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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驿站】【纪实小说】一个农村女孩怎样从为人师表走向离奇的黑社会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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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长老
LZ应该谢谢我,我全都看完了..花了我一个半小时...厉害吧!!!
发表于 2007-11-28 10:29:55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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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长老
图片附件,请先登录方可查看
继续呀~~~~
发表于 2007-11-28 12:06:48 [离线]
(***认证)
青铜长老
太长了,看到现在,得先去吃饭~~
发表于 2007-11-28 12:29:24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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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E友
图片附件,请先登录方可查看
发表于 2007-11-28 12:58:30 [离线]
(***认证)
高级E友
结局就这样了??
发表于 2007-11-28 14:58:39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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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长老
留个号!!
慢慢看!!
发表于 2007-11-28 16:22:48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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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长老
下面引用由 【恋上石头】在
2007-11-28 8:26:14
发表的内容:
境由心声
发表于 2007-11-28 16:26:37 [在线]
(***认证)
青铜长老
好长啊`````
发表于 2007-11-28 16:34:34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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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级E友
没有了吗?
发表于 2007-11-28 16:39:10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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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作者文笔很好啊!看完了,心里一片茫然!说不出的感觉!
发表于 2007-11-28 17:13:40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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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长老
看完了,不过还没有到结局吧。
发表于 2007-11-28 18:01:53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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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发表于 2007-11-28 19:46:12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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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E友
实在是太长了
发表于 2007-11-28 21:47:22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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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E友
现在给你们发上来吧
发表于 2007-11-28 21:47:41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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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E友
我一直都在网上跟文文联系,最近他说他妈妈得了尿毒症,躺在医院里等着手术,还差一大笔钱,文文说我打算把老家的房子先卖了,便宜点,三四万块都行。
我说你们住哪儿呢,过了一会文文打过来一行字说:“把河边上的鸭棚收拾一下将就住吧、、、、、、”我心里酸酸的,想不出说什么才好,差一点就要说我给你钱吧,思量再三,忍住了。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偏偏后园里有虫儿一阵一阵的叫,让我越发想起住在文文家的那段时光,那我最苦的日子里,我就住在他家听着鱼塘边的蛙声渡过的。那个八十多的奶奶如果也住进鸭棚、、、、、、都说老天有眼,我看未必。
第二天我跟八爷说了声我有事得回老家一躺,然后去广州上了飞机。离这座伤害我的城市越来越近了,我的心也渐渐的不安了起来,一幕幕又从我的眼前闪过,我没想过我会在这时候回来,更没想过除了要给文文解决经济上的困难外,我还要回来做什么?我还能遇得那些曾经的“故人”么,遇到了会怎样?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摸了摸包,***不在里面,为了安检时不惹麻烦我把***留在中山了,心里虽然有点空,但还是甩了甩头,自信的踏上了这座城,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了。
我直奔文文说的中心医院,在前台一查,知道他妈妈在住院部的四楼,然后又去收费处问了一下,整个手术要十一万,病人家属还没有决定是否动手术,我拿出了银行卡划了十一万,然后在递出来的单子上龙飞凤舞的签上了于思思三个字。
本来打算马上回中山,但不自觉的朝住院部走过去了,上了四楼一病室,隔着门上的玻璃一看,这是个大病房,横七竖八床不少,睡在上面的病人也不少。我一眼看见了文文,坐在靠墙的一张病床边,支着手托着头木着脸在发呆,不远的床头柜上搁着一个翘着纸盖的泡面碗。
我心里一酸,又怕他看见我,转身下楼了。他那碗方便面让我又到了收费处,收费处先前的这姑娘正准备换衣服走人,我晃了晃卡,她走到窗口不耐烦的指了指我背后墙上的钟说,我们十点下班,你有事明天再来吧!
我说只要一分钟,你再帮我交二两万就够了。她更不耐烦了,说我已经关电脑了,你明天再来。
我看她那找打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我把卡狠狠的拍在台子上说,你凶个屁啊,今天我还非要交这两万块。
她有点瞢了,我又对她说,你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就不用上班了?
我虽然是吓唬她,但她还是极不情愿的开了电脑,重新划了两万到文文账上。虽然说手术只要十一万,但我想十家医院九家手术做下来都要超过自己的报价。
***以为这是求医问药难的几十年前吗,现在满大街都是医院,就是吃皇粮的单位都把“服务”二字提上了日程,虽然背后都要捅病人的刀子,可当面狠不得叫病人亲爹。你个收费的跟我嚣张个屁,更何况我刚刚刷了十一万给你。
这事很气人,但一转身我就不气了,这类人社会上多的是,随便用筐来装,我气得过来么,走出医院马上掉入了一种莫名的伤感之中,这时候肯家没有航班回去了,我去哪儿呢?
我漫无目地的一直走,这些地方多熟悉啊,我在这里读了四年大学,又在学校工作了一年,对这个城市的每一条路,第一个大建筑都是再熟不过了的。可我不知道我该去哪儿,我记得我有个学生小林住在这条街上,第一学期放暑假我没回家,被他拉到他家吃过饭。
我慢慢的进电梯上了十三楼,想了想又下来了,买了一点水果后敲开了他家的门。
我的学生不在,但他家人都在,他妈妈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十分热情的把我拉了进去,说小林跟同学出去玩了,要不我打***叫他回来吧,我说算了,我是路过,看看你们就走。
小林的爸爸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一见到十分吃惊的说你不小渝老师吗,你怎么来了?我说我路过,来看看。
他爸爸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无比感概的说,说实话我们都怀疑你是不是还活着。小林的妈妈瞪了他一眼,他看了我一眼又说我是实话实说,你不知道,刘明义一家有权有势,在我们这里没人敢惹的。我们是一个系统的,对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两年跟黑社会沾上了边,更加了不得。他虽然还是个副职,但我们正局都要让他三分,听说马上就要扶正了、、、、、
走的时候,小林的妈妈拉着我说,你一个人在外面小心些,顿了一下又说,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我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冲她笑了笑,下楼了。
从小林家出来,我拦了辆车去了王文磊住的小区,抬头一看,灯亮着,阳台上挂着宝儿的衣服。心里顿时百感交集,楼下停着王文磊的车,我在车边站在一会,转身走了,我以为我哭了,但摸了摸脸上,什么都没有。
回来中山,整个人都有些木然,八爷也不在中山,我整天关在园子里发呆,哪儿也不想
去,什么都不想吃,直到八爷从新加坡回来。
那天中午我正在弹琴,八爷则坐在我后面的沙发上愣着神,弹了一会儿,八爷的***响
了,我停了下来,起身去削苹果。八爷在***里好像在说地下钱庄的事,我听到他说一定要
开到这个城市的洋河路,西岸酒吧旁边、、、、、、我手一抖,削到了手指,马上流血了。
我看着正在流血的手指愣了一下神,洋河路,西岸酒吧旁边!多么熟悉的地方。
八爷马上过来了,蹲在了我前面,抓起我流血的食指,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本能的把
手往后缩了缩,他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的手指凑到他的嘴边,轻轻的吮了吮我
的我的伤口。老林拿着一张传真走了进来,见此情景急刹车似的在门口止住了脚步。在我们
眼神接触的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老林的眼神不同与平常,具体是一种什么眼神,我说不上
八爷听觉是极好的,马上站了起来,看到是老林站在门口,有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
老林走,然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手指不再流血了,我还愣着神,八爷这一举动确实很暧昧,这不像平时的八爷。
好几天没看到八爷和老林,听说是回香港去了,一个星期后我正在后花园里看鱼发着
呆,八爷走过来,丢给我一串钥匙说:“货到了!”我意识到可能是上次八爷说下批货到了
便给我装辆车的这批货,这钥匙大约就是给我的组装车。
老林过来了,极兴奋的给我讲组装的这车用到了林宝坚尼的什么系统,德国进口的某材
料、、、、、、
八爷挥了挥手打断了老林的话,说雨儿不懂车,你说太多也没用,她开着觉得舒服就
多简单的道理,管你读没读MBA,有钱才是硬道理。管你懂不懂浮力,掉下水淹不死才
是本事。我确实不想知道这减振系统是出自哪个国家;导航系统是怎么个工作原理,开着舒
服就是检验这车的最好标准。
的确是按我的要求组装的,起码在外观上能达到我对车的要求,纯黑的车身,流畅的线
条,质感更是一流,我绕着车转了两圈,没看到任何标示这车出处的标志。
打开车门,内饰虽然简单但处处透着雅致。空间更是没法说,宽得让人想在车上做点什
么才好。
我发动了车子试了试,噪音小,劲足,操控起来很轻。溜了一圈跳下车咣一声关上车门
只想大喊一声:“这才是我想要的车”!
于是开着这车有事没事满大街乱逛,尤其是上高速,那些开好车的总爱显摆显摆,当他
的车嗖的一声从你面前窜过去,而你又追不上他的时候,他的虚荣心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也变相的体现了架车人的经济实力。
这因遇到有人挑衅似的从我面前窜过去的时候,我略踩油门就把这些车甩得远远的。
一次,一辆在我眼里算是丑得出奇的车在我跟前晃,开车的男人在车里对着我招手,然
后从我眼皮底下窜出去了,速度相当快,我加速追上了他,他见我追上了,发了狠的跟我杠
上了。我一看这车虽然丑但速度还挺快。平时超车的速度还追不上它,于是猛踩油门,有利
器在手谁怕谁呀,不消一分半就把它甩在后面了。
红灯的时候那人摇下车窗对着我喊:“妹妹,你开的什么车?”
