黄,我一眼就认出了此行的目标——走在最中间的长发少女,文家最小的女儿,文茵。 那是个比照片更美丽的女孩儿,一颦一笑皆令人心神迷醉,她身边的女孩儿都是家教良好,品貌端正的贵族千金,却如众星捧月般将她簇拥在中间,我从女孩儿们的眼睛里能看到些微的嫉妒,更多的却是单纯的快乐。 一个能给身边人带来快乐的女孩儿,这很好。远比她的动人相貌好得多。 女孩儿们渐渐走近校门,门旁两个兄贵女忽然冷汗不断,我知道好戏就要上演了。果然,当女孩儿们在门口互相告别,纷纷走进自己家的浮空车后,过几分钟,一辆“光轮1800”打开车门,从中走下一位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紧抿着薄薄的嘴唇,勾勒出一副严肃,刻板的形象。但这种形象往往最容易取信于人。 渡鸦找了个不错的骗子。 我坐在车里,不动声色地看着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出乎我的预料。 那个中年男子走近文茵,对她说道:“文***您好,请上车吧。”说着拉开车门。 文茵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地上车,女孩儿皱起可爱的眉毛,问:“你是谁?” 中年人不慌不忙:“我是令尊所雇的保镖,这是我的证件。”说着递过一张磁卡。 文茵摇了摇头,并没有接手:“很抱歉,父亲的确为我雇佣了一名保镖——虽然我本人并不乐于接受——但那个人并不是你。姐姐将他的照片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记得很清楚,是一个年轻人。” 中年人点点头:“的确如此,但是那个人已经和我交接了任务,现在承担职责的人是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文筠***没有通知你……你可以现在打***求证。” 文茵果然被这番话唬住了,似信非信地取出手机。 接下来,就是整个骗局的精华之所在了,若非我是当事人,还真想继续看下去…… 好吧,看戏时间结束了。 “文家的***妹,用我这支***打吧。” 我打开铁公爵的车门,冷笑着插入两人的对话。 文茵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但是那名中年人却神色不动,冷冷地盯着我,说道:“你的化妆技术很不错。” 的确,以现代人的技术,将自己在外观上伪装成另外一人,并不算太难。以相貌证明身份,并不稳妥。 文茵也开始犹豫,看看我,又看看中年人,不知该相信谁的话比较好。只好求助手机。 这一点很致命,一旦手机打出去,对方的骗局就成功了一半,以文茵的认知能力,我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 按照中年人的思路,的确如此。 我并没有阻止文茵用自己的手机拨打文筠的号码,几秒种后,手机投影屏上出现了文筠的面容。 文茵战战兢兢地问:“姐姐……你先前说的那个保镖,换人了吗?” 文筠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啊,我忘记跟你说了吗?真的很抱歉啊……原先那个人突然告诉我要放弃任务,解除协议,我已经紧急调换了另外一个人过去了,你已经见到他了吗?” 文茵点点头,松了口气,转瞬间却又升起了更多的疑惑,她有些害怕地看了看我,我微笑以对。 然后我问***中的文筠文大***。 “文大***,认识我是谁么?” 文筠的神色有些僵硬:“……王先生?我记得你已经放弃了自己的任务。” 很好,这伙骗子收集情报的能力倒是不容小觑。能说出“王先生”这三个字,第一关就算他们过了。 然后,我也没兴趣陪他们继续玩了。 “文大***,说出你的心上人的名字,限时十五秒,快。” 文筠立时愣住了。 她当然说不出来,我相信真正的文大***,绝没有和其他任何人说过——除了文茵。对这个***,她是爱到了骨子里,无话不谈。 “十,九,八,七……” 倒计时即将结束的时候,中年人插手而入,关掉了文茵的手机:“不要继续这种无聊的把戏了。在我报警前赶快滚吧,不然我就不客气……” 最后一个字吐出来之前,我的***口已经顶上了他的喉结。 “你信不信我真敢开***?” 中年人冷汗如雨,不敢说话。 事实上,他爱信不信。反正他只要再敢胡说一句话,乱动一个指头,这***都是要扣下去的。 “这种水平,也来假扮保镖?吃屎去吧,loser!” 我一掌敲晕了中年男子,随后收起手***,看了看惊恐万分的文家***,无奈地耸了耸肩。 “别害怕,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了,慢慢说出你的疑惑,我来解答。” 文茵问:“你究竟是谁?” “你可以叫我王先生,其他的信息无需过多了解,我是你的保镖,而你则是我的保护对象,仅此而已。”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很显然我脚下的这个废物是冒牌货,所以你别无选择。” “他是冒牌货?” “明摆着的事,如果保镖真的换了人,我应该伪装成他的模样来靠近你,不是么?” 文茵做最后挣扎:“可是***里,姐姐明明说……” “你真以为那个女人是你姐姐?” “但是***号码没有错啊……莫非姐姐出事了!?” “你姐姐还在家里等着她的宝贝妹妹回家,出事的是你的手机,拿来给我。” 文茵怯怯地将手机放到我手上。 我掀开背后的外壳,在电池上取下一片半透明晶片。 “果然是这个小东西。” 文茵凑过来问:“这是什么?” “一个欺诈芯片,贴在手机上用来篡改信号,你以为***是拨给文筠,其实早被转到了令一台机器上,这伙儿人也蛮下本的,这芯片不便宜呢……现在你再打给你姐姐试试看。” 文茵再次拨号,却等了半分钟,文筠文大***的面容才出现在投影屏上。 “小茵啊……怎么样,那个保镖过去接你了么?” 文茵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嗯。” “那就好……虽然那个人看起来有些不可靠,但毕竟是风先生推荐来的,应该有几分真本事,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家里只是预防万一罢了。” 不担心才有鬼了,这边刚刚才上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我还动***了呢。 不过文茵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和姐姐文筠说笑了几句,最后轻描淡写地加了一句:“姐姐,周末,别忘了哦。” 文筠笑:“我有忘记过和你的约定吗?生态园,我会和父亲说的。” “谢谢姐姐。” 文茵开心地结束通话,冲我深深一鞠躬:“之后,就有劳王先生了,请多多指教。” 在学院门口的小小闹剧没有掀起更大的波澜。(www.16kbook.com)我将晕倒的中年骗子丢在原地不再理会,载上文茵扬长而去,如果有人报警,那请便就是了,有损失的人不会是我。 渡鸦他们应该不至于这么低能。 事实上,我怀疑这场骗局的策划者并非渡鸦。骗局很新颖,手法却不高明,应变虽快,却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当我揭穿两名兄贵女时,骗子们就该放手了。这不是渡鸦的风格,渡鸦的谨慎保守是出了名的,他们极少冒险。哪怕只是试探,也会做得漂亮,不留破绽可寻。我为什么没有理会那个中年骗子?因为我感觉从他身上挖不到更多东西,他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卒。 出手的并非渡鸦,而是被渡鸦指使的三流骗子团伙。 跟这些小人物真没什么可计较的。 我期待着渡鸦的下一次试探。 铁公爵不紧不慢地驶在回程路上,后座的文家***始终保持沉默,只是偶尔用余光偷偷看我,有些好奇,也有些害怕。 我看得出她有话要说。 “问吧。” 文茵吃惊地睁大眼睛。 “你不是有什么事情想问我的吗?” 女孩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缩缩头:“我只是觉得你和其他保镖有些不一样。” 我深表赞同:“我是绝世高手嘛。” 文家***迅速低头掩嘴,显然在笑。 过了几分钟,***妹收敛神色,郑重问道:“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家里人是怎么说的?” “父亲并没有详细解释,只说最近的天京市有些危险,但我知道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 “哦,那是你想多了。” “才不是!刚刚不就有人冒充保镖企图绑架我吗!?难道你要说那是巧合吗!?” 我开始认真思考怎样忽悠这个好奇心过剩的***妹。不过文茵很快说道。 “算了,我不为难你。父亲一定要你保密的,他总是这样……” 小家伙真是善解人意。 文老爷子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瞒住你,你若是追问不休,可就问掉我百万周薪! “我会亲自回家问他。” 这该死的小娘皮! 正琢磨着怎么让她打消念头,忽然脑中微微一痛,只见身侧路口一辆载满钢筋的货运卡车正呼啸而来!我立刻扣下方向盘上的弹射键,铁公爵车盘下如同引爆了炸药般弹至半空,卡车措手不及,擦着铁公爵的底盘飞了出去,冲破路边护栏,车头撞瘪在一幢低矮建筑里。一团血污从中爆出,司机大概是没命了。 铁公爵飘然落地,一股熟悉的味道顺着车窗的缝隙飘入鼻端,我立刻将车速提至最高,车尾迸出两道蓝光,如飞一般向前冲去,几秒种后,卡车残骸发生巨大爆炸,车体如同手雷破片,将方圆五十米的道路切割得遍体鳞伤。 那是辆自爆卡车! 有意思,这里虽然不是市中心,但毕竟是天京市辖区,是谁这么大胆子在天京市玩爆破!只为了一个文家的小姑娘!? 若非铁公爵是改装车,刚才就真的危险了。而若非此地偏僻,死亡的无辜不知会有多少! 回头看文茵,女孩儿脸色苍白如纸,显是心有余悸。 我也轻松不起来,如果渡鸦的试探都是这么疯狂,不顾无辜,只怕连天京政府也容不得我了!我立刻用手机给风吟去了***,那家伙此时已经离开天京,听我说起情况变化,苦笑连连。 “想不到渡鸦竟是群疯子,不过你不用担心,天京政府没那么下作。” “你确定?” 我一直认为不够下作的政客不是好政客。 风吟说:“放心吧,文家又不是平民百姓。” 这么解释就妥了…… “另外,我想我需要一个更加不受限制的身份。” “好的,我会帮你争取,不过别玩的太过分。” “放心,文老爷子只出了百万周薪而已。” “……” 挂下***,铁公爵继续向市中心驶去,接近城区,就不再是外人可以肆意胡来的地方,脑中不再传来警讯,我也渐渐放松了神经。 这个时候,才想起车后座上还有个大麻烦。 刚才真不该当着她的面给风吟去***的。 果然,文茵目光闪烁,心中的怀疑早已累积到了无法搪塞的地步,却始终没有再开口问我。 真是可笑,文老爷子指望我能瞒着这丫头,结果第一天就出了岔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我开始做最后的努力。 “文***……” 文茵眨眼:“?” “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好的。” “……我直说了吧,回家后,希望你不要提起今天发生的事。或者,不要询问这件事背后的隐情。” “为什么?” “你父亲要我将你蒙在鼓里,为此我多收了不少钱。” “……” 文茵叹了口气,两只清澈的眼睛透过后视镜,认真地凝视着我。 面对纯洁术的考验,三秒钟不到,我就败下阵来。 “我可以给你10%的回扣。” 文茵立刻从手提袋中取出一张磁卡。 “里面有二十万,告诉我一切。” 这丫头太他妈可爱了! 下意识就要去拿磁卡,然而脑中闪过的一抹警讯阻止了我。这笔钱真的这么好拿? 斟酌了很久,我决定虚伪一次。 “文***,我只能在协议范围内,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但是在此泄密却违反了我与文老爷子的协议,这是自砸招牌,很抱歉这钱我拿不了。想要真相,你可以回去问文筠***。” 文茵有些吃惊地看了看我,缓缓收回了磁卡,说道:“你比我想象得要好些呢……如果你真的拿了这二十万,我想我将很难接受这样一个人在我身边作保镖吧。” 放心吧,我喜欢放长线钓大鱼,区区二十万,我还上不了钩。 不过这***妹倒比我想象的有些心计,还知道拿二十万试探我,可惜到底年轻,经验不足,要是她拿两百万出来,我不就上钩了吗? 两百万……这么想来,还真是可惜,我要不要提醒她一下? ……算了吧,又不是真傻。 经历过这次试探,文茵对我放心少许,偶尔与我搭搭话,不咸不淡,也只是为了忘掉不久前的自爆卡车带来的恐惧,让自己分心,我随口应着,心思早就飘到万里之外。 过不多时,铁公爵驶上浮空平台,身后的***妹长长松了口气,总算是到家了。 如果渡鸦今天还有意图,那么就是现在了。然而直到铁公爵驶入文家的庭院,我也没有再察觉危机。 危机过去了,麻烦才刚刚到来。文茵一进家门,便匆匆跑去质问文筠事情的缘由,我看到文大***眼中闪过一丝惊怒,狠狠瞪我一眼,目光如刀***剑戟斧钺钩叉,变幻莫测,却无一不凶戾非常。然而这于事无补,我既不会因此愧疚,文茵的态度也不会为之软化。 踌躇良久,文大***终于敌不过文茵的澄清目光,耸耸肩,无奈地将***拉进卧室。房门在我面前碰地关上,文大***究竟是如实相告,还是敷衍塞责,那就不是我需要知道的了。 一小时后,已近黄昏,落日余晖将房门映得金光灿灿,文茵推门出来,神色平淡如水,见我在外候着,微微一笑,便侧身而过。随后文筠疲惫不堪地走了出来,连瞪我的力气也没有,沉默半晌,说道:“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好吧,那就谈谈。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文大***的闺房, 文筠开门见山。 “这与协议不同。” 我承认:“的确如此。” “发生的事情,小茵已经与我说了……并不是你的责任,包括你试图用回扣收买她的事情——天呐,那还真是愚蠢透顶——我都可以理解。之前谁也没有料到,对方的行动会来得这么快,如果不是阁下今天及时赶到,后果已经不堪设想了,某种程度上讲,我应该谢谢你。” “不客气。” “……既然小茵已经知道真相,那也就算了,但是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有几件事情,我需要请教。” “请讲。” “第一个问题,小茵手机里为什么会有欺诈芯片?” “自然是她身边人动的手脚,对方可以收买门卫,就可以收买门内的人。” 文筠叹了口气:“果然是这样……第二个问题,自爆卡车的事情,还会有下一次吗?” “开胃菜完了,你说要不要上正餐?” 文筠急道:“开胃菜!?” “一辆自爆卡车而已,你以为是什么?” “这里可是天京市!” “我也没说这儿是蒙特利尔啊。” 文筠脸色涨红,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小拳头攥得死紧,仿佛随时都会爆发。气死雇主是佣兵大忌,我连忙解释:“渡鸦是排名前五十的杀手组合,若是不接这单任务也就罢了,一旦接手,是不会有所顾忌的,何况他们的根扎在新界,在母星闹得天翻地覆也罢,大不了逃回新界流浪,谁也奈何不了他们。” 文筠有些迷茫:“可是,这里可是天京市啊……” “天京市的治安环境的确是母星上首屈一指,但也只能限制一般犯罪,渡鸦如果想杀人,一般人是拦不住的。” “但是……” 你有完没完啊,文大***?祥林嫂也没你这么幽怨的。 “抱歉……” 文筠有些失落地对我道歉,而后问道:“小茵的安全不会有问题吧?” “有我盯着,不会出什么问题。不过从明天开始,未来半年内如无必要,不要走出家门,我会在建筑附近安排机关布置,基本上万无一失的。” “半年不出家门!?那和躲在避难所里还有什么区别?” “所以我说还是去避难所算了。” 文筠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问题当初和文老爷子谈的时候,就感到这家人真是固执得出奇,既要安全,又要自由,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看在百万周薪的份上,我可以尽力而为,但人力有时而穷,何况百万周薪就想买我全力以赴,那才是开玩笑! 我从手机中拷贝出一份视频,传到文大***的个人电脑上。 那是我在新界与渡鸦短暂接触时收集到的资料,渡鸦与EPU的军队在新界的树林中游斗,全歼对手三十人,用时三分十七秒。 拍摄者是EPU的狙击手,在开战第一时间就被渡鸦的狙击手一***击毙,步***上的摄像头则忠实地记录下之后发生的一切。 看起来就像是奇幻电影。 一尊灰白色的石雕巨人在林地间横冲直撞,肆意碾杀着EPU的士兵,葱葱树林中血肉横飞,残肢遍地。EPU引以为傲的能源盔甲在岩石巨人的碾压之下形如无物。而士兵们的反击弹雨却被巨人的岩石外壳轻易弹开。 只有火箭炮和穿甲弹能打下少许石屑,但是岩石巨人将身体融入大地,很快便制造出新的岩石外壳。缺乏重武器支持,EPU的士兵无法造成有效杀伤。唯一一辆装甲车,却被岩石巨人搬起巨石砸得稀烂。EPU的士兵无奈撤退。 然后便是渡鸦狙击手的屠杀,士兵们在逃亡中不时倒下,狙击手快速变换位置,令人摸不透虚实,更不知如何躲藏,直到视频结束,三十人的小队全军覆没。 “顺带一提,那支小队是EPU的特种部队。” 文筠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这不是她所熟知的世界。 “那个巨人……是新界生物吗?” 大***小心翼翼地问我。 “佛兰克斯坦,渡鸦中的攻坚手,变种人,能力是岩石化,代号山岭巨人,名副其实的人形战车呢。” 我关闭视频,说道:“视频中出手的只有渡鸦的攻坚手和狙击手,刺客和主脑都还没有登场,那两人的视频颇不好找,我也只有文字资料。” “刺客的姓名不祥,代号千面人,擅长伪装,很少以相同的面孔出现,除此之外,陷阱技巧,体术,***法……也都是一流水准。曾有成功刺杀国家政要的记录。” “最后一人是渡鸦的核心,主脑坦尼斯,从来没有现身正面战场,战斗力似乎平平,但是渡鸦的一切行动计划,发展方略都是由他一手制定,是劳心者治人的典型呢。” “渡鸦行动并不频繁,四人组合同时出场的几率更低,迄今为止存有记录最近的……是在新界设计引发EPU与自由联盟军队火拼,前后死伤千余,EPU阵亡了一名准将,顺带一提,自由联盟的新界开发部部长全家死于流弹之下。” 文筠大惊失色:“那是去年发生的事,新闻里有说……是渡鸦在背后操纵的!?你怎么知道?”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而且自由联盟的开发部长是我杀的。” 随口添的一句话,让文筠的脸色煞得阴沉下来。 “war dog?” 我忽然想起,风吟似乎告诫过我,文家人最恨自由***骑兵。 我还真是擅长自掘坟墓。 文筠没有多说一句话,她告诉我之后会和文茵商量,便将我赶了出去。 真可惜,我还没告诉她我擅自将布置陷阱的材料钱划到她账上的事呢。 lt;ahref=http://www.www. 晚餐时,文筠告诉我:明天会帮小茵请假。(www.16kbook.com) 该说意外之喜吗? 本来已经打定主意,在文家***的饮食中下点作料,让她不得不请假在家,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文家人再怎么固执,也不会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看过渡鸦的视频,只怕几天之内都睡不好觉的。 晚餐后,管家带我去选卧室。 贴身保镖,二十四小时无休,住在文家也是自然而然。下午接***妹放学时,已经拜托管家去我家里取行李了——一只黑色挎包里装着所有必备品,是我的常备道具。 拎着挎包,跟在老管家身后,听他介绍这座建筑的短暂历史,颇有些无聊。 如果可能,最好是住到文茵的卧室里,让贴身保镖名副其实,不过想来也不可能。最终我挑了文茵隔壁的储藏间,虽然管家直说这房间狭小简陋,但总比我自家卧室要强得多了。