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传奇师傅师傅一起砍传奇?

发表于 2008-9-2 00:36
前些天看见一个好师傅的帖子,大家来看看我师傅!!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要大家看清楚这个人, 122区的,不知道为什么。122区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 ═╬浩行ジ天下 行会老大 传奇々王子 辽宁 大连 开发区人,同时,我也是大连人,沙区。 一个多月前,我刚进这个区,准备找个师傅,机缘巧合,他在刷红字问谁大连的,我说我是,然后拜师。他说出师给怒斩,我说我道士用不上(虽然怒斩比扇子贵我可以卖了换但我觉得咱不能这样)所以选择了扇子。 我一普通工人,今年28.也不是很看重装备,但实话说我没拿过扇子,所以心情还是比较复杂的,最后我拿出30块钱,天天练级加金刚石加最后1级冲魔王用了8天出师。然后我问他要扇子,他说他烦着呢,有事。以后再说。。。我没多想。因为玩游戏我们不能被游戏玩,何况我也相信他,毕竟他是行会老大。而我也在会里。在随后的将近1个月里,我拼命的练级,原因很简单,我有个好师傅,我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实质上的东西,那么我就多练级给他多分点奖励经验,级高点也一起去PK,中间我大概3次问他,基本10天问一次,因为我也怕烦到人家显得自己多小气,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他很忙,或者心情很烦,中间突然蹦出一句“你级低啊,送你你也是送别人,以后再说吧”我说不用。我其实就是拿几天然后卖了去拿钱升级。他没说话我也没多说,我觉得我并没怎么去磨几。。 今天晚上,我到了37级半,突然行会看见他刷字说不玩了,我说:师傅,你不玩了,以后玩的开心。然后我说那我扇子怎么办。他又说他忙啊烦啊。我说这样吧,我下单给你你接个单,扇子80YB我下70YB给你我自己慢慢收,跟人讲价。然后他又说忙啊,烦啊。。。我就奇怪,我辛苦冲到35出师,你就应该兑现诺言,如果说你心情不好或者号里没YB我都没说过什么吧,但你老烦什么?然后私聊不回! 我很生气,这时候还是一把扇子的事吗?我在行会说话让他接单,他说:你怎么那么磨几,再磨几我急了。。。靠。我磨几?一把扇子80YB我至于人穷志短?现在是到底你什么意思。又跟我说:到时候就给你了啊。。又说我一天刷喇叭的钱都不止一个扇子的钱。。。。你唬我呢?行会兄弟也私聊说,别说了他不能给你。这人差事,一时间至少有10个人M我(行会经常在线也就那么十几二十几个人)我就说:我出师那么快不为了拿扇子?你总急现在都要不玩了还跟我说以后?这时候行会有个人叫(水蓝印记)的说我烦还日。我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回事,后来行会兄弟M我说这个人在哪个行会都是一条狗!那么OK,我不理你,因为行会这时候大部分只要说话的都是非常委婉的在帮我。这时候传奇々王子同志说话了:你这么磨几我现在给你不显得我很窝囊?。。这时候行会有8个人发来消息,都差不多:他不会给你的,我们也瞎了眼跟了他!!然后我发行会聊天:扇子我不要了,我就是说事,有你这么办事的?这时候行会另外一个老大拼命¥雪狼 出现了!一把破扇子你磨几什么,T了你,然后就把我T了,我有必要介绍下他。这个人可以这么讲,非常讲究和义气的一个人,个人我佩服他,但T我算什么?为了你看走眼的朋友不顾事实?而且我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是我那曾经的师傅让他这么做的。!漂亮宝贝!是 传奇々王子的老婆。不要跟他了,呵呵。。。。 前天早晨 传奇々王子在行会喊没钱挂机了。问大家借20YB,早晨人少,没人理,我找行会一人问他有没有YB,他说就5个了,我说你借我师傅吧。他说他那人。。。我说看着咱们一起练级的份上吧。。结果朋友在行会说他有5YB可以借他, 传奇々王子 竟然没有搭理人家!这叫什么人 122区垃圾人! 传奇々王子!我这个号不会再玩了,我不给不讲究的人送经验。我会拿这个号站在土刷他直到SD关门。卖号?这名声我看你卖谁!
本帖最后由 美丽的小矿工 于 2008-9-2 00:4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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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5-6 发表于 2008-9-2 00:45
自己顶下。我说了扇子不要了,122的看清楚这个人,其他区人也注意!
(catily99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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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31 发表于 2008-9-2 00:46
很同情你啊,你挺好的,我就喜欢这样的徒弟
这个世界不怕没有真相和内幕,怕的只是说出来没人信,甚至被认为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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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5-6 发表于 2008-9-2 00:51
谢谢老大回帖。。。一直潜水,今天为了自己的事才来注册,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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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3-8 发表于 2008-9-2 00:54
好徒弟,答应给的东西不给,就别找徒弟,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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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8-11 发表于 2008-9-2 00:56
你这师傅还是好的, 最起码没骗你元宝,看看我发的那个贴子吧,被3级道道的大师傅骗了80YB,我才郁闷呢,告别108区,另在16区混,拜了个好师傅,沙城主 可惜师傅是冲动型的,上线就是打架,哈哈,只打架,不用头脑,师傅别骂我哦
不过偶师傅RP没的说,把记忆套给我玩,我组了敌对会的老大,要传他,杀之,师傅跟我说不要做这种事,做人要光明磊落, 难得呀,没办法,我有小鸡鸡,要不偶一定嫁我师傅,噶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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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3 发表于 2008-9-2 01:11
现在骗人的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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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11 发表于 2008-9-2 01:37
我师傅还跟我要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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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5-23 发表于 2008-9-2 02:30
小气得人 抠门得人 恶心的人
真不知道传奇还能不能撑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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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27 发表于 2008-9-2 05:39
骗子就是骗子,穿上大马甲还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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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3 发表于 2008-9-2 06:54
人 与人之间的差别就是这么大, 楼主强烈建议你去找魂风老大当师傅去。 鄙视那些没心没肺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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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4-14 发表于 2008-9-2 07:04
传奇看人品 游戏里不怎样的现实也一样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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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4 发表于 2008-9-2 07:45
这师傅 是不怎么样
我还记的 我在2区时候拜的师傅 叫淳坦 也是从来没带我练过级
我一叫他带我的时候 师傅就说 徒弟我忙到pk呢 你少什么?自己拿砖去买
没砖去庄园 我上小号给你拿
我算了下 前前后后 师傅一共给了2700w的钱 加一套战士的职业装备怒斩+雷霆套
不过 我也是很努力的去练级哦 15天就出师了
对了 忘记了说了 有几次 我被清了 是师傅叫人帮我找场子回来的
我不是随便的人 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盛大靠的住 母猪会上树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 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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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31 发表于 2008-9-2 07:46
俺师傅也是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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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17 发表于 2008-9-2 08:10
好徒弟呀.我怎么碰不到现在.骗子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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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2003年的冬天
  传奇世界,多少人当年为之疯狂的游戏,到如今却又让多少人为他伤心。多数玩家想不通,当年那么火的游戏,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一批一批的人因为伤心等各种原因离开了,剩下的只有一批对传世特有感情的人还在坚守着,可谁又知道他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
  15区五羊,想必多数玩传奇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气旺区。可就是这个人气旺区,却出走像腾龙,傲天帝王等一些顶尖的大款和高手。出走的知名玩家越来越多,大号都只顾着升级拿宝,连个出去PK的都没有,整个区死气沉沉。玩传世,如果连最大的乐趣PK都没有的话,那玩这个游戏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越来越多的服务器合区了!是,合区是能在最初的一段时间保持着人气,可时间一旦长了,又会像没合区之前一样死气沉沉。难道继续合区?那这样的传奇世界还有谁愿意去玩呢?
  我也是坚守着传奇世界的玩家之一,最初接触传世是在2003年的冬天。我并不是开始就在玩传世的那批人,我开始玩的时候,炼狱已经推出了。从10区,到44区,到52区,再到74区,106区,128区,我不停的换着服务器。不是游戏不好玩,而是我太喜欢热闹了。一旦一个区PK不那么激烈,我就会去换区,一直换了6个区,到现在又回到44区。
  回想起七年的传世经历,我不禁感慨万千。我一直想写一本书来纪念一下我这段青春,却一直都没能动笔。现在,我也决定彻底的离开传世了,离开传世的一段时间内我很空虚,空闲的时候总是没事可做,于是我又想起了写书,然后这本书就诞生了。书里的传世没那么多的分区,主要以44区的人物为主,而且44区也不是分为四个小区,就只是想现在一样就一个‘君临天下’服务器。44区刚开始的那些人我早已没什么么印象,书里出现的人命大多数都是现在的人名,虽是写现实,但还是多数以想象为主,请大家不要对号入座。好了,闲话不多说,本书***开始!
  第一章2003年的那年冬天2003年的冬天有一首歌很火,火到大街小巷都在放,2002年的第一场雪!我和王降龙,张志福一起逃课去上网。像往常一样,来到冰点网吧,冲了3快会员,打开电脑登上QQ挂着,然后开始浏览一些网页,看看NBA,五大联赛。时间长了觉得没意思,就看着旁边张志福玩游戏。渐渐地,我被他的游戏吸引了。
  “哎,志福,你这玩的什么游戏啊,挺好玩的嘛,带我玩吧?”我问道。
  “哦,你说我玩的啊,这是盛大开发的一款游戏,叫传奇世界,和热血传奇差不多,只是加入了很多中国的元素。怎么,你想玩?你不是一直都不玩游戏的么?”张志福说道。
  “不是没碰到好玩的游戏么,我觉得你这游戏很好玩,带我一个呗!”
  “那行,你先去申请一个盛大通行证(当年没通行证,这是06年才出现的,这里为了方便让他提前出现了,各位勿怪。),然后来44区找我。”
  “恩,我这就去申请,你等着我!”,花了2分钟申请好盛大通行证,打开传奇世界进入44区君临天下,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界面。上面提示“请你创建一个人物”,我赶紧问志福:“志福,选什么职业好呀?”
  志福答道:“你要是想升级快,打装备方便,就选法师;要是想PK爽就选战士;要是两个都想,那就选道士(当年道士PK是很爽。。。)。我玩的就是道士,还省钱。玩什么看你自己了!”
  “哦这样呀,那我就玩战士好了,我喜欢PK,有激情!”于是就选了个战士,起名叫做‘闷骚的男人’(真实ID,44区现在还在的),选了个很帅气的发髻和颜色,一切就绪,进入游戏。
  画面一个转换,我出现在了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地图的左上角显示着三个字‘落霞岛’。什么都不懂,于是就问张志福:“志福,我号创建好了,现在怎么办呀?”
  “我看一下,哦,你出生在落霞岛呀,那你从城里走出去,去外面打鹿和兔子,并摁住‘ALT’键,鼠标左击动物尸体,把他们的肉挖着,到城里屠夫那能卖钱。到了七级你就得冲点卡了,冲完点卡我带你去将军坟升级。现在你先自己玩,前面七级很好升,我正打金刚人呢,先不带你了啊!”
  “哦,那你玩吧,我自己慢慢来。”我说道,按照他的指示,我向城外走去。不一会就看见了一只雪白的兔子在草地上走来走去。装备上新手武器‘硬木剑’向兔子砍去。没几下,兔子就倒在我的面前,带给我5点经验2个金币。收完金币把它的肉挖出放在包裹里,继续向下一个进发。就这样一直打了将近100个鹿和兔子,在一阵系统的提示声中,我升到了7级。这时系统提示我需要充值游戏时间,不然不能继续玩下去。果然,我的人物再也不能走动,不能玩了。
  “志福,点卡那里冲啊?”我问道。
  “你七级了啊?挺快的么。点卡这网吧就有,你找网管就可以充值。”
  “哦,知道了,那我先去充值,你一会可要带我升级啊!”来到网吧柜台前,给网管说要冲传奇世界的点卡,网管问我充多少的,我问都有哪几种,他告诉我有10快的,20的,30的,45的月卡。“那你给我来个20的好了,先玩玩看。”给网管说了游戏通行证号,很快充值完成。
  我来到座位上,果然人物又可以*作了。兴冲冲的让张志福带我玩,他说行,让我在城里等他。不一会,他来了,点击看了一下他的属性:衣服是幽灵长袍,手镯是一对0-3的极品楼兰,戒指是一对白金戒指,项链是天珠项链,头盔是道术0-1的道士头盔,手里拿着一把1-5的降魔。“志福,装备还行么,对少极了?”
  “刚生的35级,可惜没钱买狗书,只能哪天去尸王殿碰碰运气了。好了不说了,我带你去将军坟练级吧,我们先去东,等你12级了再去南,升到15级拿了斩马刀,你就可以自己单练了。走吧,传送到将军坟东。”说完一阵白光闪过,他就不见了。我也赶紧点NPC传送到了将军坟。
  “在这里,你不用打,就在一边站着分经验就好了,注意别让怪打着你,你把编组打开,我组你。”志福说道。
  听到志福的话,我赶紧打开编组。不一会对话框里就显示‘你加入了岁月无声的队伍’,原来志福ID叫岁月无声啊!只见岁月无声招出自己的3级小骷髅开始打怪,我就在一旁站着分经验,不是的移动一下躲避怪物的攻击。
  有人带升级的速度就是不一样,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已经升到了12级。这也到了志福说要到将军坟南的时候,刚好志福的药品和符也用完了,需要补充,我们就一起回城了。
  很快,岁月无声补充好了药品来到我的跟前,“来交易,我把刚买的你用的东西给你。”说完就点了交易。随后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对话框,对话框里有10个小格,只见岁月无声把基本剑法,攻杀剑法,轻盔和斩马刀放入里面,并放了几捆中红上去,然后点了交易。我也跟着点了交易,交易完成后,我们又一起传送到了将军坟南。
  时间飞快,我沉浸在游戏里没有察觉。转眼间,3个小时过去,我的会员卡里钱用完了,看看时间也到了中午12点钟,到了该去吃法的时候了。下午有班主任的课,不去上是不行的。叫了张志福和王降龙我们一起走出网吧。我依然沉浸在游戏的氛围中,走在去学校食堂的路上,我问张志福:“志福,我已经15级了,已经装备上了斩马刀,可以单练了,你说我去哪里练级好呀?”
  “你现在级别还低,别的地方去不了,就继续在将军坟南练级好了,到了22级穿了重盔,拿了修罗再去新的地图。这游戏玩着还不错吧?晚上一起***怎么样?”志福问道。
  “行呀,放学了你叫我,我刚玩,还有许多地方不懂,需要请教你,一起玩刚好。”于是和张志福约好了晚上一起去***。
  下午的课我一点也没听进去,脑子里一直想着游戏里的事。就这样浑浑噩噩熬到了下午放学。吃过晚饭,实在没心思上晚自习,就给班主任请假说不舒服,要回寝室休息。班主任没有任何怀疑就批了我的假。
  走出校门,我迫不及待的钻进网吧,玩起了传奇世界
第二章一不小心打到个极品中的极品
  第二章一不小心打到个极品中的极品进入游戏,由于上次是会员卡用完被动关的机,人物还停留在将军坟南。志福说我可以单练了,但我现在身上只装备了刀和衣服,别的部位都空着,包裹里也没有红药,显然是练不成的。必须得回城买点能装备的东西装备,好提升一下防御和攻击。还得买些中瓶的红药好补充HP,要不给怪物打死就悲剧了。
  回到落霞岛,来到首饰店,打开对话框查找我能装备的戒指。找了一会发现大多数都是20级以上的装备,唯一一个20级以下的蓝水晶戒指要16级才能装备,无奈只好买了一对攻击0-1,模仿0-1的9级装备的兽角戒指。接着找手镯,发现竟然没有一个是20级以下的加攻击的手镯,感慨一下自己的级别,只好又选了一对加防御1-1的大手镯戴上。接下来分别找了魔力头盔和黑水晶相连装备上,总算是全身武装了。来到药店,买了8捆中红(负重到了,买不了了)放在包裹,来到传送点,传送到了将军坟南。
  刚走进去,就有两个怪物向我冲来。看着冲来的尸卫勇士和尸卫战将,我不禁喜笑颜开,仿佛看到了经验向我飞来。我*纵着人物向他们杀去。斩马刀砍在尸卫勇士的身上,带走了它12点血,但这相对它200的血量来说实在是有点少,差不多得20刀才能砍得死。刚砍了两刀,另外一边的尸卫战将的攻击就落在了我*纵的闷骚的男人身上,砍得他一个趔趄并带走了8点血。15级的小战士只有149滴血,按照我砍两刀它们砍我一刀来计算,不加血的话我只能砍死它们其中的一个就会挂掉。加血的话把它们全部砍死得四瓶中红,消耗有点大。如果单杀一个不用加血就能杀死怪物,看来我太急了应该一个个杀才对,这样杀怪速度一样但消耗几乎为零。没办法,既然已经打了两个了,就只能喝红把它们杀死了。
  果然,在我喝了四瓶中红后,最后一个尸卫战将轰然倒地,带给我150经验和一小堆金币,上去捡起金币,继续向里面进发。前面不远处有一群怪物在那里,我看了一下,2个尸卫战将,3个尸卫勇士,1个尸卫。有了前面的经验,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它们,先引了一个出来打。很轻松的搞定,捡起地上爆的金币,我继续引下一个出来打。如此反复,不到5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把2个尸卫战将,3个尸卫勇士轻松搞定,一瓶红药也没有耗费。
  看着剩下的一个尸卫,我不在引它过来而是之间上去开打。一刀下去,-6,我愣了一下,不会吧,怎么这么少,别的不都是掉10以上的么。又砍了一刀,-5,我彻底郁闷了。当我第三刀落下的时候它的攻击来落到了我的身上,-24,妈的,好狠呀!我琢磨着可能遇见了传说中的极品怪了。听说极品怪可能爆极品东西的,我一阵大喜。解开包里的红药,继续杀!
  极品怪果然不一般的坚挺,在我喝了5瓶中红之后,它愣是还剩下26%的血。没办法,继续喝药顶上,磨也得磨死它!打了一会,它的血越来越少,只剩下1%了,一刀下去应该解决了。
  如果不是网吧有那么多人在,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我最后一刀砍下去,尸卫不仅没有死,血量反而回升到13%了,真是见了鬼了!难道是回光返照?想到这,我又一刀砍了下去,这一次掉了25滴血,血量下降到了6%,果然是回光返照!我放心下来,继续向它攻击。
  又砍了三刀以后,尸卫发出一声不甘心的惨叫后,轰然倒地。地上爆出一大片东西,大爆!发达了,这次真是发达了。赶紧把爆的东西全部收入包裹,然后一件件的查看。蓝水晶戒指,攻击0-2,商店货,失望,不过好在20级我能用。魔力手镯,攻击0-2,比商店高一点,小极品,留着自己用。大手镯,防御1-1,魔法0-2,多出0-2的魔法,不错的极品。生铁戒指,防御0-2,魔法0-5,再看一遍,确实是魔法0-5!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商店卖的好像是魔法0-1!竟然多出了0-4的魔法,极品的不能在极品了!这次是真的发达了!又陆续看了其他的物品,让人失望的是再也没有极品出现了。
  查看完东西,我不禁欣喜若狂,魔法0-5的生铁戒指呀,和紫碧螺戒指魔法一样但是多出了0-2的防御,绝对是法师难得的极品。现在绝大多数玩家连0-4的红宝石戒指都还没有装备的情况下,这个戒指一定能卖个好借钱!想到这里,我赶紧捏碎了回城卷,先把它存起来再说,万一被人杀死爆了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回到落霞岛,来到仓库把极品生铁戒指和魔力手镯都存了起来,补充了一些药品,继续回到将军坟南升级。我并不急着卖这个极品生铁戒指,一个是我不知道价格怕被人黑了;再一个在落霞岛都是级别低的玩家也没人会去买它,等张志福来了让他带我到大一点的主城再卖,也能卖个好价钱。
  回到将军坟南继续练级。不知道是我的运气用完了还是我今天的运气太好了,杀了近200个怪再也没有遇见一个极品,倒是级别已经升到16级而且还多出了35%的经验。练级虽然很枯燥,但是谁让我打了个大极品戒指呢,这会心里正美呢,也倒没觉得无聊,反而是越打越有劲!
  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9.30左右,同学们已下晚自习回来了。由于提前和张志福打了招呼,下晚自习后他直接来网吧找我了。看见他走进来,我赶紧和他打招呼:“志福,这里!”
  “知道了,你先帮我打开机器,我先冲下会员,告诉网管一会让他给我们开***。”
  很快,张志福充好了会员来到了我的身边。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我飞快的把我打到极品戒指的事告诉了他。“真的?给我看看!”志福说道。
  我赶紧回城来到仓库拿出来给他看。“kao,你走了什么狗屎云,竟然爆了这么好的级品,我都玩了好几个月了都没打到过。这次你可以发一笔了!”
  “那志福,你觉得这个戒指可以买多少钱?”我问。
  “现在红宝石戒指是100万金币,紫碧螺戒指150万,你这个戒指和紫碧螺的魔法值一样,还比他多出了两点防御,怎么着也得200吧?”志福说道。
  “那怎么卖呀?喊话吗?”
  “恩,你在世界频道喊话,吧戒指的属性写上,看到你戒指的属性,想买的人会联系你的,到时候你就让他来这里交易,省的你往别处跑了。”
  “恩,我知道了,我这就喊话,一会卖出去了分你30万分红哈!”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先卖者,我去炼狱打会先,一会有事叫我。”说完,他就传送走了。
  我按照志福说的,在喊话上把戒指的属性写了上去,并且注明了交易地点,设置为每12秒重复喊话一次,站在落霞城里,等待着买主的来临!