天晓得我开的什么车!我瞄了他一眼没理他。
别说我不知道我自己开得什么车,就连这家伙开的什么车我也没搞清楚。
回去我跟老林描述了一下这辆速度还算不错的丑车,老林晃了晃脑袋说:“哦!是辆撒
博、、、、、、你的是H2的标准,只要你敢飙,最高时速有二百零八,放心吧它不你的对
八爷越是舍得下本钱,我就越是觉得自己的前路茫茫。
我对这车的兴趣还没减,却听到有关八爷的一些事,一下让我跌进了深渊。
那天我进精英阁找老林有点事,刚进去就见一个女人脸色苍白的捂着手走了出来,精英
阁有女人出入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我几次看到有女人出来都是脸色发白,而且捂着手。
这些女人不见得多漂亮,开始两次我以为是收拾房子的人弄伤了手。天下奇怪的事本来就
多,我也没深想,但看见了几次便隐约觉得不对。
仔细一想,我跟着八爷竟然有两年了。这么久了,我对八爷的了解也只是很粗浅的。即
然回避不了这个圈子,在这条路上也回不了头,那么多了解这其中的门道总比一脸迷茫要好
得多。我叹了一口气,有些自嘲的意味。
楼上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叫声和呻吟声,我想起刚刚捂着手走出去的女人,没有多想,快
速上楼推开了半掩着的门。
这样的场面让人印像深刻,八爷光着上身趴在一个全祼的女人身上,有些吃惊的望着
我,嘴边有血。也许是我推开门的缘故,叫声立刻消失在空气中了。
这女人撑起上身,眼神困惑的看了八爷一眼,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进还是退,心里只有
两个词在跳:“嗜血”“性变态”。 即然撞见,不进则退,退又退到哪儿去?就在八爷吃
惊望着我的一瞬间,我突然笑了,觉得这世界真是奇妙,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行为都
八爷站起来,拿了一叠钱给这女人,打发她走了。
八爷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有个习惯,血才能激起我的性欲,流得越狠我越兴奋,多少漂
亮女人想跟我上床,都不如划上一刀对着血***有感觉。这也是我当初一个人在船上养伤的
时候发现的,那时候年轻,欲望强烈,常对着左手伤口裂开流出的血***、、、、、、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扣上最后一粒扣子,带上手表。语气淡定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神
情淡定得让我觉得这种泄欲方式天经地义。
在任何场合我都佩服极了他这种淡定,因为这是我想拥有的气质;我又恨极了他这种淡
定,正是因为这样,让我觉得我在他的手心里像一粒尘埃,可以让他任性而为。
我望着地毯上的几滩血迹一时间口干舌燥,无话可说。老林撞见八爷吮我手指那一瞬间
的眼神我终于有所了解了。
这些女人都是从哪儿来的?原意为了钱而划上一刀来满足一个男人的性欲。而且一次
还能招来这样的女人好几个,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发表于 2007-11-28 21:58:43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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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E友
就在我还没对这次“流血事件”缓过神来,八爷的会客厅又来了几个人,这几个人会来
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八爷的精英阁设计得很巧妙,会客厅在一楼,沿着旋梯而上二楼是一个宽宽的半圆型走
廊,站在走廊向下望,会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都尽收眼底,八爷见客之前有个习惯,让来客先
等着,他则漫不经心的站在走廊上把玩手里的一些小玩意儿。尤其是要谈十分重要的生意
时,他会让客人等的时间更久些。
我想阅人无数的八爷,站在高处俯视着来客,无非是想凭着来人的动作、衣着、神情等
来判定这些人是什么性格、有什么样的心态。然后思考自己该在哪里布陷;在哪里下套。楼
上楼下的人不猎物就是猎手,当然并非站在高处就是猎手。
八爷在书房练书法,我在一旁铺纸研墨。老林上来说有客人来了,八爷嗯了一声继续写
字。我走出去仔细一看,正坐在客厅等八爷的是刘明义和他的哥哥刘明信,还有一个人我也
见过,那就是王文磊在深圳的兄弟,宝儿的舅舅。
我脑子嗡了一声,本能的脚一软,有人扶住了我,是八爷。我心里一动,顺势倒了下
去。八爷把我搂在怀里,低低的问:“雨儿,你怎么了?”我没有回答,作出一种眩晕状,
弱不禁风似的粘在他怀里。
他打横把我抱起来,用脚推开卧室门,把我放在了床上,起身叫了一声老、、、、、、
我飞快的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来这招,拿眼睛用劲的瞪着
我,嘴里“唔唔”的想说点什么,我用劲一扯,他的衬衫扣子便四散开来。他惊讶的望着我
随即笑了,说了一句我认为是从他嘴里有史以来的第一句俏皮话:“看来雨儿是要强奸
我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用他的衬衫和我的腰带把他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上。他大约是
觉得好玩,笑盈盈的望着我,也不反抗。我紧紧的贴着他从他的耳朵开始亲起,他没有半点
反映,我脱掉内衣,贴着他的耳朵低低的呻吟,当我的胸慢慢蹭过他身体的时候,听到他抽
气的声音,他的身子开始发烫,没多久小弟弟就硬了起来,我开始舔他的唇,他开始想吻我
了,我飞快的闪开了,不给他逮住我嘴唇的机会。如此这般耳鬓厮磨,两个人都欲火高涨,
他飞快的挣脱了双手,把我压在了身下,一阵狂风暴雨之后,我发现原来没关的门不知什么
时候关上了。大概是什么人觉得风雨声太大,替我们关上了一屋春色。
八爷拉开柜子,拿出一件衬衣一边穿一边对我说:“你今天很反常,说!你是想要什
么?”我摇了摇头,没出声。我的确是想要点什么,可这会儿说,不太合适。八爷笑了笑
说,你先睡一会儿,下面还有客人,说完整了整衣领下楼去了。
他一下楼我也飞快了起来穿上衣服,倚在走走廊听他们说什么,三个人坐在八爷对面,听不太清楚在说什么,刘明义在抽烟但看得出来他有点紧张,我想在八爷那种气定神闲面前,只要是有求于他的人,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的。刘明义的哥哥有点呆的坐着,时不时的附合似的点点头。而宝儿的舅舅则低着头摆弄着水杯,不时抬起头说一两句话。
通过断断续续的说话我大约知道:八爷已“进军”他们所在的城市,他们罗列出了一大堆理由可以合作一把。
八爷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半个小时之后招呼老林送客了。我知道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谁去管理那边的“业务”,直到刘明义他们出现我才若有所悟,原来那边这块肥肉早就有人盯上了。这个时候也该是我下手的时候了吧?
过了两天我提出我要回原来的城市,由我去打理那边的生意,八爷望了我一眼,第一次对我发了脾气。谁要你回去的?那边一切都还没成型,你去打理得过来么?他的意思大约是那边地方势力太强,而我一个女人还没到独挡一面的地步。我想反驳点什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木了脸坐到了沙发上。他缓和了口气说我现在收回香港的龙胜集团,等全完把龙胜拿到手之后就派你去香港打理所有的生意,我以后多半要长留在中山、、、、、、
拿回龙胜?据我所知,龙胜集团可是三十多年的老集团了,跟八爷年纪相差无几,八爷说拿回龙胜集团是什么意思?见我一脸困惑,八爷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家全家被灭门后,只留了我一个,我当时还小,内心极其恐惧,不敢回家,一直在外面流浪。我叔父接手了我家的财产,光是我父亲给全家买的保险索赔下来在那年月都是五百多万港币,还有拍卖了我家的房子,车、、、、、、龙胜就是靠这些钱起家的,当时他明明知道还有我活着,偏偏谎称我下落不明,几年后由可能的监护人变成了理所当然的继承人。注消了我的户口,随手拿走了我的那份保险金,我不得不在孤儿院呆了八年。出来后我才知道我是个地地道道的黑市人口,无名无姓,无依无靠,空有一身仇恨、、、、、、这些都是我们全家的性命钱,我能不拿回来么?
说这些的时候,八爷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和讲一个索然无昧的陈年故事没有任何区别。我心里落下了一个巨大的惊叹号,不是叹他叔父狼子野心,弃亲侄儿与于不顾。而是叹这世界上有一种力量,能把有血有肉的人打磨成一尊磐石。
我不已经顾不得你以前怎么样,有多苦,这是我的机会,我一定要回去,以龙腾给予的新身份回去。
发表于 2007-11-28 21:59:05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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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E友
一段时间无话,八爷再也没跟我睡过,他照样不知从哪儿招来一些女人,血淋淋的泄欲。更加让人叹为观止的是有一次我拿了一盅莲子羹送到他书房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光着上身半躺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个玻璃杯,里面黑乎乎有很多东西在蠕动。那女人伸手拿了一条放在了胸上,再一看,这女人手臂上,胸上粘着几条这种虫子,我下意识的去看八爷,他正坐在书桌后面,漠然的盯着我。我手一抖,差点把羹打翻,我定了定神,走到八爷面前,把羹重重的往桌上一顿,捡起地上衣服扔到那女人身上,那女人看了八爷一眼,八爷拿出一惯那赶蚊子式的动作,挥了挥手示意她走。那女人伸手去扒拉胸部上的虫子,那虫子好像不太容易扯下来,那女人捏了几次终于把那虫子拽下来了,胸上立即有了个血点,我好奇的伸头仔细一看那女人身上,原来是水蛭。肉乎乎还有粘液,胃里立即一阵翻江倒海。
八爷呀八爷,你的爱好还真超凡脱俗啊,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现在有人在交换老婆,也有人玩3P,4P,听多了才会觉得都没什么了不起,我大约也会对八爷的各种离奇的行为见怪不怪吧。但我心里还是觉得愤怒,十分的愤怒,我大约是觉得凭八爷的财力和品味怎么可能去搞这种恶心人的事,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么连我自己也想不到愤怒的原因了。
我突然想到了去年年底,八爷带着我和疤佬去教堂做礼拜,我当时觉得好笑,这边的人迷信是出了名的,但是没想到八爷竟也会皈依洋菩萨,真是中西兼顾啊。
临走时八爷问了牧师一个问题,我过着与平常人截然不同的生活,请问神会宽恕像我这样的子民么?牧师问了八爷几个问题,我没留意听,我只想凑到八爷面前,看一看他当时的表情。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昨天还让疤佬绑了某市委书记的小孙子,今天却来虔诚的请求神来宽恕他这样的子民。
最后牧师的回答我听清楚了,耐人寻味的一句话:“其实每个人性的侧面,都可以拿到科学的领域来解决,而不是交给我们牧师来做道德的审判、、、、、、”哈哈,世界真奇妙,如果你不想时常跌掉下巴,就相信“存在即合理”这句话吧。
把八爷的这种人性的侧面拿到科学角度,也许结论也就是性变态。
八爷一脸淡然的坐在书桌后面,依旧气定神闲,我希望他给我说点什么,以往每遇见一件事,他还会给我说说前因后果,我站在他书桌前盯了他几分钟,他视而不见的依旧抽着他的雪茄,我一瞬间恨透了他这种态度。我走到茶几前拿起那杯水蛭,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这些东西在地毯上拼命蠕动,八爷把雪茄狠狠的摔进了烟灰缸里,站了起来,看来他要发脾气了,我吞了吞口水,我等的就是要他发脾气。
他走到我面前,扬起了手,看来他想打我,我闭上了眼睛,我想要离开这里,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没想到他没打我,把我摔到了地上,手里粘乎乎的,我睁眼一看,他把我正摔在那堆水蛭上。我有一种想跟他拼了的冲动, 他把我拖起来,摔在沙发上,俯在我面前对我说:“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发脾气?”我一想的确是没有,他顿了顿又说:“你对我有感情了?”我惊讶的望了他一眼,我对他有感情了么?
他又说:“我告诉过你的,不要随时随地感情用事,这点都学不会,你还想回去?”