何况储藏间与文茵的卧室只隔了一道隔断墙,用手指一捅也就破掉了,出现紧急状况,只要破墙而入就能在第一时间救人。 唔,但愿那种紧急状况不要出现。 否则就真的只能和渡鸦决一死战了,那个时候…… 我的周薪也就拿到头了。 管家招呼仆人,将仓库中的纸箱搬走,里面全是些小孩子的玩具,是文家年轻一辈满载回忆的宝贵纪念。我看到有一只巨大的毛熊,尾巴上贴着文筠的名签,不由幻想起文大***缠抱在毛绒玩具上的景象。 ……真是充满违和感的一幕,令人毛骨悚然啊。 简单的收拾过仓库,管家问我:“王先生需要什么样的家具?” “不必了,留个空房间给我就够了。” “那么床铺……?” “我站着睡就好。” 这样可以保证出现任何事都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老管家这才郑重地打量起我来,对我微微鞠躬:“一切有劳王先生了。” “拿人钱财,***。” 这是雇佣兵的职业信条。 老管家露出苦笑。 事实上我并没有老管家想象的那么辛苦,因为身体条件的原因,我基本上是不需要睡眠的,没有剧烈运动的话,只需要在角落里小憩三五分钟,就足以恢复一天的疲劳。搬来床铺也是浪费。 虽然只是简单的搬运,但是收拾过房间,已经很晚了。 文家的孩子在成年以前,都有着极严格的作息表,晚十点准时入睡,文茵在临睡前敲开我的房门向我道了晚安,小姑娘的脸色很不好看,比回家时明显更加疏远。 我想起了文筠在说出wardog时的厌恶表情。 被讨厌了呀…… 在新界只待了一年,结果回到母星就变成这个样子……或许当初没听风吟的劝,真的错了?不过要我学他去作“国家炼金术师”,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搞不懂。 十几分钟后,我听到隔壁文家***的轻缓呼吸,她的睡眠质量真令人羡慕,明明自己是当事人,却睡得这么熟……相反,楼上的文大***便显得焦虑得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呼吸紊乱,这一宿大概是废了。 我等着看明早她的黑眼圈。 然后,微微闭上眼睛,我将感知扩散至极限,将整个浮空平台都容纳进去,而后平台上的四处人家,上百个人类的气息均在脑中呈现得分明……玄妙的感觉只维持了一瞬,旋即被一阵刺痛冲垮,还是太勉强了。 不过,在离开母星去新界前,连维持一个瞬间都做不到呢。 夜半时,文家人基本都已入睡,门口的保镖依然在轮值,文大***则在床上继续失眠的烦恼。我有些无聊了,连上网络,在论坛上寻找有关渡鸦的消息。 出乎意料的是,渡鸦的情报没有找到,反倒是我的消息开始被人翻出来。 杀手榜排行二十一的组合,对上七百二十二的无名之辈,该是毫无悬念,然而这其中巨大的实力差距,反而成为了最大的悬念。文家人或许不懂行,但是风吟没理由不懂。虽然官职尚不起眼,在圈子里却也是小有名气了,那么找来的帮手,总不可能太弱。 大致讨论如下: 「或许风吟只是故意敷衍文家?」 「不可能了,文家出了事情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那么,那个代号完美杀手的人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排名那么靠后的人,资料不太好找啊……似乎是在新界待过一年?」 「找到了,不过战例上没有什么出众之处,赚取积分的任务与其说是靠实力,不如说是靠运气来完成的,七百二十二的排名看来也只是高估呢。」 「哈哈,既然连冷夜先生也这么说,看来真的是风吟那家伙在故弄玄虚了。」 「华夏人做事向来如此,还是拭目以待吧。」 「只不过是渡鸦而已,大家没必要讨论这么热烈吧?现在‘超电磁炮’和‘**目录’激战正酣呢,排名前五的高手对决啊。」 「哈哈,冷夜先生也在关注那两人吗……」 接下来的讨论便迅速偏离主题。 好险,如果真的被这个论坛上的人深究起来,资料泄露就是迟早的事了,还好比起区区渡鸦,超电磁炮和**目录的对决要引人注目多了。冷夜一句话,总算引走了大家的目光。 顺带一提,冷夜是我在论坛上的马甲。 不过这次讨论却让我有了个朦胧的想法,或许是时候制造个厉害些的身份出来了,总是维持个不上不下的名次,稍稍有所动作,就会引来别人的大惊小怪,连文筠那傻瓜,都懂得在网络上搜索我的名次后,跑来质疑我的实力啊。 如果有个排名在前一百的ID,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不过刷分升级实在太麻烦了,维持现状吧。 奋发向上的决心维持了三个秒钟,可喜可贺。 回母星是来度假,不是加班……新界一年让人身心俱疲,我可没兴趣作拼命三郎啦。 下意识地听到楼上文大***在床上辗转反侧声,已经夜半时分了,她还在失眠……不过我却怎么也无法嘲笑她的惶惶,过不片刻,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焦躁。 我立刻给她拨去***。 “大***,你睡觉翻身的声音太大了,一点都不淑女,洛克那光头也比你安静得多。麻烦你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在文筠的骂声传来之前,我关闭通话。 半小时后,大***总算忿忿不平地睡下了。 这招对付傻瓜一向好用。 可惜第二天的黑眼圈,大概是看不到了。 长夜漫漫,一时间竟是无事可做……回到母星后,这样的感觉越发强烈了。与每天将三分之一时间浪费在床上的人不同……我每天都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不知该如何浪费呢。 所以,来玩网游吧…… 记得上大学时,曾和风吟疯狂投入过一款网游,半年时间,从新手一路走到服务器前十。然后……如果不是我和风吟成功入侵教务处机房服务器,修改了所有的期末考成绩,我和他的大学生涯就要多上极不情愿的一年了。 那款游戏现在还在运营,不过玩家群已经少了许多,我只希望好友列表上的那些名字还没有删号或者AFK。 否则当年放出的债可就收不回来了。 上线之后,依然是那片清澈的夜空,却无疑多了几分萧索冷清,几秒种后,密语栏被一条条密语占满。 哈,这款游戏人气还是不错的嘛。 “还记得上线啊?” “几年不见,干啥去了?” “赶快来红砂要塞竞技场和我PK,咱们现在还是2:3!” “哟,隐退的英雄回来了?心血来潮?重出江湖?……还是提醒我还你那五万金?” “盗号的?钱给你,号别删,有事好商量。” …… 诸如此类,我一一回复了,很快就有几人闪烁着浑身金光跑来见我。看到他们,令人不由感慨时光荏苒不复还,曾经紧跟在我身后追赶等级的小不点们,如今已经将我甩开几光年远了,他们身上的装备我连见都没见过,一个鉴定术丢过去,显示的都是一行字:你只有想删号了才会和他(她)PK。 沧海桑田啊。 在确认了我只是实在闲的无聊才会上线后,大部分人都对我竖起一根中指然后离开。最后,我曾经的竞技场搭档对我说:“神婆前几天上线了,让我给你留言……等我复制粘贴下……原文如下:‘享受轻松的天京度假之旅吧,祝你玩得愉快’……你去天京了?” “是啊,刚刚落脚,天京就死了人,我可真是幸运星啊。” “哈哈,下次去新鲁碰碰运气吧,要是你能害死杨永新,我带你练级啊。” 练你妹啊……这游戏都快关服了。 “无论如何,欢迎你回来。” “谢谢,然后再见。” 下线之后,心中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 神婆的话一向灵验无比——虽然除我以外,从来没有人这么认为过。 她自称能预知未来,然而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可靠的预言,直到有人问她下一期彩票的中奖号码,神婆立刻给出九个长度足以刷屏的方程式,每一个的解都是当期中奖号码。那天所有人都以为神婆在开玩笑,只有我无聊地盗用学校实验室的超级计算机去解那堆方程。 三天之后,结果出来了,和报纸上登载的号码一个数也不差。 那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过自那以后,神婆却经常在密语中告诉我一些有趣的小道消息,比如哪个隐秘地点刷新了哪个稀有BOSS,哪个宝箱里藏着难得一见的武器装备…… 一直到我和风吟同时AFK,我在所有排行榜上都力压他一头,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虽然我一直骗他是他RP不过硬。 神婆还没有忘记我,这真是个好消息。 度假愉快,神婆如是说。(www.16kbook.com) 那么,就当这是在度假吧,母星不比新界,我要做的事情也简单许多,只要文茵乖乖呆在家中不动,保证她的安全是易如反掌的事。百万周薪,我拿的真是好不愉快! 文家人的作息非常规律,清晨五点,管家与仆人便纷纷开始忙碌起来,六点,文家姐妹准时起床洗漱,晨练之后,七点钟在餐厅就餐,菜色朴素得令人心碎,只看了一眼我就顿失食欲。 这种东西该拿去喂兔子。 然后我仿佛听到了兔子们的抗议声。 我在餐桌旁候着,两位淑女安静地享用早餐,文茵时而看我一眼,半晌,说道:“王先生,坐下一道用餐?” “我不吃饲料,谢谢。” 文大***险些掀桌。昨晚临睡前的怒火翻腾叠加上来,能量非同小可,有破碎虚空之势。 管家连忙吩咐下人去厨房准备饭菜,将我从餐厅引开。 真可惜,我枯坐一夜,总算候到一点娱乐节目的。 管家说,厨房食材丰富,想吃什么尽管开口。 “十米长的龙虾有没有?” “……” “新界就有,不过一般是它吃人。” “……” “它吃人的时候通常先用钳子将人身上的肉剔下来,从四肢开始……” “好了,王先生,这里有新鲜的鱼子酱……” 我随着管家的手势看去,不单看到了鱼子酱,还看到了几瓶名酒。 管家怔了片刻,摇头说:“抱歉,那些酒是准备招待贵宾的。” ……那我算什么?贱客? 管家醒悟说错话,连忙解释:“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今天大***约了客人……如果您想要喝酒,我可以立刻着人为您准备同样的。” 算了,我不喜欢喝酒。而且今天心情好,不和下人计较。 “算了,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我随便凑合着吃吧。” 随手拾起一条还没解冻的肉排,三两口嚼碎了咽下,味道不坏。 管家眼睛瞪得笔直,轻声呢喃:茹毛饮血…… 茹毛饮血?消化力减退的衰人们聊以自慰的借口罢了。只有‘非不能也,实不为也’才有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不过没必要和下人过不去,还是捉弄文大***比较有意思。 吃过早餐后,文大***回卧室办公,在文茵请假的这段时间里,她主动放下部分工作,留在家中陪伴***。 真是个模范姐姐。 临近中午时,文筠来到我的房间,看得出她非常克制自己的情绪,三次深呼吸后,她才语气平静地开了口。 “王先生,待会儿我要见一位客人……” “喜欢喝酒的贵宾?” 文筠慢慢点了点头:“是的,一个生意上往来的伙伴,因为现在这个情况,我不得不在家中与他会面……一次非正式的谈话。” “很好,你将一个陌生人领进家门,丝毫不顾及可能带来的危险性。文茵一定会为你这样的姐姐骄傲的。” 文筠怒:“他不是陌生人,我和他见过几次面,能够分辨出是不是有其他人在伪装!会不会带来危险!” 你确定? 我的手***立刻顶在了大***的额头上。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是来杀你的,你会感到吃惊吗?” “你当然不会,如果真是那样,在你吃惊前,你就已经死了。” 我收起手***,拍了拍脸色苍白,冷汗如雨的大***的脸颊。 “大***,你忘了昨天晚上我给你的资料了吗?渡鸦有千面人,你永远不知道你身边的人是不是真的是他们本人……那个人来的时候,领给我看。” 文筠离开的时候,背影非常凄凉。 可怜的大***。 我并不认为千面人会假扮一个爱喝酒的贵宾……但是,不让文大***产生一些危机感的话…… 我这个高薪保镖的价值要如何体现呢? 当然,若是千面人真的来了,那就更好。 四人组有些麻烦,变成三人组就好办多了。 可惜的是,中午来访的贵宾并不是千面人。我虽然看不透千面人的伪装,却能感应得出眼前人是不是具有威胁。 然而我眼前只站了一条废柴,那是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一脸被电击过度导致痴呆的面瘫像,在文大***面前,努力堆着讨好的笑容,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反胃。 文筠挂着公式化的微笑与他打了招呼,而后对我说。 “王先生,让我为你介绍,这位是……” 话音未落,我已经转身离开了。 不必大***费心介绍了,我认识他……事实上,任何一个网络游戏玩家都会认得他。 霹雳杨叔,勇者战网魔,杨永新。 我没料到文大***的所谓生意伙伴竟会是他,这真是让我吃了一惊。不过,作为网瘾戒除领域的泰斗人物,在学术上的造诣暂且不论……杨永新的确很能赚钱,而文大***是商人,商人的本性就是赚钱,两人合作,这也没什么不可思议…… 文家的经营领域非常广泛。 文大***和杨永新的谈话并不太久,短暂的午餐之后,杨叔拎着两瓶刚刚开瓶的名酒,带着一脸受宠若惊的神色离开了文家。 餐桌上,两人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文家出资入股,与杨永新合作推广他的永新电击模式,教授的网瘾戒除所即将冲出新鲁,走向全国了。 ……在此诚心预祝我黑名单上的人们统统被抓去过电,仔细体味传言中堪比“超电磁炮”的五毫安致命电流。 送走杨永新,文筠脸上的公式笑容冰消云散。 我很好奇:“你很讨厌他?” 文筠撇了撇嘴,不屑道:“一介跳梁小丑,还不够资格让我去讨厌。” 这么说来,您日记里那句PS:跟着风先生来的那个人真讨厌,还算是对我的一种肯定了? 我又问:“跳梁小丑,也能进得了文家的大门?” “我看中的是他的永新模式,至于杨永新本人,一文不值。” “哦,文家是打算去赚网瘾患者的钱?” 生意谈拢,文大***的心情看来不错,嘴角勾起一丝轻笑:“为什么不呢?大势所趋,这件事总要有人去做,文家借势而为,也算不得什么。难道你要为什么人伸冤?” 我义正词严:“为我自己。我也是网游玩家。” “……” “所以如果有人敢说我是什么网瘾患者,我一定打烂他的脑袋。” 大***,和杨永新之流合作,未必是个好主意,网瘾患者的钱不那么好赚。 地狱里的陶教授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 文筠的笑容渐渐隐没,旋即叹息道:“你真的认为单凭一个杨永新,就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如大***所说,一介跳梁小丑,一文不名。 根源却在那些网瘾患者的身边人,那些惶惶不可终日,愤世嫉俗的父与母们。 没有哪个网瘾患者会自己跳进杨叔的电网里寻求刺激的。而够资格将别人押进网瘾戒除所,限制其人身自由的,除了家长对子女,还能有谁? 城管么? 文筠叹道:“他们也是可怜人。” 可怜之人必有SB之处。 文筠说道:“是啊,既没有成功教育子女的能力,又不敢承担相应的责任,直面自己的失败……很可笑,很渺小,也很可悲,但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人组成了丰富多彩的社会。而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沉迷在‘子女的失败,责任不在自己’这样一个简单的幻境中罢了。” 不错,叫嚣沉迷的人,其实才是真正的沉迷者。 然而幻境终有一日会破灭。 文筠笑:“我也没法算将这生意做得很长。” 是了,大***只是生意人,捞够钱,也就该闪人了。 “网瘾戒除这种事,在地球时代也有过几次,如今不过又一次反复。也没什么大不了。游戏公司已经不会因为杨永新的存在而少赚一分钱。” “一定要说,被牺牲的也只是些孩子,摊上那样的父母,怎么也是不幸,电击与否也无关紧要。” “而且对于少年人来说,少玩些游戏,总不是坏事。” 大***说话时一副长辈口吻,却丝毫不显突兀。 “说得好……也多谢大***的耐心解释。” 文大***微微一愣,立刻收拢了脸上的笑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脾气真坏。 不过人的确很美。 PS:热烈庆祝本书收藏于一日间上涨50%,由2变为3! 下午时,二楼东侧的书房里回荡起一阵悠扬的钢琴声,这是文家***的日常练习。(www.16kbook.com)自幼而始,迄今已有十个年头,女孩儿敲击键盘时,已隐隐然有大家风范。 曲调中的奥妙,我始终欣赏不来。但文茵热情投入的姿态却无疑是美的。 很美。 站在门口,聆听文茵的钢琴声,心中渐渐由枯燥无聊转为出奇的安宁,隐约间,我的感知力似乎又有扩张了。正待以此为契机,蓄势突破现有境界时,钢琴声停了。 恍然间,已过去两个小时,女孩儿的练习时间结束了。 真是可惜,可惜,再有五分钟,我就levelup了。 “……***妹,你欠我一个人情。” 文茵愕然。 而后女仆端着红茶与点心走了进来,钢琴之后是文茵的下午茶时间,温度适宜的饮料与口味清淡的零食可以及时补充消耗在键盘上的体力。 前提是安全无害。 女仆从我身边经过时,我扫了一眼茶杯里的饮料,下意识地伸***下杯子,放到嘴边轻轻一抿,说不出的清香芳郁。比我喝过的速溶茶包美味得多了。 可惜一般人无福消受啊。 被抢去茶杯的女仆顿时惶恐万分,不知所措地在我和文茵之间来回转着目光。然而文茵只是轻轻皱起眉头,一言不发。 “我碰过这杯子,二***肯定是不能喝了。便宜你咯。” 我伸手捏住女仆的下巴,逼她张嘴,将杯子里剩下的红茶一股脑倒了进去。 她的脸色霎时变得好白。 文茵霍然而起:“王先生,你……” “放心,死不了人。” 我松开女仆,她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转眼间便是冷汗如瀑。 “别反应这么激烈,厨房里的自制毒药杀不了人。有我在,杀人的剧毒哪那么容易进文家的宅子?食物中毒而已,去医院吃两药片也就好了。” 文茵恍若未闻,目光灼灼,凝视地上的女仆。 女仆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却不敢与二***对视。 “芳凝,给我个理由。” “对不起二***,但是他们威胁我的家人,我,我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你可以自杀殉节嘛,可以大义灭亲嘛,可以如实相告,来求我这绝世高手啊! 虽然我没空帮忙。 文茵叹了口气,说道:“王先生,不要逼她了。反正也没有出什么事……” ……那你把点心吃了吧,吃完就出事儿了。 妇人之仁! 文茵到底年幼,做不得主,我向门外探头,正巧看到一个黑衣保镖在远端走廊经过,连忙叫住。 “那边的路人甲,把大***给我叫来,快!” 几分钟后,文筠满脸焦急地赶了过来,视频会议时佩戴的耳麦都没来得及摘下。 “出什么事了!?” 我冷笑一声:“二***说了,没出什么事。” 文筠的厉害,就绝非二***文茵可比了,狠狠瞪了我一眼之后,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被随手扔到地上的茶杯,溅到地上的红茶,面色苍白的女仆……立刻将发生的事情猜测得七七八八。 “小茵,你怎么说?” 文茵摇了摇头:“姐姐,芳凝是被逼无奈的。” 文筠却不以为然:“被逼无奈并不能作为借口,做下这种事,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 说得好,这种事不可姑息,否则保准还有下一次。 文茵依然狠不下心,犹豫道:“饶了她这一次,她不会再犯的。” 是么?换了是我,一定是不择手段地再犯,最好害死文家全家人,否则前科记录在案,一辈子也别想翻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文大***白了我一眼:“没人征求你的意见。” 那我打***报警吧,让人民政府来决定犯罪者的下场。 文筠叹了口气,而后郑重对我说道。 “你可以出去了。” 这过河拆球的死女人! 从书房出来,房门立刻在我身后重重关上。 