第三章
第一桶金
  第三章第一桶金不一会,我的通话器就响了,是一个叫紫其儿的人发来的:“在吗?你的戒指我想要,你开个价吧!”
  “我也不太清楚价格,你要真心想要的话,你出个合适的价吧!”我说。
  紫其儿:“那80万吧,我就这么多了,再说现在装备贬值的很快,一天一个价。你要觉得合适的话,我就去落霞找你,不买的话,那就算了。”
  “80万有点低了吧,我听朋友说红宝石戒指都要100万呢!再说这戒指属性这么好。你要是真心要的话,200万你拿去,少了我就不卖了!“紫其儿:“那算了,我真没那么多,你卖给别人吧!”
  之后就再也没了信息,看来是真买不起了。这笔生意没谈成,我并不气馁,因为听张志福说这区有钱人还是蛮多的,再说法师装备本来就挺贵的。有好东西自然就不愁卖。果然,又过了一会,另一个买家就上么门了。
  司法-色法:“嗨,哥们,你那戒指怎么卖?”
  “我也不太清楚价格,你要真心想要的话,你出个合适的价吧!”我依然这么说。
  司法-色法:“哥们,东西是你的你不出价格我怎么买?你让我出价格,我出一块你又不会卖。你想卖多少钱你说吧,合适的话我就要了。”
  “你说的也对,但是如果买主不出价格的话,卖主又出的太贵,那生意岂不是没得谈。你要是真的想要,出一个大家觉得差不多的价格,合适我就卖,不合适还可以再谈,你说呢?”
  司法-色法:“也行,那这样吧,我出120万,你觉得合适就卖,不合适就算了,我也不会加钱了。”
  “那不好意思,恐怕不能卖给你了,价格有点低。少于200万我是不会卖的。”我说。
  司法-色法:“那算了,我身上没那么多金币,想买也没办法。那要不这样吧,戒指你先留着,我去找朋友看看能不能筹点钱,22:00之前如果我没M你,就说明我不要了,你再卖给别人,你看行吗?”
  “也行,22:00之前我尽量不卖给别人,但是如果别人出的价格高于200万,那我就只能卖了,到时候希望你能理解!”我说。
  司法-色法:“那是自然,别人的价格高你可以卖。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借钱去,记得,千万给我留着啊!”
  “恩,你放心吧,我不是个不守信用的人。”我说。哎,接连两次都没有谈成,我不禁有些抱怨。“志福,有两个人说想买我的戒指,但他们价格给的有点低,我都没卖。而且第二个叫‘司法-色法’的人还说要我给他先留着,回头再来买,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呀!”我向张志福抱怨道。
  “你说谁要你帮他留着?是司法-色法吗?”志福听到我提‘司法-色法’的名字冉冉有些激动。
  “是呀,是叫司法-色法,怎么,他很有名吗?还是和你有仇?”我问道。
  “他和我没仇,再说想咱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可能和他有仇呢?你可不知道,他可是咱们区法师里的名人哦,听说现在都44级了,有半套逆魔装备呢!”志福有些羡慕的说。
  “哦,那找你这么说他是挺厉害的。那你说我要不要给他留呀?”我问道。
  “留,为什么不留,你卖个人情给他,说不定还能和他交个朋友,到时候你就好混了。你可不知道,他们‘司法’家族在我们区很厉害的,尤其是司法—色狼,司法—色鬼,司法—色雄这三个人,那在我们区可都是战士里的风云人物!”
  “那我听你的,就给他留着吧!不过如果有人给更高的价格,我还是会卖的。”我说。
  “那随你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留着卖给司法—色法比较好。”志福说。
  “恩,我会仔细考虑的,你玩吧,我继续卖东西去了。”说完,我又回到自己的屏幕前。这时,又有一个信息发过来。
  皇城太子:“兄弟,戒指我要了,你出个价吧,只要不太贪心,钱都好说。”
  听到他这话,我就有点来气,但还是很委婉的拒绝了他:“这位大哥不好意思啊,这戒指已经有人预定了,这会他去筹钱去了。我既然答应了人家,自燃是不能言而无信的,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皇城太子:“那就是说还没交易了,我看他多半是筹不到钱了,你还是卖给我吧。你就算卖给他也最多200万,行情在哪里。我多出100万,300万,怎么样?”
  300万,整整多出100万,我确实有点心动。但心动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只盘旋了刹那的时间就又被另一种年头给代替了:做人想讲诚信!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这位大哥实在是不好意思,不是我不卖给你,而是你来晚了,如果我连起码的信意都没有那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区混下去呀?实在是抱歉!“皇城太子看我实在是不给面子,就怒道:“小子,你最好还是卖给我,我是‘君临天下’行会的长老,你惹我们‘君临天下’是没好果子吃的!”
  看到皇城太子因为***不成而对我发出威胁,我不禁有些恼怒了:“这位大哥,我已经说了没办法卖给你,你还是要强买,更是拿‘君临天下’威胁我,有点过分了吧?”
  皇城太子听我这么说,知道我是不会卖给他了,愤愤的说道:“小子,你有种,最好不要让我碰到你,不然你就死定了!”
  我实在是有些愤怒,竟然还有人强买,并且威胁我!看来我以后要小心了,可千万别让我和他碰到,至少在我还没有强大以前。
  回头再想想,我便释然了,我和一个无赖生什么气呀,不至于,气坏了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静下心来,继续做我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9:56分,眼看着就要到10:00了。就在这时候,司法-色法的信息发了过来。
  司法-色法:“哥们,戒指还在吗?我钱筹够了。”
  “戒指还在,一直在等你呢!落霞岛吧,我再仓库这里。”我说。
  司法-色法:“好的,我这就到,等我!”
  我站在仓库门口等了不到2分钟的时间,就远远的看见一个身穿华丽法师披风的人向这边走来,旁边跟着几个同是身着华丽服装的人。司法-色法快步来到我面前,说道:“哥们,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的几个兄弟那会没上线,我钱又不够。这不他们刚上线我就带着他们一起过来了,现在我们交易吧!”说完就点了交易对话框。
  我也不含糊,取出极品生铁戒指放了上去。看到对话框里显示的金额是220万,我不禁有些愕然了!我问道:“不是说好的200万吗,怎么多了20万?”
  听我这这问,司法-色法说道:“害兄弟你等这么久,那多的20万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好了,还请千万不要客气!”
  “说好了200万就是200万,我是不会占人便宜的!”我有些生气的说道。
  司法-色法听了之后‘哈哈’笑道:“行,那就200万,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以后有什么麻烦你可以来找我,能帮忙的我绝不推迟!”
  交易完之后,司法-色法加了我为好友。看着我才16级而且还没拜师,不禁愕然。就对我说道:“兄弟你还没拜师吧?我给你找个师傅怎么样?”
  “拜师?还没呀,我不知道有这回事呀,我刚玩!”我说。
  “呵呵,怪不得,那你运气够好的,刚玩就打了那呢一个极品。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介绍一师傅吧!我旁边这几个都是我们‘司法’家族的人,要不你拜我们色狼老大为师吧?”
  色狼?司法—色狼?全区的战士大名人,我有种被幸福砸中的感觉。“好呀,就是不知道色狼老大愿不愿意收我?”说完我看向司法—色狼。
  “呵呵,反正我现在也没徒弟,收你也没什么,只要你以后勤奋练级,别给我丢脸就是了。”司法—色狼说道。
  “师傅你放心,我一定努力练级,不会给你丢脸的!”我保证到。
  “那就好!今天我们几个还有事,你先加我好友吧,明天晚上还是这个时候,我带你去拜师!”司法—色狼说完就加了我好友,然后带着他们几个一起走了。
  我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当中:今天不仅大大的赚了一笔,还交了‘司法—色法‘这个朋友,更是拜了司法—色狼这位大名人师傅,真是太幸福了。我赶紧和张志福说了这件事,他对我的好运气极为羡慕,同时又叮嘱我千万要小心那个皇城太子。给了他说好的30万分红,我们又各自游戏。
  把剩下的170万存进仓库150万,留下20万作为买药换装备再加上修理装备零用钱,转备好一切,我又踏上了去将军坟南升级的道路。从10:30一直到第二天早上5点钟,我不停的打怪练级,终于一阵白光过后,我升到了21级。拖着疲惫的身子,我和张志福走出网吧。回到寝室,小睡了一会,到6:30,起床,刷牙洗脸,吃完早点,向学校走去,新的一天课程又开始了,不过我想我可能是没什么精力听课了,毕竟奋战了一夜,实在是太困了!!!
第四章 有师傅带练级就是爽
  第四章有师傅带练级就是爽整整一个上午,我都像死人一样睡的一塌糊涂,用我班主任曾经说张志福的一句话: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好在是上午并没有班主任的课,别的老师看见有睡觉的也不是非管不可,一上午睡得还算安全。
  一阵‘叮铃。铃。铃。。’的铃声过后,终于放学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和张志福他们一起吃完饭,回到寝室定好闹钟,又是一顿睡。在寝室床上睡觉的效果就是好,下午2点钟闹钟响起的时候,我的困意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短短1个半小时比我睡一上午的效果还要好。
  下午有班主任的两节作文课,马虎不得!重新洗漱了一遍,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在确认自己看起来挺正常的情况下,我才来到教室准备上课。作文是我的拿手绝活之一,不到一节半的时间我就已经完成了班主任的命题作文,重新检查了一遍,修改了一下错别字,我就把作文交了上去。今天是礼拜六,下午只有两节作文课,一般交完作文就可以走了。走出教室,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的后遗症总算散去了!NND,***真不是人干的事,看来以后还是少干为妙!
  上周回过家了,这周不用回。周一的时候爸爸刚给我汇了300块钱,到现在只用了80,还很充足。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的扎进了网吧,开始了我的‘传世大业’!
  登上游戏,司法—色法和我师傅都不在,又不能练级(过了22级就不能拜师了),有点无聊。想起仓库里还有一个魔法0-2的大手镯没卖,我就站在仓库门口继续喊话卖装备了。
  法师的极品真的很受欢迎,不到5分钟的时间大手镯就以50万的价格卖了出去,又小发了一笔财!卖完东西,有无事可做了。正想着自己该干点什么呢,想着想着就想起来自己刚玩才第二天,对游戏还不怎么了解。于是就上了传奇世界的官方网站,从游戏背景开始,一项项查下,尤其是重点查看了战士的官方资料。
  很快,1个小时过去,我也差不多看完了官网里关于游戏的介绍,对战士和其他职业的了解也更多了一些。正琢磨着自己该怎么升级快呢,通讯器响了起来。
  司法—色狼:“你在吧?”(可能本人不在号在挂着)
  闷骚的男人:“在呢,师傅!”
  司法—色狼:“那你来中州武馆,我在这等你。”
  闷骚的男人:“哦,就去。”说完我飞快的来到老兵面前,点击传送,一阵白光过去,来到了中州城。点开右上角的小地图,按照地图指示来到了武馆。
  刚一进去,就看见我师傅和司法—色法还有上次我看见的司法—色鬼,司法—色雄,司法—色劲站在武馆教头那里等着我。
  闷骚的男人:“师傅,我来了,我该怎么样拜你为师呢?(官网没详细介绍:”
  司法—色狼:“你点武馆教头,对话框出现后,点击‘拜师收徒’让后再点击‘我要拜师’,然后把我名字输进去就可以了。”
  闷骚的男人:“哦,我知道了。”我按照师傅的指点*作下去,果然一会系统就告诉我拜师成功。看着‘闷骚的男人’下面写着‘司法—色狼的徒弟’,我笑的合不拢嘴。
  拜完师,师傅就说要带我去练级,我高兴的答应了。正高兴呢,师傅他们就不见了,这是一条信息发了过来:司法—色狼:“我们在热荒沙漠的炼狱入口等你,你从中州那传送过来,记得多买点随机!”
  闷骚的男人:“哦,马上到。”
  回到中州,买了8捆随机,从老兵那传送到中州关隘,穿过两个弓箭手,地图变化成了热荒沙漠,点开小地图然后开始随即。或许我运气有点被,8捆随机用了将近6捆才随进城里面。快速来到炼狱入口和师傅他们会合。
  司法—色狼:“开组,然后跟着我们。”
  闷骚的男人:“恩!”
  组完跟着他们进了炼狱,师傅在前面一直带路,穿过一层又一层,直到来到了第八层师傅才停了下来。
  司法—色狼:“就在这里打吧,再前面你进去就有点危险了。这还有金刚人和机关巨兽可以打,经验也不错,你升级刚好。待会你不要打,我们几个打,你就在旁边划水拿经验,记住别乱跑把怪引来了!”
  闷骚的男人:“恩,师傅我知道了,别人带过我,这我有经验!”
  听我这么说,师傅就没说什么了,和色法,色鬼他们几个就开打了。炼狱本来就是2倍经验,再加上师傅他们几个打怪的速度很快,我的经验飞速的上涨,不到20分钟就升到了22级。
  闲来无事,就想起来张志福说过我师傅他们装备很好,出于好奇,我就打开了师傅的人物栏进行查看,一看之后,果然很强悍!武器拿的是裁决,衣服穿的是天魔战甲,头盔是圣战头盔,项链是圣战项链,带一对圣战手镯,戒指是一对力量戒指,就差俩戒指就圣战一套了,果然不愧是全区的战士名人!再点色鬼他们几个的人物栏看了一下,全部拿的裁决,穿40级的新衣服,首饰什么的最次都是逆魔装备,一圈看下来,就色法装备次一点,差两个逆魔套(戒指一个是我的生铁戒指,一个是红宝石戒指)。
  我被他们的装备震撼了,怪不得志福说司法家族多么多么的厉害,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呀!看完他们的装备,我又对他们的级别好奇起来,色法是44级,不知道师傅他们是多少级呢?
  闷骚的男人:“师傅,你多少级啊?看你打怪那么快,还能撞动这里所有怪物。”
  司法—色狼:“我吗?45级,差15%经验就到46了,呵呵!”
  闷骚的男人:“那他们几个呢?”
  司法—色狼:“色鬼他们都45级,不过经验都不高,色法师44级,就45了!”
  听完师傅的话,我再次无语。果然很强大!!看着屏幕上显示自己的22级,装备就更不用提了,我感觉自己很弱小。。。不过我也不气馁,毕竟我才玩第二天呢,他们可是都完了好几个月了,再说了不是还有师傅带着练级呢么,虽然追上他们不太现实,但是升到30多级还是没问题的吧!想到这,我不禁又充满信心。
  师傅他们的效率高的让人无语,几乎是每隔20分钟我就升一级,到了晚上8点钟左右,我已经升到了26级。知道我已经26级,师傅他们也停了下来,司法—色狼:“既然你已经26了,那你回去换下装备自己来练吧,我们几个一会要下24去打装备,就不带你了。明天你来我们再带你吧。你先回城换装备去,我们就直接下了。”说完他就带着色法他们下去了。
  我回到了热荒沙漠,来到商店选了一些适合我带的装备:武器换成了炼狱,头盔是道士头盔,项链是翡翠项链,一对死神手,一对珊瑚戒指,标准的商店装。买好药品,进入炼狱,继续开杀。
  我的打怪速度自然无法和师傅他们相提并论,经验值长的也很慢,20分钟下来才长了6%,和师傅他们带我20分钟1级比起来天差地别。我不禁感慨:有师傅带练级就是爽啊!
第五章
处女挂
  第五章处女挂不打不知道,真正打起来才发现这里的怪物并不是每个都那么好打:青铜兽相对好打一点;铜锤手攻击很高但好在你不动它不动,打起来也不是那么费事,无非就是耗费一点药;滚刀手攻击速度很快但攻击不高,也能轻松搞定;唯一让人比较烦恼的就是投***手,每攻击你一下它就往后退一步,而且都是远距离攻击,必须得撵着它打,往往就容易陷入到怪物堆里面。因此每次我都宁愿让它一直攻击我,也不会去打它。就这样药用完了回到海岛去补充,然后接着再去八层接着打。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又一次清完身边的怪物,接着往前走。突然一尊庞然大物挡在我的面前,我一阵心惊,金刚人!!听师傅说这也算是一个小BOOS,他们打得很轻松,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得过?
  背包药解捆,准备好,慢慢的来到它身边,从背面砍了一刀,-20,看血量还99%。晕,好厚的防御呀!不过至少还掉血,说明能打死。继续砍,刚砍了三下,它的攻击就打在了我的身上,-45,NND,真疼啊,一下就掉了10%。赶紧喝红药不上,继续砍。
  不厌其烦的砍了大约100刀左右,终于金刚人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留给我2根万年雪霜外加2000多金币。。。NND,老子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干倒,就爆这么点东西,也太吝啬点吧!点真背。。。。。
  那也不能浪费,好不容易爆出来的,收拾好金币和雪霜,继续开路。把怨气全部发在其他的小怪身上,一路砍翻了挡道的小怪,来到8下九的门口附近。远远的观察了一下敌情,发现再去门口的拐角处又有一只金刚人在,旁边还有几只小怪。心里琢磨了一下:想想办法把旁边的小怪一个个引出来打,最后再打金刚人。旁边有一个拐角,只要出了金刚人的攻击范围,他是不会追来的。想好了对策,马上付诸行动。
  我悄悄的来到一个石人旁边砍了一刀,然后马上就往回跑,石人马上就像我追了过来。我跑的很慢,怕它追不上来。把石人引到了拐角这边轻松解决。然后又如法炮制,5分钟后,很顺利的解决了其他小怪。为了安全起见,我也用同样的方法把金刚人引到了拐角这边,然后开打。有了上次的经验,打起来就轻松了很多。2分钟后,金刚人倒地,只爆出一件木棍东西,我不禁有些失望。
  上前捡了起来,打开包裹看了一下,我有点楞住了,魔法杖!虽然不是什么很好的东西,但怎么也能卖个20-30万。看来今天的运气也不错。平复一下有点兴奋的心情,继续寻找金刚人!
  刚走到拐角处,突然从地面钻出来一个长着两只大触手怪物把我麻痹住了。。。我动弹不得,且浑身沾满绿毒,血嗖嗖的往下掉。赶紧喝红把血加上,趁血量恢复的过程中赶紧点击看了一下怪物:机关巨兽,血量整整比金刚人的长了好大一节。。。。过了大约5,6秒种我的麻痹状态才解除掉。赶紧跑出它的攻击范围,把生命值恢复满,调整好状态,正准备去杀它,却发现它不见了!
  我慢慢向它刚才所在的地方走过去。刚走没几步,它就又丛地下钻了出来,促不及防之下再次悲剧:石化状态中!只好又喝下几瓶大红等着状态解除。。。。再次退出站圈,重头把这事想了一遍,终于明白:原来机关巨兽只在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显现出身体,超出了它的攻击范围它就再次钻入地下,等待着下一个冒险着,知道有人杀死了。
  想明白了这些,重新调整了作战策略:我先快速冲到他身边,趁他还没有麻痹我的时候抓紧砍他几刀,被麻痹后喝药顶,解除麻痹状态后在快速砍它几刀。顶不住的时候就跑出它的攻击范围,状态满了后再如法炮制。
  想好了这些,说做就做,我快速来到他刚才的位置,趁它刚钻出地面没发技能的时候赶紧砍了它三刀,-45,-48,-52,掉了4%的血,这么看来它应该没有金刚人的物理防御高(到后来才知道他物理防御垃圾,魔法免役。。。。),之后又是6秒的石化。喝大红,麻痹状态解除,再快速攻击。如此大了几次,我的血量不足100了,而机关巨兽也掉了35%的血量。
  又一次跑出它的攻击范围恢复状态,之后又像刚才一样打了一次,再次跑出它的攻击范围。如此又两次,机关巨兽被我打的就只剩下5%(中间有回血大约10%)的血量。
  在外围等着状态的恢复。突然一个手拿法杖,身穿法神披风(色法穿的就是,所以我认得),顶着魔法盾的的法师出现在了我的视线,点击看了一下名字:皇城太子,我的心不禁咯噔一下绷紧了几分!再看他那直接向我走过来的架势,我知道他已经发现并认出我来了!
  这次危险了,我赶紧打开通讯器向我师傅发求救信:“师傅,上次色法买我大手镯的时候,我为了给色法留着,我拒绝了一个出价300万叫‘皇城太子’的人,现在他在炼狱八层看见我在打机关巨兽,准备过来杀我了,你过来救我吧!”
  司法—色狼:“行,我马上到,你先喝药顶一会,一定要坚持到我到!”
  师傅的信息刚发过来,皇城太子的攻击就落在了我的身上,在强大魔法的作用下,一下子就带走了我80多点的生命值。面对如此强大的攻击,我只好一边吃药一边向别处跑,在死亡面前,什么机关巨兽早已被我抛到了脑后。
  可是事情总是不能如人意,刚跑两步,我就被一阵旋风卷回去了一步,而且失去了70多点的血。。。我一边喝药一边跑,跑两步被卷回去一步外加70多滴血,没过半分钟我可怜的血量已不足50滴。
  司法—色狼:“徒弟,我到了,你的坐标多少?”
  看见信息,我一边跑一边回,信息刚发给我师傅,随着一阵闷声的参叫,我挂了!!魔杖也爆了出去,看着屏幕里的皇城太子,我不禁火上心头。给师傅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我挂了,我就小退,重新进入了游戏。
第六章
我皇城太子也不是吃素的
  第六章我皇城太子也不是吃素的刚进入游戏,师傅的信息就发了过来:司法—色狼:“我到你说的那地方了,就只看见皇城太子在那里,怎么没见你?’“哎,别提了师傅,我挂了,刚打个魔杖还爆了呢!郁闷死。。师傅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我这就准备再过去!”我说。
  司法—色狼:“CAO,连我徒弟都敢杀,那你赶紧过来吧,我这就帮你报仇,你来亲眼看着!”