我就是想回去,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回去,即然说穿了,那好吧,我也豁出去了。我跳起来,发现手肘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一条水蛭粘在上面吸我的血,我狠狠的一巴掌拍过去,碎肉飞溅。
我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对八爷说,我就是要回去,你答不答应我都要回去,他冷冷的逼了过来说:“放下”!我一边退一边对他说:“你不是喜欢血么,你养了我几年我今天全部拿血还给你,如果我死不了,我们就各不相欠、、、、、、”退到墙角,眼一闭,心一横狠狠的划开了左手动脉,一时间血流如注,我哈哈大笑,本来觉得洒脱,没想到笑声古怪,阴冷凄凉。八爷愣了一下,还是逼了过来。我拿刀指了指他说:“够不够?都给你!”说完麻利的又狠狠划了一刀。先前不觉得疼,这会儿觉得疼得钻心。八爷伸***了我的刀子,又抬手给了我一耳光。
我的头撞到了后面的墙,一阵天旋地转,我甩了甩一股股往外冒血的左手对着八爷笑了。
八爷啊!我到现在还没想透你把我留在身边作何用,我永远都学不会你的狠,你的冷,今天都还给你吧、、、、、、好冷啊,我想起了爸爸,妈和妹妹,我可能就快死了。
我没死,八爷把送进了医院,在我醒来的时候撂下一句话后走了:“你犯了一个最愚蠢的错误”!
老林到医院来接我,他叹了一口气说:“有人心疼你么?”我想的确没有,扁了扁嘴没出声,他说那划几刀有什么用,心疼你的人看到你自残会更心疼,其它的人看见你自残有的会高兴,有的会无所谓、、、、、、?他又叹了口气说八爷回香港了,他这次很生气。
我顾不得他生不生气了,我收拾了一下东西,打算离开了。老林拦在门口说八爷交待了,等你养好了,他再安排你的事。我只得又住了下来,昏昏沉沉的养着。
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总在做梦,把家里的山山水水都做遍了,还有爸爸,妈和妹妹,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他们,怎么也看不清他们的脸,每当我想靠近些,就醒了。
我三年没有回去了,我已经想不起他们长什么样子了么?我在书上看到一句话:“太过思念,以至想不起对方的脸”,我可能是太过思念,就连生生父母的样子我也想不起来了。
每次想到爸爸接我的***那冷冷的语气,还原封不动退回来的汇款单,就心如刀绞,我想去恨谁,却想不起要恨谁了,我迟疑的给妹妹打了个***,说我累了,想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妹妹问我:“你真的是要回家吗?真的吗,你不要在外面混了,回家吧、、、、、、”说罢她便在***那头哭了起来,我问你哭什么呢?她说:“爸妈说,如果你回头就回家,只要他们还活着就不会让你饿着,如果你继续在外面混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手一软,手机就从楼梯上摔下去了,我瘫坐在地上,他们的意思是不要我了,全世界都不要我了。
我想不起来应该恨谁,只觉得万念俱灰,虽然三年没回去,可那个地方却是我心上最后一块净土,最后一个避风港,我想回去了,他们却不要我了。我是可以回头,可是不再混,但是我清楚这时候回去,八爷或许不会放过我,他养了我那么久,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让我回头,就算他放过我,这时候回去,只要家人一句难听点的话就有可能使我崩溃。
想到八爷那狠狠的一耳光,心里便只发寒,平时他一直在提醒我不要感情用事,于其说提醒不如说训练,去年给了我一对兔子让我养着,养了几个月后的一天让我拿到后花园,递给我一把***,让我把其中一只给毙了,养这兔子虽说没怎么费心,但几个月来这对兔子都在后花园蹦来蹦去,给我带走了不少烦恼。两只兔子雪白雪白的,正在草地上追来追去,我拿着***迟疑的望了他一眼,看他阴了脸,我只得闭上眼睛下了毒手。
更有一次他从珠海回来,疤佬跟在后面押了两个人跪在了金英阁的院子里,一个扭了几下喊八爷饶命,然后向八爷扑过来,被疤佬抬手一***打在左腿上,先是一声惨叫,然后哀嚎不止。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也就觉得无所谓了。没想到八爷示意疤佬把***给我,让我爆了他的头。当时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先是杀动物,终于让我杀人了。我迟疑不决的时候八爷冷冷的说:“下不了手你就朝自己脑袋开***吧。”
猪才会蠢在这种场合拿***对着自己的脑袋轰,我不愿意看到脑浆四溅的场面,心一狠扭头便朝那人开了一***,***并没响,疤佬从我手里接过***。我一眼扫见他手里捏着三四粒子弹,原来他动作快把子弹下了。我舒了一口气,从此对疤佬有了好感。
还有诸如对人的信任、处事的方式、圆滑等方面都经过他有意无意的训练。花了那么多工夫,他岂能轻易让我回头,这狠狠的一耳光是最好的证明。
发表于 2007-11-28 21:59:37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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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E友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一天下午,我正坐在钢琴前胡乱弹着,八爷在背后说:“你回去吧,那边的生意交给你管、、、、、、、”我没有转身,闭上了眼睛,心里五味杂程。最近我一直认为我会作为八爷的一颗棋,始终是要去该去的地方,起八爷认为我该起的作用,但我没想到他会答应让我回去。
临走的时候八爷不在,走的那天中午老林按什么迷信给我喝了一碗什么黄黄的东西,说了些大吉大利的话。疤佬把车开到我面前说:“八爷喊我去帮你、、、、、、”
我正四张望了,老林走过来低声说:“八爷不会来了、、、、、、”,老林不知道从哪儿打了一个龙腾的标志给我悍在车前面了,这个横卧的龙跟这车还挺配的,像这样的车子,怕是全世界就我这一辆吧。
我开着这车子一路向北,呼啸而去,后面疤佬开着一辆加长的林肯,紧紧的跟着我。
开了一晚上的车,很累,第二天早上,疤佬把车窜到我前面对着我喊,你开了一晚,我来开吧。我想了想,停了车让疤佬让了车。疤佬一边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天:“你老家哪儿?”,我懒洋洋的说:“湖北”!疤佬回头望了我一眼说:“原来是九头鸟”,我反问倒你呢:“他说我也是湖北人、、、、、、”,我说:“那你还说我是九头鸟”,他说:“我特别喜欢九头鸟这个称谓。做我们这行的有头个脑袋还不好?”
我想倒也是的,这行好多人都喜欢养猫,他们都觉得猫有九条命,可以帮忙挡煞消灾。我们天生就是九头鸟,有什么不好?随即呵呵的笑了。
我转身问他:“他们天天叫你疤佬,难听,我也不愿意叫你疤佬,你真名叫什么?”他好奇的看了我一眼说:“好多年没人问起过我的名字了,我都快记不起我叫什么名字了。”我知道有些人根本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真名字,或者根本没有真名字。于是闭了嘴没追问他。过了一会儿他扭头对我说,我叫田光宗。我哧的一声笑了,他看了我一眼说:“很土的名字是吧,我叫光宗,弟弟叫耀祖,弟弟前些年死掉了,我也光不了宗、、、、、、”
我说我叫田渝,五百年前我们是一家。他也笑了笑说虽然你现在是我的老大,如果你不嫌弃就叫我二哥吧,我在家排行老二。我说:“好吧即然是老乡又是本家,而且年纪比我大,叫你哥是天经地义的,以后你就是我二哥了,我在这边还要你多照顾了。”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眼神复杂。
当车慢慢进入主城区的时候,我一下精神了许多,打天窗,只想跳出去大喊一声:“我终于回来了”!
车子慢慢拐入洋和路,作为我们大本营的***还没开业,早期过来准备的经理姓任,是八爷的老部下,也是只精明的老狐狸。这会儿他早带着着所有员工站在正在装修的***前面等着我们,我一跳下车,他便迎了上来,玩笑似的说:“终于把总经理盼过来了、、、、、、”又向后挥了挥手说:“鸣炮”!便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我看他笑得虚情假意的脸,心里暗想,这老东西未必是买我的面子搞得这么热闹。一眼扫过去,员工们成堆歪七扭八的站着,一定是对我们这些人感好无比好奇,个个交头结耳。
也的确是值得好奇,别说在这城市加长的“林肯”少见,就是我这车,谁见了都要犯嘀咕:“这是什么牌子的车?”更好奇的怕是对我们新来的这群人,尤其是我这个挂着墨镜的女人。
一阵鞭炮轰鸣后任副经理低声问我是不是该向员工简单介绍一下总经理和同来的各位?我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这边你主事,员工知道你就行了。”我们累了一天,安排休息吧。
我们的住房全部安排了***不远的一幢楼里,有点员工宿舍的感觉,任经理把我领进了一套房间,有点暧昧的说:“这里比不上中山的清流轩,你就将就住吧、、、、、、”我不悦的扫了他一眼,他大概也看不到我眼神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八爷交待、、、、、、”。我挥了挥走打断了他的话问:“你们疤佬安排住哪儿?”他指了指门外说:“就在对面,这也是八爷交待的。”
我烦透了他一口一个八爷,这老东西,看来以后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是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
一会儿疤佬过来了,在房里四处看了一圈,对我点了点头。我感激的对他笑了笑,他也许是怕房里装了什么对我不利的东西,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我大约潜意识里认为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是八爷的地盘。看来我还是太单纯了些。一会五六个人抬着一架钢琴进来了,任经理有点讨好的说是前几天定的,专门打***回中山问了老林原来的那台的型号后定的。
我没理他,疤佬照样走过来,把钢琴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先前疤佬四处检查时任经理脸色就不太好看,这会儿更是有点挂不住的感觉。我本来想制止疤佬的,一看到任经理那加长型的苦瓜脸还有口口声声八爷八爷的,就一肚子气,暗自哼了一声进了卫生间。
我取下墨镜洗了把脸,镜子里,我的样子跟几年前看起来变化不大,说的是模样变化不大,其它一切都变了。
江北不改,美人依旧,我真的回来了。
地方各路“英雄豪杰”都以接风相互认识的名义请我赏脸吃个饭,一律被疤佬回绝了,其中要求略尽地主之谊就有刘明义,疤佬左右权衡,觉得我们初来乍到,怎么也要给地方势力一点面子、、、、、、我坐在钢琴前专心致至的弹着《致爱丽丝》,没出声。只是在想,爱丽丝真是幸福,有男人爱着她,真心实意为她抚琴而不是给她一耳光的血雨腥风。
到了晚上,任经理又来催我去某酒店,说刘明义局长正等着咱们、、、、、、我慢条斯理的说了句:“谁说我要去见刘明义了?”说完直接进房睡觉了。我回来就是要收拾他,惹毛他是迟早的事,虽然胜负难料,我怎么也是龙腾驻这里的新掌门,先摆摆谱气一下刘明义还是有必要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四处转了转,没什么异样,任经理说昨晚他去见刘局了,然后又诚挚的说:“你昨天没去,刘局有点生气,惹毛了这个土大王对我们没好处哟、、、、、、”我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摆弄着园子里的一盆虎皮兰不温不火的说:“我也没见天塌下来”!