我回头看了看,冲屋里人喊:“门上的烤漆撞掉了!” “滚!” 啧,态度真是恶劣。 ———— 芳凝是文二***的贴身女仆,独自占据着一间宽敞明亮的卧室,推门进去时,我看到书桌上的电脑还没有关,不由一笑。 不用我找,线索自己就跳出来了。 芳凝用厨房毒药毒害文茵必然是临时起意的,否则一个对我的雇主心怀恶意很久的人,不可能逃脱我的感知,而我却是直到事情发生才察觉异常。芳凝被人指使投毒,该是最近的事,电脑上很可能还留着她与幕后黑手的通讯记录。 然后我不出意料的在回收站里找到了通讯记录。 遇到这种电脑白痴,我真是幸福。 不过与芳凝联络的人却要精明得多,只言片语中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可寻,倒是随威胁信一起送到的附件里的几张照片,很是有些意思。 其中一张,一对被捆在一起的中年夫妻,两人被蒙着眼关在黑房,背景中看不出丝毫线索。另外几张,却是一位妙龄少女赤身**被架在一面混凝土墙上,身边围着几条蒙面恶汉,虎视眈眈。 芳凝的妹妹? 我一边想着,一边随手把少女**传到个人网盘上。 若不是保镖任务脱不开身,还真想去救救这位俏丽少女呢。可惜现在只能空叹一声天妒红颜了。但愿她运气够好,命够硬。 我沿着通讯记录上溯,越过网络上的层层跳板,很快找到了幕后黑手的位置。 很可惜,人质并不在天京市,否则与风吟知会一声,应该能救出芳凝的漂亮妹妹。 那么,就当是为死者复仇吧。 我开始入侵对方的电脑,他的防火墙设置得不错,至少比我的水平高出数个量级,可惜他要面对的不是一般黑客。 而是一个变种人。 我很快瘫痪了他的防火墙,在他的桌面上新建了一个文档,当着他的面,输入一行字。 “你看到死兆星了吗?” 那人的反应很快,立刻在下面接道:“何方高人!?” 健次郎。 一边在心中给出***,一边,我全力发动能力,引爆了他的显示器。 过分勉强的行为让我头部霎时剧痛欲裂,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上跌倒在地。很久很久缓不过劲来。 ……这种事以后再也不做了。 从地上爬起来后,我尽了最后的一次努力,将那人的位置通知了当地警方。如果那位***妹的人品足够坚挺,或许能留得一条性命。 回到文二***的书房时,姐妹还在为芳凝的处置争执不休,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二***过剩的同情怜悯心已经让文筠有些恼火,少有地与妹妹红了脸。 “小茵,你不要太幼稚了!那个姓王的说得不错,就算你放过她这一次,她也不会感激你!从她在茶杯里投下毒药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一名背叛者,这是永远也不可能洗刷掉的罪孽!” 说得真好,这女人看来也没笨到不可救药。 “姐姐,你说的太过分了,芳凝并没有背叛我,她只是被逼迫着这样做而已……” 这个女人明显就有些不可救药了,与芳凝关系好不是错,但是因为关系好就失去理智,那就太蠢了。 不过没有关系,在这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灌入女仆口中的毒茶可是不会等人的,我说它不会致命,前提是抢救及时。 一直放着不管,就算阑尾炎也可能死人。 女仆体内的毒素已经在发作了,轻微的幻觉屏蔽了痛楚,让她意识不到自己的生命正逐渐消散,她的脸色苍白,双唇却呈青紫色,诡异绝伦。如果文家姐妹继续吵上两三个小时,我就可以打***叫殡仪馆来收尸了。 可惜文二***虽然脑子笨,眼力却是不错的,看到芳凝的惨状,哪有心思和姐姐争辩,立刻打了急救***。 两分钟后,巨大的轰鸣声便在文家上空响起,通体雪白的急救直升机降落在草坪上,从中跳下四名医护人员,一架自走担架。 我守在门口,打量这四人,这次投毒计划的重点,应该就在这里了。 厨房的自制毒药杀不死人,那么杀人的会是什么呢? ***简直不言而喻了。 为首的医生一脸严肃,焦急地走来,问我:“患者在什么地方!?” 我伸手指向身后:“自己进去找。” 医生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态度!?中毒的人很可能生命危急,容不得半点耽误!” “……那你还站这里跟我较劲,白痴啊?” 医生脸色霎时涨得通红,看起来比芳凝更像中毒患者。 此时文筠及时赶到,对医生说道:“您好,请跟我来吧,站在门口的那人不是文家的人,请千万不要在意他的恶劣言辞。” 医生长出了口气,点点头:“好的,请带路吧。”而后伸手招呼同伴一道奔往书房。 到这里为止,我还没有看出这四人有什么破绽。 是他们太能装了?还是我的猜测有误呢? 正想着,余光撇到笨拙地跟在医护人员身后的自走担架。这种担架可以负重两吨以上,自由行走在多种恶劣地形下,随机还配有简单的急救设备,功能强大。 体积也是不小,大概,恰好能容下一人。 ……很好,***揭晓了。 我走到自走担架旁,缓缓抬起右手。 担架停住了,反应不慢,可惜,来不及了。 手掌拍落,金属质地的自走担架如同遭遇针尖的气球轰然炸开!零件碎片像雨点一样射向走廊四周,打碎了走廊一侧的所有玻璃窗,并在墙面,地砖上留下斑驳纵横的深痕。 同时,从碎片中迸出的还有大量的碎骨与血肉。那原本应该是一具完整的人体,而现在?就算被最暴躁的小姑娘撕扯过的布娃娃,也比它们要完整得多了。 对敌人,我从不手下留情。 医生们带走了中毒的芳凝,还有留在走廊里的一地残尸。(www.16kbook.com) 因为除了这些惯见死人的医护人员,其他人在目睹现场后都会脸色剧变地吐个不停,让卫生环境变得更糟。 真可惜,甚至没有人注意到我一尘不染的外套,在遍地血污的走廊里是何其耀眼夺目……难道没有人意识到这是绝世高手的手段风范么? 真为他们感到可悲。 一分钟后,***闻讯赶至。几位年轻人在杀人现场脸色数变,难以相信在天京市内竟会发生如此残忍的碎尸案。为首的警官调息许久才说得出话。 “这是什么人做的……?” 我立刻举手:“我做的。” 场中一片寂静。 “不信?那更好,你们自己去找凶手吧,别来烦我。” 转身要走时,警官叫住我:“先生,如果您承认您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我想您有必要跟我们回一趟警局了。” 我哪儿也不去,一定要说的话,还是你们把警局搬来吧。 警官叹了口气:“这位先生,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不要让你为难?这点挫折就禁受不住,你还做什么***?回家当宅男去好了。 然后文筠大***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警官先生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肯配合工作,他们将采取暴力手段。” 暴力手段? 我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惨烈血迹,又看了看几名面色阴沉的***。 他们就这么想不开么? 文筠笑道:“在天京市公然袭警,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这话倒也不错,在天通港暗杀个废柴叫兽是一回事,众目睽睽之下挑衅超级大国的暴力机关,就是另一回事了。我自诩绝世高手,可华夏之大,绝世高手不止一个,远得不说,在天京市公安局里,就有个极不易招惹的人。 真把事情闹大,我就只能跑去新界流浪了,以我新界一年的经历来看,那绝对是悲剧。 好吧,我屈服了。 掏出手机,我给风吟打去***。 “帮我个忙,我遇到了点小麻烦。” ***彼端传来倒抽凉气的声音。 我和风吟的共同之处就是,当我们说起所谓小麻烦的时候,对面的人最好做足心理准备。看来他已经很有觉悟了。 我开门见山:“我当众杀人,现在被一群***堵在文家,如果你不能及时解决这个问题……那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当众杀人?我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做得太过火。” “鉴于对手的实力及可能造成的重大威胁,我采取了最为恰当的手法而已。” 躲在担架里的人几乎瞒过我的感知,那绝不是一般杀手能做得到的事。给他留下任何一丝机会,都可能造成灾难性的后果,我不能拿自己的职业声誉冒险。 “……好吧,把***交给他们,我来说说看。” 几分钟后,***们将***交还给我,带着极其勉强的神色离开了文家。 他们甚至没有拿出些奇怪的表格让我签字。 这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恪尽职守的天京公安竟公然渎职,莫非风吟的隐藏身份,是华夏国家主席……的私生子!? “……我只是如你所愿,给你安排了一个可以在天京方便行动的身份。” 难道你跟他们说我是华夏国家主席的私生子? “……国家主席不姓王。” “私生子通常随母姓。” “……我记得在孤儿院里登记的时候,伯母同样不姓王。” “我可以是一个被亲生母亲遗弃后,被人收养一段时间,养母因事故意外去世的华夏国家主席的私生子。我的亲生母亲姓王。” “……咱们还是中止这个话题吧,我要说的是,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天京市公安局特别行动组的临时组员了,好处是,你在天京市内拥有了极高的行动权限,至少寻常人节制不了你。而坏处则是,我想你需要偶尔配合一下我们的行动。” “我正在配合你们的行动。” 屈尊降贵地跑到一个有钱人家里给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作保镖! “我的意思是,在你保镖工作之余,要做些兼职了。” 兼职? 我可以顺手帮你在文家豪宅里放火,或是伪造他们偷税漏税的证据……至于其他的事,那就免谈了。我脱不开身的,对手是渡鸦,离开一分钟都很危险。 “没关系,我尽量不让你为难就是了。特别行动组也少有繁琐冗长的任务可做,不必担心。” 说到这里,再纠缠下去也就没有意思了。 挂断通话之后,我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家伙,分明是想逐步将我招安啊……临时组员?只怕风吟可不这么想呢。当年拒绝他的邀请,只身跑到新界发展,居然让他耿耿于怀到现在! 这家伙不会还记恨着我当年raid副本时抢他装备的事吧? 几分钟后,风吟用邮件传来一张表格,列印着我在特别行动组注册的全部信息。 当然全部都是伪造的。 姓名……年龄……民族……毕业院校……天京大学!?还真敢写啊!你怎么不填个银河帝国皇家高等学院,直接把人笑死算了。 邮件末尾写道,很快就会有人将工作证件发给我,不过相关的ID卡就要我自己想办法了。 没关系,我最擅长干这个。 ———— 文家的仆人们在黄昏时候才大致清理完走廊上的血迹,至于修补墙壁地砖上的裂痕,就是个漫长的工程了。暂时,前门左侧的走廊只能绕行了。 仆人们甚至不得不用木板去堵破掉的窗口中吹来的寒风,这一切都使得这栋奢华的建筑看来好不狼狈。 精美的东西总是脆弱,残酷的现实再一次验
( Tue, 11 Nov 2008 22:08:25 +0800 )
Description: 1.我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以为小鸟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十年以后我才发现,不是小鸟飞不过去,而是沧海的那一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2.你走的那天,我决定不掉泪,迎着风撑着眼帘用力不眨眼. 3.多谢你的绝情,让我学会死心. 4.带著一根烟.浪迹天涯. 5.木头对火说:“抱我”! 火拥抱了木头`木头微笑着化为灰烬! 火哭了!泪水熄灭了自己.当木头爱上烈火注定会被烧伤. 6.当眼泪流下来,才知道,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 7.我真的爱你,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 8.回家的路上我哭了,眼泪再一次崩溃孓.无能为力这样走着,再也不敢骄傲奢求了。我还能够说些什么,我还能够做些什么?我好希望你会听见, 因为爱你我让你走了. 9.不要轻易说爱,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 10.是我的终究是我的`我终归是你的一个过客 `你始终不爱我`注定我和你就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注定`注定只是注定`不管我怎么跨越 不管我怎么想靠近你 `你还是会离开我的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好想好想见你 11. 脸上的快乐,别人看得到。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感觉到. 12.分手后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不可以做敌人.因为彼此深爱过,所以我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13.有的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间迸发出令人羡慕的火花,却注定只是匆匆而过. 14. 时间会慢慢沉淀,有些人会在你心底慢慢模糊。学会放手,你的幸福需要自己的成全。? 15.我能感觉到你的心痛,你有你说不出的无奈...但是你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越是这样我就越难受` 16. 有些的时候,正是为了爱才悄悄躲开.躲开的是身影,躲不开的却是那份默默的情怀。 17. 爱到分才显珍贵,很多人都不懂珍惜拥有.只到失去才看到,其实那最熟悉的才是最珍贵的. 18.有时,爱也是种伤害.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 19.你走了,带着我全部的爱走了,只是一句分手.我忍着眼泪看着你的背影,好想最后在抱你一次,好想在对你说一次“我爱你” 20. 淋过雨的空气, 疲倦了的伤心,我记忆里的童话已经慢慢的融化. 21.既然爱,为什么不说出口,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在也回不来了! 22. 相爱是种感觉,当这种感觉已经不在时,我却还在勉强自己,这叫责任!分手是种勇气!当这种勇气已经不在时,我却还在鼓励自己,这叫悲壮!- 23. 人生不止,寂寞不已。寂寞人生爱无休,寂寞是爱永远的主题.我和我的影子独处.它说它有悄悄话想跟我说.它说它很想念你^ 原来`我和我的影子`都在想你` 24.在完美的彼岸刚刚上演了一场悲剧,所有的血与泪在枯萎的荆棘蕴育出一个花蕾,它将经历轮回的七场雷雨,然后绽放在潮湿的空气中. 25.鱼上钩了,那是因为鱼爱上了渔夫,它愿用生命来博渔夫一笑. 26.喜欢在你身上留下属於我的印记,却不曾记起你从未属於过我. 如果有一天,不再喜欢你了,我的生活会不会又像从前那样堕落,颓废…我不想再要那样的生活,所以,在我还没有放弃你之前,请你,至少要喜欢上我. 27.其实我一直在你身边守候,等你靠在我肩上诉说,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你的温柔都属于我,我不会再让你难过,让你的泪再流! 28.你当我是个风筝,要不把我放了,要不然收好带回家,别用一条看不见的情思拴着我,让我心伤. 29.窗外下着雪,泡一杯咖啡,握到它凉了,才知道又想起了你。我的期待你如何才能明白! 30.第一次哭是因为你不在,第一次笑是因为遇到你,第一次笑着流泪是因为不能拥有你! 31.岁月就象一条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是年轻隐隐的伤感。世间有许多美好的东西,但真正属于自己的却并不多。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在这个纷绕的世俗世界里,能够学会用一颗平常的心去对待周围的一切,也是一种境界。 32.我们的生活有太多无奈,我们无法改变,也无力去改变,更糟的是,我们失去了改变的想法. 33.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 34.在这个纷绕的世俗世界里,能够学会用一颗平常的心去对待周围的一切,也是一种境界。 35.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36.简单安静的生活其实不幸福` 所以我只拥抱刹那`绵延持久的感觉根本不快乐 `所以我只信仰瞬间 `` 37.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缘分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爱一个人不一定会拥有,拥有一个人就一定要好好去爱她. 38.心已死,泪也干,不堪回首魂亦牵.梦惊醒,不了情,往事如烟挥不去.亦虚亦实,亦爱亦恨,叶落无声花自残.只道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却无奈,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39.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永恒。如果它流动,它就流走;如果它存著,它就干涸;如果它生长,它就慢慢凋零。 40.一个做女人的痛苦:当她和她所爱的男人有了肉体关系以后,她就很自然地把这种关系视为一种永远,但男人却可以不同,他们可能只会觉得那是生存方式的又一种演绎。正如书上说的:男女之间,在没有婚姻的承诺前,还是保持简单的关系为好,否则,真的没有岁月可以回头. 41.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乐,那就放手吧;如果,舍不得、放不下,那就痛苦吧。 42.人生短短几十年,不要给自己留下了什么遗憾,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该爱的时候就去爱,无谓压抑自己。人生的苦闷有二,一是欲望没有被满足,二是它得到了满足。 43.所谓花心,就是有了爱情和面包,还想吃蛋糕的心情;所谓外遇,就是潜出围城,跌入陷阱;所谓浪漫,就是帮老婆买包心菜时,还会顺手带回一支玫瑰花;所谓厨房,就是结婚时红地毯通向的正前方. 44.不敢说出口,因为我胆小,因为如果你拒绝,我以后就不能够再见到你了,宁愿默默的爱着你,不能让你知道,直到,直到你投进别人的环抱! 45.一个人想事好想找个人来陪。一个人失去了自己。不知还有没有要在追的可望。 46.这个世界就这么不完美。你想得到些什么就不得不失去些什么。 47.恋爱,在感情上,当你想征服对方的时候,实际上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被对方征服了。首先是对方对你的吸引,然后才是你征服对方的欲望。 48.我放下了尊严,放下了个性,放下了固执,都只是因为放不下你。 49.如果爱上,就不要轻易放过机会。莽撞,可能使你后悔一阵子;怯懦,却可能使你后悔一辈子。 50.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爱情是不深刻的。爱情使人生丰富,痛苦使爱情升华 宝贝朋友:你已欣赏本篇日志
秒.谢谢光临! ( Mon, 10 Nov 2008 16:48:35 +0800 )
Description:
智力测试
谁养鱼?
