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武器怎么发光脚下发光

回答:1 浏览:1095 提问时间:
2009-08-20 09:19
金系的人物戴后缀为土的绿装会发光吗?绿装制成后要求改变吗 ?
条评论...
最佳***
此***由管理员代为选出
1.集齐4件土套
(衣服 帽子 鞋 ***)
也就是你说的后缀为土 是会变色的
土套暗属性是物理伤害
金带不管什么套
变的色不变
70是紫色
80是蓝色
看人物脚下的光圈
橙红色就是土套
朱红是火套
2.绿完后装备要求是随机生成的
- -我总共绿过两次 其他都是买的
绿那两次都是点正
绿土套出力要求 绿金套出灵要求
想改变要求的话 要拿天换和吸取属性的黑水(超黑)
找天杀的精精儿
转失败就.........节哀吧
2009-08-20 09:29
提问者对***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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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 Sina.com| 作者:awsd199311
介绍 昆仑学艺 风雨江湖 第三部序 苍龙七宿篇前奏 第三部苍龙七宿篇 上古混沌盘古开天地,分三界鬼、仙、世。鬼界容天地幽魂以保证轮回不止。仙界收悟道仙人以保平衡。世界独为万物生灵所留。但自女娲造人以来,虽多有悟道成仙之徒,然七情六欲丛生纷争。皇帝与蚩尤一战万般神佛尽皆参与其中动摇世界根本,灵力四溢界根损毁分崩离析。盘古不忍,遂分一界而成三,以上古龙皇为柱贯通其中。连天涯海角打通万里地脉以保世界,为半数生灵仿世界造山海界以存,收浩然灵气做星海昆仑每十年出一陆浩瀚无边,更化身为人与山海界之女生子昊天以统御三界。然共工败于祝融怒撞天柱不周山,无意打通龙皇遗脉成神魔之井,昆仑灵气倒灌三界大难。昊天帝承其父遗志,以三界之金、八荒之气、自身之血、上古龙族至高心法为符铸神剑一柄,以命火注之凭莫大威力终断神魔之井。身已死剑无主遗落于山海之界,因神魔之井为龙皇所化,剑斩之而成名。故唤之——斩龙! 山海界传为盘古所造,自有人来,已万余年,多山川大河,一望无际的大陆被四海包围,在海角之处有着界壁无论人们怎样踏出海角也会走回原地甚是奇怪。此时统治着山海界万民的乃是异常鼎盛的昌竹国,人民当下的生活可说是国泰民安,美中不足的是最近一月帝都泰安之中竟发生了数起人口失踪的案件,惹得人心惶惶。终于刑部一改往常消极怠工的面貌大力调查。原因很简单,右相吴敬祖六岁的小孙子在昨天也失踪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虽古语都是如此,可刀疤和老鼠却是既不杀人也不越货,他们二人干的是拐卖一档。不过看两人神色慌张的样子,像是遇上了点麻烦,尤其是背着一个幼童大小麻袋的刀疤脸上几乎都冒出了汗。 “大哥你怎么抢了这么个小祖宗啊!”老鼠一边奔跑着一边抱怨着。 而一旁的刀疤显然更为焦虑:“你小子以为我愿意是吧!谁让这小娃穿了一身粗布衣,要不是怀里的玉佩,谁知到他是吴相的孙子!” 二人争吵间已是来到了一间小宅院里,刀疤小心翼翼的把麻袋放在了地上。打开袋口露出了一个六岁的男孩穿着一身粗布蓝衣,长得十分俊美一双大眼睛正四下张望,面对着两个陌生人竟毫不慌张。 此子名叫吴昊天乃是当朝右相吴敬祖的孙儿时年六岁,天生聪慧过人。六岁便略通诗书礼乐,于书法也有涉猎。只可惜生性调皮、玩世不恭,偏又傲骨难训、有仇必报兼之胆大异常因此经常到处惹祸,招来家中一片天怒人怨。 也是赶巧他昨日因觉读书无趣便偷了一件小厮衣物,混出府来自顾自的跑出家游玩不曾想碰上了刀疤,被其用药物拐了去。结果当天城里就炸开了锅,刑部兵马全出。打听之下刀疤也是大吃一惊,再从吴昊天怀里找到证明身份的玉佩他已是魂飞魄散,连忙找到同伙趁着还没封城跑回了城外的落脚点,却一时紧张把吴昊天也带了来。 此时吴昊天用一种极为天真的表情望着面前的两人显得孩童心性十足,让两人稍微有了一丝神定,心说:这小娃果然还是个稚子应该不会在路上留下什么信号。 却哪知此时吴昊天实是表里不一,心中想的是:今天算小爷我栽了,别给我机会,不然一定整死你们! “大哥你看我们要不要……把他放了?反正以前那好几笔赚的够多的了。”老鼠望着昊天的脸仿佛看到了自己人头落地,浑身冷战之后提议道。 “白痴!他看到了我二人的脸,又来过这庄院,把他放了你我死得更快!”刀疤此时已然恢复了几丝冷静说。 “那要不然这么办……”说着老鼠挥了一下手刀。 吴昊天心智可比一般孩子成熟,看到这场景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要杀人灭口啊!当下心中一颤当真从眼眶中掉出一串眼泪,呜咽着说:“你……你们是不是坏人要拿我敲诈爷爷钱财,再杀了我,呜呜……爹娘天儿好怕!呜呜……”吴昊天一边大哭一边在心中祈祷:希望这两个不是笨蛋,能发现我的利用价值。 “哼,小娃你倒提醒了我。大爷我担惊受怕把你抓来,就这么杀了岂不赔本?老鼠把纸墨拿来!”刀疤干了这么多年人贩子对利益素来敏感,果然不负吴昊天的期望。 老鼠虽然还是觉得应该杀人灭口可却不敢违抗刀疤,只得进屋取了笔墨,放在院中石桌上。刀疤随后便写起了勒索信,只是实在没怎么受过书香气的熏陶,一封信几十个字还写错了一大半。 “嘿嘿这下老子发财了,老鼠先把这小屁孩关到地牢里去,明早跟我去把这信送过去。”一句话说出便知这刀疤没干过绑票的勾当,竟不知自古绑票都是一人送信一人留守以防不测。 “大哥,这小屁孩要不要人看着?”老鼠担忧的问道。 “五六十根铁栏杆要再拦不住个小屁孩,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说完刀疤头也不回地走进房内。老鼠则赶忙提起吴昊天扔到了一个小地牢的牢房里,之后便也睡觉去了。 次日清晨在二人下到地牢之时,刀疤立刻抱住了他的脑袋。眼前除了一件彻底被水浸湿的蓝色粗布小褂、一根从旁边水桶上拆下的圆棍形桶把和两根被扭曲的铁柱外哪里还有吴昊天的影子。 “追!”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大叫着冲了出去。 这两人倒也不笨,知道顺着枯叶被踩踏的痕迹追踪,不过却是追到了一座山壁,再往前一步便是万丈悬崖。 “哈哈,看来那小子被我们追得掉到深谷里去了。”刀疤推测之下心中一宽笑出声来。 一旁的老鼠也是咧开了嘴,虽然财务勒索不成,不过至少现在没人知道他俩干了什么。 “嘿嘿,两只大蠢猪!小爷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待二人走远后,悬崖下传来了吴昊天得意的声音。此时他正拽着一根藤蔓踩在悬崖上唯一一块突出的石头上。 “等我回家告诉我爷爷,一定让他把你们两个的打开花,看你们下次还敢不敢绑架本少爷。”吴昊天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转过身准备爬上去,殊不知这两人要是被抓住恐怕就不是打那么简单了。 而也就是在他得意之时异变突生,只听脚下的石块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他便脚下一空跌下了深谷,只留下“啊”的一声惨叫回荡着。 许久吴昊天从昏迷中醒来,打了个哈欠,像是表明他睡得很香。 支愣着初醒时的睡眼,好一会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欢喜得大叫道:“我没死,我居然没死。我就知道老天爷不会舍得我这个天才的!” 忽然一股浓郁的香气飘进了他的小鼻子,一夜的饥饿让他再也顾不上劫后余生的喜悦赶忙顺着香气看去,只见在一个巨大且发着耀眼青光很是特别的藤蔓上长着六枚小巧的红果,每一个都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吴昊天不禁走了过去,却愕然发现原来并非是藤蔓特别,而是藤蔓中竟包裹着一把发光的青剑。 古朴的剑把,龙首形的剑柄,从龙嘴中伸出三尺长四指宽的深青色剑身,在剑身与剑柄相嵌合之处,隐约闪现着两个古篆字——斩龙! 斩龙剑的光芒照射在藤蔓内壁反射回来更加衬托了这把古剑的不凡之色,相信天下任何一人都会为之疯狂。哪里会像吴昊天一样一双眼睛只顾盯在红果之上,压根就忽略了斩龙剑的存在。这也难怪一个心智早开的六岁孩童到底还是孩童,在红果和绝世神兵之间理所当然的就选择了食物,毕竟宝剑再好也是不能吃的。 “咕噜……”随着肚子发出信号,吴昊天再也顾不得考虑这果子有没有毒。伸出肉乎乎的小手肆无忌惮的摘下红果塞进嘴里狼吞虎咽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青光已经无声无息地照在他身上。若是此时有修真之人看到定会吓得昏死过去,这红果绝非凡物,乃是千万年都难得一见的朱龙果。修真者只要吃上一颗就能将功力提升一倍,只是因斩龙剑的压制才让人兽无从发现。当然如果不是斩龙剑放出灵力护持吴昊天,恐怕他此时早就爆体而亡了。很快刚才还挂在藤上的六颗朱龙果此时已经全都拜了吴昊天的五脏庙,而与此同时藤蔓也发出“咔咔”的响声像玻璃一样破碎开来,露出了里面的斩龙剑。 “哇!”此时还在回味果香的吴昊天突然大叫了起来,原来斩龙剑的剑尖不知何时已然对准了他。 “人家肚子实在……是很饿吗,吃……你几个果子而已用不着……索命吧!”吴昊天慌忙之下边哭边大叫道,要知这绑匪能沟通这把破剑可不能。 果然斩龙剑丝毫不理他的哭闹,一剑便刺了过来。随后峭壁之下“嗷”的一条青龙冲天而起,将吴昊天送回了树林并钻进了他的身体。 “小少爷,小少爷……”许久在一声声呼唤中吴昊天睁开了双眼,而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位身穿蓝色劲装的中年男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对吴家忠心耿耿的二品侍卫秋长水。至于他为何会找来此处,是因为刀疤与老鼠两位实是太过贪财,竟然在猜测吴昊天已死的情况下仍旧送去了勒索信。而像秋长水这种武林高手心思谨慎,当下发现了他们,尾随到林中的庄院,将其一举擒获。得知吴昊天的情况后,赶忙心急如焚的赶了过来。 “呜……秋叔叔,有坏人欺负我,帮我教训他!呜……”吴昊天经一天一夜终于见到亲人,大哭着便扑进了秋长水的怀里。 而秋长水也甚为怜惜,当下就想将那两个绑匪碎尸万段,不过他可猜不到吴昊天说的“人”不是绑匪而是斩龙剑。 秋水和不愧为绝顶高手就算带着一个孩童,施展起轻功在十几个纵跃间便到了皇城。 这一进城吴昊天的孩童心性便显露无疑,一会要买这,一会要吃那个,最后索性抢过了秋长水的钱袋。而秋长水呢?也就只能在后面唉声叹气,谁让人家是主子呢,好在吴昊天平安无事的消息已经由报信鸟传回了相府,也不用太担心。 可他殊不知在旁边一家酒楼,楼上一桌两个穿黑袍的男子其中一个正打量着吴昊天。 “师兄你看什么呢?”一个黑袍人问道。 “看那个孩子。”辈分高的一个回答道。 “孩子?” “没错,你不觉得他很特别吗?” “凡人一个有什么特别的。” “师弟看来你的道行还是不够高啊。