二个月来,谁我也没见,全心全意在筹备新酒吧的事,整个***分十一层,各层有各层的经营项目和风格,八爷也不心疼钱来投资,我呢总想着这***就是我的招牌、就是我的面子,我不把它弄出点响动来,怎么对得起我这些年吃的苦。我要的就是让整个城市的人能到我这里消费为荣。
整个一层的酒吧是我打造的重点,酒吧是从香港过来的设计师设计的,这个长头发设计师在开始跟我谈事的时候,对我的要求不仅不采纳,说外行指导内行只会让他的作品大打折扣,还毛手毛脚的推了我一把,疤佬才不管他是什么“国际知名”还是“著名大师”,不分三七二十一把他毒打了一顿,我以为他会甩手不干了,没想到他不但没甩手,还老实多了,认真的带着他的两个女助理大小事务都认认真真的对待,只是看见我就舌头打结,话也说不全。
我对酒吧的男女待应、大堂经理、领班都很挑。首先是招人,每一个招过来的人就是经过我亲自过目的,身高男的必须一米七五以上,女的一米六五以上,男俊女俏才行。任经理说这样只怕招不到那么多人,我说你把工资提高点,待遇弄好点,我就不信招不到人。还真是,一个月不到招了二百多号人,按培训考核后按各自表现各就其位,我每隔两三天就下去看他们的培训进度,让培训的空气紧张了不少。培训主管由一男一女担任,从酒吧正常工作流程开始,然后是礼仪课,心理课,整天把这班帅哥靓妹训得哭丧着脸。疤佬则挑了个机灵的女孩子,简单培训一段后做了我的助理。
只是在酒吧取名字时我伤了脑筋,八爷都早就从香港调来了个风水大师,风水师说原来这个酒吧叫万鑫酒吧,为什么会生意惨淡,不仅是因为这地方杀气重,而且这“鑫”由三个金组成,更加是锋利无边,看来原来的老板不仅生意惨淡,而且有杀身之祸、、、、、
我顿时无语,原来我还在学校教书的时候,就听闻这万鑫酒吧老板因为一个女人而惹上某权势,不仅酒吧开不下去,还被人打断一只手,最后进了牢房,如今只怕还在吃牢饭。
后来这万鑫酒吧几茬易主,一直是惨淡经营,只到被龙腾收购,我可不想我接手这酒吧还是这种局面,风水先生说:“***你命里缺金,而又天生带财,八爷派你来真是慧眼、、、、、、”
原来八爷派我来是这原由,我顾不得去生气八爷不信任我不能独挡一面,而是从五行上选中了我。看来天都帮我,我还有什么好抱屈的。
大师说现在五行上有点缺的是火和土随后算了几天,取了几个不土不洋的名字,我一个也看不上。我自己倒是很想叫什么黑白世界、失乐园之类的名字,风水师连连说不行不行,然后搬出诸如相生相克的一堆理由。
无奈之下,就是***开张的前两天我十分不情愿的挑了个火玫瑰的名字,疤佬一边交待人去设计灯箱和招牌,一边安慰我说:“这名字不错,适合你、、、、、、”
发表于 2007-11-28 21:59:58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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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开着车在路上走,突然发现有辆车跟着,我启动车里的监控器,将镜头再拉近些一看,是辆奔驰,定在的车牌上一看,竟是3838,我手抖了一下,开始加迅,我还没有作好见他的准备。眼看就要扭弯,偏偏遇上了红灯,我准备冲过去,但放学的小朋友在老师的带领下开始过马路了,我只得乖乖的停下了。他的车窜上来,跟我停了个并排。我偏头望了一下,正遇上他的目光,他苍老了些,依旧英气不凡。
我飞快的升起车窗,心里翻江倒海,万般滋味在心头。他的目光满是疑惑,是疑惑车里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龙腾集团掌门人?还是别的?如果我没挂墨镜,他看到我该会怎样?
我飞快的跑进浴室洗了澡,站在冰冷的水上,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只到小林来敲门说有客人来找。我穿了件睡袍走出来,说谁也不见,径直往钢琴前走。小林又说疤爷说不好拒绝、、、、、、我低头掸了掸拖地的白睡袍说这丝质不错,改天再帮我定几个别的颜色,说完走到钢琴前坐下,开始弹琴。
疤佬说不好拒绝的是谁?刘明义找我算账来了?
小林没再出声,出去了,刘明义再来我会见他的,可今天不行,撞见了王文磊,我心里乱得很。
正当我胡思乱想,努力想定下神的时候,传来一声:“小渝!”我愣住了,他来了?
我没有转身,说我不是小渝,你是谁?
他又叫了一声小渝
我没有理他,继续弹着《LOVE ME TENDER》
他又说,你真不是小渝?
我说我不是,你走吧。
他想换移个话题说火玫瑰的有些经营项目是否合法、、、、、、
我冷冷的说,有证据你就拿人,没证据就走人、、、、、、
他大约想往前走,疤佬很客气拦住他说我们总经理今天不太舒服,改天请您吃饭,给您赔罪、、、、、、
疤佬过一会上来问我:“你跟这王局长有过节?”我站起来,强压怒火说:“什么叫给他赔罪,是他该跟我赔罪。”
妹妹来了,她在一个家电商厂做导购,几个月没休息,集在一块有十来天假,非要到我这儿来玩,开始我不同意,但经不住她一再要求,只好给她定了来的飞机票。
她大学毕业己经快一年了,前段时候一直没找到称心的工作,在一个私营企业做了一个月销售,处处受人排挤,不得已只好不干了,她打***跟我说不如先考研算了,读完对自身有所提高,找工作相对没那么困难,工资也会高点、、、、、、
我当时就发了脾气,这是什么心态,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就去读研,读完研找不到工作就读博,一直读到海枯石烂为止?不面对现实逃能逃到哪儿去?我说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工不工作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狠狠的挂了***。
当初就因该在大学让她自己去勤工俭学,后面几年一直因为我对她的疼爱,经济上让她很宽裕,现在竟然连这点苦都不能吃。其实就算她要读一辈子书,我都能供她,可是我身在江湖,自己都飘摇不定,如果哪天我死了,她怎么办?
她看我态度强硬,搬出了妈来当说客,我在***里把道理给妈一说,她也觉得是这么回事,随即打***告诉她说家里也不会给她钱,她只好又找了个商场,做起了导购,每天早上八点半上班,晚上九点下班,一个月一共才三天假,刚开始是叫苦连连,在***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见我不理她,家里也没有让她不干了的迹像,只好硬着头皮干了下去,一干就是好几个月。
我让疤佬派了个人去了解了一下她那家商场的情况,回馈回来的信息就是一个字“惨”!上班时间长、没假期不说,每天商场提供给她们的两餐饭伙食及差,对客人要笑脸相迎,还要受气,一旦做错事,就被主管一顿臭骂,工资就更不用说了,底薪加提成一共没超过一千五。
回来的人给我讲这些我是又气又心疼,疤佬劝我给她安排个好工作,留在身边吧,我望了他一眼,狠狠的说:“吃苦受气受累的全天下不止她一个!”
我确实很久没看到她了,前段时间我骗她说我没在黑社会混了,回某某城市进了一个公司当了个管理。她很高兴就信了,所以非要来玩一段时间。
她十一点到,我有点事要处理,让疤佬去接她的飞机,我告诉她:“我有事来不了,有人来接你”,她一声就生气了说:“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来接我、、、、、、”我正在处理上次刘明义黑我货的相关事情,心里十分窝火,我说:“来接的是我们的副经理,也姓田,你叫他二哥就可以。”她听我语气不对,委曲的嗯了一声,挂了***。
我眼看快过了一点,他们竟还没回来,心里开始慌了,正准备打***,房门被推开了,妹妹大呼小叫的冲了进来,我惊喜的站起来,还没开口,她就风似的卷到我面前,把我抱住了,开始还笑呵呵说姐姐,好好想你哦,你越来越漂亮了,我还没顾得上插嘴,没料到她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我抱着她,抚着她的背,心里酸酸的,不是个滋味。
等她安静下来,我才发现疤佬正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我生气的问疤佬:“接个人怎么接到现在?”
疤佬不好意思的说,我看***好不容易过来,怕她没带什么换洗的衣服,带她去买了几身衣服,我心里更加来气,去买衣服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多担心有人对她不利,再说我老早就后悔以前一直给她买高档衣服,这会还是惯她,让她吃好穿好的,让她以后怎么安心那种艰辛的工作。
我说:“那把***拿来我签个字,拿到财务去报吧”,没想到疤佬说算了吧,算是我买给***的。我伸头一看全是名牌,呵呵笑了,少说也得好几万,这个疤佬、、、、、、
我说:“这么晚了,你们都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妹妹不肯,非要把刚买的衣服试给我看看,看她兴趣那么高,一脸高兴,我也跟着她高兴起来,一本正经的坐着,等她试给我看,当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走出来的时候,我眼睛一下子亮了,都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更何况她本来就漂亮,虽然过了几年她成熟了不少,皮肤也略晒黑了点,我拿什么来形容她呢“百合”!清纯得像一枝早上还带着露珠的百合。她在我面前转来转去,开心得不得了。过一会她又跳到疤佬面前问他:“二哥,我穿着这衣服好看么?”疤佬立即涨红了脸,还没等疤佬说话,她看了我一眼又说:“姐姐说好看,二哥的眼光真不错。”
她只顾着她开心,根本没注意到疤佬那两手没地方放的窘样,又跳进洗手间换另一套去了,我看了疤佬一眼,他坐在沙发上红着脸,两眼追着妹妹的背影看,我转过头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疤佬这种神态。
妹妹又试了几套衣服出来,丝毫没顾上疤老的尴尬,一个劲的问他好不好看,一口一个二哥叫得疤佬两眼亮晶晶的。疤佬眼光还真不错,给她买的尽是粉嫩嫩的颜色,把她衬着水灵灵的,伸手就能掐出水似的。她说:“姐姐要是穿这些颜色肯定好看,你看你穿的衣服感觉多沉啊,我看你除了黑白灰就没其它颜色的衣服、、、、、、”
疤佬也望了我一眼,我想他是在想像我穿着这些颜色该是个什么样子,其实我也在想知道穿上这些是个什么样。
晚上吃完饭,有***通知我回去处理点事,我开车把妹妹先送回去睡,打***说***有人闹事,催得很急,我把车开得很快,疤佬坐在副座上一直打***在处理***的事。我估计又是刘明义那狗东西变着法子找我的麻烦,快进洋河路的时候,妹妹在后面喊姐姐快停车,听她喊得急,我猛一脚把车停下了。我跟疤佬一齐着急的问她有什么事,她指了指车外面说:“那里有个人躺在地上,我们下去看看嘛、、、、、、”
我把头伸出车外一看,是个乞丐躺在路边上,这家伙还真有能耐,头冲着车道,横在人行道上睡得正香,我们的车要是离人行道再近着就要擦着他的头,我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声:“我房里每天晚上掉跟针都听得见,我就是睡不着,这些人横在马路上还睡得挺香,妈的!睡眠还不如个乞丐。”
妹妹推着车门说:“姐姐,你看他都没动,可能是死了,我们下去看看吧、、、、、、”我没有给她打开门,我心里直冒火,我着急的要赶紧回去,她倒好,要下去看一个乞丐是不是死了。我说了声别闹了,我们有急事,又发动了车子,没想到她在后面冲着我大喊:“你们都是冷血动物,一点人道都没有。”我的火气一下子全窜上来了,也冲她发了脾气:“你太天真了,什么叫人道主义?说起来小猫、小狗、蟑螂、耗子都是生命,都在人道主义同情的范围之类,每天死的东西何其多,你同情得过来吗,再说这些乞落得这种下场怪谁?”