  看完师傅的信息,我赶紧在海岛商人那买好大红,补充好HP,就向炼狱八层赶去,我想师傅一定和皇城太子已经开打了。一路上尽量躲开怪物走,用了不到两分钟,就已经赶到了炼狱八层。抓紧向我刚才挂的地方走去,刚走了一大半,就看见两个人在PK,一个战士一个法师。点击一看,果然是我师傅和那个皇城太子!
  只见我师父正提着裁决追着皇城太子砍,而皇城太子则一边不停地走动闪避,一边释放着冰旋风,以此来减缓我师父追赶他的步伐。不过似乎他打错了算盘,他用冰旋风卷我师傅的时候,我师傅并没有像我刚才那样走两步退一步,而是一直在追着他走,几乎是每走两步就能砍中皇城太子一刀。两人在一条直线上的时候,我师傅更是用野蛮冲撞撞得他后退几步且短时间内动弹不得,抓住机会,我师傅上前一阵狂攻,好几次皇城太子都是险象环生。
  打了大约有5分钟,依靠着魔法盾和法师少加血快的特点,皇城太子虽落于下风,但一直没能被师傅杀死。看着师傅和皇城太子一直僵持不下,我不禁有些着急。又看了一会,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想象:每当有怪物在皇城太子旁边的时候,他躲避我师傅攻击的困难就会大增。而这时我师傅得野蛮冲撞总是能很准确的撞到他。这个惊人的发现让我找到了制皇城太子于死地的绝佳办法。
  于是我就来到皇城太子旁边,每当他想向哪边躲避的时候,我都会率先出现在那个地方。果然有我挡在他的面前,我师傅每次都能撞着他给他以重创。终于在一次被我拦住去路后,皇城太子被我师傅的野蛮冲撞撞中,魔法盾碎裂了。紧接着我师傅一刀烈火不上,在一阵凄惨的叫声过后,皇城太子躺在地上,挂了!!
  让人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小退下线重新登录,而是躺在地上向我们发了公众信息:皇城太子:“*他妈的司法—色狼,你等着,我皇城太子也不是吃素的,有种你就在这里别走,我会回来报仇的!”
  司法—色狼:“皇城太子你个垃圾,就会杀我徒弟这种小号。行,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我看你怎么报仇!你个垃圾你赶紧下线吧,看着你的尸体爷我恶心。。。”
  皇城太子:“行,司法—色狼,你有种,一会等着死吧!”说完尸体就消失了,估计是下线重生去了。
  虽然嘴上说的很不在意,可事实上我师傅还是清楚皇城太子和他所在的君临天下行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皇城太子的尸体刚消失不久,我师傅就给色法,色鬼等他们的家族成员发信息了,让他们来炼狱八层准备PK.刚过了不到5分钟,色法他们几个就过来了,这次来的人很多,目测估计最少有20几个。除了认识的司法—色鬼,色雄,色劲他们几个,更是来了像司法—色男,司法—色珑,司法—色姐,司法—色震,司法—色首等十几个40级以上的高手!
  大家围在一堆正讨论着刚才的事,只见远处一大群玩家浩浩荡荡的向我们走来,领头的有四个人,皇城太子正是他们其中之一。来到我们面前,皇城太子就在当前频道喊话到:“我说道,我皇城太子不是吃素的,我会回来报仇的,现在我回来了,你们等死吧!”
  我师傅并没在意他说的话,而是看向了领头的另外三个人,看了一会便也在当前频道喊话:司法—色狼:“几位,皇城太子因为我徒弟没把装备卖给他而怀恨在心,今天在炼狱八层碰见了我徒弟就杀了他。我徒弟让我帮他报仇,我做为师傅自然要为我徒弟出头。我杀了他,一命换一命,扯平了。现在他喊你们一大群人过来说要报仇,我不知道你们几位老大怎么个说法?”
  师傅的话刚说完,其中一个叫风云伯爵的就说到:“司法—色狼,我不管皇城太子和你徒弟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我只知道我兄弟被你杀了,作为兄弟,我自然也要为他出头,今天你我是必杀的!”
  另外一个叫龙皇裁决的也说道:“司狼老大,作为君临天下的行会会长之一,我自然要维护我行会成员的利益,更何况皇城太子也是我的兄弟,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最后我师父看向四人里面唯一的一个道士,说道:“恶魔坏坏,你怎么说?”
  恶魔坏坏:“我没什么好说的,作为行会老大,不管什么原因,我必须为会里的成员出头,不然以后会里的人谁还会服我?”
  司法—色狼:“那就是说你一定要和我们司法家族开展了?不再考虑考虑?”
  风云伯爵:“司法—色狼,你别在那墨迹了,今天说什么都不会善了得。废话少说,开战吧!”
  司法—色狼:“既然如此,那就战罢,从今天开始,我们司法家族和你们君临天下势不两立!”说完,率先提着裁决向风云伯爵砍去.紧跟着,色雄,色鬼和色劲他们三个也冲到我师父的身边,一起向风云伯爵杀去,想先杀了风云伯爵来立威,以震慑君临天下的成员。可惜,这个计划刚实施了不到20秒钟就被龙皇裁决,恶魔坏坏和一个刚才没注意的战士所打断。龙皇裁决上前结下了色鬼的攻击,恶魔坏坏一边施毒一边指挥着宝宝向色雄杀来,而那个战士上来就一个野蛮冲撞把色劲撞到一边。
  他们的动手自然带动了剩下的人的激情,紧接着他们就彼此找准目标厮杀起来,顿时现场响起一片混乱的喊杀声。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我,却因为级别低而被敌人扔在旁边,不管不问。
第七章
司法家族对抗君临天下行会
  第七章司法家族对抗君临天下行会远远地站在一边,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的局势:师傅因为级别和装备都比风云伯爵要略微高一点,在和风云伯爵的对抗中渐渐占据了优势。虽不能很快的把风云伯爵斩杀,却也把对方慢慢纳入自己的节奏之中,斩杀也只是个世界的问题;司法—色鬼和龙皇裁决两人等级一样,装备也相差无几:色鬼差两手镯***圣战,龙皇裁决虽只有圣战头和链,但却有一个2-3的骑士手镯和一个0-7的力量戒指,在攻击力上和色鬼持平。因此两人短时间内很难分出胜负,只能看谁技术更好一点,包裹里的药带的多了;司法—色雄和恶魔坏坏的对抗不容乐观:色雄等级上本就比恶魔坏坏低了一级,再加上恶魔坏坏全身天尊套装,手里的龙纹更是3-10的超极品,攻击力强悍。配合着强大的施毒术和麒麟宝宝,一时间色雄只有招架之功而没还手之力,只能依靠不停地移动来避开麒麟和恶魔坏坏的的攻击。好不容易在HP值恢复到80%以上的时候近到恶魔坏坏身边刚砍了两刀,恶魔坏坏的符咒就又飞快的飞到身上,而麒麟的形影不离更是让色雄雪上加霜,不一会色雄的HP值就又掉的50%一下,只有跑路的份。
  视线转移到司法—色劲的身上,刚才那个因为没注意而不知道名字的高等级战士也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忘我《菩提园》!他和色劲的对抗直接呈一边倒的局势:色劲在装备和级别上都差对方不少,躲避时更是十有八九会被对方的野蛮冲撞撞到。无奈之下只好停下喝药和对方硬抗,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色劲的HP值就只剩下22%,而忘我《菩提园》则仍然还有56%的血量。血量不足,色劲只好选择躲避以恢复血量。但老天似乎不予***之美,色劲刚跑两步,忘我《菩提园》突然放弃追赶从旁边包抄过来,第三步刚一落地,忘我《菩提园》的野蛮冲撞稳稳地撞中了色劲。忘我《菩提园》紧接而上展开了攻击,两秒中的麻痹时间足够致人于死亡。随着忘我《菩提园》最后一刀斩落,“啊!!!”的一声,色劲发出凄厉的惨叫,惨死于忘我《菩提园》的刀下。司法—色劲尸体随后消失,回海岛重生去了!
  看到司法—色劲被忘我《菩提园》杀死,司法家族的人不禁怒火中烧。如果说刚才对君临天下是恼怒的话,那么现在司法家族的人则是对君临天下恨之入骨了!对风云伯爵一阵猛烈地攻击过后,司法—色狼跃出战团在当前频道喊话道:“恶魔坏坏,先暂停,我有话说!”
  恶魔坏坏:“君临天下的的人听着,先停下,听司法—色狼要说什么?”
  司法—色狼:“恶魔坏坏,你也应该知道,现在是我们司法家族和你们君临天下高层之间的矛盾,和那些稍微低等级的玩家无关,不如这样,我这边出20人,你那边也出20人,让其他人离开,避免不必要的死伤。我们40人在这里一决雌雄,谁输了,谁在在区里公开道歉,这事算告一段落,以后的恩怨以后再说,怎么样?”
  恶魔坏坏还没接话,就看见皇城太子说道:“司法—色狼你SB呀,现在是我们行会人多占据优势,我们为什么要按照你说的做?怎么着,看见我们人多害怕了,想用这种方法激我们?你省省吧。。。你们家族虽然人数不多但都是高等级玩家,只有傻瓜才会答应和你们20对20,你个SB!!”
  皇城太子话音刚落,就看见风云伯爵的喊话已出现在大家面前:“太子说的对,色狼你脑袋难道锈掉了,提一个那么幼稚的建议?你刚才不是砍的我很爽么?怎么现在看色劲死了你们害怕了?别作梦了,等死把你们!”
  听见皇城太子和风云伯爵这么说,恶魔坏坏只好无奈地说道:“色狼,你听见了,我兄弟都这么说,我现在是骑虎难下。色劲虽然挂了,但是大家并没打算善罢甘休,看来今天晚上是不死不休了!”
  就在这时,重生后的司法—色劲也重新来到了战场,听见恶魔坏坏这么说,就喊话到:“色狼老大,不善了就不善了,难道我们司法家族害怕了他们君临天下不成?大不了多挂几次呗,最多掉几件装备,但是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出!”
  这事司法家族的其他成员也附和到:司法—色鬼:“对,这口恶气一定要出,和他们拼了,大不了一挂,重生再来就是!”
  司法—色雄:“是呀老大,和他们拼了,让他们知道我们司法家族也不是好惹的!”
  面对如此局面,司法—色狼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在世界频道喊了话:“司法家族和君临天下在炼狱八层解决个人恩怨,希望广大玩家在此时间内不要在八层停留,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死伤,特此公告!’之后又在当前频道里喊道:司法—色狼:“恶魔坏坏,既然你这么选择,那就是彻底的要和司法家族敌对了,我希望你不要为这个决定后悔!要战,那就接着来吧,今天不死不休!”说完,在此拎着裁决向风云伯爵砍去,看来今天是和风云伯爵干上了!
  紧接着,司法家族的其他成员和君临天下的人打了起来,这一次和上次不同的是,色鬼,色劲和色雄他们几个都是在一起战斗,共同杀一个人。六七个人一起很难被分开,他们专捡君临的中高等级的玩家来杀,不到两分钟,就已经有7条人命葬送在他们手中。
  不过我师父那边却相当的吃力,他一个人都抗风云伯爵和龙皇裁决,渐渐的落入了下风。而恶魔坏坏和忘我《菩提园》也和色鬼他们一般专挑等级不是特别高的下手,司法—色珑和司法—色男分别葬送他们之手。眼看色狼老大独木难支,司法—色法和司法—色震两个法师在远处向风云伯爵和龙皇裁决释放着冰咆哮。他们已加入就马上减轻了司法—色狼的压力,腾出手来向风云伯爵发起一阵猛攻,在司法—色法的一个冰咆哮过后,风云伯爵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化为一阵白光,重生去了。抓住这个机会,我师傅和色法,色震他们三个人配合又迅速解决了龙皇裁决。
  与此同时,恶魔坏坏和忘我《菩提园》也收割了更多司法家族成员的生命,场上司法家族的成员已不足十名。虽然君临天下一连死了两元大将,但他们还有想皇城太子和天鹰小霸王那样的高端力量和大批的中高等级玩家,重生的成员不能及时的来到战场,一时间司法家族陷入了巨大的困境
第八章行会的好处和司法家族的第一次败仗
  第八章行会的好处和司法家族的第一次败仗反观君临天下那边,人数不仅没有因为成员被杀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多,而且还有继续增多的趋势!更重要的是,他们又来了几位实力和风云伯爵差不多的高手,其中的一个叫纵横あ紫雨寒冰的女战士更是和忘我《菩提园》一样厉害。
  渐渐地,司法家族存活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司法—色狼,司法—色鬼,司法—色雄,司法—色法,司法—色姐,司法—色震,司法—色首和重生归来的司法—色劲,司法—色男,司法—色珑等十人;而君临天下那边除了损失了一些中等级别的玩家之外,风云伯爵和龙皇裁决均已重生归来,再加上新来的纵横家族的紫雨寒冰和三少等人,实力比刚开始的时更胜一筹!
  战斗人仍在持续而且更加激烈!在纵横あ紫雨寒冰和纵横あ天下三少的包夹之下,司法—色鬼只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就被挂掉;紧接着纵横あ紫雨寒冰,纵横あ天下三少和天鹰小霸王一起只用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就把司法—色雄给撂倒;司法家族失去了色鬼和色雄两大主要战力之后,形势更加严峻。司法—色法和司法—色震的法师组合在恶魔坏坏,忘我《菩提园》和龙皇裁决的联合攻击下迅速被分开,然后被逐个击破,不了色鬼和色雄的后尘!
  现场只剩下司法—色狼,司法—色劲,司法—色男,司法—色珑,司法—色首,司法—色姐等六人,而且又被君临天下的人分割了起来,逐个击破只是迟早的事。果然,过了差不多3分钟的样子,司法—色男,司法—色珑,司法—色首等三人相继被杀死,回去重生去了。在色鬼他们几个重生没回来的情况下,司法家族只有色狼,色劲,色姐三人在苦苦的抵抗着!
  师傅一如既往的犀利,在风云伯爵和天鹰小霸王的包夹下,依然很强势的击杀了过来一起包夹他的皇城太子,为司法家族很是出了一口恶气;色劲更是杀红了眼,全不畏死的冲向纵横あ天下三少和纵横あ紫雨寒冰,硬是在再次被纵横あ紫雨寒冰杀死之前带着纵横あ天下三少一起下了地狱;那个以前没见过的司法—色姐出人意料的强悍,在击杀了好几个君临天下中等级的玩家后被龙皇裁决和恶魔坏坏包夹了起来。面对两大高手的攻击,司法—色姐选择了硬抗龙皇裁决!但恶魔坏坏太强大了,在杀到龙皇裁决还剩12%血量的时候,司法—色姐被恶魔坏坏的麒麟宝宝杀死!
  好在此时色鬼,色雄还有其他刚才死掉的司法家族的成员重生后及时赶到,色鬼上去两刀就结束了龙皇裁决的生命!(可怜的龙皇裁决再次杯具)但此时我师傅已经被纵横あ紫雨寒冰,忘我《菩提园》和风云伯爵三个人包夹起来攻击,危在旦夕!色鬼和色雄数次想冲过去救我师傅都被恶魔坏坏和重生回来的纵横あ天下三少拦了下来。形式十万火急!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攻击过去,我师傅再也支撑不住,被纵横あ紫雨寒冰一刀烈火结束了生命,化为一道白光,回到海岛重生去了,并且爆掉了一个圣战项链。。。看到师傅被杀死,司法家族还在战场的色鬼,色雄等成员都大喊着为我师父报仇向纵横あ紫雨寒冰杀去,一时间纵横あ紫雨寒冰数次险象环生。恶魔坏坏赶紧带领着天鹰小霸王和皇城太子等人把色鬼他们几个从外围给包夹了起来,进行着猛烈的攻击。
  色鬼他们几个人实在是太少了,面对君临天下如果多人的攻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场上就又只剩下了四个人还在继续战斗!又过了一会,师傅和色劲,色姐他们几个重生的人回来了,再次投入了战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司法家族在战场的人始终保持在十个左右且个个都是高手,君临天下虽人数众多,但一直都没能全歼司法家族。
  猛烈的战斗还在持续,君临天下凭借着行会人员众多的一直占据着场上的优势。在自己挂了两次,家族大多数成员挂了三四次以后(色劲更是挂了5次),我师傅迫于无奈终于最后对这场战斗喊了停止:司法—色狼:“恶魔坏坏,今天到此为止吧!今天是我们司法家族落了下风,我无话可说。你们的场子已经找回去了,再打下去已没有必要,不过是多死几次,多爆几件装备罢了。再说现在已经11点多了,大家今天都很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岂不更好?”
  皇城太子:“哇哈哈,怎么了司法—色狼,现在知道认输了,早干嘛去了?不行,绝对不行,今天不管在哪里,一定要杀到你认错为止!”
  恶魔坏坏:“行了,太子,别再闹了!既然色狼老大已经放下脸面,我不能伸手打笑脸人不是。行,没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司法—色狼:“那就谢过坏坏会长的‘不杀之恩’,咱们山高水长,回头再会,告辞了!”
  恶魔坏坏:“走好,不送!”
  说完,我师傅就带着我和剩下的几个司法家族的成员离开了炼狱八层,回到了落霞岛。
  司法—色劲:“今天太TMD郁闷了,老大,为什么不继续打下去?多杀几个人也好出口恶气,反正死已经死了,装备该爆也爆了,无所谓!”
  司法—色狼:“哎,我何尝能咽下这口气,可不咽下去又能怎么样?难道继续打?我们家族就这么多人,重生有再过来又需要时间,挂一个就少一个;君临天下全行会那么多人,死的人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他们永远都占据着场上的优势,再打下去我们也占不到一丁点便宜。要是我们也是那么大一个行会,谁会对他们那种垃圾服软?”
  这场战斗可以说因我而起,而我却置身事外没有丝毫损失,我觉得很对不起师傅。“师傅,今天这件事都怪我,如果我不让你替我报仇,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我难过的说道。
  司法—色狼:“这不关你的事,你是我徒弟我不维护你维护谁?即使没有今天这事,早晚有一天还是会打的,恶魔坏坏很早以前就让我带着家族加入他们行会,我一直没同意。他这次只是借题发挥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司法家族成立几个月以来,我们还是第一次吃那么大亏,这笔帐迟早要和他们算!”
  “那师傅,你不加入他们的行会,为什么不自己建立一个行会,这样的话也不至于PK吃人数上的亏呀!”我问道。
  “以前我不建立行会是因为我不想多引起纷争和不必要的麻烦,只想带着家族的人快乐玩游戏而已,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虽然今天的是到此为止了,但我们和君临天下的梁子也彻底结下了,是该到建立行会的时候了!”
  听到师父这么说,大家都兴匆匆的问师傅我们什么时间成立行会。听了我们的问话,师傅说道:“今天是肯定不行的,今天已经很晚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明天,明天大家在皇宫集合,我们正式建立行会!”