、在一条街上,有
座房子,喷了
种颜色。
、每个房里住着不同国籍的人
、每个人喝不同的饮料,抽不同品牌的香烟,养不同的宠物
问题是:谁养鱼?
提示:
、英国人住红色房子
、瑞典人***
、丹麦人喝茶
、绿色房子在白色房子左面
、绿色房子主人喝咖啡
Pall Mall 香烟的人养鸟
、***房子主人抽
Dunhill 香烟
、住在中间房子的人喝牛奶
、挪威人住第一间房
香烟的人住在养猫的人隔壁
、养马的人住抽
Dunhill 香烟的人隔壁
Blue Master
的人喝啤酒
、德国人抽
、挪威人住蓝色房子隔壁
香烟的人有一个喝水的邻居
爱因斯坦在
世纪初出的这个谜语。他说世界上有
%的人答不出来。
( Sun, 25 Mar 2007 13:00:16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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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事纷扰,久未打理空间,连这篇《点上一支烟,写些为正人君子所深恶痛绝的文字》的所谓仿鲁作亦成了半拉子烂尾楼工程久拖未结,新作更是无心再续,今日偷得浮生半小时闲,特将以往在zdb期间的这篇文稿(及附作)未加修改草草汇集于此,以应前诺,兼作纪念。谢谢各位关注。 (内参资料,注意保密) 一切从形式出发 全心全意为领导服务 编者按
:“一切从实际出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开拓进取,科学发展,构建和谐社会”... ...整日抟笔绕指之间尽皆上情民意、党旨政令,不免神情肃然、目光呆滞,其正眉敛容、忧国忧民之状甚觉无趣,一介书呆既无普渡众生之才,更无贪赃枉法之能,闲来枯坐望云之际,姑以假语村言拿已开涮、调侃室友、戏说时事。歪言邪论,莫以为信。 是为记。 胡道乱云 锦涛六年春 一、 上楼往右拐----市整顿办 从门到窗子有十步,从窗子到门还是十步;宽大的办公桌上有两台电脑,一台是笔记本,另一台也叫笔记本;打印机在这里低吟,***不时在这里歌唱。糙糙的地板上没有油蛉,也没有蟋蟀,更看不到云雀,只有当电脑中毒或中风的时候,能听到“怪哉”偶尔一现。 每当日落西沉,将临晚餐时分,就听见有人咚咚地上楼,随即廊外传来高呼:谁叫的盒饭?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316整顿办”。 此时,我在“Google Earth”上的GPS坐标位置,就是市整顿办。一片方圆0.00几平方公里的空间,一个豪华得有些简陋的临时驿站。 窗外,阳光明媚,万物争春,室内,人人神情严峻,面色凝重。突然其中一个家伙抬起头来,得意洋洋地宣布:我完了! 完了? yes,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其实他阁下的意思是说某篇稿子被其搞定OK了,意味着又一篇先进人物礼赞、领导干部的重要废话、某单位的夸张事迹在其亲自操作下新鲜出笼,即将杀青付梓了!也! 二、“到领导最需要的地方去!” 办公室里居住着四个常委, 因为他们几乎每天都要来这里坐镇守位,往茶杯里掺掺水,往电炉里加加柴。掺水添柴者当中,有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谁?地球人都知道,那就是俺,常委之一。 虽是常委,身份却是临时的,而且至今尚未到派出所办暂住证。为繁荣整顿文化事业,上级把我们来自祖国各地的四个人拼凑起来,组装成一个微型文艺小分队,冠名曰宣传组。这宣传组跟宣传部表面上虽只一字之差,那内涵的差别之大,我不说出来谁也都清楚,因为火星人都知道。 就这样,我们肤色相同(略有差异)的四人,来自***(好象算起来该是9个人),为了一个共同的什么什么目的,抽调到一起来了,自发地有组织地形成了一个文字加工车间。虽然我们性别不同(其实也只有两种)、性情各异(应该是四种了),但十年修得同船渡,三十几年修得同车间工作,也算是人间奇缘一场了。同是天涯打工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英雄不问出处,来了莫寻缘由,接下来,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据参考书所载,正式说法应该是“党叫咱干啥咱就干啥”)。 后来,在车间民主生活会上,我了解到,我们车间有两位男同志殊为不易,三十而立之际,蒙上征召,应党呼唤,背井离乡,抛妻别子,不远百里,餐风宿露,日夜兼程,齐赴万源,投身整顿。当年红军精神,竟然惊世再现。一个字:“赞”! 另据领导讲,抽调至此者,尽乃精英是也,对其他三人,我信以为然,只是对自己也荣忝精英之列,甚感惶恐 ,吾只“精”于电脑游戏,“英”于纵酒弈棋,至于舞文弄墨、撰史修志、组装稿件之能,纯属虚构,何以被人对号入座,至今惑然。 三、为了同一个目标:将更多的白纸整成黑字 整顿办似马列理论政研室,又象地摊文学***手组。接到开工指令后,我们便挽臂振袖,抖擞精神,开始进场施工。焚膏继咎、夜以继日地奋战在香烟弥漫的整顿最前线。 一日之计在于晨,每天四班衙役聚齐后,取出家什,拉开阵势。首先开始学习讨论,商量今日又该整些啥子内容,黑材料否?白材料否?;然后就着手查找问题,把头埋进各地送来的那摞花花绿绿简报堆中,觅珠探宝,寻花问柳,取其精肉,弃其碎骨,择优录用;最后是拿起笔来强力整改,进行五查五整治:查标点用对否?整落否?查领导序位对否?称谓全否?查句子前言搭上后语否?牛唇对上马嘴否?查中心思想突出否?段落大意分明否?查某某单位的稿子该用否?不该用否?诸如此类,忙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尽日里四人蓬头垢面、如饥似渴地在众稿堆里沙中淘金、土里刨食,敲冰求火、缘木求鱼,为一个词语,左推右敲,捻须捋髭;为一个主题,东查西找,抓耳挠腮,其见义忘利、舍身忘家的敬业精神,让人望而生畏,胆战心惊。知识分子发起飙来,真是可惧也哉! 四常委来历不同,各赋异秉。俊宇敦实魁梧,行文气势恢弘,读来荡气回肠;熊安风姿翩翩,文风飘逸洒脱,立意清新高远;静波蕙心兰质,笔调清约温婉,常有巧思佳构。道云玩世不恭,终日吞云吐雾,偶发奇谈怪论。同食国家俸禄,习性为何如此炯然相异?原来除我之外,余三人均贵为师尊。仲尼老先生曾教育我说:三人共行,必有你师焉。而今日,四人同桌,三人尽皆为师,岂不令人两股战战,几欲夺门而逃?以此推之,所剩一人,必为境界稍逊的****矣!才有所不逮,正常。 除去四位“特殊人才”外,整顿办别无其他值价之物,只有两台据说蛮贵的笔记本。由于僧多粥缺,人多“脑”少,每天,四人只要一踏进屋内,立即会目不转晴地盯住电脑,两眼发散着幽幽蓝光,踉跄抢步向前,率先篡位夺权。在这现代高科技产品面前,四常委似村汉乍进城,如山姑初赶集,捉住键盘、握住鼠标后,便不停地在上面轻按猛揉乱摸一通,含情脉脉凝视良久。恋恋不舍之状,疑似订有天长地久生死不渝之类盟约。 四、位卑未敢忘忧国 闭门造稿的日子虽然忙碌辛苦,但我们自感收获颇丰,检阅着我们亲手排列出来的几十万汉字方阵,骄情不由心头起,豪气顿从胆边生:俺们的冷汗没有白流,徒劳的努力收到了实效。近一月来,胸怀报国之志的我们成绩卓然:精制滥造编发了上百期简报,每期简报2-10页不等,而一篇母稿送出后会在胶印车间里克隆出180-200个姊妹篇,它们将从这里出发,给勤奋好学的领导们送去宝贵的精神食粮,给各个单位送去上等的桌底纸垫。这是何等了不起的成就!在拈字造文的同时,我们也对造纸业、供水业、印刷业、餐饮业、烟草业甚至IT业的跨越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为扩大内需、拉动民族产业作出了力所能及的努力,为GDP的增长献上了自己一份绵薄的力量。是啊,一包烟半天即被清空,一桶水两日内便告饮罄,上百张纸转瞬间挥霍殆尽等先进事迹,就是我们人在茅屋,心系天下的最好见证。试问天下英雄,谁能与我等争锋?当然除了对取得以上成绩而自鸣得意的成就感外,我们内心还惴惴地有一种不安的负罪感:那些期待着能画上最新最美图画的白纸被我们粗野地变成废纸后小山似地堆在一隅,显得格外剌人眼目。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一稿功成万纸枯,我们也莫得法也。 五、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 虽然我们整日用心想事、用心谋事、用心干事,激情澎湃,勤勉有加,堪为***手楷模、“四个代表”。但据领导又讲,我们所研磨炮制出来的东西质量不太高,其表现是抢占达州市场份额不够、上级领导收视率较低,希各位同学继续努力。 这也难怪,木桶理论说:木桶的储水量取决于最短板的长度,我认为自己就是四块木板中那块最短的木板,这从根本上影响了我们木桶车间的产品对外形象。对此,我也深表遗憾,本是挑水的和尚突然被荣幸地被方丈安排来撞钟,难免存在业务不熟,技能不配套等瓶颈,天生我材本如此,你偏要赶牛上架、驱羊下河,强人所难,奈之何? 当然,主观原因之外,另有一些客观原因。原来达州之大,无处不有整顿办,用稿之难,竞争之激烈,凡有志文学青年势必都体验过,全市上下你追我赶,你跑我跳,竞相逐鹿中原。你先进,我比你还跃进,你这村开了100次会么,俺那组就开了1000次哦。而且是中国人都知道,这人熟好办事,关系到位了无论是干啥都会有意无意给予照顾,假公济私,公私兼顾,公不忘私,私而忘公,可说无处不在,符合中国国情。而万源民风淳朴,人人正气浩然、憨态可掬,既未深研厚黑学原理,也没对卡耐基的成功哲学引起高度重视,于是乎,所以就... 为增加稿件的上镜率,减少领导的抱怨率,我们班的静波同学没有少费心思,除殚精竭虑地在稿件质量上怒下功夫外,还勉为其难地通过***尝试进行公关勾兑,先陈诉撰稿之不易,为伊已消得人憔悴;再自评稿件质量高,乃百年难遇佳作;后说俺们是弱势群体,务请多多关照。彼时也,其辞委婉谦恭,其声哀哀欲绝,使见者恻然、听者动容。也许是这种真诚坦率的确打动了***那端,自此渐渐地,我们的稿件时有转载,至少在剔筋去肉后还能依稀看到有点骨头,悬挂晃动在那字里行间,分外耀眼夺目。此时,一干人众百感交集,哗哗地...“泪飞顿作倾盆雨”。 六、日照香炉生紫烟 适情雅趣酒桌边 当今时代正高速向休闲社会发展,时值万象更新的阳春三月,外面草长鸢飞,花开燕呢,春色无边;放眼望去,只见漫山游人踏青“走草”,遍野百花争芳斗艳,让人羡煞。而我等却整天坚壁清野,闭关锁门,让大脑长期处于超负荷运转状态,久而久之,什么弹簧效应、审稿疲劳、青年痴呆、办公室综合症等古怪东西都冒出来了。唉,累呀累呀,饿呀饿呀,整顿整顿,真想好好“整”它一“顿”。那就跟我走吧,喝酒去吧。几个人按序排班,轮流买单,或于饭铺酒楼,或于烧烤排档,把自己混同于普通的老百姓,稀释于市井布衣引车卖浆者人群中,排出几张纸币,要几碟茴香豆,点几样家常小菜,整几盅白酒饮料,酝酿些闲情雅致,慢慢地品茗啜酒。 未几,清风徐来,头发不兴。浊酒一杯下肚,清茶一盏在手,时政要闻摆完,再来经史子集;点评红色文化,插播***趣闻。须臾,酒酣耳热,逸兴遄飞,于是情绪渐渐高涨,声调走向高亢:披肝沥胆,倾诉兄弟情谊;推心置腹,交流人生感悟;豪情满怀,畅谈当年风采;唉声叹气,直陈世间不平。时而语重心长,忽而插诨打科,亦庄亦谐,亦雅亦俗,浅吟低唱,忘乎所以。大快朵颐完毕,收拾书包彼此扬长而去,真可谓其意也洋洋,其乐也陶陶。 有次赴汤蹈酒途中,熊师出得一谜,不由让我为之绝倒,兹在此隆重举荐:“试问李白之妻女各为何名?”,本人虽学贯中西、通古博今,然面对此艰深怪僻之题,我举头想三刻、低头思半晌仍不得要领,只好不耻上问之,其***是...呵呵,请自己在本文中细细搜寻。 七、啥也不说了,闪人! “寥落古行官,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说得差不多了,该干正事了,就此收摊吧。封笔之际,意犹未尽,特诌打油词一首权作总结发言,调寄“沁园春”,词曰
:“沁园春·整顿 ” 伫立铁窗,满目春色,绿环翠绕。看市委大院,民进官出,车往人来,煞是热闹。冷眼旁观,和谐社会,人人并非一般高。怅回首,观三男一女,同编快报。 编报要求很刁,致精英四人竞折腰。叹熊安俊宇,文采横溢,静波才女,灵气滔滔,一代天昏,胡氏道云,只在键盘瞎乱敲。齐心干,为整顿事业,各展风骚。 二OO七年三月二十日 《胡说新语》之续编 ---谨以此文向静波帮主致以崇高的革命敬礼!!! “春花秋月何时了,整顿知多少,网上昨夜又通知,全市形势已处险恶中……”。话说丁亥之年,有“龙、熊、廖、胡”四人之帮,本草寇愚氓,流落民间,零散而居,凭险自恃,称霸一方。时值11.7烽火一炬,天下大乱,遂借整顿之名,携笔带纸,衔枚疾进,相继啸聚于316之地,厉兵秣马,磨刀霍霍,高举“三个代表”伟大旗帜,口称“五查五整治”,挟天子而令诸侯,编快报而慑群雄。彼时也,其文之锵锵,其势之汹汹,人莫能御,挡者披靡,众皆叹息曰:撼山易,撼“四人帮”难。 然天行有道,人岂能谋。果然,4月末,四人阴谋篡党夺权不成,乌合之众渐成分崩离析之势:龙熊二人,为党所争取反正,振翅腾空,栖止高枝,一身文武之艺,倾囊售以帝王之家;胡道乱云,裹卷于风尘俗事,吞没于滔滔会海,悄然间已杳杳不知所踪。独静波烈女,任凭风吹浪打,伊自岿然不动,坚守帮会圣地,独掌快报总编,偌大整顿阵地,竟然一女擎天!编帮三条儿郎,见此怎不汗颜!!无须青山作证,功劳以汝为先!!! ( Fri, 24 Nov 2006 21:03:53 +0800 )