我且问你飞升期高手渡劫失败后若是元神不灭会怎样?” “转世重修,但是犯天煞孤星之象,十八岁前至亲挚友有一个死一个。” “两次不灭呢?” “接着转世,天煞孤星时间加长。” “对,元神每次转世重修,所犯的天煞孤星时间也越来越长。但若是十次元神不灭呢?” “十次!” “一过九字天数,则现七星龙皇之象,灵智早开当一生逢凶化吉,好事临门,一旦踏入修真路更是机缘不断。这孩子就是一个!” “师兄我可从没听说过,十次渡劫失败还能存活下来的元神,不会很厉害吧?” “即便如此他若不修真也对我们构不成变数,至于我所说是否为真师弟不妨试目以待。” 就在两名黑袍人交谈之时,吴昊天早已甩开秋长水独自玩了起来。 此时的他正一手举着一个肉饼边啃边四处乱看,突然他的眼睛对上了对街一个秀丽的目光。 那是一个大约五岁的女孩,穿得破破烂烂,手脚上都带着铁链,很显然是一个奴隶。身后还有许多同样的一类人有大人也有小孩,一个肥胖满脸油光的穿着缎秀的人正挥舞着鞭子叫卖着。 吴昊天的爷爷作为右相同时兼任兵马大元帅,吴昊天也曾多次去过军营,见到过不少从战败国抓来的奴隶,他们的眼睛都是暗灰色的。一向对奴隶贸易持反对的爷爷经常说,那是失去希望和尊严的眼睛。可今天的这个女孩不同,他的眼睛很亮很美让吴昊天感到着迷。 “啪”就在吴昊天欣赏女孩眼睛的时候,那胖子突然一鞭抽在女孩背上留下了一条血痕。女孩栽倒在地,眼中的光亮黯淡了下来。 “住手!”吴昊天不知为什么心中很是难受,大叫道。 那胖子先是一惊,随即看到吴昊天走过来冷笑一声:“臭小子,刚才那一声是你喊的?” “你为什么打她!”吴昊天质问道。 “哈哈,真是好笑打一个奴隶还需要理由吗?”说着胖子的皮鞭又一次抽了出去,不过却是打在了挡在女孩前的吴昊天身上,吴昊天却是出奇的一声都没吭。 胖子随后又是一愣问道:“小娃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吴昊天毫不理会他,柔声向女孩询问起来。 “端木……盈。”女孩怯生生的答道,但心里暖洋洋的自从一年前她被贩为奴隶后,根本没人关心过她的名字,而呼唤对方的名字是对他人最起码的尊敬。女孩的眼睛又出现了亮光。 “凭你一个小屁孩就想玩英雄救美?好,我成全你!”胖子看到自己被两个小娃娃忽视心头火起,扬手又是一鞭。 不过这一鞭却没能打下去,胖子的手骨早已被火冒三丈的秋长水捏断了。 “盈盈,你跟我走吧我们家很大很有钱,你肯定会喜欢的。”吴昊天用爱称叫着女孩,同时把她扶了起来。而女孩也顺从的点了点头。 “得罪了吴相,你就好自为之吧!”秋长水将两根金条扔在地上,转身跟上了,拉着端木盈早已离开的吴昊天。 不久吴府内便上演了一场久别重逢的大戏,老太太赵太君衡昊天的妈妈宏语抱着吴昊天嚎啕大哭,爷爷吴敬祖和父亲吴承嗣也眼眶微湿。 再说端木盈,在随着老嬷嬷沐浴更衣之后,竟以一张秀气标准的美人胚子的小脸立刻就赢得了老太太和少奶奶的喜爱,不过冲着吴昊天这个小祖宗两人也只能退让,令端木盈给吴昊天当了一名侍女。 而这此时年仅五岁的端木盈就已经决定,把自己和自己的心都献给这个为自己找回尊严救自己出苦海的男孩吴昊天。 一月二十日大寒,今天的吴府内充满了忙乱与慌张,小厮与侍女们一刻不停的往一间房里运送冰块。那房里住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少爷吴昊天。半年前吴昊天带着端木盈回到吴府后因为身上除了擦碰和一道鞭痕外在没有什么伤势加之吴昊天也不愿提起遭绑架时的事情家里人也没有太过在意,哪里想到今天早上吴昊天竟然发起高烧,而且还是浑身性质的。这下可急坏了老太太和少奶奶,吴敬祖与吴承嗣又因早两天去视察军营而不在家中,请不来御医,外边的医生吴家又不信任,只得不停地用冰块降温。不想吴昊天这一烧便烧了一天,眼见着冰块就要用尽,一家人都泣不成声,端木盈更是哭昏了好几回。 “小少爷在哪?让我来。”就在众人手足无措之时,随着吴敬祖视察归来的秋长水冲了进来,二话没说一掌抵在吴昊天的胸前将真气输了进去。这秋长水师出昆仑剑派的外门内功与昆仑的天寒决同出一辙,顿时将温度降了下去,不过却也只能暂时压制热量。待到子时酷热退去之时,秋长水早已是累得虚脱了。 看到吴昊天转危为安,吴家的四位主子连带着端木盈都给秋长水行了跪拜大礼。 “老爷、夫人、少爷、少奶奶,这叫小人如何受得起啊!还有盈儿你也起来。”秋长水刚忙要将众人逐一扶起,却是浑身无力摔了下去,幸亏被后面几个家丁扶住了。 “依小人之见,小少爷的病并不寻常,主子们可以去天青观的楚道长那里去看一下,他对江湖上一些疑难杂症很是在行。”秋长水缓了口气说道。 吴家老小都心系这个小祖宗的安危,天还没亮便备车由吴承嗣和宏语带着吴昊天直奔了天青观,端木盈更是随侍身旁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嗯,吴施主,小少爷的病贫道也甚为不解。”天青观的掌教青水道长为吴昊天把完脉后说道,“不过若是能修炼主寒的内功心法,就算是不能化解也应该能够抵御。”看到几位权贵眼眶要红青水刚忙补充道。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吴承嗣和宏语双双说道。 “爹娘,你们谢他干什么啊?他又治不了我。”一旁的吴昊天倒也是毫不客气。这句话差点没把吴,宏二人气背过气去,就连一向顺从的端木盈也白了他一眼。 不过青水却是毫不在意,俯子对他说道:“小少爷啊,你今后若是想活的安稳,贫道建议你尽量不要鹤立鸡群啊!” 听闻此语吴昊天虽是有些生气,却是牢牢记在了心里。 “师父我们的丹药没有能治疗那小娃病的吗?”望着远去的吴家一行人一个小道童向清水问道。 “唉,那孩子身怀异宝,而且还不是一般法宝。为师自打见他面起,一身修为只能调动三四成,灵识更是丝毫都放不出,若非如此我又怎会用上把脉。” “难道是这异宝的问题?” “非也,这异宝不仅对他无害,还压制,不应该是说控制着他体内庞大的热量。他全身发热应是这异宝借助大寒最冷之时替他改造筋骨,让这庞大的热源能为他所用。” “那师父你让他练内功心法,警告他当一个普通人,那不就是多此一举吗?”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潭水即化龙!”说完青水大袖一挥朝内殿走去。 此后吴昊天便拜了秋长水为师学习内功捎带也练习些拳脚强身,不过每当大寒时节热病照样复发,虽是有自身内功和秋长水联合抵御仍是压制不住。七年过后还隐隐有严重的趋势,秋长水最终只得向吴家提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拜入昆仑剑派学习最为纯正的寒冰内功或许有救。面对这最后一个救命稻草吴家还能有什么顾虑当下便托秋长水即刻启程,在端木盈的强烈要求下吴家也同意由她陪同吴昊天一起前往。 昆仑山高六十余丈,这其中从半山腰起便早在千年前就划归了昆仑剑派,每年除了派内拟定或是生来就是派内之人想要拜师的都需从这里一步一跪直到山顶以表示诚心。 “哼,这是什么倒霉规矩!本少爷我连天地都没跪过,居然要给个昆仑派下跪,还跪那么多次!没门!”一身蓝色长袍、内穿淡青武装的吴昊天听到守山弟子说完这个规定后当场就翻了脸。十四岁的他已是长得英俊潇洒颇为出众,怎能自掉身价。 这是他身后一个穿着白色锦缎长裙,容姿初现的十三岁少女走上前问道:“这位师兄能否准人代跪啊?”说话之人正是端木盈。 “可以啊,但是只能算是一人的。”这昆仑拜山的规矩传承千年早已成为一种形式,找人代跪已是司空见惯了,毕竟要是每个人都得亲力亲为这昆仑剑派哪能招到如此众多的弟子,也就是秋长水这样的老实人和实在是贫困的人才不这么做。 且说端木盈听闻答复后一句话都没说,便跪了下去说道:“我代我家公子跪。” 一语既出万千情谊皆在其中吴昊天岂能不知,咬着牙看看山顶,也跪了下去:“我代她跪。”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愣是把已经曲了一半膝的秋长水给顶了起来,同时端木盈毫不犹豫的举动也让他心下有一丝惭愧。 而端木盈本想劝吴昊天起来,可看到他冲自己投来的坚定的眼神,当下便不再说什么,只是眼眶又有些湿了。 随后吴昊天以保护吴府为重的理由把秋长水打发了回去,二人就这样一路跪进了昆仑剑派。 昆仑剑派正式收徒每二十年收一届弟子,一届三百人,每一百届为一季。而吴昊天与端木盈这一届便是作为四代弟子,拜入第六季的三代弟子门下。 此时他们和其他人一样,正站在大殿前的练武场上等候择师大典的开始,殿门外长阶上摆放着七把交椅。 稍后一位年阅十身穿白衣后背宝剑的中年男子,走出大殿坐在正中正座之上。此人正是昆仑剑派的掌门北斗七星剑之一的贪狼星霍振华。 随后陆续又有三男三女从大殿之中走了出来,按序坐好。从左到右依次是:巨门星莫易、禄存星马战、破军星庞冲、武曲星韩丽颖、廉贞星唐琳、文曲星霍月灵。 这七人个个相貌堂堂,年龄大多从二十岁到三十岁不等。值得一提的便是这最后走出的十八岁的文曲星霍月灵。 霍月灵本是掌门霍振华的女儿,长到六岁时候便正式拜入了昆仑剑派。此女生的容貌甚美犹如天仙加之聪慧异常、天分极高深得上任掌门的喜爱竟不顾辈分硬是收为了关门弟子,仙逝之时更将一身功力传承。三年前霍月灵更是在每五年一度的蜀山剑会上拔得头筹,因此闻名天下,列入风花雪月武林四大美女之一。 此时她一经露面,便引起了一片喧哗,以至于霍掌门宣布择师大典开幕时都得运上几分真气。就算如此,也还是有人在私下议论。 “唉,这霍月灵也太美了,要是能拜在她的门下要我死也值了。” “你呀,别作梦了。听闻这次择师大典中她虽然辈分够但也是不收徒的。” “这样倒是可惜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吴昊天打来的那刻起就瞧着昆仑不顺眼,此时正好找机会惹事。 当下大喊道:“最后出来哪位神仙姐姐好漂亮啊!我要拜她为师!”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殿阶上的几位前辈顿时脸色就暗了下来,心说:灵儿不收徒这件事早都心照不宣,这小子绝对是明知故犯,成心捣乱。 而霍月灵早就羞红了脸,把头低了下去。倒是正在介绍各堂特色的霍掌门嘴角挂起了微笑。要知他早就想要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多多历练一下,吴昊天虽是违了众人的心思,倒也正合了他的意。当下说道:“今日乃择师大会,是弟子选师。月儿,这孩子便拜在你的门下,你可有异议?” 霍振华在选师二字下音及重,分明就是不容反驳,霍月灵只得点了点头。 霍振华看了,满意的笑了笑接着说:“灵儿,念你年纪尚小一个弟子已是多了,今日就不用在参加这择师大会了。先行离去教导自己的徒弟吧。” “是。”霍月灵答应了一声随即起身,瞪了吴昊天一眼示意他跟上。 而这一眼绝对透着几分杀气,直让吴昊天打了个冷颤,不得已看了一眼端木盈后也只得跟了上去,心中后悔不已。而端木盈的资质也是相当的不错让韩丽颖和唐琳两人争了半天,最后还是唐琳技高一筹收归门下。 再说吴昊天跟着气冲冲的霍月灵一路小跑终于到了北面一条冰河前的茅屋停了下来。 “哼,臭小子你是不是成心跟我作对!知道我没教过徒弟,特意让我难堪!”霍月灵突然转身质问道,语气可是跟她在大殿上文静的样子一点都不符。 “你以为我愿意拜你为师吗?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想你也就比我大了四岁,我还真信不过!”