  师傅刚说完,大家就一阵欢呼声。。。。。之后师傅和色鬼他们几个因为明天要上班都下线休息去了。因为昨天***让我苦不堪言,而且今天来得早,已经玩了5个多小时,我也就下线下机,回寝室休息去了。 感谢作者受权发布 共同保护作者权益全文阅读
作者:醉卧落梅雪
正文 我,醉卧落梅雪是一个漂亮的女法师,出生在一区流云服务器的银杏村,普出生时因不明白玩法曾赤手空拳杀过一阵鸡,还曾误打被鹿消灭过,更曾在少有人烟的银杏村被拿刀的小号杀过,当屏幕上的影像变成黑白二色时还曾呆过一阵,兴好知道退出重进才获得重生。 终于在杀了两天鸡后遇到一个好人,他告诉我要穿了衣服拿了武器再打,然后指点我如果要玩就一定要找个师傅带,并把我经过千里之遥带到了比奇省,然后在我的千谢万谢中离开我的视线,接下来就是我的寻名师生涯,当时的比奇级高者太多,令人眼花零乱,于是随便看到一个就招呼却往往呼而不应,经过将近半个小时之久仍未寻访到名师,濒临失望边渊时却发现他从天而降:身穿雷霆战甲,头带雷霆冠,项有战神链,腰系强化雷霆腰,腕配强化雷霆手,介有强化雷霆介,手拿屠龙刀,脚踩强化雷霆鞋,身后还跟着一个与他差不多装备的宝宝,他的名字更是潇洒风流无比,看见他第一眼便在心中想到:如果他能做我的师傅那该多好,可是连刚才那些人都不曾理我,何况是他?正在失望落寞间却猛然发现他已不见,怅然而又不甘的感觉促使我打下了他的名字:醉少,犹豫了一下才发了出去,结果不到两秒钟就收到了他的回复,虽则只是几个问号却使我鼓起勇气问他:”你收徒弟吗?收我做徒弟好吗?”然后就收到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好”字,于是我规规矩矩站在比奇老兵那里等他归来收我,过了片刻他才发了信息给我:”你在哪里?”我报了位置后就看到他又像刚才那样从天而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欢欣的跑到他面前去跟他打招呼,接下来就跟他到了拜师的地方顺利的变成了他的徒弟,从那以后我的名字就变成了两行”醉少的三徒弟醉卧落梅雪”,他给我几十万金币与五个宝箱让我打开,在我打开两百多万经验后,就带我在比齐城外打怪,我去砍哪个怪他就在哪个怪上加一刀,我就能升一级,一直升到24级时那箱子里的经验才给我使用完毕,他带我回到比奇时我已能穿上漂亮的纯黑长袍,拿起了偃月刀,并穿上他接下来给我的紫绸靴与青铜腰再加上法神一套,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些装备在初玩者中已是最好的,至直后来在打怪老有人追杀中才从姐妹那里得知全是我身上的装备惹的祸。 俗语说:”师傅领进门,修习在自人”,在不到半个小时就带我到了二十四级的师傅就应功成身退忙他自己的事了,我也开始了自己的传奇生涯。我先从比奇跑到了盟重从金牌使者那里领到了王师子弟的奖励:几块魔血石,几本双倍宝典,一块比奇传送石等,点了比奇传送又从盟重到了比奇,从比奇老兵处花了金币到了封魔谷,据说那里是怪物的天堂,在我几天的摸索中认识了在我传奇生涯中两个最重要的姐妹,姐姐是无敌222,也是一位漂亮的女法师,认识她时她就已身着红色的羽衣,带着一个初生的小宝宝,她引领着我从疾风打到霸者再从霸者打到封魔殿,让我逐一的了解了封魔的地图,并极力的保护我让我不至于太快被挂,但是既使她再周密的保护我还是一次次被挂,先是被怪物,然后就是毫无防范心的被坏人挂掉,所以在我玩的时间里我老是往往返返在矿区、崎路。然后就要说到我那个可爱而又善良的妹妹,她叫”其实很委屈”,也是法师,认识她时她28级,说她善良是因为她在我的落单时对我的照顾,以及在我被挂时捡了我的装备就还,那时候她的身上的装备还不及我一半好,但是她却丝毫没因为此而昧了我的装备,我们就是这样成了最要好的朋友,我们也有太多的共同点:比如说有人追杀我们时,无论级高级低,一律丢了怪就跑,并且拿着鼠标键的手还会一个劲的发抖(呵呵,这个共同点让我很安慰,因为我一直认为玩游戏这样很没出息,她也会这样说明这是我们女孩子的特性使然……嘿嘿,就好像人家说的,终于找到个借口,大家可不许笑我们,然后如果真的跑不掉被挂了会躺在那里哀悼好久才会再起来重新再来。再接着的共同点就是我们的想法一致,上网的时间也一致,所以在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我们两个一起消灭怪物共同升级。 再接下来就讲到了≈恶☆魔≈,他是一个战士47级带着一个37级的宝宝,他出现的时候无敌姐姐正带着我打怪,我被一个武士追杀,他救了我,并一个劲的夸奖我的名字,这让我很高兴,因为这个名字是我想了很久才从我最喜爱的诗人李清照诗词中想出来的,他的夸奖无异让我的虚荣心升得高高的,于是跟他聊了起来,可是聊了没多久他就向我求婚,这使我无所适从,因为我并无半点思想准备,正在这时无敌姐姐跟委屈妹妹跑了过来,我便M了她们告诉她们这件事,没想到她们都挺赞成,认为如果我嫁了他以后就不会有人砍我,他级别那么高一定会保护我,看到她们都赞同,我就也同意了,于是就定在第二天晚上九点举行婚礼,原以为这场婚礼会改变我老是被人追杀的命运,可是没想到却恰恰相反,造成了一区流云两个最大的帮派对我的排斥,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二天晚上我如约准时九点来临,可是却怎么也M不到师傅,于是我的婚礼就只有无敌姐姐和委屈妹妹参加,剩下的就全是恶魔行会的人了,就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师傅所属的行会《笑傲风云》与恶魔所属的行会《风云再起》据然是死对头,无敌姐姐劝我说:”这样刚好,这两个大行会你都有人以后就不愁有人追杀你了。”于是婚礼才如约举行,就这样恶魔的名字在我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出现在我的名字上,我的名字就变成了三行:”恶魔的妻子,醉少的三徒弟,醉卧落梅雪”。 在一区流云玩的人都知道这里的两大行会《笑傲风云》与《统一战线》,而我师傅醉少是《笑傲风云》里的一员猛将,于是统一战线的人看到我名字就对我实施了格杀勿论令,而恶魔所属的行会《风云再起》与我的师傅所属的行会虽则都同风云两字却也是死对头,而恶魔也属于《风云再起》里的一员猛将,于是《笑傲风云》行会的一些跟他有过节的人见了我也是格杀勿论,于是我就变成了人见人杀的人了,原先那些人杀我只为暴装备,如今这两个最大的行会杀我则是为了报怨,从那以后我就变得有苦说不出了,我师傅那么好我肯定不能舍弃,可是恶魔对我也好,我更不能舍弃,于是就养成了一种习惯:看到黄点往我处移动立马就跑,可是这样却仍不能免掉我屡屡被挂的命运,也渐渐的从刚开始被挂心疼得要命到后来一被挂马上起来,接着重新跑回来。 好不容易从二十四级熬到了三十几级的时候却突然发生了一件事差点就让我___醉卧落梅雪离开了传奇生涯。那天晚上我一边跟师傅醉少聊天,一边打怪,师傅正在盟重PK所以我们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有一会我因为刷怪太多而没有和师傅说话只顾打怪,然后就看到师傅的名字在M我,他说我打怪太慢,干脆他帮我打魔王岭算了省得这么辛苦,我听到了之后也不好意思麻烦师傅就一个劲的说不用了不用了,可是他却一个劲的坚持,于是我就毫无防范心的把自己的ID与密码告诉他,刚告诉完就猛然发现师傅名字后居然有一大段距离是空格,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受骗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密码ID都已说了出去要收回来已是不可能,我又不知道怎么修改密码只好站在那里发呆,发了会呆才想起M师傅告诉他这件事,他让我马上改密码,我正在问如何改密码时已被踢出传奇,然后再上怎么也登陆不了,连忙给无敌姐姐和委屈妹妹以及恶魔打了***确保他们不会受骗后就赶紧登陆了官方网站查看如何找回ID,心里的着急更是别提了,幸好当时建号的时候把所有的资料都记得很全,在第二天的时候密码就顺利的找了回来,可是一看到找回的号后心马上都凉了,因为我整个号上只留了一件衣服,连双倍宝典也被开着只余几小时的时间。无敌姐姐在得知我号找回后知道我心情不好陪了我整整一天安慰我逗我开心,还特意在没有使用盟重传送石从比奇跑到盟重诱了五只秃鹰陪我在庄园放”风筝”,我被她的举动逗笑了,也被她的友谊感动了,所以就没有了离开传奇离开伤心地的想法了。在这里真的很感激无敌姐姐,虽然还有一些事不方便在这里说出,但是请你一定要知道,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真诚最要好的朋友,希望我们不要因为那件事而产生距离,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如今无敌姐姐委屈妹妹与我皆有了如意的伴侣,传奇的生活也更加精彩了起来,听着委屈妹妹的老公(带着幸运九的高级武士)叫我姐姐,追着无敌姐姐的老公(也是武士,呵呵,我们姐妹命运真是相同,连求婚的人都是清一色的武士)要红包,然后没事的时候就站在庄园,姐姐妹妹姐夫妹夫的乱叫一通,心中的暖意便驱散了孤独与落寞,感谢传奇感谢她带给我的喜与忧,感谢她带给我的笑与愁,在这即将升到四十级的2007年写下此文以做纪念,希望2007年能够:顺顺利利升高级,快快乐乐玩传奇;姐姐妹妹同相伴,日日月月皆开心;一区流云朋友多,追我赶我莫挂我。 终于到了可以领小宝宝的级别了,高兴劲别提了,广泛的通知了三友近邻,师傅还特地送了书页给我,现在就愁着宝宝的名字了,友人意见各异,有的叫起得标新立异才有趣,有的叫取得古型典雅才相配,于是什么西瓜皮,半兽人,醉是那温柔一笑,醉过,醉身梦世,醉终梦幻全部都出来了,害得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用哪个好,总想取个与本人名字相付又有诗意的名字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后来猛然看到一句”众人皆醉我独醒”而来了诗意,不如起个”世人皆醒她独醉”好了,那个她自然是应对我名字”醉卧落梅雪”而来,后来问了师傅,师傅也不知道用时间考虑了没考虑,就在那里说好,于是宝宝的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 宝宝的领用过程比之以前简单了太多,我被盟重门徒送到考验地的时候还在发呆,身上连药都没带,只好不发挥法师的优点一个一个怪的开始消灭起来,纵然是这样,打到第三道的时候还是被那些怪侵吞到只留70多点血,幸好已到头很快的就过去了。宝宝顺利的领出,名字也按刚才拟定的取了之后,就带她飞回了盟重,然后又重返白日门领了书页,合了一下之后据然碎了,真的很让人生气! 说到领宝宝就想起一个笑话来,恶魔以前陪我打怪的时候说他在网吧,身边一台电脑那里坐着一对男女,并带了个小狗狗,不停的咬他的裤角,那对男女也不管,于是他一气之下就想起一句坏话来,说他们这一对跟那只狗刚好组成了:”狗男女”三个字,把我笑个半死,笑完之后猛然想起在现实中是这样,那在游戏里不也是这样了?游戏里时常有道士带着兽的,那兽我们普遍都叫狗,于是我开玩笑说,那你的法师号跟号里的道宝宝可千万别带大啊,不然就完了。他愣了一下方才笑的起来:”唉真的呀!……”,所以这次领宝宝我原想带个男宝宝当护花使者的,可是大家都一致推荐说法师要养道士宝宝才比较好打怪,因为那样道宝宝可以毒教主什么的,那……那养男宝宝当护花侍者的心愿就因为上面那个典故而被取消,我可不想被人家骂呢。不过因为那个典故我在心里笑了很多人,特别是那些坏蛋,老是追着我杀的,只要他们组成符合以上三个字的我就会反怒为乐,然后一边想着那三个字一边的逃跑,嘎嘎,这不能不说是游戏里的一大乐喔,各位知道了这个典故可别后悔自己带错了宝宝喔! 唉,自过年之后到现在一直没见到恶魔的人,他的手机号码也随着我坐车时手机的丢失而远去,QQ里也不见他的痕迹,而我挂着他的名字又到处被人追杀,再加上他的名字”恶魔”与我的名字”醉卧落梅雪”有太多的不相称之处……也许是我对他的感情并不深刻吧,在师傅的一句:”现在都不见他的影子,你挂着他的名白白惹人追杀,不如离了的好。”之后马上就到了婚礼殿堂办理了离婚手序,刚跟师傅报了消息之后就M了恶魔的好友OPP跟他解释离婚的理由,谁知还没说完他便让我嫁给他,他来保护我,并说恶魔现在很忙,估计近段时间没功夫上来,我本不想答应他,可是如果不答应他我以上离婚的理由不就不成立了吗?我实在不想与他们行会结仇,况且OPP还是他们行会的老大,而且他的名字也并不如”恶魔”那么引人侧目,再加上妹妹说的:”他那么高级,还可以保护你呢。”嫁就嫁吧,没有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呢,况且这也只是游戏,何必那么较真?于是就答应了OPP第二天晚上九点举行婚礼。 答应了OPP之后就有些头痛了,因为他们行会到底与师傅的行会是死对头,以前师傅对我嫁给恶魔就有许多腹议,那时恶魔还只是这个行会的一个普通行会成员呢,现在又嫁了他死对头行会的老大,这不是明摆着与他做对吗?看来师徒的情谊真的要走到头了。硬着头皮跟师傅打了招呼告诉他这件事,他就说了一句:”怎么又结婚!”然后就再无回音,因我知道他心里必不如意。于是M着他说话,他只好回我说:”以后我们行会的人更会杀你,我不能护着你了,随你自己高兴吧。”明摆着不高兴,可是我也无可奈何,谁让他自己又不能娶我呢。说句实话,如果他能娶我就算全流云的人砍我都无所谓,可是那是永远也不可能的。师徒的情谊真的只到这里便无前路了吗?我不知道,只是不舍而又无奈。 到了第二晚上九点,妹妹早早的过来陪我,可是却迟迟不见OPP的身影,心里火一时就上来了,哼,本就不想嫁他,再不来本姑娘就不嫁了敢放我鸽子!!!妹妹看我生气回到庄园,就赶紧M他让他跟我解释,他的解释据然是在帮统一战线攻城,而且M不到我的名字,我听了就更生气了,既然要攻城为何又要定下今天?据然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可见他要娶我也是多么的仓促!正在生气间就看到OPP走到我身边围着我转我也不理他任他跟我解释就是不理,还是妹妹看见M着我劝说,我才慢慢的消了气,听他的解释,应许了推迟到十点钟再举办婚礼,然后他才告诉我,帮人攻城把宝宝的誓言腰都暴了,我听了颇觉得好笑因为那个统一战线素日里也跟他们行会有些瓜葛他据然还帮到这份上,而且又是帮统一的人攻我师傅行会已占下的沙城,而且也真的给统一攻了去,害我晚上本想叫师傅来参加婚礼的念头也只得取消了。 很快到了十点钟,可是我却卡了起来,走着迷踪步迟迟走不到婚礼殿堂去,于是只好用飞的,好不容易走到殿堂那里却早已聚满了他们行会的成员,委屈妹妹跟上帝死了他们也都早早的在里面列队等候了,更有许多人在那里放着烟花帮我们庆祝,更有一些人嬉笑的围着我叫”大嫂”,热闹的场面跟上次差不了多远,可是却少了紧张的心情,顺顺利利的跟OPP完成了结婚仪式,看着他一个个的去分发红包,又帮着他行会里的成员解了一件衣服,我自己也解了三件就已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大家也都散了,可是OPP却告诉我恶魔让我上QQ,他在QQ上等我,一听了之下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虽然游戏可是却在未经他同意之下离婚另嫁,又嫁了他的好友,如果在现实中可真是没脸去见人了,也幸好只是游戏,我也只好去兴师问罪了。 恶魔跟我解释他的苦恼,然后又骂着OPP”勾二嫂”,再责怪我不多等他两天,最后勉勉强强的说:”算了,嫁了就嫁了,现在我宝宝级低,等他级高了之后再说。”听那意思好像等他级高之后让我再改嫁他似的,幸好已经晚上零点多了,这场闹剧才终于划上的句点。 自从嫁给OP后,好像真的好少人来追杀我了,虽然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陪我,可是一般人看到我名字上他的名字在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来杀我,只除了一个垃圾会:‘你命由我不由天‘他们会里的人专门是偷袭和多人围杀一人的会,只要别人一比他们强大,他们就会一个人影都不见,只要一有人落单,他们不管人家级高级低也不管人家是什么行会一律格杀勿论,偏偏我又喜欢一个人在霸者打怪,于是就成了他们欺负的对象,只是我被打出来了经验,只要一看到他们几个人同时出现马上就飞了,一直没给他们杀我的机会,只是每次辛辛苦苦的跑到霸者再被他们打回城,心里真的很难过,终于有一次没有及时的逃开而被挂了,OP当时刚好在,他一看到我回城的信息马上就问我怎么了,我当然毫不客气的把他们欺负我的事全部讲了,他说让我再去霸者等他,他马上就到,当时他正在盟重.于是我一边慢慢的打怪一边往霸者走去,走到烈焰的时候小退了一下却发现OP早已到了霸者,于是就放下了那些怪,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霸者,因为那个垃圾会的人多我怕OP吃亏. 当我赶到霸者的时候正好看到OP杀掉了一个垃圾会的人,他一个人很潇洒的站在那堆人中间带着宝宝一举手一投足真的很让人崇拜,我一边躲着那些卑鄙的人对我的暗施杀手一边乐巅巅的跟在OP身后,看着他杀那些坏人,心里真的好高兴,因为那垃圾会的人把我赶回城的次数太多了,每次我都只能敢怒不敢言,这次终于消了一口恶气,虽然这样一来他们与我的仇一定会结的更深我也无所谓~~~如果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上OP也许就是这个时候吧,看着他追着那些人为我报仇,别人的闲言闲语带给我的阴暗心情也终于消失了. OP好像心情很好一样,自结婚以来我从来没要求他陪过我,他也从没想过要陪我,在今天他据然在会里跟我说:‘老婆,一会我陪你玩好不好?‘我一听之后心里就好高兴的,因为我一直都想他陪着我,可是他是一个会的老大有那么多的事要做,我怎么能随意要求他呢,好不容易他提了出来,肯定不能错过了,于是就要求他到盟重来等着我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去打组队,呵呵,看着他跟他宝宝穿着与众不同的衣服跟着我们跑进怪群,一声大吼之后所有的怪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这群闯入者连还手都忘了,本来我们几个人一起打组队都要很长时间,可是自OP加入了之后我们才发现原来打组队太简单了,因为他据然把一万二的教主都吼得站在那里任我们随便打连一下手都不会还,跟我一起打组队的朋友们都一个劲的夸奖他,更有一个武士很惊讶的说:‘牛啊,一万二的都能吼!!!‘ 如果有人问我传奇里我最喜欢的人是谁,那就是委屈妹妹。呃,大家别想歪了,这种喜欢只是姐姐对妹妹的那种喜欢,这种喜欢化为行动就是:她离开传奇几天,我就会变得连站在庄园发呆的心情都没了,真的很想念她喔,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皮肤一阵阵发麻,阿嚏连连哈,谁让这丫头这么没良心的,不就是回家几天吗,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了。 在前面都提过委屈妹妹了,她的全名是其实很委屈,四十二级带着一个二十四级的法师宝宝,美名曰:委屈的小尾巴,呵呵,说起这个小尾巴跟着妹妹那可真是够委屈的了,每次我们去打组队她总能牺牲二三次以上,暴率为35%以上,每暴必会绑定,幸好她年岁还小带的装备只是普通的法神,要不然妹妹可就养不起她这条小尾巴了。每次看到小尾巴的时候,她总是只留40几滴的血还在那里东躲西藏、坚持不懈的打怪,而妹妹总是忘了她还有这么个小宝宝还需要照顾,看得我们几个和她一起组队的人干急没办法(因为一般情况下都是我们正在打教主的时候,因为级别不够高不敢站在那里打字,有时候打字也赶不上),最多只能在看到她的小尾巴挂了之后异口同声的说:”唉!可怜的尾巴!”而妹妹终于发现她的小尾巴横陈的尸体,却等不到我们几个人安慰,因为我们打完教主后总是会送她一个字:”笨!” 呀,说了这么久却一直说小尾巴,有点本末倒次的感觉,那么我们现在开始说我可爱的委屈妹妹吧,从我玩传奇开始她一直陪伴在我的左右,基本上每天都会站在庄园聊天,看庄园里的那些人嘶声叫喊着他们的商品,绕着庄园赛跑一周,甚至会专门从盟重诱来几只”风筝”(秃鹰)来庄园,让它们跟在我们的身后围着庄园的天空飞翔,往往会引来很多人的侧目,有人说我们幼稚,有人兴趣起了也会跟在我们后面跑一段路,还有人追着我们的风筝砍(哈,劳而无功)……最多的时候只是站在那里聊天,我们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的,我设想法师在瞬息移动时可以看见自己在天空飞的过程(个人认为神话里的仙女就是那么飞的),她设想我在天空飞时突然被人从天空打下来的感觉,并一本正经的问我:”你说是自由落体好啊还是垂直落体好?”然后就兴奋的说,如果有雪地就好了那样就可以组成醉卧落梅雪的最佳画面……特别是我被雅风麻痹挂了两次后她更兴奋了,一见我就笑问我如果正在飞时给麻痹了是掉下来好还是继续定在天空中?唉唉,一点安慰都不给我还拿我取乐,真是很不够意思的说!所以一抓到她的臭事我肯定不会放过了,比如说在有次组队后,她本想用组队聊天方式告诉我们她要去WC,结果按错了一个键发成全城喊话了,哈哈,于是每次她笑我的时候,我总是很高兴的回她说:”看我被人麻了是无奈,你就不一样了去WC就去个WC吧,告诉那么多人干嘛,找人偷看啊。”然后就一个劲的发:”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往往一到这个时候她就会自动求饶了,呵呵。 既然要说委屈妹妹当然就要说到她的爱情了,她的道号嫁给了红帆,也就是我们去打组队时提供组队卷的人,一个四十六级左右的道士,他们的恋情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并不知道,在我得知的时候已是妹妹最苦恼的时候,因为红帆是个”不解风情”的人物(暂归此类),每次两人有事发生点口角他总是不自动找妹妹和解,妹妹每次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时(比如小尾巴挂了)他总是会送她一个字笨,两个人在一起也从来不自动找妹妹聊天,让妹妹觉得他们之间相差很大似的……以上几点都是妹妹提供给我的消息,以下属于我个人的情报:我觉得妹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因为红帆基本上每天都要陪着她到很晚,每次休息的时候总是会催促着她休息,而且她的小尾巴一暴东西他总是在第一时间把东西补上,连委屈妹妹的朋友也会做到爱屋及乌(唉唉,这个乌字不太好听喔,可是想不到别的词儿了)。可是话是这么说,既然他造成委屈妹妹的困扰,做为姐姐的自然要对他声讨一下,结果就探听到了他之所以不对妹妹那么好的原因就是怕妹妹爱上他,他说他们年龄相差大(五六岁吧),地理位置也天各一方,而妹妹是独生女儿……没想红帆据然已经想到那么远的地步了,而且又为妹妹设想的如此周到,可是妹妹已经爱上他了呀,这样的感情怎么可能收的回?怪不得妹妹如此苦恼,很想帮助他们,可是劝说的话语却显得那么空洞,真没想到第一次看到一份从传奇里发展到现实里的爱情就因为这样的几条原因而变得前途渺茫,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唯有祝福才能代替我此时的心情。 嗯,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的很羡慕妹妹,因为她至少能找到一个可以让她爱的人,而那个人也时时刻刻的出现在她的身边,这在游戏里就已经组成了我认为中的幸福,如果他们两个真的不能发展到现实里去,至少在传奇里已经爱过,那就足够了。 讲了在传奇里最喜欢的人后再接着的仍是传奇里最喜欢的那个的人(大家别认为重复,因为这个喜欢等同爱,我不敢轻易说爱,只能退而求其次转化爱为喜欢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末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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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0:50 浏览/回复