Description: 多年前看过一部小说《剩下的都属于你》,是著名作家徐星惟一一部长篇小说。写得特另类搞笑。小说生动描写了两个梦多钱少的北京青年在世界各地流浪,处处碰壁、时时尴尬的传奇故事。作者的笔触无所不到,从城市到乡村,从国内到国外,形形***的社会图景被作者信手拈来。人生的脉脉温情与险恶诡诈,理想的沦丧与变异,中西文化价值观念的碰撞与融合,在作者笔下无一不被涂抹上黑色幽默的色彩。作品具含蓄幽默的语言风格,展现了饱满丰富的灵思妙构,予人以丰沛的文学享受。 整完上一篇视频,想起导演与女演员的事,不觉想把这部小说的一个片段摘出来,供前来植树浇花的朋友欣赏。(文中****者,属系统自动过滤之词,即qiang jian是也,没想到空间设计者会把这样合法的词语也筛出去干嘛,与导演们相比,真是太封建了嘛) 你到了这块大陆灯红酒绿的尽头,在这么一个醉醺醺的黄昏里,你心里充满了寂寥,你不能再前往,你以为总会有无限的什么,会鼓舞着你去刨根问底,鼓舞着你心底里残存的对神秘的一丝渴望。现在你知道一切都是可知的,剩下的就是这些,用不着你费尽心思,剩下的就是这些,这些都属于你…
------------------------------------------------------------ 天蒙蒙亮,我醒来后才发现公路上已是人来人往。司机把喇叭按得声嘶力竭,不知他们为什么总是那么着急,人生中的好时光并不是多得用不过来,不知他们为什么总是急急忙忙,好像是急于去抢什么。其实剩下的本来就不多,干吗如此着急?我从那棵碗口粗的树上解下了昨夜我用弹簧锁锁在树干上的自行车,把睡袋和雨衣等物件捆上后座,困困顿顿地就又上路了。今天我要骑行一百多公里,才能赶到和西庸约好见面的那个城市,我觉得有点儿绝望。昨夜不能说睡得好,我想,在城市里的街道上露宿会好一些,可惜那地方肯定已经被人占了,我可以毫不怀疑地这样告诉你,这世界上的一切好地方都已被人占了。好东西也早已有了主儿,但剩下来的都可以属于你,像什么马路边上呀、垃圾堆呀、医院呀、监狱呀一类的地方,反正都属于你,你可以选择,去不去由着你了。
------------------------------------------------------------------- 吃过中饭,我和西庸决定在附近转转散心,当我们转到一个小山坳的时候,我们大吃一惊:两个日本皇军背上挎着步***,说说笑笑地向我们走来。虽说这一路上遇到的让我们大开眼界的怪事不能算少,但我怎么琢磨着也不能相信历史会倒退,要是真那样我早就投奔八路去了,混到今日兴许也能当个经理五儿的。好在西庸及时听出了他们的中国口音,这时那两个“皇军”也发现了我们,其中一个向我大吼了一声: “你的,什么的干活?” “我的,游击队的干活。”我回答。 两个家伙笑了起来。 还没等我们来得及多交流几句,只听到山坳里一片嘈杂声,一口清脆的北京话又撒娇又发嗲地问: “导演——什么时候****我呀?” 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准会让人以为这是个流氓团伙在这儿群奸群宿。我们忙不迭地转到山坳里一看——八路和皇军,还有穿现代服装的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在吃方便面,喝汽水儿,原来是在拍电影。 那个等着人****的小娘们儿裹着一条大被单,披头散发地坐在一个不知是放什么机器的大木箱上,看得出里面没有很多遮羞挡丑的衣服,因为被单裹得紧,身材凹凸有致,煞是性感,着实是等着人****,我猜想着不知是哪位好汉能扮演****她的角色,可真是艳福不浅。我问西庸怎么想的,只见西庸目瞪口呆完全没有了知觉。我捅捅他,他答非所问地回答: “真他妈的,真他妈的——” 那导演是个干巴瘦汉子,让我们诧异的是他居然没留胡子。顺便说说,要是一个导演不留胡子,那可就怪了,人们现在管那一把胡子都叫导演胡儿,因为他们打扮起电影来弄不出任何个性,就拼命让自己有个性,打扮起自己来所以就匠心独具,让你在一百个人里边也一眼就能认出他是个导演。另外他们还兼顾着“倒人”,就是说一个好姑娘站得好好的,他们非得把她弄“倒”不可,关于这方面你一定得承认他们都是些行家里手,我曾经想过,要是我还有来世,我一定当导演。 这导演看起来不很气派,一脸的愁眉苦脸,好像是给爹妈出殡时硬拉来的一样,又委屈又怨气冲天。他对着那小娘们儿喊了一声: “瞎他妈的叫唤什么?一会儿就****你。” 那小娘们儿受此怒斥,悻悻地不做声了。我和西庸看得心里乐不可支,我估计西庸这会儿想的准是要是他有来世,也一定当他妈的导演。 一会儿,那小娘们儿又不甘寂寞地叫嚷开了: “导演,谁****我呀?” “你真他妈的烦人,没看我正琢磨着呢!” 这导演也不知有无剧本,现场才来找演员。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剧组里两个演员闹情绪,今天没跟来剧组,导演为了证明缺哪个臭鸡蛋也不耽误他做蛋糕,就照常拉来现场准备找两个路人为他跑龙套。他回答小娘们儿的时候发现了我们,两只眼睛在西庸身上乱转,好像多年以前西庸曾咬过他一口似的。
“你们是干什么的?”他问。 我们认为没必要对他撒谎,就如实说了,没想到这家伙高兴得直嘬牙: “好、好,我找的就是你们这样的……” 说着就硬拉着我和西庸为他扮俩角色,西庸跃跃欲试,我向他使了个眼色,他不做声了。 “你给多少钱?我们可不是闲着没事干,我们还得赶路呢。”我说。 “一人五十怎么样?” “一百。”我说。 经过十几分钟的讨价还价,干瘦导演用革命道理开导了我们半天,终于以八十块钱成交。他又絮絮叨叨地和我们谈了半天“艺术”。我发现我喜欢上这汉子了,原来弄不出好电影应该说也不能完全怪他们,因为人们给他们剩下的也不多。 我们都差不多不用化装,几十天的风餐露宿你说我们像什么都可以,加上这一路我们扮演过各种角色,要是有人能拍我们这部电影,我们一定是演得最好的。西庸面目较恶,如愿以偿地扮演了****那小娘们儿的日本皇军,而我面目较善,很像那时候的“三等国民”,于是就扮演了一个让皇军一刀劈死的老私塾先生,我他妈的生来也许就是这命,生活中当不了理直气壮的人,就连假模假式地扮演一下都不够格,只好认了。 那小娘们儿斜睨了西庸一眼不大满意地说: “哟,就他呀!” 我连忙挺起精瘦的胸脯自告奋勇: “那我来,我会****人……” “你?!哼!你差得更远了。” 先不说那小娘们儿如何看不上我,西庸差点儿为我抢了他的好事气晕过去,他正色对我说: “这是工作需要,你别瞎捣乱。既然领导分配我****人,我就****人,你有你的工作嘛!没有职位高低,只有革命的分工不同嘛。” 别看西庸这小子平时不吭不哈的,关键时刻也是一套一套的。 我只好委屈地在他干好事的时候装死,头上还让化装师给倒上不知是什么玩意儿做的人造血,黏黏糊糊地顺着脑门儿往下流。导演在那边给西庸讲着要求: “你得真撕,和真的一样才行。”说完又给我们讲位置,什么从哪儿跑,往哪儿追,到哪儿停下来一类。 “我可没****过人呀!” 西庸有点儿为难地说,这小子临上阵又有点儿怵了。 “你当他妈的我****过?反正这儿没人送你上法庭,抡开了干吧。” “行,行,放心吧。” 西庸说完又掉过头去问那小娘们儿: “我怎么****你呀?” 那小娘们儿轻车熟路地你这样你那样地指教了西庸一番。 我比较好办,只要往地下一倒,腿一伸死了就完了,跟后娘养的似的,爱怎么死怎么死,没人管。好事全让西庸给占了,剩给我的就是他妈的这个。 我打定主意倒下来的时候,找到一个能看见西庸的动作的位置。 导演调好了机位,又跟摄影师切磋了半天,命令打反光板的两个小子爬上对面的小山坡,问了问是否各就各位,是否都准备好了,然后一声令下: “开始!” 只见那小娘们儿哭着喊着就冲上了小山坡,西庸穿着一身皇军军装像野狗似的就扑将上去。这时我已经“死”了,我躺在地上看着西庸没跑几步就追上了那小娘们儿,一把拉过来就往地上按,接着就猴急猴急地撕扯那小娘们儿的衣服,那小娘们儿又踢又咬。我眼看着西庸这小子占了不少便宜,心里干着急不敢动弹。只见西庸一脸严肃表情在那儿干得一丝不苟,在我认识西庸的十几年里他如此严肃的时候还真是不多,看起来如何调动人的积极性可真是大得不得了的学问。 那小娘们儿喊着、哭着、闹着、咬着,反正这一套我就不用多说了,就是你在电影里最常见的那一套。 “停!”导演喊了一声,还没等我从地上爬起来就听见西庸说: “这哪儿叫****呵?这么快就完了?不真实!不真实!要不要再来一次?” “下次吧!”导演说。 西庸只好悻悻地作罢。 那小娘们儿不知被西庸怎么整治的,哼哼唧唧地走过来了。她还没从情节里出来,看得出她具有疯狂地献身于艺术的精神。 事后西庸对我说那小娘们儿真棒,他几乎爱上她了。然后西庸又说了一番什么他充分体会到了艺术的魅力的话,发誓赌咒地要干演员这一行。 我们从制片手里接过一百六十块钱就告辞了。西庸自从被人揪了耳朵以来还没有这般兴高采烈过,直到第二天我们一口气骑了六十多公里没有休息,他才平静下来。黄昏时分我们都疲惫不堪,失去了打趣的兴致,速度也渐渐地慢了下来。西庸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他边骑边无聊地吹着口哨,我在后面默默地想着心事。 大概是我身上的一点儿蒙古人血统使然,在我年幼时就热切地幻想着一次次壮观的旅行,我浑身上下的血一直在鼓噪不止。多年后,一次又一次的流浪已经和幼年时幻想的旅行从形式到内容都有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不过一旦流浪支配了你,你对此也就习惯了。我已经有十几年没做过这样的漫游了,我知道说它是流浪可能有点儿过分,但是我除了青春和让青春白白过去的时间以外一无所有,因为剩下来的实在是不多,几乎只给你剩下了个来世,如果你觉得那不可知的来世根本不值得你花费青春去奋斗,那么在一切美好的东西、美好的位置都有人占着的情况下,你能用青春来干点儿他妈的什么呢?
( Thu, 16 Nov 2006 18:51:12 +0800 )
Description: 近来不知从何处刮来妖风一股,单位上不少干部职工国防意识突然大增,纷纷投笔从戎,以忘我的精神投入到了轰轰烈烈的军训运动当中。 所谓军训,即列兵布阵,挥动鼠标在网上下四国军棋也。由于我单位奉行厉行节约方针,有且仅有一个办公室接通了互联网,其使用率自然100%,每次我巡视到此,只见屏幕四周,观者如堵,“冲”“飞”“挡”“吃”“炸”等一众嘈杂人声嗡嗡不止,挤进人群探头一望,原来弟兄们是在下这种专门以大欺小的军棋。 某日,吾听闻众高矮胖瘦等小兵级别棋友每日奋战,然败多胜少,负分累累,虽乐此不疲,却不得兵法要领,遂亲临前线视察,正见一棋友的窝囊司令被一疑似炸弹的棋子满盘追着明目张胆地要炸死它而后快,躲来躲去,苦无防空洞可钻,我在一旁瞧出破绽,大喝一声:“妈的,吃它!!吃它!!”,虽经我极力怂恿,该棋友仍犹疑不定,一 怒之下,我奋力死命从其手中夺过鼠标,操纵该亡命司令对着“炸弹”迎面直冲过去,结果正如你所料,对方是个假炸,贾此余勇,随后我风卷残云般地扫荡了对手的半壁河山,片刻功夫,斩师擒军,夺得对手太阳旗一面及主帅首级一个,随手掷下鼠标,手中余茶尚温。手法之干净利索,胜过关云长温酒斩华雄之概。该小兵棋友见我居然身怀如此出神入化之技,顿时双手在身上乱摸一通,随后颤抖着递过来上五牛烟一只,满脸堆着谄笑,奉承道:“长官,原来你也会下这个呀!”,我“啪嗒”一声点上烟火,喷出一串长长的浓烟,从喉咙深处冒出甚为不屑的悠悠一声:“切~~~!”,昂首方外高人般飘然而去。 该小兵有所不知,早在当初拔号上网年代,我就曾在联众上服过几年役,先后在十几个排里(注册了十几个号)当过一排之长,后因官场黑暗,腐败滋生,刷分炒分***软件肆意流行,遂功名之心骤减,淡看了仕途前程,没有混上连长就主动复员转业了。 我本人才,而且还是人称复合型的那种,如今见全民备战备荒扛军旗,再次深受感染,自然不甘落于人后,因此近段时间回到家中就急急摆开战场,忘身其中,每日杀人无数,战功赫赫,眼看转年就要当上连长大人了。 这网上棋友血型各异,风格不一,有的阵法另类,***法怪异。战场甫一摆开,即以一司令当头冲锋陷阵,军长师长前赴后继,舍身忘命奋勇攻击,不顾炸弹,不管地雷,神见杀神,佛见杀佛,出手如电,气势如虹。你阵布的不好的话,几步之内取你性命易于反掌,有好几次我就这样被对手征服,对方直捣黄龙之际,我的司令军长师长炸弹还傻呆在一边凉快着呢。 而有慢性子者,开局之后就只将几个鬼鬼崇崇的棋子进营出营,左调右调,死不挪窝,龟不出头。或以众多小子盘旋游走于四方,闲庭信步,观花赏月般从容不迫,不进攻,不急躁,不惹事,不生非,大军按兵不动,只以一工兵迈着8字舞步姿态翩翩地飞过去飞过来,他老兄不象是在下棋,倒好象是在调情,遇到这种人,简直痧都急得发。不过,对这种采取御敌于国门之外被动防守型的家伙我倒不怵,抓住其贪生怕死,委曲求全的心理,以更大的耐心层层剥皮攻坚,其固若粥汤的堡垒最终会瓦解在我组织有序的法西斯铁蹄之下。 不经历战火的洗礼,就不知和平的可贵,不下下军棋围棋,就不知人生的真义。建议各位如果有闲也可去玩玩这类高雅游戏,当然,如你先天脑细胞严重不足的话,那就劝你莫去尝试为妙,毕竟那种任人宰割的失败者的滋味并不好受,世界很大,还是推荐你到地主庄园里当包身工去吧!