吴昊天性格高傲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霍月灵从来都被捧在手心里,那曾有人如此对他说话,当下气愤不已,怒道:“既然如此你就自己练功吧!”说完从袖口中甩出一本书,便翩然而去。 “哼,谁怕谁啊。”吴昊天私下嘟囔一句,捡起了地上的书竟是《天寒决》的内功心法。 当下翻了几章后,便盘膝而坐运气起来。 一边炼功吴昊天一边索道:我是不是太过冲动了,毕竟那可是自己的师父啊。不过要怪也得先怪昆仑剑派拜山的臭规矩,到是自己才是受害者呢。不仅让自己跪得膝盖生疼,还气得浑身发热。 想到此处他不禁心神一颤,这浑身发热明显是热病发作的现象啊!刻不容缓,他赶忙全力运转真气抵抗热量,可是不知怎么的这次发病好像格外厉害,不一会他便热的快昏了过去。恍惚间面前出现了一把深青古剑,正是斩龙。随后宝剑消失出现了一段文字“大寒者,小冷聚之。小冷者,冰引之。冰者水为之。先行控水之法,方可成冰,引冷,聚寒。是谓易水寒天。” 一大早悠哉的吴昊天便躺在一块大石头上,欣赏着各位同门们练拳。并非是他故意偷懒而是自打入门后的三天内霍月灵连一面都没露过,没有师父教徒弟自然是无所事事了。 “唉,人家兜昆仑山的武功高,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吴昊天无聊的说道,他怎知易水寒天乃是斩龙剑中记载的上古修真功法,连一般的修真法门都无法相提并论,何况是这入门的长拳。 “公子,你在这里做什么呀?”随着端木盈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吴昊天全身都为之一荡。 “盈盈,你原来也没师父教的。”吴昊天高兴地说道。 端木盈听到这话抿嘴一笑说:“是盈盈的早课比一般的师兄晚些罢了,哪像公子一样三天都游手好闲的。” “好呀,小丫头!你早知道了,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躺了三天,别提多无聊了。” “公子冤枉我了啦,前几天我还以为是小师叔特意让你这么做的呢。” 吴昊天闻听一怔,随后想到霍月灵在七剑中排名最末,这小师叔定是指她了。而想到霍月灵他不由心中又是有了一丝火气说:“以后少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知道吗!” “公子,即便小师叔真的招惹了公子,可公子又何尝不是先损了她的面子。” “我那样做又不是针对她,我是针对……” “针对昆仑剑派是吧。可是公子不要忘了小师叔也是昆仑剑派的人,而且现在公子与盈盈也都是昆仑剑派的人。奴婢劝公子一句和小师叔和好吧,不然公子就真的在这昆仑上山一事无成了。” 听完端木盈的这一番肺腑之言吴昊天也不得不仔细考虑一下。 端木盈自知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便也起身离去。临走时在吴昊天耳边说道:“我听师父说小师叔这些天都会去凌云顶上。” …… 虽然吴昊天在深思熟虑之后最终决定先去看看再说,但面对着高耸入云的凌云峰还是不由得暗骂:霍月灵什么地方不好待,偏偏非得喜欢往高处爬! 不过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吴昊天也只好施展自己半吊子的轻功,基本上就是爬上去的。 将将快到山顶时,他耳边隐隐传来一阵阵琴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是大声。高山之巅吟歌抚琴当是美事,不过这位的琴艺实在是不敢让吴昊天恭维。 “唉,我的技艺果然还是不行啊。”突然琴声戛然而止,一个声音长叹道,而那声源正是霍月灵了。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惹我生气上这里来反省呢,原来是琴弹得太烂怕人听见啊。”就在霍月灵唉声叹气之时,吴昊天可算是爬上了凌云顶。 “哼,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挖苦我吗!”霍月灵声调颇为严厉,看来火气也是尚未平息。 “唉,忠言逆耳呀!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看来你很懂琴喽?” “何止是懂,你家少爷我是精通。” “哼,就你?少骗人了,我看你连琴有几根弦都不知道。” “七根!信了吧。” “傻子都知道。” 吴昊天聪明一世没曾想居然被霍月灵绕了进去变成了“傻子”,不过心中虽是有气却还是谨记端木盈的劝解,继续心平气和地说“那你怎样才肯相信?” “除非你真的能说出点门路来。” “艺者一途又岂是说得明白的,不过你若是告诉我为何练琴我倒可以弹给你听。” 霍月灵本想拒绝但一想到可以借机在挖苦一下这个小子,便把手中的落霞琴递过去说:“世人皆道天下有风花雪月四大美女,风会棋、花晓书、雪通画。你说我要是不懂琴的话,岂不就失了面子。” “鸿雁来也楚江空,碧云天净。”霍月灵话音刚落吴昊天的琴音便已响起,边弹边唱竟是一首《平沙落雁》。 “长空一色,万里动微茫,江涵秋影。”吴昊天仅仅一段微起,便以将霍月灵带入了音色之境。 “江涵秋影,风潇潇,送旅雁南归。只见那一双双封,摆列头着字样儿在天际。数声嘹唳也,不胜怨,谁知。” “楚江秋老,萧疏两岸芦花。和那千树丹枫,一轮明月,的也风波荡漾,吹动雁行斜。又见雁行儿背流霞,向那水云落下。呀呀的渐离的云汉路,而共立在那平沙。相呼唤也吱喳,无羁绊的也堪夸。”三段曲过,吴昊天的琴音越来越急越来越是洪亮居然在不失曲谱本色之下,将这《平沙落雁》弹得大气磅礴。感染之下霍月灵竟是宝剑出鞘,伴琴起舞。 “夜深人静也,底事又惊飞,栖止不定。只听哑哑的也一声清,扑扑的乱攘波影,纷纷的嘈杂也恁悲鸣。想只为江枫渔火相近了芦湖,怕受人机矰。故不辞劳顿也,冥然避戈腾。试看他飞上云端,扰扰攘攘,只在空际回旋。猛可的又群然一声划剌江皋。乍静也。却又哀鸣转高。声声也嗷嗷,以诉说劬劳也,怆然封月哀号。数声急骤,乍因何事侜张,却又从容作软商量。鸣声渐缓,余音娓娓,直数到月移砧断,漏尽更长。孤客不堪听,最可怜山高月冷。”一篇作罢,吴昊天竟是弹得兴起,又起了别谱的一首《平沙落雁》。一时间凌云顶上,琴吟剑舞好一幅人间绝景。 待到四谱《平沙落雁》曲终琴止,霍月灵方才还剑入鞘。此时经过长时间的运动,她浑身上下被香汗浸透,纱裙贴体衬托出玲珑的曲线,加上微红的面色,竟是让吴昊天看得呆了。不由赞叹道:“好美啊!” 此时霍月灵听到他由衷的赞美心中欣喜,又看到他痴痴的样子不由“噗嗤”一声笑道:“冲你这句话,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了。” “真的!”看到美人释怀吴昊天高兴得大叫道。 “别美得太早了,我是有条件的。”霍月灵看到他这样又是一笑说道。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吴昊天已是完全被霍月灵迷住了,恐怕现在让他去摘月亮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要把你的琴艺都教给我,当然作为交换你每教我四天琴呢,我就教你一天剑。时辰吗?就在晚上好了省的别人看见说闲话,地点还在这凌云顶。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得先教会你轻功啊。要不然你每次像个猴子一样爬上爬下,笑都被你笑死了。”霍月灵话闭衡昊天对视了一眼又同时都“哈哈”大笑起来。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是两年。这两年里吴昊天不仅因为修炼易水寒天而不在发病,就连霍月灵引以为傲的剑法——天权十四式都学会了,再加上从小到大九年间吸收的朱龙果,这昆仑山上除去北斗七剑外估计也就属他武功最高了。不过他也并未因此就沾沾自喜,已然牢记青水道长的话以弱示人,天天游手好闲,在昆仑山上来回乱窜。久而久之其余弟子都在私下里称他为吴大少,意思是他整天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不过这倒也与他的身份相符的。 而今天正是霍月灵教他剑术的日子。 只见凌云顶上两个人一来一往,接招拆招仿佛势均力敌,可若是细看就大相径庭了。吴昊天手中拿的是精钢长剑。再看霍月灵呢?人家手里拿的仅是一把桃木制的玉女剑。仅此差别便可看出二人不在一个档次上,尤其是霍月灵飞舞的长裙,表面上看去是柔弱的象征,其实却是暗藏杀机隐着剑光万千。 “不打了,不打了!你都已经到了凝气为剑的境界了,也不知道让着点晚辈。”吴昊天见一点便宜都沾不到把剑一扔说道。 “哼,你有当自己是晚辈过吗?”霍月灵本想再挖苦他两句,但二人从晚上练到这日上三竿也确实累了,说完后便不再理他独自飘然离去。 吴昊天本来还打算逗她笑笑,好好瞻赏一下仪容。如此一来也只好作罢,施展轻功慢慢从山顶落回了地面。 回道茅屋才不一会,便传来了敲门声。 “吴师兄,你在吗?”说话的乃是主管传讯堂武曲星韩丽颖的小徒弟,生性有些调皮的杨惟愿。 若是平常时候吴昊天可绝对不想看见这多嘴的小丫头,不过今天听她少有如此正式的说话,想是有事便开了门问道:“杨师妹有事吗?” “搞什么啊?原来小师叔不在啊。”杨惟愿看见除了吴昊天便空无一人的茅屋舒了口气说道。 “唉,说话那么正式,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要紧事呢。原来是怕她在啊。”吴昊天不以为然的说道。 “当然了,小师叔可是长辈,要是看到我那么没礼貌告到我师父那里可这么办呀?不过你到猜得没错,师父让我通知你,说一个时辰后是选剑大会,要你别迟到了。”杨惟愿眨眨眼睛调皮的说道。 听闻这个消息的吴昊天轻咦一声说:“选剑不是只有各院的优秀弟子才能参加吗?怎么难到我很优秀吗?” 杨惟愿听到他的话朝他吐了吐舌头接着说:“想得美吧!选剑是各院内比,排名前五的弟子才能参加的。小师叔这一院就你一个弟子,从第一名到最后一名全包了,你不参加谁参加啊?”话闭一蹦一跳离开了。 选剑大会是昆仑山象征新旧交替的仪式,顾名思义便是由各院的优秀弟子到葬剑殿中,选取前辈先人遗留下来的佩剑的仪式。既庄严又神圣,虽然这并不适用于好说歹说还是迟到了的吴昊天。 待他来到选剑殿时除了尚且等在殿外的端木盈早就连一个人都看不见了。 “盈盈你自己选吧。不用管我了。”进殿后吴昊天嘱咐一句便四下挑选起来。 端木盈自然不会违背他的意思,但还是担心他挑选时被剑割伤。便随手拿了一把,就赶到他身边,照料起来。没曾想的是她这一随手到捡了一件神兵利刃——水寒。 再说吴昊天在大殿中转了半天,终于停在了一把剑前。原因无二只因这剑的剑鞘甚是稀奇犹如一条神龙盘卷而成,龙首从内而外透出隐龙二字。细想这剑鞘都如此奇特,想必宝剑也是不凡,便连剑都没拔出来,拿了就走。 “盈盈,你有空吗到我那里去坐坐?”走在路上吴昊天突然想到这两年来,很少能见到端木盈,便想增进一下感情。 “公子,盈盈是很想陪公子的,但是师父让我选完剑后赶紧回去练功。”端木盈话语间也有些遗憾,她心里也是很想有衡昊天独处的时间。 “这样啊,那你快去吧。哦,对了这个给你一定要好好看知道吗!”吴昊天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塞到了端木盈手中,便率先离开了。