0 】 《万物枯荣》 [淘股吧]    ——一个普通股民15年炒股经历及其对股市的浅见   作者/雷立刚    前几天,我偶然读到了本论坛ID“黑色人生”发的帖子,由人及己,无限感慨,于是决定来此注册,也发个讲述自己炒股经历及交流炒股思路的帖子。我炒股15年,期间2次濒临破产,但也算是跌跌撞撞地挺过来了。其实每个炒股超过十年或者哪怕只是五六年的老股民,都有各自的一把辛酸泪,我曾多次想把自己的故事写出来,并且也曾着手写了几次,但每次写着写着,就失去动力,希望这次能在鼓励下坚持写出个结果。因为,“黑色人生”的炒股经历感染了我自省,以此类推,我的炒股经历尤其是其中失败的经历,也可能感染到另外的某个人或某些人,可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使他们自省,并通过自省去接近和体悟投资的玄妙之道。衷心祝愿每个坛友都从我这个故事的教训中有所收获。        不动声色把K线拆得支离破碎   满怀悲伤从冰里雕出我的疯狂   骑一头狼养一条蟒那该多好   遇见循规蹈矩的我要记住   肆意快活地嘲笑他们      咬断高雅   劈死平稳   戳瞎太阳   埋葬爱   我舍弃心爱的股票   它舍弃了我的心   我憎恨这如烟往事   它却象刺一样卡在喉咙      柔软的心事是   热爱被人践踏吧   张狂的血总算还   知道淋漓的痛   烛火   月光   你们盈盈又满可是   永远不会像我的泪水   我站在世界的尽头痛哭   并   砍了你们最后的一只   诺亚方舟      以上借为题记,现在,我给你们讲述一个普通股民跌宕起伏的人生。我习惯于以第一人生写作,所以你们会以为我写的是我,但其实,那是另外一个人,或者,我以写另外一个人的心境,来写我自己。怎么理解都可以,但这并不重要。         1,1996年      1996年7月,我大学毕业,考***进入四川省委某部,其实家里没有任何关系,但周围的人却推论为有,世界就是如此荒诞如此的想当然,但多数时候你没有办法辩解。      甚至,我当过学生会主席这个其实很偶然的事实,使我无法向朋友们辩解自己其实根本就不是个有政治欲望的人,中国的知识分子内心深处普遍有着浓郁的权欲,我相信我在其中算权欲相对很少的。我天性喜欢过那种不被别人管但也不必去管别人的生活,喜欢当闲云野鹤,甚至喜欢当一个漂泊者,也许正是这个天性,使我与股票一旦相遇,就产生了相对于他人严重得多的后果。        1996年底,大牛市向纵深继续发展,成都是一个地处内地但在各方面都紧跟时尚的奇怪的城市,炒股之风自然也不甘落后,相当比例的普通市民都炒股,甚至在我们这个严谨的机关单位,竟有大约70%左右的干部都悄悄炒股,而且流传着一些很真实的致富故事。   其中一个令当时的我瞠目结舌的炒股至富故事,就是经常与我接触的我们处离休干部老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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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0:51 】 ]2,时间 [淘股吧] 我们的生命并不是由血和肉构成,而是由时间构成。同理,股票其实也并非由那些经典教科书所讲述的要素构成,而也是由时间构成。你在正确的时间进入,比你进入哪只股票,其实更为重要。而从更宏观的角度讲,一切股票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几百年前它们不存在,几百年后它们可能消失,它们仅仅以一个金融符号的形式,短暂存在于人类漫长的时间长河,而且,随着时间的推迟,它们终将消失。 这就是股票,一个符号而已,从这个角度讲,对股票的投资从本质上讲只能是对符号的趋势投资,而所谓价值投资,也只不过是趋势投资的一种,即:在某些时间段里,以价值分析作为趋势投资的主要方式。而过了那个特定时间段,在那之前或在那之后,价值投资就什么都不是。 巴菲特的价值投资被权威化了,无非是恰恰在这一百年的时间段里,价值投资符合了趋势。而在之前,以及在未来某个时候之后,有无数个巴菲特被时间埋葬了,出现在我们公众视野中这个成功的巴菲特,无非是最幸运的那个恰好被时间选择的标的而已。 所以,在我的这个故事里,我会高度重视时间,会不断将精确到天,到小时,到分钟,甚至到秒的瞬间,拉回目前。只不过,没有人能修改时间,如今明白了时间巨大威力的我,站在2011年3月的时光之岸,却怎么也无法回到1996年的那个秋天。 而在那个秋天,没有人告诉我股票与时间有着如此重要的关联,甚至,哪怕更简单的关于股票的秘密,也没有人告诉我,我所能知道的,仅仅只是附着在股票表面的最大众化的东西。它们象泡沫一样,从股评家嘴里,从周围懵懵懂懂的股民嘴里,如同螃蟹吐泡沫一样源源不断地吐出来。即使靠着股票成为大富翁的老田,也什么都没能告诉我。[/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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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0:51 】 3,老田 [淘股吧] 最近几年,随着***考试越来越难,***这个职业也就越来越被误读了。要么,觉得这个职业很值得羡慕,收入高并且稳定;要么,觉得这个职业上的多数人都能雁过拔毛,都有受贿嫌疑……但其实,如果你真的亲身进入过机关单位,或者你的直系血亲在机关上班,你就会发现,很多道听途说都不足为凭。那些“我一个铁哥们说的……”,那些“我一个很熟的亲戚说的……”,那些“我特了解的一个人说的……”,其实都是浮云。 实际上,***的工资,应该只是社会中等收入,至少我1996年到2001年那在机关工作的5年,全部月收入基本就是1600元到1800元左右,至于灰色收入,说实话,你没有权力,即使有心想受贿,别人也不会对你行贿,而所谓权力,即使在机关里也必然是少数人才握有,因为如果一般人都能有,那就不稀缺了,而权力必然是和稀缺是紧密关联的。 所以,在机关里上班,对多数***而言,其实无非一个饭碗,和其他许多职业并无太大区别,只不过我们这个崇尚权力的民族,习惯于给***镀上一层光芒,而这个光芒在心理和某些现实层面,又确实使***职业具有了某些姿态上的优势,如此而已。 而那些真正每天在机关里工作的人,其实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人吃五谷杂粮,难免有苦恼,有麻烦,生活中该有的酸甜苦辣,一样也少不了,于是有不少***会很犹豫,既想辞职去外面的世界施展一番拳脚,又不能真放得下这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因此,在表面波澜不兴的机关里,其实人人都有着自己的权衡和纠结。 相对来说,老田就要超然得多。他在我们那个一百多号人的省委部门,是很有个性和特点的一个。 1996年,我进了机关后,在XX处当了一名科员,我们处加我也一共只7个人,还包括一个离休干部老田。老田虽然离休了,但岁数并不太老,身材魁梧,声若洪钟,听其他人说,老田是1988年从部队转业过来的军官,以前是空军里开轰炸机的机长,参加过越战,正团级。按照惯例,部队转业降半级安排职务,成了我们处的一名副处长。 老田性格豪爽,直来直去,不太懂得变通,因此干了好几年依然是副处长,于是他走仕途的心就淡了,那时恰好到了1992年,成都红庙子股票市场如日中天,仕途不如意的老田,一头扎进了红庙子,从此改变了他的命运。[/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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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0:52 】 4,红庙子 [淘股吧] 成都市中心城区东北方向有一条长不过200来米的小街,曾几何时,每到夏日的傍晚,居民们会拿着蒲扇,坐着竹椅,在一棵老榕树下,喝茶纳凉,“摆龙门阵”,到处是安静和缓慢松散的气氛。然而,时代的大潮滚滚而来,将这样一条很不起眼的小街,瞬间变成了中国股市历史上一个浓墨重彩的股票原始交易市场。 1992年春到1992年底大半年间,是红庙子股票自由市场的鼎盛时期。在那条狭窄的小街两旁,摆满了办公桌,桌上放着成堆的人民币,上面拉了电线,挂着电灯,准备夜间交易。每天从上午10点左右到晚上9点过,都有手持各种股票或权证的人们前来交易,“散户”手里拿着股权证,一边走,一边叫卖;“中户”们租一张桌子沿街摆放,上面放着各种股票,不急不燥地喝着茶,好似“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大户”们则租一门面或附近的写字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暗地里操纵行情,兴风做浪。鼎盛时的红庙子人山人海,交通完全堵塞,就连在这里卖盒饭都发了财。 那时的红庙子市场股票交易十分原始,完全与今天的数字化操作无关,大家一手给股票,一手数钞票,没有市场管理,也没有任何中介,纯粹是原始的自发交易,潜藏着巨大的风险,因此,尽管一时之间,红庙子股票行情街谈巷议,成了成都人当时茶余饭后的谈资。但真有勇气去倾力一博的人,比例却很低,多数都是无业人士,反正人生已经跌入低谷,跌无可跌,不如放手一博;又或是在其原本行业做得不太如意的人,例如机关里老是得不到升迁的老田。 老田其实是个表面粗犷实际谨慎的人,并不怎么向人述说他的那段红庙子传奇。在机关的头几年,我所听到的关于老田的红庙子炒股传说,基本都是他人转述的,而当事人老田却从不多言。直到2001年我辞职离开单位前夕,一个下午,老田到我办公室来,见其他同事不在,才一边喝茶,一边头一次给我讲了他在红庙子的故事。那个多年以前的下午,成都的阳光庸懒柔软,老田将他的往事娓娓道来: “那个时候***股权证才真正叫炒股哦,完全是个自发市场,既没有什么‘T+1’的交易间隔时间限制,也没有涨跌幅限制,就跟菜市场一个样。那个时候才叫真正的‘牛市’,街头买来街尾卖,1000股为1手,1手就要赚几百,上千块。” “我在红庙子买的第一只股票叫广华化纤,但大家都习惯叫它‘广涤’,这家公司当时是搞纺织品生产的,我只是试着买了1手,每手3000元,仅仅走了一条街,就以3500元‘脱手’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愿意接手,我简直不敢相信,赚钱这么容易。” “起初我更多的时候是参与‘团购’,因为当时大家的钱都不多,而卖家又不愿意拆细卖。我就邀约了几个红庙子认识的朋友合资买入,等到卖出后按各自的出资比例分利。记得合资买入的最大的一笔股权证是即成都百货,每股价格7元。虽然7元一股的成百权证算是比较贵的了,但我们还是买了它,因为成都百货公司是大家最熟悉的公司,知根知底,在计划经济年代,成都市民买东西,都去像成都百货、人民商场这样的地方,所以凭直觉这是一只可以赚钱的股权证。而后来,我们也果然赌对了,大赚了一笔。” “到了1993年4月,已有川盐化、乐山电力、蓉动力上市,上市前先要将股票进行托管,一旦传说哪只票要托管,哪只票就立即大幅上涨,一旦证明这是假的,又立即大幅下跌。虽然有涨有跌,但很少有人亏,自发股市处于‘牛市’,只是赚多赚少而已,这种疯狂如今已经无法想象……也就在在1993年,泸州老窖以存单方式发行新股,中签号出来后,我把以前在红庙子赚的前几桶金全装在麻袋里,赶往泸州,以每股高出发行价2元的价格收购中签号,收了10多万股。那次回成都后,我倒睡了两天两夜,我晓得,我着辈子肯定不会穷了,后来,泸州老窖上市,我第一天就全部抛出兑现了。从那以后,我没再炒股了。” “你们现在这些炒股的年轻人,可能谁也没真正见过股票到底啥样,你们炒的都是电脑里的数字,还有那些花花绿绿的图,这些我都不太懂,这些都是后来才有的。我觉得我其实一直根本不懂得股票到底是啥子,我只是运气好,胆子大,但人不可能永远运气好,所以我退出。” “那些赚了大钱,不晓得收手的人,最后都遭了。当初和我在红庙子一起‘团购’股票的朋友,有个叫张发的,胆子特别大,起初也赚了很多,后来成都瑞达发行了股权证,那个时候在成都的房地产开发公司并不多,瑞达公司属于历史遗留问题的公司,有人说,这样的公司要公开上市了,因此,大家都比较看好瑞达这只股权证,价格涨到了7元左右1股。张发就把他几年来在红庙子赚得的钱,一次就买了20万股,结果后来这家公司不仅未能上市,到现在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还有个一起团购过的朋友,叫谢清,他赚得更多,有1000多万,而且及时从红庙子撤离了,转战其他投资领域。人啊,一旦顺起来,就会把自己当神仙,94年谢清开始炒期货,成为全四川第一个炒期货的农民。但这一次,命运没再照顾他了,炒海南粮食期货一次亏了200多万元,炒钢材期货又亏损200万元,再炒其他的依然是赔。最后,他赔光了所有的积蓄还背负300万元的债务。” “就是因为看了他们的结果,我后来再没炒过股,反正钱也够用了,我就在96年初主动提前退休了,所以我们处在那一年才临时多招一个***,否则小雷你可就没机会进来当***了……我的钱,也不多,只是够用,而且我把钱给了女儿一百多万让她开公司,结果她不是做生意的料,做亏了……”    以上,就是2001年的那个下午,老田对我所说的,我记得那时,我非常失望,因为红庙子的机会已经从我们这些后来者这里永远地消失了,我更希望获得后来的股市征战的法宝,遗憾的是老田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这不禁让我既失望,又对老田有几分轻视,觉得他炒股赚钱靠的只是机遇,而并没有炒股的真正本领。 如今,距离那次交谈,已经十年过去,十年后的今天,我为自己在那一刻对老田的轻视感到了汗颜。因为我终于明白,老田在那一天,其实已经告诉了我投资的最主要原则之一,只不过,由于我那时的阅历,我无法明白,或者即使明白了,也无法接受。因为他说到的原则就是:不要因为一时的暴富就以为自己是投资天才,我们每个人,如果投资有了大收获,都不妨仔细想想,这究竟主要靠你的才能,还是主要靠你恰好抓住了某个大的机会,如果是后者,你最好学会及时收手。 遗憾的是,如果不经历一两次由暴富到破产的轮回,又有谁能真的明白自己的成绩仅仅是来自于运气呢?如果不是亲身体验打回原形的切肤之痛,又有谁真的能站在自己人生顺境的山峰上,却发自内心地承认自己的渺小?这些,都是投资之道最重要的心节,打通了这心节,也就打通了任督二脉。从这个意义上讲,究竟是后来成熟的二级市场,还是不成熟的红庙子市场,对于心节的历练,并无二致。 此刻,我写下以上这些文字,我希望自己能做到一种哪怕冷酷的客观,希望自己仅仅是所有往事的一个无关的过客。无关,才能平和,平和,才能温暖。2011年4月3日,我从傍晚独坐到深夜,下了最大的决心,打算写完这个面向心灵的故事,写完我那业已消逝的15年青春年华。在这样的夜晚,是什么在撞击着我的心,使我必须倾述?——是对生命的怀疑,是对青春的热爱!——在我决心完成这个故事的一刻,我突然分不清楚是我像哈雷慧星一样掠过股市和他人,还是股市或他人像哈雷慧星一样掠过我的人生,但总之,我们都只是彼此的哈雷彗星。这使我的心在那一刻突然充满忧伤。 但也是在这一刻,我相信整个成都只有我的窗户亮着灯光,窗外夜风阴柔,我可以偷偷地在别人的睡眠之外独自悲喜,并且假想整个成都的湿润气息都只属于我一人,虽然我知道这仅仅是假设,但假设所产生的温暖却如此真实,它使此刻的我对生活充满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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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0:53 】 5,死过一次 [淘股吧] 人生的许多真正的道理,都是很简单的,所谓大道至简,就是这个意思。但越是简单的道理,越是人人明白的东西,真要融会到你心底去,甚至融到血液里去,其实很难。 例如,“激流勇退”,这就是一个质朴的简单道理,说的是人在顺境时,要懂得放弃。其实人人都是默认这个道理的,但是,走在顺利的康庄大道上,眼看着前面有着更丰厚的果实仿佛唾手可得,你真的能做到就此“勇退”吗?不,其实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因为
人性是贪婪和自大的,在顺利时你必然踌躇满志,意气风发,渴望更大的一个成功,这就是人性,不可更改,唯一抵御的办法是随后的碰壁和陷落,在高峰和低谷之间反复起伏。有的人一生都在这样的起伏里反复摇摆,甚至包括许多投资天才,例如利物莫;有的人则因为特殊的际遇学会了放弃,只不过,学会放弃都是有很高学费的,等你真的感悟了,真的明白了,真的懂得放弃了,人生美好的时光也基本流失了…… 人生不可重来,所以,不是每次大错,都有机会改正;也不是每次跌倒,都有机会重新站起,这正是人生的残酷性。但从另一个角度讲,也许正因为这种不可重来,人生才稀缺,生命因此才有价值。 而时间,因此才宝贵。 当我们说到股票的时间性的时候,千言万语,可以归结到最简单的一句话:炒股就是寻找时间和空间的共振。而其实,如果把眼光放得更开阔一点,人生也完全无非是寻找时间和空间的共振。 已经,从某种意义上讲,人生和炒股的本质是完全一致的,都有高潮有低谷,都有割肉套牢,都有投资和投机……只不过,炒股是浓缩了的人生,让你可以在短短几年里,体会到许多不炒股的人漫长一生的全部悲喜。 在日常生活中,我遇到过很多拒股票于千里之外的人,在他们眼里,炒股无异于赌博,或者说,有着巨大的风险。在我炒股的头几年,在那时,我对炒股有着很强的神圣感,觉得把炒股和赌博联系到一起是对炒股的亵渎,但如今,十五年过去,我想说,是的,在某些时候,炒股和赌博有相似性,但其相似程度并不比人生与赌博的相似程度高出多少。人生难道不是也充满了赌博的味道吗?人生不是也充满了巨大的风险?股市仅仅是将这些味道和风险用更短的时间体现出来,从而可以让一个人不至于在临死前才迟迟地知晓自己的人生赌错了。 有的人一生在蝇营狗苟为当一个处长局长奔忙,他用三十年去验证自己能还是不能当上,然后,或者当上了,带着满意的笑容度过濒临衰老的几年,随后退休,并感慨人走茶凉;或者一直没当上,带着遗憾离开人世。这就是多数人的人生。老田不仅从股市激流勇退,其实也以主动离休的方式,从多数人的人生道路激流勇退。没几个人能做到,但他做到了,因此无论如何讲,他都是个奇材,然而,2011年我和他聊天的那个下午,我浅陋的人生阅历还使我读不懂他的人生,因此也并没有对他格外的尊敬与好奇。我和大多数周围同事一样,都还只是急功近利地关注他如何在红庙子股票自由市场挖到了他那桶金,并因那个挖金的机会已经永远消逝无法复制而兴味大减。 直到多年以后,我体验了股市几次大起大落后,才终于明白老田激流勇退的难得,才好奇于他作为一个正常人,为何能在不到50岁有了数百万资产时,却有定力远离股市,不渴望炒成千万。2010年末,因为人生的阴错阳差,我偶然再次遇到了老田,我问了他这个问题。 2010年末的老田真的老了,有着老人常见的迟钝,但眼神依然是睿智的。记得当时,老田沉默了一下,说:“越战时,我死过一次,鬼门关走了一遭,阎王没收我,回来了,就什么都看开了。” 我在那个瞬间豁然开朗。死过一次,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第5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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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0:54 】 6,陆公子 [淘股吧] 当时,在我们单位,炒股最有名的除了老田,还有陆公子。 我们那个机关单位,虽然只有一百来号人,水其实还是有点深的。有几个特点,其中之一是“当官的”比“当兵的”多,由于是省级机关,单位里随便走来一个中年人,起码也是个副处级。就拿我们处来说,7个人,除了我这个新考进来的小***是科员,其他6个全是副处以上:一个处长,两个副处长,两个副处级调研员,再有个离休副处老田。其他的处也大致如此,因此,在我们那里,处级领导一点也不希奇,而且多数并没什么实权,大家至少表面上一团和气,氛围还是蛮好的,还时常开一些轻松的玩笑,例如,编排了我们单位的“四大公子”。 1996年,我刚进单位不久,性格又不是很爱打听单位里的是非是非,因此所谓“四大公子”里,只知道有个陆公子。他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家境富裕,都说他父亲是浙江著名的私营企业主,他有个弟弟,在协助父亲打理家族产业,而他因为成绩好,考上了北大,毕业分到我们这个单位,于是就走了“从政”的路。 说是“从政”,其实我是大不以为然的,那时的陆公子,还只是隔壁处室的一个主任科员,那时我常常在内心深处想,如果我有他那样的家境,我早就辞职下海去了。但陆公子却谨小慎微地在我们单位慢慢论资排辈着,他平时处处注意低调,起初他的私家车是一辆奥迪,后来,由于注意到我们单位除了正头之外的其他副头,公车的规格都只是帕萨特,于是他就悄悄将奥迪换成了桑塔纳。 可想而知,以他如此谨慎的性格,自然对其炒股经历更是讳莫如深,然而有的人就是这样,如同黑夜里的荧火虫,总是会被注意到。大家都在流传着他炒股的消息,说他不仅参与了红庙子,还抓住了1995年起股市的大行情。说他95年12月在四川长虹8元钱的时候就悄悄喊他们处的同事买进,而他自己则95年初就买了很多很多长虹,96年6月,长虹涨到了28元,送股后,在9月再次上涨到了24元多,跟着他买进了长虹的自然是喜不自禁,但更多的没有及时买进的,则对他似乎生出些恨意来。 我那时还是个新人,很年轻,资历比陆公子都浅很多很多,因此完全没必要妒忌,但即便如此,每当我下班后看到他开着自己的桑塔纳,心情也有些复杂,要知道在96年,我的同事里,有私家车的寥寥无几,和我同一批考***进入机关的人里,有个年轻女孩子,大约25岁左右,一次我意外得知她家里有一辆私家奥托车,我都震惊得几乎掉眼珠子,那么,可想而知,陆公子当时开着桑塔纳,给周围的人是怎样的冲击了。 也许正因如此,陆公子的仕途一直不顺,和他同年的主任科员,有的早已提副处长了,他却还是原地踏步。