我还想说点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之类的话,疤佬很不高兴的看了我一眼,打开车门下去了,我无奈的摸了摸额头,我是怎么了?我的脾气越来越坏了。
疤佬钻上车对妹妹摊了摊手说:“嗳!活得好好的,只是睡着了、、、、、、”我飞快的把她送到我住的地方,刚到办公室,正准备查闹事地点的监控录像,没想到疤佬正来冷冷的质问我:“你怎么能跟***说那些呢?”
我惊讶的抬起头望了他一眼,他又说:“***这么单纯,你为什么尽给她灌这种思想!”我把遥控狠狠的丢在桌子上,对他说到:“你没看到我已经把她惯成温室里的花了吗,再不让她淋点雨,怎么行?”
疤佬也来气了说:“怎么不行?她现在上班这么苦,不也是上得好好的,你还要让她淋点什么雨、、、、、、”
我今天是撞邪了,妈的,都冲我嚷嚷。我眼睛一瞪:“单纯是要吃大亏的,我照顾不了她一辈子”
没想到疤佬吼了句:“我照顾她一辈子”!说完怒气冲冲的往门口走,我一下子醒悟过来,这疤佬肯定是喜欢上我妹妹了。妈的,这是万万不行的,我狠狠的把烟灰缸砸到门口,有点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有什么资格照顾她一辈子”!
疤佬在门口愣了一秒,没有回头,开门走了,我跌坐进沙发里,我今天说话是不是太过份了?
疤佬心里有想法,生气是当然的,但他还是下去把事情处理的干净利索。想想其实到这边这么久,好多事都是他一手办的,那稍带危险的场合都是他去了,有些事他按一惯我们在中山的作法去处理好,轻描淡写的告诉我过程和结果就行了。他有意不让我去接触太过黑暗的东西。其实我已经是身在黑暗中了,有些东西是避免不了要知道要去处理的,但他那份心,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如果少了他,我该怎么办?
接下来几天,我努力装作按时上班下班,陪着妹妹吃饭逛街,说些只有两姐妹才会说的一些知心话,疤佬偶尔也跟我们一起吃个饭,大家各怀心事的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我看着妹妹小心翼翼防备着怕说错话的样子,心里很伤感,照这样下去,我就快失去她了。
妹妹要走了,临走时我让疤佬去送她,疤佬说他还有事不能去了,然后强颜欢笑的说了些祝妹妹越来越漂亮,有空又来玩的客套话之后走了。妹妹走进机场子的时候回头望了我一眼,有点幽怨,有点埋怨,没说出来的千言万语都在那目光中了,我很伤心的闭上了眼睛,想不透事情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发表于 2007-11-28 22:00:25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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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一走,我心里空了一块似的,总觉得不舒服,疤佬也没再提起妹妹的事,这时候,
小林告诉我酒吧经常有个单身女人来喝酒,也不跟人搭腔,总是闷头喝酒,我嗯了一声,没
太在意。这种女人全天下的酒吧都可能出现,没什么稀奇的。小林凑到我前面,很兴奋的
说,长得很像总经理你哦、、、、、、
我惊讶的抬起头问到:“有多像?”小林说我仔细看过五官倒不是很像,但脸型、身材
和气质都很像。见我没出声小林又说,经常来的,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嘛、、、、、、
果然过了两天周末了,小林很兴奋的跑进来说来了来了,我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我最
见不得这姑娘火急火燎的鬼样子,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细一问才知道是屁大点事,经
常惹得我心里烦得很。
小林没看到我不高兴,嚷到就是上次说像你的那个女人来了,我随手扭开了监视器,我
倒要看看有多像。从车库到酒吧中间有个通道,灯火通明的四面都是玻璃,当然了玻璃后面
藏了不少摄像头。
那个女人黑衣白裤,不紧不慢的跟在一个待应后面走,从背面看还真有几分像我,我把
画面切到正面,仔细一看,只有二分相像。
小林说她习惯坐在47号卡座里,闷头喝酒、抽烟、玩手机,从来都是一个人来。
像我并不能说明什么,一个人喝酒也正常,我没心思去关注这些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女
直到半个月后,小林很兴奋的说,今天那个女人旁边坐了个男人,我走到二楼俯身一细
看吓了一跳,那女人旁边坐着的,正是王文磊。
我上楼马上打开监控,女人好像在说什么,王文磊则坐在对面抽烟,没多久,他们起身
走了。我心里一阵恼恨,妈的,深更半夜,两个从酒吧出来的孤男寡女,会做出什么好事
这女人再来的时候,我收拾了一下,坐到了她对面。 我懒得跟她多费口水,点了枝烟,直截了当的问她是王文磊的什么人?果然如小林所说她还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她说:“我跟了王文磊三年多,还没搞清楚自己倒底是他的什么人,只是一直在纠缠。我明明知道他不爱我,但是放不下,舍不得、、、、、、”
说罢挽起袖子给我看手上的疤痕说:“我每绝望一次,就烫一个疤、、、、、、”说着说着拖着哭腔哈哈大笑。
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王文磊也不曾爱过我吧,而且还出卖了我,而我的内心里其实也是爱过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的。
我让待应又上了一瓶酒,这个自称叫王露的女人喝得有点醉了,拉着我的手说,你知道吗,我为了报复他不爱我,我也跟别的男人瞎混,哈哈,还是个报社的老总,口口声声是个好领导,模范丈夫,不过只要我打***给他,马上就出来了,我们就在车里解决生理问题。什么狗屁模范丈夫,只不过是偷完之后回家睡而己、、、、、、
对于这些出轨,***易的故事我听得太多了,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我在学校教书的时候,一次碰到几个中年女老师聊天,聊起那个张老师,就是那个为了教育事业把生孩子都耽误了的优秀教师。就讲到她跟某人在车上偷情的林林总总,某一个老师碰了她一下,望了我一眼,意思是有外人你不要乱说,这个女人好像是财务的会计,望了我一眼不屑的说小丫头片子不懂,然后又接着眉飞色舞的说,人家都是直接挂“空档”上车,方便操作。
这挂空档我还是知道的,读大学时称那些胆大,图凉快不穿内裤的妹妹叫挂空档。她又说教务处主任总是问张老师:“经常迟到,是怎么搞的?”你说人家在车上办事多辛苦,肯定要迟到嘛,张老师是该告诉他怎么搞的,还是不告诉他是怎么搞的哟、、、、、、
到如今这些妇女们的哄笑声还在我耳朵里钻来钻去,让我说她们不知廉耻吗?好像现在就这么个社会,偷个人就像是喝腻了白开水换个果汁一样,只是这些人说不说出来而已。
又过了几天,她又来了,呵呵的笑着对我说,王文磊现在都不接我的***,我懒洋洋的说了声:“那你可以找那报社的老总泄欲”!没想到她又开始哈哈大笑说:“十次有九次都是早泄,我发了条短信把他炒了”!我抬眼问为什么?她笑了笑说:“***一点能力都没有,还跟我牛叉叉的,有次喝醉了开不了车,让他来接,他居然说正在家,不方便,让我自己回去、、、、、、”!她说:“你知道我发了条什么短信给他?我说我的小指头都比你那玩意儿强多了、、、、、、”
我望了这女人一眼,***,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
风光假日酒店死人了,听说是一对夫妻,还是有个五岁的小男孩儿,死因不明,风光假日酒店在舆论的压力下虽然多处登报澄清跟他们没关系,但生意还是一落千丈,没隔两天,又有两个女人在茶壶里喝出一只避孕套来,报纸上一登,恶心了全市人民。刘明义这小子也真是犯了太岁,又有人收集了大批他纠结黑帮,横行一方的资料把他捅到中央去了、、、、、、
刘明义要倒霉是迟早的事,让我关心的是王文磊,堂堂公安局长居然在卡座里喝了个酩酊大醉,疤佬告诉我王文磊在我这里喝醉了起初还不敢相信,我让保安先把他扶到包房,又等他昏睡了才进了包间,暗暗的灯光下,把他的打量了个透。他明显比前几年老多了,白色衬衣上酒渍斑斑,几缕头发从额头上垂下来,尤其显得整个人颓废不堪。
这就是我爱过的男人,恨过的局长。我走出来让疤佬送他回去,疤佬说我把他送到哪儿去?还是在***开个房让他睡、、、、、、、我没出声,想起了宝儿,这个小姑娘眼泪汪汪说她不希望晚上一个人呆在家里。
我走进包间弯腰摸了摸他的裤袋,钥匙确实裤袋里,我记得他不习惯把钥匙挂在皮带上,而是习惯揣在裤袋里,我常笑他裤袋里鼓鼓的,像个农民,他总要把我抱起来笑,我是农民,你是农妇哦、、、、、、
我让疤佬把他弄进了我车里,我决定送他回去,顺便去看看宝儿。
两个兄弟把他架上了楼,我掏出他的钥匙打开了门,我以为宝儿依旧会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我们,出乎意料的是我找到处找了一遍没有人。我站在宝儿的卧室门口有点发愣,一条粉红的睡衣扔在床上,看那尺寸,宝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王文磊在洗手间一阵呕吐后,被两个兄弟架出来,丢在了沙发上。
我让他们先走了,王文磊站起来东倒西歪的站起来,含混不清的喊:“喂,兄弟,别走嘛、、、、、、”,话还没说完就被沙发拌倒了,径直倒在了卧室门口。
我还拖带拉的把他弄到了床上,卧室里还是原来的布置,还是那种灯光,一切好像停在了四年前,我有些发愣。他好像很快就睡着了,我给他脱鞋的时候,他缩了一下脚,随即听见含糊的在叫谁,我停了一会儿,他又没动静了,我又去解他的领带。他又叫了一声,这下我清楚的听见他在叫:“小渝”!