( Mon, 9 Oct 2006 23:14:42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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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工作后 , 我常感到疲惫不堪, 为此我的解释是睡眠不足。 可最近, 看了一组数据之后才知道, 我不是缺乏睡眠, 而是工作过度。 中国一共有 12亿人口, 其中有 三亿退休, 那就只剩下9亿人工作了; 8亿人在农村, 那 就只剩下一亿人在工作; 二千万是学生, 那只剩下八千万人在工作; 这八千万当中有四千万是政府工作人员, 其中一千万在打牌 , 一千万在看报, 七百万在厕所, 一千万在聊天, 三百万在打毛衣。 那只剩下四千万人在工作; 三千万人工作在机关事业单位, 只剩下一千万人在工作; 剩下的人里, 有三百万是军人, 只剩 下七百万人做工作; 在任意的时间里, 全国各医院都共有二百八十五万三千七百九十六人接受治疗, 只剩下四百一十四万六千二百零四人在工作; 其中四百一十四万六千一百零二人正在坐牢, 而其中再有一百人在驱使监督评价别人的工作, 就只剩两个人在工作-你和我, 而你, 你现在, 就是现在, 正在我的空间里瞎逛。 所以, 只剩下我在工作, 难怪我很累!!!! ( Wed, 20 Sep 2006 21:59:20 +0800 )
Description: 本人无照经营,在业余电脑界行医多年,以一点三脚猫技术行骗江湖,常能解决一些电脑伤风感冒的小问题,在现金实物上虽无甚收获,但溢美之词收获良多,有称大师的焉,有称人才的焉,有称高手的焉,乌七八糟,乱作一团,反正日常生活中能用得上的高帽不分尺寸大小,随手猛掷而来,砸得我鼻青脸肿,不***形。 住院疗伤期间,不由想起一些陈年往事。当年的我,曾历尽劫难,九死一生。。。 96年春,听说祖国南方大地欣欣向荣处处黄金,好一派繁荣娼盛景象。井底之蛙的我不知天高地厚,办妥停薪留职后也随着汹涌的民工潮流涌入广东求职求财。登陆广州后,才发现满地的黄金已被先来者抢掠一空,连好一点的垃圾也所剩不多,无奈只好以泪洗面流落街头。行乞多日后,竟在某公司谋得一职,当时为讨得饭碗,我在求职信中天花乱坠般地给自己涂脂抹粉,说自己懂得七情六欲、八国英文、九阴真经,既能腾云驾雾,也会偷鸡摸狗。没想到该公司老板是个棋迷,听说我也能调动车马炮,便叫我去面试,与老板在楚河汉界上虚虚实实大战了三回合之后,就告知明天来上班可也。 当时公司办公室配有一台电脑,用于一些简单的信息资料录入和文字处理。因之前我自吹会电脑打字,懂得foxbase程序编制。其实之前我只是能熟练操作小霸王游戏机,会打魂斗罗、老鼠偷米、超级玛丽等游戏,并在裕兴学习机上用basic语言自编过俄罗斯方块游戏而已。以现在来看其所学所知简直狗屁不如,当时却自以为天生我才,何以了得,居然恬不知耻气冲牛斗地写在了简历表中。老板见我屁壮如牛,开工没几天就拿来一篇文字让我打印出来。坦白而言,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接触电脑,第一次在键盘上打字,硬着头皮接过文稿,顿时两股战战兢兢,头上汗如雨下。那时电脑主流还只是286机,满屏洋文乱滚之后,现出一个“C:\”便不再有动静,想打字却不知从何下手。经请教有关专业人士后,原来才知道,打字之前要输 入“w ”三个外国字母才能调出金山文字编辑系统。在老板疑惑的目光下,我只好支吾着解释道:我原来用的打字软件是小霸王,跟这个不同的。 好了,开始打字了。my god!我虽在自制的纸键盘上练过几天五笔,字根分布图背得也还可以,但首次实际临战,那感觉全然不同,头脑一个劲地发晕发涨,神经高度紧张,脚抖手也抖,到最后全身竟开始筛起糠来。一个字想半天也难以敲出,字根简单的也还好说,快如闪电般地就出手了,稍为复杂点的便左打不出来,右也打不出来,删过去改过来,想要的那个字硬是说不出来就不出来。没得法,只好改用拼音来搞。一篇约摸百字左右的东西,被我弄了半个小时才拿出来。老板开始还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战,见我居然能不看键盘就能摸出字来,不禁连叫了几声“好!好!”,到后来见我摸过去摸过来如盲人摸象般不得要领,整好半天还没弄出一行字,就渐渐失去了兴致,闪过一旁喝茶看报去也。 虽然艰难异常,一篇文字好歹也左五笔右拼音地东拼西凑出来了,现在的同志们都知道,接下来该排版啦!已看完十张报纸两篇小说的老板走过来说:“打完啦?好,那就排好版打印出来吧!”。老天,真要命咧!我原以为只要能把字打出来就叫打字员啦,没想到接下来还会有这么难搞的名堂,先人板板,我哪里学过这些嘛?无奈自己先前大话在先,事到临头说自己不会咋行?只好拼了性命现场摸索,即学即用,那时的w 不象现在win98/xp图形视窗,全是dos操作界面。数不清的命令符控制符格式符足以催人白发、要人老命。我虽系一代天才,智商40出头好几,但匆忙之际一时半会岂能搞通这些眼花缭乱的东西,边看边想边弄边试了好大一阵子,也全然没摸到门道,反而越搞越不成体统。此时的我早已满手是汗,额头汗水也不断喷涌而出,如黄河泛滥之一发不可收拾,到最后实在感到黔驴技穷束手无策,山也穷了,水也尽了,身子歪在一旁尽出疙瘩气。老板见此光景,悻悻曰:“算了,看来你搞这个还不是好熟,我拿到外面去打好了!”。只见他出去不到十分钟,制成品就拿回来了。顿时,恨无地洞可钻的我满脸透红犹如秋天的高梁夏天的苹果冬天的落阳春天的朝阳。伙计,脸丢大啦! 还好,老板同志并未因为此事将我扫地出门,以为我七窍之中除一窍不通外,还有六窍尚待留用察看。 事后几天,我趁老板不在之机,偷闲就上机偷练五笔绝技,自学排版神功。一日键盘突然死活按不动,屏幕上老是一闪一闪的光标也挺尸啦,如今上小学一年级的同学都晓得这不过是电脑死机而已,可我刚进城的乡下人哪里见过这个,顿时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还好我读书时曾当过物理科代表,分析该现象可能是因为额定电流乘以不额定的电压输出了不额定的功率等原因所致,就将电源关后重新启动,坏了,往日洋洋洒洒一泻千里的洋文不见出来了!只见显示屏幕上就泻了那么草草的一句:“operatio ystem mi ing”. 本人拼音学得不好,到广州后普通话说得比外国人还外国人,但是英文曾经读过一册手抄本,所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操作系统丢失”。当时的我对电脑软硬件都一无所知,只知道操作系统是电脑的核心部分,重要性无可比拟,万万丢失不得。心下认定是因为我错按某键,致使电脑报废了矣。妈也,这么娇贵的东西,把我人当了都怕赔不起,啷凯得了哦?想到此处顿时全身一片冰凉,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前几天手脚刚冒了一通热汗,至今未干。今天则是冷汗不顾一切从全身毛孔逃命般夺路而出。脸色苍白、魂飞魄散的我环顾四周,幸好无人看见,当下立即决定关机了事,迅速远离现场,佯作不知。 次日上班,清洁事宜完毕后,一位职员就去开电脑,我在一旁偷眼观察,只见他开关几次,故障依旧,于是就向老板报告情况。我以为老板这下必将雷霆大怒,严厉追查肇事者。没想到他操起***,拔了一个号码,冒了一通标准粤语。一刻钟后,只见一电脑专业人士翩翩走进来,手指在键盘上噼哩叭啦地搞了几下,电脑屏幕又如往常一样开始一泻千里了。看的我如醉似痴,目瞪口呆,不禁对该技术员神鬼般的技艺大为叹服,对眼前瞬息之间发生的变化感到匪益所思、难以置信。 经此惨痛丢人经历,本人咬牙跺脚节衣缩食,跑到书城里购了一摞电脑技术书籍发狠攻读,悬梁刺股数月,终于茅塞顿开学有所成。打那以后,在电脑面前除了因天气太冷或太热外,曾经体验过的那种冷汗热汗双管齐下的经历便不再有过。如今的我不但能轻易使操作系统丢失,连CPU也能使其丢失了矣。 过去的心情经历滋味深长,总想找人也分享分享,因此偶尔我也会恶作剧一番。曾有一电脑盲老兄让我去帮其电脑问诊,我查明原因后,故作神秘,一惊一乍,这里摸一下,“唉呀!”,那里碰一下,“糟了!”,同时配以眉头紧锁,焦头烂额、哀声连连等丰富表情,搞得他在一旁神经高度紧张,冷汗直冒,心如鼓捣,急得几乎跳脚。我悄悄地把问题解决后,然后关掉机子,神色凝重地说:“完了!电流短路,处理器已烧,这电脑是彻底报废了,我法术有限,回天无力,你就节哀顺变吧!”然后叹气摇头拖着沉重的步子扬长拜拜而去。半路上打个***回去,告诉那个正丧魂落魄栖惶不安的家伙:“喂,我想到是啷个回事了,你那机器的电源按钮方向***反了,你头朝下倒立着去开机,问题包管解决!信不信由你。” 关机后狂笑不止。 ( Mon, 18 Sep 2006 19:04:51 +0800 )
Description: 每天在来去QQ空间的路上,一幅巨大的广告牌总会撞入我们的眼帘,强烈鼓动我们为超级女声们投票。 穷苦潦倒之人,哪有余钱作此高雅之事?不过,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文出文,幻影我今天正好有闲,就来摆摆超女的龙门阵吧。圣人云:不作无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去年某日,到一朋友家作客,朋友一正上小学四年级的女儿见我学问高深,谈吐不凡,便纠缠着我问喜欢超女中的哪一个。我以为遇见知已,连忙告之说我比较喜欢张靓影,该小同学顿时嗤之以鼻,哼声连连,怀疑我的个人格调、欣赏品味很成问题。立刻对我开展了不遗余力的策反工作:她说李宇春是她的最爱,爱她没商量,爱她到永远。(晕,用词之先进,幻影自愧不如。看来该小女生该跳升初中了),而张靓影简直就是一个大傻×,又不是好懂英语而尽唱的是些英文歌,是她极端讨厌的对象,一听见是张靓影出场唱歌就呜哇大叫立即换台,到后来连听到她的名字都想呕而吐之。随即该小同学向我展示了她卧室的壁贴,放眼望去,只见满壁都是超女的各种招贴,均是以李宇春为中心整齐排列,但是花花绿绿中,竟然有一处处的破洞,不耻下问该小同学,才知道破洞之处均为张靓影也,因对其恨至极点,凡有其出现之处,均被一一抠去。小小年纪手段竟如此心狠手辣,真令人汗流浃背、毛骨耸然。 更有甚者,该小女生自诩为班上霸王花,经常严正警告班上所有同学,都只能喜欢李宇春,不准喜欢张靓影,凡有不从者,必召集几伙人镇压之(原话是“收拾他”),听她说此办法效果良好,如今班上只有一两个人敢喜欢张靓影了(看来确实收拾不下来了)。 该小女生爱憎分明、天真直率的性情,实在有点令人哭笑不得,忍俊不禁,够得上“追星族”之荣誉称号。想当年我在她这样年龄时,除了夏夜天空中划过的流星、母亲重拳击在脑袋上闪出的金星、坐在灶台前烧柴煮饭时吹出的火星,之外便不知“星”意还有何指了。记忆中我第一次知道有歌星这回事的是通过春晚节目,那个唱“我的中国心”的张明敏还确实让我震撼了好一阵子。。。 去年某一时期,满街电视放的都是超女,为大众气氛所感染,向来只关心国家大事的我也悄悄看了起来,这一看还真觉有点意思,于是每个周未,几乎场场不拉,越看越有劲,精彩之处情绪高涨,连呼过瘾。几位各具特色的超女中,特别喜欢张靓影身上那种卓然不群的韵味,虽然英文歌我也听不大懂,但听她唱来抑扬顿挫、高转低回,觉得比听中文歌还乘劲,于是每当看完电视之后还在网上搜罗了一大堆她的视频图像资料详加研究,桌面也及时更新换上了靓声靓影的剧照,音箱里放的是她天籁般的“阿根廷,别为我哭泣”,种种反常之举搞的老婆怨声载道,醋意连连,摔盆掷碗,呼天抢地。可见我当时追“腥”逐臭之盛况,走火入魔,以至于此。 抱着同样的期待心理,今年我也特意专心看了几场超女,然而几场下来便觉得趣味寡淡,找不到一点感觉,选手们一个个都象问题少女似的,头发蓬乱,个性呆板,连名字听起来都十分令人烦躁。至于唱歌方面,你说他唱得孬嘛,他唱出来也不走音,也不跑调(就是有我也听不出来),你说他唱得好嘛,听上去也就是那么回事,业余K厅级水平罢了。硬是像报纸上说的那样:头发没得几个长得长的,样子没几个长得乖的,声音没有几个唱得美的,气质没有几个称得上佳的。想要我像去年那样到处去搜集某位选手的资料,看来很难了。。 虽然如此,胸怀博大的我也不是特别反感今年超女节目(毕竟人家又不是为我一个人播放的)。相反,没有特别纠缠于心的事情,我都会搭个板凳,坐在电视机前,如看动画片一样津津有味地看着,不时微微颔首,傻笑几声。选手们一幅待宰羔羊般的表情和主持人眉飞色舞的卖力表现、评委言不由衷的溢美之词和偶尔的煽情VCR是其中最大的看点。只是每当主持人急不可耐、强烈暗示、声嘶力竭地要求我们拿出手机投票的时候,我都会假装着要上厕所,或者借口手机没电,暂时离开了。。。不是因为我舍不得那两个手机话费,而是因为我的确舍不得那两个手机话费
( Sun, 17 Sep 2006 18:03:29 +0800 )
Description: 偶然翻看自己二夹皮时期的某些残缺日记,惊讶地发现原来的自己是那么的“天真可爱”,那么的“多愁善感”,那么的“风情万种”。。。说它肉麻也好,说它稚嫩也罢,都无关紧要,所有的证据活生生地表明,自己的确曾经年轻过。 一把吉它,曾弹出多少心惊肉跳的音符,一只铅笔,曾写出心多少莫名感伤的诗句。那年的春天,那年的冬天。。。那年那月,那山那水,那人那物。。。 岁月的列车呼啸而过,掠过一个个站台,抛下一种种心情,留下一段段故事。年将奔四的我,惊顾往昔,恍然若梦。 听着同样旋律的经典老歌,内心不再悸动,看见同样绚丽的晚霞落日,面容不再变形,书写同样的心情故事,笔下不再精彩,至于喜悦幸福悲伤难过的泪水,更成了稀有之物,除飞虫入侵、灰尘入驻外不会再轻易分泌哪怕是一两滴。 我们真的老了吗?还是更加成熟坚定了?生活是愈来愈多样化,社会是愈来愈复杂化,而我们心灵的绿地越来越少,沙漠化、盐碱化越来越严重,寂寞、空虚、虚伪、冷漠、庸俗诸如此类的风沙弥漫了心灵的上空,所谓生命的意义变得越来越程式化、简单化、生理化、无趣化。 一定要根治荒漠,拓展心灵的绿地。争取每天学会一首儿歌,每天做几个鬼脸,每天打几小时游戏,还有,力争每天一次遛到空间里来踩上一踩。。。 逝去时光已不可追回,只愿能留住那份心情 ( Thu, 14 Sep 2006 19:48:25 +0800 )
Description: 前些日子说过,我正在炮制一篇公文,由于事务繁忙,拖沓多日也未能结案,今日忙里偷闲,在焚掉数支香烟后,终于得以制作完毕,详情如下: 关于严厉打击上班时间玩游戏等不良行为的通知 为紧跟时代步伐,与国际社会接轨,我局斥巨资购进了一批淘汰型电脑,用以装点门面,遣散工余时间,替代麻将象棋扑克等落后娱乐工具。然而,近段时间以来,发现这批电脑并未得到充分开发利用,造成了极大的资源浪费,且多数同志在电脑使用过程中操作不当,问题重重。经查实,存在的主要问题有: 1、有的同志极不重视软件更新,电脑里只***了办公软件,居然没有***一个游戏,脑子里没有一点起码的游戏意识,这样不思进取,必将为时代所无情抛弃。 2、有的同志虽勉强在电脑里装了一些游戏,但***过后就不管不问,从未启动运行过,使满桌面的游戏图标形同虚设,简直懒惰成性,不可救药,此风不可不纠。 3、有的同志对打游戏不太热心,积极主动性不够,缺乏坚持到底长期奋战的耐心,游戏才打了两三关就搁置不管了,消极怠工,进度缓慢,在干部群众中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 4、更有个别同志偷奸耍滑,游戏过程中稍遇困难就撇过一边,另换简单的游戏来打,自己打不过的地方就花钱请人来打,纯属欺上瞒下,害人害已。 5、有的同志不善于在游戏中找窍门,一味蛮干,动作粗鲁,鼠标键盘三天两头就要换一个,消耗游戏资材过多,导致库存鼠标键盘频频告急。 6、有的同志虽然找来攻略秘籍等参考资料,照到书来打,居然也闯不过关,简直笨的要死,严重损害了我单位干部的对外智商总体形象。 7、有个别打得好的同志,洋洋自得,猴急舞跳,以“游戏老大”自居,在观看别人打游戏过程中唾沫横飞,到处彪起口水,影响了正常的游戏环境和他人的游戏心情,而且在观战过程中指手划脚,东点西点,划伤电脑显示器屏幕若干,也破坏了我单位的电脑对外形象。
痛定思痛,针对以上不良现象,经局办公会议激烈争吵,最终达成一致共识。现就我局如何使用电脑的有关问题通知于后,望全局干部职工认真贯彻落实: 1、加强领导。各单位和各科室要立即成立游戏领导小组和技术指导小组,办公室设在电脑配置较高的地下室。 2、明确任务。每个同志要按照“123”规划,完成规定的游戏任务,即每个月要完成大型游戏1个,中型游戏2个,迷你游戏3个。 3、群策群力,集体攻关。对重大的游戏项目和难度较高的关卡,要成立课题研究组,召集技术专家会商对策,综合集体的智慧,合力攻关。 4、加强信息反馈。每个同志每打完一个游戏,应上交一篇游戏心得体会,字数不得少于2000。月底时应就一个月来的游戏工作写出总结,以利领导决策参考。 5、抓好扶贫济困。对某些智商低下、视力不清、双手残疾,完成任务确有困难的同志,要组织游戏专家积极开展帮扶活动,号召全局职工采取***外挂、***眼镜、提供假肢等多种方式帮他们不断提高游戏技能,尽快评上高级游侠职称。 6、加大目标考核力度。完成一个大游戏记10分,中等游戏记8分,小游戏记5分。年底总分不达标的,在全局通报批评,并责令加班完成通关。
特此通知 XX市游戏局 2006年9月14日 审完全稿,突然发现有点文不对题,于是略加改动了下,变为“关于加大上班时间游戏运行力度的通知”,看上去顺眼多了。 大功告成,明日即可呈报局座大人,签发付印。想到这一创新举措即将在全局施行,不由激情澎湃、心潮起伏。。。 ( Wed, 13 Sep 2006 19:02:46 +0800 )