我在2001年辞职离开了那个单位,没再关心他的进展,直到2010年,才偶尔知道,他已经是成都市某油水很足的要害部门的一把手了,告诉我这消息的是我一个朋友,他去那要害部门办事,和陆认识了,吃了几次饭,得知陆是XXXX单位出来的,我朋友知道我是从那单位辞职的,于是问陆:“那你认识雷立刚吗?” 朋友转述说,当时陆回答:“雷立刚,我当然认识,他是我的小兄弟啊。” 我在心里有些纳闷,在机关的那几年,由于不是一个处,我和陆接触并不多,怎么突然就成他的小兄弟了,不过,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似乎说我是他小兄弟,我应该受宠若惊才对。朋友说,那时他们甚至约好,下次饭局把我喊上,朋友还征求我意见,问我去不去。 记得我犹豫了一下,说,去。 然而这个传说中的饭局却总是迟迟没来,直到大约半年后的2011年某天,我再次和那位朋友喝茶,顺口问起此事,朋友才说,陆突然查出到了肝癌晚期,治疗无效,已经离世一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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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0:55 】 7,热爱自由 [淘股吧] 除了老田和陆公子,我们单位还有很多股迷,只不过,收益都不算太好,例如,我们处的一把手蒋处长。 对于蒋处长,我永远心存感激,我考***过最后的面试关的时候,据说,曾有人想安插一个关系户,把毫无背景的我挤下来,是蒋处长坚持按成绩录取,我才进了这个单位,当然,在当时,我对这一切浑然不知,我是进入单位近五年后,才偶然从别人那里知道这个秘密的。 据说如今的***考试已经遍布着暗箱,但我能肯定,至少在96年1月的那次四川省全省***考试,暗箱还是不多的。考试应该还算比较公正,否则象我这样完全没有靠山没有渠道的人不可能一路过关斩将。那几乎像一场梦一样,顺利得令人难以置信。笔试成绩我是报考XXXX部的所有考生中的第一名,面试则是第二,在当时的我看来,仿佛没有惊险,仿佛没有起伏,甚至仿佛没有悬念,但却又似乎很矛盾,仿佛在情理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总之,胡里胡涂地,我就收到了XXXX部的录用通知书,我完全不知道,如果不是与我非亲非故的蒋处长的坚持,我早已经半路下马了。 然而,考上了***,进了XXXX部,我的人生真的就更顺利了吗?这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回答的问题,我曾经想过,96年我假如没通过***考试,我很可能就南下深圳去闯荡一番了,我不笨,并且勤奋,在96年那还算遍地黄金的深圳,我也许能有一番作为,或许我早已经是某上市公司的副总,甚至我可能自己做实业打拼一个天地了。如果那样,我很可能就不会迷恋股市,我的人生将会和现在完全不同……然而,生命永远无法重来一次,以做比较。就如你走到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有好几条路出现在你面前,你只能选择其中的一条走下去,不管你走了哪条,都意味着你无法看到其他道路上的风景,也意味着你永远无法确定你在另外的那条路,可能会遇到什么人,什么事。而这就是人生,因为只能选择一条路而必然永远充满遗憾的我们的人生。 在人生中,类似的选择随时随地发生,选择一个人和你携手,选择一段婚姻,选择一个职业,选择一种技能……从这些角度上看,我觉得炒股相对于人生的其他选择,有一个很大的优势,那就是选择的多样性和修改选择的方便高效。选择一只股票,你不需要太久就能知道一个结果,你可以很方便地止损割肉,换入另一只股票,而且,在形势不明朗的时候,你还可以同时选择多只股票,无非是每只股票都少买一点而已。但选择婚姻,选择配偶,甚至是选择工作,都无法象选择股票这样多样与自由。 多年来我终于明白,我对股票的迷恋,也许恰恰和股票选择的多样性和自由精神有关,作为一个把无拘无束的自由当作阳光一样来向往的人,我对炒股的热。爱本质上是自由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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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0:55 】 8,蒋处长 [淘股吧] 与选择一只股票在不太久后就能知道一个结局不同,选择一个爱人或选择一个工作,往往要三五年,或十余年,甚至几十年,才能慢慢知道结果。但即便如此,在人们做出选择之初,依然是兴奋和喜悦的。我至今都清晰地记得自己刚刚去单位上班的兴奋激动。 四川省委大院坐落在成都市中心一条比较僻静的马路边,路两旁茂盛的法国梧桐,将马路装扮得十分幽静。大门已经有些旧了,站得笔直的武警,使气氛总有些庄严肃穆。进了大院,左边那幢是省委组织部办公楼,右边的那幢则属于省委办公厅,中间最大的主楼,则是其他各部门办公的地方。一至七楼分属于农工委、统战部等相对次要一些的机构,八、九、十这三层,是省委宣传部;十一至十三层,是省纪委。十四层是保密委,再往上,就是屋顶平台。 记得上班第一天,我按通知的时间准时到干部处报了到。相关手续办完之后,蒋处长亲自陪同我在省委大院里熟悉了一下环境,他带着他我,先是在办公区转了一圈,告诉我单位的汽车主要停在哪里,倒垃圾时垃圾桶在哪里,焚烧过期文件的焚烧炉在哪里……诸如此类,而后,在大院里的休息区也转了一圈,那里有假山有水池,鸟语花香,据说一到清早,很多离休的省级干部,都在那里锻炼身体。返回办公楼时,经过一个“院中院”,蒋处长压低声音说,这里面是省委常委的办公和生活区,即使我们省委干部,没事也不能随便进,我工作这么久,也只在送文件时进去过十多次。我听了,有些羡慕地往里面看,只见站岗的武警背后,是大片的绿树和草坪,树枝遮掩着一幢幢老旧的别墅。蒋处长又看了一眼,用更小的声音说,“瞧,那幢就是省委书记的房子,再过去那幢是省长的……其他常委,好像是两人合用一幢……” 那一年,我刚刚22岁,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龄,在内心深处对蒋处长如此的小声说话暗暗偷笑,觉得他太谨小慎微了。慢慢地,我还发现蒋处长一直在悄悄炒股,他总是拿着一个中文传呼机,一到开市时间,就会一边工作,一边偷偷把传呼机放在桌子下面,戴上老花眼镜,默默地看股票价格,脸上阴晴不定。那时,我觉得很好笑,炒股就炒股吧,弄得象地下工作似的。 在1996年,一轮比以往年份气势都更足的大牛市,正如火如荼。虽然,历史上92年的股市也涨幅甚大,但那时股票少,全社会的参与程度人也少,远比不上96年牛市的大气磅礴,许多老股民,都正是96年和97年被卷进了股市的。那时,国家对于股市,依然没放在一个国计民生的角度去看待,炒股在社会多数人眼里,依然有点类似于歪门邪道,至于机关干部炒股,不提倡不鼓励但也不压制,不过,多数机关干部都是悄悄炒股,大家心照不宣,在单位很少公然大谈炒股。 我们那个单位,由于在93年左右不少人都分到了少量的原始股,后来在二级市场抛出后都略有收获,并因此被带入了二级市场,因此,炒股的比例很高,还不乏诸如蒋处长这样的痴迷者,但是,从那时起,通过蒋处长的经历,我就发现,股市并非越痴迷就越能有收获,也并非付出越多汗水就越有回报,象蒋处长这样每天工作之余全心研究股票的人,却亏损累累,以至于我去他家拜访的时候,发现他家里竟然连个象样的家具和电器都没有。那时我就想,股市或许真的是很可怕的。
[第8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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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0:58 】 9,旁观者 [淘股吧] 刚到单位不久的我,由于那时还不炒股,所以对周围炒股的同事,可以用一种旁观者的客观心态,平和地进行观察。 渐渐地,我有了一个发现,那就是,炒股的成绩,似乎和学历、学识,都不见得成正比。我们单位有个司机,据说就是个高手,另外,陆公子他们处有个王哥,父母是省委老职工,80年代中期,王哥没考上大学,靠关系进机关当了个工人,由于他没有大学***,尽管有关系,依然10来年都一直只是工人编制。但也正是这个王哥,7元多买了长虹,最后一直守到60多元,赚了10来倍。 而那些学历高的,无论是蒋处长,还是我们处另一位同事,副级调研员老童,都炒得很糟糕。自从96年7月我进单位后,就和老童在同一个办公室,桌子对着桌子,加上我和他岁数相差20多岁,级别也相隔很远,因此完全没有利益冲突,彼此之间经常能说一些心里话,如此,工作三个月后,到了96年十月份,已经彼此十分信任和了解。 十月的一天,我因和机关打字室里的漂亮女临时工开了几句玩笑,女临时工笑着捶了我几下,老童恰好路过看到了,当时也没说什么,但那天快下班时,他突然走到办公室门口,探头看了看,见多数人都走了,就掩上门,很严肃地对我说:“咱俩一起坐了这么久,我一直在观察你,你是个心术很正的好苗子,所以我跟你多罗唆几句。不想你像我一样走弯路。”而后老童就打开了话闸子。我很是吃惊,想不到一向沉默寡言、走起路来都小心翼翼怕踩死一只蚂蚁的老童,竟然口才惊人。我当时心想,“怪不得都说,能进XXXX部的,再怎么都有两把刷子啊。”    “我是军校研究生毕业,然后进了部队,我在部队时,你可能想不到,是我们全师最年轻的正团之一,说起来算是前途无量。1990年转业,当时可以进省工商局,也可以进XXXX部,现在看起来,那时要是选择了前一个,哪会是如今这样子!可是啊,那是思想就是转不过弯来,总觉得只有XXXX部更能体现人生价值,就选了这里……唉,这第一步,就迈错了门坎啊……” “转业都要降半级使用,我由正团变成副处长,而且是最不受重视的XX处,当时XX处没有处长,我是主持工作的副处长,主持了将近一年,还以为快扶正了,结果在一次活动中不小心被传出和一个女同志怎么怎么地,其实啊,我真的什么也没怎么地,那时咱们前任部长刚从市委书记任上升上来,正要树立威信,就要调我到下属事业单位当处长。事业单位不属于***系统,我那时思想老化,总以为***系统比事业单位好些,另外还巴望着在XX处扶正,所以,我就不想过去……” “而且那时候,更主要的是,都在说咱们XXXX部即将修一幢新楼房,我进成都后,一直住老婆父母家里,房子小得要命,当然巴望着在咱们单位等新房,所以,我就坚决不走,结果,部长以为我是藐视他的权威,一下子火了,将我调到咱们这个处,而且是降半级使用,成了个副处级调研员,不带‘长’字了……看,我刚转业时那么年轻,一帆风顺,谁想得到,进了XXXX部,整整6年多,不仅不是原地踏步,反而是连退两级,眼看着都44岁了,这一辈子,眼瞅着也就这么完了……” “到不带‘长’字,我倒也不在乎,关键是后来我才听说,是个小人,自己想替代我,怕我老占着XX处,在后面乱造谣,说什么我和那个女同志一起出差时一同消失了半天,其实,全是瞎说,所以啊,生活小节一到关键时刻,就会要了你的前程,你自己都想不到会那么严重……” “我这人运气不好啊……这几年什么都没顺过,就说那房子,为了房子我不去事业单位,哪知道咱们单位的房子后来一直遥遥无期,两年前反而是那个事业单位都修新房子了,咱们的却还是没影子,一晃,我们全家在丈母娘那小房子里一住就又是六年……而我炒股又亏损累累,把转业的钱全给亏完了!”    “唉!……”老童最后叹了口气,不再言语,沉默地收拾了一下办公桌,拍了拍我的肩膀,离开了。剩下我,独自坐在窗前。 已经是傍晚将近七点,10月的成都,夜色渐渐起来,我扭头向窗外看去,他发现那些喊冤的人还没有离去。 从我进省委上班第一天起,我就时常碰到等在省委大门口申冤的人。他们多数是去了一旁的省委信访办未能等到结果之后,才将这最后的希望押在这里。那些喊冤的人,要么是独自一人在路边徘徊,手上举着个冤字,期望着能偶然遇到清天大老爷;要么是一大群人围坐在省委大门口对面的路上,连报纸也不垫,就那么坐着,有时还拉着横幅。横幅内容大多都是某地拆迁安置不公、或者某集资案主谋卷款逃跑…… 说实话,我最开始还充满同情,有几次甚至天真地想到大门口去问问,但老童坚决阻拦我别去淌那浑水。后来,我渐渐也就麻木了。然而此刻,我突然感到眼眶有些湿润,想想那些上访的人,想想自己不可测的前程,我突然感到很累,突然也想炒一炒股,其实那时我完全不求暴富,只是想让自己平淡的生活多一点一成不变之外的偶然。
[第9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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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1:07 】 10,新股民 [淘股吧] 仅仅因为抱着一个小小的心愿:想让自己平淡的生活多一点意外和偶然,我买了自己第一只股票,成了一个新股民。我那时完全不可能知道,股市如同一个巨大的迷宫,多数人最终都将丢失自己最初进入时的初衷;我那时更不可能知道,股市更象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会绞杀多数人的心愿和盼望;我那时尤其不可能知道,股市尤其仿佛一个冷血的收割机,会象收割麦子与韭菜那样,周期性地收割新成熟的颗粒。 十五年后我回望自己股市之路的起点,我似乎可以看到一个张开的血盆的大口,无声地摆在我的面前,在沉默地等待着新的猎物坠落;又如同一个悠暗的深渊,在默默地凝视着我,让我想起一句触目惊心的话—— 当你看着深渊时,深渊也在看着你!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我在起初怎么可能知道呢?没有问任何人,我乐滋滋地去开了户,那时,省委大院一带最近的一个证券营业所,是东城根街上的海通证券,考虑到我们单位多数同事大约都在那里开的户,为避免遇到领导,我特意找了离单位相当远的一家营业所,人民北路与一环路的交汇处的那家“南方证券”营业部。 事过经年,南方证券早已经在上一轮大熊市中不复存在,2004年1月2日,由于挪用客户准备金高达80亿元以及自营业务的巨额亏损,南方证券被行政接管,2005年9月28日,南方证券正式退出历史舞台。连一个庞然大物般的券商也会沉戈倒戟,更何况我们小投资者?一入股市深似海,回首已是百年身,十五年来,我无数次问自己,如果我早知道会是如此,我还会在最初的起点,奋不顾身地投身股海吗?我在不同的时候,往往在内心会有不同的回答,而今天,我的回答是,很可能还是会的,因为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 记得在南方证券开户后,我存进了2800元钱,那是我当时的全部存款。1996年11月8日,我用其中的2600多元,买了500股广电电子,买价是5.16元,为什么会买这只?说实话,是因为老童的推荐。1996年的行情中,广电电子是一只表现平平的股票,在我买前和买后都是如此,好在我并不在意,买了就放着,因为虽然2800元是我全部存款,但也毕竟之是我两个月工资,因此完全没有心里压力,同时也因为只有那么多钱,即使涨幅再大我也赚不了多少,所以,我根本就没太关心它的涨跌。 那时候,我更多的关注,完全放在女朋友简潞身上。 简潞是我的初恋,她与我同校同系,不过她要低一年级,1996年,我俩恋爱已经三年了。记得简潞大一刚进校时,接新生的大二学生们惊呼,“我们系终于也有美女了!”,在90年代中期以前,我们系一向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比如说我们92级,60个学生,只有13个女生,而且几乎全是歪瓜裂枣。所以简潞的出现在我们系93级,很有点惊艳的味道。 简潞面貌有些像妮可基德曼,且个头高,一米六八,往哪儿一站都很打眼,加上气质脱俗,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所以一进校就被公认为系花。当时,不少高年级男生都在打简潞的主意,没想到却被我这个系学生会主席捷足先登,于是不少男生愤愤不平地说:“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我自己其实也觉得不大配得上简潞,我一直觉得,尽管我还算多少有些才华,人也聪明上进,但总的说来,我是个平凡的人,无非是比多数人多一点勇气和积极主动。追上简潞的过程,就是一段稀里糊涂的过程,而且那么快就追上了,只用了半学期,简直有些云里雾里。因此,我内心深处总觉得不踏实,总觉得或许有一天这段爱情就会结束。可能出于这种心态,加上有时侯人的自卑往往会以自傲的方式逆向表现出来,在恋爱的几年里,我总爱主动向简潞找碴,“分手”这两个字,我说了不下三百遍。 有一次说完分手之后,我还特意去剃了个光头,以示决心,没想到简潞却来主动找我,见面后,简潞只是说,“你剃光头不好看,不适合。”然后就挽着手陪我去买帽子。在商场的镜子里,我看到光着头的自己形貌丑陋,而身旁那公主般的简潞却是那么全然不在乎,亲密地挽着我,一点也不在意商场里不断擦肩而过的很帅的男人或看起来就很有钱的男人,我不仅感动得鼻子发酸,差点落泪了,心想,以后无论如何要善待这个女孩子。 那一年,我读大三,她读大二。
[第10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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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1:12 】 11 [淘股吧] 没想到,就在我下决心要死心塌地和简潞相处之后,简潞却主动和我分了手,那是在我大四第一学期开学不久,正是应届毕业生找工作最艰难的时候,也是大学四年里内心最脆弱疲惫的阶段,我这时最需要简潞的关心,然而她却离开了我。 这成了我心底的一个疤。尽管,我们最终还是和好了,但我在内心深处还是介意的:一是,简潞在分手期间与一个社会青年谈过一阵恋爱;二是,我们恢复关系,是在我大四第二学期开学之后,而那时,我考取***已经基本确定,这给多数同学一个印象,仿佛简潞是冲着我考上***才回到我身边。虽然我自己深信我还是很了解简潞的,她不是趋炎附势的人,更不是很有心机的人,只不过,我们恰恰在那时又找到了感觉,于是重新走到一起,然而,虽然如此,我还是不能释怀这么一个事实——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不在我身边。这和我理想中的爱情是不一样的,在十几年前我那年轻气盛的心里,真正的爱情一定是越在困难时刻越要不离不弃的爱情。 因此,尽管与简潞恢复了关系,我却依然觉得不可能天长地久,我心里想,现在俩人都在一个学校一个系,周围全是同学、熟人,反复分分合合也不太好,反正离毕业不久了,等我毕业之后,生活空间不再一样,简潞或许会结交别的男孩子,说不定自自然然就会分了,那样倒是一个彼此之间伤害最少的处理方式。 哪知道我毕业到单位报道之后,因为不再每天相见,距离产生美,简潞反而对我更加依恋了。可能因为大学高年级女生总是对社会比对学校更有兴趣一些,简潞不时往我这边跑。但我却越来越打退堂鼓了,我反复掂量,觉得如果我真能有把握给简潞一个美好的未来,那么她毕业留在成都未尝不可,然而,我却没有这个把握。 一来因为我和简潞之间的爱情,已经不那么完美无缺,而我是追求完美的人,他怕即使自己现在无所谓,将来有一天却未必还能无所谓,而那时说不定已经耽搁了简潞的青春,那样我会内疚;二来,因为我对自己未来的事业也感到捉摸不定,假如我愿意当一辈子***,那么一切都可以稳定下来。但我知道自己不是那种安分的人,他不喜欢一生的规划就这么早早限定了,我想,我可能是那种天性会不断飘荡的人,迟早会辞职,说不定,我会过一种漂泊的生活,如果是一个人,什么样的漂泊我都不怕,但假如带着简潞……我简直不能想象。因此,对于我和她的未来,我感到十分迷茫。 很快就到了96年12月中旬,简潞她们这届大四学生也已经开始找工作了,她的老家在昆明,如果回昆明去,她可以陪在父母身边,一切都有了依靠,然而简潞却把多数的希望放在留成都上。思前想后,我觉得,已经到了必须做了断的时候了,否则会耽误她在昆明找工作,于是,那个周末的晚上,简潞又来我单位宿舍看我时,我故意表现得很冷淡,两人在宿舍里闷坐了一会儿,然后我将上面所想的http://hexun.com/hhaa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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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住命运的喉咙,让它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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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第一刀,砍遍全世界———阳江十八子传奇
[转贴 2006-07-03 20:26:11] 字号:
 中国是世界上生产刀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之一,然而,沿承至今的百年老厂已寥若星辰。
  阳江“十八子刀”的创始者是一位有五十年造刀生涯的刀匠、阳江家用刀具厂董事长李辉。他本来在一九八八年就已退休,但不甘心未实现造出“中国第一刀”而抱憾终生,因而继续凭着一炉火一个砂轮一把锤,以其不屈不挠的打拼精神和一股刻苦钻研、永不言败的干劲,紧紧依靠科学,敢于摒弃传统,大胆进行技术创新,将传统的阳江刀进行一场脱胎换骨的改造和升华,使阳江刀走出了泥沼,走向了新生,走进了辉煌,并以他的“李”姓拆字为“十八子”作为刀的印记。
  为使读者能更详尽地了解“阳江十八子”的创业历程和企业本源,本报从本期起将连续刊登由著名作家黄康俊撰写的“中国第一刀———阳江十八子传奇”一书。
  ———编者
  第一章命中带“铁”的孩子
  漠阳江像一条冻僵的蛇,蛰伏在冬日的月夜下,泛不起波浪,听不到涛声。
  傍江而居的阳江小城,在黑色的寒风中飘摇着,人影渺渺。
  这是兵荒马乱的
日子夜时分。
  城东南的华濠街右二社小巷尽头,一爿用船板搭起来的茅棚里,一盏忽明忽暗的豆油灯下,照着一张酱紫色的孕妇的脸。从昨天中午至今,
多个小时临产前的阵痛,几乎将这位年仅
岁的女人精力消耗殆尽。先前撕心裂肺的呻吟、哀叫,此刻已变得细若游丝,恍如那盏经不起一点风吹的油灯,说不定什么时候都会熄灭。让守候在旁的接生婆如坐针毡,惶惶不安。
  两天前,孕妇已经历了一次生死的临盆,但到头来,那肚里的孩子还是不肯出来。这样的难产,接生了
多年的接生婆,还未遇上过。她看如此苦等不是办法,便果断地做出了惊人的决定:用扛鱼槌放到孕妇的肚子上,将孩子硬挤出来。这是一种九死一生的冒险行为,在旧社会原始愚昧的医术中,曾令多少孕妇婴儿惨遭扼杀。
  “啊———!”随着一声恍若阴曹地府里传来的妇人哀叫。“哇———”,一阵婴儿啼哭声,冲出这低矮的破船屋,划破了寒意凛冽的夜空。
  守在门外的李姓人家,从极度惊悸惶恐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
  竟然还是个男孩!