我一下子愣了,他在叫我?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有别的女人叫小渝?就算还有别的女人叫小渝,我也希望他叫的是我,我趴在他胸口,他胸口的味道那么熟悉,我一时控制不住眼泪横流。
有些事可以用钱来解决,有些事可以用法律,现在法律靠不住了,可以用暴力来解决,唯独感情这事让人左右为难。
我想起几年前的火车站,他带着刘明义的一大帮人来抓我的情景,这个男人太可恨了,事后的几年里我一起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要去恨他,但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说是我先设计勾引他,他其实对我还不错之类、、、、、、总之就是恨不起来,每当看到有人成双成对的幸福着,我就想起他来,一直以来对他的爱都超过了恨。
他含含糊糊的问我是谁,我爬起来,背对着他擦了擦眼泪,捡起掉到床边的墨镜,起身准备走。
他飞快的翻过来,用力拉住了我的手,我没防备被他拖到了床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被他牢牢抱住了,他伸手摘掉我的眼镜,我被他死死的抱着,没力气再挣扎,我想质问他为什么出卖我,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扭着头不想让他看到我,心里百感交集,他愣了一会儿才喃喃的说,小渝真的是你回来了、、、、、、
我没有回答他,他松开我,用力搬过我的头说:“让我看看是不是你”!我腾出手来,伸手关掉了床头灯,卧室里顿时暗了下来。
他松了手,我趁机跳起来往门口跑,没想到他速度比我更快在门口捉住了我,顺手锁上了门。
我正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没想到贴在我耳边说:“小渝,我没喝醉”!
我一听就蒙了,这王八蛋,这个套下得不错,拿准了我一定会把他送回家。
我正想说点什么就被他抱到了床上,他把头埋在我脖子里一边吮我的耳朵一边喃喃的说:“我等你几年了,你到哪儿去了,你不想我吗、、、、、、”
我是想你,是对你魂牵梦绕,可你呢一直骗我,设计我!想到这些气不打一处来,我开始拼命的挣扎,他把我压在身下,扯开了我的衣服,一只手死死的揽住我的腰把我贴在他身上,勒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狠命的抠他的脸,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肉里,我的指甲就又尖又长,他的脸马上有血渗出来,他拉开我的手,把我带血的指尖拿到眼前伤感的说:“小渝你掐死我吧,我一个人活得好累、、、、、、”我茫然失措的看着他,心里一片空白。他把我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然后慢慢凑近我吻住了我的唇。
发表于 2007-11-28 22:00:43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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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没见王文磊,王文磊再找上门来,还是被疤佬很客气的挡回去了,八月十五快到了,我收到了市政府发来的邀请函,政府牵头组织的一个聚会而己,偏偏还取个半土半洋的名字:“中秋嘉年华”,现在的人,随便弄什么名义聚个会就叫嘉年华,农民开个会讨论下玉米土豆的问题也打上某某高峰论坛,不知道这些人跟谁学的。
中秋一天天近了,我还没考虑好去还是不去,小林隔三差五就催我去订一套晚礼服,还支支唔唔的让我到时候带上她,我没怎么打算去,一去必然碰到王文磊和刘明义,刚跟王文磊云雨不久,尴尬!碰到刘明义就不用说了,仇人相见肯定是分外眼红。
政府办公室的某秘书打来***,说感谢你们龙腾集团对我们政府工作的支持,市长特别交待,八月十五的晚宴,请您务必参加、、、、、、
八月十五到了,下午小林拿来三四套晚礼服让我挑,我抬眼看了看钟,才四点,我说:“宴会八点才开始,急什么?”小林说:“先挑好衣服,不合适的我好拿去改”。
我看了看这些礼服,黑、白、浅蓝、浅紫。我看了小林一眼,这丫头都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知道我喜欢什么颜色。
我说就那黑的,小林非让我试试其它颜色,她把衣服靠在我身上:“哇,这个蓝色好漂亮哦,衬得整个人好精神,哇!这个紫色看起来好高贵,穿上一定艳压全场、、、、、、”
我虽然讨厌她哇哇乱叫,但哪个女人不爱美?艳压全场这几个字听起来让人很受用。
晚上小林找来化妆师来从头到脚给我打理了一遍,我被他们搬来扭去的很不耐烦,这是我第一次以龙腾集团总经理的身份出席公开场合,不能马虎。我在心里一直在琢磨见到谁该说什么话,该是个什么表情,让我犯嘀咕的还是王文磊和刘明义。
八点刚过,我跟小林上了疤佬的林肯,就从疤佬惊艳的眼神看得出来,这身紫色礼服还是穿得恰到好处的。
当我带着小林长裙拖地走进主会场,的确是达到了小林所说艳压全场的效果。现代化妆术多高超,只要你还是个女人给你仔细收拾收拾都是个美女。更何况一惯不收拾的我都还对得住观众,当初祸起萧墙不就是因为本人有几分资色吗?
灯火辉煌的酒店,掌握了整个城市的高层流氓都聚在这里,谈论的话题无非是假模假样的政治、经济、社会之类的,各自端着高脚杯,放眼望去,权衡谁有钱?谁有权?除此之外更关注的是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漂亮女人这东西是祸水,是毒药,没有男人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上过山,趟过河,风光无限的男人栽女人大腿边的不在少数。
曾听人吹嘘:“男人看美女的最高境界是,不露声色之间,三围尽在掌握之中。他们说世间本来没有色狼一说,只是那些动了声色,目露春光,口水滴答,道行不够的男人才沦为色狼”,最后总结到:“管它色狼不色狼,看美女总是天经地义。”
男人英雄本色,看美女天经地义,更其况我是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龙腾集团的掌门人,何愁没有回头率。
我被接待迎到一个位置坐下,大圆桌围着坐了十来个人,小林被带到另一张桌子坐了,我抬眼扫了一下同桌的人,正碰上王文磊的目光,目光里的感情成份复杂,我也不愿意这在种场合去深想,挨着他虎视眈眈望着我的男人,正是刘明义,我心里哂笑了一声:“河东河西,其实何需三十年”,我冲一干盯着我的人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坐下了,台上司仪正在有请某领导致辞了,我扭过头,好戏要开场了、、、、、、
领导们好不容易折腾完,我站起来打算招呼小林走人,我不太喜欢这种逢来迎去的场合,看着一些红男绿女晃来晃去觉得索然无味。王文磊适时的牵住了我的手,低低的说:“宝贝儿,你真漂亮”,我说是么?他又说:“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你怎么会跟龙腾集团有关系。”?他看起来也算西装笔挺,气宇轩昂,我本来想说点好听的,却看见刘明义朝我们走了过来,我对王文磊笑了笑俯在他耳边低低的说:“我之所以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
刘明义老远就打官腔说:“倒底是传说中的冷面美人啊,闻名不如见面”我打量了他一眼,他显然是没睡好,强打起精神还是显得有些憔悴,想想倒也是的,接二连三的出事,换谁也不会精神到哪儿去,纪委立案虽然被他找关系压下去了,可这事完没完只有天晓得。我笑着说:“我倒是觉得见面不如闻名”,刘明义脸上有点挂不住,打着哈哈说,你俩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我冲他笑得一脸灿烂说:“我在谢谢王局长,我之所以有今天,他帮了很大的忙”。
他还想说点什么,我看他一脸倒霉没倒彻底的熊样,不想跟多罗嗦,客套了几句走人了。
走到门口疤佬还没把车开出来,等了几分钟,王文磊追上来,非要送我回去,我只得跟他进电梯下到车库,他把我拉进车里,十分严肃的问我:“7.18案跟你有没有关系”? 7.18血案就是指一家三口命丧风光假日酒店的事,前段时间虽然报纸封锁了消息,死者家属三度上诉酒店都以尚未结案被驳回,死都家属也不笨,利用网络还是将此事炒得沸沸扬扬,刘明义越来越顶不住压力了,即然人死在他酒店,又不是他干的,自然会给他的把子兄弟王文磊压力,找出真凶好一了百了。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凭什么跟我有关系,你们以为我被你们逼走他乡之后就变成了杀人狂了?”说完甩开他的手,提起裙子下了车。我没理会他在背后叫我,加快速度朝出口走去。
刚下车没多久,我本来打算打***让疤佬来接,一看自己两手空空,包给小林了,正当我提起裙子准备走出去时,一辆摩托车从车库另一侧冲过来,把我撞倒在地,我挣扎着翻到了一个柱子旁,这摩托又吼着调转头向我冲过来,看来有人是下了决心非弄死我不可。
我挣着朝旁边挪了挪,这该死的裙子缠住了我的脚,就在马上要撞上我的时候,疤佬开着车撞了过来,那骑摩托的男人连人带车被撞飞到对面停着的车上,滚了下来,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疤佬跳下车伸手去掏***,我看有几个保安跑了过来,制止了他。
我的腿看来是被撞伤了,刚才没觉得,这会儿只觉昨痛得钻心,仔细一看,脚底下一瘫血,王文磊也赶来了,他刚要伸手去拉我的裙子,被疤佬揪住衣领,一拳打在脸上,踉跄着退出好几步,我痛得难忍,用手制止了疤佬,疤佬蹲下来撕开裙子,左腿被刮掉一块皮,肉直接翻在外面,血肉相间,触目惊心。疤佬抱起我,送到车上,我狠狠的望了王文磊一眼,闭上了睛睛,谁知道我会跟他来车库?谁在我刚从他车上下来这么短的时间内安排人来弄死我?说破天王文磊脱不了干系。
医生给我洗伤口的时候,那种痛直是刻骨铭心,同时刻骨铭心的还有对王文磊的恨。里外缝了两层,二十几针,幸好没伤到骨头。
就在我养伤的那段时间,中纪委来人查刘明义了,先前传出他要被双规,不知道为什么,又没有双规。他可能也明白大限将至,开始找退路了,我收到消息说他要通过德庄把钱洗到国外去,大约人民币八千多万,听到这个消息我哈哈大笑。
他终于狗急要跳墙了,***,也难怪民怨四起,一个国土局长哪来的这么多钱?
八爷来了,他还是那个怪德性,冷冷的,不仅不慢的说着话,我的腿好得差不多了,开车从机场把他机场接了过来,开到车库里,他指着外面一个保安说,这人怎么这么面熟?我瞥了一眼窗外也懒洋洋的说:“哦,是前几年从香港派过来的任经理!”八爷大吃一惊恼怒的问我,边的前期工作不都是他负责的吗,你怎么让他来看车库?我怎么不知道他后来守车库?
我看八爷一眼说:“他这不是看得好好的么”!八爷望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这个任经理,自我从中山过来,他就不服我管,处处唱反调,动不动就拿八爷来压我,我一气之下,设了个套他就钻进去了,我找了个人,费心伪装成了一个***投资商,让他把我电脑里的资料调出来,承诺事成之后付给他两百多万,他一时鬼迷心窍,趁我“不在”,钻进我办公室把资料拷到了他U盘上,转身就撞见我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我告诉他,去给我守三年车库,守满给你一笔钱,让你回香港。疤佬也不疼不痒的告诉他,少没事找八爷,不然从此世界上没你这个人。
他守了两年车库,也没见天塌下来,每当进车库看到别的保安递给他那种十块八块的烟,他也接过来点起就抽,我心里就无比畅快。
发表于 2007-11-28 22:01:01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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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好彻底了,我去绣了枝玫瑰盖在疤上,玫瑰怒放在腿上,红得太炫目,八爷望着我,若有所思。
他把所有的地方转了个遍,就是不说他是来干什么的,看着他那张不冷不热的脸,我心里犯了嘀咕:他来干什么?他会怎么干?我该怎么样?