而那交到端木盈手中的物件乃是吴昊天花了两年才抄写批注完毕的易水寒天。 再说吴昊天兴冲冲的跑回了茅屋里,看着手中的剑一边幻想着是怎样的绝世神兵一边缓缓抽剑出鞘,顿时便愣住了。这剑鞘却是不错,不过里头的剑不仅只有一半,刚一出鞘还就化为了尘土。 “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吴昊天此时没好气大叫道,浑然忘了这剑是他自己选的。 “不行就算只有剑鞘,我也得用!”吴昊天心下不愿承认自己失败,抄起孤零零隐龙剑鞘冲出屋子,乱舞起来。 舞着舞着本来凌乱的剑势,无意间居然有了套路,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了一行小字“斩龙剑纵者起于势,气纵八荒无往不利。纵有千军万马,我亦只身独往。” 慢慢的吴昊天竟进入了空明之态,将字中的意境发挥的淋漓尽致。随着“嗷”的一声龙吟响起吴昊天手中的隐龙剑鞘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斩龙剑挥舞出一条青色巨龙。 次日清晨,河边的茅屋中,吴昊天正拼了命地想把斩龙剑从隐龙剑桥里抽出来。但很可惜的是这把剑就像昨晚凌云顶上,他想象霍月灵炫耀时一样,纹丝不动。 “喂,你在我身体里住了那么久,让我用一下也不行啊?”吴昊天的话说出来犹如对牛弹琴,大窘之下也只能长叹一声,提着这把可爱又可恨的“破剑”,开始了一天的闲逛。 往常时分,他的路线也就是从茅屋到练武场这两点之间,今日或是心中遐想太多,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荷花池旁。这池子倒也简单,除了朵朵荷花之外,便是毫无依靠的坐落于中心水域四下不与陆地相接的观景亭了。 “呜……”正当吴昊天赏景之时,一声声呜咽从池边一块一人多高的石块后传了出来。 吴昊天循声走过去一看,只见一个十五岁的黄衣少年正蹲在那里哭泣。 “喂!你都多大了?还哭呀?” 听闻吴昊天的声音,少年浑身一震,急忙站了起来,抹了抹眼泪才回头说道:“你都看见了!” 此人与吴昊天也曾有过数面之缘,名叫华宇轩乃是霍振华的徒弟。他本人是孤儿一个没有什么家世背景,因此时常受到一些世家子弟的欺负。此时他左眼上的一个乌眼青刚好诠释了这一切。 “你敢哭难道还怕人看见吗,说说到底有发生了什么?”吴昊天此时正好无事可做,就想了解一下情况权当个乐子。 “我的是不用你管!”华宇轩毫不领情地大喊道。 吴昊天生来高傲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听他这么一说,说不得倒要管上一管。于是眼珠一转说:“你不说也行啊,不过你躲起来哭鼻子的事吗……我可不敢保证没有第二、第三,甚至更多的人知道。” “你敢!”华宇轩说着一掌便拍到了石头上,留下了一个鲜明的掌印。 “你当我不敢吗?”话闭吴昊天也是同样在石头上印了一掌,抬手之际石块便已是粉碎。 这一手不由的让华宇轩大吃一惊。他今天才发现,这个平时无所事事,被众师兄弟所不齿的人,竟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当下长叹一声说:“是这样,陆师兄和陈师兄总是对廉贞院的端木盈师妹品头论足、污言秽语的,我刚才在早课之前又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实在难堪。我是忍不住就指责了他们几句,结果他们见我武功弱,就打了我一顿。” “他们兜什么了!”吴昊天起初还真是听乐的,可这内容之中居然牵扯到了他的盈盈,那可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说‘端木师妹脸长得好看,身……身子也必是不错,定要借机看上一眼。’这只是一句而已,其他的还有好多,都太过不堪我……我说不出。”华宇轩言毕脸已是通红,想必后面的更是。 这话落到吴昊天耳中,先不提别的,就光打算偷看端木盈玉体的计划,便以是将他气得火冒三丈。 当下一拍华宇轩的肩膀说道:“放心大哥帮你报仇!”话闭朝着练武场而去。 再说这陆师兄与陈师兄,便是霍振华的大徒弟和二徒弟,四代弟子中的大师兄陆洪明,二师兄陈骄。这两人正走在从练武场回来的路上,尚且还未察觉已是大祸临头。 “哎呀!端木师妹居然会在亥时到天泉湖洗自然浴。也不知今天我到底还要不要再去偷看呢?”吴昊天瞅准时机,和他二人擦身而过,装作窃窃私语实际上用传音的功夫,一个字不落的送到了他们耳朵里。 再转过两个弯后,吴昊天躲到一块山石后,看着交头接耳的陆、陈二人,心想:饵已经布下了,就不知这两条大笨鱼会不会上钩了。 …… 入夜后亥时左右,随着几声水响,天泉湖对面的矮山上也传来了吴昊天的哈欠声。之后他一个翻身,从山头上探出脑袋向对面望去。 只见一汪清泉中一个秀丽的女子正捧起一股股清泉淋在自己身上。与此同时两个人影也悄悄地向湖边靠近,正是陆洪明与陈骄。 不一会儿,二人便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一块大石后面,借着月光向湖中望去。白嫩的肌肤、凹凸有形的曲线、高耸的这一切虽因天色阴暗而看不真切,但每一样也足以使二人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堪当他们顺着美人的娇躯由下往上一瞻仪容之时,却全都浑身一颤,紧接着冷汗直流。原来此女并非是端木盈,倒是她的师父廉贞星唐琳。 这唐琳人如其号,十年前年仅十五岁的她,在发现一位师兄偷看她沐浴之后,一怒之下不仅废了那人一身武功,还刺瞎了一双眼睛。此事入门之时,还被霍掌门举为例子,让门下的男弟子引以为鉴,陆、陈二人又岂能不知?当下转身就想离去,可也就是这时不知哪来的一块石子正中陈骄痛得他“哇”的大叫一声。随后一双凌厉的目光便从两人背后射来,二人自知行踪败露立刻各自施展轻功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想要跳离现场。 再说唐琳其实早就觉得周围空气有异,但一来沉浸在泉水的清凉中,二来也不觉得这昆仑山上有人敢于窥视自己,便敬放在心上。哪曾想还真有这胆大包天这人。她一想到自己的身子恐怕早就让人看了个精光,当下羞愤相加以掌作刀挥出,愣是带起一刃水型刀气朝陆、陈二人背后斩去。幸得她因心中羞涩手上失了几分准头,水刃只打到两人身后三步之地,罡风虽也伤害不小倒推了二人一把,使他们得以逃离。再看矮山上的吴昊天想笑又不能出声,端的是异常难受。 这唐琳每晚在此沐浴的事,本是他一次抄近路去凌云顶时碰巧发现的,本未曾放在心上。想不到这回到用在整治陆洪明与陈骄身上了。 一夜闹剧演罢,几人各自回到住所,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而吴昊天对这件事的成就感颇深,梦想之中尚且还发出笑声。只是恍惚之间好像忘了什么事? “大哥,大哥!”清晨东方刚刚放晴,吴昊天的茅屋外便传来了呼喊声。 “啊……”一声哈欠后,吴昊天带着腥松的睡眼,边打开大门边疑惑着:我是什么时候收的小弟呢? 伴随着晨光的映照,华宇轩略带微笑的脸庞进入了他的视野。 原来,昨日华宇轩因心情烦闷,便待众师兄弟离开练武场后又独自训练到子时方才回到住所。结果无意之中发现陆洪明和陈骄在伙房熬药,随后便到药房查了一下。没想到二人所抓竟是好几副治内伤的汤药外加一堆的跌打损伤专用药,美其名曰:对练之中意外受伤。 试想这种低下的借口怎能骗过华宇轩,他在联想到早上吴昊天说过的话,当下对这位大哥感激不已。便一大早就来邀请吴昊天和自己一同前去参加七院讲演。 再说这七院讲演,可是昆仑剑派的又一盛会。届时七院掌院,也就是北斗七星剑将会从上午卯时开始逐一上台,为全派三百多年轻弟子详细讲解武学上的知识,之后便是提问与解惑。当然这只不过是使各位弟子兴奋的一个理由而已,最重要的是此次盛会过后便会根据会上个人的表现,挑选出各院内除了选剑弟子外的其余优秀弟子,进入培英堂由数名深居不出的资深长老重点培养。而这些弟子便是昆仑剑派的派中精英,将来更会在派内担任重要职务。所以挑选标准历来严格,能入堂者十无一二。 而这对于其他弟子来说不可多得的机会,在吴昊天这里只是引起了一连串的哈欠声。台上讲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实在未免有些小儿科了。其人虽此时同三百余弟子一起盘坐于练武场上,可实际上早已是魂游九重天外了。 “大哥!你别睡了!”华宇轩看到吴昊天这个样子,一脸担忧的说道。 “哎呀!又怎么了嘛?”吴昊天被搅了清梦异常恼火地问道。 “怎么了?大哥呀!你在这个样子就进不了培英堂了!” “怎么?进培英堂很重要吗?” “那当然了!这培英堂可是我们这些年轻弟子的梦啊!”说完话雨轩脸上浮现出了向往的神情。 “我是没兴趣了。不过你要想进我倒有一个方法。” “你说的是真的?”华宇轩低声问道。 “当然,你从现在开始一刻不停地注视着每一位讲演的掌院的眼睛。过后再把所有练功上不懂的地方向霍掌门师叔请教就行了。”吴昊天坚定地说。 华宇轩看他如此自信便照他教的行动了起来。 虽是支开了华宇轩,但吴昊天也再无睡意,索性四下里观望起来。从身边的师兄弟到讲台再到讲师。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讲台后各院首的座位上,准确的说是停留在了霍月灵的身上。 此时的霍月灵左手轻托着脸侧,双眼半睁半眯,这惫懒如小猫一般的姿态,配上她绝美的容颜,顿时让吴昊天心神一荡生出无限怜惜之情,不知不觉间回想起了二人相处的这两年时光。当他品味过霍月灵在凌云顶上的一颦一笑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想到:天啊!我昨天把凌云顶之约忘了!不用说她这睡意浓浓的样子,定是一夜未眠所致。 想通这一点后的吴昊天整整低头低了一个上午知道讲演结束,都没再看霍月灵一眼。 回去的路上他也是默默无语,一心想的都是怎么哄霍月灵开心。直到一旁的华宇轩推了他一下,方才发现迎面走来的陆洪明与陈骄两位“熟人”。 这陆、陈二人昨夜死里逃生,回去后一经合计,便已想通是吴昊天故意算计二人。现在正是来寻仇的。 且说四人在荷花坛一碰面,便已是剑拔***张之势,只要一语不合便会大打出手。 “吴师弟好心机啊!将来我昆仑山若是有什么看不顺眼的对头又不好直接出手的,可要拜托师弟了哦!”陆洪明当先发难,话中的意思就是:你小子卑鄙无耻,竟然借刀杀人! 吴昊天听后微微一笑说:“大师兄心胸坦荡、正气凌然试问小弟这点诡计又怎能对付得了光明磊落之人呢?”言外之意是:你要是不下流的去偷看人家姑娘家洗澡,又怎会中招? “哈哈,吴师弟果然好口才!”陈骄说话时故意在“口才”二字下了重音,分明是说:你小子来武的不行! 不过吴昊天的真实实力比他二人高了不止一星半点,倒是他的失算了。 “陈师兄过奖了,小弟我的口才怎比得上二位师兄的轻功厉害!”吴昊天毫不犹豫的反讽他二人昨晚逃跑之事。 这下倒是触了陆、陈二人的痛处当下拔出剑来。这边华宇轩也是挺剑出鞘。而就在这时荷花池突然发出一声暴鸣,一道水刃冲天而起,朝四人攻来。 陆洪明与陈骄知道其中厉害,早已闪在一旁。华宇轩也不是傻子,随后也避了开来。倒是吴昊天不仅不闪不避,还迎面而立等着水刃到来。 其实道理很简单他看到了水刃后一脸怨气的霍月灵。 心下想着该来的还是早来点才好,便任由水刃打到身上,从口中喷出一道血剑,仰面倒在了急忙赶到的霍月灵怀里。