  也许是在母体中拖延了时日,也许是这孩子生天一副“饿鬼相”,刚从温水盆中洗过,一送到母亲身边,那婴儿就闭着眼睛,翘起嘴巴要奶吃了。
  年轻的母亲本来身体羸弱、单薄,加上临盆的折腾,才刚刚闯过鬼门关,一时哪来的奶水?婴儿本能地嘟着干瘪的小嘴,接着便哇哇地哭叫起来。
  “这是个在娘胎里就饿坏了的孩子!”奶奶日后常爱逗弄这个小孙子。
  眼下,家里的男人全都不在。爷爷和父亲都给镇里的鱼栏主打长工去了,长年累月在海上漂泊。眼看还有十多天就到大年了,之前,孩子的父亲也知道妻子年底要生,但为了生活,穷人家哪顾得上这么多。
  添丁,也没见给这家人增添什么欢乐。
  连年的洪涝灾害,使地处粤西漠阳江出口的人们,卖儿卖女,或逃往他乡求生。这苦命的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但这是李家的长孙,又是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的,就是饿坏了大人,也不能饿了孩子!爷爷喝着小杂鱼汤充饥,把从鱼栏主家刚领回的一小包大米,留给媳妇,让她有奶水养小孩儿。
  小孩儿像海里的鱼呀虾呀一般,慢慢“游”过一年多的艰难岁月,父母仍没给他取名字,平日只是随口叫他一声“虾仔”,也就是当地人家千篇一律称呼男孩的乳名了。第二年正月里,母亲刘月仙对父亲李河说:“是猪是狗都有个名字,我们家虾仔,也该为他起个名吧?”
  经这么一提,年轻的父亲李河却谨慎起来:作为长子,该给他起个好名才是。
  于是,他来到十字街口,找到那个叫“算命张”的老师傅。
  算命张在镇上是有名的占卦佬,颇懂风水八字、流年凶吉。经一番搓算,算命张神情诡秘地说:“你是李姓,儿子用‘良辉’二字最妙!”
  算命张跟着解释:“李”字天格为金,加上人格为金的“良”字,再配上地格为水的“辉”字,金金而水,在五行相生相克中,金生水也,就是说水要依凭铁器来疏通。而这孩子的生辰八字,是带“铁”的命。日后若不是带***带炮当差打仗,就是当打铁匠做刀做剪。若能认准一条路子,定可在行当里大有出息… #8230;
  李河听得云里雾里,一时喜形于色,慷慨地打发算命张一块汗津津的铜板,然后一路小跑回家来,他要告诉妻子,儿子终于有了一个好名字了。
  孰真孰假,算命张说的日后是否灵验,姑且勿论。但对这对年轻夫妇来说,儿子将来带“铁”的命运,而且会在“大出息”的预言,却可以让他们暂时忘记日下饥肠辘辘的困苦。他们开始寄厚望于儿子李良辉。
  世上有些事情就那么玄乎。当岁月的年轮转到
年代,李良辉果然成了名震华夏的“一代刀王”,这个命中注定带“铁”的汉子,虽然没有抓***抓炮当差做官,却当上了中国菜刀中心的掌门人,赫然成为全国刀剪行业里最有出息的“老大”,被算命张所言中,这不免有几分耐人寻味。
  其实,话说回来,若要戳穿算命张的这一套,也不难,试想想:当时世道险恶,兵匪横行,算命张认定这孩子日后也免不了走上被拉夫当差之途,这实在是预料之中的事,此为其一:而当时的阳江,若论手艺行当,当数大街小巷诸多的“打铁铺”了,这儿生产远近闻名的“阳江刀”,作为男子,日后当个铁匠造刀造剪,也是情理中的事,此为其二。所以,我认为,算命张以李良辉日后命中带“铁”,来作为预测其人生命运之说,实在是最稳妥最聪明的诠释。
  这实际是一种历史和现实的使然。
  冬日的阳光,照着屋前的小河,河水泛着肃杀的寒光。几天的冷雨刚停,巷子里一片泥泞。
  李河夫妇此刻的心情,却和外面的天气截然相反,充满一片温热和憧憬。
  今天,儿子李良辉满两周岁了,他们要按当地人的习俗,让儿子“一抓定江山”———门口的石板凳上,摆着一只印章、一支毛笔、一把小刀,这三种物件分别代表着:官宦、状元、工匠三种职业,也就是所谓上等人、中等人、下等人,以供孩子选择,而一旦选择其中一种,就意味着这孩子日后将从事何种职业,成为几等之人了。
  邻居们也围了过来,一块儿看热闹。
  母亲刘月仙一脸笑容地把儿子放到石板凳旁。只见小良辉一站定,双眼扫了一下凳上的东西,便张开双手一拢,把上面的三种物件整个儿收到自己的怀里,嘴里叽哩呱啦地乐着,根本不理会大人的用心。
  霎即,人群中发出一阵欢呼声,大家七嘴八舌:“好啊!全部都要!” #8220;这孩子心真大!” #8220;是做皇帝的料!” #8230 #8230;按规矩,只能拣其中的一种。这不算,还得重来。父亲李河重新将三种物件摆放好。小良辉重新开始抓物。人们注视着,这个瘦弱的、支着个大脑壳的孩子,将如何决定自己一生的命运!
  这一下,可能是刚才大人们的起哄,让尚不谙世事的孩子受了点惊吓,只见他举起小小的右手,却不像刚才那么干脆利索,还抬头瞧了瞧母亲。然后,见母亲示意他可以拿了,抓起,举过头顶,小良辉噘着小嘴,同时做了个挥舞小刀的姿势!
  “唉!” #8230 #8230;大伙儿齐齐叹气。“最不该要的,这孩子偏偏要了。” #8220;兴许是他该当皇帝的命,你们硬要人家再选过,他干脆就当个手工佬好了!”
  人群在一片吱吱喳喳的议论声中散去。
  多少有点让李河夫妇失望。原指望儿子日后读书当官,出人头地,荣华富贵,而儿子偏偏喜欢舞弄那把小刀,那最下等人的活计。李河看着一边抓着小刀,扎着马步,挥来挥去的儿子,苦笑了一下,转身对妻子说:“看来,算命张算得有道理。这孩子,日后是带铁的命… #8230;不过,算命张还说,若能认准一条路子,定能在行当里大有出息。我们穷渔夫出身,在大海里漂风捱浪刨食,太苦了,假如儿子日后真能当个工匠佬,靠‘铁’吃饭,有门手艺傍身,也比我们强呢,我们就认命吧!”
  妻子理解地点点头,她知道丈夫不喜欢下海替人家打工,他甚至羡慕街上那众多打铁匠,人家虽然再苦,也可以早晚和家人在一起啊!这其实也是她的想法,作为穷苦人家出身,除了这下等的工种,哪能敢奢望儿子做官做宦,高人一等?她有点自己的孩子自己疼的样子,弯下腰,亲了儿子一下,小声说:“辉仔,你喜欢刀就喜欢刀吧,学人家街上的打铁佬,做出名堂来,也能让祖宗风光的!”
  也许是冥冥中真的有什么神力左右。日后,在李良辉坎坷的人生历程中,果然一直与“铁”呀“刀”呀纠缠在一起,并且息息相关,无休无止;而李良辉果然认准一条路子走到底,且越走越有劲头,越走道路越宽广,还真的在行当里大有出息… #8230;
  如此个中奥秘,实在耐人寻味。
  是有点不可思议。
  第二章少年刀王梦
  清朝同治年间,阳江城工商业方兴未艾,南粤
多个府县客商云集于此,尤其促进了阳江刀业的发展。阳江城的造刀行业自成格局,在城中一条小街上,渐渐聚集了数十家以打铁制刀为主的店铺,人们称这条小街为“打铁巷”。
  打铁巷一爿草棚铁铺。墙边不知几时被人开了个小洞。一双小眼睛从洞中往这边瞅,神情专注、贪婪。
  这是一个
岁的孩子,这个孩子叫李良辉。
  记不起有多少次了,这孩子一有空,就悄悄来到铁铺棚子边,躲在一旁偷师———看人家怎么打刀剪。
  其实,人家在第二天就发现了,但为了不惊动他,只是装作没看见罢了。
  这家打铁铺的师傅姓陈,是阳江城众多打铁铺中极普通的一家。
  这时,外面骤然下起了大雨,呼呼的秋风,夹着箭簇般的雨点袭来。陈师傅马上放下手上的铁锤,一个箭步跃出棚外,一把将那个多日来一直站在外边“偷师”的孩子拉进铁铺来。
  小孩瘦削干黑的身子,已被淋个精湿,发白的嘴唇在微微颤抖着,陈师傅赶忙将自己的一件上衣给他换上,让他站到火炉边取暖。这才和蔼地问他:“你是不是叫阿辉?”
  小孩不吱声,只是迟迟才点了点头。
  陈师傅笑出了声:“你其实一直在偷我的师?”
  小阿辉脸“刷”地涨红了,有点局促,仍然不说话,似乎随时要溜走的样子。
  “是你家大人叫你来的?”小阿辉不点头,也不摇头,眼睛呆呆地盯着火炉。“你喜欢打铁,是不是?”陈师傅始终心平气静。小阿辉始终没吱一声。他本来就不爱多说话,性格内向,还有点木讷,更不爱和陌生人交往。或许是他觉得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兴许是陈师傅太单刀直入的问话,一时把他“震”住。他就是不吭声。
  陈师傅为人和善,也乐于将自己的手艺传授他人,或许是这个,小阿辉才选中来这“偷师”的吧?但毕竟自己眼下是被人家“抓”进来的,小阿辉一时还没转过神来。
  “你要是想学手艺,大胆进来就是了”陈师傅很爽快,也很友好,“不过,你现在还抓不起铁锤,至少得过几年才行,好吗?”小良辉这才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外面,风雨渐渐小了。小良辉看了一眼,突然猛地扯下陈师傅的上衣,一转身,像只小猴子般逃走了。
  当晚,母亲把小良辉叫到跟前,爱怜地问:“辉仔,你这么小,就想学打铁了?”
  小良辉诚恳地点了点头。
  这时,五岁的大妹妹秀琼和三岁的***妹秀霞,正在一边争抢着一截小番薯,秀霞因得到的少,委屈地坐在旁边大哭起来。家里日子过得越来越紧。母亲眼下又怀上了,仍每天从早到晚给鱼栏主拣鱼晒鱼,总是天黑了才回来。刚才她回到巷口,被等候在那儿的陈师傅叫住了,是说有关她儿子阿辉的事,母亲一时还担心儿子闯了什么祸,人家告状来了,没想陈师傅却用商量的口气对她说:“你家阿辉,这些日子,一直爱到我那儿去,我猜他想学手艺。只是他还小,你家大人可能也没有这个打算吧?若是日后愿意,就由我带他好了。
  陈师傅说得情真意切,刘月仙听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儿子已经
岁了,还没钱供他读书。丈夫出海,她每天在外忙活,一直没空想过孩子的事。没想这孩子竟然不跟家人说一声,就独自偷偷跑到外面“学手艺”。刘月仙连声多谢陈师傅的好意,也说家里人还真没有这个打算,等到他父亲回来商量商量再说了。
  现在,儿子果然承认了自己想学打铁的想法。
  刘月仙听了一阵心酸,眼泪夺眶而出。
  她一把搂住儿子,抚摸着他细细脖子支撑着的大脑袋,咽哽着说:“你这么小,就想出来学手艺,替父母分忧,娘的心领了。只是人家的孩子,都起到学堂去,你呢?难道你不想吗?”
  小良辉怔了一下,终于“嗯”了一声,一会儿才艰难地吐出一句压在心底里很久很久的话儿:“没钱,只能学手艺呗”。
  原来这才是儿子的想法!
  蓦地,母亲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戳了一下,她再次搂紧儿子,放声哭了起来。
  多么懂事的孩子啊!
  正因为这孩子懂事,父母决定就是怎么艰难,也得让他象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到学堂读书。陈师傅说得好,要学手艺,这孩子还小啊!
  过完年,李河夫妇咬咬牙,向鱼栏主预支了半年的工钱,将小良辉送到附近一间私塾就读。(未完待续)
(连载二)
小良辉结束了四下流浪的日子,终于能坐在学堂里,和其他孩子一样读书识字了。
  然而,每当捧起那本《今古贤文》,什么“父者、母者… #8230 #8221;诸如此类国文,就感到索然无味。直让那个满嘴“之乎者也”的老先生,摇头摆脑地没奈何。
  不久,老先生发觉,小良辉尽管国文学得不好,但对数理却小有聪明,各种算法一点即通,而平时,他最爱的便是绘画。
  但很快,老先生对他的绘画看法,就大打折扣了,因为,他发现,李良辉平日画的都是与“铁器”有关的物件,比如:菜刀、小刀、剪刀,还有锄头、铲、斧,等等。其他东西,他画得都是不怎么好,也不大感兴趣。
  有个下雨的傍晚,放学的孩子被困在学堂里,回不了家。于是,这十二、三个无聊的孩子,就对着那幅雪白的墙壁,疯狂地施展开了各自的绘画才能!
  翌日早晨,老先生一踏上书房的台阶,赫然看见一墙壁污七八糟的鸡鹅猪狗、妖魔鬼怪横冲直撞,而最刺目的,当数顶端的那把有三四尺长的大菜刀,寒光闪闪地向下面的那些牲畜禽兽劈将下来。还在一边写上两行歪歪斜斜的大字:“我是刀王,我要砍遍世界!”
  老先生一眼就看出,这是那个最爱画“铁器“的大龄弟子———李良辉带头的杰作,他在这
个孩子中,岁数最大,最有号召力,而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么画?
  这堂课,成了惩罚“朽木不可雕者”的刑场———
个孩子齐刷刷露出屁股,接受老先生一顿狂风暴雨般的鞭打,只是李良辉还比同伴们多了个特殊的待遇:罚站,一站就站足了一个上午的课时。
  看来这孩子实在无心向学。老先生夹着教本,长叹了一声,走进了李良辉家的破茅房。
  其实,老先生始终没能揭开李良辉喜欢画“铁器”的底蕴。他哪里知道,李良辉的心思只在打铁铺里,在陈师傅手下打造出的一把把刀具上,他写的那两行歪斜的大字,便是他的心声,他的追求。而老先生更是无法料到,将来的某一天,这位弟子,竟然走上一条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生活道路,他真的遂了心愿,成了一代中国刀王,他所造出来的菜刀,真的“砍遍”了世界各地。父母也感到无奈,他们只好接受了老先生的建议,让儿子辍学。
  这一年,李良辉
  时至今日,李良辉和我提及此事,不禁一阵唏嘘,他感慨地说:“那时候年纪小,只想到打刀打剪能得到几个钱,自家日子就会好过点,怕读书无用,现在想来真笨。可能天生注定我就该做这个笨活吧,日后竟然在这个行业混了一辈子。噢,对了,说起我在学堂墙壁上画的那把三四尺长的大菜刀,最近,我还真的造出来了… #8230 #8221;这是
日,在云南昆明参加的首届中国民营企业交易会上,“十八子”公司的刀具在展馆中独树一帜,引起国人瞩目,而他们精心特制的一把
米长的特大钛金菜刀,可上吉尼斯纪录大全的巨作,就摆在展馆中心,在自动旋转插座上,放着夺目的寒光,十分抢眼,一时被大小媒体争相报道… #8230;
  我对他说,我在报纸上也看到相关报道,我对他能实现儿时的梦想表示祝贺,但他却说,我自认自己笨,有书读不了,就只知道一条路子走到底。
  我说,这就应了那句古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是么,中国少了一个读书人,却成就了一个超级刀具师!我笑着逗他:看来,你这书本来就不该读!
  他听后也笑了,但还是坚持说:不不,读书好,换个角度说,若是我当年读多点书,学多点知识,肯定对今日事业更有帮助。不管从事何种职业,文化知识都是第一位哪!
第三章小铁匠以铁铸志
  从此,陈师傅的打铁铺,多了一个学徒。
  走出两年学堂苦读的束缚,李良辉一时快活得像个自由飞翔的小鸟。但他哪里晓得,自己将永远告别了学堂的日子,正式踏上艰苦漫长的人生之路了。
  陈师傅在行当里,是出名的严师。凡从他那儿学过手艺的徒弟,一提起师傅的姓来,就肃然起敬。他带出的徒弟,日后一个个都精于此道,活儿出色。正所谓严师出高徒,兴许就是这个道理。
岁的李辉(此后,李良辉的名字,众人一般只叫李辉二字,故在后面概称李辉———作者),身子高挑,却显得过分清瘦,手和脚都瘦条条的,因而力气也小。但作为打铁匠,吃的就是抡锤子力气的饭。所以,陈师傅并没因为李辉个子瘦小,就减轻对他的锤炼,反面一切都是正正经经按一个成年打铁匠的要求进行的。
  所有粗重活都得首先学会。
  先去乡下买炭,买了炭自己一人挑回来。七八十斤炭,走
多里路,一路走,一路歇,小小的人儿,咬紧牙关挑着,午饭也没得吃,渴了便喝几口山沟水。傍晚回到城里,一双脚底的血泡全破了,痛得直钻心,也不敢歇息一下,就立即把干炭和上泥浆,拌完泥炭,又得一一晾开,以备师傅明天一早使用。做完了这些活儿,师傅还没收工,就叫你过来帮手拉风箱。那时,还没有什么鼓风机,铁炉里的炭火全靠人工手拉风箱鼓风。李辉力气小,人家大人单手拉的,他用上双手还不够,还得靠站着马步用双脚帮忙,没拉多久,就全身的力气都跑光了似的,累得人站都站不稳… #8230;
  天完全黑下来时,师傅才开始停下手上的铁锤,但徒弟是不能停的,师傅打出来的刀,还得安柄、挫口… #8230;活儿总是多到做不完似的。
  这样大半年日子过去,师傅才正式让李辉摸上一下铁锤,学习举锤打刀。
  说是学打刀,其实还差得远呢,充其量只是让徒弟练习臂力,在铁砧上摆上一块烧红了的铁块,要你先能把它锤扁。
  真正到学习打菜刀,是到第二年夏天的事。
  盛夏的打铁铺,简直是个蒸笼,铁匠得守住那炉熊熊烈火,面对烧红的铁,抡起重重的铁锤用力敲打,想想这活儿就汗流满脸。李辉赤着膊,双手挥起重重的铁锤,吭唷吭唷地一下一下锤打着。师傅就在自己的对面,师傅也同样汗如雨下,和徒弟一样,一五一十地认真打铁。他不大爱用话儿直说出干活的要领,而是要徒弟心明眼快,自己动脑子望、问、做,迫使跟他学艺的徒弟,多比别人用心机,用功夫。李辉记得,当时,师傅一干起活儿,就只是嘴里呼着“吭唷吭唷”的打铁号子,有时干了一天活,也不多说一句话。
  为了学艺,李辉再苦再累,也不敢在师傅面前怠慢过,更没敢顶撞过与自己一起学艺的师兄。他时时记住母亲在送他来当学徒时说的那句话:“我们是穷人家的孩子,干力气活要舍得吃苦,力气是不值钱的,睡一觉第二天又回来了。”
  是的,只要能学一门手艺傍身,日后就能过日子了。所以,李辉干活从不吝啬力气。这使陈师傅在心里暗自满意,虽然平时对他的要求很严格,但一些小事也就自然不计较他了。
  然而,没想到有一天,陈师傅让李辉和他的师兄一道打小刀时,他却迟迟不肯走近火炉。
  陈师傅见了,大喝一声:“阿辉,开工了!”
  阿辉仍然赌气地立在一边,动也不动。
  陈师傅一时火气冒了上来,心想兴许是平时放宽了对他的管束,娇惯他了,便再喝了一声:“你怎么啦,不想干了?”
  阿辉这才慢吞吞地踱过来,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竟然当着师傅的面顶撞说:“不干就不干,打这小刀,赚昧良心钱,丢人!”