他呆了三天回去了,在机场对我说:“别跟刘明义过不去”。原来他是为刘明义来的,看来我低估了刘明义,他用什么手段让八爷给他当说客,我直了直脖子对他说:“其它的事我可以答应,这事我办不到”!这么精明的八爷不会不明白,那日刘明义带着他哥到中山找八爷合伙做这边的生意,我主动跟八爷上了床,如此反常的举动不就是为了回来找刘明义算账。八爷点了一枝烟眯了眼睛对我说:“翅膀没硬,就想把人置于死地”!
这句话对于我来说,无疑太伤自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上了飞机,回办公室才发现嘴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了,火辣辣的疼。
过了两天收到消息,刘明义进了德庄。
我让疤佬把德庄的彪子叫过来,没一会他就来了,这个彪子,戴一副厚厚的近视眼睛,看人时嘴往上一扯,鼻子一皱的动作尤为经典,好端端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像是挂在衣架上。都是吸毒闹的,别看他干瘦干瘦的,人尤其精明,在中山就是专门给买送“货”的,因为毒资不够,吞了八爷的货,被八爷弄进精英阁要砍了他的手,他说这是吃饭的家伙砍了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八爷说那就砍“老二”,你选一样吧。
“老二”就是男人的那东西,开始我一起想不透为什么叫老二,不都称为小弟弟吗?有人给我解释说:“说成是小弟弟太委屈它了,因为有时候它根本不服管,大庭广众它也敢站起来,你越是恼火,它还越是不服软,你还不能拿它怎么样,一个男人没了它连男人都算不上,你说它该不该是老二?”
这彪子当然不肯没有老二,还试图跟八爷讨价还价,八爷才不管那么多,手一挥示意人动手,自己转身去地下***库了。这时候彪子哀嚎了一声:“我是***”!
站在精英阁的人都知道他是***。知名警校毕业,读书的时候名列前茅,年年拿奖学金,毕业后当了缉毒***,毒没缉多少,自己倒染上了。跟了八爷后带着三十几个兄弟给人送货,利用他的反侦察能力倒是很少失手。
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坏人有文化,就是指的他这号人。他嚎一声他是***,无非是提醒八爷,他是不是还有利用价值?他哪知道八爷做事一向深思熟虑,哪能不权衡一番才下手。很早八爷就知道他吞了点货,只是没动他,这次是他喉咙太大,吞得太多,八爷不得不恨心要砍他的手。
当他两手就要搬家的时候,我保了他一把,那时候我在中山早已荫生去意,正在找回适的人回去给我打前站,他一声哀嚎提醒了我,他正合适。
我在中山呆久了,八爷又重点培养我,所以手下的兄弟都给我几分薄面,也就把他放了。那些拿刀拿***的谁愿意一刀下去又多个仇家,明天被砍的说不定是谁。
我拿出所有在中山挣的,以前当婚托存的钱一股恼给了彪子,担着他卷钱走人的风险让他去我原来的城市开了个当铺,实际上是地下钱庄。
临走时我狠狠的告诉他,你吸多少毒我不管,但去之前你一定要把屁股洗干净,如果让谁知道东家是我,你自己看着办、、、、、、!
这个彪子本来就是猴精猴精的人,加上原来的不少弟兄陆续投靠了他,短短一年多时间,他就把德彪当铺开成了德庄,外面一个洗脚城,里面专门放高利贷,或者帮人洗钱,我的本金也一连翻了几十翻。
关于这个城市所有的资料,都是他帮我弄来的。刘明义一家人彪子更是熟得不能再熟,从他回来的第一天起,我就特别交待,关注刘明义的一举一动。
刘明义要通过他洗钱,看来还没人知道我是德庄的东家,我让小林给彪子泡了杯乌龙。
这个彪子,难怪当年非要拼命护住老二,自一进办公室眼睛就追着小林的屁股转,等小林带上门出去了彪子嘴一扯说:“于总,刘明义的钱都到我这儿了,还有几件官窑的东西让我给他兑成现钱,一并转到英国他女儿的户头上去”。
我考虑了几分钟,狠狠的一敲桌子说:“今天全部转到我账上,马上关了德庄,过来管理我这边的生意。”
彪子点了点头起身走了,临走时望了我一眼,就他这一眼,让我心里不安起来,我马上叫来疤佬说,如果明天下午钱还没到我账上,那彪子肯定就是有二心了,你去带人去监视德庄,明天下午这时,要么见钱,要么见彪子。疤佬望了我一眼,我又狠狠的补充到,死的活的都要见到他。
第二天一早,彪子打来***,十分不满的说:“钱我已经打到账上了,你叫人撤了吧、、、、、、、”,我脸上一阵发热,当年我把全部家当交给他时能相信他,这几年我说什么他听什么,这次做得是过份了点。
我顿了一下说:“彪子,这次对不住了,要置刘明义于死地,只有这样了、、、、、、”
彪子沉默了一会儿说:“八爷上次来找过我了,让我千万别黑刘明义的钱、、、、、、刘明义的四哥在香港,对八爷收回龙胜是个关键人物,这次我没听八爷的,下场难料,如果不是报答你,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我惊得无话可说只得挂了***,八爷太可怕了,他居然能找到彪子,我后背的汗一层层渗了出来,这下不论是彪子,还是我,处境都危险了。
我考虑了一上午,让疤佬给他弄套手续马上让他出国,疤佬告诉我手续全齐得三天,于是我让彪子找个地方躲起来,三天之后送他出国,他答应了。
三天没到,疤佬告诉我在后山一个水塘里发现了彪子的尸体,我觉得一时天眩地转,彪子啊,我怎么对得住你。
疤佬还没走一会儿,办公室进来一个人,进来就跪在了我前面,我抬头一看是个老头,仔细看清来人便怒火中烧,跪在我面前的正是多年前非礼我不成,又赶尽杀绝的刘校长。
发表于 2007-11-28 22:01:20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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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确认了一下,眼前跪着的正是他,我一眼扫到了他的手,干枯的手上长满了老年斑,我心里涌起一阵莫可名状的悲哀,他开口让我放过刘明义,声音苍老迟钝,让人生厌,我看了他一眼,想找出点什么语言羞辱一下他,或是给他来个过去现在的对比什么的,但他那张老脸让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站起来,冷冷的说:“不可能,你走吧”!
他用那布满老年斑的手慢慢撑起来,晃了几下,小林这时正巧进来了,她不明就里的看到一个老头在晃,十分热情的把他扶出去了。
他认为他的一双腿很值钱么,在我面前跪下就能要回几千万?就他,跪彪子都不配!跪谁都不配!
他刚出去没一会儿,有***进来了,里面传来妹妹的哭声,我心里顿时凉透了,来电显示是本地号码,她?!果然不出所料,接着传来刘明义的声音,只说了声你妹妹现在在我手上,你等着我怎么玩死她、、、、、、我疯狂的喂了几声,没有回应,他已经挂了***。
我瘫在了椅子上。
愣了一会儿才想起,刘明义的爹不是才出去吗,我慌忙抓起桌上的对讲机通知各层保安给我截住这老东西。大厅的保安告诉我,他刚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疤佬一听红了眼,调了大批兄弟去打探,我一夜没合眼,心里一直像被人捅刀子一样疼,随着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回来了,没有找到妹妹在哪儿的任何消息,我的心也慢慢凉透了,妹妹没经过什么风雨,这一晚她是怎么过的?
这时候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自己的妹妹遇到这种事,我开始后悔了,我不该走上这条不归路,现在把自己的妹妹也搭上了。
我想现在只有等刘明义来***了,我让疤佬做好转账的准备,只要刘明义开口,多少钱我都转给他。
疤佬说现在你想转也转不了,彪子死前洗了不少钱出去了,加上他的死引起了不少部门的高度重视,因为反洗钱法刚出台一个月,撞到***口上了,现在很多相关部门都来人了,看来我们要赶紧想办法撤了。
我茫然的望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明义这个王八蛋肯定是太恨我了,他没有打***给我提条件,而是让人送来一盒录影带,疤佬战战兢兢的给我放了出来,画面还没出来,就听到了妹妹的惊骇的哭声,我捂住胸口,刘义义是拿准了我的硬伤,他也是要把我弄得生不如死,画面渐渐出现了,妹妹被绑在一把椅子上,衣服显然是被撕破了,两眼通红,惊恐万分的扭来扭去,张着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我正要扭过头去,赫然发现一条青蛇从她的裤管里钻了出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哀嚎了一声,拖出***来一***爆了投影机,随即指着一屋弟兄,吼叫:“都去给我找,找、、、、、、”刘明义你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弄死你。
疤佬走过来扶我,我挣扎着甩开了他,指了指心口,他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她是我的命啊!
我一直觉得家里已经不把我当女儿了,可我心里还是有孝道,总想让自己的父母也儿孙绕膝,享尽天伦。可这有多难?我无法想像,一切只因我现在已经回不了头。
如果没有钱,我可以去抢,去走私,去挣。如果没地位,可以去拼,去机关算尽。唯有感情,算计不回来,如果一个人不爱我,把***顶着他的脑袋,他也不会爱我,要父母接受他们“堕落”的女儿,去机关算尽回到他们身边,那样的挣来的亲情,只会两败俱伤。
如果那天能回头,我一定会回家,现在是人在江湖,不能回家,我一直把希望寄托在了妹妹身上,进中山的有一天,我看到一个女人浑身是血被人装进口袋拖出去塞进了后备箱里,心里不寒而栗,这是八爷一个得力干将,管着整个龙腾的正规运营,读过MBI,还经常在电视上评点财经和股市。
我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惹恼了八爷,我只听老林告诉过我,被八爷“处理”的人如果不想让警方找到,都会被水泥浇在一个筒里,扔到海里去。
我也难保哪天被封在某个不起眼的水泥柱子里,扔在路边或是海里,永远查无此人,于是转身进清流轩抖着双手写了几份遗嘱,找了个律师,所有的钱都留给妹妹、、、、、、
在我心里,她是我的从前,她就是我,只有她有资格代我回家,替我一并恪守孝道。
又是一天没吃没喝,到了晚上,我终于想到一个人,王文磊,他被卷进去没有?他说不定知道刘明义在哪儿,再说他是公安局长,多少有些东西是我用得上的,我站了起来,晃了一下,才感到饿得头晕眼花了,我让小林去给我买点吃的,我拉开柜门,拿上口袋挑了一些家伙,就往车库跑。
一开电梯看到前任经理正背对着电梯口坐在一把破椅子上晃着二郎腿对着一帮保安神吹鬼吹,见到我来,这堆保安都不出声了,这些人都晓得我不是个什么好人,而且脸色难看,愣在了原处。只有他还摊着一双手不明就里的说你们都撞鬼啦,我走到他背后,一脚踹翻了他的椅子,他摔了个狗啃泥,平时这种上班时候扎堆聊天我还可以不计较,这会儿碰上我心情不好算他倒霉.