看着她满脸紧张的脸庞,和因悔恨而湿润的双眼,竟还感到一丝得意。 “公子,公子。你别吓盈盈啊!呜……”吴昊天在茅屋里醒来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便是端木盈的哭声,而看到的第一眼景物当然就是端木盈哭泣的小脸了。 见她这副模样吴昊天不由心疼了起来,慢慢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说道:“放心我死不了。” “公子没事了!”端木盈见他醒来从哭腔中挤出一丝笑声道。 “嗨,我能有什么事啊。”吴昊天淡淡一笑说。 “你都……昏迷,两个时辰了还说没事,小师叔也是……下那么重的手……干嘛!还有你打不过她……就不要招惹她吗。”说着端木盈又流下了两行清泪。 “谁说我打不过她,我要不是故意不动,她还真打不着我。”吴昊天此时竟还在逞强。 “那你干嘛……不躲啊!”端木盈收敛了一下泪水娇喝道。 “我料定她不会下死手的。就算我猜错了,大不了真把命给她喽。” 吴昊天话音刚落,便听“啪”的一声,脸上就被端木盈的玉掌抽了一下。 正待发怒时,确是看到了她那双尚且含泪,充满了气愤的眼睛。那气愤不同于一般,其中更多来源于关心和爱护。吴昊天当下醒悟到自己刚才说了多么错误的一句话,对于这个把自己看得比她自己更重要的女子竟说什么“大不了真把命给她喽。”这种混账话,确实该打。再想到在昆仑山上的这段日子,端木盈虽是不经常与自己见面,但每当自己出了什么事却又总是第一时间赶到,心里顿时充满了怜惜与喜爱,也很是斥责自己竟为了平息霍月灵一时的怒火接了那一记水刃,浑然没有想到会对别人尤其是这个对自己无比重要的女子造成伤害。 吴昊天觉得自己应该哄哄这位佳人便开口说道:“好了盈盈,我保证以后绝对保命第一。你就不要哭了,我可是不喜欢要一个哭哭啼的女孩子做老婆的。” 此话一出端木盈当即破涕为笑说:“公子又在取笑盈盈,公子将来要娶得不是皇亲国戚也是富豪千金。盈盈只要能跟在公子身边就足够了。”她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却甜甜的,就冲吴昊天这句话将来就算是一辈子无名无份她也认了。 当下又为吴昊天揉了揉脸温柔地说:“公子别怪盈盈,盈盈也是一时生气,以后千万别再做这种啥事了好吗?” “嗯,我知道了。对了盈盈你今天不用练功吗?”吴昊天应了一声,接着问道。 “啊?今天……今天不用的。”端木盈慌忙答道。 只可惜她天生有个毛病就是一对吴昊天撒谎眼睛肯定不敢直视着他,当下就被拆穿了。 “盈盈你不要撒谎了,老实说是不是偷跑出来的!”吴昊天严厉的问道。 端木盈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公子,师父要盈盈闭关半年,不为外物所扰专心炼功。可盈盈真的不想连偶尔见公子一面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决定就在这里一直伺候公子了。” 听闻此语的吴昊天心里又是一暖,但为了端木盈着想瞥了内心极度的赞同说:“傻丫头,这又不是生离死别,只不顾才半年而已。乖乖听话,现在就回去和你师父承认错误,好好学功夫。我将来可不想行走江湖时还得顾着照顾你。” 端木盈向来对吴昊天言听计从,当下也只得依依不舍的告辞离去。临行之际又嘱咐了一堆事,当然没等她说完吴昊天就又睡着了。 不知多久吴昊天在一阵阵香味的促使下醒了过来,睁看双眼看去,只见茅屋中出现了一方小木桌,一个人影正在摆放着几个小菜。待自己看清来人之时,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此人居然是霍月灵! 而她此时也刚好发现了吴昊天已然是醒了边问候道:“你的伤……没事了吧?” “啊,哦,没事了,早没事了。”吴昊天从饭桌上收回目光略带惊讶的表情说,“你居然还会做菜?” “哼,谁说我不会了,只不过这昆仑山上不需要我自己动手罢了。你要是怀疑有毒,我立刻送去喂狗。”霍月灵话音显得很是不高兴。 吴昊天从中午一直睡到黄昏肚子也有点饿了赶忙回应道:“我吃我吃,师父的手艺当然要弟子来品尝了,再说这昆仑山上哪来的狗。你说是吧?”话闭翻身下床拿起筷子,从一道青椒肉丝上夹了一筷放到嘴里,顿时香溢满口。心中一惊能把青椒肉丝做成这个味道(具体什么味道本人也没尝过,味觉这东西还是各位自己想想吧,肯定好吃就对了)这霍月灵的厨艺简直就是出神入化呀,想着又吃了几口别的菜同样美味异常,不一会儿三盘炒菜便全进了他的肚皮。而从始至终霍月灵都在一边默默的看着未说一句话,只是嘴角不时显出一丝微笑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想不到你居然还会关心我?”酒足饭饱的吴昊天看到霍月灵绝美的容颜忍不住又调笑道。 “不关心你!那我干嘛要到这来还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倒是你为什么不躲开,若非我及时收住剑气,你就不只是内腑受到微创了!若是你真出了点事,恐怕……恐怕说不得我便要为你伤心!”霍月灵说话之间全然没察觉到,此时她流露出的情感就仿佛是热恋中的女子责备情郎不小心一样。要说她从十八岁起天天晚上都衡昊天一起孤男寡女同处一顶,耳鬓厮磨日久生情也是自然。只是二人之间再是打闹还是有一层辈分在,所以她才浑然不觉。 说话间她已是取过了常年相伴的古琴在石桌前坐好说:“你听我弹唱一首,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尽管指出来。”话闭玉指拨动琴弦,弹出一首优美的曲调。 “青鸟兮兮落枝头,红鸟依依站树梢。青鸟兮兮青鸾吟,红鸟依依火凤影……” 吴昊天一听之下,竟是一首古曲《鸾凤和鸣》。只是心下大感奇怪,这首曲子乃是一对情侣所创,只有二人共弹一琴,方显出此曲青鸾高吟,火凤符合的绝佳韵律。莫不是霍月灵有意让我也展示一下琴艺?想到这里他便坐到了霍月灵身边与她共弹一琴,补上了火凤的和章。 其实霍月灵本是想弹两人初见时的《平沙落雁》可不知怎的,手一抚琴脑子里就只剩下了这一首刚背会曲谱的怪曲子了。而她琴艺本就是不如吴昊天,而这首又并非是她平时所练,不一会儿便渐渐跟不上了节奏。 终于在一个音律上二人的手同时去拨同一根弦时碰在了一起,顿时音乐戛然而止。茅屋之中就只剩下一男一女二人互相注视着。 许久霍月灵脸上一红说道:“你……你看什么呀?” 可也就在这时她那因微红而更加艳丽的脸庞映入了吴昊天的眼中。随后吴昊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灵儿,你真的……真的……很美。” 霍月灵闻声知道有些不妥,虽是心下有一种渴望之情,但还是赶忙用双手抵住吴昊天的胸膛说:“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师……” 她“父”子还没说出,吴昊天便用双唇封住了她的檀口,猛烈地吸吮着丁香秀舌的香甜。而霍月灵此时也陷入了热吻之中不可自拔,浑然不觉吴昊天已是将她轻放在了床上,双手还不停地抚摸着自己。 随着吴昊天越来越用力的拥抱,当二人的躯体紧贴在一起的时候,霍月灵终于发出了“嗯”的一声娇吟。 而这一声也打散了吴昊天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的左手继续轻柔地抚摸着霍月灵的背部,右手已然解开了她的衣带,伸到她的衣物之中划过她白嫩的肌肤退掉了她的长裙、亵衣最后是的小衣。最后扯开自己的衣物整个人都压在了霍月灵赤裸的玉体上,随后傍晚的茅屋中传来了一阵阵女子的轻吟。 吴昊天与霍月灵一夜缠绵之后,二人相拥而眠,直至清晨。 率先醒来的吴昊天只有一个念头:闯大祸了! 随即急忙爬下床穿上自己的衣服,猛地一回头,却发现霍月灵也已醒来,正侧躺着身子遮住女子的私密处,用一种幽怨捎带可怜的目光望着自己。 看到她这副柔弱的模样,吴昊天不禁有些心疼。拾起地上的衣物,也为她穿戴起来。而霍月灵始终就只是低着头顺从地任他施为,带两人都衣衫整齐后,依偎到了吴昊天的怀里享受着点点温存。 温馨的时光持续了一段,霍月灵便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门前,回头看着吴昊天说道:“我们之间的事不许跟别人说!否则我就……我就死给你看!”话闭便消失在了门外。 说实话她现在的心情复杂得很,一方面经过昨夜的鱼水之欢,她很是明白自己已是爱上了吴昊天。而另一方面从身份上讲,他还是吴昊天的师父。所以想要嫁给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但以她的性格又岂能默许这种不清不楚的情人关系。因此烦恼不已,只想找个地方清静一下。 而吴昊天呢?想到床上的一点殷红,他心里也是乱糟糟的,只得在昆仑山上瞎转,还是那句话——徒弟娶师父,自古没有的事! 可说的是这世上总是有那么一种人,专喜欢挑别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找茬,其结果往往是自讨苦吃。 例如此时站成一排挡住吴昊天去路的七个培英堂弟子,就被吴昊天毫不客气的送了一个“滚”字。 而这七人也是闻言一愣,随后一个年龄较大的向前一步说:“师弟何必出言不逊,我们只是想与你谈谈。”他虽是这样说可右手已然握在了剑柄之上。 吴昊天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冷笑一声说:“几位师兄的目的,咱们心知肚明,就不用废话了吧!”话闭斩龙剑已是连鞘向那人头上斩去。 只听“叮”的一声却是迎上了一把精钢剑,这几人果然早有准备。 吴昊天此时已占先手岂能让对手有缓,当下连人带剑向后仰倒,左脚用力后登滑入其人中腹,右脚随即便向他颚处踢去。 那人见吴昊天这一脚竟能带动风鸣,又岂敢硬接?当下向右侧身让过,同时右手长剑用力刺出。 吴昊天见状左手撑地一个凌空翻身,斩龙剑带鞘压在对方剑身之上,顺着手臂便扫向头颅。 吴昊天眼见就要得手,怎奈左右突然有两道剑光激射而来,逼得他只能收剑闪,因而躲错失良机。 趁他抽身之际,这七人已然是用内四外三的奇怪站位将他包围了起来。等他站稳身形之后,便立刻看出了名堂。这居然是昆仑剑派的七星剑阵。要知七星连珠无血不归,这套阵法不为困敌制敌,却是专为杀敌而创。这几人既然摆出这个阵势,分明是不取他性命誓不罢休。吴昊天想来顿时火冒三丈,同门争斗竟做到这个地步这七人已然成为了性命有关的敌人,不是他们死便是自己亡。 此时的吴昊天突然脑中一滞竟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不由自主的横剑在前,左手成剑指一寸寸寽过隐龙剑鞘,指过之处鞘消剑现,并伴随一种不知是何动物所发出的低沉闷响。最后当手指潇洒的挥出,斩龙剑深青色的剑身也完全显露无疑。与此同时低沉的声音也终于爆发,“嗷”——竟是龙吟!而伴随着龙吟响起,一条一丈长的青龙也冲天而起,在吴昊天的身上盘旋着。 这七个毛头小子又怎见过这等骇人听闻的景象,当下便呆立当场。也就是这时剑光斩过,青龙同贯七人。将他们打得吐血倒飞出去,手中宝剑更是已化飞灰。紧接着吴昊天也化为一条青色巨龙消失在了云端。 