Description: 秋高气爽,候鸟南飞,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职称会考期。 随着科技的发展,时代的进步,如今职称评定也趋炎附势,将“计算机应用”列为必考项目。多少一代英才,盖世俊杰,为此急得上窜下跳、抓耳挠腮,愁肠百结,悲情之状堪比“白发搔更短,浑欲不胜簪”之杜甫。 本人好学不倦,自DOS时代即与电脑交好,经过多年磨炼,在开机关机上已有一定造诣,游戏聊天方面亦颇有心得,区区之才虽不能济世安邦、祸国殃民,但应付计算机职称考试,才能刚够。 然而,早在时代进化之前,本人刚刚评上职称,到如今评职称需考电脑时,我一手老茧、两脚脚气、满腹经纶,却不能派上用场,真是生不逢时、命运多舛啊。 是金子总会发光,怀才不遇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周围的同事在获知我居然懂得冷启动热启动不启动之后,以为天生电脑奇才,须仰视才见。一时每逢考期将至,即有个别“粉丝”盛情邀我投笔从戎,替其杀赴考场。于是多年来,我几度被人相邀或相胁,三赴达城为人作嫁衣,参赛过程虽波澜曲折,结果还算不辱使命。于是,我这“智能***机”声名大振,前来预订者不绝于路,友情攻势难以抵挡,不由深感“知识越多越无聊”,渐生引退之意。 又一年考期临近,心中惴惴不安,暗想:多事之秋到矣!果不其然,下午,接到一老兄***,先大谈友谊地久天长,再提示某处菜好酒香,最后话峰一转,叫我出来照张相。 该难兄所谓照张相,为办准考证也。办准考证不用他的头像而移植我的头像,非是我长得帅气逼人,用之可以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也,其险恶用心路人皆知,不过用的是老套的瞒天过海,借刀杀人之计,让我男扮男装,混 入考场大肆做题也。此计果然甚妙,此兄能想出此等馊主意,IQ应该不低,何以不自己亲自应试?心下十分迷惑不解。 本人除考艺超群外,心地也十分善良淳朴,看到往日神采飞扬的朋友被“任人唯钱”的人才选拔制度折磨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实不忍拒之门外,于是沉吟再三,还是决定援之以手,再度出山为之倾情义演一回。 常常扪心自问,自己仗着一技之长,屡次与社会主义的考试制度作对,是不是一种“非法操作”哟?虽然这样子搞法,对得起朋友兄弟、对得起牌友酒友,但对不起党的教育培养、对不起人民的期望重托,是以受命以来,良心备受谴责,内心的痛苦与煎熬无时不刻地折磨着我,此种忧国忧民的心情,谁能明了?遥望茫茫星空,只有星星知我心。。。 不过,想到考完之后必定会有一桌好酒好肉侍候,内心立即豁然释怀,决心义无反顾背叛主义、奔向酒桌。。。 ( Tue, 12 Sep 2006 00:13:36 +0800 )
Description: 今天,在word窗口与游戏界面的频繁切换中,在公私兼顾良心交战的忐忑状态下,我前遮后挡手忙脚乱地打完了《古墓丽影7:传奇》的最后一关,看着华丽的爆机镜头,满足感与失落感复杂地交织在一起。。。 自98年来,古墓系列与我一路风雨,坎坷相随,留下了许多难忘的回忆。通过键盘上下左右的方向键,我携手与劳拉免费游历了世界的各大著名遗迹,长城、金字塔、撒哈拉、威尼斯、尼泊尔。叹为观止的风景、神鬼难测的机关、精巧奇绝的谜题、随处可触的陷阱、扣人心弦的情节,着实迎合了我的爱好与胃口,初次与之相遇,我就彻底地堕落在了这个游戏里,一代复一代,引颈相期,乐此不疲。女主角劳拉敏捷的身手,过人的智慧,越来越妩媚的丽姿,折服了千千万万个如我这样的游民。 秋去冬至,寒来暑往,无所不能的劳拉与能力低下的我就这样在虚拟与现实中相依为命,共与进退。在我日益熟练的操作之下,大美人劳拉的死法也越来越多姿多彩,岩浆熔灭、水中窒息、榴弹炸飞、虎豹撕咬、巨石碾压、深渊失足、钉板穿刺,凡此种种,不一而足。生命是脆弱不堪的,这一点在游戏中痊释得非常到位。非是我不懂怜香惜玉,实是游戏开发商变态使然,那种陷阱百出、危险丛生的世界,是人能去的地方吗?如果是本人亲临其境出场献艺,纵有百命千魂,也只会落得一个碎尸万段、声息俱无的下场。 “一场游戏一场梦”,从古墓中悠悠醒来,现实中的世界已是“一场秋雨一场寒”,该干点什么正事了吧? “谁把烟头乱扔在过道里!...”不好,头头的声音!训练有素的我急急按下win键,倏忽之间,劳拉迅速隐身幕后,一篇我炮制了七天七夜也未能完工的公文第777次呈现桌面,标题醒目而炫目:“
关于严厉打击上班时间玩游戏等不良行为的通知
” ( Sun, 10 Sep 2006 00:48:44 +0800 )
Description: 今日步履蹒跚,醉意绵绵,千言万语无从说起。。话说。。说些什么呀? 一个好友,半斤白酒,百句费话,最后花了一千多秒,走了一万多分米,回到了家。。
按亮电源,点动鼠标,扭响QQ,敲开日记(我晕,居然有这样一系列豪华的动作,真是时代变了哦),开始神游万里。。。 酒力作祟,神游了五百米就感觉不行了,于是打开tom网站,胡乱找个对手下了两盘围棋,不知对方也是酒醉神迷还是网速不好,反正我半眯着眼用一只烂鼠标就把对手杀得屁滚屎出落荒而逃,我kao,大家好歹都是3段,也不至于这么菜吧?一顿刀光剑影之后,尘埃落定,赢得脸上无光的我望望四周,无人喝采,只好又回来继续神游。。。 今日研究了一会这个空间,发觉名堂虽不少,可那都是要花钱滴。想放个歌儿来听还要买播放器,腾讯做生意果然精明,啥子花样都想得出来,这样要Q币买,那样也要拿钱来说话,当我们都是大款嗦,这个社会犯罪率这么高,都是这样的公司企业逼出来的,去他mother的。。。
话虽如此说,人家毕竟也是花了一定心血嘛,你莫以为也,就是这样的烂技术至少也要小学***以上才能设计出来哟,你娃平时打牌输百把块钱眼都不眨一下(虽然是强忍悲痛装出来的),掏钱买几块Q币又伤到你哪根毫毛了呢? 话又车转来说,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爹妈花了那么多RMB让我们上学学科技,总还是要产生点效果噻,于是本人发功,运用了一点十分落后的科学技术,终于免费把歌放了出来,音质虽然勉强,但听得出来是人唱的就行了。。 主页上新设了个flash窗,取名甚为烦恼,本想打算叫“漱芳斋”,觉太女性化,“济世堂”?太严肃化,“养生堂”?太老年化,“泡泡堂”?太幼儿化,最后干脆“莫名堂”,言简意明,虽有点庸俗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东晃西晃,这一天又晃完了。。。 ( Fri, 8 Sep 2006 23:38:31 +0800 )
Description: 人们常把那些整日蓬头垢面昼夜沉溺于网络中的家伙赞誉为网虫,今天我要讲的就是一件发生在现实中的一个网虫谋杀另一个网虫的故事 顺应当今时代潮流之趋,我家屋内有两件设备均上了网,一是电脑挂上了因特网,QQ上搜罗了一大堆张三李四的好友,一开机便此起彼伏地在屏幕上跳来晃去;另一个是衣柜与墙角之间,也挂上了网,该网名曰蜘蛛网,网上只有一个状似蜘蛛侠的头像,虽然白天黑夜里一直在线,但是很少见其跳动几下,似乎隐身在编什么程序。 虽然我们有缘成为网上邻居相邻而居,但那家伙寡言少语的不爱交际,我也懒得加它为好友。大家各自划江而治,各玩各的,我们都爱下棋,我下的是象棋军棋,它下的似乎是围棋,因为那棋盘看上去有好多格子。 此后不久,因我的电脑屡次产生心律不齐等中毒症状,经用放大镜详细勘查,是中了蜘蛛侠二代病毒,遂怀疑蜘蛛网上的那家伙是个黑客,每天在我下线离家后侵入我的主机作祟,于是生性善良多情的我怒发冲冠之下操起瑞星2008扫帚,将该黑客窝点连其主人一举端掉,倒入了楼下的回收站。 ( Thu, 7 Sep 2006 00:57:1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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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哟,日记都整到qq上来了,先弄一个来试试看,是个啥东西,试试好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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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这类作品,小落不说可能大家也都知道。www.首发(咳咳,不知道的拿豆腐撞墙或自弹小一百下,呵呵!强烈建议去好好看看《无限恐怖》大神作品!)
开山掌门人,不用说,就是他zhttty,代表作无限三部曲之《无限恐怖》(这里仅说无限流,剩下的大作偶就不多说了,大家可以去他的空间看看,呵呵!)其主要展方向为三维世界,主角们在无数个三维世界(恐怖片)穿插,情节,设定都别具匠心,票房一路走红,不得不说是2007~8的少有神作之一!(貌似2009出新书《无限未来》呵呵!)
而四维无限流开山之作,可能有的大大看过,没错,它就是《无限越狱》,设定上借鉴了一部分《无限恐怖》,可能在情节上略有不如,但自己的风格却相当明显,不拘一格的四维设定更是让人耳目一新!总的来说是当时少有无限流大作之一。WwwCom
说道四维无限,其根本在于穿插上,在无限的四维中穿插三维,这样大大丰富了恐怖的内容,也更能吸引读。也就是说能让广大读有点新鲜感,不至于总是一个套路,把门派搞散。关于这点《王牌进化》就表现得很好,虽说在三维的设定上没有太大的突破,但在情节上却别具一格,大胆的引入了让游戏设定!不再是单单的恐怖情节,而在展方向上也和无限流有很大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结果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两本书的结果肯定截然相反!不信可以拭目以待哦!),这本书可以说是少有的能坐上长老席的位置的佳作。
其中最具特色设定,个人认为是“职业系统”。这种有点类似网游的经典系统!没想到在科幻书中也能博得一席之地,而且小声的告诉大家,在本书中也有借鉴哦,大家可以小小的期待一下。
虽说在设定上没有大量增加小落喜欢的“血统设定”但在创新上却是毋庸置疑,好书,好书啊!
如果你要写无限流的书,无论是什么样的设定,请一定要记住,在无限流的小说中必须有的一条:“主神第一,主角第二”。
说实话小落看过很多无限流作品,其中没有加上这条或扭曲设定改变这条的作品呢,没有一部会获得太大成功,如果你要写一部好的无限流作品,千万要记住哦!这点很重要滴!
个人可以推荐一些无限流的好书啊!呵呵!(《无限恐怖》《无限越狱》《王牌进化》《无限魔化》《别人的无限恐怖》《无限残说》《无限之致命预言》《超级恐怖》《无限死亡函》《无限争锋》这些都是无限流的,呵呵!其中不乏成功的作品,有时间呢!各位可以去看一看,呵呵!)
本书设定是在四维世界,而正如大家都知道的四维包含着三维,就像三维中包含着二维一样。所以三维世界无论在什么小说都是一定包含的,这是重点!毕竟我们生活在三维世界。
而系统被小落暂定为拼凑成的世界,在一个立方体中包含着六个面,而每一个面都是由一个三维世界拼凑而成,这就是本书暂定的系统设定。当然,还会有别的,敬请期待! :个人一点小小的看法,各位可以在评论区讨论一下,鲜花、灌水、拍砖的都来吧!嘿嘿,本书全新设定,一定会给你不一样的感受,所以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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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万岁吧!嘿嘿,一个没写过小说的人永远不知道写的人的苦。
嗯,不多说了《丧失末日》,看名字就知道是丧失流的,最近一直很稀少的类型,至于内容我就不多说了,大家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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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主角性格有缺陷,一会谨慎,一会阴狠,一会白痴,很奇怪。www.首发
答:按照小落的想法,人在出生以后,无时无刻不处在成长之中,从咿呀学语的婴儿,到粉嫩的小脚第一次伫立地面……
既然有成长那就一定有变化,除了某些潜藏在心底的执着不会淡忘之外,随着年龄、阅历、生活环境的不同,无时无刻不在生着改变,可能会是好的方面也可能是坏的方面……这种下意识的改变人们一时是不会被现的,当人们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主角也是如此,在那件事之前,叶渊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中国式学生,有着中国学生一切的特征,性格上充满着踌躇不定。WwwCom但自那件事之后,他的性格开始扭曲,不再相信任何人,开始怀疑任何事物,甚至是他自己……死亡来到系统世界,起初依然没有改变,因为除了仇恨以外,在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证明他的存在了,所以他的性格依然扭曲,矛盾,可有的时候也会挣扎,对仇恨的反抗,不过很遗憾,最终他还是没有成功。
随着最亲密的朋友死亡,那撕心裂肺的仇恨和自责,最终的结果是把他的性格变得冷酷无情,除了复仇以外,其余就是变强,变强,在变强……
不存在一般意义上的‘善’于‘恶’,是一个复制Zz式悲哀人物,当然,小落不会写什么悲剧,以后剧情会有重大改变,套用一句偶责编的话:
“本来生活已不易,小说那还能悲剧!”
综合还说,小落没有把人复杂化,弱智话和矛盾话,事出必有因,主角的性格也一样,无论是踌躇不定、自相矛盾还是冷酷无情,都只是一个转化的过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当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
小落不是什么大作家,也不是想流芳千古,万世留名,写这些东西只是把自己的世界呈现给大家,混口饭吃,仅此而已。
话就说到这了,大家不要在争论下去了,当然还有bug的话可随时留言,以后小落也会把***放到这里,大家踊跃参加吧,小落静候,嘿嘿。(小落朴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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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家已经12点多了,回来就睡着了。不好意思,今天三更,全都不伤,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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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终小节,嘻嘻。www.首发
至今为止《超越》已经上传二月有余,总体上来说还是超过了小落的期望,看着一点点增长的数据,码字的辛苦也就不算什么了。
在,本书已签约,不可能TJ,回想起来,至今还有些不敢相信呢,呵呵。
能在这个舞台展示自己,对小落来说已经很幸福了,但做为一个新人,不足之处太多了,今天又看了一遍自己的作品,还是觉得有些狗血。www.首发
可小落也在成长呀,每写完一章的时候,小落都会好好的反思一下,到底写的好不好,语句通顺不,读能骂不,相信这种心情就算那些大婶也不可避免吧。
总的来说,本书比较慢热,直到第二卷终,故事才刚刚开始,叶渊的羁绊,信念!也才刚刚开始……
相信大部分的读都看出来了,本书先前两卷打戏很少,主要都是感情子性格上面的描写,这应该也是为什么推荐了一个月少藏好不到三千的原因吧。
不过小落到不伤感,相信你们已经看出来了吧,故事真正的开始了。下面的打戏开始渐渐增多,叶渊的能力也即将开启,再有本书的大设定也将来临……
为什么小落不担心呢。因为我知道,本书的情节,不逊于任何一大婶的高作。如果扑街的话,那是小落的文笔问题了,怨不得他人嘻嘻(希望以后还能笑得出来。)
到底是什么羁绊,叶渊又为什么会频频想起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有到底是谁呢?嘻嘻,看第三卷吧!
血色的羁绊,千尸阴影!敬请期待
最后,明天有一章很重要的《外篇》不要忘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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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外篇――血色十字!
低矮的墓群,晦涩的天空,惆怅的感伤,还有那无边的压抑!
加在一起,就是这了,“森山”公墓。零点看书
做为历史上老牌公墓,“森山”经历了太多太多,从九一八事变到世奥会召开,他和这座城市一起见证着华国的崛起!