他趴起来张口就骂娘,我按开了车锁,随着我的车叫了一声,他的骂声也就应声而止。
小林拿到一些吃的等在了车库门口,她欲言又止的眼神复杂的望着我,我突然有了一种很复杂的感情,这个女孩子虽然不够灵气,但她跟着我知道了不少东西,但始终尽她本份的做好份内的事,也不多问。我想她即然知道我是什么人,几次看到血腥的场面,我明说让她走,她走过两天又来了,说是外面工作不好找,说一定本本份份工作,一定不给我找麻烦,我想她的确也没惹过什么麻烦。又让她留下了,这也是个单纯姑娘,只要我随手给她点什么东西就高兴得不得了。
这会我看她眼神复杂,有点像我妹妹有一次上飞机前的眼神,担心、叮嘱、不解等诸多因素都在里面,我心里一疼。看了她一会儿,想说点什么又没说,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开车走了。
我打了个***给王文磊,他低低的说正开会呢,我破口大骂开什么屁会,我在公安局门口,等你三分钟。
三分钟到了,王文磊这个王八蛋硬是没下来,我翻开底座,摸出一把手***塞在拎包里,气冲冲的进了公安局。
发表于 2007-11-28 22:01:54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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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警过来很不客气的过来问你找谁,我说找王文磊,她说王局正在开会,你有没有约?我白了她一眼,冷冷的问在哪儿开会,我已经看到墙上的公告,大致是热烈欢迎公安厅领导前来的一些屁话,我看这***朝楼上望了一眼,估计在楼上开会,抬脚就往楼上走。
他们在二楼会议室开会,半掩着门,放着幻灯在分析案情。一眼看见王文磊半搭着头在抽烟,大概是顶头上司来了,看那灰头土脸的龟蛋样,像必是在挨批评,确实最近这边的命案一桩接着一桩,疤佬说尤其是彪子的死,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视,我也不知道上面是个什么上面?官场如战场,想起平时王文磊是多么的英伟不凡,举手投足都有着让人臣服的气质。可面对领导,还是要把屁股搭在沙发沿上,搭拉着头不得不服。
官大一级压死人说的就是这种情景吧?难怪这些男人打破头都要往上爬,没人愿意低着头装孙子让人骂。我听有人说过,给领导拎包,开车门要拉得下面子;手下给自己拎包,开车门要摆得出气势。
屁!中国官场算什么玩意儿。
我还小的时候,爸爸也是个小官,当年还是身居要职,眼看同级别的人个个都升上去了,只有他不升反降,印像最深的是有一年他们上头派下来一个某高官的儿子来爸爸所在的单位,话说是从基层干起,磨练磨练。别人都知道这小伙子升上去是迟早的事,所以尽巴结之能事,就像现在买一只潜力股一样,只等他升值了,就是爸爸不开窍。
作为顶头上司的他,没有对这刚来的毛头小伙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是工作该批评的批评,工资该扣的扣,门道中人都知道他快要倒霉了。到了过年的时候,小伙子所有顶头上司都给他拜了年,我妈让爸爸也给他表示表示,爸爸嘴一瘪说:“论年龄我比他大,论资历比他老、、、、、、”,论来论去其在是找不到给自己的小手下拜年的理由,过不久这毛头小伙子果然升上去了。
对于像爸爸这种不识时务的人,那些所谓“上面”人来说,还不是一碟小菜,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压不死你,还怕整不死你。爸爸的黑暗岁月紧跟着手下的步步升级也就来了,没过两年他的政治生涯就在舞台漆黑的角落里落幕了。
政治舞台灯火通明在高处,为什么高处不胜寒,是因为俯首一望,脚下尸骸累累。
为什么都有人常叹,官场黑暗,说倒底你还在人家脚板心底下呢,哪有不黑的道理。
我突然对王文磊心生同情,我小时候也曾用这种眼光看过我爸爸,觉得同是男人,为什么就你要在别人面前低眉顺目,点头哈腰,那种浑身透出的窝囊气质让人不齿,作为亲人又让人有一种发寒的心疼。
我靠在门边望着王文磊,心想我是进去把他提出来呢,还是等他被人家训完。正当我抱着双手想该怎么办的时候,王文磊抬头看到了我,马上跳了起来,随即说了句什么话,出来了。
他飞快的把我拖到了他的办公室,锁上了门,表情复杂的问我来干什么?我把包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惯冷冷的说:“我妹妹被刘明义绑架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没说话。
如今妹妹被绑,说不定他也有份。
我直接从包里拖出***顶在了他脑袋上说:“你不会不知道刘明义绑架我妹妹的事吧,她在哪儿?”
王文磊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我,摊了摊手说:“小渝,我是如论无何都是不会害你的,你怎么一直不相信我”? 我想起他在车库里把我设计了的事,心里又气又恨吼到:“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他说:“刘明义已经出逃,我们正在讨论是否通缉刘明义、、、、、”
是?否?这号人不该通缉吗?
我狠狠的用***顶了顶他的脑袋,吼道:“什么叫是否?
刘明义是你的把子兄弟,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儿,带我去!”
他扶住我的肩说:“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不过我们可以马上立案,去找你妹妹”!
我正犹豫是不是要阻止他们立案,我怕这帮酒囊饭袋一立案就会把这件事情搞砸。
他摇着我的肩压低声音说:“你这样提个***到处跑是不行的,我还要开会,你等一下我再来跟你说,”说完俯下身来要亲我,我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
他摸了摸脸,怒气冲冲的把我按在椅子上吼道:“你别闹了,领导都还在等我,我开完会再跟你谈”,说完转身出去了。
我愣了,心里有急又气,他是真的一点信息都不知道,还是一点都不想跟我透露,我真想一***崩了他,可是我浑身无力,脑袋一片空白,妹妹怎么办?她怎么办?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我站起身来,看来只有等刘明义打***来了,伸手去推门,才发现门被锁上了,又扭了几下,门真的锁上了.
王文磊这王八蛋,去开会还要把我锁上,看来他是真的有话要跟我说?我只得转身坐在椅子上,现在对于我来说,一点小小的希望都是我的救命稻草。
坐了一分多钟,对面的一副画提字为龙腾九洲的画引起了我的注意,画上为***腾云驾雾,颇有气势,另附了一首文诌诌的诗,最后落款为刘明诚某某日作于揽月坡。
那个在我面前下跪的刘校长有四个儿子,分别叫刘明义,刘明信,刘明诚,刘明礼。刘明诚我知道是刘明义的二哥,是文化局的狗屁领导,冠有国画大师之名,经常在电视上出席各种文诌诌的活动。
我心里一动,揽月坡!本市有几家揽月私家菜,是刘家几个儿子合伙开的,主推菜品就是蛇。以前彪子给我的资料中有提到过,刘家在揽月坡有个菜蛇养殖基地,我怎么把这个信息给忘了呢,我心里突然绞痛起来,有蛇从妹妹裤管里钻出来,说不定她就被绑架在那里养蛇的基地里。
这些王八蛋竟把蛇放在妹妹的衣服里,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承受这咱折磨。一想起那盘带子里妹妹拼命甩着头,张着嘴发出那种极其恐惧的尖叫,我心里就像有刀子在捅一般,疼得喘不过气来。
发表于 2007-11-28 22:02:14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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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 我蹭的站起来,我要去那个养蛇的地方,我摸出手机,打***给疤佬让他给我查一查那个地方在哪里,给我查好路线。
我边打***边去拉门,门还是死死的被锁着,我心里有点希望,更加着急,我一个劲的拍门,外面也没有人来开,我把手机扔回包里,向后退了退,用力的踹了两脚,门框晃了一下,门没有开。
偌大一个公安局,有人在局长办公室里踹门,竟然没有人来管。我又踹了一脚,门还是纹丝不动。我摸出***来对准了门锁,正准备开***,想不想,不对!于是摸出消声器装上,一***崩开了门锁。
一个女警可能是闻声赶来,正遇见我把***揣回包里,她目瞪口呆的正想制止我,我飞快的把她按到墙上,狠狠的说:“你告诉王文磊,他死定了”!说完飞快的下了楼。
我刚回到车里,疤佬就打来***说揽月坡在四百多公里外的一个深山里,海拔在四千米左右。我在心里迅速测算好了时间,大约要五个多小时,我说你让人给我选好路线,你买点吃的在公司门口等我、、、、、
话还没说完,感到脖子上一阵凉凉的,我心里一惊,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我没有动,斜眼一看,一条黑蛇正吐着信子从我脖子上向下滑。
以前在中山,八爷让人准备了几个大箱子,里面装一些让人恶心的活物,让我和另外几个兄弟去摸,过了几年我在电视里发现台湾有一档娱乐节目竟把它弄成了一种娱乐项目,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作为去参加娱乐节目的人首先肯定知道自身的安全肯定是有保障的。但当年在八爷面前,套用一句广告语来说叫一切皆有可能,谁晓得自己是不是一瞬间小命不保?
我天生怕这些东西,作为一个女孩子来说,不怕这些东西的很少。
手还没有伸进箱子,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八爷的要求是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摸出来放在另一个箱子里,前两天我死活不肯把手伸进箱子去,八爷也不逼我,派两个兄弟看着我,交待他们说,她什么时候把箱子里的东西全摸出来,什么时候通知我,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
那些兄弟大概都受过这种训练,都说这算不了什么,说罢示范似的把一些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一个个都掏了出来。
我心一横,眼一闭想着别人都能掏,我为什么不能掏,就把手伸进去了。
八爷坐在前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像片落叶似的抖,脸色发青,说快点,右上角还有一只蜘蛛,完了我们还有更绝的。
我想八爷此举真是一举两得,即可以以此为娱乐。人这种东西就是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比如开车的人飙人一身泥水,看那些路人咬牙切齿,追又追不上,心里爽得很。我估计八爷也有这种心态,我们这些手下也是一批观赏性动物,看我这些动物惊魂不定的把另一批动物摸出来。加上以此还可以训练我们的心理素质。
人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摸了一回,自然也会吊着胆去摸第二回,再慢慢下来就无所谓了,还可以给后来的兄弟做做示范。
八爷所说的更绝的确实有点绝,把你两只手绑起来推到一间黑屋子里,不消半刻,便有些东西钻进了你的衣服,头发里,满身乱爬,你只有拼命叫,拼命跳,没有开灯。根本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充分的想像空间和在你身上乱跑的东西让你一瞬间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黑屋子的天花板是个木条格子的,八爷就坐在上面,让手下一筐筐的往下扔些蛇蝎之类的鬼东西。我去听过一回,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