  陈师傅不知带出了多少徒弟,这可是第一个徒弟敢顶撞他。但他还是忍住了火气,他深知这个徒弟的脾性,这小子可从来不敢做错事,更不说会当面顶撞师傅,他眼下发脾气,肯定心里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
  果然被师傅猜中。
  这时,师兄连忙走上前来,为李辉讲情:“是这样的,这些天,阿辉见我们做的小刀,是给别人刮鸦片膏用的,心里不高兴。”
  原来,这段日子,李辉才发觉,他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小刀,只是供那些吸鸦片的人,用作刮鸦片膏的工具。他从父母那儿得知,这些吸鸦片的人,没钱吸了就去偷去抢,害人害己。“这样做小刀,有什么用,我不学了!“李辉和师兄气愤地说了自己的看法。师兄听了,对他的想法表示同情,但劝告他说:“这话千万别跟师傅说,你学到手艺,日后再打别的刀呀剪呀,也好嘛。”没想到,这家伙就是认死理,可不,千叮万嘱叫他别在师傅面前表露出来,但他就是不听。师兄一时急得对他干瞪眼,李辉却没理会。所以,眼下师兄只好向师傅求情了。
  陈师傅这下却出奇的平静,接下来,他竟然不再训斥这位小徒弟,他只是蹲到一边,抽起那根水烟筒,瞬间,浓浓的烟雾便缭袅在草棚子间,盖住了那个干瘦的小老头。
  半晌,那边便传来了李辉和师兄叮铛叮铛的铁锤声。
  蹲在一边的小老头,重重地咳了一下,长叹了一声:“阿辉,你这孩子,有骨气,我没看错你… #8230 #8221;
  收工时分,陈师傅把李辉叫到一边,顺手递过一条水布让他擦擦汗。看着一天下来仍铁青着脸干活的小徒弟,陈师傅百感交集地说:“师傅不怪你,你人虽幼小,心比我老成。这世道,我们这些打铁佬,只求两餐,身不由己啊!若你是造剑造***的,也管不了他人是拿去杀好人或坏人,何况这区区小刀?谁要买我的刀,我都卖,我们管不了人家买回去干什么用。日后,你就一门子心思学手艺行了,别犯傻啦… #8230 #8221;
  李辉一把擦过汗,却始终不让步,气忿忿地说:“我学手艺,就做有利百姓的事,日后,顶多我就打菜刀好了!”
  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仍然态度硬梆梆的。
  师傅只好顺着下台阶,敷衍道:“那好,不过,你眼下还得乖乖跟我学手艺,日后,你要做,就做你的菜刀吧!”
  或许从那天开始,李辉就立下只做菜刀的志向,要做自己认为“有利百姓的事”。
  其实,李辉当时的想法,很有正义感,但也不乏幼稚。正如师傅所说,什么样的工具,都既可以利人,也可以害人,关键是取决于使用这把工具的人,取决于这个人的思想和行为。但我们从当时
岁的李辉思想行为来说,也着实让人感到几分可爱可敬。作为一个苦人家的孩子,李辉从小就品行端正,志存高远,富有正义感和责任感。直到今天,李辉这些与生俱来的好品格,仍然一点也不改变。
  或许,这与他今日能拥有如此成就,本来就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第四章红花绿叶迟依依
  随着新中国的诞生,李辉一家的日子,也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年起,在过渡时期总路线的春风吹拂下,我国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开展得轰轰烈烈。进入第三年秋天,半社会主义性质的公私合营企业应运而生;继而走向全行业公私合营的完成,走向对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的胜利。  
阳江的“打铁铺”为小手工业,在当地占私人企业的主要成份。光是小刀生产者,就达
多人,年产小刀
多万把。党和政府十分重视阳江小刀的改革和建设,
年,把分散的个体小刀生产工人组织起来,成立了四个生产合作社。分别称为阳江第一、二、三、四小刀生产合作社。
  这时,
出头的李辉,被安排进其中的第一小刀生产合作社。
  “做一个刀匠,做‘有利百姓的事’的愿望”,终于可以在今天实现了。
  这都是翻身解放才可能做到的啊!
  李辉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工作。
  由于他已有七八年的打铁经验,加上平日勤学苦练,从师傅那儿继承了诸多独到的技艺,他刚一进厂,就引起厂长和其他领导的重视。
  他被任命为技术员,负责车间的生产技术。
  这个平日沉默寡言的小伙子,干起活来,却风风火火,有声有色,令人刮目相看。是的,解放前学到的那些知识,今日终于可以为新中国大显身手了,这是憋了多少年的劲啊!一下子爆发出来,就更加如鱼得水,因为,这是大家共同拥有的“合作社”,是大伙儿一起奔社会主义道路,这生产积极性,这工作热情,让这位年轻人更加敢想敢干,把技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多年一直还没走出过阳江的李辉,按理,其生产技术只是局限于当地的水平,见识是有限的。然而,由于他平日爱琢磨爱钻研,尤其是他一向喜爱自己这份“手艺”,所以,在改造前辈做刀工艺和设备方面,他总比人家多了一份心思。
  有个傍晚,下班后,他到郊外的小河捞虾。此时,农人正在秋收,晒场上有人在扬场,他正好经过,农人使用的那架“扬谷机”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于是停下脚步。只见农人从机顶上倒下带有谷衣杂叶的稻谷,那谷衣杂叶经过扇叶一转,就随风吹走了,只剩下黄澄澄的稻谷。他对这架木制的手摇式的“机器”发生了兴趣。蓦地,一个念头同时滑过脑际:这东西,不是和我们打铁用的风箱很相似吗?如果用来吹火炉,是不是比手拉风箱省力?… #8230;
  他围着那架扬谷机,转了一圈又一圈,细心地观察、捉摸。
  待到离开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趟下河捞虾的活儿,就泡汤了。
  回到家,他扔下鱼网虾笼,就躲到一边“寻思”他的风机去了。妹妹和弟弟们还以为哥哥捞了河鲜回来,蜂拥着过来看虾笼,没想虾笼里空空如也,那鱼网还没湿水哪!
  李辉使出他在学堂里最拿手的绘画技巧,开始在纸上构思一台代替风箱的“风机”,他不知道那玩意儿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但在脑海里似乎朦朦胧胧有一个模样———它比扬谷机更小更省力。
  直到深宵,李辉仍然泡在自己“虚构”的风机里,然而,苦苦熬了一夜,涂涂抹抹了一地的“图纸”,还是没法找到一点要领。
  这是一个让人热血沸腾的年代,是空想和浪漫主义发挥到极致的年代。人们在放卫星,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等狂热形式的鼓动下,制造了一个时代特有的泡沫幻影。不过,人们曾向往的“楼上楼下,电灯***”的“神话式”的生活其实并不十分遥远。岁月的列车,滑进了
年代的轨道。人们一夜间吃惊地发现,原来那个做梦也没法见到的电灯***,竟然活生生的就在眼前了!
  第一小刀生产合作社里有了一台机器,这台机器可以让挂起来的“猪胆(电灯)” #8220;着火(发亮)”,嘿,这就是“电灯”哪!
  就是这个“电”的到来,让李辉苦苦绞尽几年脑汁的“风机”构想,一下子有了突破性的飞跃———用电动代替人手拉或摇,让风轮通过马达转动,自动鼓风!
  他凭着自己的小聪明,自己设计了一个铁扇叶,再购来一个小马达,把它们装进一个铁筒里,然后接上发电机上的电,嘿!那玩意儿竟然转动起来,风也就吹开来了!
  第一小刀生产合作社的工人们,望着李辉捣鼓出来的新鲜玩儿,这个代替千百年来手拉风箱的神奇的机器,一时欢呼雀跃。
  成功了!得来全不费功夫!
  其实,有谁知道,李辉为了这个,耗费了多少精力,他只是在一朝找到“电”的关键所在,才获得了迅速的突破,也就是所谓“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罢了。
  第一小刀生产合作社的领导,对李辉的敢想敢闯精神和贡献,给予大力宣传和表扬,并支持立即着手改造生产这种土制的“鼓风机”,这样,阳江小刀生产的“设备”,在李辉的带动下,有了历史性的首次刷新的纪录!
  很快,为了鼓励李辉的革新,同时也发挥其管理生产的能力,合作社领导向全体干部职工宣布:任命李辉为车间主任!
  李辉是个工作狂,平日加班加点,也不计报酬。他人很厚道,少说多做,虽然当上车间主任,但也和一般工人一起整天泡在车间里干活。
  老师傅们对这位车间主任赞誉有加。但大伙却发觉,他不像别的年轻人一样,喜欢男男女女结伴说话谈笑,他甚至一见到女工就发窘、脸红。大伙甚至有点担心了:这小伙子早到了成家的岁数啦!
  这里已是
年,这时的李辉已过了
岁的生日。
  这下子就连舅舅也坐不住了。
  舅舅在公社当干部,每天在农村基层泡,接触人多,他想,得尽快给这个光棍外甥找个对象才好。
  舅舅很快就物色了一个姑娘。
  姑娘叫卢荣娟,时年
岁,家住两阳(阳春)县双捷公社麻汕大队邦吨村。在舅舅的眼里,这是个勤谨、能吃苦、品性好的姑娘。卢荣娟是个贫苦人家的孩子,三岁丧父,
岁的母亲再也不改嫁,带着她和哥哥相依为命。母亲靠为财主家做长工,或早晚到地里拾禾草到集镇上卖,换点糊口的食物,来供养她和哥哥。她从小就跟着母亲下地干活、看牛、种菜,直到
岁,才读一年级。上完三年级时,
岁了,是班里唯一的“大”学生,老师认为她超龄了,不给读四年级。卢荣娟知道了,关起门来哭了整整一天。这是
年。到处在大炼钢铁,她就跟着大伙儿一块上山砍树,炼铁。次年,成立大饭堂,她又被叫去煮大锅饭。
年,大队成立民校,要扫盲识字,大队干部说:“这姑娘能干能说,就让她做老师吧!”卢荣娟这个只读了三年书的姑娘,二话不说,竟然挑起了教书育人的担子。
  正在麻汕大队蹲点的舅舅,自然认识卢姑娘,同时也对她的能干很赏识。遂试着将她介绍给外甥李辉认识。
  事情公开后,两家的大人也乐意。阳春三月,卢姑娘带着几分惊喜几分羞怯的心情,步行了
多里山路,前来阳江城,与她从没见过的对象———一个叫李辉的大龄后生,正式相会了。
  那时,虽然提倡自由恋爱,但李辉却从没主动去讨好异性,镇上的姑娘其实不少,李辉竟然没“看”得上一个。待到他与卢姑娘“相看”过后,也不见他说合适或不合适,更没有主动前来看望过人家。这其实是他的个性:随遇而安。
  (未完待续) (连载三)
其实,未满
岁的卢荣娟,正处于英姿勃发、楚楚动人的季节,她清纯、漂亮、大方,且能说会道,性格外向,与李辉的有点木讷、寡言、内向,正好相反。作为姑娘,她当然不会“主动上门”。这样,这对本来可以“自由恋爱”的青年,在舅舅作为“媒人”的牵线下,竟然到了年底才第二次走到一起。
  也许是缘份,也许是水到渠成,这一次相约,两个年轻人开始相互倾慕,两颗其实一直渴望爱恋的心,迅即紧紧粘连在一起。
年春节刚过,他们欢欢喜喜到镇里领回了结婚证。
  举行完婚的日子,选在农历四月。
  之所以说是完婚,是因为没有能力摆办婚宴,女方只是由一名女伴送过门,男方在家里做了一顿家常便饭,就算是正式嫁娶了。
  家里第一次腾出一间房子做新房。新房很窄,只能摆下那张多年的旧木床。家里没钱添置任何新物件,唯一新鲜的,是新娘的嫁妆———一只时价
元的小木箱。
  一对同病相怜的新人,就这样相依相伴,携手踏上了漫漫人生之旅。
  可以说,如果你对李辉成就“十八子”的创业史有个大致的了解,你就会毫不犹豫地得出个结论:李辉之所以成为今日的李辉,卢荣娟作为他的同舟共济的“战友”,作为事业和生活的贤内助,作为早期最得力的“合作者”,其功不可没。甚至可以说,没有卢荣娟,或者就没有今日的李辉。这个中的无数故事,他们一同走过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实在令人唏嘘不已,回味无穷。
  且让我们继续追溯李辉与“十八子”的逝水,继续翻阅那一页页发黄的篇章… #8230;
第五章 带雨耕春田
岁的李辉,终于结束了王老五的生活,有了一个属于自己温暖的家。
  其实,说是“属于自己”,未免有点奢侈了,因为,这是一个生活相当困难的大家庭———
  父母这时已养育了
个孩子。在李辉之后,是妹妹李秀琼和李秀霞,接着是四个弟弟,这时李宗鸿
岁,李宗伟
岁,李宗均
岁,老幺李强才
岁。还有一位
多岁的老祖母。此外,尚有另一个家庭需要寄养的两个小男孩——李辉堂伯家因家门不幸,丢下两个孩子孤苦零丁,只好将他们收养下来。现在,再加上娶回来的媳妇,全家一共
口人哪!
  这时,全国国民经济陷入非常时期。由于经济建设上“左”的指导思潮泛滥,在
年“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运动中的“共产风”、浮夸风,人为地超越生产力的现实水平,主观地对生产关系“不断变革”,搞“穷过渡”、“三分天灾,七分人祸”,从而严重地破坏了生产力的发展。粤西的阳江,也和全国其他地方一样,人民生活水平还十分低下。
  李辉一家的经济来源,主要依靠李辉和父亲的月工资收入,且工资相当低,还不够用来支付每月买
多个人的口粮,其他开支自然就顾不上了。
  现在,又添了一个吃“黑市粮”的农村媳妇。卢荣娟的到来,对于吃居民供应粮(靠粮票买米)的李辉一家,无疑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然而,这个自小就在苦水中泡大的农村姑娘,自从进了李家的门,便成了这户人家的顶梁柱。她以其与生俱来的吃苦耐劳精神,还有那超乎一般女人特有的坚毅,反而挑起了养家糊口的生活重担。
  家里连烧火做饭的柴草都没有,作为小镇的居民,以往靠孩子们上街扫垃圾、杂物来作柴火用。两口分别煮饭和煮猪潲的大锅,每天就要烧掉很多柴。卢荣娟过门第二天,就开始独自上山砍柴,还顺便割回猪菜,做到烧柴和养猪两不误。多打回来的柴,还挑到集市上卖,以换回几个钱。
  见到李家媳妇刚过门,就每天起早摸黑忙开了,有邻居便说风凉话:“阿辉娶个农村婆,很能干呀,比起城市妹好多了”。也有人故意刺激李辉:“一个堂堂城市工人,怎么也不至于找个农村妹做老婆吧?要拖累你一辈子的!” #8230 #8230;
  李辉听了,却装作没听见。他心里明白,自己的女人自己爱。我们家生活困难,也没比人家农村好到哪儿去,她跟了我,才是吃亏呢。所以,每晚一下班,他就匆匆往山上赶,去把媳妇接回来,以表示一下歉意。
  闷热的夏夜,忙活到
点多才歇下来的卢荣娟,才躺下一会儿,便起床了。被吵醒了的李辉,见她慑手慑脚要出去的样子,吃惊地问:“你要干什么?”
  卢荣娟连忙掩饰着回答:“没什么,我… #8230;我想,出去一下… #8230 #8221;
  “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要紧事,我想,我想… #8230 #8221;卢荣娟说得吞吞吐吐。
  “你到底干什么嘛!”李辉已经坐到床沿来了。
  “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李辉知道,妻子过门三个月来,从没什么瞒着他的事,但今晚的样子显得很异样,他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便干脆也下了床,边穿衣服边说:“那好,我陪你去吧!”
  卢荣娟马上拒绝道:“不要你去!不要你去!”
  李辉被弄得满头雾水了:“那你快告诉我,出去干什么!”
  卢荣娟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这才嗫嗫嚅嚅地坦白了:“人家,准备去,拾猪屎,哪用得着你… #8230 #8221;
  呵,原来是这么回事。
  还在几天前,卢荣娟得知夜间有猪粪捡,就在心里计划开了,白天,她要上山砍柴,晚上少休息一下,就可以干这活儿。现在市面上每担干猪粪,可以换得六七角钱,虽然十天八天才捡到一担,但多少可挣得一点买米钱。于是,她便暗地里准备好了捡猪粪的铲子、箕,她不敢事先告诉丈夫,怕他爱面子不让自己做。所以,想等丈夫睡着了才爬起床出去,没想却被他发觉了。
  李辉一听,呆了,这确实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她过门不到半年,又这么一个年轻女子,半夜三更的,走街串巷捡猪粪,还不说被人笑掉大牙,要是遇上那些流氓恶棍,惹出祸来,那就糟了。于是,李辉上前的把拦住了她,气愤愤地说:“不,这活儿,你不能干!”
  卢荣娟似乎已料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她笑笑拨开丈夫的手,做出不以为然的样子,说:“拾猪屎,又不是杀人放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李辉显然真的发脾气了,但却压抑着声音,他怕吵醒了家人:“我还不说这事有失面子,你一个年轻女人,我担心哪!”
  卢荣娟把丈夫拉回到床沿去,然后,从墙上摘下一块黑色水布,一下子把自己的脑袋包了起来,配上她已经穿好的一套黑色便装,来到丈夫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我用这身打扮,总可以了吧?”
  卢荣娟不等丈夫表态,又砰砰走进厨房,从锅底处抠了一把灰,抹到白皙的脸上,顿时,便成了个大花脸。李辉见了,明白妻子早早有了准备,她刻意把自己扮成个老年的脏婆子,不让外人分辨出来,以求安全,真是用心良苦啊!
  虽然相处日子不长,但丈夫已很了解妻子的脾性,她做事总是风风火火,说好了的就一定干好,一点也没有弱女子的胆怯和优柔寡断。现在,这事看来,是难以阻止她了。这样,李辉只好勉强迁就道:“要去,我跟你一块去!”
  卢荣娟却一口拒绝了,“不,这种脏活,哪有男人干的,你乖乖睡觉就行了。”
  此时已是深夜
点多了,街上人迹杳然,李辉只好把妻子送到巷口,一再叮嘱:“别走太远,在周围转一圈,就得回来,我在家等你。”
  妻子含着泪水,她深深感受到丈夫对自己的关爱,但她还是边走边回头来劝他说:“你明早还要上班,快点睡吧,不用等我。”
  朦胧的夜色下,男人高瘦的影子一直立在远处。卢荣娟手提油灯,一转身,踅进了另一条巷子,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中。
  在这之前,卢荣娟曾了解到,捡猪粪的最佳时间,是在深夜
点和早晨
点。镇上人家养猪,却不习惯圈在栏内喂养,任由它们满街巷溜?,而猪多在这两个时段出来拉屎,如赶上还没谁捡拾第一趟的话,收获是颇丰的。然而,有谁愿意在一夜间两次起床,去挣那几分钱的***?况且,白天还得把捡来的猪粪挑到很远的河堤那边,一块块晾晒开来,直到干枯了,才可以收捡装袋,最后,还得挑着这臭气薰天的干粪沿街叫卖。按当时的价格,若卖给国营肥粪社,一百斤干粪只卖
角钱,但卖给农民,可得到
角钱。卢荣娟向来精打细算,为了每担多挣
角钱,她总是不怕路途遥远,每次总是把干粪挑到郊区农民那儿去。
  看着妻子一直干这又脏又臭的活,也不在乎左邻右舍投过来的白眼和冷嘲热讽,李辉的心里实在苦得不行。这时,朋友们也劝他,你作为小刀厂的车间主任,和厂领导要求个临时工吧,叫你家女人不要干那脏活了。其实李辉也曾这么想过:阳江那么多人,都在做小刀度日子,按理也不多我家女人一个吧。但他明白,别的工人带上自己家属做小刀,那是因为他们夫妇都是城里人。他是个老实人,若要他为这事求领导,他拉不下脸皮。所以,尽管朋友们多次怂恿他,而他也曾鼓足勇气欲试一试,但每次来到领导跟前,那憋在心底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第六章 技术革新能手
月,李辉头一次经历了“生离死别”的痛苦。那个最疼爱他的慈母,由于过度操劳,染病不起,很快便辞别人世。
  作为孝儿的李辉,跪在母亲的灵前,长哭不起,他声泪俱下地对母亲倾诉:“ #8230 #8230;你曾经一直对儿说,我是带铁的命,日后做刀做剪有出息,可我… #8230;我今日,还没有能力报答你,你就走了… #8230;儿对不起你啊… #8230 #8221;
  痛失慈母后,李辉带着深深的歉疚,把对母亲的哀思,全部寄托到工作上。日后,他在回忆起这段日子时,不免一番感慨:“我只在那一天,才真正体会到,人一辈子实在很短很短。母亲一世忙忙碌碌,没享过一天清福,说走就走了。她知道她儿子不是读书的料,就寄希望我做自己喜欢的事。她说算命佬认定我日后有出息,那是在鼓励我,要求我。当时我已经是快三十的人了,人说三十而立,可我一事无成。她还说过,让我先成家,后立业,也同样是要我‘立’起来啊!但我,一个在国营厂里做小刀的工人,实在没有什么本事‘立’起来,也就是说,还没什么大出息。想想这些,我就觉得很对不起她老人家… #8230 #8221;
  其实,像李辉这样的感慨,肯定不止他一人。在那样的年代,那样的体制,一个大一统下的计划经济,大锅饭、平均主义、出工不出力,勤不奖懒不罚等诸多弊端捆绑底下,纵然你有三头六臂,天大本事,也只是拧在一架老爷车上的“小小螺丝钉”,难以显出你的光辉,能不被种种蚀流湮没,就算万幸了,还希望有什么大作为?
  但李辉却不甘心沉沦,不甘心淹没在每日无所事事的合作社中。或者是因为心底深处一直蕴藏着一团向上燃烧的烈焰,或者是为了慰藉母亲生前的期盼和怀想。期间,他又大胆地对小刀生产的工艺进行了革新。
  也不知从哪个年代沿习至今,一般是把刀具锤打成形,反复几次淬火(把烧红的刀具放在冷水里)之后,就算完成了刀具的整体了。然后***上木柄,再就是开刀口,所谓开刀口,就是把刀口放到磨刀石上磨,一边蘸水,一边磨,直到磨出刃来。相当费时、费力,且刀刃也很易钝、锈,严重地制衡了刀具生产的发展。
  李辉从学徒时候起,就一直梦想:能找到一个方法,可以不用石头磨刀就好了。这个困扰他多年的难题,终于也是在用上电后,在某一天,激发出他的创造灵感的。
  有个下午,工人下班了。作为车间主任,李辉总是最后一个剩在车间的。
  突然,他隐约听到那边有铁炉鼓风机在呼呼作响,他连忙走了过去,原来是有人忘记关上电源了。
  李辉伸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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