不过,这一切都和叶渊毫无关系。
仔细清理着墓碑上的杂草和泥土,使它显出原来的样子。几束带着露水的康乃馨轻轻放下,擦着碑上的字迹,单膝跪下。
“嗯,我又来了……”
抚摸着碑上岁月的痕迹,叶渊说着一大堆无关紧要的废话,这一说,就是几个小时。直到……
“来了,樱弦。”没有回头,叶渊只是呆呆的凝望着墓碑上的铭文,一动不动。
此时,叶渊的背后站着一位年轻女子,十六七岁,淡落花容,衣舞翩翩。女子奇美,粉嫩白皙的俏脸楚楚动人,弯而浓密的睫毛笼罩着氤氲的雾气秋眸,完全的素颜却比任何脂粉修饰更加靓丽,黛眉轻戚自然飘逸,不带一丝佐佐,挺秀的瑶鼻下樱唇娇嫩欲滴,深邃如夜的长随意的披散在他圆润光洁的香肩上,随风自然浮动,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被称为樱弦的女子身穿一件鹅绒色的外套,宽松的袖口,露出两支嫩藕般的手臂,手里环抱着一捧白色百合,微风轻吟,激起花瓣涟漪,使得此女宛如摘仙。
“嗯,来了呢。”轻声细语,声音的主人不似一般都市女生的叽喳随意,音色很轻,很柔,带着一种空谷轻灵的味道。
女子优雅的俯身,轻轻的把手中的花朵放下,随即起身,静静的站在叶渊的身后,宛如一个等待丈夫的贤惠妻子,樱唇上挂着一丝莫名的微笑。
“现在告诉我好吗?”叶渊起身,尽管双手有些颤抖,说话还有些颤。
“什么呢?”女子秋眸一眨,就好像叶渊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叶渊身体一颤,轻轻抱住女子,叹息的道:“为什么,樱弦为什么你不说实话呢?我知道我父母的死与你有关,可无论是死去的他们还是痛苦活着的我,都没有怪你啊!为什么……”
女子也不反抗,就那么静静的伫立着,让叶渊抱个香玉满怀。WwwCom
半息时间过后,叶渊的情绪好像平稳了下来,继续道:“你知道吗?我知道你有那种能力,自从遇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的,我们是一样的啊,可,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哇……”
说着说着,叶渊竟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大声的哭了起来,泪瓣儿打在女子白色的外套上,湿了一片
“嘻嘻,叶子哭了呢,这样让人看到可不好哦!”叫做樱弦的女子丝毫不在意叶渊失礼的行为,反倒人小鬼大的像个大姐姐一样安慰叶渊,整个场面看起来无比怪异。
一个抱着小MM哭的大男孩,任谁看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吧。
“告诉我好吗?”叶渊在女子的耳边轻声喃喃。
女子轻轻推开叶渊,黛眉轻戚,摇了摇她那可爱的小脑袋:“不行呢,就算叶子也有那种能力,也不行。”
“不行吗?”叶渊抬头看了看灰暗的天空,眼中满是决然。
“就算如此,也没有谁能把你从我手里抢走,谁也不能!”叶渊用一种野兽般的决然眼神看着对面的人儿。
“嗯”樱弦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重重的点头,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嘻嘻,忘了吗?叶子,我们说好的。我可是你的呢,永远只属于你哦。”白嫩的小手使劲的揉搓叶渊的头,几个呼吸之后,叶渊的头就变的一团糟。
“是啊!”叶渊眼神中一片了然,嘴里不断喃喃道:“是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微风摇曳,四周的树木被吹的沙沙作响……
“既然这样,那么……你们滚出来吧!”无论叶渊说了什么,他双眼始终都没有离开过面对的可人儿,而樱弦则是一脸无辜的折磨着叶渊的脸颊,以至于他说的话都有点含糊其词。
“咳――”
一声轻咳掩饰了来人的尴尬,几道身影以此人为默默的从树后走了出来。
来195cm左右,白人,看样子应该在华国生活了很久,连打咳嗽的姿势都和一般华国人无异。一身正统西装,黑色的外套里打着一个暗色的领带,一副宽大的墨镜被顶在鼻梁上,虽然看不清眼神,但外表却颇为帅气。剩下的人虽然也和他一样打扮,但气质上就差了很多。
“啊,这个叶同学,今天天气很好啊!咦,还有柳同学……”(“哇”呕吐声一地……出场白太恶搞了!)
“你不觉得这两年很无聊吗?”叶渊眼一抬,冷声的道。
听到叶渊这样冷漠的声音,男子不为所动,沉声说道:“请注意您的言辞,叶先生。我尊重这是在您的祖国,所以……呃,有些话不好说,但HC-921必须带走,这已经是您最后的期限了。”
“哼!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们是怕‘那个’组织吧。”叶渊冷哼一声,讽刺道。
“你……”白人男子脸上的杀机一闪而逝,但他还是忍住了,深深皱眉道:“的确,在这个古老的过度上我们很忌讳它,但是叶先生,HC-921我们必须带走,他对我们很重要,请你理解。”
“带走她,去完成你们所谓的‘神’,哼!你们在开玩笑吗?”理解个屁,叶渊的目光冷冷一扫,顿时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或错愕,或震惊,或杀意浓浓,或面无表情。
白人男子一愣,脸上随即杀意盎然。他略微后退,做了个很细微的动作,把手放到了腰间……
“叶渊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但你不该说出来,就像你们东方人一贯的做法那样,藏在心底不好吗?”
叶渊森然一笑:“我们东方人是重隐忍,但那绝不是懦弱的表现。你以会那么简单吗?我明知道时间到了,还会让你过来。”
“那你……”白人男子脸色一变,顿时心中有了不妙的感觉,但嘴上却说:“周围没有人,你事先埋好炸药了?难道你不怕死吗?可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既然炸药能炸死我们,也能炸死你。”
“嗖!嗖!”的打开保险声音不绝于耳,白人男子的手下全都一人一把***,面无表情的对准叶渊。
叶渊冷笑的摇了摇头,“麦斯先生,不用在装了。我既然能知道你们拿樱弦去做实验,那知道你们不怕普通炸药也不难。”
“那你还,不对,你是……在……拖……延时……间,该……死的!”刚想说话的麦斯现身体有些沉,霎时间全都明白了,这家伙竟然下毒。
“哼,正所谓兵不厌诈,既然知道炸药炸不死你们,那我只好在周围的空气里加点料。”
“你……们怎么没……中毒。”麦斯双手握紧喉咙,嘶声道。
“笨蛋,当然吃了解药。”叶渊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样子。
“砰――”
叶渊忽然觉得天旋地转的,怎么了,我明明吃了解药的,艰难的转过头,狠狠地一抓,一撕,一抠。可就在下一个瞬间,叶渊好像看到了极度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满脸错愕的倒了下去……
此时身体抽搐的叶渊仍就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而他身后,名叫樱弦的女子拿着一把袖珍的麻醉***,粉嫩白皙的俏脸上还是带着那人畜无害的淡淡笑意……
除了圆润白皙的脖颈上那道血色的十字痕迹以外,她和刚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嘻嘻,真好玩呢。”女子也不在意身上的伤势,毫不怜惜的把手上的袖珍***丢掉,蹲在地上,轻轻的捏着叶渊惨白的脸颊。
“哼!不要玩了,我们要走了。”没有任何人的影子,一个冷漠的男声就那么突兀的在女子周围响起。
“哦。”被称为樱弦的女子淡淡的应承着,起身向前,默默的走去,她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轻灵,宛如天地间的精灵……
(叶子,我走了呢。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哦,还有,这个痕迹我会一直保留的,嘻嘻……) :嗯,挖了个大坑,不要觉得很狗血哦。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如果你也对你爱的人做了过分事,那么,去道歉吧,相信爱你的人一定会原谅你的,呵呵。(呃,千万不要被打成猪头啊,小落默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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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天空,碧绿的杂草,奚落的树木,交相辉映。wwwcom
也不知道这里什么地方,杂草竟长到一人来高,那碧绿的颜色,是那么苍翠欲滴,可见其长势极好,只是整体却凸显出一股莫名的诡异,草长势太好了吧!貌似,地球上好像没有草能有这么高的!
除了印象中的白洋淀那浩荡的芦苇,叶渊不知道还有什么陆生“草类”能长这么高,为什么说是印象,因为叶渊根本不知道“芦苇”是不是“草”。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可能刚来的叶渊会小小惊奇一把,可是现在,活下去再说吧!
其他的,对于现在的叶渊来说都不重要了!呃,可能几天前会重要一点吧!
诡异的世界!
自从来到这里,叶渊已经三天没睡了,疲惫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着他,摧毁意识,磨灭神经。
对于这里来说,睡觉可是极其奢侈的一件事,连打瞌睡叶渊都要掂量一下,不是不行,而是不敢!
如果要你在一个随时可能出现那可怕怪物的地方,要是你,你会怎么样,别的叶渊不敢说,但刚来的他肯定会说一句话:“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叶渊亲身验证的。
虽然他以前经常好几天不眠不休,可也经不起这样折磨啊!那种体力渐渐干涸,到最后连根手指都不愿抬起的感觉,叶渊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
那为什么可怜的叶渊要在这里呢?这里又时什么地方呢?事情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青羊市,某深幽的小巷中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啊,不,不是我啊!渊哥,绝对不是我漏的,我誓,誓还不行吗?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高大男子惊恐的喊叫着。
对面的人影始终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死人一般,甚至呼吸都还是有条不紊。而此时,高大男子的面颊上已经浸满了汗水,那种黏黏的感觉是那么撩人,但他连擦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要是你脑袋上顶把沉甸甸的手***,相信你一样也没有力气!
叶渊皱了皱眉头,低声道:“没有吗?我这次的行踪只有你知道,你告诉我没有。说吧,想怎么死!”
毛吉一听顿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渊哥,不渊爷!不,不死行吗?”
“你说呢?”对面的声音冷的可怕。
咬了咬牙,毛吉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身后,好像要拿什么东西,一边拿一边说:“渊哥,我知道,这次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但谁不***想活着,我这里有件东西,您给看看,能不能抵我一条狗命!”
毛吉从身后的一个小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纸团,因为小巷太暗的缘故,看不清上面是什么,但从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就不难看出,这张纸一定有点“故事”
当叶渊模糊的看到上面一串零时,他笑了。
看到叶渊一笑,毛吉心里一松,有点尴尬的笑道:“呃,这个,渊哥,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叶缘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说:“这东西从那弄的,什么时候,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明白吗!”说着就把***从毛吉头上移开。
一看自己的生命暂时没了威胁,他也不嫌尴尬,短时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就是叶渊这个不太擅长沟通的人都能看出来,这家伙深精此道。
可眉毛刚飞起来,就听见“砰”的一声,然后毛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叶渊悠闲地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着手中有点皱的亚洲银行本票,心中不仅浮想联翩:只要把钱提出来,我就可以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用这样躲躲藏藏的日子了,有了这些钱,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想到这叶渊的嘴角微微扬起,现在的他心情可是不错,如果没有那些该死的巡逻***,叶渊的心情能更好!
而此时,青羊市警方接到报案,有一青年男子称,现一具男尸,事地点就是叶渊杀人的地方。
此时,案现场。
处理完现场的刑侦人员对旁边一个面色铁青的中年男子说:“报告!郑队。”
“有事说”好像因为案子的关系,中年男子很不耐烦。
看到中年男子面色不善,那刑侦人员也到知趣,当即说道:“现场非常简单,我们连弹壳都没有现,可见犯罪分子相当狡猾,具有相当的反侦察能力,初步怀疑是职业杀手。”
“能确定吗?”被称为郑队中年男子好像在思考什么。
“不能,现场的证据太少了。”刑侦人员有点遗憾的说。
“证据太少,太少”郑队来回的嘟囔这句话,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又问道:“死的身份呢,调查清楚了吗?”
那刑侦打了个哈哈,道:“这个,还没有。”
“那还不快去”
等到现场人员撤离,坐在车上的郑队突然想起个人,同样简单的现场,同样是***杀案件,同样连弹壳都没有,可以说两件案子相同之处太多了。
会不会是同一个人,这种可能性非常大!郑队心下有了思量,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找那个人的资料!
看着二楼窗外形形***人群,郑队眉头紧锁,只是因为手上的资料。
姓名:叶渊
性别:男
生日:1993年2月7日
罪名:杀人,袭警,抢劫
个人简介:此人于2020年7月25日因涉嫌杀害同级同学而被警方通缉,三年中逃脱追捕24次,击毙警员、市民74人,涉嫌案件多达百余起,是我国重大要犯之一,目前总悬赏600万,在逃!
郑队回头看了看桌上一厚落的犯罪资料,不禁犯起愁来,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多案子啊!唉,看来这几天别想好好睡觉了。
叶渊的眼睛瞄了瞄对面的花旗银行,快速的调整一下呼吸,虽然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干了,但那份紧张却还是藏不住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入银行,可看到站岗的***连正眼看都没看他一眼的时候,叶渊不禁有些郁闷,怎么说死在自己说上的也有些人了,难道还没有培养出传说中的杀气!
叶渊说的是一本说,那本据说能培养出杀气的古书,是叶渊为数不多的战利品之一。
杀气诀:据说可以从杀戮中锻炼杀气,练到高深时,可使敌人未战先衰,以无形之杀气杀有形之敌,甚至一个眼神都可以使敌人心胆俱裂而死,相当强悍。
往常他都是被***追的鸡飞狗跳,能吃饱就不错了,还有什么闲工夫翻什么战利品,除了食品饮水之外,没用的东西都仍,省着占地方(关键是太重了,要是拿东西的话,他还能能少受点苦!)可那次不一样,叶渊记得那次好像是被***逼围在深山中,要不是他那种能力,估计现在骨灰都成养料了!
可就是那时候,他竟看见一人,虽然穿的有点破旧,还胡子拉茬,但毕竟是人啊!那时的他都有点捕风捉影了,俗话说就是快疯了,别说看见人,看见只猪都以为是***。
不用说,一见面就开打,不料,那人相当强悍,应该学过什么特殊的本领,比如说内力,仅仅一照面,叶缘的右手就成了断手,从那以后叶渊的右手就废了,到现在也只是能轻微活动活动罢了,要不是事先“小胖”在他身上咬了一口,那死的一定是叶渊!
就是现在想起来,叶渊还是有点冒冷汗的感觉。
要不是“小胖”估计现在自己已经烂在深山了吧,想到这叶渊下意识的摸了摸缠在右手上的“小胖”
看着长长的队伍,叶渊还是像刚才一样,没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默默的排队。只是不知不觉就已经轮到他了。
“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工作人员礼貌的声音传进叶渊的耳朵。
“我”只是话没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
下意识叶渊的身体向下一缩,一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有人说:
“MD,都不许动,抢劫、抢劫!”
叫喊声、吵闹声、乌咽声连成一片!
这是门口的***也反应过来了,一边往外掏***,一边大声说:“所有人都趴下、趴下!”
随后就是几声***响,叶渊心里一沉,自己怎么就遇上这事了,这回自己可是正经八百取钱来了,怎么就遇见抢银行的了,难道自己运气就这么不好,还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不敢说话,叶渊蜷缩在一个自认为比较“安全”的角落,冷冷的看着现场,由于他穿得比较普通,到也没人注意他。
硝烟散去,几***过后,哭喊声渐渐没有了,不过血腥味到很浓重,几具***的尸体凌乱的倒在其间,甚至有一个连***都没有拔出来,从叶渊的位置正好能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或恐惧;或茫然,可无论怎么样他们已经死了!
这时一蒙面大汉用***把钢化窗打碎,恐吓工作人员拿钱,还有两名同伙负责装钱以外,剩余的同伙进行警戒,而到现在叶渊才完全看清这伙罪犯的模样。
这伙人由7人组成,现在已经变成6个,了站在门口可恐吓要钱的两个人拿的是双管猎***以外,其余的人都一水77式手***,还有每人一个大头套。
几分钟过后,窗外警笛嘹亮,这时几个罪犯才慌慌张张往外跑,可已经来不及了!
在同伙出门就被打死以后,这几人心慌了,不住的问一个看似头领人,怎么办,怎么办!
那头领一合计,都这份上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去***,我TM拼了,想到这,大声一吼:“兄弟们,抓住就是死,既然这样我们就TM拼了,反正是死,要这里所有人陪葬也不错,兄弟们,杀啊!”
那几人头脑到也简单,在那老大说的也是煽情,连身经百战的叶渊都有点冒血,更何况这几个菜鸟,端上***就开始杀人。
叶渊动了,虽说人到末路的时候什么都能干出来,这点叶渊到也能理解,但想要叶渊的命,他可不会坐以待毙。
只是左手刚抬起***,就听见“砰”的一声,然后叶渊就觉得世界很静,真的很静。
那可恶女人的脸庞,父母车祸惨死的眼神,自己被追杀的苦涩与辛酸,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落水般从他眼前划过
( :第一次写书,有点紧张,嘿嘿。可能有的读觉得不过瘾,没关系,现实世界的故事是还没有终结!只是有点遗憾,剩下的只能出现在外篇中了,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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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沉重的眼皮,叶渊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片草原,而身边却诡异的躺着十余人。WwwCom
貌似随意的看了看四周,叶渊现他们真的是在一片草原之中,只是除了比他先醒的三个人之外,其余人则横七竖八的躺着。
说实话,三人长的很普通,除了身材略有些区别以外,都是放在人群中找不出来的那种,没有丝毫特别的地方。
只是现在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叶渊一眼,好像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将要坏死的肉!完全裸的贪婪。
扫了一眼以后三人不说话也不里叶渊,而是围在一起讨论什么的样子。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比对劲,草原、银行、***我知道了,我不是死了吗?我怎么会在这,这里又是那?”叶渊眼光一凝,终于想到最关键的地方。匆匆忙忙的检查一下身体,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但随即现一个更诡异的事实,身体还是和原来一样,甚至临死前身上的东西都不少,这还是包括小胖这个活物,小胖那凉丝丝的身体,还有蛇芯打在手指间的触感,不会错的,他已经复活了!
叶渊骇然,就算是已经百人斩的他,现在心里也泛起了惊天大浪!
无论怎么样都掩盖不了他已经死了这个事实,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复活了吗?还是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地狱!只是这里芳草萋萋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怪物满天飞的地狱啊!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叶渊把手***拿出来藏在身后,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绑架、拍电影,这全都是真的!他真的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