稍后这七人经诊断四肢经脉已是碎的不成样子,不要说习武了就是想正常行动都不行了,而在七人一置的供词下,除了失踪不见的霍月灵其余六位院首当即决定鉴于吴昊天并未杀人便只将他永远逐出昆仑剑派。 昆仑山下向东四百里宾州城,日近正午莫名其妙伤人潜逃的吴昊天此时正在这里。他一边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闲逛一边回忆着昨天的事情。自己先是莫名其妙的被围攻,再是莫名其妙的被一把剑控制一招重伤七人,紧接着莫名其妙的被一条青龙带着飞了大半天,子时才到了这座小城。说实话这事莫名其妙的他自己都不信,就更别想解释给几位院首听了。 而且就算是他编了个更加合理的缘由,可此时他身上仅有随身的二两银子别说回去远在四百里外的昆仑山了。就是今天晚上住不住得起客栈都还是一个问题。 一念至此他不禁长叹一声,实是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相府公子竟然会有一天为了钱发愁。当下也更进一步的认识了钱的重要性,暗暗打下注意今后行走江湖能捞一笔是一笔,能捞多大是多大。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他还得想法解决了眼下的燃眉之急,而且要快。别说这一提到“快”,他倒还真想到了一个空手套白狼的办法——偷。别看这办法不光彩,但以他的身手却是可行,再说按他的想法找个富得流油的人下手,也算是劫人家的富济他的贫了。 当下拿定主意,他便在大街上寻找起了目标。别说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符合他所定下标准的人。看着那人别在腰带上的钱袋,他不由的骂了一句:白痴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偷吗。紧接着心里盘算起了计划。也就在这时一个与富人擦肩而过的,一个穿着锦绣蓝衫大约十七八的青年引起了他的注意。不为别的惊他刚看上的那只钱袋现在在那青年手里,他也得盯着他。 不一会儿这青年便又从好几个人身旁溜过,那些人的钱袋无一例外的也都进了青年的口袋,还有几个竟是从胸口摸出来的,光这手绝活便已让吴昊天赞叹不已了。不过怪就怪他惹谁不好,竟敢跟吴少抢生意,那便就是他自找倒霉了。 果然吴昊天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贴近一家店铺顺手便从墙上抓下半块砖来,又从一个路边摊贩顺手“拿来”了一个小布袋。接着把砖抓成碎块往小袋里一放,就装成了一个守财奴的样子抱着袋子在街上匆匆走着,还抖得叮咣乱响生怕别人不知道袋子里装了一堆银子似的。 果不其然不一会,那青年盯上了吴昊天的一堆“银子”,不断靠了过来。 “这位小兄弟可否赏脸被在下喝一杯啊?”在经过一家客栈之时,里面一位黄衣的中年突然冲吴昊天说道。 “既然这位仁兄有如此好意,那小弟便不客气了。”吴昊天毫不客气地说道,心说: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 随后吴昊天便进到了店中,与中年人对面而坐。结果那人递过来的一杯酒,也不管会不会喝一扬脖灌了下去。结果被呛得咳嗦了好几声。 “原来兄弟不会喝酒,那倒是我大意了。我且自罚一杯,全当向兄弟赔罪。”中年人说着喝了一杯酒。 “不会就不会呗,多喝点不就会了吗。”吴昊天最是不爱服输,自己拿来桌上的酒壶又自斟了一杯,他这回倒不敢喝得太急,而是一点点喝了下去,只觉得这酒虽是辛辣但喝着当真是痛快。 “在下康礼,此番到是此地游玩。不知兄弟尊姓大名啊?” “我叫吴昊天,跟你一样。” 两人互通了姓名后,又各自饮了几杯,天南地北的讲了一大堆。这吴昊天学起喝酒来还真是颇有天分,不一会便如同老酒鬼一般善饮了,也觉得康礼很对的自己的胃口,便称兄道弟起来。老半天才想起自己究竟要干嘛。 当下向康礼告醉,便来到柜台前问道:“住店多少钱?” “房间都一样是地字房,二两一晚。现在没几人住店客官可以上楼随意挑选。”掌柜的抬头答道。 “啊?二两!”吴昊天听后惊诧一声,随后咬了咬牙,想:小爷我就赌这一把了!随即掏出了身上仅有的二两银子往柜上一放,径直上楼走进了一间偏僻点的房间。 …… 傍晚正在他人熟睡时,一缕迷香飘进了吴昊天的房间,紧接着一个黑影偷偷从窗户跳进了,在桌子上柜子里一通乱摸,许久自言自语道:“那袋银子放哪了呢?” 随后看了看床的方向便摸着黑,打算往床上摸索,可就在他指尖触到床板时不由一惊,这床上哪有人啊?也就在这时他浑身一麻便再也动弹不得了。 “嘿嘿,多谢老兄慷慨解囊。”吴昊天边说边从黑影身后走了出来,和着这人是让他点了穴。再看他一伸手便探入了来人的怀里果然掏出了一大把银票,也不着急清点边塞入怀里。又躲到了窗户旁,随后又是一个黑影窜了进来。这回还不带他动手便被吴昊天又给点住了,同样搜刮了一阵却只找到了几两碎银子。 不过因为早已得了一堆银票,他到不在意。而是径直端起油灯说道:“来来来,让本小爷我瞻养一下两位财神爷的风姿。” 不过当他点起灯后却是大吃一惊。 吴昊天仔细一看这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便是被他钓上的青年,而另一个竟然是中午请他喝酒的康礼。 此时他心中甚是纳闷,据他观察这康礼不像是会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的人那? 疑惑之下他解开康礼的穴道说:“康大哥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啊?难道跟这位一样?” “不不,兄弟。大哥我不是这种人,你听我跟你解释啊!”当下康礼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他中午察觉了青年对吴昊天的所谓“财务”不怀好意,可因这一带是北恒绿林盟的地盘,怕是那位堂主授命敛财不好得罪。便请吴昊天一起饮酒让对方不好下手,知难而退。但没想到这青年贼心不死晚上竟敢入室行窃,还这么巧被不知因什么事在城里转悠的康礼看到了便一路尾随,只是轻功不太好被远远落下一段距离,这才与窃贼前后脚进得屋中。 吴昊天见他说话之时眼中并无慌乱,便知是真。赶忙将碎银子递了回去还稍上了一张银票说道:“小弟不知好意,到冤枉康大哥了,一点意思权当赔罪。” “哪里哪里,倒是吴兄弟你,不仅机智高超还武功卓越,很是让大哥敬佩啊。”说着康礼也不客气的收下了,毕竟这碎银子本就是他的,而这银票倒也不是吴昊天自己的。 一个问完了就该轮到下一个了,吴昊天一边拉康礼坐下一边解了青年的穴道问:“财神爷,你叫什么啊?” 这青年也生得颇为圆滑,当下一鞠躬回道:“小人程无影,得罪之处还请少侠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看你轻功不错,为何不在绿林盟里某份差事,却要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吴昊天还没说什么康礼到先开口了,不过他此时正忙着点银票也没心思接着问下去。而康礼知道绿林盟除了杀人放火之外从不在夜间行动,由此便知程无影定不是绿林中人。 这程无影听到康礼的话也是长叹一声说:“我也是苦于无门啊!” “那这样吧,我和南疆绿林盟的门主有旧,你就随我去南方如何?”说着康礼看了一眼吴昊天毕竟人家才是正主。 “大哥看着办吧。”吴昊天拿着一万两的银票,哪还管得着程无影的死活。 “多谢吴少侠,多谢康爷。”程无影边说边看向吴昊天的手中,感慨着一辈子打鹰到头被鹰啄了眼的悲哀,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对了康大哥,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吴昊天回想起康礼的解释发现了一丝疑点。 而康礼也知道出了破绽,傻笑一下说道:“其实大哥我这几年内功上再无寸进,所以来这里碰碰运气找一下剑冢。” “剑冢?” “没错,这剑冢乃是传说中的仙人洞府,我想应该能找到一些仙药。” “仙人!那些能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仙人真的存在啊!” “当然了,比如蜀山的御剑诀就是仙人传下的低级仙术。只可惜兜这剑冢的入口在滨州城内,可我到现在都没找到。” “不要管什么剑冢入口了,先告诉我仙人的事。” 在吴昊天的一番追问下,康礼只好把他有关仙人的事情一股脑的兜了出来,二人相谈甚欢直到子时方才分离。 待康礼与程无影走后,躺在床上的吴昊天却还是想着仙人的事,在一手一个地揽着端木盈与霍月灵飞翔于九天之上的幻想中,进入了梦乡。 …… “小子……小子!”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唤醒了他。 吴昊天睁开双眼后,不禁大吃一惊。只见他处于一片黑暗之中,除了自己什么也看不到,更别提是任何可作为声源的生物了。 “小子,别瞎看了是我叫你!” “所以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不是人,也不是生物。” “那你是什么东西?” “你大可把‘东西’二字去了,想要阴我你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年纪。我是斩龙剑魂。” “什么你是破剑!” “非也,斩龙剑并非是我,我只是他为了自身创造出来的功能罢了。” “功能?” “没错,剑魂不灭剑形永存。我是为了修复斩龙剑的损伤才出现的。而拥有剑魂恰恰是神剑的象征,同理其它神兵也都拥有自己的魂魄。但我们并不是兵器本身的灵性,充其量只不过是个代言人罢了。” “我对破剑是不是什么神剑才不感兴趣呢,我只想知道有关这个自作主张的家伙损坏的丑事。” “你说得不错,它是很爱自作主张,就连让你我见面也是。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天下间没有什么是它毁灭不了的,还真没见过可以损坏它的。而且我觉得它带你离开昆仑是好意,毕竟你一个人说不过七个人。” “哼!要他多管闲事啊!对了,这里什么地方?它把我叫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这里是利用你梦境造出来的云梦化境,它把你叫来是因为你想成为仙人。” “你是说它有办法让我成为仙人?” “具体来说是修真者,而修真者的顶端便是飞升成仙。” “可它为了什么啊?” “宝剑认主定是尽心辅佐,需要理由吗?” “也是,毕竟还是我的剑吗。那快告诉怎么做吧?” “别急。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修真者分为旋照、开光、融合(也叫成丹)、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大乘、渡劫、飞升几个阶段。我要你保证在大乘期之前除非有非杀之人否则不得动用斩龙剑。” “啊?这是为什么?” “斩龙剑专为杀戮毁灭而生,如果你不能完全控制它那你就会伤人伤己!隐龙剑鞘虽本就是为斩龙剑打造,但材料降龙木本就是大凶之物,所以剑锋不出剑气也可透出。还不如干脆不用。” 吴昊天想了一下,结果还是觉得携两美飞天的愿望更有价值,便答应了下来。 随后一道青光闪过,他面前便出现了一道大门,接着便传来了斩龙剑魂的声音:“小子,过了这道门便是你需要的修真功法,待你修炼到开光境界便可醒转。”一语言尽便不再说话。 吴昊天也只能费力地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只见门内围绕一圈有八个石台,每个石台上面都有一行金字,而其中的七个上面都放着一本古书。 吴昊天走了过去,好奇的看向了唯一一座空台的金字,写的却是“龙出于海,易水寒天。”竟是他先前学过的功法。 之后他又向右边紧挨的一个石台看去,上书“世生万物,鳞皇为首,龙者为尊。” 也就是这一眼之后,台上的古书自动翻动起来,将一部名为龙元功的修真功法印入了他脑海之中,奇怪的是这部功法不是将天地灵气转化为真气,而是一种龙气。 此后他又接连观看了其余六部内容如下: “龙傲天下无物与争,化龙以战,攻无不克。”——化龙诀讲的是龙元功所修炼龙气具体应用的运气方法。 “剑起于势,无往不利。孤身仗剑,一往无前。舍生忘死,纵有万军,吾亦独往。”——斩龙剑诀是一部根据斩龙剑无上威力发明的仙剑招式。 “凌空直上,风卷残云。”——风卷残云是一部类似易水寒天利用真气或是龙气的变化攻击的风系实用性功法。 “滚滚电鸣,九天御雷。”——九天御雷是一部雷系的实用功法。 “变幻莫测化弱为强。”——阵封录记载了许多阵法、禁制的施布与解除。 “博闻强记总览四方。”——通玄博录记述了对修真的详细描述,和一些异兽异草、地理环境的详解虽然年代有些古老。 这八部古书每一部都博大精深,易水寒天与之相比还算是最简单的,而其结果就是看得吴昊天头昏眼花。要知道最为简单的一部他整整用了两年才弄明白。 不过他倒还不至于混乱的不可救药,当下调出有关龙元功的记忆修炼了起来。 待到吴昊天再度睁眼之时,确实是已经回到了客栈。翻身下床呼出一口浊气他只感到神清气爽、身轻如燕、耳聪目明,奇经八脉具已打通,真气早就化后天为先天,在武林中已是绝世高手一列,却不知他能这么快到达开光境界朱龙果实是功不可没。 兴奋之余他当即推开房门想要去街上走上一走。 “哟,公子您总算睡醒了!”他刚一出门客栈的小二便像看到了珍稀动物一样叫道。 “怎么?我睡了很久吗?”吴昊天稍有点生气地问道。 “不久,不久。就只有七天而已。不过您放心,您的那两位朋友走的时候已经替您付过房钱了。”小儿赶忙回道。 吴昊天一听也是不由被“七天”一词吓了一跳,更是觉得让康礼掏钱,实是有些对他不起。 随后抬头往店里一看不由笑着说:“虽说是早上,但你们这店一个人也没有还真够冷清的。” “哪啊。客人都到城门口看热闹去了。说是恒北四侠和一位昆仑山的白衣仙子打起来了。”小二话音刚落,便以不见了吴昊天的踪影。 要知道在这个时候独自从昆仑山下来,且爱穿白衣的女子,只可能是两人霍月灵和几率更大的端木盈! 吴昊天飞奔在滨州城的大街上,心中忐忑不安。虽不知道城门口的到底是谁,但无论是端木盈或霍月灵他都不会希望她们出事。 “公子!”一声夹带着不舍与悲痛的自语传入他的耳中,印入眼帘的正是端木盈那绝美的容颜。而此时一个黄衣男子的的宝剑已刺到她胸前。 “叮”就在男子以为得手之时,斩龙剑破空而来点在了他的剑上,愣是不出剑鞘便将三尺长剑生生折断。端木盈的娇躯也被吴昊天搂在了怀中。 “公子,你不要离开盈盈!”端木盈看到吴昊天激动地说道,眼里还含着两行清泪。这句话说得让一旁的围观之人甚是心酸,信道这么好的姑娘都不要了的人肯定是白痴。吴昊天比一般人还聪明所以他心里比一般人还痛! 他心疼地在端木盈额上一吻说:“盈盈别怕,我哪也不去永远都跟你在一起。谁敢欺负你我跟他们没完!”说完对着恒北四侠怒目而视,若不是跟剑魂有言在先,恐怕斩龙剑早就砍过去了。 端木盈听到他的话微微一笑,心下一放松便在他怀里睡了过去。看来为了追上他,这个小丫头已经很久没休息了。 此时吴昊天一挥手便把斩龙剑吸到了手里,抱起端木盈看着恒北四侠恨恨地说:“别让我再看见你们!”随后便向城中走去。 那黄衣男子还想报断剑之仇,却被其余三人中的一人死死地按住,他们都明白就凭吴昊天凌空取物的一手自己已是毫无胜算。 端木盈为了找吴昊天定是吃了很多苦,她被吴昊天抱回客栈后竟足足睡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睡来。 端木盈醒后看到吴昊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公子,盈盈好想你!”说完便抱住了吴昊天又抽涕起来。 吴昊天也是爱怜的抚了抚她的秀发说:“傻丫头,我们才分开七八天而已。不至于的,再说我更喜欢看你笑。” 端木盈“嗯”了一声从他怀里起来,用衣袖沾了沾眼泪。 “盈盈那几个人为什么要杀你呀?”吴昊天至今还在想着恒北四侠,估计这几位除非死了否则惹了吴少今后就都别想安生了。 当下端木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兜了出来,只听得吴昊天咬牙切齿。 原来吴昊天被逐出师门的决定作出后,端木盈便再也顾不得闭关之事,也破门而出派下山来寻找他。一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虽有宝马,但行至第五天也实在是疲累便在客栈歇脚。未曾想被同在的恒北四侠之一仲麟的儿子——仲易下了媚药,若非易水寒天有稳定心神的功能,恐怕就要被他了。她羞愤之下出手无度竟是将仲易打死了,于是盛怒之下恒北四侠便一路追杀她到此。 “哼,这帮不要脸的老家伙!教子无方也就罢了,还敢公然报仇!我一定饶不了他们!”吴昊天气愤地说道,随后边看着端木盈边想:仲易这小子还真有眼光,不过敢碰小爷的女人活该找死。但又一转念,随即想到端木盈尚且还不是真正属于他又怎么能说是他的女人呢? 他这一联想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要知他初经人事还在兴头上,自然对女子有一种特殊的渴望。当下便直勾勾的盯着端木盈满脑子的邪念。 “公子,你看什么呢?”人家一个标准的小处女被他盯得面脸通红,低下头说道。 而端木盈却不知她这态度摆明了就是在挑逗了吴昊天。 果然吴昊天用右手的食指抬起她的脸庞道:“盈盈我现在才发现,你可真是秀色可餐。”说完不待她反应便吻了上去,吸吮着她柔小的香凝,同时双手也将她抱住。 这种情况下一抱吴昊天才发现,端木盈虽然容貌、性格甚是纯洁,但身体却是天生媚骨,当下就让他情欲大动,左手径直就解开了她衣襟的束带。 “呀。”端木盈一有感觉下意识的便推开了他说:“公子,盈盈还小呢。” “不小了!王管家的孙女十五就嫁人了,你现在都十六了!”端木盈的身体媚骨天生,对男人有着特殊的吸引力。吴昊天已是被她勾得焚身,怎能轻易放弃。不过端木盈要真的不同意他也没辙,对于这个对他很重要的女子,他可不想用强。 端木盈当然也看出了吴昊天现在的状态,知道今天若是不让他得到自己,他肯定就得被体内的烧坏了身子,于是羞涩的说道:“公子想要盈盈也行,但要准备一下,还请公子先到街上观赏夜景,只要三炷香便可。” 吴昊天虽是不愿,但知道这是端木盈的底线,当下也只好暂忍下心中激情到街上去吹吹凉风去去火。 不多不少三炷香后吴昊天果然准时回来了。 一进房他便被屋中景象吸引了,雪白的床单为了以落红证明女子清白,淡淡的醒神香为了防止男子纵欲过度,沐浴为了涤掉污浊,再加上端木盈身上只穿了代替薄沙轻衣的白色纱裙。这分明就是大户人家侍寝的制度,端木盈竟做得如此细致,当真是不可多得的贤妻。 吴昊天慢慢坐到端木盈身边不知怎的就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才把她慢慢放倒在床上,除去自己的衣襟。接着轻轻解开了端木盈的衣带,退掉她的纱裙,看着她雪嫩温润的肌肤,最后才合身压上。 一度春风之后,清晨醒来的吴昊天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用一双美丽的眼睛望着自己的端木盈大感幸福。 “嘿嘿,一会我带你去街上逛逛怎么样。”吴昊天逗了逗端木盈的小鼻子,起身着衣说道。 “嗯”端木盈虽是答应了一声,但却是没有起来。看到她如此吴昊天不由的吐了吐舌头,虽有醒神香但他昨晚还是太疯了。 随即他俯身替端木影捏了捏被角,又再她额上一吻说:“起不来就多睡会吧。我给你买几套换洗衣服,嘻嘻。”话闭起身出了屋子轻轻带上了门。 端木盈又小睡了一会,待到的疼痛消失后,这才起床梳妆。 “呵呵。”想到昨晚吴昊天像孩童般的睡相,她不由笑了一下。 就在此时只听房外一阵“叮咣”,吴昊天背着一个包袱闯进屋里便说:“盈盈,快准备一下,跟我去做生意!” 宾州城的大富豪蔡功,本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玉店小伙计,却充分利用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娶到了店主的女儿,利用玉店的资本和自己经商的头脑,抓住了不少商机平步青云的变得富甲一方。人到晚年的时候淡泊了名利,只想与妻子儿女一起共享天伦,便移居到了这里买下了城中的一大块宅基地建了宅子。几年下来到也安稳,可是不知怎的八天来这宅子经频繁地地震,还一次比一次厉害。最奇怪的就是全城就他这块地不老实,于是家中皆是以为出了什么鬼怪,可请了多个和尚道士都不管用。蔡老爷不得已只好贴出了告示,出手也颇为大方赏金十万两黄金。 而吴昊天所说的生意便是指这桩了。 此时吴昊天与端木盈正在蔡家临时购置的大宅内,和蔡老爷商谈。 “少侠,他提的情况老夫已经说了。不知少侠和这位仙子有什么办法啊?”蔡老爷问道。 “咳咳,蔡老板。具体怎么办也得等到我们到了地点,了解了情况再做考虑吗。而且我们既然已经接手了,自然会解决您的问题,否则今后哪里会有人再来昆仑拜师。你说是吧。”吴昊天在说这话时,端木盈一直在强忍着笑意,实是想不到他都被人家逐出师门了,还拿昆仑剑派的名号招摇撞骗。 “公子,你要钱的话。盈盈这里还有的。为何非得参与到这种事当中呢?”走在路上端木盈不解地问道,要知吴少可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应该不会是为了前这种东西惹麻烦的人哪。 “盈盈,你不懂钱这个东西呢。在你不需要的时候是很烦人的。但是如果你那天需要了却没有就更烦人了。所以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就要居安思危提前攒钱。” “歪理!” 两人一边谈一边走一会便到了曾经的蔡宅。“吱……”打开大门时也扬起了一片尘土。 “咳咳,这才八天而已就那么土啊!”吴昊天挥了挥衣袖掸开尘土,说道。 端木盈进去时也用袖子遮着口鼻,看来这灰还不是一般的多。 “啊,有没有搞错!比相府还大!”吴昊天看着几乎比自家的大了一倍的前厅感叹道。 “公子,这么大的宅子不如我们分头行动吧?”端木盈环顾四周后说道。 “才不要呢,要是你出点事我连后悔都来不急。”吴昊天说着拉起端木盈的小手四处查看了起来。 他二人连续一上午整整转了三圈将一座大宅翻了个底朝天,仍然是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没发现。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传闻中的地震来了。在猛烈的晃动中整个大宅都嘎嘎作响随后只听“轰隆”一声。 “不对啊!那老头说的地震没怎么厉害呀!”吴昊天看着倒塌的一排包括走廊大厅在内的建筑说道。 “不过地震的事看来是事实,盈盈刚才看到了外面的房子都没有颤。”端木盈说道。 “那就是说,的确有什么东西在捣鬼。”吴昊天肯定的说道。 “可是公子,我们已经都找遍了。剩下的就是掘地三尺了。”端木盈回应道。 此时吴昊天的脑子里闪出了一丝灵光,激动地说道:“没错,盈盈你的提议不错,我们就得掘地三尺!” “啊?公子,盈盈只是说个玩笑而已。” “不是玩笑,你想啊既然地震是人为的那么震源一定在这块地的下面了。” “可是公子我们怎么挖呢?” “就是”说着吴昊天右手伸向了天空并慢慢握成拳头同时周围发出了低沉的声音像是在积聚力量准备爆发,“这样”在话音响起的同时伴随着一声龙吟吴昊天的拳头重重地打在了地上,顿时产生了一沉巨大的颤抖,距二人不远处的后院内传来了塌方的声音。 “公子好厉害呀!”端木盈惊讶地叫道。 “厉害吗?”吴昊天便向后院走去便反问道。 “当然了,公子刚才那招,无论是气势上还是,威力上都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和人战斗时绝对是压到性的。” “我的盈盈哪有那么容易啊?刚才那一下就用掉了我体内五六成的龙气,还是以老头子建大宅破坏了地面为前提才有这种威力。” 说话间二人已是来到了塌方的地方,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又深又大的洞穴。 “嗯……看来还真有些名堂。”吴昊天看着洞边的楼梯说道,“盈盈小心楼梯。”话闭一马当先的走了下去。 “公子啊,你刚才说的龙气是怎么回事?” “哦,我最近得到了一部修真的功法叫《龙元功》,按照上面修炼来的不叫真气而叫龙气。” “那和真气有什么不同啊?” “具体的不知道,不过有这样的功能。”说着吴昊天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端木盈一眼。 这一眼看得端木盈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红晕。 “刚才你有什么感觉?”吴昊天一边继续前进一边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公子好英俊很迷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端木盈红着脸小声的说。 “是崇敬不可违抗的感觉吧。” “对公子怎么知道?” “这是龙气的附加功效帝王之威。我现在只是开光期,以后随着境界的提高,这种气质会越来越强,越来越难控制。等到大乘期以后意志不坚的人甚至还会给我下跪呢。” “公子,那你刚才说的修真又是怎么回事?” “嗯……”让我想想,吴昊天摆出一副沉思的样子在脑中搜索着《通玄博录》然后现学现卖的一股脑都讲给了端木盈,还好人家的理解能力强。 二人一边聊着一边继续走着,不一会眼前就出现了亮光。两人当下快跑了几步冲了进去,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光后竟是一间纯粹由黄金打造的屋子,不算二人进来的出入口完全就是一个密室,正中央还放着一张千年古玉造的玉琴。 “嚯!着琴弦还是天蚕丝的!”吴昊天摸了一下不由惊讶道,不过还是在心里骂了一句暴殄天物。 不过他也是懂琴之人,有这等宝琴岂能不试,当下盘膝坐下拨了一下琴弦。 “叮”的一声响过之后,只听“咔咔……咚”那唯一的出口便被一座金门封死了。 就在二人被关在密室时,玉琴之上出现了一些金字:老夫一生精通五艺琴者为先,曾游于诸界偶得一曲名为《高山流水》传于后世,能者习之可再进一步。愚昧者无颜存于世矣。 “我的妈呀,这老头子疯了吧!想让人继成衣钵也不用这么着吧!”吴昊天看完留言后大骂道。 “公子,逝者以已,再说公子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端木盈天性善良看他对死者娇嗔道。 “嘿嘿,盈盈教训的是。不就是一首破曲子,还能难倒小爷我!不过好歹把曲谱交给我吧!”吴昊天气愤地说。 而就在他话音刚落之时,一首琴曲已然响起。 琴韵低起而高就,一鼓作气恍如泰山直入云霄。 二段琴音由大到小,可琴韵却未曾改变,仿佛当临绝顶一览天下,苍生接微。 三段琴声忽然加大,琴韵转低几分,如放眼眺望,众山巍峨。 四段琴声放平,琴韵回转,突然二者又冲天而起,似于山巅举头望天,尽感山之巍峨。 随后琴音渐弱直至没有,但稍作沉默又起一引似是另弹一曲却又于前者呼应浑如一体。 一段旋律在宽广音域内不断跳跃和变换音区,虚微的移指换音与实音相间,旋律时隐时现。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 二、三段清澈的泛音,活泼的节奏,犹如“淙淙铮铮,幽间之寒流;清清冷冷,松根之细流。”息心静听,愉悦之情油然而生。 四、五段如歌的旋律,“其韵扬扬悠悠,俨若行云流水。” 六段先是跌岩起伏的旋律,大幅度的上、下滑音。接着连续的“猛滚、慢拂”作流水声,并在其上方又奏出一个递升递降的音调,两者巧妙的结合,真似“极腾沸澎湃之观,具蛟龙怒吼之象。息心静听,宛然坐危舟过巫峡,目眩神移,惊心动魄,几疑此身已在群山奔赴,万壑争流之际矣。” 七段在音高之处连珠式的泛音群,先降后升,音势大减,恰如“轻舟已过,势就倘佯,时而余波激石,时而旋洑微沤。” 八段变化再现了前面如歌的旋律,并加入了音韵的材料。稍快而有力的琴声,曲调充满着热情。段末流水之声复起,令人回味。 九段颂歌般的旋律由低向上引发,富于激情。段末再次出现第四段中的种子材料,最后结束在宫音上。 一曲作罢已是让也好音律的端木盈沉醉其中,仿若置身高山流水之中,感触颇深。 可惜的是吴昊天心中烦躁虽是牢牢记住了琴韵和曲调、音调,但这之中的意境他实在是没有领略一点。一曲弹出空有其形而无其意。曲终之时只换来了两边墙壁向二人紧靠一步。 “天哪!这老头子是不置人于死地誓不罢休了!我到底哪里弹错了吗!”看到此景吴昊天又是怒道。 “公子,你太急躁了,平心静气再弹一次吧?”端木盈有所领悟自是知道吴昊天的毛病可是碍于他的面子,不好明说只能如此。 “哼!”吴昊天冲着端木盈的面子强忍下心中之怒又弹了一遍,不过若是前一次还有些形似这次便是连调都没找到。气得他一下子便跳了起来双掌不停地朝继续推进的墙上拍去,龙吟之声大作可是金墙却丝毫未损。 “叮,叮叮……”就在这时一声琴声响起,端木盈竟在另一旁也盘膝坐下弹起了玉琴。 初时吴昊天并未听出什么不同,但两边慢慢退去的墙壁不得不让他重视了起来。宁心静听之下他不由心下大愧,才是心中醒悟操琴之人最重要的是心境啊! 果然随着端木盈的一首高山流水音绝,与二人来时相对一边的墙上打开了另一道门。 “盈盈,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吴昊天此时羞愧地说道。 “嘻嘻,看你以后还不冷静。”端木盈娇笑一声,拉起吴昊天的手一起朝出口走去。 在通过漫长且黑暗的甬道后,呈现于二人面前的乃是一片茫茫星海,一望无际的黑暗中闪耀着无数的繁星。在正中有套石质桌椅凭空而立,方桌上镶着一个玄铁棋盘,两边一黑一白两种棋子均是珍珠所造。二人感叹的同时,吴昊天心里又骂了一句“浪费!” 而后棋盘上方出现了一个“棋”字。看来这次是要下棋了。 “盈盈,让我来!”吴昊天在琴上输了面子,便想在棋上找回来,说着向前迈出一步。 只听“砰”的一声,他径直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痛得直揉鼻子。与此同时一条金光大道联通到了端木盈脚下。 看到此景吴昊天不由苦笑一下,大概他的资格早被取消了。 端木盈看着脚下的路,又抬头看了看吴昊天,想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盈盈,这是你的机缘,你应当去!”说完吴昊天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嗯”的点了点头后,她迈步走向了棋台。 待她坐定之后,棋盘上的金字发生了变化。 “棋源于何处?” 端木盈知是在魁基础,微开檀口说道:“棋源于古时占星之术,后而演变为棋。” “黑、白二子何解?” “原本白意为天罡三十六星,黑意为地煞七十二星。现在演变为两军对垒以黑白区分。” “执白先行。”金字出现,一篓白字缓缓移到端木盈手边。 她标准的三指持子,落在了右上小飞之处。随后棋盘上出现了一颗黑子,只是这位置不由使端木盈有些奇怪,竟在天元旁一个不痛不痒之处。 接下来黑棋的后六手,每落一子都让端木盈感到莫名其妙。竟全都和一手一样放在无关紧要的地方。自古棋局有上来子落天元先声夺人的,可还真没有如此下法。这让端木盈不禁怀疑:这位老前辈到底会不会下棋啊? 不过很快她的疑问便被打破了。棋到中局只是端木盈额头不仅出现了些许汗水。从局势上看她的白字气势浑厚,落子掷地有声。可总是以多方可欺少,反观黑子寥寥几颗便可让他放弃一块地盘。如此下来端木盈的阵地迟早会被蚕食一光。这又如何能让她不急。 “盈盈,别像我一样!你要冷静!”吴昊天的声音犹如当头棒喝,顿时让端木盈清醒了过来。她微微站起身形,从上俯视棋局。自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此举就是要让自己置身事外,从而看清局势。终于她发现了症结所在,心下惊诧不已。 黑子摆布局势竟全都是因那开头七子所至。那七子刚开局时看似与大局无关,但现在却是准确无误地截断了白棋的气势。使白棋后劲不接,再用看似关键的棋子做饵诱其锋芒,其余便可各个击破。 端木盈推算到此,心下黯然。想不到自己竟从一开始便败了。当下棋到中局已是救无可救了。心说若是能学得这位老前辈的棋艺定能当世无双。想到此处她不禁心念一亮,端庄的坐下继续把棋下完。 局终人散,端木盈回到吴昊天身边后,二人面前出现了一条向下的通路。 “赢了?”吴昊天看着她问道。 “没有,我输了。”端木盈平静地答道。 “啊?那这个无名氏怎么那么好心放我们走?” “公子,前辈志在授艺。盈盈学会了天星棋局。他还不放行吗?”端木盈笑呵呵地答道,而这天星棋局则是她有感而发取的名字。 天作棋盘星作子。观星当一览全局,下棋亦然。 吴昊天与端木盈二人一路向下,来到了一片春意的柳林中。林子的正中央有一张红木长桌,上放着笔、墨、纸、砚。 “唉!不知道这回事书呢?还是画呢?”吴昊天看着文房四宝说道,“盈盈,你要加油了!我可是帮不了你!” “公子,书画好像是盈盈更擅长一点哦!”端木盈说着,一根手指点在下巴上做出一副颇为天真的样子。 吴昊天听她这么说也只能苦笑不已,想当初他不过是好心让端木盈陪他学习琴棋书画。结果便是书法、绘画成了怨念,估计现在前两项也不行了。 就在这时金子又出现了,“老夫少时好书,晚年善画,方知一笔书画尽皆有之。”这一行隐去之后,一个“剑字”便出现了。 二人观赏许久,都看不出是什么体型,只是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韵。 “盈盈,看来这位老前辈是要让你写这个字了。”吴昊天笑了笑说道。 端木盈同意的点了点头,提起桌上的笔用标准的隶书写下了一个斗大的“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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